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其六·耐力培養（下）]

　　 \t“咱家孩子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啊！

　　 \t“你的這股子聰明勁，用在哪里不好呢？還以為你是真的進步了，看來我啊，還是太天真了。

　　 \t“你覺得就這樣瞞過父母，就萬事大吉了嗎？混賬！”

　　 \t爸爸的語氣，從一開始的自嘲，到反諷，最後到憤怒。爸爸從來沒有想到，給予期望的寶貝女兒，居然會耍小聰明。想起前兩天看到她完成任務，自己還由衷地感到驕傲，心里就更加感到被玩弄，氣不打一處來。

　　 \t“不用嘗試狡辯了。為了確定你有沒有耍機靈，昨天我還專門往瓶子里滴了兩滴墨水，今天已經不見了。看來證據已經是確鑿的了。”媽媽在旁邊幫著說，不給千尋一丁點反駁的機會。“你還記得媽媽說過，按照家法，尿出來的尿液應該怎麼處理嗎？”

　　 \t媽媽看著千尋。千尋的眼睛和媽媽對視了一下，並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她看向旁邊餐桌上的礦泉水瓶——突然，她轉過頭來，盯著媽媽瞪大雙眼，雙腿不自覺地退後。

　　 \t“…不…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千尋的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著。

　　 \t“喝了它。”爸爸下了命令。

　　 \t“…我不要！……不要……嗚……”

　　 \t千尋不可能會喝下自己的尿液的，絕對不能。這時候她的羞恥心像是被扔在地上踐踏的垃圾，任人玩弄。千尋退回自己的房間，蜷縮在一個角落。

　　 \t然而爸爸並沒有直接把她拉過來，只是遠遠的提醒她：“如果你不喝完的話，我是不會讓你上學去的。你應該知道按照家法，無理由的遲到會有什麼後果吧？”說著，爸爸拿著戒尺站在了家門前。

　　 \t“……遲到一分鍾……打…打三下戒尺……”，千尋小聲念到。她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表，只剩下二十分鍾了，而從家到學校，就算跑也要十分鍾。千尋把頭埋在綣縮的身體里，眼淚止不住地向外流。“……不要…我不要……”，千尋不停地說，任由恐懼和恥辱共同侵犯她幼小的心靈。

　　 \t“還剩十分鍾！”爸爸喊道。千尋從房間里挪動出來，眼睛盯著那瓶幾小時前自己生產出來的尿液，有股無形的斥力阻擋著她。等到她挪到餐桌面前，爸爸提醒她只有九分鍾了。

　　 \t千尋拿起那瓶泛著淡黃色的液體，輕輕地打開瓶蓋，一股尿騷味衝鼻而來。千尋瞬間退後了一步，忍不住地咳嗽。爸爸提醒她只有八分鍾了。千尋捏緊鼻子，緩慢地傾倒瓶子，自己的第一口尿液流進了她小巧的嘴巴。霎時間，一股咸澀味、苦味和騷味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刺激著她的味蕾。千尋趕緊咽了下去，可身體的生理反應讓她跪在地上，不斷干嘔起來。

　　 \t事實上，由於當時千尋喝的水很多，里面的物質已經稀釋了不少，味道比起平常的時候是要淡的。但千尋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滋味，大腦完全反應不過來。

　　 \t“不要想，大口、快速地喝下去，就當是鹽水一樣。”媽媽提醒她，像是在給她傳授經驗。

　　 \t“……好…只要一次就好……長痛不如短痛……”，千尋在心里默念，花了整整一分鍾時間才鼓起勇氣，張大嘴喝下去。只見她眼睛閉上，眉頭緊鎖，咽部有規律地收縮，像是機械一樣。盡管千尋努力讓自己不要多想，堅持了兩大口，她還是忍不住，從嘴里又噴出一些來。

　　 千尋一次次地鼓起勇氣，一次次地嘗試。等適應了一會，終於，她已經沒有那麼排斥這樣的味道了。

　　 \t等到最後三分之一的容量時，爸爸快步走來，把千尋平舉的瓶子直接豎了過來，液體直接向千尋的嘴巴里灌。千尋的節奏被打破了，她瞪大雙眼看著父親，卻只能加快自己的吞咽速度，然而即使這樣，還是有最後一些液體從她的嘴角留下，順著脖子，流到了她的身體上。

　　 \t這一切結束後，千尋整整干嘔了兩分鍾，期間她發現，自己食管里打出來的嗝，現在都滿是尿騷味，這更加強了她身體上的反應。

　　 \t“以後再敢玩我，讓你生不如死！現在已經到時間了，十分鍾去學校，晚上打三十戒尺，快！”爸爸繼續命令。

　　 \t千尋已經有些暈眩了，可她再也不想在這里待一秒，只好飛奔到學校。一整個早讀，千尋都趴在桌子上，眼淚沾濕了她的課本。

　　 \t等到晚上，媽媽依舊給她送來藥水。喝下後，按照規定，媽媽給了千尋三十下戒尺的懲罰。媽媽的力道只有爸爸一半，千尋默默忍受住了。

　　 \t媽媽說：“我們商量後覺得，一點點懲戒措施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你繼續尿在床上的話，早晨起來要打十戒尺再去上學。”

　　 \t之後，沒了別的辦法，千尋還是會尿在床上，所以接連幾天，千尋又要早起洗自己的床單，然後，還要被爸爸打十下戒尺。那幾天千尋的屁股總有紅印子，隱隱作痛。讓她沒想到的是，隨著千尋再次尿床，流言在學校里又傳播起來了，千尋再次成了被嘲笑的對象。

　　 \t千尋不想再這樣下去，只有媽媽理解她的苦衷，就給她另一個選擇：“我可以給你一個尿道塞，你戴上它，晚上就不會尿出來了。不過前提是，在睡覺之前，就要接受十下戒尺，再加五下臀縫。”千尋思考了一下，這樣只會增大她的痛苦，可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夠不繼續被汙蔑，於是千尋答應了下來。

　　 \t尿道塞是一個長七八厘米的柔軟橡膠柱體，媽媽讓千尋張開腿，翻開她私處稚嫩的陰唇後，露出了里面的結構。小穴里面的嫩肉隨著呼吸有規律地上下蠕動著，其上小巧精致的陰蒂嬌小可愛，讓人不舍得觸碰。而其間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孔，就是千尋的尿道了。媽媽用一點潤滑液浸潤尿道塞，順著這個小洞洞伸進去。千尋覺得尿道里面被磨擦有一種癢癢的感覺，而且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充實感。最後媽媽用力突破了括約肌，接著膀胱口的部分膨脹堵住通道，就算是佩戴完成了。

　　 千尋覺得這是種新奇的感受，她的括約肌用力時，只覺得有東西撐滿著其中的通道。即使用力排尿，尿液也不能流出一分一毫。

　　 \t帶著尿道塞的夜晚，千尋並不好過。每次她睡著之後，會不自覺地翻身，身體擠壓到膀胱，尿意就噴涌而至，可由於尿道塞的作用，尿液並不能被排出。千尋就不得不繼續和這種欲望周旋，少說二十分鍾才能再次睡著，而這樣的痛苦，每晚都要反復兩三次。尤其是早晨起來拔出尿道塞後，第一次尿尿會感到尿道的疼痛。

　　 \t就這樣，兩個星期過去了，此時距離千尋第一次憋尿訓練已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只是晚上，即使在白天，千尋也盡力要求自己少去廁所，來鍛煉自己的耐受度。千尋漸漸發現，帶著尿道塞的夜晚，被尿意折騰的次數越來越少，最後甚至可以睡一個完整的覺了。盡管她已經習慣了每天屁股和臀縫被抽打的日子，不過她還是想試試，摘了尿道塞看看。

　　 \t意料之中，千尋已經可以憋尿600mL一整晚而不被干擾，早晨起來放尿的時候，坐在馬桶上的她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爸爸媽媽看見，也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t“如果連續五天都成功的話，這一階段的憋尿訓練就圓滿結束了。”爸爸說。千尋很有自信完成這個任務，果不其然，整整連著五天，她都沒有再尿出來。

　　 \t經過這一個月的磨練，千尋覺得自己慢慢成為一個大孩子了，女孩必要的忍耐力也在慢慢培養。千尋的成長之路上雖然一直有痛苦的磨難，還會被自己的小聰明耽誤，但這是每一個人成長必須經歷的過程。慢慢地，千尋變得踏實，堅強。

　　 \t說起來，由於每天喝媽媽給的豐乳劑，千尋能感覺到自己的乳頭下面有什麼東西想要拱出來，千尋很是開心。媽媽還給她買了一個加厚塑性的胸罩，這樣即使她還沒完全發育好，隔著衣服看也有C杯大小的視覺效果。終於，男生們也開始在她的身邊停留駐足，之前尿床的謠言自然被遺忘，千尋的生活繼續變得越來越好。

　　 \t可惜的是，那個傳播流言的人一直沒能出面，千尋心里一直記恨著他。至於他到底是誰，或許在千尋未來的生活中，會再次相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