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二十五章]
“哼!靖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徐徐走來的倩影身姿曼妙,可是絕美的俏臉上卻是寫滿了幽怨之意,清脆的聲音中也帶著責備之意,令郭靖三人都不知所措。
“蓉兒,你……回來了!?”
郭靖此時又驚又喜,驚的是不曾想黃蓉會在這種時候歸來,喜的是終於能夠看到魂牽夢繞的佳人,於是連忙輕輕推開春媽,快步走向“黃蓉”,驚喜道:“蓉兒……”
可未等他說什麼,“黃蓉”卻是美目一瞪,目光落在一旁的春媽和正主黃蓉身上,帶著惱怒質問郭靖:“靖哥哥,這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不僅和這個不要臉的壞女人勾搭上了,還另外找了這樣一個妓女回來風流快活,靖哥哥,你怎麼可以這般不知廉恥?蓉兒實在是看錯你了。”
身為正主的黃蓉此時也是羞惱不已,尤其看著自己的替身竟是如此理直氣壯的姿態,更是令她不悅,不曾想替身竟會在這種時候歸來,還將她和春媽一樣怪罪,雖說她早已經接受了淫女蓉奴的身份,可那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的娼妓罷了,現在倒好,她眼下卻是變成了她都萬分不齒的狐狸精。
郭靖連忙想要解釋:“蓉兒,你且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此時的“黃蓉”哪里聽得下去,卻是美目瞪圓,怒視著春媽和黃蓉,俏臉陰寒,冷聲道:“都怪這兩個下賤的女人,居然敢勾引靖哥哥,既然如此,那麼蓉兒便殺了她們!”說罷,手中碧綠如玉的打狗棒便已然出手,打出一道勁風,朝著春媽和黃蓉便殺了過去。
“女兒呀!”春媽當即被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了黃蓉的身後,不由令黃蓉氣急,卻是因為現在的她可並非是萬人敬仰的丐幫幫主黃蓉,而不過是個下賤的娼婦罷了,如何敢施展高明武功應付替身的攻勢?若是露了武功底子,以靖哥哥的武功造詣,豈會看不出破綻?到時又該作何解釋?
饒是黃蓉心思聰敏過人,面對這樣的殺機,也是頭疼得很,萬般念頭於心中浮現,盡管面對生死攸關的危機,可她依舊是心神不慌,美目微微眯起,卻是已然有了定計。
只見她面露驚慌,開口卻是朝著郭靖嬌聲喊道:“爹爹,救命呐!”邊說邊邁開玉腿,徑直朝著郭靖奔去,可話說出口後,自己粉臉上也已經是紅雲密布,幾乎羞得不敢抬頭,誰能想到她東邪之女,堂堂丐幫之主,如今竟然要靠著認情郎作爹爹,才能解救自己?
春媽也不愧是久經風月的鴇母,看到蓉奴如此呼喊,刹那間便反應過來,轉身也跟著黃蓉本想郭靖,同樣喊道:“郭郎救命!”
是啊,現在能夠名正言順救她們的人,恐怕也只有郭靖。
果不其然,聽到春媽和蓉奴的呼救聲後,郭靖也反應過來,其實不必二人開口,他也會出手,畢竟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兩個與他有過夫妻之實的女子死在自己面前,於是連忙出手攔住“黃蓉”。
“靖哥哥,你在做什麼?”“黃蓉”氣憤地嬌斥著,出手的勢頭卻要緩緩不少。
“蓉兒,你且冷靜下來,聽我說幾句!”郭靖心中依然想要和佳人解釋清楚,而且唯恐傷到“黃蓉”,出手也很是輕巧,絲毫不敢用力,生怕震傷對方。
只是他卻並不知道,眼前這個“黃蓉”並非是本尊,但形勢混亂,加之他心中焦急,倒也並沒有察覺到對方的異常。到底不愧是經過了黃蓉的調教,這唐雪雁使出來的打狗棒法雖然雜亂無章,遠沒有黃蓉使得那般精妙,可是也頗具其形。這倒並非黃蓉藏私,並沒有將全部打狗棒法傳授給唐雪雁,而是唐雪雁的資質實在低微,武功底子尚且不如剛出江湖時的黃蓉,否則也不會連呂文德也刺殺不了,反而被呂文德擒住奸淫,而且練習打狗棒法的時日短暫,以唐雪雁的天分,也僅僅只是學了三兩招打狗棒法,使出來也算是像模像樣,瞞住一般的武林人士,已然不成問題。
而郭靖的武功比之正主黃蓉都要了得,對付唐雪雁,本應該是手到擒來,可他此時心神不定,又擔心傷到對方,出手帶有保留,因此,在這寬闊的別院中,二人見招拆招,打得眼花繚亂,卻是你來我往,不相上下,但黃蓉只需瞧上一眼,便能一眼看出,局勢已然被郭靖徹底掌控住。
畢竟,郭靖攔住“黃蓉”便足以護住春媽與蓉奴的性命。
“靖哥哥,你當真要攔著蓉兒?”“黃蓉”杏眼瞪圓,怒視著郭靖。
郭靖頭大如麻,只好無奈道:“蓉兒,你若是坐下來,慢慢聽我解釋,我便不和你打,春媽和蓉奴姑娘都是無辜的!”
“我不聽!我不想聽!我今日非要殺了這兩個妓女不可!”
“黃蓉”怒喝著,奮力想要越過郭靖殺死春媽和黃蓉,卻屢屢失敗。
黃蓉和春媽倒是松了口氣,卻是沒發現兩人距離甚近,竟是如往常一般親昵,黃蓉不由大怒 ,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老淫婦,要不是你搶我男人,怎麼會變成這樣?”說著,她便伸手在春媽的藕臂上捏了一把,只把柔弱的春媽捏的直抽冷氣。
春媽粉額流汗,卻是伸手在黃蓉肥臀上一扣,手指嫻熟的戳中了黃蓉的菊穴,登時讓黃蓉嬌軀一顫,手指登時用不上力氣。
“蓉奴,你想找死嗎?連你娘都敢欺負?要不要老娘把你的風騷艷史統統告訴郭少俠?”春媽瞪了一眼黃蓉,讓黃蓉委屈不已,卻不得不服軟。
現在她想要處置春媽,恐怕是有心無力,不由得心中懊惱,早知如此,當日便應該將這個可惡的淫婦也給殺了,在放一把火把劉府燒得一干二淨,隨後自己開間妓院,豈不……呸!怎麼還想著當妓女的事情?黃蓉心中羞惱不已,暗罵自己骨子里的淫賤。
雖說有些不情不願,但黃蓉還是無奈地接受了如今的事實,便是靖哥哥已然成了她的新爹爹。
這時候,郭靖幾乎已經完全壓制住“黃蓉”,兩只大手牢牢地握住黃蓉的玉手,將其拉住,而打狗棒也讓他拍在了地上,讓黃蓉難以傷到春媽和蓉奴。他嘆息道:“蓉兒,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住你,你若是生氣的話,就盡管在我的身上招呼吧。此事到底是我對不住你,只求蓉兒你能夠放過她們母女倆!”
“黃蓉”掙扎了一下,卻是發現無法從郭靖的手中掙脫,於是嬌喝道:“春梅,秋蘭,你們給我殺了這兩個賤人!”
“是,少奶奶!”
在一旁看熱鬧的兩個身影跳將出來,手中明晃晃的長劍寒氣逼人,相視一眼後,卻是露出貪玩的笑容,嬌斥一聲吼,直衝著春媽和黃蓉兩人殺了過來。
“賤人,納命來!”
黃蓉芳心一驚,倒是忘了這別院之中還有這兩個死丫頭。
不過,當春梅和秋蘭一同殺過來時,卻是背對著郭靖,對黃蓉做了個鬼臉,黃蓉聰慧過人,自然知道二女的意思,於是便轉身拉著春媽倉惶而逃。二女自然也並沒有使出那些高明的武功,而是將長劍當做是菜刀一般追著黃蓉和春媽滿院子跑,邊追邊喊著:“狐狸精,休想逃跑!”
這等羞辱的大罵著實讓黃蓉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再出來。
如她這般天之驕女,當初被劉三賣到了妓院里當娼妓本已是奇恥大辱,不曾想今日還淪落成了那偷漢子的狐狸精,著實是要多丟臉有多丟臉,羞得無地自容的黃蓉只能心中安慰自己:“哼,丟臉的不過是蓉奴罷了,不是我黃蓉!我是黃蓉,不是蓉奴!”話雖如此,可心中還是酸溜溜的,極不是滋味。
卻說黃蓉帶著春媽逃跑,被春梅和秋蘭追殺得異常狼狽。
尤其是身邊還跟著一個大包袱,那便是春媽。
春媽想來養尊處優,多年來也是一直在翠香樓里招呼客人,哪里做過像這樣東奔西走的逃命之事?因此只是片刻工夫,便跑得氣喘吁吁,四肢疲乏,幾乎走不動道。而且她也害怕春梅和秋蘭萬一不識好歹,把她也給剁了,豈不冤枉死了?所以始終拉著黃蓉,非得讓黃蓉帶著她逃命不可,若是黃蓉不肯,她便要狠狠扣爛黃蓉的後庭穴。
於是乎,心中無奈的黃蓉只得硬拉著春媽,在呂府之中逃命。
這一逃命不要緊,卻是鬧得不輕,幾乎把偌大的呂府鬧得雞飛狗跳,春媽和蓉奴這對青樓母女花也徹底成了呂府的笑柄,被那些家丁婢女們取笑。不過好在,呂府之中,也有不少護院的家丁,他們看到呂府之中竟然有敢光天化日之下手持凶器追殺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趕緊出手阻攔。
春梅和秋蘭倒是裝得有模有樣,三兩下手腳的工夫便假意被呂府的護院家丁擒住,只是她們被擒住時,嘴上還喊著:“黃女俠有令,要殺了這兩個狐狸精,你們敢抓我們?”
搬出黃蓉的名頭,確實是讓呂府的護院家丁們有所顧忌,不敢對她們二人不利。畢竟,他們也是見識過郭少俠的武功,那可是高明得很,而黃蓉作為東邪之女,又是郭靖的眷侶,武功自然也是極為了得,更何況,丐幫幫主黃蓉的威望在襄陽城亦是極高,又是萬人敬仰的女神,她的婢女,區區幾個家丁自然不敢動。
話雖如此,但呂文德可舍不得讓蓉奴這般嬌滴滴的性感尤物香消玉殞,更何況,若是蓉奴死在了呂府,也不好與劉三交代,這劉三也同樣不是易於之輩,於是只好硬著頭皮,保下了黃蓉和春媽。
如此一來,這場鬧劇才總算是平息下來,而黃蓉和春媽則是被二女追殺得甚是狼狽。
但見春媽渾身香汗淋漓,玉腿酥軟,唯有一雙藕臂還緊緊地摟住黃蓉的小蠻腰不願意放手,已然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如同融化一半,跪倒在地上,徹底走不動道。黃蓉也好不到哪里去,烏黑秀發凌亂披散,本就性感的衣衫被春媽扯下了打扮,短裙更是被調皮的秋蘭故意削去半截,如此一來,豐滿白嫩的胴體幾乎大半顯露在外,粉白抹胸根本包裹不住她胸前不斷晃動的兩只大玉兔,胸前粉嫩乳頭更是在破爛的抹胸內若隱若現,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則是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氣中,如此美艷絕倫的春光乍泄,讓呂府的眾多家丁偶讀看呆了。
兩個容貌、身材都堪稱極品的女子衣不蔽體的站在一塊,尤其是二女的身份還是一對母女,光是站在那里,便足以勾動那男人心中的邪念,令人血脈賁張。
此時的黃蓉也顧不上春光乍泄被人大飽眼福的尷尬,而是與春媽相視一眼,皆是松了口氣,彼此的眼神之中,也都少了幾分爭斗之意。
午後,別院之中的廂房里,郭靖和“黃蓉”坐在了一起,春梅、秋蘭兩個婢女則是站在“黃蓉”身後,面無表情。
而“黃蓉”此時俏臉如霜,目光冷冰冰的看著前方,那里跪著兩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衣衫凌亂的蓉奴和春媽。
黃蓉此時神情幽怨,心中嘀咕不已,看著那冠冕堂皇的替身大搖大擺地坐在心愛的靖哥哥身旁,而她這個本尊卻得跪在地上,不由得醋意大發,心道:靖哥哥啊,你怎麼就認不出來呢?蓉奴才是你的好蓉兒呀!可是她也只能在心中這麼想,卻是什麼話也不敢開口,畢竟現在她和春媽未來的命運,可都落在了替身唐雪雁的手上。
“蓉兒,此事便是如此,說到底,此事錯不在她們,都是我的錯,你若是要責備,便責怪我吧!”郭靖無奈地說道。
“哼!事情蓉兒已經聽明白了,這事著實怪不得靖哥哥,畢竟靖哥哥你也是一時糊塗,只不過,靖哥哥,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兩人?”唐雪雁笑著問道。
郭靖看著滿臉幽怨的蓉奴以及滿懷期待的春媽,沉吟片刻,說道:“蓉兒,我已經答應了春媽,要給她一個名分,你看……”
“好啊,那就讓春媽當你的妾侍!”唐雪雁很是冷淡地說道。
這番回答,差點讓春媽樂開花來,她倒是萬分樂意嫁給郭靖,哪怕是小妾,也心滿意足,於是連忙給唐雪雁磕頭拜謝:“奴家多謝黃女俠成全,奴家日後定然會好好地服侍郭相公的。”
唐雪雁對此只是十分冷淡地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如何正眼看待春媽,仿佛春媽這樣的人物難以讓她動容。
郭靖又偷偷看了一眼蓉奴,只見蓉奴此時俏臉上淨是幽怨之意,又想到與蓉奴今日露水夫妻的快活,心念一定,便看向了唐雪雁,再度開口道:“蓉兒,那蓉奴姑娘……”
“嗯?”唐雪雁柳眉一挑,不等郭靖說完,便道:“靖哥哥,難道你也想給這位蓉奴姑娘一個名分?難道靖哥哥你忘了,這蓉奴可是春媽的女兒,如此一來,若是春媽嫁與你,蓉奴姑娘豈不也成了你的女兒,若是也給她一個名分,豈不會壞了禮法?此事若是傳了出去,那可就是有損名譽之舉,舉了娘親又娶女兒,於禮不合不說,而且蓉奴姑娘本來還是有夫之婦,有主之奴,難道靖哥哥忘了嗎?”
“可是,我和蓉奴姑娘已經……”郭靖也甚是頭疼,過去三天他都和這個“女兒”在破廟里交換纏綿,若是真成了父女,未來見面可不知會如何尷尬?
唐雪雁繼續說道:“靖哥哥,據我所知,這蓉奴姑娘乃是軍營里的營妓,而且還是在靖哥哥的丁未營內服侍軍中將士,而且未入軍營前,這蓉奴姑娘也並非是正經女子,而是青樓娼妓,一雙玉臂千人枕,兩點紅唇萬人嘗的下賤女子,靖哥哥,你若是娶了這種女子,那豈不是會被天下英雄所不齒?”
“這……”郭靖聞言,一時半會也不得不承認“蓉兒”所說的確實在理,他若是執意娶了蓉奴,恐怕也過不了心中的道德。
於是他只好無奈地看向黃蓉,輕輕地搖了搖頭。
黃蓉不由得芳心悲涼,眼淚止不住地在美目之中直打轉,咬了咬紅唇,神情苦楚。明明換做是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可是聽到自己不能嫁給靖哥哥的時候,還是難免生出一股淒涼,好似被靖哥哥拋棄了一般。
這數日來的變化,真是讓黃蓉做夢也想不到,她不過是代替穆念慈嫁給呂文德罷了,結果不僅淪落到軍中成了最為下賤的營妓,更是在她離去之後,連心愛之人的初夜也白白便宜了春媽。如今回到襄陽城,自己更是搖身一變,成了愛郎的干女兒,還得向自己的替身唯唯諾諾,這般恥辱,讓黃蓉甚是悲涼,哪怕是在妓院中接客時,也從未嘗過如此奇恥大辱。
此間種種,皆因一人,那便是呂文這猥瑣好色的狗官!
若不是因為這狗官的緣故,她又何至於淪落得這般田地?想到這里,黃蓉便對呂文德恨意漸濃,心中想道:等本姑娘再見到這狗官,非得把他一身肥油都榨干不可。
心中氣惱萬分的黃蓉確實沒有意識到,她心中想的竟然不是恢復身份後如何折磨呂文德,而是想著以蓉奴的身份折騰呂文德。
這時,“黃蓉”又繼續說道:“當然啦,靖哥哥,蓉奴姑娘既然是春媽的女兒,那麼等春媽過門之後,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既是如此,那這身份也理所當然要先清楚才行。”
春媽連連應是:“黃女俠所言極是,奴家和蓉奴的一切邊聽黃女俠的安排便是!”說著,她又伸手扯了扯黃蓉的衣袖,黃蓉才不情不願地開口:“蓉奴……也聽從黃女俠安排。”
唐雪雁“呵呵”一聲,發出一聲冷笑,眼神中帶有幾分得意之色,隨後嬌笑道:“很好!既然如此,那麼日後等春媽嫁給靖哥哥之後,可就是我們郭家的人,自然也得守規矩。春媽,日後在我們郭家後院,我黃蓉做大,而春媽你做小的,日後見了我和靖哥哥,你們可都得行禮,我坐著,你們站著,我叫你們往東,你們不得往西,懂了嗎?”
“啊?”郭靖有些驚訝地看向黃蓉,卻是沒想到黃蓉會這麼說,他更是有些驚訝,方才還對春媽和蓉奴喊打喊殺的蓉兒,竟然會如此輕易便接受兩人。
而唐雪雁緊接著又道:“當然啦,蓉奴姑娘既然是春媽的女兒,那麼以後也自然是靖哥哥和我黃蓉的女兒,那麼以後蓉奴姑娘便叫靖哥哥和我做爹娘,叫春媽做姨娘,你們覺得如何?”
春媽做夢都想嫁給郭靖,自然不會拒絕,連忙答應下來:“那是那是,這點規矩奴家還是門兒清的,日後還請黃女俠,哦不對,應該是姐姐,請姐姐日後多多關照,還請姐姐受妹妹一拜!”說罷,便給“黃蓉”施了一禮。
“嗯,很好!”“黃蓉”唐雪雁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美目一瞥,目光落在了黃蓉的身上,語氣中帶有幾分戲謔地說道:“春媽答應了,那麼你呢?蓉奴姑娘!”
黃蓉心中真是萬分糾結,這叫什麼荒唐事?她成了靖哥哥的干女兒不說,如今還成了自己的干女兒,此話說出去,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可若是不從,怕是這情形也得逼她低頭不可。
內心深處帶著猶豫,黃蓉輕輕咬了咬嘴唇,又看到“黃蓉”似帶威脅的眼神,不由得生出一股悲涼與決然,萬般幽怨之下,最終還是無奈地做出選擇。
只見黃蓉絕然地拜向唐雪雁,淒涼道:“蓉奴……拜見娘親!”
這一句話說得悲傷欲絕,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黃蓉”則是欣然一笑,甚是高興,看向郭靖,笑問道:“靖哥哥,你覺著蓉兒這安排如何?”
郭靖則是微微皺眉,始終有些驚訝,卻是不知為何蓉兒會如此輕易地接受春媽和蓉奴,此事讓他深感意外,但個中緣由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就此作罷。更何況,不管怎麼說,此事也總算是讓蓉兒消了氣,讓他也是松了口氣。
他卻哪里知道,眼前的“蓉兒”實則根本不是黃蓉,而是早就已經成了劉三傀儡的唐雪雁,身為傀儡的唐雪雁,又豈會不幫春媽、黃蓉說話呢?
而黃蓉之所以會答應唐雪雁的條件,也是因為她明了,替身會出現,那麼劉三恐怕也已經來到了呂府,眼前的一切,分明就是劉三幕後一手引導的好戲,便是為了羞辱黃蓉。洞察一切的黃蓉如何不知?因此才只能乖乖就范。
解決掉一切後,黃蓉和春媽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允許她們久留,恐怕郭靖還有不少話想要和“黃蓉”說,於是黃蓉和春媽只好乖巧地起身離去。
二人一同走出別院,有所不同的是,春媽出來時,那是滿面春風, 心情舒暢,畢竟她總算是了卻心願,可以嫁給夢寐以求的情郎,哪怕只是當個小妾,也令她萬分滿足。而黃蓉卻是不甘心之余,又充滿了懊惱,原本靖哥哥身邊的位置應該是屬於她才對,可是如今,她卻成了旁觀者,以黃蓉的心高氣傲,又怎麼會不覺得酸楚無比?
走出別院後,黃蓉便反手一握,輕輕捏住了春媽的藕臂,隨後內力一催,當即讓春媽渾身如遭雷擊,動彈不得。
“蓉兒,你……”春媽正得意之中, 突遭黃蓉的擒拿,不由得有些神情驚恐地看向黃蓉。
黃蓉冷冷一笑,捏住春媽的命門,氣哼哼地怒道:“娘親,你方才可真是得意得很,竟然敢搶蓉奴的靖哥哥,又扯蓉奴的頭發,你可真是蓉奴的好娘親啊!”說著,白嫩俏臉上不由多出幾分殺氣。
雖然她如此說著,但也有些忌憚,並沒有選擇在郭靖所在的別院動手,而是拉著春媽,快步地來到了呂府後院的偏僻一隅。
春媽心中怕極了,生怕黃蓉真要殺了她,可她被黃蓉擒住,嬌軀乏力,根本使不上力氣,連說話都不能,只能乖乖被黃蓉拖拽著走,隨後被其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我的好娘親,你可真是對的起蓉奴,竟然敢陷蓉奴於這般田地,今日我非得給你些教訓不可!”黃蓉逾期率冷冰冰地說著,美目眯起,似乎當真要殺了春媽似的。
春媽驚恐試色,惶恐不已,但想到這里是呂府,於是硬著頭皮說道:“蓉奴,你這小婊子干啥老娘?你就不怕少爺將你抓回去家法處置嗎?而且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黃蓉氣惱地罵道:“你這淫婦還好意思說,有你這麼當娘親的嗎?連女兒的男人也要搶,你真是不知羞恥!”
“你這死丫頭,胡說什麼,那都是誤會!”春媽連連解釋。
“什麼誤會能夠誤會到床上去?你這個淫婦,是你找死!”
越是說下去,黃蓉目中的煞氣便越是強烈,玉手一捏,眼看著便要痛下殺手,忽然一道勁風從身後襲來,直奔她而來。
黃蓉心有所感,輕身一閃,便將那道勁風躲過,緊接著轉過身來,羅裙翩翩,卻是一眼便看到了縱身飛到身旁的人影,杏臉登時露出嫵媚一笑,說道:“主人夫君,好戲看完了,還得讓蓉奴逼你現身嗎?”
但見來者身材矮小,比黃蓉都要短上一個頭,身著粗衣麻布,膚色黝黑,滿臉枯槁,蒼老得如同尋常的鄉間老漢一般不起眼,卻不是那劉三,又是誰?
劉三“嘿嘿”地笑了幾聲,笑呵呵地伸出咸豬手,上前便摟住了黃蓉柔弱無骨的纖細蠻腰,大手順勢在黃蓉渾圓挺翹的肥臀上肆意摸索,而黃蓉也很是順從得纏住劉三,兩條修長玉腿嫻熟地夾住男人的腰杆,被對方摸索幾下,便粉面通紅,不由得呻吟起來,卻是敏感的體質被男人輕易地勾起了欲火。
“嘿嘿,蓉奴,春媽,你們兩個還真不愧為一對婊子母女,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搶男人,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啊!”劉三壞笑著說道,顯然是對黃蓉和春媽在呂府之上鬧出來的風波一清二楚。
春媽呵呵一笑,欠身施了一禮,向劉三行禮道:“奴家拜見少爺!”爾後又道:“少爺這可真是冤枉奴家,郭少俠明明是奴家看中的男人,是蓉奴自己跑過來和奴家這個娘親搶男人的。”
黃蓉嬌哼一聲,不喜道:“主人夫君,娘親這是胡說八道,靖哥哥明明是蓉奴的,她還敢去勾引靖哥哥,分明是早有異心,主人夫君,你一定要為蓉奴作主啊!”為了討好劉三,黃蓉更是將自己豐滿的玉乳湊到了劉三的面前,在劉三的臉上輕輕磨蹭著。
可劉三卻是一臉壞笑地在黃蓉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他陰笑道:“蓉奴,你這肉便器怎麼能夠和你娘搶男人?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心甘情願做我劉府的性奴肉便器的,怎麼?難道你想反悔不成?”說著,又惡狠狠地揉了揉黃蓉的翹臀。“至於春媽,則是我特意安排在郭靖身邊的,春媽之前便是一直想要找個好歸宿嗎?她為我辦事這麼多年,無功也有苦勞,本少爺又豈會虧待了她?倒是你這個小婊子,為了一個郭靖,險些暴露了身份,還得讓你主人給你擦屁股!”
“啊……主人夫君,蓉奴再也不敢了!”黃蓉連聲求饒,白嫩俏臉上泛起誘人紅暈,艷光四射。
從劉三的言語中,黃蓉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一切,看來春媽勾引郭靖一事,就是劉三搞的鬼,想到這里,她的芳心深處對劉三又生出了幾分幽怨。
劉三又嘿嘿一笑,道:“不過,蓉奴,你鬧出來的倫理大戲,倒是著實精彩,嘖嘖嘖,心愛的男人竟然變成父親,蓉奴,你一定感覺十分刺激並且十分享受吧?”
“才……沒有!”黃蓉咬了咬紅唇,卻是情不自禁的扭動了一下腰肢。
“還說沒有?嘖嘖嘖,這是什麼?蓉奴你聽到我這麼說,下面居然流水了,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聽到被爹爹肏了,你就這麼興奮嗎?”
劉三大笑著說,卻是伸手在黃蓉的下體蜜穴洞口摸索了一下,再把手收回來時,手上卻是多了一片晶瑩的水跡,他故意放在黃蓉的面前,嘿嘿笑道:“看吧,你這小浪貨,嘴上說著不喜歡,可是身體卻很誠實!”
黃蓉又羞又惱,連忙狡辯道:“不……不是這樣的……蓉奴是見到主人夫君……所以才會發騷……不過主人夫君……你真是惡趣味……居然喜歡看著蓉奴嫁給別的男人……”
“你這小騷貨還好意思說,沒見幾日,居然敢翹起屁股和你娘搶男人!你以為我願意讓你嫁給呂文德嗎?還不是因為上次花魁大會,呂文德對你起了疑心嗎?就是為了給你這小淫婦擦屁股,老爺我才只能讓你做呂文德的代嫁新娘。”
“嗯……如此說來……蓉奴還要感謝主人夫君……才行……”黃蓉呻吟著,玉手溫柔的摟住了劉三的腦袋,主動獻上紅顏欲滴的花唇。
如此極品尤物嫵媚動人地看著自己,還展現出那般風情萬種的表情,劉三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立時感覺食指大動,大手狠狠地插入了黃蓉粉白抹胸之中,大手狠狠地蹂躪著那兩只飽滿雪白的玉腿,大嘴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黃蓉的櫻桃小嘴,大舌頭霸道地挑逗著玉人的情欲,下體大肉棒也早已經是堅硬如鐵,忍不住便要將黃蓉這絕世淫娃就地正法。
黃蓉連忙掙脫,羞道:“嗯……不要……這里會被人看到……不要在這里……”
劉三哪里會理會這些,二話不說,便抱起黃蓉大步走入了一旁的花叢中,不多時,其中便傳出了男歡女愛的淫靡之音。
春媽早已經是見怪不怪,只是施了一禮後,便轉身離去。
與劉三在花叢中野合一番後,黃蓉便如同乖巧的小貓一般依偎在劉三的懷中,白嫩豐腴的嬌軀上盡是迷人的紅雲,玉面潮紅,媚眼如絲,柳眉微蹵,卻是因為胸前豪乳依舊被男人的大手揉搓著。男人又老又丑又黑,與她欺霜傲雪的美白胴體相擁在一起,更顯得她肌膚白的炫目,而黝黑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游移時,更是有種另類的背德感。
兩人氣質相差甚遠,青春美艷的少女與蒼老黝黑的老漢,無論怎麼看,都顯得格格不入,此時卻無比親熱的赤誠相對,著實有些怪異。
黃蓉摟著劉三的脖子,嬌吟道:“主人夫君,你當真要讓春媽嫁給靖哥哥嗎?”
劉三笑道:“那是自然,畢竟郭靖可是春媽看上的男人。更何況,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這步田地,蓉奴你難道還想阻止此事?”黃蓉苦笑不已:“蓉奴哪里敢違抗主人夫君您的意思,只是……”
“嘿嘿,蓉奴,你是不想讓郭靖有別的女人對吧?你倒是嫁了兩次人,還被這麼多男人肏過,卻還想著獨占一個男人,還真是有夠自私的。”
“那是因為蓉奴愛靖哥哥!”說到這里,黃蓉神情又黯然下來,道:“不過,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
靖哥哥都還沒有和她成親,便已經和兩個女人有了夫妻之實,如今她再如何強求郭靖的初夜,又有何意義?只是一想到靖哥哥因為她的緣故,才會被春媽,才會被她勾引上床,芳心深處便是一陣陣的懊惱,對呂文德便越是恨意漸深。
劉三眉頭一皺,卻是心里隱隱作疼,盡管他早已經將黃蓉的肉體里里外外都占據了,可是卻無法得到她的心,不由得生出一股怨氣。
“啊……”黃蓉嬌吟一聲,卻是發現下體劉三的粗壯肉棒突然插入了蜜穴之中,只見劉三惡狠狠地看著她,獰笑道:“蓉奴,你是我的!你這肉便器永遠都是屬於我劉三的!竟然還敢想著另一個男人,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騷婊子不可!”說著,腰上狠狠地聳動起來,大肉棒便如同打樁一般重重地抽查起來,黃蓉登時玉面潮紅,渾身快感猶如電流涌動,令她感覺飄飄欲仙,大腦仿佛要融化一般。
“嗯……不要……主人夫君……哦哦哦……太用力了……哦哦……太用力了……蓉奴受不了了……啊啊……哦哦……好脹啊……”
在陣陣強烈的刺激下,黃蓉早已是意亂情迷,很快便沉浸在快感的波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