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軍中欲孽之笞臀五戒

第10章 笞臀五戒(十)曙光不至,步步笞臀刑路慢;天明未見,聲聲痛悔苦難長

  荊條翻飛起落不過四十多鞭,小男孩的嫩屁股溝已是鞭痕如織,腫脹交錯在一起。陶潤冬最怕的刑罰終於要開始了,這讓小男孩驚懼不已顫抖得厲害。

  

   眼見刑官手持一柄點燃著的燭台逐步靠近,小男孩無力地發出呼喊:“不……不要!不要啊——”掙扎的動作也愈發劇烈,然而憑他的力氣有怎麼拗得過身強力壯的刑官呢,於是他仍雙手環抱膝彎,被死死壓制著,屁股向上撅起,兩側臀瓣都被刑官用力扒開到最大。為保受刑人叫喊聲不會驚擾聖駕,刑官給小男孩戴上竹管制成的口銜,隨即將燭台靠近了男孩的小屁股。

  

   在小男孩的嗚咽悲鳴聲中,紅色的燭蠟紛落如雨,接連噬咬著男孩受刑後腫起的臀縫嫩肉。縱使燭蠟的熔點並不算太高,但小男孩未經人事的嫩穴與屁股溝本就嬌嫩無比,何況又受了鞭責,燭蠟的熱度已足夠令他叫苦連天了。燭淚灑在臀溝內的鞭痕上,仿佛點燃了火藥的引线一般,迅速令灼燒的痛苦蔓延開來,男孩也分不清燭蠟是落在哪里,只覺得屁股溝里一片灼痛苦不堪言,好似有一團火焰正熊熊燒著。很快臀溝里已經被蠟油覆蓋,接著便要傾倒在穴口。

  

   小男孩越是掙扎,刑官扒著臀瓣的手就越是用力,五指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都掐出青紫的印子來,明知道陶潤冬已受痛不住,卻硬要將他的屁股溝大力地扒開,直至紅腫的小穴都被扒得嫩肉外翻。那蠟油一滴在嫩穴上,男孩立即發出嘶啞的嚎叫,卻又不至痛暈過去的程度,只能苦苦承受著小穴仿佛要被火舌灼穿的痛苦。

  

   與此同時,徐成正被一路趕著向狄將軍府艱難前行。男孩下半身除了一雙草鞋之外一絲不掛,上身短衣只到腰際,絲毫不能遮擋男孩的小屁股。此刻那光裸的臀腿上皆是荊條束抽出的道道鞭痕,那兩瓣臀丘腫得老高,布滿了板子和白蠟棍留下的紫色瘀痕。而在那兩瓣屁股蛋子之間,還夾著一支老山姜,撐滿了男孩的菊穴,隨著踉蹌的腳步而跳動、衝擊著嫩穴內的敏感點。

  

   見男孩步伐遲緩呻吟不止,押送的刑官羞辱道:“怎麼,小穴里插了東西,就爽得不肯走了是嗎?”說著從馬背上的包袱抽出一根藤條,照著男孩的兩瓣紫臀結結實實地來了一鞭。“再不快點走,就讓你屁股吃藤條!”小男孩挨了這一鞭,痛得跳了起來,因為雙手被拴著沒法揉屁股而只能原地跺腳摩擦著雙腿。腫脹的小屁股上頓時又添了一道蚯蚓似的鞭痕,橫跨了兩瓣發紫的屁股蛋子。從西郊大營到將軍府並不算太遠,可徐成在軍政司那里畢竟受足了笞刑,小屁股幾乎要被打爛了,再走起路來每一步都是煎熬。男孩望著遠處城牆上發出的隱約火光,努力辨認著方向與路程遠近,更覺漫長難熬。

  

   點兵台上的刑責已進行到最慘烈的時候。刑官用鞋尖碰了碰陳子陽微微隆起的小腹,示意他擺好姿勢撅起屁股,“快把屁股撅好了,還有一百多下呢。”刑官只等男孩伸直了腿,雙臀舉到最高,隨即掄起手中白蠟棍重砸在受刑最重的臀峰上。男孩痛得大叫一聲,小穴里忍不住噴出酒水,順著臀瓣流了一地。賜酒的侍官已隨曹公公回去了,男孩這才免於“大不敬”帶來的封蠟刑責。酒水打濕了臀瓣,再受棍責又是加倍的苦楚,猶如官刑中將犯人的臀腿用水打濕再行杖責的“掠水驚紅”。身邊同伴依次倒下,只剩陳子陽一人苦苦支撐,然而距離日出至少還有一個時辰,男孩不禁感到一絲後悔。

  

   不知被拖拽著行走了多久,徐成終於踏入城門,此時正有城樓士兵敲響晨鍾,市坊內的居民都陸續來到了街上。人們詫異地看著一個光著屁股的小男孩,被拴著雙手跟在一騎馬的刑官後面,同時身旁還有兩名刑官手持藤條與牛皮帶催趕著他。刑官見路上漸漸有了行人,便開始更加賣力地抽打起小男孩的屁股。只見那受了一整晚責打的小屁股已是全然發紫,腫痕累累,那狠辣的藤條抽出了一片整齊排列著的鞭痕,鞭梢均落在小臀外側,帶起紫痧。牛皮帶抽在男孩的兩條大腿上,同樣深紅一片。男孩被繩子拴著無處可躲,無論屁股轉向哪一邊,都有刑官會掄起手中刑具招呼在他的紫腫的臀瓣上。

  

   就這樣在路人的圍觀下,徐成終於走到了將軍府門口。然而通傳之後才得知:“早些時候,狄將軍以及接到聖旨趕往西郊大營了。”徐成心知這下自己已難逃刑責,崩潰地跪倒在地上,欲哭無淚。

  

   另一邊,陳子陽已近力竭,雙腿不住地顫抖晃動,手上也沒了力氣只能憑手肘支撐在胸前,顧不得不斷落在臀腿上的回頭鞭,此刻他的心里只想著堅持到日出時分。又過了一會兒,男孩眼前出現一絲耀眼的光亮,他艱難掙開一瞧,地平线上,一輪紅日已冒了頭,正帶著希望的曙光升起。曹公公也適時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陳子陽問道:“曹公公……是不是……是不是聖上答應對狄副將從輕處罰了。”

   曹公公冷哼一聲:“時辰還沒到呢……”

  

   “什麼?!聖上明明說了……”

   曹公公打斷道:“聖上明明說的是‘直至翌日天明為止’,自然說的是天光大亮之時。”

  

   就在陳子陽目瞪口呆之際,曹公公宣讀起聖旨,“陳子陽等人,擅闖刑場,阻礙刑責執行,擾亂法紀,經一夜責罰仍不知悔改……”

  

   說話間,陳子陽身後的兩名刑官已操起白蠟棍,痛打在男孩慘痛的小屁股上,只一棍就令男孩雙膝觸地趴在了地上。男孩的臀腿早已腫脹得如發酵的面團一般,青紫的臀肉上好幾處被回頭鞭抽得裂開的小口,大腿雖然挨得少些,卻也是深紅發紫腫成一片。白蠟棍不留情面地繼續著責打,仿佛在棍責下輾轉閃躲的是大牢里的犯人,而不是一個屁股快要被打爛的小男孩。

  

   “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無視了陳子陽的大聲疾呼,曹公公繼續宣讀,“將一干人等削去原有軍銜,送入懲戒營受訓三個月,即刻執行。”

  

   這一整夜,陳子陽雖有受痛落淚的時候,可直到發覺自己前功盡棄,還牽連兄弟們一起被打入懲戒營,他才第一次放聲痛哭。

  

   狄雲也忍不住為他們落淚,心中悲憤交加,又悔恨不已。想到這場“笞臀五戒”還有三項沒有執行,更是感到深深的絕望與恐懼。

  

   “聖上恩典,准羅百夫回營治傷,隨後同陳子陽等人一同入懲戒營受訓。”曹公公問過狄雲身邊的刑官,知其“恩威並受”已執行完畢,又繼續道,“聖上恩典,准許狄副將治傷休息。”說罷,那秋千似的晾臀架又被推到台上來,原來這“休息”就是要他晾臀示眾。

  

   過了足有兩個時辰,一位報信的小旗官來到校場:“報!狄將軍到!”

   曹公公隨即前去稟告了聖上,皇帝轉而問道:“東西都備好了嗎?”

  

   “回稟聖上,刑具都備好了,狄雲的傷,也讓軍醫料理過了。”

   皇帝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朕就等著看這一出訓子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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