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七章 呂守備顧府西廂險喪魂 俏姊妹相逢同為淪落人]
午後的陽光便如金沙落入凌亂的廂房內,裙袍衫衣凌亂披散在地上,房中寬大華麗的架子床上,帷幔輕紗自床架上垂落,帶有幾分朦朧之意。
紗簾後,兩具赤條條的肉蟲正相擁而眠,身材臃腫的丑陋男人滿臉的春光,趴伏在美艷少婦性感豐腴的白嫩嬌軀上,大嘴巴貼著美人天鵝般細長的粉頸,即便是睡夢中,也難以掩蓋他猥瑣的神情,口水正從他的大嘴里流出,順著懷中美人的粉頸滑落香肩。而被他壓在身下的絕色美人則是柳眉微蹙,紅唇微張,發出一聲聲軟膩酥軟的夢囈聲,粉白藕臂牢牢摟住男人的脖子,兩條修長美腿纏著男人的肥腰,嬌軀上盡是昨夜歡愉的痕跡,狼藉一片。
“嗯……好重啊……”陽光微微落入帷幔之中,絕色美人嬌吟一聲,杏眼微動,很快便睜開了秋水雙眸,閉月羞花的粉面上流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卻是感覺渾身沉重無比,動彈不得。她連忙側目一看,便立即看到了趴在她嬌軀上的中年大胖子,登時杏眼一瞪:“是他?這狗官……”
芳心激動之下,美艷少婦杏眼瞪圓,原本與男人纏綿恩愛的玉手微抬,便要一掌斃掉侵犯她的丑陋男人,可便在此時,那男人卻是做了什麼美夢,咧嘴嘿嘿一笑,伸出大舌頭在黃蓉粉頸上狠狠地舔了幾下,立時便讓懷中美人嬌軀發顫,酥軟如麻。而這還未完,男人更是嫻熟的伸手抓住美人胸前雪白如玉的巨乳,一陣揉捏,嘴上喃喃道:“啊……蓉奴……你真美啊……蓉奴……”
如此刺激登時令絕色美人嬌軀顫顫,舉起的玉掌再也無法落下。
而聽到男人口中念叨的名字後,昨夜的記憶也開始在她的腦海中浮現起來,卻是昨天夜里,她與好姊妹穆念慈一同被顧老爺等人邀請到澡堂洗澡,說是洗澡,實則是喂了她們二女春藥,便開始輪奸大會。
這些男人在她們的身上盡情發泄著獸欲,不過顧老爺和陸刺史終究是正常男子,只不過是在她們的嬌軀上發泄了幾次,便再無一戰之力,僅剩下劉三和呂文德二人依舊在奸淫二女。隨後他們經過一番商議,便各自抱著一女回房中再戰。
於是乎,穆念慈便被她的主人夫君抱著,一路被肏得浪叫不休,高潮迭起,而她則是被穆念慈未來的相公帶到房中一番奸淫,整整一夜,她被呂文德激動地按在身下,一邊被叫著真名,一邊被肏得浪叫連連,顯然她這個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是被呂文德這狗官當作是丐幫幫主黃蓉來奸淫。
只不過,呂文德並不知道蓉奴便是黃蓉,只覺二人長得如此相似,更是因在襄陽城內被黃蓉捉弄過好幾次,昨夜看到如此相似的蓉奴,自然是心頭火起,將自己被黃蓉捉弄的欺辱盡數發泄在蓉奴的身上。
黃蓉側目看了一眼正趴在她的嬌軀上舔舐她粉頸的臭男人,便是俏臉生怨,杏眼之中時有殺意掠過。她心中咬牙道:“可惡的狗官,真是便宜他了!沒想到在襄陽城里守身如玉,最終還是失身給這個臭男人。”
自從與郭靖一同趕往襄陽城支援,黃蓉便已然打算,徹底告別自己淫蕩的過往,一心一意伺候在心愛的靖哥哥身旁,卻沒想到還是被劉三打回了原形,如今更是被這個令人生厭的死胖子肆意奸淫,當真是讓黃蓉放心惱怒。
若非此人身份特殊,乃是襄陽城守備,身居要職,不能殺之,且如今她的身份並非東邪之女、丐幫幫主、北俠之妻黃蓉,而是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更是不能夠殺他。
想到此間種種,黃蓉芳心深處可謂是殺心四起,恨不能一掌拍死這狗官,她聽王御史說過,當初她之所以會進襄陽城軍營成為名冊上的軍妓,便是呂文德幫的忙,而且呂文德聽聞蓉奴的絕世艷名,為取悅蓉奴,更是特意將蓉奴的軍妓身份列為最低賤的肉便器。此人之可惡,當真是令黃蓉深惡痛絕。
正當黃蓉猶豫著要不要殺了呂文德之時,趴在嬌軀上的臃腫身體忽然動了動,呂文德竟是快要醒來。
黃蓉原本想要將呂文德殺死的玉掌也輕巧落下,再次摟住丑惡男人的脖子,與此同時,殺氣騰騰的俏臉也如翻書一般,快速地變成滿面春潮,笑靨如花,盡是銷魂的痴媚神情。
“哎呀,昨夜真舒坦!寶貝,你的床上功夫當真是……”幽幽醒來的呂文德滿臉淫笑,正欲夸贊黃蓉的性技何等高超絕妙之時,忽然看到黃蓉俏臉,登時神色一僵,隨後丑惡的肥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連連從黃蓉豐腴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嬌軀上逃脫,驚駭道:“什麼?黃幫主,怎麼會是你?求求你,別殺我啊!昨晚真是個誤會。”說著,更是給黃蓉跪下磕頭。
“噗呲……呵呵呵……”黃蓉看他如此窩囊的慫樣,登時忍俊不禁,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飽滿渾圓的玉乳也是顫顫巍巍,盡顯其驚人的彈性。
見呂文德一臉愕然,黃蓉嬌俏的伸出修長玉腿,探入呂文德下體,光潔玉足夾著呂文德那根被嚇軟的肉蟲,輕輕擠壓,帶給呂文德頗為奇異的刺激,而黃蓉則是伸手握住自己胸前的一雙巨乳,因玉乳豐滿傲人,她一雙纖纖玉手根本無法將任何一只玉乳握住,但還是用手勉力握住玉乳,將粉嫩的乳頭放入櫻桃小嘴中,輕輕地舔了舔。
看到如此騷浪的絕色淫女,呂文德哪里還不知道眼前的絕色美人並非是那丐幫幫主黃蓉,而是蓉奴,立時便松了口氣,而大肉棒也被黃蓉一雙靈巧玉足刺激得堅硬似鐵。
他連連淫笑道:“嘿嘿嘿,原來是蓉奴,我還以為昨夜不小心把黃蓉那小賤人給肏了。”呂文德又看到黃蓉那雙白玉無瑕的玉腿,喉嚨鼓動,伸出魔爪便在黃蓉的豐盈大腿上摸索起來。黃蓉被他摸得嬌笑連連,隨後有些嗔怒地嬌聲道:“呂大人,難道你有了蓉奴還不夠嗎?還想著要丐幫幫主黃蓉?”
“怎麼會呢?蓉奴你性技、淫技樣樣精通,尤其是這一雙大奶子,當真是打遍天下妓女無敵手,黃蓉那小婊子怎麼能夠和蓉奴你相提並論呢?”
“呵呵呵,蓉奴才不會相信呢!你們男人的嘴巴就是騙人的鬼,專騙我們女人的心。”黃蓉便如尋常青樓的娼妓一般,表現出爭風吃醋之意。
而呂文德也果然如黃蓉見過的諸多嫖客一般,嘿嘿笑道:“怎麼會呢?蓉奴,本官方才所說的可都是千真萬確,若是論床上功夫和那股騷浪勁,那黃蓉就是拍馬都比不上蓉奴寶貝。”
聽到這話,黃蓉的心情感覺頗為復雜,心中暗罵這些臭男人果真是擅長花言巧語,在襄陽城當著她的面將她夸贊得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如今在她另一個身份面前,卻又輕易開口將她貶低,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想到此處,黃蓉腦海中便浮現出了郭靖的身影,似乎這世上也只有靖哥哥才是那專情之人。
不過她不動聲色,而是表現出滿意的媚笑,故作嗔怒,問道:“此話當真?”
呂文德乃是花叢老手,見黃蓉如此作態,哪里還不知道這騷貨已被他的甜言蜜語哄住,於是趁熱打鐵,上前摟住黃蓉的軟膩嬌軀,只覺溫玉滿懷,舒坦不已,連忙調笑道:“自然是千真萬確,別忘了,蓉奴現在的身份可是花魁,便是妓女中的狀元,身材自不必說,不管是這對大奶子還是這大屁股,都是舉世無雙,那黃蓉不過是長著一張與蓉奴有幾分相似的臉蛋罷了,說起身材自然遠不如蓉奴寶貝。而且說起挨肏的本事,蓉奴寶貝自稱第二,天下女子誰敢稱第一?花魁大會中,蓉奴寶貝可是連相思樓的雲煙姑娘都擊敗了。”
以黃蓉如今的心性,一般的夸贊自然激不起她芳心內任何波瀾,可是一聽呂文德提到那相思樓,饒是黃蓉平日里聰慧過人,此時也難掩心中得意。
自從昨夜漸漸將春媽當作是娘親一般對待後,黃蓉便越發接受自己翠香樓妓女的身份。而正所謂同行是冤家,相思樓正是翠香樓的競爭對手,也正因為如此,黃蓉作為翠香樓的妓女能艷壓相思樓,成為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自然是令她倍感自得。
此時聽到呂文德如此將她捧高,順勢踩低相思樓的雲煙姑娘,黃蓉的如花雙唇早已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呂文德見自己找到了方向,連忙繼續一番夸贊,並且將相思樓貶低到連最低級的窯子都不如。
“呵呵呵……呂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那位雲煙姑娘舞技超群,蓉奴可自認遠不是她的對手。”
“那又如何?”呂文德親了黃蓉一口,又道:“出來當妓女不早就注定被男人肏嗎?跳舞跳得再好,又怎麼能夠與蓉奴寶貝你的床技相比呢?”
黃蓉被呂文德百般巧語哄得心花怒放,笑靨含春,再看向呂文德那張丑惡的肥臉,竟也不覺得如何神憎鬼厭,反而比之前順眼不少。雖說黃蓉自由聰敏機智,智慧過人,但是她終究是少女心性,又因過去在妓院中受此氛圍熏陶,儼然將自己當作是妓院中的妓女,故而難免會有些許妓女間爭風吃醋的舉動,只是這些心情大多隱藏在她的潛意識中,倒是自身並未察覺。
呂文德看著黃蓉嬌美如花的俏臉,口花花地稱贊著黃蓉的美貌,色迷迷的咸豬手卻是悄悄地握住黃蓉胸前的高聳的乳峰,一陣揉捏,另一只大手從黃蓉光滑的裸背順勢滑落,探入到美人渾圓的肥臀始終來回摸索,時不時地便將粗壯手指探入股溝,狠狠地摩擦著黃蓉敏感的菊花穴。
被呂文德如此挑逗,黃蓉的情欲很快便被勾動起來,她俏臉潮紅,紅唇微動,瑤鼻間發出一聲聲嬌喘呻吟。
“蓉奴,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呂文德輕輕捧起黃蓉的光潔下巴,看著眉目含春的絕色艷妓,他深情款款地贊嘆道。
黃蓉在翠香樓里接客時,不知道聽過多少這樣的花言巧語,雖然心中頗為享受男人的贊美,但是她卻是萬分不會相信。早已習慣在風花雪月之中逢場作戲的黃蓉咯咯嬌笑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悅耳清脆,又帶有幾分軟膩,令呂文德聽得骨頭都酥了。只見黃蓉嬌笑著摟住呂文德的脖子,說道:“呵呵呵……呂大人,您的這張嘴巴都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騙騙別人也就算了,蓉奴可不會相信你們男人的花言巧語。”
“本大人當然知道騙不過蓉奴寶貝你,不過,水煙閣的胭脂水粉總不會騙人了吧?”
“哼!區區三兩件水粉便像打發蓉奴,呂大人您可真夠大方啊!”黃蓉故作嗔怒,嬌軀卻是貼上了呂文德的胸膛,兩只豐滿的玉乳更是抵在他的胸口上一陣摩擦,下體玉腿將呂文德的肉棒夾在中間,前後磨蹭。接客無數的黃蓉自然是最懂勾引男人的手段,而她的身份乃是蓉奴,自然要表現的更像一個妓女才不會惹人生疑。
呂文德見她如此作態,知道是這位絕色艷妓心中不滿,於是連忙哄笑道:“什麼兩三件,蓉奴寶貝你也太小看本官啦。若是你喜歡,本官可以每個月送你一套水煙閣的頂級胭脂水粉。”
“呵呵,呂大人好大的口氣呐!那水煙閣的頂級胭脂水粉一個月就做那麼一套,難道呂大人有本事將它們都買到?”黃蓉顯然是不信。
“那有多難?”呂文德揉了揉黃蓉的豐滿玉乳,又道:“不怕告訴蓉奴寶貝你一個秘密,那水煙閣背後就是本官在撐腰,只要蓉奴寶貝你想要,我便讓他們多做一套,每個月送到翠香樓給你。”
“真的嗎?”黃蓉的櫻桃小嘴張大,俏臉上盡是驚訝之色。
呂文德見美人失神的媚態如此賞心悅目,嘿嘿淫笑,便親了黃蓉的小嘴幾下,隨後笑道:“那自然不會有假。若是蓉奴寶貝你喜歡,別說是一套胭脂水粉,就算是把整個水煙閣送給你,本官都答應。”黃蓉嬌啐一口,拒絕道:“那水煙閣蓉奴才不稀的要呢!”
“那麼那套胭脂水粉蓉奴寶貝也不要了?”
“怎麼不要?”黃蓉杏眼一瞪,嬌吟道:“既然是呂大人送給蓉奴的,那蓉奴當然卻之不恭。只不過,蓉奴除了勾引男人,什麼本事都不會,哪里會管那水煙閣的生意?”呂文德恍然大悟,連忙笑道:“那倒也是。”他自是看過黃蓉有關的淫書,明白這騷貨小小年紀就出來接客,必定是常日沉浸在男女交合的淫婦,除卻勾漢子的本事,又會些什麼?
如此誤會,黃蓉自然是恨不得再多一些,她心念一轉,嬌笑幾聲,輕輕推開呂文德的身體,翻身便騎在呂文德的肥腰上,股溝夾著呂文德堅硬如鐵的熾熱肉棒一陣上下摩擦,欣喜道:“不過比起胭脂水粉,蓉奴更喜歡呂大人這個大雞巴。”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呂文德大手摸著黃蓉光滑的玉腿,嘿嘿淫笑道。
“那是自然,蓉奴可是天下第一淫女!”嬌笑著,黃蓉伸出軟滑小手,握住呂文德的肉棒,對准自己的淫穴,隨後緩緩套住那根大肉棒,隨著肉棒的深入,她的俏臉上也漸漸浮現出滿足的痴媚笑容,紅唇半張,發出陣陣亢奮的呻吟。
呂文德見蓉奴如此騷浪,嘿嘿壞笑,肥腰猛地一挺,直接將那根大肉棒沒入黃蓉淫液四濺的肉穴當中。
“哦……呂大人……你好壞啊……哦哦……”呂文德此舉,自然是讓黃蓉大受刺激,那根粗壯的肉棒填滿她的肉穴,碩大龜頭更是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部位,每動一下那根大肉棒便會狠狠地摩擦她的肉壁,帶給她如同電流般的快感。
即便是接客無數,黃蓉的體質依舊是敏感至極,而且呂文德這根肉棒在肏過她的男人之中,也算是比常人粗壯不少,雖說排不進前十,更是遠不如劉三天賦異稟,但是卻也讓黃蓉感覺肉穴一陣飽脹,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淫水直流的肉穴將呂文德的大肉棒吞下後,黃蓉嫵媚地白了呂文德一眼,便扭動柳腰,如同騎馬一般,嬌軀上下起伏,不斷地套弄起呂文德的大肉棒。
“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呂大人……哦哦哦哦哦……你的大肉棒……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蓉奴的浪穴……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黃蓉一邊套弄著呂文德的大肉棒,一邊浪叫不休,胸前豐滿堅挺的白嫩巨乳也隨著嬌軀的上下起伏而跳動起來。
呂文德看著那張沉魚落雁的俏臉上春情泛濫,玉面潮紅,心中直呼過癮,又看到黃蓉胸前兩只白花花的大奶子不斷地上下彈跳,更是舒坦至極,伸手便抓住那兩只豐滿玉兔一陣揉搓。
他興奮地粗喘道:“蓉奴寶貝……你實在是太美了……比那相思樓的雲煙姑娘美得多了……”聽到他如此夸贊自己,黃蓉便更是心花怒放,水蛇腰也扭動的更加賣力。
便在呂文德的花言巧語之中,黃蓉與其恩愛如痴男怨女一般盤腸大戰,因為一邊挨肏一邊聽著呂文德的甜蜜情話,黃蓉在此次的性愛大戰中反而表現的越發敏感,原本精通的床技也被呂文德攻潰,導致被呂文德逐漸掌握節奏,淫蕩的肉穴被粗壯的大肉棒肏得淫汁飛濺,浪水噴涌,而黃蓉也是高潮迭起,潰不成軍。
二人一直交合至入夜才肯罷休,房中的一切重歸寂靜,呂文德氣喘吁吁的趴在黃蓉白玉無瑕的玉體上,兩只大手戀戀不舍的抓住黃蓉胸前的兩只柔軟巨乳好生把玩,但是陽具任憑黃蓉如何折騰,都已是再起不能。
呂文德喘息道:“哈……哈……蓉奴,你當真是個……榨精妖女啊……實在是太厲害了……”今日他整整與黃蓉交合了三個多時辰,與黃蓉極盡纏綿,在絕色艷妓的熱情纏綿中接連射了六次,一次射入黃蓉的小嘴里,兩次在菊穴中,三次在淫穴內,之後便累的氣喘如牛。他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何在妓院里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反觀黃蓉,雖說與呂文德的交合纏綿中高潮十余次,但是淫蕩的體質不管是敏感度還是耐性,都遠比尋常女子強不少,而且性感的肉體早已經將煉陽功練至深入骨髓,只需與男人交合便會自行運轉,因此反倒是絲毫不見疲態,依舊俏臉生春。
看著呂文德那狼藉模樣,黃蓉呵呵嬌笑,摟著呂文德笑道:“呂大人,你不是說要將蓉奴的肉穴肏爛嗎?才這麼快就不行了?”說著,更是伸手握住呂文德軟趴趴的肉蟲,想要喚醒它的生機,呂文德連忙說道:“不不不,是本官錯了!實在是沒有力氣。”
話才剛說完,呂文德便趴在床上,呼嚕聲大響,任憑黃蓉如何推搡都沒有醒來,黃蓉杏眼瞪圓,柳眉微蹙,不滿道:“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臭男人。”顯然,他已經是累趴了下來。
黃蓉暗罵幾句,感覺嬌軀上盡是與呂文德交合時留下來的體液,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杏眼又白了呂文德一眼,嗔怒道:“就當是便宜你了。”
她輕輕推開呂文德的臃腫身體,隨意地在性感的嬌軀上披上一層輕紗,喚來顧府的丫鬟讓其打來一盆熱水,自己則是沾濕絲巾來溫柔地為呂文德這廝擦拭身體。顧老爺、呂文德這些達官貴人可是翠香樓的金主,黃蓉作為翠香樓的娼妓自然不能夠怠慢,得依著娘親的吩咐盡心盡力地伺候這些臭男人,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乃是妓女蓉奴,自然要表現得更像妓女才行。
細心地為呂文德擦干淨身體後,黃蓉才貼心地為其蓋上被單,並且在他的肥臉上親了一口,才身披輕紗,扭腰擺臀地走出房外。
燈火通明的顧府之中,只見一絕色美艷的少女款款而行,蓮步輕移,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柔順的披散在玉背之後,姣好的背影惹人心動,玉背美如白玉,纖細的柳腰帶動著水蜜桃一般渾圓的翹臀左右扭擺,盡顯無盡風情。黃蓉玉面生春,櫻唇掛著一抹盈盈笑意,薄如蟬翼的紗衣劈在她的雪白玉體上,絲毫沒有辦法遮掩她玉體的春光,胸前隨著步伐上下晃動的傲人玉乳,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以及陰阜上的性奴印記盡都一覽無遺。
“奇怪,剛兒他們究竟去了哪里?”黃蓉行走在顧府的橋廊之中,卻是任她如何呼喚,也不見黃河三鬼的身影。
此時她正想要去沐浴一番,卻沒想到這三人始終不見身影,無奈之下,黃蓉只得自己走到顧府的浴堂。不曾想,剛走入浴堂便聽見一聲驚呼:“是誰?”黃蓉杏眼看去,只見那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見到她走入進來,連忙坐在浴池內,雙手嬌羞地捂住了胸前玉乳以及下體,姿態極為羞澀。
浴池內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百香樓的頭牌姑娘粘兒,亦就是黃蓉昔日的江湖姊妹穆念慈。
黃蓉嬌笑道:“粘兒姊姊,別怕!是我,蓉奴!”
“原來是……蓉奴妹妹啊!”穆念慈一聽此話,更顯羞澀,卻是回想起昨夜在此地與黃蓉的纏綿,不免更加怕羞,幸好嬌軀泡在熱水之中,使得她肌膚泛紅,倒是多多少少掩飾了她的羞意。
倒是沒想到她居然能夠承受住劉三那廝的巨物!黃蓉心中驚嘆,尋常女子若是被劉三的巨物插入,不說裂陰而亡,也斷然支撐不了太久。不過穆念慈不知經過什麼調教,被劉三奸淫了一夜,竟然還能夠下床走路,讓黃蓉也感到頗為驚訝。
實際上穆念慈此時下體正是脹痛不已,昨夜只不過是與劉三交合幾次,便被肏暈過去,待得醒來時,劉三早已不知去向,而穆念慈感覺身體酸痛,便尋到浴池泡澡,借此來化解嬌軀的疲憊。
“粘兒姊姊,大家都是姊妹,何必如此害羞?倒不如坦誠相見。”黃蓉盈盈一笑,褪去身上的輕紗,走入水中。在熱水的浸泡下,黃蓉的嬌軀微微一顫,感覺甚是舒服。她又看向嬌羞的穆念慈,見穆念慈正眼勾勾地盯著她,不禁心生疑惑,連忙又問道:“怎麼了?粘兒姊姊,你為何如此看蓉奴?難道是蓉奴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穆念慈臉色通紅,連連搖頭,貝齒輕咬紅唇,思慮一番後,才鼓起勇氣問道:“蓉奴妹妹,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哦?不知道粘兒姊姊要問何事?”
“蓉奴妹妹,你是否認識我?”穆念慈問道。
黃蓉嬌軀微顫,隨後眼珠子一轉,如同美人魚一般鑽入水中,再出來時,已來到了穆念慈的身旁,反問道:“粘兒姊姊為何有如此疑問?”穆念慈咬著嘴唇,低聲道:“昨夜蓉奴妹妹你不只是知道我曾經生育過,而且還知道我並非叫粘兒,而是姓穆,我便心有疑慮,想要尋你問個明白。”
“你究竟想問些什麼?”黃蓉的杏面上始終掛著盈盈笑意,穆念慈的反應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或者說,對方之所以能夠由此懷疑,也是她故意為之。
穆念慈看著黃蓉淡定的神情,心中雖有疑惑,亦不確定蓉奴妹妹究竟是否是她認為的那個人,但是除了那人之外,其他人又有誰知她底細呢?猶豫片刻,她還是決心問個明白:“蓉奴妹妹,你是蓉妹子麼?”
黃蓉輕輕拉著穆念慈的手,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穆姊姊你果真是冰雪聰明!”聽到這話,穆念慈哪里還不知道黃蓉的身份,美目瞪圓,紅唇一張便要驚叫出聲,但是黃蓉眼明手快,直接堵住了穆念慈的嘴巴,鎮定道:“穆姊姊,你難道想讓我身敗名裂麼?你若是泄露了我的秘密,那麼我便也將你的秘密說出去。你可千萬不要亂叫啊!”
穆念慈點了點頭,明白黃蓉的意思,當黃蓉松開手後,卻又疑惑地低聲問道:“可是,蓉妹子你不是應該在襄陽城與郭世兄守護襄陽百姓嗎?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還變成了那……”
“還變成了那人盡可夫的淫女蓉奴對嗎?”黃蓉淒美一笑。
“這個……”穆念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輕聲一嘆,隨後俏臉一紅,說道:“說來,我又有什麼資格對蓉妹子你說三道四呢?只是,蓉妹子,我有一事不明,你身份高貴,乃是東邪之女,怎麼會嫁給那位劉三少爺當賤妾呢?”她身為青樓的娼妓,自然也聽說過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的名字,從那些淫書中提及到,這蓉奴人盡可夫,放浪形骸,倒貼錢財當娼妓接客,日御百男,乃是淫婦中的極品。可黃蓉的人品她還是有所了解,怎麼也不敢相信黃蓉與蓉奴竟是同一個人。
“此事說來話長!”黃蓉言語中帶有幾分淒涼,她與劉三的瓜葛又豈能告訴穆念慈,只是好奇問道:“穆姊姊,我記得之前你才剛剛生下楊康的孩子,怎麼現在卻搖身一變,成了金國百香樓的名妓粘兒姑娘了?”
出乎意料的是,穆念慈聽到楊康的名字卻是俏臉疑惑,柳眉緊蹙,問道:“楊康?那是什麼人?”
“你難道不記得楊康是誰了?”黃蓉心中驚疑,以穆念慈對楊康的愛慕之情,不應該忘記楊康才對。而穆念慈卻是連連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叫做楊康的男人,而且,那孩子乃是我夫君的骨肉。”說到這里,穆念慈看著黃蓉,神情略有些古怪。
黃蓉追問道:“你的夫君?那是何人?”
“蓉妹子應該也認識我的夫君,他乃是你們丐幫的彭長老,而那個孩子便是他的骨肉。”穆念慈說到這里,美麗的臉龐便流露出母性的慈愛,笑得十分甜蜜。
“原來是他!”
一聽到彭長老的名字,黃蓉登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以穆念慈的痴情,是斷然不會忘記楊康,之所以現在會如此,那麼必定是中了彭長老的攝心法。昔日那彭長老便用這種邪術來迷住黃蓉與郭靖二人,不過現在看來,那彭長老雖說被黃蓉逐出丐幫,但是卻因禍得福,將那攝心法練到更高深之處,竟是讓穆念慈的記憶都出現了變化。
想到此處,聰慧無雙的黃蓉立時便明了其中的關鍵,她連忙對穆念慈說道:“穆姊姊,你看著我的眼睛。”
穆念慈聽從看向了黃蓉,卻是看到黃蓉的雙眸緩緩睜開,只覺那雙美麗的眼睛充滿了奇異的蠱惑力,誘使她不斷地盯住那雙眼睛,整個人都覺得飄飄然起來。
隨後便聽黃蓉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穆姊姊,你現在全身放松,將你最心愛的男人回想起來。”穆念慈點了點頭,但是雙眼依舊盯著黃蓉的眼睛,腦海中也漸漸浮現出彭長老的身影。
但是彭長老的身影剛剛出現,卻變得模糊起來,緊接著又聽黃蓉說道:“你方才眉頭皺了一下,那真的是你最心愛的男人嗎?還是說你最愛的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回憶起來,比武招親,是誰搶了你的繡花鞋?是誰在鐵掌峰與你恩愛纏綿?”
經過黃蓉的循循善誘,穆念慈腦海中,彭長老的身影漸漸遺忘,反而是過往的記憶逐漸清晰,比武招親時那相貌俊朗豐神的少年,登時眼神便痴了。
黃蓉又道:“穆姊姊,那人究竟是誰?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楊……楊康!”穆念慈雖然將楊康的名字說的斷斷續續,但是當最後真正道出楊康的名字時,腦海中原本被一層陰霾遮蔽的記憶漸漸清晰,過去那諸多羞恥的回憶也盡都恢復,卻是讓穆念慈淚如雨系,兩行清淚便如珍珠般掛在她光潔的臉頰上。
黃蓉知道穆念慈此時已經擺脫掉彭長老的攝心法,便即收功,她以《九陰真經》里記載的移魂大法,幫助穆念慈恢復記憶,但是這一次倒是沒有過去應付彭長老那般輕松,此人的攝心法比過去練得更為高明,饒是黃蓉內力深厚,都耗費了不少精力。不過內心對彭長老卻是心生忌憚,暗自下定決心,必定要好好練習那移魂大法才行,否則日後面對此獠,便會防不勝防。
“嗚嗚……蓉妹子……多謝你!多謝你幫我恢復記憶!”穆念慈哭的梨花帶雨,激動地抱住了黃蓉。
這對苦命的江湖姊妹在浴池之中相擁在一起,黃蓉拍著穆念慈的玉背,寬慰道:“穆姊姊,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別怕!”隨後黃蓉便問起穆念慈的遭遇。
卻說當初穆念慈在鐵掌峰上,失身於楊康,下山不久後便遇到了彭長老,被其奸淫調教,被一路裹挾,帶到金國賣給妓院當娼妓。穆念慈遭此災厄,自然是悲愴欲絕,在妓院百香樓里被迫接客數日後,在一天夜里便欲自行了斷,卻意外發現,自己竟有了身孕,她學了些妓女的本事,算算日子,知道腹中骨肉的父親便是楊康。
想到心愛之人,穆念慈自然是不願意讓楊康的血脈斷絕,於是便忍受屈辱在百香樓里繼續接客,並且告訴彭長老,她懷的孩子是他的。彭長老一聽,當然是十分高興,便不再讓穆念慈接客,而是送她到花魁大會,言稱若是穆念慈可以奪得花魁,便為她贖身。
結果可想而知,穆念慈雖然盡力,但是始終不敵相思樓的名妓雲煙姑娘,花魁無望。好在彭長老雖是惡人,但是對自己的子嗣還是頗為關心,穆念慈懷孕後,便在上饒尋了一處深山老林,與穆念慈居於其中,讓其精心養胎。
因為穆念慈的虛與委蛇,反倒是讓彭長老以為自己收服了這個小美人,於是便在深山老林中,與穆念慈成了親。之後懷胎十月,穆念慈誕下一子,暗地里為孩子取名為楊過,只因她心中憐惜楊康的罪過,希望孩子能夠不要隨他親生父親那般認賊作父,知錯便改,而名義上,彭長老將楊過當作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便取名為彭子謙。
穆念慈與彭長老成了親,又為其誕下一子,彭長老自是認定這小美人已然對他別無二心,因此放松警惕,讓穆念慈尋到了機會,以撿拾柴枝為由,趁機帶著楊過逃跑。但她武功遠不如彭長老,桃了沒多遠就被其追上,幸得路上遇到了黃蓉與郭靖二人,才總算逃出彭長老的魔掌。
心底純真的穆念慈本以為自己的悲慘命運就此結束,卻沒想到,那彭長老竟然還敢折返回來,再次將穆念慈抓走。因心生怒意,彭長老便用攝心術迷惑住穆念慈的心智,令其全心全意的愛上自己,隨後更是因為氣惱穆念慈的逃跑,將其送入百香樓繼續接客,更是直言,除非她奪得花魁,否則都別想指望離開妓院。
一年多的苦楚,終於因為遇到黃蓉而得到解脫,穆念慈的心中自然是百感交集,抱著黃蓉的身子便哭泣了一場。
黃蓉也是芳心苦澀,沒想到穆姊姊也與她一般命苦,淪落至煙花之地成了娼妓。
一番哭訴後,穆念慈又問起黃蓉為何會流落妓院,黃蓉不知如何作答,但今日見到好姊妹,便忍不住想要傾訴一番,於是便將當年出來闖蕩江湖,意外身中淫毒的事情告訴了穆念慈,當然,其中的大多數淫蕩之事黃蓉都將其推脫是淫蛇之毒的影響,而劉三也並沒有被她說成是如何卑鄙無恥的小人,只是解釋他是為了幫她解毒,才將她送到妓院里,至於淫書則是那些無聊的有心人所為。
“如此說來,蓉妹子當初在比武招親之時,豈不已為人妻,郭世兄不知道吧?”穆念慈驚訝的問起來。
黃蓉俏臉羞紅,扭捏道:“穆姊姊你也應該知道,若非是淫蛇之毒的影響,我也不至於會成為劉府的少奶奶。雖然說出去有些荒唐,但是我是真心喜歡靖哥哥,也想著與靖哥哥長相廝守,而我是蓉奴的秘密,還請穆姊姊你千萬不要泄露出去。”穆念慈連忙點頭道:“蓉妹子你不也知道我的秘密嗎?你都不說,我又如何會說出去?況且,若不是因為蓉妹子你出手相救,我可能還沒有想起楊郎,甚至還會讓他的孩子也走上他父親認賊作父的錯路。此事蓉妹子你盡管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
得到穆念慈的再三保證,黃蓉倒也放心。
只是如今記憶恢復後,穆念慈卻並不願意嫁給呂文德,她只想呆著楊過遠走高飛,安心的將楊康的骨肉撫養到大。黃蓉卻是連忙說道:“穆姊姊,我知你性情倔犟,乃是貞烈女子,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你已經是百香樓的娼妓,又被那狗官呂文德贖了身,那麼你日後便是呂文德的人,如何能逃?”
穆念慈咬牙道:“不逃的話更待何時?難道蓉妹子你當真要我嫁給那個男人?”
“若有的選擇,我哪里還會勸你?”黃蓉輕聲一嘆,隨後又道:“如今穆姊姊你乃是呂文德的女人,若是想要逃跑,必定會引來他們的追殺,以你的武功,又如何能應付得了這些惡人?到時候被擒住,便又是一番羞辱的懲罰。穆姊姊,你應該知道妓院的規矩吧?”
穆念慈聞言,俏臉登時一白,但凡是想要逃走的妓女,被抓回去的時候,無不會遭受到嚴苛的懲罰。
緊接著,黃蓉繼續說道:“小打小鬧尚好,萬一呂文德大怒,下了狠手,可就是小命難保。縱是死罪可免,活罪亦難逃,無非就是被送回妓院里繼續接客,難道穆姊姊你想要回到妓院里當娼妓?”
“更何況,你現在並非孤身一人,還帶著孩子,你即便不拍死,也為了你和楊康的孩子著想一下,萬一你死了,這世上又有誰會真正的關心他?”
聽了黃蓉的一番話後,穆念慈沉默不語,正如黃蓉所言,如今的她又有什麼本事能夠保住過兒呢?連黃蓉這等有著天大本事的奇女子,如今都不得不安安心心地當著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更何況是她呢?
浴堂外,夜色沉沉,萬籟俱寂,偶有幾聲蛙鳴與荷塘中回蕩。
思量許久後,浴堂內的絕色美人才無奈一嘆,說道:“蓉妹子你說的沒錯,如今憑我的本事,確實是難以護得了過兒的周全。只是……只是……”說到這里,她的粉面便如火燒雲一般漲紅,羞惱地繼續道:“……只是……要嫁給那呂文德當小妾,實在是太過羞人。”
“哼,只能說便宜那草包了!像穆姊姊這樣的絕色美人,居然嫁給他當小妾,這胖子倒是艷福不淺。”黃蓉也是有些憤憤不平,暗罵那呂文德的下流。但這番話她自然是說不出口,為了讓穆念慈不至於太過委屈,她只得為呂文德那廝說話:“雖說這草包狗官貪財好色,不過他家底豐厚,若是穆姊姊嫁給他,就算是當小妾,至少也能衣食無憂,到時候撫養孩子也能夠輕松不少。而且,那廝的雞巴也不算小,應該不會委屈了穆姊姊你。”
穆念慈聽著俏臉羞紅,卻不知為何,腦中想起昨夜劉三的那根巨物,不禁有些心有余悸,說道:“不過那位劉三少爺竟然有如此巨物,蓉妹子你竟然還不滿足,這淫蛇之毒當真是令人詫異。”
“好啊,穆姊姊,你竟然敢取笑我,吃我一招。”黃蓉嬌笑著,伸手便掐住了穆念慈的腰間,一陣騷撓,惹得穆念慈嬌笑不休,同樣是說道:“呵呵呵,你敢撓我,那我也撓你!”伸手也是抓住了黃蓉柳腰。
二女興許是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緣故,對自己、對彼此的命運都頗為同情,是以在這荒淫之地反而倍感親切,原本就親昵的姊妹情變得更為深厚。
她們在浴堂中嬉笑打鬧,似乎忘卻她們的真正身份,而是成了青樓一對感情深厚的娼妓姐妹,在水中打鬧一番,爾後更是笑談甚歡,將過去的一些趣事傾訴出來,嬌笑不休,看似歡愉,但其實不過是二女的苦中作樂。
穆念慈心中無奈一嘆,既然已經成了娼妓,那麼她也只能乖乖認命,安心接受自己的妾侍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