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SM度假生活(6):啟程的清晨
[chapter:(六)啟程的清晨]
清晨,我跪在房間的門口,赤身裸體,帶著黑色的項圈,等待真由子女王的到來。我的手里牽著一條紅色的項圈,被項圈栓住的深雪正在我的斜後方跪著。
十幾分鍾前,我們接到真由子女王的電話,女王大人已經在來酒店的路上了。我在電話里試著報告了自己做了深雪的S,被女王大人不屑地嘲笑:
「做了深雪的主人你也還是個M,像以前一樣在門口跪迎。」
實話說,以前獨自幻想著女王大人的羞辱而擺出的跪姿,如今暴露在自己的女奴隸面前,恥辱感不可同日而語。的確,我沒有在深雪面前自稱男S,但畢竟強勢地玩弄控制她的身體,管理她的性欲;現在的我卻戴著狗奴身份的項圈,分開雙腿跪著,把因羞恥勃起的陽具和膨脹的睾丸一並暴露在深雪的面前…
興奮到這樣的程度,我當然很想手淫,但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在深雪的注視之下跪著套弄陽具…深雪是我的奴隸,奴隸就要隨時侍奉自己的主人,供主人發泄欲望,所以命令深雪跪在我身後為我舔睾丸甚至含住陽具也不過分吧。
昨晚射精之後,深雪雖然沒有吞下我的精液,但在我的命令下順從地用舌頭清潔了我的陽具。據說這種所謂的「掃除奉仕」最能滿足S男性的征服欲,因為射精前無論女性如何侍奉男性的陽具,本質上都可以看做是她們渴望更激烈的交合和性滿足;而在男性射精、即宣告性愛行為結束後,女性順從地清潔男性的性器,更能體現出徹底的服從與侍奉心。
回想起深雪柔軟小巧的舌頭刺激,加上我現在這幅撅起屁股高挺陽具的姿態,如果命令深雪含住陽具,很有可能無法抵抗住發泄的欲望而在女王大人到來之前射精。那樣嚴厲的懲罰是少不了的,壞了女王大人的興致也許連度假都會黃了。
正在我幻想的時候,深雪在我的斜後方輕聲說:
「主人,咱們胸前的字跡還沒洗掉呢…」
「現在去洗也來不及了。被女王大人看到字跡會更興奮吧?母狗奴隸。」經過昨夜的調教,我對男S的身份好像又有些適應了,「自己看到會羞恥的話,就給你戴上眼罩。」
說著,我拿起身旁各種SM工具中的眼罩,轉身給深雪強行戴上。
其實,沒有洗掉字跡不是忘了,而是我故意的。被女王大人看到,對我和深雪都是極大的恥辱,我想深雪也是喜歡的。
深雪被戴上眼罩之後,顯得十分驚恐,低著頭跪伏在地毯上,身體微微顫抖。不會暴露在奴隸的目光下,這讓我更加大膽地擺出羞恥的姿勢,還可以隨時回頭肆無忌憚地觀察小女奴的美妙裸體。
正在這時,「滴」的一聲,真由子女王刷房卡進來了。
「奴才、奴婢給尊貴的女王大人磕頭。」我和深雪按照女王大人平時調教的禮儀,恭敬地迎接真由子女王進門。我撿起自己項圈的另一端,和深雪的並作一股,雙手奉上給女王大人。
「把你的女奴深雪獻給我來管理了?呵呵,還真是個喜歡獻女奴的『男S』。」真由子女王隨手握住我和深雪的狗鏈,「喲,新治,你胸前這是什麼字?」
我興奮地跪直身體,讓真由子女王能夠清楚地看到胸前的字跡。在女王大人眼里,想必會把我看成一條向主人邀寵獻媚的忠誠公狗吧。
「哈哈,真下賤。是不是不被我羞辱就硬不起來,征服不了女M,我不在還要在胸前主動寫上這種字?」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命令深雪寫上奴才是女王大人的奴隸,陽具一下子就硬起來,深雪也服從於奴才的陽具了。深雪的胸前也有字跡…」
「哦?」真由子女王走到深雪面前,用高跟鞋尖挑起深雪的下頜,戴著眼罩的深雪輕聲驚叫了一下,隨即顫抖著順從地跪直身體。
真由子女王看到深雪胸前的字跡,冷笑了兩聲,似乎是要刻意羞辱深雪:「喜歡伺候男M包莖的變態女奴隸,你的胸前被男M寫上了什麼字,自己念出來。」
深雪被蒙住了眼睛,當然沒法「念」,但這短短一句話她早就記得一清二楚,在女王大人的命令下不得不將「M男新治様専屬の奴隷肉便器」幾個字羞澀地說出來。
「沒出息的小母狗,甘願做男M的肉便器,昨天晚上還說自己有S性,想調教新治?來,給新治打個招呼。」
我不敢私自回頭看深雪的樣子,只能聽見她羞恥與興奮混雜的聲音:
「奴婢給新治大人磕頭,奴婢是服從於新治大人的男M小陽具的變態母狗奴隸!」
「哈哈,這麼不要臉的台詞兒,你的M男主人是這麼調教你的服從禮儀的?一對兒變態的貨色,大聲感謝我調教管理你們兩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
我和深雪都被真由子女王的S性徹底懾服了,連忙跪爬到真由子女王的正前方,並排向女王大人恭敬地磕頭,從內心大聲感謝女王大人的管理和調教。
「你這麼崇拜男M的包莖,是給他的小陽具插過穴了?」
「沒…沒有…新治大人沒有和奴婢做愛…」
「所以說他不過是個變態的男M。想讓他上你,得有女S從後面用腳踩著他的屁股,推動著他一下一下地干弄你。」
真由子女王的說法,嚴格來說並不准確,畢竟我統治過女M,如果想插深雪,還是有那個能力的。但此時的我奴性已難以壓抑,被女王大人辱罵一句,內心的臣服就加強一分,連連俯首稱是,輕輕搖著屁股,向我和深雪的支配者獻媚。
「女王大人…」我磕了一個頭,恭敬地問,「出發之前,奴才和深雪可以先洗掉胸前的字跡麼…?」
真由子女王看了看手表,冷淡地駁回了:
「得出發了,你們趕緊穿衣服。啊,項圈就這麼戴著。」
真由子女王的車已停在樓下,我和深雪暴露在外的地點只有酒店內的走廊、電梯和大堂,項圈也還有衣領遮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
「女王大人,中途是不是還有人要上車…?」我試探著問真由子女王。
「嗯,不用擔心,上車的也是這次度假的成員之一,而且是女的,新治你讓女人看到自己項圈反而更興奮吧。」
我不敢反駁,只得低頭繼續穿衣服。深雪卻有些害怕,向女王大人提議道:
「女王大人,奴婢是最底層的奴下奴小母狗,戴項圈是應該的;但您可不可以放過新治大人呢…?中途我們應該會在休息站吃點東西吧,新治大人不戴項圈的話,可以下車為咱們買食物帶回車上的。」
真由子女王大概也不希望親自下車去簡陋的休息站進餐,就答應了深雪的請求。
我明白深雪的真正用意,她害怕被上車的女性看到自己是M男的奴隸,那樣在狹窄的車內空間和漫長的行車時間中,深雪將會作為最下層奴隸,被陌生的同性徹底蔑視,肆意地侮辱玩弄…真由子女王也察覺到了深雪的心思:
「新治,到達別墅之前,我可以不把你當奴隸使喚,這段兒時間你就好好做深雪的主人吧。」真由子女王催促我們穿好衣服趕緊出門,「到了別墅之後,還不知道你能不能繼續統治深雪呢。」
真由子女王的越野車很寬敞,深雪和女王大人坐在後排,絲毫不顯擁擠。天氣有些陰沉,我睡得不是很足,但強打精神,穩健地進入了高速路。
我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深雪身穿白色連衣裙,神情緊張,正襟危坐;真由子女王一身黑色風衣,顯得氣質尤其高貴,正優雅地望著窗外的風景。
我對這次SM度假的參加者頗為好奇,聽說是三男五女,真由子女王全部認識麼?我不太敢打擾女王大人看風景的心情,不過女王大人是特意請了長假來的,想必也十分期待吧。
深雪認識其他參加者麼?我想開口問,卻拿捏不好語氣。女王大人已經允許我在路上做深雪的S,太謙卑的話會被瞧不起;但如果以主人的口氣問,搞不好會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落得更屈辱的下場。車或者電梯這樣的狹小空間,總是讓人不自在。
最後我還是決定緘口不語,就這樣一路沉默地開到了第一個休息站。聽說路上一共要過四個站,中途上車的女性就在這個站等候,而預定進餐的則是第二個休息站。
「女王大人,我們到了。」
「嗯,她應該早到了。啊,在那兒,那個穿淺灰OL裝的姑娘,好像沒看見咱們。下車吧。」
我和女王大人、深雪一下車,遠處的淺灰套裝姑娘就發現了我們,快步向我們這邊走來。
「真由子小姐,您好。」她甜甜地一笑,向真由子女王鞠躬示意。
「你好,未央。」真由子女王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叫未央的姑娘:清爽的齊頸短發,配上一身得體的正裝,肉色絲襪,黑色高跟,從年紀上看也許比深雪只大兩三歲,卻顯得更加成熟。單就相貌而言或許不屬於真由子女王那種一等一的美女,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她身上散發的性魅力,使我禁不住怦然心動。
「我來介紹一下,未央,」真由子女王指了指深雪,「這是深雪,骨子里的マゾヒスト。」
雖然休息站人員稀少,但畢竟不是車內空間,真由子女王有所顧忌,沒有把「受虐狂」三個漢字說出口。
未央走到深雪身前,突然用手抬起深雪的下頜,「能看出來呢,這姑娘很喜歡被虐待。」未央微笑著,眼神游刃有余地掃視著深雪的身體,「要不是在車外,真想強吻你呢,深雪。你會對姐姐的舌吻欲罷不能的。」
我不禁吃了一驚,想不到穿著正式,彬彬有禮的未央,行事竟有這麼大的反差。深雪也被未央突如其來的發言驚住了,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未央,還沒介紹完呢。這位是新治,深雪就是他的奴隸。」
「哦,是這樣麼?」未央戀戀不舍地放開深雪,走到我的面前。我緊張地看著她的手,害怕她也突然抬起我的下頜,但這只是多慮。未央和我短暫對了幾秒眼神,轉瞬恢復正經的語氣:
「S男新治先生,你好,請多多指教。」
「未央小姐,請多多指教。」
重新回到車上,未央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按預定她從第二個休息站開始才替代我開車。狹小的車內空間,由於未央的加入,原本若有若無的淫靡氣息似乎被激發了起來;而想到車輛的終點正是一所與世隔絕的SM國度,我對這場未知的旅行度假生活愈發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