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輕觸桌面。

　　 雙臂互相抱擁。

　　 我們第一時間就鎖在了一起，比平時更為激烈的攻勢同時在最前线碰撞。

　　 近幾天的調理算是讓身體恢復了不少，這種程度即使比前幾天那次還要激烈，也能輕易駕馭住。

　　 “呼啊...你不是下午的時候有點受不了了嗎？怎麼現在那麼會了？”

　　 “我在學。”又一次領過主動權，短暫地咬了下她的脖頸，又回到嘴唇，深吻到底。“啾，唔，嗚嗚嗚...”

　　 “嗚嗯，啾，嗚嗯...”

　　 疾風暴雨般的唇齒交流更加強化了酒精的作用，現在我都分不清是眼前的紫發少女還是剛喝下去的40度酒更加令我迷醉。

　　 抑或是，這兩種影響本來就是一體兩面。

　　 “呼啊...哈...杯子，先放到廚房去？碰壞了不好...唔唔唔！”

　　 第三次。這一次不再以奪取呼吸為目標，我們不約而同地空出了一只手拿起自己的杯子，然後在閃轉騰挪中前往廚房。不斷交接的舞步繞得我天旋地轉，但視线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眼睛。

　　 多麼美麗的靛紫色，真希望她永遠看著我。明知道那是不可能，但終究還是留下了那麼一絲眷戀。

　　 直到玻璃杯被再度安穩放好，我們都不敢輕易脫下衣服。那是最後的界限，跨過這里，就意味著百無禁忌。

　　 “啾。”她不忘補上一次輕啄，依偎在我的懷抱里，懇求我的允許。“要開始了嗎？”

　　 “嗯，這次開著燈做。我想看到完整的你，每一分，每一秒。”

　　 話雖這麼說，此刻我正心焦得正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用余光掃遍整個房間，嘗試找到之前用過的指甲剪。

　　 因為就在剛才，我剛好瞄到了她還沒處理好的十指。好不容易才將氣氛炒熱的，結果在最後一刻才想起來，也太掉鏈子了吧！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哦，既然你和我一樣笨比，那就沒事了。

　　 “指甲。距離上次一個星期，該剪了。”

　　 “啊是哦。”

　　 我們的智商正在往平均值回歸，這個趨勢似乎對我比較有利一點.....

　　 “那...這次我先來，可以嗎？”

　　 剪完指甲，坐等剛剛炒熱的氣氛歸零以後，我們又坐回了桌前。

　　 桌上放著昨天剛買的指套，已經拆封，一人兩個。

　　 “好。這一次，慢一點，然後逐漸加快，讓我的心跳飛起來，啊嗚——”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尾巴繞過椅背和自己的後背。

　　 起初是平凡的，綿長的輕觸，交換了幾次呼吸以後，更為長久的舔舐在我的口腔中綻開。

　　 “啾..嗚嚕嚕......”

　　 越來越濕潤，越來越合拍。

　　 游移著的舌頭劃過貝齒，互相交纏，放開，重疊。

　　 “哈~啾唔，嗚嗚.....”

　　 大腦逐漸變得空白，沉溺於她的溫暖當中不可自拔。比之前的激情更加深刻的歡愉正一陣陣地涌出，溢滿我們的存在。

　　 現在的我們無需填補就已完整。從那里涌現的感覺，每一分都是富余。

　　 “可以，繼續了嗎？”第一次完全作為主動方的她，在我的身上這麼詢問。比起請求，那更像是一種挑逗，令欲火跨過防火帶，徹底漫過森林，燒向原野。

　　 點頭。她耐心地解開一顆又一顆扣子，當我的內衣完全暴露在她身前的那一瞬間，我等到了她的那一聲驚嘆。

　　 “菲...你...”

　　 獅蠍怔怔地看著我襯衣之下的內衣，那竟然是她從泰拉帶來的白色露臍背心。

　　 “怎麼了？想穿一次，不可以嗎？”我的肚子雖然沒有獅蠍那麼緊致，但在這幾天的影響下總算還是瘦了一點，不會有礙觀瞻。為了這一刻我等了很久很久，終於在暴露的那一瞬間轉化出了足以讓我升天的滿足感。

　　 “嗚...你，太色情了......”

　　 但還沒等到她的下一步評價，我就被隨之而來的一陣電擊感麻醉。她竟然直接略過了慣常的全身撫摸，隔著衣服咬住了我挺立的豐滿。

　　 “喂，那是你自己的衣服，嗚，哈啊——”

　　 “嗯哼，嗯！”

　　 身前被她攪得一團糟。這一整天我都學她沒戴胸罩，被內衣蹭了一天的乳頭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全身正不受控制地大幅度弓起，但這又像是直接把胸部喂給獅蠍一般，使得她進一步用力吸吮、揉搓。

　　 “嗚啊....啊啊嗯啊....”我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按理說百無聊賴的時候，我玩弄自己的身體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被最愛的她這麼折騰，才幾分鍾就進入狀態，哭喊著索求更多，這還真有點出乎意料。

　　 “舒服嗎？”

　　 這也不是一個問題。這只是在提醒我，下一次會更加舒服。胸部，肚臍，腳心，腋下。我從上到下被她玩弄了個遍，絕叫聲甚至蓋過了她挑逗的話語。

　　 “我...我還穿著衣服呢....至少，至少脫下幾件再說吧？”向下望去，剛才在潔白正中留下的濕潤在我的眼中越發淫靡。忍不住向她求饒，但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夠。我覺得，你還不夠舒服。還沒到下一步的時候。”她將我壓進了椅子里，嘴唇貪求著我的回應。身軀被拘束的情況下，我沒法再用反仰消解快感的衝擊，只能實實在在地享受全身的碰撞。胸口的那片濕潤在離我遠去，我像河流匯入大海一般，納入她的懷抱里。激蕩的心跳逐漸溶解在一起，共同為著這一次的結合感受喜悅。

　　 我們之間的界限在消失。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請用你的名字呼喚我。意識到的那一刻，原本空白的頭腦中滲入了她的存在。她在歡笑，她在流淚。她的胸口和我一樣起起伏伏，想要和我互相忘卻又互相銘記。

　　 我感覺力氣在震顫中離我而去，緊箍著她背部的臂彎在放松。她的手指采擷露水，向上劃過肚臍，留下一道閃爍的痕跡。這時，她才以一臉滿意的樣子離開了我，隨後除去襯衣，將我拎起，輕放在桌子上。

　　 “那麼，我先來。”

　　 一根手指。緊接著是兩根。

　　 已經顧不上確認身體的狀況了。明明下身濕得一塌糊塗，心流卻越發干渴，期待著她確認最後的一瞬，真正地讓我們字面意義上地，結合到一起。

　　 “進來了哦。感覺怎麼樣？”

　　 她的聲音順著生澀的指尖流進我的心房。先是浸潤，然後溶化，最後...合為一體。

　　 “呼啊...嗯！”

　　 這一次的確認，比所有嬌聲都激烈。

　　 “吻我，嗯，嗚嗯......”

　　 我在她的指引下溶進薰衣草的氣氛中，感受她的手指在深處探索。

　　 接下來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我示意她停下愛撫，為最後一刻鼓勁。

　　 “來吧，我不怕疼...”

　　 “不行，再動幾下，試試...”

　　 又一次被她拒絕。我暗自謝過她的好意，暴露在外的陰蒂也被她的另一只手充分潤滑，激發出更為強烈的反應。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動著，發出無聲的請求，希望她能更多，更深入地接納我的存在，將我徹底地奉獻出去。

　　 咕啾、咕啾、咕啾。越來越清晰的水聲傳入了我們的耳朵。

　　 “...你看，徹底濕透了呢。”她還在不斷地試探著我的極限，向我的耳垂吹了口氣。“連我早就突破了那里都沒察覺，現在你還在意處子之身的定義嗎——”

　　 “嗚...別說了......”

　　 不是請求別人奪走自己的第一次，而是主動將這樣的第一次記在自己的心里。終於將那確切的一瞬都拋在腦後，我只想更深入，更緊密地感受她的心跳，那些快樂的波動都成了探索的副產品，只想和她在浪潮中漂流，超越自己的界限，徹底融入她的身心。“啊啊，嗯，啾啪，嗯嗯——”能夠聽見的聲音全都來自於我，水聲與一輪高過一輪的呼喊交織著，侵染著，將我的全身染上她的顏色。

　　 “好，很好，現在，去吧——”

　　 一句又一句細微的暗示卸下我的防備，將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靈與肉的交流中——

　　 意識在漫長又短暫的時間里化作點點繁星，在她的夜空里微微閃爍。

　　 或許人與人之間最開始追求的不是戀愛，不是依存。就是單純地想要在一起，體驗對方的一切，成為對方的一部分。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瞬間，我向著那潔白的願景發誓。

　　 我願意獻出我的心，從今往後只屬意於她一人，永遠不變，永遠不分開。

　　 “接下來，該你了。”

　　 “第一次徹底做攻的一方，感覺怎麼樣？”

　　 “累。”與一般的印象不同，作為主動的一方才是那個忙前忙後，累死累活的人。激發我真正的愛欲看來花費了她不少心思，到了她躺到床上的時候，我甚至看見了幾處汗液留下的水漬。

　　 “我有那麼不通常理嗎？”一起爬上床，一邊微笑著一邊捧起她的臉頰。然後，自下而上地吻了過去。

　　 我的思路和她有點不一樣。她的深吻一般來說要麼漫長，要麼激烈，而我迎上前的時候，會做一些意料之外的小動作，比如從繪畫取材中尋找靈感，然後造成明明是在下面，卻還是作為主動方的效果。

　　 她一邊享受著緩慢而堅定的吻，一邊撫摸著我的背，慢慢攤開雙腿。

　　 “那我也從這里開始怎麼樣？”我隔著指套和她的衣服，繞著乳首畫著越來越小的同心圓，最後在已經充血的尖端打轉。

　　 “嗚...”

　　 “剛才你玩夠了，現在輪到我了。”我脫下自己全身的衣服，與她同樣變得赤裸的身體相擁在一起。“其實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你尾巴上有覺得敏感的地方嗎？”

　　 她漲紅了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是這一刻只屬於我的寶物。

　　 “嗯...有，就離屁股不遠，第一節關節那邊...啊嗯！”

　　 我沾著自己愛液的手觸碰到了那里，看來她所說的確實是事實。一邊將雙腿夾緊，另一邊直接開始借著潤滑套弄，我在這時聽見了她最為絕美的呼救聲。

　　 “不要，不行，直接弄的話，啊啊...哈......”

　　 “受不了的話我就停下來了哦？”我甚至懷疑剛才那句話讓我長出了惡魔的雙角，從此上不了天堂。

　　 “不，可以，繼續......”

　　 那無比敏感的尾巴配上她的淪陷，撩起了我報復心的一角。當然，前提條件是，她會感受到超過我的極樂，並像剛才我所體會到的一樣，醉倒在我的懷抱里。空出的左手捻著她的左側，用舌面翻覆她的右側，現在的我有點不顧形象，但根據能夠聽到的喘息聲判斷，更加難以自已的是她。

　　 “慢點，慢一點......太，急了啦.......”

　　 是的呢。所以現在的我，要尋上你的身了。若即若離的觸碰在所有的角度展開。我不去在意什麼碰到了哪里，只是想用一個盡量輕柔的夢構築一張盡量纏綿的網，讓妳撲入其中，糾纏不休，最後以自己的意志向我堅決投誠。翻轉再倒回，夾緊又放開，身體的一切角度都可以是攻城略地的武器，也能在下一個瞬間繞過指尖，柔順如水。隨心而放，隨意而收。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只是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就惹得她喘氣連連。

　　 “你到底...學了多少？”她花了很久才成功平復呼吸，但張開到極限的耳翼再也收不回去。

　　 “那不是靠學的。那只是靠愛去包容一切的可能。”我終於將最後一個網結收攏在她的小腹上，向下一探。“你的第一次，真的決定留在這里了嗎？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我願意。我希望這件事，交給你來做。”

　　 我鄭重地點了下頭，指尖穿過秘裂，向內進發。她的那里溫暖潮濕，但乳膠與皮膚的摩擦終究還是有點生澀。

　　 “感覺還需要一點潤滑。”我抽離手指，意猶未盡地伸入口中，再“啵”地一聲吐出。“雖然有一點點不太衛生...但那畢竟是你的味道。我想嘗一口。”

　　 “嗯。我做好准備了。”這次的插入直接到底，她的純潔象征竟在長期的訓練和對自行車的愛好中仍然堅持，不過在我的攻勢和她的潤滑下吹彈可破，連一點皺眉都沒有引發。中指向上勾起的誘惑才剛剛開始，她就狠狠地將我的頭埋進她的胸口，全身顫抖著回應。

　　 “啊，哼嗯，嗯嗯嗯嗯！”

　　 “嗚，別...你這樣...”

　　 “快點，放開——”

　　 到底是誰放開誰啊。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手指大幅度地抽插，感受她反應的同時，用舌尖試探她胸口的輪廓。視野的前方只有她的震顫，她的嬌聲，她的心跳，她的存在。拔出手指，在陰唇上劃了個潦草的“8”字，然後又疊起中指和無名指深入。似乎是觸碰到了最深處的秘密，她本能地抓住了最近的依靠，將我的屁股捏在手心。

　　 “嗚啊啊——啊啊——要去了——”

　　 這麼快？那我更不能放過你了。我故意流下了一絲唾液，坐視它順著胸口向下滑落，然後埋入她的雙腿之間，任舌尖飲下最濃烈的佳釀，向上，向上，輕咬、舔舐，跨過肚臍，抹過清泉、穿越山谷，迎上她的脖頸，然後繼續向她的最深處進攻。她放下一只手與我十指相扣，無處可去的悸動甚至帶動她的尾巴大幅搖擺，頻頻拍打著床鋪，發出清晰可聞的聲響。這樣不會擾民吧——但一想到剛才自己叫得那麼大聲也沒人有意見，大概樓下和鄰居都有事沒回家。完全不用在意後果的心思充斥著我的大腦，將全身的攻勢又加大了幾分。

　　 “你——停————哈啊——呃嗯——”

　　 她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但我仍然沒有滿足。要讓她舒服，讓她前所未有地舒服下去。手指不斷在加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最後一刻到來之前，我抽走兩根手指，然後悄然疊上了沒有戴著指套的食指，向上一挺。

　　 “高潮吧。”

　　 比起微不足道的額外刺激，這句明確的提醒效果更為顯著，一股暖流應聲濺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意猶未盡地借著湍流咬住了她的舌頭，再將自己的伸了進去，手指還停在里面不停地抽動著。下體高潮已至，呼吸又被封鎖，那一刻的她花枝亂顫，全部的依靠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曼提柯的體力差點把我掀翻到床底，但這一刻的意義令我拼上了全部的意志力，盡力將所有想要拋灑感受的行動反饋到自己這邊。她的視线徹底失去焦點，無盡的歡愉差點扯斷她的意識，最開始的本能拒絕也被快感的浪潮衝垮，徒留幾聲嗚咽在唇分的一刻回響在耳畔。

　　 “哈啊...啊啊...你...力氣...........真大.............”

　　 然後平躺在床上的是我，只能是我。剛才的翻雲覆雨掠奪了我全部的體力，但對於她來說明顯還有富余。

　　 “怎麼了？我的愛人？剛才不還是生龍活虎的嗎？啊？”她的語氣明顯有一絲責備，剛才屬實有一點點玩過頭了。

　　 “我只是覺得...那樣做會讓你感覺更舒服一點...”

　　 “我是覺得全身都酥掉了一樣，但你又做了些什麼？要不是我在來羅德島之前接受過保持清醒的訓練，怕不是現在已經徹底壞掉了。”

　　 但她的責難也透著一絲甜蜜，看來剛才我成功讓她消受不淺。溫潤的雨落在臉頰上，她側躺在我的身旁，細微的喘息鑽進我的耳朵。

　　 “呐。還想，再來一次嗎？”

　　 好吧。她看來不願意放過我，而且我們都熱身完畢，不做到底都有點覺得遺憾。

　　 “但我現在動不了，所以，體位照顧我一下，可以嗎？”

　　 “那就讓你到醒來為止都動不了。”她直接用一樣的手法闖進了我的秘密空間，中指滑溜的感覺比起上一次還要輕而易舉。

　　 “等等...疼~”我裝模作樣的喊叫根本瞞不住她，那嬌媚的尾音連我自己聽到都有點覺得是什麼在發情。

　　 “搞我就那麼令你興奮嗎？”兩根手指在那里直接開起了派對，像是在測試我還有沒有余力承受下一次的衝擊。

　　 但就這樣結束的話，總覺得沒有一種完成感。我忍受著快感抱怨道：“啊嗯...就這樣直接搞到結束，是不是也太沒有情趣了？”

　　 “再喝點酒徹底醉倒怎麼樣？”

　　 “那就有可能記不清發生了什麼，和我們的目的相違背。”我筋疲力盡地爬了起來，搖晃著朝著冰箱走去。“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等我一小會兒。”

　　 取出小勺，拿出結婚紀念的蛋糕，用左手取出其中的一塊，裝盤帶回床上。

　　 我不是沒想過將整片蛋糕撲在自己身上，但總感覺過量的糖分會讓我們的皮膚黏答答的，不好玩。

　　 “喂我。用勺子還是用嘴，你來選。”右手腕一直都很酸痛，剛才攻得太狠了結果根本沒考慮到還有後續的問題，現在只能了無生氣地接在我的手臂上。“我現在這樣，也拿不起這塊蛋糕...等下稍微注意一點，我換左手。”

　　 “啊嗚。”然後她一臉惡作劇的樣子吃掉了第一口。

　　 “喂...”我都沒心思撒嬌了，軟綿綿的全身看上去沒有任何反應的意思。

　　 “中途補給一下能量對我來說也很重要，第二口就給你，來，啊嗚~”

　　 我安心地享受著間接接吻，然後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下。股間的感覺在冷卻，但情緒卻越發高漲。破繭成蝶一般的感觸從她流向我，再從我流向她。

　　 接下來的幾口都是她在喂我，直到蛋糕只剩下一小塊為止。

　　 “這一塊，我們一起吃掉怎麼樣？”

　　 “一起？”

　　 “一起。來，啊嗚。”

　　 她含著那塊蛋糕，與我一起將它吃干抹淨。苦澀又甜蜜的巧克力味道在這個長吻中久久不願離開，就像我們這十四天的愛戀一般。半推半就中我們的最後一點羞恥也都隨風而逝，沒過多久毫無遮掩的水聲就在房間里回響著。

　　 “你怎麼這麼糟糕...流了好多出來，需要我擦干淨嗎？”她跨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已經變得光滑的大腿。

　　 “我怎麼知道，攻的時候也能這麼興奮，哼嗯......”到了最後的最後，我們還只是單純地擁吻而已。汗水和淚水交織的碰撞，一次又一次印證著逐漸加速的心跳。我明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卻被甜食補充的糖分再度拉起，再一次與她纏綿，甚至把她拉進了我的懷里，讓她的安可在靈魂中刻下軌跡。

　　 “呐。一起去吧？用手指更容易一點。”頂著我的額頭，微笑著親吻最後一次。

　　 “其實只是用對方的手慰藉而已，但兩人一起就是這麼有魔力的事情。”

　　 “嗯。”一眼看穿我故作鎮靜的胡話，她又一次迎上來，尾巴歡快地抖動著。“你還是那麼敏感，離真的去了好像也不太遠？”

　　 “亞達~”為了掩飾羞恥都用上了日語，但還是不管用。她的右手向小腹抹了不少體液，不老實的指尖從蜜丘里勾出一根又一根的銀絲，在我的陰核上勾勒出愈發誘惑的輪廓。而我只能用不熟練的左手向前探去，熟練程度上差了幾個量級。沒一會兒，我的喘氣聲就蓋過了她的，身體不自然地顫抖著。

　　 “我...不行...你.....停下來.......”

　　 “我叫你停下來的時候怎麼就不聽呢？”她學著我的樣子枕在我的胸口蹭了蹭，耳翼撲閃起的一陣涼意激得我連連後退，靠在床頭大氣都不敢出。“現在後悔嗎？被我這麼弄下去的話，昏迷到下午都有可能的哦？”

　　 “不，看見你那麼舒服的樣子，我絕不後悔。動手吧。”

　　 “如你所願。”嘴上這麼說，但她放開手揉胸的動作越發舒緩，甚至放任我還能動的左手在身上一陣亂摸，將她的全身也沐浴在激情中。“果然還是，算了吧。不能太強勢，也不能太專注於享受，你也挺會的嘛。”

　　 “老實說，我們在這方面好像走了不少彎路。”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沒閒著，現在右手終於恢復過來，勾起一小處分不清是汗液還是愛液的水漬，在她的大腿上畫著圈。“不過看來你也准備好了，下面濕得一塌糊塗。”

　　 “嗯。”不知多久的互相愛撫之後，一根銀絲在乳尖交錯的地方斷裂，水乳交融在這一刻並非虛妄，而是萬千淫靡剪影中最為吸引眼球的一處。“把腿張開。還是，你——”

　　 “我就喜歡這麼直接的。”雙腿默契地錯開，互相將花蕊暴露在對方的視线內。一樣的粉嫩濕潤。一樣的毫不遮掩。在強光下一同將對方的秘密花園據為己有，最後的時刻即將來臨。

　　 “一上來就兩根......你就這麼不滿足嗎？”

　　 “我們都一樣。”看著我也伸了兩根手指以後，她一邊打趣著一邊加快了幅度。

　　 “啊....咕嗯....呃啊...哈啊啊——”

　　 我和她的嬌喘很快在高漲的情緒中互相疊加，不盡的水聲被歡愉掩蓋，聲帶很快就脫離了理性的限制。

　　 “啊嗯！哈嗯嗯嗯嗯！”

　　 我們被共同的願望卷入半夢半醒的境界里。想要不分界限地感受到對方的溫暖，所以用身體品嘗對方的飽滿，采擷快樂的源泉。深入淺出的激蕩搖晃著，滿溢著，用尾巴圍成的一個小圈為我們提供了更穩固的重心，足以讓我們飛向更高更遠的彼端。

　　 現在，我們合體了。理性在溶解。自我在溶解。互相融合的我們，在做著最能表達愛的事情。

　　 “菲，愛你，就在這里，一起，高潮吧，啊啊啊啊啊——”

　　 “哈啊，要來了，獅蠍，抱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絕頂如期而至，同時降臨在我們共有的軀體上。我在狂喜中失去了平衡，然後看著她撲向我的時候，恰巧在陰蒂上被狠狠地蹭了一下，泄了身子。床上一片狼藉，到處橫流的愛液與汗液打濕了大腿內側和外側，連她的擁抱都是濕乎乎的。

　　 雖然有點不太優雅，但最後一次的接觸是以這樣平凡的方式結束，沒有絕望，沒有貪婪，只是普通的一次相遇和離別。

　　 那就足夠了。謝謝你，獅蠍。

　　 “謝謝你，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余韻散去的時候，我發自內心地稱贊她。

　　 “不，我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