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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十、十一、十二

白衣女俠入虎穴 jsmine 21580 2023-11-19 06:39

  第十章 封門刻印何所懼 白靴女奴亦無羞

  

   開水向紫紅色的檀木浴盆中傾瀉而下,衝散了水面上均勻鋪撒的百合花瓣。溫熱的霧氣中,隱約可見一個女人伏下身,將自己的小手探進水中輕輕攪拌。她光溜溜的胴體凹凸有致,皮膚紅暈肌肉緊實,全身豐腴健美,唯一略有贅肉的豐臀也因為正曲起一條腿而顯得渾圓有力,讓男人看了熱血沸騰卻又不敢懷有邪念。而那條高抬的玉腿末端,是一只強健多肉的美足,這只腳輪廓秀美柔和,五根腳趾圓潤白皙好似海中珍珠,腳後跟雖皮糙肉厚,但糙皮不缺彈勁,厚肉飽滿如球,看了別有一番風味,腳掌上結著一層老繭,像是釘在馬蹄上的鐵掌,讓她的腳更加英氣煥發。能將柔美、強健鞣為一體,將性感誘人、颯爽英姿集於一腳的女子,當今世上只有一人——以落雪飛香腳聞名江湖的白衣女俠——雲英娘。

   將身體緩緩浸入香氣撲鼻的洗澡水中,雲女俠剛剛鍛煉捶打過的肉體漸漸舒緩,連原本夾緊的兩瓣肉臀都松弛開來,溫燙的熱水趁虛而入,甚至有絲絲水流鑽進了女俠微微開闔的肛門。直腸受熱驅動女俠的腸道一陣蠕動,積在腹內的廢氣順腸而下,一路衝關,隨著水中傳出“噗”的一聲響,幾團氣泡冒出水面,濕熱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氤氳之氣。

   聞見自己排出的臭氣,雲英娘倍感羞恥,在熱水浸泡下容光煥發的臉羞得更紅了。澡盆里放屁,若在以前白衣女俠斷然不會做出如此汙穢不堪的行為來,可如今她已是力有不逮。遙想王府校場那噩夢般的慘敗,自己不但當眾噴糞,而且柳如眉最後臨門一擊,更是踢傷了嬌嫩的屁眼。此後無數次的殘暴肛交,特別是被小賊史玉的“菊花吐蕊”爆肛後,雲女俠的括約肌已經再也無法恢復如初,平日若不夾緊臀肉,稍有放松便會失控排氣。原本雲英娘已經絕望了,只等著在柳如眉手中被虐得肛門報廢,大便失禁的那一天,哪敢想象不久之後自己能在閨房之中奢華地享受沐浴。而這一切,都是托了阿吉日格的洪福。

   話說阿吉日格與雲英娘協力擊斃段天剛後,便將身負重傷的雲女俠帶回家中療養。此後更是不顧身份地位差異,無微不至地照料女俠起居,為她尋醫問藥,不出半月便醫好了女俠雙腿。雲英娘無以為報,便在雙腿恢復後教阿吉日格一些功夫。今日二人一同練功後,世子更是特意安排雲女俠沐浴解乏。

   想到這位英俊的蒙古少年,雲英娘心中五味雜陳。自己常年行走江湖風塵仆仆,年至三十依舊未遇到一位能讓自己動真情的男子。自從與阿吉日格歷生死、共患難後,竟有了一絲春心萌動的感覺。可是靜下心來細細思索,雲女俠卻只感受到了無盡的悲哀。一來,多日接觸後她已明白阿吉日格對自己只有傾慕敬佩之意,未有男女愛慕之情,而世子不過青澀束發,自己三十已熟,年齡相差懸殊;再者,世子世襲爵位,地位尊貴,自己不過是個江湖女子,尊卑懸殊,不敢有非分之想;最令雲女俠感到悲哀的是,自己數月來連遭強暴、受盡侮辱,早已不是干淨身子,這樣一個汙穢不堪的身體,哪里還有資格與心上人共享魚水之歡。

   浴盆中,雲英娘蜷縮雙腿、環抱自己光滑潔白的小腿,頭輕輕側躺在並攏的膝蓋上,微啟朱唇發出一聲細細的哀嘆後,臉上反而露出祥和的微笑,因為她已經想通了,自己能夠逃離柳如眉的魔爪,不再做任宵小惡賊肆意凌辱的白臀女奴,都是拜阿吉日格所賜,如今自己能伴其左右日日相見已是天大的福分,何必再有奢求。

   沐浴更衣後,雲英娘神清氣爽、容光煥發,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廳,阿吉日格正端坐堂上等候女俠。

   “讓世子久等了,請海涵。”雲女俠立於堂下,雙手抱拳致歉。

   阿吉日格連忙起身相迎:“雲女俠何出此言,快坐,快坐。”待女俠入座後,一邊端上一壺剛剛衝好的香茶,一邊略帶責備地說:“怎麼還這樣生分地稱呼,早和女俠說了,以後叫我阿吉便是。”

   “你還不是沒改稱呼。”雲英娘以長輩的口氣責備道。

   “那也是你帶的頭,都怪雲姨。”

   “嗯,阿吉說的是,以後姨娘我也要注意。”即便是差了一輩,能夠與阿吉日格如此親近地稱呼,雲英娘已經心滿意足了。

   兩人便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不多時便聊到了其余落難的女俠,雲英娘心系姐妹金蘭,神情凝重地說:“想到她們還在柳如眉手上遭受折磨,生不如死,我就如坐針氈啊。”

   “都怪侄兒行事不周,累幾位女俠至今下落不明。雲姨切莫著急,我定會想方設法救眾位女俠脫困。”

   想到陰險狡詐、巧舌如簧的柳如眉,雲女俠與世子皆眉頭緊鎖。原來阿吉日格雖然向父親巴勒稟告了柳如眉派殺手暗害自己的事實,可是柳如眉早有應對,一口咬定是反賊的離間計。而且阿吉日格被擄走後柳如眉演了一出孔明哭公瑾的好戲,為救世子獻計獻策,表現的比親媽還動情幾分,巴勒受她魅惑已久,由不得他不信。而世子苦於段天剛斃命,自己既無人證更無物證,拿柳如眉的謊言毫無辦法。

   “哼!那天父王竟讓我當眾向柳如眉道歉,真是氣煞我也。”阿吉日格氣憤之下拍案大罵,茶桌被他拍得搖搖晃晃,茶碗更是“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阿吉不必動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的狐狸尾巴遲早會被我們抓住。”

   “對,姨娘和眾位女俠的仇,我一定要報!”

   兩人互相寬慰幾句後,世子見天色已晚便勸雲女俠早些休息,雲英娘應允後返回了自己的臥房,但是回房後她並沒有寬衣入睡,反而偷偷躍出了後窗,直奔離住處僅一牆之隔的王府大宅。

   原來那日與世子返回王府後,雲女俠一直沒敢說出自己受柳如眉脅迫試圖刺殺世子的事情。她知道巴勒極其厭惡江湖女俠,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曾欲刺殺阿吉日格,不但不會同意自己繼續留在世子身邊,只怕自己還會有性命之憂。而雲女俠更擔心的是,如果阿吉日格知道自己曾要害他,他還會如此親近自己嗎?經歷了一番磨難的雲英娘,如今身體與心靈都已經傷痕累累,就像一朵暴風雨中艱難綻放的花朵,而世子阿吉日格好比能夠遮風避雨的屋檐,成了雲女俠最為信任的依靠,所以她為了能夠繼續留在世子身邊,一直不敢道出真相。

   可是如今柳如眉依然猖狂,眾位女俠姐妹解救無期,雲女俠思考再三別無他法,只有向巴勒——這個令她自內心感到畏懼的男人道明真相。

   為防被柳如眉的眼线發覺,雲英娘特地選擇夜間翻牆進入王府,聽世子所言,巴勒白日里忙於處理治下事務,便利用早晚時間獨自在大院中練功。雲女俠偷偷潛入院中,果然看到一個身著黑褲短衫的魁梧大漢,正在練習拳法。

   “什麼人!”巴勒突然大喝一聲,吼聲如同林間虎嘯攝人肝膽。雲女俠本來就懼怕這名蒙古壯漢,何況他又是阿吉日格的父親,所以經此一喝膽色全無,忐忑前行幾步,站在巴勒面前抱拳行禮道:“民女雲英娘,有事特來相告。”

   “有事白天不來,卻於夜間潛入,莫不是圖謀行刺?”

   “民女絕無此意,此時拜訪情非得已,還請王爺贖罪。”雲英娘見四下再無他人,於是道出此行目的:“民女特來相告,那柳如眉意圖謀害世子,請王爺明察秋毫啊。”

   “你們這些江湖女俠,果然和反賊一路貨色,蠱惑我兒不說,還想使離間計,真是賊心不死。”

   “民女絕非信口胡說,我有一物可做為物證。”雲英娘膝蓋高抬、雙手抱腳將自己的白靴緩緩脫下,“柳如眉不僅派段天剛擊殺世子,還另安排我暗害阿吉,這只皮靴上的機關就是證據。”

   雲女俠將手探入靴中啟動機關,一把鋒利的短刀應聲而出,“請王爺明鑒,這兩個月來我一直被柳如眉關押,沒有機會制造暗器。柳如眉謀害世子,我是人證,我的靴子就是物證啊。”

   “一派胡言,竟然拿一只女人的臭皮靴蒙騙本王。念你救下阿吉日格,我饒你不死,但從今開始不得再踏入王府半步,再不准與吾兒見面,還不快滾!”

   聽聞此言,雲英娘仿佛遭受一記晴天霹靂,呆愣了好久才恢復神志:“不,我不能離開阿吉。求王爺不要啊!”雲女俠慌亂中不假思索地抓住巴勒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巴勒見狀大怒,揪住女俠秀發,對准她的上腹猛擊一拳。雲英娘毫無防備,這一拳仿佛打扁了她的胃囊,雲女俠緊按肚子雙腿打顫,腰彎成了直角,將胃液酸水吐了個稀里嘩啦,吐到最後,雲女俠終於支撐不住,雙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身伏地,撅起屁股痛苦地呻吟著。

   巴勒僅出一拳便將白衣女俠千錘百煉的美軀打成一團爛泥,足見其恐怖的蠻力。如果是以前,雲女俠已經在巴勒的雄風面前徹底屈服了,可是如今她心有所屬,強烈的保護欲如同本能般驅使她衝破恐懼,不顧一切地向前連爬幾步,抱住巴勒的腿哭求:“讓我留在阿吉身邊吧,我喜歡他啊!”

   聞聽此言,巴勒鄙夷地俯視著正跪地昂頭哀求自己的女俠:”也不看看自己淫賤的模樣,擂台拉屎、人前排尿的雌豚,撅著個大屁股竟然想高攀虎子,真是痴心妄想。”

   “別、求王爺別說啦。”雲英娘羞愧地低下頭,回想起自己羞恥淒慘的遭遇,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如王爺所言,我只是個下賤的白臀女奴,我絕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只想在阿吉身邊保護他。您不必把我當人看,就把我當一條母狗,只要能讓我跟隨他,保護他就可以啊!”雲女俠此言確是發自肺腑,經歷過幾次柳如眉的設計凌辱,堂堂白衣女俠在江湖上已經聲名狼藉,成了當道性交,人前排泄的淫賤娼婦。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險惡的江湖已無白衣女俠的容身之地。如今唯一能給予她心靈慰寄的就是阿吉日格,而保護、陪伴世子,也成了她活著的唯一意義,如果離了阿吉日格,雲女俠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巴勒冷酷地俯視著腳下伏地痛哭的雲英娘,這名白衣白靴、豐臀壯腿的女子本是個武功不俗、英姿颯爽的江湖女俠,如今卻為了自己的兒子不顧形象、卑賤地哀求自己。而那柳如眉,細細想來也確實有可疑之處,這女人平日雖處處迎合奉承自己,但人心難測,不得不防。巴勒王爺思索再三突然心頭一動,計上心來,“女奴,想要留在吾兒身邊也並非不可,只是要按我說的去做。”

   雲女俠大喜過望,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不離開阿吉,讓我做什麼都行啊!”

   “好,那我就答應你,讓你做阿吉日格的貼身女奴,從今往後,你的正式名號就是白靴女奴,哈哈哈。”

   雲女俠昂起頭,不但不感羞憤,反而面露笑容、感激地說:“我願意,白靴女奴謝王爺賜名。”經歷過柳如眉一伙的輪番折磨,雲英娘感覺自己真的被激發出了女奴的受虐欲,她心想,至少白靴女奴要比白臀女奴少幾分羞恥,只要能留在阿吉日格身邊,忍受這片刻侮辱又何妨。

   巴勒滿意地拍了拍雲女俠羞紅的臉頰,“真是條聽話的母狗,跟我走,想做女奴還要封門刻印才成。”

   連遭言語羞辱後,雲英娘已經沒了主見,她也不敢再問‘封門刻印’是何意思,只是茫然地點點頭,跟隨巴勒。不料剛走出幾步,巴勒便回身怒罵:“放肆,母狗是用兩只腳走路的嗎?”

   雲女俠美軀一顫,下意識地雙膝跪倒、兩手伏地,像家畜一樣向前爬行。雲英娘一邊屈辱地跪爬,一邊回想起劉桂蓉大姐。當初見到劉女俠像母豬一樣被拴著鏈子、撅起肥臀跪地爬行,那羞恥不堪的樣子記憶猶新。可劉女俠畢竟是被惡賊脅迫身不由己,今天自己卻是主動受辱,難道自己已經比被調教成廢人的劉女俠還生性淫蕩?

   “快點爬!看來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你這頭母豬才肯用勁。”巴勒取下圍在腰間的繩鞭,“啪”地在空氣中打了記響鞭。

   雲女俠嚇得渾身發抖,糞門緊縮,因為響鞭正打在自己臀後不遠,再向前幾寸的話拇指粗的繩鞭就會讓自己的肉臀皮開肉綻。為了不挨打,雲英娘連忙加快爬行速度,兩瓣熟桃似的臀肉在緊繃的白褲下左右扭擺,從後看去既淫蕩又可笑。雲英娘知道自己的姿勢羞恥萬分,她只能祈禱這難堪的一幕不要被別人看到。

   大概爬了一盞茶的功夫,巴勒在一處不易察覺的低矮瓦房前停住腳步。雲女俠終於松了一口氣,這一路仿佛用了自己一輩子的時間才爬完,到終點時雲女俠幾乎要虛脫了,不只是膝蓋疼痛,一直緊繃的臀大肌更是有抽筋的感覺。可是迫於巴勒的淫威,雲女俠不敢改變羞恥的跪姿,只好盡力分開兩條大腿,半跪半趴地俯臥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這是你睡覺的地方嗎!滾進去!”巴勒將手中的繩鞭殘忍地甩下,挨打的女俠立即發出“嗷嗷”的慘叫聲,這聲音更多是來自於對巴勒的恐懼,雲英娘就像一頭被趕進屠戶院子的母豬,被主人驅使著一邊嚎叫一邊向門內爬行。

   比起身後殺氣騰騰的猛虎,房內的陳設更讓女俠恐懼。兩丈見方的房間內只有中央擺著一張石床,暗灰色的石壁上懸掛擺放著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有的甚至還粘著斑斑血跡。幾名目光冷肅,面無表情的雜役環立四周。‘這里分明是一間折磨犯人的刑訊室,他把我帶進來要做什麼?’雲女俠越想越害怕,可為了能留在阿吉日格身邊,只有任巴勒擺布這一條選擇,因此雲英娘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候自己的命運。

   巴勒坐在下人抬來的躺椅上,氣定神閒地吩咐道:“此女賜名白靴女奴,速速為其封門刻印。”

   兩名雜役得到命令後上前按住女俠香肩,雲英娘心中一驚,大喝道:“你們做什麼?”提起雙拳向後揮去,兩個不識相的雜役當即捂著臉被擊倒在地。

   “大膽!女奴安敢反抗。”

   剛才的反擊完全出自女俠身體的本能反應,經巴勒一怒,雲英娘再也不敢有忤逆之舉,“王爺贖罪,我再不動了。”她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微闔雙目,為了能陪伴阿吉日格,雲女俠決定將自己的身體交由巴勒隨意處置。

   見雲女俠不再反抗,兩名挨打的雜役從地上爬起來,一人架住女俠雙肩,一人抱住女俠並攏的雙腳,將雲女俠抬上石床。可能是出於剛才那一拳的報復,兩個雜役故意將女俠抬高丟下,雲女俠猝不及防,臀部重重摔在了堅硬的花崗石上。

   “哎喲,輕一點。”雲英娘手撫美臀嬌喊道。

   巴勒聞言哈哈大笑,雜役自然也不會理睬女俠的要求,將雲女俠雙手捆在身後,然後趁她不備,一把拉下女俠的白褲,露出了一條白淨貼身的小褻褲。

   ‘忍住、忍過這一陣,我就可以與阿吉日日陪伴了。’雲女俠努力說服自己放棄反抗,任由雜役繼續肆意擺弄自己的肉體。雜役又拿出兩條麻繩,將雲英娘的雙腳與大腿根緊緊綁在一起,這樣一來,雲英娘只能不由自主地攤開雙腿,像要故意暴露陰部似的擺出娼婦接客一樣的羞恥姿勢。一名雜役上前粗暴地扒去女俠的褻褲,然後將一碗開水澆在雲英娘茂盛的陰毛上。雲女俠被燙得“嗷嗷”亂叫起來,可是身體被按住,連掙扎的能力都沒有,只有陰部痛苦地抽搐著,帶動陰毛根根戰栗抖個不停。

   然而這僅是開始,雜役取來一把鏽跡斑斑的剃刀,在石床上來回磨了兩下,開始刮起女俠的陰毛來。

   雲英娘嚇得一動不敢動,生怕被剃刀劃傷了嬌嫩的陰戶。她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可是內心再逞強,身體還是在恐懼的帶動下微微發抖,直到陰毛刮淨、露出女俠因開水刺激而紅暈腫脹的陰戶,雲英娘才虛脫似的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好了嗎?求王爺松綁,好難受啊。”雲女俠天真地以為女奴儀式已告結束,可是當看到雜役們抬來的新器具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只見一名雜役取來一枚彎鈎狀的縫衣針,穿上堅韌的金絲线後,將鋒利的針尖對准了女俠裸露的陰唇。

   “你要做什麼?拿開,把針拿開啊!”雲英娘嚇得花容失色,她終於猜到了巴勒的目的,可是如今她已經成了案板上待宰的美肉,只能無助地等待主人的裁決。

   巴勒怡然自得地靠在躺椅上,欣賞白衣女俠裸露著下體、像待宰的母豬一樣拼命扭動掙扎的丑態。這名殘忍冷酷的王爺,最喜歡看女人在接受酷刑前恐懼絕望、無助掙扎的樣子,在變態欲望得到滿足後,巴勒一揮手,殘酷的女奴儀式開始了。

   當鋒利的針頭刺入陰唇的刹那,雲女俠發出來這輩子最淒厲也是最放蕩的一聲嚎叫,可是雜役仿佛聽慣了這樣的慘叫,繼續將手中的鋼針向前穿刺,雲英娘的陰唇瞬間血流如注,整個身體也如遭遇雷擊般劇烈抖動。可這一切都阻止不了自己陰部正在發生的浩劫。縫衣針繼續前行,在將另一瓣陰唇刺穿後,雜役收緊穿在針上的金线,絲线的另一端系著一枚耳釘似的鋼釘,雜役用力一扯,雲女俠的陰唇下端伴隨著主人的慘叫被緊緊封在一起。

   雲英娘哪里想到成為一名女奴的儀式竟然如此血腥,眼見雜役還有繼續下針,雲女俠恐懼地哇哇亂叫:“住手啊,疼死我啦!啊!啊啊啊啊!”第二行金线縫過,女俠的陰唇已經痛苦地糾在一起,鮮血漫過粉肉,一滴滴落在石床上。來自下體的劇痛完全摧毀了女俠的意志,她扯著嗓子瘋狂呼嚎:“噢!!饒了我啊!我不做女奴啦!我不見阿吉啦!不要縫我的陰唇啊!”可是巴勒豈會放過送到嘴邊的美餐,隨著他一聲令下,第三針、第四針繼續穿過女俠肉體最嬌嫩的部位。雲英娘已經被劇痛折磨得近乎失神了,當第五針刺入時,痛至麻木的下體終於失去了控制,“嗞”的一聲,一股黃色濁流從尿門噴出。尿液像是要表達主人的怨恨,向上頂出老高才力竭下垂,像瀑布似的掛在女俠下體前方流了好久,隨著膀胱壓力的減弱,羞恥的排尿才告一段落。

   這場殘忍暴虐的摧殘就像是一出舞台大戲,巴勒興致勃勃地欣賞著戲劇的高潮、女俠下體失禁的悲哀一幕。看到女俠排泄結束,下體尿跡斑斑的丑態時,巴勒竟然極端變態地賦詩一首:“白靴女奴跪地爬,陰毛剃淨尿泄閘,肥臀壯腿騷肉腳,白衣光腚賤女俠。哈哈哈,好詩!好詩!”聽到巴勒用極盡猥瑣的淫詩羞辱自己,雲女俠羞怒之下氣息大亂,發出“唉嘎!”的一聲迷亂絕叫,兩眼翻白,香舌外吐,全身急促抖動幾下,突然像被抽去筋骨般癱軟下去。任雜役如何穿針引线,雲英娘麻木的下體都不再有任何反應,只余櫻口斷斷續續發出“唉”“呃”的無助呻吟。恐怖的陰唇酷刑結束時,雲英娘早已昏厥過去。曾經颯爽英姿的白衣女俠此時的模樣慘不忍睹,一頭秀發散亂不堪地灑在肩頭,貼身的白色戰衣被冷汗浸得濕透,褪至膝蓋的褲子上也布滿了點點滴滴的暗黃尿跡,松開的雙腳靴跟在石床上下意識地抽搐摩擦著,仿佛這樣能夠減少來自陰唇的痛苦。

   然而女俠的苦難並未就此結束,雜役用一盆冷水將虛脫的雲女俠澆醒後,巴勒抓起她的亂發,讓她被迫低頭俯視自己的下體。雲英娘鼓足勇氣睜開雙目,兩瓣原本若即若離的肥嫩陰唇現在被金线縫在一起、皺巴巴得沒有一絲生氣。即便被人擦去血跡,原先嬌柔粉嫩的顏色也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透著紫黑的暗紅色。看到身為女性最珍貴最嬌嫩的陰道竟然被殘忍地強行封閉,雲英娘“哇!”地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用手撥弄縫合陰唇的金线。

   雲女俠絕望的模樣若讓普通人看了一定會心生憐憫,可是巴勒王爺卻像欣賞畫作般越看越得意,“這金线堅韌無比,無論你如何活動都不會開裂。白衣女俠對本王的作品可否滿意?哈哈哈。”

   雲英娘淒苦地望向巴勒,痛哭道:“你太殘忍了,你不是人!為什麼要縫我的陰門,為什麼啊!”

   巴勒一記耳光將雲英娘扇倒在地,冷酷地說:“你們江湖女俠無不生性放蕩,我兒雖潔身自好,天長日久難保不會被你誘惑。封了你的陰門,便難行淫事。這就是你身為女奴的命運。今後我會時常檢查,若見你私自剪斷金线開放陰門,我一定將你刺穿陰戶千刀萬剮。”

   雲英娘連連搖頭否認:“阿吉已認我做姨娘,我也將他視作晚輩,我豈會行此亂倫之事啊。”

   “你還當自己是貞潔烈女嗎?如今江湖上到處傳著你的淫亂丑事。”說到此處,巴勒仿佛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地說:“聽江湖傳聞,雲女俠還好與人肛交啊…”

   ‘肛交?難道他要把我的肛門也……’雲英娘嚇得魂飛魄散,掙扎著翻過身便要從石床上躍下奔逃。巴勒如一頭饕餮猛虎,豈會放過嘴邊的肥肉?他攔腰抱住女俠豐腰,看著雲女俠堅挺的美臀在自己懷中瑟瑟發抖,巴勒仰頭狂笑不止。

   “真是個肥美的大屁股,難怪如眉管你叫白臀女奴,你就是靠這大肥臀來勾引男人的吧。”

   雲英娘瘋狂地扭動屁股試圖逃離魔爪,口中不停哀叫:“不要縫我的屁眼,不要縫我的屁眼啊!”

   聽到雲英娘絕望的慘呼,巴勒笑得更夸張了,他一巴掌拍在女俠肉臀上,“哈哈,縫了屁眼你這頭蠢豬還怎麼拉屎。不過雲女俠要是怕被人插屁眼,我倒可以吩咐下人給你縫上。”

   聽到巴勒並無意像縫陰門那樣封死自己的肛門,雲英娘終於松了口氣,連聲回應:“不用,謝王爺不縫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還有別的用處。”巴勒放下雲女俠的肉臀,幾名冷酷無情的雜役又圍攏上來。其中一名雜役將一根梭型木棒對准女俠的肛門,一捅而入。

   “咦!”雲女俠櫻口圓張,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嗷、太粗了,好難受啊!”

   “放心,很快就拔出來。插上肛門栓,是怕你等會刻印時疼得噴出屎來。”

   雲英娘不知道“刻印”所謂何事,但她知道這一定又是對自己生理和心理的殘酷折磨,她如今能做的,只有屏氣忍耐直腸內傳來的陣陣便意。幾個雜役將雲女俠抬到了一座熔煉白銀的高爐前,一名雜役手握粗針在女俠肛門兩側刺字,而更恐怖的是,每刺一筆,另一名雜役都會將滾燙的銀水滴進鮮紅的傷口中。女人肛門周圍的嫩肉敏感異常,雲女俠巨大的痛楚仿佛穿過了緊塞的肛門、透過大腸小腸,一路上衝,頂開了她緊咬的牙關,讓她不受控制地發出陣陣放蕩狂叫。要不是肛門栓堵住了排泄的路徑,她可能真的會當眾噴糞,想到這里,雲英娘甚至對巴勒塞住自己屁眼的行為心存感激。

   雲英娘根本不知道這非人的折磨持續了多久,她的大腦已經被劇痛掏空,只能控制櫻桃小口不斷發出“嗷!嘎!喲!哎!”的慘叫聲,直到雜役們將一桶涼水潑到女俠頭上,她才重新恢復了意識。雜役將一面銅鏡立在雲英娘臀後,跪伏在地的雲女俠通過自己的胯下瞅了一眼,只見肛門左右兩側赫然印著兩個瘦金體的小字:“女奴”,銀色的刻字在爐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巴勒望著淚流滿面的雲女俠:“你的名號是什麼?可還記得?”

   “白、白靴女奴...”雲英娘羞恥地回應道。

   “嗯,‘女奴’已成,還差‘白靴’二字。”

   ‘什麼?還要刻字?’巴勒的回話仿佛晴天霹靂,雲英娘兩眼翻白、幾乎要嚇暈過去。

   巴勒見狀蔑笑道:“放心,你的屁眼也就夠刻兩個字。剩下兩字,就印在腳底吧。”說罷他便抬起雲英娘的一只腳,但是撫摸著女俠柔滑的白靴,他突然改了主意:“大名鼎鼎的落雪飛香腳,被這些下人燙壞了豈不可惜?我今天格外開恩,把字印在你的靴底,如何?”

   雲女俠聞言如絕處逢生,她像感謝救命恩人似的對這個將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男人連連叩頭道謝。不多時,白衣女俠一雙華美皮靴的靴底,也印上了左“白”右“靴”兩個銀色大字。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兒的貼身女奴。阿吉日格若有危難,你需竭力相救。而今日之事,決不可讓他知道,你懂了嗎?”

   想到自己終於可以和阿吉日格整日為伴,雲英娘感覺適才受的這番磨難沒有白費,她感激涕零地回道:“明白,謝王爺成全,為了阿吉,我雲英娘縱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誰料話音剛落,巴勒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放肆,在我這里你沒有姓名,只有奴號!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是、白靴女奴知道錯了...”

   “爬回去吧,莫要讓我兒起疑。”

   雲英娘悲哀地低下頭,四肢伏地撅起肥臀,緩緩爬向大門。雖然這一夜受了一番前所未有的屈辱折磨,但是能夠留在心愛之人身邊,雲女俠的心中仍然升騰著暖意:‘阿吉,姨娘這就回來。姨娘我縱使受盡屈辱凌虐,也不會讓別人傷你一根汗毛的。’

   雲英娘默念著阿吉日格的名字,跪爬的步伐從容堅定,沒有一絲羞怯。

  

   第十一章 泄肉欲英娘挖肛露丑態 擺擂台惡徒摧花黃沙鎮

  

  

   王府別院內,柳如眉正愁眉苦臉地坐在廳堂中,臉色陰沉得像一潭毒水。半個月來她既無機會暗害阿吉日格,也難重新俘獲白衣女俠,無奈下她只得將手下鷹犬召集到一起商量對策。

   “自從得那黃口小兒撐腰,白臀女奴愈來愈驕狂,而且我感覺王爺已經對我起疑,如果再不有所行動,只怕我等要敗在那賤婦腳下。”

   見主子不快,走狗們紛紛殷勤獻策,一時間廳堂內陰謀詭計如腐屍生蛆層出不窮。柳如眉連聽了幾條毒計,都搖頭否定。其實最讓她頭疼的是不僅阿吉日格力挺雲女俠,如今竟連巴勒都對自己的死對頭信任有加,她不知道雲英娘已被巴勒調教為其子的貼身女奴,所以對王爺態度為何突變百思不得其解。

   見接連幾條計策都無法令主子滿意,惡賊中最詭計多端的黑鑽風李年康靈機一動,連忙進言道:“我有一計,可讓那賤婦自投羅網,不過還要勞煩各位兄弟相助。”

   “賢弟有何妙計,只要能替福晉分憂,但說無妨。”劉冒德等人立即附和道。

   “咱們手上不是還有劉桂蓉等幾名淫賤英雌嗎?我們只需這樣做…”

   柳如眉聽後大喜:”此計甚妙,必能讓白臀母豬上鈎,屆時她自尋死路,那黃口小兒也救不了她。”

  

   經歷過陰阜被縫、肛門刺字的恐怖折磨後,雲英娘終於換得巴勒同意自己留在阿吉日格身邊。雲女俠每日與世子出行同乘一車,飲食同坐一席,如膠似漆形影不離。能夠與世子長相廝守,雲女俠幸福無比,唯獨下體的難言之苦女俠無法釋然。如果是以前,雲女俠或許還能忍耐陰道被封的苦楚,可是在柳如眉的監牢內被調教了幾個月後,雲女俠的肉體已經變得極其敏感,稍有刺激性器便麻癢難耐,有時甚至只是夾夾腿,摸摸屁股,就能讓下體滲出淫水來。雲英娘已是風華正茂的熟女,為了發泄體內淫欲,只好趁夜深人靜時躺在閨床上自慰。被惡人奸汙時女俠內心尚存抵抗,自己摳挖下陰則毫無顧忌,每次行至最後,雲女俠都會雙腳撐床抬起屁股,雙膝外分露出騷屄,氣沉下體用醇厚的內力將陰精噴出三尺有余。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已經讓白衣女俠欲罷不能。然而淪為白靴女奴後,這身為熟女的天賜權利竟被殘忍地剝奪了,隔著封閉陰唇的金线不僅無法自慰高潮,甚至連撥弄一下陰蒂都成了奢求。

   正所謂由貞入淫易,由淫入貞難,陰阜被封非但沒有熄滅女俠的欲火,反而讓無處發泄的淫欲越聚越旺。可是陰阜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如今連尿尿都要憋足了勁才能從縫隙中泚出幾條細流,而且總也尿不干淨,害得自己即便天天換洗褻褲,白褲襠部依然散發出淡淡的尿臊。雲英娘探入下體的手上下摸索,無意間觸碰到自己的後門,讓她回想起被雞奸時的感覺。肛門被插入雖然痛入心扉,但撕裂般的疼痛過後,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細細說來,這種快感來源於雌性與生俱來的欲望,那種待人征服,盼人玩弄的欲望任何女性都擁有,即使是高傲剛強的江湖女俠,看似堅貞不屈,其實也僅僅是將這種屈服欲、受虐欲埋藏得更深而已,一旦被發掘出來,女俠們甚至會比普通女性更享受、更追求這種難以啟齒的快感。

   雲英娘雖不懂這些,但她能夠體會到身體的反應。僅僅是回憶起肛交產生的滿足感,她就嬌喘連連了。

   ‘要不要自己試一下?’

   ‘排泄孔怎麼可以…’

   ‘可是,我只剩這一個洞了。’

   ‘不行,太羞恥了。’

   白衣女俠躺在床上,空虛的內心正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就摳一下,不會有人看見的。’

   本能面前,沒有哪個女人不俯首稱臣,雲英娘最終還是屈服於自身淫欲,手指緩緩伸進了隱藏在自己臀肉中央的深邃洞窟。

   “嗯呀。”溫熱敏感的肉壁碰到異物條件反射地收縮,一股激流讓女俠全身顫抖,不自覺地嬌喘了一聲。經歷過數次強制肛交,雲女俠的菊門依然吃緊,她只好像扭塞子一樣轉動手指,讓指尖一點點鑽進狹小的肛門。‘不行,不夠啊。’一根中指根本填不滿雲女俠的欲望,她干脆將食指和無名指一起捅進了自己的屁眼,可是即便三指並插,雲英娘還是沒能讓自己得到滿足,她悲哀地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地摳挖自己的屁眼,都無法與被男人爆菊時的興奮感媲美。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高潮啊!’激發出的淫欲無法排泄,就像夏日烏雲密布卻不下雨的天氣一樣,讓人悶熱難耐。雲女俠難受得在床上輾轉反側,完全成了一個性虐痴女。

   “雲姨,我可以進來嗎?”

   “阿吉進來,快進來啊。”已被淫欲摧垮理智的雲英娘下意識地回應著心上人的詢問。世子推開虛掩的房門,只見雲女俠穿著衣褲卻跪在閨床上,以頭做支點,臀部高高聳立著,而她的右手竟背在身後探入自己的白褲中,指尖仿佛已經插進了她隱秘的臀縫里。

   “雲姨,你…你…”

   “啊。”雲英娘終於恢復了理智,驚羞之下她匆忙將插入肛門的手指抽出,脹滿的肛腸驟然空虛,積了一夜的廢氣順路而出,發出兩記“噗噗”的悶響。雲英娘欲哭無淚。自己插肛的丑態竟被心上人看到,雲女俠羞得無地自容,為什麼偏偏被阿吉看到,太羞恥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怎麼辦呢?

   “我,我患了痔瘡,剛才在敷藥。”被看了丑事不說,還要編造如此羞恥的謊話,雲女俠臉羞得像個猴屁股一樣紅。

   世子關切地說:”雲姨身體有恙當速速說來,我這就安排醫者前來看病。”

   “不用,敷過藥好多了。”雲女俠終於松了口氣,心想阿吉真是個純真善良的少年,不但信了自己的謊話,還一心掛念自己的身體。女俠不但沒了適才的尷尬,反而倍加幸福,“阿吉你人真好,姨娘我是鋼筋鐵骨,小可之疾不礙事的。你來得如此匆忙,莫不是有重要的事?”

   “正如雲姨所說,確是重要事情。我打聽到被柳如眉擄走的眾位女俠下落了。”

   聞聽此言,雲英娘喜出望外,“她們在哪?我這就去救她們。”

   “雲姨莫急,待我細細道來。”

   原來黑道在西北商道的一座邊鎮上設下擂台,強迫被他們控制的江湖女俠們上台與黑道高手打擂,並設下賭局借此牟利。被俘女俠們整日遭受凌辱,哪里能敵黑道高手,幾場擂台打下來,女俠們盡皆敗北,淪為黑道惡賊的性奴,有的甚至在眾目睽睽的擂台上便被奸汙,淒慘無比。

   聽過阿吉日格所述,雲英娘拍案而起,“快備馬,我要去救她們。”

   世子急忙勸阻:“以我所見,此事必有蹊蹺。柳如眉早已捕獲各位女俠,何必再設此擂台?我看她是設下圈套,引誘其他女俠來救。雲姨切莫中計。”

   雲女俠昂首挺胸,毫無畏懼:“姐妹有難,我白衣女俠豈能坐視不理。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他一闖。”

   世子幾番勸阻,雲女俠卻置之不理。雲英娘並非有勇無謀的莽撞女俠,但是每每回想起劉桂蓉大姐的慘狀,她就心急如焚,哪里還能靜下心來從長計議。阿吉日格見苦勸無果,只好同意助女俠出戰擂台。

   “擂台擺在入疆大路的黃沙鎮上,我這就安排車馬,明日即赴擂台。今天還請雲姨好生休息。賊人們詭計多端,千萬不能大意啊。”

   “阿吉不必擔心,惡賊們的招數姨娘都領教過。此去路途遙遠,你也要早歇息。”送走了世子,雲女俠俯身從木盆中沾幾點清水灑在臉上,梳妝鏡中的自己杏眼櫻唇,豪氣逼人。雲英娘又想起了劉桂蓉、想起其他被擄受虐的女俠們,她們平日都是昂首挺胸剛烈俠義,現在卻慘遭柳如眉的凌辱,淒淒慘慘。明日之行,自己一定要懲治惡賊,救金蘭於苦海。

  

   與雲女俠告別後,阿吉日格回到書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剛才走入閨房時看到的那一幕,臉像火燒一樣又紅又熱。世子雖然年少朦朧,但是雲女俠臨時編造的理由可騙不了他。剛才為了不讓雲女俠下不來台,故意裝作相信,其實雲英娘插肛自慰的丑態他看得一清二楚。

   平素敬重仰慕的白衣女俠竟然喜歡摳自己拉屎的地方,顛覆性的事實讓雲英娘在阿吉日格腦海中留下的英雌形象徹底崩塌了。早先巴勒稱江湖女俠盡皆生性放蕩,阿吉日格還當面反駁,不想今天所見與其父所言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世子心如亂麻,‘看來父親所言不差,女俠們看似貞潔,實際卻飢渴難耐,縱欲行淫肆無忌憚。如此汙穢淫蕩的女子,別說每日練功肌膚相親,就是看到她汙穢的後胯都覺得惡心。’

   但是世子轉念一想,無論如何雲英娘行俠仗義不假,救己性命是真,如今雲女俠已難在江湖容身,此時若將她像狗一樣拋棄,與恩將仇報何異?何況柳如眉這一大敵當前,更不能自亂陣腳。阿吉日格內心矛盾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由得在夜深人靜時感嘆:“雲姨,我只道你是位英姿颯爽的女中豪傑,不想你卻自甘墮落,做出如此低賤丑行。你若有苦衷告訴阿吉便是,現在這樣,讓我如何是好啊。”

  

  

   次日清晨,雲英娘與阿吉日格坐上一輛馬車,駛往黃沙鎮。黃沙鎮是過甘入疆的官道旁一個大集市,天高皇帝遠,平時三教九流雲集,鎮守此地的官府兵丁早已被黑道買通,是以黑道敢於在此公開擺擂。雲女俠為了早日抵達,一路沒有投宿旅店,吃住都在馬車上。這可苦了阿吉日格,每每馬車顛簸、不經意觸碰到雲英娘溫暖的肌膚時,世子都會回想起身邊女人摳挖肛門的丑態,卻不便說明,只能默默忍耐。雲英娘卻對此渾然不知,一路上對世子體貼照顧,反而讓阿吉日格內心更加矛盾。兩人星夜兼程連行七日,終於趕到數百里外的黃沙鎮上。

   枯風凜凜、黃沙蔽日,雲女俠走下馬車後立即感受到此地民風之惡,四眼望去來往的盡是爭名逐利之徒,女俠們落入此地,只怕又是凶多吉少,雲英娘愈加擔心起姐妹們的安危了。兩人找到一家茶館坐定,世子便向茶館伙計詢問女俠打擂之事。

   伙計回道;“你是說摧花擂吧。那是黃霸天黃大老爺擺的擂,黃大老爺不知從哪帶來幾位習武女子,讓她們上台與人打擂,借此開設賭局,已經打了十余日了。”

   “這黃霸天是何許人也?竟敢私設擂台?”

   “客官您頭一回來黃沙鎮吧。黃大老爺名震百里,黑白通吃,商隊想平安過去,都得向黃霸天買路,何況這小小的摧花擂。”

   “那打擂的女俠呢?她們怎麼樣了?”雲英娘急切地問道。

   “女人功夫練得再好,到底還是女流之輩,哪打得過男人?一個個被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昨天有個女俠,在擂台上被人捅穿屁眼,拉了一擂台稀屎。”

   “她、她可有名號?”

   “大號不知道,黃霸天的人都叫她蓉豚。”

   聽到這個屈辱的別號,雲女俠心中的不安更加劇烈:“她長什麼樣?穿什麼衣服?”

   “三十五、六歲的婦人,穿一身棗紅色衣褲,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就是屁股太大,那條褲子都被她的肥臀撐破好幾回了。”見雲英娘不再問話,伙計哈下腰,“小的去招呼臨桌客人了,二位慢用。”

   聽聞噩耗,雲英娘羞憤得渾身顫抖,自言自語道:“劉桂蓉大姐,你也被插得大便失禁了啊,一群畜生啊!”

   聽到雲英娘的話,阿吉日格驚愕道:“雲姨,難道你也曾被…”

   雲英娘自知語失,她曾在世子面前當眾漏尿,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自然不願提及自己曾多次被虐至大便失禁的淒慘經歷。現在自己說漏了嘴被阿吉日格察覺,雲女俠再難隱瞞,只得承認:“姨娘也不想拉,可憋到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阿吉,你是不是覺得姨娘我很髒啊。”雲英娘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羞怯地低下頭,眼中噙著淚水,不敢去聽世子的回答。

   阿吉日格輕輕撫摸著雲女俠的手背、熱忱地說:“阿吉豈會嫌棄雲姨,這一切都是柳如眉所害,有朝一日定要討回公道。”

   雲英娘聞言無比感動,她身子癱軟倒向阿吉日格,在這個年齡小自己一半的男人懷中撒嬌道:“阿吉你人真好,我要一輩子陪在你身邊保護你。”

   世子潔身自好,哪能忍受當眾漏糞這種汙穢不堪的事情,剛才不過是強忍著惡心安慰女俠而已,可是這個人前排泄、挖肛自慰的女人竟倒在自己懷里,世子終於忍受不了了,他用力將雲英娘推開,“雲姨不必如此,咱們還是先考慮如何解救眾位女俠吧。”

   “此事阿吉不要冒險,雲姨自己單槍匹馬亦能救出姐妹。”

   “雲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定要助姨娘成功救出諸位女俠。”待雲英娘不情不願地起身後,阿吉日格繼續說道:“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想今天先看那摧花擂是何模樣,再做計議。”

   “好好,姨娘什麼都聽阿吉的。”

   望著雲女俠幸福洋溢的笑臉,世子也於心不忍,只嘆上天對她不公,竟讓這樣一位純情女俠受此磨難。

  

   黃沙鎮果然是化外之地,鎮上不見一名兵丁衙役,反倒四處可見黃霸天的家丁,盡皆手持兵器,殺氣騰騰,擂台周圍更是遍布惡徒。雲女俠與世子扮作客商混於台下看客之中,抬頭望去,只見擂台上掛著一對橫幅:“拳打英雌奶水噴,腳踢女俠屎尿流”用詞極其汙穢下流,一旁還設有賭局,看客們競相前來下注,熱鬧非凡。寅時一到,擂台旁的銅鑼“咣咣咣”響過三聲,兩名黃府的家丁將一位穿著藍衣藍褲,身材修長的女子架上擂台往地上一摜,女子嚶叫一聲撲倒在地,虛弱的身體一時間無法爬起。雖然看不清面貌,但看到那一身衣著,雲女俠立即認出她是曾與自己一同受辱的女俠藍秀箐。

   與她對陣的惡漢早早等在擂台上,沒等藍女俠起身便上前發難。這場對決哪有公平可言,藍秀箐之前不知受了多久折磨,到了擂台上身體提不起一點力氣,根本抗不住對方暴風驟雨似的毆打,藍女俠像條蟲子一樣蜷縮在擂台上,左右翻滾試圖躲開對方的攻擊,但是無情的拳腳還是像雨點一樣打在了她的身上,不多一會,藍女俠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口吐鮮血。惡漢俯下身抓住藍秀箐的雙腳將她倒提起來,口中吼道:“給大爺我繞著擂台爬,不然我捏碎你的腳。”藍女俠早就沒了反抗的意志,她一遍哭泣一邊用手掌在擂台上倒爬著,兩只小巧可人的金蓮在惡漢手中驚恐得抽搐不停。

   藍女俠勉強爬了兩圈,雙手磨得全是水泡,惡漢見她放慢了速度,暴怒道:“賤女人竟然敢偷懶,看來得給你點懲罰。”惡漢探下一只手去拉住女俠的褲腰向上提起,一直將褲子拉過女俠雙膝。藍女俠的下體果然也沒有穿著內褲,光溜溜的屁股悲哀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饒是如此,惡漢還在催促女俠繼續光著屁股倒爬。

   女人的尊嚴被踐踏得一文不值,藍秀箐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停下雙手悲憤地喊道:“惡賊你打死我吧,我再也不爬了!”

   “賤人還敢反抗?要不是黃大老爺要留你們性命,我早把你的兩只小腳剁下來喂狗了。大爺我也玩夠了,最後讓你吃個教訓。”

   只見惡漢雙手抱住女俠瘦腰,高高抬起後重重砸下,讓藍女俠頭衝下、腳朝上,像個肉作的錐子一般砸向擂台。身體急速下墜時,藍秀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淒厲地哭喊道:“救命啊!救救...啊!”顱頂擊地的重創讓藍女俠刹那間昏死過去,惡漢除下藍女俠一只腳的鞋襪塞進她的嘴里,肆意羞辱著已經不省人事的戰敗女俠。

   “今日第一場,好漢勝,一炷香!”原來賭局賭的不是誰勝誰負,而是女俠們多長時間會被徹底擊敗。那些贏了錢興高采烈,對慘敗昏厥的女俠沒有一絲同情的看客,讓雲英娘心寒不已。

   沒等她從悲憤中恢復精神,下一位上台接受殘虐的女俠讓雲英娘更加痛徹心扉。只見這名女俠竟然是自己主動爬上擂台的,豐碩的美軀扭腰晃臀,活像一只又肥又蠢的母豬,而那一身緊縛的棗紅色衣褲和乳白色裹腳布靴,雲女俠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與自己有莫逆之交的結發金蘭——梅劍英雌劉桂蓉。只是在這擂台上,她多了一個屈辱的稱號:“蓉豚。”

  

   第十二章 英雌怎甘被賊虐,絕境再得巾幗幫

  

   曾經叱咤江湖,受人尊重的熟女英雌劉桂蓉,如今已經在殘酷的折磨下變得痴痴噩噩,哭干了淚水的眼睛毫無精氣,表情茫然淒苦,腮幫上還殘留著毆打過後的青紫色淤血。盡管艷美的臉已經脫了形,劉女俠的身軀依然健碩豐盈,跪伏的身體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讓人看了既心生憐憫,又能挑起惡賊們徹底征服女俠,將英雌美肉握在掌中的占有欲。

   “這不是昨天被捅穿屁眼的騷婦嗎?怎麼今天還出來挨打。”

   “她以前好管閒事,在江湖上風流到三十多歲結下無數仇家,所以來這摧花擂找她尋仇的自然絡繹不絕。”

   台下看客的閒言碎語,雲女俠聽在耳中,急在心上。無奈這座擂台離地近三丈,平時用橋板與街旁黃霸天開設的酒樓頂層相連,撤去橋板後就成了一座孤島,雲英娘難以上台相救,只能干著急。

   果然如看客所言,劉桂蓉的對手正是為尋仇而來。那人身著短衫、右臉一道刀疤,殺氣騰騰地說:“劉桂蓉,還記得我李豹嗎?當年你毀老子山寨,破老子的相,今天要讓你連本帶息還個干淨!”

   對戰昔日手下敗將,劉女俠已經力不從心,不止是備受摧殘的肉體已經無力迎敵,無窮無盡的折磨更讓她精神崩潰,劉女俠如今已喪失自我,作為屈辱的“蓉豚”,她在仇敵面前只能徒勞地告饒:“我有眼不識泰山,求壯士放過我吧。”

   “放了你?老子要把你打出屎來!”面對虎落平陽的劉女俠,惡賊李豹小人得志,右拳向女俠顱頂徑直砸下,劉桂蓉本能地抬手架住,勉強擋住對方先聲奪人的一擊。惡賊趁勢又連出兩拳,可憐劉桂蓉壯軀反應遲緩,雙手不及回防,贅肉微生的小腹硬生生吃下兩記重拳。“喔!喔!”劉女俠濃唇圓張,從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頹然前傾,不由自主地倚在敵人身上。一團肥膩的女肉緊貼自己,李豹甚至能聞到劉桂蓉身上混合著騷臭味的體香,他索性抱緊劉女俠的肉體上下摩挲、怡然享受起來:“女俠還長這麼多臊肉,今天老子要一寸寸把梅劍英雌的肉體玩個遍。”

   “放開我,放開我呃!”劉桂蓉驚恐中瘋狂地扭動自己健碩的身軀,一對巨乳耷拉在敵人懷中來回搖擺,連兩瓣肥碩的臀肉也像要逃離主人豐臀似的劇烈抖動,下墜的臀瓣左搖右擺仿佛要甩出油來。

   由於劉女俠猛烈掙扎,李豹無法肆意猥褻女俠的肉體,大發雷霆:“老騷貨還給我裝貞潔烈女,也不聞聞自己襠里有多騷。”

   “求求你,別說了,別說了!”劉桂蓉羞恥地哀求對方不要再踐踏自己身為女性的尊嚴。由於接連遭受奸淫又無法清洗褲襠,劉女俠沾滿尿液、陰精的襠部早已臭氣熏天,李豹的惡毒羞辱讓劉桂蓉的自尊心遭受了殘酷打擊。

   “今天讓你嘗嘗自己淫水的味道。”李豹扼住女俠粉頸,揮拳猛擊劉桂蓉的下體。女人的下腹內包含著雌性最重要也最嬌嫩的生殖排泄器官,一次次毫無憐憫的擊打讓劉女俠“嗷嗷”亂叫不停,她甚至感覺惡賊凶狠的拳勁已經將自己紅腫的腹股溝擊穿,直接打在了卵巢、子宮和膀胱上。

   “嗷喲!唔嗷!噫嗷!不行了…別打了…我、我不行啦!”劉女俠慘呼不止,她感覺自己已被打得髒器破損、小腸糜爛了。見到曾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英雌劉桂蓉如今只剩下卑賤的哀求,心理變態的惡賊決定給予落難英雌更加不堪的羞辱。他褪下劉女俠的褲子,讓她肥碩的豐臀暴露在眾人面前。

   劉桂蓉畢竟已經是三十五歲的成熟美婦,平時練功再辛苦,也難以阻擋女人臀部易於堆積脂肪的生理特征。失去了褲襠托承,肥膩的臀部贅肉低垂下墜,在劉女俠微顫的身體帶動下抖個不停,仿佛在向敵人屈服求饒 。李豹用手指戳向這團美肉的中央,軟嫩的臀肉立即凹陷下去,像是要將侵入的異物吞沒。

   中年美婦的屁股比青春少女還要敏感,面對惡賊玩弄,劉桂蓉產生了巨大的羞恥感,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等待敵人下一步的裁決。

   李豹倒不急於施虐,他知道女人連遭虐待後大腦會逐漸麻木,適當放緩節奏能讓這個透著成熟韻味的婦人產生更大的羞辱感。李豹將手指插進女俠深邃的臀縫,一邊撥弄她紅腫的肛門一邊淫笑著發問:“好一個英雌美婦的屁眼,劉女俠,你在擂台上被爆了幾回肛?噴了幾回糞,大聲告訴大家。”

   “唔…”劉桂蓉屈辱地低下頭,不願回答如此羞恥的問題。見她緊閉紅唇拒不回答,李豹將手指探入女俠松垮的後庭肉穴,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不說,我現在就肏穿你的屁眼,讓你再當眾拉屎漏尿。”

   “我說、我說。”劉桂蓉懾於惡賊淫威,只得羞恥地回答:“我來此地後,肛門被插了四回、大便失禁、失禁了五次…嗚嗚嗚…”被迫親口承認自己肉體的失敗,劉女俠羞辱的淚水傾瀉而下,淌遍了自己紅潤的臉頰。

   “哈哈哈,不愧是蓉豚,好一個淫賤英雌,現在騷屄里已經春潮泛濫了吧,老子我今天發善心,准你自己摳屄。馬上爬到擂台邊上給大家看看女俠自慰的颯爽英姿,不然我就踢爆你的肥臀。”

   被當眾奸汙已經羞恥至極,現在還要在眾目睽睽下自慰?可是劉桂蓉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力,她悲哀地按照惡賊的命令爬到擂台邊緣,轉過身前胸伏地、撅起肉臀將女人最羞恥的部位朝向台下看客,半推半就地開始當眾自慰。

   “哈哈哈,真是一頭母豬。”

   “不愧是淫賤英雌,下賤、下賤。”

   “看呐,一會功夫就摳出水來了。”

   擂台下傳來的侮辱和嘲諷無情地摧殘著劉桂蓉的自尊,她悲哀地審視著自己:‘我的後半生都要作為一只母豬生存下去嗎?’

  

   在劉女俠絕望的內心即將再次崩潰時,台下突然傳來了一個讓她倍感親切的聲音:“桂蓉姐,你要堅強啊!”

   英娘!劉桂蓉回頭望向台下,看到一名身穿長袍頭戴罩帽的女子向自己投來信任的目光,此人正是自己的好姐妹,白衣女俠雲英娘。可是如今再見姐妹,劉女俠連求救的勇氣都鼓不起來:“我也不想…可我已是一頭人見人肏的雌豚,不要管我,我已經沒希望了。”

   “不要放棄啊!你是一位行俠仗義的前輩女俠,邪不勝正,你一定能重整旗鼓的!”見劉女俠已經自暴自棄,雲英站在擂台下情真意切地激勵著劉桂蓉的斗志:“站起來啊桂蓉姐!難道,你願意讓世人認為我們女俠都是任人凌辱的女奴、母狗嗎?你忘了自己苦練武功,以女兒之身行走江湖的初衷了嗎?”

   雲英娘一席話如炸雷般將劉女俠驚醒,痛苦的回憶再次造訪中年美婦的心房。原來劉桂蓉之所以成為一名英姿颯爽的女俠,乃是因為二十年前的一樁慘事。那時劉女俠年方十五,經人撮合與鄉中一青年秀才訂婚,兩人雖素不相識,但對方才貌雙全家境殷實,青春少女的劉桂蓉自然滿心歡喜。眼見一樁美好姻緣就此鑄成,不料婚宴引來一伙山賊打劫,劉桂蓉眼睜睜看著父母公婆以及沒圓房的丈夫死於土匪亂刀之下,自己更是被當場奸汙。從那以後,劉桂蓉就成了被人嫌棄的望門寡,沒人願意收留這個掃帚星似的女人。劉桂蓉被迫流落江湖,刻骨銘心的仇恨催使劉桂蓉四處拜師學藝,即便師父認為她資質平庸,勸她放棄習武,劉桂蓉仍沒日沒夜地刻苦練功,如此苦練十年終於練成一身好武藝,令同門刮目相看。劉女俠出師後不僅手刃仇敵,而且經常行俠仗義,特別是對期男霸女的土匪更是從不留情,漸漸成為了遠近聞名的熟女英雌。

   回想往事,自己曾經的悲慘遭遇歷歷在目,劉女俠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我辛苦練功成為女俠,不就為了能除山賊,保婦女嗎?如果我拜倒在這個無名小賊面前,不知又要有多少女性被其玷汙。不行,我一定要贏!”

   劉女俠仿佛感覺到過去那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劉桂蓉正在給自己注入能量,她感覺全身熱血沸騰、重新燃起了女俠不屈的斗志。只見剛剛還在摳挖陰阜的女俠,此時已是半蹲在地扶著膝蓋,雙腿雙手共同用力,頑強的撐起了自己傷痕累累的身軀。重新站立起來的劉桂蓉雙目炯炯有神,健壯的身軀散發出女俠獨有的颯颯英氣,就像一朵綻放的紅牡丹,在經歷狂風暴雨後更加鮮艷奪目、光彩照人。

   站在擂台遠端的李豹怎知女俠內心剛剛經歷一番艱苦卓絕的斗爭,看到手中的玩物竟敢私自起身,惡賊怒罵道:“老騷貨屁眼癢癢了?還不跪下繼續摳屄,不然老子撕開你的屁股、捅穿你的屁眼。”

   聽到賊人仍在惡毒地侮辱自己,劉桂蓉羞憤異常,她感覺到自己體內血氣翻涌,本已精疲力竭的軀體仿佛又灌注了力量。劉女俠昂首挺胸、雙手掐腰、兩腿跨立,以高傲女俠慣有的美姿回擊道:“我劉桂蓉堂堂江湖女俠,不幸落難竟被爾等宵小當作玩物。不讓爾等惡有惡報,我劉桂蓉枉為英雌!”

   見劉女俠宛如一員沙場女將般屹立在面前,李豹大吃一驚,但他細細一想,劉桂蓉畢竟飽受折磨,此時只怕連一成功力都使不出來,剛才不就被自己虐得俯首帖耳嗎?於是他滿不在乎地大喊道:“老母豬快拱過來,讓老子我開心開心。”

   “呼!哈呀!”劉女俠攜著憤怒連出兩拳,李豹見狀向後跳出一步,讓女俠勢大力沉的攻擊落了空。劉桂蓉繼續狂攻,兩只粉拳此起彼伏打得好不熱鬧,看得台下看客連連喝彩,可是雲英娘卻暗叫不好,原來她看出劉桂蓉雖然攻勢凌厲,然而力量有余靈活不足,連番猛攻全都落了空,空耗體力。果然如白衣女俠所料,攻了十幾個回合後,劉桂蓉出了一身臭汗,黏濕的衣褲緊貼肌膚,隱約透出光亮的肉色。漸漸地,劉女俠出拳的速度越來越慢,露出的破綻也越來越明顯。

   沒多久李豹也看出端倪,大笑道:“老騷貨沒力氣了,看老子先把你的奶水擠出來。”惡賊趁女俠出拳落空的空隙雙手直取劉桂蓉雙乳。劉桂蓉身形壯碩又贅肉微生,眼看躲不開敵人攻向自己胸前性器的攻擊,李豹仿佛看到了即將發生的一切:梅劍英雌兩只圓球似的豪乳被自己握在掌中扭轉、擠壓,伴隨著主人的絕叫雙雙噴出白濁乳汁。就在惡賊以為穩操勝券時,劉桂蓉突然大喝一聲,身體非但不躲、反而雙腳蹬地將身體向前躍出,李豹為抓取女俠雙乳伸出的十指直接撞在了女俠堅實的胸肌上,瞬間翻折變形。原來此乃劉女俠妙計,她明白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難以獲勝,因此故意賣出胸前漏洞引敵人上當,以乳房做誘餌固然羞恥,但經歷過無數磨難的劉女俠早已榮辱不驚,毅然挺胸迎敵,果然引得敵人上當。

   李豹偷雞不成蝕把米,沒等他回過神來,劉女俠躍起一記飛踹正中敵人面門,不等李豹倒地又是連環腿法將李豹踢到擂台邊緣。站在數丈高的擂台邊搖搖欲墜,惡賊嚇得雙腿打顫,嘴里大喊:“女俠饒命!”

   面對心狠手辣,曾肆意凌辱自己的山賊,劉桂蓉決然不會心慈手軟,她憤恨地對敵人說:“你剛剛說要踢爆我的屁股,那我就讓你死在我劉桂蓉臀下。”劉女俠轉身彎腰挺臀,“哈!”地高喊一聲向後躍出,堅挺的屁股撞在李豹身上,與其一同摔下擂台。三丈多高的擂台,縱然輕功再好也要摔得筋斷骨折,李豹像個面口袋似的砸在地上,一口血還沒吐出來,劉女俠已經隨後而至。惡賊從下仰視,只能眼睜睜看著女俠豐滿的巨臀像肉彈一樣墜落在自己身上,將自己的兩排肋骨悉數砸斷,當場一命嗚呼。惡賊李豹本欲玩弄女俠豐臀,卻最終做了劉桂蓉臀下肉墊、反助女俠從高台脫困,這正是:

   熟婦跪地挺肥臀,淒慘無助遭賊輪。一朝重燃女俠志,英雌胯下無冤魂。

   雖然劉桂蓉肉臀肥厚,又有賊人做墊背,但是從三丈高的擂台墜下,產生的衝力難以完全卸去,劉女俠感覺屁股又痛又麻,艱難抬起後肛門又有涼颼颼的感覺,原來在落地瞬間褲襠已經被撐裂了,女俠後臀贅肉洶涌而出,沒遮沒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劉女俠已經無暇顧及胯下風光,在求生欲支持下她頑強地拖著身負重傷的身軀、一步一踉蹌地往外挪動。

   “抓住這個臭娘們!”黃府家丁蜂擁而上,眼看喪失戰力的劉女俠即將再次被俘,突然間一襲白影飄然落於劉桂蓉身前,抬腿齊眉橫掃,兩個衝在前面的黃府家丁沒能看清出招就被踢倒在地。

   “桂蓉姐,堅持住,我來救你了。”

   劉桂蓉抬頭望去,站在眼前的女子白衣裹身,白褲貼腿,褲腳收入高筒白色鹿皮靴之中,身姿干練健美,兩腿矯捷有力,正是自己的好姐妹,叱咤江湖武功非凡的白衣女俠。“英娘,你來救我啦!我…嗯呃……”劉女俠激動過度,嚴重透支的美軀終於達到極限,兩眼一黑昏厥過去。雲女俠急忙倚住劉桂蓉癱作爛泥的肉軀,連聲呼喊:“桂蓉姐,振作啊!”失去意識的劉女俠只是胸脯起伏粗喘不停,對雲英娘的呼喚毫無回應。雲女俠架起昏迷的劉桂蓉想要逃離險境,無奈劉女俠身材壯碩肉軀沉重,雲英娘拖著她根本走不快,黃沙鎮是黃霸天的地盤,不多時便有數十名黃府聞訊趕來將兩位女俠團團圍住。按說以白衣女俠的武功,孤身從這數十名嘍囉之中殺出重圍並非難事,可是雲英娘怎忍心拋下劉女俠、讓她再次落入敵手遭賊人侮辱折磨?雲女俠大義凌然地背起劉桂蓉,用兩手托住劉女俠屁股,背負著劉桂蓉健碩的軀體與敵激戰,愣是將黃府家丁踢得不敢近身。

   局勢僵持時街旁酒樓的觀景台上傳來一陣狂笑,“哈哈哈,白衣女俠你果然來了,今天你休想飛出我黃霸天的掌心。小的們給我上,誰抓住雲英娘賞黃金十兩,牢內女囚隨意享用!”

   嘍囉們登時兩眼放光,像吸了福壽膏似的一擁而上,而雲女俠重擔在身已經氣喘吁吁,此時完全成了一頭籠中困獸。就在女俠山窮水盡的關頭,突然傳來“啪啪”兩聲清脆的爆響,兩名黃府匪徒應聲倒地。眾人尋聲望去,開槍的是一名身裹布袍、臉上蒙著黑巾的女子。她手持兩只小巧烏黑的勃朗寧手槍,對其余嘍囉高喊道:“擋我者死!”這群烏合之眾自然知道洋槍厲害,當時就嚇得一哄而散,任黃霸天如何呼喊都沒人敢再上前。

   千鈞一發之際,阿吉日格突然從人群中縱馬奔出。原來在女俠奮戰時他一直在尋覓機會,見此良機果斷策馬相助,身後還牽著另一匹快馬,疾呼道:“快上馬!”

   雲英娘立即將昏迷的劉女俠托上阿吉日格的馬背,然後自己跨上另一匹馬趕到那名仗義相助的女槍手身邊。那女子毫不猶豫地翻身上馬,兩匹快馬載著四人揚長而去,黃霸天機關算盡卻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壞了好事,氣得他在酒樓上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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