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太和殿。
今日是都鐸使者進京談判的日子,關乎到兩國之間的重大關系,因此朝中氣氛凝重,暗潮洶涌。
十多年前,那位神秘的青年才俊葉天瀾在此大放異彩,力挫都鐸使者安格魯王子的銳氣,為大秦在談判中取得了十足的優勢,可惜,後來他似乎拒絕了陛下的招攬,不知所蹤。
而今日,雖然沒有了那葉天瀾,但大秦的都鐸的態度依然強硬,想主動退讓是不可能的。
雖然依如今大秦的民生,再興兵爭並不明智,但一場戰爭的到來足夠改變太多了,不論是勝是負,朝野中的格局都會被打開,有人升降,就會空出更多的差位。
至於失去兒子的老人,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父親的兒女,又關他們肉食者什麼事?大秦的子民億萬,他們永遠是既得利益者。
又有誰能拒絕權利的誘惑呢?
無數暗含期許的,不懷好意的,憂心忡忡的視线一同聚焦在殿中央的那個侃侃而談的異國女子身上。
那大概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
她穿著墨藍色的束身衣,身材高挑,皮膚白皙,淡金色的頭發修成了卷發的樣式垂在腦後,高昂著的頸項上懸掛著一圈項鏈,當中鑲嵌著一枚紅白相間的玫瑰寶石,絢麗異常。
而她肩頸上束起的是一圈蕾絲刺繡,看上去貴氣逼人,金色的玫瑰紋路從胸襟上向下延伸,開滿了整個長裙,細緞的絲帶束腰更是凸顯了主人的傲人身材。
似乎是因為上次外交的失利,這次來這里面見陛下的都鐸使者竟然是一介女流,自稱是娜莎•都鐸的公主。
雖是替代者,但群臣聽聞她口中用流利的大秦語陳述兩國利害與那股自信的氣勢,竟然有幾分葉天瀾的影子,比之當初的安格魯王子不知厲害多少倍。
“尊敬的大秦陛下,以上就是我為兩國未來的發展提出的建議,希望您能認真的考慮。”
娜莎不卑不亢的說完,碧色的眼眸毫不退縮的看著高位上珠簾後的大秦皇帝。
她的話音剛落,朝堂之上立刻沸騰起來,在場的群臣都有了別樣的心思,和平並非不能接受,時間能讓階級更加穩固,但按娜莎公主所提的,互相交換所需就有意思多了。
按公主所述,除了休戰以及商議無條件互相開放貿易口岸,還有用高超的鍛造利器技術換取大秦武功修煉方法的方案,虧她能提出來,可是用神秘的武功內藏換取高超的技術,怎麼想都不算虧啊,練武需要天賦,庸者學到的不過淺顯皮毛,而且武夫只不過是個人武力,再強的肉體也難以抵擋東海戰場上爆裂飛濺的鐵片,但戰爭的技術,可是能主宰國家的命運,是個聰明人都能學。
這樣一來怎麼看大秦都不吃虧,只不過娜莎公主是真的沒意識到這點,還是另有所圖呢?
其實不少人想過私下里接觸都鐸的,畢竟是能造出強大攻伐利器的國度,那些神奇的制造技術誰不眼熱,但奈何大秦人大部分還是排外的,更何況陛下頒布了私下里接觸都鐸泄露消息是死罪的律法,還有兩國之間無數屍體累積起來的,幾乎不可調解的深仇血恨。
雖然戰場上損失的不是他們的實力,但舉國大義上如此,若是誰敢在都鐸的問題上輕舉妄動,這些血仇的怨氣立刻就會找到發泄的地方,誰也不願落人口實,給別人彈劾自己的攻擊借口。
所以和平的提案只能由都鐸方提出,這樣對內就可以給百姓們一種敵國服軟的跡象,這樣才更能讓大多數人接受,後面才有利可圖。
群臣的竊竊私語瞞不過公主的耳朵,可她仍然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碧色的眼眸深處毫不掩飾的燃燒著名為權欲的熊熊烈火。
她篤定了大秦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
而這樣更好,呵,宮廷里那些兩面三刀的老狐狸,操弄政治翻雲覆雨的大臣,還有該下地獄的家伙們,誰都別想從她這里輕易分走神秘東方的長生法。
她要在兩個國家的貿易中賺取逆差,積累財富,然後用最好的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功法去博得她那沉迷歡愉,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父皇,亨利•都鐸的歡心,證明她比她的廢物哥哥更有能力,更值得被重用。
……
…………
太和殿上,兩國的關系正在新的節點上搖擺不定,整個帝國最有權勢的人們開始為著自己的利益在朝堂上各抒己見,試圖將自己的手伸進那份逐漸凝實的大餅里,但這也並不影響後宮里的風平浪靜。
但很快,平靜就要被打破了。
沒有誰能一直甘於水底幽深的寂寞,魚兒扭動著肥美的身子上浮,它從水面下緩緩抬頭,鼓鼓的眼睛茫然看著它上頭漸漸凋零的荷花以及一旁的兩道倩影,一個小小的氣泡慢慢從它的口中吐出,而後到水面上破碎,於是乎,一圈波紋終於打破了綺雲湖鏡面,漣漪緩緩蕩漾開來。
“此花此葉常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即使是幽幽長嘆,但珠玉落盤的聲音之清冷也能輕易沁入人的心脾。
琴鏡湖抬頭看了眼同伴,“漫不經心”道:“不過它們來年依然能盛放,而且能相互依偎,相互映襯。”
言語間似乎意有所指。
“我只是為美好的逝去而惋惜罷了,但卻一點也不羨慕,花葉互作慰藉又如何,它們扎根的,賴以生長的,都是被人圈養起來的淤泥,作為宮中的觀賞物取悅我們罷了。”
清澈的湖水倒映出柔婉與冷冽的雪山精靈般的容貌,最顯眼的是她身後及腰的白發,像是用雪絨織成的綢緞,耀眼柔順,讓人迫切想知道發絲穿梭在指縫間的觸感。
“而我們又何嘗不是呢,用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去粉飾皇帝的後宮,”李冰璇蹲下身,蒼白的手撩起一抹湖水,“說到底,我們與湖中的荷花又有什麼兩樣呢?”
平淡的言語感受不到任何沮喪的情緒,但壓抑感卻無處不在,就像一個人在靜靜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這麼多年了,你不感到孤獨嗎,我的意思是精神上的。”琴鏡湖沉默了一會兒,從腰間卸下根玉笛,緩緩摩挲著上面的孔洞,斟酌著詞匯,“我可記得,當初你可是很感性的,還記得《藏嬌》嗎,那時你的一犟一笑,喜悅的,悲傷的淚水,被情節勾動的…………泛濫的…………少女情思…………”
琴鏡湖瞥了一眼李冰璇,那張清冽如雪,風華絕代的臉龐仍然面無表情,她的心微微一沉。
“不是還有你在身邊嗎,我怎會孤獨。”昭妃娘娘站起身,朝遠處招了招手,從元慕青端來的托盤里拿過一個圓口細頸小瓶,“還提那些往事干什麼呢,進了皇宮,我就沒想著再出去的一天。”
她努力朝琴鏡湖擠出一絲笑容,拔開瓶蓋,將藥液一飲而盡,略帶腥氣的味道纏繞在唇齒間,她又喝了足足一杯茶水,才感到好受了些。
揮手斥退侍女,湖邊又只剩她們兩個人。
“皇帝年事已高,身體又虛弱的不成樣子,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琴鏡湖輕輕道。
“你覺得他能放過後宮里的人嗎?放我們出去,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傳遍朝野?外間流民哀鴻遍野卻不管不問,身有殘疾卻依舊接納臣子獻上的美女,我可不認為他是個仁德之君。”李冰璇冷笑著道。
“事情會有轉機的。”琴鏡湖想到了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劍客,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兒,認真道。
“好好,我相信你。”昭妃娘娘不可置否的點點頭,眼神慢慢瞄向別處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真到了那個時候,她不論如何都要將琴鏡湖送出宮去。
陪伴了她數載的風風雨雨,見證了她從少女長成大姑娘的鏡湖姐,她的恩情,友情,親情早就不知超出那一命之恩不知多少了,她的余生不該隨自己終結。
琴鏡湖聽著李冰璇的語氣,暗嘆一聲,慢慢將玉笛橫置在嘴邊,片刻後,悠悠曲調緩緩響起,融入了她的祈願,隨風飄揚。
敗謝的荷花被水波推攘著,羞慚的落下幾片枯瓣,玫瑰小樓二層的陽台上,倚欄眺望的伊人也嘆了口氣,心情難受時就連花朵也不願給她慰藉,她只好把目光從綺雲湖轉向紫藤小徑,如果少年回來看她,那在這里,她能第一眼看見他。
而在伊人住處還要往東南的地方,有一個暗合八卦布局的庭院,在陰眼的位置,坐落著一個亭子。
庭外有假山流水,梧桐秋千,肥美的魚兒在沉滿酒壇的池水間悠然自得,但一身白色緊身長衫的姑娘可無暇去蕩秋千,逗弄魚兒。
熟悉的棋盤又擺在了沐歆的眼前,腦海中無數次的慘敗激起了她心中的倔強,於是她猛然坐起身,啪的一聲將白棋點在天元的位置,挑釁似的看著對面淡然微笑的女子。
“還笑!今天我非贏了你不可!”
********************
天色亮堂起有一段時日了,只有玉香蘭還是一片寂靜,因為自家娘娘一向醒的不早,所以白雪現在才將水燒好,又往浴桶里撒滿了花瓣,這才准備侍奉娘娘起床。
作為麗妃娘娘最貼身的侍女,白雪早就習慣了這一舉動,晨間沐浴一直是主人的習慣。
可當她輕輕的走到寢殿門口准備叫醒娘娘時,卻沒想到里面竟然還有聲響,白雪呆呆的站在寢殿的門口,放在門框上的手指慢慢滑落。
心髒跳動的越來越激烈,宛如擂鼓,震得她頭暈目眩,難以呼吸。難受,痛恨,惋惜,嫉妒,白雪毫不奇怪的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一絲驚喜。
里面的聲響她怎能不熟悉,在沒有那個小太監出現的時候,年復一年的漫漫長夜,是她在娘娘的身下婉轉承歡,替娘娘解決需求的,那燃燒著貪欲之火的眸子,一寸一寸燒灼她的肌膚,輕佻細長的玉指,輕而易舉的通過花徑深入她的體內勾動她顫顫巍巍的芳心。
溫暖的撫慰,綿綿的喘息,再也沒有像娘娘那般浮現酡紅的醉顏那樣讓人為之甘願奉獻一切的存在。
或是將她粗暴的壓在身下施與疼痛,亦或是將她擺成小狗的姿勢玩弄,亦或是宛如母親照顧嬰兒似的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她細微的顫栗,無論如何白雪都甘之如飴,只要是娘娘,她便甘願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沉淪下去。
直到最後,沒有絲毫力氣的她狼狽的癱軟在床上,仰著頸兒迷戀的奉上自己的唇兒,任由主人品斂自己的貞潔。
門內的靡靡之音依然在繼續。
兩腿間滑膩膩的觸感在皮膚上流淌,白雪的呼吸越發粗重,她知道這時候身為仆人不能去打擾主人的好事,只好附耳在門縫處,傾聽著那一聲聲讓她血液沸騰的,芳心亂跳的媚哼聲。
往日將她玩弄於股掌之中尊貴無比的娘娘,竟也會發出這種女兒家撩人心緒的聲音呢,這比她埋頭侍奉娘娘時明顯要快樂高亢許多,原先白雪還以為娘娘萬金之軀斷然不會向小畫冊里的女主角一樣不知羞恥,沒想到,沒想到,她最敬愛的娘娘竟然真有這麼淫蕩的一面。
這還是嫵媚尊貴,不可一世的娘娘嗎?
白雪忍不住大口喘息著,雙腿踉蹌的顫了一下,輕而易舉玩弄自己到高潮的娘娘,竟也會被那個瘦小的太監壓在身下婉轉呻吟嗎?
屋內的呻吟突然高亢了一截,帶著略有痛苦的聲音過後,盡皆是更加滿足,更加貪婪的喘息。
晶瑩的香汗從粘連在嫵媚臉蛋的發絲上滑落,青筋在遭受不斷衝擊的高昂的脖頸上浮現。
“嗚…………嗚嗚嗚❤️…………”少女死死捂著自己的小嘴,瞳孔隨著腦海中的想象開始渙散。
記憶中的無數次夜晚,娘娘總是會將自己吻到氣喘吁吁才肯罷休,輕佻的看著滿面紅潮的自己,將自己摟入她那溫熱馨香的嬌軀里,然後會在自己忐忑不安的目光里,用她那修長的,不可阻擋的高貴玉指,由上到下,滑過自己顫栗的肌膚,最後緩緩突破那層黏濕的禁錮,一點一點填補了她內心的每一寸空虛,那要命的手指每一次輕輕勾動,都讓自己抽搐不已,讓自己在極樂中迷失自我。
而現在,聽著娘娘放浪形骸的喊叫聲,漸漸的,白雪腦海中娘娘那張高貴嫵媚的面孔變了,白皙的額頭密布香汗,發絲粘連在晶瑩的臉蛋上,嫵媚動人,細長的鳳眸隨著身軀的搖動兩眼翻白,猩紅的唇兒張開了一條合不攏的縫隙,晶瑩的唾液和粉嫩的香舌時不時的掛過唇角,淫靡而香甜的氣息從中不斷的傳出。
是的吧❤️!
是的吧❤️❤️❤️!
娘娘高潮的樣子也會是這樣,也會是這樣!
娘娘!
嗚嗚嗚!
娘娘!
嗚嗚嗚嗚!
這樣的娘娘白雪也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哈啊啊啊啊❤️…………”
白雪不知道什麼時候雙手都壓在了門上,耳朵緊緊貼在門縫上,小嘴微張著喘息著,小小的身兒顫的厲害,在她那白皙可見青筋的腳踝處,一道晶瑩的水线緩緩滑下。
白雪要壞掉了,嗚嗚嗚娘娘,白雪不該偷聽的,白雪不乖了。
少女心中的愧疚,害怕,興奮與罪惡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終於支撐不起身子,門被她的身體壓迫開了。
“噗通!”
白裙的少女跌倒在地毯上,她弄出聲響並不大,但足夠被不遠處正在尋歡作樂的娘娘察覺到。
床上的動作稍稍減緩,徐曦拍了拍埋在她胸口里的腦袋,微眯著眼看向了哆哆嗦嗦從門口地毯上站起的少女。
“娘娘…………”
白雪的表情像是要快哭出來了似的,小臉上依然泛著未消退的春潮,踉蹌的腿兒以內八的姿勢緊緊的夾著。
“這麼興奮啊白雪,想看就離的近點,想聽就湊上前來啊。”
“不是的娘娘,奴婢…………奴婢知道錯了…………都怪奴婢一時鬼迷心竅…………奴婢不該偷聽的…………娘娘…………”
被主人看到自己偷聽後的丑態,更何況那個可惡的小太監還在主人身旁,少女又羞怯又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呵…………怎麼這般害怕,本宮何時說過要懲罰你了。”
徐曦一邊說著,狠狠瞪了趴在她身上的少年一眼,將他不安分探出的頭按回被窩里。
“給本宮過來,本宮不會再說第二遍。”
“是…………”
白雪終究不敢違抗娘娘的命令,低著頭慢慢走近床邊。
越往里走,男女歡愛交媾的氣息就越發濃郁,少女的腿顫的更厲害了,她跪伏在貴妃的床邊,溫順的露出後頸,等待著娘娘的指示。
“嗯❤️…………”
柔媚的輕哼聲從耳邊傳來,白雪渾身一震,激烈的心跳讓她暈乎乎的。
娘娘,竟然真的在她跟前與一個小太監交媾,哪怕是隔了一層被子,但只要用心去聽,那肉體沉悶的碰撞聲,交織的激烈水聲無不訴說了眼前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
逸散的荷爾蒙氣息從被子弓起的褶角處逸散開來,讓她心中停滯的春潮又開始涌動。
少女眼角的余光中,那一床絲被又開始蠕動起來,娘娘嫵媚精致的眼角還彌漫著濕意,微微咬住的唇兒更顯誘人,這種承接雨露的慵懶風情是與她歡好時從未展現過的。
白雪咽了口唾沫,她太喜歡此時此刻的娘娘了,如果能忽略到被子里不斷玷汙娘娘聖軀的小太監的話。
“倒是本宮忘了,嗯❤️…………可憐的白雪,這麼長時間沒有本宮的愛撫,哈❤️…………是不是忍的很難過呢?”
徐曦緩慢的說著,略有沙啞的嗓音天然的帶著些勾人的魅惑。
她將雙腿交疊鎖在少年的臀部,控制著他衝擊的力度,玉手緊緊將他的腦袋按在鎖骨處,不讓他抬起頭親吻,或是發出些惱人的話兒。
這個卑賤的小人兒,自從聽見白雪也進來後反倒更興奮了,嵌在她的身體里的壞東西都漲了一圈,要不是她練的功法有了滋補日益精進,能有效控制著宮頸牢牢閉合,就剛才那般猛烈的一頂,差點又讓他給破宮而入。
“奴婢,奴婢不要緊的,娘娘開心就好…………嗚…………嗚嗚嗚哈…………”
白雪的話漸漸語無倫次了,她的下巴被徐曦空出來的左手用力挑起,羞答答的眼神還來不及安放,那根細長的玉指便直直的插進了她抿著的唇兒里。
香香軟軟,十分溫暖的指頭。
白雪打了個激靈,表情也恍惚起來,她溫順的抬著頭,微張著小嘴,任由娘娘尊貴的手指滑過上顎和咽喉,在她不適的吞咽下攪動玩弄她退縮的小舌,指尖摩擦著舌蕾,又將它一圈圈的纏在指肚上,不讓它逃脫,最後甚至將整條小舌勾出,兩根手指並起合攏,輕輕拉著往外扯。
晶瑩的口水沾滿了徐曦的左手,甚至還順著少女的下巴淌到地上,但看少女的表情,卻似乎是沉溺其中,肌膚泛著動情的粉色光暈,小手緊緊抓著衣裙下擺,亮晶晶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來。
“哈唔…………亮亮(娘娘)…………奴婢叭藍受(好難受)…………”
小舌在指縫間努力蜷縮著發音,白雪乞求的望著滿面紅暈欣賞自己痴態的娘娘,她多麼希望眼前這根泛著她熟悉溫暖的手指能像以往那樣深深插入她的身體。
粗暴的勾動她體內不知羞恥的媚肉,讓她在主人濃濃占有欲的目光里發出臣服般的小獸嗚咽,用她青春而活力的身軀卑微的侍奉著艷絕天下的麗妃娘娘,再從娘娘的恩寵里得到無上的快樂。
“自己動。”
在白雪熱切哀求的目光里,徐曦冷冰冰的吐出了這麼一句,她濕潤的嘴角勾勒出了殘忍的微笑。
少女的痴態不過是她歡愉的調味劑而已。
嫣紅的唇親了親壓在他身上氣喘吁吁的少年額頭,黏糊糊的汗水和體液讓少年在她身上每一次的滑動都帶著黏膩,這一次的插入,徐曦交疊在少年臀部的雙腿稍稍用力了些,充實的感覺涌上心頭,膨脹的龜頭又一次重重吻上了花房的入口。
“呵啊❤…………”
酥麻的電流讓她的眼神更加迷離,指尖傳來了柔糯吮吸的觸感,徐曦再一次按住了少年的腦袋,將他的唇壓向自己的鎖骨。
“小秦子,你要是再想抬起頭來偷看,本宮便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懸在床頭,讓你看個夠❤。”
輕佻的話語帶著享受交媾的語調,但秦越知道要是再惹徐曦不滿,縱使後果沒有這麼嚴重他也絕對吃不消,只是可惜沒法見到整天對著他擺臉色的白雪此刻狼狽的樣子。
少年趴在柔弱無骨的溫熱嬌軀上,安分的親吻起徐曦優美的鎖骨,將心神沉浸在被肉芽褶皺吞噬的肉棒當中,每一次劇烈的摩擦過後,那些肉芽都會再度牢牢的依附在肉棒的表面,顆粒狀的觸感纏繞在龜頭上,讓肉棒幾度不堪重負。
而床邊,少女吮吸手指的汲汲聲,還有鼻尖的呼吸聲都漸漸粗重起來,她岔開腿跪在地上,一手撐地,另一手伸向了白色的衣裙的下方,極樂的嗚咽在她冒著熱氣的小嘴中化成了甜美的呻吟,取悅著她高貴的主人。
粘稠的,令人耳紅心跳的水聲漸從雪白的紗裙下響起,沒人知道這位貴妃娘娘的貼身侍女的裙下是多麼泥濘淫靡的場景,只能聽到愛液滴答滴答落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積了一小灘水漬。
秦越雖然看不見白雪此刻的樣子,但這婉轉求歡的聲音與平時看不慣他的毒舌少女簡直判若兩人,徐曦的呻吟和白雪的喘息,一者熟媚一者青澀,在他奮力的耕耘下交疊起來,仿佛他在同時滿足娘娘和她的貼身侍女。
“看起來你也快到極限了。”
少年聽見徐曦在他耳邊輕輕呻吟著。
“我這是惡性循環,每一次被您榨取精液供您練功,下一次對我的索求將比上一次更激烈。”
秦越嘶啞著低聲道。
“但你也知道,這是你存在的意義,呵❤,乖乖的射出來吧,還在苦苦忍受著什麼呢?你可從未逃出過我的手掌心。”
徐曦恐嚇著少年,同時,她的右手也撫摸著秦越的背脊,那瘦弱的身軀上滿是奮力侍奉她而產生的汗水。
“本宮還是很滿意你的伺候❤…………”
徐曦張開唇兒,貝齒輕輕啃咬著少年的額頭,舌尖滑過泛著陽剛之氣的肌膚,白皙的長腿用力頂著少年的臀部將肉棒送往自己體內深處,子宮頸上的軟肉一次又一次的吮吸著張大的馬眼,想要汲取里面濃郁的精流。
“唔!”少年的大腿抽搐了一下,徐曦在他快支撐不住的時候發起了最猛烈的進攻,他們彼此都是肉體上最熟悉的對手了,但面對徐曦堂堂正正的榨精索取,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這邊要到極限了,而白雪同樣好不到哪去,她痴痴的吮吸著那根以往給予她極樂的手指,口中的歡叫愈發哀婉。
“娘娘…………娘娘❤…………奴婢要去了❤…………娘娘…………求求您❤…………”
“吧唧吧唧”的水聲更響了,少女眼神飄忽著,身體不自然的扭動著,甜美聲音像是在竭力壓抑著什麼。
徐曦感受到身上少年的呼吸也開始紊亂了,插在她身體里的鼓脹的肉棒知道最寶貴的東西要被奪走了,倉皇的想要退出這個黏軟滑膩的肉穴,可徐曦怎會讓它如願。
形態優美的小腿再一次重重夾住少年的腰,壓迫著他的身軀陷入自己的懷抱,強迫肉棒吻上子宮頸上的軟肉。
“啊❤~呵呵呵呵,小白雪,本宮啊❤…………本宮…………唔❤…………允許你…………允…………許…………你高潮了…………”
“娘娘…………娘娘娘娘!啊啊啊啊❤…………呵啊啊啊啊啊❤!”少女跪伏的身軀猛然崩成一條直线,嬌聲大喊著,眼角沁出了淚珠,就這樣僵直了片刻,才倚倒在床邊上失神喃喃著:“奴婢…………奴婢好快樂…………呵呵❤…………娘娘…………”
“嗚嗚咿咿咿❤❤❤…………哈❤…………哈啊啊啊❤!”在白雪痴痴的叫喊聲中,徐曦亦是達到了高潮,肉棒在白雪高潮的時刻突然使勁向她的深處一撞,讓猝不及防的子宮狠狠的接受著精液的澆灌,滾燙的熱量和力度讓她情不自禁的咬緊了牙關。
回過神來後,徐曦全身僵硬的抱緊了懷里少年,溫暖富有彈性的肌膚緊緊壓迫著他瘦小的身軀,子宮口軟肉一翕一合擠壓著噴吐白濁的龜頭,貪婪汲取著少年身體里源源不斷的溫暖精種。
肉棒的尿道口被迫大張著,里面的殘精被咬住它的那張宛若活物的吸精小嘴一絲不剩的吮吸干淨了。
蝕骨的酥軟從肉棒上傳來,秦越明顯感覺自己對徐曦的榨取有些力不從心了,徐曦每天都在吸收他的精液助長功力,而他只有在奪取新的妃子身體之後,噬龍功才能進一步有長進,此消彼長之下,他很難再復刻當初攻略完艾琳不久後騎在徐曦身上翻身做主人的成就了。
就連剛才的媾和,也是遵循著徐曦換一種姿勢體驗的心意。
在後宮安穩度過了這麼多天,少年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更何況他也能察覺到徐曦對他強烈的占有欲,絕不會輕易的“報廢”他。
於是,本著即使奉獻也要有尊嚴的想法,秦越一直維持著與徐曦之間微妙的關系,但隨著徐曦功力的增強,她在床笫之間開始占了上風,行為上也沒有之前收斂了,她骨子里藏不住的霸道和驕恣又開始顯露,雖然之前就很蠻橫。
徐曦正慵懶的靠在床頭,瑩潤的面頰因為剛剛承接完雨露而顯得紅潤誘人,濕漉漉的長發黏在她的側臉,倒顯嫵媚,秦越看著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歡好後的余韻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他要在徐曦的唇上留下一個不滿的印記,就算現在不能翻身做主人了,他也要以此方式彌補一下自己受挫的自尊心。
就在這時,秦越看到徐曦輕輕皺了皺眉,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輕輕往下推了推,他知道這是麗妃娘娘告訴他趕緊從她身上下來的意思。
好家伙,連眼睛都不睜,真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是吧,少年身軀的衝動熱血影響著靈魂的思考,昔日騎在徐曦身上耀武揚威的記憶壯大了少年人的膽子。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可郁郁久居人下!
秦越將手按在床上猛地一撐,身子前傾著重重吻上了麗妃娘娘的紅唇。
幽香撲鼻,還是熟悉的甜膩味道。
徐曦愣了一下,直到唇上傳來絲許刺痛她才反應過來,按以往調教這少年的時候,這種行為一定要懲戒以儆效尤的,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早已熟悉了少年身體的每一寸角落,他的一舉一動,他模糊的感情。
少年充滿怨氣在意的舉動,並沒有出乎徐曦的意料,倒不如說,反向印證了她的心意,她雖然喜歡掌控一切的感覺,但要是所有人都真的按她所願,固然順應心意,但總會覺得少了那麼些無趣。
少年要是真的變成了沒有情緒的木偶,反倒會失去了她的大部分寵愛,雖然倒不至於報廢,但懶得多看一眼倒是真的。
就像是被她攥在手中的蝴蝶,會努力撲閃著翅膀掙扎,但無論怎麼掙扎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如今的她,比之以前貫徹自己的意志,倒是更享受著蝴蝶在她掌心撲騰的感覺。
秦越還沒逞能成功多長時間,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溫熱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嫵媚的人兒緩緩睜開眼,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濕漉漉的手指粗暴用力的扳開了他的下巴。
黝黑的發絲傳來了馥郁的發香,少年眼中的視野陡然暗了下去。
濕軟的唇瓣狠狠的壓在他的嘴角,壓在他身上的姑娘正在施與他的,是比他剛才過分千百倍的吻。
那條柔軟靈活的侵略者,一邊纏繞著少年努力阻擋的舌頭,一邊在他的口腔中翻江倒海,激烈的摩擦讓少年頭皮發麻,徐曦身上傳來的香氣在他的腦海中具現成了香甜的毒藥,漸漸讓他無法招架徐曦的進攻。
被玩壞的舌頭被徐曦輕而易舉的勾出了少年的口腔,軟綿綿的任由她轉著圈玩弄,混合溢出的汁水在激吻中摩擦成了白色。
秦越的眼睛半睜著,腦中昏沉沉的,以往他將徐曦送上數次的絕頂高潮後,與她的接吻互有勝負,但這次徐曦明顯太有精神和力氣了,精巧的吻技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被她肆意褻玩的時候。
那時候剛剛食髓知味的徐曦碰上了沒有噬龍功傍身的他,那才叫恐怖。
可怕的回憶驟然被中斷了,少年感覺到唇瓣柔軟相接處傳來一陣強有力的吮吸,他無神積攢在口腔中混合的唾液,以及他動彈不得的舌頭,都被那道甜美的吮吸吸走了,進入了一個柔軟的海洋。
他嘴中的空氣,他的意識仿佛也被吸走了,舌頭被柔軟的嫩肉包裹擠壓著,又被另一條甜蜜的舌頭按摩的飄飄欲仙,就這樣持續了好久,仿佛永亘,少年的意識仿佛只存留在了舌頭上,溫暖而舒適,於極樂之中迷失自我。
…………
…………
…………
隔間里水汽氤氳,浴桶里灑滿了玫瑰花瓣,而在那鮮艷的紅色之中,白皙優美的曲线若隱若現,只穿里衣的墨鳶就站在浴桶邊上,為她的主人揉捏肩頸。
“娘娘,今早來朝拜訪的都鐸公主來後宮里了。”
“來就來吧,她來探親管本宮什麼事。”徐曦舒服的眯著眼睛,懶懶回應。
墨鳶手上的動作慢了些。
“早些時候徐大人來了一次,在門口跟奴婢說,都鐸公主帶給大秦皇帝的禮物中有不少是女子穿的好看的衣服,現在就封存在宮里,您若有興趣,等幾天風頭過去,他可以為您帶幾件。”
“呵,讓他管好自己,別多管閒事。”徐曦的臉冷了下來,似是想到了什麼,表情又復雜起來。
娘娘不高興了,墨鳶便不再提這件事。
“要那些衣服作甚,豈不是全便宜了小秦子。”麗人撩起水面上漂浮的花瓣,輕輕念叨。
全便宜了哥哥嗎?墨鳶突然向往起那些未知的服飾了。
“小墨鳶,本宮可記得,你的話一向少的可憐,怎麼最近這些時日,你倒是開朗了不少。”
慵懶的聲音充斥著嫵媚風情,但少女的身體突然僵硬起來,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娘娘的後腦勺,咽了口唾沫,聲音悲苦道:“娘娘,奴婢小時候經歷過流浪的日子,東躲西藏的,話自然少,但後來蒙娘娘恩寵,服侍在您身側,日子比當初不知好了多少,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奴婢自然會慢慢改變。”
“害怕什麼,你開朗些是好事,本宮又不會怪罪你。”
徐曦皺著眉頭呵斥,這麼一打岔,她也沒有細究少女話中的細節。
“過來,服侍本宮更衣。”
墨鳶趕緊從架子上拿起細絹布,等她轉過頭,卻看到了浴桶中站起了一副令人血脈僨張的嬌軀,被熱水熏得微紅的嫵媚臉頰下,多一分則腴,減一分則瘦的曲线蜿蜒迷人,晶瑩的水珠掛在羊脂玉般白皙嬌嫩的肌膚上,顫顫巍巍的。
娘娘的形狀好好看,好挺拔。
少女的小臉驀的紅了,她低垂著眼,不留痕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蓓蕾。沒關系,自己還能發育,說不定哥哥喜歡小一點的呢。
墨鳶安慰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也沒停,她細心的為娘娘擦干了身體。
正准備給娘娘套上紫色宮裝的時候,她又聽見主人發話了。
“小墨鳶,徐副總管除了衣服的事,還有沒有跟你說什麼事。”
“娘娘,徐大人只是匆匆的囑咐奴婢詢問您這件事的意願,其他的倒沒說。”墨鳶聽見了徐曦輕輕嘆了口氣,又遲疑道,“不過,最近聽其他的姐姐說,西樓那邊好像鬧的挺凶的,徐副總管匆匆的樣子估計是去調節黃嬪妃和陸嬪妃之間的矛盾的。”
“畢竟不能把動靜鬧的讓都鐸公主知曉,老頭兒要臉罷了。”徐曦諷刺了一句,“黃嬋和陸令萱是吧,一個瘋瘋癲癲,一個心比天高,互相咬起來也沒有什麼可驚訝的,只要別把事情捅大了影響到玉香蘭就行。”
主人都這麼說了,墨鳶只好把肚子里那句,大家私底下討論這次紛爭皇後陛下會不會出面咽回了肚子里。
畢竟,這一朝不僅皇帝古怪,皇後也與往朝的很不一樣。
一定要說什麼的話,就是太平靜了,皇後絲毫沒有皇後該有的盛氣凌人的態度,聽接觸過鳳陽宮的人說,皇後是個平易近人好相與的,但能坐上皇後的位置怎麼可能光憑這溫柔的性子,墨鳶跟著徐曦見過的世面多了,她半信半疑。
也可能是陛下久不來後宮的原因吧,皇後娘娘沒有爭寵和統御那些不安分的妃子的動力,後宮現在不就是一灘死水嗎,妃子們各過各的生活,兩位嬪妃打架和都鐸公主的探親,不過是死水的微瀾罷了。
哎,不說皇後了,咱娘娘不也是一樣嘛,平日里提到陛下都是些大不敬的話,也不知其他幾位貴妃對陛下是怎麼個態度。
ps:葉天瀾是番外里染瀟月的男裝,娜莎之前在艾琳與主角的傾訴中提到過,黃嬋是主角和贏漱去見卓渝瑤的時候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