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燠熱潮濕的暑氣在深夜時分徹底中和,在清冷的黎明到來前,便是人類體感溫度最為舒適的一段時間。
前日才徹底結束了朝晴晚雨的無常天氣,對於早早而言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情,她馬上就要升學了,再過幾天,她就能與重歸於好的閨蜜江桃桃念同一所高中。因為一直在忙著為自己升學和住校之類的大事做充分准備,早早已經很棒的堅持三天不自慰了。
她和桃桃的成績一直都相差不大,滿腦袋黃色廢料也並沒有在考場上過多的影響早早發揮,總之,她對能和桃桃被當地同一所高中錄取這事感到萬分慶幸,更為這所學校離家較遠且提供學生寄宿而感到竊喜——
既不會徹底成為漂泊無措的外來客,又可以和這個冷漠的家保持合適的距離,一想到每個月起碼有二十多天不用面對父母,早早就覺得之後有桃桃作伴的校園生活幸福度又翻上一番。
唯一的困擾就是,在新學校里和自己住一塊的其他三名同學還是未知,能和桃桃上同一所學校早早已經很滿足了,她甚至不敢多去設想她會驚喜的在報道當天看到自己與桃桃被命運劃在同一個班級,畢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憧憬時愈是憧憬,失落時愈是失落。同她人一起衣食起居,將會極大影響已如她吃飯喝水般平常的自慰環節;畢竟那只是一間帶衛生間的校舍,不是早早家的小別墅,有足夠空間可供早早把她的寶庫轉移過來……
她甚至沒法也壓根不打算帶我去學校亮相——
“小白就留在家里沒事嗎?”桃桃當時指著我問早早。
“小白它還蠻聰明的,我家里人都出門的這半個月里,我房間門沒鎖,它肯定自己飛出去找食物了,說不定還是看我回來了才回家的,這次也肯定沒問題。”早早嘴上這麼解釋,臉上卻實實在在地掛著一種“全在本人有眼光”的莫名驕傲。
“小白真可憐啊……”早早臉上的自信讓桃桃放棄了勸說,只能在心里默默替我輕嘆一聲。謝謝你,桃桃。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早早她爸媽也不會去到自己女兒的閨房里,誰也不會在意一只可以持續十幾天站著一動不動的鴿子,知道我的人越少越好,我可不想觀察人類奇異行為正到興頭上時,因為本體附近有目擊者而需要分神去老實扮演一只普普通通的鴿子。
……盡管,我也不是完全沒想過以一只寵物鳥的表身份被早早介紹給她的朋友,與早早相處的這三年里,我的內心也萌發了這種和早早搞事情時既想要被其他人類看到,又害怕被其他人類看到的矛盾欲望。
趁著八月將盡的良夜,早早策劃了一出全面超越先前水准的野外露出。她在中考前就露出過一次,不過當時她還只敢在確定絕對無人的環城公路上意淫拉撒,時隔兩月,早早就已經開始向偶有行人的邊緣街區做露出嘗試了。
能做出這個決定,也不是早早一拍腦袋想到的,暑假里跟桃桃的幾次夜跑讓她摸清了附近幾個清冷街區的交通流量,因為地處城郊什麼時候都是車比人多,而且沒有抓拍所以夜車開得賊快。深夜的行人也大多心不在焉,這樣一來嘗試露出的早早只要不至於是裸奔,基本不會引得路人懷疑,而且更重要的是,有被人發現的風險才會讓早早這個小變態更興奮。
夜跑途中,她相中了靠近西邊的城郊地段,這里排布著一幢幢單身公寓,周遭有座小廣場,但吸引不到什麼人,一入夜整條街道都會陷入寂寥。
同時,這條街道通透敞亮,視野極佳。夜幕降臨時,煙黃色的路燈會給這條清淨的馬路鍍一層曖昧的暖色,中央的綠化帶內種著高大而稀疏的小葉冬青,除了偶爾由遠及近又馬上由近至遠的引擎聲外,整條街只會存在晚風搖晃樹葉的沙沙聲。
早早規劃的露出路线便是沿著綠化帶一路向城區出發,終點是無比接近工廠倒班宿舍樓的十字路口,在那里有紅綠燈,往來的車輛會在破損的斑馬线前停下,在道路收窄的緩衝區內路政部門在引導线一側新安置了一批圓頭擋車柱。
水泥灌注的金屬筒壁,紅白相間的反光條,以及不鏽鋼材質的球形柱頭,前幾日淋了幾遍無根水,現在幾乎干淨得直反光。
當時夜跑結束的早早端詳著倒映出她身影的圓頭矮柱,嘴角不自覺浮現的那抹微笑可把陪她身邊的桃桃嚇了好一跳。
今晚,早早就要動身開始她的進階露出挑戰,夏末的氣溫剛好,允許她在深夜時穿著清涼也不必擔心被凍感冒。做好准備工作以後,晚上十一點半的鬧鍾生效,特地穿了一身淺色水手服的早早悄悄溜出了大門。
星月同天,四下里只有斷斷續續的蟲鳴,早早背著一只裝滿水基潤滑液的小肩包,既興奮又憂懼地走在提前規劃好的路线上——
硬底皮鞋踩在路上咯咯響,淺色衣裝讓早早宛如漂流在幽邃湖中央的一朵小曇花,晚風吹起她的裙擺和秀發,空氣中便多了一份散播少女欲望的幽香。
早早臉頰滾燙,控制不住的四下打量,生怕和誰不期而遇,理智敲擊著心髒,尖叫著要讓腳步刹車,回頭吧,趁一切都還來得及。
但露出,不就是圖個刺激嗎?
於是脆弱的理智被欲望的洪流衝垮,熔成腦海里他人的炯炯目光,像個臭美的小女孩一樣對自己這副超齡的下流打扮洋洋得意——光是假設幾種可能,便讓她的小穴濡濕了襠部的超薄白絲。
是的,出來搞露出的早早怎麼可能會穿內褲那種還需要脫的礙事玩意兒。
不管怎麼說,早早還不想搞髒她身上現在穿著的這套新衣服,所以她提前灌了腸,此刻她肚子里裝滿了免洗的水基潤滑液跟一串超長大拉珠,拉環也被她關進了括約肌內。因為留下縫隙,那些開始水解的潤滑液就會不斷泄露,這種時刻催促她失禁的瘙癢感早早是不可能無視的。
這就是早早偏愛盡管難清理但卻持久的油基潤滑液的根本原因,在家她有的是時間清理自己的爛攤子,但在學校可不能,所以不得不換用即使不洗也沒關系的水基潤滑液。
也正是聯想到水解過後無影無蹤,早早才在心中產生了玷汙公共設施的大膽想法——反正干了以後誰也看不出來,那麼誰會在意她這個小變態想趁著夜色對路邊攔車杆做些什麼呢?
早早痴痴地想著,絲毫不敢怠慢的朝終點前行,值得慶幸的是,沿途也只有兩輛夜車從我們的小變態身旁飛馳而過,早早今晚一個人影兒都沒見著。
要是有個誰關注我就好了,哪怕只是來夜跑的,經過我的時候,很沒禮貌的一直盯著人家,讓人家渾身直發抖也行啊……
沒有一個潛在觀眾的事實讓精心打扮一番才出門的早早發自內心的很是失落,她感覺如果全程沒有一個人目擊到她的這副打扮,那麼這場“時裝秀”無疑是失敗透頂的。
我很想提醒早早,她的變態程度已經同兩個月前上升了不止一個層級,看來發生在她身上的已然社死卻又喜獲諒解的低概率事件起到了相當的催化作用,我不禁暗忖桃桃對於早早來說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這小姑娘心底的窟窿已經被捅大了一圈不止,一些過去還會令其面紅心跳的事在現在的她看來已經有些不夠看了……
中間的路途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毫無波瀾,沿著綠化帶甚至走在機動車道中央十來分鍾都不見一人,讓早早產生了一種全世界只剩自己醒著了的錯覺。她就差扯開嗓子大喊兩聲主動吸引目擊者了,可那不就成純純的痴女了嗎?
而且主動吸引過來的,就沒有那種面對不確定性的心髒狂跳的刺激了。
最終,早早還是沉默著來到了屬於她的終點,來到了她預定的獎杯旁邊。
既然如此,那就肆無忌憚地自娛自樂吧,早早無奈地嘆了口氣,第不知道十幾次撩起格子裙,涼風吹過被濡濕的襠部,給陰戶帶來了一點點刺激,引出了少女的一聲嚶嚀。
隔著連褲襪掰開臀瓣,早早小腹微微收緊,拉珠的拉環就立馬溜了出來,少許液化了的潤滑劑把半透明的褲襪浸濕,讓內部的細節更清晰了——可惜還是無人有幸欣賞。
再用力,那直徑突破六公分的軟球才開始慢慢撐開了早早粉嫩的括約肌,三天沒有刺激肛門,早早的括約肌便又緊致了不少,這令她不是很滿意,畢竟她原以為自己在被幸運路人目擊到時應該會因為“不小心”放松了括約肌,導致肚子里的這沉甸甸一長串拉珠無比順暢的從松松的屁眼里滑出來被緊身褲襪兜住。早知道第一下就卡住的話,就沒有那種“搞砸了”的演出效果了。
早早嘆了口氣,試著放松全身肌肉,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其實一直都很緊張,以至於全身都還在緊繃著。方才那些瘋狂的性幻想,不過是她在用一種焦慮來掩蓋另一種焦慮罷了。
發覺自己的本質後,早早又無奈地諒恕了自己,畢竟這就像是一場清明夢,你不能隨隨便便在夢里上廁所,不然起床會很尷尬的。
還好,自己做到了,自己獨自一人跑了這麼遠,就像趁舞台還未開幕,趁著觀眾尚未入席,以最卑微的角色,大搖大擺地站在這舞台中央。盡管無人見證,也值得自己為自己喝彩。
老實說,我很佩服,早早自我洗腦真的很有一套。
稍微放松下來以後,早早按揉著自己的肚子,憋尿和灌腸一直都是她的露出標配,現在緊張感褪去,尿意便占了上風,按揉肚子時,想要排尿又努力憋住的別樣快感讓她全身酥麻。她輕緩地按揉著膀胱,耳根很快開始泛紅,終於,站不住的早早分開腿靠坐在了圓頭矮柱上,陰戶抵在不鏽鋼圓球上隔著絲襪慢慢摩擦,才幾個來回便讓早早雙腿哆嗦起來,幾股熱流在按揉小腹時從尿道口散開,滲過已經透明化的超薄褲襪,沿著光滑的金屬柱身淌到柏油路上。
“哈啊……哈啊……哈啊……”
早早呻吟著,此刻再沒有什麼事比專心體驗尿失禁更值得她享受的了,慢慢的,小股小股的失禁與羞恥感已經滿足不了早早了,她按揉肚子的手勁不斷加重,直到自己完全無法控制括約肌,小腹因為持續累積的快感而繃緊,尿液也在這種壓力下隔著絲襪轟擊著胯下的金屬圓球。
尿液被榨干之後,爽到雙腿哆嗦的早早屁眼一張一合,終於也徹底放松,任由頗有分量的橡膠球挨個躥出合不上的後穴。
腸道內被體溫加熱的潤滑液隨之溢滿了整條褲襪,並均勻的將這根金屬矮欄杆充分潤滑,現在,腸道排空的早早可以做她一直想做的事情了。
“早早很棒吧~”
早早此刻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痴女來形容了,我很肯定此刻的早早一定不會在意民宿區那邊剛拐出來一位年輕男子,盡管對方正向早早所在的路口走來。
後庭突然變得空虛,在早早這里是不被允許的事,哪怕隔著一層濕滑的絲襪,早早也要吞下這根欄杆的圓球頂部。隨著早早臀部慢慢下沉,襠部的絲襪也開始慢慢繃緊並拉長,經驗豐富的括約肌不斷向外擴張著,甚至翻卷出一小部分嫩滑的直腸。潤滑液隔著絲襪被擠出來的過程中摻入大量小氣泡而變成乳白色泡沫,遠遠看去就像是早早屁眼在不斷榨出精液來一樣。
很快,被拉長的絲襪包住了整個金屬圓球,早早的括約肌也幾乎要將這個圓球全部吞入,隔著絲襪吞東西早早也不是第一次做,每次絲襪摩擦腸道的感覺都會令早早事後屁股痛上那麼一陣,但爽是真的爽,早早不會因為怕痛就拒絕這種快樂。
我就站在旁邊的攔車杆上,注視著早早開始上下擺動屁股,讓她那貪吃的括約肌不斷吞入吐出,幾個來回讓絲襪撐長到了極限,而早早最深已經能將沾滿潤滑液和腸液的金屬柱身吞沒一半。
原本涼颼颼的球形柱頭已經被早早火熱的腸子焐熱,玷汙公共設施的背德感更是不可多得的催化劑,早早發現了那個埋頭看手機的年輕人正在接近,可她好幾次都站起來了心想結束,結果又鬼使神差地張開腿坐了下去。
“嗯、唔、唔、我是小浪蹄子……看看我,早早是小狗……嗚嗚嗚哦哦……”
應該說是平日里的積累,面對不會動的玩具,早早只能主動迎合,所以她在深蹲這方面也有著一定的技巧和耐力,死死盯著陌生人與自己縮進距離,三百米,兩百五十米,兩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
膝蓋宛如要爆裂一般火燒火燎,下肢已經在不住地顫抖,屁眼也被絲襪摩擦地發燙,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是舍不得松開?明明那個人隨時都會抬頭,要是被看見的話……
唔!
早早猛蹲了下去,絲襪也隨著金屬柱身徹底納入了腸子深處,那個年輕人已經到了街口,就離早早不到二十米遠。早早盡量讓自己像是埋頭蹲坐在路邊的失戀女孩一樣不希望被陌生人打攪,雖然一般女孩失戀頂多蹲在路沿石上,而自己則是蹲在攔車杆里。
再抬頭,那個陌生人已經拐過路口往他的左手邊走去,似乎沒有發現早早的異常。早早長舒了一口氣,雙手撐著地面才艱難地把自己的屁股從欄杆上拔出來。潤滑液幾乎被耗光了,失去彈性而脫絲的褲襪沒有被拉出來,而是貼著腸道被留到了輕微膨凸的屁股里。從遠處看,就像是早早泛著粗糙光澤的屁股上多了一個黢黑的洞口。
早早沒有管它,只是從肩包里掏出剪刀豁開了膝蓋處被大串珠撐開的絲襪,把這串共由九顆拳頭大小的巨珠連接而成的拉珠塗上備用的潤滑液,一股腦又塞回了屁眼里——
畢竟包包那麼小,自己身上也沒地方放這麼顯眼的大家伙呀。
昨晚這一切後,過足了癮雙腿發抖的早早捂著屁股盡自己最快速度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而在她走後,今晚的唯一觀眾又折回了街口。看著被早早用絲襪打磨得油光鋥亮的攔車杆以及地上一大片的水漬,他足足愣了七十九秒。
最後他茫然地望向了早早消失的遠方,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錯過了什麼。
諸位,國慶快樂。
2022年10月1日11: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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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