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里一松,胸中驚悸郁結的氣慢慢散去,來者是當初被他肆意玩弄的少女,本來還擔心有一陣子沒見著她,她會不會失去對自己的盲目依戀,但現在看來,她依然對自己有很強的服從性。
這樣就挺好的,不是嗎,自己至少不會像徐厲一樣狠狠傷害她奉獻出的真心。
秦越對這個痴人兒本就沒有多少感情,最多也就是憐憫罷了,他在少女最脆弱的時候成為她心中的支柱,而作為交換,他合理的享受著她的侍奉。
寂靜的屋子里,他看到元慕青絞在一起的雙腿微微顫抖著,火熱的視线從他的面孔下移,停滯在那根濕漉漉的,塗滿了晶瑩透亮香唾的肉棒上。
“好多天了……好多天了……”元慕青的喃喃甚至帶著一絲哭腔,她的臉上漸漸涌起春色,喉嚨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踉踉蹌蹌的走過來。
“嗚……主人……”少女眼中像是沒有看見一旁的琴鏡湖一樣,跪在了秦越的腳邊,雙手緊緊攥著裙擺的邊上,貪婪的昂著頭嗅著肉棒的氣息,眼眸中的渴望像是要化成水滴一樣滴出來,“好想要您的肉棒,好想好想……”
秦越忍不住用手指頂住了她的下巴。
“呃……嗚……”少女戀戀不舍的把目光重新移向了主人的臉,這種從下往上的仰視,先前被凌辱的記憶頓時從腦海中紛至沓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晃了一下,嚶嚀一聲,張開了粉唇,小舌刮過了唇角,向主人妖嬈的展示著濕淋淋的口腔嫩肉。
這麼下流的動作讓少年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呼……呼……青奴無能……見到主人的肉棒太激動了……”少女如痴如醉的望著秦越,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伸進了裙子里。
“哼……”
雖然聲音很輕,但伴隨著射過來的那道凝視目光,卻是讓精蟲上腦的少年清醒了些,汗流浹背。
“嗚……啊啊啊啊!”元慕青身體不斷顫抖著,面色潮紅的繼續著動作,直到最後才單手撐地,另一只手顫顫巍巍的取出一枚滴著銀絲的碧玉扣子,呈現給少年,“青奴無能,夾不住您交給奴兒的玉扣……該受到責罰……”
說到責罰的時候,少女渴求的目光更是緊緊的盯著逐漸勃起的肉棒。
秦越悄悄朝著面如冰霜的琴鏡湖眨了眨眼睛,又對元慕青道:“你也知道該受到懲罰,而且你剛剛又壞了我的大事,現在還想享受肉棒?”
“主人!青奴知錯了青奴知錯了!沒有主人的這些天,青奴快要忍不下去了……”少女驚慌失措的抓著秦越的腳踝,臉色慘白的祈求道,那初具魅色的臉蛋露出如此可憐的表情,倒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
“是不是冰璇讓你過來看看我。”琴鏡湖突然發話了。
元慕青沒有回答,仍舊眼巴巴的看著秦越。
少年只好輕輕踢了她一腳,“好好回答鏡湖的話。”
少女撫摸著被秦越踢到的地方,臉上浮現痴痴的笑容,她望向琴鏡湖,淡淡道:“娘娘覺得琴大人在屋里耽擱時間久了,可能是遇到什麼事,讓我過來看看。”
“還有一點時間,”琴鏡湖瞥了一眼少年胯下又硬起的肉棒,“正好讓你的青奴出點力。”
“咳咳,時間太緊就算了吧。”
琴鏡湖瞪了秦越一眼,撩開他腰上宮女的裙子,對著元慕青道:“你也知道你犯了錯,現在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還不鑽進去。”
“哎呀,沒想到琴大人那麼冷的人兒也臣服在了主人的肉棒下,主人可真厲害。”
綠竹一副你都這樣了還端什麼架子的目光讓琴鏡湖感到羞惱,又聽少年疑惑問道:“鏡湖在你們面前不是挺好說話的樣子嗎,怎麼說冷呢,冷的不應該是你們娘娘嗎?”
“娘娘是表面上冷,但內心里是熱的,但琴大人正好反過來,相處久了,感覺表面上的都是……嗚嗚嗚……”
琴鏡湖飛快的把少年轉了個圈,讓他背對著元慕青,然後把他往後壓去。
元慕青接下來的聲音被秦越的屁股堵住了,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秦越疑惑的看向琴鏡湖,卻被她瞪了一眼,雙手按著腿起不了身。
半倚在少女初媚的容顏上,細嫩溫熱的肌膚貼上去十分舒服,元慕青眨巴的睫毛和唇齒間呼吸的熱氣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知道該怎麼做吧,就按你們平日里偷偷看冰璇小說上的來。”
琴鏡湖冷冷的對著元慕青道,沒有管少年一臉疑惑的神色。
她重新跪在少年身前,握住了雄起的肉棒,擼動幾下後又吸進了檀口當中。
秦越還沒弄清楚琴鏡湖先前的話是什麼意思,可很快他就懂了,那張少女的姣好面頰費力擠進他的股肉里,濕熱的觸感和微微的吸力從肛門處傳來,伴隨著陣陣呼出的熱氣,少年不由自主的繃緊了大腿根部的肌肉,元慕青的唇瓣像是接吻一樣含住了那一圈褶皺,用唇兒摩擦著。
緊接著,一條暖乎乎的軟軟小蛇,繞著他的肛門外爬了一圈,開始突破收縮的括約肌,向里面探去。
滑膩的舌頭在腸壁上蠕動著,瘙癢的感覺讓少年夾緊了屁股,肛門收縮著禁錮那條努力深入的舌頭,異物入侵的刺激讓肉棒猛的又大了一圈。
“啊……”
少年忍不住呻吟一聲,雙腿顫抖著向前走了一小步,堅硬的龜頭順便如同攻城錘一樣叩在了琴鏡湖的咽喉上。
“嗚咳咳……”
琴鏡湖攥緊了小手,努力咽下一些口水。
感受到壓迫在下嘴唇上跳動的青筋,琴鏡湖一邊吮吸著一邊擔心起冰璇來,也不知她本就體虛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這龐然大物。
如果是自己的話……道門功法的療愈能力應該能支撐起這根凶物的逞威吧,琴鏡湖默默想到,也罷,真到那時候還得多囑咐幾遍少年,對冰璇耐心溫柔些,要是像對她這般粗暴,那還了得。
琴鏡湖吐出了些肉棒,抬頭看著少年半張著嘴微皺眉頭的恍惚神情,憂愁的心里無有來生出一股悶氣,她雙手按住了少年的小腿,唇兒緊緊收縮包裹住肉棒,用上顎為起點抵住龜頭,前後摩擦套弄起來。
平日里少年總是喜歡按著她的頭看她舔舐吞咽肉棒的神情,因此她從不用這種檀口被拉長的不雅形式,但現在有了綠竹在後面服侍他,看那副魂飛天外的樣子,想必他也沒心情關注自己吧,琴鏡湖狠狠地吮吸了一口顫抖的龜頭,將馬眼中滿溢的咸腥汁液吞入喉中。
秦越確實舒爽的意識都快要飛起了,他的手按在兩顆螓首上,像是駕馭著一輛顛簸的馬車,肉棒被琴鏡湖的舌頭一圈圈的舔舐著,時不時用咽喉軟肉壓迫著龜頭吮吸里面潛藏的精種,而後門又被小侍女的舌頭鑽了進去,末端的腸壁塗滿了濕熱的唾液。
少年的腳尖逐漸踮起,表情扭曲著喘著氣,同時被兩女前後夾擊,這雙重的快感簡直無與倫比,就算之前已經射過一次了,但他第二次堅持的時間反而比第一次短的多。
快感飛速的涌向肉棒,腰眼一陣酸麻,這時候再忍耐簡直是痛苦的折磨,少年顫抖的手緊緊按住了琴鏡湖的腦袋,挺動腰杆把龜頭努力的在她檀口中的香舌上摩擦著,濕熱帶著微小顆粒感的舌苔反復滑過系帶,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一樣。
“啊……”
秦越咬著牙齒穿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兩條腿踮著腳向前,括約肌死死夾住了肛門里舔弄的小蛇,雙手按下琴鏡湖的一頭青絲,濃郁的白色精流從馬眼中噴射而出,狠狠地擊打在她的舌頭上。
少年感覺這次應該是有史以來射精最多的一次了,肉棒的噴射幾乎是停不下來,而他的背後,元慕青的舌頭從肛門處向下舔著,感受著不斷收縮的睾丸,刺激著他的精囊將所有的庫存都發射出去。
秦越數次顫抖的挺腰,將前赴後繼的精種交付於盈滿液體的檀口中,即使琴鏡湖的香腮早已鼓起,但她纏在龜頭上的舌頭還是溫柔的撬開了哆哆嗦嗦的馬眼,點在里面的嫩肉上,讓殘留的遺精盡數排出來。
“呼……咕……咕……”
女子的喉嚨鼓起了一個小包,又慢慢趨於平緩,反復好幾次,她才慢慢向後挪動螓首,亮晶晶的雙唇吐出鮮紅發亮的龜頭,素手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個空瓷瓶,將口中所含的新鮮精種竟數收集。
這次的質量比以往好多了,琴鏡湖心道,怕不是前一次排出了不少死精的緣故。
元慕青慢慢從裙子底下鑽了出來,委屈的看著琴鏡湖幫助秦越收拾衣服,整理發型。
“別想了,你是想讓冰璇等不及過來找我,然後發現這些事嗎?”
“主人偏心……”
琴鏡湖聽著元慕青的抗議聲,收集到精種的好心情也沒了,這少年到處沾花惹草的,也不知禍害了多少後宮女子,想想以後冰璇要與這少年交合都不知是排到第幾位,手上的動作也不復輕柔。
“怎麼,見到主人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別忘了你可是誰的侍女。”她淡淡的瞥了眼欲求不滿的小侍女。
“琴大人自己吃飽了當然就不管其他餓肚子的人啦。”綠竹白了她一眼,撅著小嘴掏出一塊絹布,跪在地上擦拭著滴落的汙漬。
琴鏡湖噎了一口氣,她確實能說會道,要不當初怎能說服羌人會見他們的首領,但那是另一回事,如今她又怎能拉的下臉與一侍女爭辯這些醃臢之事。
她憤憤瞪了一眼少年,拿著瓷瓶拂袖而去。
秦越感到一陣委屈,但顯然現在並不是爭論的時候,他把劉海放下來,在小侍女的指引下悄悄溜到璇璣殿的後門。
“主人等一下。”
少年回頭,卻見綠竹把一枚新的紐扣塞入他的掌心。
她主動解松了些系在宮裙上的絲帶,湊到少年耳邊媚眼如絲道:“分別前給奴兒點念想吧。”
秦越會意,他用手指夾住玉扣,右手伸入元慕青的宮裙,從她的小腹上伸進水淋淋的褻褲。
“我不在的時候不許拿這些事打趣琴鏡湖,聽到了嗎。”
“嗚……嗚嗯嗯……”
手指穿梭在柔膩的花瓣中,肉珠被指肚摩擦著,刺激著花徑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秦越回首看了看四周,確定遠處沒有什麼人後,右手用力按向那枚玉扣。
“啊……”
“哈……啊……主人嗚……”
扣子完完全全被貪婪的蜜穴吞吃進去了,少女抱住了秦越的手臂,留戀的穴肉還在收縮著試圖夾緊他的手。
但秦越很快就把手收了回來,他看向蠢蠢欲動的小侍女,吸了口氣,沉下臉訓斥:“給你一點獎勵就夠了,趕緊給我回去!你想被李冰璇發現端倪嗎!”
剛進入狀態的元慕青小臉一白,顯然有些畏懼,她低頭應了一聲,在少年的催促聲里整理好了衣服,小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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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京城安樂王府的後巷。
准時的敲門聲響起,一個骨架高大身材結實的女仆推開了門,轉頭張望一陣,見並沒有什麼人後,才將目光遲疑的放到了身前披著厚實衣服的嬌小女子身上。
足足看了半晌,女仆用她那指節粗大的手掌撓了撓額頭,皺起眉頭甕聲甕氣道:“哪家的孩子?你家大人呢……這里不是小孩子該來玩的地方,趕緊離去吧。”
嬌小女子的眼睛立刻瞪圓了,被厚衣服堆起來的胸口上下起伏著,明顯氣得不輕。
“睜……唔,我就是冬青!和你家那位約好的見面之人,什麼小孩子,還不快放我進去!”
她深呼吸幾口氣,鼓起嘴巴惡狠狠的瞪向與她相比簡直如鐵塔般的女仆,壓低聲音吼道。
這略帶青澀的童稚聲音配合著她那嬌俏的面容,非但沒有給人凶狠的感覺,反倒是可愛至極。
冬青?昂,好像統領吩咐接進來的人是叫冬青這個名字,沒想到人這又小又矮的跟孩子一樣。
對嘞,有本事的人長得都不一般,自己之前怎麼就沒意識到呢,女仆一拳頭錘在自己的另一只手掌上。
想到這,女仆臉上多了絲敬畏,她側了側身,把嬌小的姑娘迎了進來。
冬青敏銳的察覺到了“鐵塔”表情的變化,她驚疑不定的與這人隔了些距離,“喂,怎麼稱呼?”
“鐵牛,冬青先生,大家都叫俺鐵牛。”
鐵牛憨厚一笑,她不知道怎麼稱呼有本事的人,只記得曾經統領稱呼幾位出謀劃策的軍師為先生,想來用先生稱呼眼前來輔佐統領的小人兒也不為過。
人如其名,冬青縮在厚實衣袖里的手掌拍了拍,她倒是挺滿意這個先生稱呼的,於是便在心里揭過了剛剛對方把自己當成小孩子這一轍,她嘖嘖道:“好名字,鐵牛姑娘,那位住在哪,你趕緊帶我去見見她吧。”
“好嘞先生,您叫俺鐵牛就行,姑娘什麼的俺聽了總覺得渾身不利索。”鐵牛帶路向王府的西北角走去,因為繞了人跡少的路要橫穿花園,所以她總是用胳膊抬起低俯的樹枝,防止它們剮蹭到小小的冬青先生。
她壓低聲音:“您看到前方高高的小樓了嗎,統領她就住在里面。”
“一個人住是吧,能理解。”冬青謹慎的四處張望,不是為了搜尋王府里的其他人,而是為了防止鐵牛沒注意的樹枝抽到她小小的臉蛋上。
“你怎麼叫那位統領,她不是已經……”
“冬青先生,涉及到統領的私事,俺不能說,只是俺習慣了叫統領統領,俺的姐妹也是,改是改不過來了。”
鐵牛甕聲甕氣的打斷了冬青的話。
嬌小姑娘見狀放棄了詢問,出宮這些年,她也不是沒見過鐵牛這種對主人極為忠心的仆人,一切的一切,還是等到見了王妃本人再說吧。
到了樓底,鐵牛推開門,只見盤旋的樓梯蜿蜒而上,冬青徹底傻眼了。
“先生,請吧。”
……
……
“先生,哎?先生人呢,先生?先生!”走到半路,鐵牛突然發現身後跟著的人不見了,她回頭走了幾步,才看見扶著牆氣喘吁吁的小人兒。
“先生您在這啊,您一定是累了吧,要不俺背您上去。”
“不用……”冬青低著頭,有氣無力道。
“先生別勉強自己了,俺看得出來,先生平日里肯定書讀的多,自然身體就鍛煉的少,這點路俺背您上去得了,又不妨事。”
“我……嗯……我肯定是能走上去的,但你要是執意背我的話,我初來乍到的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是吧。”嬌小姑娘抬頭望了一眼見不到頂的樓梯,又瞅瞅鐵牛壯碩的身材,咳嗽了幾聲,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當然,能幫上先生是俺的榮幸。”
“先生抓緊了!”
伏在鐵牛的背上,呼嘯的氣流吹的冬青睜不開眼,等她感覺到一切停止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頂層的閣樓上。
往下看去,密密麻麻的樓梯讓她頭暈目眩。
這王妃建這麼高的樓干什麼,住在平地上不好嗎?冬青咬著牙在心里腹誹著,一邊從女仆身上下來。
“鐵牛,謝謝你了。”
這句話絕對是真心的,冬青敢拿她這些年所有攢下的為開胭脂店的盤纏發誓。
閣樓里還算溫暖,隱約能聽見柴火燃燒的噼啪聲,鐵牛送到門口就離開了,冬青只能自己一個人朝里走去。
過道很長,正走著,便聽一道清冷有力的聲音從左邊的滑門後傳出。
“把鞋脫了,來這里。”
冬青想到了沐歆,她的聲音也是這麼爽利,只是聽起來比現在這位輕快許多。
嬌小的姑娘老老實實照做了,以前在宮里的時候,她常常與那位輪椅上的壞女人日常拌嘴,但那是因為壞女人喜歡她這樣做。
而這位安樂王妃她還是第一次見,所以定要給予她應有的敬重。
推開門,她立刻感受到一道近乎實質性的目光注視在自己身上。
那該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冬青抬起頭,對視上盤膝坐在案幾後的女子,凝練的目光瞬間讓她的雙眼感到刺痛。
“不必看著我的眼睛。”披著一身狐裘的王妃上下打量了一番嬌小的姑娘,修長的食指輕輕點著案牘上的書卷,“葉天瀾派來的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我……”
凝重的威嚴讓冬青一時語塞,她打了個寒顫,感覺那目光像是扒光了她的皮肉,將她內心的所思所想一覽無余。
“我是染瀟月派來的,您別試探我了,我可不認識什麼葉天瀾。”
冬青索性閉上眼,擠出眼角因刺痛而流出的淚珠,大聲喊了出來。
坐在案幾後的女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她站起身,緩緩道:“我可沒說過,你不是雲妃的人,而且這名字,也不是我隨便起的。”
“你是說……”
冬青睜大了眼睛,她仰頭看著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到她身前,一顆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來,不知為何慌亂極了。
只是一陣目光的注視加上三言兩語,王妃帶給她的壓力就已經超過了以往的任何人,就算是面見陛下,也不會比這差多少了吧,冬青忍不住又瞥了眼王妃,手心里不知道何時已經濕漉漉的。
一根黑色的絲帶系在王妃的額前,向後梳成一縷干練的馬尾,耷拉在雪白的狐裘上,修長的雙眉英氣十足,又偏偏在眉梢上染上了點冷清,炯炯雙目中有著化不開的沉郁,就像傳聞中北海冰山下的陰影,心淵詭譎。
她真的好高,比沐歆還要高,如果她要拿捏我,大概一抄手,我就會被她拎起來吧,咕……
她離得越來越近了,銳利的目光盯著我的腦袋看,她不會是在想怎麼處置我吧,嗚……當初就不該答應壞女人的……現在倒好,身後樓梯那麼長,逃也逃不掉,壞女人說王妃來自很遙遠的北方,那里不會有什麼落後的習俗吧,比如說會吃掉年輕貌美的少女之類的……
冬青胡亂想著,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因為王妃擋住了光线,她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只能感覺對方的腿修長有力,讓她又艷羨又恐懼。
那雙長腿停了下來,冬青咽下一口唾沫,認命般的閉上了雙眼,咕……壞女人,沐歆,小青先走一步了……
很快,她感到自己的頭上被輕柔一撫。
那雙手柔軟,但不算溫暖,卻能平復她內心的膽戰心驚。嬌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壓下喉嚨里的吞咽聲。
點點笑意綻放在那張冷冽的臉上,高挺的鼻梁下,紅唇婉然,轉瞬間,威嚴的氣度如積雪般消融,王妃收回了手:“別胡思亂想了,放輕松就好,你剛才的樣子,倒好像我是什麼吃人的猛獸。”
她轉身從案幾上親手倒了一杯茶,很自然的塞到小姑娘的手里,“冬青是吧,以後的日子里,倒是要好好指教了。”
“謝殿下……咳咳……指教……指教是不敢,但小青一定竭盡全力為殿下出謀劃策,解決問題。”
冬青的回答帶著些哽咽,快的不假思索,像是身體逾越了大腦的指揮權擅自做出了行動,王妃的話仿佛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讓她一瞬間從苦寒的嚴冬來到了溫暖的春天,個中滋味難以言說,她望著手里的熱茶,一時間竟看不清自己的倒影,只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從眼睛里要掉出來。
嬌小姑娘低下頭吸了吸鼻子,努力壓下心中想去擁抱王妃的感覺,卻聽王妃又道。
“自我介紹一下,萬舜英,前北疆燕山統領,你應該見過鐵牛了吧,私下里和她一樣稱呼我統領即可,但明面上還得叫殿下。”
“你的情況雲妃都悉數與我說明白了,相信她也有交給你的任務,不過這是第一天,公事且先一放,初來乍到,如果你對這王府還有些疑惑,不妨提出來,也方便你日後行事。”
喝下一口熱茶,快活的暖流從食道涌向全身,冬青看了一眼王妃,她正平靜的看著自己。
不知為何,冬青感覺心中的悸動又翻涌起來,為了不在王妃面前出洋相,她趕緊翻動腦海,找點什麼話題。
“殿……統領,為什麼要修築一座高塔呢。”
“緬懷故鄉。”萬舜英言簡意賅,“北疆的邊界每到冬天便是連綿的下雪天,在這個最容易發現劫掠的季節里,為了有效的偵查敵情,燕山以北修建了無數座高高的塔樓,當發現女真輕騎趁著大雪靠近邊界時,便會點燃烽煙示警。”
“那如果真的點燃了烽煙,里面的人……”
“自然是活不了。”萬舜英的眼睛眯了一下,搖搖頭轉變了話語,“我曾經也想用建塔這種孩子氣的方式跟陛下抗議,看他能否讓安樂王休了我,放我回北疆,但很明顯失敗了。”
“不過要是我安安心心的做一個樣子王妃,說不定陛下反而會對我有疑心,一個北疆的無冕之王突然被剝奪了所有的權利,被迫成為一個好男色的王爺妻子,竟然一點反抗都沒有,他怕是早就派人來監視我,擔心我在和北疆圖謀什麼陰謀。”
“這樣也挺好的,一個人落得清靜,而且王府里全是花花草草,跟我從北疆來的幾個親衛天天閒的身子骨都難受,沒事讓她們跑跑樓梯什麼的,就當鍛煉身體。”
冬青想到了鐵牛膀大腰圓的軀體,認同的點了點頭,但她又意識到王妃口中好男色的王爺,忍不住又問道:“王爺喜歡男人?”
萬舜英點點頭,走到銅雀燭台邊,用火折子點亮燭芯,明亮的火焰雀躍印在她的臉上,明艷動人。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她隨口道,“因為怕這丑聞被朝野發現引來陛下的責備,安樂王都是讓那些小相公坐馬車從後巷進王府,第二天清早再坐馬車回去,所以知道的人甚少。”
“今天你來的有些晚了,若是再早一些,說不定能從這窗戶看到胭脂樓的馬車。”
好男色,冬青喃喃著,她想到了當初奉命在流浪兒中挑選的那些少年,再次抬頭時,發現王妃正側對著她,目光幽幽的望向窗外的夜色。
燭光下,女人綺麗的面容倒是不負王妃之名,不,倒不如說有些屈顏了,這樣的美人,應該深藏在帝王的未央宮中,點花妝,貼雲鬢,而不是孤零零的獨守在高塔上,撐起自己的傲骨。
冬青突然有些不解,壞女人也是,王妃也是,明明擁有一副天賜的好皮囊,為什麼偏偏要做那些危險的事情。
但她轉念一想,正如王妃想回故鄉,不願在高塔里窩居一生,壞女人應該也有讓自己做那些事情的理由,她們生而不凡,勢要達成自己的目的,而容貌只是她們的點綴。
“我有一個主意。”她輕聲對王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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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夜風吹拂過屋殿的檐角,悅耳動聽的風鈴聲送入靡靡宮中。
一點寒芒在初露的月光中突兀涌現,攪碎了潭里的月亮,勁氣催動著風嘯,隨著院中一襲白衣的演練愈發鳴響,周圍的點點桂花被鋒利的劍氣割裂,隨著舞動的氣流在銀白的劍身上匯聚,為月下如飛練般的劍光增添了馥郁香氣。
如潮水般的劍勢層層疊疊連綿不絕,反照的月光將小院映如明堂,潭里的魚兒都依本能逃入了水底最深處,染瀟月輕輕一嘆,匆匆將亭子里桌椅上的文卷經義收入懷中,扳動輪椅上的搖杆,小車不疾不徐的朝寢殿滑去。
在她關好門之後,院中再無舞劍之人掛念之物,劍柄一翻,鱗片狀的吞口映出了沐歆冷艷的面孔,在此刻,她的眼中唯有月下寒涼的這柄劍,積蓄的力量已經到了頂點,肅殺之氣震得劍身嗡鳴,沐歆不再壓抑蓄勢的這一劍了,只聽一聲清越的嘯聲響起,白影在院里一閃而逝。
“嘟嘟”
門被輪椅上的姑娘打開了,她抻著頭瞥了瞥沐歆身後。
“感覺怎麼樣?”
“不好說,雖然功力突破了,但我覺得還是打不過王老太監。”
沐歆索性推著染瀟月走了出來,滿地都是被肢解成碎片的桂花。
“誰問你這個了,我又沒讓你去對付他。”染瀟月左右瞅瞅,也沒發現院子里哪塊少了,她隨手把一卷枯黃的草紙撂在了之前的桌子上。
“我覺得你還是別把東西放亭子里。”沐歆猶豫了一下,又把草紙拿了起來。
“怎麼,難不成你還能把亭子削了不成?”染瀟月開著玩笑,轉頭卻發現沐歆臉色凝重的推著她後退了幾步,之後一個人上前,拿著劍鞘用力一戳亭子東南柱。
“咔啦啦……”
小亭頓時分解成了大大小小的碎塊,應戳而倒,而中間的小桌自然被砸成了稀巴爛。
煙塵散去,染瀟月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白了一眼至交好友。
“幸好這里是後宮最偏遠的地方,亭子倒塌的聲響估計傳不到哪個妃子那里,但要是你哪天把寢殿拆了,是不是故意讓贏虔起疑心把我們倆抓到詔獄里去啊。”
“咳……我知道錯了。”沐歆紅著臉強行把染瀟月推到一邊,不讓她看自己的傑作。
“你是不是還要說下次還敢……”輪椅上的女子氣咻咻的拍了拍扶手。
“看情況。”
“好啊,小歆兒,欺負我現在夠不著你是吧,有本事今晚你別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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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蘭。
偏殿里水汽裊裊,白色的游魚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水面下若隱若現。
突然間,水面翻卷起幾道涌浪,衝刷在白色的幽谷上。
狹長的鳳眸也因此微微張開,她望向燃燒的通紅的燭淚,時間差不多了。
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邁出了浴桶,頸窩上仍帶著玫瑰花瓣的玉人兒慵懶的張開了雙臂,臉上帶著紅暈的侍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用柔軟的細棉布擦拭著美人身上不忍滾落的水珠。
朦朧的錦綢遮掩了上身的美好,美人坐在了浴桶旁邊的漆椅上,隨手挾了一片玫瑰花瓣輕嗅著,交疊的雙腿隱藏了誘人遐思的美好,而粉糕似的玉足正在被眼瞳迷蒙的侍女握在手心,細細的絹布輕柔的擦拭著羊脂玉上的水珠,而丹蔻在燭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柔潤的光芒,在侍女的眼中如夢如幻。
“咕咚……”
安靜的房間里原本只有水汽的氤氳聲,所以這輕微的聲響顯得如此清晰。
微微濕潤的秀發披撒在紫色的輕綢上,徐曦的目光有了焦距,她撐著側臉,輕笑著看向了跪伏在身前的少女。
“呐,小白雪,你是餓了嗎?”
鮮艷的朱紅色攀上了侍女的下巴,挑開了她哆哆嗦嗦的嫩唇兒,在她激動,羞恥,忐忑的目光里,緩慢而堅定的探了進去。
“娘娘……嗚嗚嗚……唔姆……嗚……”
白雪囁嚅著想說些什麼,但那散發著玫瑰香氣的白玉拇指已經夾住了她的小舌,讓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內心的空虛欲望仿佛被這雙腳趾所填滿,隨著舌頭被拇指牽引玩弄著變換著形狀,羞恥的歡欣讓她一陣顫悸,濕潤的花園在這朦朧曖昧的氣氛里很快就已濕潤泛濫,卑賤的她想要娘娘更多的寵愛。
徐曦嗤笑一聲。
她看著滿面紅暈的侍女一邊軟倒在地,一邊痴痴的抬起頭,望向她的那水色漣漣的眸子,足弓彎起踏在了白雪的側臉上,足尖毫不留情的用力攪拌起來。
“咕……”
似乎是娘娘輕蔑而又高貴的神情刺痛了些她的內心,白雪低垂下了頭,認知讓她為自己的不知廉恥而羞愧,但欲望卻讓她努力含住娘娘的足尖,吮吸著上面屬於娘娘的味道。
“抬起頭來。”
另一雙溫潤的玉足伸了過來,強行頂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將自己羞愧沉醉的面容呈於燭光之下。
“咕嗚嗚……”
對視上娘娘的嫵媚雙眸,一陣電流仿佛穿過白雪的身體,讓她忍不住落淚,恍惚間,她仿佛看到了娘娘深情霸道的眼神,還有那個讓人窒息的甜蜜深吻。
“呵,你看本宮的眼神,都要拉出絲了呢。”
徐曦突然收起了慵懶玩味的表情,冷漠的將足尖從白雪口中抽出。
閃亮的銀絲在燭光下一閃而逝。
“收拾收拾自己吧。”她淡淡道。
屋門被推開,冷氣讓怔怔的白雪回過神,原來她熱情回應的並非是娘娘的吻,而是娘娘一直在玩弄她,滿足她可憐的願望罷了。
所以,娘娘現在是要去找那個小太監了嗎。
白雪不由自主的想象起了高貴的娘娘馳騁在那個瘦小的少年身上索取快樂的場景,那根粗大的肮髒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娘娘的身體里,汙染高貴的貴妃之軀。
“噗通”
她呆呆的翻進了那個尚有余溫的湯池,暖洋洋的感覺就像躺在娘娘的懷里,剝除自己的衣物,白雪仿佛能聽見另一件屋子里,娘娘緩緩沉下身子,豐腴的臀瓣一點一點吞沒那根髒東西之後發出的滿足嬌哼聲。
那小太監估計會舒服的發出模糊的呻吟。
白雪將手伸向了泥濘的花園,一根,兩根。
接下來,娘娘應該將耳邊的發絲撩到腦後,抓住小太監的手,十指相扣挺直身體前後搖動吧,讓那根髒東西在身體里轉圈圈。
白雪繼續回憶著,指甲剮蹭著花園里的嫩肉,摩擦著悄然挺立的肉珠,熱湯上水花翻涌,少女貪婪的呼吸著散發的玫瑰香氣。
娘娘高貴的面容逐漸熏染紅暈,然後咬著唇兒發出沙啞的喘息聲,白玉般的軀體染上緋色,身體下沉著貪婪的吞噬著那根肉棒,用最深處的子宮咬住尖尖的龜頭。
“啊啊啊嗚嗚……”白雪叼住了一片朝她飄來的玫瑰花瓣,手上的動作更劇烈了。
抱著那個小太監,把他的腦袋按在懷里,讓他被軟玉覆面難以呼吸,然後修長的白腿牢牢的纏在他的腰上,摟著他的脖子上下挪動玉臀,榨取著粗粗的肉棒,讓小太監動彈不得,求饒不能。
狠狠地坐下,淫靡的汁水四濺,床單被染濕,汗水讓糾纏的肢體更加黏膩,龜頭撞擊親吻著子宮,但肉棒始終有一小節裸露在外,沒有沒入娘娘白皙美好的身體里。
相性差了點這不是更好嗎,讓娘娘被玷汙的越少越好,但白雪卻控制不了的繼續回憶。
娘娘抬起了小太監的腦袋,拂去他額上濕漉漉的劉海,輕聲問了一句什麼,然後小太監有氣無力吐出了一句話,娘娘嬌艷的臉上瞬間陰沉了下去,她把小太監的頭用力按向心口,足跟抵在他的屁股上,身體繼續緩緩沉了下去。
溢流白漿的兩片花瓣在吞沒肉棒到只剩一小節的時候頓了一下,娘娘的身體明顯一顫,然後繼續向下吞噬。
直到兩人的身體相連到嚴絲縫合,像是本為一體的那樣親密無間。
為什麼?
明明塞不進去的,娘娘卻非要徹底容納那根肉棒,白雪抿著唇猛的昂起頭,心碎的感覺混合著刺激凝成了淚珠,順著她的面頰滾落。
小太監幾次想把頭抬起來,但都被娘娘按了下去,白玉的足跟頂著他抽搐的臀部讓他掙脫不得娘娘的懷抱,那粗粗的肉棒只能像是嵌在了娘娘的身體里一樣,親密無間水乳交融。
被汗珠浸的濕滑彈嫩的酥乳就這樣被小太監啃咬著,但這樣的反抗沒有動搖娘娘一絲一毫的決心,她牢牢的抱緊著小太監,身體好像在輕微蠕動著,能看到娘娘的臉色越來越紅,眼神迷蒙的像一川秋水。
她扣著小太監的脊背,又像是在撫摸,嘴唇微張著朝他吐出暖香的氣流。
白雪感覺自己快要魂飛天外了,她無力的靠在木桶邊上,想象著自己是娘娘懷里的那個人,被娘娘香汗淋漓的懷抱所融化。
那之後沒過了多久,娘娘猛的昂起頭看向屋頂,像是要將小太監揉進自己身體里那樣用力箍住他,雙足按壓著他的屁股,劇烈帶著一絲哭腔的呻吟喘息讓在門外的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明亮的月光下,娘娘脖頸上的青筋都顯露了,她喘息了好一會兒,仍然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房間里寂靜無聲,那道交融在一起的身影持續了好久。
身影慢慢倒下,娘娘壓在小太監上面,慢慢親了親他的額頭,臉頰,最後是嘴唇。
軟軟的肉棒從娘娘身體里滑出來了,但白色的濁液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被子遮住了窺視的月光,娘娘閉上了嫵媚的雙眼,而小太監呢,屋外人只看到了那半個在娘娘酥胸中浮出的腦袋。
“呼呼……娘娘……”
白雪無神的癱倒在木桶里,嘴角留涎而渾然不知。
滿足了自我後,是欲望消逝後的頹唐,不知過了多久,漸漸冰冷的水讓白雪打了個寒顫,她表情麻木的從木桶里走出,開始收拾殘局。
胸中的嫉恨,在不斷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