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二十四章 真夫妻真戲假做淪為偷情人 假母女反目成仇蓉奴認新父]
翌日清晨,破舊的山神廟中,經歷了一夜狂風暴雨的摧殘,這荒郊野外的山神廟除卻煥然一新之外,倒是依舊破舊不堪。只是,這山神廟里,卻有一對赤身相對的男女相擁在一起,靜靜地躺在山神廟內的稻草堆里,享受著清晨難得的靜謐。
當第一縷陽光落入山神廟內,被高大少年摟入懷中的美艷少女眼皮子動了動,很快便從香甜的睡夢中睜開了雙眸,她感受到摟住自己嬌軀的少年強而有力的心跳,以及那肌膚相容的溫暖,不由得心中一陣嬌羞欣喜,只是想到兩人如今的身份,卻是讓少女芳心深處郁郁難歡。
她與愛郎的新婚之夜應該是在披紅掛綠的新房內,身下的也不應該是稻草隨意鋪墊的席子,而應該是繡著鴛鴦的大紅被褥。
最重要的是,兩人的關系,也不應該是如今這般在荒郊野外偷情的奸夫淫婦。
一切都怨那該死的采花老淫賊,待她回到襄陽城後,定然要叫呂文德懸賞一千兩銀子通緝此人,必要將這老淫賊挫骨揚灰不可。
不消說,躺在其中男女自然是昨夜在此避雨的郭靖與黃蓉。
一想到昨夜的風流快活,黃蓉芳心深處便盡是懊惱之情,都怪她太過貪玩,若非如此,豈會真把靖哥哥勾引上了?如今倒好,自己明明是未來靖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卻要像那勾漢子的狐狸精一般和靖哥哥在此偷情,若是用那民間的說法,便等若是黃蓉自己給自己帶了一頂綠帽子,但想想她也早就給靖哥哥帶了那麼多頂綠油油的帽子,也算是綠人者,人恒綠之,黃蓉也只能咬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若是黃蓉知道,這幾天,春媽早就搶先她一步和郭靖勾搭上,會不會更加怒不可遏呢?
黃蓉回想起昨夜與郭靖顛鸞倒鳳的景象,心中有滿足又有悲涼,但是卻忽然愣住了,卻是黃蓉發現,從背後摟住自己嬌軀的大手,竟然開始動了起來,並且開始抓住她胸前傲人玉乳蹂躪了起來,回首一看,登時杏臉通紅,嬌羞道:“郭郎,你醒啦!”
郭靖自然是醒了過來,正用力揉著黃蓉的巨乳,弄的黃蓉嬌喘連連,嬌嗔不已:“不要那麼用力嘛,蓉奴的奶子都快要被郭郎你捏爆了!”話雖如此,可是黃蓉卻是根本沒有攔住郭靖的意思,凡是甚是歡迎,兩只軟糯小手卻是撫摸著郭靖的胸膛,神情也極為銷魂。
好一個淫艷絕倫的絕色少婦!郭靖不得不驚嘆,他總感覺這蓉奴和蓉兒長得有幾分相似,可是蓉奴的淫蕩卻是令人咋舌,與蓉兒那等冰清玉潔、高貴大方猶如天壤之輩,是以誰都不會將兩人當做是同一個人,旁人若是看了,恐怕也只道是這蓉奴在沾黃蓉女俠的光,以此來開門做這皮肉生意。便是郭靖也絲毫沒有認出眼前的蓉奴便是他心愛的蓉兒,實在是兩人的神情舉止著實相差太遠,行為作風更是相斥而行。
加之此時的黃蓉也做了簡單的易容,郭靖看不出來,倒也並不奇怪。
看著秀色可餐的絕世淫娃,早已經品嘗過男歡女愛的郭靖可謂是食指大動,張嘴便親上了蓉奴的櫻桃小嘴,與這偷情的“情婦”熱情激吻,兩人舌頭開始不斷地在口中糾纏不清,不斷地傳出“雪雪雪”的聲音,而郭靖的大手更是開始游動起來,在蓉奴凹凸有致的胴體上開始游走。
黃蓉正欲郭靖吻得動情,可是卻在這時,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疑問:“昨夜應該是靖哥哥第一次和女人肏屄,可是為什麼靖哥哥昨天那麼熟練?完全不像是個青頭啊!”青頭,自然是妓院里的黑話,乃是指那些為何女子媾和纏綿過的男子,黃蓉身為翠香樓的頭牌名妓,接待過那麼多嫖客官人,自然是沒少接待過這些男子,而這些男子因為是第一次與女子交合,自然不會那般技巧嫻熟,哪怕是無師自通,也多多少少有個適應的過程,可是郭靖昨夜卻是十分自然,完全不見生澀。
“難不成靖哥哥是玩女人的天才?不可能呀,昨晚靖哥哥可是把蓉奴肏得差點沒了魂,其中必定有什麼問題!”黃蓉心中暗暗做了決定,等到會軍營後,定要查清楚此事。
而此時,郭靖的一番熱吻以及雙手的挑逗,黃蓉的情欲很快便被挑撥了起來,鼻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隨後一條玉腿便被郭靖大手撈起,堅硬火熱的大肉棒“噗嗞”一聲,再次填滿了黃蓉的桃花洞……
兩人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倒也不著急回城,而是在山神廟里停留了三日之久,自然,這三日里兩人可謂是極盡纏綿,而黃蓉也在這三日里讓郭靖徹底體會到什麼叫做溫柔鄉是英雄冢的滋味,當真是令郭靖樂不思蜀,但也是疲累不已,他初時還想著能夠靠自己的體力好好征服蓉奴,但是越是交合下去,郭靖便越是疲憊,反而是蓉奴卻是越是精神煥發,精力不減。
“蓉奴,你怎麼如此厲害?”
第三日里,郭靖滿頭是汗的躺在地上,任由黃蓉扭動不堪一握的水蛇腰在自己的身上套弄著大肉棒,而黃蓉則是一邊扭動豐滿嬌軀,一邊雙手揉捏著豐滿巨乳,嬌吟道:“哈……哈……郭郎……難道你沒聽說過嗎……這世上可沒有耕壞的地……便只有累死的牛……哦哦……好爽啊……蓉奴便是因為這副……身體……所以才那麼喜歡當妓女……哦哦……太棒了……哦哦哦……郭郎……用力啊……蓉奴又要出來啦……哦哦……蓉奴要泄啦……”
黃蓉終於是達到了高潮,跪坐在郭靖的身上,細長的粉頸向後仰去,紅唇半張,發出醉人的呻吟,下體淫穴更是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沾濕了郭靖毛茸茸的下體。
總算是結束了這場肉欲大戰,郭靖感覺越發的疲憊,這蓉奴難道就不知疲憊嗎?難怪軍營里那麼多人輪流一起肏蓉奴,蓉奴都能夠承受得了。再看到蓉奴小腹上的性奴印記,郭靖倒是發覺這蓉奴若是不當營妓和娼妓,也是大材小用啊。
“郭郎……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啊……比起主人夫君……都不相上下……”黃蓉嬌喘連連,白嫩玉體伏在郭靖的胸膛上,淫穴卻依舊是舍不得離開郭靖的大肉棒。
“主人夫君?”郭靖眉頭一挑,大手抓住黃蓉的一只大玉兔,揉捏著乳頭上的金環,問道:“蓉奴,你說的主人夫君便是你的丈夫嗎?這些小玩意都是他給你弄上去的?”說著,他的大手又從黃蓉的豐滿玉乳一直摸索到渾圓的肥臀之間,他的手指在黃蓉股間摩擦,能夠感受到蓉奴的淫穴和菊穴竟然都穿著一枚枚金環,著實是令人贊嘆,尋常女子身上恐怕絕對不會有這些東西吧。
黃蓉嫵媚一笑,卻並不回答,而是反問道:“郭郎,蓉奴身上這些淫具,你喜歡嗎?若是喜歡,蓉奴下次將全部淫具帶來給你,讓你也來調教調教蓉奴,如何?”
“這……不太妥吧!”郭靖有心想要拒絕,可是眼神中的期待卻是出賣了他。
而且,黃蓉也能夠感受到郭靖的大肉棒在自己的淫穴里又撐大了一圈,她登時會意,淫媚嬌笑道:“那就一言為定,之後便請郭郎你來調教蓉奴啦!”說罷,便主動獻上香吻。
一番雲雨過後,郭靖卻是害怕繼續這樣下去,非得被黃蓉榨取得精盡人亡不可,於是趕緊把黃蓉帶回襄陽城。
這三日來,蓉奴和郭靖意外失蹤,可著實讓不少人驚訝,丁未營中更是亂作一團,好在此時蒙古大軍並沒有什麼動作,否則沒有郭靖鎮守襄陽城,恐怕襄陽城必定會生靈塗炭。郭靖回到襄陽城時,也深感愧疚,沒想到這幾日光顧著與蓉奴魚水之歡,卻忘了守護襄陽城,委實不該。
而蓉奴則是回到了丁未營內,卻並沒有繼續服侍眾多將士,只是推脫自己這幾日被刺客驚擾,身子抱恙,只得稍作休整。
眾多將士大感失望,卻也沒有逼迫蓉奴,畢竟蓉奴名義上是丁未營里的營妓,但是卻是有令牌的,隨時可以出入丁未營,顯然是有大人在罩著。
郭靖只是簡單將此事推到了三天前的那老淫賊身上,只道蓉奴被心懷不軌之人擄走,自己則是正巧碰到,前去營救,才將蓉奴帶回來。這番說辭郭靖自然是不容易想到,他為人正派,對這些事情不甚熟悉,自然得讓黃蓉教他這番說辭。眾多將士對郭靖萬分敬仰,自然不會對郭靖的話有所懷疑,只能氣惱那老淫賊害得他們幾日來沒法享受蓉奴的淫浪嬌軀,因此專門命人撰寫通緝文書,下令全程通緝此人。
當然,這些事宜郭靖都並沒有親自去處理,他交代了這幾日的去向後,便獨自回到了呂府之中。
“哎呀,郭少俠,此人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闖入軍營擄走蓉奴,還好郭少俠你出手啊,否則蓉奴若是有什麼不測,本大人可就沒辦法和她男人交代了。”呂文德一陣感慨,這蓉奴要是丟了,非得得罪劉三不可,這劉三勢力不小,得罪了他可就麻煩了。到時候他那位剛剛娶過來的小妾可就要白送給劉三,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郭靖只能苦笑,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此人武功雖然平平,但是輕功不俗,在下一時不查,後來還是讓他給逃走了。”
“不礙事不礙事,只要蓉奴還在就好!”呂文德嘿嘿笑著,搓了搓手。
看著呂文德那模樣,郭靖不由得皺起眉頭,他之前便已經聽說,蓉奴入軍營當營妓全是呂文德安派,若沒猜錯,這狗官恐怕也已經和蓉奴纏綿過不止一次,想到蓉奴在這狗官的身下嬌吟殘喘,郭靖登時看呂文德的眼神有些厭惡起來。
呂文德倒是看到了郭靖神情,問道:“郭少俠,你為何如此看本官?”
“沒……沒什麼!”郭靖不由得有些尷尬,不管怎麼說,蓉奴和哪個男人或是和多少男人廝混在一起,也與他沒有關系。
郭靖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廂房,卻見春媽帶著春梅和秋蘭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關切問道:“郭少俠,你可算是回來啦,這幾日可把奴家擔憂怕了!”說著,便二話不說,撲入了郭靖的懷中。
看著懷中與自己纏綿過數日的春媽,郭靖神情略微有些尷尬, 這幾日他和蓉奴逍遙快活,倒是忘卻了在呂府之中自己還和另一個女人有了孽緣。他微微一笑,摟住春媽的柳腰,笑道:“無妨,不過是區區小毛賊而已,奈何不了我的!”
春媽一臉崇拜地看著郭靖,明媚如花,笑道:“郭少俠果然不愧是人中豪傑,武功蓋世,尋常小毛賊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說著,便將腦袋復雜了郭靖的肩上,這等人中龍鳳、蓋世英雄,能跟在他的身邊,可真是三生有幸。但春媽卻又忽然推開郭靖,疑惑地問道:“郭少俠,聽說你這一次乃是為了前去營救蓉奴,那你應該見到了蓉奴了吧?”
“嗯,見到了!”何止是見到了,還把她身上的幾個肉穴都肏了個遍呢!郭靖額頭冒汗。
春媽帶有些許狐疑地看著郭靖,隨後又道:“郭少俠,你可得萬分小心,那蓉奴勾漢子的工夫可不一般,你可千萬不要被她看上去純情的銷魂臉蛋給騙了,她可是不折不扣的淫婦,還是軍營里營妓,可不能讓她這小賤人破壞了郭少俠你的英雄之名啊。”
聽了春媽的勸說,郭靖卻是微微一愣,驟然響起之前見到春媽的時候,春媽可是一個勁的慫恿他和蓉奴見面,甚至想要讓蓉奴和他共度春宵,怎麼現在卻讓他遠離蓉奴?郭靖心中暗道:難道說,這便是女人的嫉妒心?不過蓉奴不是春媽的女兒嗎?
郭靖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春媽,我這些日子操勞,有些累了,先回房歇息些時辰,哦?不需要了,我只是想睡覺而已。”說罷,郭靖便匆匆回到了房中。
春媽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郭靖卻依然把房門關上了。
“呵呵,春媽,看來郭少爺對你沒興趣啊!”春梅呵呵笑道。
“哼!其中必然有蹊蹺,郭少俠的身上,似乎有另一個女人的香味,還有點熟悉……”春媽眯起了美目。
秋蘭天真無邪地問道:“郭少俠不是去救……少奶奶嗎?也許是少奶奶的體香?”
咯、咯、咯。
一陣腳步聲匆匆走來,卻見一道曼妙身姿匆匆走入了郭靖的住處。
“好啊,果然是你在搗鬼,春媽,你是不是跟靖哥哥勾搭上了?”來者青絲亂舞,衣著略微性感,胸前裹著粉白抹胸,輕紗遮體,可下半身卻只穿著一件短裙,將一雙美白如玉的長腿展現得一覽無遺,絕美而嫵媚的俏臉上煞氣凶凶,直奔著春媽跑了過來,不是在軍營里養傷的黃蓉,又是什麼人?
卻說黃蓉總感覺郭靖的第一次過於嫻熟,心生疑慮之下,回到軍營里,卻沒有第一時間接待那些臭男人,而是悄悄用令牌離開了軍營,回到呂府,想要看看郭靖是不是被什麼狐狸精勾搭上了,沒想到剛回來,便在大老遠看到郭靖和春媽卿卿我我,舉止親昵,如何還猜不出來,郭靖的第一次恐怕便被春媽捷足先登霸占了,可當真是把黃蓉氣得不輕。
她原本還幻想著與郭靖洞房花燭夜,卻沒想到這幾日來竟然接連發生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郭靖被她勾引倒也情有可原,畢竟不管怎麼說,若是郭靖還未失身給春媽,也等於是自己與靖哥哥恩愛纏綿,現在竟然讓他發現郭靖的初夜竟給了春媽,當真是讓黃蓉氣得殺心大起,恨不得一掌殺了春媽。
“蓉兒,你……”
春媽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黃蓉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還如此殺氣騰騰,如何還不知,是因為黃蓉氣惱她和郭靖勾搭上了。眼見黃蓉來勢洶洶,如何不知道黃蓉已經起了殺心,登時慌亂後退,驚慌道:“郭少俠,救命啊,要殺人啦!”
說著,便讓春梅和秋蘭上前攔住黃蓉。
黃蓉氣惱不已,踩著高跟鞋子衝上去,怒罵道:“你這個老婊子,真不要臉,居然跑來勾搭我看上的男人!你這狐狸精,我要扒了你的皮!”說著,便已來到了春媽的面前。
春梅和秋蘭相視一眼,卻是絲毫沒有阻攔的念頭,而是站在一旁看好戲。
“咦?郭少俠便在這個房間里,我為何要怕這小婊子?”春媽心神為之淡定,想到黃蓉斷然不敢在郭靖面前顯露武功,登時心神大安,於是一臉淡定地撩起了香袖,露出兩條白花花的胳膊,不屑地笑道:“就你這小騷貨,還想管起你娘的私事來了?真是欠收拾!”說罷,竟是衝了上去,當真是想要給黃蓉好看一般。
春梅和秋蘭都有些愕然,不知道春媽哪里來的這般勇氣,居然敢和少奶奶叫板,要知道,少奶奶的武功可是劉府之中的第一人,連少爺都不是少奶奶的對手,春媽這是想要挨削嗎?
“你這臭狐狸精,今日我便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黃蓉惱怒地說著,便想要使出家傳絕學,滿懷怨恨地想要將春媽的骨頭一塊塊捏碎,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便在這時,房門卻是忽然打開,郭靖一臉疑惑地走了出來,有些錯愕地看著黃蓉,有些不解蓉奴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黃蓉看到郭靖的身影時,也是嚇了一跳,她的滿腔怒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滿肚子的尷尬,又見到春媽如同凶殘的老母雞一般殺了過來,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卻是沒有施展自己一身武藝,而是如同尋常女子一般伸手朝著春媽的臉扇打過去,料想自己就算不用武功,想要對付春媽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斷然不是什麼難事。
然而春媽卻是不躲不閃,任由黃蓉扇了一耳光之後,卻是雙手抓向黃蓉的頭發用力拉扯起來。
“呃……”黃蓉沒想到春媽居然用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她到底是學武之人,斷然不會像個潑婦一般打架,一時不查,被扯到頭發登時生疼,痛吟出來。
若非郭靖在場,以黃蓉的武功,一根手指頭便可以碾死春媽,可是郭靖武藝高強,比起她來可是絲毫不差,算得上是武林的絕頂高手,在靖哥哥面前,她的一身武藝隨意展現出來,都會讓靖哥哥生疑,是以黃蓉只能學著春媽那般相隔潑婦開始抓向春媽的頭發。
“死狐狸精,趕緊放手!”黃蓉被抓著頭發,惡狠狠地問道。
“小騷貨,你休想讓老娘放手!翅膀長硬了是吧,還想來殺你娘我?”春媽不甘示弱地回道。
“有你這樣騷婊子娘親嗎?明明是蓉奴看上的男人,你居然也敢搶,你真不要臉!”
“搶你男人就搶你男人,你還想怎麼樣?郭少俠已經答應娶我了!”
“可惡的臭老娘們,我要怕光你的皮!”黃蓉聽到春媽如此得意的聲音,萬分氣憤,更是用力撕扯春媽的頭發。
兩個容貌都算得上是極品的女人在庭院中如同潑婦一般撕扯在一起,直打得衣衫凌亂,長發披散,猶如瘋婆子一般,當真是令人咋舌。
郭靖見狀,連忙上前勸阻,好說歹說,連春梅和秋蘭都叫了過來,兩個婢女一人拉一個,好不容易才將黃蓉和春媽分開。郭靖趕緊說道:“春媽,蓉奴,你們兩個為何要在這里大打出手?有不少人在看著呢?”說著,他指了指四周,卻見有不少呂府的家丁都因為聽到黃蓉和春媽的叫罵聲而吸引過來,美女打架,這可不是隨便能夠看到的風景,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容貌、身材都乃是極品的名妓蓉奴,看到絕色美女與別人撕扯,衣服都凌亂了,眾人都幾乎能夠看到一雙幾乎要從抹胸彈跳出來的雪白巨乳,以及那雙白嫩如玉的修長美腿,當真是賞心悅目。
“郭老弟,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春媽和蓉奴打起架來了?她們不是母女倆嗎?”呂文德也走了過來,也都被這幅景象看呆了。
郭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得對呂文德說道:“呂大人,這不過是春媽和蓉奴之間的一些私事,還請你把那些人叫走吧,如此圍觀實在是不妥!”呂文德嘿嘿一笑,道:“當然沒問題。你們這些死奴才,還不趕緊消失,要不要老爺我親自去請你們?”眾多呂府家丁聽到呂文德的呵斥,哪里還敢兜里,趕緊離開,不管再看兩人的熱鬧,只是他們都開始議論紛紛,不知道春媽和蓉奴為之爭吵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的原因。
“這還用問,當然是因為郭大俠!你們可不知道,早就在前些日子,那老鴇子就住進了郭大俠的別院里,定然是老牛吃嫩草,和郭大俠勾搭上了!”
“春媽和郭大俠勾搭上,那為何蓉奴要和春媽打起來?”
“當然是因為蓉奴這蕩婦也看上了郭大俠!一看郭大俠就氣度不凡,又那般高大威武,而且他還是拯救了襄陽城的大英雄,蓉奴會看上郭大俠,有什麼奇怪的?”
“說起來也是,那天老爺納妾的時候,春媽還想要幫蓉奴和郭大俠牽线呢,這老龜婆倒是厲害,线牽著牽著就自己和郭大俠滾上了一張床,也難怪這對母女會反目成仇。”
眾人只道是黃蓉和春媽乃是為了郭靖郭大俠爭風吃醋,雖然是誰也的確是如此,但其中的詳情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也,但此事恐怕不到半天,便會傳遍整個襄陽城了,到時候那又得是一場桃色風波。
呂文德趕走了其他人後,卻是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郭靖的別院看熱鬧,他倒是也才猜到了一二,兩個女人在這潑婦一般打架,還能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男人!他倒是有些對郭靖另眼相看,沒想到郭靖居然如此受女人歡迎,想春媽這等三十如狼的美婦倒也罷了,沒想到連蓉奴都為之著迷,除此以外,可還有一個高貴冷艷的絕色美人黃蓉,如此艷福,真是羨煞旁人。
郭靖連忙勸說道:“春媽,蓉奴,你們趕緊住手吧!不要再打了!可有傷著了?春梅,秋蘭,快去拿藥。”
“是,郭少爺!”春梅和秋蘭吐了吐舌頭,連忙去准備。
而黃蓉和春媽雖然沒有繼續動手,但是也還是相互不爽地看向對方,竟是異口同聲地罵道:“臭婊子,不要臉!”隨後同時別過頭去。
郭靖頭疼不已,呂文德則是羨慕不已地拍了拍郭靖的肩膀,笑道:“郭老弟,你真是艷福不淺啊,居然能夠讓她們這對感情深厚的母女反目成仇。”郭靖為此也只能苦笑不已。
爾後,在呂文德的勸說下,郭靖、黃蓉以及春媽都一塊坐在了大廳上,氣氛卻是奇怪無比,唯有呂文德一臉色眯眯地看著黃蓉赤裸的嬌軀,腦海中意淫著自己奸淫黃蓉時的無限春光。
坐在首座上的郭靖看了看蓉奴,又看看春媽,這兩個都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實的女人,他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排,似乎看出郭靖的尷尬,呂文德干咳一聲,嘿嘿笑道:“諸位啊,此事又有什麼值得爭執不休的呢?蓉奴,難道你忘了你家主人了嗎?你好歹也是有夫之婦,怎麼能夠在那麼多人面前和你娘搶男人呢?”
“這……”黃蓉登時語塞,她沒想到呂文德居然會插上一腿,還把劉三搬了出來,氣勢立時便弱了下去,不由得幽怨地看向了呂文德。
春媽卻是兩眼一亮,立馬春風得意,呵呵笑道:“沒錯,蓉奴,難道你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劉府嗎?你現在雖然是軍營里的營妓,又是翠香樓的頭牌,可是別忘了,你真正的身份,還是少爺的小妾,當然,和呂大人也有些關系!”春媽說著,似有所指地瞥了黃蓉一眼。
如今的形勢對黃蓉而言,甚是被動,畢竟,她有太多的秘密被春媽掌握在手里,而且她現在的身份確實是劉府的肉便器蓉奴,雖然享受著自由,但是卻還是如同劉三的小妾兼性奴。
在如此身份下,她根本無法與春媽競爭。
而春媽則是狡黠一笑,想到了一條殺人誅心的妙計,便立時嬌嗔一聲,起身撲入郭靖的懷中,摟住郭靖的胳膊說道:“郭少俠,你不是說過了嗎?奴家以後便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負人家!”郭靖頭大如麻,說道:“我確實是說過,但是……”
話未說完,春媽卻不給他機會,轉身頤指氣使地看向黃蓉,得意道:“蓉兒,你現在也聽到了吧?郭少俠可是親口告訴你了,從此以後,娘親可就是他的人了,你是我的女兒,還不趕緊跪下來叫爹爹?”
“什麼?”
黃蓉嬌嗔一顫,渾身瑟瑟發抖,卻是沒想到春媽竟然想出如此歹毒的詭計,竟然要自己喊靖哥哥做阿爹?如此做法,登時令黃蓉美目欲裂,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可惡的賤女人。
“這可不行!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實在是有失體統!”郭靖卻是不敢想象,今天還在與他恩愛纏綿的女子竟然叫他爹爹,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呂文德卻是伸手攔住郭靖,笑著勸說道:“郭老弟,春媽所言極是,她日後跟了你,便是你的人,那她的女兒,當然也是你的女兒,叫你一聲爹不過分吧?”
這死胖子!黃蓉美目瞪了一眼呂文德,卻是暗惱不已。
而春媽這時候則是順著呂文德的話往下說道:“蓉兒,你這小浪蹄子,難道忘了翠香樓的規矩了嗎?難道說,你已經不想認我這個娘親了?”
聽到“規矩”二字,黃蓉登時嬌軀嬌軀一顫,卻是想到了那不堪回首的記憶,春媽乃是在警告自己,不要亂了劉三的規矩,否則,便不會有好果子吃。但是想到這幾日的遭遇,黃蓉便是懊惱不已,就因為劉三的變態做法,自己的身份竟然從郭靖的未婚妻變成了郭靖的情婦,又從情婦變成了女兒,如此身份的變化當真是讓黃蓉都絕望。
難道,她今日真的要喊靖哥哥作爹爹?
想到如此荒唐的怪事,饒是黃蓉淫浪滔天,也都倍感恥辱。
春媽這是趁熱打鐵,叉著腰對黃蓉冷笑道:“小浪貨,你若是不答應,可就別怪為娘心狠,用家法來懲罰你!”
聽到家法後,黃蓉嬌軀一寒,美目驟然通紅起來,淚水在眸中打轉,貝齒緊緊咬著紅唇,俏臉上盡是說不出的委屈。
但猶豫片刻後,她還是無奈地起身,來到了郭靖面前。
郭靖連忙說道:“春媽,此事不用鬧得這麼僵……”
春媽並不樂意,羞惱道:“郭少俠,這是咱們母女間的私事,你且坐在這里便是,這死丫頭若是不好好教訓教訓,她非得上天了不可!”說罷,目光看向了黃蓉,怒道:“死丫頭,你還在這里做什麼,還不給你爹跪下請安?”
“……是!”黃蓉強忍著內心的委屈,百般無奈之下,玉腿一軟,還是跪倒在郭靖的面前,帶著一絲哭音,喊道:“……爹……”
“聽不到,大聲點!”春媽見到黃蓉屈服,心中無比暢快,卻絲毫不打算放過黃蓉,而是叉著腰不悅地嬌喝道:“大聲點,用你叫床的聲音叫大聲點!”
黃蓉感覺無比屈辱,卻還是貝齒緊咬,提供聲量喊道:“爹爹!”
“不夠大聲,再大點聲,你叫床的時候可不止這點聲音!”
“爹爹!”
“再大聲點!”
“爹爹!”
……
在春媽接二連三的羞辱下,黃蓉還是無奈地喊出了令她倍感恥辱的稱呼,喊郭靖作爹爹。
呂文德這時候拍了拍手掌,哈哈大笑道:“郭老弟,真是可喜可賀啊,不僅收了個這般體貼的春媽,還有了蓉奴這個能干的好閨女,真是令人羨慕啊!”話雖如此,但是他腦海中卻是想著,若是等下次再把蓉奴拉上床的話,便讓她在床上喊爸爸,想想都覺得刺激。
郭靖卻是無比愕然,今日回到襄陽城之前,他還與蓉奴恩愛纏綿,猶如享受著偷情男女般的快活,然而一轉眼,兩人的關系竟然從偷情的男女,變成了父女,實在令人咋舌。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蓉奴喊爹爹的時候,郭靖的內心卻是生出一股邪火來,卻是沒來由想到了蓉奴與他在床上顛鸞倒鳳之時,喊他爹爹的畫面,下體大肉棒竟莫名有些發硬起來,幸好他沒有站起來,要不然可就要露餡了。郭靖的臉微微一紅,微微干咳了一聲,掩飾內心的尷尬。
黃蓉卻是留意到郭靖褲襠的變化,卻是同樣想到自己在床上喊靖哥哥爹爹的春景,不由暗啐了一口,心中罵道:“都是春媽這可惡的騷貨,把我淳厚的靖哥哥都給帶壞了!”她卻絲毫沒有想到過去三天里,她可是教了郭靖不少床上樂趣。
如此一場鬧劇,便就這樣落幕。
呂文德嘿嘿一笑,上前便將蓉奴攙扶起來,可是咸豬手卻是堂而皇之的按在了黃蓉挺翹圓滿的肥臀上,淫笑道:“蓉奴侄女,你待會還要回丁未營吧?讓伯父帶你去吧!”言語間,毫不掩飾那淫邪的念頭,不消說,黃蓉若是跟著呂文德離去,必定少不得要挨一頓猛肏。
郭靖臉色登時一沉,而黃蓉則是俏臉微紅,卻沒有推開呂文德的魔爪。
“你們在做什麼?”
別院之外,突然響起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這聲音甚是熟悉,令郭靖不由得為之一喜,抬頭朝著別院門口望去,只見遇到白衣麗影步伐輕盈,大步走入了別院之中,竟是之前因撞見郭靖與春媽的“奸情”,憤而離去的“黃蓉”!
正主黃蓉瞬間呆在了原地,她的替身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呂文德倒吸了一口冷氣,正主未婚妻回來了,郭老弟此次怕是要麻煩了!貪生怕死的他對黃蓉層出不窮的手段可是心有余悸,雖然拿蓉奴當做是黃蓉奸淫了不止一次,可是面對黃蓉時,他還是心生畏懼,立馬便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郭老弟,既然黃幫主回來了,那麼本大人便不打擾你們這對有情人相聚啦!蓉奴,好好地見過你的姨娘吧!”呂文德打著哈哈,飛一般逃出了別院,頭也不敢回,連黃蓉的豆腐都不敢吃了。
郭靖趕緊推開了懷中的春媽, 卻是感覺到一陣尷尬,他該如何跟蓉兒解釋這里的一切呢?
庭院中,郭靖神情錯愕,春媽張大了小嘴,黃蓉則是美目瞪直,三人都靜靜地看著緩緩走進來的“黃蓉”,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這可當真是不折不扣的修羅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