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收養女童 一
我還是太年輕了,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完全是以朴素的經驗為基礎,我絲毫沒有考慮這個世界的現實。
豐華是金國人,而依然所在的百花派位於玄國境內。她們對兩個國家的了解完全可以用如數家珍來形容。
金國看起來有稅收,有首都,有皇帝,像是一個世襲君主制國家。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偽裝成國家的軍事聯盟。
這一片土地上原本有兩個大的勢力,一個是位於金國下半部的普通農業國家,一個是位於金國上半部分的游牧民族。
數百年前一場自然災害,讓現在金國土地上的所有勢力都飽受飢餓之苦,游牧民族為活命南下大肆掠奪。而農業國家內憂外患,選擇了以糧食換和平。
這次掠奪本來會像以往那樣就此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但是在游牧民族返回北方的途中,偶遇天災,大雨淹沒了道路回不去了。
此時再轉頭一看,發現農業帝國已經遣散民兵,正是國門打開之時。
而且收到线人打探的消息,得知農業國家層層盤剝百姓,真正落到他們手里的糧食不過是總數的三成而已。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游牧民族的首領調轉槍頭召集將士,一舉攻破南方國家的首都,誅殺皇族,清理貴族,最後直接統一疆域,建立了如今的金國。
建國之後游牧民族治國經驗欠缺,內部又存在分贓問題,最後再疊加異族統治的負面印象。金國初期的治理可以用一塌糊塗來形容,後來就算有所好轉也屬於是觸底反彈,老天爺賞飯。
於是這搖搖欲墜的政權,就單純依靠著異族鐵騎的威懾與土地的肥沃支撐。
如今金國貴族軍隊亂象頻發,強強民女強占財物都是輕的,更有甚者直接鄰村扎營,吃拿占搶,不把一村吃干抹淨,絕不離開。
因此金國流民四起,人販猖獗,無家可歸的流浪之人以萬計數。
而位於白骨荒原以南的玄國也沒好到哪里去。
據依然所說,玄國雖然建國已有數百年,一直穩定平和(雖然有幾次差點被金國打到首都)文化昌盛,治國能力也算得上是矮子里面拔將軍,短中取長。
但它的問題也非常明顯,官僚腐化,階層固化。生生在一片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土地上,讓農民過得一貧如洗,竟然比金國不被軍隊糟蹋的村子還慘。
大量的農民毫無文化同時貧窮飢餓,導致大量邪教勾結地主豪紳,蠱惑民心欺壓百姓無惡不作,獻祭,冥婚,陪葬,種種惡行令人發指,罄竹難書。
而其中最慘絕人寰的莫過於溺死女嬰拋棄女童。
唯有男性才能為父母養老送終,傳宗接代的垃圾思想已經深入民心,無數父母在發現孩子是女孩兒之後,甚至會親手活埋,溺死,拋棄。
玄國甚至有百步撿女的著名典故。
保守估計,兩國因為治理失敗導致的流民棄子,每年都有數千余人,若一一救助,公社怕是不到兩年就完成了目標。
不過有的時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接納難民首先第一步要找到他們,然後讓他們井然有序的上我們的載具,然後保證安全和速度的基礎上將他們送到公社,最後公設的基礎設施還要配套,否則最後也只是讓難民餓死凍死的地方變了而已。
即便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那場飯局上聊的種種,也讓人記憶猶新。
豐華和無艷都提議前期應該以建設和經營為主,不應該完全放開手腳收納難民,那樣只會導致後勤崩潰。
而依然蒂雅建議應該將珍貴的生的機會留給孩子,著重救助離開母體,馬上就會死亡的幼童跟女孩。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鐵心的發言,她主張要做好任務分配工作,讓每個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才能完成擅長領域的任務。
於是便有了現在的分工……
冥鐵心打獵收集食物,兼職計劃公社的保護任務。
李依然在煉制丹藥制作六道珠之余,繼續研究,同時在第一批孩子到達後兼做師傅指導修煉。
稻荷豐華繼續研究土質,種植作物。
祝無艷伐木建設,修建大棚房屋,同時也兼職計劃公社的保護任務。
上官墨鴻出力。
蒂雅做飯,做一些雜務分擔工作。
守山身形巨大,視野好,力氣大(飯量也大),在建築方面得天獨厚,造房子對她來說就像玩積木一樣簡單。
至於珊絲,龍妹什芳,還有我……
玄國的茶館與金國無異,只是他們口中的方言有所不同。
正午的陽光從天上直射到地面,我們三人坐在茶館中避暑,喝著不咸不淡,像是泡麻杆的茶水。
斗轉星移,物是人非,看著杯中飄著干草的淡黃色茶水,心中又是一陣莫名的百感交集。
因汗水而粘在素足上的黃泥,因為干燥和腳底收緊而崩落。
想當年也是三個人,也是這樣悠然的喝茶,也是這樣,有些好奇地觀察陌生的四周。
只是其中兩人現在被關在塔里,還有一個在千里之外的劫獄中努力工作。
“老哥~
你看我們來玄國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都在深夜尋找被遺棄的嬰兒。
我們都是修者,身體沒有事情,但你是普通的肉身,要不找家酒店休息一晚?”
龍妹在這悶熱的天氣里,靠得我很近,從防暑的袍子下面伸出手,輕輕的放在我肩上,手指就好像在琴鍵上敲擊出動聽的音符,一般在我的肩膀上撫摸調弄。
“善善~”
我本能的向右邊移,身體被摸的有些酥麻,一不小心直接撞到了珊絲的身上,剛想道歉,不想她的語氣也極其曖昧,動作甚至比龍妹還大。
“兩天晚上都麻煩我用念力搜索棄嬰,難道不獎勵我一下嗎?”
珊思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右手順著大腿往內側摸去,身子也貼了上來,又軟又涼快,卻並沒有讓我靜下心來,反而感覺血脈噴張。
想要起身離開,龍妹卻不知何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之前摸肩膀的手,從衣領中探入,順著鎖骨一點點往下……
我為了涼快只穿了兩層,一個是黑色的披風,另一個就是薄薄的無袖背心,完全沒有穿內衣。
本來我只是為了不中輸,現在卻是便宜的這兩個大色狼,開始分組的時候我還沒想到,真正合作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
“繩子也要被繩子捆起來了呢~”
一系列的調戲讓我漸漸虛弱無力,最後她們更是過分,一起湊近我的耳朵,一左一右,一邊吹著熱風,一邊吹著涼風,趁我心神迷亂龍妹,還拿出腰帶,直接把我雙手捆在了身後,更加肆無忌憚的摸了起來。
“不……
這里不行……”
“我們知道,所以……”
我呼著熱氣,還來不及說什麼便被龍妹揪著乳頭站了起來,被領著往路對面的山里走。
珊絲隨手撒幣結賬,歡快的跟了過來。
龍妹以迷情英為築基材料,雖然明面上是木屬性的材料,但實際上卻是風木雙屬性的材料。龍妹自身也對風屬性極為親和,使用風屬性的功法和身法都極為契合。
再把我帶到山腳旁茂密的森林里後,雙手一揮釋放出風刃,將周圍的雜草柳條通通砍碎,整理出一片較為開闊的空地。
珊絲姍姍來遲,看著已經被清理出來的林間空地,嘴里輕輕的叨咕著好方便之類的話。
“你不要亂來,我可是很脆弱的。”
龍妹不愧是性愛方面的天才,明明是用手掐著乳頭,一路連拉帶扯,粗暴地將我引了過來,現在我卻在痛苦之余。額外的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興奮與欣喜,好長時間沒有出過汗的身體,突然活潑了起來。
“不用擔心哦~
從你化形之後,我就一直想好好的玩玩你了,一直在准備計劃已經准備好了很多玩法。
老……”
龍妹習慣性的張口要喊我老哥,但馬上感覺這個詞過於的破壞氣氛,馬上改口還湊近我,輕輕的把我身上的斗篷摘掉。
“上善大人~這個稱呼怎麼樣啊?
有沒有一種被以下犯上的背德感?
對了,我還特地觀察到,你好像必須得靜息凝神,准備好長時間才能轉換化身,如果我這麼一直不斷的刺激你,你就沒法逃到繩子里去對吧。”
她的動作挑逗意味十足,好像是在認真的剝洋蔥的皮一樣,只不過我可沒有像洋蔥穿那麼多,只穿了兩次。
當襯衣與披風全被脫下,我只能在這開放的環境里赤身裸體,孤零零的站著,雙手被捆在身後,連遮掩身體的都做不到,任由涼風輕撫在身上,身上薄薄的一層汗更增加了我的寒冷。
但這一切就好像噴在燒紅炭塊上的水霧一樣,我的欲火反而沒有被其熄滅,而是越來越旺,甚至因為風的自然降溫,我的腦子更加清醒,更加敏感。
龍妹把衣服一扔,素手沒有著急探入我的私處,而是五指朝下輕輕的撫摸我的肚子,緩慢的上下揉弄,一會兒摸到心窩,一會按住小腹。
“小上善的身體真軟啊~
摸起來比看起來還舒服。”
龍妹終於放開了掐著乳頭的手,然後又有以極快的速度放在了我的肩上,像握住水平一般將我的脖子拿捏。而我只能低頭望著被捏扁,正在慢慢恢復的乳頭,什麼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她的這些動作到底是在干什麼,但是我相信她比我更了解我的身體。龍妹看起來沒有直接刺激我性器的行為,就好像直接撥高了我體內的某種恒溫裝置。
我能明顯感覺到臉龐上有大滴大滴的汗珠一點點滑落,渾身的毛孔在一瞬間都好像被開到了最大,連腳底被曬干的落葉也被汗水浸濕,混著沙石粘在腳上無比燥熱。
不行了,不能這樣……
我竭盡全力用自己的理智,把自己抽離出這窘境,妄圖用不摻雜任何感情的客觀描述,來一點點壓滅心中旺盛的欲火,重新掌握漸漸失控的肉身。
但是我錯了,既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又低估了龍妹的技術。
我本能的向後退,不想正好順了她的意。握住脖子的手,你皮膚明明是那樣的細膩,但是卻好像藏了鐵筋,不掙扎還有幾分舒適,一旦掙扎就沒得嫩皮生疼。
最後我在掌控下一點點的退到了一棵樹旁,粗糙的樹皮緊緊貼著後背,渾身的燥熱與瘙癢卻並沒有被粗糙的樹皮緩解,反而因為上面尖銳的小木刺而“如坐針氈”。
欣喜,渴求,快感,空虛。
或許是被下了藥,或許這就是肉身。
痛苦中夾雜著快樂,不安中夾雜著興奮。
我是第一次做女人,所以……
請下手輕一點。
雖然說我對這些事情並不在乎,但一想到此生第一次就要在這種環境,這種情況下被奪走,心中還是莫名的有些哀傷。
“這時怎麼能缺了我呢?”
我被握著喉嚨,只能仰著頭,而且被挑逗到精神迷離,根本沒有在意珊絲。
“咦!”
她不知何時繞到樹後,兩條胳膊環過樹干,一左一右用那雙冰冷的小手抓住我那一對嫩乳,刺骨的寒意如冰針一樣,一下子貫穿的皮膚,凍的我渾身顫栗,兩排牙齒突然咬在一起差點傷到舌頭,喉嚨里發出了一陣尖銳但不大的悲鳴。
珊絲耳朵很靈,聽到這聲音之後馬上將手松開,腦袋繞過樹干,從側面看著我,似乎對我的哀鳴表示疑惑。
“你……
你都能靈魂出竅,難道就不能讓體溫稍微升高一點嗎?
就算真的要摸我也不要……”
我似乎忘了自己前有狼後有虎的處境,話才說到一半,龍妹就突然撐開了我的口腔,手指探入其中,挑逗著舌頭。
而我回過神來再看龍妹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放出了分身,四個赤身裸體的龍妹手里拿著各種拘束道具,還有從未見過的奇怪玩具,齊刷刷的看著我,那股強烈的想要(在性層面)占有他人的欲望之火幾乎要將我吞噬。
“很奇怪吧,為什麼我這里有這麼多你用過的刑具?”
龍妹的臉快速湊近色眯眯的看著我,雖然是發問,但是手指還在攪動著我的口腔,似乎不准備讓我說話。
“因為每次你幻化出的刑具都會被我偷偷收起來,就等著現在一起用在你身上的怎麼樣。
是不是很期待呀~”
看來今天我是注定要被龍妹“吃掉了”……
准確的說是被龍妹和珊絲“吃掉了”。
我花了一秒做復雜的心理斗爭,然後便看開了,想開了,看著眼前已經垂涎欲滴的龍妹以及她的分身,轉頭望著再次將手伸來的珊絲。
等等!
我本來只是想象征性的看他一眼,沒想到一轉頭正好看到他的雙手已經熱得通紅,上面密密麻麻流出許多汗,在這本來就很熱的環境里,竟然緩緩的散發出白色的熱氣,看起來已經不止四五十度的樣子了!
“等!
啊啊啊啊!!!”
一百度肯定是沒有到的,但六七十度肯定是有的!
珊絲的食指拇指輕輕一掐我的乳頭,乳肉就立刻一陣劇烈的灼燒感,不僅沒有任何經驗,甚至沒有做任何的心理准備!
一瞬間整個人的身體都好像被塑形機狠狠的壓了一下,沒有一塊肌肉,沒有一片皮膚是不繃緊的,腦子頃刻間宕機,後腦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樹干上,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好像都蹦出了火星,本來就不靈光的腦袋就好像通了電一樣,有別於曾經的那種靈魂外放,此時此刻我真是疼的靈魂出竅了。
“唉!
難道又太燙了?”
感覺到我身體的抽搐,珊絲立刻將手伸了回去,雙手像是投降一般懸在胸部兩側,繞過樹木,仔細查看著我的慘狀。
“作為配菜,你也太不老實了。”
此時龍妹突然開口,眼睛眯成一條縫,語氣中盡是滿滿的“善意”,身後的分身手中也多了另一套拘束道具,似乎是兩人份的。
“拜托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才是餐後甜點好吧。”
珊絲頭一抬,用下巴衝著龍妹,雙手抱在胸前,左手拇指食指輕輕的在空中拿捏了一下,宣示著自己對場面的絕對掌控。
“是嗎?”
龍妹語氣散漫,本體單手扶著已經脫力的我,她身後那些赤裸的分身則繞過本體,一左一右將我架起。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
我跟依然關系很好,已經從她那里要到了酥身散。
只需要放這麼一點就可以讓人渾身酥麻精神恍惚兩個時辰。”
龍妹兩手往旁邊一攤,隨後伸出右手的小拇指,用拇指在最後一個關節上一壓,表示一指肚的量。
“哦?
那真是巧了。
我跟依然關系也很好,要到了迷離粉。
只需要我腳指甲蓋那麼多的量,就可以讓人六神無主,精神恍惚,無力抵抗。”
我今天從剛才的迷亂混沌中恢復過來,立刻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火藥味兒,抬頭一看她們兩個正很有氣勢的分立兩旁,似乎在為什麼東西對峙,或者說在為什麼東西而爭著……
“沒有用的,我先在你的茶中已經下了!”
雖然說音量音色以及氣勢情感都完全不同,但她倆機緣巧合,竟然同一時間同時底氣十足的說出了同樣的話,只有我一個完全沒有搞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概沉默了五秒左右……
她們兩個在氣勢十足說了上面的話之後,便都陷入了沉默,之前身上那股氣勢也漸漸的消散,從自信十足變得有些慌了,隨後就聽砰砰兩聲……
很快啊!
幾乎是同時仰面撲倒在地,旁邊扶著我的龍妹分身也頃刻間化為白煙。
因為情況太過突然,而且身體也沒完全恢復,我雙腿發麻無力支撐直接狠狠的跪在了地上,膝蓋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痛。
身子往旁邊一斜側臥在地上,低頭一看,兩邊的膝蓋都磨破了些皮。
用兩條細細的胳膊撐著地面,扶著樹干晃晃悠悠站了起來,抬頭一看,龍妹神色迷離,癱軟在地上。珊絲雖然眼光清澈,但是你就像斷了线的風箏,在地上隨意擺出了一個詭異的姿勢。
真是的……
明明我都准備好了,都已經准備好品嘗“禁果”了,你們倆卻來這一出……
哎……
以前我都是身為繩子驅動繩索變化各種束縛道具,現在我用化形果獲得了肉身,要還像以前那樣,以繩子作為軀體,將這肉身直接拋在這林中,怕是等再換回來的時候已經一身毒蟲咬的包了,說不准可能還被某野中野獸直接叼走。
於是少有的我准備為難一下自己(經常性的),使用著肉身驅動繩子,看看能不能做到同樣的效果。我整理一下地面,將她們兩個人費力拖到了空地,守在一旁,嘗試使用他們說過的驅動法器的方法,將空氣中隨處可見的白色仙氣注入繩索,聚集心念嘗試驅動。
說來容易,做起來卻費了我好久好久。身上落的蟲子便輕輕抖動將其趕走,看到龍妹珊絲有所不適就加以幫助,心中焦躁就默念靜心法決,注意力集中就嘗試用各種方式往繩子里塞入仙氣,然後加以控制,就像一個發明家去尋找適合當燈絲的材料一樣。
六月十七日正值盛夏,就算這山中有風有水,藏在樹蔭下也是熱浪撲面。回想前世要處在這樣的環境,我可能會發瘋的去找空調和雪糕,甚至恨不得躲到冰箱里。但還是這溫度,還是這情景,我以如今這副肉身卻能很好的忍耐,用酷似靈修的一套淨心法決竟然誤打誤撞,達到了心靜自然涼的境界。
大概是一個小時或者一個半小時,我沒有隨時攜帶手表或者手機時間什麼的,拿不太准,反正就是一段漫長的時間。
我的心中非常認真且仔細的構思出想要繩子擺出的形狀,心中無意激發和控制,身前一縷麻繩忽然如同聞聽笛子的毒蛇,騰空而起在空中短暫的擺出的那個形狀,隨後立刻因為我的分神而回到地上一動不動。
掌握了竅門,接下來對我來說就是一馬平川了。
我自認為我的空間想象能力很好,直接在腦中構思了一個蠶絲蚊帳,每根蠶絲的交錯,整體的質地,質感薄厚,我都想的清清楚楚。
隨後我眼前的繩子立刻化為一塊整裝的絲綢直接鋪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忘了想骨架,這個絲綢紗簾直接蓋在了我們三個人身上……
太陽滑到西邊,林間蟬鳴還是那般擾人,龍妹模糊的意識漸漸恢復,耳邊熟悉的人聲也清晰起來。
“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要壞掉了啊~”
“放心吧,我會在你壞掉之前停手的,在那之前好好享受吧。
對了你太吵了會把路人引來的,你看龍妹就被吵醒了。”
淫亂的呻吟聲伴隨著清脆的鈴聲,還有粘稠液體被不停攪動的聲音。常人聽這聲音或許不知道是什麼,但龍妹可是性愛大師,都不用轉頭往旁邊看,就大致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珊絲赤身裸體,白色的長發被卷成一縷,由麻繩固定向後拉扯連到吊繩上。
黑色的吸汗布條作為眼罩,不僅將他的眼睛蒙住,還像過木乃伊那樣,將她鼻子以上以及兩側的臉頰完全覆蓋,因為長度厚度正好,包的還無比漂亮規整對稱,像是一件工藝品。
因為大聲的呻吟,珊絲被塞了布球,晶瑩的口水止不住的從嘴角和藍色的布球上滴落胸前,一半順著她優雅的肉體曲线蜿蜒的流到了下體,一半在鎖骨溝中積了薄薄一層淺淺的“湖”。
為了長時間吊縛而不勒傷,珊絲的上半身被綿軟吸水的白色綁帶纏了個動彈不得。一對不大的胸部被壓的凸起,跟隨身子擺動像是跳躍的兔子,一對乳頭已經充血挺立像是秀美的雪峰,被嫩紅浸染。
雙手被拘束在身後,大臂被互相連接,小臂被纏在一起 ,上腹部一條護住心窩的綁帶,將手臂牢牢壓住,為了防止向下掙扎,還從中間額外連出一條帶子與項圈相連。
兩腿之間的內褲早被脫掉,修長的雙腿此時被極致的折疊,三段綁帶從膝蓋到腳腕讓大小腿幾乎合在一起,腳跟陷入白嫩的屁股。
兩只裸足腳底衝天,經常與地面接觸的腳跟腳,側腳掌和趾肚嫩紅宣軟,富有肉感和彈性,就好像烤箱里被加熱膨脹的櫻桃糯米糍。
腳腕足弓素雅白皙,好像新鮮出爐的奶磚,散發著高雅,純潔卻又不失甜味的悠悠奶香。
珊絲生性比較活潑,即使被捆成這般模樣還是幅度很大的掙扎。上善為了固定也為了讓她不傷到自己,從他兩邊腳腕上又多了一條束縛帶連到肩膀,讓她整個軀體都如弓一般向後蹦緊,兩腿也為了保持開合角度,從外側往胳膊上拉了幾條。
白色的綁帶綿軟但不無力,溫柔但暗含嚴厲,寬大但並不悶熱。
上善一米三三,身材瘦小赤腳站在凳子上,頭已經放到珊絲兩腿之間表情淡定,雙手似乎在操縱了什麼道具,上下其手作著抽插動作。
陽具雖然算不上拘束道具,但上善還是根據想象幻化出了兩把手持金屬龍頭莖。只不過不管是尺寸還是上面的紋理,都顯得不像是情趣用品,而更像是刑具。
珊絲冰凍無數歲月的肉身在解凍後少有的嘗到了快感的滋味,之前那種對少女蘿莉的撩騷氣場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性愛中毒,是一種快感極樂。
尤其是身體處在一種完全被他人掌控,口不能言,眼不能視,無論被施加快感也好痛苦也好,都只能被迫接受,不要說快樂和痛苦,連生死都被人握在手里,被全能掌控。
足有手腕粗,上面刻滿水波花紋,頭部還有比乒乓球略大,長滿鈍刺的鐵球。
隨著手臂的用力,冰冷堅硬的金屬陽具一次次劃過敏感脆弱的腔壁,小穴和後庭被瘋狂侵犯抽插不止,淫液橫流欲水四溢。繃緊的小腹也被這一下下突入一次次捅起肉包。
陰蒂被手持陽具上一個細心的長勾設計來回撥動,因為不是乳膠的質地,所以陰蒂被嵌滿鐵豆的鐵板摩擦會微微有點痛,不過這個結構可以天然的儲存淫水,磨損在潤濕的情況下大有改善。
兩片陰唇還未被染指,粉嫩嫩的紅嘟嘟的,柔韌的嫩肉被手柄上的鐵紋摩擦,連帶的一會被捅入肉道,一會被帶離陰穴,發出粘稠的聲音。
“不好意思,剛才趁你昏倒的時候,我把你的跳蛋拿過來了,用在珊絲身上,你不會介意吧?”
龍妹剛想張口,但一想到之前珊絲因為話多所以被帶上了口球,話到喉嚨又咽了回去,轉而變成了點頭同意。
雞蛋大小的鵝卵石被刻上可以震動的簡易法陣,然後便可以直接通過輸入真氣來控制振動的頻率,強度和時間。
表面光滑,質地細膩,大小如雞蛋一般的鵝卵石被繩子托起,上善。從麻繩做成的盤子一個個拾起,用體溫將其捂熱,然後把手持陽具用力拔出放在盤子上。
毫不夸張的說珊絲的後庭淫穴。已經被抽插了上百次,就算重塑的肉身,再怎麼強健柔韌,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侵犯也不可能“毫發無損”。
珊絲的後庭在陽具。徹底抽出後,還沒有反應過來,溫暖柔軟的粉嫩腸壁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林間的冷風吹過蠶絲帳,直直的灌入腸道,激她渾身一震,被帶出的一小截腸壁像是肉色的蝸牛一點點縮了回去。
為了省力,上善趁珊絲後庭著還沒完全收縮,充滿粘糊愛液的時候,輕松的塞進去了四個鵝卵石跳蛋。
因為塞入物體的表面十分光滑,珊絲疑惑的發出哼哼聲,但還未開始震動的跳蛋並不會給他帶來多大的感覺,所以並沒有多大的掙扎。
小穴一樣被撐大,兩片陰唇充血鼓脹著,陰蒂像是隆起的乳頭,因為雙腿開合的角度,小穴里面外面的肉褶肉紋及顯得清純唯美,又充滿誘惑,天然分泌的潤滑劑就好像完全透明的蜂蜜,拉著長長的銀絲墜落地面。
陰道較長,而且內壁的神經非常豐富,為了極大的刺激珊絲,為了創造出幾乎讓人暈眩的快感,上善把手中剩下六個帶電擊功能的跳蛋,一口氣塞了進去,最開始那顆還被塞進了子宮,讓單薄的小腹多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凸起。
“剛才我塞進去的都是能電擊的跳蛋。
鑒於你之前的表現,這是你應得的獎勵,它們會在在天黑之前一直工作,現在大概四點鍾的樣子,也就是說大概三四個小時之後我才會關掉它。
在那之前呢,我要好好安排一下龍妹,你就好好在這里“自娛自樂”吧。”
上善說完又拿一條白色的帶子,從後腰連到小腹,做了一個簡易的丁子褲,將之前塞入的十個跳的都全都封在里面,這次珊絲算是在劫難逃了。
不過在開始之前,珊絲初生牛犢不怕虎,對於跳蛋的理解似乎還不夠全面,渾身上下唯一自由的脖子,往旁邊一擰,擺出一副疑惑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挑戰的恐怖之處。
啪!
上善一個響指,所有跳蛋同時啟動,強度甚至趕超前世的許多打樁機,放出的電流也完全不是調情的級別,而是直接上升到拷問層次。
僅僅接觸一秒,珊絲就發出了沉悶的呀呀聲。
整齊的牙齒,死死咬住布球,雙手握拳,指甲都陷到長心里了,十根腳趾用力的抓著空氣,要不是腳趾太短,怕不是要用雙腳握拳。
被依次塞入的跳蛋無規則的劇烈震動,緊緊貼合的腸壁穴壁都被震出了水聲,劇烈的快感要不是珊絲咬牙硬挺,剛剛一個照面就要被快感“秒殺”。
然而即便忍過了初一也熬不過十五,在絕對連續高密度的猛烈快感轟擊下,珊絲會漸漸失守,然後徹底陷入強制拘束高潮的地獄,直到上善回心轉意或者太陽落山。
龍妹不像上善和蒂雅一樣棲居靈器,也不像珊絲一樣經歷苦難折磨,更不像墨鴻一樣獨自求生二十余年。
作為穿越教科書的級別的正統劇本,龍妹打小就獲得了仙人留下的武功秘籍,獨自一人在社會,江湖,官民,仙凡中間摸爬滾打,辛辛苦苦修煉到結晶的境界,手里也有些銀錢,見過善也見識過丑惡,早已不再對任何人抱有盲目的樂觀和好感。
討厭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修者,不屑於那些貪婪的商人地主,反感那些自詡清高的酸腐文人,鄙夷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員,更不要提那些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土匪。
但玄國金國人口合計六憶上下風氣一直如此。
當權者思想腐朽迷信無知,凶殘程度讓人覺得死有余辜。
無權者貧困疾苦讓人覺得無藥可救。
有名者皆是有名無實明,明面講的都是仁義道德,背地里皆是男到女娼。
這個世界龍妹僅僅看一眼都覺得疲憊不堪,更別提改造拯救什麼的。不過畢竟是有一定修為的修者,龍妹在獲得了能力後選擇歸隱山林,永遠的和那些糟心的事情做了切割,一心的鑽研如何將漂亮的姐姐或妹妹“追到手”(騙到手,抓到手),怎麼才能在床上創造最極致的享受,以及體驗最純粹的快感。
至於修煉,則被純粹的當做了一種延年益壽,永葆青春的手段,更長久的維持這種快樂的生活,反倒不是主要的目標了。
但遇到上善一行人之後,她心中原本的殘酷的世界觀有所動搖,一種純粹的思想力量,讓她感受到被號召,只不過這種號召,因為她本人極其否定了性格,而被一直擋在心門之外。
“龍妹,其實這個時候說這種事情好像不太對的樣子。
不過也希望你理解,我好像真的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時機來聊這件事情了。”
龍妹疑惑的看著上善,身體嘗試性的增長一下,發現自己身上的拘束和珊絲一模一樣,然後試探性的用牙齒咬咬舌頭,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漸漸靜下心來開始接受這有些奇幻的展開。
“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的想法。
就是感覺你和珊絲平時做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沒什麼積極性,看起來也比較情緒低落。
但珊絲低落是單純因為痛苦的經歷。
而你的話,我感覺原因會復雜很多……”
上善將手持陽具背到身後,腰部微微前彎,抬著頭黑色的短發蓬松凌亂,雙眼並沒有盯著龍妹,而是看著別的方向,極力的避免自己給別人施加壓力,極力營造閒聊的感覺。
“……”
龍妹保持沉默,沒有迫於壓力而給出搪塞的回答,眼睛盯著上善,甚至都忘了眨眼,心緒稍微有些雜亂,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其實現在我們要做這些任務,要付出勞動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們有能力讓資源憑空產生,如果我們有能力讓資源直接變成需要的產品,我也會反對絕大多數人將精力和時間投入到枯燥乏味,並且沒有什麼實際價值的勞動中去。
如果之前我們因為窘迫而一定程度上破壞了你的自由,那真是抱歉。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能給出的僅僅是承諾,就是現在努力建設公社,未來資源寬裕我們將不在限制絕大多數人的自由,想做什麼做什麼都可以,即便遇到了什麼困難我們也會一起面對,而且會無償為大家提供生活福利。”
上善想的很復雜,也想的很簡單。工作和人的關系只有適合不適合,人和工作的關系只有喜歡不喜歡。
龍妹不管是因為不適合所以不喜歡,還是單純不喜歡這都不重要,核心矛盾就是現在公社窘迫的現狀導致的。
之前她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身邊不少修者美少女。
現在公社沒有獨立住房,消費品也不夠多樣,大家忙著工作,她也有自己的工作,享受方面自然少了,現在的失落十有八九就是因此而出現的,這種現狀需要改變,至少要給予安慰。
而選擇只有一個,就是以自己的信譽為承諾,承諾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不過龍妹的性格……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
這種事情其實你不用說的。
不提未來有沒有更好的生活,在我沒把你吃掉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上善啊,你怎麼還沒有意識到?
不用其他人來襯托,你本身就是一個讓人垂涎欲滴的寶物啊~”
上善明顯的僵了一下,腦子已經用最快的工具去運轉,但在外人看來卻無比的笨拙遲鈍。
作為對許多女性男性犯下過“捆縛之罪”的上善,既不能也不配去譴責龍妹這明顯違反刑法的“非分之想”。但相對的,那種不顧一切就要實現目標的決絕與果斷卻是萬中無一,不可多得的優秀品格。
所以到底怎麼回應呢?
上善白淨的小手被淫水染得無比濕潤,背後金屬制成的沉重手持陽具被握得更加緊了,原本四處亂飄的視线漸漸匯集,但也並沒有直視龍妹的雙眼,眉毛像往常一樣平直細長,漆黑的眼瞳中仿佛裝著群星,無人能洞悉的深邃的環形虹膜下藏著怎樣繁雜的情感。
她直起身子不再擺出之前有些俏皮的動作,單薄稚嫩的小胸脯微微挺起,本就柔軟消瘦的小腹在有意的一收,腰就細的像是被掏空了內髒,圓潤柔軟的小屁股上滿是剛剛運動時留下的香汗,兩條腿並在一起,膝蓋接觸大腿間卻留有一道小縫。
玉一般的裸足沾上了一些沙土,但因此顯得更加白皙,玲玲的腳趾一個一個如整齊擺放精雕細琢的完美玉器,趾甲透亮潤澤將下面紋理細膩的血管肌肉全部露出,趾甲末端按比例依次生有五個銀月般的白鈎宛如昂貴珠寶的銀座。
纖細高挑的足弓遠看似乳臘消磨,近看便能間細膩整齊的肌膚細紋,從足內側延伸至腳底又從外側繞的腳背,黑土浸染像是密集規整的漁網,又像是雜亂無章的野草,今如同婀娜其舞的海帶,又像是飄逸婉轉的祥雲。
沉默了四秒又或者說是五秒,上善緩緩的抬頭,第一次盯著龍妹的眼睛,正面的回答說。
“我沒有,也不能把自己承諾出去。
雖然說憑本事去獲得有些挑釁的意味,但事實就是這樣。”
龍妹對於這樣上善風格濃重的回答絲毫不在意,壞壞的笑了一下,即便被捆得動彈不得,還被吊了起來,也依然藏不住那種強烈的占有欲,色眯眯的看著上善,似乎要將她視奸。
“好了,該做正事了,既然你之前准備讓我舒服起來,那我自然不能沒有表示。
說吧,想要玩兒那種,我盡量滿足。”
“態度這麼好?
明明剛剛強行玩弄珊絲,現在卻詢問我的意見,要征求我的建議?
這樣不太好吧?”
“不不不,我想你是誤會了。
在你恢復之前,我已經征求過她的意見了,也和她交流過了,這些東西本質上都是她給我描述,我才做得出來的。
現在不過是根據珊絲之前的意思斷了她的後路,讓她沉浸式的享受這種刺激的感覺而已。”
上善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身後,完全拘束,吊在空中,渾身汗水,淫液橫流,瘋狂痙攣,大聲呻吟,已經被快感衝擊到恍惚的珊絲。
“原來如此,那還真是人性化呢~
在我面前自慰吧。
反正我自己能滿足自己,而且手法絕對舒服,在說我也不喜歡被迫,所以……”
“好了好了好了,看來你還是沒有認識到錯誤,你就這樣吊著吧,吊到珊絲那邊結束之後我就會給你松綁的。
順便你也通過我的繩子修煉修煉,別依然給你的六道丹煉出來,你卻還沒修煉到家。”
上善不等龍妹說完,將她的話打斷一轉身出了蠶絲蚊帳,將她們兩位留在里面,抬頭看了看即將落下的太陽,撿了些樹枝,點了個火堆,取出醃好的烤肉,已經做熟的粥飯開始准備大家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