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派高手墮落後化為吃屎奴,最終被拋棄成為扶桑派女奴的奴隸
華夏派高手墮落後化為吃屎奴,最終被拋棄成為扶桑派女奴的奴隸
“唔嚕唔嚕唔嚕唔嚕......”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辰洋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自己窮盡半生修煉而來的功力,正伴隨著巨大的吸力,被一點點的吸收到別的地方。明明是那麼微弱的吸力,明明是如此弱小的對方,此刻卻在把自己強大的內功一點點的抽干。辰洋梓想要控制住功力的流失,可自己的“身體”,似乎早已經不受控制,瘋狂的向體外排泄著。
當然,伴隨著自己功力的不斷消失,更令辰洋梓感到痛苦的,是她自己所處的狀態。一條曾經的自己的女奴,現在的主人,佐倉桃的內褲!
佐倉桃感覺到,自己的面部,恰好變成了黑色蕾絲內褲的,正對著佐倉桃小穴的部分。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被彎折了過來,恰好使臉部緊緊的貼在佐倉桃的黑色森林上。雖然不知道佐倉桃在干些什麼,但憑借其運動的頻率,以及排出的尿液的腥黃的程度,一定是在從事一些運動或者修行。為了充分吸收辰洋梓的功力,佐倉桃一整天幾乎都不會將辰洋梓脫下,這也就導致了,無論是胯下的淫水,還是腥臊的尿液,全部都被化為內褲的辰洋梓全部吸收!每天被淹沒在女性液體的海洋里,辰洋梓除了佐倉桃的氣味,已經幾乎感受不到其他氣味了。
曾經的引以為傲的乳房以及小腹,則變成內褲的偏下胯部。有時候尿液實在太多,就會漏下來,滋養辰洋梓的乳房。下體的小穴,變成了正對著佐倉桃的屁眼的部分,接受惡臭的熏陶。
一開始,辰洋梓還在嘗試著反抗,動用自己尚未被吸收的功力,試圖變回人形,或者擊殺佐倉桃,以解除咒印。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實力的逐漸削弱,辰洋梓的反抗力度,也愈發變得微不足道。從一開始的天下最強,逐漸變得只有宗門長老水平,再到弟子水平......不光如此,辰洋梓的意識,也隨著每天在佐倉桃胯下的熏陶,而逐漸開始喪失,曾經強者的風范,也變得軟弱。
“已經沒有反抗的余地了吧。”即使是一條內褲,辰洋梓也知道,自己的能力隨著佐倉桃的奪取,已經喪失了一大半了。現在的她,即使變回人形,也只會被佐倉桃踩在腳下了。
“就這樣活在佐倉桃的胯下嘛?畢竟,吸收了我的功力,她已經很強大了。變成強者的內褲,也不失為一種好的歸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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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洋梓的腦海中一片黑暗。
“過去多久了?已經,想不起來了。我只是一條內褲而已,為佐倉桃主人奉獻所有力量後,只要迎接自己的命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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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真把自己當成內褲了?”
冥冥之中,辰洋梓似乎聽到了佐倉桃的聲音。
“喜歡呆在我的胯下,永遠做一條內褲嗎?成為強者的內褲,你配嗎?你也想得太美了吧,哈哈哈,哪會有這麼好的事情?”
一束光,衝進了辰洋梓的視线,照在了其已經有些瘦弱的身體上。長時間被穿在胯下,使得辰洋梓很長時間接觸不到陽光,又因為功力的喪失,曾經飽滿,充滿光澤的肌膚也變得有些慘白。曾經傲人的乳房也變得有些貧瘠,強者的氣質,更是一絲也找不到。只有從五官中才能看出,眼前這個狼狽的,渾身散發著胯下的騷臭的女人,就是曾經的第一高手,辰洋梓。
此刻的辰洋梓,正赤裸著身體,蜷縮著身體,像是還保持著內褲的形狀一樣,躺在地面上,望向四周。周遭的一切景物是如此的陌生:華夏派傳統的家具,具有龍形的建築通通消失在了視线中。取而代之的,則是木塌,蒲團以及喝茶用的石桌之類,具有特殊風格,別具韻味的家具。
“這里,這里是哪里?”辰洋梓不解地問道。
“哈哈哈,你說這里還能是哪?完成了任務,吸收了你的功力,我當然要回到我的住處嘍。這里就是我的宗門,扶桑派!”
“這里是扶桑派,扶桑.....什麼?”辰洋梓的大腦瞬間清醒,不住地環視四周,腦袋上也開始冒出冷汗,“居然,居然是.........扶桑派?”
說到辰洋梓為什麼會害怕扶桑派,那就不得不提辰洋梓和扶桑派的關系了。
多年前,扶桑派曾經與華夏派之間,有過一場激烈的戰斗。為了爭奪一塊古代遺跡,兩派的年輕小輩們,曾經大打出手,甚至造成了兩派直傳弟子的損失傷亡。正當情況下,身為宗派的前輩以及高端戰力,辰洋梓和宗派的其他高手是不會以任何形式,插手小一輩們的斗爭。然而,辰洋梓卻在暗中,將某一位關鍵的扶桑派的天驕,使用御獸之術,馴化為了自己的母狗。在兩邊的小輩打得難解難分之時,突然反水,導致扶桑派損失慘重。不僅失去了爭奪古代遺跡的機會,還損失了數位天驕。在扶桑派經過嚴密的調查後才得知,原來扶桑派的三巫女,竟然是辰洋梓的母狗!
也正是因此,扶桑派,尤其是扶桑派的小一輩,才會如此的記恨辰洋梓。自己的身邊的人,居然被大敵給馴化為了母狗,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然而,又因為辰洋梓的實力高強,並且從來沒有過徒弟,即使想要找人報復,也找不到時機。
當然,現在的情況,已經截然不同了。扶桑派的階級,分為女奴,普通弟子,親傳弟子也就是巫女,宮司等。曾經的辰洋梓,使用華夏御獸之法,只是動用了一根腳趾,就讓三巫女跪倒在了自己的腳下,變成一只只會在辰洋梓腳下承歡的母狗。而現在,已經被佐倉桃吸收掉幾乎所有功力的辰洋梓,恐怕,也就只是比女奴的修為稍強一點罷了。
“嘻嘻,被我吸收了你所有的功力,變得好像一只螞蟻一樣弱小了呢~~”看著匍匐在腳下的辰洋梓,佐倉桃譏諷嘲笑著。
“哈哈哈,怎麼樣,現在還敢反抗嗎?你不是很強嗎?嘖嘖嘖,天下最強的人,現在我可以只用一根腳趾和你打哦,要是你贏了,我就放了你。”說著,佐倉桃把自己的一根腳趾看似輕輕地壓在辰洋梓的頭頂上,“堂堂華夏派的大高手,不會連自己女奴的一根腳趾都反抗不了吧,哈哈哈。”
“呃啊.....嗯啊....”即使辰洋梓很努力的,雙手撐住地面,兩只腳也蹬在地上,使出自己渾身的力量,可實力的差距,在這一刻顯得尤為明顯。吸收了辰洋梓所有功力的佐倉桃,就像當初的辰洋梓收服扶桑派三巫女一樣,只是一根腳趾,就把辰洋梓重重的壓在了地面上,囚禁在自己的腳下。
“我,我認輸了。我是佐倉桃大人的女奴,請佐倉桃大人,把我當作內褲使用吧。我以後,一定會心甘情願地做佐倉桃大人的內褲。”因為用力而臉漲的通紅的辰洋梓,在經過了弱小的努力之後,終於徹底認清了現在的事實。
即使只是曾經自己女奴的一根腳趾,也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夠反抗的。更何況,就算能抬起來又有什麼用呢?扶桑派,比現在的自己厲害的弟子,巫女等不計其數,即使能夠逃離佐倉桃的腳下,也難逃被她人奴役的結果。成為把自己的力量全部奪走的,強大的佐倉桃的內褲,或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看到自己曾經的主人,曾經一句話就可以奪走自己姓名的主人,現在連自己的一根腳趾都不如,佐倉桃稍微一用力,用大腳趾把辰洋梓踢翻,得意的嘲笑道:“做我的內褲?哈哈,你配不配啊?我的下體那麼珍貴,每天排出的尿,都有那麼多的內力,萬一被你舔走了,你還不得過來報復我啊?哈哈哈哈哈!”
“您,您是我的主人。我崇拜您,崇拜您的小穴,崇拜您的屁眼。您的尿液,就是我的仙露瓊漿。您的屁,就是我的人間仙氣,求求主人了,請主人看在我還有一張臉蛋的份上,請主人看在我把力量都奉獻給您的份上,收我做您的內褲吧!”
辰洋梓一邊,咚!咚!咚!地給佐倉桃磕著頭,一邊乞求著,能夠獲得佐倉桃內褲的高貴地位。在經歷了漫長的內褲的人生之後,不知不覺間,辰洋梓已經迷戀上了作為內褲的生活。在潛意識里,辰洋梓真的認為自己,已經成為了一條女式內褲。自己已經淪落至這步田地,與其成為某個不知名女長老的,或者巫女的內褲,能夠偶爾獲得佐倉桃的充滿了功力的體液,對於辰洋梓便是莫大的恩典了。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這個賤母狗一個機會,怎麼樣?”佐倉桃眼神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笑盈盈地看向辰洋梓。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沒有拋棄母狗!”辰洋梓的頭,如同搗蒜一般在地上不停磕在地面,表達著對佐倉桃的感謝。
“母狗,還記得這是什麼嗎?”佐倉桃玉手一揮,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出現在了地面上。如同鮮血般的高跟鞋,就連鞋底的汙垢,都夾雜著血色,鞋子通體都閃爍著血紅色的光。
“這,這是母狗曾經的高跟鞋。”看著眼前的血紅色高跟鞋,辰洋梓清楚,這就是之前的她,奪取女孩們處女之血,吸收她們的精氣時,所使用的那雙沾滿了鮮血的高跟鞋。
高跟鞋上的血光,正是因為吸收了過多的處女之血,又曾經接受自己的充滿了靈力的腳汗熏陶,冥冥之中擁有了靈氣,已經快要成為一件寶物了。
“哈哈,對嘍!看來你的腦子還沒有被我下面的騷臭味熏壞掉。怎麼樣,現在,還想要穿上這雙鞋子嗎?”佐倉桃用自己的大腳趾挑起兩只鞋子,一邊搖晃著,一邊故作姿態的詢問辰洋梓。
“母狗不敢!母狗不敢,這雙鞋,只有身份尊貴的女人才可以穿著,憑借母狗的身份,怎麼配得上。還,還是交給主人吧,主人穿上,一定能夠襯托出主人的高貴。”辰洋梓只是看了一眼那雙高跟鞋,便羞愧的低下了頭,在佐倉桃的腳下不住地顫抖。即使是自己曾經的一雙高跟鞋,其上面所蘊含的靈氣,也已經遠遠超過現在的自己了。
“呵呵,算你還識相。”佐倉桃對於辰洋梓的回答似乎很滿意,停住了俏皮的挑玩著高跟鞋的腳,兩只腳蹬了進去。血紅色的高跟鞋,與佐倉桃如同天生一對,恰好完美的貼合住了佐倉桃的腳。
“知道我要干什麼嗎,母狗?”
“不知.......母狗不知道。”
“我記得,當初你就是用這雙高跟鞋,奪走了那麼多女孩的處女吧?喲,那麼凶殘,那麼強大,只用一根鞋跟,就能奪走女孩一生的貞操,是不是感覺自己非常尊貴啊?”高跟鞋的鞋跟,被佐倉桃敲擊在地面上,發出了悅耳的清脆響聲。佐倉桃的腳仿佛跳舞一般,在辰洋梓的面前來回扭動,想要辰洋梓看見,自己這雙鞋,是有多麼的美麗。
然而,這聲音在辰洋梓聽來,仿佛奪命的鈴聲一般。
“自己掛上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也能和你以前的女奴一樣,被鞋跟抬起來?咯咯咯咯......”佐倉桃發出了如銀鈴一般的笑聲,讓人很難相像,嘴里說出來的,卻是如此殘酷的話語。
“是,是,主人。”辰洋梓無力反抗自己的命運。
她注視著佐倉桃的足部,那雙罪惡之源,曾經讓辰洋梓放松警惕,最後奪走了一切的那雙美足。還有那雙血紅色的高跟鞋,曾經的自己,就是穿著它,修煉成功了邪派功法,最後卻毀掉了自己。事到如今,這兩者,又將會以最屈辱的方式,進入自己的下體,侮辱自己。風水輪流轉,多麼可笑啊。把她人當作玩具,用鞋跟隨意玩弄的人,最終自己卻落得了被鞋跟玩弄的下場!
辰洋梓從地上爬起,慢慢地,慢慢地,將自己的小穴對准了佐倉桃的鞋跟。自己的身為女人的,神聖的領地,如今卻要自己主動的,送到別人的腳底,求著別人用鞋跟,填滿自己的陰道。
“嘶...啊——————!”辰洋梓終於也體會到了,下體那如同撕裂一般的感覺。僅僅用陰道的表面細嫩的皮膚,就撐起全身的體重,幾乎從未經受過性愛的辰洋梓蜜穴,在第一次被佐倉桃的絲襪填滿後,終於再一次迎來了異物。
鞋跟完全插入了陰唇,將辰洋梓整個提起。如果說被抽插,更多帶來的是衝撞感,那麼提著陰道帶動全身,則更加帶有刺激感,撕裂感,對上陰道的壓迫感和性奮感。早已失去處女之身的辰洋梓,無法像當初一樣,流淌出處女血液,因而也無法決定,這樣地酷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就這樣,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辰洋梓好像被掛在牆上的掛飾一樣,被掛在佐倉桃的鞋跟上,真的成為了佐倉桃鞋子上的裝飾品。
同時,在被佐倉桃的鞋跟掛起來的時間里,佐倉桃的身影在辰洋梓的內心里,也愈發變得高大。從原本的,強行用武力,用計謀征服自己主人,變成了偉大的主人,變成神,化為自己的信仰.....這是奴隸紋路的效果,更是辰洋梓內心的,生出的想法。沒有哪一刻的佐倉桃,比現在掛住自己,不把自己當作生命看的佐倉桃更加高貴了。
“喂,你不會真的喜歡掛在我的鞋跟上吧?”終於,佐倉桃的聲音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寂靜。“都流出水來了,你當初把女奴掛在鞋跟上,是不是自己也幻想過,和女奴身份調換啊?”辰洋梓這才發現,自己的小穴不知何時,已經溢出了晶瑩的,又粘稠的液體。同時,鞋跟上所含的沙土,也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混雜在蜜汁中,看起來就像是被雨水澆過的沙地一樣。
“這麼髒的小穴,真是有夠惡心!好在,你的考驗算是通過了,我看,你確實還是值得再玩一玩。”佐倉桃微微一抬腳,將辰洋梓從自己的鞋跟上甩下。
“感謝,感謝主人。我以後可以為主人喝尿,為主人舔鞋,告訴主人華夏派的一切!請主人盡情的使用我,玩弄我!”佐倉桃的玩弄,充分激發了辰洋梓的性欲,也更加加強了辰洋梓的奴性。本就已經淪陷的辰洋梓,終於將所有的宗派,自我全部拋棄,墮落在了佐倉桃的腳下。
“跟我來吧,呵呵。放心,早就給你安排好住處了!”說著,佐倉桃轉過身去,而辰洋梓也真的像一只狗一樣,四肢著地,爬在佐倉桃的身後。
“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了。哈哈,是不是要比你以前住的地方更與你相稱啊?”爬行在佐倉桃的身後,辰洋梓跟著佐倉桃來到了一間小屋子里。屋子很小,只有一間小窗戶,能夠透出微弱的光。中間擺放著一些干草,還有幾個木桶。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主人,我就...住在這里嗎?”眼前的小茅草房,就連辰洋梓曾經的廁所都比不上。然而,這樣的地方,如今卻要成為辰洋梓生活的地方了。可是還奢求什麼呢?能夠為佐倉桃服務,如今已經成為了辰洋梓,發自內心的願望了。“我,我很喜歡這個地方!感謝主人賜給我,賜給我這麼適合我的地方!母狗感激不盡!”
“這麼好的地方,當然不是白賜給你的。”佐倉桃一邊用高跟鞋在茅草上旋轉,一邊伸出手,開始脫下自己的裙子。“這里以後,就是我的廁所了。至於你?呵呵,當然就是我的便器嘍。”
“張嘴!”
本能的,聽到了佐倉桃的命令之後,辰洋梓毫不遲疑地張開了嘴。
瞬間,先是一股惡臭,衝向了辰洋梓的臉蛋。夾雜著糞便的臭味,佐倉桃先衝著辰洋梓放了一個臭屁。
“噢噢噢噢噢♥♥♥♥”這臭屁雖然惡臭無比,但在辰洋梓聞起來,卻好比美食上桌前事先衝來的香氣,把辰洋梓的大腦都熏得有些高潮。
身為內褲時,辰洋梓雖然也會經常聞到佐倉桃的臭屁,但那只是她的自我催眠,事實上,臭味的程度,在一開始,至少是一清二楚的。可現在,經過了長時間的臭味洗禮,辰洋梓的大腦,已經主動將佐倉桃的臭屁,識別為了能讓自己興奮的氣味。隨著臭味在臉上的釋放,辰洋梓自然也感覺到了高潮的感覺。
“唔....要來了喲。”佐倉桃話音還沒落,她的黝黑的肛門忽然急劇張大,一條金黃色的、粗壯的大便,散發著比剛才的屁還要濃烈的惡臭,排到了辰洋梓的嘴里。辰洋梓曾經的,只會食用山珍海味的嘴里,被填滿了又苦又臭的大便。用舌頭舔上去,還有一種特殊的紋路感。
“咬斷它!難道你要我尊貴的肛門去夾斷嗎?給我含住,細細的品!”辰洋梓用自己潔白的牙齒咬住大便條的中間,聽從命令將其咬斷。將大便塞滿了口腔的每一處。從牙齒中間,到嘴的側邊,再到喉嚨上方。無法吞咽,就只好將每一處,都填滿佐倉桃惡臭的大便。
“好好嘗,好好品,以後,你的食物就只有我的大便了!”看著在自己腳下,嘴里塞滿了屎,正在用自己的口水,逐漸將條狀的屎變為屎湯的辰洋梓,佐倉桃得意的說道。
“這些就是你以後生存的養料了,給我好好地吸收進你的身體里!”
“日!唔人!”已經被屎湯灌滿口腔的辰洋梓,發不出完整的音節,只好模糊的答應著,感受著這嘴里面的,高貴的大便。
“你就好好享受吧,你曾經的女奴的大便!以後可是要每天都會給你的噢,哈哈哈哈哈!”
已經沉浸在了佐倉桃糞便里的辰洋梓,終於淪為了佐倉桃的廁奴,成為佐倉桃的,在扶桑派的廁所,迎來了自己的新生。
一年後
辰洋梓,在成為了佐倉桃的廁奴一年,食用了其一年的大便後,早已大變了模樣。
曾經白皙的皮膚早已變得蠟黃,頭發也有些干枯再也沒有了光澤。曾經的強大內力所帶來的美麗容顏,如今只剩下依稀的輪廓。更重要的,因為長期為佐倉桃清理糞便,加上奴印的改造,以及佐倉桃偶爾的手段,辰洋梓的胃部,已經再也不能食用其他的食物了。
只要胃中進入了正常的食物,奴印就會開始閃爍,同時會給辰洋梓施加劇烈的疼痛,以及強烈的嘔吐感。而對於其她人的不要的排泄物,或者口水,體屑,則會引起辰洋梓的高潮,讓其身體的下方流出淫水。
就這樣,辰洋梓每天被佐倉桃圈養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用自己的排泄物,給予著辰洋梓高潮,維持著她的生命。而辰洋梓也在心理上迷戀上了排泄物的味道,即使不是佐倉桃的排泄物,沒有身為奴隸的迷戀,辰洋梓也能夠欣然吃下,並且從中獲得滿足感。
“你已經不配做我的廁奴了。”
忽然有一天,如往常一樣,等待著佐倉桃大便喂養的辰洋梓,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經過了對辰洋梓功力的吸收,以及不斷煉化。此時的佐倉桃,早已脫胎換骨。雖然在骨子里,她沒有那麼的美貌,沒有天生麗質。沒有曾經的辰洋梓那麼有氣質外,相貌也有些土,可她如今的打扮,以及她的實力,已經足以掩蓋這些缺點了。
反觀辰洋梓,曾經雖然楚楚動人,氣質高貴,可經過了一年的肉便器生活,無論是實力,地位,還是氣質上,都已經遠遠比不上佐倉桃了。
如今的佐倉桃,一躍成為了扶桑派的頂尖戰力,擁有著無數的奴隸,仆人以及弟子,房屋產業勢力,在扶桑派內也是數一數二。已經算的上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了。
當然,每天被圈養在小屋子里的辰洋梓,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呢?她只知道,佐倉桃隨著時間的推移,衣著越來越華貴,同時氣質也越來越高貴,從曾經自己的主動臣服,已經變為了其氣場上的碾壓了。
佐倉桃排泄物中的靈氣,隨著時間的變化,也在不斷地增多。即使是食用佐倉桃的糞便,辰洋梓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正在緩慢地增長實力。當然,這些實力在佐倉桃的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
辰洋梓的內力,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由曾經的赤紅色,被轉化為了如同大便一般的屎黃色。
“這顏色的內力,配你正合適”佐倉桃曾經嘲笑辰洋梓,可辰洋梓因為食用大便,其內力的顏色,早已不可逆轉。因此,辰洋梓也只能盡力的修心著自己的屎黃色的內力。
聽到佐倉桃的冷酷的話語,辰洋梓沉默著。在主人的面前,辰洋梓完全沒有話語權,她所能做到的,只有接受主人的命令,接受自己的安排。
“你辛辛苦苦當了我一年的廁所,我也理應給你一點報酬。之後然後你就滾吧。”佐倉桃面無表情,連正眼都不看一眼腳下的辰洋梓。
“唾!”一口青色的濃痰,被佐倉桃吐到了門前道路的正中間。
“這里面有我的一絲功力,滾出去把它舔了,吸收了我的功力,然後就滾遠點吧。我已經不需要你這個廁所了。”
“是,主人。”辰洋梓望向道路中間的那一口痰。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吃掉那口痰,再加上從佐倉桃的糞便中汲取的靈力,自己的實力,至少可以恢復到與扶桑派的下等巫女相齊平的水准。
辰洋梓爬向那口痰。一邊爬,她一邊想象著,想象著被佐倉桃釋放後的人生。如果佐倉桃放了自己,自己可以回到華夏派,再一次從頭練起,憑借自己的經驗,很有可能再次獲得強大的實力。可是,自己已經變成了,只能以佐倉桃排泄物為生的人了。那自己就可以留在扶桑派,作為扶桑派的一員,潛藏在扶桑派,每天去偷吃佐倉桃的糞便。畢竟,沒有了佐倉桃的大便,自己的人生就像是缺少了什麼一樣。
這樣想象著,辰洋梓逐漸爬向那口痰,伸出舌頭......
“唔.....”剛剛將舌頭貼上那口痰,還沒有將痰收進嘴里,一股巨大的壓迫感,突然從舌頭的上方傳來。
“誒呦,這路中間怎麼有個人啊。嘻嘻,還主動把舌頭伸到我的鞋底下面啊?”一個俏皮的聲音,從辰洋梓的頭頂傳來,並且恰好把自己的木屐,踩在了辰洋梓的舌頭上。
被踩住了舌頭的辰洋梓,連忙施展功力,動用自己的接近巫女等級的實力,想把自己的舌頭收回來,為自己辯解。畢竟,在扶桑派是存在女奴階級的,女奴被主人調戲玩弄之類的事情,也不在少數。受到她人的侮辱是小事,可如果吃不到這口痰,得不到功力,那達到准巫女級別,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什麼?你居然不是女奴?是尊貴的巫女大人嗎?”看到腳下的辰洋梓散發出的氣息,木屐主人的語氣變得有些慌亂,匆忙抬起腳掌,把辰洋梓的舌頭放了出來。同時,身形一縮,非常熟練地跪在了辰洋梓地面前,做出了標准地扶桑派土下座姿勢。
“奴..奴隸有眼無珠,冒犯了尊貴的巫女大人!請您不要生氣,放我一馬吧!”一邊乞求著,這位路過的扶桑派女奴一邊磕著頭,像是做過了無數遍一樣,熟練地乞求著辰洋梓的諒解。
“嘶溜....啊。”終於,辰洋梓把佐倉桃的這一口痰收回了口中。被女奴全身的體重踩在舌頭上,辰洋梓的舌頭也有些發麻。
“沒關系,我也只不過是佐倉桃大人的女奴罷了。只不過,比你實力稍微強一點罷了。”
“您,您這麼強大的實力?居然也是女奴?沒想到,傳說中的佐倉桃大人,竟然連女奴,都擁有著這樣恐怖的實力。”了解了辰洋梓同樣的女奴的身份,剛剛跪在地上的女奴終於敢站了起來,略帶尊敬地說道。“即使同為女奴,您強大的實力,也配稱得上是我的前輩了!我叫白澤月,請多多指教!”
深諳生存之道的白澤月,在對待不同身份的人物時,其熟練的改變態度的本領著實令辰洋梓咋舌。但是,有這樣一個會察言觀色的人,願意幫助自己,同樣也是一個機會。
“我...我叫佐倉加奈,請多指教啊。”辰洋梓,決定暫時為自己取一個假名字,作為自己暫時在扶桑派生存的基礎。
“加奈小姐,這里都是大人物,咱們找一個地方,我好好向您道個歉吧。”白澤月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掛念著,害怕辰洋梓記恨她,主動提出向辰洋梓道歉。
“也好,正好現在沒事,我們邊走邊談吧。”
辰洋梓又回頭,看了一眼佐倉桃的宅邸。過去的一年,自己就是在那里,被佐倉桃圈養,羞辱,凌辱的。自己身上的奴印,早就被佐倉桃不屑地消去,自己的身體地每一個細胞,都是由佐倉桃地大便形成。
這樣的自己,就要離開佐倉桃主人了嗎?
“唉,前輩。人生的運氣,有時真是太差了。曾經,我也是扶桑派的一代天驕,三巫女大小姐的堂堂私奴,可惜,三巫女命途多舛,竟然被那華夏派所蠱惑了。現在的我,只能成為扶桑派的公共奴隸,連基本的修煉資源,都沒辦法獲得,更毋說擺脫女奴身份,晉升為弟子了。前輩,你這一身的實力,將來晉升為弟子,可別記恨我啊。”
不知是在抱怨,還是在向辰洋梓感嘆著什麼,白澤月訴說著自己的人生經歷,一邊走,同時還重重的把腳跺在地面上。“哼,現在的我,雖然只能給那些女弟子們舔鞋,如果有一天,有機會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們,哼!”
“對了,前輩,你的舌頭,沒事了吧?”
“哦,還好,已經沒關系了。然後呢?現在你的工作,就是給弟子們舔鞋嗎?”
“當然了,這是我作為公共女奴的職責嘛。對了,前輩,我們去前面的鳥居休息一下吧,順便我也給你舔舔鞋,這是我最拿手的了!”
“欸,不用不用。”說到舔鞋,辰洋梓不禁看向自己的腳下。曾經的自己,有著那麼一雙完美的玉足,如玉筍般的腳趾,就連腳底的紋路,都是那麼的完美。可事到如今......”
辰洋梓一偏頭,看向白澤月的腳。一雙典型的,下人的腳,布滿了傷痕,又因為勞作過多,腳的外側,長滿了繭子。就連現在自己的腳都遠遠比不上,與美麗,更是一點都不沾邊。
就是這樣的一雙腳,可辰洋梓的呼吸,在看到白澤月的腳的一刻,卻開始變得急促。
“為什麼?我應該只對佐倉桃大人的腳有感覺啊?我只是佐倉桃大人的女奴啊。”辰洋梓的內心充滿了疑惑,她感到舌頭還在微微發麻,又想起了剛剛。自己在舔舐痰水時,舌頭被白澤月踩在鞋底下。
“我,我為什麼會這麼興奮,這麼期待...”默默想著,辰洋梓的身體微微發抖,小穴也慢慢濕潤,臉變得有些發燙。
“沒事吧,前輩,你的狀態有些奇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咱們在鳥居里坐一會兒吧。”白澤月關心地問道。
“那個,沒關系的。”嘴上說著沒關系,可辰洋梓還是很誠實的坐了下來。同時,眼睛偷偷地瞟向白澤月的腳部,暗自勸說著自己。
“不行,不行,她只是一個舔鞋的女奴。我要是給她舔鞋,那不是成了比女奴還卑賤的人?只有佐倉桃大人,才配做我的主人...絕對不行....”
“那個,前輩。剛才的那口痰,還沾在了我的鞋底上一點呢,你要是需要的話,要不要?”
“不能再墮落了,不能再墮落了...”辰洋梓在心里默念著,同時目光也來回在白澤月的腳下,和自己的腳下來回移動,沒有理會白澤月的問話。
“前輩!你要不要舔我的鞋底?上面可是還有你剛才舔的東西的噢~”
“啊。還有佐倉桃大人的口水的話,應該全部清理干淨才對。對,為了佐倉桃大人的命令,不是什麼女奴的鞋底。”
定了定神,辰洋梓故作鎮定地回答。“嗯,要是還有我主人的口水的話,那就是我的責任。”
“呵呵,那你可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啊,那就求我,把我的鞋底,伸出來給你舔!”白澤月似乎已經摸透了辰洋梓的秉性,不慌不忙地調戲著辰洋梓。
“這......”
“說!請白澤月 女奴 大人,把鞋底賞給我舔!聽清噢,不是咱們平時用的女王大人,而是女奴大人。”
“請...請....”辰洋梓張開嘴,一時說不出口。給一個本身就是女奴,沒有任何把柄的卑賤女人舔鞋底,既令自己感到不好意思,可內心又有一種期待感。明明可以使用自己的強大實力去奪取對方的鞋子,檢查是否有那口痰,可自己卻在這里,如同奴下奴一樣,乞求著對方的施舍。
“說!請白澤月女奴大人把鞋底賞賜給我!不說就不給你舔!”白澤月加大了音量,同時也更加有底氣。
“請白澤月女奴大人將鞋底賞賜給我舔!求求白澤月女奴大人了!”辰洋梓終於喊了出來,心中的沉悶,也似乎得到了釋放,被佐倉桃掃地出門的苦悶也似乎一掃而空。
“呵呵,我允許了。”白澤月看著面色潮紅的辰洋梓,翹起一只二郎腿,把一只木屐鞋底正對向辰洋梓“舔吧,把剛才沒舔干淨的,都舔進肚子里吧!”
白澤月的鞋底,沾滿了扶桑派大地上的汙垢。有每個人腳下都會有的灰塵,還有沙石,土粒,即使是這樣,辰洋梓依然一絲不苟的舔舐著。用自己還算柔軟的舌頭,和自己微微發白的嘴唇,把它們緊緊貼在白澤月的鞋底,時而吸吮,時而摩擦,故作姿態地清理著每一處鞋縫。一邊舔,還一邊念叨著。
“嗯,這里也有。這里,啊,還有這里也沾了一點。”
“撲哧————”正當辰洋梓,裝模做樣地為白澤月清理著鞋底,尋找那口“痰”的時候,低頭看向辰洋梓的白澤月,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我剛才是用左腳踩的你的舌頭,你現在對我的右邊鞋底發什麼情啊?哈哈哈哈,太好玩了。”
“我....”急於舔到白澤月鞋底,獲得滿足的辰洋梓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舔舐的鞋底,根本不是踩在佐倉桃口水上的那一只,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我,我從來沒想過,居然真有人,有人這麼賤,居然會想要舔一個...一個女奴的鞋底,而且,這個女奴,還是幫別人清理鞋底的,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賤啊?”白澤月已經笑得喘不過起來,就連聲音都有些變調。
看著愣在原地,臉部還貼在自己鞋底的辰洋梓,白澤月命令道。“別停,繼續舔!哈哈,給舔鞋的女奴舔鞋,你應該是第一個了吧。你不是喜歡犯賤嘛?我看你,是不是吃屎都受得了啊?”
“我,我可以,可以吃屎的。”辰洋梓的聲音,就像蚊子一樣小,卻並沒有逃過白澤月的耳朵。
“你說什麼?吃屎也可以?我沒聽錯吧,我正好缺你這麼一個,可以吃屎,可以舔鞋的女奴!要不然,你就當我的女奴吧!哈哈,女奴的女奴,聽起來還真是拗口啊。”
聽到白澤月的羞辱,尤其是聽到女奴的女奴時,辰洋梓的身體,有一次變得火熱了起來,眼睛似乎都冒出了桃心,下體也開始發騷。
“我,我好想做奴隸啊。尤其是奴下奴,為什麼會那麼的令人興奮,令人難以拒絕....”辰洋梓的心態,再佐倉桃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已經逐漸變態。她渴望一個更卑賤的身份,比女奴更卑賤的身份,就是眼前的奴下奴!
“請讓我做白澤月女奴大人的奴隸,讓我成為奴下奴!”辰洋梓大聲的喊了出來,衝著還在不斷調戲著自己的白澤月。
“欸?真的假的。你有巫女的實力,卻要做我的奴隸?”看到辰洋梓來真的,白澤月也愣住了。剛才的她,只是在玩弄辰洋梓,順便排解一下平時作為女奴的壓力。看到眼前的,具有對自己來說強大實力的辰洋梓,真的在乞求做自己的女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請收我為奴吧,白澤月主人!”撲通一聲,辰洋梓跪在了白澤月的腳下。看著白澤月的那雙粗糙的,散發著臭味的木屐腳,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呃,你實力這麼強大,我要怎麼收你為奴啊?”沒有見過什麼市面的白澤月,當然不懂得奴印之類得高級知識。她所知道的奴隸,也不過是栓一個環,或者在身體上蓋上一個章而已。
“我知道一種馭奴之法,只要主人對我使用,我就成為了主人的奴隸,並且任憑主人擺布了。”辰洋梓所說的馭奴之法,恰是當初收服白澤月的主人,三巫女所使用的法術。
“那你原先的主人呢?她要是知道,不會輕繞了我的吧。”
那,主人只要到時候將我縮小,放在您的鞋子中,藏在您的腳趾之間,就不會有人知道了。佐倉桃奴隸眾多,不會在意的。”辰洋梓為了不做過多解釋,隨便編纂了一個理由。反正白澤月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那,好吧。事不宜遲,我們立刻開始吧。”
華夏派的馭奴之法,神聖而又莊重,是為了兩個人,簽訂終生的契約,而出現的法術。一經簽署,為奴一方,將徹底臣服於主人,任憑主人驅使,絕無怨言。
在辰洋梓的主導下,兩人也順利地簽訂契約,為主為奴。
“終於完事了,累死了。嘻嘻,現在,我要去給別人舔鞋嘍。你,就乖乖呆在我的鞋縫里,給我清理腳皮吧,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