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名文章-2
距離彭尼選拔賽已過去一個月,對於25號來說,發生了兩件事。
第一件是她從奴隸正式轉職為彭尼,終於有了自己專屬的名字——艾蘭特拉,這是女馴養師給她取的,在帝國的神話中代表司掌農業豐收的女神——因為你有跟那位女神一樣漂亮的金發,胸部和臀部也十分豐滿——她這樣的解釋讓25號又羞又惱,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另一件事,是她正式成為彭尼後,就不用繼續呆在簡陋的單人隔間內,而是跟隨女馴養師來到彭尼居住的宿舍——雖然也是隔間構造,但是面積大了差不多一倍,還有對外的窗戶,可以探頭欣賞外面的群山和森林,唯一不變的,就是房間里占了一半面積的干草堆。當然,比起這些變化,最讓25號感到新鮮的,還是這里不光是她一個人的住所——同住的一共有4匹彭尼,包括之前一起升上來的3號——她的名字叫烏拉可,來源是帝國西部山區游牧民族對馬的稱呼。另外兩匹則因為出外比賽,暫時沒見著面。
日常跟以前沒有太多區別,彭尼們各自的馴養師會根據自己搭檔的優缺點有所側重。對於艾蘭特拉,艾爾西斯會與她更多一起練習駕馭過程,增強彼此的協調能力,同時針對之前比賽的不足,更嚴格地規范艾蘭特拉的動作。另一方面,烏拉可的馴養師則是更多鍛煉力量和耐力——雖然作為男性騎手,身形相對算是偏瘦的,重量依然會比女騎手吃虧,也只能在彭尼的力量上多下功夫了。
雖然烏拉可的馴養師每天一副斗志滿滿的樣子,宣言要超過艾爾西斯她們,但實際上大家的訓練都是分開的,根本無從比較,艾爾西斯也沒有搭理對方。倒是烏拉可一有機會,就利用休息時間來到艾蘭特拉身邊,仿佛在打量似的圍著她轉悠,雖然感到有些困惑,但迫於艾爾西斯的鞭子(也有“糖果”),也沒有余力去追究。
今天是馴養師們的休息日,同時也是每個月一次的彭尼休息日——但已經習慣了各種訓練的艾蘭特拉,完全不能理解這樣的存在。
“我要干什麼?”她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一大早便告知她今天休息的艾爾西斯,此時對方已經換了一身“普通女孩”的打扮:帶蕾絲的淡藍色娟布長裙,搭配薄薄的襯衣和開襟毛外套,加上好好盤起來的秀發下方那副娟秀而略缺表情的容貌,整個一副優雅淑女的范本。
好久沒有看到“正常人打扮”的艾蘭特拉,眼睛都看發直了。而似乎是要打算出門的艾爾西斯被她這麼盯著,臉上還稍稍顯現些紅暈。
“今天我休息,要出馬場去辦點事。而你也什麼都不用干,上午會有人把你們領出去散散心,中午就會回來,不用擔心。”她語氣溫柔地告訴艾蘭特拉。
——散心?擔心?艾蘭特拉的腦袋歪成了90度。但是艾爾西斯什麼也沒說,只是盯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但很快就恢復過來,拍了拍她的腦袋徑自離開了馬廄。
吃完早飯後沒過多久,真的有人來領自己了——一個馬場工作人員打扮的男人打開了馬廄隔間的門,把艾蘭特拉和烏拉可都牽了出來。似乎確實為了休息,她們除了口銜、束手套和馬蹄靴外什麼都沒穿。男人把她們先後帶進一輛可以容納兩匹彭尼的四輪小車內,就驅使馬匹拉動小車上路了。
當她們再次從小車里走出來的時候,艾蘭特拉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四周都是石造圍牆的山坡下,整個山坡都被綠油油的草皮覆蓋,坡頂上有一棵參天大樹,樹冠下的陰影覆蓋了坡頂的大片范圍,如果登上坡頂,似乎能遠遠眺望四周的風景。男人將兩匹彭尼牽下小車後,帶她們從石造圍牆上的一扇門內進入山坡,隨後解開了她們項圈上的繩子。
“你們可以隨意在里面活動,中午的時候我會搖動鈴鐺,你們聽到了就出來。”男人語氣平淡地說完就走出去關上了門。
烏拉可見狀,仿佛從鳥籠里掙脫桎梏的小鳥,一溜煙就朝山頂跑去。
“這算哪門子散心?好歹也把手和嘴都給松開啊!”雖然內心略有不滿,但艾蘭特拉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她嘆了口氣,便慢悠悠跟著烏拉可走上了山坡,然後靠在樹干上俯視周圍。
初秋時分,帝國的暑氣尚未褪盡。坡頂的風光確實不錯,站在樹蔭下就可以欣賞到近處處郁郁蔥蔥的森林和山脈,甚至還能瞥見更遠的地方,那里有廣闊的麥田,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下,經微風吹拂而掀起陣陣金黃色的浪花,讓艾蘭特拉都不禁有些出神。但她內心也很明白,自己的國家就是被坐擁如此景象的帝國所滅,那些美麗的、富裕的景色,對於自己這個毫無依靠的奴隸來說,都只不過是鏡花水月。
就在艾蘭特拉的心情開始黯淡下來的時候,旁邊突然而至的黑影嚇了她一跳——是烏拉可來到了她跟前,一對淺棕色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老實說,平時各種物理人為阻礙,就算直到對方在自己附近,也沒有機會仔細打量——首先就是那無論帝國或者過去的公國都較為罕見的古銅色肌膚,一頭淺金色的短發,甚至眉毛也是淺金色,相互映襯下顯得十分漂亮,充滿異國風情。她的個子雖不及自己,但體型很勻稱,肌肉也很緊致,大概成為彭尼的時間不比自己短吧,要麼,難道跟自己一樣曾經是軍人?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時,烏拉可已經慢慢靠在她身上。她回過神卻已經無法制止,兩個人就順勢背靠大樹坐倒在了草地上。自從成年後就極少與人存在身體接觸的艾蘭特拉,此刻身邊緊挨著這麼個溫暖又柔軟的物體,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但是看到烏拉可流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神,又心軟了——也許她也因為被賣做奴隸而感到悲哀不已吧,想著能有個人來依靠下。這樣想著,艾蘭特拉徹底放松了心情,她挪動了一下身子,讓烏拉可更方便把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
兩個人就這樣偎依在一起,靜靜享受坡頂吹來的、略帶著熱氣的微風——或許這對彭尼來說,就是最好的散心了——她如此想著。
然而過了一陣,烏拉可就扭動身軀換了個姿勢,面對艾蘭特拉跨坐在她身上。此時,她眼中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
就在艾蘭特拉有些驚異的時候,烏拉可突然湊近過來,開始用胸部摩擦艾蘭特拉的胸部。
“嗚?!”她猝不及防,無意識地想抽身離開對方,但坐下來那陣為了讓身後的手臂舒服點,自己就挪動到了大樹樹干的凹面,結果現在被對方和大樹夾在中間,手臂也抽不出來;她又想抬起雙腳,但烏拉可居然比自己以為的更重。
“為什麼自己使不上力氣?!”艾蘭特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好像不太對。
面對動彈不得的艾蘭特拉,烏拉可繼續肆意摩擦,甚至還把臉湊過去,隔著口銜壓上對方的嘴唇。
“嗯嘸!!”艾蘭特拉掙扎著,完全搞不懂對方的意圖,但是此時被不停摩擦的胸部漸漸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難道是?!”她徹底慌亂了——自己可沒那種興趣啊!
然而對方不管這些,應該說目標就是如此。隨著身體慢慢滲出汗液,仿佛形成了潤滑劑般,讓胸部摩擦更加順暢,而漸漸產生了感覺的艾蘭特拉,發現自己的乳頭都不知不覺間突出來了。
就在她因為自己產生了快感而混亂不已的時候,烏拉可忽然站起來,將自己的下腹貼到艾蘭特拉的頭上,私處正對著她的嘴唇附近。這下她火從心生,即便手腳無力,她還是昂起頭直接給了對方一記頭錘,把烏拉可撞的踉踉蹌蹌往後退差點翻了個跟斗。趁著這點空擋,艾蘭特拉趕緊俯身朝地面翻滾,離開了樹干。然而就在她想要重新站起來的時候,烏拉可猛撲過來,好似以牙還牙般把艾蘭特拉也撞翻在地。
此刻的艾蘭特拉腦袋徹底暈了,勉強站起來的她又搖搖晃晃倒在了大樹凸起於地面的樹根上,雙腿和頭部都懸空,好似蹺蹺板一般。烏拉可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再次撲上前去,壓住了艾蘭特拉,只是這次她們倆形成了69的姿勢。不管艾蘭特拉如何掙扎,無奈雙腿懸空,身體缺乏著力點,而烏拉可雙腳著地,竭盡全力將她壓制在自己和樹干之間,勝負已分。
此時的艾蘭特拉倒垂著腦袋,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感到一坨熱乎乎的肉體正緊貼在自己臉上;想掙脫,對方居然朝大腿使勁,把她的腦袋給牢牢夾住了。隨後,她感到對方的胸部也緊貼在自己的下腹,私處附近吹來一口熱氣——她開始起雞皮疙瘩了。
就這樣,烏拉可開始用戴著口銜的嘴唇來回“磨豆腐”。從未有過這種獵奇經歷的艾蘭特拉除了驚恐地睜大眼睛拼命哀嚎外,毫無辦法。很快,她的私處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攻擊,開始變得濕潤起來,一段時間內,樹干下都充斥著急促的呼吸聲、妖艷的呻吟聲和粘膩的流水聲。漸漸的,艾蘭特拉的身體也開始炙熱起來。
這時候,烏拉可緊緊夾了一下艾蘭特拉的腦袋,隨後將自己的私處也湊到她的下巴處。不想明白也只能明白的艾蘭特拉,被迫同樣用嘴唇摩擦起烏拉可的小穴——實際上不需要她的摩擦,對方已經泛濫成河了——弄得她嘴巴上鼻子上都是對方的愛液。
兩匹彭尼就以這樣怪異的姿態開始了做愛——無法使用手臂的艾蘭特拉,感覺脖子都酸到要抽筋了,臉蛋因為充血變得通紅,頭發也占滿了唾液、汗液和愛液而攪作一團。但是烏拉可完全不放過她,一邊時不時夾緊大腿,一邊竭力摩擦她的小穴,這讓艾蘭特拉無法招架,除非自己也盡快滿足對方,否則絕對無法得到釋放。
兩人就這樣或自願或被迫地受到欲望之火的煎熬,任憑時間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烏拉可忽然挺直了搖杆,渾身抽搐,仰天發出尖銳的嚎叫,而夾在她大腿下的艾蘭特拉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快被剝殼的核桃,都要碎掉了。之後烏拉可重新倒在了她身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夾著的腿也松開了。
然而,艾蘭特拉並未跟著松口氣,因為被徹底挑逗起來的欲火還未到頂。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糾結:一方面自己的理智在怒斥著這種不知羞恥的變態行為,並且為自己受到的屈辱感到絕望;另一方面自己的本能卻對無法達到最終的頂峰而感到焦慮,甚至開始有些羨慕率先達到高潮的烏拉可。
這時候的烏拉可從余韻中清醒過來,充滿紅暈和汗水的臉上一副無比陶醉的樣子,或許是意識到艾蘭特拉還被自己壓在身下,明知道對方還沒有高潮的她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容,維持住壓制的姿勢,重新把嘴湊近艾蘭特拉的私處,輕輕摩擦起來。
“嗯嘸!!......嗯嗯哼!!!”腦袋充血,渾身無力的艾蘭特拉,還在試圖從快感爬升的階段中恢復清醒,被這麼一挑逗,馬上扭動身子想逃開。烏拉可再次全力壓上,對方掙扎得越厲害,摩擦就越頻繁,等艾蘭特拉累得開始喘氣了,掙扎變弱,她就換成輕輕吹氣,弄得艾蘭特拉心癢難耐。
“嗯!”此時艾蘭特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內心無比困惑和焦慮。她想要掙扎,但越是掙扎,刺激就越多,快感就越爬升得快;如果放棄掙扎,刺激就會變弱,快感就一直維持在那個層面,繼續折磨自己。如此反復,意識逐漸變得模模糊糊,但唯獨私處的感覺異常清晰,在烏拉可的不斷戲弄下,快感重新爬升起來,卻一直無法抵達最高峰,這樣她內心的焦慮更加劇烈,忍不住發出了幾聲低哼。
烏拉可好似找到了什麼開關,只要艾蘭特拉發出哼哼聲,她就會摩擦,反之她就停下來。,甚至還會根據聲音的大小調整力度。重復幾次後艾蘭特拉似乎明白了烏拉可的意思,頓時覺得無比羞恥。可遙遙無期的快感折磨,不斷蠶食著她的理性,她的精神上漸漸無法自制。
終於,她緊閉雙眼,拋開了一切,持續不斷地發出色氣的呻吟。烏拉可心領神會,立馬加快摩擦的頻率,只要艾蘭特拉叫的越大聲,越顯放蕩,她就越發賣力。兩人達成了奇妙的默契配合,任憑汗水、愛液和唾液遍布全身,只管盡情發泄看似無窮無盡的欲望。
終於,艾蘭特拉也在自己的哀嚎聲中高潮了。
——“自己終於變成了牲畜”——就在艾蘭特拉達到快感巔峰的瞬間,她腦海中緩慢的閃過這樣的想法。身上的壓力終於消失了,她就像塊破抹布一樣從樹根“淌”到了地上,眼角閃過烏拉可惡作劇般的笑容,隨後意識就淡出了......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內,艾蘭特拉躺在草地上,空洞的眼神直直盯著蔚藍的天空,直到男人手搖鈴鐺的聲音傳來前,都一動不動。
腦子里一片空白的艾蘭特拉都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直到有人把熱水潑在她身上,才清醒了一點。跟往常一樣,有男人們開始用肥皂清理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一瞬間,當她意識到自己身體上的那些汙垢是怎麼來的,看到汙垢的男人們又會有什麼想法後,驚恐和恥辱席卷了她的意識,她發瘋似的推開他們,不斷地後退著。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她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那些慘叫,只存在於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很快,她的後背就撞到了柵欄,而回過神的男人們帶著警戒的眼神,逐漸朝她圍攏過去。
“等一下!”一個急促而熟悉的聲音響起——艾爾西斯回來了,身上還是早晨出門的打扮,滿臉汗水,看樣子似乎是匆匆趕到這里的。
看到艾爾西斯的艾蘭特拉,眼神中的光芒消失了。隨後,慢慢癱坐在地上。
“你們先出去,把門關上。”雖然部分人還帶著警戒,畢竟現在彭尼身上什麼束縛也沒有,要襲擊馴養師太容易了。但看到艾爾西斯的表情,以及面如死灰般毫無生氣的彭尼,他們還是放棄了爭執,悉數離開。
等腳步聲全都消失後。艾爾西斯走到艾蘭特拉面前,伸手拉她起來。對方就像一具沒了魂魄的人偶一樣,任由自己牽著回到了熱水桶旁邊。
艾爾西斯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會被弄濕,只顧舀起桶里的熱水一遍遍衝洗艾蘭特拉的身體。
“還有......什......麼......洗的......必要......嗎......”一股幽幽的喃囁從艾蘭特拉的嘴邊滑落出來。
“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艾爾西斯一邊說,一邊繼續舀水。“這是主人的安排。我跟你分開後還沒出門,就被她召見過去了。”
——時間回溯到早上。
“艾爾西斯,早上收拾好了來一趟宅邸,主人要求你盡快去見她,穿著不需要准備。”跟艾蘭特拉打完招呼,還沒有出門的艾爾西斯接到了來自宅邸的女仆長寫的信。
收到信的艾爾西斯自然不敢怠慢,既然主人不介意穿戴,就說明事情比較緊急。她快速整理了一下,就匆匆搭上定期去往宅邸的馬車。
去往宅邸的路寬闊而平坦,馬車行駛在上面,除了能聽見馬蹄聲和輪子滾動的聲音外,很少發出木頭因顛簸而擠壓的摩擦噪音,加上馬車車廂里也鋪了不少隔音材料,可以說極為安靜。身處如此舒適的環境,艾爾西斯的神經卻無法放松,因為主人的緊急召喚通常意味著兩種可能——1.自己做錯了事即將受到處罰;2.主人發出了新的命令——根據她不短的女仆生涯中積累的經驗,即便選擇後者,內容也不會讓人輕松。
沒過多久,馬車就來到了宅邸的側門台階下。剛下車,艾爾西斯抬頭就望見正站在側門門口的女仆長——一副熟悉而標准的古典仆人打扮,有別於艾爾西斯自己的黑白搭配,采用相同材料、但顏色變成由主人賜予最愛的深紅色的長裙,在腳邊部分折疊成好幾層,看起來十分華麗。她也戴著白色的頭套,區別在於整張臉都露了出來,盡管臉龐上難掩歲月的痕跡,但氣質依舊優雅端莊,不愧於統領整個宅邸仆人的典范。
艾爾西斯快步走上階梯來到門口,雙手提起裙擺,向女仆長深深行了一禮。對方望著她,稍顯歲月痕跡的臉上浮現出親切的笑容。
“好久不見了,艾爾西斯,最近在馬場過的還好嗎?”
“托女仆長您的福,一切安好。”艾爾西斯非常迅速又恭順地回答。
“很好,主人在書房等你,請隨我來。”女仆長說罷轉身開門,艾爾西斯緊緊跟在後面進入屋子里。
兩人通過側面的通廊穿過前廳,朝著宅邸深處進發。一路上都鋪著厚實而優質的、繪有漂亮幾何圖案的羊毛地毯,即便兩人的步伐比較快,踏在上面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響。但是真正厲害的還是女仆長,一直保持著筆挺的身姿,雙眼目視前方。一般人肯定看不出來異常,但艾爾西斯心里很明白,隱藏在厚重裙擺下,那雙超高跟過膝靴給步行帶來的難度,更不要說還有其他外表看不出來的拘束具;更絕的是,就算有如此多限制,身著跟自己一樣用那閃閃發亮的材料做出來的衣服,舉手投足之間,卻不曾聽見一絲一毫衣料摩擦的聲音。即便過了一會兒,她們開始走上二樓,這種狀態也沒有改變。女仆長放慢了速度,提起裙擺,緩慢而堅定地一部部踏上樓梯,身姿永遠是那麼優雅標准,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入迷。盡管艾爾西斯作為女仆的日子也不短了,但她竭盡全力也達不到女仆長的境界,從這個角度來說,她也對女仆長充滿了敬意。
最終,她們來到了書房門前。女仆長抬起手輕輕敲擊門扉三次。
“尊敬的主人,將艾爾西斯帶來了。”女仆長用稍高但恭敬的語氣報告。
“很好,讓她進來。”厚實的房門內傳來微小但充滿魄力的回應。
於是女仆長抬起雙手握住銀制的門把手,緩慢推開了厚重高大的書房門,隨後側身讓艾爾西斯穿過。
此刻她們的主人身著用昂貴綢料精心縫制而成的華麗禮服,坐在面積堪比一般市民兩間客廳面積的書房一角,一臉興致缺缺地翻動著一本厚厚的書籍。
“尊敬的主人,應您的召喚,艾爾西斯在此。”艾爾西斯來到她面前,恭順地跪在地上。於是女主人揮了揮手,示意女仆長關上門。
等房門發出清脆的響聲關上後,整個房間重新回到無比安靜的狀態。
“起來吧,艾爾西斯。”女主人一邊吩咐,一邊從椅子上起身,慢慢走到書櫃前將書放回原位。
“很抱歉打擾了你的休息,”她以這樣的話開場,語氣中並沒有多少歉意的成分,倒是略帶了一些愉悅。“但我有了些新的打算,所以想叫上你來聽聽。”
“能為主人效勞實屬榮幸,艾爾西斯沒有一絲困擾。請主人下達指示,必定盡心完成。”艾爾西斯起身後保持著微微彎腰低頭的姿勢,一絲不苟、按部就班地回答主人。
“很好,那麼,先告訴我,你的彭尼怎麼樣,訓練如何了?”
“報告主人,新晉的彭尼具有良好的資質,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配合已經相當穩定;一切訓練都在按照計劃執行,保證體力和耐力的同時,姿態也在進行強化,繼續努力下去就可以應對更高一級的比賽。”對於彭尼這方面的事情,艾爾西斯都對答如流。畢竟源自主人的要求,只要盡心完成任務,讓主人感到滿意就能顯著提升自己的價值,對自己的未來也大有好處。
“不錯。不過呢......我有些事情不放心。”說到這里時,女主人已經來到艾爾西斯面前。“我想確認的是,你的彭尼是否真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據說你跟她達成了某種交易?”
——除了艾爾西斯這樣的馴養師,負責管理馬場的中年女人,自然也有義務向女主人匯報馬場的日常狀態,包括馴養師與彭尼之間發生的一切,她不可能就這麼簡單關上門任憑一人一彭尼獨處的。
雖然不能抬頭窺視主人的表情,但她的語氣已經代表了她的懷疑。而十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遲早會傳到女主人耳中的艾爾西斯,也拿出了她思考良久的一套說辭。
“是的,尊敬的主人。您知道,她是以戰俘身份被賣掉的奴隸,最開始身上仍然殘留著騎士的矜持;但是,隨著她知道自己的國家已經滅亡,矜持的基礎就不復存在了。加上她長時間赤身裸體接受男人們的打理後,身為人的自尊心也已經粉碎殆盡。現在她已經真正接受自己的彭尼的身份。”
“蹂躪,然後屈服,這跟別的彭尼沒什麼區別啊?也不見得它們就真的順從了。也罷,那為何還要繼續做交易?”
“因為她救了我的命。”
“哦?難道,你想向她報恩嗎?”女主人的語氣中開始稍微帶了點不高興的意味,這讓艾爾西斯背上隱約冒出了冷汗。
“不,我是讓她以為我在向她報恩。”不過她重整旗鼓後說的話讓女主人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雖然她接受了彭尼的身份,但並不意味著她的思考能力下降了。在我看來,她仍然比一般奴隸出身的彭尼更聰明,更有自主力,也更難以馴服。為此,我首先以報恩的名義提出交易,更容易使她接受。一旦接受了交易,接下來的重點就是展現‘得到彭尼的獎勵’這個條件能有多好:獎勵越讓她感到滿足,她就會越專注於如何拿到獎勵上,而不會再分心去思考脫離彭尼變回人的可能性。”艾爾西斯慢條斯理地說到。
“我明白了。但是,如此大費周章能夠帶來什麼樣的好處呢?”
“這一次,我想嘗試不再靠鞭打的強制訓練方式——根據以往的經驗,恐懼雖然能使彭尼服從,但很難促進她們的成長,一直依靠求生本能遲早會將彭尼的爭勝心消耗殆盡。而像烏拉可那樣的類型是可遇不可求的,無法復制。這次我要帶領接受條件的艾蘭特拉在比賽中不斷往上攀升,用成功和獎勵來培養她身為彭尼的自豪感,維持住爭勝心。最後,她不僅會安心作好彭尼,接受一切應有的訓練,還能產生出有別於騎士的、彭尼特有的忠誠心。”
“哦......彭尼的欲望,還有忠誠心......嗎,從未考慮過的地方呢。畢竟連我也看慣了彭尼在鞭子的反復擊打中才能執行命令呢。”女主人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戲謔,更多的是驚喜。
“是的,她的忠誠心是屬於主人您的。”艾爾西斯立刻接著說到。“今後,她不光是靠努力來換取,更要用忠誠來保持自己已經得到的一切——我會不斷向艾蘭特拉強調,這一切都是由主人您所賜予的,不管負責執行的人是誰。”
“......說的很不錯,艾爾西斯。”稍微沉默了一下,女主人如此稱贊。“我完全明白你的打算了,你就放手去干吧。應該說,我沒理解你的計劃,自作主張提前出手了,所以要向你道歉呢。”
聽見女主人居然對自己擺出一副略顯歉疚的口氣,艾爾西斯不禁抬起了頭。
“請主人無需介懷,主人的想法毫無疑問都是為了促進訓練拿到更好的結果,艾爾西斯也一定不負使命。所以,請主人允許我問......是何事?”
“你應該知道,訓練彭尼,除了鞭子,還有一樣東西也很管用,或者,那個才是本來的目的。”聽到這里,艾爾西斯的臉上冒出了跟剛才不一樣的冷汗。
“所以我讓格洛麗亞那邊在那匹彭尼的早餐里稍微摻了點藥——不會破壞她的身體,只是短暫削弱她的力量。同時,我還授意普林斯,讓他安排烏拉可一起跟著出去,到了合適的時機就出手。我想看看它對那個的反應,你覺得如何?”
“這......”從來都不敢在女主人面前說“不”的艾爾西斯第一次遲疑了。
“實際上。”女主人一邊說,一邊更加靠近艾爾西斯,不等對方收起驚異的表情,那朝下彎成特定弧度的嘴唇已經湊到艾爾西斯耳邊,用低沉的聲音吼道。“那個混賬老頭子又來找我了。”
——能把帝國的No.2叫做混賬老頭子,除了帝國皇帝,也只有自己的主人能辦到——艾爾西斯已經有點開始逃避現實了。
“你知道那個鬼畜老頭和他那幫跟班的嗜好,本以為他們贏了那麼多次應該會收斂久一點。看樣子是我太天真了。所以,我需要你來完成一項任務。”
“還請主人吩咐。”艾爾西斯毫不猶豫地重新跪下低頭致意。
“如果你對彭尼-艾蘭特拉有足夠信心。我想讓你把她優先培養成能夠參加地下比賽並且足以獲勝的黑馬。”女主人的這條命令讓艾爾西斯睜大了眼睛。“地下比賽這邊就算烏拉可已經准備好,也是絕對不夠的,它會累死或者瘋掉——雖然它本身完全不在意,但普林斯那邊的反應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麻煩事了。同時,如果烏拉可垮掉了,沒有其他後備選擇,我就會輸的一塌糊塗——到時候,馬場里待培養的奴隸和其他人員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
“十分明白了,尊敬的主人。艾爾西斯會全力以赴達成您的目標。”
“非常好,我期待著你的好消息。”
————
“事情就是這樣了,這次的遭遇就是主人對你的試煉。”省略掉自己對主人的解釋,艾爾西斯只說出了主人的意圖。
聽完內容,艾蘭特拉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手中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呵呵呵......也就是......說,我因為......某個女變......態......買家的......願望,被另一......個女變......態給......凌辱了?!啊?!!!”她已經完全顧不上彭尼的那些破規矩了,雙眼直直盯著艾爾西斯,仿佛只靠視线就能燒死對方一樣。
“你之前立下的騎士之約,只是說說而已嗎?稍微不如意就喪失了信任。還有注意你的說法,你能好好活到現在,都是靠你口中汙穢不堪的、我的主人。”艾爾西斯那隱藏在冷漠之下的怒氣逐漸顯現出來了。
“這算......什麼好?就是......你說......的庇護嗎!?喝啊!!”已經無法自制的艾蘭特拉快步上前,兩手抓著艾爾西斯的衣領使勁把她給舉起來了——在拿到了獎勵、天天都能鍛煉的今天,手臂的力量已經恢復到常人水平的艾蘭特拉完全可以做到。“我......想要......庇護的......時候,你在......哪里?!”
此時的艾爾西斯一點也不慌亂,反而深深嘆了口氣。然後雙手出乎意料地解開了裙子的搭扣,隨著整條濕透的裙子“啪唧”一下掉到地上,她下半身戴著的東西讓艾蘭特拉嘴巴開始哆嗦,無意識地就放開了抓著衣領的手。
此刻,艾爾西斯的下半身,本該是內褲包裹的部位,被一條包著黑邊的銀色T字形物體所覆蓋——T字形橫向的是腰帶,牢牢卡在她腰部最纖細的地方;縱向的部分則從腰帶中間往下延伸,繞過胯下,估計身後也回到了腰帶上。這套裝備似乎是用金屬打造而成的,黑邊大概是皮革之類,也可能是女仆服那種閃光面料,用來保護肌膚;雖然黃昏之時光线不佳,還是能窺見銀色金屬的表面雕刻有十分精細的花紋。不過,所有的一切,都遠沒有縱向部分上面留有的小孔,以及與橫向腰帶連接處那異常顯眼的小型掛鎖來得震撼。
“這......是什麼?”
“貞操帶。”艾爾西斯一邊說,一邊繼續把手放在上衣紐扣上。隨著里外兩層上衣全都脫掉後,艾蘭特拉更加說不出話來。
應該有胸罩掩飾的胸部,也同樣被銀色黑邊的物體完全覆蓋。形狀差別不大,也許稱之為“鐵胸罩”更貼切一些,連一般胸罩配的肩帶也有——只不過肩帶的材料從布變成了細小的鐵鏈。而“鐵胸罩”的中間位置,也有一把小鎖。
“這也是貞操帶。這一套下來,隱私的部分就全部遮住了,沒有鑰匙是無法觸摸到的。”
聽到這里,艾蘭特拉回想起了當初看到艾爾西斯身穿騎手服,那些不自然的地方。
“為什麼......你要穿......不對!既然有......這種東西,為什麼......不給我一套?用......這個庇護......不是......正好嗎?!”她立即衝到艾爾西斯面前,一副充滿怨氣的臉色。
“蠢貨!”艾爾西斯已經沒有送給對方白眼的余裕了,直接一腳踩在艾蘭特拉光禿禿的腳丫子上,痛得她聲音都發不出來,只顧抱著腳趾在地上滾來滾去。
“區區一頭彭尼,居然還想著全身而退,真把自己當成聖女了?你的覺悟就只有這點程度嗎?!”艾爾西斯也不禁怒吼起來,但是已經有任務在身的她也明白,不能再浪費時間了,盡快調整目標才是耽誤之急。
“先把嘴閉上,趕緊打理好,完事在這里等我,我去換個衣服。之後……會跟你解釋的。”說罷,艾爾西斯撿起濕漉漉的衣服重新穿好,然後用力拍了拍手,讓男人們再次進來。
打理干淨的艾蘭特拉站在原地,內心逐漸平靜下來,開始梳理剛才腦海中混亂的思緒——回憶起白天的噩夢,她的下腹不禁一陣抽搐——已經發生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無論怎樣恐懼也無濟於事,關鍵在於未來:那個女人提到的地下比賽,究竟是怎樣的存在,還會有更多的凌辱在等待自己嗎?艾爾西斯的承諾,還會跟這次一樣,脆弱到不堪一擊嗎?各種負面預測接踵而至,讓艾蘭特拉的內心越發黯淡,甚至產生了一絲絕望。
“我來了,”耳邊傳來艾爾西斯的聲音,轉身就看見她換回了平日里穿的充滿光澤的馴養師套裝,只是沒戴帽子。手里捧著一堆棕黃色的東西,材料應該是皮革。
“先把靴子穿上。”艾爾西斯簡單囑咐了一句,就把靴子遞給了艾蘭特拉。此時的艾蘭特拉卻沒有及時回過神來,她盯著艾爾西斯的身體,准確來說是胸部跟下腹的位置。
“以前沒有注意到嗎......確實隔著貞操帶呢。”正當她想著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時,臉上突然傳來一陣火辣的疼痛,令她不禁慘叫起來。
是艾爾西斯面無表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使勁開始擰。“主人發話了,你還在愣什麼?”
“你干什......”艾蘭特拉下意識說出口,卻瞥見了艾爾西斯那冷若冰霜的目光,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不,那個......不是,主人......不是......”慌了神的她語無倫次了好半天,最後終於單膝跪地,用腳背磕地的方式表達了求饒的意願,艾爾西斯這才慢慢松開了手。
“你這匹彭尼還真是欠管教,看樣子今後不用同情你了。”艾爾西斯一臉不屑地俯視著艾蘭特拉。“直到錯了就別再浪費我的時間了,速速解決。”
臉上還有些麻木的艾蘭特拉也不敢怠慢了,趕緊接過靴子套在腳上。這雙靴子跟以往的馬蹄靴截然不同,皮革選用了十分柔軟的類型,還有著普通鞋子的鞋跟——鞋跟不低,不過還是低於無跟馬蹄靴踮腳的高度——長度一直延伸到大腿根處,也采用鞋帶綁緊,只是鞋帶材質也換成了普通的麻线而非鋼絲,這樣就算艾蘭特拉自己動手也能穿得上,最後將靴筒頂端的皮帶勒緊扣上即可。等她把兩只靴子都穿完,感覺就像穿了條褲子一樣;而腳底不再是堅硬的馬蹄鐵而是柔韌的皮革,還一度有些不適應。
“接下來是這個。”艾爾西斯一邊說,一邊遞給艾蘭特拉兩副皮革材質的鐐銬,一副戴在胳膊肘上方,一副戴在手腕上。但她接過手的一瞬間,鐐銬的重量就清楚表明了,皮革只是表面處理,核心仍然是金屬的。鐐銬是圓筒狀的,采用轉軸鎖止結構,直接閉合就算鎖上,沒有
任何調整孔位,似乎打造的時候就已經充分考量了佩戴者的尺寸。沒有再讓艾爾西斯等待,艾蘭特拉毫無遲疑地完成了手臂和手腕的佩戴,摁下扣環。
聽到四聲清脆的“咔噠”聲的艾爾西斯似乎滿意地點點頭,遞給了艾蘭特拉下一件道具,皮革制的項圈,這副項圈跟彭尼用的類似,都是緊貼下巴跟臉頰,區別只是在於多出了延伸到脖子下方到肩膀周圍的部分,好似女士禮服的裙撐;項圈的內核也是金屬的,不過戴在脖子上還好,沒有太重的感覺,倒是手臂彎曲到脖子後扣上鎖扣的時候,戴在手臂上的兩幅鐐銬傳來的重量感更加明顯。
“很好,那麼戴上這個。完成後雙手背在身後,找到兩只手腕鐐銬上的扣具並扣在一起。”
最後的道具是一副皮革眼罩,大概也是最沒有心機的一樣東西——普通的皮革,普通的帶扣,不需要上鎖,弧度也合適,戴上去以後完美地讓自己變成了瞎子而不至於壓迫到眼球。
眼前一片漆黑的情況下,要背身連接鐐銬頗有難度,還好沒花太多時間就摸到了扣具,只不過接下來兩只手腕需要靠攏才能連接上,手腕動不了,對准扣具的工作只能交給手指了,活動空間極為有限,她反復嘗試了好幾次才成功。隨著輕微的響聲,兩只手腕也完成了連接。
至此,艾蘭特拉已經親手剝奪了自己身體的自由,這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自被俘以來,她都是被人戴上鐐銬捆上繩索什麼的,這次卻靠自己的雙手束縛住了自己。
這是自己的願望嗎?肯定不是,這一切都是來自囚禁自己的人,是她們的意志強加在自己身上的結果,自己只是被迫執行而已。艾蘭特拉腦海中下意識地避開了“臣服”這個詞,她還沒有屈服,她還在尋找機會。是的,這些都只不過是自己通往自由之路上遇到的障礙而已,無論如何,目標都不會發生變化。
——但是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連下腹也不太對勁。是自己比想象中要慌張得多嗎?振作點,你以前可是個騎士啊!
就在她暗自鼓氣的時候,艾爾西斯已經來到她身後,抓起她的手腕,“以肘關節為基點旋轉下臂,手腕跟著我往上折。對,就這樣,放松。不要彎腰,挺直!”一邊說著,一邊緩慢而堅定地將艾蘭特拉的兩只手腕朝上掰去。
“咕!”極為不自然的姿態,讓艾蘭特拉不禁呻吟了一下。在艾爾西斯的引導下,她的手腕靠在背上,逐漸朝後頸移動,手肘自然而然地相互靠攏,從遠處看就像一個W。這時,艾爾西斯拿出一根細鏈條,一頭連接到項圈後頸的D環上,另一頭連接到連接手腕的扣具上,如此,艾蘭特拉的手腕就掛在了後頸上,再也放不下來。接著,艾爾西斯又拿出一根皮帶,壓在兩只手臂上,兩頭分別穿過上臂鐐銬的D環,再收緊帶扣,讓手肘靠的更近一些。
這波操作完成後,艾蘭特拉的手臂就緊緊貼在了後背上,彼此也相互靠攏,她不得不更加抬頭挺胸,收緊手臂,減輕脖子承受的壓力。
艾爾西斯將繩子套在項圈前面的D環上後,輕輕拉動一下,示意艾蘭特拉跟上。“嘴巴全程不要發出聲音,我不想給你戴口銜,能做到吧?”
“嗚......”艾蘭特拉剛張嘴,就意識到不對,轉而用右腳磕了一下地面。
“很好,跟我來,步子不用邁的太大。現在可以不用彭尼的步伐。”
隨著謹慎邁出的步伐,艾蘭特拉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隨艾爾西斯的牽引離開了馬廄。
太陽已經徹底落山了,只能借著皎潔的月光認清前方的道路,雖然對艾蘭特拉來說有沒有光亮都無所謂。所幸兩人速度並不快,柔軟的鞋底先踩過柔軟的草皮,接著上了堅實的泥土路,最後是堅硬的石板路。艾爾西斯只有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才會出聲提醒,而艾蘭特拉也只是默默跟隨,一邊傾聽前方艾爾西斯的腳步聲,判斷路面的變化,一邊快速調整步伐和節奏去適應——拜平日的練習所賜,即使在不起眼的地方,她們的配合默契度也保持著極高的水平。艾蘭特拉大概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與好與壞,強制命令的結果,就算內心懷有過憤怒、恐懼,或者迷惑,她也還是依靠信任著艾爾西斯。
一人一匹就這樣走了一段不長的時間,直到艾爾西斯出聲叫停。先是一記“咔擦”聲,然後伴隨一陣門軸的“吱嘎”聲,她們似乎來到了某間屋子前。
“走三步進來。”隨著艾爾西斯簡短的命令,艾蘭特拉邁了三步,聽見身後的門再次關上。緊接著,艾爾西斯取下了她的眼罩。
映入眼簾的是規模不大的玄關,玄關的牆壁上有燭台,蠟燭的光线能讓艾蘭特拉看清通往一樓房間的走廊以及通往二樓的樓梯,又不至於讓她的雙眼感到難受。略微打量一下,房屋面積不算大,但裝潢與常規風格大相徑庭:牆壁上一半高度本該由花色壁紙覆蓋的部分,被光潔的白色瓷磚所替代;走廊和樓梯表面也沒有地毯覆蓋,相反鋪滿了大塊而平整的黑色和灰色磨石磚。所有的一切在燭光的照射下都反襯出不同色澤的光芒,所以不需要很多蠟燭也能讓屋子明亮起來。這令習慣了馬廄簡陋環境的艾蘭特拉稍微有些不適應,甚至隱約擔心起自己踏過土路的靴子會不會弄髒地面。這時候,她聽到了一樓那邊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
聲音其實還不算小,但艾爾西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只是牽著繩子往二樓走去,於是艾蘭特拉也只能跟著走上了樓梯。
很快,她們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剛打開房門,一股奇妙的味道撲面而來,讓艾蘭特拉不禁皺了皺眉頭。回過神看去,里面是一間起居室兼臥室,放著桌椅、沙發、衣櫥和帶天蓋的床等等,總體來說跟自己所知的一般人家里沒什麼兩樣。
唯一異樣的,就是除了地板是熟悉的木制,其他所有家具的表面都覆蓋著如同馴養師服裝那樣閃閃發亮的材質,顏色搭配也顯得相當寡淡,基本只有黑白灰三色,就連剛才說的木制地板也刷上了黑色。這種絲毫沒有暖色調的選擇給人一種置身監獄般的壓迫感,甚至讓艾蘭特拉產生了立刻返回自己那簡陋但“溫暖”的茅草單間的念頭。
“你站在這里,好好看著我,明白了嗎?”艾爾西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的意味。接下來,她便在跟著緊張起來的艾蘭特拉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穿著的亮光馴養師套裝。
隨著艾爾西斯的動作,艾蘭特拉的臉色漸漸轉向驚訝:極為緊身的衣裝,就算解開紐扣,從身上剝離下來仍然相當花力氣,但就算用力拉扯衣物,面料也只是極度拉伸而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乃至破裂。不過對這種衣料的韌性感到驚嘆的同時,艾蘭特拉也注意到了它的致命弱點:毫無透氣性可言。脫掉上衣的艾爾西斯身上已經有了不少汗水,要知道她是剛換衣服沒多久的,如果是平時那樣整天整天都穿著這麼密封的衣服,簡直難以想象。不過也拜汗水所賜,脫衣的過程變得更容易了一些。等到終於脫掉最後的靴子,艾爾西斯身上除了晶瑩剔透的汗珠,也就剩之前就已經看過的全套金屬貞操帶了。
任憑脫掉的套裝堆在地上,艾爾西斯轉身走到桌子前,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把鑰匙,又轉身回到了艾蘭特拉面前。
“接下來看到的也許會脫離你的常識,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不要動,閉上你的嘴不要發出聲音。”
隨著掛鎖打開的“咔擦”聲,艾爾西斯用手取下了身上的貞操帶,然後也把它們扔在了地上。
出乎意料地沉重的貞操帶掉在地上發出“咣當”的響亮聲音,但是艾蘭特拉已經意識不到了,她的目光完全被第一次所看見的艾爾西斯的赤身裸體所吸引——應該說是被恐懼所支配了。
艾爾西斯那被貞操帶所阻擋的部分,包括胸部和大腿內側周圍,雪白的肌膚上寫滿了黑色的字體——原本應該有所遮掩的下體,也剃得光溜溜仿佛嬰兒一般——稍微懂一些常用帝國語的艾蘭特拉,勉強看明白了其中一個詞是“罪人”。但是還沒等她繼續理解其他文字,她的意識就因為艾爾西斯佩戴著的、常識所無法理解的東西而混亂到極點——兩只乳房上各有一只金色的圓環,斜靠在乳暈上,很顯然它們貫穿了乳頭,令乳頭一直保持著凸出的狀態,圓環的分量似乎還不輕,乳頭都稍稍有些下彎了。然而更加殘酷的還在後面:視线從她的胸部往下,到私處的位置,那里居然也有三個金色的圓環,沒入了兩片陰唇之中!也就是說陰唇被這三個圓環給連接在了一起!
此刻的艾蘭特拉腦子里一片空白,呼吸已經超越了紊亂的程度,達到要窒息一般,嘴巴撐大到極限卻無法吸入一絲空氣,更不要說發出任何聲音了,或者說,她一直在發出無聲的慘叫。是的,就算她已經親身經歷過戰場的殘酷,自己也曾經抱著舍命的覺悟抗爭到最後一刻,但她從未意識到所謂生不如死的活地獄,會是怎樣一副光景。如今,現實就在眼前。再也無法承受的艾蘭特拉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而淒慘命運的背負者,此刻卻絲毫沒有悲哀的氣息,反而一臉平靜地解釋到:“這些都是我的前任奴隸主留給我的。我十四歲的時候被他抓住打算用作性奴,經歷了各種折磨,幾次想過自殺都沒能如願,後來陰差陽錯遇見了現在的主人,她願意帶我脫離那個魔窟。然而在我即將被買下的時候,他說:既然我得不到你的貞操,別人也永遠不要妄想,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你會一輩子記住,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講到這里,艾爾西斯的臉龐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暈,兩只手似乎情不自禁就握緊拳頭,好似在強行忍耐什麼,呼吸也變得有些快。
“咕……!”她發出輕微的呻吟,兩只手不由自主地舉起,慢慢靠近自己的胸部……就在即將觸碰到被圓環貫穿的乳頭之時,她咬緊牙關,猛地蹲下。迅速拾起剛才掉在地上的貞操帶,熟練整理好位置穿上,然後“咔擦咔擦”地鎖上。直到上下半身的貞操帶都穿戴完畢後,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色逐漸回復到最初的平靜狀態。
“因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貫穿了,加上過往被奴隸主當做性奴調教過,讓我的身體時刻都處於快感的煎熬中。如果沒有這身貞操帶的阻擋,我會瘋狂自慰直到失去理智。所以,它並不是你想象中用來保護身體的,而是用來避免自我傷害的。”
聽到這里,艾蘭特拉也慢慢穩住了情緒,甚至稍微感到有點羞恥——自己對突如其來的狀況准備不足,都想過會受折磨了,結果真的來了還是手忙腳亂,也完全不知道別人的痛苦,一味責怪,實在有違騎士精神。於是她重新站立起來,朝著艾爾西斯低下頭。
“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我只是......突如其來的......狀況,有些害怕......”
聽到這里的艾爾西斯睜大了雙眼,但是很快就收起了表情,沒有讓對方察覺。
“你明白就好。這次的事情是主人的決定,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應該說,從現在開始,你需要抱著更加堅定的信念,竭盡全力才能在今後的嚴酷環境中生存下來。”
艾蘭特拉抬起頭,眼神中的恐懼之色又開始積聚起來。“難道......我的......身體,會變成......跟你......一樣?我......”
“你的身體會變成什麼樣子,我是無法預計的,可能淪落到跟我一樣的下場,也可能不會。你的命運是好是壞,全都取決於你能為主人做出多大貢獻,只要你能回應她的期待,你就能最大程度保全自己,當然我也會繼續遵守我們的約定,與你一同努力,爭取早日獲得自由。但同時,你成為彭尼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必須接受現實:肉體上的折磨是無法避免的,不如說那已經是你日常的一部分;參加地下比賽後,你將要承受的凌辱和折磨只會多不會少,如果你想要自由,就必須抱著舍棄許多東西的覺悟,包括貞操、尊嚴,甚至道德。不管後面我對你做的事情有多麼過分,都不是我的興趣,一切都是為了自由。我知道,這對於曾經當過騎士的你來說非常困難,就好似被人命令從狗洞中爬過去一般屈辱,但我也只能說,這是你的命運,就像我一樣。”
艾爾西斯說完便轉身開始重新穿上馴養師套裝,而艾蘭特拉聽完這番話,花了一點時間整理混亂的思緒,眼神再次沉靜下來。
“我需要……情報。關於地下……比賽……”她在身後提出了要求。
“地下比賽與正規比賽最大的不同包括無限賭注、身份准入和附加評分賽制。具體來說,正式比賽是官辦的,作為帝國公共娛樂項目,可以投注但金額很有限,投注名目也基本僅限於比賽勝負;而地下比賽則完全沒有限制,不如說賭博才是主要目的,投注目標可謂五花八門,不僅是比賽勝負,包括彭尼和騎手的打扮、附加條件、最快時間等等,甚至彭尼摔倒的次數也能下注。”
“身份邀請——不管是觀眾還是參賽者,只有滿足特定資格的人才能獲准參與地下比賽,不同資格的人對應的比賽等級也不同。資格標准不一,身份、投注金額、參賽彭尼名氣和成績等等,都是衡量的標准。”
“以上這些,你聽聽就好,重點是最後的附加評分賽制。地下比賽采用積分制,除了正規比賽對速度勝負和姿態的評價以外,參賽人員和彭尼的裝束、配件、使用器具和馬車等等,都會評分,這些附加項所占比重甚至超過前面兩項。而提升附加項分數的方式就是——增加提升性欲的要素。”
“嗚?”艾蘭特拉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提升......性欲?”
“是的,無論針對彭尼,還是騎手本身,從服飾、配件和道具等各方面考慮都可以,提升的效果則由觀眾投票打分。由於不少參賽者跟你我一樣,也要兼顧正式比賽,原則上禁止使用催情類藥物。地下比賽的主辦者會派出自己的醫生,在賽前對彭尼和騎手分別做檢查。”
這荒謬而又一本正經的規則讓艾蘭特拉著實哭笑不得,她對帝國變態惡趣味的認知再次刷新了下限。而且這哪里是提升參賽者的性欲,分明是提升觀眾的性欲吧!
“我要說的就這些了,你考慮清楚了嗎?”艾爾西斯沒有留給她更多吐槽的時間了,直接發問。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她躊躇著,“如果參加地下……比賽,目標……仍然是單純的……獲勝嗎?”
“當然,應該說除了獲勝,沒有其他出路。不要把獲勝想象得很簡單,還沒有稱霸正規比賽的你,應付地下比賽需要更多的體力和姿態訓練,性欲也不例外。”
“呃,性欲?”
“剛才說的附加項,全賴觀眾的評分,你應該猜到了,真正被激發出性欲的是觀眾。而對於爭勝的彭尼和騎手,性欲只是一種表象,如果發自內心只會阻礙比賽發揮。從這一點上說,主人安排的這場相遇,也是為了看清你對性欲的反應。就目前來說,不太樂觀呢。”
艾蘭特拉的臉“嘭”一下紅了——哪有這麼測試的?!沒幾個人第一次就能忍受那樣的凌辱吧?!而且不妥協就完全無法脫身啊!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想法,”看著她嘴巴一開一合的艾爾西斯伸手阻止了發言意圖。“總而言之,以後我會給你特殊訓練,提升你的忍耐力和專注度。”
“……”盡管艾蘭特拉還沒有明確開口答應今後的事情,但是聽艾爾西斯講了那麼一大串,根本無從反駁。算了,自己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魚(或者馬),沒死就不錯了,該獲得的情報也有了。盡快完成這些變態游戲,減少折磨的時間,早日獲取自由才是保持自我的最好途徑。
“好了,在你回去之前,正好帶你去看看一些關於性欲的日常訓練,跟我來。記住,腳步要輕,避免發出太大的動靜。”
一人一匹就這樣從房間里出來,靜悄悄地走下樓梯。這時候,可以看見一樓最里面的一間屋子,房門半掩,燭光從門縫里投射出來,亮度很高的樣子。等走到房門附近的時候,還時不傳來陣陣呻吟。
“從這里看進去,好好看清楚,懂嗎?”艾爾西斯指著門縫。
“還真是理直氣壯的偷窺啊。”大概是剛才衝擊性的事實太多,腦子反應不過來,亦或經歷了那麼多,內心開始麻木了。艾蘭特拉一邊在心里暗諷,一邊毫無遲疑、甚至還帶著點好奇的心情俯下身湊近門縫。結果她看到了自己的“仇人”——烏拉可。
此刻,她正背對自己,騎在一副詭異的、表面鋪著皮革的三角形木制架子上。脖子上帶著厚重的金屬高領項圈,腦袋一動也不能動;雙手被亮紫色的皮革束手套緊緊包裹在身後,捆成了一根直棍,末端拴在三角架的端頭;雙腳蹬著長度跟自己一樣直達大腿根的亮紫色高跟皮長靴,只是鞋跟比自己的夸張得多:已經超越了馬蹄靴的高度,腳背都繃成了一條直线。除此以外,她什麼都沒穿,胯下直接壓在了三角架的頂部。
為了增加難度,烏拉可的雙腿分別曲起,腳踝上的鐐銬跟大腿上的鐐銬鏈接在一起,但是跟三角架本身沒有任何連接。為了減輕胯下的痛苦,同時保持平衡避免從架子上摔下來,她只能用力夾緊雙腿,腰腹往上提。然而,三角架側面的皮革材質非常光滑,靴子似乎也上過蠟,油亮亮的,根本沒什麼附著力。結果就是,她只能徒勞地一次次繃緊身體,又一次次從稍微抬高些的位置滑下來,私處反而被擠壓、摩擦得更頻繁。她就這樣喘著粗氣,臉紅的跟苹果似的,渾身上下都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偶爾因為扭動身體,肌膚隔著汗液粘貼在一起,發出啪嘰啪嘰的粘稠音調。
“唔……”看到這一幕的艾蘭特拉,也驚訝不已,但已經不像之前看到艾爾西斯的裸體那樣感到無比恐懼。剛才的經歷,讓她目前對折磨和性欲這兩樣東西的心理接受程度多少提高了一些,最起碼,烏拉可的身體看起來沒什麼問題,頂著私處的地方不僅鋪有皮革,還有圓角。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從縫隙的一側突然出現一道鞭影。“咻啪!”
“呀啊~~~!!”烏拉可發出了哀鳴,腦袋往後拽了一下,頭發上的汗珠跟著飛濺開來。但是在艾蘭特拉耳中,那一點也不顯得痛苦,反而夾雜著一種非常陶醉的意味在里面。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抽打用的鞭子很軟,端頭也很寬大,屬於重視刺激遠大於傷害的類型。
“我說,烏拉可,能不能別發出那樣的聲音啊,我都有點起雞皮疙瘩了!!”在視线外,熟悉的男性馴養師的嗓音中,透露出一股無可奈何的氛圍。“我們可是在訓練你的忍耐力,你要集中精力啊!不然下一次比賽沒法獲勝哦!再來一遍......”
——咻啪!又抽了一鞭子。
“咕嗚!......嗯哼~~哈......呼......哈......嗯嘸~~”看樣子嘴巴是被塞住的,只能含糊不清地發出各種煽情的悶哼,明明是被折磨,感覺反而很享受的樣子,艾蘭特拉在另一種意義上目瞪口呆了。
“雖然烏拉可看上去很散漫的樣子,其實是在認真做訓練。”在艾蘭特拉旁邊,艾爾西斯湊上來悄悄說到。“這是原本用來調教性奴的手段,提高其承受痛苦和快感的耐力。烏拉可經歷過多次這樣的訓練,忍耐力已經提高到一定水平。證據就是盡管她挨了鞭子,私處也一直受到刺激,但是木馬上面並沒有大量的愛液流出——他們可是在你來之前就開始訓練的。如果沒有此等耐性,即便精神上可以忍住,身體也無法長久克制,最終就會引發高潮,而彭尼在比賽中高潮基本等於退出比賽了。”
“好了,今天的訓練就剩最後的尾聲了。”這時房間里傳來男馴養師的聲音,他放下鞭子,走到烏拉可身後,把束手套從三角架上解開。“今晚的最終訓練,是你很喜歡的舔肉棒哦?”
“噢吼!噢吼!”烏拉可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興奮,絲毫沒有遭受虐待的恐懼或者疲勞感。
“我就知道,你這個小騷娃肯定喜歡。”男馴養師來到烏拉可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剛才還略顯無奈的表情,瞬間充滿諷刺和戲謔。
“啊哈,噢嘸......”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艾蘭特拉還是嗅到了一絲性欲的意味。
“來,趴下去。”
烏拉可聽從男馴養師的命令,俯身趴在木頭三角架上,胸部靠在三角架兩側,頭部懸空,盡量抬高臀部。
“好了,只要加上這個就可以開始了。”男馴養師一邊說一邊拿來一根超大號魚鈎一樣的東西,從門縫的位置,艾蘭特拉能清楚地看到,那個“魚鈎”的端頭仿佛小小的圓球一般。
他拿著“魚鈎”走向烏拉可身後,而烏拉可的目光也跟著移動,當她的腦袋扭到後面的時候,艾蘭特拉才看清楚,她嘴巴上戴著一副圓環口塞。口塞前面的皮革部分將她臉龐的整個下半部分包裹起來,中間則開了一個洞,舌頭從里面若隱若現。
這時候,男馴養師將“魚鈎”的圓球端頭對准了烏拉可的後庭,開始用力推進去。
“喔嗚,嗷嘸~~~~!!”隨著小球漸漸沒入烏拉可的肛門,她彎曲後背,仰天發出了長長的嬌叫。
男馴養師則繼續用力將“魚鈎”的後半部分塞進肛門,直到彎曲部分的一半都消失在肛門里為止。隨後,他又將一根細线拴在“魚鈎”露出來的那一頭,线的另一頭則纏繞在自己手指上。就這樣他回到了烏拉可面前。
“好好品嘗吧。”男馴養師臉上露出微笑,拉開了自己馬褲的拉鏈,掏出了直挺挺的“肉棒”......
雖然對男人的身體多少有些了解,但是第一次如此直白地盯著陽具,還是讓艾蘭特拉臉上的熱度提升了不少,她本想撇開視线,但是艾爾西斯卻伸手捏住她的耳朵,命令她繼續“欣賞”這場表演。
——“不准移開視线,你的訓練,早已經開始了。”她這麼說到。
似懂非懂的艾蘭特拉只好眼睜睜繼續盯著男馴養師的肉棒靠近烏拉可的臉。
“啊~~(舔)......”烏拉可面對近在眼前的陽具,毫不遲疑地就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舐前端。很快,本來就無法抑制的唾液更加大量地流出,塗滿了龜頭,讓龜頭在燭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奪目的光澤。顯然烏拉可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她的舌頭快速進出,十分嫻熟而專注地在龜頭周圍摩擦,盤繞。很快,陽具比起剛才更加挺立,頂端的縫隙里也漸漸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很好,很棒啊,烏拉可!”男馴養師的呼吸似乎也加快了,他一邊夸贊烏拉可,一邊抖動手指,於是纏在手指上的細线也開始繃緊和放松,於是插在烏拉可肛門里的“魚鈎”也開始來回移動。
烏拉可發出了“喔~~噢~~~!!”的呻吟,身子不由得扭動起來,雙腿拼命夾緊了三角架,插著異物的屁股抬得更高了。
幾個來回後,原本還比較干的三角架頂端,皮革表面已經被愛液浸濕了。
就在這時,男馴養師後退了一步,將陽具從烏拉可面前抽離了。
“啊~~嗚!!哈~~嘸~~~”烏拉可似乎很焦急,不停地嗚鳴著,想讓男馴養師再回來。
“你這小壞蛋,開始濕了吧?這可達不到要求啊,還要多多訓練......”他的眉毛擰成了不悅的狀態,開始批評烏拉可。
不過從艾蘭特拉的視角來看,應該是調戲大於批評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不光臉上發燙,連小腹也有些灼熱,喉嚨干燥的不行,明明最初是被強迫觀看如此變態的場景,然而此刻她的視线怎麼也離不開他們了。
——我肯定不是變態,就算艾爾西斯說這是今後的命運,這麼屈辱又羞恥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習慣?但是,為什麼我會想一直看下去?為什麼我會莫名其妙覺得有些舒服?難道是艾爾西斯在不知道的地方又給我下藥了嗎?
就在艾蘭特拉腦海中一片混亂的時候,一根手指突如其來地觸碰到了自己的小穴。
“呀啊!!!!”她禁不住尖叫了一聲,猛地繃緊了身體,結果一下子往前傾倒。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的她沒有任何保持平衡的能力,腦袋撞上房門後踉踉蹌蹌地就闖進了屋里,最後栽倒在房間的地板上。
“疼、疼!!”等滿眼金星的艾蘭特拉恢復過來,趴在地上抬起頭的時候,與眼前正在訓練中的一人一匹視线相遇了。
不詳的沉默充斥著整個房間。
對方的表情,快速從驚訝,切換到平靜,再從平靜切換到憤怒,視线猶如針扎般投射過來。
艾蘭特拉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體僵硬得跟石頭一樣。這時候,艾爾西斯從門口走了進來,在趴著的艾蘭特拉身邊站定。
“是我讓她偷窺的,根據主人的要求,她也要參加地下比賽了。她的特別訓練,也是從今夜開始。”她如此解釋。
“原來如此......”男馴養師眼中的憤怒之色迅速消失,相反還透露著一些興奮的神采。“那需要我們幫忙嗎?”
——老實說,近距離看的話,男馴養師看起來還有幾分帥氣呢,如果不是讓陽具翹在外面的話。
有些逃避現實的艾蘭特拉腦子中開始胡亂思考起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實。
“沒事,你們就按照平時訓練的內容做就好了,只是想讓她看看內容,有個心理准備。”
“OK,不過既然看過了,還是要收點學費吧。不妨讓她也體驗一下男人的特點?”男馴養師的臉上浮現出剛才的虐悅表情,這讓艾蘭特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眼神投向艾爾西斯,懇求她馬上拒絕,放過自己。
“開玩笑的,我可不想被烏拉可討厭啊。”男馴養師基於難以置信的理由放棄了。然而,還沒等艾蘭特拉反應過來松口氣——
“可以啊......當然要由我來控制程度。”結果她的願望輕易就自己的馴養師給被粉碎了。
——
燭光照亮的房間里,兩匹彭尼並排跪在地上,打扮跟最開始一樣,只是艾蘭特拉手腕跟腳踝上的鐐銬用鎖鏈鎖在了一起,這樣她只能維持跪坐的姿勢,無法起身;她的嘴巴上也被戴上跟烏拉可一模一樣的開口口塞,只能發出“喔喔”的模糊聲音;而她脖子上的項圈跟烏拉可的項圈也靠鎖鏈連接在一起,長度很短的情況下,兩匹彭尼只能緊緊挨著身子,臉都快貼在一起了。
此時的艾蘭特拉,感覺身邊有一團火球似的——烏拉可的炙熱程度可見一斑。她現在一動也動不了,只能任憑身旁的火球炙烤自己,很快因為各種原因,她也滿身大汗了。
——下次絕對不會再把她想象成自己的守護者了——艾蘭特拉內心憤憤不平,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艾爾西斯。但是她的憤恨根本沒傳達到艾爾西斯那里,她正在一旁跟男馴養師解釋自己的打算。
“哦......原來如此,只要不會惹怒烏拉可,我倒是沒意見,應該說本來今天沒有打算獎勵她的,倒是好上她了。不過話說回來,為了這匹的彭尼,你還真是拼命呢。好!我也不能落後!”不知道哪里來的熱血教育心態,讓男馴養師提高了嗓門。
於是,兩人重新來到彭尼們面前。男馴養師還是跟剛才一樣,將自己的陽具放在了烏拉可的口塞上。
烏拉可仰起頭,再次陶醉般地舔起了肉棒。唯一的不同,就是艾蘭特拉緊貼在身邊,也被迫跟著仰頭,肉棒就在她眼角的范圍內晃動,耳邊傳來踏過水窪一樣的粘膩響聲,這讓艾蘭特拉既震驚又羞恥。
然而,就在她緊閉雙眼試圖逃避現實的時候,左乳頭被人用手狠狠掐了一下。
“嗷嗯——!”她發出慘叫,眼中都滲出了淚水。
“不准閉上眼睛,好好看清楚,不然我就再掐。”耳邊傳來艾爾西斯冰冷的話語。“這就是訓練,想要自由,就必須贏;想要贏,現在就開始接受一切。”
艾蘭特拉什麼也抗拒不了,只能讓淚水流淌過臉頰。
恥辱的“陪伴”還在繼續。過了一會兒,男馴養師用手抓住烏拉可的頭發,讓她的頭低了一些,然後,難以置信地將肉棒順著口塞的開口,一下塞進烏拉可的嘴巴里!旁邊的艾蘭特拉睜大眼睛看著,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呼哦!!哦噗!!嗯哦!!”烏拉可絲毫不受影響,應該說更加起勁了,腦袋前後快速抽動,大快朵頤般吞吐著肉棒,連帶旁邊的艾蘭特拉跟著被扯的東倒西歪。
“很棒,非常棒,烏拉可!好好享受吧!”男馴養師急促地說著,同時提起手中的繩子,於是烏拉可肛門里的“魚鈎”再次開始抽動。
“嗡嘸!嗡嘸~~~~~!”烏拉可的臉就跟煮熟的章魚一樣,充滿了淫蕩的神色,“魚鈎”拉動得越厲害,她的姣喘就越尖利、越長久,仿佛發情的母豬一樣。
——怎樣的地獄才能醞釀出如此變態的情景?艾蘭特拉在心中哀叫著。然而,她的身體似乎表現出與心情截然不同的反應:她的私處居然有濕潤的感覺了!
“你,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你會因為性欲而感到喜悅,”耳邊傳來艾爾西斯幽幽的聲音。“來吧,順從自己的欲望,只有清楚地認識到性欲的重要,你才能接受它,掌握它,戰勝它。”
“嗚噢!!嗚嗯哼——!!!”
——不,不是,我才不是什麼淫蕩的女人!我是騎士!我是個正常人!艾蘭特拉在內心中拼命抗爭,嘴里發出無助的怒吼。
這時,艾爾西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胸開始揉捏,一只手開始摩擦起她的私處。
“嗯嗚————!!”艾蘭特拉仿佛觸電般發出了哀嚎,手腳都被牢牢綁住,只能徒勞地扭動身軀,什麼也做不了。反而因為艾爾西斯不斷的挑逗而變得越發焦躁與炙熱。她是這方面的行家,在她不斷變換節奏的攻勢下,艾蘭特拉內心的快感逐漸積聚起來,對外界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求求你快住手——
就在這時。
“停!”男馴養師低吼一聲,再次伸手拉住烏拉可的頭發往後一拉,於是肉棒也從嘴巴里退出來,只剩龜頭還留在里面。
很快,艾蘭特拉就聽到一陣模糊的“噗呲”聲,像是什麼濃稠的東西噴出來了。隨後,她知道了答案——
男馴養師射精了,大量白色的液體不僅充斥著烏拉可戴著口塞的嘴巴,在馴養師完全抽出肉棒的過程中,甚至有不少精液還在繼續噴出,塗滿了艾蘭特拉的額頭和臉頰。她顧不得羞恥,竭力想把臉歪到一邊,試圖避免精液流到嘴里。
然而,烏拉可出乎意料地把臉轉向艾蘭特拉這邊,用已經沾滿精液的舌頭去舔艾蘭特拉臉上的精液,只會造成她臉上的精液更多,她不由得發出了慘叫。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過來!讓我看看嘴里有多少。”男馴養師拽了拽烏拉可的頭發,要她仰頭。“看樣子這段時間我也積累了不少壓力呢。舌頭都快泡起來了。既然有這麼多,也別浪費了,好好品嘗吧。”這麼說的同時,男馴養師掏出一個黑色的塞子,堵住了口塞的開口,這樣烏拉可就再也不能吐出精液了。
“嗯哼~~嗚噢噢~~~”烏拉可倒是真如男馴養師所說,嘴里不停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似乎在用舌頭攪動嘴巴里的精液。
“你這壞彭尼。”男馴養師一臉壞笑,彎腰解開了連接兩匹彭尼的鏈子。
艾蘭特拉就像斷了线的風箏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眼角瞥見男馴養師單膝跪地,用公主抱的方式將烏拉可從地上抬起來,她似乎很高興地發出“噢噢”的聲音。
“那今天就這樣咯,艾爾西斯,東西我明天會收拾的。洗澡水我之前安排過了,我們還有點事情,你可以先用。晚安~”他這麼說到,繼續抱著烏拉可走出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艾爾西斯什麼也沒說,只是點點頭,然後轉身看著還躺在地上兩眼空洞的艾蘭特拉,給她解開了連接手腕和腳踝鐐銬的鏈子。
“起來了,你還要躺多久?明天還要訓練,不想精力不足到時候挨懲罰就給我馬上起來。”
艾蘭特拉只好慢吞吞地站起來,頭無力地耷拉著,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絕望的氛圍。
“算了,今晚看你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回去了,就跟我一起睡好了,跟我來。”
沒有用上項圈的繩子,艾蘭特拉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跟在艾爾西斯後面,步履蹣跚地走向房門......
兩人來到屋子後面的浴室。用黑白瓷磚裝飾的空間內,打掃得干干淨淨,除了常見的浴池,一旁的大木桶里也放滿熱水。
“站在這里。”艾爾西斯一邊命令艾蘭特拉站在合適的位置,一邊抓起吊在空中的兩個吊鈎,分別勾住她手腕上的鐐銬,接著蹲下來,將地面上的鎖鏈分別鎖在她腳踝的鐐銬上。隨後才打開松開壓住手臂的皮帶,解開鎖住手腕和手臂的鎖。“慢慢移動手臂。”她這麼叮囑艾蘭特拉,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緩緩從之前的倒W型解放下來。
“咕——呃——!!”艾蘭特拉咬著牙承受劇烈的肌肉疼痛,但她剛剛把手臂放下來,艾爾西斯就立刻拉動吊鈎的懸索,使她的手臂保持在微微抬起的范圍內;之後艾爾西斯分別松開她的腳鐐,脫下靴子,再重新上鎖;最後,去掉脖子上的項圈。
“張嘴。”伴隨這項命令,艾爾西斯解開了艾蘭特拉嘴巴上的口塞。
“嗚......嘔!咳咳咳!!!”艾蘭特拉不停地咳嗽,還有點干嘔,巴不得干脆大吐一場,把剛才那不堪入目的經歷給一並吐掉。
“好了,忍著,現在就給你洗。”接著艾爾西斯就從水桶里打來熱水,不斷朝她的身上潑去,等全身都潤濕後,開始抹上肥皂。接著用軟刷清潔擦拭她的頭發和身體。全程艾蘭特拉都固定在原地,任憑艾爾西斯打理。
“咕......嗚嗚——!嗚嗚嗚——!”一陣幽幽的悲泣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回蕩在空曠的浴室中。
艾爾西斯什麼也沒有說,依舊默默給艾蘭特拉洗澡,只是被頭發遮住的臉龐,直到最後才進行清洗。一撥開她的頭發,艾蘭特拉那有些紅腫的眼眸中隨即射出一股哀怨的視线,加上她的身高本來就更高一些,平添了一股壓迫感。艾爾西斯臉也不禁抽搐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復過來,繼續一臉冷淡地替她擦臉。
“這就是訓練,也是你今後磨練的開始。好了,眼睛閉上,讓我擦干淨。”說著就把毛巾蓋在艾蘭特拉的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開她那尖銳的視线。
“嗯哼!”然而情緒還有些不穩定的艾蘭特拉已經不管那麼多了,就算身體不能動,腦袋左右搖晃起來就是不配合艾爾西斯,雖然還記得閉緊嘴巴,但是嘴角的弧度非常難看。
“你是小孩子嗎?!”艾爾西斯只能抓起她的一大把頭發強行往後拉。“都說了是訓練的,你以為我高興這個樣子嗎,大蠢貨!”
艾蘭特拉這才老實下來,不過臉還是歪向一邊,嘴里碎碎念著:“大騙子……變態……說的好聽……”
“你這家伙……”艾爾西斯嘴角又開始抽搐,不過她忍住了。“沒空跟你逗嘴,我今天累的要死,趕緊讓我打理完,然後我自己要洗了!明天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
搞定了艾蘭特拉,終於輪到自己了。艾爾西斯費力地脫下馴養師套裝,把整套衣服都泡在一個大木盆里,往里面撒了一些皂角粉。坐在木凳上開始給自己澆熱水,衝掉汗水的舒暢感讓她不由得呻吟起來。
這時,艾蘭特拉注意到艾爾西斯並沒有脫下貞操帶。
“你在看這個嗎?既然都知道用途了,就不奇怪為什麼我洗澡的時候也會戴著。”
“你......怎麼清洗......那些地方......呢?”
“胸部貞操帶的肩帶有一定的松緊范圍,調到最大能產生一些縫隙,熱水可以流進去,至於下面嘛......反正也能衝洗就行了。當然,全部清洗是不可能的,只有特定日子請女仆長過來,可惜這段時間她的行程排的很緊,根本沒法管這些小事。”艾爾西斯說著,臉上略微帶著些許遺憾。
這時候,艾蘭特拉回憶起之前看到的裸體,那些屈辱的刻字,那些殘酷的圓環......
“我......可以......幫你嗎?”她也不知道為何會脫口而出。
“你?剛才你受了屈辱的心情忘了嗎?你不恨我嗎?”艾爾西斯面無表情地反問到。
“......”艾蘭特拉垂下了頭沒有說話,於是艾爾西斯開始繼續清洗。早已見識過地獄的她,不會再對這種事情產生罪惡感;做過的約定,也是只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罷了。如果對方沒有自己這樣的覺悟,不能承受這樣的折磨,就干脆放棄。是的,為了自己,必須不斷往上爬,不能被累贅所困擾,這一點決不能忘記......
——“我果然......憎恨......你的做法,但......我......無法......憎恨你。”
出乎意料的回音,沒有讓艾爾西斯的表情發生變化,但她確實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確定要幫我?”
“嗯......”
“我去拿鑰匙。”艾爾西斯說完就起身,消失在了浴室門邊......
——
結束清洗的一人一匹,就這麼赤身裸體回到了艾爾西斯的房間——艾蘭特拉依舊維持被束縛的狀態,只是手臂不再保持W型的極端姿勢,簡單地將手腕鎖在身前、腳上戴著鐐銬,手腕和腳踝之間用一條鏈子連接,長度剛好夠艾蘭特拉垂下手臂而已。
“在這邊躺下來。”
隨著艾蘭特拉聽話地側躺到充滿黑色光澤的床上,艾爾西斯也從另一側爬上去。
“這床......”艾蘭特拉欲言又止。“感覺好......奇怪,很滑。”
“閉嘴,你這匹彭尼,安心睡覺,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已經無法招架睡意的艾爾西斯快速打斷了她,迅速躺到她的旁邊,將灰色的被單取來後,鋪到兩個人的身上。
“被單......也好......奇怪。”
“再說話就給你上口塞了,密不透風那種的。”艾爾西斯閉著眼睛放出話來,沒過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好快!”艾蘭特拉有些驚嘆了,不管剛才替取下貞操帶的艾爾西斯清洗胸部和私處也好,還是現在躺下的這神奇的寢具也好,都讓她的腦子里冒出了大量的問題。但是經歷一整天折磨的她,也終於放棄了思考,向著明顯比稻草堆舒服的床鋪投降,直奔夢境而去......
————————
搬磚討生活的,平時忙成狗也說不定,今年內希望能更新到三章,也可能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