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端聽聞吳天榮首日攻關即損兵折將,氣惱之余也驚訝於藏鳳嶺敵人的戰力。他很清楚吳天榮和錦緞營的實力,能讓他們遭此大敗,此番敵手必定也非等閒之輩。當晚,顧端就趕到了獨門關前的官軍大營。吳天榮先向顧端請輕敵冒進之罪,顧端也沒太追究,轉而向劉毓問計。
“敵軍新勝,是銳氣正盛之時,我軍不可強行攻關。”劉毓徐徐道。“附近又有鳴水、蒼岩兩座山寨,雖為烏合之眾,但賊寇眾多,若藏鳳嶺引此二寨賊人為外援,則對我極為不利。可派人先向兩座山寨放話,官兵此番來只打藏鳳嶺,可解燃眉之急。但若與賊人久持,恐再生變故。”
“似此如之奈何?”顧端心里沉了一下。
“顧大人莫憂,某已有計策。”劉毓稍頓了頓,“前些日子某曾與獨門關守將苗瓊花帳下一心腹滕麗多有來往,言語中此人似對某多有殷勤愛慕之意…”
“繼續說。”顧端有些哭笑不得。
“某常與滕麗飲酒,此人酒後多言,曾盡將苗瓊花私事告知於我。顧大人不知,這苗瓊花前些年不知從哪兒討得一方,說童男元精混合些其他草藥可滋養女子皮膚身材。苗瓊花本為市井閒散之人,匪氣極重,在藏鳳嶺領了些人馬,便開始從民間收買童男,取其精華飲之,取厭了便隨手將其殘害。雖然生活艱苦,但百姓家中男童輕易也不會賣出,數年間苗瓊花也沒少干過強搶男童的勾當,山寨中也頗有傳聞,不過都被張麗華壓了下來。藏鳳嶺雖為賊寇,但常舉劫富濟貧大旗,若我等用計將苗瓊花此等惡行公布於賊眾,一來可使賊眾離心離德,二來苗瓊花性格急躁,或可以此將其誘出關外,屆時破賊便易如反掌!”
“這…能行得通嗎?”顧端苦笑道,劉毓的這條計策可一點兒也不光彩。
“顧大人,您就等著瞧吧。”劉毓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第二天,官軍大營里多了幾位畫匠和刻匠,劉毓又命人砍伐樹木,趕制長弓。表面上看來官兵並無任何動作,兩軍又在關前對壘了多日。
“什麼顧端、吳天榮,號為勇將,不過是些欺世盜名之徒罷了,到了本姑奶奶這里還不是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挨了次打就不敢出來了!哈哈哈哈!”又一日,獨門關上的苗瓊花看著關下一動不動的官兵大營,不禁發笑。
“苗將軍,敵方營中似乎有長弓手出陣,請您暫且下關躲避!”左右望見官兵營中一隊長弓手正在陣前集結,遂提醒道。
“哼!這是黔驢技窮了嗎?這種小伎倆也想打敗我?”苗瓊花看著對面為數不多的弓手笑道,搖著頭走下城樓。官兵這一輪放箭幾乎沒有造成什麼傷亡,零星的弓箭只有一半越過關牆射入了關內,並且沒過半個時辰便停止了射擊。但只過了一會兒,苗瓊花帳內就有傳令兵來報。
原來官兵射來的箭每一支都在箭尾上綁了一張畫,那畫就和街邊小販賣著的連環畫無異,但畫的內容著實讓苗瓊花吃了一驚。畫中盡述苗瓊花從異域商人處討得秘方,買賣童男一事,但只畫到苗瓊花手下將童男帶回山寨便再沒了內容。這張連環畫讓苗瓊花又羞又惱,此事本就在藏鳳嶺軍中多有傳聞,若任其散播開來必定動搖軍心。苗瓊花急命人在軍中收繳連環畫,下令有藏匿者軍法處置。另外又急令人帶滕麗進見,而滕麗早在兩天前就收到劉毓密信逃之夭夭了,這讓苗瓊花越發驚懼,輾轉中度過了難熬的一晚。
不出苗瓊花所料,第二天上午,劉毓又命長弓手在城下放箭。這次苗瓊花再也不敢怠慢,她也命令弓箭手在城牆上與官軍對射,而她的弓箭射程有限,根本傷不了官兵一根毫毛,只能看著那一支支箭矢再次射進關內。再命人收繳箭矢時,卻又發現不少箭支的尾巴上已經沒有了連環畫。苗瓊花氣急敗壞地打開今天箭支上的畫,內容果然和昨日的完全不同,畫中描繪苗瓊花將童男帶上藏鳳嶺,親自從童男下身取出元精,日復一日飲用之事。看著面面相覷的周圍兵將,苗瓊花的臉漲得通紅,大叫道:“狗賊!這必是賊人的離間計!快!快再去營中收繳!有敢私藏者,定斬不饒!!!”左右喏喏連聲而去,周吟芳在帳中苦勸苗瓊花息怒不提。
第三日,苗瓊花早早派人在關上嚴陣以待,又死命各營軍士不得出帳,但從早等到晚,官兵的長弓手卻從未出現,苗瓊花就這樣在焦急的等待中度過了一日。
當夜,苗瓊花心中煩悶,無法入眠。她是個極好面子的人,前番張麗華把她這檔子事兒壓下來的時候她就心里不安,這次官兵將此事如此暴露,又不知明日會是何等光景,苗瓊花心急如焚。半夜時分,苗瓊花橫豎睡不著,便去營中踱步散心,隱約中她似乎聽到不遠處的營帳傳來了這樣的討論聲:
“誒…芳姐…你知道的多,前兩天畫上說苗將軍買賣童男取元精飲用,到底有沒有這事兒啊…”
“噓!這都什麼時候了,好好睡覺,看你是不想活了!”
“芳姐,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看咱們苗將軍身材圓潤細膩,完全不像三十多歲的女人。我聽說,苗將軍不光買進童男,到了後面直接去百姓家里搶人了呢!”
“啊?還有這種事兒!可…畫上也沒這麼說啊…”
“就那個前兩天叛逃的…叫什麼來著?對!滕麗!她前不久才…”
“哐當”一聲,突然有人粗暴地踹開了帳門,帳中女兵們急取武器點燈看時,只見苗瓊花怒目圓睜站在門口。
“苗將軍…”幾名女兵面面相覷,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怎麼不說了!滕麗說了什麼?嗯?”苗瓊花憤怒地逼問道。
“將…將軍…小的知錯了…小的只是信口胡謅…小的什麼也不知道啊…”那名女兵嚇得魂不附體,連連求饒。
“不知道?哼!來人啊!把這幾個叛賊給我帶下去,明早軍法處置!”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一般,苗瓊花的心情似乎疏解了一些,第二天早上,她命人將昨夜捉到的幾名女兵帶到軍前。
“大敵當前,眾將士本應上下一心,而這幾人卻暗中誹謗,擾亂軍心,按軍法當斬!”苗瓊花站在軍前正色道,身旁幾個被綁著的女兵被塞住嘴巴,發著“嗚嗚”的聲音驚慌地看著苗瓊花,她們也沒想到苗瓊花居然要玩真的,下面的軍卒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我早已有軍令在前,若再有違犯著,這幾個人就是下場!”苗瓊花說完向旁邊使了個眼色,只聽“咯嚓”一聲,昨晚那個添油加醋的女兵便身首異處了。眾人看著那名女兵抽搐著噴著血的斷頸,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苗瓊花惡狠狠地看著滾到自己腳前那顆仍帶著驚慌表情的頭顱,一咬牙,口中又冒出一個“斬”字。
“七姐,刀下留人!”周吟芳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但當她氣喘吁吁地跑到苗瓊花面前時,地上又多了兩具抽搐著的無頭屍體。
“七姐!你這是干什麼!”周吟芳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又驚又氣。
“這幾個人對我暗中毀謗,擾亂軍心,與叛賊無異,現在我將她們當眾斬首,以正軍紀!”苗瓊花轉過頭輕蔑地說,
“你這樣哪里壓得住啊!”周吟芳靠近苗瓊花耳邊,壓低聲音急切地說,“現在大敵當前,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殺自己人,等到事情過去了再處置她們也不遲啊!”
“八妹!你就是性子太慢了!這樣怎麼能管得住手下人!如果不趁現在處理好這件事,我再下命令還有人聽嗎!”苗瓊花的語調也變得急切起來。
“報!苗將軍,周將軍,官兵的長弓手又…又出來了!”一個傳令兵急急忙忙地跑到眾人面前稟報道。
“正好!官軍正謂我等不敢出戰,我正要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姐妹們,官兵有些什麼能耐前兩天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就隨我殺出關去,將那顧端老兒的雞巴剁下來給你們下酒!跟我殺!”
“不可!”周吟芳厲聲喝止道,“二姐反復叮囑我等,務必堅守待援,不能出戰,難道你都忘了嗎!”
“堅守堅守,再守下去,自己的陣腳就全亂了!姐妹們,大把的賞賜就在前面。有人願意窩在關里當狗熊,那就隨她去吧!不怕死的跟我一起出關,讓官兵見識見識我們藏鳳嶺女俠的厲害!”說完便轉身帶兵殺奔關外而去。周吟芳在身後苦勸無果,只得命本部人馬和百鳥營肖婷部按兵不動,在關上堅守待機。
那苗瓊花領獨門關精兵衝出關外,直奔官軍軍陣而去。只見官軍士兵也不接戰,棄下兵器營寨,只顧向後逃竄而去。“切,什麼常勝將軍,早就被姑奶奶嚇破了膽,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就跑了!”苗瓊花心中暗喜道,隨即命令麾下士兵全力衝鋒。向前衝了不多會兒,苗瓊花見遠處似有一人身著白衣白甲,被一眾兵士簇擁著向後逃竄,那人的裝扮與前幾天在關上望見顧端的裝扮頗為相似。苗瓊花大喜,隨即命令身邊親兵隨自己向著白甲將的方向追殺而去。
卻說獨門關關下的地形如同紡錘,關門處地勢狹窄,外部官兵扎營之地較為寬闊,再往外即是下山之路,寬窄與關門下無異。苗瓊花帶親衛隊只顧向著白甲將的方向全力追殺,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股部隊已經脫離了隊伍。就這樣一路奔襲,兩側道路逐漸狹窄,眼看簇擁著的士兵們離自己越來越近,苗瓊花殺紅了眼,也顧不得身邊的喊殺聲逐漸減弱,隨那白甲將一頭扎進前方的林間小徑中。
苗瓊花進入林間已接近午時,此時身後的喊殺聲幾乎已經聽不到了,眼前那支官兵部隊已經進入了弓箭的射程范圍。四周的平靜讓苗瓊花突然冷靜了下來,正當她准備停止追擊時,只聽一聲呼哨,兩旁樹林中箭矢齊發,苗瓊花部不及提防,不少女兵當即被射成了刺蝟。“撤退!快撤退!”苗瓊花急下令時,只見那支她們追趕了半晌的隊伍突然轉頭朝她們衝來。苗瓊花不敢戀戰,只是指揮殘部向獨門關退去。藏鳳嶺女戰士本就驍勇善戰,苗瓊花的親信部隊戰力更強於其他兵士,奮力拼殺中苗瓊花竟殺出一條血路,眼看能遠遠望見獨門關的城樓,她們追了一上午的那名白甲將突然橫在苗瓊花面前。
“賊將苗瓊花,可認得你爺爺吳天榮嗎!今日定叫你有來無回!”吳天榮說罷便提刀向苗瓊花出來,苗瓊花一心逃回獨門關上,匆忙接戰。戰不五合,苗瓊花自知不敵,賣了個破綻繼續向前逃竄而去。那吳天榮也不追趕,只是將手伸向腰間掣出一捆套索,待苗瓊花逃出二三十步遠後叫聲“著!”,那套索便從手中飛出,苗瓊花只顧逃竄,哪里聽得見身後套索飛出的聲音,正往前奔時只聽“嗖”的一聲,一根繩圈便套上了自己的身體,吳天榮將繩子輕輕一提一拉,繩圈便緊緊套住了苗瓊花的脖頸。還沒等她試圖掙脫,吳天榮便用力將繩子拉回。可憐苗瓊花身上那條緊身短褲早被凹凸不平的地面完全磨破了,腰臀和大腿後側那被秘方滋潤的細膩光滑的皮膚也被磨得血肉模糊。“完蛋了…我這條命…就要這麼沒了?”就這樣絕望地緊緊抓著繩子掙扎著被仰面朝天地在地上被拖了二三十米後,苗瓊花突然感到一只腳用力抵住自己的後背,剛剛與自己喉管間還有些縫隙的繩子瞬間鎖緊,苗瓊花使出吃奶的勁兒死死摳著繩子,艱難地呼吸著。她用力仰起頭向後看,只看到一身白甲的吳天榮輕蔑地看著她。
“劉先生此計甚妙!回營後某必在顧將軍面前表先生首功!哈哈哈哈哈!”吳天榮大笑道。
“此計得成,全賴滕麗內應得力,吳將軍若要表功,也應表她首功才是啊!”劉毓在一旁應和道。
“滕麗?這醃臢賤貨!老娘要把她的頭擰下來!”苗瓊花雖然早就猜測過,除了滕麗沒人對她那些事兒知道得這麼詳細,這樣想著,苗瓊花用力踢蹬了兩下那雙健壯的長腿,憤怒和不甘從她的臉上流露出來。
“劉先生過譽了!”滕麗語帶欣喜地從吳天榮身後向前跨了一步,“滕麗只願在劉先生身邊,哪怕只做一小妾也好…”滕麗的語調中帶著些羞怯,青灰色戰袍下那豐滿的雙球劇烈地起伏著,漲紅了不少的臉頰顯得別樣迷人。
劉毓倒沒接滕麗的話柄,只是湊近吳天榮耳邊說:“吳將軍,咱們之前說好了,要死的,全屍。”說完伸出兩根手指隱蔽地朝吳天榮比劃了一下。
“放心吧劉先生,都安排妥當了。”吳天榮嘴角帶笑地說。“滕麗,你之前好像說你跟苗瓊花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趁現在趕緊辦了吧。”
聽到這話,滕麗臉上的緋紅和羞怯瞬間消失了,她一步步走到幾乎是仰面躺在地上的苗瓊花面前,嘴角上揚著俯視著苗瓊花說:“賤貨!還認得我嗎?”
苗瓊花此時已被勒得兩眼發花,聽到熟悉的聲音好不容易定睛往前一看,只見滕麗雙腳跨在自己的胯部,輕蔑地笑著看著自己。“嗚嗚嗚…呃嗚嗚嗚…”苗瓊花的嘴巴因為窒息早已經張得不能更大了,而溜圓的雙眼此時瞪得更大,眼珠似乎要從眼眶中崩出來一般。“滕麗!你這個小人!老娘撕了你!!!”她用力縮起雙腿踢向滕麗的小腿,此時這樣的掙扎卻如同小孩子的打鬧一般毫無作用。
“瓊花妹妹,快別鬧了。”滕麗的眼神逐漸變得凶狠,“我從上山就跟著你,九年!九年了!上山之前你把我當姐妹,上山之後做了頭目,你什麼時候把我當過人?!”滕麗的語調逐漸變得激動起來。“那些去村里抓孩子、下山搶劫商隊的勾當,你干過嗎!不,你當然沒有,你坐的可是藏鳳嶺的第七把交椅!上山之前你跟我們可不是這麼說的!其他的姐妹們是怎麼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呵,誰又知道你他媽對著抓來的孩子揉逼的時候,還他媽讓老娘給你捏奶子!奶水滋到老娘臉上的時候就是你叫得最歡的時候!”幾乎是吼出了這些話之後,滕麗飛起一腳踩在苗瓊花漲得渾圓的左乳上,那顆圓球上覆蓋的戰袍在剛剛的戰斗中已經被砍開了,一整顆雪乳就大剌剌地露在外面,被滕麗一踩,晶瑩的乳汁滋地一聲就從小巧粉嫩的乳頭上噴了出來。這一腳幾乎踩斷了苗瓊花的肋骨,苗瓊花疼得雙眼一閉,豆大的眼珠從眼角流了出來。滕麗上山前和苗瓊花及另外幾人交好,苗瓊花和張麗華關系密切,上山便做了七號頭目,然後她便和滕麗等幾人說藏鳳嶺行俠仗義,劫富濟貧,將她們邀上了山做自己手下的頭目。而上山後不久苗瓊花似乎換了一張面孔,對著昔日的姐妹呼來喝去,其他幾人對她多有不滿,都被苗瓊花設計殺死,只說是下山時戰死,只有滕麗委曲求全,勉強留得一命。
“來啊!讓大家伙都看看,藏鳳嶺的七頭目到底是什麼樣子!”滕麗想著自己幫著苗瓊花自慰時的情景,臉上突然露出猙獰的笑容,她蹲下身來壓在苗瓊花的大腿上,哧啦一下將苗瓊花的短褲拉下,苗瓊花那生滿陰毛的私處連同烏黑的大小陰唇全部暴露在眾人眼前,還沒等到苗瓊花羞愧地用手遮住那團黑森林,滕麗的左手就迅速穿過她下意識夾緊的大腿,三根手指猛烈地插進了苗瓊花胯下微濕的蜜穴。“唔唔…”身體最柔軟的部位在眾人面前被突然襲擊,苗瓊花羞恥地緊緊夾住一雙誘人的大腿,這反而將陰道內滕麗的手指夾得更緊了。
“不要害羞嘛,瓊花妹妹,在山上你可不是這樣的喲。”滕麗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陰森,面前這個女人的這副下體她可再熟悉不過,從沒上山之前她們姐妹幾人就沒少相互玩弄彼此的身體,上山之後屈服於苗瓊花的淫威,滕麗這些年來當然也沒少為苗瓊花“服務”過。滕麗的手指熟悉而精確地找到了苗瓊花的G點。突然而來的異樣刺激讓苗瓊花的身體一陣抽搐,她試圖坐起身來推開滕麗的手,剛坐起來就被身後的繩索緊緊地拉回了原地,她只得向胯下用力伸著自己的雙手,可緊縛下她只能勉強用指尖夠到滕麗的手腕。不知是被勒暈了還是什麼,慌亂間苗瓊花高高抬起了自己的胯部,試圖將滕麗的手指從自己滑膩的騷穴中擠出去,這樣的姿勢不僅更加羞恥,而且讓自己嬌嫩的G點更加完整地暴露在滕麗的指尖。滕麗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對著苗瓊花的G點發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任由潔白粘稠的蜜汁穿過自己的手指從苗瓊花的下體流下,而苗瓊花的雙手則更加繚亂地在自己的下身徘徊著。似乎漫無目的的徘徊之間苗瓊花的手指無意中觸到了自己的陰蒂,又一陣電流從下體傳遍了她的全身。“不要…不要摳了…受不了了啊…”雖然感到無比的羞恥,苗瓊花卻完全無法拒絕這樣的快感,已是有出氣沒進氣的她突然發出“嗝”的一聲,然後似乎放下了所有的羞恥一般,挺著胯揉起自己的騷逼來。
“吳將軍,這騷貨已經沒皮沒臉了,想痛痛快快地騷死,可不能隨了她的願啊。”滕麗狡黠地看著吳天榮幽幽地說。
“切!”吳天榮嗤笑了一聲,咬起嘴唇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踩著苗瓊花肩膀的左腳也用力往下壓著。“不要…不要啊!!!我還沒…”被突然地用力一勒,苗瓊花濃密眉毛下的雙眼凸出地更多了,已經變成絳紫色的舌頭長長地伸出同樣變成絳紫色的肥厚雙唇外,似乎想為根本無處進入自己身體的空氣騰出更多的空間。而與此似乎有些違背的是,苗瓊花不得不將右手握住自己已經有些堅硬的右乳。沒有剛剛滕麗腳掌的擠壓,秘方滋潤下乳房中豐盈的奶水早已要漲爆那看起來似乎完全夠用的乳內空間,噴出的奶水在她胸前黑色的布料上迅速浸出一個慢慢擴大的圓。而比這更著急的地方則是苗瓊花早已凌亂不堪的下身,知道自己的死期將至,性欲已被喚起的苗瓊花剩下的唯一願望就如滕麗所說——在死前痛痛快快地再高潮一次。可從滕麗的話語和繩索上傳來的更加劇烈的壓力上來看,她的願望似乎要和時間進行一場勝算不大的賽跑,此時滕麗的手指已經抽出了她的騷穴,苗瓊花更高的抬起自己的下身,一方面像是呼喚著滕麗重新將手指伸進去,另一方面她更加瘋狂地揉弄著自己的陰蒂,向吳天榮買弄著風騷,試圖通過這樣為自己乞求著一點時間。而高潮這東西有時候你越是乞求它就離你越遠,絕望之間苗瓊花突然想起了幾天前剛剛被她親手勒死的陳嫻淨,錦緞營紅營營長死前晃動著撅起的大屁股和死時屎尿盡出的狼狽相讓苗瓊花更加恐懼——她早已感覺到自己的尿意和便意越來越無法克制,她感覺到自己的膀胱已經漲到仿佛要爆炸一般,似乎只在小腹上劃一下就能劃出尿水來,苗瓊花甚至弓起自己的左手以免碰到自己的小腹。而這一切都被她逼前的滕麗看在眼里,滕麗暗暗握緊了拳頭,對著苗瓊花的黑森林上方用力一錘。這一錘讓苗瓊花的尿門徹底失了控,用力抬了一下胯便將大股杏黃色的滾燙騷尿全部噴到了滕麗臉上。“噗!”滕麗姣好的面容被突然而來騷臭尿液弄得無處可逃,她嫌棄地噴著氣不讓那比平時更騷的尿水噴進自己嘴里。“操你媽!要死了還來勁了是吧!給老娘去死!!!”滕麗氣憤地揮著拳頭,而這一拳一拳全部都落在了苗瓊花柔軟的小腹上。“滕麗…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此時苗瓊花僅剩的薄弱意識已經完全奈何不了滕麗瘋狂的攻勢,只能任由自己肚子里的屎尿被她一拳一拳全部砸了出來。而滕麗也顧不上苗瓊花的騷尿噴遍自己的全身,只是一拳一拳地砸著苗瓊花的下體,等她回過神來,面前的苗瓊花早就沒了命。也許是身體里還有太多的力量沒有使出來,又或許是死前沒有獲得高潮而極度不甘,苗瓊花的身體仍然一下一下地劇烈抽搐著,如同人欠嗝時的抽搐一般,卻比那更加劇烈。苗瓊花那雙大眼睛里已經完全看不到眼珠了,長長的紫色的舌頭隨著身體的抽搐沒精打采地輕輕晃著。她的右手已經無法握住自己胸前的圓潤,但乳汁卻隨著身體的抽搐一陣陣地噴了出來,而她的左手仍然覆蓋在那片黑森林上,隨著身體的抽搐仍有一點點的余尿從指間陣陣流出,而隨著身體的一起一落,那兩根粗大的糞便被苗瓊花肥碩的屁股砸成一大攤。苗瓊花就這樣成為了藏鳳嶺之戰中陣亡的第一個藏鳳嶺頭目。
“滕麗今日大仇得報,謝過吳將軍,謝過劉先生!”苗瓊花這樣狼狽的死相讓滕麗非常滿意,在說到“劉先生”三個字時她的臉上慢慢浮現了女子的嫵媚,似乎剛剛的爆發跟她毫無關系。而此時她似乎也聞見了自己身上苗瓊花的尿騷味,略顯局促地說:“先生莫急,待小女子將周身穢物洗淨,再來與先生慶功!”
“是我要謝謝你才對!”劉毓接上了滕麗的話柄,“我不光要謝謝你,其實也想跟你說句,抱歉…”
“抱歉?先生這是?嗚…”剛從激動中平復不久的滕麗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後,沒等她的話說完,她身後的一名兵士迅速掏出匕首,照著她的脖子就是一抹。一陣寒光閃過,滕麗突然感覺自己全身沒了力氣,“撲通”一聲跪倒在苗瓊花的兩腿間。“為什麼…為什麼…”前一秒還幻想著今夜與劉毓盡情纏綿的滕麗到死也沒明白過來這一切的原因,周圍苗瓊花屎尿的騷臭味占據了她的最後一次呼吸,而她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面是面前不遠處苗瓊花被沾滿淫液的陰毛覆蓋著的深褐色騷穴…
劉毓從來都沒有想過將滕麗留在自己身邊,否則以後身邊陣陣吹起的“通敵”之風足以讓他前功盡棄,從定下這條計策他就順手定下了滕麗的必死命運。按照之前的計策,吳天榮喚來身邊早已待命多時的一名力士,那力士一腳踹開滕麗還在流著尿的撅著屁股的屍體,只一手就將苗瓊花的屍體提起來,將另一只手提著的長槍從苗瓊花的陰戶進入一直貫穿到她的雙唇而出。見一切已准備妥當,吳天榮拔出佩劍大喊道:“兄弟們,跟我上啊!攻下獨門關就在今日!”在震天的喊殺聲中,一眾人馬浩浩蕩蕩殺奔獨門關而去。
卻說獨門關上,打苗瓊花殺出關外之後,周吟芳就在城樓上緊張地關注著關外的形勢。當她看到苗瓊花帶兵進入關前的開闊地後就暗叫不好,看到苗瓊花跟著官兵人馬殺進林中之後更是萬念俱灰。苗瓊花進入林中之後的戰局正如周吟芳所料,剛剛看似陣型散亂匆忙撤走的官兵突然回身殺來,瞬間成鳥翔陣法包住了藏鳳嶺女兵的側翼,縱使藏鳳嶺女兵驍勇善戰,怎奈眾寡不侔,主將又不知去向,潰敗之勢逐漸顯現。正在周吟芳焦急萬分之時,林中突然傳來喊殺聲,正是吳天榮引兵從斜刺里突然殺了出來,更令周吟芳絕望的是,她遠遠望見吳天榮身邊一名力士提槍站定,那槍上仿佛穿著一具黑衣女屍,急切中細看時,只見那女屍左大腿上一抹鮮紅分外耀眼。正是這抹鮮紅讓周吟芳幾乎癱倒在地,她怎能不識那正是苗瓊花大腿上的紅蓮文身。只見軍陣中吳天榮當先喊道:“賊軍聽著,苗瓊花已被我殺了,識相點就放下兵器投降,要不就等著跟她一起下地獄吧!”那名持槍力士跟著一聲大吼,將那杆長槍用力往地上戳了一下,藏鳳嶺女兵們回頭一看,槍上穿著的苗瓊花只在那毫無生氣地晃著手腳和奶子,頓時間完全沒了戰意,降的降,跑的跑,瞬間就作鳥獸散了。
吳天榮見攻關時機已到,又下令左右全力攻關。雖然獨門關仍像前幾日那般險峻堅固,但今日官軍攜殺死苗瓊花之勢一鼓作氣,氣勢上就有了壓倒性的優勢。藏鳳嶺這邊主將新死,本就氣勢衰竭,更兼苗瓊花出陣時帶出的多半守關兵士幾乎在關外全軍覆滅了。為了保留力量繼續防守鳳來關,周吟芳見不能抵擋官兵進攻,不多時就帶兵全部撤走了,不消一個時辰,獨門關城樓上就插滿了官軍的旌旗。
“今日奪下獨門關,賊首伏誅,多賴先生計略精詳,之前多有失禮之處,還請先生海涵,顧某先滿飲此杯!”當晚的慶功宴上,顧端想起之前對劉毓的猜疑,也放下了主將的架子。
“不敢不敢,顧大人您言重了!”劉毓連連作揖道。
“先生剛剛言及,下道關隘鳳來關,比獨門關更為險要,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先生有何妙計可斬將破關呢?”滿飲一杯後,顧端又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鳳來關地勢建於山勢狹窄之處,城樓高七八丈,又兼關門後只有一條小徑可通過,小徑最窄處僅容一人通過。更兼此次誘敵出關成功後,賊人必然更加謹慎。若要強攻,必然難以攻克。”劉毓又緩緩道。
“先生前番說已有攻關之計,就別賣關子了!”吳天榮聽聞此言有些著急。
“吳將軍莫急,且聽我一言。”劉毓抿了一口酒,“強行破關雖不可取,但賊酋張麗華性格軟弱,若能設法震懾其膽魄,迫使其投降亦非難事。大人還記得前番某提過的藏鳳嶺九頭目鄔銀嬋嗎?”
“此人有何蹊蹺?”
“破賊關鍵就在此人!”劉毓提高了些聲音,“此人為張麗華表妹,跟隨張麗華上山時僅十歲,但多年來不管是本事還是腦子都一直沒什麼長進,張麗華也只讓她負責近衛。鳳來關地勢險要,極難攻克,山後為陡崖深谷,人跡罕至,山後陡崖邊建有一高台名為鳳飛壇,張麗華等頭目每月初一和十五日在此祭天,此處亦由鄔銀嬋等近衛掌管防御。藏鳳嶺後,早年間多有本地山民爬崖采藥,留下不少洞穴。張麗華上山後禁止山民采藥,崖上洞穴卻只堵死了上端下端。今日為二十二日,賊軍新敗,必會加倍警覺,如再多相持些時日,待到下月十五日前,得死士五十人爬崖上山,於十四日夜奪下鳳飛壇,殲賊近衛,次日麗華震恐之下,必卸甲來降!”
“顧大人豢養我等多日,此時不用我等,更待何時!”聽聞此言,顧端身後閃出一名壯士,此人名為李金成,顧端手下陰養死士百人,李金成為其首領。
“藏鳳嶺後懸崖陡峭,極難攀登。且賊近衛軍中雖鄔銀嬋本領全無,但其手下三名首領和百員女兵亦非等閒之輩,如若戰敗,你等必有來路無歸路矣!”
“先生莫要看低我等,顧大人平日待我等甚厚,若能為顧大人除此賊寇,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顧端舉起一杯酒對著李金成道,“明日你即從手下百人中遴選武藝精湛、善於攀爬之人五十,加緊操練,務必要於下月十四日夜奪下鳳飛壇!”
“遵命!”李金成的回應擲地有聲。
而另一邊,鳳舞堂中的藏鳳嶺頭目們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一陣死寂彌漫在空氣中。換做平常,性格莽撞的苗瓊花多半會先站出來發表一些激進的言論,而現在八名頭目只能看著空蕩蕩的第七把交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七…小七…哪怕你守不住獨門關,能活著回來也好啊,咱們姐妹九人上山九年,什麼風浪沒經過,不都齊齊整整地過來了,怎麼今天你就…”想著昔日和苗瓊花的種種,張麗華不禁輕聲抽泣起來。
“大姐,別太難過了…”坐在一旁的黃柔兒發話了,“小七雖然…雖然走了,但是還有咱們八個姐妹在,還有鳳來關在,獨門關丟了就丟了,咱們好好守著鳳來關,任官兵有天大的能耐也打不進來。”
“大姐,二姐說得是啊。”坐在一旁的殷潔雯也語帶哭腔地說,“這一切都因我和五妹而起,我倆恨不得今天死的是我們自己,如果大姐實在傷心難過,不如就把我倆交出去…”
“你們快別添亂了!”黃柔兒的聲音明顯堅硬了不少,“小七已經這麼沒了,她肯定也不希望看著山寨被踏平,更不希望看到我們哪個姐妹隨她而去!大姐,你放心,雖然獨門關丟了,山寨還是沒有傷筋動骨,我帶著小八去守鳳來關,定叫他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
“哎…”聽到“傷筋動骨”,張麗華本來想斥責黃柔兒,可此時她已經沒有力氣再那樣說話了。張麗華帶著九名頭目和其他連州女兵一點一點建起山寨,如今苗瓊花先走一步,她怎能不覺得傷筋動骨?“好吧柔兒,就按你說的辦吧…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官兵就在鳳來關下擺好了陣勢。顧端命人將苗瓊花的屍體仍穿在那根長槍上,就把那杆長槍豎在陣前,命兵卒輪番叫罵、挑釁甚至侮辱苗瓊花的屍體。這一切都被鳳來關上的黃柔兒和周吟芳看在眼里,她們忍著衝天的怒火,硬是不出一兵一卒。而經過上次錦緞營的慘敗之後,官兵中也無人再言冒進,雙方就這樣劍拔弩張地相持著,日子一天一天地也就這樣過了。
很快,離劉毓之前計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李金成和他精心挑選的百名死士也已操練完畢,到了出發的時候。顧端親自為百名壯士斟酒壯行。劉毓和李金成約好,如偷襲成功當晚李金成他們就在鳳飛壇後崖邊點火,對山上的傳令兵看到就回營通風報信。李金成領命之後即帶人繞道藏鳳嶺後山谷,開始爬崖。
劉毓給了李金成他們兩天兩夜的時間登上山崖,開始的一天里一切都如同計劃的一樣順利,五十名壯士毫發無損地爬到了半山腰,也發現了一些可供休息的洞穴。只是如同劉毓之前所說,未被堵上的洞穴本就不多,無法讓所有人都能好好休息。到了第二天中午,在烈日的炙烤下,一部分昨夜逞強休息不足的兵士開始出現體力不支的現象,更加上接近山頂的地方已經沒有洞穴可供休息了,漸漸開始有兵士或是踩空,或是抓不牢繩索,跌下了深不見底的山谷。李金成和其他眾人顧不上為戰友們難過,只是咬著牙繼續往上爬。終於,在第二天日落之後,李金成和其他爬到山頂的不到四十名兵士借著夜色的掩護,抵達了預先安排好的密林中的會合點。
出發前劉毓早已命人繪制好了鳳來關內的地形圖,甚至連近衛軍兩支巡邏隊日常巡邏的具體時間路线都給李金成他們交代得一清二楚。李金成分派了一小伙人潛入鳳飛壇和鳳舞堂等處唯一的小道上,以切斷近衛軍與主力軍之間的聯系。依著劉毓的要求,李金成他們要避開近衛軍大部隊的巡邏路线,先秘密解決分散在各處的零星敵人,最後再試圖以最小的代價消滅兩支巡邏大部隊。人員已安排妥當,一場針對藏鳳嶺近衛軍的圍獵一觸即發。
圍獵的大幕首先在鳳飛壇附近拉開。鳳飛壇是一座約二十步見方,不足一丈高的高台,壇四周是茂密的樹林,距離李金成他們登上的山崖只一兩里路,壇下建有幾座房屋,供奉著一些神明,並存放一些祭祀用品,再靠外零星修築了一些防御工事。李金成等眾人埋伏在鳳飛壇後的密林中,靜靜等待獵物們投入網中。
“馨姐,你說這大晚上的,周圍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咱們不老老實實回去歇著還到這兒來轉什麼呀?”一陣溫柔嬌縱的聲音夾在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中向李金成他們傳來,李金成趕緊示意眾人警戒。
“銀嬋妹妹,這是黃頭領的命令,咱們還是遵照執行吧。”接著傳來的聲音比剛剛的稍微低沉穩重一些,李金成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一支大約三十人的巡邏隊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開始說話的那位自然是鄔銀嬋,而被鄔銀嬋喚作“馨姐”的正是三支近衛軍小隊中第一小隊的隊長汪馨。
“哎呀馨姐,上次大姐要祭天的時候二姐要求的才嚴呢,說得跟真有人要來一樣,結果咱們忙活了一晚上,還不是連個鬼影都沒有!”鄔銀嬋的聲音越發嬌縱怨忿,隨著隊伍越走越近,李金成將將能看見鄔銀嬋穿著一身白衣,有些卷曲的披散著的長發下五官並不算好看,眼睛小小長長的,嘴唇肥厚,只有中央的鼻梁還算挺翹。上身那件緊身衣將將能從下方蓋住乳頭,而一雙巨乳隨著步履的搖晃而搖晃著,似乎隨時要脫離衣服的束縛。恃著張麗華的寵愛鄔銀嬋平日里懶散慣了,身材有些微的豐潤,為了遮住肚子上的贅肉她總是將自己的白色圍腰勒得緊緊的,那些被壓開的脂肪似乎都跑到了胸上和屁股上,讓鄔銀嬋的屁股看起來也十分圓潤。而鄔銀嬋的下身只有兩塊不能被稱作是裙子的寬布前後覆蓋,腳踩一雙輕便白色涼鞋,豐潤的臀腿隨著前後的邁步時隱時現,如果不是預先知道,李金成很難相信藏鳳嶺的近衛軍首領竟是這副打扮。
“銀嬋妹妹,別想那麼多啦,好好值完今天晚上這一崗,明天就可以睡一天了。”對於這樣的安排汪馨心里也有些不滿,不過與鄔銀嬋不同,她則是一心想著去鳳來關上跟官兵作戰,而不是窩在這里做些無聊的夜巡。汪馨的身材和鄔銀嬋一樣不算高挑,都屬於豐滿型,但她的長相著實要比鄔銀嬋好上一些,一雙眼睛大而明亮,豐潤的嘴唇仿佛始終帶著笑意。比起鄔銀嬋汪馨的打扮顯然要更加保守,只是簡單的白色緊身衣和緊身褲,但這樣的裝扮完全遮不住她豐滿火辣的身材,那一對豐乳豐臀完全不輸於鄔銀嬋的圓潤誘人,袒露著的光滑腹部讓人忍不住往上下兩邊遐想。
面對這兩個尤物和後面一隊同樣年輕火辣的女兵們,李金成的隊伍保持了難得的冷靜,他們知道如果順利的話,用不了多久這一隊女兵——或者說她們的屍體——將任由她們擺布。鄔銀嬋和汪馨的隊伍確實沒有好好巡邏的樣子,這一點從她們身著的便裝上便可略知一二。待李金成確認這對女兵已經消失在安全距離之外後,先前派出去偵察周圍敵情的斥候也回來了,根據偵察的結果,李金成安排了前往各處的人員,這場偷獵終於要正式開始了。
“嗚……哈!”鳳飛壇下,一名巡邏守衛的女兵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都怪中午時候那個獨門關下來的傷兵,聽她講苗瓊花那些破事兒聽得都忘了午睡了!好困啊…我就睡一會兒,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人,巡邏隊來了最多也就挨個罵吧…嗝呃…”這名女兵剛剛倚著牆壁坐下閉上眼睛,一股不知哪里來的力量就扭斷了她的脖子,可憐的女兵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全身的動靜就只剩下了騷尿噴出的“哧哧”聲。幾乎同時,在周圍的屋檐下、崗亭上、工事旁,或折頸、或割喉、或被弩箭射死…李金成的人辦事兒十分利索,不一會兒就將鳳飛壇各處值守的十幾個女兵殺了個干淨,隨後又將女兵們的屍體拖到附近的密林中。拖著屍體的精壯漢子們看著一具具身材火辣的女兵屍體,身下的肉棒早已漲得梆硬,可他們知道今晚的行動才剛剛開始,只是咽著口水等待著下一波獵物到來。
“哈~啊~~!”鳳飛壇附近的一處休息室中,近衛隊第三小隊隊長艾飛燕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外面那幫子人今天挺敬業啊,居然沒過來叫我們換班?不過也好,老娘正好多睡會兒。”和汪馨不同,艾飛燕和二隊隊長江媛媛本是連州城內小混混,只因和鄔銀嬋關系密切,也有些武藝,被鄔銀嬋一直留在身邊,與鄔銀嬋一樣也是個散漫淫樂之人。“起來了起來了,一值那幫子人還不來換班,莫不是又自己開起小灶來了?這回老娘非得抓她們個現行!都起來!”艾飛燕有些不耐煩地招呼身邊女兵起床,懶得過多穿戴,只在自己的紅色胸衣和小小紅色褻褲外套了件白紗,在一陣嘟囔聲中帶著兵士們出了門。
剛剛邁進鳳飛壇下那一片小房子中間時,艾飛燕和女兵們還沒趕到什麼異樣。每次祭天前六頭目葉瑩都會安排酒肉等祭品,近些日子艾飛燕手下另一班人有時候會跟葉瑩多要一些來給自己開小灶,艾飛燕和葉瑩因為一些小事關系不睦,又仗著鄔銀嬋的寵幸作威作福慣了,跟手下人關系也不好,所以那幫人開小灶從來不帶著她。這會兒艾飛燕只當那幫人在哪個房間里喝完酒睡著了,於是命手下挨個房間搜索。這可給了李金成他們機會,用同樣的辦法,李金成派人將艾飛燕派出的幾個女兵一一殺死。又想到一會兒艾飛燕難免發現有異,於是自己帶了其他幾個人爬到附近房頂上准備搶占先機。
李金成等人悄悄摸到房頂,只見那艾飛燕身邊的女兵不過十人。為首的艾飛燕扎著一根高馬尾,一雙大眼睛顯得冷艷明亮,一張紅唇與周遭的夜色十分相稱。一身半透明的白紗在夜風下飄動著,白紗下的小巧紅色奶罩幾乎只能遮住兩顆不小的深色乳頭,纖細的腰肢和寬大的胯部形成了完美的曲线,與兩胯間若隱若現的迷人三角地帶相得益彰,中間那小小的褻褲遠看去只是一片深色,讓人遐想是不是那片下體是否沒有褻褲,而只有一片陰毛遮蓋。顧不上多想,李金成命左右將弩箭都上了弦,對著將雙手插在胸前焦急等待著的的艾飛燕和手下射去。
“嗖!嗖嗖!”幾聲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夜色。“不好,有偷襲!”艾飛燕松弛的神經一下緊繃起來,連連躲避到附近檐下之時,只看到幾個動作慢的女兵已被射倒,有的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掙扎著,有的則被射中要害,直接沒了動靜。艾飛燕環顧四周清點了一下,還活著的女兵算上她只有6個了,現在她們6人被死死地壓在掩體內,一出來就會變成人肉靶子。好在李金成也等不了那麼久,大概確定了敵人的位置後,李金成便命令手下向殘余的幾個女兵發起了進攻。因為人數上的絕對優勢,縱使藏鳳嶺近衛軍們也有幾把刷子,可這場戰斗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不一會兒,五個女兵的屍體便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李金成怎麼清點都覺得不對,正在此時他聽見兵器碰撞的聲音從不遠不近的地方傳來。“哎…早知道就不帶他們來了!”李金成有些無奈地扶著前額搖了搖頭,命兩名兵士打掃戰場,帶著其他人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去了。
不遠處的一處房屋旁,艾飛燕正被兩名兵士逼到牆角,與他們虎視眈眈地對峙著。李金成手下有三兄弟,分別叫朱龍、朱虎和朱豹,這三人在李金成的手下武藝最為高強,但他們被顧端召入府中之前都是街上的潑皮,行些無賴之事慣了,在顧端府中憋了好久,今日來到藏鳳嶺好不容易看到如此多嫵媚火辣的女戰士,早已心癢難耐。方才李金成下令出擊之時,朱龍和朱虎便直朝著艾飛燕撲來,出招也不奔要害,先朝著艾飛燕那一身白紗一通劃拉,艾飛燕雙拳難敵四手,此時身上早已被他們劃拉得只剩紅色奶罩和褻褲兒,而胸部和小腹上也多了兩三道不深不淺的傷痕。
“汝等小賊!以為老娘怕你們嗎?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啊!”艾飛燕自知不是二人對手,但仍強裝作鎮定的樣子,屁股頂著牆壁前傾著做出攻擊的架勢,一雙巨乳在急促的喘息中劇烈地起伏著。
“著什麼急嘛小娘子!”朱龍一臉壞笑地望著艾飛燕說,“老子還沒好好玩玩你那大胸大屁股,怎麼能這麼著急就把你弄死呢?”說罷又向前邁了一小步。艾飛燕“唰”地一聲用力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刀,龍虎兄弟二人急往後退了一步。
“小妞,大爺就是想讓你死前再好好爽爽,怎麼這麼不識相呢?”朱龍皺起了眉頭。
“大哥,別跟這騷娘們囉嗦了,咱們先上去把她砍死,到時候她還不是隨便我們怎麼玩兒!”一旁的朱虎說道。
艾飛燕聽聞此言又氣又羞,巡邏隊的援兵再不來她只能有死路一條,可一想到自己死後誘惑的胴體還要被敵人肆意玩弄,陣陣的屈辱和不甘涌上心頭。“媽的,老娘跟你們拼了!”艾飛燕一咬牙,提起長刀向朱龍朱虎衝去。但左腳還沒邁出一步,只聽角落里傳來“嗖”的一聲,就看到艾飛燕的腦袋猛地向後一仰,眉心就多了一支短短的弩箭。
“大哥二哥,看你們那麼墨跡我都要急死了,干死這騷貨女隊長的功勞你倆不要,可就別怪弟弟不客氣了!”朱豹不知道從哪里提著弩箭走了出來,望著還在愣神的朱龍和朱虎說。
“他媽的你小子…”這是艾飛燕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了,腦門中箭的她甚至完全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就張著M形的雙腿坐倒在牆邊。出擊時的堅毅被大張著雙眼和嘴巴的驚異表情代替,微微上翻的眼珠仿佛被弩箭鎖住一般,再也無法回復平日的嫵媚。大概是因為昨夜睡前喝了點酒,又或是方才的廝殺調動了渾身的神經,艾飛燕的皮膚還有些發紅發燙。而昨夜的渾酒全變成了現在的騷尿,哧哧地從蔽不住那暗色石榴淫穴的紅色褻褲間流了出來。艾飛燕死前還下意識地將右手伸到了股間,似乎想要保護自己早已不再隱匿的下體,而現在這副姿態卻更加惹人侵犯。
“你這小子還玩這套?”朱龍顯然被朱豹氣得不輕,抓著他的領子往後猛地一推。朱虎則趁機緊走兩步蹲在艾飛燕的屍體前,抬著她的下巴好好欣賞了一番那已經失了神的俏臉,又將艾飛燕溫熱的舌頭從口中吸出好好吮吸了一番。接著又迫不及待地將手攀上那雙艾飛燕引以為豪的巨乳,粗暴地扯開蓋住乳頭的兩塊小紅布,將兩顆圓球用力地揉搓把玩起來。
正在此時又聽得“嗖”地一聲,朱龍和朱豹聽到聲音急忙躲避,而聲音過處只見朱虎左邊太陽穴上便多了一支飛鏢,整個身子瞬間僵直,腦袋從艾飛燕的臉上一溜劃過她胸前的山丘,直劃到被濕潤的紅色褻褲覆蓋的三角區,嘴唇緊貼著艾飛燕陰核上端修剪過的黑森林,就再也不動了。
“賊寇休走!還我姐妹命來!”隱藏在角落中的朱龍和朱豹只見一員白衣女將,率領一眾人馬向他們衝來,來人正是近衛隊二隊隊長江媛媛。方才江媛媛正帶著二隊巡邏到附近,隱約聽到了艾飛燕最後一次舞動長刀的聲音,循聲趕來之時正見到朱龍抓著朱豹的領子質問著,而朱虎正一心一意地猥褻著艾飛燕的艷屍,見姐妹被殺後又被如此羞辱,急火攻心的江媛媛甩出一枚飛刀先把朱虎殺死,又帶著二隊兵士向朱龍和朱豹衝來。
“這下完了…頭兒…頭兒在哪?快來救我們啊!”就在朱龍和朱豹驚慌失措之時,李金成正好帶兵從一旁的巷子里殺了出來,一時間兩邊人馬殺做一團。李金成本想尋到朱家兄弟後依次伏擊兩支巡邏隊,這下只能與對方硬碰硬了。
這邊李金成和兵士們與近衛隊斗得正酣,而另外一邊江媛媛提著兩只鋼叉,直奔殺死自己姐妹的凶手朱龍和朱豹而來。江媛媛的武藝本就比艾飛燕更高強一些,又兼為好姐妹復仇心切,出招招招狠辣。而朱龍朱豹這邊面對殺死自己兄弟的仇人,更是使出了十二分力氣,三人就在艾飛燕的屍體旁邊死斗起來,殺得可謂是難解難分。殺到一半,江媛媛飛起一叉劃過朱豹胸前,朱豹躲避不及,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江媛媛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向著朱龍全力衝了過去,剛剛以一敵二仍能應付的江媛媛終於得以放開手腳向著朱龍全面進攻,朱龍瞬間便只有了招架之功,且戰且退,不一會兒就被江媛媛逼到了角落。
方才那一通拼殺三人正好殺了一圈,又回到了艾飛燕和朱虎死掉的那個角落。江媛媛輕盈地縱身一躍,兩股鋼叉直衝著朱龍的咽喉叉來,朱龍來不及躲避,趕忙扔掉手中兵器,舉起雙手擒住江媛媛雙臂。一邊是鋼叉雙股齊下,一邊是雙臂奮力支撐,江媛媛和朱龍死死盯著互為仇敵的對方,緊張地相持著,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眼看朱龍雙臂漸漸支撐不能之時,又聽得“嗖”地一聲,江媛媛的瞬間沒了力氣一般,雙腿跪倒在地上。朱龍踢開江媛媛手中的鋼叉望向後邊,只見巷尾的朱豹在地上艱難地匍匐支撐著,手中握著一把手弩。
“三弟…三弟你不要緊吧?”朱龍也不管身後的江媛媛,直奔向自己的兄弟面前。
“大哥…快…快把那娘們弄死…我要親眼看…看著你給我和二哥報仇…”朱豹的聲音有氣無力。
“不…不!三弟你不能死,大哥一定要救活你…”朱龍一邊說一邊背起朱豹到隱蔽處准備包扎傷口。
“大哥…我…快不行了…你聽我的…我剛剛…剛剛實在射不准…估計沒把那娘們射死…讓我看著…看著你把她殺了…我也能瞑目了…快!”朱豹伏在朱龍耳邊,語氣逐漸變得急切。
“好…三弟你撐住!大哥這就去把那娘們宰了!”朱龍一咬牙,背著朱豹放到艾飛燕和朱虎的屍體旁邊,又把朱虎的屍體從艾飛燕身上抬起來斜倚在牆上。朱豹轉過頭看了看早已沒了氣兒的艾飛燕,用力伸出手摸了摸她已經有些冰涼但依然柔軟的奶子,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朱龍將兩個弟弟放好後,又轉身走回江媛媛面前。這名一身白裙的女將軍剛剛被朱豹射穿了脊椎,完全沒有了方才的堅毅,只能趴在地上爬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大便小便全都漏了出來,樣子十分狼狽。朱龍一手揪起江媛媛腦後的頭發,瞪大了雙眼吼道:“賤貨!老子現在就要把你宰了!”
“哼…”江媛媛有氣無力地回復道,“你最好給我來個痛快的,要不一會兒我們鄔頭領就來…把你們全都殺了!”江媛媛的一雙大眼睛自然明亮,豐潤的嘴唇一張一合,語氣依然堅定但表情中帶了一絲淒絕。一人殺死兩個李金成手下的高手,江媛媛已經足夠可以驕傲地死去。
“老子要把你們這群婊子都殺了!”朱龍的怒吼中帶了幾分哭腔,他拽著江媛媛腦後的頭發將她拖到朱豹等人面前。
“飛燕妹妹,怎麼說你好呢?平常你就老喜歡跟我比誰更騷,誰更能勾男人,現在你死成這樣,看來我是比不過你了。不過你身邊那兩個可都是我殺的,你可得給我留一個。”江媛媛望著雙腿敞開,三點盡露的艾飛燕,嘴角帶笑地說,眼角卻涌出兩顆豆大的淚珠。
“現在就要你下地獄!”朱龍又是一聲怒吼,一只大手抓著江媛媛的脖子將她的上半身提起來,另一只手“刷”一下撕開她胸前的白紗裙,江媛媛那不大不小但卻緊實堅挺的白淨雙乳露了出來。朱龍又從腰間掏出匕首,用力插進江媛媛前胸中間肋下,接著用力往下一劃,將江媛媛平坦光潔的腹部用力劃開到恥丘上方,接著將手伸進江媛媛腹中抓著腸子用力一扯,江媛媛的那些肚腸下貨嘩啦啦地全被扯了出來。“呃啊啊…”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江媛媛再也忍不住咬緊的牙關慘叫出來,嘴角也流出一股鮮血。
“老子要你死!要你死啊!”朱龍仿佛發狂了一般,沒把江媛媛放下,又朝著她的左胸下方一捅一剜,手用力伸進口子里一扯,就扯出一顆還在跳動的心髒來。江媛媛此時已經痛得麻木了,只是看著朱龍和自己那顆搏動著的心髒,露出一絲邪魅詭異的笑容便低下頭死了。朱龍也終於放開了江媛媛的脖子,江媛媛趴在自己的血泊中,再沒了動靜。朱龍將江媛媛的下貨分成兩堆,分別放在自己的兩個弟弟身前,再去看朱豹時,發現朱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咽了氣,嘴角還帶著一絲有些得意的笑容。
就在朱龍最後殺死江媛媛時,李金成等人和江媛媛手下們的戰斗也結束了,帶隊過來李金成看著倚在牆上的朱虎和朱豹,心情也同樣沉重。這場戰斗官兵隊伍戰力略勝過近衛隊一籌,不過也僅僅是一場慘勝,在人數幾乎相當的情況下官兵雖然將江媛媛和她的第二近衛隊盡數消滅,但自己這邊有戰斗力的也僅僅剩下十余人,以這樣的戰力再去與鄔銀嬋和汪馨的第一小隊硬拼幾乎沒有勝算,就連伏擊甚至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李金成已經顧不上考慮那麼多了,算了算兩支巡邏護衛隊相隔的距離,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留給她打掃現場和設伏了。又折騰了一陣子,李金成才組織好剩下的官兵布下了埋伏網。
“馨姐,是不是轉完這趟咱們就能回去歇著了?”鳳飛壇外不遠處,鄔銀嬋一臉疲態地問汪馨,遠方的天空已經隱隱露出了一絲白色。
“快啦…快啦…馬上就到壇子那邊了,再去看一圈咱們就回去休息。”汪馨此時也困得不輕。就在此時,她們這一隊人馬也進入了李金成埋伏隊伍的視线。借著極其微弱的天光,李金成示意埋伏在鳳飛壇外門處兩個高崗哨上和下方房屋旁的兵士再等一等,等到鄔銀嬋的隊伍完全進入了包圍圈,李金成比了個手勢,一支支弩箭朝著第一近衛隊的女兵們飛奔而去。
“隱蔽!快隱蔽!”突然被襲擊使得汪馨突然從朦朧的睡意中清醒過來,不像江媛媛和艾飛燕,汪馨是張麗華特別派來守護鄔銀嬋的,本事比那兩人都要高出一些。汪馨從隱蔽處簡單觀察了一下戰場的情況,從傷亡的數量來看,敵軍的數量並不多,這讓她多少放心了一些。
“馨姐…怎麼回事啊…咱們這是…撞見鬼了嗎…”縮在汪馨一旁的鄔銀嬋顯然被嚇破了膽,聲音有些顫抖。
“別怕,對方沒有多少人,過不了一個時辰祭天的大部隊就來了,咱們就在這等他們出來,我倒要會會這是群什麼鬼怪!”汪馨的聲音格外冷靜。
李金成當然也知道時間不站在他們這邊,簡單觀察了一下汪馨等人的隱蔽處之後,李金成一個手勢,埋伏在各處的官兵一齊衝了出去。
“銀嬋妹妹,你在這里藏好了,姐姐去去就回來。”轉過頭來,汪馨就對著戰友們喊道:“姐妹們,跟我上!”第一近衛隊的女兵們提著兵器跟著汪馨衝了出去,這一仗和剛剛與第二近衛隊的戰斗一樣激烈,李金成的隊伍雖然人數上處於劣勢,但眼看勝利的終點就在前方,兵士們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死命拼殺著。而第一近衛隊在汪馨的帶領下也抖擻精神,誓要將李金成的隊伍全殲於此。戰斗進行到一刻鍾,終究因為人數上的劣勢,李金成身邊的兵士一個個倒下,周圍的女兵們一點點朝他和身邊的幾個士兵身邊聚攏而來,眼看要將僅剩的六七名官兵圍在中心。
“嗖!嗖嗖!”就在李金成焦急萬分之時,鳳飛壇外傳來一陣陣弩箭的聲音,幾名女兵應弦而倒,原來是李金成原先為切斷近衛隊與大寨之間聯系的小隊回來了。這支小隊從發現第一近衛隊後就悄悄保持著距離跟在她們後方,在料定不會再有敵人會去給山寨通風報信後,便從近衛隊後方一齊衝了出來。
這支小隊猶如天降神兵一般,讓戰斗的形勢瞬間逆轉了,李金成和士兵們士氣大振,如猛虎一般朝近衛隊撲去。廝殺中過了沒多久,一名官兵在殺死一名近衛隊的女兵之後,忽然身後有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轉頭一看,一處屋檐下的一個草堆似乎發抖一般地顫抖著。士兵用刀將草堆掀開,發現里面蜷縮著一個身材豐腴的女兵,那名女兵正是鄔銀嬋。士兵心中暗喜,當下就要砍下鄔銀嬋的腦袋好找李金成領功,但剛剛舉起刀,就被來自後方的一枚飛鏢貫穿了喉嚨。
甩出飛鏢的不是別人,正是與李金成纏斗著的汪馨。她深知鄔銀嬋如果沒了命,不管怎樣張麗華都不會饒過自己,所以她一邊與李金成打斗著,一邊還要顧著鄔銀嬋的安全。見有人發現了銀嬋,汪馨立刻虛晃一招,一枚暗器就要了那人的性命。
“切,這就是你的主子嗎?就這幅德行?”李金成看著角落里瑟瑟發抖的鄔銀嬋,不禁嘲笑道。“這種人你還要保她干嘛?看你還有些功夫,不如咱倆好好斗它一斗,就這麼贏了你可不光彩!”
“少廢話,拿命來!”汪馨也不跟李金成多浪費口舌,提劍就往李金成面門刺去,李金成急急躲閃,只見一道寒光從面前閃過。兩人就這樣又廝打了數個回合,李金成有意將汪馨逼向鄔銀嬋的方向,等到李金成將汪馨逼到鄔銀嬋身邊時,周圍的戰斗已經幾乎要結束了。里應外合的官兵將第一護衛隊的其他女兵殺了個干淨,鄔銀嬋和她的三個近衛隊現在僅僅剩下了她和汪馨兩人。
“我說,你也別再硬撐著了。”看周圍的官兵漸漸圍了上來,李金成再次望著汪馨說,“另外兩隊已經被我的人全干掉了,把你那個沒用的頭兒撇下,跟我好好打一架,就算要死也別死得那麼窩囊!”
“呼…呼…”汪馨緊張的深呼吸著。環顧四周,她和鄔銀嬋置身的屋檐已經被最後剩下的十幾名官兵團團圍住,對面還有李金成這樣的高手,光是保全自己都已幾無可能,更不要說還要將鄔銀嬋帶出去。汪馨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一雙圓球上甚至可以看到幾根顯露出來的青筋,這使得汪馨本就圓潤的酥乳更加迷人。
“去死吧!”汪馨當然不會就這樣放棄鄔銀嬋,無論是出於平日的情誼還是出於對張麗華的承諾,汪馨都不會允許自己這樣做,所以她轉而向李金成發起了最後一次的絕命進攻。只聽得“咕哧”一聲,伴隨著鄔銀嬋的一聲尖叫,汪馨雪白的緊身衣背後被砍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血口子,砍下這刀的正是她背後已怒目而視多時的朱龍。
李金成將汪馨的寶劍踢到一邊,汪馨艱難地在地上爬著,試圖拿回自己的劍——那柄劍正好被李金成踢到了鄔銀嬋面前不遠處。鄔銀嬋看著僅剩一口氣的在地上爬著的汪馨,瞬間被死亡的恐懼完全控制了,一股清澈的尿液從她的兩腿間刷刷地流出來,流到她身前汪馨的寶劍上,又流到汪馨試圖拿回寶劍的手邊。
“你這又是何苦呢?”李金成看了看已經被嚇到失禁的鄔銀嬋,蹲下來端起汪馨的下巴望著她說。“我真想留你一命,跟著官兵吃皇糧,有什麼不好的,非要到這兒落草為寇,埋沒一身好武藝!”
汪馨看了李金成一眼,眼神里滿是不甘和絕望,但卻沒有一絲怯弱和悔恨。隨後她毅然決然地撇過頭去,又在地上蠕動著想要拿回她近在咫尺的寶劍。
“哎…”李金成長嘆一聲,向著身後擺了擺手。身後的朱龍心領神會,舉起大刀照著汪馨嬌嫩細長的脖頸砍了下去,汪馨的首級隨著一道寒光離開了身體,滾過石板地面上的斑斑尿漬,終於在鄔銀嬋的腳邊停了下來。“銀嬋妹妹…對不起…姐姐先走一步…”汪馨的人頭最終滾到了一個正對著鄔銀嬋的角度,望著驚恐萬分地發著抖的鄔銀嬋,汪馨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被砍下人頭後,汪馨的上半身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力量,突然往上猛的一抬,大概是沒有了大腦的控制,身體也不知道痛苦了罷。在第一次猛烈地抬升之後,汪馨的上半身又小幅度抽搐般地往上抬了幾下,帶著她那雙碩大的乳房又如水波一般蕩漾了幾蕩。而這幾次抽搐之後,似乎發泄完了身體內的不甘一般,汪馨的無頭屍體“咚”地一聲栽倒在地。只留下被白色緊身褲緊緊包裹的渾圓臀部高高地向後翹著,緊身褲兩臀中間那上深下淺的屎尿漬蔓延著,尿漬一直浸染到膝彎處,仿佛是在羞辱自己的對手,畢竟戰斗到最後一刻的汪馨已經不需要什麼再去證明自己的尊嚴了。
相反,汪馨侍奉了多年的鄔銀嬋似乎更需要些證據來為自己挽回些顏面。汪馨最後的幾下將自己的頸血噴了前方的鄔銀嬋一身,似乎在無言地咒罵著鄔銀嬋的懦弱。鄔銀嬋在山寨安逸慣了,哪見過這般鮮血淋漓的架勢,她嚇得蹬著雙腳連連後退,甚至汪馨的首級都被她蹬出好幾步遠。
“醃臢賤貨!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人!”李金成還正在為汪馨的死惋惜著,看到鄔銀嬋這副模樣,不由得怒火中燒,照著這名廢物頭領的胸口飛起一腳。“啊!”鄔銀嬋慘叫一聲,被踹到了屋檐下的牆角處,當她艱難地睜開眼睛,正看見凶神惡煞般的李金成正向她慢慢走來。
“不…不要殺我!我是藏鳳嶺的九頭目,是張麗華的妹妹,只要你們放過我,想要多少錢都可以啊…不對…你們是官兵的人嗎?你們帶著我去找我姐姐,她一定會乖乖投降的…不要殺我啊…”鄔銀嬋驚恐地望著步步逼近的李金成,逐漸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對了,今晚好像都沒說過這件事兒呢,現在跟你說這些倒也沒什麼了。”李金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我們是官兵倒也不全是,我是顧大人手下頭領李金成。記得一會兒告訴你那些姐姐們,別回頭她們回來尋仇都不知道找誰。”
“一會兒?尋仇?”鄔銀嬋在原地愣了兩秒才明白過來李金成話里的意思,“不要…不要殺我啊…求求大爺饒我一條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就是大爺們的母狗…是大爺們的奴隸…想怎麼對我…都可以的~”說到最後鄔銀嬋似乎想到了什麼,將自己胸前那兩塊若有似無的布抹了下來,兩坨軟肉在眾人面前蕩漾起來,鄔銀嬋雙手揉搓擠壓著自己那對奶子,任由奶白的乳汁從自己胸前噴出,“大爺們只要饒過我,以後母狗所有的奶都是你們的喲~”說完又撩開前胯的那片寬布,露出淺淺陰毛覆蓋下的肥穴來,
“你真的沒有半點羞恥之心嗎?”李金成心中升起一團無名火,往前一個箭步衝上去扼住鄔銀嬋的喉嚨,如同提著一只小雞子般就將她提起來,鄔銀嬋嚇得雙手緊緊扒著李金成那只大手,雙腳胡亂踢蹬著李金成的腿,嘴里發出急切的“嗚嗚”聲。李金成提著鄔銀嬋往旁邊走了幾步,將汪馨的人頭提起來,然後把鄔銀嬋用力按在牆上,又將汪馨的頭顱提到她面前怒道:“她要不是顧著你,跟我好好斗,現在都不一定會死!而你,你只知道賣騷乞活!你這樣還能算個人嗎!”看到汪馨雙眼無神、依然滴著鮮血的首級,鄔銀嬋嚇都要嚇死了,哪里還顧得上聽李金成說了些什麼,只是更加用力踢蹬著雙腿,倚著牆扭動著肥軟的屁股。
“像你這種雜碎,就這麼把你殺了真是便宜你!要是老子有時間,非要把你碎剮了不行!”看著天光逐漸發亮,李金成那只手漸漸發力。“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不想死…”而鄔銀嬋聽到李金成下定了決心要掐死自己,心中萬念俱灰,驚恐之間她再次失去了對下身的控制,而這次的失禁更加徹底,直接將大便小便一齊泄了出來。鄔銀嬋前胯的那塊布瞬間被往前衝了一下,上端的尿漬立刻蔓延開來,但最令鄔銀嬋難堪的是她感到自己的臀部一陣溫熱,這陣溫熱還隨著屁股和牆壁的摩擦逐漸蔓延,甚至有些惡臭的氣味鑽進了自己因窒息而仰面大張著的嘴巴和鼻孔。鄔銀嬋感到羞恥難當,她緊緊夾住自己的雙腿,使盡力氣閉著自己的尿門和菊門,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自己的陰部以掩飾自己失禁的丑態。
而在李金成看來,鄔銀嬋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是想要在死前再好好享受一把,於是他提著膝蓋用力往鄔銀嬋柔軟的下體一撞。“嗚呃……”鄔銀嬋被這一下撞得疼痛難忍,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尿門,只能任由尿液刷啦啦地從下身流出,與眼角流出的兩行清淚倒也相映成趣。而被狠狠地撞了這一下之後,鄔銀嬋的雙腿從剛剛或是向前蹬著李金成、或是胡亂地踩著單車、又或是毫無目的地胡亂踢蹬的動作,徹底變成了小幅度的前後挪動。窒息已經讓她的雙手再也無力抬起,只是和腳掌一樣一次次徒勞地握緊又放開。而整個身體如同打嗝一般開始一次次全身的抽搐,每次抽搐都伴隨著下身屎尿的一陣傾瀉。“我不想死…不想…死…”隨著李金成那只催命般地大手再次發力,鄔銀嬋甚至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視线,眼前汪馨的人頭似乎慢慢下沉,再下沉,終於隨著自己的所有視线一起消失在眼中,而鄔銀嬋的意識也隨著視线的消失而煙消雲散了。她的屎尿在死前的多次失禁中早已泄地一干二淨,身體里殘余的力量也被掙扎和抽搐耗得干干淨淨,微胖的圓臉上只能看見眼白的細長眼睛和長長地吐出肥厚雙唇外的舌頭無不能讓人看出,藏鳳嶺的九頭目已經成了一個死得不能更透的死人…
“麗華姐!麗華姐…大事不好了!鳳飛壇…鳳飛壇出事兒了!”相隔幾里之外,一名傳令兵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到張麗華的臥室前。
“鳳飛壇?那里能出什麼事兒?你起來慢慢說。”因為准備祭祀,張麗華今天起得稍早一些,此時天才蒙蒙亮,張麗華剛剛更衣完畢准備前往鳳飛壇。
“鄔銀嬋首領…和近衛隊的三個頭領…全在鳳飛壇被人殺了!近衛隊也不知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張麗華猛地一下站起身,梳妝台上的脂粉首飾“嘩嘩”落了一地。“快帶我去看看!”
張麗華焦急地來到鳳飛壇中間,只見那祭台周邊已經被一塊白布遮蓋,不知何時蓋起的白布上已經染上了斑斑血跡。
“麗華姐,鄔首領她們…都在這里了,就不掀開看了吧?”
“掀開!為什麼不掀開?”張麗華雙腳有些發軟,但是聲音卻異常堅定。
“是怕您看到後…”
“我讓你掀開!”
“遵命…”手下走到一邊唰地一下掀開了遮蓋祭台的白布幔,霎那間一股重重的血腥味迎面撲來,那名手下差點一個沒忍住嘔吐在地,而張麗華看到布幔下的場面後只大叫一聲“妹妹!”,便暈倒在了地上。
只見那白布下蓋著的正是鄔銀嬋和汪馨、江媛媛、艾飛燕的屍體,四顆曾經嫵媚或風騷過的頭顱上呈現了各不相同的表情,鄔銀嬋的絕望、汪馨的不甘、江媛媛詭異的笑意和艾飛燕的驚恐,四顆頭顱訴說著四名尤物臨死前最後的故事。而她們的四具酮體都斜倚在各自的頭顱下方,都還穿著生前樣式各不相同的衣服。江媛媛的軀干上被掏了個大口子,因而最好辨認;汪馨的白色緊身衣褲依然緊緊包裹著她的私密部位,只是大敞開的兩腿間已經被屎尿浸染地狼狽不堪;鄔銀嬋的白色緊身衣、束腰、簾裙上以及身體的其他裸露部位還浸染著汪馨的斑斑血漬,雙乳前的布料被自己扒開,而沾著尿漬前簾裙則是被敵人撥開,最私密的三點暴露無遺,那樣子極其淫蕩;而最右邊的艾飛燕比鄔銀嬋裸露地更多,她的衣服在死時就被朱家兄弟扒了個干淨,現在自然也沒有穿回的道理。四具女屍默默地敞著雙腿,仿佛迎接著嫖客的妓女一般。張麗華不知道是誰做了這些,她也不想知道,但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這一切必須停下來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73284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73284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