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輕拂過,秦越靠在床頭上,雙手翻動著徐管事給他的那卷功法,身邊的黑衣少女俯下身,細心的用帶著體香的白絲手絹擦去他嘴邊的湯漬。
秦越的身軀僵硬著,他試圖輕輕推開離的這麼近的少女,只因這行為太過曖昧,而他認為僅僅是這幾天的相識,他倆的關系並沒有到那種地步。
卻沒想到,手卻是被墨鳶輕輕抓住了,柔弱無骨的小手將他的手放回了經卷上,黑白分明的瞳仁卻是一刻也沒離開過秦越的面龐。
“墨鳶姑娘,你不必如此細心照顧我的。”秦越微微一怔,苦笑道,說是這麼說,但要不是這些天墨鳶的細心照顧和顯而易見的補腎的膳食,他可能早就成人干了。
少女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中的絲巾放下,又凝視了放在秦越手中的經卷片刻,起身拉開秦越的薄被,坦然的坐在了他對面。
整個過程無比自然,以至於秦越還沒反應過來。
“墨鳶姑娘,你這是?”
“功法,沒有問題。”少女的話言簡意賅,“你不會,我為你演示一遍。”
秦越恍然,原來之前這本固陽功被墨鳶要去是檢查這本功法是否有問題了,他心里一陣感動。 待他正襟危坐,卻聽面前的少女輕聲說了一句:“脫去衣服。”
秦越瞪大了雙眼,他疑惑的看著墨鳶,卻發現少女早就悄悄別過了小巧的腦袋,白玉般的脖頸裸露在黑綢外的肌膚泛上了層粉色。
那好吧,脫就脫,他褪去了上身的里衣,卻怔然察覺到,昨晚不省人事之前,里衣早就汙漬斑斑了,怎麼可能如身上這件干淨,想到這,他抬頭看了眼墨鳶。
少女仍是偏著頭的模樣,只露出冷冰冰的側臉,秦越能察覺到墨鳶對自己的好,但他突然奇怪起來,不只是面對自己在內的其他人,包括在麗妃娘娘面前,她一直是以一副冰冷的面孔示人。
擺擺頭,秦越將心底的異樣感壓住,迅速褪去了上衣。
“下身也要褪去。”他剛將上衣放到一旁,就聽見少女又一次的說道。
秦越遲疑了一下,心道渾身怕不是早就被墨鳶看過了,連衣服都是人家幫忙換上的,還有什麼可害羞的,便按言脫去了下身的里褲。
他雙膝盤坐,道一聲好了,才見少女緩緩轉過身,僵硬的臉上靜靜閉著雙眼,但睫毛卻在不安的顫抖著,她小小吸一口氣,雙指並攏,准確的點在秦越足心的涌泉穴上。
不一會,秦越感受到絲縷熱流順著蔥白的指尖匯入他的肌膚內,熱流朝上緩緩挪動著,隨著墨鳶的手指向上引導著,過了很久,熱流從足心移到了膝關節後的陰谷穴,又繼續向上走著。
墨鳶小巧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向前傾著,為了更好的為秦越引導經脈,她不由自主的調成了跪伏的姿勢,而秦越被迫雙腿大開,姿勢曖昧無比。
手指順著陰谷穴上的大腿內側肌膚緩緩向上滑動,少女青蔥柔軟的指尖給秦越帶來了美妙的觸感,還有那聞的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醉人的少女體香。
秦越怔怔的看著眼前跪伏的少女,紅潤的面頰上雙睫細密的輕眨著,彰顯著少女內心的羞澀不安,小巧光潔的耳垂在右側窗戶的光线照射下如紅寶石一般反射著名為害羞的情緒。
但唯獨小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淡的,一直如此。
手指的移動勢必引起姿勢的變化,墨鳶不知不覺的越發前傾,而胸口處緊窄的黑色宮裝蕾絲,卻不知不覺的開始緊繃著,但仍然阻擋不住白嫩的乳肉透過絲綢的囚禁,向外滿溢出來。
烏黑的長發披散在墨鳶的耳邊,遮住了陽光賦予胸口肌膚的雪膩,但冷幽的清香仍絲絲縷縷的傳到秦越的口鼻處。
秦越的大腦有了片刻的恍惚,時光在此刻突然變得十分漫長。
一縷微風,載著鳶尾花的香氣,從遠處悄悄的飄蕩過來,刮走了墨鳶鼻尖沁出的滴滴汗珠,而更多的香汗,順著白淨的小臉匯聚在尖俏的小下巴上,顫巍巍的晃蕩著。
“唔。”秦越忍不住呻吟一聲,卻是那根白嫩的手指輕輕點在了他的會陰處,酥麻的熱意頓時上溢,滋養著胯下干癟的陰囊,而萎靡不振的長槍,卻因為經脈的充盈和手指的刺激,騰地聳立起來,啪嗒一聲打在墨鳶青蔥的小手上。
就如同被老師的戒尺打到的小學生一樣,墨鳶的小手倏地松開,冷艷的臉上紅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樣瑩潤,蔥白的小手在肉棒前小心翼翼的試探著,但每一根手指觸碰到那些粗壯的青筋和忿張的肉冠又如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收回,一觸即分的柔軟觸感讓秦越有些魂不守舍,看著墨鳶冷艷的小臉,他的腦海卻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用這根肉棒狠狠的貫穿面前的少女,她是否還能維持那面無表情的姿態。
似乎是看出了秦越忍耐的痛苦,墨鳶不再猶豫,跪伏在秦越身前,一只手按在秦越的大腿上,另一只手顫抖著,纖指引導熱流滑過陰囊,滑向漲大的肉棒,似乎是功法運轉的作用,肉棒竟然一直在漲大,猙獰的肉冠挑釁著對著上方墨鳶那緊緊抿起的小嘴,滲出點點前列腺液。似乎是感受到了下方升騰的濃烈的雄性氣息,墨鳶有些慌亂,悄悄搖晃著螓首,滴滴香汗卻控制不住的滴在秦越的小腹上,肉棒上,充當著上好的潤滑劑。
這一刺激對秦越來說宛如火上澆油,尤其少女的指尖還停留在肉棒上,鼻尖嗅到的盡是少女的幽香,這可是上好的催情劑,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完全是用著抵抗徐曦的意志力來控制自己不將身前的少女一把推到。
煎熬的時間在罪惡的循環中流逝,受到潤滑刺激的肉棒進一步挺立,逼迫著可憐的墨鳶調整著姿勢。
當熱流走到下腹的橫骨穴時,兩人都悄悄松了口氣,再往後就是橫骨,盲俞,幽門,神藏。過了不知多久,一個大周天的往復終於結束了,墨鳶的柔軟身體前後搖晃了一下,長時間的聚氣運轉功力,讓她感到一陣疲倦,但看著面前那張熟悉的面孔,久久壓抑在心底的悸動翻涌起來,而腦中的瘋狂想法則讓她感到目眩神迷。
顧不上自己的丑態,看見少女搖搖晃晃的樣子,秦越正想扶住墨鳶的肩膀,卻沒料到被她狠狠的撲倒在床上。
突然間被一個溫暖帶著體香的身體撲倒,秦越有點不知所措,卻能感受到墨鳶的螓首緊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而那雙與視覺完全不相符的玉乳,在他身上盡情釋放著驚人的彈力。
秦越咽了口唾沫,遲疑道,“墨鳶姑娘,你沒事吧。”
“有事。”墨鳶頭也不抬的答道,一邊用力呼吸著帶著秦越味道的空氣,冷艷的小臉上浮現了近乎迷醉般的神情。
“要不,我們先起來?有事起來說?”
“不。”
墨鳶干脆利落的拒絕了,突然伸出鮮活柔嫩的舌頭,伏在秦越赤裸的胸膛上,沿著乳頭一路向上舔舐著,如同貓咪舔理身上的毛發一樣,她那迷醉而又瘋狂的眼神和僵硬的面龐顯得極度違和。
乳頭驟然被人玩弄,秦越的喉嚨忍不住發出“呵呵”的顫聳音,他條件反射般的縮起下巴,看向伏在身上的少女,卻被墨鳶用手死死將臉按向一旁,不讓他看見她那扭曲的臉,而手法卻極其粗暴,秦越又嘗試掙脫四肢,卻發現被少女用身體死死的壓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濕潤的唾液水跡沿著胸膛向上延伸,粉嫩的舌尖勾上了秦越的脖頸,因為頭顱被壓向一邊,脖子上的動脈和韌帶都清晰的凸顯出來了,墨鳶垂下頭,用紅唇抿住凸起的大動脈,小巧的舌尖在其上靈活的舞蹈著,復又將臉貼近脖頸,大口吮吸著脖頸細薄的肌膚,感受到嘴下的肌膚都在顫聳著,心跳劇烈的搏擊聲就在唇舌邊激蕩,墨鳶的臉色浮現出病態般的潮紅,絲毫不顧身下少年的哀嚎,細小的香舌將這一面的脖頸吻了個邊,又粗暴的將頭翻過來,轉向另一邊,如法炮制。
最後,潔白的牙齒遲疑了一下,愛憐般輕輕啃嚙了頸間的肌膚,但那輕柔的力度更像是在按摩一樣,並沒有在這片淨土留下自己的印痕。
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不,秦越的煎熬還在持續,待到墨鳶感受到了鼻間盡是自己的唾液香氣,她悄悄的皺了皺眉,向上蠕動著身軀,紅唇狠狠的吮吸過凸起的喉結,而香舌順著臉頰到達了耳廓。而秦越下身的肉棒在經歷過那神奇功法的運轉後又仿佛恢復了生機般的挺立著,一直緊緊相貼在二人中間,被光滑的黑色絲綢所包裹著,在墨鳶身體的壓迫下早已不堪重負,而堅硬的棒身甚至早就隔著絲綢凹陷在少女的小腹上,順著少女柔軟身體的無意識擠壓和脖頸間的強烈刺激,滲出不少充當潤滑的晶瑩前列腺液。
隨著少女身軀的上移,脖頸間因吮吸而殘留的快感和下身絲綢與肉棒之間強烈的摩擦刺激讓秦越痛苦而又舒暢的呻吟起來。
可很快,秦越的耳朵處傳來一陣濕潤而又溫暖的水汽,酥酥麻麻的快感與一條細軟的香舌同時降臨,劇烈而又迅速的舔舐著可憐的耳廓,從里到外,從外到里,如暴風雨的雨點那樣緊密而又迅速,像品嘗佳肴一樣仔細而又回味,秦越忍耐著身體被墨鳶肆意玩弄著,只能發出無能為力的呻吟。
可很快,他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了,墨鳶的手放開了對他的禁錮,潔白的食指和中指塞進秦越的嘴巴,手腕上下扣關封閉了他的唇,來回攪動著玩弄他的牙齒。
“嗚嗚,唔,嗚嗚嗚。”秦越悲憤的微弱抗議著,但絲毫沒有動搖墨鳶的決心,她的舌頭對他肉體的侵犯是一刻都沒有停止下來。原本那個在生活上對秦越這個十五歲少年仔細照顧的絕色少女似乎在此刻,暴露出了自己真實的內心。
很快,追尋更多秦越氣息的舌尖探進了耳道,翻天倒海般的攪動著,溫熱深情的吐息打在秦越的耳道里,令他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那敏感的耳道神經在墨鳶病態般的渴求吮吸下竭盡全力的釋放著極致歡愉的信號,下體又在絲綢和少女體溫的刺激下已經漲大到了極限,幾近到了釋放的邊緣。
現在就算放開對秦越的控制他也無法反抗了,身體的本能讓他的大腦迷醉在上下兩撥源源不斷的快感當中,根本無暇去調動力氣掀開身上那快樂的源泉。
“滋滋”的吮吸聲在墨鳶紅潤的小嘴邊響起,她那冷淡的雙眸里滿溢著愛憐,貪婪,迷茫和瘋狂。她抽開了雙手,緊緊抱著秦越的頭,雙腿死命般的夾著他的腰,深情的吻著對著她的耳室。而腦後挽著的秀發早就散開,彌漫著少女幽香的發絲遮蓋了秦越的口鼻。
“啊,啊啊啊。”秦越張著嘴,無意識的呻吟著,他的視覺,觸覺,聽覺,嗅覺全都是墨鳶的氣息,少女那凸顯出來的病態般的占有欲,將他牢牢鎖在自己的中心,而攪動探索的靈活舌頭,又似乎是在往他的腦子里刻下墨鳶的名字。
在這片長久的恍惚中,秦越感受到傳導快感快麻木的耳道里傳來一陣濕潤的熱氣。
“哥。”
墨鳶輕聲在他耳邊呢喃道,她收回作亂的舌尖,像只小貓般眼神迷蒙的一遍又一遍吻著秦越的鬢角。
秦越沒有回應,他的心神還停留在剛剛的快感里。
似是不滿足於懷里的人兒不說話,墨鳶挺起平坦的小腹,重重壓了一下挺立的肉棒,可憐的肉棒本就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要再與接觸的絲綢稍一摩擦,便能痛痛快快的釋放,但那溫暖的小腹卻就此不動了,又憋又漲的痛苦喚回了秦越的意識,他重重喘著粗氣,想要讓自己的身體上下磨蹭,卻被身上的少女所阻撓。
“哥。”墨鳶又一次附上了秦越的耳朵,雙手緊緊箍著懷里的人兒,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樣,帶著些委屈和急切的語氣哀求般的喃喃道。
“哥,你應一下鳶兒啊,鳶兒真的好像你好想你啊。”
被溫潤富有彈性的少女嬌軀所環繞著,又聽到少女在耳邊如情人般的哀怨之聲,怕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應一聲吧,秦越無意識的輕輕嗯了一聲,因為他連在喉嚨里發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刹那間,像是得到了准確的回應,墨鳶的身軀欣喜的扭動起來,使著漲到極限的肉棒痛痛快快的釋放了出來,隨著秦越一聲如釋重負般的嘆息,大股的精液噴射在墨鳶的綢衣上,黑色的綢緞上的大塊白色汙漬分外顯眼。
但墨鳶絲毫不在乎般的繼續壓在秦越身上,嘴里咕嘟著秦越聽不清的話,一邊用她的螓首磨蹭著秦越的脖頸,下巴,臉頰,就像只跟主人撒嬌的貓咪。
她蹭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松開雙手,兩條胳膊支撐在秦越頭顱兩邊的床榻上,低下頭眼神復雜的痴痴凝視著他的面龐,在她的眼中,秦越能感受到悲傷和欣喜兩種感情的交織。
“以後,你就是我的哥哥。”
墨鳶的命令般的語氣十分篤定。
她跳下床,在屏風後面換下了汙漬斑斑的衣服,又打來了一桶熱水,拿起一塊毛巾,坐在床邊,挽起袖子,用熱水浸濕著的毛巾擦拭著秦越身上的體液,但她舔舐過的地方絲毫沒有擦的想法。
回過神的秦越並不想理她,他感覺被欺騙了,明明之前是個很有好感的姑娘,剛剛卻強行把他當做玩偶一樣耍弄,最後還莫名其妙的讓自己當她的哥哥,這玉香蘭的人是不是都有點大病。
他轉過身,不去看墨鳶那張認真的但卻冷艷的小臉,但這一動作卻驚動了墨鳶,她沉默了一會兒,試著輕輕拉過秦越的手臂,沒拉動,再拉一下,還是沒有拉動。
“哥。”墨鳶輕輕叫了身前的少年,不出意料的沒有得到回應。
她有些慌亂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褪下自己的衣裙。
秦越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但他忍住了好奇心,沒有轉頭。
下一秒,一個火熱清純的赤裸嬌軀從身後緊貼了上來,少女的身段修長,能夠從背後輕松包裹整個秦越,但她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蠻橫,只是輕輕環住秦越的腰肢。
“哥,原諒鳶兒吧,你莫要不理我啊。”似乎是怕惹惱了秦越,她的螓首小心翼翼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楚楚可憐,讓人聞之動容。
秦越實在是很難想象前幾天那個為他帶路去司禮監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墨鳶姑娘和背後這個粘人的少女是同一個人。
但他也明白,要想制服他對墨鳶來說簡直不要太輕松,從剛才他的毫無反手之力就可以看出,但他也不想這麼容易原諒墨鳶。
忍著背後的旖旎觸感,秦越沉聲道:“你這麼對我,就不怕我以你強行壓榨我的名義去跟麗妃娘娘那告你的狀?”
雖然手段低級,名義也不是完全的正確,麗妃也不一定為了他懲罰跟隨她多年的侍女,但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對墨鳶有點威脅的事了。
“我不怕,只要我活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都不會讓哥哥再永遠的離開我,鳶兒已經受不了沒有哥哥的日子了。”
少女的聲音在耳邊溫柔的呢喃道,像是在訴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但話語中的堅定與瘋狂讓秦越毫不懷疑它的真實性。
為之動容的秦越忍不住轉過頭來,卻發現少女立馬垂下了頭,想到她那張變不了的面無表情的臉,他也就不再疑惑。秦越無聲的張了張嘴,本想詢問墨鳶為什麼要執意讓自己當她的哥哥,但話到嘴邊又停住了,也許詢問本身就是種傷害呢。
他只能抬手摸了摸墨鳶的腦袋,捋了捋烏黑發亮的發絲,感受著少女舒服的蹭著他的手心,輕輕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去追究之前被侵犯的那件事了。
最後,好說歹說下,墨鳶才穿上因表達道歉的誠意而脫下的衣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他的小屋。
秦越撿起地上的那捆卷軸,攤開了仔細閱讀,待到看完才發現,修行這固陽功的條件,實在是逼他要做一個前世他最討厭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