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國雖歷五世君主,然女帝蘇令月荒淫無道,致使天下也不那麼太平,這也給了不少灰色勢力可乘之機。不過,世間正道,無非是黑與白,賊子惡霸與朝廷百姓兩種。但凡能撈大銀子,沒有朝廷支撐,沒點邪惡勾當,沒有拳頭護著,那可是不太現實。
這最好撈銀子的辦法,莫過於開商會,貨送到了,銀子就有了。可貨好做,銀子好拿,送貨,那可未必容易。但凡是送成了,沒有不發達的。
這不,本來就在商會排名前列的騰達閣,就以送貨保穩著稱,每月每季入手的銀子,那可真讓人眼饞。這倒也懂得個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騰達閣內設鏢局,鏢局人數眾多,各個身懷絕技,最夠看的,當屬其中一少年——陸正則。
陸正則的實力,道聽途說,能與女帝蘇令月欽定的武狀元打得有來有回。更何況那武狀元也已正值壯年,陸正則甚至還能壓過武狀元一頭。可謂是英雄出少年,一時風頭無限。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可這怎麼摧呢?不少同行也都看著陸正則的身影來氣,可也沒什麼好辦法,京城禁止在擂台外的地方打打殺殺。明槍不行,暗箭怕是也不行,暗殺這麼個武藝精湛的少年也不太現實。再說下毒呢?雖說純陽體質,毒不可侵只是傳言,但要想把陸正則毒死,或者失去能力,那也得極大劑量,不可能不被看出來。
或許,該出那一招了吧。
商街內,離騰達閣不遠的錦繡莊園中,一抹倩影,看了看手中所得的情報圖,向身旁的人吩咐著什麼,指尖不經意地將一枚棋子折斷,丟在一旁。
且說另一面,像往日一樣,陸正則在住宅後台練武,而他的那位未婚妻,則在院子的另一處看著。
“正則,來先歇息一下吧,用點早膳再繼續。”
“妍兒,我為至陽體,在紅日初升之時,恰是練武最佳時,早膳你快去自己用了吧,你身子骨弱,吃不得涼的。”
陸正則舒展著筋骨,感受著體內陽氣順著每一根脈絡蔓延,似乎身下的小兄弟也抬起頭來。他看著身旁的黃妍,陸正則卻感覺還是差了那麼點意思。
這倒不是說黃妍不好,相反,陸正則還因為這嬌嫩的未婚妻而被人嫉妒。黃妍容貌清麗,雖然已過及笄之年三個春秋,但仍是一副未長開的模樣。小嘴,瓊鼻,眼睛水汪汪的,就是有時笑著眼角都有盈盈的光澤。就連黃妍的穿著,也往往是鵝黃或者嫩綠色,滿是青春洋溢的氣息。
陸正則每每面對黃妍,只當是面對著自己的妹妹,奈何兩家關系素來親密,便指定了這門婚事。多愁善感的少女黃妍,不止一次地問過陸正則是否心心念念其他女人,亦或者是喜不喜歡她。陸正則指天立誓不曾有過別的女人有過想法。至於喜歡,便不曾真正說過,含糊其辭罷了,不過黃妍倒也好哄,眼睛眯得像兩道月牙。
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黃妍一直以為陸正則是正人君子,人如其名,如果不在洞房花燭夜當晚,就不會拿了她的落紅。還是珍惜自己呢,黃妍一直這樣想著,與他這般溫溫甜甜的過日子,少女情愫也這般一點一滴地積累著,她感覺自己像一顆含苞待放的果實,待到來年閏月,便可由自己的如意郎君采擷。
桌案上的餐點,是黃妍自己親手做的,不知陸正則口味如何,她便都做的很清淡。湯粥菜肴,煞是精致,淘洗蔬菜時,她便能想到為自己的郎君浣洗衣物,那一襲白衣武服,經過她的柔荑洗淨,穿在那魁梧健美的身上,護送貨物。
黃妍這般看著,竟有些痴了,後院中的陸正則,一板一眼地練著武,她百無聊賴地品著早餐,不知不覺地笑著。半晌,又感受到自己的痴態,慌忙捂唇,臉上染起一處緋紅。
“陸公子,沈公子這番押運貨物,出了事故,正在街東頭的醫館躺著呢。”
“我這便去看!”
一聲不合時宜的喊叫,打破了這美好的場景,陸正則飛身騰起,落在後院牆緣上,“妍兒,我且去看望沈公子!”
不等黃妍說話,陸正則便翻身下了牆,到了城外。黃妍心下難過,口中的食物都失去了香甜,像是被塞了口劣質飴糖。
“嗨,小姐可別看了,人陸公子一心想著他那事業和一身修行呢。我勸你啊,別費那心思了。”
“呸,壞丫頭,誰讓你吃了,走,教我做做老母雞湯,正午給沈公子和,正,陸,正則送去。”
一旁的丫鬟蘭兒,正要伸手去抓那看上去就誘人的包子,便被黃妍拍了一下手背,徑直拉向廚房,蘭兒氣得哇哇直叫,明明這早點一大部分都經過他手,自己小姐有了夫君就不愛她了!
且說這街東頭的醫館,還是有些神秘。大夫是個不苟言笑的老嫗,雖然一貫是冷冰冰的,技藝倒是精湛的很。抓藥都不用那小稱,素手一抓,二兩就是二兩,半斤就是半斤,分文不多,分文不少。
待到陸正則進了這醫館,那個熟悉的老嫗卻不在。櫃台後坐著,倒是一媚態橫生,艷麗無比的豐腴少婦,著淡黑衣裳,更顯得渾身上下的白皙靜潔。不過,那一向古舊的躺椅,似乎是撐不住她軀干的體重,痛苦不堪的吱呀響。而她那一雙長長的肉腿,倒是沒什麼贅肉,就交疊著,雙足便搭在那小馬扎上面,足底朝外,格外扎眼。
“敢問,這位姑娘,沈公子在何處?”
“嗯?剛來了個俊小伙,現在來了個更俊的呢!”那個少婦見陸正則盯著自己的腿足,不著痕跡地將上下交疊的腿換了下位置,“公子也是來抓藥的?”
陸正則方覺得氣血一陣上涌,慌忙壓制著體內的躁動。莫不是自己練功過度,有些走火入魔了不成?即使稍微轉轉身子,瞥向另一處,可那潔白柔韌的大腳,就像在自己面前般,愜意收緊張開,誘惑著他。
女子的足,一般都是嬌小玲瓏,他也看過妍兒的雙足,在院子中的小池上輕踩,撇出一串水花,讓人被覺憐惜疼愛,不過卻實在打不起淫蕩興致。陸正則一直知道,自己喜歡飽滿豐潤的類型,見有纏足的人家必定背後好好取笑怒罵一番。可卻真未曾見過這般滑嫩美麗的足。
“不,我來看望沈公子。”
“那我勸公子切莫進去,他傷到了男兒最要緊的地方,打傷了醫師婆婆,我剛剛將他制住,睡了過去。”
那少婦嬌笑著,將手中一直盤完的兩只核桃丟在櫃台上,現在,有更好玩的獵物,正在落入她的陷阱里呢。
“那,多謝這位姑娘了,我那沈兄,可還能治好?”
陸正則感慨沈祺的同時,下體不由自主一緊。這一切都落在那少婦黎嫻眼中,還真是個有趣的任務呢。這陸正則情報上說是什麼正人君子,現在一看,不過是個虛偽的家伙罷了。面對陌生的人物,還故作鎮定的看向一旁,若是平時,她早已抓著這個破綻,一擊重創這個所謂的天才罷了。
不過,現在倒也可以玩玩嘛,畢竟至陽體質,對她來說可是上好的爐鼎。而且這般純良的少年,一刀劈了,倒也可惜。
“能治,卻也治不得。他行那齷齪苟且的事情太多了,早已金玉其表,敗絮其內,唯有極陽腎氣,能挽救回來。”黎嫻邁著妖嬈的步子,連繡鞋都懶得套上,便走到了陸正則身旁,反正,一會兒都會有賤狗為她舔干淨。“天底之下,純陽體質可不多,願意做出犧牲的可太少了。”
“我倒是聽說長青山的山腳鎮子里,似乎有這種體質的人,公子要是那沈公子的同僚,不妨下次押運貨物,順便去上一去。”
黎嫻自然知道陸正則是這個體質,可倒也不想這麼直白的表述,讓他產生警覺。
“姑娘……我,我也是姑娘所說的純陽體質呢。”
“陸公子說笑了,不是性器強勁,欲望飽滿就稱得上純陽體質。我剛剛已經看了,公子不是這種體質。”黎嫻摸著陸正則的劍眉,順著眉毛邊緣,輕輕捋動著,氣息呼在陸正則脖頸上。“陽氣倒是足,可仍然不是。”
“若姑娘看走眼了呢?”
“不可能,我黎嫻絕不會看走眼,除非,除非公子您沒有和您的小嬌妻同過床,是個雛兒,陽元沒有外露。”
黎嫻笑著,那一雙桃花眼眯起,滿是戲謔之意,那濃濃的俏媚氣質,煞是好看。
“姑娘,我,確實還是……雛。”
正說著,一只光裸而肉感的腿便頂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陸正則本能地伸手抗拒,卻一下子抱住了黎嫻的腰,當真是春色四溢,那滑嫩的肉感,隔著一層棉紗衣都摸得真實。
面前,那豐滿美潤的少婦呻吟一聲,那水蛇一般靈巧的腰,便使著巧勁一扭,他那兩只手便一下子滑落到兩大團結實而美膩的臀上。伴隨著那下扭動,兩個藤架上結的比香瓜還大的胸部,就懟在他的胸膛上。
正是這格外有彈性的肉感,就擠壓在自己面前,陸正則不敢低頭,一低頭就看到那深而美的乳溝,和雙手合圍一只都握得費勁的巨乳。可又不敢抬頭,黎嫻嬌媚無比,氣若幽蘭,那鵝蛋臉光滑細膩,擦著名貴脂粉,更是無法讓陸正則直視。
縱橫官道的陸正則,竟被弄到這般窘境,只得仰著頭求饒,“姑娘,姑娘且停手。”
ps:接下來的劇情涉及到臀控,人肉座椅,足控等元素,可以看標簽。
啊,忘了改封面圖了……不過反正也不是llt本人也不是llt創作的,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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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