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六章 花開花後燕自飛 春潮春心勝雪梅]
“花魁是……蓉奴!”
艷娘顫抖的聲音在百花樓的高台上響起,宣布此次花魁大會的結果,誰能想到,最後的花魁竟會是蓉奴?
“不可能!這不可能!”相思樓的名妓沈雲煙杏眼瞪圓,貝齒緊咬,全然不信竟是如此結果。她舞藝超群,自問論才藝在這世上無人能及,今夜竟被一個只會張開雙腿挨肏的淫婦用如此下賤的拙劣表演壓過一頭,心中委實難以接受。
金發碧眼的美婦花奴柳眉輕皺,不滿道:“豈有此理,怎麼會是這個淫婦當上花魁?”就連粘兒穆念慈與顏如玉也是滿心疑惑,唯有紅杏看得最准,對幾位姊妹說道:“你們幾位看看評審官老爺們的臉色便應該明了,此次花魁大會縱使我等如何才藝驚人,也絕對敵不過這位蓉奴妹妹,若無意外,等到比試結束後,這蓉奴便會去伺候幾位大官人,最後的比試不過是過場罷了。”
“原來如此。”穆念慈等幾個名妓也都恍然大悟。
從一開始,花魁大會的結果便已內定,劉三少爺神通廣大,早早便與顧老爺等人商妥,就是為了讓他的這位賤妾少奶奶坐上花魁之位。
雖說參加花魁大會的幾位名妓盡都心中不滿,可是她們尚且明白她們的身份,名妓之名看似非凡,實則在劉三、顧老爺等權勢滔天的人物眼中,依舊不過是低賤的妓女。區區青樓的娼婦,又有什麼資格,反對幾位大官人的決定呢?
而黃蓉聽到如此結果,亦是芳心驚訝,但旋即便是欣喜若狂,不敢相信地捂住了櫻桃小嘴,驚呼不已。哪怕是黃蓉心中萬分抵觸娼妓的身份,可聽到如此結果時,亦是芳心驚喜,不自覺間對於妓女的身份不僅再無抵觸,更是欣然接受,似乎忘卻了自己東邪之女、丐幫幫主、北俠之妻的高貴身份,而是發自內心認同這妓女的身份。
尤其是,見到那相思樓的名妓沈雲煙臉上的不服氣,黃蓉更是萬分得意,驕傲地昂起俏臉,嬌吟一聲,對沈雲煙譏笑道:“哼,現在蓉奴倒要看看,沈姊姊你到時候該如何為蓉奴端屎盆子!哦,對了,差點忘了,蓉奴記得,沈姊姊你說過,若是蓉奴勝了,日後你們相思樓的人見到我們翠香樓,可都得跪地磕頭,沈姊姊您可不要忘記你們說過的話。”
沈雲煙被黃蓉一番話氣得七竅生煙,只能貝齒緊咬,不甘心地說道:“賤人,不過是仗著劉三少爺的寵愛,才成的花魁,若論才藝,就算是三歲女童,也比你這淫婦強。”
“呵呵呵,輸了便如此不服氣,跳舞跳的那般好看,可最後還不照樣是被大爺們肏?蓉奴接客的時候,天下間誰知道你們相思樓?還是因為蓉奴的名氣太大,才旺了你們相思樓?”黃蓉咯咯嬌笑道。
“你……”沈雲煙氣惱不已,而黃蓉卻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繼續輕蔑道:“再者說,蓉奴真正的絕技乃是在床上才能表現出來,想當初蓉奴接客的時候日御百男,精通七十二床技,想肏蓉奴的大爺們能從這里排隊到京城,嫖過蓉奴的官人們也是流連忘返,你們相思樓拿什麼和我們翠香樓比?”
說罷,黃蓉和沈雲煙竟是雙雙呆住,臉上盡是驚訝之色。
黃蓉驚的是,自己竟然如此輕易便說出這番淫賤至極的話來,同時心中惶恐,只因她猛地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已然完全將自己當成是天下第一淫女蓉奴。
至於沈雲煙,驚的則是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淫賤的女子,於是便鄙夷道:“果然不愧是倒貼錢財到妓院里接客的蕩婦,我本以為那淫書上記載之時略有夸張,現在看來,倒是半點都不為假。”
黃蓉聽到這話,俏臉通紅,只覺無地自容,但是卻看不得沈雲煙這般鄙夷,杏眼一瞪,跺了跺腳,嬌嗔道:“那又如何?你不也是妓女,又如何有資格對蓉奴說三道四?”說完,也不給沈雲煙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便逃一般前去領獎。
花魁的獎勵頗豐,光是白銀便有一萬兩,除了銀子外,還有一塊刻有“花魁”二字的玉牌、一整套水煙閣的胭脂水粉、一套精心打造的珠寶首飾以及十匹宮廷秘制的金玉綢緞。
說起來,黃蓉也算是在妓院里長大,自是十分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便如水煙閣的胭脂水粉,在煙花之地中備受青樓妓女喜愛,而且水煙閣每個月只賣十二套胭脂水粉,但往往月初時便會一售而空,就連黃蓉也是每月派春梅和秋蘭出去槍,才買到兩三件罷了。而金玉綢段乃是宮廷秘制,絲質如玉,質感柔滑,乃是綢緞中的極品,黃蓉也只是在阿爹的寶庫里見過,聽阿爹說過,那是留給她當嫁衣的材料。
光是這兩件東西,便值幾千兩銀子,更何況還有不少珠寶首飾,以及玉牌,零零總總加起來,少說也有兩三萬兩銀子。
也難怪這些青樓妓女會蜂擁而來,爭搶這花魁之名,即便是全然不在乎榮華富貴的黃蓉看到這些獎品目錄,也都驚嘆不已。
花魁大會結束,六位名妓也都迎來各自的命運。
花奴依舊沒能得償所願,奪得花魁之位,心灰意冷,與夫君失望而去。
紅杏則是被老堡主看中才華,為其贖了身,准備帶回黑水堡與他的兒子成親。老堡主對紅杏頗為寵愛,言稱會讓兒子將紅杏明媒正娶,身份也必定是正妻,絕不會委屈她半分。
再次爭奪花魁失敗的粘兒,則是被狗官呂文德贖身,若無意外,很快便會娶她過門。當然,粘兒可沒有紅杏那麼好運氣,嫁給呂文德也只落得個妾侍身份。
與黃蓉同為軍妓的顏如玉,算是六位名妓之中最為幸運的女子,她早已與趙都尉兩情相悅,便如那已被贖身的名妓韓花瑩一般,都是嫁給了心愛的男人,如此境遇更是讓幾位名妓羨慕不已。
她們何嘗不想尋個如意郎君呢?只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此次花魁大會,相思樓竟敗給了翠香樓,令艷娘與沈雲煙極為氣惱,更不願意留下來看黃蓉與春媽二人得意洋洋的姿態,因此大會一結束,便立即灰溜溜地走了,半分都不願意多留。
而花魁大會的贏家黃蓉走下舞台後,便激動地與春媽抱在一塊,兩人便如同親母女一般親昵,互相拉著手在舞台一旁欣賞那豐厚的獎品,歡聲笑語,羨煞旁人。
不過就在黃蓉和春媽低聲爭搶著那水煙閣的胭脂水粉時,顧府的一位家仆走了過來,看著黃蓉胸前顫顫巍巍的豐滿巨乳以及那含情脈脈的秋波美目,悄悄咽了口唾沫,隨後低聲道:“蓉奴小姐,我家老爺想請您去洗個澡。”
黃蓉登時玉面生春,嬌羞道:“好,蓉奴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訴顧老爺,蓉奴先去換件衣裳。”請人飲酒吃飯倒是常見,但是請人洗澡,尤其是男人邀請女人一起洗澡,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消說,定然是這群色鬼想要奸淫她。
春媽連連囑咐道:“乖女兒,你可得好生伺候好幾位大老爺,那可是咱們的金主啊。”黃蓉嫵媚一笑,輕柔撩起額前秀發,淫媚笑道:“娘親,難道你還不相信蓉奴的本事嗎?”
“呵呵呵,那倒也是,說到伺候男人,那可是蓉兒你的拿手絕活。”春媽笑著拍了拍黃蓉挺翹的肥臀,但她對黃蓉的稱呼卻讓黃蓉身體一僵。
黃蓉有些羞赧地說道:“娘親,你還是叫我蓉奴吧!”
春媽笑容登時凝固,問道:“怎麼?難道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雖然為娘與你並無血親,但就憑你這聲娘親,我也會將你當作是親生女兒那般對待。還是說,你嫌棄一個青樓鴇母當你的娘親?”
若有可能,黃蓉自然不願意有這樣一個娘親,但她出生時便沒了媽媽, 反倒是在妓院里才遇到一個被自己稱作娘親的女人。雖說只不過是因為在身為翠香樓的妓女,才會如此稱呼春媽,但是二人相處時,倒是像極了親生的母女。而且春媽在妓院時也對黃蓉頗多照顧,指點黃蓉在妓院里的諸多規矩,正因如此,黃蓉見到春媽時,便會有幾分親切之意。
見春媽似有失望,黃蓉俏臉漲紅,連忙嬌羞道:“娘親這是哪里的話,蓉奴心里其實也是將你當作親娘一般看待的。倒是娘親你不要嫌棄蓉奴這般下賤的女兒才是。”
“呵呵呵,為娘是妓院里的鴇母,女兒你自然就是妓院里的妓女,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春媽說著,便如慈母般溫柔地摸了摸黃蓉的臉頰,如此親昵的舉動,讓黃蓉芳心暗驚,她連忙咬了咬嘴唇,羞赧道:“娘親,大官人們一定等著急了,蓉兒先去換件衣服。”說罷, 便急匆匆地走上樓去。
黃蓉心神慌亂,只因她面對春媽時,竟是越發覺得親切,她努力想要回憶起娘親的模樣,但是生母馮蘅的模樣在她腦海中已是漸漸模糊,反倒是春媽的笑臉越發清晰。
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她會將妓院翠香樓當作是自己的家,現在她隱隱感覺已是如此,當她回到翠香樓的時候,絲毫沒有厭惡,反而因為熟悉而多了幾分親切之意,甚至看到自己的貴賓房這麼久都沒有別的青樓姊妹入駐,還維持原來的布置而微微感動。
“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可是黃蓉,不是什麼蓉奴。”黃蓉心情頗為復雜,回到房中,便趴在梳妝台上,翹起渾圓挺翹的桃臀,吩咐黃河三鬼摘下她菊花穴上的淫具,自己則是認真的趴在梳妝鏡前精心妝扮。
此時的黃蓉絲毫沒有發覺到,梳妝鏡中,在她的身後,她的大屁股正在黃河三鬼面前極為自然的扭動著……
待得黃蓉梳妝打扮好,便又是一個青春靚麗的絕美少女,只不過衣服十分暴露性感,因為要去浴堂,所以黃蓉豐滿的胴體上只穿著一件窄小的肚兜,可惜肚兜太小,完全無法將黃蓉胸前雪白水嫩的兩只大玉兔包裹起來,只能擠壓在一起,仿佛隨時都要漲破肚兜彈出一般。雖說黃蓉在眾多名妓之中年紀雖小,但是被不知多少男人蹂躪過的巨乳卻是最為豐滿碩大,配合青春靚麗的容貌,當真是令男人恨不得沉溺在那奶香四溢的巨乳中,不願自拔。
小蠻腰纖細如柳,在胸前一對巨乳的襯托下, 更顯柳腰細長。且因習武的緣故,小腹平坦而結實,完美的人魚线顯示出強勁的腰力。雪臀挺翹如山丘,縱然是趴下來時,都依舊能夠看出驚人的弧线,在妓院中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的肉體如今變得性感而成熟,白玉無瑕的胴體充滿了淫靡的色彩,仿佛天生便是為了男人而存在一般。
上體一件小肚兜,下體一件短裙,外面披上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便是黃蓉現在的打扮。
因為是被顧老爺邀請去洗澡,所以黃蓉料想接下來定會被顧老爺等人奸淫,所以烏黑秀發上並無什麼珠釵玉飾,而是隨意地用金帶在頸後扎起,披散在背後,白嫩玉面上也僅僅只是淡妝打扮,杏眼微抬,頗有種慵懶之意。
黃蓉走出翠香樓的房間時,正巧看到穆念慈也從百香樓的房間走出來。
只見此時的穆念慈也是輕裝打扮,長發披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裹著一襲寬松紅袍,透過胸前衣襟,便能夠看到一件素紅的肚兜,胸前雙峰高聳,柳腰纖細,玉腿修長,與黃蓉一般,同樣是個極具魅力的美人。
但穆念慈此時蛾眉微皺,白皙勝雪的俏臉上似乎有些心事,她微微一愣後,也看到了黃蓉。
黃蓉心中一嘆,想來都覺得有些諷刺,沒想到她們這對昔日的江湖好姊妹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雙雙以妓女的身份重逢。
不過穆念慈此時自然沒有認出黃蓉,只道她是個長得與容妹子有幾分相似的青樓娼妓,而且還極為淫蕩,令穆念慈有些不齒。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對黃蓉微微一笑,道;“蓉奴妹妹,恭喜你成為花魁!”
黃蓉也是盈盈一笑,嬌笑道:“也同樣恭喜粘兒姊姊,再過不久,恐怕就要改口叫呂少奶奶了。”聽到此話的穆念慈俏臉羞紅,卻是說道:“蓉奴妹妹不也是如此嗎?現在我應該叫你一聲蓉少奶奶才對!”
“呵呵呵,咱們都是煙花之地的姊妹,何必如此見外。”黃蓉笑了笑,又見穆念慈衣著輕便,不似要入睡的打扮,於是問道:“粘兒姊姊,你如此打扮,可是要去浴堂沐浴?如果是現在去的話,恐怕不太妙哦。”穆念慈疑惑道:“為何?可是呂大人方才派人來,說請我去……”說到這里,穆念慈有些說不下去。
黃蓉卻是嫵媚一笑,登時明了,嬌聲道:“那正好,蓉奴和粘兒姊姊順路,不如一起去吧。”
“蓉奴妹妹難道也受到邀請?”穆念慈問道。黃蓉呵呵嬌笑,上前略微親昵地拉住穆念慈的藕臂,俏皮地眨了眨眼,說道:“沒錯,蓉奴也和粘兒姊姊一樣,接到了邀請。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一塊走吧,可別讓他們等太久,否則一生氣,我們就慘了。”說著,黃蓉便拉著穆念慈下樓。
穆念慈見黃蓉如此可愛一面,心中暗想:蓉奴妹妹雖是過於淫蕩,但看樣子,也並非是什麼壞人。於是她便問道:“蓉奴妹妹,看你談吐斯文,舉止優雅,想必也是家世不錯,為何要如此糟踐自己呢?”
這我該如何回答你?黃蓉俏臉羞紅,總不能告訴穆念慈,她是因為被劉三陷害,才被賣身到妓院當娼妓嗎?正所謂隔牆有耳,尤其是顧府這等地方,自然不能夠說實話,尤其是,以黃蓉如今的內力,更是在某些地方聽到一些細微的呼吸聲。
看來,有人在盯著她們。
好在黃蓉生性機敏,她杏眼微動,便立時想到了對策。她嬌笑著說道:“哪有什麼原因,只不過是蓉奴天生就喜歡被男人肏而已。”
“啊?蓉奴妹妹,你這也太……不自愛了!”穆念慈皺眉說道,她勸說黃蓉應該找戶好人家,而黃蓉則是笑道:“蓉奴不是已經找到了嗎?劉三少爺的大雞巴舉世無雙,肏得蓉奴那般欲死欲仙,又用八抬大轎娶蓉奴過門,錦衣玉服,山珍海味,還准許蓉奴繼續出來接客,如此人家,可正是蓉奴夢寐以求的好人家。”
說出如此淫蕩之言,黃蓉也有些俏臉發燙,但是她卻並沒有在意,而是凝神聽著四周的動靜,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始終跟著她們。
穆念慈的武功粗淺,自然是沒有聽到那暗中的呼吸聲,只是聽到黃蓉的話後,頗為鄙夷。
但黃蓉何等聰明伶俐,自是看出穆念慈的心思,於是笑問道:“粘兒姊姊,不知道你過去接了多少位恩客呢?”穆念慈登時神情一頓,趁此機會,黃蓉繼續說道:“憑粘兒姊姊的美貌,想必縱然是百兩銀子一次,也有不少官人老爺與你纏綿過吧?粘兒姊姊你和蓉奴不也同樣是妓女嗎?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穆念慈被黃蓉一番話說得羞惱不已,卻無言以對。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顧府的浴堂,但是門口卻有一個顧府的丫鬟等候她們二女,見她們來了便直接走來,恭敬說道:“蓉奴小姐,粘兒小姐,老爺他們還有些時間來不了,為表賠罪,特意送來燕窩,請兩位小姐進去等候。”便端著兩碗極品血燕送到她們的面前。
穆念慈不疑有他,又因花魁大會上的消耗,正覺腹中飢餓,便端起燕窩便吃了起來。黃蓉倒是謹慎不少,她只是稍微一聞,便立即發現,這血燕之中,竟是加了春藥。她倒是覺得有些好笑,這群臭男人,這種時候想要肏她只需要勾勾手指頭便可,何須費這些功夫?但轉頭一看,卻見穆念慈已經喝完了那碗燕窩,黃蓉眼珠子一轉,心生一念,嬌俏一笑,道:“粘兒姊姊,看來你很喜歡喝著極品血燕,不如蓉奴妹妹這碗也給你喝了吧。”
“蓉奴妹妹你不喝嗎?”穆念慈看向黃蓉。
“不必了,蓉奴平日里經常吃,倒是粘兒姊姊你現在剛生下孩子不久,正需要這極品血燕來補補身子。不用客氣,盡管喝吧!”
雖然不知道為何蓉奴會如此客氣,但是穆念慈對著極品血燕的味道也頗為喜歡,而且因為生育過,也需要這些補品補身子。心中覺得黃蓉說的有道理,她便不客氣地喝下了第二碗血燕,可是轉念一想,她卻驚了。
“蓉奴妹妹,你怎麼知道……”穆念慈本欲追問黃蓉為何知道她剛剛生育過,可是便在這時,一股無名之火從小腹中開始升騰而起,只片刻功夫,便讓穆念慈渾身發燙,嬌喘連連,玉面潮紅,香汗如雨,下體更是不斷地用來一股極度空虛的瘙癢,令她難以忍受。
“這是……春藥……”穆念慈呻吟著,美目瞪直,羞惱地看向了黃蓉。
同樣為妓女的穆念慈如何不知道春藥的存在,身體發生如此變化,不正是中了春藥的跡象嗎?她並非笨人,如何不知道那兩碗燕窩里被下了春藥?再看黃蓉的反應,更是明白,黃蓉定然是知道其中下了春燕,卻還送給她喝,便更是氣惱。
黃蓉呵呵一笑,說道:“粘兒姊姊,你身為百香樓的頭牌姑娘,難道連這催情藥貞女淚都不知道吧?”貞女淚,在花柳之地並不少見,乃是專門用來調教剛剛被賣到妓院的姑娘所用,只需要一指甲蓋,便足以令任何貞潔烈女發情。為此,也有一些采花賊會用如此春藥來迷奸女子。
“可惡……你這賤人……嗯嗯……哦……好難受啊……嗯嗯……”穆念慈俏臉通紅,滿臉純情,兩只素白柔荑在嬌軀上無比痛苦的游走,玉腿死死地貼合在一起,前後摩擦,柔弱的身子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黃蓉正字得意時,那位丫鬟卻在這時說道:“蓉奴小姐,老爺早就知道您不愛喝血燕,所以特意為您准備了這個!”她從身後端出一只瓷碗,里面裝滿了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其中散發著撲面而來的腥臭味。
但這個味道對於黃蓉和穆念慈而言,卻是極為熟悉,正是男人的精液。
那瓷碗的容量比盛血燕的兩只玉碗都要大一倍,里面盡是男人粘稠的精液,讓黃蓉看得杏眼瞪直。吞食精液對她來說早已不是陌生之事,但是像這樣如同食物一般將精液裝入飯碗中喝下,還是第一次。這種感覺便如同當她乃是將精液當作是食物一般,頗感羞辱。
“呵呵呵,活該!哦……”穆念慈本想嘲笑一下黃蓉的自作孽,但是緊接著,卻又被黃蓉一掌拍在翹臀上,哪怕是同為女子的肌膚接觸,對於此時因春藥而情欲高漲的性感肉體而言,也是無比刺激,僅僅只拍了拍她的翹臀,便令穆念慈下體濕潤,只能顫抖著站在浴堂門口嬌喘呻吟。
見黃蓉不肯喝下那碗精液,那丫鬟便說道:“蓉奴小姐,劉三少爺有吩咐,若是您想要喝新鮮的精液,可以幫你在軍營里安排。”言下之意便是讓黃蓉選擇,是喝下這碗精液,還是到軍營里當軍妓。
黃蓉聞言,哪里還敢反對,雖然心中萬般不願,但也只能端起大碗,強忍著惡心將其中的精液喝掉,雖說精液又腥又臭,但早已喝過不知多少次精液的黃蓉對精液的味道已是十分習慣,倒也不覺得難以下咽。
但剛剛把那碗精液喝完,黃蓉卻立時感覺渾身仿佛著火一般,感覺無比燥熱, 嬌軀發燙,雪白的肌膚立時浮現出一層紅暈,下體前後肉穴更是瘙癢難耐。
“這是……哦……嗯嗯……貞女淚……嗯嗯……”黃蓉立時便明白精液里混入了催情藥。
雙雙服用了催情藥後,黃蓉與穆念慈便被那丫鬟推入了浴堂內。本以為劉三與顧老爺一伙人會在浴堂內等候她們,卻沒想到其中空無一人,唯有滿池的熱水,騰騰熱氣令原本就渾身燥熱的二女更覺難受,幾乎是撕扯一般,將身上的衣服扯下。
於是乎,兩具如象牙般雪白無暇的玉體便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浴堂之中,穆念慈此時雙眼迷離,俏臉通紅,盡是春潮泛濫,玉手有意無意地撫摸自己的胸前的渾圓玉乳,兩條豐盈勻稱的玉腿顫抖不休,死死地夾緊在一起,前後摩擦想要緩解下體的欲望,但是越是如此情欲卻是越發強烈,幾乎要焚盡她的理智。黃蓉倒是比穆念慈好一些,雖說她服下的春藥份量比穆念慈的多,可是早已身經百戰的淫蕩肉體對於情欲的控制顯然更加容易,而且黃蓉過去被淫蛇之毒影響,肉體對春藥這類催情藥尚能抵抗,因此雖然渾身情欲如火,但是比起穆念慈迷離的雙眼,她反而是美目清明,始終保持著清醒。
看著眼前的浴池,黃蓉連忙對穆念慈說道:“穆姊姊,用水泡泡身體,應該能緩解春藥的作用。”穆念慈此時神志混亂,完全沒有意識到黃蓉對她的稱呼,只聽到泡泡身子能夠緩解情欲,便下意識地跳入了水中。
浴池里的水剛過膝蓋,二女跳入水中後,確實那溫熱的水浸泡身體,讓精神一振,但是體內情欲依舊,根本無法平息。
“這群臭男人,怎麼還沒有到?”黃蓉心中暗罵劉三等人,明明只需勾勾手指頭便可肏她和穆姊姊,卻偏偏用這種餿主意。正暗惱之際,忽然嬌軀被一具香軟滑膩的嬌軀抱住,黃蓉回首一望,卻見俏臉上再次浮現出滿滿情欲的穆念慈抱住了她的玉體,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塊,穆念慈呻吟道:“嗯嗯……蓉奴妹妹……你的嘴巴……好香啊……嗯嗯……”說罷,便是一口吻上了黃蓉的櫻桃小嘴,濕滑香舌探入黃蓉的檀口舔舐。
卻是因為黃蓉剛才剛剛飲掉那碗精液,櫻桃小嘴里還殘留著精液的氣味,對於此時欲火焚身的穆念慈而言,便如同誘人的食物一般。
黃蓉沒想到今日竟然會被一個女人給親了,但是情欲的交織下,令她根本無法想太多,檀口被侵入,她習慣性的便同樣伸出香舌,與對方糾纏在一起。
夜色濃濃,花魁大會後顧府已然是燈火闌珊,而燈火依舊通明的浴室里,兩具絕美性感的美顏玉體此時正赤裸著相擁在一起,她們盡是俏臉暈紅,豐盈紅艷的花唇纏綿的貼在一起,彼此之間兩條軟滑的香舌更是棋逢敵手,盡情的糾纏挑逗。兩人的性感嬌軀幾乎完全貼合在一起,素白纖細的玉手進口在一起,四只豐滿的玉乳擠壓在一起,盡都能夠感受到對方堅硬乳頭的摩擦,下體玉腿交疊,使得二女陰阜完美的貼合在一起,不過一女子下體光潔白淨乃是白虎穴,而另一女子的下體則是黑雲壓城濃密似林,她們盡可能的將下體貼合在一起,扭動纖細的水蛇腰,纏綿著摩擦對方的淫穴,帶給她們極為刺激的快感。
“嗯嗯嗯呃……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絕色美人忘我的熱吻在一起,似乎經過了漫長的較量,終於是分出了勝負,只聽穆念慈嬌吟一聲:“哦……不行了……”便是下體抽搐,粉嫩的淫穴微微抽動,竟是噴涌出一股熱泉,已然泄身。
黃蓉見此景象,嫵媚一笑,露出得意的神色,呻吟著笑道:“哦……嗯嗯嗯……粘兒姊姊……嗯嗯……看來……是蓉奴……哦哦……”她正欲宣布自己的勝利,卻忽然亢奮地浪叫了一聲,整個嬌軀都劇烈顫抖起來,下體淫穴更是不爭氣地涌出大量的淫水,只因不知何時,身後的菊花穴竟被一根粗壯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本就在高潮邊緣的黃蓉被如此一插,登時情欲爆炸,強烈的快感也令她瞬間達到了高潮。
“啊……好粗啊……不要……”穆念慈也傳來了浪叫聲,黃蓉順勢望去,只見劉三不知何時已然出現在穆念慈的身後,正聽著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插入穆念慈淫水直流的淫穴當中。他的那根巨物何等了得,縱然是被調教成絕世淫女的黃蓉都承受不住,更何況是穆念慈這等柔弱女子?
好在,穆念慈自幼習武,雖說遠不如黃蓉武功高強,但是嬌軀承受里也比普通女子強上不少,而且此時又有春藥的幫助,倒是勉強承受住劉三的大肉棒,饒是如此,那強烈的飽脹感也令穆念慈瞬間達到更加強烈的高潮,嬌軀弓起,美目翻白,香津也無法收斂,順著光潔的下巴滑落。
“嘿嘿嘿……我們都還沒有到,這兩個小騷貨倒是搞在一起,看來這貞女淚果真是厲害!”
一陣淫笑聲傳來,黃蓉這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周竟然多了幾個男人,正是劉三、顧老爺、陸刺史、呂文德四人。此時正在用力肏著她屁眼穴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平日里頗為不屑的草包狗官呂文德。
呂文德興奮地抱住黃蓉柔軟且極具彈性的胴體,下體大肉棒在黃蓉的菊花穴瘋狂抽插,雙手交叉,抓著黃蓉胸前兩只沉甸甸的豪乳大力揉搓起來,如同交合的野狗一般,在黃蓉的粉頸上興奮地噴著熱氣,惡心的口水從兩片肥唇流出,滴落在黃蓉的香肩粉頸上。
若是換做平日里敢對她如此無力,黃蓉早就一掌將這死胖子草包打死,但是此時情欲交融,而且下體敏感的菊花穴更是被呂文德大力抽插,自然更是情欲高漲,浪叫起來:“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呂大人……哦哦哦……你的大肉棒……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把蓉奴的屁眼穴……哦哦哦……肏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邊浪叫更是一邊扭動水蛇腰,迎合著呂文德的抽插,繯首回眸,更是激情地獻上花唇,與那惡心的呂文德熱情狂吻。
呂文德只覺大呼過癮,暗道:這蓉奴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他自問流連花叢多年,依然是色中老手,但是這蓉奴表現的絲毫不遜色於他這個老淫棍,性技高超,就連菊花穴里,看似插入容易,但是其中卻像是活物一般,層層淫肉無比緊湊地套住他的大肉棒,並且還會在抽查時不斷地蠕動,仿佛將大肉棒上上下下的按摩一遍。
如此性技,縱然是呂文德見過的最出色的妓女都絕無此技,尤其是,蓉奴更是與那黃蓉長得十分相像,平日里在襄陽城早就對黃蓉垂涎三尺的呂文德更是興奮無比,抽插起來便更是賣力。但是他卻全然不知道,此時正在他懷中任他狂肏菊花穴的絕色淫女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黃蓉。
這可苦了黃蓉,被那令人惡心的草包狗官一頓猛肏,只肏得她浪叫連連,淫叫不休。
而其他的男人豈會放過這艷絕天下的絕色淫女?只見那陸刺史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將肉棒插入了黃蓉淫水泛濫的肉穴當中。
“噗嗞”一聲,陸刺史的肉棒應聲沒入黃蓉的淫穴當中,雖說他的肉棒並不算粗壯,但是勝在細長,每一次抽插那大龜頭都狠狠地撞在黃蓉的花心嫩肉上。
黃蓉伺候過陸刺史,倒是十分清楚此人的底細,知他十分容易早泄,因此小心翼翼地用淫穴嫩肉包裹住他的肉棒,時不時地收緊肉穴,帶給陸刺史更為刺激的快感,同時也讓對方不那麼容易射精。
正因為如此,是以伺候陸刺史的時候,黃蓉都能夠得到不少賞銀,便是因為黃蓉讓他感覺自己頗具雄風,能夠將一個絕世淫女肏得高潮連連。黃蓉亦是不得不承認,正如春媽所言,在伺候男人方面,當真是天賦異稟。
“啪啪啪……啪啪啪……”呂文德與陸刺史兩個胖子便如肉夾饃一般將黃蓉夾在中間,一粗一細兩根肉棒在黃蓉下體前後肉穴中不斷地進進出出,淫汁四濺,兩根的恥骨更是如同打樁機一般不斷地撞擊著黃蓉豐滿的陰阜以及渾圓的肥臀,將黃蓉肏得浪叫連連:“哦哦哦哦……好哥哥……哦哦哦……兩位好哥哥……你們太厲害了……哦哦哦……好爽啊……啊啊啊……肉穴都要被你們肏爛了……哦哦哦哦……啊啊啊……用力啊……哦哦哦……”
此時黃蓉玉面潮紅,媚眼如絲,修長如美玉般的美腿正纏著陸刺史的肥腰,紅顏花唇與兩人輪流熱吻,胸前巨乳更是被男人肆意蹂躪,全然沒有反抗的力氣,只得浪叫呻吟發泄那強烈的快感。
如此對比起來,黃蓉身旁的穆念慈反而淒慘許多。
“啊啊啊……不要啊……哦哦哦……太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官人……哦哦哦……劉老爺……求求你……哦哦哦哦哦……輕點……不要那麼……啊啊……用力……哦哦哦哦……”穆念慈浪叫著哀求劉三,可是劉三卻是心堅如鐵,毫不理會穆念慈的苦苦哀求,始終是卯足力氣使勁在她的淫穴中抽插起來,直把穆念慈肏得幾乎魂飛魄散。
穆念慈自出道以來,見過的最為粗大的陽物都遠不如劉三的這根大屌,若非自幼練武的緣故,再加上過去也被彭長老以及妓院方面調教,恐怕今夜她就要在這根大屌的狂肏之下香消玉殞。
饒是如此,穆念慈也是被劉三肏得美目翻白,不知天南地北,強烈的快感涌遍全身,更是令她嬌軀酥軟如麻,全然使不出半點力氣。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穆念慈被劉三肏得暈頭轉向,浪叫連連之時,身後卻有一只大手摸上了她渾圓的翹臀,手指更是探入她的股溝一陣摩擦。強烈的刺激讓穆念慈嬌軀一顫,嫵媚雙眸回首一看,只見顧老爺已然來到她的身後,正色迷迷地看著她。
顧老爺嘿嘿淫笑道:“不知道粘兒姑娘的菊穴與蓉奴又有什麼不同呢?”
穆念慈一聽此話,當即浪叫著哀求道:“不要啊……哦哦哦哦……顧老爺……哦哦哦哦……哦哦哦……粘兒的後面髒……不要……”可是在場的男人幾乎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怎麼會放過她?
只見顧老爺嘿嘿一笑,絲毫不理會穆念慈的哀求,利用穆念慈的淫水潤滑後,二話不說,便將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穆念慈的菊花穴。
“啊……”穆念慈嬌軀一顫,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舒坦的浪叫聲,無奈地接受被男人插入菊花穴的事實。
“嘿嘿……還真緊啊……”顧老爺粗喘著氣笑道,卻是絲毫不會留情,肉棒在穆念慈的菊穴中快速抽插起來,同時雙手也在穆念慈雪白光滑的通體上愛撫游移,或是抓住她胸前兩只彈跳正歡的玉兔肆意揉搓。但是沒想到如此用力擠壓,穆念慈豐滿的玉乳竟然噴射出一道靚麗的奶箭,讓顧老爺和劉三都微微一驚。
劉三驚喜說道:“沒想到百香樓的粘兒姑娘居然才剛剛生育過,不過看著腰身倒是不像啊!”顧老爺笑道:“可是這奶水可不是騙人。”說著,更是用力擠壓,登時穆念慈胸前豐滿玉乳更是自乳頭流出更多奶水。
穆念慈生育過的事實被人發現,登時羞惱萬分,直欲捂住俏臉,可是此時玉手卻被顧老爺狠狠地抓住,十指緊扣,完全不能掙脫。而且下體的兩根肉棒始終給她帶來強烈的快感,令她無法自拔,情不自禁地浪叫連連。
“啊啊啊啊……不要擠啊……哦哦哦……粘兒明日還要……還要喂奶呢……哦哦哦……啊啊……不行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粘兒要泄身了……哦哦……”穆念慈浪叫著,終於是無法承受下體那強烈的快感,嬌軀一顫,便已然被劉三和顧老爺肏得高潮迭起,因而泄身。
便在穆念慈達到高潮的時候,一旁的黃蓉亦是被呂文德和陸刺史二人肏得淫叫連連:“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好哥哥……你們太厲害了……哦哦哦哦……哦哦……蓉奴的肉穴好舒服啊……啊啊啊……哦哦哦……太用力了……哦哦哦……不行了……蓉奴不行額……哦哦哦哦……”
因為春藥的催情效果,黃蓉的情欲比往常更為高漲,被兩人一陣猛肏後,更是再一次高潮,淫穴噴涌出一股熱泉,噴灑在陸刺史的的肉棒上。
此時的黃蓉哪里還知道要配合陸刺史,淫肉一鎖,陸刺史登時感覺下體肉棒仿佛置身於溫熱濕滑的浴池中,層層淫肉死死地套住他的肉棒,強烈的緊湊感令陸刺史舒坦到了極點,再加上看到黃蓉那銷魂絕色的俏臉,更是激動不已,再難忍受住那強烈的刺激,細長的肉棒死死地套在黃蓉的淫穴當中,龜頭頂在黃蓉的花心,猛地脹大,緊接著一陣抖動,便“噗噗噗……”的射出了滾燙而粘稠的精液,燙的黃蓉更是浪語連連。
而呂文德也是無法忍耐黃蓉菊穴的刺激,也在黃蓉的菊穴里射出了自己的生命精華。
黃蓉與穆念慈這對苦命姊妹,便在四個男人的輪番奸淫下,浪叫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