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00]

　　 “局長，我還是認為沒有必要設置‘私人秘書’這種職位，請您三思。” 局長辦公室內，夜鶯副官站在你面前抗議，眉頭緊皺，手里攥著那份簽了名的《MBCC禁閉者勞動申報單》。

　　 “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呀。”你端坐在座椅上，像個老干部那樣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咱們MBCC一貫講究任人唯賢。這個瑪奇朵之前在新城銀行當客戶經理時業績就很好，不管是起草文書還是安排工作都有不錯的能力。何況她只是個M值很低的普級禁閉者，不太可能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夜鶯眉頭間的皺紋又加深了幾分，咬著嘴唇，聲音中的忿恨簡直要溢了出來，“關鍵是，明明已經有了副官這個崗位了，您剛提到的那些工作的都可以交給您的副官來處理。不需要她……我是說，不需要再增設這麼一個崗位。”

　　 “不不不不，你誤會了。”你的臉色漲紅，急忙擺擺手，“夜鶯副官，我並不是想要讓她來取代你。你的工作能力和態度都無可指摘。只不過，我覺得可以讓她來承擔一些……怎麼說呢，比較‘私人’的一些事務。這樣，也可以減輕一點你的負擔，讓你能有更多的精力去處理那些更加重要的工作。而且現在只是試用期，還不是正式的。”

　　 “但是怎麼能把您的私人事務交給一個……禁閉者呢？”你從未見到夜鶯的語氣如此不冷靜。

　　 “唔……”你想說些什麼，卻感到身體一陣震顫，難以抑制的發出了呻吟聲。好在聲音很輕，夜鶯大概沒有發現。“夜鶯副官。希望你能理解並尊重我的決定。”為了盡快結束這場對話，你在“尊重”這兩個字上用了重音。

　　 “……好吧，如果局長堅持這樣做，我沒有理由不服從您的命令。我會處理的。”從你的表情上讀出你並沒有放棄的意思，夜鶯只好轉身悻悻的離開了，她的手依然緊緊攥著那張申報單，像是要攥爛它一樣。

　　 “她不太開心呢。”重重的關門聲過後，溫婉的聲音從桌下傳來。

　　 “確實……可以把那個關了嗎？她已經答應了……”卸下防備的你臉上再次露出痛苦和隱忍。

　　 “嗯？你剛剛叫我什麼？我的名字可不叫‘確實’哦。”

　　 “主人……求您了，把那個關了吧……”你低下頭，表現出從未給其他人看過的委屈和討好表情。

　　 “這還差不多。”隨著按鈕的聲音，身下某處傳來的震動終於消失了。你長出一口氣，得救了。

　　 主人還要在那里窩著嗎？她已經走了，應該也不會回來了。”你問。

　　 “真的嗎？”瑪奇朵這才從桌下的的空隙處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沾著的塵土，但臉上依然沾著不悅。“哼。剛剛說‘早上肯定不會有人來’的家伙是誰呢，害我還得躲到這種地方。”

　　 “啊……十分抱歉。”你充滿歉意的遞給她紙巾，“我也沒想到她看到申請單會那麼大反應，一大早就來找我。不過放心，我已經開了“請勿打擾”的標志。之後不會再有人來了。”

　　 “這都沒有想到嗎？看來我們的局長大人在理解女性情緒上還是頗有欠缺啊。”瑪奇朵拽過你拿著紙巾的手，直接在你的風衣袖子上擦了擦手，又順手在你的臉上捏了一下。“局長，你要對自己的個人魅力有足夠充分的認知才行。局子里可是傳遍了你的事跡呢。從辛迪加的軍團老大到第九機關的上司，從沉著干練的女副官到采購部賣東西的小姑娘，誰不對我們的局長大人有點小心思。”

　　 “……這些都是聽誰說的？” 你的臉更紅了。

　　 “局長不知道嗎？你每次出外勤都會帶的那個辛迪加弓箭死神，每天都在休息區里講你的事跡呢。局長可是大家心目中的傳奇呀。不像我，‘只是個M值很低的普級禁閉者‘。”她故意加重語氣重復著你剛剛的說辭，表情似笑非笑。

　　 “對不起。我這麼說只是為了讓她放下對你的提防。請您不要生氣。”

　　 “沒關系。”她擺擺手，“我當然也不會生局長的氣啦。只是想和你說——”

　　 她輕輕抬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直視她的眼睛。

　　 今天，就來看看我這個‘M值很低的普級禁閉者’到底怎麼樣吧，局長大人~”

　　 [chapter:12:30]

　　 MBCC的餐飲的格局是與別處不同的：都是有一個中央廚房，里面有新城雇傭來的廚師（以及個別義務勞動的禁閉者），菜譜每周更新。除了直接供應食堂以外，還有專人負責打包後推著小車給特殊需要的人群運送，比如部分無法進入公共區域的狂級禁閉者，或者是需要加班工作時的局長。局里幾乎每個人都見識過你每次你外出作戰後回來傷痕累累的樣子。所以盡管局里崇尚人人平等的風氣，食堂的工作人員總還是忍不住在給你的餐食中來些特別照顧。

　　 “唔~好吃。”

　　 而現在，瑪奇朵正坐在你的辦公椅上，津津有味的品嘗著你的“特供”午餐。而你則蜷縮在她早上呆過的桌下角落里，一邊安撫抗議著的肚子，一邊像乞食的小狗那樣眼巴巴的看著她。

　　 “局長怎麼一直看著我呀，是在視察我有沒有在好好工作嗎？”她一臉純良的看著你，“我這可是在認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呢。要知道作為MBCC的局長，不知道有多少人欲除掉你而後快。所以你的食物，自然也需要有專人來試一下毒才對。”

　　 可是試毒的人一般不會把五分之四的食物都吃下肚吧，你把這句話咽了回去。肚子倒是自作主張地發出了咕嚕嚕聲，替你發出了抗議。

　　 “哎呀，讓局長餓到了嗎……真是不好意思。喏，吃吧~”

　　 她手上的叉子輕輕一動，一小塊巧克力蛋糕掉到了地板上。白色的奶油沾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顯得格外扎眼。香氣和甜味立刻從掉落處散發而來，或許是你的心理作用。

　　 “愣著干嘛，快吃呀。”她用高跟靴尖點了點你的額頭。你這才回過神，手腳並用的爬到那塊蛋糕墜落處，俯下身去夠。或許是看你的腦袋總是低不下去想幫你，她索性直接踩在你的頭上，把它往下用力按到了地面上。不僅嘴巴接觸到蛋糕，鼻尖也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像是整張臉要被壓扁一樣。

　　 你急忙狼狽的咀嚼著那塊蛋糕。你知道不吃完的話，她不會松腳的。

　　 “乖。旁邊的奶油也舔干淨。”她柔聲說。“這麼干淨的辦公室，別弄髒了。”她說這話的語氣非常自然，就像她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不過這也沒錯，畢竟雖然你是辦公室的主人，但她是你的主人呀。

　　 “不錯，很干淨。”又過了會兒，看到你把蛋糕和周圍沾的奶油都處理的一干二淨後，她夸獎道。“怪不得他們都說局長口才很好呢。”

　　 “那，主人可不可以把腳松開……？”你的鼻梁被壓的生疼，只好發出求救。

　　 “可是局長的頭踩著真的很舒服呀。我想再多踩一會。”她用近乎撒嬌的語氣說。但你知道在柔軟的語氣包裹之下，是她不可違抗的意志。你只好放棄，乖乖的在她的腳下當一塊地毯，用頭頂感受她靴底的材質和紋路。漸漸的，你開始享受起來。

　　 “局長吃飽了嗎？”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突然問。這當然是明知故問，即使是局里最小的奧利弗也不可能吃那麼一小塊蛋糕就吃飽的。

　　 “那把剩下的蛋糕都給你吃吧。”說著，她俯下身，把紙托盤和剩下的一小部分蛋糕放在地板上。

　　 接著，一腳踩了下去。

　　 柔軟的蛋糕對她堅硬的靴底毫無抵抗之力，頃刻間變成一灘爛泥狀的東西黏在上面。她又坐下來，把鞋底對著你的臉。那只靴子就在幾分鍾前還在踩著你的頭，這讓你產生一些危險而刺激的聯想。

　　 “特制皮靴蛋糕一份，請您慢用。”她學著服務員的語氣說。

　　 你伸出舌頭，像一小塊擦鞋巾在她的靴底小心擦拭著，將蛋糕的殘骸卷進嘴巴里。皮革特有的味道混合著她的體香，簡直是世界上最棒的調味料。相比之下，蛋糕的甜味倒是沒有那麼突出了。在清理完蛋糕之後，你又戀戀不舍的舔了好一會靴底，才肯罷休。

　　 “好啦，午飯時間結束了。”看到你舔干淨靴底，她愉快地宣布。“怎麼樣，局長吃飽了嗎？”

　　 “唔，沒有……”你的肚子仍然在發出抗議。畢竟，你加起來吃到的蛋糕量還不到一半，而那塊蛋糕也只不過是原本餐後甜點的一部分。

　　 “嗯？”她又抬起你的下巴，看著你的眼睛問。

　　 “飽，飽了。”你害怕又節外生枝被她找茬懲罰，急忙改口。

　　 “哦，飽了呀~”她站起身來，變魔術般的從旁邊的櫃子中又掏出一份午飯，“那這個我就去讓後勤回收掉了？”

　　 \"……？什麼時候弄的……\"你有些驚訝。

　　 “好啦，不逗你了。快吃吧。”她把那份午飯放在你面前，笑嘻嘻的說，“局長不會真的覺得，我會舍得讓你餓肚子吧？那樣的話，作為秘書可就太失職了。”

　　 你羞愧地將確實這麼懷疑過的想法掩藏在心里，搖了搖頭。

　　 “不會的，主人最好了。”

　　 [chapter:14:00]

　　 禁閉者們都有統一的作息時間表，局長辦公室反倒是實行彈性工作制的，並沒有規定的午休時間。翻譯過來就是“只要有工作，你就得在。”於是，在吃完午飯後，你又伏案工作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把上午的文件處理完畢。將它們交給你的私人秘書後，你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沒想到局長除了外勤工作外，需要處理的公文也有這麼多。”第一天上任的私人秘書感嘆道。“也太辛苦了。”

　　 “都是為了應付上面那幫老家伙啊。”你打了個哈欠，活動了一下脖子，只聽得“咔吧”的一聲，你的頸椎向你發出了報警。

　　 “局長看起來很疲憊呢。”你聽到她關切的說，“我剛剛看了一下，今天下午沒有必須的日程。不如等我交完材料，就幫您放松一下身體，然後好好地休息休息怎麼樣？這方面的技巧，我還是很拿手的。”

　　 她所拿手的能夠“放松身體”的技巧會是什麼，你大概猜到了幾分，這讓你不禁興奮了起來。你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她的提議。

　　 “好的。現在我去處理一下這些文件，乖乖等我哦。”說著，她夾起那摞文件，邁著好聽的腳步聲出門去了。

　　 一股困意襲來，你決定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片刻等她回來。就目前來看，除了那些“出格”的舉動之外，作為一名秘書，她的工作確實做得不錯。或許有她在身邊之後的生活，真的會變得輕松一些。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局長室的隔音確實很好，但是做那種“放松身體”的事情的話，會不會還是有點……？

　　 “局長？”你感到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抬起頭，她已經交完了材料，空手站在你面前。令人意外的，她並沒有帶那根“讓人放松的”武器來。“去躺到那邊的沙發上吧，愉快的放松服務就要開始啦。”

　　 “我還以為要用那個鞭子呢。”你輕聲說。

　　 “想什麼呢，我才不會對局長用那種東西。每次出外勤的時候都得打個不停，手都累酸了。”她似乎對需要出外勤十分不滿。“那麼費勁兒的東西，我平時可不想碰。”

　　 “那麼，所謂的放松方法究竟是什麼呢？”你忍不住問。

　　 “別問。躺好，閉上眼睛，放松，然後享受就好。”

　　 按照她的指示，你在辦公室還算寬敞的皮質沙發上平躺下，帶著期待和緊張閉上了眼睛。接著，從接近肚臍的地方傳來了輕微的觸感。接著，受力漸漸加大，開始在周圍揉搓起來。原來是按摩啊。

　　 “首先是胸腹部。”她輕聲說。“我記得有個傳統理論說，肚臍附近是所謂精氣集中的地方，輕輕揉按可以調整人體的氣血。在睡前按揉，還可以加速腸胃蠕動。像局長這麼日夜操勞的人，胃很容易出問題的，所以要好好的揉一揉才行。怎麼樣？感覺疼嗎？”

　　 “呃，確實有點疼。” 她的力道逐漸加大，終於達到了讓身經百戰的你的疼痛閾值——沒想到她的臂力竟然鍛煉的這麼好，你暗自有些驚訝。

　　 “疼就對啦。不疼怎麼有效果呢。”她若無其事的說，完全沒有減輕力道。“不過如果真的很疼的話，可以叫出來哦。我喜歡聽。”

　　 “唔……” 疼痛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不至於讓你失態的叫出聲音來，只會發出輕微的悶哼。為了取悅她，你盡量讓這聲音婉轉一些。

　　 “隔著衣服感覺還是有點不到位啊。”她說，“不如局長把衣服掀起來吧。不用害羞，反正我都看過了。”

　　 你閉著眼睛將襯衫掀起，將肚子向她露出來。之前在和辰砂聊天的時候你聽說過，小動物對人露出肚皮是信任的表現。這樣的話，也算是在對她表示信任了吧。

　　 在觸感再次傳來的瞬間，你終於察覺到異常。這並不是她手指的觸感，而是某種涼涼的絲質觸感，再加上這個力道——是她的腳，是她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腳。她在用腳給你按摩，在明白這件事的瞬間，你身體里的某個開關像是被觸發了，忍不住興奮起來。

　　 “真奇怪。”她笑出聲音，“明明按摩的是局長的肚子，怎麼反倒是下面一點的地方反應更劇烈呢。難道那里也想被按摩嗎。”

　　 而你已經滿臉羞紅，說不出話來。

　　 “不可以哦。”她自顧自的說下去，“待會還要工作呢，真想要的話晚上再說。” 說著，不時改變著按揉的位置和方向，時輕時重。雖然確實疼，但在離開後又確實有一種放松感。

　　 “這邊差不多了，局長翻個面趴下來吧，給你踩踩背。”她說，你照做了。你感受到她的整只絲襪腳踩在你的背上，輕輕逐漸發力——忽然，踩踏的力道驟然增加，另一只腳也踩了上來！沙發附近沒有可以借力的點，也就是說，她正全體重踩在你身上！

　　 你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也不由得掙扎起來。

　　 “不許亂動。”她警告道，“要是把我摔下來的話，可有你受的。”

　　 即使不考慮懲罰，你也真的害怕把她從沙發上摔下來。只好咬緊牙關，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再亂動。人體的耐受力果然十分了得，沒過多久，你的身體已經能做到平穩地支持她的全體重了。於是，她開始在你的背上來回走動，就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還不時的用腳跟揉搓按壓你感到酸疼的部位。等她終於從你的身體上下來，你已經出了一層細汗。長出一口氣，真的感覺身體輕松了不少。

　　 “表現不錯。下次想要跳幾下試試，或者干脆穿著鞋子踩。”她說。

　　 求之不得，你想。

　　 [chapter:19:20]

　　 按摩結束後你又睡了半個小時，才爬起來處理下午的公務。偶爾沒精神的時候，你體貼的私人秘書就會把腳丫伸到你面前給你聞，你就會真的精神振奮起來，簡直就像是新型毒品一樣。在她的幫助下，下午的案頭工作總算也是告一段落了。看看表，竟然已經七點多，外面已經有了幾分暮色。

　　 “晚上有什麼日程安排嗎？” 你問。

　　 “今天應該沒有了。”她看了一眼手上的日程安排。“不過在日程表空白的地方寫著一個‘健’字，應該是夜鶯副官之前寫的吧，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想起來了，是之前夜鶯看覺得我體格不太好，讓我安排時間去健身。”你癱在辦公椅上說。“不過我好累啊，還是算了吧。”

　　 “那可不行。”她嚴肅的看著你，“局長的身板確實太弱了，真打起來搞不好連我都打不過，所以才總會被這樣那樣的人綁架。現在既然有了健身計劃，就要好好執行才行。”

　　 “可是我真的好累——”

　　 “要麼你去健身，要麼我把你倒吊起來當沙袋健身，自己選一個吧。”

　　 “別別別，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你終於不情不願的站起身來。雖然你已經挨過很多這樣那樣的揍了，但被吊起來打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還是太慘了一點。畢竟，她的語氣也不那麼像是開玩笑。

　　 你們來到健身室，里面空無一人，想必是夜鶯之前做了什麼安排吧。

　　 “話說。”她忽然問，“這地方有監控嗎？”

　　 “唔……可以沒有。”你猶豫了一下說。

　　 “那太好了，我可以幫助局長做健身了。”

　　 你不知道幫助的方法是什麼，但你已經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對了，既然夜鶯幫忙制定了健身計劃，應該有具體練什麼的計劃吧？”她又問。“比如哪天練胸，哪天練腿之類的。”每說到一個部位，她都會不懷好意的在你的身上捏兩下。

　　 “好像有。”這個回答明顯暴露了你沒有認真對待這個健身計劃，“應該記在我的個人終端備忘錄第四頁或者什麼地方了。”說著，你把兜里的終端掏出來遞給她。

　　 “我看看啊。新狂級追蹤計劃……高效率派遣排班表……濁暗之阱陣容安排……你的備忘錄也太亂了。 ”她邊翻邊抱怨道，“啊，有了，體能提升計劃。day 1：慢跑3km，仰臥起坐50個。那我們就開始吧。”

　　 你到一旁的更衣室換了運動T恤和短褲，磨磨蹭蹭的走到跑步機前。之前在追捕和逃跑的時候肯定跑過更遠的距離，但那是在情急之下。現在讓折騰了一天的你來跑，著實很難。

　　 “配速多少合適？”她問。看到你迷茫的樣子，又搖了搖頭，“那就按我之前訓練的要求，5吧。”說著，按下了跑步機的按鈕。沒關系，5就5，你的體能總不能比不上一個嬌弱的女禁閉者吧，你想。

　　 你錯了。還沒有跑到一半的距離，你就開始劇烈的喘起來，漸漸跟不上跑步機皮帶的節奏，被慢慢往後甩去。——這時你感到有一個硬硬的金屬東西抵住了你後腰裸露部分的皮膚。緊接著，在你開口問那是什麼之前，針刺般的灼熱就從接觸位置傳來，讓你忍不出發出一聲驚呼。

　　 “電療儀。”她愉快地解釋道，“下午去監督禁閉室翻修的時候順手翻到的。不想被電到的話，就好好往前跑哦。”

　　 你完全不記得禁閉室里有這種東西，但現在也不是思考這個的時間。只能氣喘吁吁地狼狽向前跑著，避免被身後的惡魔抓到。拜她所賜，你終於找回來了逃跑的那種感覺。最終，在這種熟悉感覺的加持下，你竟然（在被電了兩次的情況下）真的跑完了全程。

　　 “做的不錯。”她夸獎道，扶你到一旁做拉伸和休息，還從旁邊給你拿了瓶水。就在你氣喘吁吁地擰開瓶蓋喝水時，那個東西又抵住了你的後脖頸。接著，宛如蟲咬般的電擊從那里開始肆虐，讓你的全身為之一震。毫無防備的你嗆了一口，水從瓶子和嘴巴中灑了出來。

　　 “我已經跑完了——”你狼狽地抗議道。

　　 “可我就是想再電電看嘛。”她一臉無辜的說。“怎麼，不行嗎？”

　　 你只好就范。每次都是這樣。這並不是什麼無理取鬧，因為主人的意願就是理本身。

　　 “接下來是仰臥起坐。”看你休息差不多之後，她宣布。“不過看局長的身體狀況，這次就不強求50個了吧，盡力就好。”

　　 她帶你到瑜伽墊前躺好，接著直接坐在了你的腳上，把它們死死壓住壓住，又脫下鞋子，翹起黑絲襪的腳底，懸在空中。

　　 “開始吧。夠到的話，就可以親吻它哦，寶貝。”

　　 她已經穿了一整天的靴子。近在咫尺的腳汗味道成了你的興奮劑，在它的刺激下，你不顧一切的挺起身子，終於夠到了氣味的源頭。她的腳和你的鼻子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你貪婪地吸收那味道，簡直像是想把她的腳味全部吸進肺里。接著，你又吻起她的腳底，口水沾在她的絲襪上。

　　 “不許貪心。一次只能親一下。”

　　 於是你躺下，再次從頭開始。每一次，你都盡量親到不同的位置。要是能吻遍她的整只腳底，那該多棒啊。沉浸在她腳下的你陶醉的想。最後，你足足做了七十個，甚至超過了原定的計劃。

　　 果然教練還是很重要的。

　　 [chapter:23:00]

　　 夜色已深。

　　 “真的要走了嗎？”你坐在臥室的床上，戀戀不舍的問。“我感覺……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呢。”

　　 “是呀。很遺憾不能和局長一起過夜。”她說。“按照局里的規定，我得在宵禁之前回自己的房間，不能引起懷疑。局長也不想自己和禁閉者這樣那樣的事情被別人發現吧。”

　　 “好吧。”你悻悻道，“希望能找到機會一起過夜。”

　　 “會有機會的。對了，我把今天穿的那雙絲襪放在你枕頭下面了，就當是給局長辛苦工作的慰問品吧。局長想怎麼使用它都隨意哦。”

　　 你抬起枕頭，那雙絲襪果然疊得整整齊齊放在那里。有它們的陪伴，你今晚或許能過得稍微好一些。

　　 “那麼，局長，我的試用期合格了嗎~？”她眨眨眼問。

　　 “當然了。”你點點頭。“滿分。我已經等不及明天見到您了。”

　　 “那麼晚安啦，局長，還有我的小寵物。”她伸手扭滅了台燈，轉身離開了。今天一天的秘書工作，終於畫上了句號。

　　 “晚安，主人。”

　　 而夜晚，和之後的時光，還有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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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