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重口少女奇志錄

第3章 【重口簡中】第六章【連載中】

重口少女奇志錄 鈉鴿 3914 2023-11-19 15:30

  六

   到處都是欲蓋彌彰的橙子味,過量的空氣清新劑讓悶了半個月的房間又潮濕了幾分。如果你仔細嗅聞這間朝陽的閨房,肯定可以聞出一絲能讓房主面紅心跳的奇異味道。

   早早破天荒拉起了絨布窗簾,遮住了我通常用來打發時間的夜空,時隔半月重回自己家,這個女孩迫切需要一點場景安全感。沒有全天開啟的攝像頭,沒有陰晴不定的煩人小孩,可以盡情保持裸體,不需要定鬧鍾半夜起來給嬰兒換尿布。這是溫暖的閨房,在此早早無需擔心會被任何人所打擾。

   她把自己行李箱里的新玩具們做好清潔後收藏到了自己的寶匣里,那些直徑從一指到一拳的肛塞,尺寸從迷你到恐怖的假陽具,潤滑劑被重新灌裝,一些破損的橡皮手套與報廢絲襪統統被裝進塞滿衛生紙的隱私袋里等待被丟棄。

   做完這一切之後,馬早早伸個大懶腰,四仰八叉躺進了自己的大軟床里。現在,她有足夠的時間和不多的精力來觀察自己的擴張情況了——

   白天的瘋狂舉動讓早早的肛門括約肌失效了長達數小時,而且頻繁的抽插也讓肛周出現了一些後勁不小的紅腫,這些變化讓這個還未滿十六歲的准高中生有點惶恐,害怕自己是不是這次做的太過了。

   但有一個松松垮垮的屁眼對嗜好肛交的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或者可以說,這正是她所追求的其中一個目標。她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想象未來的自己得要靠時刻堵上拳頭大的肛塞才能避免失禁,再來一次體側的話她保准會直接在運動服里把肛塞和糞便一並噴出來等等。

   光是這樣不著邊際地狂想,這個小騷貨的陰蒂就再度充血起來,顯出和肥大肛周一樣的殷紅色。

   但正值青春的生命,其自愈能力亦是相當強悍的。隨著體力的恢復,性衝動逐漸冷卻下來的馬早早的屁眼也退了燒,誠然,那只長滿漆黑獠牙的怪獸玩具給她富有經驗的腸道黏膜帶來了不小的刺激,以至於讓她現在還有些火燒火燎的痛苦,但現在一切都在變好。反倒因此,心落回肚子里的安全感和狂想終究不能馬上成真的遺憾交雜,更讓這個小變態打心底里受用得不得了。

   她通過床尾衣櫃上的試衣鏡觀察著自己的松屁眼一點點從充血狀態變回帶點粉紅的正常狀態,她此時尚未長出陰毛的私處並沒有像大部分人類那樣色素沉淀,就某種標准而言,馬早早的下半身要比其他同類更具美觀度和性吸引力。

   雖然紅腫已經褪去,但她仍然能時不時感受到被摩擦過度的腸道黏膜破損處傳出的細微刺痛感,刺激得肛周括約肌有節律的進行收縮。雖然外面窄緊的樣子已經恢復,但肌肉鍛煉出來的彈性又提升了一個水平,早早用唾液潤濕兩指,相當輕松就插進了微微隆起的菊蕾。

   在放松特定部位肌肉這件事情上,無師自通的早早恐怕要比那些久經實戰的娼妓還要熟練。

   早早用探入屁眼的食指中指與按在屁股上的大拇指隔著厚實的括約肌慢慢揉搓,這種細致的研磨讓早早的呼吸都平仄起來,她相當享受這種探知自己器官入口的整個過程,澎湃的酥麻快感在小腹處聚集,但由於今天白天的經歷,這次的快感更不可控制。

   當早早意識到這種衍生著失禁感的小腹燥熱有些過火時,她的括約肌已經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兩指,而急劇收縮的陰道內部也同時產生了快感,她不得不緊咬下唇來防止自己大聲浪叫出來,小股小股的津液就隨著陰道的收縮從放松的尿道中溢流出來。

   第一次體驗到潮吹的馬早早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持續刺激自己的她僵在床上,提前墊在身下的月經褥上出現了一大塊被自己津液打濕的暗斑。

   腹腔深處的燥熱逐漸沉淀消解,隨著一口長氣被吐出,早早的兩根手指也被放松下來的屁眼重新吐了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早早至今還未曾嘗試過任何陰道插入行為,從她的個人角度來看,也許她心底仍然想做一個“乖乖女”。

   至於該如何維持自己的雙重身份?或許“保持物理意義上的處女”就是早早自覺持有的精神底牌。

   潮吹過後,她沒有去做任何處理,反鎖房門是她的習慣,她家人也不會來打攪她,今天各種事由造成的體力消耗對於一個體格不算健壯的小女孩來說不可無視。早早只是覺得後腰在小腹痙攣過後有點發酸,半個月來照顧小孩沒能好好睡一覺的濃郁困乏從她咯吱作響的關節縫中滲透出來。

   她重新攤開四肢仰躺在床上迷糊住眼睛,明亮的熒光燈隔著雪白的燈罩依然刺眼,但她沒有多余的力氣再把胳膊置在眼睛上為自己擋光了。

   她很累,她現在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覺。

   我飛到她的額前,她對我踩在她額頭上的行為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我俯下身攤開翅膀,替她遮住了打在眼瞼上的煞白燈光。

   馬早早全程沒有睜眼,她滿足地哼哼兩聲,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我感覺事情還未結束,閉上眼睛,順勢沉入了她的夢境。

  

   夢里,早早已經和江桃桃一起在社區公園的草地上奔跑,她倆歡笑著沿著沒有盡頭的草地互相追逐,周圍的景色其實相當怪誕,但夢境的主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由地奔跑上,不知道陰雲已經代替了無盡的綠色草原。

   所以當早早牽著桃桃的手走在新出現的石子路上時,她周圍已經不是陽光燦爛的公園了,早早向開始模糊起來的桃桃講述支離破碎的言語,直到她的注意力又重新被一個推著孩子逛街的女人所吸引。

   嬰兒車里的小孩不哭也不鬧,早早便評價說小寶寶真乖,結果女人聽罷從嬰兒車里拖出一條漆黑的吉娃娃,面容緊張地追問早早:

   “哪兒去了?孩子哪兒去了?你把嘉祥搞哪兒去了?!”

   詢問變成質問,質問變成嘶吼,早早被嚇到了,與密友一同開心游樂的夢幻不再,本就顯出破綻的江桃桃也轉眼消失。早早向自己來時的方向狂奔,一邊奔跑一邊大聲呼喚著枷鎖的姓名。夢境中的時間與空間皆無意義,她只是在為自己失職導致的眼中後果嚇得精神惶恐。

   如果嘉祥真的被自己弄丟了,自己怎麼面對舅舅舅媽,怎麼面對爸爸媽媽……

   嬰兒的慟哭聲在漆黑的森林里時斷時續,時遠時近,樹影在她的喘息中搖曳,形同鬼爪。

   早早徒勞的尋找臨近尾聲,她的那些親人如同黑霧般慢慢向自己包圍靠攏:

   “孩子呢?不是讓你好好看住嗎?孩子呢?你做了什麼!”

   早早哭著祈求原諒,後退著不斷地向他們道歉,就差原地跪下磕頭了。

   但面目可憎的黑影們仍然在逼近,我實在是無法再旁觀了。

   “你的保姆工作已經結束了,早早。”

   我飛到她瘦弱的肩頭,用自己的聲音輕聲提醒:

   “你現在不需要看護哪個小孩,你答應了江桃桃的邀約,明天要一起出去玩。你無需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感到任何不安與羞愧,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的地方。”

   我就穩穩地立在她的肩頭,窺探和改變他人夢境也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之一,早早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享受睡眠和做夢了,我不想讓她在答應了桃桃邀請前一晚還受噩夢的摧殘——

   尤其是來自那整夜不斷的夜哭折磨。

   早早迫切需要一個精神倚靠,而這個倚靠就是我——我是她夢境暫時的代理人,作為她的守護者,稍微出手引導她驅散噩夢這種小事還是有必要做的。

   有了我的提醒,早早的理智逐漸恢復,從盲目自責的觳觫顫栗中安定下來。隨著現實記憶的涌入,這個植根於先前勞役的夢魘也自然而然的開始瓦解。

   她的那些親人臉上盛怒的表情隨著他們身後的黑霧一並散去,但怒火退卻之後綻開的並不是笑臉。

   他們變成了人偶,像一尊尊泥塑般木然地傾身凝望著早早,早早可能意識到了當下是一個夢,但她的悲傷依然侵染了站在她肩頭的我,把我的翎羽也染上了一抹鈷藍。

   在這已經空洞起來的殘夢里,早早只是輕輕的嘆息,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她或許並沒有在想事情,身處夢境中的我捕捉不到她的思維。她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是那樣的蒼白無力,而在她不遠處凝固著的親人們又是那樣的麻木不仁。

   夢境開始被回收,到處都是諸如連接著石灰屋頂的樹木以及倒映著不存在的宮殿的溪流,

   除了失去光源的穹頂深處翻騰著她一生所見過的重重風暴外,整個支離破碎的世界中寂寥無聲。

   沒有憤怒,沒有欣喜,沒有恐懼,也沒有哀傷。

   只有一種習慣性的無奈,和一種不能讓我苟同的泰然。

   至少,這個被我和她一同打破的噩夢里,不會有人指責夢境的主人任何不是,她得到了真正的安寧,雖然可能會伴隨一絲孤獨,但總體而言,她還算比較享受。

   我有點在意,她究竟有沒有注意到挺身而出的我,但她始終低著頭玩弄手指,並沒有抬頭確認我的存在。而在夢醒之後,她會迅速將這里發生的一切忘卻,哪怕能給她留下一絲印象,大概也會被她曲解。

   我沒有再多逗留,輕輕從她肩頭飛離,我確信我看到了她手指在我離開她肩頭的一瞬間停擺,緊接著我便穿過了她的意識海洋。在我身後,是崩解的夢境,那些蠟像般的投影也像那些抽象的拼合圖景般被拆解剝離,統統被丟進早早的潛意識深海里。

   我從她的額頭上重新站起,振翅飛回我的站杆上——

   早早的第二個夢開始了,不過我有理由相信,能讓她嘴角帶笑,這個嶄新的夢一定很美。

   空氣中滯留的橙子味已經變淡,明日的朝陽正從地平线上徐徐升起,馬早早,你將照常醒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