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鞭上梁山(三)「夢憶當年覺羞恥,痛笞冤獄起風波」(上)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小匡義剛剛被收入軍營的時候。那時他剛剛失去雙親,成為了孤兒,和許多同樣遭遇的孩子一樣,他們被送入軍營,受到照顧的同時,也從小就被當成兵士進行操練。而這就意味著,即使他們大都不過是四五歲的幼童,一旦犯了錯誤,也同樣要受到軍法笞責,哪怕是再小的無心之過,也免不了要被嚴厲地痛打光屁股。
小兒貪睡,屬實尋常,那一日,盧匡義就睡過了頭,誤了晨操的時辰。等他急急忙忙地趕到校場的時候,各營各隊早已開始操練,沒法讓他混進隊伍里。軍政司的人攔下了他,和他一樣遲到的,還有其余的四個小男孩。
“因為貪睡而誤了點卯,你們可知這是大錯!如果是在戰場上,誤了點卯就等同於臨陣脫逃,就算沒有依軍法處斬,也要一連七日,每日早晚在陣前痛責裸臀!”
軍牢手的訓斥讓五人抬不起頭來,此時已有兩個小男孩委屈又害怕地哭了起來。自從進入軍營,躋身行伍以來,因為各種細小的過錯而被打屁股,已經成了小男孩們的家常便飯。被打腫的小屁股穿不上軍褲,他們就只能穿著開襠褲訓練,整日露出被責打得紅腫不堪的小屁股,這羞恥的晾臀也就成為了懲罰的一部分。
說起這晨操遲到的緣由,小匡義也覺得好生委屈:晨操總是天蒙蒙亮的時候就開始,彼時他還睡得深沉,同營的兵士卻又不叫他起床,這樣如何能不遲到。
軍政司的人把小男孩們帶到了校場中央,這里恐怕就是執行懲罰的地方了。只見地上有五只木條箱子排成一行,間距相等。軍牢手指著地上的箱子,命令道:“全都站上去!”
隨後,軍牢手解釋道:“作為耽誤操練的懲罰,你們要站在這里,充當兵士們揮砍練習的靶子。”說話間,已有五名兵士提著訓練用的木劍向男孩們走來。
其余的四個小男孩們有些納罕:充當靶子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次的懲罰不是打屁股嗎?只有盧匡義看著那又寬又厚,表面打磨光滑的木劍,似乎猜到了什麼,小屁股感覺隱隱作痛。軍牢手的命令很快就證實了他的猜想:“所有人,把褲子脫到腳踝,手扶膝蓋,彎腰撅臀!”
正如盧匡義猜到的那樣,軍牢手哪里是要讓他們五個人充當陪練,根本就是要兵士們拿訓練用的木劍,痛打他們五個人的光屁股!他們的確是成了“靶子”,只不過,是他們的小屁股,成了被寬大的木劍狠狠責打的靶子!
校場上即刻響起了大木板子擊打在光屁股上發出的噼啪脆響,還有五個小男孩此起彼伏、連綿不絕的哭喊聲。
“我勸你們與其哭得這麼大聲浪費力氣,倒不如留點精力,把腿伸直好好站穩。”軍牢手俯下身來,輕描淡寫地說道:“這頓板子打屁股才剛剛開始,就哭得這麼厲害,你們怎麼撐得過這一個時辰啊?”
盧匡義一聽這話,嚇得瞪大了雙眼,小屁股上又急又狠的板子雖然才剛開始,卻已經打得他屁股像著了火一樣滾燙刺痛,可是軍牢手卻告訴他,像這樣嚴厲的打屁股懲罰,竟然要持續整整一個時辰!
“可是……我們……”盧匡義的小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挨著木劍一下接一下的狠厲責打,這讓他帶著哭腔的聲音聽起來斷斷續續,“我們……只遲了半個時辰啊,為什麼……嗚啊——為,為什麼要挨一個時辰的屁股板子!”
軍牢手大聲斥責道:“這還是念在你們年紀小,情有可原,才只罰雙倍的時間。若是真要按規矩來,那就要早晚各罰半個時辰,一連受罰七日!你們自己掂量著,要是再敢犯錯,自個兒的小屁股能不能受得住懲罰!”
“大家都聽著”軍牢手的高聲呼喊吸引了校場上大部分兵士的注意,幾百雙眼睛齊齊看向校場中央,視线全都落在那五個,正被木劍狠狠痛打的小屁股上。
“守時乃是軍紀之本,任何人,無論是任務行動或是平日操練,只要是誤了期限、時辰,下場就和這五個小男孩一樣!”只見那五個木箱上,晃動顫抖不止的小屁股已然被責打得紅腫不堪,可他們身後的兵士仍舊使足了勁兒,用那寬闊的木制劍身,接連不斷地痛打著他們火紅的幼嫩臀瓣。那木劍比成人的手掌還略寬一些,厚度足有一指,怎麼看都是一塊絕佳的打屁股板子。相比之下,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更顯嬌小,巨大的反差彰顯了這場軍法笞臀是何等的嚴厲。
“哇啊——”五人之中盧匡義的年紀最小,何曾領教過這般慘痛的打屁股體罰,自然也沒人教過他受罰時的站姿。由於身子過度前傾,重心不穩,在挨了板子的一記重責之後便踉蹌倒地,雙手捂著小屁股,痛哭不止。軍牢手立刻上前,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確認沒有摔傷之後,又將他抱回到木箱上,摁著小男孩的背,讓他重新撅好屁股受罰。
軍牢手從兵士手里接過木劍,隨即高高揚起,重重地抽落在小匡義深紅色的臀峰上。“哇啊——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嗚哇——”隨著大板子的一下下重責,幼嫩柔軟的小屁股隨之痛苦晃動著,男孩的小身子也仿佛風中枯葉,搖搖欲墜。
軍牢手無疑有著比旁人豐富許多的笞臀經驗,只見他一只手輕輕按在小男孩的背上,如微風扶柳,輕松自如,每當小男孩重心不穩的時候,總能及時扶住以免他摔倒;與此同時,另一條手臂卻是大開大合,勢若雷霆,將那一柄木劍揮舞得虎虎生風,仿佛輕若無物。可是當寬大厚實的劍身,與那紅腫不堪的屁股蛋子碰撞出一聲聲噼啪脆響,才叫人意識到,軍牢手揮舞不停的,竟是一塊寬厚沉重的打屁股板子。
“腿伸直!重心向後,屁股撅高!不許搖晃!”伴隨著軍牢手的一聲聲訓斥,小匡義頂著小屁股上的嚴厲責打,艱難地調整著姿勢,口中求饒聲不斷。板子打得極快,“噼啪噼啪”的痛打聲密不透風,小屁股上的痛楚便有如疾風驟雨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來。小匡義只覺屁股蛋子疼得火燒火燎,腦中一片空白,對於軍牢手的命令也不敢有一絲違抗,乖乖地照著要求,分開雙腿,塌腰撅臀,根本顧不得這打屁股的姿勢有多麼羞恥。
軍牢手眼看他已經學會,受罰時該擺出的標准站姿,非但沒有放慢責打的頻率,板子反而越打越快,下手竟是更加不留情面。嚴厲的責打沒有絲毫停頓,前一下板子發出的啪啪聲還沒傳到圍觀者的耳朵里,後一下板子已經狠狠地將男孩的小屁股拍扁。
明明是五個人同時在挨板子,卻只有軍牢手抽得那小屁股上“啪啪”聲震天響,光是聽聲音,就足以想象小男孩正承受著何等羞痛難熬的打屁股懲罰。軍牢手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鼓脹的肌肉仿佛要撐破衣衫,他落板飛快,收板更快,打得那笞痕深重的小屁股痛苦萬分地彈跳顫抖。
這無比嚴厲的笞責持續了將近一刻鍾,男孩可憐的小屁股已經腫得快有原來的兩倍大,臀面上暗紅發紫,寬厚的大板子已經在他的臀峰上責打出兩團瘀傷,恐怕懲罰結束後,小男孩至少得有十天半個月坐不了凳子了。
又過了好一陣之後,軍牢手覺得小匡義受的教訓足夠了,於是一邊痛打,一邊訓斥道:“進了軍營,就要學會服從命令,這受罰的規矩,也是命令!我今天這樣毫不留情地,重重責打你的小屁股,就是要你牢牢地記住,哪怕是屁股蛋子快要被大板子給打爛了,也要服從命令,遵守受罰的規矩!”
小匡義痛哭不止,涕泗橫流,哭喊著認錯求饒:“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敢了!哇啊——”然而回蕩在他耳邊的,只有板子飛快地擊打在他光屁股上發出的清脆巨響,還有軍牢手冷酷的聲音:“都給我照這個速度打!誰再敢離開腳下的木箱子一步,就每個人加罰一刻鍾的時間!說罷,軍牢手終於將板子丟回給一旁的兵士,結束了這一頓親自執行的嚴厲痛打。
兵士們紛紛加快了揮板責打的頻率,可是沒人能打得像軍牢手那樣快,他在一彈指的時間里能連抽十板,且沒有一下不是運足了力氣,打得男孩的小屁股深陷變形,又痛苦地彈起。可盡管兵士們不及軍牢手那樣厲害,卻也足以讓小男孩飽嘗被板子痛打光屁股的羞痛滋味。大板子擊打赤裸臀瓣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校場,小男孩的哭嚎聲更是持久回蕩在軍營上空。五個小男孩無不痛哭流涕,不僅是因為小屁股上遭受著無休無止的嚴厲責打,更是源於在眾人目光注視下,被狠狠地打光屁股帶來的巨大羞恥感。
足足一個時辰的笞臀責罰漫長又難熬,只有當兵士們打足了一刻鍾的時間,將手里的板子遞給下一輪行刑者的時候,小男孩們才有片刻的喘息機會。校場上的兵士們雖各自進行著操練,卻都忍不住向校場中央投以熱切注視的目光。
他們親眼看著這幾個不過五六歲的小男孩,在一輪又一輪的板子打屁股之後,原本白嫩光潔的小屁股逐漸變得通紅,柔軟的小肉丘漸漸腫起;隨後臀面上鮮亮的紅色在板子嚴厲的責打下慢慢加深,臀瓣上開始浮現瘀腫的板痕;經過半個時辰的慘痛教訓,男孩們的小屁股已然暗紅發紫,腫脹得格外厲害;
懲罰執行到後半段的時候,小男孩們已經體力不支,快要撐不住了,先後又有兩名小男孩踏出了木箱的范圍,給所有人招致了兩刻鍾的加罰;直到懲罰終於結束時,那五個艱難地撅在半空的小屁股已經被責打成了絳紫色。
臀瓣上布滿了深重的瘀痕,腫得有原來的兩倍不止,竟然連開襠褲都只能勉強套上。小屁股腫得如同發面饅頭,幾乎要將開襠褲的開口處給撐得裂開,兩瓣屁股蛋子完完整整地露在外面,向校場上的所有人,展示著不遵守軍紀的小男孩,受到了何等嚴厲的打屁股懲罰。
盧匡義從夢中驚醒,這場慘痛教訓的回憶,竟讓他羞恥得夢中遺精,下身一片濕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