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八章]
自花魁大會結束後,一連數日,黃蓉便在顧府內盡心伺候呂文德。
如今身份乃是蓉奴的黃蓉,自然是熱情如火,將自己的諸多淫技盡都展現出來,令呂文德大呼過癮。二人便如新婚夫妻一般,濃情蜜意,如漆似膠,不斷地交股纏綿在一起。
第三天夜里,廂房內的大床上,白玉無瑕的豐滿胴體跪坐在臃腫的男人身上,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下起伏,凌亂的烏黑秀發飄然起舞,胸前飽滿渾圓的白嫩玉乳也一上一下的拋動,晃蕩出一陣誘人的弧线。嬌美如花的絕色少婦紅唇微張,發出一聲聲淫靡誘人的呻吟,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如同熟透的紅苹果般誘人。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扭動,肥臀不斷地在男人的肥腰上起伏,淫汁四濺的肉穴不住地套弄著那根粗壯的大肉棒。
“哦……哦哦哦……呂大人……用力啊啊……啊啊啊……哦哦哦……用力啊……肏爛人家的肉穴啊……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
身材臃腫的男人興奮地喘著氣,兩只大手貪婪的抓住美艷少婦胸前兩只晃動不安的白嫩豪乳,不斷地揉搓擠捏著。他興奮地說道:“蓉奴……你真是……太美了……哈……”
聽到男人的稱贊,嬌媚少婦發出陣陣嬌吟,主動獻上香吻,濕滑香舌與男人恩愛地糾纏在一起,玉臂輕輕摟住男人的脖子,俏臉潮紅,媚眼如絲。男人嘿嘿一笑,大手在美人光潔玉背上一路滑下,感受著那吹彈可破、滑如凝脂的肌膚,大手探入肥臀股間,粗大手指強硬地插入淫亂的後庭穴內。
“哦……”受此刺激,男人身上的美嬌娘發出一聲顫抖的長吟,嬌軀登時酥軟,無力地伏在男人的胸膛上,而男人趁勢抱住美少婦柔軟如棉花的胴體,翻轉身體,將她按在身下,嘿嘿笑道:“哈……哈……果然……這地方就是蓉奴你的弱點……”
說著,男人的兩根手指更是插入懷中美人的菊花穴內,一陣摳弄。本來還占據主動的淫媚少婦性感部位被侵占,如何還能夠抵抗,兩只白嫩小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似乎想要反抗,然而男人這時候已經腰間用力,大肉棒狠狠地沒入她的淫穴之中。強烈的刺激立時衝垮了美少婦的抵抗,只能欲拒還迎地承受男人的征伐。
二人如膠似漆地交股纏綿,渾身盡是汗水淋漓,水乳交融。
巫山雲雨過後,蓉奴與呂大人一臉滿足地相擁在一起,喘息連連。呂文德摟住蓉奴的白嫩嬌軀,看著那張滿是情欲的俏臉,大手握住蓉奴胸前的巨乳把玩,喘息著笑道:“蓉奴,你還真是個榨精小妖女。要不是劉三少爺搶先了一步,我一定給你贖身取回來當小妾。”
被叫做蓉奴的黃蓉嫵媚一笑,嬌聲道:“呂大人,想要給蓉奴贖身,可得不少銀子呢!”
“嘿嘿嘿,若是能夠娶到你這樣的騷貨,花再多銀子也無妨。”呂文德顯然是財大氣粗,絲毫不在意銀子 。黃蓉在妓院的時候,這種事情早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次,她呵呵嬌笑,道:“呂大人真是大方,不過就算呂大人出得起銀子,蓉奴現在也是主人夫君的性奴賤妾。不過說來,蓉奴還得感謝呂大人。”
“哦?蓉奴有什麼事要感謝本官?”
“那當然是這個!”黃蓉從床邊取出一枚青銅令牌,遞給呂文德,嬌笑道:“若不是因為呂大人的幫忙,蓉奴還未必能夠成為真正的軍妓呢。”說話間,美目之中,掠過一抹殺意。
不過呂文德卻並沒有留意到,他拿過令牌,淫笑道:“這點事情對於本官而言,算不得什麼。不過,蓉奴你好像還沒有被打上軍營的烙印……”
黃蓉立時嬌嗔一聲,玉手摟住呂文德的手臂,嗔怒道:“不要,蓉奴才不要!那軍營里的烙印那麼粗魯,要是弄壞了蓉奴的身子,以後蓉奴還怎麼出來做生意呢?”呂文德的大手覆上黃蓉光潔的陰阜,摸著上面的性奴印記,笑道:“放心吧,蓉奴!若是你怕疼,我可以讓劉三少爺像這樣子給你打上一個軍妓的標記,到時候我可以再安排你到軍營里呆個兩三天。”
聽到這話,黃蓉心中的殺意更是強烈,不過她不漏痕跡,只是憂愁的說道:“這可怎麼行?呂大人說蓉奴和那黃蓉女俠長得十分相像,萬一要是讓黃蓉女俠知道此事,定然饒不了蓉奴。”
呂文德聞言,神色一變,連連點頭:“還是蓉奴聰明,本官差點忘了這事。”他猛地想起被黃蓉戲弄的情景,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找了個和她長得如此相似的娼婦到軍營里當軍妓,非得把他抽筋剝皮不可。
對黃蓉的心狠手辣,呂文德還是頗有陰影。
黃蓉風情萬種地笑了笑,嬌聲道:“再者說,蓉奴只是想當下賤的軍妓,可不是想到軍營里伺候那群粗漢子。”這話說出來,黃蓉的臉蛋更是通紅。
呂文德捏了捏她的粉頰,嘿嘿笑道:“嘿嘿嘿,本官就是喜歡蓉奴的這份淫蕩。真是恨呐!若是本官能夠早些日子到翠香樓,興許蓉奴現在就是本官的小妾了。”黃蓉又笑道:“呂大人您還真是貪心,有粘兒姐姐一個還不夠嗎?”
“粘兒麼?”呂文德皺了皺眉,搖頭道:“粘兒雖然不錯,但是和蓉奴你可沒得比,況且,她還帶了個孩子。”這點事情自然是瞞不過呂文德,想著要替別的男人養兒子,呂文德心里自然是一萬個不樂意。
“呂大人……”黃蓉還想說什麼,但是呂文德卻是恢復了些精神,翻身坐了起來,令黃蓉側躺在床上,扛起黃蓉的一條玉腿,二話不說便將大肉棒狠狠地插入黃蓉的淫穴之中。呂文德笑道:“這些瑣事不必再提,明日蓉奴你就要走了,今夜我們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要浪費時間。”說罷,便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
敏感的嬌軀被男人插入,立時便起了反應,黃蓉暗罵自己身體的淫蕩,卻是無可奈何地張開紅唇,滿足的呻吟起來……
翌日清晨,黃蓉醒來時卻沒有看到呂文德的身影,於是便喚來黃河三鬼為自己沐浴更衣。
梳妝打扮後,又是一個嬌媚動人的絕色少婦,黃蓉款款走出房門,笑靨如花,艷光四射,婀娜多姿的扭腰擺臀,盡顯紅塵風情。她嗔怒地嬌吟幾聲,伸手拍掉了黃河三鬼在她嬌軀上吃豆腐的魔爪,羞惱道:“方才沐浴的時候都被你們肏了那麼多次,還不夠嗎?”
吳青烈嘿嘿笑道:“師娘如此美艷動人,我等實在是情不自已,要怪都得怪師娘您長得太過迷人。”
黃蓉美目嫵媚地摳了他們一眼,見無法阻止他們咸豬手,只好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肥臀上摸索。
帶著這三個色迷迷的貼身內侍,黃蓉行至顧府後門外,今日她便要與劉三離開,回清河鎮劉府祭拜安兒與劉老財主,畢竟她的名字已然被寫入了劉三的族譜內,又有賣身契和官府名冊,不得不從。
顧府門外,亭亭玉立的穆念慈早已等候多時,她一襲綠意,秀發飄零,如碧荷般清理動人,懷中抱著一個嬰兒,身旁還站著一個丫鬟,盡心伺候著。她看到黃蓉走出來,朝她微微一笑,但並沒有如何親近。
畢竟她們現在的身份可都是妓院里的娼妓,不便接觸得過於親熱。
除了穆念慈與她的婢女外,黃蓉還看到了春媽,上前便親熱地拉住春媽的手,嬌笑道:“娘親,你怎麼也等在這里?”春媽見是黃蓉,登時眉開眼笑,笑道:“蓉兒,你這幾日做得很好,可把呂大人伺候得樂不思蜀。”顯然,春媽對黃蓉這幾日的表現非常滿意,從呂文德那兒她們翠香樓可還是得了不少好處。
黃蓉呵呵嬌笑,挺了挺胸前豐滿玉乳,笑道:“娘親您早就吩咐下來,蓉兒怎麼會不聽呢?”
春媽連聲贊道:“真不愧是為娘的乖女兒,日後咱們翠香樓的生意可就指望你咯!”黃蓉聞言,神色微動,悄聲問道:“娘親,難道日後蓉兒還要在翠香樓接客嗎?”春媽笑道:“那是自然,蓉兒你現在已經是花魁,必定身價不菲,一次少說也有幾百兩銀子,更不用像以前那樣被大爺們輪奸,難道蓉兒你不想洗刷那肉便器之名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若是成功,日後傳揚出去,你也是咱們翠香樓的花魁,而不是肉便器,豈不美哉?”
“如此一想,倒也不錯。”黃蓉俏臉微紅,點了點頭,雖說如今的身份高貴不到哪里去,但是至少不至於像過去那般淫賤。
見到黃蓉如此俏生生的模樣,春媽經驗老道,如何還不知道趁熱打鐵?連忙繼續說道:“蓉兒你再看看那相思樓的小賤人,你哪樣不如她?還有浣女莊的紅杏姑娘,憑什麼她一杯水酒就要百兩銀子,而你卻得如此辛苦呢?”
已然開始慢慢接受自己娼妓身份的黃蓉心中自然是不樂意,畢竟她自幼便聰慧無比,少有女子能與之媲美,便難免會心高氣傲,因此哪怕是成了娼妓也不願意當那下賤的肉便器,而是要當那身價不菲的花魁。於是黃蓉便是說道;“娘親說的沒錯,大家都是妓女,憑什麼她們的價錢就比蓉兒高呢?”
看著黃蓉這般模樣,春媽內心可謂是十分滿意,她要的就是黃蓉發自內心地將自己當作是翠香樓的妓女,唯有如此,黃蓉才會心甘情願地墮落,才會與她越發親近,才會不嫌棄她這個娘親。
春媽過去亦是翠香樓的妓女,後來不知道被誰搞大了肚子,生下了雙胞胎姐妹春梅、秋蘭,她們天生臉上就有一塊胎記,日後也不可能接客,所以便被劉府收養,栽培成劉三的侍女。因春梅秋蘭的緣故,春媽就當上了翠香樓的老鴇,也不用繼續接客,光憑翠香樓的生意便可吃香喝辣。饒是如此,她還是覺得頗為空虛寂寞。
翠香樓里的妓女們雖然個個都叫她娘親,但是春媽也沒有將她們當作是親女兒,直至黃蓉的出現,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個雛兒的小姑娘被劉三少爺破了身子,還被送到了翠香樓里賣身成娼妓。
若是可以的話,春媽自然是不想讓黃蓉這花一樣的小姑娘變成與她這般的娼妓,只是劉三的命令,她不得不這麼做。
不過黃蓉那時身中淫毒,便如不知疲憊的雌獸一般瘋狂的與男人交合,也讓春媽大開眼界,從剛開始同情與憐惜,到後來的驚嘆與佩服,春媽忽然覺得,黃蓉也許就是天生的娼妓,與別的娼妓不同,別的娼妓也許會嫁人從良,但是這個淫女哪怕是嫁了人,也依舊會回到妓院接客。
事實似乎也確實如此,黃蓉哪怕是嫁給了劉三,為其生下一對兒女,也依舊是被安排回翠香樓接客。哪怕是逃出劉府後闖蕩江湖,也會時不時到妓院里當不要錢的娼妓,看似是為了發泄過於旺盛的情欲,但又何嘗不是對翠香樓的掛念呢?
黃蓉自然不知道春媽的打算,只是與春媽親昵地說說笑笑,偶爾說一些閨中密話,倒是將兩人的關系拉近不少。
片刻後,便聽顧府後院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黃蓉美目看去,只見劉三與呂文德不知在說些什麼,邊說邊笑,大步走來。她內力深厚,凝神傾聽,聽到呂文德大笑著對劉三說道:“劉三少爺,一切就拜托你了!”劉三回道:“小事一樁,無需如此客氣。”從二人的話中,黃蓉明白他們二人定然是談妥了一件什麼事情。
見二人走來,早已經等在門外的眾人連忙行禮:“見過劉三少爺和呂大人!”
呂文德色迷迷的眼神在黃蓉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來回打量,無論看過多少次這個絕世淫娃的裸體,但是每次看到黃蓉時,下體始終是會升起一股熊熊欲火。他舔了舔舌頭,強忍著要將黃蓉拖入馬車狠狠地奸淫一番的衝動,而是看向了穆念慈。
穆念慈芳心一顫,見呂文德大步走來,連忙施了個萬福,嬌聲說道:“粘兒見過老爺!”
“嗯!”比起對待黃蓉,呂文德對穆念慈的態度顯然有些冷淡,他眉頭皺著看向穆念慈懷中的小楊過,說道:“粘兒,你應該知道些規矩才對!你日後嫁給本官只不過是個妾侍,本官納妾,可不想把你的孽種也給納入呂府內。”
“可是……”穆念慈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呂文德的話卻讓她面如死灰:“可是什麼?說白了,你不過是個妾侍罷了,本官為你贖身,從此以後你便是本官的人,你有何資格在這里如此要求?還沒過門你就想給老子甩臉子?”一聽到這話,穆念慈神情惶恐,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
黃蓉見狀,連忙走上前去,豐腴嬌軀抱住呂文德的胳膊,胸前傲人玉乳輕微地在呂文德的胳膊上磨蹭,她紅唇微張,湊到呂文德的嘴邊,吐氣如蘭,嬌吟道:“呂大人,您別這麼絕情嘛!那好歹也是粘兒姐姐的孩子嘛,呂大人您就做做好心,收留這個孩子吧!”黃蓉的聲音本就悅耳清脆,如黃鶯輕啼般動人,而身份是蓉奴時,便會多多少少帶有幾分媚意與喘息,此時因為撒嬌的緣故,聲音更是軟糯甜美,猶如蘭花一般的香氣噴在呂文德的耳朵,更是讓呂文德倍覺酥麻,仿佛連骨頭都融化了一般。
“既然是蓉奴的請求,那麼我就……”呂文德鬼迷心竅一般,幾乎便要張口答應,黃蓉也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眼看呂文德就要答應下來,可偏偏這個時候,黃蓉忽然感覺道背後有一只大手覆上自己挺翹渾圓的肥臀上,兩根手指更是隔著輕薄的紗衣插入了她敏感至極的菊穴之中,一陣鼓弄。
“哦哦……不要弄那里……哦哦……”受此刺激,黃蓉登時嬌軀一顫,玉體酥軟,修長美腿亦是顫抖不止,幾乎無法站直,如此情況,更別說是抱住呂文德,自己便是連站都站不穩。
僅僅扣住黃蓉菊穴,便令她渾身酥軟的人自然只有一個。黃蓉回頭看向劉三,紅唇微張,嬌吟道:“主人夫君……哦哦……你要做什麼……哦哦……”劉三“啪啪啪”地扇了幾下黃蓉挺翹雪臀,大罵道:“你這個小賤人,自己的孩子不關心的,對別人的孩子倒是很上心嘛!”
看著劉三惡狠狠的嘴臉,黃蓉便知道他定是在氣惱自己當年拋棄安兒與媚兒逃跑的事情,心中有愧,登時不敢面對劉三。
“果然不愧是狐狸精一樣的淫娃蕩婦,勾引男人的手段竟然如此了得。”呂文德回過神來,看著嬌美如花的黃蓉,感嘆不已。他方才聽著黃蓉的聲音,幾乎便被迷的七葷八素,不過他對黃蓉倒是更為喜愛,如此美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暗娼,想著想著,呂文德心里對劉三便更是羨慕不已。
從鬼迷心竅的迷糊之中醒來,呂文德自然是依舊不同意收留小楊過,無奈之下,穆念慈只好將小楊過交給自己的貼身婢女寧兒,讓其先跟著黃蓉。
在穆念慈恢復記憶的那一夜,黃蓉便給穆念慈支招,若是呂文德執意不肯收留小楊過的話,便先讓婢女帶著孩子先跟隨在黃蓉的身邊,黃蓉會先幫穆念慈安置好小楊過,到時候穆念慈便可以時常抽空去看看小楊過。至於寧兒,黃蓉自然是會做些手段迷惑她的心智,讓其專心幫助穆念慈撫養小楊過。
這也是如今黃蓉能夠想出來的法子,只要每個月穆念慈適時地松懈銀兩給寧兒,便可以保證小楊過可以衣食無憂,與此同時也不至於讓這對母子天各一方,彼此還有相見的地方。
對於如此一計,穆念慈心中自然白班不舍,不管如何說,小楊過也是她的親生骨肉,母子分離難免不舍。但如今的她不過是呂文德眾多妻妾的其中之一,武功也不算高,想要帶著小楊過逃出呂文德的追殺,顯然難於登天。因此思來想去之後,也只好按照黃蓉的法子行事。
劉三對此倒是並不反對,只不過還是在黃蓉的翹臀上賞了七八記響亮的巴掌,打得黃蓉痛吟連連。
於是乎,穆念慈與黃蓉這對江湖姊妹便又要分開。
黃蓉自然是跟著劉三回劉府祭拜安兒與劉老財主,而穆念慈則是被呂文德抱著,將會帶回去迎娶過門,成為呂文德的妾侍。黃蓉匆匆一瞥,便見穆念慈已然被迫不及待的呂文德按在身上,估計又要挨一頓猛肏。不過她的處境也不見得比穆念慈好多少,劉三那根殺氣騰騰的大肉棒已然在等候她……
從金州到興元府的路程並不算太遠,不過是半日時間,黃蓉與劉三一行人便趕到清河鎮。
再次看到熟悉的環境,黃蓉的芳心深處多多少少有些惆悵,昔日她費盡心思從劉府這淫窟內逃出來,不曾想,輾轉經年,竟是又回到這個令她夜里驚醒的淫窟。她不禁感嘆自己的悲慘命運,只恨這劉三福大命大,竟沒死去。
“嗯……”美艷動人的少女黃蓉烏發凌亂,從馬車上走下來,卻是柳眉微蹙,短裙下兩條雪白如象牙般的修長玉腿戰戰栗栗,腿間濕淋淋一片,不消說,這一路上自然是被劉三的巨物猛肏不休。黃蓉在別的男人面前游刃有余,但是當劉三堅硬火熱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淫穴時,她便知道自己根本無力抵抗。
一路上飽受摧殘的黃蓉此時面泛潮紅,媚眼如絲,嬌軀顫顫,全靠著黃河三鬼攙扶著,才勉強走下馬車。
春媽心疼地看著黃蓉,對劉三說道:“老爺,您把蓉兒肏得也太凶了!”劉三呵呵笑道:“春媽,你倒是心疼你的寶貝女兒,不過這小賤人耐肏得很,這種程度若是都承受不了,豈能算是天下第一淫女呢?”黃蓉稍稍恢復清明,則是嬌嗔著跺了跺腳,嬌吟道:“主人夫君這根大寶貝天下尋不到第二根,蓉奴就算是天下第一淫女,也受不住主人夫君的這根巨物啊。”
“嘿嘿嘿,知道就好!蓉奴,跟老爺回家吧!”劉三嘿嘿淫笑,在黃蓉嬌俏動人的玉面上親了一口,大手直接攬住黃蓉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抱著她大步走入劉府。黃蓉自然是小鳥依人,呵呵嬌笑著任由劉三將她抱入懷中。
如今的劉府相比黃蓉逃出去前,倒顯得冷清不少,黃蓉自是明白,當年她與大夫人密謀算計劉三,致使劉三與春梅秋蘭二女一同墜入天刀崖,她逃出劉府後,大夫人便掌管了劉府的諸多產業,這是個頗具野心的女子,當然不會容許劉三昔日的心腹留在世上,因此殺了不少人。只可惜,劉三還活著,並且從天刀崖的崖底爬了出來,大夫人的春秋大夢幻滅不說,她也落入劉三的手中,可想而知是何等悲慘的下場。而大夫人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心腹,自然也都被劉三殺光。
經歷了兩次血洗,劉府如今的冷清,倒也並不出奇。
黃蓉對大夫人沒有絲毫同情,若是大夫人沒有害死安兒的話,相信劉三看在這個劉府的血脈份上,雖說活罪難逃,但大夫人尚且有條活路。只可惜,她卻偏偏動了不該動的人。
然而當黃蓉走入劉府大堂時,卻是看到有一道消瘦蒼老的身影大刀闊斧坐在太師椅上,正等著他們到來。看到那人時,黃蓉卻是立時嬌軀一僵,花容大變,心中掀起無數滔天巨浪,唯有一個疑惑在心中回蕩:他……怎麼還活著?
看到黃蓉的臉色劇變,那人冷冰冰地嘿嘿幾聲,陰沉道:“蓉奴,你這小賤人一定是在想,為什麼我這糟老頭子還活著吧?是與不是?”此人白白淨淨,雖是花甲之年,但是紅光滿面,氣色甚佳,頭發早已花白,卻精神不減,看來是保養得不錯。
這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本應該被黃蓉榨取得精盡人亡的劉老財主。
看到劉老財主的時候,黃蓉芳心震驚,咬了咬嘴唇,連忙跪下行禮:“蓉奴拜見公公。”她分明記得,劉老財主那時在她的身上接連征伐了一日一夜,射了七八次後便軟倒在她的胴體上,氣若游絲,命不久矣,如今卻為何尚在人世?
劉三也給李老財主請了個安,隨後卻是笑道:“蓉奴,你一定是在想,為何我爹還活著吧?爹,您自己來告訴這小賤人吧!”劉老財主冷冷一笑,看著黃蓉玲瓏有致的胴體,回想起當時在黃蓉嬌軀上征伐的情景,不禁舔了舔舌頭,隨後說道:“說起來,倒是多虧了你這小賤人。”
卻說當日劉老財主中了春藥,不受控制地在黃蓉身上發泄了七八次,一身功力盡數被黃蓉采補一空,體內空空如也,修為百不存一,因此再無力抽動肉屌,軟倒在黃蓉的嬌軀上,徹底暈死過去。
暈倒後,大夫人見劉老財主氣若游絲,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眼看就活不成了,便隨意地吩咐下人將劉老財主拋在荒野,讓他自行等死。
就連劉老財主也認為自己必死無疑,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了荒野中靜靜等死,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卻落得如此下場,激動之際便忍不住破口大罵,言語自是要多粗鄙有多粗鄙,只管在臨死前罵個痛快。
卻不曾想,罵得激動,有一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問他:“你這人都快死了,還如此大罵,你的兒媳當真是如此歹毒之人麼?”那人武功極高,輕功舉世無雙,行至劉老財主身旁,劉老財主竟也絲毫沒有察覺。但劉老財主當時自覺必死,對那人自然全無懼怕之意,只道:“與妾侍密謀暗殺親夫,毒害家翁,難道還不夠歹毒麼?”
“確實歹毒,該殺!”那人說了一句,便伸手在劉老財主身上一拍,竟是給他打入了一道真氣,護住了他的心脈,隨後更是取出一枚藥丸子扔給劉老財主,說道:“我現在救你一命,但我要問你些話,你得老老實實回答。”
劉老財主一聽可活命,便吞下了那枚藥丸子。藥丸子清香宜人,塞入口中便有花香四溢,落入腹中不過片刻,便立時有股微弱的熱氣騰騰生氣,使他四肢舒暢,立時感覺周身筋骨酥酥麻麻,甚是舒服。
這下子劉老財主如何還不知自己遇到高人,連連磕頭道謝,直言只要是他知道的事情,絕對知無不言。
那人便問道:“聽聞你的兒子有個妾侍名為蓉奴,不知她真名叫什麼,年紀多大?”
劉老財主聽他問起了蓉奴,便立時起了心眼,於是便按淫書上的內容一一作答,言稱蓉奴乃是個生性淫蕩的女子,自幼放浪形骸,與親父亂倫通奸,還生有兒子,更是倒貼錢財賣身青樓接客,日御百男,並且告訴那人,此事在興元府內可謂是人盡皆知,有淫書為證。
那人聽後失望地搖了搖頭,卻又舒了口氣,還沒等劉老財主說什麼,他已經消失不見,如同鬼魅一般。
這些問題劉老財主自然是對答如流,他本就是老江湖,說起慌來自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即便是面對救命恩人也同樣如此。實則並非他想要對那位救命恩人撒謊,而是他心知若是不撒謊,恐怕便再無活路。
若沒有猜錯,那位救命恩人應該便是天下五絕之一的東邪黃藥師。
原來,當年黃蓉離家出走,逃出桃花島四處游蕩江湖不久,黃藥師便知女兒出走,於是也離開桃花島,四處尋找女兒的下落。但黃藥師卻並不知道,黃蓉身中淫蛇之毒,被劉三送入了妓院成了肉便器一般的娼妓。
以黃藥師的身份,自然不會到這些煙花之地尋找黃蓉,他也自信女兒聰明伶俐,即便是遇到什麼難事,也必定逢凶化吉。
滿天下的尋覓了一年多後,黃藥師才尋到興元府,卻是聽聞此地出了一個絕世淫女蓉奴,已嫁入劉府當少奶奶。原本黃藥師是斷然不會懷疑蓉奴便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尋覓一年多,都沒有發現黃蓉的下落,卻是讓他心生不妙的預感,於是抱著寧可殺錯不放過的想法尋到了劉府。
不過蓉奴倒是沒看到,反而看到了被大夫人毒害的劉老財主,於是便出手相救。黃藥師聽劉老財主的闡述,認定這淫蕩的蓉奴必定不會是自己的女兒,便放心地離去,繼續尋找黃蓉,果真在不久之後,與太湖上找到了這機靈調皮的女兒。
劉老財主卻是被黃藥師嚇得不輕,但還好瞞了過去。他心中可是擔憂,堂堂東邪之女淪落成為劉府的性奴,還給劉三生了一兒一女,此事要是讓黃藥知道,劉府必定會掀起腥風血雨,劉老財主恐怕也是活不成。最重要的是,劉老財主可不想劉三的孩兒被東邪當作是孽種清理掉 ,他劉家好不容易有了兩條血脈,可無論如何都得保下來。
等黃藥師走後,劉老財主便悄悄蟄伏下來,在春媽的幫助下,隱藏在翠香樓里,等到劉三回來後,他才終於回到劉府之中。
聽完劉老財主的自述,黃蓉卻是“啊”的一聲驚呼出來,沒想到自己的爹爹竟然把劉老財主給救下來,如此曲折離奇的事情竟然發生,當真是令她啞然無語。雖然心中有些幽怨爹爹的多管閒事,但是卻也暗自慶幸,萬一那個時候爹爹沒有去救劉老財主,而是徑直殺入劉府肏蓉閣內,見到她被王大三人輪奸,該是如何想法呢?
劉老財主說道:“若非是東邪出手相救,老頭子這條性命便要交代在那荒郊野外,蓉奴,老夫念在你爹的份上,可以饒了你一次。”黃蓉連忙跪伏下來,嬌聲道:“公公寬宏大量,蓉奴感激不盡。”劉老財主卻是笑道:“說起來,這一切倒也怪不了蓉奴你,安兒是被明玉那個賤人害死的,你把媚兒就走了,卻沒有帶走安兒,想來也是不想斷了我劉家血脈,倒也不能怪你絕情。”
“爹,可是這賤人……”劉三倒是有些不樂意,但是劉老財主卻是擺了擺手,道:“此事錯不在蓉奴,而在明玉。三兒,難道你還不懂嗎?這普天之下,除了蓉奴,又有什麼女子能懷上你的骨肉?不管怎麼說,蓉奴也是上了我們劉家族譜的妾侍,你該好好待她。既然給不了蓉奴一個好點的名分,那就盡量待她好些,平日里的衣食住行絕不能馬虎。”劉三連連應是。
而黃蓉則是心中哭笑不得,本還道是劉老財主真心感激父親的救命之恩,故此給黃蓉說盡好話,卻沒想到還是按照過去的標准來對待她,將她當作是劉府的生育工具,心中雖然氣極,但是卻還是媚笑著答謝劉老財主的寬宏大量。
隨後劉老財主又向黃蓉問道:“蓉奴,聽三兒說你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聽到這個問題,黃蓉俏臉羞紅,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劉三則是踢了踢她的屁股,嘿嘿笑道:“蓉奴,說吧,你在外面養了幾個小白臉?”
黃蓉柳眉微蹙,搖頭說道:“主人夫君,靖哥哥並不是什麼小白臉。”說完,屁股卻是挨了劉三一腳,只聽劉三罵道:“豈有此理,你這淫婦竟敢在外面偷漢子?”黃蓉登時感覺委屈,眼淚汪汪,羞惱道:“可是……蓉奴嫁給主人夫君之後,不也照樣服侍顧老爺他們?不也還是要到翠香樓里接客嗎?”
“那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劉三氣惱地又要給黃蓉一耳光,但是卻被劉老財主攔住,劉老財主冷哼道:“三兒,難道你忘記老夫方才說的話了嗎?”
聽到這話,劉三立時強壓怒火,別過頭去,不再看黃蓉。
劉老財主轉頭對黃蓉說道:“蓉奴,你果真是有了別的男人?”黃蓉羞紅著臉,點了點頭,隨後劉老財主又問起郭靖的事情,黃蓉倒沒有太多隱瞞,一五一十地告訴劉老財主,並且告訴劉老財主,黃河三鬼便是郭靖昔日的仇人,而她也答應他們三人,若是日後救出他們的師傅,還會嫁給他們的師傅鬼門龍王沙通天。
本以為劉老財主聽後會勃然大怒,卻沒想到他聽完黃蓉的話後,卻是哈哈一笑,說道:“只有兩個男人,倒也不多,蓉奴你身為天下第一淫女,紅杏出牆自然是理所當然,老夫早就說過,蓉奴水性楊花,早晚會在外面偷漢子,此事對蓉奴你來說自然算不得什麼,但是卻不可忘記你的身份,只要蓉奴你的名字一日在官府之中,你的身份便永遠都是劉府的性奴,日後也只能懷上我劉府的骨肉。只要蓉奴你能夠做到,便不管你在外面偷多少漢子,三兒都不會追究你的出軌之罪,而且老夫也可以做主幫你瞞天過海,如何?”
黃蓉美目瞪圓,卻沒想到劉老財主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比之父親的東邪之名,倒不如說劉老財主才更像東邪,行事竟如此邪氣。但聽劉老財主的話,黃蓉卻是有些心動,她自然是想要和靖哥哥在一起,也不想暴露自己蓉奴的身份,因而被郭靖嫌棄。
於是她便忐忑問道:“公公,您說的可是真的?”
劉老財主和藹笑道:“老夫說話,什麼時候做不得數?蓉奴,這麼說來,你是答應老夫的條件,願意一生一世當我劉府的性奴?”黃蓉羞赧地點了點頭,實際上,她除了答應劉老財主的條件,也沒有其他的選擇。而且答應劉老財主的話,她也就能夠跟靖哥哥在一起了。
雖然黃蓉覺得有些對不起靖哥哥,但是卻心中糾結,她也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女子,心中想著的只不過是與心愛之人長相廝守罷了。
得到了劉老財主的應允後,雖然劉三頗為不喜,但還是聽從劉老財主的話,向黃蓉保證,只要她始終記得自己的身份乃是劉府性奴,並且願意一直為劉三生兒育女,他便絕對不會泄露黃蓉的秘密,並且還會幫黃蓉隱瞞好蓉奴這個身份。
劉三冷哼一聲,說道:“若非是因為春媽的提議,還有爹的吩咐,今夜我絕對要讓你這個小賤人在懲戒房里呆一整夜。”聽到懲戒房,黃蓉便是嬌軀一顫,但是卻沒想到這其中有春媽的相助,立時有些感激地看向春媽。
而春媽則是緩緩來到黃蓉的面前,撫摸著黃蓉的秀發,輕聲嘆道:“蓉兒呀,為娘能夠幫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雖然不能夠改變你的身份,但是至少能夠讓你過得開心。”黃蓉欣喜地抱住春媽,喜極而泣,哭道:“娘親,謝謝你。”春媽輕輕拍著黃蓉的玉背,笑道:“真是個傻女兒,這有什麼好哭的呢?你應該笑才對。”
聽著春媽溫柔的言語,黃蓉更是心中感動,已然完全將春媽當作是她的娘親,感動之余,更是欣喜地感受著這份親情的溫暖。
仿佛一下子解開心結一般,有了劉老財主和劉三的保證,又感受到了春媽的溫暖,黃蓉似乎卸下偽裝,恢復了平日的俏皮可愛,不再是像過去在劉府時一般逆來順受的姿態。
看到黃蓉欣喜的笑容,劉三微微一愣,卻是想起了第一次看到黃蓉時的情景,似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黃蓉這般笑容,笑得那麼自然。劉老財主這時候對劉三說道:“三兒,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但劉三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爹,您這麼做究竟是……”
劉老財主看著伏在春媽懷中笑靨如花的黃蓉,輕聲說道:“難道你還不懂嗎?蓉奴雖然被你調教成天下第一淫女,但是她始終沒有屈服,從她一進門開始,我就知道,她始終在防備著我們,春媽說的沒錯,她的這個寶貝女兒非常厲害。別忘了,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可是東邪之女,同時也是丐幫的幫主。”
“爹,雖然蓉奴身居高位,但是我有信心,絕對能夠把她調整成我們劉家最為忠誠的一條母狗。”劉三信誓旦旦地說道。
“可那又如何?”劉老財主搖頭一笑,又道:“過去你曾經把她帶到懲戒房里足足三十日,她看似臣服於你,但是結果如何?”劉三登時語塞,他以為光憑懲戒房的調教,便已經徹底讓黃蓉屈服,結果,卻反而讓黃蓉和大夫人勾結在一起,甚至讓她們暗算成功。
“看你的臉色,也知道你明白是怎麼回事。像對付蓉奴這種聰明決定的女子,就絕對不能夠用這種強硬的方法折服。短暫的屈服,毫無作用,她早晚有一天還是會背叛你。但是,若是能夠讓蓉奴發自內心的接受劉府的一切,用感情來控制住她,那麼蓉奴日後就不會只是劉府的一條母狗,而是劉府的主母。”劉老財主目光深沉地說道。
“劉府的主母?”劉三看著不遠處的黃蓉,有些不太相信黃蓉會有一日成為劉府的主母,他搖了搖頭,說道:“爹,我就不相信蓉奴當真是這樣的硬骨頭,我偏偏要將她調教成我們劉府的母狗。”
劉老財主只是搖頭一嘆,道:“若是如此,那麼三兒你必須要答應我,若是蓉奴再表現出反叛的態度,那就……殺了她!”
話音落下,屋外獵風驟起,滿庭枝葉沙沙作響,似乎帶有肅殺之意。而黃蓉與春媽則是齊齊看向了大堂外,隨後相視一笑,只道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