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我從長眠中醒來,迎接嶄新的生活。
不知何時,我的枕邊多出一位佳人,她早早蘇醒,卻又一臉惶恐不知所措。
女孩有一頭清秀的紫色長發,穿著一套可愛的粉色睡衣,乖巧地跪坐在床上,脖頸突兀的項圈隱約透露出她的身份。
見我已經清醒,小口微張欲言又止,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默默看著我。
是啊,這也是當然的,短短一夜之間,她的人生就此改變,作為人的身份一去不復返。如今的她,只能作為我家里的私人奴隸活著。
事情總是突然的,不論對她,還是於我。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伴隨意識形態的改變,國與國之間的差異也愈發愈大。
我所在的國家,就在昨天,正式通過了性奴法案。
條款很簡單。
——
(一)自本法案頒布之日起,全國女性不再享有人權,針對女性的法律條款參照個人財產保護法實施。
(二)女性生來就是奴隸,奴隸就是女性,每位女性必須擁有自己的主人,對於無主的奴隸國家將依法進行調劑分配。
(三)服從主人的命令是每個奴隸與生俱來不可分割的義務。
......
(三十二)奴隸作為生物財產,不應隨意丟棄閒置,對於奴隸的交易買賣都應在政府監督下完成。
......
(一百二十八)主人應當保證奴隸的最低生存需要。
......
漫長的目錄通讀數日也難以記全,但歸根到底,該法案的核心只有一個,便是為女性奴隸合法化背書。
在過去的近半個世紀內,全國各地奴化運動頻發,領頭人高喝女性天生就是下賤的母畜,該理念甚至博得眾多女性認可,在大半地區開展性解放運動。
但不論如何,過去終究只是地方性的現象,並非所有地區都能接受這一點,比如我所在的這一小鎮,便是相對保守的地方。
然而性奴法案的正式通過,就相當徹底撕碎最後的平等。
就在昨天,法案實施的第一個夜晚,在我們這個向來以保守著稱的城鎮,人們壓抑許久的欲望終於得到官方的許可,女鎮長當場被扒光身子游街示眾,普通的老百姓紛紛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妻女簽下奴隸合同,讓自己的家人作為自己的私人財產,避免被外人隨意玷汙。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有家人,也並非誰都能第一時間尋到自己的主人獲得保護。
就像我現在床上的這位女孩一樣。
她叫妙雪,林妙雪。
昨日夜晚,匆匆結束妹妹喪禮的我,從此在這世上真正孑然一身,再無牽掛。
父母早早離世,留下不愁余生的財產,本以為從此都會和妹妹在遺留下的別墅內度過余生,卻不想妹妹突發惡疾,最終搶救無效遺憾離世......
興許妹妹是幸運的,她在看到這陷入病態的社會之前就離去了。
但也有正親身經歷法案帶來瘋狂的人。
比如妙雪。
我是在一處街邊拐角的小巷看到她的。
晚上的雨很大,少女沒有任何遮蔽的器具,只能任憑雨水打在身上,又或許,也是在借雨洗去自己眼中的淚花。
當時的她,衣物已被殘忍撕裂,鞋襪不知去向,原因不難想象。在法案通過後,像她這樣淪為無主的野奴,往往是最為淒慘的。誰都能夠肆意玩弄她,而不需要背負任何責任。
女孩無力地倚靠在角落,她肯定是拼命從男人手中逃脫,最後躲進一個小巷里,祈求自己不要被人發現的吧。
然而她還是被我發現了,絕望,無助,所有的所有,一切恐懼都不足以闡明她的內心。
我能怎麼做呢?
手中還抱著妹妹的骨灰盒,眼前的少女不停退後攀爬,唯一的出路被我擋住。
我當然可以就此離去,但我離開了,她依舊無法逃過被凌虐的命運,而到最後,像她這樣沒有主人的奴隸,也只會被政府發配到公共機構,成為肉便器度過余生。
是同情?還是見色起意?又或對她那與妹妹相似的臉龐所吸引?
我靠近安撫少女。
少女早已經不起折騰,見我貼近,棉花般無力的拳腳向我襲來,這自然是無用功,除了讓赤裸沾滿泥沙的嬌嫩小腳在我衣服上留下幾個腳丫印子外,根本無法讓我後退哪怕一步。
我沒法解釋太多,畢竟我也無法改變這一切。就事實而言,我與他人沒有差別,都只是在占據女孩的所有權罷了。
最後,興許是我的胸襟讓她感到溫暖,少女不再抵抗,倒在我的懷里,昏昏沉沉。
就此,我將她拐回家中。
---------
於是,就有了現在被戴上項圈的女孩盯著我不知所措的一幕。
“沒必要害怕,盡快接受這一切吧,這樣也是為了你好。”我其實不擅長社交,除了死去的妹妹外也很少跟其它女孩說話。
但我覺得,我應該幫助她接受現實。
於是我開口說道:“新出台的法案我想你也已經親身感受到了吧?”
女孩緩緩點頭,垂落的下巴貼上冰涼的項圈,雙手下意識地抬起想要扯下來,卻又想起什麼似的,還是放下了手,眼中的落寞肉眼可見地又多上一分。
看到少女的表現,我心里也踏實了一點:“嗯,就像你知道的這樣,戴上項圈,成為我的私人奴隸,這樣才是現在最能保護你的方式。”
“當然,如果你覺得我作為你的主人不合適,那我也不反對,你大可摘下項圈,走出我的家門...但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麼樣。”
言盡於此。
空氣陷入長久的寂靜,終於,像是做好覺悟,下定決心一般,女孩緩緩開口:“我...我願意當...當你的奴隸......請,請...請主人收留妙雪......”
林妙雪已經別無選擇,如果不在此接受,一旦踏出門外,她這種無主的野奴只會第一時間受盡淫辱,與其這樣,還不如從了眼前的男人。哪怕不知道他的人品,不知他的本性,可...服務一個人,總歸比服務一群人好吧。
取得妙雪的承諾,我其實也是忐忑不安,法律始終是張紙,真正在你眼前擺上一位美少女,內心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激動。
昨日夜間,安頓好妙雪後,我連夜通讀法案,已經大體摸清規則了。
口頭的承諾是無效的,必須簽署好終身合同,並給妙雪刻上我的烙印,這樣妙雪才能作為我奴隸生活。
紙面的簽署很簡單,妙雪沒有過多猶豫便寫好自己的名字。林妙雪,多麼清秀娟麗的字,如她本人一樣,令人憐憫。
“接下來得進行烙印,沒問題吧?”
“嗯...我已經做好准備了。”
烙印烙印,是真的依靠烙鐵印在身上。印章由我的名字與住址,以及官方的標徽共同組成,在人體身上烙下印記,這才是真正作為奴隸的證明。
女孩的身軀光潔無瑕,不管在哪添上都顯可惜。最後,我還是選擇了妙雪的屁股,臀部的肉是最多的,印在這里,痛苦也不會太大,也沒有太多後遺症。並且只要套上褲子,對她的外觀也不會造成過多的影響。
在我的催促下,少女緩緩脫下睡褲,在長久的遲疑後,還是脫下最後的內褲,露出兩瓣圓潤的翹臀。
烙鐵由政府下發,實際上並非古代傳統烙鐵,無需火燒炭烤,憑靠電磁加熱而來。其實這更像是紋身,對受印人的肌膚不會造成明顯傷痕,但能清晰地留下永不褪色的印記。
只是,它被特地調高熱量,只為加深對女孩的痛苦。
妙雪已經趴在床上,將臉埋進枕頭死死抓住不敢抬起,顫抖的身軀無不說明她內心的恐懼。
“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再猶豫,挑准妙雪松懈的一瞬間,我快速蓋下烙印,壓在妙雪挺翹的左臀。
人生中從未感受到過這樣的火熱,當熱量傳遞至的一瞬,妙雪便繃直身子,兩腿伸得筆直,本能性地想要掙扎,但這卻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我坐在妙雪背上,一手壓緊烙印,一手按住屁股,腳抵著腳,腿抵著腿,妙雪又是那樣幼小,要想掙脫我的壓制根本不可能。
印章持續了整整五分鍾,妙雪的小屁股也被燙了五分鍾。
從瘋狂的掙扎,再到無力的乞求,最終無聲的抽泣,
銘刻很成功,沒有留下任何傷疤,暗紅色的印章於女孩左臀清晰呈現。
這樣一來,妙雪就是我的奴隸了。她不再是無主的野奴,而是一個被人所擁有的,作為男人的私有財產而受保護的,私家奴隸。
如此之後,外人要想沾染妙雪,都得先過我的臉色。
不論過去妙雪經歷著怎樣的日子,她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不斷討好我,只要我不拋棄她,那麼她就是安全的。
當然,我也沒有飼養過奴隸的經驗,這也不錯,彼此都是第一次,我相信我們會成為一對相處和睦的主仆。
“嗚嗚唔...”
幫妙雪提起褲子,仔細擦干她的眼淚,抱在懷里。
妙雪的頭發很絲滑,迷人的紫色,摸起來很舒服。
她的身體也很軟,小小的一只,胸前的規模卻不小,一手抓握不住。
為妙雪全身都進行過一次按摩後,也該開始新的一天了。
“我...我應該要怎麼做?”妙雪還不知道該做什麼,周圍全是陌生的環境,一夜之間便淪為最下賤的奴隸,從此過上看人臉色的日子,任憑誰都會不知所措吧。
“沒關系,我不會太過要求你,你只需要履行一下奴隸基本的義務就可以了。”畢竟,我確實也不知道該對她做什麼。
“總之,我先帶你熟悉一下我家吧。”
我所處的這棟別墅,是逝去雙親遺留下來的遺產,不大,僅僅雙層。畢竟只是偏遠的小鎮,房價不會太貴,因此這樣的獨棟別墅並不少。
家里房間很多,絕大多數都被閒置,平常我只會收拾一下客廳與我所處的臥室。
如今給妙雪穿上的睡衣,也都是我那逝去的妹妹生前穿過的衣服,不得不說,妙雪確實長得比較嬌小。在她的證件上,她早已成年,但外貌上卻和十五六七歲的小姑娘差不多。
在帶妙雪參觀完後,我安排她打掃家里的衛生,我則出門采購。
在還未安定下來的這一時期,帶妙雪出門依舊具有風險。
平日里常去的一家早餐鋪子,老板娘脖子已經被自家丈夫拴上鐵鏈,連在房梁上,上身也光著膀子,乳頭掛上一對鈴鐺,伴隨老板娘利索的身影,鐺鐺作響,吸引周遭路人的目光。她的丈夫就在里頭揉面,客人手腳不干淨想去揉捏老板娘的乳房時,便被她一手打落,揚起脖子眼角瞥向後方,私人財產不受侵犯,這些外人想碰她的身子,那還得先問自家老公的意見呢。
像老板娘這樣坦然接受的豁達,不是全部。
在新規頒發之後,未成年的孩子歸屬權默認被劃分到自己家里父親的名下。
“不要,我不要蓋章,我不要當奴隸啊!!”
很多人沒有在第一時間准備好印章,因此政府在廣場設立了辦事處,現在很多家長都排隊帶著自家女兒依次蓋章。
“老實一點,不然就把你丟掉扔去當便器!”
在隊伍的前方,淚如雨下的幼女瘋狂掙扎,卻始終逃脫不了父親的大手,她身旁的母親脖頸已經戴好項圈。項圈下還掛著銘牌,後部也有一條鐵鏈被男人牽著。
如今的女性出門多多少少都得證明她們有主奴隸的身份,這樣才能避免被路人淫虐。印章不一定會裸露,所以銘牌就成為外在的身份證明。
“囡囡乖,忍一忍就過去了。”母親低聲安撫著女兒。
蓋章就在此起彼伏的慘叫中緩緩進行。
這般以傳統家庭為單位的主奴關系已是道德。
家中男人本性惡劣的,家境貧困的,因各種各樣原因連主人都沒能得到的女孩們,在路邊隨處可見。
被流浪漢隨意奸淫辱虐,肏爽了就扔進垃圾桶,好不容易才恢復了點力氣爬出來,就又被人看見,拖到路邊開始新一次輪奸。
這副場景隨處可見,這是新法之下不可避免的混亂期,興許在不久之後她們便會被安排妥協,但至少現在的幾日里,她們就是案板上的雌肉,任人宰割。
我雖有再收留幾個奴隸的想法,但必須注意一點的是,主人有保障奴隸生存的義務。如我這般的無業居民,只靠吃父母遺產過活,又哪來那麼多收入再去養活其他人呢?
“救...救救我......”
腳腕傳來一陣拉力,回頭是位沾滿精液的少女,她是無主的,沒有印章,沒有項圈,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只有被人射滿的精液。
她一定很想找個主人吧,但...
“臭婊子,就你還想當私奴?!趕緊滾過來讓大爺我肏個爽!”
少女的腳腕被人拉起,不會就被一個邋遢的男人拖走,在地面留下長長血痕。
......
我只能祝她們好運。
來到超市,買好今日所需的食材,結賬時不出我所料。
收銀的女孩們也已淪為奴隸,她們的主人不僅是個人,而是這所超市企業。
企業奴隸,是建立在普通有主奴隸基礎上的二次契約,這些奴隸不會得到任何報酬,她們的薪資都被提供給主人,自己所做的工作全在為主人而活。不僅得遵循主人的命令,還要聽從企業的命令,而這種多層契約,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只能說是高效...社會的變革遠比我想象得快。
回去的路上,我已經看到有市政設立的公共廁所開業了。
沒有女廁,只有男廁。
進去一看,每個馬桶上都綁著一位女孩,其中我還見到之前抓住我腳腕,朝我求救的那位。
她們現在是政府的奴隸了,私人的奴隸大多人都不會願意與別人分享,因此這些被剩下的野奴就收歸國有,像是放在廁所一樣為社會提供性服務。
公廁是收費的,掃碼解鎖隔間,進去就能看到女孩的雙穴,正常拉屎尿尿也好,發泄性欲也罷,在十五分鍾內都可以隨便使用。
而這些肉便器們,她們的食物來源就是我們的尿液糞便,以及政府定期投放的流食而已。
如果沒有人專門買走的話...她們的余生估計只能在這渡過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再思考。
現在,我只想回到我的小窩,在妙雪柔軟的胸脯上睡一覺。
這個社會,今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