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女巨人再三表示周圍肯定沒有第二個巫族,但謹慎起見,鐵心還是重新在山上挖了兩個小山洞用於居住。
至於為什麼是兩個……
“守山~里面烤熟了嗎?
因為我也是第一次烤全豬,所以有些生疏。”
“太謙虛了豐華妹妹。
我們巫族一直都是吃生肉的,我也是才知道把肉烤熟之後吃這麼美味。”
新的山洞開在半山腰,既不寒冷也不潮濕視野開闊。叫守山的巫族女巨人像是玩弄沙堆的孩子,清理了山上的植被,然後從周圍挖來土在洞穴前面堆了一個小空地最後將土壓實。
而豐華龍妹還有墨鴻,現在都在這個開闊的空地上烤著鐵心打來的野味。
巫族的守山則盤腿坐在對面,一手撩著頭發,一手握著樹干削成的木柱,吃著穿在上面的整只烤野豬。
可以旋轉的巨大烤肉架一共有四個,三個都在烤巨大的野味,還有一個空著應該是剛剛烤那只野豬的。
豐華半跪在沒烤熟的食材面前刷著調料。
之前作為豐收巫女被大量的布料包裹數年不透氣,現在自由了一直堅持不著衣物。在突破金丹之後變的年幼,身體更是不懼冷熱,凡物也傷不得她的皮肉。即便在氣候惡劣危機四伏的劫獄,也赤著腳全裸著身子。
龍妹大概是上輩子努力的太過火了,這輩子完全變成了一只懶蟲,除了“玩”妹子干什麼都覺得累。現在圍著薄紗側臥在涼席上,手里揮著鞭子。
她是來幫忙燒烤的,但不是來出力的。憑借較高的修為她徒手劈樹斷石造了一套可以驅動烤肉在火上轉動的連動裝置。
眾所周知,一切的機械裝置都是需要動力的,而我們的動力源不是別人,就是墨鴻。
強壯正太渾身的皮膚都是古銅色的和地面黑土的顏色很相似,稍不注意就會將他忽略。
一個厚重堅硬的貼身古銅面罩鎖死在墨鴻的頭上,徹底將整個頭部幽閉在狹小的空間,鎖死了脖子的全部關節,從延伸到鎖骨上的截面能看出它的厚度足有一指。
多層的包耳讓它有極好的隔聲性能,侵入式的鼻塞不僅讓他無法呼吸,而且連鼻音都無法發出。
面罩上唯一的開口就是嘴部,但這里同樣不簡單。中空的銅管沿著唇齒的弧度把下顎的角度固定,整個口腔都徹底被塞滿,一直延伸到喉嚨,除了呼吸什麼也做不了。
一個足有人拳頭大小的銅鎖掛在胸前,上邊兩條銅鏈分別從脖子兩側的肩膀繞到身後,下邊兩條銅鎖從下胸纏住大臂,使其緊貼身體。
墨鴻背後的雙手這次采用了更加嚴厲的捆綁姿勢。大臂和小臂在身後組成了一個大寫的W,肘部幾乎貼在一起,小臂被被銅鏈捆成了一根,一體化的手銬如同澆築在手上一樣,不僅讓手腕沒有一點活動的余地,更是包裹雙手強制握拳。
最後手銬末端與肩膀上勒過的銅鏈焊在一起,強迫其一直保持這個痛苦吃力的動作。
為了方便拉動,連接膝蓋的鎖鏈有半米來長,腳腕之間也沒有額外添加腳鐐。但因為他本人強烈要求,所以在這雙大腳後面分別加了一個十斤的銅球作為配重。
結實強壯的肌肉像厚實的軟墊在腰上包了一圈,小臂粗的鎖鏈纏在其上,繞了三四圈連接著整個裝置。
碩大的睾丸分開吊著兩個本應掛在牛脖子上的銅鈴。每走一步就會痛一次還會相撞,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隆起的巨大肉莖像是粗壯的青銅手杖,龜頭充血的有些腫脹,已經鼓的看不出一條肉紋了。但看似自由的陽具里面實際上塞著一根巨大的中空尿道棒。
顆粒感十足的表面上還喪心病狂的鑲著小鋼珠,一刻不停的從內而外給稚嫩敏感尿道巨大痛苦的刺激。而最深處還直接穿過了桃形的前列腺,直插如膀胱,像小傘一樣撐開固定在里面。
墨鴻每走一步,陽具便會因為慣性而晃動。而一體的尿道棒會將這個力量直接傳導到脆弱的前列腺,只要動一下就會被刺激到失禁痙攣,尿液一點點的從尿道棒里流出。
後庭被極限強制的擴張,看著像醫用擴張器的機械。從四個方向將肛門扯開,露出里面的嫩肉,以及被腸壁蓋住的前列腺。
鏤空結構的鐵球一顆一顆的塞在里面,將腸道撐開,空氣不停的往里涌,表面的鈍刺死死掛在腸壁上,恰到好處的刺激讓墨鴻既痛苦又酸爽。
啪!
龍妹無意的,一揮鞭子抽在他古銅色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他晃著肉棒,鈴聲清脆,踉蹌快走了兩步。
當然了,這不是任何人的惡趣味,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
這次挖的兩山洞,一大一小,左邊那個要通過兩個彎才能進入寬大的洞內,右邊那個較小只有一個彎。
“飯我放這了。”
蒂雅還是穿著那條色氣的丁字褲,上身綁著用兩條手帕縫成的薄紗胸簾,把手中木盤上的飯菜平穩的放在地上,然後將旁邊已經涼掉的飯菜放到木盤上。
她自從和守山交流完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和思考,已經在這里面壁兩天了,每次送飯都會發現紋絲未動已經涼掉的飯菜。
“不用了……”
兩日未進食,未飲水,甚至未移動過的上善突然開口,聲音傳傳導到岩壁上又反彈回來,蒂雅就在他身後不遠處,聽得清清楚楚。
但即便如此清晰,蒂雅依然感覺自己是在幻聽。看著一下未動的人影揉了揉眼睛。
“蒂雅,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們給我取了上善這個名字。”
因為空間密閉所以聲音聽起來有些悠遠,眼前的人還安然的坐在地上面對牆壁移動未動。
但是蒂雅認定自己沒有聽錯,把東西放在地上,輕輕拍了拍臉頰使自己清醒一點。
“我們先是簡單交流了一下,因為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回來,所以擅自隨意說了幾個名字,但都覺得不妥。
然後我問了豐華姐,也問了鐵血姐,問了你……”
蒂雅習慣性說著,突然感覺自己的用詞有些不當,小手有些慌張的捂住嘴,立刻換了尊稱。
“問了您所有的徒弟。
發現前輩比我想象中更加優秀,更加善良,更加智慧,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存在。
所以我就想到了上善這個名字,它代表極致的完美,我覺得和您很配。
然後大家也不反對,就……”
“這樣啊……
我懂了,把吃的拿出去吧。
我半柱香之後就出去。”
“您……”
“我沒事。”
上善終於有了動作,但不是站起來,而是抬手制止了蒂雅繼續發問。簡單的三個字讓蒂雅感覺無比安心,精致絕美的臉龐上重新掛上的微笑,收拾了一下地面,無聲的離開了。
相比之前的山洞,這是挖出來的。
松軟的泥土吸音性能極好。
干燥的環境不可能有水滴落。
尖銳的拐角讓所有聲音都無法深入。
毫無疑問這里是一個絕佳的閉關寶地,不管是清修還是苦禪都是首選。
但……
我果然還沒有徹底適應這個身體,脆弱的肉身是不能長時間不進食不飲水不運動的。
之前靈魂藏在繩子中一動不動,幾個月都是常有的事情,但現在用肉身兩天不動身體都會酸痛。
活動一下脖子,立刻感覺到劇痛如同落枕一般。我小心的低頭看著麻木的小手,吃力的控制手指活動。
生命是脆弱的,生命是短暫的,生命也是感性的。在擁有肉體的那一瞬間,我就應該徹底且深刻的認識到這一點。
但我依然被肉身的種種情緒所左右,不是第一次了,也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初次睜眼時的好奇也好,面對未知的膽怯也好,品嘗美味的滿足也好,當然這也包括得知自己名字時的喜悅。
我用力的回憶,將所有相遇的人重新相遇一次,將所有感受的事物重新感受一次,直到剛才……
“上善。”
一個繩子擁有了肉身又獲得了名字,這是個枯燥的故事,但短短幾句話我卻能感動自己。
我溫柔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仿佛在咀嚼它的味道。
該出去了……
我心胸寬廣自然不會因為名字所以才在這里面閉了兩天,而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那個巫族守山在兩天前把我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來路不明的家伙,真的當成了自己人講了很多。我也第一次一次性知道這麼多的“內情”。
這個世界最早的圖畫記錄來自於七千年前骨龍族的石板,而巫族也因此可以將歷史再往前追溯五千年。
古龍族這個名字聽起來就不像是人形生物的種族,而實際上它們不僅不是人形,甚至不在陸地上生活,而是海中的一個種族。
根據守山的描述,它們頸部細長,頭小無毛,身有四肢扁長如槳,尾尖占身長三分。
總體來說她形容的就是尾巴更長一點的蛇頸龍。一種上輩子從化石中還原出來的古代恐龍。
根據這些老恐龍的說法,這個星球水要比陸地多得多,有智慧的文明,更多的是在海里,而不是在土地上。第一次見到巫族這樣的智慧生命,它們也很驚訝。
巫族在上古時期分為兩派,一派繼續在劫獄中生活,另一派則翻過群山去了大陸東邊環境舒適的地方求生。
前者慢慢適應了惡劣的環境,變的巨大長壽成為了現在的巫族。後者便是現在生育能力極強,組成國家的普通人類。
至於冥族,據說是從大陸東方又回到劫獄里的人類。
原本這個世界的核心舞台在海洋中,主要戲碼是古龍族和晶族的疆域之爭。
這個時候我多嘴的問了一句,問她為什麼在全是水的海洋之中還有疆域的爭端。
而這一問,也引出了這個世界更深的,更本質的東西。
這個星球上所謂的真氣仙氣包括天道六氣都來自一顆隕石,海中的智慧生命將其稱為星辰之力。
而這顆隕石墜落的地方正是現在晶族的疆域,而古龍組距離墜落點實際上也很近。
所以這個世界上演的是兩個海中的種族爭奪力量的戲碼……如果沒有破界者。
破界者的到來改變了一切。
來自其他位面的不速之客,狂妄傲慢,貪婪殘暴。隔著天門(突然出現在空中的傳送門)這個世界的生靈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恐怖。
為此,這個世界所有的智慧生物團結到了一起對抗侵略者。
這是將近六百年前的事情,而也是從那時開始,這個世界的聚光燈從照向大海變成射向大陸。
生活在大陸東邊富饒土地的人類竟然掌握了使用星辰之力的秘法,以天雲為首的四大人類強者在對抗侵略者的防御戰爭中,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但破界者是一個強大到可以撕裂空間的存在,這個位面的所有強者聯手也根本無法與之抗衡,最後只能兵行險招,集諸位強者之力,燃盡了數位晶族強者的生命,利用跨國級的陣法,才將天門封印,暫時延緩了破界者的侵略。
自那以後天雲成為了天雲祖師,其他強者也各立門派,希望自己仙去之後,門派中能誕生強者替自己守護這個世界,對抗破界者的入侵。
然而他們的努力有用,但不完全有用。
經過了數百年的時間,破界者只會越來越強,而就算破界者的實力不變,用天雲祖師的原話說……
人類不出幾百個羽化期的強者,根本沒有希望。
那麼再反過來看一下,現在天雲派發展了六百余年,這幫掌門首座都是什麼實力?
元嬰前期,元嬰中期,連元嬰後期都沒有!
其他門派的狀態也大差不差!
根據推算距離天門封印被突破的時間也就還有將近三百年的時間,而且相比那次。
晶族毫無發展!
古龍族總群數不及當年一半!
巫族上古強者盡數折損!
人族門派後繼無人!
這局面叫什麼?
叫走投無路!
叫窮途末路!!
叫回天乏術!!!!
叫萬劫不復!!!!!!!!!!!!!!!!
如果我還是那個沒有肉體情緒的繩子,或許還能苟活。
但擁有肉體的我,在知道了現在凶險的處境之後,我已經恐懼的連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我曾經失去了一切,沒有人比我更懂那種感覺,我絕對不想再體驗一回。
我知道作為一個越界者,可能沒有責任拯救這個世界。但我想拯救自己的所愛……
為此我在這里面壁了兩天,對我來說不算長,但也不算短的一段時間……
我也想像曾經那些祖師一樣創建一個門派,用我繩子的特殊能力或許能讓他們進步的更快,三百年的時間或許足以培養數十個羽化級的強者。
但是數百個和數十個……
這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數字,和那些曾經做過同樣嘗試的祖師而言,我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做出的努力在結果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那麼建立一個國家呢,集中更多的人力和物力,能不能砸出更多的強者來拯救這個世界呢?
這樣算的話,塑造上百個羽化強者也不是一個很遙遠的數字,但是要考慮破界者的實力增長啊!
而且上百個這個數字,只不過是那個天雲祖師公大致猜想出來的而已,在真正面對不計代價侵略的破界者的時候,我至少要拿出比這大一倍的數字,才能有足夠的信心迎戰啊!!
什麼集齊幾把劍就能面對天災?
當年天雲祖師到底是有多天真才會留下這種話?
我努力的思考!我快速的思考!我緊張的思考!我痛苦的思考!我絕望的思考!直到我停止了思考……
我應該放棄了,但不是放棄拯救這個世界,而是放棄自己能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的幻想。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傲慢,我就不該把自己認定為一個能解決這個問題的人。
已經夠了,是時候該出去了,我是如此的渺小,甚至無法看到終點,我的選擇是如此的稀少,以至於我面前只有一條“絕路”可以走。
於是我不再迷茫,我塔上的這條可能直升天堂,也可能直墮地獄的“絕路”。
我充滿儀式感的將披在身上的白色布料折疊放平。最後看了眼面前滿是開鑿痕跡的岩壁。伸出食指輕輕的劃動一下自己白嫩的腳心,癢癢的,麻麻的,這就是活著的感覺?真好……
我做出了抉擇,就要耗費足夠長的時間和精力去完成我的目標,在那之前,我必須將興奮激動抹去,只留下淡然與理性。
捧起自己的美足,緩緩湊近。捏身子和臉的時候沒有怎麼用心,但是這腳,作為一個足控我足可謂是傾盡了“畢生的心血”。
修長纖細靈活而嫩白,從上往下看腳背筋腱優美有力,每根腳趾都是極富美感左右對稱的精美菱形。
從下往上看,無論是腳掌還是腳跟又或者是趾肚,圓潤的橢圓形肉墊均勻整齊的依次排布。
足部剛柔適中的曲线既顯得韌性又有力量感,精致還非常有活力。我對足型的追求向來很狂熱,前世完全可以看腳識人,這一世因為成了繩子沒有那麼多世俗的欲望,所以才有所收斂。
但現在有了肉身,這種狂熱再次的點燃。尤其是在自己就擁有如此極致精美的幼足時,我甚至無法克制住舔舐的衝動。
在得知上善師傅要從洞中出來後,大家都在洞前的空地上等待著。
到了晚上天色愈發變黑,眾人燃起火把,圍了一個圈,就在大家感覺到疑惑,想進洞去看一看,上善的時候,那個小洞窟的轉角處突然出現了一個肉色的身影。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上善沒有穿著任何的衣物與大家坦誠相見,表情淡然,就好像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簡單的與大家道歉。
“龍妹,那件事情你還沒有說吧?”
“放心吧上善哥,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要由你親自說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後,上善遠遠的望著守山。
女巨人雖然沉睡了很長時間,但心思細膩,立刻了解了這個眼神的含義,一邊擺著手一邊表示自己什麼也沒透露。
“瞞了大家兩天真的是非常抱歉,現在我就一五一十的和大家說明一下現在我們的處境的情況。”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漂亮的美腳,用極美的事物,來安撫一下有些激動的內心。
從左往右他們依次圍在火堆前,有的盤腿,有的跪坐,有的側臥,都擺出了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要聽我的解釋(除了龍妹)。
咳咳。
我盤腿坐在地上左手沒有扶著膝蓋,而是撫摸在左腳上,清了清嗓子,將大家的注意力集中。
“墮神峰是個可以召喚靈魂的陣法,我們這些穿越者也叫越界者,是被它招來的。
這個招魂的陣法是一個叫做破界者的,例如侵略這個世界的存在留下的用來滲透這個世界的,因為出了差錯我們才代替她們魂穿到了這里。
我不知道你們對自己前世的生活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但從現在看來,我們幾乎沒有任何辦法能回到那里,我們只能在這個世界繼續生活。
說回破界者,他們是一群妄圖屠殺這個位面所有生物的強大存在,在六百年前已經進行了一次情侶,現在被封印,但再過兩百八十年左右,封印就會被破除,他們就會再次侵略。
現在的我們有一個共同的使命,就是為了活下去,必須戰勝侵略者。
而這些破界者的實力遠遠要比這個位面的戰力強的多,我們只有兩百多年的時間准備,我們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必須要造就更多更強的存在,才能戰勝他們。”
我盡量用簡單准確的語言概括我想表達的含義,看他們沒有露出疑惑的目光,我知道我成功了大半。
“請問這幫破界者到底有多強?”
蒂雅如同小學生一樣,滿臉嚴肅的舉手,在得到我的同意後簡潔的發言。
“可能需要上千個羽化級的強者才可以。”
我直言不諱已經能想象到這句話會讓所有人愕然甚至恐懼,但現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不堪,他們只是沉默了一會,然後無奈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請問我們不能像六百年前那樣,再次將他們封印嗎?”
蒂雅在這個話題上顯然是一個積極分子,再次興奮的舉手,然後提問。
“首先,上次封印的成功是具有偶然性的和突然性的,那次計劃成功的概率本來就低於一成是一個小概率事件。
而且哪次是因為對方沒有防備,所以才可能成功,這次破界者有了經驗,故技重施成功的可能幾乎不存在”
在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我能感覺所有人的情緒又低落了一分。
“請問我們下一步干什麼呢?”
蒂雅就活像個戲霸,絲毫不給其他人機會,問完一個問題就又問一個。旁邊的豐華兩次舉手都慢了一拍,現在還一個問題都沒問。
“之前的先人們想通過創衛門派的方式培養更多強者,但現在看來他們失敗了。
所以我准備這次一不做二不休建個國吧。
對了,豐華,我看你一直舉手是有什麼問題嗎?”
我總愛輕描淡寫的把能驚掉下巴的事情說出來,然後一臉平靜的欣賞他們滿臉的震驚。
豐華張了張嘴有些調皮的撓了撓頭,我第一次見她如此的可愛,完全沒有一百多歲的成熟氣質。
“我想問的都被蒂雅問了,所以我也沒什麼問題。
就是我們以後還要留在劫獄里嗎?”
雖然我現在已經是團隊的最高決策層了,但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所知道的信息還不足以支撐我做出正確的決定,甚至連自信的決定都很難做出。
於是我溫柔的看了一眼鐵心,又看了眼守山,山鐵心雖然成熟鐵血,但第一時間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守山就不一樣了,一看我的眼神又是秒懂。
“劫獄的星辰之力濃度在大陸上數一數二的濃厚之處,就算不修煉不修行,在這里長期生存也會強壯健康,所以想變強的話,我建議在這里生活。”
“這里不危險嗎?”
“劫獄里充滿了毒蛇猛獸,但是那只是劫獄中部和南部的情況,北部常年冰封,不管是植物還是生物,都極其稀少,雖然生活環境惡劣,但確實是最安全的地方。”
跪坐在一旁的鐵心,在聽了我和首山一輪談話之後,也反應過來加入了話題,詳細的解釋說。
“師傅。劫獄北部西北邊是冰原,東北邊是雪峰。只有巨大但是性情溫和的猛獁,還有一些只有在嚴寒才能生長的植物。”
上百的作為一個東北人,對於寒冷的認知非常的全面,僅憑她們的支言片就能想象出是什麼樣的環境,再三思索像前世自己這樣的普通人都能在冰天雪地里搞建設,搞發展。
這個世界的修者體能力量都要強於普通人,所以寒冷應該也不成問題。建立一個國度要努力發展,自然要考慮地理位置和格局。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一個沒有任何鄰居,且沒有任何爭端的地域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豐華,雖然好像有點故意難為你的意思,但是在雪地里能生長的作物,或者說在嚴寒中種植糧食的方法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豐華正好坐在我對面,中間隔著火堆,把稚嫩的臉龐因為中間隔著炙熱的空氣,而有些扭曲變形。他陷入了沉思,從身後拿出那把許久未見的鋤頭,閉目沉吟了一會兒,皺著眉似乎在努力回憶或者向鋤頭求助。
“知道。
可以用兩層薄紙加上兩層蠶絲,組成半透明的隔風罩,然後在里面進行大棚種植。”
“既然如此就開始准備吧。
龍妹蒂雅,你們兩個幫助豐華准備種植需要的材料,處理食物。
鐵心無艷墨鴻,你們三個在這周圍收集木材果實,准備御寒的獸皮。
墨鴻你在谷里獲得的那些秘籍,自己暫時用不上就給依然研究吧。”
給所有人安排完事情,我突然感受到從遠方射來的熾熱目光,抬頭一看發現守山熱情滿滿地盯著我,似乎也想為建國出一份力。
“你也想幫我嗎?”
她點了點頭。
“你不用在這里繼續守著陣了嗎?”
“這個陣法已經無法運轉了,像剛才那樣發動一次至少還要再准備二十年。”
“好吧,那你也來幫我建國吧。
不過在那之前,你也需要准備御寒的衣服。
就先和鐵心她們一起做衣服吧。
其他的以後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