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軍中欲孽 番外(一)應惜稚子臀如玉,純陽直取後庭花
“公子,今天是您和老爺行禮的大喜日子,您怎麼愁眉苦臉的?”
“大喜嗎?”狄雲苦笑道:“這一個多月來爹爹一直都避著我,恐怕已經心生嫌隙了吧。如果不是為了我和謝玉哥哥的婚事,爹爹只怕是不肯和我行禮了……”
“怎麼會呢,老爺對公子舐犢情深,將軍府上上下下誰人不知啊,從公子還小的時候,老爺就一直很疼愛您。”小廝將象征後穴貞潔的褌巾遞到狄雲手上,安慰道:“老爺堅持要給公子用純白的褌巾,就說明老爺沒把從前的事兒放在心上。”
狄雲心頭一顫,不免感動,眼眶泛淚。狄雲在尚未行禮之時,就同他的自幼一起長大的謝玉哥哥交合,讓他粗壯的陽根給自己的後穴開了苞。男孩的菊穴只有其父親才有權利開苞,稱為孔穿之禮,而狄雲還沒給爹爹肏過自己的小嫩穴,就與他人行淫,這便是犯了淫罪。
按理來說,狄雲犯下淫罪,行孔穿之禮時已經沒資格再用這純白的褌巾,而應該改用朱紅。可是自從狄雲被當眾責罰過之後,狄將軍便不許旁人再議論此事,並且仍吩咐狄雲,按照未曾行禮的幼童規格穿戴褌巾。如今更是公然不顧禮數,堅持要他穿著純白的褌巾行禮,可見仍是對他無比溺愛。
狄雲擦了擦眼角,平復了一下心情,忽而聽見外頭的嘈雜喧鬧,想來是賓客到場了。“阿水你聽,是族內長老還有各分家的子弟都來了吧……都是來看我被爹爹打屁股的……”狄雲從不奢望能免了行禮時的責打,這是他應受的懲罰。如果男孩太晚與父親行禮,便要因其不孝而受“隨年”的懲罰,也就是用板子或是藤杖責打光屁股;而狄雲除了不孝以外,又罪犯行淫,只怕免不了還要被當眾責打小嫩穴。
“公子別多想啦。時辰快到了,讓阿水伺候您穿鶴衣吧。”在先民傳說中,是一頭仙鶴口銜素絹送來嬰孩,使地上子民得以繁衍生息,因此在象征繁育後嗣的孔穿之禮上,行禮孩童以素絹裹身便成為了傳統,稱為“鶴衣”。素絹繞過肩頭,環抱腰際,絹布的尾端兩頭分別遮擋身前小雀與幼嫩的臀瓣。絹布上還繡著白鶴,振翅高飛、鶴鳴九霄,穿在狄雲身上襯托出無比神采。
一切准備妥當,狄雲推開房門,赤著腳踩在鋪滿一地的梧桐葉上,一路走到了正院。院內已是賓朋滿座,狄將軍也早已等著了。兒子的身上只有鶴衣、褌巾,狄廣卻是穿戴整齊,繡有家紋的禮服精致厚重,包裹嚴實一絲不苟,衣著的差距代表著身份的懸殊。
“見過爹爹……”狄雲來到父親面前,下跪請安之後,雙手交疊抵在額前,俯身叩拜,接著就將小屁股撅了起來,誠懇地請罪道:“孩兒不孝,沒有早日與父親行孔穿之禮,請父親責罰!”
狄廣來到兒子身後,將遮擋在兒子嫩屁股上的鶴衣後擺掀了起來,塞在腰帶下,這就表示接受了兒子的請罪,要開始打屁股了。
鶴衣底下除了褌巾以外再無任何衣物,狄雲赤裸的臀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將以這種姿勢,在上百位賓客的圍觀注視下,接受“隨年”的懲罰。
司儀請出了兩柄隨年板,狄廣將其中一塊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小弟教子無方,勞動大哥了。”狄廣輕聲致歉道,“只是雲兒他臀傷初愈,還請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這才幾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寶貝兒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爛似的。”
狄廣輕笑一聲,似乎想起了從前被大哥教訓的往事:“怎麼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訓,今天不是這板子爛了,就是我家雲兒的屁股先爛了。”
“你對雲兒那孩子也確實過分溺愛了些,一直拖著沒和他行禮,沒成想竟拖出這麼些麻煩來。我家騅兒剛過完總角的生日就行禮了,現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肏,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廣並不理會大哥話中難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卻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幾年就把行禮的事兒辦了,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雲身側站定,狄廣將朱漆木板貼在兒子的小屁股上,預示著孔穿之禮正式開始:“為父以往過分溺愛,一再縱容你推遲行禮,今日施以隨年板,以示懲戒。”
司儀高聲道:“狄雲,年十六,隨年之數為年歲五倍,共責臀八十。”
狄雲感覺臀上分量一輕,便知是爹爹舉起了板子,害羞而緊張地閉起眼睛。正當他調整著呼吸,准備接受懲罰,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雲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雲壓抑著發出一聲嚶嚀,卻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聲。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雲立刻猜到。
孔穿之禮的隨年板終究不是認真的懲罰,自然也就少了那些嚴苛的規矩。不用報數,不用左右兩板合為一下,但只有一條鐵律,就是不能用手遮擋,否則無論打了多少都要重新開始。
屁股上刺痛滾燙,喚醒了狄雲當眾受軍法笞責的回憶。一個多月的休養雖然治好了小屁股上的疼,卻遠遠未能讓他忘記當眾責臀的羞。想到這里,狄雲心中頓時涌起一陣酸楚,不禁眼眶泛淚。
狄烽看著地上跪撅著屁股的男孩肩膀聳動,就知道這孩子又在哭了。明明這父子倆對彼此都感到愧疚,卻又都愛把心事深深藏在疏離冷漠的面具之下,看得他這個局外人干著急。父子間能有什麼解不開的糾結,抱著兒子狠狠地肏一頓,不就什麼都解決了?狄烽越想越氣,手上的板子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抽得那兩瓣嬌嫩的屁股蛋子彈跳不止,紅腫得越來越厲害。
“族內疼愛我的長老這麼多,爹爹怎麼偏偏請了下手最狠的大伯來打我屁股……”狄雲忍不住在心里腹誹,同時臀瓣上真真切切地感受著責罰的加重,嬌小的身子忍不住顫抖,小屁股上持續不斷的嚴厲痛打讓臀峰上的紅暈不斷加深。針扎火燒一般的痛楚不斷堆疊累積,讓男孩的左手不安分地挪到了身側,眼看快要忍不住遮擋逃罰了。
可就在狄雲忍不住抬起手的時候,狄廣突然單膝跪地,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兒子的左手,令狄雲為之一驚,以為要對自己施以重罰。可事情卻並未如狄雲所料,爹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畫圈摩挲著,給予當眾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溫柔的安撫。等狄雲的手放松下來,狄廣便“得寸進尺”,與兒子十指緊扣,再將那只不聽話的小手壓在兒子的腰上,迫使他將小屁股撅高。
狄雲面露羞赧,連耳朵都羞得通紅滾燙,堪比正在挨著板子的小屁股了。這十指相扣的動作喚醒了狄雲兒時的回憶,每當他挨著家法板子,屁股疼得厲害想要逃罰,爹爹就用這種方式來安撫他,溫柔之余也帶著絕不輕縱的堅持。
板子再度落下,繼續執行沒完成的責罰。狄雲認真感受著每一下責打,自從事發以來對爹爹的不滿與怨懟,正因為手心傳來的溫暖漸漸融解。
“隨年板”結束後,狄廣便領著兒子到各位長老面前,聆聽教誨。但除此以外,最重要的還是向各位長老,展示兒子已經發育完全的小肛門。過程中也有幾位長老因為不滿關於狄雲的種種傳聞,將小男孩拉到腿上,請他好好挨了一頓掌摑。他們確實有這個權力施以教訓,僅用掌摑已經是莫大的寬仁了。
“狄雲謝過大長老教誨……”小男孩一邊說著,彎下腰去扒開了通紅的小屁股,並將勒在屁股溝里的褌巾拉開,完完整整地露出粉嫩的小屁眼。
“挨了隨年板,又剛被掌摑,小穴里居然沒有滲出淫液嗎?”大長老在狄雲的屁股溝里摩挲良久,不時輕輕拍打穴口,滿意地說道:“原以為是個不知羞的,這麼看來倒是錯怪你了?”
狄雲羞怯惶恐,連忙將屁股蛋子更用力地扒開,回道:“狄雲自知德行有失,請大長老責罰狄雲的後穴!”
“罷了罷了。要罰,你爹爹也罰過了,以後這事兒就別再提了。起來吧。”
狄雲聞言連忙道謝,大長老這話便是免了他責穴的懲罰。狄雲事後才知道,這也是爹爹為他據理力爭的結果。之後,男孩跟著爹爹回到了院子中央,那里已經布置好一張圓形的小床,以便在場所有人看到行禮開苞的過程。
狄雲躺在床褥上,抬起雙腿,手臂環住膝彎,小屁股朝天撅著,隨後羞紅了臉,說道:“求爹爹……為雲兒開苞小穴……”
狄廣語氣平淡,表情亦是不辨喜怒:“雲兒怎麼又要哭了?不想給爹爹開苞嗎?”男人解開衣襟,褪去下裳,從一旁小廝端著的琺琅紫金缽里挑了一些油膏抹在龜頭上,隨即抓著兒子的腳踝,將小人兒拉到了床邊。
狄雲忽而覺得委屈,淚水奪眶而出,他咬著下唇默不作聲,小屁股上忽然結結實實地挨了兩下掌摑。
“父親問話,可以不回嗎?!”狄廣訓斥道:“都快要成親的人了,還這麼不懂規矩!”
狄雲仿佛賭氣一般,回嘴道:“雲兒不懂規矩,就請爹爹行禮之後,再責罰教訓吧。”
看到兒子這般表現,男人只覺得自己此前的種種袒護與溫柔都錯付了,便狠下心來,冷著臉拉開兒子臀溝里的褌巾,將碩大的龜頭頂在了狄雲緊致粉嫩的穴口。
僅憑少許的潤滑與十足的蠻力,比鵝蛋還大的龜頭強行擴開了男孩的小肛門,生硬地擠入狹窄濕熱的甬道。狄雲正覺得羞痛難當,忍不住發出痛呼時,狄廣卻俯身吻在了兒子的唇上。爹爹的舌頭霸道地在口腔內攪弄,狄雲頓覺渾身燥熱,小雀抬頭,後穴漸漸適應了陽具頂端的尺寸,開始試探著收縮吞吐。
長吻過後,狄廣又一路啄弄著兒子的臉頰、脖頸,來到胸前,不斷吮吸、撥弄那兩粒堅挺的粉嫩乳頭。“雲兒,雙腿環住爹爹的腰。”狄廣貼在兒子的頸邊輕柔細碎地吻著,同時雙手穿過狄雲腋下,做好了將他抱起的准備。
狄雲渾身泛紅,情欲如火,勾著爹爹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親吻,發出貓兒似的嚶嚀:“爹爹……對不起,雲兒犯了大錯,讓爹爹傷心了……爹爹狠狠地肏雲兒吧……”
看到狄雲哭得梨花帶雨、淚濕海棠,狄廣有些失神,不知怎的竟想起兒子小時候,第一次為他口侍的情形。那時候小男孩毫無經驗,尖銳的小虎牙咬疼了爹爹的大雞巴,愧疚地大哭起來,撅著屁股求爹爹狠狠地打他的屁股。雖然時過境遷、春秋輪轉,可是當狄廣在兒子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媚的雙眼中,看到無法掩藏的愧疚與悔恨時,他終於明白,兒子對自己的心意從未有過半分改變。
狄廣深深一吻堵上兒子的嘴,接著猛然將嬌小的身子抱起,如果懷抱幼童一般掛在身前。這樣的姿勢讓狄雲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穴眼上,身子每向下滑動一寸,爹爹粗壯的大雞巴就深入一寸,比手腕還粗的大肉棒幾乎將男孩的小肛門擴開到了極限,穴口的褶皺都被撐得平整了。
狄雲趴在爹爹的肩頭小聲哭泣,緊緊抱著男人雄偉強壯的身體尋求庇護與安慰。往日的種種都被拋諸腦後,男孩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全身心地依賴著爹爹。
狄廣撫摸著兒子的脊背,另一只手輕拍著被打得通紅的小屁股,在狄雲小的時候每次被他用家法嚴厲教訓之後,他也是這樣溫柔地輕撫、安慰兒子。而現在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狄雲的兩瓣小屁股中間還插著一根無比粗大的陽具,正一寸寸地攻入小肛門的深處。
狄廣讓兒子休息了一陣,親吻著兒子臉上的淚痕,柔聲說道:“雲兒,盡量把穴眼放松,爹爹要把肉棒全插進來了。”男孩蹭著爹爹的脖子,靠在肩窩,喃喃道:“雲兒的屁股還有小穴,從里到外都是屬於爹爹的……爹爹全部插進來吧,能夠由爹爹的大肉棒給雲兒開苞,雲兒好高興……”
狄廣明了兒子的心意,雙手托著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外扒開,同時奮力挺身,將粗長的大雞巴一口氣貫入幼嫩的小屁眼。後穴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讓狄雲仰頭痛呼,狄廣親吻著勇敢的小男孩,隨即解下了那帶著點點朱紅的褌巾,高高舉起,將落紅展示給眾人。
恰在此時,通向外院的大門被推開,竟是曹公公帶人前來。
“狄將軍大喜,聖上給您送來一份禮物,跪下接旨吧。”
狄廣無奈將雞巴抽出,衣衫稍作遮掩,便跪叩道:“臣領旨。”
“驃騎將軍狄廣,勞苦功高忠於社稷,今日與長子狄雲行孔穿之禮,實乃大喜。然近日,關於將軍愛子未嘗行禮便與人行淫交合的流言,聖上亦時有耳聞,為解將軍煩憂,遏止流言,特意安排今日,當眾為狄雲驗穴,以證其清白。欽此。”
狄廣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當眾驗穴目的不在於解憂,而是要讓狄雲當眾出丑,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罪犯行淫的丑事。他不能接旨,為了兒子的聲名,他做好了因忤逆聖意而招致笞杖責臀的准備。
“曹公公,煩請您回稟聖上,臣……”
“狄雲叩謝聖上隆恩。小人願意接受驗穴。”男孩搶先一步做出了選擇,三拜之後接下了聖旨。狄廣拉著兒子的手,恨不得立刻拽到腿上打屁股,驚訝又氣惱地質問道:“你這混小子,你可知道這麼做有什麼後果?!”
狄雲眼神堅定,緊握著爹爹的手:“爹爹相信雲兒。”
“那就先請少將軍灌腸吧。”曹公公吩咐刑官著手准備:牛皮水囊、灌腸竹管、潤穴油膏一應俱全。狄雲躺在行禮的床上,抬起的雙腿被刑官壓在胸前,讓小肛門向上撅起,隨即插入竹管,水囊里的牛奶源源不斷地擠入了他的小穴。
狄雲感到腹中漸漸鼓脹,但他已下定決心要撐過這場驗穴。刑官將男孩拉到床邊,讓他屁股懸空,地上放著一只海碗,用以承接漏出小穴的奶水。隨即左右二人刑板上手,開始重重笞責那兩瓣已然通紅一片的小屁股。
每次看著兒子被別人打小屁股,都讓狄廣心疼不已。他知道狄雲的臀瓣嬌嫩柔軟最是經不住打,哪怕是月余之前下令執行軍法,他也命人選用最輕薄,不傷筋骨的刑具。看著兒子的小屁股被刑板抽得深陷又彈起,布滿深紅腫痕的兩瓣臀肉,隨著左右開弓的嚴厲責打無助地晃動著,狄廣感到深深地自責。
男孩的小屁股朝向觀眾,眾人都清楚地看著打屁股的過程。雖然同樣是“隨年板”,刑官下手遠比狄烽方才的力道還要重許多,對於早已屁股通紅的小男孩而言,毫無疑問是一頓羞痛難熬的打屁股懲罰。然而真正的折磨還不只是打屁股,要想不讓灌入肛門深處的牛奶漏出來,小男孩必須時刻用力收緊穴口,同時還必須忍受刑板的一下下痛打,不能有任何掙扎晃動。
然而狄雲的表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直至八十下板子打完,滴入碗中的奶水卻不足一合,連最低的刻度都沒有觸到。
“由此可見,少將軍與人行淫之事純屬子虛烏有,今日驗穴之後,相信流言可以平息了。”聽到曹公公這番話,在場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少將軍始終讓灌腸的奶水滲漏了一些出來,還是得小小懲戒一下,老奴才好向聖上交代啊。”
狄雲知道此事無可避免,乖覺地彎腰撅臀,扒開臀瓣:“謝聖上教誨,請公公下令,責打狄雲的後穴吧。”
“曹公公,”狄廣忽然開口:“能否讓狄雲,趴在臣的腿上受罰。”皇帝並無禁止,曹公公也就答應了。
於是男孩趴在狄廣的腿上,由爹爹扒開他的小屁股,露出灌腸過後略微紅腫的幼嫩後穴,承受養恥藤的二十下鞭打。
小指粗細的藤條抽在嬌嫩的屁股溝里,疼痛自然是不必說的。狄雲痛哭流涕,脆弱的小肛門被凌厲的鞭責教訓得火紅滾燙,穴口仿佛快要被抽得裂開,可是在爹爹巨大的手勁之下,兩瓣柔軟的小屁股被無情扒開,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一邊受著重責一邊發出哭嚎。
責罰完畢,曹公公奉上了御賜的合衾酒,狄廣滿飲一杯,狄雲卻偷偷地把酒水倒在了衣服上。
謝恩之後,儀式終於可以繼續進行。處子落紅,孔穿禮成,在眾人的祝福聲中,狄廣抱起兒子,踏入臥房。院中撤去了行禮的布置,開始夜宴歡飲。
臥房中,狄廣滿面怒容地看著跪在腳邊的兒子,揚手指了牆邊的書櫃:“去請家法過來。”
狄雲覺得委屈,正要為自己爭辯,抬頭卻看到爹爹金剛怒目的黑臉模樣,知道自己逃不過責罰,便乖覺地取來藤條,恭敬地雙手奉上。
“我問你,剛才為什麼要忤逆爹爹,擅作主張?!”藤條空揮了一下,發出駭人的咻咻聲。
狄雲打了個哆嗦,低著頭道:“我就是想……向爹爹證明,雲兒當初是被人陷害的!雲兒不是連被人打屁股都會射精的騷貨,更沒有……更不是有意敗壞倫常,在行禮之前與人……”
話還沒說完,男孩就被拽到床邊,屁股上狠狠地挨了幾下藤條。
“你知不知道爹爹剛才有多擔心!這萬一又是個陷阱怎麼辦?萬一他們又故意陷害你,讓你當眾責穴怎麼辦?!”說到傷心處,狄廣再也揮不動藤條,低聲哭了起來。
“爹爹那樣對你……你一定恨透了爹爹吧?”狄廣的聲音低了下去,透出深深地愧悔與自責。
“爹爹……”狄雲撲到男人懷里大哭起來,“雲兒不恨爹爹,雲兒只是生氣,氣爹爹為什麼不相信我,氣爹爹為什麼責罰過雲兒的小屁股了,還要一直冷著雲兒!”
狄廣將兒子抱到了床上,摟進懷里深深熱吻,隨後眼含淚光,聲音顫抖著向兒子道歉:“是爹爹錯了,沒有早點揭穿那人的陰謀,白白讓你吃了那麼多苦。其實事發之後我也產生了懷疑,只是礙於當時的局面委屈了你,但事後爹爹又重新命人暗中調查,這才發現了其中的陰謀。這一個多月以來,爹爹並不是想冷著你,而是忙於在朝中奔走,聯絡群臣彈劾了姓賈的畜生。同時也是因為爹爹內心愧疚,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爹爹方才給你開苞的時候,見你落紅,就知道是我一直以來錯怪了你!雲兒的小穴緊致卻生澀,絲毫不像與人有過數次交合的樣子。雲兒,是爹爹錯了,原諒爹爹好嗎?”
狄雲聽聞爹爹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感動不已,脫下了鶴衣,赤裸著對爹爹坦誠相待:“雲兒怎麼會不原諒爹爹呢……爹爹你看,雲兒的小雀已經硬得流水了。而且,雲兒剛才沒有喝那杯催情的酒,是發自內心地想要爹爹的大肉棒!”
狄雲服侍爹爹解開衣衫,褪去下裳,迫不及待地捧著粗大的肉屌舔弄起來。
“爹爹還記得嗎,雲兒從小就是這樣給爹爹舔雞巴。然後……”
狄廣翻身將兒子壓在身下,粗壯堅挺的巨蟒鑽入了男孩的臀縫。“然後,爹爹就會像這樣,用被你舔得濕漉漉的大肉棒在你的屁股溝里滑動、磨蹭,最後舒服得全射在你的小屁股上。”說到這里,狄廣忍不住在兒子紅腫的光屁股上又拍了兩巴掌,“小時候的你可比現在乖巧多了,哪像現在,成天就知道惹我生氣。”
狄雲調皮地撅起屁股,背過雙手拉開了臀瓣,撒嬌道:“雲兒知道錯啦……爹爹要是還生氣的話,雲兒用小穴服侍您,向爹爹賠罪好不好?”
狄廣讓男孩翻了個身,抬起雙腿搭在自己肩頭,粗壯無比的堅挺陽具借著油膏與淫水的潤滑,順利地頂入了幼嫩的小肛門。男人俯下身子,從狄雲的雙唇到脖頸,從肩窩到乳頭處處吻了個遍,直到讓兒子的小穴適應了自己的尺寸,才開始動作。
在情欲的滋養下,狄雲的小嫩穴很快就分泌出大量濕滑的淫液,散發出誘人的奶香。狄廣賣力地擺動著腰胯,在兒子的小肛門里抽插出淫靡的水聲。男人非常清楚自己兒子穴內的敏感點在哪兒,昂首挺立的大雞巴就專攻那一處,每一下進出都狠狠頂在那敏感的性腺上。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來,一波又一波地衝上頭頂,讓狄雲感到渾身酥麻,小雀更是接連吐出白露,射得二人的肚子上都沾滿了濃精。
“雲兒早就想……要爹爹的大肉棒肏小穴了。”狄雲一邊與父親接吻,一邊說著動情的話。幼嫩的小肛門正隨著雞巴進出的節奏,有力地收縮吞吐,仿佛一張靈巧的小嘴吮吸著脹大的龜頭。
狄廣喘息粗重,搏動的大雞巴在兒子濕熱柔軟的屁股洞里暢快地進出,“雲兒……這樣舒服嗎?”他一邊說著,一邊舔弄挑逗著狄雲充血堅挺的乳頭,同時騰出一只手來握住他身前的小雀,手指繞著沾滿精液濕滑的龜頭飛速打轉。
“舒……舒服!爹爹的粗屌把雲兒的屁股洞塞滿了,大雞巴每一下都撞在穴心,肏得雲兒腿都軟了。”
狄廣將兒子一把抱起,擺成把尿的姿勢,托著他的雙腿上下擺動,大力地肏干著。
“哇啊——爹爹等……等一下啊,這姿勢也太羞了……。”狄雲嬌喘連連,爹爹的手仍握著他的小雀快速地擼動,小肛門里又被粗壯的肉屌猛烈衝撞,雙重的快感令他簡直難以招架。
“這有什麼可害羞的,爹爹在你小的時候,不就是這樣替你把尿的嗎。”狄廣托著兒子的腿,來到了衣櫃旁的正冠鏡前,“雲兒,你這個樣子實在叫爹爹愛不釋手啊。”一邊說著,上下擺動的幅度逐漸加大,卵蛋猛烈撞擊在男孩的會陰發出“啪啪”的響聲,從小肛門里流出的淫水垂下銀絲滴落到地上,羞得狄雲捂住了臉。
“快把手拿開,讓爹爹看看你淫亂的表情。”狄廣舔弄著男孩的耳垂,在他頸邊啄吻,下身動作不停,又肏干了四五十下,終於低吼一聲,將濃白的精液深深地注入穴心。
父子倆從鏡子前回到床上,又從床鋪肏干到地上,全然忘了外面的滿座的賓客,完全沉浸在只有他們二人的世界里,享受著父子天倫之樂。
“爹爹……”狄雲躺在父親的懷里,溫熱柔嫩的小屁股夾著爹爹腿間依舊精力十足的堅挺粗屌,撒嬌道:“雲兒,不想成親了……想留在爹爹身邊,服侍爹爹。”
狄廣聽聞此言,立刻摁住男孩的腰部,在他的臀瓣上連連掌摑,教訓道:“不許再說這麼任性的話!成親大事,怎麼可以視作兒戲?”
男孩哀嚎連連,扭著屁股翻滾到床邊,搓揉著飽受笞責痛打的兩瓣紅臀。“雲兒不是任性,只是想多點時間服侍爹爹。”
狄廣將兒子重新摟進懷里,揉著他受苦了一整天的小屁股,“爹爹沒辦法肏你的小穴一輩子,也沒辦法保護你一輩子,終究是要把你托付給一個值得你依靠的人。”未免氣氛太過傷感,狄廣不再繼續說下去,同時雙指突然探入兒子的小穴,抽插攪弄起來,“雲兒這份孝心,倒也不難實現,今晚就用你這小嫩穴好好滿足爹爹,如何?”
“啊?爹爹都肏了多久了,還不累啊?雲兒可累壞了。”
“你這小子,”狄廣又開玩笑地照著小屁股拍了一巴掌,“剛才還說要服侍爹爹,這麼快就嫌累了。爹爹剛才可是喝了催情酒,到現在還精力十足呢,今天晚上可饒不了你。”
“爹爹,你起來,坐到床邊來。”狄雲忽然煞有其事道。
“雲兒這是要干什麼?”
狄雲跪在父親的兩腿之間,小狗似地嗅聞著雄壯的大肉棒上精液的雄麝味,接著雙手捧起沉甸甸的粗屌,親吻在龜頭上,“爹爹,不管雲兒多大,都願意像小時候一樣,給爹爹舔雞巴,口侍爹爹的大肉棒。爹爹也會永遠這樣疼愛雲兒的,對不對?”
狄廣感動不已,將兒子緊緊擁入懷中深吻,哽咽道:“會的,在爹爹心里,雲兒永遠都是需要被疼愛的小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