第十九章 女俠仗義舍虛名 英雌枉死暴艷軀
三日後,大劇場內座無虛席。赫赫有名的白衣女俠要與不可一世的洋人摔跤手柯查理對戰的消息,早已傳遍了江湖、坊間、大街小巷。想到前幾日梅劍英雌淒慘的下場,受過白衣女俠恩惠的人不禁為她捏了把汗。
今天的雲英娘穿了一套白色綢緞制成的衣褲,依舊是一身雪白、卻比平時多了一份熠熠光彩。
摔跤王柯查理緊隨其後踏入擂台,與自己猛虎般強壯的身軀相比,雲英娘仿佛一只嬌弱的白貓。柯查理蔑笑一聲,轉身對主持人說了幾句洋文。
“摔跤王說了,你會和之前的中國女人一樣被打出屎!”
擂台下一片鼓噪之聲,雲女俠卻面色靜如止水、身體挺立兩手起勢,右腳微抬後跟、白靴圓滑的靴尖輕觸擂台。現在的白衣女俠已經進入忘我境地,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取勝。
“叮!”
清脆的鈴響。上一次響鈴,宣告了劉女俠苦難的開始,而這一次...
“落雪飛香腳!”
當無數道白練籠罩向柯查理時,笑容從他自大的臉上消失了...
容克坐在熟悉的包廂內捋著自己的八字胡,茶桌上放著他脫下的禮帽。身旁的女服務生沏茶時,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這個中國女子的面容,嬌媚溫婉,特別是那一對柳條似的眉毛、隨著表情動作輕柔搖曳,使人如沐春風。
‘馮黑龍從哪弄到這種上等貨色,在劇場里端茶倒水豈不可惜。’容克正想入非非,賽場內突然傳來一連串女人的高喊,緊接著就是觀眾席上山呼海嘯般的呼喊。
容克探了一眼擂台,場上發生的一切簡直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手忙腳亂地拿起望遠鏡,焦距上顯出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如鳳凰起舞般的華麗踢擊,她上下翻飛、一雙美腿如兩條翻騰的玉蛟龍,看得人眼花繚亂。而那個戰無不勝的柯查理,現在已經被踢得鼻青臉腫、退縮在角落里毫無還手之力。
容克大驚失色,匆忙探出窗口揮舞毛巾。裁判看到老板發出暗號、趕緊敲響銅鈴。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擂台比武還有回合?”
“洋人耍賴!”
雲英娘雖知這是洋人的花招,現在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返回繩角。下一回合,她就要將洋人摔跤手徹底擊敗,為劉桂蓉報仇雪恥。
“雲女俠,我們老板有要事相商。”主持人偷偷遞來一張紙條,雲女俠本想一腳將這個假洋鬼子踹翻,可是好奇之下她還是瞥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誰料多看這一眼竟讓雲女俠糾結萬分。原來這是容克親筆所寫的契約——如果雲英娘能夠敗給柯查理,劉桂蓉和謝美嬌就將獲得釋放,而且他還可以幫助女俠們將軍火運至西北。
擂台作假,這種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情雲女俠以前想都沒有想過。可是今天,這卻關系到兩位女俠姐妹的生命。雲英娘緊咬嘴唇,鮮紅的血珠從嘴角滲出。尊嚴道義與姐妹的性命,擺在白衣女俠面前的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又是一聲鈴響,擂台再開。然而場上卻風雲突變,白衣女俠像掉了魂似的,攻擊綿軟無力,幾招之內就被柯查理輕而易舉抓住小腿,用一個大回轉扔飛出去,重重砸在擂台外堅硬的地板上動彈不得。
“摔跤王柯查理不可戰勝!!!”
見女俠再次戰敗,台下觀眾怒不可遏,盡情羞辱著白衣女俠。罵過癮之後,這群人呼呼啦啦地向外走,沒過多久偌大的劇場觀眾席上便已空無一人。
雲英娘悄無聲息地從洋人的包間內走出,低垂著頭顱、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她已經得到了洋人的保證。容克畢竟是一個商人,為了保證柯查理的商業價值,用兩個被手下幫派囚禁的女人做交易對他來說是再劃算不過的事情。但對於雲女俠來說,兩位姐妹的生命,要比任何個人榮辱都要重要。
接下來,等容克給馮黑龍下令,劉桂蓉和謝美嬌就能得救了...雲英娘低頭沉思時,一名身穿黃衣、提著掃帚的中年女子從她身旁經過,走進了容克的包廂。雲英娘隱約間突然感覺剛才經過的女子有些熟悉,健壯的身軀、寬大的下盤...不好!
雲英娘心中一驚,急忙返回包廂。推開門後只見容克的兩名保鏢都已倒地斃命,剛剛那名扮作女仆的女子,果然就是前幾日與自己過招的黃燈神母。
“住手,不能殺他!”雲英娘上步撩腿,將黃燈神母手上的峨眉刺踢掉,不假思索地護在容克身前。她知道如果容克現在死了,兩位被囚的姐妹就再難重見天日。
“哼,果然是洋人豢養的母狗!今日就將你等洋妖漢奸一舉掃滅!”黃燈神母上步鑽拳,虎爪直取雲英娘心窩。
“救救我!你有什麼要求,我全答應!”容克躲在雲英娘身後戰戰兢兢地哀求著。
雲女俠已無路可退,她雙臂內夾、硬接強攻,鴛鴦連環腿自下而上連番快踢,黃燈神母有金鍾罩神功倒是不怕,然而雲英娘屈膝高抬的右腿就像隨時發動攻擊的王蛇,讓黃燈神母一時間無法近身。情急之下她也出腿橫掃,豈料雲女俠美足快如游龍,准確地將對方的腳掌踩在腳下。黃燈神母右腳吃痛,輾轉掙扎不得脫腳,僵持時門外傳來無數急促的腳步聲,中間還夾雜著拉動槍栓的聲音。
“洋兵來了,你還不快跑?”雲女俠無意取黃燈神母性命,只盼對方知難而退。
“白靴賤奴,你與洋人苟合、不得好死!”黃燈神母知道自己武功遜於白衣女俠,只得放棄刺殺奪門而出。
她按照預先計劃的路线直奔屋頂,哪知劇院樓頂只看到劉冒德站在對面,身旁擺放著一堆覆著帆布的物品。而柳如眉和自己的四名侍女都不見了蹤影。
黃燈神母疑惑地喊道:“快帶我離開此地。柳如眉呢?明春、明雪、明梅、明旭,你們都在哪?”
“你找她們嗎?”劉冒德掀開帆布,下面竟是4名奄奄一息的美婦。她們嬌軀布滿淤青、裸露的前胸都被殘忍地掐掉了乳頭,奶水從殘破的乳腺內噴涌而出、混著血水灑滿胸口,豐滿的臀部被殘忍地插出一個個血窟窿,褲襠早已被失禁的尿水濕透。劉冒德伸出雙手掐住兩名婦人的脖頸,“咔嚓”“咔嚓”,兩人香頸歪折、兩腿抽搐、大便噗噗地從裸露的屁眼中漏出,登時香消玉殞。
“明梅!明旭!”看到朝夕相處的弟子遭此厄運,黃燈神母痛徹心扉,可是還沒等她衝出幾步,劉冒德又俯身將兩手化爪,插入另兩名侍女撕裂的陰道。
“呲啦!”“呲啦!”兩聲怪響,兩名侍女的下體血霧噴濺、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子宮、卵巢盡皆從血淋淋的傷口內涌出,眼見是活不成了。
“明雪!明春!啊!賊禿,我和你拼了!”黃燈神母怒吼一聲撲向劉冒德。
黃燈神母被憤怒衝昏頭腦,犯了武者大忌。淫僧伸出兩指使出鬼手探母,正中黃燈神母肚臍。這里恰是她的命門所在,黃燈神母只覺身體像個泄氣的皮球、凝聚的真氣瞬間消失、沒等她站穩腳跟,劉冒德如連弩一般兩手四指亂點,黃燈神母從胸口到大腿遭到了暴風驟雨似的連續戳擊,疼得她哇哇亂叫,不知道該捂哪里好。痛至幾乎失神時,劉冒德抓住她的發髻拖行十余步,將她從樓頂的鐵門外扔了進去。
黃燈神母掙扎著站起身,可面前的鐵門已經被劉冒德從外鎖住,無論她如何踢打都徒勞無功。而在她身後,數十名洋人士兵已經圍成一圈舉槍瞄准。
頭戴圓頂帽的洋兵長官用漢話喊道:“立即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黃燈神母毫無懼色。她深吸一口氣、重新凝聚真氣,這是她頭一次使出全部功力施展金鍾護體,澎湃的內力灌注全身。昏暗的燈光下,黃燈神母面頰好似透出紅光,一對豪乳飽滿堅挺、俏立的奶頭仿佛要將衣襟戳破;小腹如燒紅的爐膛、騰騰熱氣縈繞肚臍周圍,腹肌堅硬如鐵;甚至肥厚的陰唇都充血腫脹,使黃布褲子下的陰阜輪廓清晰可見。
黃燈神母兩腳跨立、雙手掐腰,杏眼圓瞪怒視前方,“洋妖,姑奶奶神功護體,不怕你們的邪門妖器。來吧!”她毫無畏懼地昂頭挺立著美艷的身軀。她相信自己是無敵的,洋人汙穢的子彈絕對無法穿透自己的護體神功。
“射擊!”軍官一聲令下,無數條火舌噴出槍管。黃燈神母故意上體前傾挺胸迎接子彈,她要讓洋人看到自己的神功。
“噗噗噗噗噗...”親眼目睹子彈一顆顆鑽入自己豐碩的乳房,她明白了先前的願望是多麼的幼稚。所謂的金鍾罩、刀槍不入,在洋槍面前都不堪一擊。隨著子彈入肉的聲音,黃燈神母的胸口綻放出一朵朵鮮紅的血花,無數子彈撕裂、蹂躪著她的乳房,奶頭不知何時已被飛馳的子彈扯掉了,甚至連乳腺都被打得殘破不全。碎裂的衣襟下、黑洞洞的傷口先是噴出乳白色的奶柱,緊接著猩紅的鮮血從篩子一樣的漏洞里泊泊流出,乳腺的碎塊零叮耷拉著,熟婦飽滿圓潤的球乳,現在已經成了漏洞百出的蜂窩。
強大的衝擊力將黃燈神母前傾的上半身擊退、壓在身後的鐵門上,然而她的雙腳仍然死死釘住地面。她寧可站著死去,也不願嚎叫呻吟著被洋人侮辱。可是如此姿勢下,雙手掐腰的黃燈神母胯部前送,鼓脹的陰阜成了敵人面前最凸出的靶子。
“哇啊啊啊!!!”當子彈射入嬌嫩的下體時,黃燈神母終於忍不住發出痛叫。再堅強的女人畢竟還是女人,最柔弱、最敏感的部位成了槍彈肆虐的靶心,她怎能不撕心裂肺、痛哭狂嚎。陰唇、陰蒂、陰道肉壁早已不知去向,尿道的長度被殘忍地縮短了,黃燈神母尿門一松,黃橙橙騷哄哄的尿液脫離控制,從已成血洞的下體激射而出。更令黃燈神母感到羞恥的是,自己的腰肢被子彈打得左右亂扭,尿水也隨之來回噴撒,在地上形成了一塊扇形的濕跡。
黃燈神母雙腳再也站不住了,身體無助地後退、屁股也貼在了鐵門上。然而洋槍還在一聲聲打響,子彈穿過已成碎塊的下體、被鐵門反彈,肥大的屁股無處可逃,只能將穿透陰阜的子彈照單全收。圓滾滾的豐臀立即被打成了一灘爛肉。
殘酷的射擊進行到尾聲,黃燈神母已經喪失了對身體的掌控,她在子彈的帶動下手舞足蹈、像個抽了羊角風。前胸只剩兩個殘破的血洞、下體血尿齊流,一截粗肥的直腸頭也從被打爛的屁眼中下墜、隨著抽搐的身體左右搖擺,汙濁的大便一截截甩出體外,撒得胯下到處都是汙物。
槍聲終於停止了,黃燈神母殘破的身體倚著鐵門換換滑落、稀爛的屁股坐在鋪滿自己糞便的地板上、裸露的直腸被骨盆壓住,終於停止了恥辱的排泄。看到黃燈神母上身乳汁噴濺、下體大小便失禁的窘態,洋兵們指指點點,大笑不止。
“你們這些...洋妖...不得...好死...”黃燈神母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恨自己臨死前管不住排泄器官,讓洋人們笑話,羞憤至極的她用盡最後一點內力,“呸!”地吐出一口血痰。
中招的軍官怒不可遏,狂吼著命令士兵給予女人最後一擊。兩柄刺刀“噗呲!噗呲!”從黃燈神母的左右兩肋刺入,已經坐倒在地的熟軀被刺刀殘忍地挑起,黃燈神母像個被插在烤架上的肉袋,篩糠似的顫抖著、鮮血混合著唾沫和胃液不斷從口中流出,她還想繼續破口大罵,然而張開嘴後卻虛弱得說不出話來。見黃燈女俠欲說還休的模樣,一名士兵倒提火槍狠狠砸進她虛張著的口腔中,堅硬的槍托將黃燈神母兩排白齒砸得七零八落,一塌糊塗。另一名士兵自下而上將工兵鏟捅進熟女下體連成一片的血窟窿中,只聽黃燈神母喉嚨深處發出含糊不清的怪聲,四肢觸電似的亂抖、身體發生了致命的痙攣。隨著工兵鏟拔離身體,黃燈神母深藏小腹的身體器官呼呼啦啦從血洞中垂下,或掉落在地和乳腺、陰唇、肛門的殘渣混成一團,或耷拉在兩腿之間,一縮一擴地蠢動著,這些脫離身體的髒器正是女性最為呵護的器官——子宮和卵巢。殘酷的折磨下,黃燈神母終於迎來了生命的終結,真氣散盡的刹那、圓凸的臀肉毫無預兆地松弛垮塌、臀縫猛然大張,粉嘟嘟的直腸、大腸、小腸紛紛從破爛的肛門內泄出,夾在兩腿之間冒著騰騰熱氣,仿佛在告訴世人——這一腔肥腸曾經屬於一位強健豐腴的熟女英雌。
洋人軍官拾起垂在地上的肥腸頭,惡作劇似的塞進了黃燈神母的嘴里。直腸內剩余的一截糞便因洋人的擠壓排出腸道、將黃燈神母張闔的口腔染得臭氣熏天。面對洋人的侮辱,黃燈神母已經無法提出抗議了,失去光澤的眸子悲哀地望向天空,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什麼。她愚蠢頑固、最終受人欺騙死得一文不值,屍體最終還要被拖到垃圾堆里喂狗,淒慘的結局讓人唏噓不已。
三日後,容克邀請雲英娘至宅邸做客。此時馮黑龍已自盡而死,無數證據顯示他便是刺殺容克的主謀。老大一死,蛟龍幫烏合之眾立即作鳥獸散。容克在地牢內尋得兩位飽受折磨的女俠,又是治傷又是派人伺候,待其有了些許恢復才帶出與雲英娘見面。
見到姐妹親人,劉桂蓉拖著殘腿撲到雲英娘懷中痛哭流涕,“英娘,我...我已經是個廢人了...”
“劉姐姐,不要傷心,我會照顧好你的。”雲英娘撫著劉桂蓉干枯無光的頭發安慰道。
“不勞煩雲姐姐,桂蓉姐由我來照顧。”謝美嬌懷抱劉女俠蠻腰,強行將她拉離雲女俠的懷抱。
劉桂蓉身體猛顫、如遭雷擊,連聲回道:“不、不用,美嬌你不用管我。”
“桂蓉姐,我會照顧你一輩子...”謝美嬌偷偷從後伸出手,掐捏著劉女俠皮褲下豐滿的臀肉,低聲耳語道:“蓉姐拉屎尿尿,妹妹都會陪著你。”
劉桂蓉聞言壯軀一抖、淚如雨下。雲英娘還道她是被謝美嬌所感動,哪知道其中隱藏著令劉桂蓉難以啟齒的原因。
雲女俠寬慰幾句後向容克告辭,與兩位姐妹一同走出宅邸。誰能想到這位豐滿健壯的成熟女俠,已經被身邊那名嬌小可人的年輕女子握在掌心、成了被隨意玩弄的性奴。劉桂蓉被謝美嬌攙扶著、一步一踉蹌地挪動雙腳,前方等待著她的將是漫長而屈辱的人生。
另一方,柳如眉面容扭曲、尖銳的指甲將大腿掐得布滿血痕。雖然殺了馮黑龍滅口,但已難挽自己一敗塗地的結果。返回西北後,看著手下一群酒囊飯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難道只能使出那最後一張王牌?
僅僅是回憶起到那個人,連殘忍冷酷的柳如眉都要倒吸一口涼氣。可是若想扭轉局勢,柳如眉必須請她出山。這個連柳如眉都感到恐懼的人、正是她的師傅——曾在江湖中掀起血雨腥風的女魔頭——紫陰玉蠍。
光緒二十七年,清廷統治已是千瘡百孔,乃至庚子國變、太後攜帝西逃。京城尚且不保,地方更是一片混亂,各色邪魔外道橫行江湖,官府竟不聞不問。一時間,江湖陷入了昏天暗地之中。
深秋的隴右官道上盡是蕭條景象,黃昏遠望,只見三騎快馬踩著黃沙褐土自西向東一路疾馳,直至官道驛站。從棗紅快馬翻身而下的三人除去斗篷罩帽,卻是三位美艷颯爽的巾幗女俠。走在前面的女俠穿一套紫色勁裝,細腰翹臀凹凸有致、身材豐腴卻沒有一絲贅肉;寬大的臉盤面如桃花紅艷撩情、卻生得櫻口朱唇小巧可人;她腳踩丹紅穿雲靴、腰掛熟銅金裝鐧,兵器上刻有篆體“丹”“凰”二字。但凡對現今武林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持此兵器的女子正是江湖上如雷貫耳的丹凰俠女黃莯丹;跟在她身後的女子身著白衣腰系黑帶,豐滿的身材在素衣襯托下更顯肥碩,面色憔悴雀紋清晰可見,腰掛一柄金色劍鞘的越女劍,乃是年已三十六歲的金厥門女掌門金婷旭;走在最後的是丹凰俠女最年輕有為的弟子沈妍,她年紀輕輕卻行走如風,細腰扭動時綠色衣衫仿佛在翩翩起舞,身材修長的她玉手輕提一對鴛鴦峨眉刺,眉目輕柔笑如春風。
這三位鼎鼎大名的女俠一路兵器在身,必是為行俠除惡而來。特別是丹凰俠女黃莯丹,使一對金鐧行俠仗義二十余年,事跡為江湖人士口口相傳,如今她已是四十二歲的前輩英雌,極少直接過問江湖瑣事,能迫使她親自出馬的對手,絕非等閒之輩。
三人魚貫走入旅店,黃牡丹颯風凜凜光彩照人,店內零星幾個旅人無不被她嫵媚動人的美貌吸引,哪能想到這位如域外仙女般的女子已然年過四旬。倒是走在她身後的金婷旭金女俠渾渾噩噩,步伐凌亂。這位武林有頭有臉的女掌門,現在走起路來卻像是丟了神一樣,眼見一個小姑娘在店里亂跑卻不及躲閃,被撞了個滿懷。
金婷旭愣了片刻才有所反應,俯身說道:“對不起,阿姨沒撞壞你吧?”
“沒事,沒事。”
小女孩拍拍屁股起身便要走,卻被一人從後提住衣領拎至半空。
只聽沈妍怒斥道:“小毛賊,敢偷女俠財物,看我掰斷你的手指!”
沈妍正要發難,師傅黃莯丹連忙攔下:“她還是個孩子,怎可為財物傷孩童身體?”
金女俠這時才發現自己腰間的香囊已經不翼而飛,但她非但不怒,反而蹲下溫和地對小毛賊說:“此物對阿姨甚是重要,你若窮困,這些錢給你用吧,切莫再做偷盜之事了。”
那女孩張開白皙小手攬過銅錢,並未掂量數目就丟進兜里,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神情。她嘴上也不道歉,只是將香囊扔回給金女俠,轉身一溜煙跑走了。
進入客房後,沈妍仍然怒氣未消:“哼,師傅師姑心腸忒好,卻不知那種小賊狗改不了吃屎。”
丹凰俠女教導道:“妍兒,切莫心浮氣躁,誤了追討紫陰玉蠍的大事。”
紫陰魔女、貌美若仙、玉蠍一過、俠女流腸。所謂天下大亂,必有妖魅出世,沒人知曉紫陰玉蠍究竟姓甚名誰,只知她出沒中原武林短短數年,竟先後有十余位赫赫有名的女俠慘遭其蹂躪殺害。這些慘死的女俠生前都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絕非徒有虛名之輩。可是面對紫陰玉蠍卻盡皆敗北遇害。她們或被正面剖腹開膛、或被從後腚豁裂菊門,內髒泄出體外死狀淒慘不堪。更令人膽寒的是,女俠慘死後、流出體外的腸子都被詭異地割去了一截,沒人知道女魔頭為何要用這種變態手段侮辱女俠屍身,而這血腥恐怖的場面則成了江湖女俠揮之不去的夢魘。
為此,金厥門女掌門金婷旭日夜訓練女弟子,誓要鏟除這一危害江湖的女魔頭。不想樹大招風,紫陰玉蠍趁金婷旭外出會友之際夜襲金厥門,一夜之間滿門十七位正派女傑盡遭屠戮,待金掌門返回山門,迎接她的只有朝夕相處的女弟子們白花花、血淋淋的屍體。金厥門上至四十余歲的前輩熟婦,下到年方二八的後輩少女,無一幸免。熟睡中遭遇偷襲的她們勇敢地對抗女魔頭,可惜赤身裸體手無寸鐵,一個個被殘忍地開膛破肚,拽出肥腸,倒在地上垂死掙扎。這些親如姐妹的女中豪傑們,生不能同年同月,血乳交融,死時卻肥腸糾纏,屎尿匯聚,曾經美艷俏麗的身體像被碾碎的花瓣一樣,留下各種怪異的死狀,臉上寫滿了痛苦與不甘。
這一系列慘事終於讓隱居多年的丹凰俠女坐不住了。她與關門弟子沈妍一同出山,幾次明暗交鋒,憑借一身絕世武功,終於將紫陰玉蠍逼得落荒而逃。這次與身負滅門血仇的金女俠合兵一處,已將女魔頭追到窮途末路之地。
“師傅放心,看我將那紫陰玉蠍頭顱割下,血祭死去的女俠。”
三位女俠正在商談,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如狐鳴般的女人媚笑:“三頭母豬齊聚一堂,只怕今晚的爆炒肥腸,要膩死個人呢。”
“紫陰玉蠍!”三位女俠同時發出驚呼。金婷旭金女俠聽聞滅門仇人就在門外,立時血氣翻涌提劍衝出臥房:“紫陰魔頭,還我一門十七口俠女命來。”
“金掌門莫急!”黃沐丹久歷江湖思維敏捷,這玉蠍明明自知不能以一敵三,一路奔逃至此,現在卻主動現身,其中必然有詐。可是金婷旭已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旁人哪還攔得住。她尋聲狂奔衝進後院地窖之中,哪知剛躍入地窖,地窖鐵門便自動關閉,任憑緊隨其後的兩位同伴如何踢打,始終無法撼動堅硬的鐵板。
地窖內沒有燭火一片漆黑,金婷旭一時間成了無頭蒼蠅,手中越女劍上下亂舞,口中怒罵不絕:“爛蠍子,別躲躲藏藏,姑奶奶要扒你殼、斷你尾,挖出你的心肝腸肺!”
“母豬會說人話?有趣有趣。”黑暗中一聲裂響,金女俠感覺面頰像是被重重扇了一記耳光,疼得她捂著腫脹的右臉“嗚嗚”痛叫起來。剛呻吟兩聲,身後又有響動,金婷旭回身空舞一套劍花,勉強將黑暗中攻向自己的敵人逼退。‘四周漆黑一片,女魔頭如何知道自己位置,莫非是聽聲辨位?’金掌門悟到竅門後連忙屏住呼吸,雙足踮起腳尖,豐腴的健軀愣是如蜻蜓點水一般無聲挪動,果然再未受到攻擊。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窖內,兩名武功高強的女子互相摸索,誰也不敢貿然暴露位置。
局面僵持許久,紫陰玉蠍似是沉不住氣了,狐媚般的聲音在地窖中飄蕩:
“上月我去你門下做客,你的門人好生熱情。”
“你師姑金大娘便秘多日,撅著屁股請我抽腸通便。”
“你那大弟子內力深厚,膀胱爆了還都呲出三丈熱尿。”
紫陰玉蠍的侮辱句句如匕首一樣刺痛著金女俠的心頭,她強忍悲憤仔細追蹤聲源。金婷旭不愧為一派掌門,靜若處子動如狡兔,循著聲音辨明位置的瞬間,女俠長劍出鞘,黑暗中只聽劍鋒裂空,一記長虹貫日直刺紫陰玉蠍發聲之所。
“砰!”的一聲悶響,金婷旭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劍竟然落空刺在了立柱上。沒等她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手腕遭到了凌厲的擊打,敵人顯然算准了女俠的位置,在越女劍脫手落地的刹那,一襲魅影閃到了金婷旭身後……
“噢嗷嗷!!!”密閉的地窖中傳出一聲高亢淒厲的女人絕叫,隨後地窖鐵板掀開,只見金掌門兩手顫抖著扒住出口,頭部緩緩伸出地面。然而女俠原本那張熟美標志的臉,現在卻口歪眼斜、面容扭曲,口水鼻涕都控制不住地淌了下來。
地窖深處傳來紫陰玉蠍音調飄渺的嘲笑:“呵呵,不愧是掌門女俠,屁眼深藏不露啊。”
“金掌門!”沈妍箭步衝向金婷旭,剛要俯身扶起她的雙肩,黃沐丹突然間覺察到異樣,單手將弟子拉回身邊。幾乎同時,兩杯飛針從漆黑的地下射出,幾乎擦著沈妍的發梢飛過。
“怎麼會?我明明聽到她在地窖深處發聲!”沈妍躲過一劫,仍然大惑不解。
“這恐怕是黑道傳言中的邪術‘隔空傳聲’。”
丹凰俠女所料不差,隔空傳聲能讓自己的說話聲仿佛從另一個位置發出,光明正大的比武中雖然沒半點作用,但對慣於在夜間偷雞摸狗的黑道中人來說卻是個屢試不爽的招數。適才在地窖中紫陰玉蠍正是用此秘術,使金女俠誤判方位,貿然出招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兩位女俠退離窖口的同時,一襲靚影掠向半空、劃過一道弧线後輕盈落地。金女俠豐滿健壯的身軀被像雞仔一樣提起、摔落在黃土地上,她粉面伏地、雙腿蜷跪玉臀高聳,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把柄伴隨金掌門懲奸除惡的寶劍,此時竟然明晃晃地挺立在她的豐臀中央,劍柄沒入兩瓣肥厚的臀肉之間,不知是被臀縫夾著、還是已經被捅進了這個可憐女人的肛門,隨著美婦渾圓的屁股顫抖抽動,閃亮的劍身一挺一挺地晃動,像是從肛門中長出的一條劍尾,屈辱中又透著幾分滑稽可笑。大敵當前,師徒兩人已無暇顧及同道女俠的慘狀,她們的目光都聚焦在面前的敵人身上,不敢有絲毫分神。
慘白幽冷的月光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臨風而立,正是為害江湖的女魔頭——紫陰玉蠍。她留一頭及肩白發,生得狐目柳眉、面容頗有幾分西域嫵媚風情,只是眼角細紋叢生,脖子上的皮膚略顯松垮,江湖傳言其已有四旬年紀,看來所言非虛。她身著輕紗薄如蟬翼,隱約可見她如晚秋小麥一般色澤的皮膚、閃著黃褐色的油亮光澤,頗能勾起男人的淫靡之欲。紫陰玉蠍抬起右腳,用兩條皮帶綁在娟秀美足上的晶石鞋底踩踏著金女俠虛脫失神的潮紅臉頰,隨著晶瑩剔透的鞋跟逐漸發力,金婷旭面入黃土、豐臀反而翹得越來越高,插肛長劍高高聳立,像是在無聲地宣告著什麼。
“魔頭,吃我一招!”血氣方剛的女弟子沈妍怒喝一聲,兩支娥媚刺齊出,雙星捧月夾攻目標。
紫陰玉蠍右臂輕抖,一條蛇皮軟鞭無中生有似的從輕紗羅袖中滑落,她輕揚手掌,軟鞭化作細蛇,逶迤曲折的撲向沈妍面門。鞭長刺短,沈女俠只能半途格擋,硬刺軟鞭相碰,被震退的竟是沈妍,她驚叫一聲連退三步,尚未站穩腳跟鞭鋒又自下而上直取下陰,眼看年輕女俠未經人事的陰門即將不保,一柄熟銅金鐧半路殺出,軟鞭纏繞鐧身,一時進退不得。
“紫陰玉蠍,休得猖狂,看我黃沐丹收你伏法。”丹凰俠女手腕一抖,軟鞭末端霎時間四分五裂碎成幾塊爛皮。兵器受損,紫陰玉蠍不退反進,大半截皮鞭像死而不僵的百足蟲,在半空中舞成蛇形逼近女俠前胸。黃沐丹持鐧迎頭而上,霎時間長鞭亂舞、金鐧穿梭,看得人眼花繚亂。看似雙方你來我往不分勝負,實則黃女俠步步逼近,金鐧已能觸及玉蠍身體。
“喝呀!哈!”丹凰俠女隔開軟鞭橫掃千軍,趁玉蠍後躍躲閃時就地翻滾近身,她正欲起身上撩時,卻見視野內一片朦朧、原來紫陰玉蠍後躍時竟褪去上衣,薄紗正罩在黃女俠頭頂。高手過招勝負只在毫厘間,黃沐丹慌亂之下掀開紗衣時,紫陰玉蠍已殺至身前,女俠只能兩鐧交叉防住前胸要害。玉蠍揮鞭纏住金鐧,身體回轉一招風卷殘雲將女俠兵器收去,這廂右手持鞭揮過,左手隨即來襲,只聽黃女俠一聲尖叫,紫色勁裝撕裂、前胸遭受重創,乳頭從破損的衣裝中露出耷拉著,羊脂玉般白嫩的乳房上被抓出五道血淋淋的手印。原來女魔頭左手五指都帶著鋒利的鋼質指套,真可謂陰險至極。
“師傅,我來助你!”沈妍揮動峨眉刺上前解圍。紫陰玉蠍脫去上衣後,身法更加鬼魅難測,看到玉蠍妖魅的胴體輾轉騰挪就是傷不到分毫,沈妍心情急躁、恨不得把女魔頭那一對左右搖擺的碩乳活吞了。心浮氣躁乃武者大忌,沈女俠急於進攻導致身法越來越亂,紫陰玉蠍瞅得一個破綻、腳劃新月撩踢下陰,沈妍慘叫一聲翻向半空,身著綠衣的她像片撕落的樹葉、捂著下體無力地自半空跌落。
“先送你歸西!”紫陰玉蠍左手飛龍探雲直指沈妍敞開的兩腿中央,眼見沈女俠就要產門遭殃,丹凰俠女突然半路殺出,丹紅戰靴挺腳相迎。紫陰玉蠍已來不及收招,索性灌注全身功力,變抓為掌,拍向黃女俠腳底。
兩股渾厚內力正面相撞,好似驚濤駭浪、地動山搖,發出炸裂般的悶響。黃女俠紅靴崩裂、白襪僅余襤褸,腳底板痛麻難耐、只敢腳趾觸地,一只美足腫成肉球、看得讓人心疼。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紫陰玉蠍以掌對腳,傷勢自然更重,內力沿靜脈逆流震及心脈,捂著胸口動彈不得。
“魔頭,你的死期到了!”丹凰俠女強忍腳痛、跌跌撞撞地前行,要取紫陰玉蠍的性命。玉蠍哪肯輕易伏誅,她苦思冥想下靈機一動,從腰間摸出一個油紙包來:“黃女俠,嘗嘗這盤俠女肥腸!”
黃沐丹不知那妖女又使出何種暗器,腿腳不便的她只得抬手抵擋,卻見那紙包散開,十幾塊寬寸余、長半尺的柱狀肉物紛紛落在地上。黃女俠定睛一看,竟是一截截鹽醃的人類腸子。“難道是……?!”黃沐丹立即猜得此為何物,著實又驚又怒。
陰風驟起,紫陰玉蠍的笑聲冷若玄冰:“沒錯,都是你們這些淫蕩女俠的腹中肉物。你們平日看似威風凜凜潔身自好,哪想到腸子又肥又膩、塞滿了濁物,簡直藏汙納垢。”
“你這個慘無人道的魔頭!”親眼見到眾女俠的淒慘下場,黃沐丹恨得咬牙切齒。誓要懲處奸惡的她正准備挪動步伐,突然感覺裸腳上有異樣觸感,低頭一看,竟然有一條數寸長的毒蟲爬到自己的腳面上。再環顧四周,每一截死去女俠的斷腸中都有毒蟲蠕動、鑽爬。這些蟲子黑身赤頭、長須百足,看得人頭皮發麻。黃女俠驚恐愣神的功夫,已有數只毒蟲鑽進了褲管,順著女俠見狀的大腿向上爬行。平日矜持穩重的丹凰俠女,此時驚嚇得手舞足蹈,可是毒蟲早已爬到她會陰處,女俠一聲尖叫,褲子襠部展開一團熱氣騰騰的濕跡。原來行至女俠陰阜的毒蟲無路可走,竟叮咬在女俠的陰唇上。剛才內力相搏,黃女俠的尿道已被震得松松垮垮,如今嬌嫩的陰唇又遭重創,如何不讓一個女人失禁漏尿。丹凰俠女慌亂中褪下褲子,兩手亂拍終於將毒蟲統統打落,再看自己粉嫩的陰唇,現在已腫脹流膿,慘不忍睹,而且黃女俠感覺胸口燥熱頭暈目眩,顯然已經中毒。
看到師傅遭此大難,沈女俠夾緊大腿強忍疼痛挪到丹凰俠女身邊:“師傅,你怎麼樣?”
“妍兒,你暫且抵擋妖女一陣。”黃沐丹臨危不亂,冷靜地說:“那妖女心脈受傷,你只需與她糾纏一柱香的功夫。待為師運功排毒,再殺妖女。”
沈妍再次舞動手中尖刺,攔在丹凰俠女身前。紫陰玉蠍此時已快戰至油盡燈枯,如果丹凰俠女恢復戰力,自己必將命喪此地,可現在自己身受重傷,一時也奈何不得年輕俠女的糾纏。
好一個丹凰俠女,身中蠱毒仍處變不驚,她兩腿分立擺出馬步,雙臂平伸運動內力。渾厚的真氣在體內運轉輪回,毒素逐漸匯聚腎髒、解至膀胱,女俠生死關頭也顧不得羞恥,松開尿門讓粘稠腥臭的尿液緩緩溢出。黃女俠健康美艷的身軀早已香汗淋漓、兩個圓潤的腳後跟不由自主地抬起,美臀順勢高撅、燥熱感讓她身軀躁動不已,豐腰扭個不停,桃臀左右搖擺好似挑逗少男春心的騷熟蕩婦。
不多時,丹凰俠女兩腳之間已經流淌出了一片水窪,眼看蠱毒即將隨著尿液排空,黃沐丹的面前卻出現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三位女俠才入店時碰到的那名年少女賊,竟然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黃沐丹面前,嘲諷道:“阿姨撅著屁股,是拉屎拉不出來嗎?”
後院殺的昏天暗地,旅店客人早已四散逃命去了,眼前的小姑娘不過十來歲,何以如此大膽?黃女俠雖然心中疑惑,卻也想不得更多,她急切的對那女孩說:“此地危險,速速離開!”
那少女似是聽進了女俠的勸告,大眼睛滴溜溜轉了轉,從丹凰俠女身旁跑了過去。黃沐丹松了口氣,繼續運功排毒,隨著體內毒物排泄而出,身體說不出的暢快,女俠竟享受般地張口嬌喘起來:“噢,好舒服。都泄出來了……呃、呃啊!”正逍遙快活時,一股刺痛感突然從後庭傳來,瞬間占據了女俠溫熱的腹腔。黃沐丹劇痛中顫抖著回過頭,發生在自己身軀上的場景讓她幾乎昏厥——自己肥白渾圓的屁股中央赫然插著一把鋒利的殺豬刀,刀身已被肥臀吞沒,鮮血“噗噗”噴個不停。而握著這把尖刀捅穿女俠後門禁地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名身材柔弱的少女。
“為……為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
少女也不答話,猛力抽出尖刀,黃女俠的屁股像個被戳穿的蜜桃,肥臀後噴出一條汙濁的血龍。“天啊!我的屁眼啊!”丹凰俠女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腳尖點地撅著圓翹的屁股茫然走了幾步,突然兩腿外張,一截兩尺來長、表面布滿褶皺的肥厚大腸“撲哧”一下從開裂的肛門中涌出、掛在兩腿間劇烈地抖動著,鮮黃的糞便啪嗒啪嗒地從大腸末端露出,江湖中猶如女神般存在的丹凰俠女,竟然當著外人的面大便失禁了。
“嗷噢!”黃沐丹終於兩腿不支、一屁股坐倒在地,她兩只手抓住被壓在襠下的直腸頭、徒勞地做著回腸的努力,目光緊盯著將自己肛門剖穿的女孩,櫻口闔張想要訴說什麼,卻疼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黃女俠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寬宏大量放過這名偷竊的小賊,她為什麼恩將仇報,將自己虛活四十都未曾開苞的菊門捅得屁滾糞流。
少女伸腳踢踩黃沐丹因劇痛而緊繃的臀肌,得意地開懷大笑:“你們這些女俠,骨子里一個比一個淫賤,有什麼資格活在世上?我還用你們可憐?賤豬、母狗!”身負絕世武功的壯年俠女,此時卻只能被小自己兩旬的少女肆意折磨,泣不成聲。
聽到黃女俠哭天搶地的慘嚎,女弟子沈妍回身看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那個武功絕塵、身姿美艷的熟美女俠、自己的師傅黃沐丹,刺客竟然被一個小孩子踩在腳下肆意蹂躪。強烈的心理衝擊讓她招式凌亂,紫陰玉蠍抓住機會,左手伸出一指妙手探花,鋒利的精鋼指套不偏不倚刺進沈妍嬌小的肚臍。
“哦!”沈女俠玉口圓張發出短促的痛呼,雙目暴凸仿佛要迸出眼眶。不等女俠掙扎,紫陰玉蠍指尖上揚、柔滑的肚皮被利爪豁成兩半,一路皮開肉綻,直豁到胃袋裸露、美乳分離,一位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年輕女俠,瞬間便被開膛破肚,血灑黃沙。沈女俠疼得雙眼翻白、身體頹然後仰,紫陰玉蠍伸指勾住女俠胃下的十二指腸,“嘩啦啦”一陣亂響,沈妍百轉千回的小腸遠離了其本應職守的位置、肥厚的大腸被拽離肛門,女俠仰臥在地疼得兩腿亂蹬、腸子纏在腳上被攪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俯視自己創下的傑作、紫陰玉蠍發出高亢的尖笑,抬起左手一根根舔舐著精鋼指套上殘留的鮮血,仿佛在品嘗勝利的美酒。
弟子開膛破肚的慘狀,不遠處的黃沐丹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糞門遭殃的她無能為力,只能發出淒慘懊悔的哭嚎:“妍兒,為師害了你啊”
“喲,丹凰俠女可是妾身的貴客,可不敢虧待了您,這就給您上菜。”紫陰玉蠍伸手掏進沈女俠大敞肆開的腹腔攪動起來,疼得本已奄奄一息的沈妍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呼。“呲啦”“呲啦”,女俠的卵巢、膀胱被拽離嬌軀,永遠的結束了它們生殖、排泄的職責。女魔頭五指合攏,存了半袋臊尿的膀胱像個氣球一樣爆裂,暗紅色的卵巢瞬間沾滿尿液。看到自己珍藏小腹的女體器官被如此蹂躪,沈妍發出絕望的嘶鳴,空虛的肚子猛然上挺,兩瓣碩乳奶水對空噴射。不多時,女俠全身頹然落地,面上表情全無,永遠地結束了自己的苦難。
“妍兒!啊啊啊!妖女,你不得好死啊!”黃女俠痛不欲生,掙扎著想要找紫陰玉蠍拼命,可是身負重傷的她哪還有力氣,只能跪爬著扭動豐臀,漏出肛門的直腸像狗尾巴一樣甩動著。
女俠痛苦羞恥的表演讓紫陰玉蠍開懷大笑,她手握浸透臊尿的卵巢送到黃沐丹嘴邊:“這是您弟子的一片孝心,可別浪費了她的一片苦心喲。”
“呸!我和你拼啦!”丹凰俠女不愧為武林前輩英雌,瀕死中竟還能爆發真氣,撞向紫陰玉蠍。女魔頭沒想到女俠還有這等力氣,裸露的雙峰中央被撞個正著,還未等起身,丹凰俠女已經如餓虎撲食一般、瞄准妖女脖頸便要鉗下。千鈞一發之際,已經躍起的女俠突然苦叫一聲砰然落地,兩排瓷齒緊咬、紅唇外翻幾乎碰到自己的鼻孔。紫陰玉蠍起身望向黃沐丹身後,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麼。原來女俠的肥腸末端被那少女死死踩在腳下,剛才凌空躍起、本已脫出肛門的大腸又被拉長了一尺,難怪堂堂丹凰俠女現在疼得兩腿繃直狂顫,翻著白眼面露痴態,最後一點真氣也被折磨得油盡燈枯。
看到紫陰玉蠍起身,少女立即跪下作揖:“小女柳如眉,懇請玉蠍大師收我為徒。”
紫陰玉蠍倒是吃了一驚,她自認心狠手辣無人能出其右,不曾想這十來歲的嬌弱少女竟然手段狡詐殘忍尤甚於己。她仔細端詳,柳如眉生得嫵媚俊俏,大家閨秀,可是眉目間透著不易察覺的殘忍,讓紫陰玉蠍倒頗有幾分親切。“柳如眉,你小小年紀就這般殘忍,我喜歡,我喜歡,哈哈哈~說,你想要什麼?”
原來這柳如眉自當日家中事變之後便離家出走了,自小過慣大家生活很快就把那並不多的盤纏花了個一干二淨。身無分文之下只得流落到這家酒店當個打雜的,正當自己“不得志”的時候發生了這檔子事。
柳如眉聞言心中驚喜,繼續叩頭道:“徒兒看不慣江湖上各色女俠趾高氣昂,沽名釣譽。我只求您能教我屠鳳之術,好將世上女俠屠個干淨,解我心頭之恨。”
“你倒快人快語,你為何要殺這些母豬,我才不管。不過拜師學藝,沒點見面禮可不成。”
“金銀綢錦,徒兒這就去准備。”
“傻丫頭,見面禮不是現成的嗎?”
紫陰玉蠍朝已經奄奄一息的丹凰俠女瞥個眼神,鬼靈精怪的柳如眉立即會意,她抓起女俠冒著騰騰熱氣的肥腸,捋平褶皺送到玉蠍面前,可憐黃女俠只能兀自嚎哭,徒勞地抗議敵人對自己排泄器官的玩弄。
紫陰玉蠍手握黃沐丹飽受摧殘的直腸頭,彎下腰擺在腸子的主人面前:“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割你們這些女俠的臭腸子嗎?”
黃女俠空洞地看著玉蠍,她確實一直未能明白,那些死去的女俠為何要遭受此等侮辱。
“看到這些蠱蟲了嗎?”紫陰玉蠍將先前撒落的斷腸擺在女俠面前,毒蟲在腸壁內蠢蠢欲動,氣氛詭異恐怖:“這蠱蟲乃是肉靈血蟲,它們愛鑽血肉孔洞,能吸取至陰真氣、配合我的紫陰神功,足以讓人返老還童。你們女俠練功時氣運丹田,陰柔真氣聚於腸中,正是天生的育蟲之所。”
“你……不……啊啊!”丹凰俠女聽聞真相五雷轟頂,她已經猜到了自己將迎來何等淒慘的結局,嚇得全身狂顫,尿門一松小便徹底失禁。
“丹凰俠女功力深厚,你的腸子可是人間極品。前幾日這蠱蟲還沒准備好,我只能耽擱女俠幾日。今天其已煉至九分成熟,丹凰俠女這一腔肥腸,定能育成這絕世靈蟲。”
原來今日一戰竟是紫陰玉蠍誘殺女俠,煉制毒蟲的陷阱。
女魔頭使個眼色,柳如眉當即明白,四下尋找道具要給女俠分腸。可是自己的殺豬刀不知被丟到了哪里,匆忙間尋找不到。余光瞥到被亡在一邊、正撅著屁股像被宰母豬一樣一動不動的金婷旭時,柳如眉靈機一動,兩手摳進女俠肥臀間深邃的臀縫,在肛門內挖出劍柄。越女劍哐當落地,柳如眉撿起寶劍便向回走,哪知走了幾步突然聽到身後一聲中氣十足的爆響。原來金掌門屈辱不堪的豐臀在劇烈顫抖了一陣後,失去功能的括約肌突然崩壞、稀屎爆發砰然有聲,肛內汙物竟噴出一丈有余。利劍插肛飽受極辱的金婷旭竟還留著一口氣,大便失禁後封閉的筋脈反而再次打通,金女俠在強烈的求生本能支持下,四肢伏地豐臀搖擺、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像狗一樣向院外跪爬著。
柳如眉見此情景欲返身給予金女俠最後一擊,卻被不耐煩的紫陰玉蠍叫住:“管那喪家母狗做甚?快來干正事。”
黃沐丹見柳如眉提劍向自己走來,早已嚇破了膽,回光返照劇烈掙扎起來。可是紫陰玉蠍哪會容她逃脫,女魔頭腳踩女俠碩臀,兩手抓住腸頭猛力一拽,女俠豁裂的肛門終於被徹底摧毀,肥厚的大腸連同百轉千回的小腸一股腦涌了出來,連子宮和卵巢、膀胱都稀稀拉拉掛在女俠兩腿之間,將女俠最後的尊嚴漏了個一干二淨。柳如眉揮劍切割著女俠肥厚勁道的大腸來,每割一段,黃女俠都要發出驚天動地的哭嚎,腸液浸得劍身黏滑流汁,女俠身體篩糠似的抖個不停。年近四十的英雌熟婦,江湖人人稱頌的丹凰俠女,今天竟然敗於一名十幾歲的少女之手,肥腸被活生生切成了十幾段,慘遭碎腸凌虐。蠱蟲覓得蘊含女俠渾厚真氣的斷腸,紛紛爭搶新居,黃沐丹目睹自己深藏柔腹的器官落得如此下場,雙目暴凸發出一聲絕叫,終於香消玉殞。
幾個時辰後,逃散的伙計陸續返回旅店,見到了讓人不寒而栗的一幕。大廳主桌上,兩位慘死女俠的頭顱被擺得端端正正,天靈開瓢插著一根根蠟燭,肥美的肉軀已被蒸熟,腹內下水燴炒成了一盤盤香膩的肉菜。只是後來仵作查驗時,發現年長女俠的腸子似乎少了一大截……
第二十章
塞北寒風卷地,嶺南春風拂面。人跡罕至的深谷中,毛竹郁郁蔥蔥,陰風自谷底吹出,竹葉“莎莎”作響,攪得柳如眉心煩意亂。她還依稀記得十年前,自己協助紫陰玉蠍、誘擒與金厥門掌門金婷旭並稱“金風玉露”的馮韻美、余楠、陸荷青三位女俠,之後潛入這深谷竹林中修煉。得傳紫陰玉蠍親自教授,確是讓柳如眉的武功如平地起高樓般迅速崛起。但她畢竟是名門小姐不甘寂寞,難以忍受清修的苦悶,正巧玉蠍修煉紫陰還童神功需要閉門獨修,於是師徒索性分道揚鑣。臨別時紫陰玉蠍傳授她一套魅惑男人的西域邪術作為臨別贈禮。柳如眉也投桃報李,在江湖中大肆宣揚紫陰玉蠍與馮、余、陸三位女俠“同歸於盡、墜入深谷”的謠言,助師傅擺脫仇家糾纏。自那以後,紫陰玉蠍再未現身江湖,令女俠人人自危的陰霾逐漸散去,殊不知更恐怖的英雌劫難正在一位名為柳如眉的妖魅女子心中醞釀。
柳如眉正回想往事,突然聽得頭頂有悉悉響動。只見一名嫵媚少婦自竹稍落下,立在柳如眉面前嫣然一笑:“柳妹妹,十年不見,想煞姐妹了。”
柳如眉定睛端詳,面前女子年紀三十歲上下,身著一套結實磨光的連體高叉硬皮夾,兩腿裸露猶如池中白藕光滑細膩、下身依稀露出幾根少婦茂盛蓬勃的陰毛,似乎連褻褲都沒穿,簡直騷魅至極;同樣亮褐色的皮帶束住纖腰,再用一根紅繩系緊,更顯豐臀圓翹;再看上身,皮甲敞胸鏤空、冰雪玉肌一覽無余,托起乳房的位置用乳白色的棉布呵護,飽滿的乳房好似果實成熟一般呼之欲出。舉手投足、嫣然媚笑,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漢曾拜倒在她的胯下。
“原來是魅黎師姐,師妹有禮了。”
柳如眉識得此人是師傅的二弟子。在柳如眉之前,紫陰玉蠍收有四位女徒,她們盡是奸邪余孽,自己又不思悔改,只能委身紫陰玉蠍門下。這四名門徒性格各異,老二魅黎最擅長離間魅惑的本領,令柳如眉都自嘆不如。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您與其他三位師姐笑納。”
少婦魅黎從柳如眉手上接過首飾,朱紅色的尖銳美甲撥弄著光彩奪目的珍珠,笑容更加妖艷:“哈哈哈,你還是那麼懂事,可惜老三是無福消受了。”
“二師姐所言何意?”
“稍後便知。師傅算到你要來拜訪,哪知拖到今日才來。快隨我拜見師傅。”魅黎故作神秘地輕語道:“你今天來得正好,能見場好戲。”
柳如眉雖然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再向前走,路上機關重重,若無人帶路必然九死一生。於是她緊隨魅黎身後,快步走入竹林深處,拜訪那曾令江湖俠女不堪回首的夢魘。
在煙霧繚繞的山谷深處穿行許久,一座宛如鬼城似的暗綠色建築赫然矗立在面前。一間間毛竹屋相互串聯,走入其間仿佛路程無窮無盡,與十年前柳如眉所見大不相同。入門後又走了一柱香的功夫,魅黎才在一間傳出“啪啪”肉響的房間前停下腳步:“師傅,柳師妹來了。”
“嗯!啊!啊!”屋內沒有回應,反而傳來一陣陣女子行房時的浪叫。柳如眉心中疑惑,身旁師姐卻示意她照常進入便是。柳如眉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門步入房間。踏入竹屋,一股濃烈的女人的體香汗臭撲鼻而來,只見三名與媚黎穿著相同的女子並排站在一側,柳如眉認得其中兩名年紀稍長得女子是玉蠍的女弟子魑絕、魎緋,另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卻不認識。更令柳如眉奇怪的是,室內並未見到紫陰玉蠍,卻在竹屋中央的涼席上、有一熟一少兩名女子赤裸身體互相摟抱親吻,擁成個香艷的肉團。
被壓在下方的女人身材強壯、油亮的軀體肌肉發達、熟美的中年面龐已經露出痴態,朱唇圓張大口喘著粗氣,交合時健美的壯腿在竹席上抽筋似的摩擦踢蹬,好似要掙扎逃離,但是豐腰卻帶動一個中年後肥肉增生的碩圓肥臀前送後撅,主動迎合;趴在中年婦人身上的年輕女子鶴發童顏、披散的銀發下面容嫵媚靚麗,淺褐色的肌膚柔嫩潤滑,怎麼看也不過二旬年紀。她雙手抱住中年婦人的蠻腰,用一根青玉磨成的假陽具頂進美婦肛門,另一頭插入自己的小穴中,纖腰前後抽插,玉棒頂得胯下熟婦亢叫連連,肥軟的豐臀掀起一陣陣肉浪。
隨著高頻率的奸淫,熟婦紅腫的陰道已經春潮泛濫,口中浪叫逐漸變成了哀嚎求饒:“主人,母豬錯了,還是插小穴吧!啊!屁眼、屁眼要裂了!”
“駱女俠號稱鋼背雌虎,屁眼一定千錘百煉...喔!太爽了!”
柳如眉知道此名號的擁有者——嶺南紅兵門的前輩女俠駱追紅。紅兵門幫眾皆為習武女子,手中兵器纏有紅布紅巾,在當地行俠仗義頗有威望。駱追紅是前任掌門的師妹,身為女子練得虎背熊腰,全身布滿肌肉如雌虎一般健壯,曾以脊背連斷5根碗口粗的木棍而成名江湖。如今在門派內被尊為師姑,雖然身材已經發福,屁股長了一層贅肉、但威風不減當年,一年前單槍匹馬殺滅黑蛇寨,在百姓之間口碑傳頌。哪知這樣一位武功高強的熟女英雌,如今竟然淪落到被一年輕女子虐得不停求饒。
白發女子無視哀求繼續肆虐著婦人的肛門,連番狂頂之下,駱追紅壯軀繃直兩腿後蹬、线條分明的六塊腹肌在僵硬了片刻後突然癱軟下來,下體陰精狂瀉而出,噴得兩腿間一片狼藉。
駱女俠陰唇間淫水連綿不絕地滴落,悔恨的淚水劃過她的臉頰:‘我駱追紅年過四旬、武林中響當當的前輩女俠,竟然被同性干屁眼干至高潮瀉身...羞恥、太羞恥了...’
白發女子一腳踩著駱追紅肥實的臀肉,目光轉向柳如眉說:“福晉大駕光臨,卻被這頭蠢豬攪了雅興,倒是為師的不是了。”年輕女子抬手輕托下頜笑個不停,舉手投足間與柳如眉記憶中的紫陰玉蠍別無二致。
‘師傅真的練成了返老還童的神功?’柳如眉震驚之余連忙跪拜道:“玉蠍師傅在上,徒兒柳如眉行禮了。”
“為師知道你來所為何事,不過為師有頭母豬要先招待。”紫陰玉蠍一邊說一邊用腳後跟碾壓著駱女俠的屁股。
駱追紅又痛又羞,卻只能卑賤地繼續哀求:“求求您饒了我,我已經被奸了整整一個月了,我受不了了啊…”
“駱大女俠休要過謙,您殺我三弟子時,可是說過要將我等奸邪斬草除根呀。”
紫陰玉蠍掐住女俠紫紅色的奶頭,疼得她流淚哭號道:“母豬害了您的徒兒,母豬願一輩子當牛做馬賠償主人。”
女俠駱追紅身材強健武功不俗,為何落得這般屈辱田地?事情要從3個月前說起。
紫陰玉蠍擄得馮韻美、余楠、陸荷青三位女俠後,與4名門徒閉關修煉十年,絕世淫功終得大成。女魔頭雖然功力大增、身體恢復青春,但畢竟遠離江湖十年時間,小心謹慎的她沒有貿然出山。女魔頭放出門徒到江湖上打探消息,自己穩坐釣魚台,收羅江湖上各色傳聞、期間也聽聞了白衣女俠與柳如眉一伙間的爭斗。
卻說紫陰玉蠍這4個門徒,本來就是作奸犯科的惡女,得此機會下山、自然是一路行凶作惡,百姓深受其害。鐵背雌虎駱追紅人至中年、更加嫉惡如仇,憤然前去捉拿惡女。一個月前,紫陰玉蠍的三弟子在鄉間作惡,被駱女俠逮個正著。駱追紅雖然年已四十三歲,但鐵背雌虎絕非浪得虛名,她舞動兩柄銅錘捶胸摜乳、將惡女打得小腹凹陷屁股開花。嫉惡如仇的駱女俠最後一記巨石天降,砸得惡女腦漿迸裂七竅流血,當場斃命。
紫陰玉蠍聽聞弟子伏法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她隨後向駱追紅發下戰書挑戰。駱女俠自恃是當地德高望重、實力超群的前輩女俠,昂首挺胸自信滿滿地前去迎戰。駱女俠哪知對手是江湖上傳聞早已伏法的女魔頭,看到對方年紀輕輕,甚至夸下海口讓玉蠍三招。這一愚蠢的舉動讓本來就空有一身粗壯肌肉卻武藝不精的她敗得更加慘不忍睹。集市街口、擂台下眾目睽睽,紫陰玉蠍第一招雙峰貫耳,駱追紅顱內像開了水陸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轟響如雷;女俠正痴張紅唇翻著白眼時,玉蠍催動內力、尖銳的膝蓋如鐵錐般擊潰肉體凡胎的腹肌,這第二招直搗黃龍打得駱追紅卵巢抽搐子宮痙攣、膀胱麻木漏出一泡騷尿;壯熟女俠一手捂著肚子痛苦揉搓、另一只手夾在兩條大腿並攏的肌肉之間、試圖阻止泊泊而出的小便,正“哇哇”痛叫的她哪里知道女魔頭已經繞到自己後防重地,這第三招蠍子擺尾,紫陰玉蠍塗著鮮紅趾甲油的大腳趾像毒蠍的尾巴一樣刺入熟女英雌珍藏在肥臀深處的肛門之中。
“呃、呃、呃…”三招過後,壯年女俠駱追紅褲襠已經被騷尿浸透、她兩手死死堵住後庭排泄孔洞,開戰前趾高氣昂的神態蕩然無存。自己名為鐵背雌虎、豐滿健壯的熟軀在一個年輕女子面前竟然像塊水豆腐一樣軟弱不堪。駱女俠的斗志崩塌了,她捂著重傷的屁股翻下擂台恐懼地奔逃。身後女魔緊追不舍,駱追紅驚恐中慌不擇路地躲進一間破廟。看到廟里正躺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小乞丐,駱女俠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跪下哭求道:“救救我,我是鐵背雌虎駱追紅,日後我一定報答您的救命之恩。”小叫花子眼珠子一轉,走到佛龕下破舊的功德箱前,抽開擋板示意女俠躲到里面。
駱追紅絕處逢生,連連向小叫花道謝。可是功德箱只有半人高,女俠站著進不去,蹲下的話豐滿多肉的肥臀又露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小叫花甩了把鼻涕,用粗啞的女聲對駱女俠說:\"照我說的做,彎下腰、腿伸直、手抓住腳脖子。\"駱追紅順從地照做,如此一來她高高撅著屁股,貼身練功服緊緊包裹著屁股,熟婦飽滿的肉臀像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仿佛隨時都會開花吐蕊。駱追紅終於依靠這一羞恥地姿勢鑽進了功德箱里,少女放下擋板鎖住箱子,女俠豐滿的身軀將功德箱塞得滿滿當當。
“謝謝,謝謝姑娘,等我逃出去,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百倍報答。”
“不用等以後。”少女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可怖:“現在就拿你這一身騷肉報答我吧。”
駱追紅現在臀上頭下,大腦充血,一時竟聽不出對方的意思:“你?你說什麼?”
少女繼續說道:“駱女俠,您還記得一年前被你剿滅的黑蛇寨嗎?我就是黑蛇寨寨主的女兒。你說這份大恩大德,是不是現在就該報答我啊。”
才逃狼口、又入虎穴,駱女俠陰差陽錯竟然落入仇敵之手。駱追紅驚恐之中批命掙扎,肉軀擠得功德箱吱吱作響。可是厚重的松木板結實牢靠,駱追紅現在像個肉坨似的擠在里面,根本無法發力,成了任人宰割的肥肉。
“駱女俠,你當初平我父親山寨,可曾想過今天撅著屁眼落在我的手上?”
駱追紅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遭受重創的肛門,此時正空虛地指向上方——功德箱的存錢孔,“你要做什麼?饒、饒了我啊!”
少女冷笑一聲,高高舉起一根粗大的木杵,全力搗進功德箱的開孔中…
“嗷!!!”
紫陰玉蠍推開破廟大門時,只看到一名衣衫髒亂的少女站在佛龕下開懷大笑。她身旁的功德箱里不時發出中年婦女顫巍巍的呻吟,淒厲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熟女遭受侵犯後的性奮。功德箱四周,金黃的糞便噴撒得遍地都是。一炷兩指寬的粗香插在臭氣熏天的功德箱開口處、時不時抖動幾下,每當有滾燙的香灰落入箱內,廟堂內都會聽到壯年女子淒慘高亢的哭叫…
駱女俠就這樣淒慘地淪為俘虜,被迫服用淫藥、稍有不從便遭受暴虐。年過四旬的熟女身體敏感性欲旺盛、哪禁得住這種折磨,終於在一次紅鐵穿陰的酷刑前徹底屈服,成了紫陰玉蠍的性交女奴,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而那陰險的女乞丐則被女魔頭看中帶入魔窟,賜師名魍偲,成了一個助紂為虐的小魔頭。
“不要再虐了…嗚嗚…”駱追紅痛哭求饒道,肥大的屁股被紫陰玉蠍的美足勾起,身體順從地跪伏著、兩條大腿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汗液使她健壯的身體閃著油光,更讓這位熟美的肌肉女俠平添了幾分淒慘。
“今日我有貴客到訪,母豬莫在這里壞了風景,快去與你的同門姐妹團聚吧。”玉蠍向門徒使個眼色,魑絕將一套散發著臭氣的衣裝和兩柄銅錘扔到女俠面前。
“謝主人!謝主人!”赤身裸體的駱追紅忙不迭地跪爬幾步,如獲至寶似的捧起自己那套被扒下來的衣裝穿戴起來。她也顧不得沒有肚兜內褲,手忙腳亂地將外衣、外褲、大紅色的長布靴套在身上。得到衣服遮體,駱女俠卻更尷尬了,原來這套衣服早已殘破不堪:衣服左胸破了個大洞,一只肥碩的奶子破洞而出、耷拉在胸前、乳房上還殘留著斑斑乳汁;沾滿汙跡的褲子後胯撕裂了一小段,肥實的臀肉擠在外面凸成兩塊擁擠的小肉團;靴子下面也不知塞了什麼,讓女俠覺得有些擠腳。
駱追紅遮住私處正要向外走,身後傳來紫陰玉蠍意味深長的聲音:“魍偲,送送你的老朋友。至於怎麼送,別讓為師失望。”
少女早就在等這句話,笑嘻嘻地攔在駱女俠面前:“笨豬,你真以為能活著走出去?”
駱追紅驚恐地回頭望向紫陰玉蠍、悲泣道:“我不該殺您的徒兒,你放過我吧。”
“廢物沒資格做我的門徒,你打死她,我謝還來不及呢。”紫陰玉蠍冷酷無情地說:“你殺掉魍偲,才能從這里出去。”
柳如眉知道,對紫陰玉蠍而言,情、義根本一文不值。今天駱追紅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這里,而名為魍偲的少女如果過不了這一關考驗證明自己,也只會被師傅無情地拋棄。
經歷過地獄般的調教,面對紫陰玉蠍的命令駱女俠只懂得順從,她能聚氣迎戰絕非出自勇氣和實力,僅僅是在執行主人的命令而已。她的對手、如今被稱為魍偲的少女已經不是一個月前那副小叫花子的打扮了,與另外幾名門徒相同樣式的皮甲內貼身穿著一套淺紫色的襯衣、一副皮質長手套覆過小臂;含羞半遮的黑紗長褲緊貼肌膚,右腿的褲管被有意截去、露出白藕一般雪滑柔嫩的纖細美腿。
“母豬,准備好被宰了嗎?”
魍偲鬼魅一笑、抬腳踹向女俠腰腹。駱女俠合臂格擋時,她又變換招式攻向下盤,一雙白花繡鞋在駱追紅大腿上留下數個曲线柔美的少女腳型。女俠渾渾噩噩地出錘亂砸,卻被魍偲輕松避開,自己腰眼又中了一腳。魍偲趁女俠彎腰叫痛時兩手左右開弓,連扇了駱追紅十幾個耳光。駱女俠舞動雙錘亂擋,丹田要地大敞四開,魍偲飛踹一腳,硬生生將駱女俠踢得翻倒在地。
連挨了十數下拳打腳踢,身材強壯的駱追紅非但沒有受重傷,反而讓遲鈍的身體找回了一些臨陣對敵的感覺。面對害得自己恥辱噴糞、身陷魔窟的罪魁禍首,炙熱的業火仿佛在她胸口猛烈燃燒。駱女俠暴喝一聲,胸肌暴突雙乳受內力催動腫脹得像兩枚銅瓜,魍偲一拳打中乳房竟和砸在一塊熟銅上一樣怦然有聲。手臂吃痛的魍偲連忙側身鞭腿踹向女俠小腹。只見衣料四散飛舞、駱追紅小腹6塊腹肌輪廓分明,像是六塊明光甲胄、看不到一丁點傷損。柳如眉暗想:此婦人如此俊朗的硬氣功遠在黃燈神母之上,如果讓自己碰上必然是個棘手的敵人。而紫陰玉蠍卻可以將她如豬狗一般虐玩,足見得師傅如今的實力已經深不可測。但魍偲不過入師門一個多月,只怕是奈何不得鐵背雌虎。
戰況果然如柳如眉所料,駱追紅雖然衣襟殘破褲襠撕裂,卻越戰越勇,兩柄金瓜舞得大開大合、魍偲只能節節敗退。退到牆邊的小惡女心生一計,她腳踏牆壁輕盈地從駱女俠頭頂一躍而過,再落地時已經欺到女俠身後。魍偲心中正得意,駱女俠突然雙腳蹬地以強壯的脊背撞向身後。魍偲未曾想到女俠不看身後便可出招,一時來不及躲閃。肌肉熟女使出的這記鐵山靠果然威力無窮,魍偲纖弱的身體被撞飛出去、重重砸在對面竹牆上。
“您武功高強,晚輩自知不敵,求您給我一個痛快吧。”魍偲口吐鮮血、戴著手套的雙手捂住胸口、酥軟的乳房伴隨嬌喘聲一起一伏,若有人不知她的陰險毒辣,那嬌弱可人的模樣定能勾起無限的同情心。
駱追紅飽受侮辱殘虐都是拜她所賜,如今卻對她有了些許憐憫。當下就算放過她,只怕她也逃不過紫陰玉蠍的懲罰,不如死在自己手上少受些苦。
“小賊,只願你來世不再做惡人。”駱女俠狠下心來,兩手高舉銅錘齊齊砸向魍偲天靈。重錘落下的瞬間,駱追紅閉上了雙目,不忍心看一個未及成年的女孩腦漿迸裂的慘景。
“砰!砰!”銅錘落地發出兩聲巨響,卻沒有聽到女賊暴死時的慘叫。更讓駱追紅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雙手仿佛空空如也,輕飄飄的沒有一點手握重物的感覺。她驚訝地睜開雙眼,發現兩柄銅錘嵌在地板中,而銅錘的錘柄上還有各有一只女人粗大的手掌…
“我、我的手啊!!!”鐵背雌虎舉著殘缺的雙臂,看著被齊刷刷切去手掌、正泊泊冒出鮮血的手腕,發出痛徹心扉的慘叫,壯軀止不住地顫抖。
魍偲面露奸笑,戴著皮手套的兩手間多了一根寒光閃閃的銀线:“駱女俠好痛快,送我兩柄錘子不說,還附送一對母豬蹄呢。”魍偲手中的銀线正是江湖中最陰險毒辣暗器——盤龍絲。這暗器極其少見、使用者要麼事先設置陷阱、要麼依靠敏捷的身手出招制敵,否則很難奏效。小惡女卻一直將它藏在胸口,可憐女俠放松警惕,葬送了自己一雙千錘百煉的肉掌。
“駱前輩舍得痛下殺手,小女子卻想放你一條生路。我不攔不阻,前輩若能走出這間屋子,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鐵背雌虎如今已經成了沒有爪子的殘障女子,不止是身體的創傷、心中對死亡的恐懼更讓她失去了斗志。駱追紅痛哭流涕、轉過身瘋狂地向門外奔逃,只求能逃脫這處恐怖的地獄。
魍偲見狀不由得眉毛上揚、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只見她玉手一揮,一枚火鏢飛向房門,門前地板上立即燃起一片火焰。對駱女俠來說,面前的房門是自己唯一的生路,這不過寸高的火苗哪能攔得住她求生的欲望,一對裹著長靴的大腳“啪嗒啪嗒”地踏火而行。駱追紅強忍著烈火燎足的痛楚,眼看就要跑出房門。
“嘭!嘭!”駱女俠腳下突然傳出兩聲爆響,自己的身體驟然矮了一截、失去平衡的艷軀重重撲倒在地。駱追紅只覺得雙腳奇痛無比,低頭一看,恐怖的現實讓她幾乎暈厥——自己的雙腳已經被炸得不見了蹤影、殘破的靴襪內、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腳踝。
“哇哇哇哇!!!我的腳啊!”她哪里知道,小魔頭早已在她的靴底塞進了火藥,只等自己上鈎。
此時有誰能夠想到,這個沒手沒腳、在火焰中掙扎打滾的女人,不久前還手舞雙錘、腳下生根、威風凜凜地與惡賊戰斗呢?
“哈哈,好一道火烤母豬。”看到一個身材強壯的女俠在火中無助地掙扎、紫陰玉蠍倍感滑稽有趣,如青春少女般開懷大笑起來,“好笑好笑,只是今日我還要招待貴客,這母豬皮厚脂多,為師可等不及這道好菜了。”
魍偲頷首會意,袖中飛出兩根繩鈎,刺中女俠被烤得冒油的肥臀上,將無手無腳的肉軀從火焰中拖了出來。
可憐的駱追紅如今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衣褲燒得只剩襤褸,口中還在喃喃求饒:“放過我…我不想死…不要…嗷!”
魍偲突然雙臂一張,駱女俠肥厚的臀瓣隨著一聲慘叫天各一方、肥脂和著鮮血,將熟女原本飽滿的肉臀染得一片汙跡。沒等女俠回過神來,魍偲拾起落在地上的銅錘,巨錘落下、五十斤重的銅瓜砸扁了駱追紅平日呵護有加的豐臀,美婦的屁眼、產門被壓成了一灘肉餅、再也說不清屎出何門、尿出何洞。魍偲抬腳一勾,女俠抽搐的肉軀翻了個身,小腹一鼓一鼓的,成了身體正中央的靶子。惡女腳踩女俠血肉模糊的下體、手中又是一錘落下。縱然鐵背雌虎腹肌壯如鐵塊、終究也是肉體凡胎。只聽一聲放蕩的絕叫,駱追紅的肚子被砸出了一個肉坑。可憐美婦的排泄孔洞已成一團爛肉、又被人死死踩住,一腔肥腸在重壓下無路可去,竟然擠破肚皮噴涌而出,像是一團長蟲般兀自扭動了好一陣。駱追紅在這殘酷的折磨下早已雙目翻白,缺損的四肢無助地擺動抽搐著,好似在抗議上天的不公。
看著肌肉熟女強壯美艷的軀體在自己腳下瀕死掙扎、魍偲露出一副滿足的笑容,仿佛在觀賞一件自己親手制作的藝術品。她抬起踩住女俠下體的腳,那團爛肉蠢動了幾下、突然破出一個孔洞,黃屎白尿和著鮮血一齊涌出,一代英雌熟女——鐵背雌虎駱追紅終於變成了一個殘破不堪、了無生氣的肉塊,死狀之慘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