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絹兒在火前暖和了下身子,便張望到了快癱在地上的已經跪出眼淚的玉兒,驚訝小姐何處得來如此一尤物,看見小人顫抖的嬌軀和泛紅的膝蓋,想起自己每次挨完打後跪得兩股戰戰,還得光著腫痛的屁股服侍小姐起居,不時被調戲地抽上兩巴掌的血淚史,同情之心泛濫,連帶著自己的份在心中痛罵小姐不懂憐香惜玉辣手摧花,半摟著玉兒沒大沒小地就爬上了小姐的床,全然忘記有個詞叫恃寵而驕,而這種人的下場,自是淒慘異常,不必多說。
這邊絹兒和同病相憐的小姑娘交換了姓名,正在玉兒耳邊悄悄數落著小姐的罪行,攛掇著一起翻身把歌唱,蓁蓁就帶著穗兒走進了屋。眼見穗兒也一起被拽了進來,絹兒立刻大感不妙,再看到小姐臉上冷若冰霜的神情,一點不像平常懲罰自己時還帶幾點笑意,留幾分溫柔,知道今日難逃一頓好打,本著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的心態,連忙停下嘀咕,乖乖地滑下褥子,在地毯上站好,也不敢看蓁蓁凌厲的眼神,只好假裝對一旁牆上的小飛蟲起了興趣,專注地盯著這個在隆冬里一隅偏安的幸運兒,哀嘆自己少能如此夠運,逃過這難當之災。
可憐的玉兒還沒反應過來,隊友就倒戈搶了先機溜出險地,只剩她一人干坐在床上,正好迎上了蓁蓁殺人般的眼神。小丫頭這次魚死網破,硬氣得很,咬著嘴唇毫不示弱地與蓁蓁對視,這可把蓁蓁給氣壞了:初來乍到小丫頭就不講禮數,為稍作懲戒只罰了她跪,自己出去不過片刻竟然敢爬起來,還死鴨子嘴硬一點認錯態度都沒有。
蓁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快步上前,揪住小丫頭耳朵,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自己坐下,不由分說地把小姑娘面朝下摁在了腿上。玉兒連叫道:“你要干什麼?”拼命掙扎著,像條剛離了水的魚。蓁蓁並不作聲,“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巴掌便印在了臀上。玉兒吃痛,之前的呼喊戛然而止,腦海空白了一霎,“啊喲”一下便叫出聲來,小手朝後一伸想揉揉剛剛挨了一記的痛處,可惜直接被蓁蓁鉗在了腰間,另一只手也不能幸免,和主人一起失了自由。
小姑娘年紀小,縱兩手齊心氣力也比不得蓁蓁,上半身被牢牢壓住,接下來的巴掌劈頭蓋臉地落下,痛感一下連著一下,交織出綿密的協奏曲,只兩下玉兒便痛得要哭了出來。氣頭上的蓁蓁沒收著力,幾下巴掌掄圓了實打實地招呼在了玉兒身上。要知道這手疾風驟雨的功夫可連挨熟了板子藤條的絹兒都聞之色變,如果熱臀時小姐用上這招,那一定是犯了大錯時要正正規矩的嚴厲懲戒的開幕式,只要二三十下就能燉出一盤爛熟的紅燒肉,小滑頭絹兒就算明知沒用,也肯定早就軟話連篇討起饒來,畢竟再怎麼耐打能少挨兩下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啪”“啪”又是兩巴掌落下,蓁蓁滿意地看到潤紅暈出了薄紗,在一片白皙中雪里踏梅,甚是好看。玉兒年歲尚幼,身材苗條又沒怎麼發育,即便蓁蓁手不大也可輕松攏住大半拉翹臀,這樣一下便能事半功倍地留下一掌半的疼痛,還能添上交疊的彩頭,照理這幾巴掌便夠小玉兒受著了,盡管未剝去那層輕紗,也多半聊勝於無,起不來甚麼作用。倒是玉兒還堅定得很,咬牙強耐一聲不吭,一副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著實令蓁蓁吃了一驚,可好勝的她又哪容得下小姑娘的這點倔強呢!
“啪!啪!啪!”這次三巴掌連著落在同一個地方,終於蓁蓁如願聽到了期盼已久的哭聲。三重奏帶來的疼痛感遠超過之前讓玉兒消化消化才繼續的小恩典,被均勻照顧成淡粉色的小屁股印上了一個掌印,透過輕紗紅得分明。單純的玉兒沒見識過這種小陰招,緊繃著小屁股挨完第三下,正放松著皮肉心里暗呼好痛的時候,後兩巴掌出其不意,還沒緩過勁來就又挨上了重擊,小姑娘犟著的一口氣立刻泄了,之前咬牙強忍的痛感一下排山倒海般襲來,頓時就哭出了聲,扭起腰奮力掙扎著,小短腿也游泳般撲騰了起來。
蓁蓁早就見慣了這場面,左手加了點力道,把玉兒雙手向下扯了一些,正摁在腰間,小姑娘沒什麼肉的小屁股被迫挺了起來,倒是顯得曲线玲瓏。上半身被牢牢箍死緊壓住腰的姿勢讓小腿的掙扎變得全無作用,既遮不住可憐的小翹臀,也不能讓蓁蓁分心對付而減輕幾分掌力,只好仿佛能緩解疼痛般做著無用功。
蓁蓁不緊不慢,放任小丫頭哭叫折騰了片刻,等她氣短咳嗽了兩聲,感覺腿上身體也沒了力氣軟了下來,邪邪一笑,又是兩下疊在了掌印上,正是“敵疲我打”。玉兒本降下來的哭聲一厲,腿腳死灰復燃又動了起來,努力扭頭看向蓁蓁,滿臉淚痕甚是嬌弱,帶著哭腔軟聲哀呼道:
“姐姐,我...我...錯了...嗚嗚嗚...屁股好痛哦...嗚嗚嗚...姐姐就...就...饒了玉兒吧...啊!嗚——”原來蓁蓁趁著玉兒說話求饒之際,趁人之危又來了兩下硬的。這次換了位置,已經快透不出粉色的右臀遭了殃,重新給鍍上了彩。聽到小丫頭服軟,蓁蓁滿意地哼了一聲,掃了眼已經被嚇得瑟縮到牆邊互相握住了手的穗兒和絹兒,還沒開打就怕成這樣!今天急著教訓這氣人的小可愛,她倆連跪姿反省都忘了罰,不過也罷,等會打重一點就好了,絹兒嘛,就罰她今晚多堅持一會兒再去,蓁蓁心里美滋滋地想著絹兒晚上羞惱帶氣的表情,嘴角微微揚起,玉兒乖乖認錯就讓先前的氣消了大半,現在想到今宵的好戲更是幾欲樂出聲來。
蓁蓁心情極佳,松開了玉兒小手,看她把手伸向了滾燙的小屁股,若即若離地輕輕揉著痛處,嘴里婉轉呻吟著,伴著泣聲,真是“梨花一枝春帶雨”。饒是蓁蓁身為女子,也不得不感嘆紅顏禍水,“壞我道心”,於是大發慈悲地讓小丫頭多揉了一會兒。
兩邊的穗兒和絹兒看得眼紅得很,連十掌都沒打滿,就可以休息這麼久。絹兒膽子小,蓁蓁說一不二,不知道揉屁股超過時間會有什麼淒慘的下場;穗兒可是想起自己前天挨藤條時趁著兩鞭的空隙就揉了一下,不僅被蓁蓁狠狠地罰了十手板,還被加罰光著屁股跪在書案前謄寫小姐最喜歡的易安詞,腫起來的小手艱難地握住筆,終究還是有幾個字寫得不工整,又被摁在小姐腿上打了一頓巴掌,在淚水和噼啪聲中答應了喪權辱國的條件才得救。那天晚上屁股腫起了有兩指高,不敢蓋被子,繞著頭發盯著小姐睡顏看到三更才昏昏沉沉地睡著,所幸沒有再被小姐欺負到力竭,否則隔天早上肯定會因為沒按時起床挨上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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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