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邪願秋柏
第二日早膳,皇帝看著眉目含春的皇後,回想起自己昨夜威猛,頓覺年輕了好幾歲。
“昨夜辛苦皇後了。”
皇後一翻白眼,你還知道我辛苦,要不是你那總管太監幫忙,本宮昨天就業火焚身了。
“本宮不辛苦,陛下才當保重身體。”
她的意思是讓皇帝保重身體,別再來“睡”自己了。
可這話到了皇帝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翻滋味。
“哈哈,娘娘辛苦,娘娘才辛苦。”
皇後正琢磨這個陛下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就看見宋成光走了進來。
她知道這個宋成光是攢樂宮出來的,如今進身大總管,定然成了左貴妃的得力臂助。於是收住想要說的話,悶頭吃飯。
宋成光進來送上一本奏章,皇帝接過來看了眼,是明日出游的一營安排花銷賬目。他翻開看了看,卻看到兩副陪駕御貢,心里知道這宋成光是左妃手底下出來的,如今得了勢,不忘記給自己的舊主子爭取好處。不過他不覺得這是壞事,左妃說到底也是自己的嬪妃,她的人最後還是皇上的人。念舊好,念舊的人靠得住。
皇上把奏章遞給宋成光。
“就這麼辦吧。”
宋成光趕忙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連道皇上英明,退了出去。
“小人得志。”
皇後看他諂媚模樣,暗自呸了一口,心下卻想起了劉來通。
而被皇後想著的劉來通,此刻在干什麼呢?他此刻正在夜行司詔獄。
夜行司衙門,愛租定鼎之後建立,前身是太祖打天下時候的情報部門,後太祖開元,建立夜行司衙門,專司搜集敵國情報,監察百官。
現任夜行司統領命韓柏秋。
定鼎二十三年,十六歲的韓柏秋作為奴隸,被販賣到上京。又被時東宮少正韓企看中,覺得她容貌叫好,身材清麗,買下後送給時太子項典。同時買下的一共四人,曰春夏秋冬。後太子發覺韓柏秋才能,提拔為東宮大侍,負責游走市井,搜集流言情報。在幾次皇子奪嫡事件中屢屢立功。定鼎三十一年,太祖崩,時太子也就是現在的襄武皇帝登基,命韓柏秋解手夜行司,專職情報工作。上任伊始便整肅夜行司衙門,上上下下清理一番,關鍵位置全部換成了陛下的潛底舊人,成功掌控夜行司。
襄武元年秋,韓柏秋清理夜行司多年沉寂案牘。查五品以上官員,貪汙十九人,不法七十七人,上喻核准清查。後經攀咬指正,共處斬首百余人,抄家二十余戶,三百余人下獄,流放之人更是不計其數。百官戰栗,朝局為之一肅。
襄武二年五月,左僉都御史劉文彈劾韓柏秋任用私人,借查案為名搜羅財貨,對犯官及其家眷肆意用刑,致使百官驚愕,斯文掃地,上留中。七月,夜行司查劉文貪汙受賄多條罪狀,處抄家流放,上喻准。
襄武三年九月,御史中丞李明利就和百官二十余人上書彈劾韓柏秋橫行不法,肆意妄為,上留中。而後這二十多人陸陸續續,或抄家流放,或貶躥荒州。
後來幾年,陸陸續續又有百余人被韓柏秋以各種罪名抄家下獄,無一例外都是反對武宗對外用兵之人。
襄武九年,兵部尚書朱國槐上書,隸屬韓柏秋經年四十余條罪狀,後獲刑下獄,才是千年的事。
就這麼一位讓百官驚怖,上京城中能止小兒夜啼的惡婦,此刻卻哭嚎連連。她赤裸上身,騎跨在審訊女囚的木驢上,下身被一根鐵棍插入,鐵棍下端插在一鐵鍋里,鍋內是燒的滾開的開水。機械帶動著那鐵棍深深插入,而後又抽出,整根沒入開水,而後破水而出,帶著蒸騰的水汽,再次插入韓柏秋的下體,如此往復。
韓柏秋未受綁縛,自己用雙手扶著木驢保持平衡,每一次鐵棍插入都能帶起她一陣陣慘烈的嚎叫,秀美的容顏扭曲成一團,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打顫,但是她依舊在堅持。
劉來通看著眼前受刑的美人,心里一陣陣痛快,讓你之前整我整的那麼慘。
“大統領,玩的可還開心?”
韓柏秋勉強擠出笑容,只是那笑容比惡鬼還難看。
“謝主人賞刑。”
此刻韓柏秋聲音已經沙啞。話音剛落鐵棍又入,接著又是一聲慘嚎。
夜行司統領韓柏秋是武宗潛底時的宮女,那時便負責為武宗搜集情報,武宗繼位後,任命韓柏秋為夜行司統領。
夜行司詔獄,韓柏秋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兀自一人赤條條的倒在地上,身旁脫下的衣服擺的整齊。
她雙腿並攏,淫水不住的從股間噴薄而出,臉色赤紅如血,兩只手在小腹不停地抓撓,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恍恍惚惚間,看到了一個身影,那是個俊朗的太監。韓柏秋趕忙起身,抱著那太監的屁股開始撕扯褲子。
劉來通收到下人傳話,不緊不慢的來到夜行司衙門,衙門的人沒有阻攔,任由他一個人下了詔獄密室。不久前大統領傳話,若是劉公公來了,無須通報,無需監視跟隨,讓他自己去密室。
劉來通被人引著到了密室,等接引之人告退走遠,這才施施然打開密室鐵門,看到了倒在地上韓大統領。
兩個月前,剛剛接管了皇宮大小事務的劉來通與宋成光分析局勢,發現想要控制皇宮,就必須先控制韓柏秋。皆因韓柏秋掌管皇帝的諜報系統,且其人精明強干,自己二人的密謀稍有不善就會被發覺。除了韓柏秋,還有掌管皇城禁衛的吳梅冬,負責京城治安的劉蓮夏,以及總領上京城周邊諸營駐軍的楚桃春。
二人商議了一宿,覺得韓柏秋最易被控制,皆因此人跋扈,在京城私設住宅不說,還大肆搜羅俊美男子為性奴。只需以性奴身份潛入其中,在被臨幸時將蠱精下到韓柏秋體內便算成功。
當夜劉來通便易容成一個俊美男子,賄賂了韓柏秋府上的下人,被安排給韓柏秋侍寢。那一夜,韓柏秋在劉來通身上用盡酷刑,誰能想到堂堂夜行司大統領是個虐待狂呢。萬幸施虐完畢後韓柏秋還是臨幸了劉來通,蠱也成功下到了其體內。
而後劉來通立刻讓蠱精發作,把韓柏秋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韓柏秋性格堅韌,誓死不從,但是也不敢讓此事示人,於是默契分開。
從那之後韓柏秋夜夜發作,發作時腹中猶如火燒蟲噬,必須吞食劉來通後續的蠱精才能緩解,劉來通趁機對其施加折磨,配合佛門功法蠶食其意志。慢慢的,韓柏秋意志不再堅定,於十日之前,終於被劉來通完全控制。
此刻在夜行司詔獄的密室內,劉來通拿著鞭子,狠狠的抽在韓柏秋肥碩的酥乳上。
“說!你是什麼?”
韓柏秋知道又要來了,這太監不知道是什麼毛病,就愛玩這種游戲。
“奴是皇帝的大侍,是國家大臣,是夜行司大統領,夜行司千余鷹犬吏員的祖宗。”
“說!你還是什麼?”
這種話說出口,韓柏秋是十分抗拒的,但若是不說,這太監就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與其飽受摧殘後說出更羞恥的話,但不如現在就說出來,讓這太監痛快了罷。
“奴還是你這個死太監養的狗,是死太監的尿壺糞桶。”
劉來通笑容越盛,十分滿意這女人的回答。他自幼隨父親為奴,被那些蠻夷貴種折磨羞辱,後來逃出來成了乞丐,還是被人羞辱。每每夜里哭泣,就想著有朝得勢便要百萬倍的羞辱回來,讓那些王公貴胄,天家貴種都被自己這臭乞丐羞辱。這邊是劉來通的邪願。
“說,我是誰?”
“你是個死太監,是卑賤的奴隸之子,是人人唾棄的臭乞丐。”
劉來通聽著女人罵自己,不但不生氣,反而曉得更開心了。一腳踹在那木驢上,韓柏秋身子不穩摔落下來,萬幸沒有打翻燒水的鐵鍋。
劉來通回身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韓柏秋趕緊跟上,撲在劉來通胯下,將那巨龍整根吸入,弄得自己直翻白眼,但是動作不停且毫無嘔吐之感。
劉來通摸了摸她的頭發。
“說話。”
韓柏秋趕緊吐出那巨龍。
“你這死太監,臭乞丐,強迫本大統領吸你的臭吊,早晚殺了你。”
而後復又猛吸。
劉來通高興地前仰後合。下身一陣陣濃精飛出,韓白青趕忙接住,一滴不落,熟練地全部吸入腹中。
吃下了這救命的精液,韓柏秋漸漸恢復神志,心里一陣陣酸楚。自己堂堂皇帝近臣,夜行司大統領,如今卻被這個假太監當狗一樣任意玩弄。這該死的太監,等自己找到擺脫的辦法,定要讓你求生不能。又看到那龍根頭部噴射不盡,又有幾滴精液從龍口滴處,趕忙撲上去吮吸,又趴在地上舔舐掉落在地上的精液。
劉來通看她舔舐地板,心里不高興了。一腳踩在韓柏秋的腦袋上,韓柏秋的前額咚的裝在地板上。
“吳梅冬的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