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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一章 上香

小赤腳 清琅 39108 2023-11-19 20:05

  上香

  

   1

   玉巧一聽說臘月二十八要上香,激動得眉毛都描歪了。

   “哎!這樣一來他就是咱家人了。”玉巧喜到:“可他沒名沒姓的,就算是上門女婿也得有個叫法呀,總不能還叫他小赤腳吧,聽著多沒面呀。”

   “咯咯……瞅他那憨樣,山豬吃不了細糠,能進馮家可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了。”一旁服侍的丫鬟打趣到。

   “嘖……沒大沒小的,再怎麼說也是姑老爺,以後可得放尊重點兒。”玉巧不快到:“不是說正月十六結婚嗎?這都幾兒了咋還沒給俺送嫁衣首飾呀……你說,俺是不是得抽空打個耳洞,俺娘留給俺一對嵌紅寶石的鴛鴦耳墜兒,說是等俺出嫁就給俺戴上,可氣派哩……”玉巧瞅著鏡子,一會捂一捂後腦,一會盤一盤頭發,最後不滿意,干脆把剛畫好的妝都卸了,又重拿起雀翎眉筆和團粉撲子,對著自己本就巧玉生香的美麗臉龐畫了又畫。

   “那天那小子可是機靈著,日語都能整兩句,誰知道他日後又能整啥幺蛾子出來?”玉巧一面竊竊自喜,一面憧憬著未來的日子。

  

   不過那天可奇怪著,奶奶和小赤腳先後下床,滿床的被褥幾乎都濕透了,還泛著不知什麼味兒,怪奇怪的,那天奶奶親了小赤腳一口,現在咂摸起來,怎麼想怎麼不對味兒,可換個角度,祖孫偷奸,又實在太過荒唐,況且奶奶自生下來便地位高貴,又怎能看得上鑽山翻嶺的野郎中呢?

   哎,越想越亂,玉巧盯著鏡子里略不對稱的眼影,賭氣似的又吩咐丫鬟打盆清水來。

  

   無事日短,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七,馮善保怕親娘和舊情人憋不住和小赤腳做事,便特意把小赤腳安排到自己房里,本想著讓小赤腳提點提點自己的三個女人,可杏香,秀琢,玉花挨個進房,看著小赤腳的大丑東西就眼暈,用嘴裹用手擼又都不過癮,小赤腳索性嚴守精關養精蓄銳,馮善保原想著給小赤腳進補,蟲草鹿茸四葉參,一股腦地堆到小赤腳面前,小赤腳也只是苦笑,那名貴補品好是好,可用不好藥性相衝,反倒容易鬧出事情,加上自己本就是赤腳醫生,憑著自己調制的藥丸藥膏反倒能補得更好,便也不進用那些山珍海奇,兀自端著皮口袋里的大酒葫蘆一會一口地自斟自飲。

  

   臘月二十八這天馮府上下都起了個大早,合府上下侍候起居飯食,備得衣服車馬,准備停當,天也才小亮,馮府套了好幾輛馬車,三三兩兩的仆從坐著騾子拉的板車,踹手縮脖地跟在後頭,這次到馮家家祠里上香馮老夫人特意帶上大小雲,大小香母子倆,不過是坐在前頭的馬車里,玉巧伶俐,察言觀色更是靈透,看來今天是要給自己的兩個外姐姐認祖歸宗,玉巧見識過認祖歸宗的排場,這麼大的陣仗,小雲小香也只能是陪襯,玉巧親眼看著小赤腳上了頭前的馬車,看來讓小赤腳進家門才是今天的重頭。

   一旦小赤腳進了家門,自己和小赤腳的婚事就是八字畫上一捺,如此便可行夫妻之實,從此就是真正的兩口子,婚禮嘛也就是走個過場,請親朋好友吃頓飯,堵住大家的閒言碎語,大家伙都有默契,便也認了兩口子也就是了。

   可小赤腳的家伙實在太大,自己又還是個混沌沒開的處子,想到這,玉巧的內心一陣激動一陣暗怕。

  

   馮家的馬車堅固平穩,馮家上香時注重排場,又特意用兩匹馬拉車,車軲轆軋過石頭,輕輕地顛簸,玉巧的心也隨著一時一忽悠,帶著十二萬分的期待,小小的心都跟著不老實,好像只要顛簸稍微重一下便會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

  

   馮家家廟離馮家府宅不過二十里,車軲轆緊著轉兩圈,半晌也就到了,玉巧下了車,望著灰蒙蒙的天,心里卻無比暢快熱絡。

   “老爺,到了。”

   馮善保兀自下車,望著馮家祠堂的新瓦亮柱,心中滿是不能同外人言說的悲喜。

  

   馮家從前也只是小富之家,馮善保父親那一輩里出了個有能耐的軍閥,哥幾個都沾了光,加上馮家做買賣本就厲害,幾個兄弟也都發達起來,陸續出國或搬去北平上海,留下馮善保這一支守著關東的祖宅家廟,這幾年天下大亂,馮善保的軍閥大爺死於戰陣,幾個叔伯兄弟也漂泊江湖,偶爾回來幾個陌生面孔,手上往往還捧著刻有熟悉名字的排位,祠堂里日漸寬敞冷清,香爐後卻慢慢變得擁擠,血脈陸續消散,如風中飄零,到了馮善保這,或許就是馮家的最後一脈了。

   不過馮家諸兄弟叔侄都算團結,馮家諸脈的家產無一叫人奪去,每當一位馮家人意識到大限將至又後繼無人,便聯系離得近的親人繼承家業,一來二去,落葉歸根,家財又回到關東,最終都歸了馮善保,馮善保身背偌大家業,日夜打理倒有增無減,心神卻因此損耗過度,壓力越大便越沉迷酒色,才過而立便產不出活精,雖然能舉能泄,出來的東西卻稀寡得如同尿水,眼見著到此便要絕後了。

   多虧小赤腳的幫助馮家才枯木發芽,馮家先人天上有知,必然也不會怪罪什麼,招贅借種雖是不傳之密,卻在當時廣泛盛行,若是小赤腳也能被馮家接納,便也不算是外胎野種,馮家老太爺也早已離世,想必也不會介意亡妻尋夫生子。

   是非愛恨,榮華熱鬧,早已成了過往雲煙,每念之,空余神傷遺恨,馮善保暗暗嘆了口氣,便吩咐貼身小廝端著謁帖入見宗伯母。

  

   小廝進去約莫有半刻鍾的時間,便捧著謁帖朗聲喊到:“伯奶奶回事!請老爺帶著夫人小姐准小姐,還有老夫人新貴人入見!”

   馮善保喜形於色,長舒一口氣,本以為小赤腳和老娘的事太過荒唐宗伯母不會同意,沒想到竟得宗伯母破例召入祠堂,看來馮家故人凋零四散,往常不可能的事,如今也有了商量,馮善保走在前頭,接著是杏香,秀琢,玉花三個夫人,大雲大香本按禮也該入列,可一來二人只是懷了馮善保的孩子,連外宅都算不上,沒有名分;二來要侍候行動不便的馮老夫人,便稍後些。玉巧精神爽利,三步一蹦地跟在後頭,小雲小香臉上看不出悲喜,只是頷首低眉,一步劈成三步地跟在玉巧後頭,平日里活潑不受拘束的姑娘,此刻倒提醒起玉巧注意禮數來。

   “誒,奶奶和小赤腳呢?”自剛入一進便不見二人,玉巧不由得牽掛起來。

   “老夫人和貴人還有別的事要准備,小姐,俺們先走吧。”大雲規規矩矩地悄聲到。

   “嗨,你倆以後就是俺姐姐了,就別再管俺叫小姐了,雲姐香姐,一起走吧。”玉巧笑逐顏開,頗有些正室嫡女的派頭,拉起小雲小香的手,笑呵呵地往香堂里走去。

  

   馮家家廟三進三出端的氣派,一進里是家廟內的雜役園工居住之處,舉行祭祀儀式時也要在一進就預先准備,進了二進便是馮家宗親暫住的房間和宗伯的別院,遠來的馮家子弟一天打不了來回,或者要行幾天幾夜的大禮,都要在此處居住,三進里才是馮家供奉先祖,僧道開壇作法的被喚作“祠堂”的莊嚴去處。

   三進的院門前擺著一對石獅子,紅漆大門,一副黑底金漆的對聯橫列兩邊,上聯曰:“慎行守家,富貴門第千古在”,下聯曰:“書理傳世,福善人家百世芳”。上有一方大匾額,曰:“繼先肇來”,兩邊廂立著“肅靜”牌,一眾家祠內的仆役分列兩邊,神情嚴肅,弄得跟衙門似的,玉巧天性活潑,實在不喜歡這樣嚴肅壓抑的氣氛,小雲小香更是第一次進祠堂,只是低著頭目不斜視,呆若木雞地只知道往前走。

   玉巧費力地邁過祠堂前的高門坎,繞過祠堂門前一副刻畫著莊嚴祭典的影壁牆,下了台階,迎面便是一條石磚鋪就的小道,道兩邊分列著石雕的立燈籠,四周是漆柱黑瓦的回廊,一口銅鑄香爐擺在院子正當間,男左女右地繞過香爐才是供奉先祖,族人議事的祠堂大廳,玉巧自太爺爺的爺爺開始,到故去叔伯兄弟為止的排位從上至下肅穆地排開,光是供奉先祖排位的供台就有大半個屋子那麼高,馮家可考據名字的祖上靈位高高在上,祠堂外根本看不見。

   祠堂的供桌上擺滿了香花寶燭和各色祭品,兩邊近側是太師椅,坐在太師椅上的有兩鬢生華的老人,,也有身著素衣,正襟危坐的少婦,甚至還有剛換上尿布,腳都夠不到地的孩子,自然也有馮善保坐在左手二位,竟是唯一一個壯年。

   太師椅上的人都是族里現存幾支的家里輩分最高的男丁或其遺孀,再靠後就是供輩分稍低的族人坐著的椅子條凳,繞過正堂,內堂里供奉著馮家太祖,也就是靈位最高者的偶像,太祖畫像擺在偶像後的牆上,一起被供奉在供桌上,這里是整個祠堂最神聖,最肅穆的所在,只有族人商議重大事宜,族人被削籍或外姓人過繼進馮家時,才能由宗伯或者宗伯母,乃至輩分最高的伯父或者伯母領入進行禮祭。

  

   玉巧入門見平日里和藹可親的父親也正襟危坐,端莊秀美的親娘和兩位風情萬種的小娘也都收斂神情,祠堂里黑壓壓地擠滿了男女老少,一個個都似泥塑木雕一般閉口不言,便不自覺地整理神色儀容,斂聲屏氣地坐在母親杏香後頭,三個娘身上沒噴香水也有淡淡的香味,玉巧望著三位美婦俏麗成熟的背影,心中便同別的青春少女一樣生出幾分神往與羨慕。

   不知小赤腳有沒有對這三個自己看著都心里喜歡的娘動過心,成了夫妻以後,自己能拴住小赤腳嗎?自己想變成三位娘的樣子,又需要多少歲月的雕飾和妝容的描繪?

   玉巧正兀自思量,祠堂外便進來一位年歲在四十五歲上下的老美婦,小雲小香尚沒有名分,只能在祠堂外低頭候著,隱隱聞到一股麝香飄過,也不自覺偷眼往祠堂里觀瞧。

   祠堂里的眾人見那熟婦進門便都起身,待到婦人落座,祠堂里的眾人方才坐下。

  

   熟婦的打扮比遇到小赤腳之前的馮老夫人還要古板肅穆,深藍色夾絨的長襖,綴著狐皮狐裘的黑長披風,坐下時就好像一口古舊的大鍾,熟婦盤著頭只插一根木簪子,鳳眼瓊鼻瓜子臉,兩片豐唇好像塗抹了油脂般泛著健康的光澤,玉巧六歲來進香時便見過這位端莊古板的老美婦,這麼些年過去,她的容貌氣質還和當初一樣,只是頭發略多了幾根銀絲,眼角的魚尾紋更重了些。

   大概好看的女人多老都好看,年輕時一個好看法,老了又是另一個好看法,玉巧盯著坐在正坐的老美婦,心里竟莫名其妙地想著小赤腳會不會對這個老美婦有好感,或許是玉巧情竇初開的少女心懷暗妒,或許是熟婦老花猶俏,就算是盯著這樣一個古板嚴肅的老女人,玉巧也不免心中隱隱地升起一股敵意。

   正坐的老美婦似乎感覺到了玉巧隱隱帶著醋意的眼光,身形不晃,只是從眼角稍幽幽向玉巧的方向丟出一個冷峭的眼神,玉巧便像斗輸了陣的蟈蟈似的泄了氣,勉強堆起一個狡黠諂媚的微笑俏悄聲到:

   “宗祖母……”

  

   那老美婦仿佛沒聽見,兀自白了玉巧一眼後便目視前方,老美婦鳳眼空靈手捻念珠,香燒過半,香灰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老美婦卻像入了定似的一語不發,端著好大的架子,似乎是在等馮善保主動開口。

  

   “宗伯母……俺家啥情況俺臘月初八寫了信遞到族里,今天來的目的……謁帖上已經寫的分明,總共三件事,您看……祖宗和家老這邊……”馮善保起身靠在切近,不動聲色地往老美婦黑袍下塞了一張紙條,老美婦拿起謁帖,把那張紙條暗暗夾在謁帖中,又從懷里掏出鑲金邊單框眼鏡一陣端詳。

  

   “嗯……”老美婦默然點頭到:“謁帖所述,我已大致知曉了,只不過究竟如何,還要呈給族兄族侄們,你家有什麼苦衷,大家細看看,也都能幫襯,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老美婦的聲音嬌軟清脆里帶著強裝蒼老的刻意,喚進一位小廝,又對著那謁帖中的紙條撕了一條,便把那夾著紙條的謁帖放進小廝手里的托盤,供諸位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少爺們兒看閱,托盤在諸支家主中傳閱一圈又回到老美婦跟前,原本肅穆靜默的香堂變得焦躁起來,太師椅上的家主彼此交頭接耳一番,有的點頭有的搖頭,坐在下頭的小輩卻是因為耐不住肅穆寂寞,兀自窸窸窣窣地拉起家常來。

   玉巧身邊坐著個牙都快掉沒了的老頭,玉巧應該管他叫堂哥,老堂哥見玉巧一會喜一會憂,便湊到玉巧身邊打聽到:“你今天咋了?一會喜一會憂的。”

   “哪那麼多事兒你……”玉巧嬌嗔地一笑,掏出一顆糖來遞給老堂哥:“呶,你要的西洋糖,我說你少吃點糖吧,呆會叫你嫂子看見了,又該罵你了。”

   “呵呵呵……能甜一會是一會,她還能打俺屁股板兒是咋的?小玉巧,你這樣,莫非是你爹又說你,還是你奶奶又逼你了?”

   “沒的事,俺爹俺奶奶都挺寵著俺的,俺的小姐脾氣,多半也是讓他倆慣的……哎,俺這樣,是俺爹要和宗祖母說俺男人的事理……”玉巧把小赤腳和她的事,連同她猜想的今天來的目的,十分翔實肯定地同老堂哥講了一遍。

   “哦~”老堂哥眯起老而有神的眼睛,和藹甜蜜地笑了。

   “看來俺們家小玉巧也到了娶漢子生孩子的年歲兒了……你侄兒泉下有知,也會祝賀你呀……”

   “啥?俺堂奶奶要嫁人了?”老堂哥身後竄出來個六七歲的精怪孩子,咋咋呼呼地叫到。

   “去,沒大沒小的。”老堂哥舉起拐棍作勢要打。

   “宗太太奶奶,俺爺爺要打俺哩!”孩子扯著嗓子稚聲高叫,弄得滿堂忍俊不禁。

   “消停坐著,他要打你俺打他哩。”老美婦不緊不慢地說著,目光仍遠遠地往外看著。

  

   2

   “眼下馮家骨肉凋零,男丁稀少,過繼哪個,另一家也都心疼,眼下一家最多就一個男娃,倒也確實沒有過繼的余地,這個……這個小……小郎中過繼到善保家,於理也算是馮家繼子,生下孩子的也是馮家家內女人,日後也跟馮家姓,善保和小郎中有約在先,能保住馮家家財,也不算鳩占鵲巢,至於家財本身……除了善保,哪一支也接不起這麼大的家業,善保一支的後繼人是誰,我看善保和弟妹自有主張,我們雖然是宗親,可畢竟分家過,家家有本經,我們也就不要管善保家的家事了吧。”

   馮善保上垂首的老者抿了口茶,悠然捋起花白胡須。

   “況且善保叔也不是沒給俺們讓利,親里親外的手碰不到腳,善保叔也時常接濟,只要後繼人能像善保叔這麼仁義,俺也同意。”

   馮善保下垂首的少婦看了看上首的老者,附和著點了點頭。

   “你個太爺家的小老婆懂個甚?頭發長見識短的東西,沒給馮家生下一兒半女的母騾子也不害臊,俺看是馮善保私下里又喂給你些許草料你才這麼傍著他的吧。”

   坐在對面太師椅後的椅子上的女人大放厥詞,卻讓坐在太師椅上的老者制住了。

   “混賬東西怎麼跟你二嬸子說話呢!”老者眼中狡黠一閃:“不過……善保如此信任外人,怕確實是不妥……萬一他日家財散盡殃及我等……”

   “俺馮善保選的人,至不濟也不會把家里的產業讓外頭養的野漢子騙了去,弄得夫離子散家破人亡吧。”馮善保盯著方才出言不遜的女人,冷面如霜到:“要是嫌俺給你家把綢緞莊贖回來,每年掙多少錢都給了你家這麼做多余,俺索性再把它賣掉,一次性把錢結了就是,不過嘛,這綢緞莊能買幾個錢,契約在我。”

  

   “你……”女人剛想發作,看著不動聲色坐在主坐上的老美婦,氣焰登時矮沒了:“正……正是俺得了教訓,才這麼說的。”

   “你瞎了眼關俺們家啥事?小赤腳俺們家要定了!”玉巧激動地叫到。

   “誒~”馮善保嘴角上彎,柔聲制止到:“左右不是怕家財外泄,那從今天起,你們是你們的,俺回去交割好再談。宗伯母,如何?”

   老美婦藏在斗篷下的玉手緊緊攥了方才撕掉的紙條一下,面上仍不動聲色,似乎已是默許。

   “那諸位宗伯族兄,等俺再定個日子,交割完產業後再談,諸位放心,俺一分一厘都不多占。”馮善保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黑錦長袍,鶴立雞群地淡然說到。

  

   “哎,善保叔你等等!他們家不同意,俺家可是同意了的。”

   “善保,沒必要這樣吧。”

   “是呀善保爺爺,談不攏慢慢談,各退一步成不?”

   ……

   馮家族人無論是坐太師椅的還是做椅子條凳的,一發地慌了神,老堂哥嘴里含著糖球不敢說話,只能摟著小孫子嗚嗚地抗議。

  

   馮家的生意一大半都靠著馮善保左右逢源地維持,若是馮家族人的生意都離了馮善保打理,看上去像是拿回了本家產業賺了,可是在這麼個世道下,也只有馮善保能平地扣金,虎口取食,馮善保少一些產業只是九牛一毛,諸族人若是經營不善,那就是鳳凰落架,飛龍伏地,孔雀拔翎,蛟龍去角,也只能落個好名聲,里頭早也空了。

  

   “俺……俺也就是說說……”那女人自知理虧,低頭認錯到:“二奶奶,俺剛才說錯了話,多擔待,善保叔,俺一時看不清聽不明,嘴里進了小鬼兒,不算數,不算數……”

   “俺豈是輕言妄語之人。”馮善保見自己這一支一齊站起,便作勢要走。

  

   “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你何必跟她計較……”老美婦語氣稍軟地勸說,馮善保也不再賣乖,招呼眾人復又坐下。

   “看在英華宗伯母的份上,俺確實也衝動了。”馮善保借坡下馬,復問到:“那俺這三件事……”

   “大家伙兒都沒意見,俺也沒意見,只是你許給大伙兒的,務要兌現。”名為英華的美熟婦望著在祠堂階下站了許久的小雲小香,敲了敲桌上的謁帖。

   謁帖里夾著那張被英華宗伯母撕去一塊的紙條,上面分明地寫著馮善保贈予諸宗伯族兄家的金銀細軟數目,那是筆很可觀,很令人滿意的數目,在馮善保掌管的家財中卻是九牛一毛。

   “那是自然,俺一早就吩咐備好,估摸著現在也都送到各家了,諸位叔伯兄弟不妨向家里確認一下,等妥當了再說不遲。”

   “誒~善保的信譽諸族親有目共睹,況且堂下站著的倆丫頭是你的骨肉,也該是馮家血脈,就別讓她倆繼續站著了,弟妹和新貴人的婚禮還在正月十六,等這幾家都落實辦妥,豈不是連黃花菜都涼了?俺還等著喝你家的喜酒哩……”

   老熟婦難得嘴角帶笑,眼里似乎還充斥著不可明說的期待。

   “弟妹?……和……小赤腳?婚禮?”玉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使勁揉了揉耳朵,剛想發問,卻讓英華莊嚴地一呼打斷了。

  

   “諸位族親兄弟,宗室叔伯,既然大家一致通過,那麼今天就要做成這三件事,若大家再無異議,著即便開始准備馮善保的外生女兒們認祖歸宗禮!”

  

   “好!沒有異議!”眾人隨聲附和,玉巧張嘴想喊,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淹沒在人群里,就像自己啞了一樣。

  

   3

   大事商議妥當後便臨近晌午,三場儀典的准備也需要些時間,馮家眾人便依命散去,依次退到二進院里用飯歇息,待到未時初刻方又進祠堂按輩分端坐停當,司掌禮儀的英華站在祠堂供奉先祖排位的供台前,儼然一副族長宗尊的模樣。

  

   “萬川歸海,皆因同宗,樹高千仞,葉落歸根,滄浪飄搖,血脈相離,幸而相聚,得享天倫……”英華朗聲念著祝詞,小雲小香身穿素衣,手捻三柱香,從影壁牆後俯身頷首緩步走來,隨著英華的念誦緩步趨進,英華念完祝詞,姐妹倆也正好邁過祠堂的門坎,三炷香依舊燃著,星星點點地冒著火光,英華見狀,朗聲吟到:

   “登堂入室,吉!”

  

   “吉!”

   眾人齊聲喊到。

  

   “三香蒙熏,吉!”

   “吉!”

  

   眾人喊罷,小雲小香便跪倒在地,高舉著香念念有詞:“愚孫蒙塵,飄落江湖,塵擾誤我,一去幾載,祖靈有德,召孫入見,諸親諄諄,其教浩然……”

   小雲小香念誦完禱詞,三炷香恰好只燒了一半,英華見狀再次吟到:“爐香乍爇,吉!”

   “吉!”

   小雲小香高舉燃香從地上站起,端著香畢恭畢敬地插在供台上的香爐里,英華捧起小雲小香的臉一陣端詳,又望向馮善保,又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便叫侍者端來一碗散發異香的清水,小雲小香和馮善保一同刺破指尖滴血入碗,三滴朱紅入水,俄而便溶在一起。

   “血濃於水,吉!”

   “吉!”

  

   英華見香已燃盡,便拉起小雲小香的手,朗聲喊到:“百川入海,得見正宗!”

   “血親也!”

   眾人一陣歡呼,馮善保起身想要牽住小雲小香,小雲小香卻抽開手,不知所措地盯著馮善保,小雲小香看著馮善保,眼里止不住涌出淚來。

   “老爺……?”

   “傻孩子們呀……”馮善保一手一個地撫摸著小雲小香的頭,輕輕揩去小雲小香臉上的淚水,和藹地笑到:“從今天開始,你倆就是馮家小姐了……”

   “爹……”

   小雲小香撲到馮善保懷里,大哭不止,即使本分到從不曾盼望,這一天也並未因她們的灰心而不降臨,比起這一刻的驚喜,小雲小香反倒更害怕失去沒有名分的母親,馮善保自始至終也沒給大雲大香一個交代,卻讓兩姐妹認祖歸宗,無疑問,必然要把姐妹倆過繼了,比起生父終日的冷眼虐待而產生的委屈,此刻的她們更害怕得到一個至親,又失去一個至親,馮善保對姐妹倆向來不錯,可在兩姐妹心中,馮善保的角色更多的像一個“主人”而不是“父親”,那原本一眼望得到底的未來被石頭砸起層層漣漪,割裂和不安此刻占滿了少女們的心。

  

   小赤腳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比起小雲小香,他可是個連所謂“至親”都沒有的孤獨者,無論在哪里,似乎都不是他的歸宿,或許他就是天生的赤腳醫生,永遠穿不上溫暖踏實的鞋,永遠沒有托付終生的家,自由,孤獨,清醒地一直流浪下去。

  

   “俺知道你倆哭什麼,哎……說起來,俺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倆是俺的親生女兒,雖然老夫人沒給你們排過什麼活兒,成天讓你倆在院里玩,俺支使你們的事情大多也讓你倆搞砸了,仗著俺娘撐腰平日里對俺也沒啥好臉色,還老趁俺睡覺往俺褲襠里塞石頭子兒,俺的病說不定都是你們嚇得……不過委屈你們了。”馮善保摟住姐妹倆,笑著,真誠地,善意地,瑣碎地向兩個女兒抱怨起她們平日里對自己的捉弄來。

   馮善保一席話倒把小雲小香說得無地自容,破涕為笑了。

   “俺的身子骨差著些,真納了你倆娘也是差強人意,俺把你倆一人一個過繼給你秀琢娘和玉花娘,以後大雲大香還是你們娘,都留在馮府和老夫人一起住,都不走了,俺像對自己親姨那麼對她倆,俺們一家五口也算團聚了,你看成不?”

   “成吧,你可要做個好爹……”小雲小香嬌滴滴地撒嬌到。

   “好啦,落座吧,你倆挑個娘,然後坐玉巧旁邊去。”

  

   “來吧小雲,俺稀罕你,來!”玉花摟過小雲,啵地親了一口。

   “小香,以後你就是俺女兒了……”秀琢牽著小香的手喜極而泣,她做夢都想不到,一個永遠不能生育的女人有一天竟可以有機會當娘。

   “俺還有仨娘哩,你倆有倆娘照顧著,吃啥虧呢。”玉巧牽住小雲小香的手親切說到:“俺都和小赤腳說了等他過了門,就像對自己親姐姐那麼對你倆,雲姐香姐你倆放心,有俺在,沒人敢欺負你倆。”

   “嗯,好妹妹……”

   “噫!俺又有倆堂奶奶哩!”小孫子趴在老堂哥懷里朗聲叫到。

  

  

  

   第二項儀典是小赤腳的過繼禮,馮善保深知馮家宗伯母嚴格把著外姓人進入馮家的資格,便頭先里安排兩個外生女兒認祖歸宗,有了先前的鋪墊,小赤腳入門也就簡單得多,不過話說回來,馮家本就人丁凋敝,外加自己里外里的運作,或許沒有這出,多半也是許進的,可一來馮善保實在太想多要幾個兒女,二來兩個姑娘大了,就算是珠胎暗結的外生女兒,也總得給個好聽的名分,畢竟小雲小香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再怎麼說也盼著姐妹倆嫁個好人家。

  

   借此機會安排的歸宗禮儀已畢,英華呷一口桌上半涼的香茗,又下意識地理了理頭發衣服,英華刻意把夾雜的銀絲藏在黑發後,眼里竟多了絲莫名的期待。

  

   “江湖渺遠,其波滄滄,清濁砥礪,以證其剛,魚躍龍門,雀化鳳凰,得育良弼,千里坦暢,貴人入見!”英華虔誠恭敬地喊到。

  

   “迎貴人!迎貴人!迎貴人!”

   眾人一齊呐喊三聲,玉巧抻長了脖子,焦急而期待地盼望著心上人的入場。

  

   只見小赤腳披著錦繡棉袍,罩住全身,只露出一如既往的赤腳款步走來,執行儀典的老熟婦下意識挑了挑眉,嘴角竟露出一絲懷疑而期待的笑。

   這就是馮善保說的,雞巴賽驢的小郎君,馮家的新貴人?可看模樣實在矮了點瘦了點,一點沒有英華想象中擁有碩大陽物的男子該有的,高大的身軀和壯實的肌肉,不過捯飭的倒挺干淨立正,英華見過很多俊俏美男,覺得小赤腳的相貌也勉強算那麼回事,瘦不嘬腮,矮不猥僂,劍眉星目,倒也不難看,正思索間小赤腳不知不覺地走到了祠堂門坎外,英華盯著小赤腳的褲襠看得出神,連祝詞都差點忘了說。

  

   “小……小貴人稟上生辰履歷!”英華高聲問到小赤腳的生日和對馮家做的貢獻,以此判定小赤腳是否具有進入馮家的資格。

   “挽至親之女於病柯,開源孝祖,舒長血脈!”當此莊嚴肅穆的殿堂,說出肏馮家親娘到懷孕實在太過粗俗下流,便如此說出隱晦文縐的祭詞,堂中端坐諸宗親不知原委,可有好處在先,便齊聲到:“善!”

   “授香三柱!”英華,小赤腳,馮善保各接過仆從手上的一柱香,總匯到小赤腳手里,小赤腳正對英華平舉三柱香,罩身錦袍因此有了些空隙,透過縫隙,英華這才得見錦袍內少年春色。

   依照儀典規矩,小赤腳的罩袍下面什麼都沒穿,精瘦的小身子和那條又粗又丑實在不成比例的大黑雞巴形成鮮明對比,更稱出少年性器官無與倫比的發達,英華這輩子主持過無數次過繼禮,也看過無數個少年赤裸的身子,英華對即將成為馮家族人的少年子弟向來抱有親情族規使然的疏離和冷漠,可這次,內心潛藏的欲望火苗仿佛被投入了一大捆又粗又長的干柴,一霎時轟地燃燒起來。

   “媽呀……頭一回見著軟了還蹦躂的。”老美婦咽了咽口水,不等儀典進行到下一步,差點不由自主地一把握住那火熱的逍遙棍。

   “嗯哼……”英華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失溫的冷茶一飲而盡,卻倒似火上澆油般更難耐了。

  

   “雞巴……”

  

   英華朗聲吟誦,待到台下所有人都朝英華詫異地看去時英華才自知失語,一時間卻圓不過來,紅著老俏臉尷尬地呆立當場。

  

   “稟宗長,孩兒陽長九寸余,堅若磐石承磨礪,長能開源子孫齊。”小赤腳不慌不忙說了句與祭詞風格差不多的吉祥話,堂中眾人見儀典尚能進行下去,便不再窸窸窣窣。

   “平白里說甚麼褻汙之詞!”英華像是在罵小赤腳也像是在罵自己,卻又不知自己為何如此失態,羞惱之余,儀典仍要進行,英華命侍者脫去小赤腳身上的錦袍,小赤腳精瘦的裸體一覽無余地暴露在馮家眾人面前,當眾人見到那根沉睡時還如此威風的大雞巴時,不由得一齊低聲驚嘆。

  

   “玉巧,他就是你男人?”老堂哥小心翼翼地問玉巧到。

   “是哩。”玉巧羞紅了臉,微微頷首到。

   “看不出來呀……果兒不大把兒大,深藏不露呀……”老堂哥笑著打趣到:“你能受得了嗎?”

   “哎……”玉巧顫聲嘆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俺看上了他,他的一切俺都得包著受著。”玉巧看似哀嘆實則炫耀,眼神一刻不離小赤腳,好像在盯著一錠閃閃發光的金子。

  

   “龍抬頭!”英華當著全族男女老少的面喊出此句,也是儀式的一部分,馮家過繼女兒或流落在外的骨肉至親認祖歸宗,是不需要這樣的,只有從外姓過繼兒孫時才要檢查該男丁的性能力,查驗時由宗伯挑選一位族內的女性成員執行,保證繼子能夠傳宗接代。

   “我來我來!”

   玉巧興奮地喊著,英華卻好像沒聽見似的,半晌竟緩緩蹲在小赤腳面前,伸出溫熱潤長的大手緩緩握住小赤腳耷拉著腦袋的肉棒槌。

  

   “哎!”

   玉巧怨忿的大叫,卻讓馮善保咄的一聲止住了,堂內眾人皆驚,一發地不敢高聲,大氣都不敢喘,偌大的祠堂內,香燭燃燒的聲音清晰可辨,英華粗重的喘息聲真真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大家伙卻都不敢說話,難以置信地盯著蹲在瘦小少年胯間的熟俏老美婦。

  

   英華雖沒有馮老夫人如此高壯的身量卻也與正常男子一般高矮,更是比尋常女人還要高一頭,平常站起時小赤腳也只能到英華的鎖骨稍下一點,英華想與小赤腳的胯齊平,必須像尿尿一樣大叉開雙腿,又費力彎腰沁頭,而小赤腳只需站著,仿佛一個馴服了高貴母獸的征服者。

   英華是上一代宗伯的遺孀,子女或遠渡重洋,或投身行伍,從此杳無音訊,在馮家現存的宗室里英華的地位最為尊貴,坐在英華上下垂首的眾人中輩分最大的也要管英華叫一聲“叔母”或者“嬸子”,族中最為高貴的女人竟親自勾引剛入門的繼子起性兒,眾人嘴上不說,心里卻開始暗自猜測起小赤腳的真實身份來。

  

   “怎麼?”

   英華壓低聲音,撫摸孩童稚嫩的身體般小心仔細地撫摸著小赤腳依舊綿軟的陽物:“你這根兒東西能讓那麼高貴的馮家主母懷孕,怎的到這里倒怯陣了?”

   “馮家主母?”

   玉巧大驚之余來不及分辨,只見英華一手輕輕把小赤腳的雞巴放在自己臉上,一面輕輕對著小赤腳的雞巴杆子哈氣,堂中眾人無不駭然,沒想到最高貴的女人到底是女人,坐地吸土的年齡看上去嚴肅端莊,可瓤里到底是熟透了憋夠了的寂寞婦人,可轉念一想,若想挑逗男人那物件硬起來,女人可不得騷點?若是這樣想,馮家宗伯母便是個盡職盡責,關愛晚輩的慈祥女人。

  

   “嘿嘿……”小赤腳不好意思地一笑:“宗祖母這樣嚴肅,穿的又這麼肅穆,晚輩實在不能起不敬之心……”

   “這倒也是,沒想到你看上去村野,瓤里倒是個懂禮數的。”老美婦嫣然巧笑,不住地用柔軟溫熱的鼻息噴打著小赤腳的雞巴頭子,又用嘴唇不住在那嚇人的,遍布青筋的杆子上不停蹭著,就好像對待初戀情人一樣溫柔。

   “小後生,你看看俺……”英華衝著小赤腳騷眼一眨,嫣然巧笑間說不盡萬種風情,小赤腳感覺自己好像被電了一下,下頭麻酥酥的竟不受控制的硬了。

   “你個好雞巴,真棒。”

   英華下意識地夸贊小赤腳,輕輕地親了小赤腳的雞巴杆子一口,那半軟不軟的東西遭此一碰,騰愣愣地都要指上天去了。

  

   “龍抬頭,吉!”英華握著小赤腳的雞巴朗聲喊到。

   “吉!”

  

   聽著眾人的呐喊,玉巧還以為自己身在更遠處,更遠處。

   不可能,小赤腳和奶奶……

   可……小赤腳和那老騷婦……

   玉巧見識了無比的荒唐,心緒如在火種烹煮的亂麻般煎熬混亂,她始終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明明……是自己先來的……

  

   “請貴人插香!香不盡,精不出!”英華一面母狗般蹲在小赤腳面前,一面聖女般訟念祝詞,念誦畢,英華竟緩緩張開櫻桃小口,費力地叼住小赤腳紫雞蛋似的大雞巴頭子。

   “唔……唔!”小赤腳的雞巴頭子還沒進去一半就把老美婦的嘴撐得變了形,英華費力地張著嘴,勉強含住大半,香軟的丁香小舌被那紫色的肉雞蛋緊緊地壓在下牙膛上施展不得,只能像條擱淺的魚一般順從而無力地舔刷著小赤腳不住冒出精味和男人味的雞巴眼子。

  

   “娘呀,這大東西塞不進去吧,宗伯母嘴那麼小,咋進去呀……”

   “操他奶奶的,那麼大的玩意兒,就是個母驢也受不了吧……”

   “俺可不羨慕,太雞巴大了,塞進去能給俺整死,俺的騷水都不夠用……”

  

   “爺爺,俺長大了也想要個這樣的大雞雞!”小孫子稚嫩地說到。

   “去!不大點不學好,長那麼大雞巴禍禍娘們兒去?”玉巧心下煩亂,沒好氣地呵斥到。

   “堂妹……我怎麼覺著這回要和這大尾巴郎結婚的,好像不是你呢?”老堂哥不合時宜地說到。

   “俺……”玉巧又羞又氣又悲,矮堆堆地一句話也不想說。

  

   “宗祖母,別費力了,俺自己打出來就行。”

   小赤腳看著剛才眾人眼中高貴尊崇的宗室執掌人毫無體面地蹲在自己胯下,當著全族男女老少的面費力地張嘴卻連自己的一個雞巴頭子都吞不進去,無比刺激之余卻也替英華羞臊起來。

   “不成,你要是作弊呢?俺是宗伯母,必須嚴格保證儀典的公正。”

   英華嘴上如此說,心里卻暗暗因自己不被如此優秀強壯的男人需要而失落,年華的老去本就讓她無比焦灼,若是自己的魅力不足以讓少年射出精華,英華想必會當場失心瘋。

   想到這里,英華雙手把住小赤腳的雞巴,使出渾身解數對著那整根雞巴又舔又裹,不一會就把小赤腳的雞巴弄得像燒紅的鐵棍一般。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啵……唔……啊……哈……嗷嗚……”英華抓著小赤腳的雞巴,再不顧形象廉恥,這小漢子的雞巴美味得讓人上癮,怪不得馮老夫人會沉迷到為這個不起眼的小家伙兒懷上孩子,還要不管不顧地招這小騷漢子當個上門女婿,英華嘴上舔著雞巴,手上還咕嘰咕嘰地擼雞巴擼個不停,碩大如驢的陽物上滿是老美婦的口水,順著雞巴杆兒流到大如桃子的卵子上,隨著英華的擼動堆成黏糊糊的白漿子。

  

   三根香轉眼已經燒盡,英華卻已經陶醉得無法自拔,看著自己心上人那本該專屬於自己的碩大寶貝如今竟被一個表里不一的老騷貨不住地含,舔,親,擼,咬,玉巧氣得銀牙直咬,可看著平日里從未凶過自己的父親冷冷地盯著怒形於色的自己,玉巧竟生出莫名巨大的恐懼,一動也不敢動,一聲都不敢喊地黏在座位上。

  

   “小冤家……嗯……啵,三炷香已經燃盡了……吸溜,吸溜……你就……別堅持了……舒舒服服地出吧……你個威風的小金剛還不射呀,啊?……大家伙……可都看著呢……你那降魔杵里……高低出來點雞巴汁,成不?”

   英華好像嘗到了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愛不釋口,混合著口水和先走水的淫褻汁水隨著小赤腳卵子的前後晃動,啪啪地拍了老美婦滿臉,可老美婦卻渾然不覺,任那瓊漿玉液沾在臉上,隨著燭火的晃動,斑斕地折射出亮晶晶的色彩。

  

   “宗祖母,別費力氣了,不是您伺候得不夠舒服,大家伙兒都看著俺呢,俺實在泄不出來哩。”小赤腳說著,雞巴突然挨了英華輕輕一巴掌。

   “你把俺當街邊老婊子啦,你個不出精的小活驢。”

   英華索性不再壓低嗓音作出古板嚴肅之態,嬌滴滴又軟又柔的嗓音與老騷婦綴著魚尾紋的騷熟老俏臉形成鮮明反差,本來一句呵斥的髒話經由英華一出口,倒像小情人之間打情罵俏似的,無論是年紀最大還是資歷最老的族人,能在祠堂里聽到如此多的淫言穢語,見證如此下流的騷姿浪行,都是他們陳柯朽木桎梏下的腦子怎麼也想不到的,英華的失態仿佛一把火,燒得那陳舊古板的族規家容蕩然無存,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人之常情並沒有放過禮教外衣下的任何人,無論是端莊大氣的馮老夫人還是莊重嚴肅的宗伯母英華,無一例外都淪陷在仿佛連天都能捅穿的絕倫少年大雞巴下。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系呢?馮老夫人和小赤腳好上後,仍是葦塘村乃至馮氏宗族上下德高望重的長輩,仍然號令管理著一個家,就算族人們記住了英華今天的失態,英華也將作為精明強干的宗伯母領導馮氏宗親,更沒有人敢明面上對其不敬,大驢雞巴不過是捅穿了一層名為禮教的,厚厚地裹著眾人,卻吹彈可破的窗戶紙,沒了這層窗戶紙,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和情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只是少了些霧里看花的朦朧與隔靴搔癢的約束罷了,什麼都變了,什麼也都沒變,又何必計較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呢?

  

  

   “二房家的,四房家的,六房侄女,你們幾家輩分最大,都過來看一下”英華直起身,拿過侍者端著的毛巾擦了擦臉,盡力斂了斂容顏,又在香爐里續了三根香。

   “俺們房就不用了吧,這小家伙兒第一天來家里時俺們就檢查過了,端的是條粗大的好硬漢哩,伯母若實在不放心,有勞四房六房的姐姐侄女幫襯了。”杏香作為正房首先說了話,秀琢玉花兩個側室附和著點了點頭。

  

   “甚麼看不看的,宗奶奶這老騷貨分明是想拉幾個娘兒們下水好不顯她騷哩……”六房的侄女小聲嘟囔著起身蹲在小赤腳胯下,和馮善保的妹妹,玉巧的姑姑一樣,六房侄女也是個耽擱了出嫁的老姑娘,四房家的正是坐在太師椅上的寡婦,六房侄女剛才罵了這幾乎和自己一邊大的寡居婦人。

   “哎呀俺的親娘操的,驢雞巴馬屌也就這樣了吧……”六房侄女又是不滿又是嫌棄地握住那粗丑的東西,不耐煩地貼著那紫色的大雞巴頭子仔細觀瞧,那東西實在大的可惡,為什麼自己不能早幾年遇上這大東西,倒叫自己守了這麼多年女兒寡?

   “這雞巴太他媽磕摻了……”六房侄女一邊端詳,一邊不耐煩地說到:“這雞巴沒事,能生能養,不是給俺堂祖母都操懷孕了嗎?沒啥可說的啊。”

   “你個人道都沒開的夯貨,一點風情都不懂,再給人家孩子嚇著了……”四房家的似乎特意和六房侄女找不自在,六房侄女越是嫌棄,四房家的倒越是喜愛,只見她攥寶貝似的輕輕用雙手握住小赤腳的雞巴,張嘴伸舌,少婦的妖舌又窄又長,尖尖的舌尖不住刷舔著小赤腳干淨的馬眼兒,不一會就能聽見吸溜吸溜,咕嘰咕嘰的水聲。

   “四房家的有功夫呀……”

   老堂哥瞪大眼睛仔細觀瞧,不自覺張開嘴,連含著的糖球都掉地上了:“幸虧俺早沒遇上這個騷貨,不然俺幾年前就找俺兒子去了……可……又有什麼不好呢?逍遙一世,臨了還能早點見著那臭小子,不用在人間苦熬,也不枉活一世呀……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對,對,四房家的,就這麼舔……”英華也不自覺瞪大雙眼喘氣粗氣到:“六房侄女,你也上呀,你嬸子舔雞巴杆子,你就給新貴人裹一裹呀……”

   “這!……俺可不想學這騷貨哩。”六房侄女恣睢到。

   “讓你裹你就裹,費什麼話呢你個賠錢貨……”六房家拄著拐猛敲地面,六房侄女也害了怕,乖乖地大張開嘴對著小赤腳的雞巴比量起來。

   “這……這玩意怎麼大……俺喔……”六房侄女剛想抱怨,腦袋瓜子卻讓四房家的抽冷子按住猛地往下一壓,整個大雞巴甘蔗似的進去了小半分,六房侄女瞪大了眼拼命掙扎,眼角一瞥英華深不可測的表情,便只能硬著頭皮,叼住雞巴裹了起來。

   “哦……喔……喔……”

   “嘶……哈……吸溜,吸溜……”

   兩位少婦各顯神通,小赤腳剛娛著得眯起眼,三抓住六房侄女的腦袋提了抽插速,三炷香卻燒到盡頭,英華不能壞了規矩,只能叫停二人的動作。

  

   “咳咳……呸呸……”六房侄女一陣不適地又嘔又吐:“這大雞巴,以後誰愛含誰含,俺指定遭不住這罪了。”老姑娘說完,沒來由地竟有點暗暗後悔,沒辦法,話已經出口,硬撐面子也要挺直腰板。

   “哎呀伯母……俺剛上來點騷勁兒呢……要不,俺再自己個給俺的大侄子弄一會呀,你說呢大侄子?”四房家的親昵地摟過小赤腳的小身子,小赤腳可愛的小毛腦袋剛好能埋在少婦胸前,美寡婦一對酥胸不住地在小赤腳臉上亂蹭,香味弄得小赤腳一陣暈乎。

  

   “也罷,也罷,四房家的,這次就到此為止吧,來日方長,等小貴人徹底成了馮家人,你們兩家可要多來往哦……”英華屏退美少婦,滿眼贊賞和期許地看向小赤腳,看來馮善保給自己的這個“好處”自己確實不虧,那紙條上沒寫這少年的名字,也罷,以後寫族譜的時候現給他起個名字吧。

   “你可真是個金槍不倒的小霸王。”英華意味深長地夸贊起小赤腳,眼珠溜溜一轉,好飯不怕晚,也不在這一時一刻的考驗。

  

   “……”英華搜腸刮肚,實在想不到用什麼隱晦文縐的詞來形容金槍不倒的小赤腳,春潮退卻,英華下意識捋了捋凌亂的頭發,看了眼地上自己蹲過的地方,那里竟濕漉漉的映出模模糊糊的饅頭型,分明就是自己私處的形狀!英華自知失禮,方才叫大雞巴戳破的,名為禮法的西洋鏡仿佛又圍了上來,弄得英華紅著臉尷尬得心神大亂,便只能硬著頭皮朗聲喊到:

   “吉!貴人入見,宜房宜室!”

   “吉!”眾人喊完,一齊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原先盤桓在祠堂里的壓抑氣氛蕩然無存,聽著宗親族人們不含絲毫惡意的笑聲,一向如冰山冷玉的老美人英華也憋不住,噗嗤一聲,如花般綻開笑靨。

   “老騷狐狸……”玉巧皺著眉,惡狠狠地小聲嘟囔到。

  

   “請貴人入後堂,等待受大禮!”英華吩咐兩個侍者搭了個人肉驕子,托起小赤腳進了後堂,末了轉過頭來,似有所聞地瞥了玉巧一眼。

  

   4

   今天的重頭是馮善保親娘,馮家夫人,幾十年前的趙家大小姐趙乳兒的再婚招贅禮,三十幾年前,趙乳兒低著頭,臊眉耷眼地跟在馮老太爺的身邊進祠堂上香,日月流轉,今天的馮老夫人昂首挺胸,也如小赤腳般赤身裸體地蓋著領錦袍,由當初進門都沒資格的丫鬟,曾經的小雲小香,如今的大雲大香攙扶著款步走來。

   那領錦袍若是拆開都能當琉璃窗戶後的床簾用,罩披在馮老夫人身上,也只能堪堪遮住兩只大得能遮到腰窩的飽脹孕乳,大片大片的花白皮肉露在外頭,隨著馮老夫人的走動,一對柱子般又粗又長的花白肉腿一會露出一會遮掩,為了討好小赤腳而剔成一线天的恥丘上的屄毛也重新長出,草叢般簇擁著因顯孕而變成紅褐色的蓮花蝴蝶屄。

  

   馮老夫人穿了一雙紅色露玉趾的高跟鞋,踏在石磚路上,胭脂馬扣騷蹄兒一般好聽,清脆的響聲吸引著全祠堂的人一齊看向款步走來的馮老夫人,待到馮老夫人走至進前,眾人都能感受到高大豐腴的老熟婦帶來的巨大壓迫感,反倒不敢直視那巨人般高壯肥熟的八尺女人。

  

   “馮趙氏!你為何如此無禮,既不捧香,又不念贊詞,莫非是要倒反天罡嗎?”英華見小赤腳的“正室”終於上場,想到這騷熟蕩婦的里面不知多少次被那小公驢似的漢子抽插灌溉,新妒舊怨便一股腦地涌上心頭,激得英華又擺起一族之長的嚴肅冷峻。

   “無禮?本來不用露皮肉的事叫你安排成這樣,當著先祖的面做此下賤姿態,你說,誰更無禮?”馮老夫人高傲挺胸,激烈地回應到。

  

   “你……”

   論輩分,英華和馮老夫人都是上一代碩果僅存的長輩,論身量,英華雖然不矮,面對穿上高跟鞋後高出自己一頭多的馮老夫人也只能仰視,馮老夫人體型和意志的雙重壓迫力之下英華也只能收斂氣焰,萬一馮老夫人發起怒,掄起巴掌抽自己個嘴巴子,輕則轉幾圈倒地昏死,重則腦袋都要飛到房梁上,面對絕對力量,無論是哪個女人都要心生畏懼,英華強壓自己的怒火,努力克制自己臉上即將失控的憤怒。

  

   “好,看在祖宗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甚麼,上三炷香,祖宗同意你改嫁,俺也懶得管你。”英華咬牙切齒地說著,美熟的面龐因憤怒和驚恐而變得極不自然,英華不甘心,說什麼也要將馮老夫人一軍,便親自挑揀三炷香,點燃後單手遞給馮老夫人,馮老夫人一把奪過香插進香爐,那香頭火竟越燒越暗,不一會竟滅了,英華嘴角上揚,得意地陰陽怪氣到:“看來祖宗不受你的香,俺也沒辦法哩,這可是祖宗不許,賴不得別人。”

  

   “操你媽個愣裝外國雞的騷逼眼子你他媽以為俺不知道你他媽搞的什麼騷逼把戲呀你我操你媽的!”

   馮老夫人一長串又喊又叫的罵街把一向冷靜的馮善保都嚇得跌坐在地,馮善保暗暗發誓,呆會出事了自己絕不跟著勸,就是娘一巴掌把宗伯母乎到房蓋上自己都不管,只要娘樂意,不把供台推了干啥都成。

   馮善保想起小時候被馮老夫人打屁股,一巴掌下去,一瓣屁股兩個大,至少得養三天才敢坐實秤凳子,原本老太爺怒氣衝衝要打罵馮善保,馮老夫人一代勞,就連馮善保他爺爺都得出來好勸歹拉地交馮老夫人住手,兒時的恐懼繞著名為遺忘的重心轉了一大圈,突然狠狠地砸在馮善保鼻梁骨上,馮善保嚇得跪地捂耳一陣磕頭,直到侍者過來扶自己時馮善保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家之主,饒是如此,馮善保坐回椅子上,身子也一陣哆嗦。

  

   “這是宗廟祠堂!我告訴你你個老騷貨還別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你今天要是敢碰俺一下,你騷逼眼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有娘養沒爹認的野種!”

   英華船到浪頭硬撐杆,早已恐懼到極點,可事情往往又很奇妙,越是強弩之末,越要強撐著裝模作樣,英華的腿早就軟了,若是馮老夫人再發一次河東獅吼,自己的尿恐怕就要噴出來了。

   馮老夫人此是雖柳眉倒豎,也未曾想到事情會鬧到兩人都下不來台,若真如英華所說,自己肚內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名分,雖然以馮家的實力可以讓孩子錦衣玉食地長大,坐擁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家資,可在馮氏宗親眼里,就算是有小赤腳這個繼子當做親爹,自己的孩子或許從下一刻開始就要變成宗人眼里永遠的野種,生不能進祠堂死不能進墳塋,就算認祖歸宗,也要矮別人一頭,權衡之間馮老夫人察覺到了英華盛怒之下潛藏的極度恐懼,若是再威逼,兩人的梁子就再解不開,一切就都沒有商量的余地,索性後退一步,也能換得孩子將來的名分地位。

   “野爹生的才是野種,孩子他爹是馮家繼子,怎麼是野種?俺的小郎君插過香就算入了籍,俺的孩子也該有名分!”

   馮老夫人語氣稍微緩和,英華察覺到了馮老夫人的軟肋,卻不敢得了便宜賣乖,如今真的撕破臉,輕則宗散人離,重則同歸於盡,如今的馮氏宗族到底離不開馮善保這一支,早先賣了他個面子,如今不能不算數,英華暗舒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到:

   “不是說好了孩子生下來算善保名下?傳說出去,豈不比繼子的孩子名聲好聽?”英華硬著頭皮往回找場子到:“念在善保操持家業有功,此番我不與你計較,若是再敢無禮,我可也不是吃素的。”

   “你若真允了,我也不再招惹你。”馮老夫人一個眼神,馮善保便立刻騰出太師椅給馮老夫人坐下,馮老夫人叉開腿,頗不雅觀地把陰戶在英華面前暴露無遺,盯著那騷熟的肥屄,英華憑直覺就能感覺到,馮老夫人的性器仍然十分發達,此番生產之後,再生一兩個也不是問題,想著眼前自己恨了半輩子的女人仍舊保有女人最寶貴的能力,生兒育女,英華不禁暗暗生恨,心中卻又忌憚,只能想個法子再找回場子。

  

   “你再上三炷香,這回俺保證先人一定受你的香。”英華捩了馮老夫人一眼,又挑了三炷香。

   “那還說啥?點著了沙愣給俺,俺給它插香爐里就完事了!”馮老夫人不滿到。

   “誰說這回是插香爐里了?”英華恨恨到:“女人也有爐鼎,煉化男陽,陰陽相配的爐鼎,你把這三炷香插進你那騷逼眼子爐鼎里,香燃盡,就祖宗先人允許你招贅夫婿,如何?你要是再跟俺討價還價,別說你肚里的孩子承繼香火,就是以後想認祖歸宗,也是萬難了,換句話說,你要是插上香,日後孩子招人家說閒話,有證再此,保他無虞,如何?”

  

   馮老夫人立眉瞪眼思索半晌,恨得咬牙切齒,半晌才深吸一口氣,堪堪從牙縫里擠出個“好”字。

   “可這香……到底是要插在爐鼎里,擺在你這騷肉案子上呀……”英華眉宇間盡是揚眉吐氣的得意。

   “操你媽的還是你會折騰人,大雲大香!”

   馮老夫人解開袍子扔給大雲大香,露出高壯肥白如胭脂大馬的身子,又大又重的一對絕倫巨乳脹如大鼓,又圓又沉地墜到腰窩邊,連肚臍眼都快蓋住了,連英華都不得不感嘆,馮老夫人的閨名實在是名副其實,無論是肉體的肥美還是容顏的端莊,馮老夫人將如此出色的小郎君收入胯下,也不算不般配,馮老夫人身軀高壯卻也靈活,也曾弓著身子讓小赤腳抱著肉感的粗腰大肏三百回合,當下拉開架勢仰身弓腰面朝上,真如一張供桌似的。

   “來呀騷逼,你敢點敢插俺就敢受著,誰怕誰!”馮老夫人盤的精致的頭發散落,秀發如絲如瀑地垂到地上,眼見馮老夫人三尺青絲一根白發都沒有,英華又是一陣妒惱,親手點燃三炷香,對著馮老夫人早已經是粗大雞巴形狀的屄眼一插,竟似沒根的秧苗一樣胎歪了,數次都是如此。

   “娘的你這屄松的跟讓驢操過似的,俺換個眼插得了。”

   英華正想把插不住的三炷香拔出插到馮老夫人的屁眼里,腔屄深處卻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吸夾之力,英華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被那靈活的蓮花屄夾了個結實,腔屄上的肉瓣一陣蠕動,那被夾住的如蔥玉指竟不受控制地往里陷去,英華大驚著急忙抽手,數度用力仍是掙脫不開,英華索性咬住牙,使出吃奶的勁兒狠拔,腔屄內卻突然松勁,英華來不及收力,結結實實地往後坐了個屁股墩。

   “媽的你的屄成精了,別人是滿嘴長牙淨嘮逼嗑,你是屄里長牙了你。”

   英華再看那根手指已是被吸腫了一圈,遠看跟截白里透紅的水蘿卜似的。

  

   馮老夫人夾起三炷香得意地對著英華晃了晃胯,那三炷香燃了一小截,旁邊一支竟似呲花般順著香頭往外噴射明亮的火星子,俄而三根香一齊噴出火花,迸射著燒到馮老夫人的屄毛上,痛得馮老夫人嗷嗷慘叫。

   “英華你他媽不是人!你算計著燒俺屄毛!”馮老夫人大罵到。

   “這可是紅火香,你肚子里的娃娃以後可要升官發財了呀……呵呵呵呵呵……”英華捂著嘴得意笑到:“你可別松開呀,松開了就是前功盡棄功虧一簣呀……”

   “啊!你個滿肚子壞水的老騷貨!操你媽呀!……”火星子烤得馮老夫人的屄毛冒了煙,刺鼻的焦糊味登時彌漫開來,馮老夫人不敢松開,為了緩解灼燒帶來的痛感,只能左右側腿,不時如狗尿尿般把發亮的火花往地上噴。

   “操你媽的……火星子燒到俺的豆子上了!……”馮老夫人不管不顧地驚呼著,好在那香燃得快,一會兒就滅了,可馮老夫人原本根根直的屄毛也被燙出了卷兒,隱隱地冒著白煙。

  

   “火樹銀花,母憑子貴,先祖俯肯,繼往開來,吉!”英華不給馮老夫人發作的機會,當下大喊到。

   “吉!”這一聲呼喊後馮氏宗族從上至下便都認了馮老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馮家的種,馮老夫人暗喜,撅起大胯對准英華的臉。

  

   “噗~”

  

   英華還沒看清飛過來的是什麼,臉上便感覺一陣灼燒的刺痛,英華吃痛胡亂抓撓,這才發現噴過來的東西原來是三根尚未燃盡的香頭。

   “俺給你去幾個痦子~”馮老夫人撅著胯得意到。

   “你他媽……嘔……噗……”還沒等英華說出口,一股清亮的水流便從馮老夫人胯下噴出,不偏不倚地打了英華滿臉。

   “這可是補藥,俺的小心肝兒最喜歡喝了,滋陰補陽,便宜你了~”馮老夫人笑著起身穿上錦袍,得意地坐在太師椅上。

  

   “你……這輩子最好兩不相見,你想招贅,祖宗答應,族人答應,你應該感謝善保,沒有他給俺的東西,就是說破大天俺也不答應。”

  

   “什麼?”

   馮老夫人神色一變,冷冷地向馮善保遞過去一個眼神,馮善保不敢怠慢,湊到馮老夫人身旁一陣低語。

   “髒了俺小心肝兒的身子,你可擔待得起!”馮老夫人登時大怒,大手只是隨便一揮,馮善保再回過神來已經躺在地上,眼里直冒金星。

   “娘……別的宗伯母都不要哩……”馮善保委屈到。

   “嗯……”

   馮老夫人閉著眼強壓怒火,咬得銀牙咯吱吱亂響,好一陣才長吁一口氣,緩緩對英華說到:“既然有言在先,俺們家不反悔,可俺有一樣要求,你讓俺進去和他說幾句話,之後你倆發生啥俺什麼都不管,你要是有能耐也懷一個,俺也絕不計較……”

   英華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坐下欠了欠身,馮老夫人起身惡狠狠地瞪了英華一眼,轉身讓大雲大香攙扶著進了內堂,不一會便斂著袍子出來,一臉的若無其事。

  

   “出來吧……你當俺看不見呢……”英華吹了吹飄在新茶上的葉子,悠然抿了一口。

   馮老夫人的袍內一陣異動,一個光著屁股都少年順著馮老夫人的腿慢慢滑了下來,不好意思地衝英華一笑。

   “看把你能的……”英華忍俊不禁,面對馮老夫人又是另一番辭色:“又不是不還你,急啥,能趕上你倆成親就成唄……”

   兩廂邊侍候的侍者上前要帶走小赤腳,馮老夫人實在沒奈何,便伏在小赤腳耳邊悄聲到:

  

   “操死她……”

  

   5

   儀典完畢,馮氏眾人各自散去,英華見眾人散得差不多,兀自進了後堂,半晌眾人走淨,只剩下孤零零的少女坐在條凳上,兀自流著眼淚。

  

   “俺的漢子……俺的小赤腳……俺的……”

   玉巧哭得梨花帶雨,方才眾人一陣喧嘩,沒人注意到哭泣的少女,大家茂族往往樹大根深,又有誰會在意一片顫抖的葉子?天色已擦黑,祠堂內香燭燃燒,卻不免讓人覺得陰森,玉巧下意識裹了裹身上的袍子,一個人顫抖著。

   玉巧天生就是個牛脾氣,認准的事誰都拉不回來,這點倒隨了馮老夫人,可也正是自己最敬愛的奶奶奪走了自己最心愛的心上人,誰能想到現實中的荒唐都是想不到的呢?

   一個年輕力壯性器官發達無比,一個徐娘半老風流尚存,一個熱情開朗,一個端莊大方,一個熱乎,另一個渴望熱乎,除了那差得離譜的年齡,兩個人之間的確是天造地設,可一想倒稚氣未脫的少年趴在快有他奶奶那麼大的老熟婦身上做那春宮之事,老漢推車,羞女拜月,蘇秦背劍,顛鸞倒鳳,老熟的豐唇含住熱若熔鐵的大雞巴,抽插間共赴高潮……

   玉巧情竇初開,一切愛慕都那麼純潔,就連愛本身,在玉巧心里,都是從來沒把性考慮到其中的,玉巧信奉由愛而性,情到深處的水到渠成一次,若是他喜歡,十次,百次,百萬次,隨他用什麼姿勢……哪能想得到男女之間還有先點菜後結賬的?

  

   可就算小赤腳跟了奶奶,自己還是愛小赤腳的,他救了自己的命,容忍大小姐脾氣的自己,在自己面前流過眼淚……或許是自己對他有情,才把點點滴滴都看做彼此刻骨銘心的海誓山盟,可若非情到深處,又怎會嘗此鑽心之痛?

   玉巧思來想去,覺得實在放不下小赤腳,即便他已經有了奶奶,可馮家是地主家庭,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國外的西洋老娘們兒除了本家漢子還四處偷人呢,多自由,多開放呀,小赤腳的腦袋里未必有自己這麼先進的思想,只要他內心里還遵從三妻四妾,自己就給他來個明鋪暗蓋,到時候奶奶吃了醋,自己可是自由女性,和一個本來就把三妻四妾當成本分的人在一起,又沒要名分,吃醋怎的?若是奶奶把小赤腳休了那就更可人意兒了,娶姑娘講究處子,娶漢子管他幾手,會上炕,會討女人喜歡就行了唄,只要小赤腳內心要了自己,自己有一千種,不,一萬種法子把他撬過來!

   玉巧當時轉怒為喜一蹦老高,正尋思著跟著上山的隊伍回家,耳邊廂卻聽見內堂里有點不對勁兒的動靜,眼下英華身邊的侍者也早都一個不留地退出祠堂,玉巧止不住內心好奇,踮起腳尖繞到內堂屋外,玉巧上來心思謹慎的勁兒,也不把堂屋門外的窗戶紙捅破,只是蘸著唾沫把窗戶紙擦得薄薄透亮,霧里看花般朦朧卻能看個大概。

   內堂正對門供奉著馮家先祖的偶像與畫像,那畫像一板一眼,雖古朴卻很傳神,先祖的穿戴素雅莊重,似乎是個很飽學的讀書人,供桌左右兩側都擺著矮背的檀木椅,有兩把椅子被人從右邊搬到最左邊,和幾張小條凳疊了起來,右邊靠牆是個軟榻,只見那老騷婦終於褪去寬大古舊的黑斗篷,面對著側臥在軟榻上的精瘦少年直直站立著,那少年全身精瘦,胯下一條雞巴卻像第三條腿似的黝黑粗大,正是玉巧心心念念的小赤腳。

   玉巧見那老騷婦對著小赤腳笑吟吟地說著什麼,大概都是些沒臉聽的騷浪情話,可話雖如此,玉巧卻還是忍不住好奇,貼在門扉邊屏息傾聽。

  

   “雖說少女水靈,卻不比少婦香美,少婦漂亮,卻沒有熟婦耐操哩……咯咯咯……”英華說著一套理論,玉巧卻嗤之以鼻,切,無非是年歲老了皮膚皺出褶了才搞這一套說辭,玉巧不屑地撅了撅嘴,又聽又看地接著觀瞧起內堂里的情況。

  

   小赤腳躺在軟榻上直打哈欠,這熟婦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太囉嗦,自從進了屋,他恨不得從馮家老祖宗開始,一直扯到剛換上尿布的小孫子,做事就做事,你有騷屄流水,我有雞巴梆硬,各取所需,誰也不能瞧不起誰,可那騷熟婦一面虛與委蛇,一面又不住偷眼觀瞧自己,自己想做卻又讓老美婦推三阻四,實在是令人不勝其煩,小赤腳干脆不想聽她絮叨起身要走,她倒把堂屋門一關說啥不讓,黑將軍眼看上不了沙場也耷拉下腦袋呼呼大睡,在這麼下去小赤腳干脆躺著睡覺,索性不管不顧,也不用等到正月十五,干脆明早去一進院穿衣裳下山得了。

  

   “宗祖母,不是俺駁您,您若是要跟俺講大道理大可叫俺跪在正堂,你照本宣科,一板一眼地教俺,您要是不跟俺睡覺,俺可要睡覺了。”小赤腳略有不耐煩地說到。

   “你看你……”英華皺了皺眉,依舊是一副主母尊長的派頭:“俺是一族之長,你做小輩的就該聽俺說完,咋這麼不識禮數呢。”

   “實在不是俺不時禮數,一碼事一碼辦,等晚輩明兒個沐浴更衣頂禮焚香,再來跪在祖宗面前聽您教誨吧。”小赤腳實在不耐煩,起身下地就要走。

  

   “哎,你等一等。”

  

   小赤腳再轉過頭,那老美婦倒像換了個人似的,身子還是那副裝在一套古板肅穆衣裳里的身子,臉上卻紅里帶羞,咬唇低眉,媚眼如絲地直勾勾地盯著小赤腳。

  

   “討厭……”老美婦嬌聲輕罵,嬌滴滴的聲音連玉巧聽了都覺得渾身酥麻。

   “你就那麼猴急,不等俺准備好了就想要了一個老寡婦的身子嗎?”英華嬌滴滴含羞帶笑,熟練地解開古舊的大襖,肅穆若鍾的大襖掉在地上竟沒發出一點震撼人心的聲音,只是刷拉刷拉幾下,英華便連衣服帶褲子地脫了個干淨。

   “今兒個也讓你這土包子見識見識西洋景兒……咯咯咯……”英華解下綠錦肚兜,小赤腳盯著英華的身子,瞪大了眼愣在當場。

  

   說起來,無論是生育能力還是整體狀態,英華雖也是個老美人,卻遠遠比不上和她差不多年歲卻依舊看上去年富力強的馮老夫人,可東方不亮西方亮,英華的面相雖略顯老些,身子卻如少女般粉嫩花白,簡直讓人懷疑這老妖婦是不是用過什麼邪術換過頭,英華的腰上綁著黑色的亮革束腰,一對大奶上不知貼了些什麼還綴著穗兒,一雙大白腿上套著蕾絲邊的吊帶黑絲,霧里看花,別是一番風味。

   與馮老夫人的高頭大馬豐腴肥熟不同,英華的身子,是柚子奶,母狗腰,胭脂馬的腿上鞋跟高,雖也有著大皮球般的堅挺奶子和圓月盤似的屁股,英華身上的肉卻是多一絲嫌肥少一絲嫌瘦,勻稱熨貼得仿佛天生就是為了性愛而生的身體。

  

   “束……束胸衣和吊帶襪誰……誰沒見過呀……”小赤腳咽了口唾沫,比起肏馮老夫人時如同吃紅燒肉般的爽感和干紅姑時大開大合的酣暢,英華倒更像從城里電影院的電幕里走出來的“西洋胭脂豐乳肥臀馬”,加上老美婦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臉,若是能把這樣高貴的老騷娘們肏得爹一聲媽一聲地嗷嗷亂叫喚,又何止驢屌杆子上八九寸的舒爽暢快呢?

   “呵……瞅你那眼珠子拔不出來的痴漢樣兒,還不是叫俺迷住了?”

   英華呆上長脖黑皮手套,末了帶了張黑蝴蝶似的半臉面具,又從香桌後抽出一杆裹著黑皮革的,頭扁而寬的細長硬鞭,儼然一副拷問官似的黑寡婦打扮,小赤腳正愣著神,胳膊上突然遭了一下又脆又辣的痛感,緩過神來時,只見英華端著硬鞭,黑蛇吐信似的把那硬鞭再小赤腳的身上從下巴頦到雞巴杆地劃了個遍。

  

   “我說你們男人都這樣嗎?猴急猴急地想要女人,碰著刺又慫了,都是窩囊廢吧,咯咯咯……”英華翹著二郎腿坐到椅子上,輕蔑地嘲諷到。

   “實話跟你說了吧,俺雖是個沒勢力的宗伯母,一年里放貸催貸,也能掙不少,呵呵,或許馮家一年到頭的收入,還不夠俺釣一個可心兒的小爺們兒花的多呢,你以為俺真那麼老實,像你那個騷逼乳兒似的守活寡?呸!當初她一臉道貌岸然地數落俺,如今不也找了個小漢子通屄眼嗎?小子,你可知俺為啥要你?”

   小赤腳被打得懵了,一個勁地搖頭。

  

   “俺就是看不上騷逼老娘們兒道貌岸然的模樣,既然她稀罕你,俺就親手毀了你。”英華沉下臉,惡狠狠地說到:“傳說奉天城的奶子府里有一號妓女,不少老爺們兒晚上和她睡一覺,第二天早上雞巴就沒了,那婊子平日里不住奶子府,只有不開眼找死的指名她才去……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小子,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奉天黑寡婦?”

   英華不由分說,抓起小赤腳就扔到繡榻上,還沒等反應過來,胯下的雞巴連根帶卵子通通叫一個內側生著小刺的黑鐵環套住了。

  

   “不過呢,萬事也都有個商量,如果你能把俺弄過癮了,俺認你是個棒爺們兒,不僅不害你,俺還倒貼你,咋樣?”英華嘴角掠過一絲殘忍,開心地笑了:“可別說俺沒給過你機會,你要是想動或者想跑,俺立馬讓你斷子絕孫。”

   英華一手捏著根线,輕輕一拉,那那捕獸夾般的鐵環便發出咯喀一聲響,好像開合了什麼機關似的徹底貼上了小赤腳的皮肉,細密的痛感吱吱地從胯下往上竄,英華又是一拉,那痛感登時加重,小赤腳不用看就知道,那精巧機關肯定會毫不費力滴把自己的雞巴整根剪下來。

  

   “娘的奇了怪了,怎麼身邊的女人這陣子都禍害俺的雞巴呢?”小赤腳暗暗發誓,等這遭劫過,說什麼也要把縮陽入腹的功夫練會了。

  

   “啊……”門外的玉巧大驚想要衝進去救人,可轉念一想,小赤腳的命根子都攥在人家手里,萬一自己進去點破,不止小赤腳的雞巴,這瘋婆娘或許還會要了自己的命。

   玉巧無奈,只能靜觀其變。

  

   “跪下,爬過來。”英華只牽住一根絲线,高傲地命令到,小赤腳顧及根本,便也只能跪爬到英華身邊。

   “趴下學狗叫。”

   小赤腳忍辱負重,沁著頭汪汪叫了兩聲。

   “哈哈哈,真是條賤雞巴公狗。”英華笑著踩住小赤腳的腦袋,惡趣味地碾了兩碾。

   “給俺吃腳。”

   小赤腳捧起英華套在黑絲里微微發騷的淫腳,輕輕啃咬嘬吸起來。

   “哦……”英華似動情地輕吟一聲。

   “本來俺就想玩玩你,十五給你放回去得了,沒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人話不聽聽狗話,饒是這樣俺還給你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你不得謝謝俺嗎?”

   “多謝宗祖母大恩大德……”小赤腳強壓憤怒,梆梆梆地磕了三個響頭。

   “該死都畜牲還敢生氣!我打死你,打死你!”英華掄起硬鞭,啪啪啪地抽得小赤腳身上全是紅印,那硬鞭來得實在太猛太急,小赤腳也只能雙手抱頭,拼命蜷縮起來。

   “哦哈哈哈哈哈哈……”望著小赤腳滿身的紅痕,英華妖詭地狂笑到:“俺真應該把那騷逼乳兒留下,讓她看看心上人被折磨的慘樣,或許她也會跪在俺面前給你求情?哈哈哈哈哈哈……可惜了,可惜了……不過把你閹了,不對,你長了個不像人的雞巴,應該說把你騸了……也是一樣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好了好了,既然你不愛聽俺嘮叨,俺也樂得快點把你閹了,不過丁是丁卯是卯,如果你能讓俺娛著,俺就留著你那根驢馬雞巴……”

  

   英華一腳踢倒小赤腳,轉身從香桌案下拿出一壇酒。

   “俺也知道你害怕沒了雞巴,這壇酒你喝了就能硬,不過也只能肏到沒精,到時候你就再也硬不起來了,不過你要是硬不起來,俺也只能噶你雞巴泡酒了……”

   英華邪笑著掰開小赤腳的嘴要灌酒,小赤腳卻大喝一聲,掙開了英華的鉗制。

   “呀,畜牲還挺烈性呢……”英華抬起鞭子就要打,落到半空卻讓小赤腳接住了。

   “俺已經硬了,直接來吧。”小赤腳直勾勾地盯著英華,胯下精神的猙獰黑龍一抬頭,倒把英華嚇了一跳。

   “行,你是條漢子,光是這點就和外頭那些沒了雞巴的閹貨強。”英華贊賞地拍了拍小赤腳的臉蛋。

  

   “媽呀……挨了打挨了嚇,俺都害怕了,他還能硬起來,真不是一般人呀……”門外的玉巧暗自贊到。

  

   小赤腳雞巴被牢牢鎖住那一刻確實很慌,可轉念一想,如果這是最後一次用這根雞巴,為什麼不好好來一次?把這個自視甚高的騷逼臭婆娘“操死”?想到這里,小赤腳便有了種慷慨赴難的豪邁,小赤腳本就是風吹雨打的江湖人,這種極端的威脅也不是第一次經歷,小赤腳的身體里迸發出莫大的勇氣和生命力,猙獰的黑龍仿佛也感受到了使命的來臨,再次如鐵棍般暴跳如雷。

  

   “你倒是個妙人,雞巴都快沒了都不怕,反倒還能這麼老硬,真是個倔驢。”英華露出只有稀疏幾根陰毛的胯下,與乳兒,紅姑,大雲大香各有韻味的陰戶不同,英華的屄型十分普通,只是屄門和陰唇黝黑無比,扒開後卻是鮮嫩的粉色。

   “俺看看你這騷驢有多大功夫,莫不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英華往下一蹲,同白天在祠堂里剛入嘴時一般,紫雞蛋似的大雞巴頭子卡在屄眼兒口時就感覺到深入時十分費力

  

   “俺的娘呀……”

   英華下體一陣令人不安的撕裂感傳來,不禁令她聯想到久遠到幾乎忘記的初夜,屄眼口傳來的隱隱微痛仿佛在告訴她,即便是這樣的雞巴長在一個還沒三塊豆腐高的小屁孩身上,大小長短也足以把自己從中間撕成兩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英華直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可又抵擋不住那迷人的誘惑,先苦後甜的快感神使鬼差地驅使著英華小心翼翼地沉腰下胯,廢了好半天的勁才把整個雞巴頭子納進屄里。

   “操你娘的……你可真是頭活叫驢呀……”英華咬得銀牙咯吱咯吱響,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小赤腳挺槍入洞,那黑門屄除了窄小便是十分黏膩,尋常騷婦的淫水時順著雞巴杆子嘩嘩淌,英華的騷水則是粘稠里帶著潤滑,扒開屄門,黏乎乎地扯著涎往下滴,小赤腳見英華失神,挺起胯輕輕往上頂了頂。

  

   “嗯~”英華眯起眼,下蹲的雙腿不住顫抖,兩瓣肥熟的大腚隨著英華的顫抖不住掀起臀浪,小赤腳見英華漸漸沉迷,便不動聲色地往里又拱了兩寸。

   “哦~哦!”英華的身子猛地一顫,小小赤腳的雞巴仿佛頂到了一張靈活得就像吸咂母親奶頭的嬰兒的小嘴,那又嫩又軟的肉柔情蜜意地啃著小赤腳雞巴頭子上的馬眼兒,仿佛把雞巴頭子當做瓊漿玉液的源泉來吸吮。

  

   “到底了……別再頂了……”英華大喘了好幾口氣,尖尖地好像蚊子叫似的勉強擠出嬌滴滴的聲音。

   “哈?俺這才剛進去一半呢……”小赤腳有心不管不顧直接盡根沒入,管她什麼憐香惜玉不憐香惜玉的,乳兒說的對,這樣的騷逼娘們兒操死就操死了,自己可一點都不心疼,可轉念一想,自己的命根子可是牢牢地讓這騷妖婦控制著,若是惹惱了她,自己可就真的沒雞巴用了。

   不過這老娘們兒雖騷,屄里除了緊卻是平平無奇,沒有乳兒瓣瓣蓮花肉的軟款柔情,沒有大雲大香水漫桃源的豐沛多汁,更沒有紅姑那肉珠屄的長窄銷魂,別說這老騷婦連自己的尺寸都受不了,就是能容納進,這樣的騷婦再來三個也挺不住自己操的,小赤腳摸清敵情,逐漸在這場性愛博弈中占據上風,便開始思索起脫身之法。

  

   “小親親,俺弄疼你了?”小赤腳柔聲問到。

   “沒……沒……,像你這樣的小,小屁孩……連讓俺舒服都……啊……沒,沒,沒讓俺……啊,啊,啊……”英華話還沒說完小赤腳便輕抽緩插起來,黑屄和丑雞巴結合得緊實無比,老淫婦的淫水又實在太過黏膩,小赤腳每一次抽插,都能從英華的屄里發出響亮的“咕嘰,咕嘰”聲,就像水泵抽水似的。

   “小親親,你的小騷逼又俏又漂亮,是俺見過最美,最舒服的極品小嫩屄……”小赤腳施展起甜言蜜語,腔調也不自覺地變成京腔,小赤腳撒慌時因為心虛不會說關東話,索性改個腔調,奉天城里演京劇演電影的名角兒,大明星們也都是一口京腔,騙得無數夫人小姐姨太太們神魂顛倒,小赤腳身上的英華一聽小赤腳的甜言蜜語,屄又收緊了很多。

   “你……你就會油腔滑調地糊弄人……”英華慌亂到。

   “怎麼會呢……”小赤腳見英華有些動情,索性說點臊得沒邊的情話:“第一眼看見你,俺就想操你了,你這麼高貴又這麼年輕漂亮,就是馮家孫女玉巧都不如你哩……”小赤腳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時稍微用些力氣,輕輕撞著英華嫩乎乎的屄芯子,小赤腳腰力過人,肏得騷妖婦急上急下的,貼在奶子上的奶頭帖黑船似的飄蕩在翻涌的乳浪間,柔軟的奶肉時挺時倒,加上英華身子骨不住的顫抖,甩得那乳貼上的穗墜子四處亂晃,英華的身子不一會就讓小赤腳肏得香汗淋漓,那乳貼也貼不住,悠地滑脫下來。

   “英華妹子,你竟然是個凹乳頭呀……”小赤腳雙手把住英華的奶子,伸出手指,一手一邊地扣弄起英華凹陷的乳穴來。

   “討厭你~誰~誰是你騷妹子~說……說呀……誰,誰是你屄緊奶脹的騷妹子呀~”英華徹底淪陷在乳穴和腔屄強烈的刺激中,無法自拔地泛起白眼,看著泛起騷情的英華小赤腳知道自己的雞巴是保住了,長吁一口氣,也來了性致,抬身夠向那無比新奇的凹奶頭奶子,眼見小赤腳的舌頭都要舔到那摳出的忿米粒似的乳頭,英華卻雙手用力,猛地掐住小赤腳的脖子把小赤腳俺倒在地。

  

   “呀……”英華把頭一仰,不受控制地大叫起來,小赤腳只覺自己的脖子快要被英華掐斷了,掙扎間胯下拼命聳動,把英華肏得華發亂搖,神志不清地張著嘴,口水都飛出來了,好像掐都不是小赤腳,是自己一樣。

   “媽的……”小赤腳瞪大眼睛腰猛地一用力,竟把那男子般體格的英華頂得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摔翻在地,英華手中拿捏小赤腳命根子的絲线早就脫手不知飄到哪去了,眼見英華倒在地上失神地呻吟,小赤腳便急忙趁著空檔研究起胯間的鐵環。

  

   那鐵環內側滿是尖刺,不過此時也只是將將刺入皮膚有些刺痛,小赤腳下意識地一碰鐵環,那鐵環便如活了般收縮,尖刺好像會生能長似的多了起來,長了一點,更深地刺入小赤腳的皮膚,看來這銷器著實犀利,小赤腳盯著那要命的鐵環,竟想起了師伯說過的,清朝年間的皇宮禁衛血滴子,這玩意雖不如血滴子犀利卻著實邪性,其中運行法門自己破解不開,反倒要殃及自身,要想脫困,目前也只能套著高潮後余韻未消的老妖婦的話了。

   剛才的掙扎間小赤腳的雞巴早就脫離那黑屄門的老騷屄,屄門里粘稠潤滑的淫液缺扯出老長的黏涎,絲絲縷縷地沾在兩人的結合處,小赤腳還是頭一次見這麼粘稠的淫水,本想舔一舔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可聯想到騷婦黝黑的屄門,小赤腳頓時沒了性致,話說回來這熟婦屄門黝黑里頭倒挺緊致,想來是勾的人多大的人少,那群男人還沒怎麼把腔屄里撐開就糟了老寡婦的毒手,多虧自己仗著一腔愚勇和江湖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信念才堪堪渡過一劫。

   說起來剛才的交合頗為激烈,而那鐵環卻再沒深陷,想必是鐵環上下面受到刺激也不會發作,想到這里,小赤腳便放下心,兀自趴在躺倒的老熟婦身上,那熟婦的身子軟若精棉,趴上去雖沒乳兒軟玉溫香卻別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滋味,小赤腳仍不敢造次,握住雞巴在英華的屄穴口蹭了兩蹭,待到淫水分泌充足,小赤腳這才敢慢慢沉胯,小心翼翼地控著雞巴輕抽緩插。

  

   “哼嗯……”

   英華悠悠醒轉,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輕抽急插的瘦小少年,那屄芯子里傳出的電流似的快感再度從屄里涌到全身,弄得自己四肢無力像掉進了滿是柔軟蛛絲的盤絲洞似的。

   英華仿佛被一支粗長的竿子一下頂到了天上,身子軟乎乎的好像化了似的快活舒坦,再度醒轉時才意識到自己竟被那螞蚱似的少年一杆子懟到地上,少年精力充沛粗長持久,英華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能把自己送上高潮之後還不泄精的男人,方才的高潮也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娛著,看來這不起眼的少年似乎還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只會逞肢體之長,若沒有一套玩女人的法門,就是那雞巴全操進來的疼痛也會讓自己下意識地收縮“寡婦剪”,當場把這驢性的東西閹了。

  

   不過那牽動寡婦剪的“斷情絲”哪里去了?英華剛想凝神去找,雙手卻立馬讓小赤腳的雙手十指合扣,也不知這小叫驢哪來的力氣,自己使上全胳膊的勁兒都掙脫不得,英華想要發怒,可胯下極致的快感仿佛安了輪子似的跑起來沒完沒了,雞巴頭子帶著麻酥酥的馬眼兒液不住親咬著屄芯子,無以倫比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把英華的意識拍得迷迷糊糊。

  

   “小冤家……沒,沒想到你玩女人還有一套呢……”英華一眨眼就忘了之前要找什麼,她已經完全沉醉在性愛之中,小赤腳見英華醒轉,胯下操弄也更講究章法起來,粗丑的雞巴沾這白漿,咕嘰咕嘰地肏得騷屄山響,淫猥下流的聲音傳遍滿屋,聽得英華欲罷不能。

   “我說……你……你……輕點弄……把俺的逼弄出騷聲……俺……俺還怪不好意思的……”英華害羞的滿面通紅,下面抓小赤腳的雞巴也更緊了,可那屄一沒肉瓣二沒肉珠,再者亦不夠緊致,每每想要緊緊抓住小赤腳的雞巴時都因摩擦不夠而頻頻打滑,每滑一下,那快感倒深三分,騷聲不住傳來,英華只覺那排山倒海的感覺又要來了。

   “親親……你慢點插把……俺吃味了……”英華嗓音里傳出無比柔情,雙手主動掙開小赤腳的控制,緊緊地摳住小赤腳的後背。

   “英華妹子,俺愛死你的騷模樣了……要不你也嫁給俺,俺也讓你懷孕……”小赤腳全速抽插,他就是要用交錯的快感和蜜語哄得英華暈頭轉向。

   “你……你別以為俺不知道你的心思……”英華說完,小赤腳的心咯噔一下:“你……你就是想讓占俺的便宜,等俺懷了孕……你就,就不知道哪去了……”

   “放心吧英華妹子……你要是給俺也懷個孩子,俺指定寸步不離地照顧你……”小赤腳抬起身子想和英華親嘴,卻因為身量不夠怎麼也夠不到英華的嘴,小赤腳趴在英華身上就和老娘和撒嬌兒子似的,英華看著笨拙地往前夠的小赤腳不禁姍然一笑,主動低頭與小赤腳纏綿在一起。

   “咻……嘶溜……啵……唔,唔!”小赤腳和英華舌吻一陣想抽出舌頭,沒想到卻讓英華用牙咬住舌頭,強行擱在英華嘴里又是一陣咂摸吮吸,小赤腳暗道不妙,要是繼續和這食人花糾纏下去自己八成要倒霉,便抖擻精神扳住英華的翹臀,大雞巴發起神威來,頃刻就抽插了兩三百下,把老妖婦爽得抓耳撓腮,長壯的大腿四處亂踢,十根玉珠似的腳趾不停抓撓,那妖婦的口水隨著不受控制的搖頭晃腦四處亂飛,連騷妖婦的黑眼珠都要翻到後腦勺去了。

  

   “呃,呃,呃,呃,呃,嗷!”

   英華連話都說不出來,嗓子都啞了,只能倒氣干喘,爽得都要沒人樣了,小赤腳見狀便知道,當下沒有比滾燙的濃精更能征服英華的身心的了。

   “英華妹子,俺要出了……”小赤腳摟寶貝似的緊緊抱住英華,英華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用四肢狠狠地抓住小赤腳,蜘蛛捕食般生怕這迷人的獵物不肯在腔屄內噴射打量濃精。

   “滋……滋……”小赤腳的射精聲連門外的玉巧都聽見了,滾燙的濃精極速從馬眼里噴出,轟隆隆山洪暴發似的一股腦往英華的孕房里傾瀉,英華耳邊只能聽見從子宮深處傳來的轟鳴,好像掉進洪水里的野獸一般無力掙扎,只能任那快勒的洪流把自己衝到不知哪里。

  

   不知過了多久英華才悠悠醒轉,英華恍惚地眯著眼,懶洋洋地摸了摸自己潮紅發熱的臉龐,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一股笑意,她從來沒有得到過如此酣暢淋漓的快感,自己二十多年肏的屄加起來還不敵小赤腳一泡精尿,經此大戰,英華連怎麼板著臉都不會了,只覺前四十多年白活了。

   對了,小郎君呢?哪去了?

   英華猛地起身,她已經不願意離開小赤腳一分一刻,那快感的寶泉自己要徹底占有,無論用什麼方法,英華絕不允許那小郎君再離開自己半步。

   “郎君!郎君!小冤家?小叫驢?小赤腳?”英華不及細看四周便大聲呼喚,一扭頭,原來那心愛的小郎君正坐在自己身邊哭哩。

   “哎呦我的親親小寶貝~你咋了?咋哭了呢?”英華就像變了個人,剛才還咄咄逼人地要閹了小赤腳的妖婦一泡精尿噴進去竟像小赤腳都親娘老婆般嬌滴滴地摟住小赤腳,皺著眉關切地給小赤腳擦眼淚。

   “俺的雞巴要廢哩……”小赤腳一邊哭,一邊作勢要碰那套在雞巴根子上的“寡婦剪”。

  

   “哎呦俺的小冤家哎……”英華趕忙拉住小赤腳的手,一邊心疼一邊說到:“宗祖母錯了,娘錯了,英華妹子錯了,行不?可千萬不敢亂碰呀,碰完就真斷子絕孫了……”

   英華來不及分辨,抓住小赤腳的雞巴往上一抬,對著鐵環下一塊不起眼的凸起一按,那鐵環便擴了老大一圈,能被順利取下來了,英華抓起寡婦剪泄憤地扔到一邊,一把緊緊地抱住小赤腳不松手。

   “冤家,你可把俺弄娛著了……以往的事兒俺們都別提,從今天起,你過繼給俺當兒子,也就一句話的事兒,成不?”英華楚楚可憐地盯著小赤腳到。

   “這……哎……您畢竟是俺的宗祖母,晚輩也有冒犯的地方,都是一家人,說啥介意不介意呢。”小赤腳脫了困不敢再與英華糾纏,這妖婦待會兒指不定要整什麼幺蛾子,總之不宜久留,得盡快找個借口脫下山,祠堂離馮家也就二十里遠,頂著夜色猛跑一陣還能在那刀子風刮來之前逃到家……家?

   小赤腳這還是第一次下意識地稱一個地方為“家”,一念既出,心底里便感到一陣溫暖,原來這就是家,念想里受難還是發達後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十幾年了,那種痛苦的疏離感總算不再和夜里的白毛風一樣追著自己,小赤腳嘴角一彎,心中暖融融的。

   “是啊……家……”

  

   “宗祖母,俺要回家去了……”小赤腳轉身要往門外出,把半夢半醒間的玉巧嚇得一激靈,急忙四處尋找躲藏之道。

   “不……你不要走,永遠不要走……我只要還活著,就一定要讓你在我身邊,親愛的,別走好嗎?”英華突然動情地摟住小赤腳,腰上一使勁,抱小孩似的把小赤腳抱得雙腳離地。

   “我愛上你了……你忘了奉天黑寡婦吧,從今天起,只有英華,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你要是嫌俺不能懷孕,俺可以讓馮家所有族人,你的堂弟堂妹,伯母嬸子,嫂子弟妹,你看上哪個俺就給你弄來哪個讓你操,實在不行俺花錢買,你看上奉天城里哪個婊子,俺花多少錢都給你買來,只有一樣,別離開我行嗎?”

   英華把小赤腳摟在懷里,既怕傷到小赤腳又怕小赤腳跑了,小赤腳暗自長嘆一聲,哎,脫得寡婦剪,又惹鴛鴦債,是自己剛才表現太好了,還是這熟婦本來就騷?原本之始打算肏娛著她就跑,倒讓這妖婦栓了心鎖,哎,自己也只是個赤腳醫生,咋走哪哪有情債呢?

   可小赤腳已經和心愛的乳兒定下了關系,潛意識里也並不喜歡這個一開始就要傷害自己和乳兒的妖婦,不過一旦動情,人和人都有愛和被愛的權力,如此說來,只要讓她不愛自己,一切也都迎刃而解,到底怎麼讓她“不愛”自己呢?

   對了,她又是為什麼“愛”自己呢?

   小赤腳眼珠軲轆一轉,立時計上心來,小赤腳嘆了口氣,無奈而哀傷地說到:“英華……你是個美人兒,也會討人歡心,我知道你會認真待我,這麼說,你想當俺的正室,讓俺放棄乳兒和馮善保一家,和你長相廝守?”

  

   “嗯!”英華兩眼放光,毫不掩飾地當即點頭到:“你放心,你跟了俺,對外說你就是俺的兒子,輩分和馮善保一邊大,將來都能坐到祠堂的主位上的,俺們家的錢以後都是你的,你要想娶誰,三妻四妾,隨便你,俺還可以……”

   “可是俺是個專一的人,一輩子都不會納妾,只要一個正室就足夠了。”小赤腳堅定地說到。

   “郎君……俺果然沒看錯你!”英華激動得一把抱住小赤腳,卻反被小赤腳推開了。

   “怎……怎麼?”英華驚愕到。

   “既然是正室,那總得跟俺操逼,是不?”

   英華點了點頭。

   “兩口子操逼就得盡興,是不?”

   英華思索一陣,遲疑著點了點頭。

   “可俺和你操逼前兒,雞巴進去一半都費勁,自然談不上盡興,是不?”小赤腳質問到。

   “是,可是俺可以……”

   “俺知道你允許俺納妾,可是俺對婚姻喜歡從一而終,做不到,索性繼續當個赤腳郎中去。”小赤腳決絕到。

   “這……”

   英華猶豫良久,皺了皺眉,仿佛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

  

   “郎君,俺知道你剛才顧及俺留情了,俺們再來一次,這回你不用顧及俺,怎麼盡興怎麼來,成不?”英華理了理頭發,誠懇地說到。

  

   “操死她……”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不能盡興你也別勉強,俺回家就是了。”小赤腳看著角落里的寡婦剪,撿起寡婦剪順著堂屋門的紙窗狠狠一拋,噗地把紙窗砸了個窟窿眼。

  

   “娘的好懸給俺砸個包出來。”玉巧堪堪躲過迎面而來的寡婦剪,額頭卻叫寡婦剪上的刺劃破了皮。

  

   “好,為了你,我這回說到做到。”

   英華神情堅定地說到。

  

   6

   小赤腳深吸一口氣,這可是英華自己往槍杆子上撞,自己已經仁至義盡地勸過她,既然她不聽勸,那也就別怪自己屌不留情了。

   “來吧小親親,你可勁兒的操,怎麼娛著怎麼操,只要你操得舒服,娘就是把心肝掏給你都行。”

   英華躺在繡榻上分開雙腿,動情地看著即將被自己從馮善保家撬來的繼子,孕宮的征服讓英華從生理本能出發深深滴愛上了這個小他快三十歲的少年,肏屄是先苦後甜,左右不過還像剛才一樣先疼再娛著嗎?英華仔細打量著小赤腳胯下猙獰粗丑的大驢雞巴,還沒肏就沉陷在無邊的期待和快感中。

  

   小赤腳也不說話,粗暴地抓住英華的腳踝,小小的手力氣卻十分的大,攥得英華不由得一陣心慌。

   “噗!”小赤腳用足腰力往前奮力一頂,老漢推車地頂得那熟肉車全身一顫。

   “啊……”英華啞然,方才還柔情蜜意地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大東西,這番怎麼這麼凶猛?英華低頭,見小赤腳的雞巴也只進來了一大半,心中不免有些打退堂鼓了。

   “兒子……盡興嗎?”英華顫抖著聲音費力問到,小赤腳也不回答,全然沒了剛才柔情蜜意的郎君模樣,倒像條咳肉吃的狼崽子,只見他飛速動腰,一下一下地狠狠把雞巴攮向英華的騷屄芯子。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肉壺里淫聲大作,英華卻再也沒了方才的從容與期待,如果讓她再選一次,她就是下地獄受火烤也不應承小赤腳了。

   “啊……啊……啊……”英華費力地扭動腰身,雙手死死地抓住榻欄拼命掙扎,原先還春風嫵媚的俏紅臉此刻竟變得慘白,驚恐地張嘴瞪眼,那雞巴此刻就好像在煉獄里燒過的烙鐵棍,越硬越疼,越熱越燒饒是如此還到不了頭,露著一小半在外頭。

   “啊,啊,啊,……兒,兒子……娘……娘服了……趕緊射吧……”英華此刻全無說淫話的性致,只求小赤腳快點泄精結束這度刻如年的折磨。

   “讓,讓俺射精,還早呢……”小赤腳陰仄仄地狡黠一笑,餓狼般撲到英華身上緊緊揉住,陷阱般死死鉗制住英華的身子,英華頓感手腳冰冷無力,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小冤家你松開……松……”英華無力地拍打小赤腳,可杯水車薪的力氣並沒能阻止這場強暴,小赤腳此刻已經肏紅了眼睛,拼命地大開大合,他已經不把英華當成一個女人,而是一具長著屄的肉套子,粗丑的大雞巴不住在肉套子里進進出出,粘稠的白漿漫糊開,把小赤腳整個下體泡得白花花的,眼見英華因痛苦不再流水,小赤腳猛然想起英華不准自己碰奶頭,看來其上暗藏玄機。

   “娘……俺要吃奶……”小赤腳雙手扣開英華內陷的凹乳,扯出那米粒似的粉奶頭不住揉捏把玩。

   “不……別這麼玩我……我……我要瘋了……我要瘋了……我要下地獄去了……”英華仿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回光返照的掙扎,又好像在發出最後的愉悅信號鼓勵小赤腳的獸行,小赤腳把兩個奶頭含在嘴里不住親咬輕扯,英華的下體竟開始不受控制,不住地噴出淫水淫尿來。

   “俺……漏了……俺叫你玩漏了……你一碰奶頭……俺就要瘋呀!”英華野獸似的大聲嘶吼,卻只能在喉嚨邊發出啞然的悲鳴,小赤腳索性連把英華看的連婊子都不如,現在的英華不過是一頭挨不過配種的母驢,而自己這匹大雞巴公馬卻要盡自己的使命,狠狠地讓這下賤的胭脂獸狂噴受孕。

  

   “媽呀……操逼這玩意兒有那麼過癮嗎?”玉巧嘴角壓不住一股笑意,第一次旁觀肏屄的她無比震撼,不自覺地揩摸起濕漉漉的褲襠來。

  

   “操你媽的母驢騷逼婊子,俺都還沒盡興呢,你給個下賤的爛貨倒不出水了?”小赤腳啪地扇了英華一巴掌,交合也早就變成了虐待。

   “你就是全天下最沒用的母豬母狗,連配種都挺不過去的賤母狗!”

   小赤腳越罵越生氣,想起她對自己的虐待和對乳兒的貶低,扇在老妖婦臉上的巴掌也越來越重,玉巧在門外聽得直哆嗦,在這麼鬧下去恐怕是要鬧出人命來。

   “好爹爹親爸爸……你別再操了……騷婊子女兒的小浪逼要壞了,要壞了……”英華使出最後的力氣大哭大鬧,最終仍是挺不過去,嗷地慘叫一聲,兩眼一番癱軟下去,那個端莊肅穆的宗伯母漸漸在快感和痛苦的地獄中不斷下沉到黑不見底的深淵,黑寡婦也沒挺過大肉棍子的拷問,再醒來時,英華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任何一個“自己”。

   “娘的可真能噴呀,騷水泡了俺一褲襠呀……”小赤腳扯過英華散在地上的棉襖棉褲,胡亂地揩著濕漉一片的下體。

  

   唉……現在想想,剛才實在有些放肆了,英華再怎麼說也是個支撐家業的老寡婦,再怎麼說過得也不容易,可“奉天黑寡婦”,又斷送了多少男人女人的幸福呢?眼下只要讓她絕了對自己的期待就行,對不對的起,她也畢竟是個外人,自己也只是可憐她,心里卻沒她一點位置,這是她自找的,自己更沒理由為她負責,眼下這老妖婦已經昏死過去,等她起來時能看到她恐懼的眼神,自己便可以片葉不沾身地撇清一身情債了。

  

   小赤腳端起屋里裝水的銅盆,試了試水溫,不冰但涼,便端起銅盆,嘩地全潑在英華身上。

   “咳……”英華悠悠醒轉,看著端坐在椅子上一臉陰沉不快的小赤腳,英華不顧自己腿軟筋麻,岔開腿強撐著走到小赤腳身邊關切到:“心肝兒,你生氣了?”

   “你說這事兒鬧的。”小赤腳做戲做全套,便不耐煩地起身推開靠在一旁的英華:“俺還沒盡興,還把宗祖母您弄成這個樣子,精都沒射出來,不成。”小赤腳盯著英華滿是驚恐的眼睛,悠悠說到:“咱倆在一起,你也痛苦俺也痛苦,我還是找乳兒吧,她能讓俺干到底,您也別怪,鍋配鍋蓋,你我不合適罷了。”

  

   “別!”

   英華失聲喊到:“你別走,你別走!再給俺一個機會……”英華失聲痛哭,好像剛才繡榻上的煎熬不是她受的一樣。

   “宗祖母你別這樣……”小赤腳不管不顧地推門就要走,英華想跑到小赤腳身邊,腿卻讓小赤腳肏得軟得站都站不直地撲倒在地。英華情急之下索性再不顧廉恥輩分一把抱住小赤腳大腿,碩大的奶子飽經小赤腳的摧殘,紅紅腫腫地包住了小赤腳的半條大腿和整條小腿。

  

   著世上怎麼還有被人干得差點沒了命還要求著那人別走的女人?小赤腳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騷婦連用屄都滿足不了自己,其它幺蛾子,除了掐著自己命根子的寡婦剪,倒也都不足為懼了。

  

   “松開!”小赤腳大喊到。

   “不!”英華聲嘶力竭地哭喊到。

   “宗祖母!”小赤腳無可奈何地說到:“咱們倆逼也操過,什麼都試過了,不盡興,不合適,沒辦法哩,你要是還想留點情面就讓俺走,日後還好相見哩。”

   “不,俺就不!你不興走!”英華哭得鼻涕眼淚一齊流,連偷聽的玉巧都忍不住可憐起這不招人待見的老妖婦來。

   “俺認了你這個男人,你想做什麼我都滿足你……”英華低聲啜泣到:“實在不行,你試試俺的屁眼成不?”

   “哦?”

   小赤腳挑了挑眉,似乎也來了興趣。

  

   “你等著,俺把屁眼子灌潤了。”英華慌忙起身狼狽地擦干鼻涕眼淚,不停朝自己巴掌上吐唾沫,英華撅起屁股,把那兩手掌里的唾沫不住灌進屁眼,又對著自己的黑屄猛挖了幾下,又把那一坨坨黏糊得泛白的淫水灌進屁眼,末了又伸出手指頭,把肛門里的淫水抹了個勻實。

  

   “來吧……”英華搬起凳子擱到香案台前,蹲在凳子上扶住香台背對小赤腳,住瓊凝脂的後背和圓若月盤的豐臀著實漂亮,只是下蹲的姿勢實在不雅觀,就像拉屎一樣,小赤腳不是不知道旱道咋走,只是一來不是正路子,二來還有肏出屎的風險,不過據說肏完屁眼兒屄就沒意思了,既然機會擺在面前,小赤腳還是決定試一試。

   小赤腳不自覺地摸了摸英華有滑又軟的屁股,英華的身材保養得很好,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小赤腳捉起雞巴,自覺地在英華的屄門口蹭了蹭,待到雞巴頭子上滿是亮晶晶的淫液,小赤腳才箍住英華又細又有型都母狗腰,挺起雞巴“噗”地提槍沒入。

   “啊!”英華大聲慘叫,小赤腳只覺自己的肉棒槌好像插進了一個活物里,又濕又潤,又擠又磨又摸又啃,好像在被女人裹雞巴時肏著屄,無數快感都堆在一起了,英華的屄難看,屁穴倒緊致粉嫩,所謂處女屄也就是現在這種感覺。

  

   “小老公!俺的屁眼子撐開啦!”

   英華垂死的雞一般嚎叫著,小赤腳只覺又熱又緊一陣吸裹般的舒爽,不管不顧地挺槍深入後庭花,雞巴再屁眼里的感覺就像肏屄舒服的兩三倍,小赤腳的深入痛得英華一陣搖臀扭腰想掙脫小赤腳的控制,反倒幫小赤腳很快就把大得不像話的雞巴捅到了底。

   “啊……”英華委屈地大哭大叫到:“俺的處女屁眼都叫你開了,該滿意了吧……”

   “滿不滿意操完再說!”小赤腳一手緊緊地把住英華玲瓏緊實的母狗腰,一手不住地抽打著英華又彈又軟的大騷腚,小赤腳這回很快就進入狀態,純粹是為了發泄性欲地大開大合地對著英華的肥臀不要命地撞擊,連供台都被撞得嘎吱嘎吱直想,英華無意識地搖晃著供台,連牆上供奉著的祖宗像都被撞得搖搖欲墜。

   “咣,咣,咣……”檀木桌撞在牆上直發悶響,小赤腳被那聲音刺激得越發興奮,近乎虐待地把英華的半拉屁股都抽腫了,又紅又軟得跟個桃子似的。

   “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小赤腳從沒感覺到如此快感,越是積累,那令人上癮的快感就要把小赤腳折磨瘋掉,英華和小赤腳之間的攻受完全逆轉,這回是英華高聲慘叫,任小赤腳打罵凌辱,一句話,一個動作都不敢反抗,生怕小赤腳不夠進行離開自己。

   “操我,操我……你就算想……操我孫女,你要下得去手……我明天就把她領來讓你開苞……”英華被那屁門里的大雞巴撕扯得痛苦無比,撕裂感好像要順著屁眼,整個把自己扯成兩半一樣,可小郎君終於不鬧,安心地肏起自己,想來再過不久就能讓他滿意地射出寶貴的濃精。

   想到這里,屁眼似乎沒那麼痛了,被寵愛的期待好像春藥,弄得英華漸漸竟開始喜歡上屁眼里進進出出的快感,咳那大雞巴終究還是太大,太長,太粗,太猙獰了,就算真牽頭母驢來也受不了,英華到底還是憑借著意識強撐著挨肏,如果再有什麼微妙的刺激打破這樣的平衡,自己幾乎就會立刻繃不住馬上崩潰。

   “操你媽,操你媽……騷驢婊子賤逼貨,屁眼子倒是厲害。”

   “只要你喜歡,操哪個眼都無所謂……”

   “操你媽的婊子我問你了嗎?”

   “對……對不起……只要你喜歡,打俺,抽俺,掐俺,隨你喜歡地弄俺,只要你玩得盡興就行。”

   英華的奉承迎合讓小赤腳都感到一陣愧疚,從本質上講小赤腳仍是個善良的人,侮辱英華也只是希望英華知難而退,沒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讓英華有了快感地不住迎合自己,看來自己不得不使出全身本事來對付這淫蕩妖婦了。

   小赤腳雙腿猛一用力,瘦小的身子整個竄到英華的後背上,英華見狀猛地調整姿勢趴在供桌上,任小赤腳騎著自己的屁股操自己,小赤腳整個胯都貼在英華的屁股上,連碩大的卵子都能感覺到英華屄門口的吸夾,小赤腳越發覺得刺激,干脆騰出一只來專門玩弄英華的屄眼,小赤腳伸出中指無名指兩根手指插入英華達屄腔子,摸到一個小小的硬肉塊後便停手,不住屈伸手指刺激那塊小肉點,那是英華潮門所在,只要稍微一刺激就能讓女人高潮迭起,英華終於全线崩潰,母驢般嗯啊嗯啊地淫叫著,胯下黑屄也開了閘,不住噴出又黏又騷的潮吹液來。

   “小冤家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

   “我也要舒服了……接好俺的子孫尿吧……”

   “好!給俺!”

   英華嗓子都喊劈了,下身一片白色的狼藉,下體的感覺都連成一片分不清個個數,不知是便意還是尿意的衝動猛然從深處傳來,英華怕在小赤腳面前溺髒,急忙把快要泄井的小赤腳推下身子。

  

   “你要干啥?”小赤腳驚到。

   “茅房,茅房!”英華顫抖著雙腿強撐著站起,一瘸一拐地快步向門外走去。

   “俺還沒盡興呢!”小赤腳喊到。

   “不成哩!”英華猛地推開門,強撐著身子闖出內堂,她絕對不能讓小赤腳看見自己被肏得屎尿齊噴的樣子,就算找不到茅房也得到院子里解決,小赤腳肏得盡興哪里還管得了這些?便也跟出門,也不慌張追趕,只把雞巴頭子對准英華的腳下,握住雞巴杆子飛速擼動,大股大股的白精鯨噴龍吐地從馬眼子里噴出,撒在英華腳下,英華站立不穩打了個出溜滑,啪一聲仰面摔了個跟頭,還沒等英華爬起來,小赤腳便趕到英華身邊,大種馬似的雞巴仿佛有噴不完的精,黏糊糊地蓋得英華頭發上,脖子上,奶子上,大腿上,黑屄上全是。

  

   “這下你該滿意了吧……”英華身上滿是小赤腳凌辱過的紅印,卻還是強打精神嫵媚一笑到。

   “誰說俺只能射一泡呢……”小赤腳邪笑著挺起那猙獰堅挺,金槍不倒的黑龍,英華的認知陶瓷般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從來沒想過能有男人泄完精還不軟的。

   “兒子……只,只要你跟了俺,以後你想怎麼玩俺怎麼玩俺……可,可今天不行,娘的屁眼子和屄都讓你給操爛了……”英華想使緩兵之計脫身並穩住小赤腳,沒想到小赤腳卻不由分說,伸手抓過英華的腿,倏忽間就要在祠堂的香燭排位前就地正法了英華。

  

   “不……不要啊!”英華恐懼地大聲呼喊,四肢卻再沒一絲一毫掙扎的力氣,英華就像條奄奄一息的野狗般無力地往前爬著,直到小赤腳粗暴地摟過她的腰,英華才知道一切努力掙扎都是徒勞。

  

   “別……別在祖宗面前……啊!俺的屄眼子!媽呀,媽呀!”英華今天白天還是站在祖宗排位前端莊優雅的老美人,夜里卻成了無力掙扎求饒的肉套子,大雞巴少年的肉便器,小赤腳把英華按在地上狠狠肏了一通,又不由分說地摟住英華的腰一把把英華扔到供桌上,香燭供果撒了一地,供盤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陣亂響,小赤腳搬過一張太師椅,站在椅子上揪住英華的兩腿,挺槍攮入英華的騷屁眼子里老漢推車。

  

   “娘呀!娘呀!俺的親娘姥姥呀……小赤腳,我日你祖宗!”

  

   英華無力地叫罵著,夾雜著呼呼地的風聲,激蕩著在空曠的祠堂里碰撞出陣陣回音,平添了幾絲不明所以的空靈莊嚴,反倒刺激得小赤腳肏得更深更用力了,小赤腳側過身一腳踩在英華臉上,抱住一條肥白的大腿作為發力點,胯下雞巴像通灶眼似的肏得又快又用力。

   那老妖婦英華被肏得丟盔棄甲,就像讓狼攆進樹林里,羽毛都被樹枝掉了的老母雞似的,小赤腳的身量雖不大卻很有力氣,一向堅實的供桌此刻也發出哀鳴般吱嘎吱嘎的叫聲,震得供奉祖宗的供台也跟著一陣震顫,或許就連盤繞在此的先靈都看不下去,或許是夜里的冷風,祠堂里的香燭火焰一陣抖動,連供台最上面的排位也都倒了幾個,落下時連帶著砸到底下的,噼啪轟隆地一陣亂響後便一齊脆生生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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