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 2, Bad Girls
蕾貝卡被抓著手臂,垂頭喪氣地跟在勞拉身後。勞拉大她2歲,是王宮中魔法力最為矚目的年輕人,而她的母親海倫(Helen)是狩獵隊隊長,也是珍妮女王最親密的朋友。在蕾貝卡小時候,母王每當沒工夫照顧她,就會把女兒交給這對母女,而生來調皮的小公主遇見如此認真的“保姆”,總是難免受到懲罰。
勞拉打開了自己的房門,伸出手臂,掌心向上,示意蕾貝卡進去。蕾貝卡咽了口水,低著頭來到勞拉的臥室里,發現雪白整潔的床單正中央放著兩個摞在一起的枕頭,頓時傻眼了。勞拉看著半靠著牆不知神游何處的小公主,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時間不多,你准備一下吧。褲子脫了,趴床上。”
“噢……”蕾貝卡機械地挪到床邊,雙手拽著褲子的松緊帶,極慢地向下脫著。當脫到一半,露出半個屁股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勞拉的手機鈴聲。“是女王陛下打來的,你先好好反省著,一會兒我們再來算賬。”勞拉的語氣仍然嚴肅無情如機器,她從上衣口袋里取出手機,到走廊里去接,反手把門關上了。
蕾貝卡的臉因為羞恥而漲得通紅,現在褲子提上也不是,不提也不是,心里懊喪極了。剛剛認識了瑞秋這個可愛的小家伙,還沒在她面前多顯擺幾下,就得被她看到自己撅著紅屁股趴在床上的丟臉模樣了。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沿,咬著嘴唇盯著傳來外面模糊通話聲音的房門口,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嗚嗚!我要回家!放開我!”遙想當年,這是幼兒園大門口常見的一幕:一位戴著墨鏡的黑衣中年女性領著一個小女孩,另一位艱難地抱著一個連聲哭喊的更小的女孩朝里面走去。去幼兒園的小孩子會哭並不稀奇,但這一家的排場卻實屬罕見,大家都在議論這個哭得慘兮兮的小丫頭會是誰家的大小姐呢?
不錯,這個把臉埋進黑衣女子的肩膀,兩只小拳頭擂鼓一樣捶打著,兩只小腳丫也使勁踢蹬著的小女孩,正是尊貴的公主殿下。在蕾貝卡尚不懂事的年歲里,她一直過著幾乎與平民無異的生活,從小這樣的經歷令她沒有養成頤指氣使的大小姐性子,和來自各個階層的伙伴都能夠相處融洽。
其他家長都在忙著哄自己的兒女不要再哭,走在前面的黑衣女子卻轉過身來,照著小蕾貝卡肉乎乎的小屁股就是幾巴掌。“啪!啪!”一陣悶響,雖然感覺不怎麼疼,但小公主還是害怕得再也哭不出來了,直眨著兩只星星般的大眼睛,撅著小嘴委屈地到處看著。
“抱歉公主殿下,但這是陛下和隊長的要求,不允許您掉眼淚。”這兩位女子是海倫從狩獵隊里抽出來的,任務是做蕾貝卡和勞拉的保鏢。動手的那位在心中默默向小公主謝罪後,將她抱給了老師。老師雖然不清楚“這家人”的具體情況,但非常確信這個小姑娘絕對是出身名門,自然是不敢懈怠的。
老師最初判斷這孩子是個怕羞的小家伙,不過之後發生的一切徹底證明了這一認知存在多麼嚴重的錯誤。一旦脫離了保鏢們和勞拉的監視,哭夠了的小蕾貝卡就變成了一只不羈的野獸,到處撒歡亂跑,玩鬧打架。
“蕾貝卡!快停下!”當老師把蕾貝卡從另一個躺在地上的小女孩身上拽起來的時候,她還在任那一頭短發翻飛,張牙舞爪地比劃著拳打腳踢的動作。盡管這類事件往往是以放學後蕾貝卡揉著刺痛的小屁股去給對方道歉告終的,但每次事了之後,被她打過的孩子都會成為她的忠實跟班,這是“書呆子”勞拉做不到的。
想起小時候各種挨揍的經歷,蕾貝卡只覺得屁股已經開始微微發疼。她搭在床單上的手下意識地一次次攥緊又一次次放開,在將原本平整的床單弄得滿是皺紋時,她的目光落在了另一側床頭一塊從未見過的板子上。“這……”蕾貝卡遲疑著伸出了手,謹慎得仿佛那板子是一條毒蛇,隨時都會跳起來咬她。
誰會料到在外面威風凜凜的公主會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呢?蕾貝卡將板子握在手里掂量,哀嘆著自己的屁股和悲慘的遭遇,本就沮喪的小臉愈發糾結,幾乎要擠出皺紋了。回頭看看依舊緊閉的房門,勞拉講電話的聲音仍在門外若隱若現,小公主狠狠咬咬牙,抓著一指厚的板子塞進了床與牆壁之間的縫隙里。
可還不待蕾貝卡坐回到原位,講完電話的勞拉就推門而入。“你不當使用魔法的事情陛下已經知道了,陛下可是很不高興,你接下來一段時間還是安分一點會比較好。”勞拉靜靜地看著連忙站好的她,逐漸冷下表情,幾步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床中央的枕頭。蕾貝卡沒注意到的是,勞拉眼中那一絲淡淡的戲謔。
蕾貝卡踹掉拖鞋,不情願地上了床,趴到了枕頭上面,咬了咬牙,外褲帶內褲都褪到了腳跟處,現在她渾身上下僅剩下一件背心和那帶圖案的棕黑踩腳襪。小公主繃緊著屁股,渾身顫抖著,她終究還是害怕的。“現在知道怕了?那就別耍小聰明啊。無論是多小的魔法使用跡象,我國的禿鷲們都看得到。”勞拉輕輕地拍了拍小公主的屁股,嘴角悄悄揚起了弧度。
蕾貝卡把臉死死地埋進床單里,祈求懲罰能夠“速戰速決”,更希望勞拉不會發現板子的問題。然而勞拉像是洞悉她心理似的,遲遲不采取任何行動,手卻不停輕撫著小公主的小屁股,弄得她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兩人僵持了半晌,還是蕾貝卡忍不住抬起紅紅的小臉,淚汪汪地看向了勞拉:“怎麼……”
“哦,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准備好的那塊板子放到哪兒了。”勞拉的視线聚焦在原本放著板子的床頭櫃上,“我記得是放在這里的,怎麼找不到了呢?”
一股寒氣瞬間從蕾貝卡的頭頂傳到了腳底,勞拉的下一步打算會是什麼呢?她正幻想著勞拉看在板子不見了的份上手下留情,拿手打她幾下就算了,勞拉卻唉聲嘆氣地在房間里踱起步來。這一反常態的舉動讓蕾貝卡心中更加慌張,她故作鎮定地扭著頭看向“行刑者”,悄聲問道:“勞拉……姐姐,你在干什麼呢?”
“哎呀,你看看我這腦子,關鍵時刻就不好使了。”勞拉眉宇間閃過一絲懊惱,“連這點事情都想不起來,公主殿下,你說那板子怎麼就突然不見了呢?”她在走到大床的另一側時,突然轉過頭看向趴在床上發抖的蕾貝卡。蕾貝卡觸電般一顫,正想撒謊隱瞞,就被勞拉一句“剛剛就你在屋里,你應該知道吧?”堵了回去。
“這個,那個,這個……”蕾貝卡支支吾吾地應付著,試圖想出能蒙混過關的辦法,“啊對,你這麼一說我有點印象了。我剛進來的時候看見它還在那里,不過後來出了點狀況,然後轉眼它就不在那兒了……”她也想不出什麼具體的借口。
當蕾貝卡還想繼續察言觀色的時候,勞拉忽然從她的視野里消失了。但在下一秒,勞拉無情中透著幾分得意的聲音從衣櫃的位置傳了過來:“是嘛,那麼實用的東西找不到真是可惜。”接著蕾貝卡仿佛聽到了一聲不輕不重的脆響,“看來只好用這塊湊合湊合了。”勞拉回到了床前,手中握著一塊足有半掌厚的大板子!
蕾貝卡嚇得小臉慘白,她怎麼也想不到勞拉居然還有這一手,這麼大的板子實在是太恐怖了吧?她連忙側翻起身子,捂著屁股朝遠離勞拉的方向一點點挪動,心里不住地祈禱這塊板子別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要不然她肯定好幾天晚上都要趴著睡覺了,甚至是在那個小獵豹面前,那可是太丟人了!
“來吧,公主殿下,早挨完板子就能早回去休息!”勞拉保持著笑里藏刀的態度,不慌不忙地步步靠近六神無主的蕾貝卡。在勞拉手里,厚重的板子仿佛沒有重量,但蕾貝卡很清楚,自己要是被它飽飽地打一頓,非一個星期下不了床不可!她驚恐萬狀地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勞拉,一邊後退,一邊哀求道:“不,我不要!勞拉姐姐,求你不要用那個打我,求求你了!”
“我也不想用它啊,可是誰讓原來那個找不到了呢?”
“我……我來幫你找吧!肯定就在這個房間里,不會到別處去的!”
見勞拉不置可否,蕾貝卡“積極”地從床上蹦了起來,還被掛在腳踝處的褲子絆了一下。她連褲子都顧不上提,就在房間中的各處角落里仔細搜索,找了半天終於在床縫里“驚喜”地發現了勞拉最開始拿出的那塊板子。“嘿嘿,勞拉姐姐,我找到它了,給你……”她擦了擦汗,陪著笑臉把板子遞了過去。
勞拉接過這塊板子,臉色卻陰晴不定。蕾貝卡小心翼翼地問道:“勞拉姐姐,你不高興嗎?”
“當然不是。”勞拉強忍著怒氣冷笑道,“我只是覺得,公主殿下你可真聰明,居然這麼快就能把這個東西找到。不過,剛才你不是說不知道它放在哪兒了嗎,怎麼一會兒的工夫就想到去那里找它了呢?”
“我……我是……”蕾貝卡猶豫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它在那里,就是只剩下那個地方沒找過了嘛。你看,我說剛才出了點狀況,然後它就在那里了,真是意想不到,嘿嘿……”此時此刻她十分清楚,自己笑得比哭還難看。
“哦?是什麼狀況能讓本來放在床頭的板子飛進那里啊?”勞拉的聲音愈發冰冷起來。
“呃……”蕾貝卡一愣,隨即又笑嘻嘻地道,“勞拉姐姐,我這不是怕你生氣,才說自己不知道嘛。剛才我脫褲子的時候,不小心把襪子甩到床底下去了,而且剛好甩到最里面,所以我想拿那塊板子把它勾出來……”她用余光瞟著掛著褲子的腳踝,兩只都穿著襪子的腳丫緊張地蜷縮在一起。
“這樣啊,那抬腳給我看看。”勞拉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下來。
“啊?”蕾貝卡頓時驚叫了起來,“勞拉姐姐,你要干什麼?”
“抬起你的腳。”勞拉再度面無表情地要求道。
蕾貝卡不敢違抗,只能乖乖地抬起腳,一副做錯了事的孩子模樣。
“這麼說,你剛才真的把襪子掉到床底下了?”勞拉盯著蕾貝卡的腳丫子,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蕾貝卡抬到她面前的,真的是一只光腳。
蕾貝卡連忙低下頭去,小手不斷地搓弄著自己的衣角。
勞拉的目光繼續停留在蕾貝卡的腳丫子上。
“勞拉姐姐……”蕾貝卡終於忍耐不住,怯怯地叫道。
“嗯?”勞拉抬起頭來,淡漠地看著蕾貝卡。
“你……你一直看我的腳干嘛……你不是要懲罰我嘛,快……快點吧。”蕾貝卡就要趴到床上去,勞拉卻伸手阻止了她:“你的臭屁股是該好好教訓了,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緊接著,勞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了蕾貝卡抬到她面前的腳踝,用指甲在軟軟的腳心上劃了一下。
“呀!”蕾貝卡頓時驚叫一聲,小腳丫條件反射般地一縮,但早有准備的勞拉已經將她的腳踝牢牢抓住,不給她逃走的機會。接著,勞拉的食指又是連著三下招呼在蕾貝卡裸露而毫無防備的腳心上,二者接觸的一瞬間引發了陣陣劇癢的電流,強烈地刺激著蕾貝卡的神經,令她腿一軟倒在了床上。
“蕾貝卡呀,看來剛才我不在的時候,這里還發生了很奇妙的事情呢。”勞拉壞笑一聲,看著驚慌失措的小公主說,“這樣吧,看你天天都跑出去,姐姐幫你揉揉腳,你給姐姐講講剛才這房間里發生了什麼好嗎?”說到這里,勞拉還用指甲輕輕刮了刮蕾貝卡細嫩光滑的腳背,讓這些圓嘟嘟的小腳趾像花朵一樣盛開。
如果說瑞秋的腳丫宛如白象牙雕刻的稀世珍品,那麼蕾貝卡的腳丫便是黑檀木塑造的無價之寶。圓潤的腳跟、泛紅的腳心、豐腴的腳掌、精巧的腳趾,無一處不是經常運動鍛煉出的柔嫩皮肉,肉乎乎,粉嫩嫩,又十分敏感,不知會有多少男孩子為之痴狂。遺憾的是,這對藝術品現在卻變成了用來懲罰的用具。
“嗚……你出去之後噗~我在脫褲子呀咯咯,我的腳就那麼一甩,襪子就掉進去了啊哈哈~”小公主蕾貝卡捂住臉頰,羞答答地回答道,但是她還是不斷地把手伸向勞拉,請求勞拉停止撓她腳心,“嘻嘻嘻…我……我知道錯了啊哈哈啊哈哈我再也不敢濫用魔法啦~不要,不要再撓了嘻嘻!”
勞拉一看小公主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妮子是在撒謊,於是更加用力撓起蕾貝卡的腳心來。小公主被撓得忍不住“咯咯”直笑,卻又不敢說出自己企圖把板子藏起來的事實,只好拼命動著腦筋,千方百計地想把謊話圓上。“我看襪子掉得那麼深,就想從床頭縫里把它拿出來,那塊板子剛好能伸進去哈哈哈哈哈……”
“是這樣啊,這麼說讓我費了這麼大勁找板子的罪魁禍首,”勞拉聽到她的解釋,心中暗笑,“就是你這只不聽話的腳丫子啊。那我可必須好好懲罰它一下了,你說對不對啊,公主殿下?”“哎?等,等一下——哈哈哈!不要!不要!”蕾貝卡還沒反應過來,勞拉就加快了手指搔癢的頻率,癢得她像觸電一樣渾身顫抖。
“哈哈哈哈哈……好癢啊……救命呀……哈哈哈哈……救命呀……勞拉姐姐饒命呀……”
蕾貝卡真的癢得受不了了,她本以為趁自己站在床邊,借著床體的掩護用腳趾把襪子脫下來甩到床底下的辦法可以瞞天過海,沒想到勞拉順勢反將了自己一軍。更糟糕的是,這頓撓腳心只是勞拉對她把板子弄到床縫里的懲罰,對她違規使用魔法的懲罰還沒開始呢!被撓到崩潰之後再被打一頓屁股,簡直不堪設想!
“勞拉姐姐嘻嘻嘻癢……嘻嘻哈哈哈我錯……哈哈哈哈……”隨著懲罰的進行,蕾貝卡的處境愈發艱難。她屢次想索性向勞拉坦白一切,或許還能免了腳丫受的撓癢之苦。沒想到勞拉連承認錯誤的機會都不給她,每當她試圖說話,腳底就會傳來一陣加倍的癢感,令她一張口只能發出連綿不斷的狂笑聲。
“啊哈哈哈哈……勞拉姐姐饒命……哈哈哈哈哈……饒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吧……”蕾貝卡的喊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淒慘。她整個人仰躺在床上,雙手胡亂地抓著床單,臉蛋漲得通紅,嘴巴不停地求饒,但勞拉就像是根本沒聽見她的叫聲一般,還在不停地撓她的腳丫。
“板子是我藏起來的,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嗚嗚嗚嗚……”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
“我不應該撒謊,不應該把板子藏起來,不應該亂用魔法……”
“還有呢?”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嗯,那你就趴床上,做好打屁股的准備吧。”
蕾貝卡無奈地趴在了床上,用雙膝和雙肘支撐著身體,撅起了白白的小屁股,頭垂在雙臂間,雙肩劇烈地顫抖,眼淚從眼角緩慢地流淌而下,滴落在床單上。勞拉走到床沿,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蕾貝卡的屁股,柔聲道:“好啦,不哭了,不要害怕哦,你從小可都沒少被我打屁股的。”
蕾貝卡的身軀一僵,繼而轉過了頭,滿目驚恐地望著勞拉,雙腿發抖。勞拉右手握著板子的手柄,板子一下一下輕觸著左手手心,看著小公主害怕的表情和高高撅著的屁股,她心中產生了一種被信賴、被依靠的滿足感。她溫柔一笑道:“放松一點嘛,不然可能會打壞你的。”
可憐的蕾貝卡往上撅了幾下屁股,把屁股上的肌肉松弛了下來,讓屁股蛋兒保持在身體的最高點。勞拉將板子在蕾貝卡的屁股上輕輕觸了觸,示意她要開始了,蕾貝卡閉緊了眼睛咬住嘴唇,淚水如河般流下。不知停留了多長時間,板子快速地離開了蕾貝卡的屁股,接著伴隨風聲,狠狠地拍在了腰臀交界處。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蕾貝卡的身軀猛地彈了一下,饒是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備,一聲慘叫也沒有堵住。她的雙手控制不住地伸向後面捂住屁股,腦袋猛地搖擺,似乎要從臀部上的疼痛中解脫,可是那種鑽心的疼痛卻還是沒有停止,反而越發劇烈。“勞拉姐姐,太疼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把手拿開,壞女孩,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可就換大板子打你嘍。”
“嗚……”蕾貝卡逐漸控制了自己的哭聲,慢慢地松開手,重新把屁股撅好。
“哼,看你以後還敢撒謊!”勞拉也不想多為難她,死死按住她的腰,手臂用力地揮了出去,板子不停地抽在蕾貝卡的屁股上,清晰的“噼啪”脆響回蕩在房間之內。“哇呀呀呀……啊呀呀呀呀呀呀……”蕾貝卡感到自己光溜溜的小屁股正以驚人的速度變成玫瑰般的紅色,而且像氣球一樣一點點腫了起來。
“不要打我……我錯了……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求求你……”30多板子打完,勞拉暫時停下了手,輕輕地拍著小公主的後背。蕾貝卡哪里還有公主的模樣,眼睛通紅,頭發亂糟糟,一絲不掛的下半身紅腫的屁股極為顯眼,除了哭,她沒有任何辦法能宣泄屁股上的傷痛。
“女王陛下已經和魔法協會的其他高層談過了,他們同意不再追究你的責任,畢竟你並沒有造成特別嚴重的後果。”勞拉說的魔法協會是總部位於自由區內的大型組織,負責監督和管理每位魔法使用者,珍妮女王就是該協會的高層成員。說到這里,勞拉嘆了口氣:“不過,你自從離開陛下身邊,已經惹了多少麻煩?”
“唔——可是……”
“得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些事情確實不大,可你的身份是公主,卻總是這樣瘋瘋癲癲的像個野丫頭,成何體統!”勞拉的手掌依舊按著蕾貝卡的腰,似乎只要蕾貝卡有所異動,她的巴掌便要立刻落到她的屁股上去,“而且之前的事情,陛下也沒有追責,只是你這次犯的錯誤太嚴重了,應該受到教訓。”
蕾貝卡已經不能再分辨什麼,她能做的就是拼命地點頭,用含糊不清的聲音連連答應著。當她的抽泣聲完全平息下去後,勞拉挽起了袖子,用左臂將蕾貝卡的腰緊緊夾住,眼前兩瓣紅屁股與雪白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最後的十下,屁股好好撅著!”
聽到這里,蕾貝卡忽然被嚇得尖叫起來,她奮力掙扎著,可怎麼都擺脫不掉勞拉的控制。勞拉的手臂如同鐵箍一樣牢固,蕾貝卡被她緊緊地夾在肋下,動彈不得,任憑她怎麼扭動也無濟於事。勞拉冷著臉,掄起右手一連將十個巴掌砸向小公主已經泛著紫色斑點的屁股上,清脆的巴掌聲直震耳膜。
“啊啊啊啊!嗷嗷……疼,啊!好痛……好痛!嗚嗚……媽媽!救命呀!!”小公主再也忍不住,捂住屁股哭嚎起來。勞拉松開了手,蕾貝卡立刻癱在了床上,像掉進了沸水中一樣不停地翻騰,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整張俏麗的小臉上滿是狼狽的痕跡,飽受懲罰的小屁股已經紫紅了,而且比原來足足腫了一圈。
酷刑終於結束後,勞拉將蕾貝卡攬在了自己大腿上。蕾貝卡本來還在哭鬧,可是到底力竭,聲音和動作都漸漸地弱了下去。“壞女孩,你真是太不乖了,你知道嗎?”勞拉溫柔地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每次挨打都哭天喊地的,怎麼還是這麼淘氣,以後再敢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勞拉很清楚,蕾貝卡違規使用魔法是為了幫助瑞秋,這一點魔法協會的人們也同樣明了。但他們得出的結論是,蕾貝卡當時在不使用魔法的情況下完全可以處理得了,因此正常來說不予以“從輕量刑”,這也是勞拉對她的懲罰完全不放水的原因。這頓板子夠她疼上一兩天了,但願今後她可以學乖一點。
蕾貝卡的喘息聲聽不見了,勞拉看她睜不開眼睛,准備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嘿喲……這臭丫頭,分量還真不輕呢!”勞拉打開了房門,又返回到床邊,用一件自己的外套把蕾貝卡的下身包起來,把兩只胳膊伸到小公主的身下,將她慢慢翻過身來,吃力地抱起她要向門外走去。
“勞拉小姐,就交給我吧!”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勞拉抬起頭望去,發現一名戴著黑色棒球帽的斑鬣狗少女正站在門口,看上去大概十三四歲的模樣,長相甜美可愛,但是眼神卻異常犀利。“你是……艾迪(Addie)?你怎麼會在這里?”勞拉警惕地盯著她。
“您忘記了嗎?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剛才在這里發生的一切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呢!”艾迪的話語中似乎有奇怪的含義,但勞拉說不清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您剛才一定消耗了不少體力吧,送公主殿下回房間的小事交給我就好了!這麼短的距離,絕對不會出狀況的。”艾迪笑眯眯的,說話時的表情充滿了親切和善意。
“這個艾迪,最近似乎經常出現在我的視线里啊。我只知道她也是一名要考取魔法執照的考生,她為什麼要這麼接近我——或者是,接近蕾貝卡呢?”雖然勞拉心存懷疑,但是這間賓館很嚴格的監視讓她放下心來。“既然是這樣,那你就送公主殿下去休息吧!”勞拉說罷把蕾貝卡送進了艾迪的臂彎,又把蕾貝卡的褲子和襪子遞過來,她並沒有注意到,艾迪嘴角勾勒的那絲笑容越來越濃厚。
“好啦,我的寶貝公主殿下,我現在就送您回去休息。”艾迪的臉上依舊帶著溫暖的笑容,但是她帽檐下的眼中卻閃爍著一抹寒光。此時蕾貝卡已經靠在艾迪的懷抱里昏睡過去,全然不知自己這樣親昵的會是一個陌生人,當然也看不到艾迪盯著自己時露出的那無法猜透的眼神。
艾迪用蕾貝卡褲兜里的房卡打開了房門,客廳里已空無一人。她輕手輕腳地脫下了蕾貝卡被汗水黏在身上的上衣,把赤條條的小丫頭放趴在床上,給她揉了揉發紫的小屁股,又幫她蓋上薄毯子,最後看了看熟睡中的小公主。
“真希望你能永遠都像現在這麼可愛。”
“受罰?為……為什麼啊?”在距離蕾貝卡的房間不遠的大房間里,臥室和客廳同時發出這樣的驚叫聲。臥室中的瑞秋已經醒了過來,卻仍虛弱地靠在床頭,瞪大了眼睛望著捂耳朵的兩只最小的鬣狗。瓦倫丁和格雷塔被她剛才那聲尖叫震得不輕,緊皺著眉緩了好一陣才恢復正常。
“蕾貝卡幫你解圍的時候,可是對那些獅子使用魔法了吧!”格雷塔無奈地解釋道,“她現在連執照都沒有,再加上是一國公主卻公然違反規定,女王陛下不嚴懲她才怪呢!”蕾貝卡的這些朋友們都不是王族成員,女王的決定他們無權干涉,只能在暗地里為蕾貝卡祈禱,希望她可以平安度過這次劫難。
“怎……怎麼這樣啊!”瑞秋聞言,頓時急了起來,“她那樣做是為了救我,為什麼要罰她啊!”她用無力的腿踢開被子就要下床,瓦倫丁連忙攔住她:“哎,你瘋了嗎?勞拉那個老太婆根本不可能聽你求情的,你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可是……可是……”瑞秋焦急萬分,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充滿了擔憂。
瓦倫丁見此,連忙勸慰道:“好了,別著急了,這件事情我們再著急也沒用,還是等蕾貝卡那邊結束之後去看看她吧。你現在還是吃點東西好些。”他很清楚蕾貝卡被勞拉叫走之後,傑克為什麼要把瑞秋從原本的房間帶到這里,因為他們都知道,蕾貝卡是絕對不想被瑞秋看見自己受過處罰之後的模樣的。
格雷塔把盛著食物的盤子遞到瑞秋面前,飢腸轆轆的小獵豹立刻把臉埋進盤子里,貪婪地啃食著美味的肉片,不一會兒就咳嗽起來。瓦倫丁給她倒了一杯水,終於幫她把嘴里那口肉吞下了肚子。“還以為你幾百年沒吃過肉了。”小鬣狗們嘲諷道,卻把瑞秋一直盯著的羚羊肉端到她身邊,“慢慢吃,別著急。”
臥室里的波瀾平息了下去,可是客廳里的騷動仍在持續。漢娜滿臉痛苦地靠在牆上,一只手扼著自己的脖子,艱難地呼吸著:“你是什麼時候,對我做了什麼!你好卑鄙!”她咬牙切齒道,兩腳一軟就滑坐在了地面上。在一段距離外背對著她的傑克徐徐轉過身來,優雅地扣上禮帽:“老規矩哦,漢娜小~妹~妹~”
傑克右掌一展,數只小小的舌蠅從漢娜的衣服里飛了出來,紛紛落在他掌心里繼而消失不見了。“和水牛搏斗肯定辛苦了,讓我這個男孩子給你按摩按摩,你不會介意吧?我的【舌蠅王(Lord of tsetse flies)】有沒有讓你放松下來?”這是傑克專門修煉的暗屬性魔法,功效和真正的舌蠅別無二致。
漢娜用雙手撐著地面想爬起來,可一點力氣也用不上,傑克的舌蠅在她體內開始生效了,吸收能量的同時令她產生昏睡病的症狀。“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睡上兩年的,”傑克看著漢娜的雙腳軟綿綿地平放在地面上,還在無力地左右擺動,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否則我就浪費了這美妙的午後時光,對不對啊?”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不准碰我!”漢娜在傑克的懷里掙扎著,“快放開我!”
傑克把漢娜放在沙發上,捏起她一只軟軟的腳,開始脫她的運動鞋,“如果有‘最臭腳丫排行榜’,你一定會榜上有名,不過這不妨礙我好好享受一下,畢竟再怎麼說也沒比腐肉還臭呢。”他獰笑著將手指插入了漢娜的腳跟和鞋子之間,只要輕輕往下一勾,她穿著運動襪的腳丫就會完全暴露出來。
漢娜第一次在男孩子面前感覺心提到了嗓子眼。傑克假裝不理會她的慌張,有一下沒一下地彎曲著手指,讓漢娜圓圓的腳跟在鞋幫處若隱若現,襪子上橘黃色的條紋已經暴露在他的眼中了,還伴有一股汗水的酸味。傑克把自己的手指變成了挖掘機,在漢娜的腳下開掘,故意亂攪一番之後終於把腳丫挖了出來。
夢想成為狩獵隊一員的漢娜十分注重自己的體能訓練,因此她一直在穿不會磨腳、方便運動的舊襪子。這只襪子還是嶄新的時候應該會很精致美觀,但現在一圈圈的橘色圓環早已磨得深淺不一,襪底有些發黃,顯出一個小腳丫的形狀。她感覺到了傑克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腳心,時而輕柔時而加力,確實很舒服。
但是,漢娜才不相信傑克的懲罰只有這樣而已,“舒服”的時間越長,她就越擔心他會在下一刻突然襲擊,這樣下去她反而緊張得出汗了。“咿……士可殺不可辱!不就是撓腳心嘛!有什麼了不起啊!”漢娜抬頭恨恨瞪著傑克,撅著嘴衝著他嚷起來,不要命般地把腳丫往前伸了幾下。
漢娜的倔強絲毫不出傑克的意料,他們從小彼此斗智斗勇,早就諳熟對方的特點。漢娜是個遇強則強的女孩,這時候如果跟她硬碰硬,只會漸漸敗下陣來,因此傑克反而放下了她的腳:“你的臭腳丫子這麼想被撓嗎?真是個壞女孩呢!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准備一下,萬一弄得漢娜妹妹不舒服就不好了。”
“你……”漢娜被弄得啞口無言,好半天才發出一陣蚊子般的聲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腳被男孩子來回撫摸卻束手無策,對她來說實在是聞所未聞的奇恥大辱。她兩耳下垂,雙眉緊蹙,嘴唇緊咬,內心想必是一片淒風苦雨。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放下尊嚴向身為男孩子的傑克求饒。
傑克又輕又慢地拿起漢娜的另一只腳,如法炮制脫去了上面的鞋子,然後像捧著寶物一樣用雙手分別托住腳尖腳跟,將臉頰深深埋進了這溫熱潮濕的軟玉,鼻尖剛好貼在足弓優美的曲线中大力地吸著氣,貪婪地讓汗酸味充盈自己的呼吸道。“不要……住手!你……你這個……”漢娜焦急的聲音打著顫。
傑克肆意享用了一番後,心想是時候進入高潮了。他將手指伸入漢娜的襪口,開始不慌不忙地為這兩只腳丫“寬衣解帶”:“穿著潮乎乎的襪子,肯定很熱吧,來涼快涼快怎麼樣?”不顧漢娜充滿羞恥和驚慌的無力叫喊,他雙手一齊向下拉著,兩只紅潤光滑的小胖腳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漢娜平時的運動量很大,雙腳上的肉因而十分靈活柔軟,捏起來肉嘟嘟的。就算是一向和她過不去的傑克,也不由得為這雙尤物傾倒。心花怒放的少年強壓著將這兩只腳吃掉的衝動,手指開始輕輕撓著漢娜的腳心。漢娜的腳掌格外怕受刺激,平時和鞋墊接觸時有點癢都不好受,別說被一個男孩子的手指撓著了。
傑克不住地搔著漢娜的腳丫,癢得她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傑克你別鬧了,再鬧我就打死你!“她另一只腳奮力地來回蹬踹著傑克的胸膛和肚子,但由於渾身的力氣都被【舌蠅王】造成的“昏睡症”奪走了,腳上根本使不出一點勁,踢在傑克身上也是軟綿綿的。
“叫你逞能,居然又去跟水牛較量,該不會是故意想讓我贏的吧?”傑克得意地盯著漢娜那副難受又委屈的模樣,“漢娜小妹妹你還真好呢~”說罷還衝著漢娜做了個鬼臉,把她弄得更加生氣了:“喂,誰是小妹妹呀,傑克你別太過分了!”
“我比你大1歲,說你是小妹妹有問題嗎?”表情很無辜的傑克像彈簧刀般伸出一根手指,在漢娜腳心突然稍用力一刮,漢娜只覺得全身麻癢,爽朗地笑了起來。但是這位小女中豪傑哪里會這麼容易屈服,立馬使勁掙扎著,想甩掉傑克那雙討厭的爪子,奈何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是這位“小哥哥”的對手。
此刻傑克有點忘情了,他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一下漢娜同樣酥軟的腳心。舌苔表面布滿的粘液和粗細不等的突起與白嫩的光腳心短時間內劇烈摩擦,其間仿佛有電流通過。這下漢娜笑得更厲害了,傑克的舌頭弄得她渾身難受,仿佛有一群小蟲子從腳跟一路爬上來一樣,五根腳趾羞答答地扭在了一起。
傑克已經心花怒放,卻非要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只顧著俯下身去,細細把玩著漢娜的肉腳丫。不知何時,他腦子里已是一片混亂。他最開始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借著游戲規則欺負一下漢娜,好好過一把“戰勝強權”的癮,可他沒料到漢娜嬌美的腳丫會對他有如此大的誘惑力,他的心緒已經完全被攝去了。
然而漢娜可不知道傑克此時心里的想法,只當他是在想方設法羞辱自己,內心仿若被蟲豸啃噬一般,眼里幾點晶瑩的淚打起了轉。無奈她倔強的性格堅決不允許她在此刻低頭認輸,於是她在做的就是強忍著來自身心的雙重業火煎熬。
鼻子捕捉著腳趾縫里酸酸的氣味,臉頰摩擦著前腳掌上軟軟的嫩肉,舌尖席卷著腳心周圍密密的紋路,牙齒輕咬著腳跟一塊白白的美玉。傑克緊閉雙眼,將全身心都投入這令人按捺不住的享受之中,手中的腳丫除了伸縮腳趾,收張腳面之外毫無反抗能力,極大滿足了他身為捕食者擺布獵物的樂趣。
很快,傑克享用這頓盛宴的力度就加大了。“癢……癢死我啦!哈哈太癢啦,饒啊……哈哈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漢娜突然發出了一聲穿雲裂石的驚叫,隨即便是絡繹不絕的狂笑求饒,原來傑克拎著她右腳,用舌頭從腳背到腳心來回掃蕩,同時右手五指齊下,在她平攤的左腳底又捏又揉又刮又搔。來自雙腳的強烈刺激一直向她的腰部傳導,僅憑幾塊肌肉根本無力將這種感覺壓下去。
“啊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停手……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啊!”漢娜眼淚鼻涕口水甩得滿臉,她已經顧不上什麼自尊心了,她只想快點脫離這片苦海!
傑克的心中突然一陣激蕩,平時那麼強硬的漢娜,竟然在向自己求饒。再看她的臉上,濕淋淋的一大片,眼睛已經哭得通紅了。“我……也沒那麼討厭她啊。”
小心翼翼捧起漢娜的雙腳,在腳心上各留下了一個悠長的濕吻後,傑克終於徹底放過了她。“嗚嗚嗚……你這個混蛋……被男孩子這麼欺負嗚嗚……我以後沒臉見人了……”重獲自由後,漢娜傷心欲絕,在傑克面前崩潰似地嚎啕大哭。
“傑克,你這次可過分了。”在後面旁觀了很久的瓦倫丁終於開了口。
“我知道。”傑克只得嘆了口氣。他摘下帽子,撥開前額的頭發,下面只是一片白淨平整的皮膚,“壞女孩,下次你再做那麼冒險的事,我就還這麼收拾你。這次是水牛還好,要是被獅子或者那幫偷獵者抓住了,我可不去救你。”漢娜哽咽了一聲,她擦掉臉頰上的淚珠,抽泣著點了點頭。
“這兩個家伙,真是沒辦法。”瓦倫丁抱著雙臂,戲謔地對這兩個毫不坦誠的家伙搖頭笑著,轉身回到了瑞秋所在的房間,並隨手關上了門。
蕾貝卡迷迷糊糊睡到了下午兩點,剛好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刻。渾身出了一層汗的她掀開毯子,頓時感覺到光著屁股涼颼颼的,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咬著牙穿上了旅館里的寬松睡袍,扶著牆一步步出了房間,朝傑克他們所在的房間走去。屁股依舊脹痛無比,蕾貝卡只好一邊走一邊輕揉紅腫的屁股,一臉的郁悶。
當敲響房門時,蕾貝卡絕對沒有想到來開門的正是瑞秋。“啊,蕾貝卡,你回來了!”一開門就與牽掛了半天的救命恩人四目相對,瑞秋想都不想就在本能的驅使下撲了上去。縱使她的體重比蕾貝卡輕不少,蕾貝卡還是在突然襲擊下向後倒去,紅印未退的小屁股重重壓在地板上,“嗷——”
“喵嗚~對不起對不起!”瑞秋可憐兮兮地跪在地上抬起頭,一聲接一聲地向蕾貝卡道著歉。蕾貝卡齜牙咧嘴地揉著屁股站起來,正想宣泄她挨了打後一肚子的怨氣,可當鋒利的爪尖指向瑞秋驚慌失措的臉,她心中一軟,又收回手來,走過去把瑞秋摟到懷里,捏了捏她的臉:“沒事,一點都不疼。”
“騙人,你明明都喊得那麼大聲了!”不料,蕾貝卡這一安慰卻讓瑞秋更激動了,“你受了懲罰,都是為了我……”說完她眼睛就紅了,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模樣。蕾貝卡暗暗翻著白眼,無奈到了極點,這小獵豹可真能纏人!她嘆了口氣走過去,將瑞秋抱了起來,這一用力又讓屁股上像挨了一鞭子似的。
“啊,要回去了嗎,蕾貝卡?”瓦倫丁和格雷塔適時地出現在了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兩個人立刻捂住嘴偷笑起來。
“你們這兩個混蛋,都給我滾進屋里去!”看著這兩個家伙笑嘻嘻的模樣,蕾貝卡氣不打一處來,立刻衝他們吼道。
“這可有點困難呀。”格雷塔語氣中的笑意愈發明顯,“傑克和漢娜現在就在浴室里面呢,我想他們是不會願意一會兒在臥室里看到我們的,嘿嘿!”瓦倫丁也附和著笑得越來越大聲。
“哼,你們給我等著。”聽到這話,蕾貝卡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青,“讓他們兩個消停點,不然到最後還得算到我頭上!”她恨恨地跺了下腳,帶著還在流淚的瑞秋,轉身出門回自己的房間去了。蕾貝卡和瑞秋剛離開,瓦倫丁和格雷塔相視一笑,悄聲溜到了浴室的門前,將大耳朵貼在上面仔細地聽著。
“傑克……你這個混蛋,好難受……哦哦……”
“別亂動……一會兒就舒服了!”
“不行……真的……我快忍不住了……”
“再堅持一下……”
聽著這曖昧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兩個小鬣狗臉頰通紅,趕緊跑了回去。
“瓦倫丁,他們是在干什麼呀?打架嗎?可怎麼會舒服呢?”
“那個……我也不太知道,不過我們也許還是不知道的好……”
裹著浴巾的漢娜躺在水已經放光的浴缸里,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口水已經流出了她大張開的嘴。“哦不……天哪……不要……不要再來了!”無法計數的紫色小蟲集中攻擊她伸出浴缸的雙腳,它們一起一伏的身體在漢娜敏感的皮膚上留下持續的強烈刺激——不用說這些自然是傑克魔法的產物。
“誰讓你的腳這麼臭啊!”傑克伸出舌頭去舔漢娜的腳底,同時將魔法凝聚於舌尖來產生更多幼蟲,“洗都洗不干淨,還是讓我來幫小妹妹清理一下吧~”漸入佳境的男孩慢慢露出緋紅的興奮笑容。幼蟲爬滿漢娜的腳丫,小小的蟲足彈撥著腳心,甚至鑽入腳趾縫肆虐,直讓她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
傑克和漢娜在浴室里玩得不亦樂乎的同時,蕾貝卡和瑞秋也展開了相識後第一次親密無間的交流。歷盡千辛萬苦回到房間的蕾貝卡把小獵豹向床上一拋,自己也毫不見外地把外褲扯下來,趴著鑽進了被子里。“蕾貝卡,那個……”瑞秋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還……還疼嗎?”
“嗨,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點疼算什麼。”蕾貝卡揚起小臉,咬著牙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本公主從小挨打的時候多了。”聽著蕾貝卡的話,瑞秋感到一陣陣心酸,伸手想去摸摸蕾貝卡的頭,可是還沒等她摸到,蕾貝卡就先一步把她的身體拽到了床上:“以後你就跟著我吧,這樣拉希德他們就欺負不了你了!”
“哎?這樣……真的能行嗎?”瑞秋一愣,她還沒考慮過哪怕一秒鍾,如果她和蕾貝卡分開以後,再遇上拉希德那幫臭獅子,被好好整治了一番的他們會怎麼報復她。可是蕾貝卡分明是一國公主,而她只是個在自由區過獨立生活的普通獵豹小女孩,真的這麼容易就能跟蕾貝卡搭上關系嗎?
“那個,我們獵豹到一定年齡就獨立生活了,不習慣和大家在一起的……”
“有什麼關系!”蕾貝卡使勁咧開嘴笑了一下,對著瑞秋比了個剪刀手,“跟著本公主走就行啦,你放心吧,絕對沒人會管著你的!對了瑞秋,你多大了?”
瑞秋一頭霧水地分析著蕾貝卡的邏輯:“這和我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吧……我上個月剛過完12歲生日,蕾貝卡呢?”
蕾貝卡笑眯眯地說道:“哈哈,我13歲啦!”看起來她在因為自己是姐姐這件事而得意,“來吧瑞秋,想想咱們在一起之後可以做點什麼!去自由區狩獵,開各種各樣的派對,吃好多美味的食物,還有——”忽然她把被子一掀,在仰躺著的小獵豹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將她壓在身下,“玩我們最喜歡的游戲!”
“別自說自話啊,我還沒答應——呀啊!”瑞秋驚呼了一聲,小鬣狗的爪子戳到了她纖細的腰上,引起一陣搔癢。瑞秋的身體十分纖瘦,小肚子一點贅肉都沒有,柔軟、光滑、富有彈性,簡直是捕食者眼中的聖域。蕾貝卡挑逗了瑞秋的腰肢幾下就轉向了她誘人的肚皮,在這片遼闊的荒原上盡情開墾。
“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蕾貝卡的爪子一會兒收起一會兒張開,精准而全面地掌控著瑞秋肚子上的每一塊癢癢肉。瑞秋肚子上的肌肉被蕾貝卡的手指攆得四下逃竄,可是無論逃向哪個方位,都會有一根致命的利爪在前方迎接。獵豹的力氣比起斑鬣狗實在太小了,瘦削的玉體只得在蹂躪下無助地掙扎。
蕾貝卡似乎忘了自己屁股上五彩斑斕,紅彤彤的光屁股高高地撅著,隨著瑞秋身體的掙扎還一扭一扭的。瑞秋在小鬣狗面前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小鬣狗的手指在她肚皮上胡作非為,她怎麼賣力推搡著對方也都是無濟於事。“好癢啊哈哈哈!求求你,住手……我要不行了呀!放過我吧哈哈哈哈!”
“這樣就不行了嗎?我最喜歡的還沒開始呢!”話雖如此,見小瑞秋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蕾貝卡停下了手。終於得到了空子,瑞秋趕緊向面前這位小公主哀哀求饒起來:“小公主殿下,求求您饒了我吧,我錯了,饒了我吧哈哈哈哈……”肚皮上的癢感滯留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散開,小瑞秋真是快被推到崩潰的邊緣了。
“現在,小瑞秋還不想留在我身邊嗎?”看到瑞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小腦袋,蕾貝卡調皮地笑了兩聲,“那咱們就一起去放松放松,洗個澡吧!”
“哎?!!!”
“怎麼啦瑞秋?快點進來吧,很舒服的!”脫掉了全部衣服的蕾貝卡把雙腳邁進浴池中,扭頭招呼著裹著毛巾在浴區門口踟躕的瑞秋。臉蛋紅紅的瑞秋把大半個身子都藏在牆後,只把小腦袋探出來,穿在拖鞋里的小腳丫進退兩難。雖然衣服都脫了再想著拒絕似乎太遲了,但瑞秋仍然進行著最後的堅持。
“蕾貝卡……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澡的……”小獵豹害羞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雙手攥著毛巾的上端,兩眼緊閉著。在自由區獨立生活之後,膽小謹慎的她從來只敢在沒人的時候,悄悄到河邊去洗澡,一有響動她就下意識地想要逃走。如今盡管浴室里只有蕾貝卡,她還是感覺到非常不適應。
浴室氤氳的水汽中傳來一聲不滿的“嘖”,接著瑞秋就看到蕾貝卡的身影朝自己走來了。隨著面前的輪廓越來越清晰,瑞秋不經意間瞥到了小鬣狗下身某個奇怪的部位:“呀啊啊啊啊啊!!!”雙腿在大腦發出指令之前采取了行動,本就對公共浴池抗拒的小瑞秋轉身就跑,不料一個轉彎不及撞到了櫃子上。
“嗚……”小獵豹立刻就委屈了,支支吾吾地哼哼著,捂住微微抽動的小鼻子,眼看就要落下淚來。蕾貝卡叉著腰,又好氣又好笑,這小東西倒還真會賣可憐求同情,弄得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倒像是她欺負了這丫頭一般。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什麼都對她百依百順,那可是太無趣了,跟母王身邊那群老古板一樣!
想到這里,蕾貝卡壞壞地笑著,躡手躡腳走到了瑞秋背後,突然揪住毛巾的上端用力一拉,小獵豹潔白的身軀就完全暴露在了面前。“啊!!不要!!”瑞秋尖叫著轉過身來,雙臂橫著遮住胸部,尾巴伸到雙腿之間遮住女孩子最寶貴的地方,淚珠又開始在眼中打轉。
“害羞什麼呀,都是女孩子!”蕾貝卡目不轉睛地掃視著瑞秋的小身體,細瘦的四肢、平坦的胸腹、明顯的肋骨,全身唯一稱得上肉多的地方就是藏在身後的兩瓣小屁股。看著瑞秋哆哆嗦嗦的樣子,蕾貝卡更想欺負她了:“要是現在不進來洗的話,一會兒客人就更多了哦!到時候讓人看見……”
“哇哇!蕾貝卡欺負我,嗚嗚嗚!!”小獵豹扯著嗓子大哭起來……
瑞秋全身都泡在熱水池里,只有頸部以上露出水面。蕾貝卡以半跪的姿勢待在她旁邊,臉上還殘留著一點扭曲的痕跡——要知道她是費了多大力氣才把傷痕累累的屁股泡進熱水里的。“剛才真是太丟人了……”瑞秋咬著下唇,暗暗懊悔道,“蕾貝卡明明是想要跟我增進交流吧,我卻總是想著要逃開……”
“瑞秋,跟了本公主之後,你有什麼打算嗎?”蕾貝卡回頭衝著瑞秋咧嘴一笑,將小獵豹從因害羞而混亂的思緒中拽了出來。瑞秋淡紫色的眼眸好奇地望著蕾貝卡,“我……還沒有……蕾貝卡呢?”對她而言,在蕾貝卡身邊安寧地生活就已經足夠了,她已不敢奢求更多的東西。
聽到瑞秋這麼問,蕾貝卡頓時來了勁兒:“嘿嘿,本公主將來要打遍天下啦!把討厭的獅子們都打敗!然後跑到他們地盤上使勁笑話他們,再把他們的好吃的全都吃光,叫他們總搶我們的獵物!”不知道若是她這番話被同住在這家旅館的那些獅子住客們聽見,會引發怎樣的大騷動。
“那真是……太厲害了!”瑞秋眼中閃爍著仰慕的星光,跟獅子較量什麼的,她連想都不敢想象。當然,她也不是很清楚蕾貝卡這話中有多少吹牛的成分。
“蕾貝卡這丫頭,真是個十足的壞女孩!”
“別這麼說嘛勞拉小姐。她還小呢,還需要更多的磨練才行。”
艾迪恭敬地站在勞拉的桌子前,凝視著勞拉背向自己的身影。執行完對蕾貝卡的懲罰後,勞拉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於是二話不說就去浴室好好衝了個澡。回想起蕾貝卡紅腫的小屁股,她說不出的心疼,可是小公主都這麼大了,不僅任性、嬌縱,還一次次給女王陛下添亂,身為負責人的勞拉怎能放任她不管!
感受著涼水從天花板上的水龍頭中淋在自己身上,勞拉一邊搓洗身體,一邊下著決心,以後一定要對蕾貝卡再嚴格一點,要讓她不敢違反規矩,那才是一位公主該有的樣子。可是,她咬牙切齒地發過誓之後,走出浴室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合照時,就將剛才的決定全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照片上的蕾貝卡和勞拉大概還在上小學。勞拉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她拗不過小公主的苦苦哀求,在放學後破天荒地帶她去了那個離家和學校都很遠的公園。“就這一次啊,下次你再敢提出這種要求,我就……我就打你屁股。”從小被蕾貝卡當姐姐似地粘著,勞拉就算再執著於規矩也不會一點都不心軟。
走在漂亮的公園里,勞拉卻覺得自己的心愈發火辣辣的。沒經過大人的允許就出去玩,這明明是她再清楚不過的禁忌事項,可她卻明知故犯……“可惡,是良心在譴責我嗎?”勞拉盯著在她不遠處亂跑的蕾貝卡,真想馬上把她帶回家去,可是看到蕾貝卡臉上那毫不遮掩的笑容,一向果斷的她難得地為難了。
“嗨,勞拉姐姐,給你!”
勞拉一怔,低頭看向不知何時跑到自己面前的蕾貝卡。小公主舉著一根烤肉串,想遞到她手里。“這是……給我買的嗎?”勞拉立馬想到了關於零食的“禁令”,但就算退一萬步講,這是公主送給她的,即使是勞拉也會感覺很榮幸。“你這丫頭還能想著我,我沒白帶你出來啊!”她轉過身去,一臉享受地品嘗起美食。
後來,她們一起去拍了這張合影。兩個女孩站在一片繁盛的花海前面,蕾貝卡緊拉著勞拉的胳膊,對著鏡頭開心地笑著,勞拉則稍稍側過身,另一只手將眼鏡摘下,沒有戴眼鏡的她居然漂亮了許多。“那或許是我的童年時光中,最難忘的一天吧,無論是壞的,還是好的原因。”那張照片在勞拉的身邊跟了數年。
“再小她也是公主,早該讓她受點磨練了!”結束了回憶,勞拉轉過身。艾迪一眼就看出她的眼眶有些發紅,說話也帶著一些鼻音。“能有你這麼關心她的人,公主殿下她還真幸福呢~”艾迪的語氣中夾了幾分笑意,“不過這樣會很累吧。”
“累點算什麼,這是我的職責——”
“不,我說的是殿下。”艾迪的話語出人意料,“她明明是那樣天真貪玩的,卻要為了將來能夠肩負起國家的重擔而舍棄了快樂……雖然那是她應該做的,但還是好讓我心疼啊。”她額前的發絲逐漸遮住了眼睛,讓人無法看清她的眼神。
“唉,有時候我也會想,她要是個普通的小女孩,就不用遭這些罪了。”勞拉表示了贊同,“不過既然她身上流著王室的血,這就是她需要承擔的命運,我們這些外人說什麼都是沒意義的。除非在她繼位之前——不,那種事情不可以想!”
“王室的血脈——嗎?”艾迪對勞拉行了個禮,“勞拉小姐很累了吧,還是快點去休息一下吧,我先行告退。”輕輕關上勞拉房間的門後,艾迪在走廊里自言自語起來:“說的沒錯呢,既然是王室的後裔,就有該承擔的命運!”
“拉希德小弟,現在你總該乖乖聽話了吧?”
穿著粉色睡衣可憐巴巴地仰躺在床上的拉希德抬起頭來,看到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小雌獅走進了他所在的房間。“沒想到你會來這里,艾米麗(Emily),你是怎麼……”一想到自己這副狼狽又滑稽的模樣被女孩子看得一清二楚,他馬上紅著臉側躺了過去,把後背留給朝他走過來的艾米麗。
“唷,我可愛的弟弟被壞女孩欺負得尿了褲子,姐姐當然得來看望一下呀。”艾米麗是萊昂國的前大公主,拉希德同父異母的姐姐。在被迫離開王宮之後,比起自甘墮落的拉希德,艾米麗很快就在一些遠親的幫助下過上了普通小孩子的生活,現年11歲的她是一位平常的學生,而且在學校里還有不小的聲望。
見拉希德把自己一圈圈裹在被子里,只露出通紅的臉蛋,艾米麗笑眯眯地把爪子伸進了被子的末端,摸了幾圈就捉住了拉希德的腳丫子。拉希德這下又叫了起來:“啊——不要!艾米麗,求求你千萬別撓我的腳,我受不了!”一度飛揚跋扈的小霸王如今在她的手里這般擔驚受怕,艾米麗大感滿足。
“救你的女伯爵大人沒說過,你穿粉色睡衣的樣子很可愛嗎?”
“別……別胡說!因為她這里沒有男孩子的衣服,我才暫時穿這個的!”
拉希德突然感覺到,什麼東西抵在了他的腳趾根部,接著沿腳底紋路下劃,一路劃到了腳跟。“哎喲!”仿佛有一股電流從腳底傳到了他的腿上,刺激得他頓時驚叫起來,“我不是說了,不要撓我的嗎!”然而腳上的感覺仍然持續存在著,這下拉希德可是作繭自縛,被被子裹得動彈不得,只有止不住地大笑著。
“哎,我可沒有撓你哦!”艾米麗舉起雙手,攤開掌心以示自己清白。盡管她的手已經離開了拉希德的腳,拉希德還是清楚地感覺到有東西在輕輕撫弄著他的腳底板。“你……你干了什麼?是魔法嗎?”小雄獅可憐的腳丫在被子里伸縮著,可是連敵人進攻的方式都不知道,只能乖乖承受主人調皮付出的代價。
艾米麗沒有回答,只是在拉希德看不到的角度用手指比劃了一些圖案。
“天…啊…哈哈哈哈……呵呵住…住…手啊!”拉希德在被子里踢蹬起來,踢到的東西卻只有被子而已。更糟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腳底被搔癢的位置不再只有一處,而是被從腳趾縫、前腳掌、腳心、腳跟等部位同時攻擊著,而且那些看不見的“手”還會相互改變位置,在他嬌嫩的腳丫上留下一道道奇癢的痕跡。
“哈哈哈呵呵……姐呵呵呵哈哈哈停……呵呵哈哈…癢哈哈呵呵……”
“知道叫我姐姐了呐。那麼王子殿下要求人幫忙的時候應該說什麼?”
“嘻嘻哈哈哈……我早都不是哈哈哈……王子了……才不說……”
艾米麗輕輕地冷笑一聲:“既然這樣,那我可走了哦。對了,跟你一起的那些家伙都是看你曾經是王子才聽你的吧,要是我把你這句話告訴他們去……”
“嗚嗚艾米麗王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請饒了我……”
拉希德的求饒剛結束,腳上的一切不適感瞬間全都消失了。
“你們姐弟倆敘舊得如何了?”大門打開,一位面容和善的雌獅走了進來,艾米麗連忙站起來對她行屈膝禮:“女伯爵大人,您不計前嫌帶他回來,小女子感激不盡。”
“不用那麼客氣,那些事情和你們這些孩子無關。”
“謝謝女伯爵大人。”艾米麗畢恭畢敬地低下頭,心想:“女伯爵大人真是足智多謀,利用拉希德被鬣狗欺負的契機讓他乖乖聽話。希望我也能像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