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無名文章3-a
第三章概要
艾蘭特拉為了她的地下比賽,經歷各種性欲的磨練,身心漸漸變得無法自控,但是為了最終的自由她仍然拼命訓練,並在比賽中連戰連捷。此時,意想不到的黑手伸向了她,也因為意想不到的援手,讓她體驗到角色轉換!(實際內容毫無關聯-_-b)
那天晚上,極度疲勞的艾蘭特拉睡得格外香,昨天的一切仿佛遙遠的噩夢般,雖然永遠不曾離去,但自己已經不再為此歇斯底里了。
果然,這就是所謂的有一就會有二吧——適應的太快了,是不是已經自暴自棄了呢?想到這里,艾蘭特拉不由得作了個自嘲的微笑。
“你個彭尼還真逍遙啊,不光躺在主人的床上長睡不起,還露出這麼惡心的笑容。”
“!”耳邊突如其來的吐槽讓她瞬間睡意全無,睜大眼睛從床上彈起來。
眼中映出已經穿戴完畢的艾爾西斯,顯然,她眼中流露出的可不是什麼慈祥的目光,而是能把人射穿的鋼釘視线。
“咦!”艾蘭特拉不禁抖了一下。不過艾爾西斯也沒有繼續責怪她,只是手腳麻利地給她松開連接手腕腳踝的鏈子以及腳上的鐐銬,然後指著放在地上的靴子。
“穿上靴子,把鐐銬戴到腳踝上,完成後手臂放在身後。”
於是,跟昨晚的過程一樣,艾蘭特拉急急忙忙穿戴好裝備,手放在身後,等著艾爾西斯的完成收尾工作。
沒過多久,一人一匹就以昨晚來時的狀態離開了馴養師的宿舍,回到馬廄。
以看著會動的白菜蘿卜的心態接受男人們的打理之後,艾蘭特拉被艾爾西斯叫了過去。
“參加地下比賽的彭尼通常都會使用與正規比賽不同的名字,這個晚點確定了會告訴你,好好記住。另外還會通過化妝和服飾來加大外貌上的差距,同時也是比賽加分項之一。所以,今天你要去一趟彭尼商店。”
——彭尼商店?艾蘭特拉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不值得大驚小怪,你身上目前為止穿戴的裝束都是在彭尼商店定制的,只不過量尺寸那陣子,你還在躺在澡堂里昏迷不醒。”
“……”
原來那時被兩個蒙面女仆下了迷藥過後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艾蘭特拉不禁想用手扶額。
“好了,把手臂手腕的鐐銬都戴上。”隨著她重新穿戴上皮革鐐銬,艾爾西斯將她的手臂拉到身後,扭成第一次穿著時那樣的W形態並上鎖。“以後這是你參加地下比賽的固定姿勢,你要慢慢適應。”
艾蘭特拉的腳下則什麼也沒有,既不穿靴子也沒戴鐐銬,就這麼被繩子牽著項圈引導至一個大木箱面前——與其說是木箱,從長寬比例上看更像“棺材”。“棺材”內部倒是鋪著一層厚厚的皮革,表面充滿小孔,而且並不是平整的,有一端挖出一個凹坑。
“躺進去。”艾爾西斯命令艾蘭特拉坐進木箱里,然後躺倒。那個凹坑剛好將艾蘭特拉鎖在身後的手臂容納進去,左右側壁也剛剛好貼著肩膀,於是艾蘭特拉上半身就固定不動了。艾爾西斯這時抓住她的雙腳,分別緊貼在側壁上,然後用側壁上伸出來的皮帶固定,鎖緊帶扣。
“我們要稍微去個遠點的地方,你可以先做個好夢。”艾爾西斯說完,掏出一個塞口球,卡進她的牙齒後,在後腦勺系上皮帶。最後,關上木箱的蓋子。
這時艾蘭特拉才看清蓋子內側也鋪著皮革,關上後產生了些許壓力,將艾蘭特拉牢牢地壓緊,她一動也不能動了。蓋子上對應臉的位置開有一條縫隙,但作用主要是呼吸而非視野,木箱的密封程度也很高,外面的聲音幾乎都消失了。很快,箱子就被人抬起走了一段,放進馬車貨箱內。
一路上的顛簸並沒有讓艾蘭特拉感覺不適,相反,隔著厚實又柔軟的皮革,好似飄在水面上一樣。拜早起所賜,清晨的涼爽,加上帶孔皮革的透氣性,讓箱子里也沒有那麼悶熱。唯一的不適來自嘴巴里的口球,讓下巴開始發酸。如果沒有這個口球,一直閉上眼睛恐怕真的會像艾爾西斯所說陷入夢境。現在反正也沒有任何肢體上的事情可做,艾蘭特拉索性放松身體,腦子里敞開了思緒。
——昨天一天之內,凌辱就接二連三襲來,雖然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男女之間的欲望也不是沒聽過,但真的輪到自己實際體驗了,還是這麼變態的情況,果然陣腳大亂啊,作為連死亡都會有覺悟的騎士來說,真是毫無招架之力。早知道這樣,以前在軍營的時候就應該多聽聽前輩的八卦,最起碼,真見著那話兒也不至於這麼不堪。想到這里,不由得苦笑:以前的自己對出身還是有點自卑的,所以離開養父母身邊後一心只想著出人頭地,就算在軍隊里有人告白也全數拒絕,更不要提什麼男女之事了,甚至連那種繪本都沒看過幾頁,也難怪別人要在自己背後取綽號“鋼鐵處女”。
不過這些回憶都是過去式了。現在連為人的資格都被剝奪,為了生存,不僅淪為下賤的牲畜供人驅使,現在還要變本加厲到發情的牲畜給人凌辱。
一說到這里,心里就忍不住來氣:艾爾西斯那麼信誓旦旦做保護承諾,結果在她的主人面前就跟紙糊的盾牌一樣,不堪一擊。自己的宣誓對象就這麼搞錯了?雖然她也挺可憐的,身體都變成那個樣子,就算日後真的自由了,也只能在無盡的折磨中孤獨終老。唉——
艾蘭特拉在心中大大嘆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外界的振動發生了很大變化,似乎是有人重新抬起了自己,就這樣過了一會兒,身子突然往下沉了一下,應該是落地了。
隨著木箱蓋子被打開,外界的光线讓艾蘭特拉不禁咪細了眼睛。適應過後,她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屋子里,從視线可及的天花板來看,裝潢朴實但充滿格調。同時這里還充滿了一些特別的氣味,大概是皮革與其他什麼材料混雜在一起形成。
這時候,艾爾西斯的臉出現在了視野一角。“你們去把她搬出來,開始准備。”隨著她的命令,幾個男人上前,解開了鎖住腳踝的鐐銬,把艾蘭特拉從皮革墊層的凹位里拉出來。隨後,其中一個男人解開她的項圈,然後將一柄內里帶著刺的圓環叉套在她脖子上——如果她敢輕舉妄動,男人能迅速地操作拉杆收緊圓環叉,尖刺就會扎進她的脖子里,可以說是十分有效的控制道具——盡管艾爾西斯知道她此時此刻並不會做出什麼驚人的反抗之舉,但這畢竟是在馬場之外的地方,這樣的警備措施作為彭尼來說必須要習慣——其他男人則上前依次解開她的全部束縛,左右架起她的胳膊,把她推到一處方框木架旁邊。木架有一人多高,上面和底下分別裝有鐐銬。隨著男人們重新戴上鐐銬,艾蘭特拉被固定成了大字形站立的姿態。
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這里是一間服裝店兼裁縫室。近處的大木桌上擺放有裁縫常用的尺子、剪刀和畫塊等等工具,遠處靠著牆壁的木櫃里則掛滿了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服裝,面料也從普通的布匹,到昂貴的絲綢,再到厚重而油亮的皮革,最後類似艾爾西斯穿的那種輕薄而無比光滑的也在。
“准備結束了。普羅貝,你可以過來測量了。”
“哦,你來了啊,這就是之前新買來的彭尼?”隨著粗獷而略帶沙啞的聲音,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出現在屋子進口處,從穿著上看毫無疑問是一名裁縫。
“是的,今天過來是想讓你給她做更進一步的測量,不光是拘束具,衣服部分也需要考慮。測量完我想試試衣服款式,帶回去好讓主人定奪。”
“沒問題,霍希,你來一下,我們有活干了!”
“好的,普羅貝先生。您好,尊敬的艾爾西斯小姐,很高興為您服務。”用上謙卑口氣的另一個人出現在屋子門口,向她恭敬地低頭行禮。這個人有著清秀的面容,一頭過肩的棕色長發,身穿深灰色及膝連衣裙、腰上圍著白圍裙,足蹬白色高跟系帶長筒靴。從裝扮和氣質上可以說比艾爾西斯更加接近“小姐”這個詞的定義。
“霍希,麻煩你跟你師傅一起完成測量工作了,晚一點我會和你討論一下服裝的挑選。”
“好的,艾爾西斯小姐。”
就這樣,兩名裁縫拿起皮卷尺,開始對艾蘭特拉的身體進行測量。為了不妨礙測量,艾蘭特拉那頭很久未剪、長度已經過腰的金色長發被霍希梳理好並扎成了麻花辮。此刻,在屋里的男人加起來差不多有半打了,還有兩名女性。一想到盯著自己裸體的人越來越多,即便她已經舍棄了尊嚴,接受貶低為牲畜的待遇,但還是渾身不自在,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不准動。”艾爾西斯冷冷地話語傳到耳邊。
繞到艾蘭特拉面前的霍希倒是仿佛習慣了這種場面,她表情柔和,但目光專注於手中皮尺需要測量的部分,很少對上自己的視线,一點也看不出來難為情什麼的。也許在她眼中,自己就跟什麼豬牛羊差不多吧,沒有盯著臉看的必要。如果是帝國居民的話這麼認知是天經地義的;也罷,這樣自己也不用太尷尬了。
反倒是師傅那邊,毫不害臊還真是個問題。幾次測量都抓住自己胸部和大腿,感覺就像習慣了揩油的老色鬼。而自己礙於艾爾西斯的命令又不敢掙扎,更不能很丟臉地尖叫,只好閉著眼睛咬緊牙關忍耐,祈求這過程快點結束。
“好了,尺寸都記下來了。接下來你跟霍希談款式的事情吧,我還有染房那邊的事情要去看看,先走一步了。”師傅這麼說完就離開了屋子,艾蘭特拉這才算松了一口氣。
“霍希,麻煩一起來看看我跟艾蘭特拉的款式,是地下比賽用的。”
“好的,艾爾西斯小姐。請問您有初步的風格選擇嗎?”
\"嗯,因為是初期階段,以適應狀態為主。在服裝結構上花點心思即可,除了那個,暫時不需要其他配件,不想太過矚目。”
“好的,請跟我來。”
在兩人走到衣櫥那邊對款式和材料進行討論的過程中,男人們上前松開了鎖住艾蘭特拉雙手的鐐銬,但是脖子上的刺叉還留著,這樣她可以穿上衣服但是身體無法離開框架半步。
兩個人似乎對服裝搭配興致勃勃,開始了詳細而熱烈的討論,很久都沒有結束的跡象。望著她們的艾蘭特拉不禁有一種陪著大小姐逛服裝店的錯覺。回想起還是騎士隊長的自己,過去天天穿著軍服和盔甲進行訓練和護衛工作,為了保持隊長的榮譽,休息時間也大部分用在學習貴族的護衛禮儀和兵法上面,很少像其他女同事那樣外出逛街游玩聚會,偶爾一次才發現自己的衣櫥里除了幾件打理整齊的軍服和一套睡衣,其他便服少得可憐不說,款式還素得慌,可謂一點女人味也沒有。世事就是如此難料。
過了一會兒,兩人抱著一堆衣物走了過來。艾爾西斯捧著自己那份進了隔壁的更衣室,而霍希則把自己手里的一堆攤在艾蘭特拉面前。
“好了,接下來要配合我打扮起來哦!”霍希面帶親切的微笑。“首先是這件上衣,來,張開左手。”
很快,一件皮革制的棕黃色高領長袖短擺上衣就套上了艾蘭特拉的胳膊——這上衣如此之“短”,能覆蓋的只有脖子、手臂、肩膀和胸部以上區域,從胸口開始往下則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皮帶從前胸後背上耷拉下來。衣服的里襯也是皮革制的,皮膚接觸到還有點冰涼,不過表面很光滑,要穿上去並不費勁。
等艾蘭特拉兩只手臂都伸進上衣袖子,她才發覺這件衣服的袖口是封閉死的。末端縫制有一雙與其說是手套不如說是扁平的橢圓形皮革口袋。口袋的質地非常硬,手伸到底後,只能采用五指並攏的姿勢,手指也基本沒有彎曲的空間。手腕的位置配有皮帶扣,等霍希整理好肩膀部分、理順袖子後,就把皮帶扣勒緊固定。此時艾蘭特拉已經無法把手腕抽出來,就算兩只手配合也不行,但霍希似乎覺得還不夠徹底,又在皮帶扣的鎖眼上掛上了兩把小鎖。
這時她命令男人們將艾蘭特拉的雙手再次吊掛到木架上擺出大字型,並解開了圍在脖子上的叉刺。
接下來,霍希開始扣合衣領。先用系帶將前襟緊緊閉合在一起,這件短皮衣的領子相當厚實之余還很高,完全覆蓋了艾蘭特拉的喉部,直抵下巴,所幸閉合後的領口足夠大,而且縫制衣領用的皮革質地很柔軟,除了滿滿的包裹感外,並沒有對呼吸造成多大阻礙。霍希給系帶打上結後卷起來,再拿來一小片皮革,將繩結遮蓋起來,皮革片的兩頭分別有皮帶,插進兩邊衣領上的搭扣內,然後同樣上了鎖。
“嗯,完成了。接下來是這件胸撐。”霍希口中出現的是一個艾蘭特拉從未聽說過的詞語。實物看起來就像一件“破爛的超寬腰帶”,說破爛是因為腰帶朝前的一面開了兩個大洞,仿佛倒臥的8字。等霍希把胸撐整理好往她身上套的時候,她才明白這倆大洞是留給乳房的,後背就像束腰那樣系上系帶並拉緊。大洞周圍縫制有軟邊,所以套在胸部上也不會造成擦傷,但是大洞的直徑相比乳房是小了一圈的,所以霍希一邊讓一名男人在背後勒緊系帶,一邊在前面抓住艾蘭特拉的乳房往外拉。艾蘭特拉那對豐滿而形狀姣好的大胸在霍希的手中被任意揉捏,時刻改變著形狀,這讓她感到極度羞恥,同時她的臉色也因為胸口傳來的陣陣刺激而扭曲起來。
“不……不要……唔嗯!”在她忍不住咬牙出聲拒絕的同時,一雙大手從後面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沒有人告訴你彭尼不說話嗎?”霍希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眼神卻冰冷得讓艾蘭特拉屏住了呼吸。“你是艾爾西斯帶來的,我們會竭力為她服務。但這並不代表你有任何特別之處。不聽話的牲畜就要教訓。”說罷,她用兩根手指捏住艾蘭特拉的乳頭,用力擰了一下,接著又揮手使勁往乳房上扇去。
“咦咦!”、“嘸唔嗯!!”艾蘭特拉發出了不成聲的慘叫,額頭立馬滲出汗水,但是身後的大手完全箍住腦袋,她一動也動不了,只能任憑淚水從眼角泛開。
這樣的酷刑反復了好幾次,直到艾蘭特拉的胸部變的一片通紅,到處都是指甲印,乳頭都挺拔起來了,豆大的汗珠不斷從胸口上滾落下去。此時大手拿開,艾蘭特拉只有垂下腦袋大口喘氣的份兒。
“還不快抬起頭,不要再浪費我們的時間了。”霍希一邊命令著,一邊重新抓住因為剛才掙扎而歪掉的胸托,毫不留情地重新把艾蘭特拉的乳房往外拽,直到整個乳房都從開口穿出,大洞的軟邊牢牢卡住乳房根部為止。身後的男人則一直收緊系繩,直到胸托的兩端完全合攏到後背,打好節,用跟領子同樣的皮革片蓋住並上鎖。接著,霍希將之前附著在上衣下方的前後皮帶分別插入胸托上對應的帶扣內並適當收緊,最後同樣上鎖。
如此一來,艾蘭特拉的胸部就變成上挺起的姿態。在相對狹小的洞口擠壓下,艾蘭特拉那原本就豐滿的乳房又大了一圈,胸口仿佛吊著兩顆巨型蜜瓜,而乳頭如同瓜蒂般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讓她的臉上散發出不同於剛才掙扎所產生的大量熱度。
“好了,終於完成了上半身。你們給它松開腳鐐。你,過來舉起它。”於是身後的幾個男人各自分工,兩個人蹲下解開了栓住腳踝的鐐銬,第三個人則撐住艾蘭特拉的腰肢,把她抬離地面。這時候,霍希從櫃台後面回來,手里提著一雙棕黃色皮革靴子——或者叫長褲——因為這雙靴子自腳底往上,長度怎麼看都夸張,內側應該能直抵胯下,而外側一直延伸到大概是腰部的高度,並在此往里合攏,變成一條很寬的腰帶的樣子,整體看上去就像一條開襠褲。在三個男人的配合下,艾蘭特拉的雙腿穿過頂部合攏的部分——就像穿褲子那樣——然後伸進靴筒里,靴子里襯也是光滑的皮質,腳往里鑽很容易就到底了。這時,她發覺鞋底的坡度相當陡峭,甚至超過了平時穿的馬蹄靴。還沒有等她回過神,接下來靴子已經繼續開始往上提,直到腰帶的部分達到腰際中間位置。整理好靴筒配合大小腿之後,霍希扣上並勒緊腰帶上並列的三條皮帶扣,全部上鎖。
這時候艾蘭特拉的雙腳才終於觸地,雖然礙於眼底的兩顆“蜜瓜”,她看不見自己的腳尖,但能感受到陡峭的角度對腳尖施加的顯著壓力;不僅如此,為了維持平衡,整條腿上的肌肉都處於繃緊狀態,卻還是搖搖欲墜。“這靴子後跟究竟有多高啊……”艾蘭特拉憂心忡忡。
“好了,把她解開吧。”隨著霍希的命令,男人們解開了艾蘭特拉手腕上的鐐銬,但還沒等她活動下有點僵硬的手臂,他們隨即把她的雙手拉到身前,重新戴上一副金屬手銬,再拿來一根短鐵鏈,一頭拴在靴子的腰帶扣上,另一頭拴在手銬上。這樣她的雙手可以做出有限度的活動,但無法舉起來。
“到這邊來坐下,欣賞下自己的打扮吧。”一頭霧水的艾蘭特拉跟著霍希的命令,伴隨鞋底磕碰地面發出的鏗鏗聲,踩著搖搖晃晃的步伐來到木架的一側,那里立著一面精致的全身鏡,鏡子前有一根圓木凳。白天透過天井撒下的光线非常充足,從鏡子里能清楚看到屋內的一切。
“你們看著它。我去房間看看艾爾西斯穿戴如何了。”霍希說完就轉身消失在房門後面。
“……”男人們在稍遠的位置站成一排,一語不發地盯著被命令待在凳子上的艾蘭特拉。前面已經從頭到尾被看了個精光,現在還要專門被聚焦,讓她簡直坐如針氈。但是她什麼也做不了,索性把他們全都趕出腦海,視线轉回到鏡子中映襯出來的自己。
老實說,這是這麼久以來艾爾西斯第一次透過鏡子好好打量自己。相比起哀嘆自己遭受重重束縛的悲慘樣子,她更加關心自己經歷折磨後身體上有什麼變化。
首先,經過數月的露天訓練,原本還算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頗有質感的古銅色,跟自己那頭金色長發對比更加明顯;其次,雖然被靴子腰帶遮住一部分,還是能看出被束腰天天禁錮的腰肢,已經變得比過去更加苗條,不過同時腰腹部位也變得相當緊致,甚至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腹肌。回想自己每天進行的非人訓練,強度果然不是幻覺;接下來,視线轉移到自己最為在意的手臂,可惜被皮革短上衣的袖子完全遮住了,只能暫時放棄;最後來到下肢,即便穿著長靴不能直接見到腿,從長靴大小腿部分那被撐得滿滿的外輪廓上,也能判斷出腿部的肌肉相當發達了,畢竟作為彭尼,雙腿就是生存唯一的工具,力量是勝負的基礎。
這時,視线順著鏡中的靴子從大腿一路來到腳尖的艾蘭特拉才發覺,鞋底如此之陡峭,以至於腳背和小腿都快成了一條直线,就剩下趾頭和前掌一小部分是水平的。轉到側面,靴子的鞋跟異常高還很纖細,對支撐身體卻沒有太大幫助,所有壓力都集中在足尖區域。一想到今後自己可能長期都要維持這種超極端的姿態,艾蘭特拉的臉色漸漸由紅轉青。
正當她還在憂心忡忡時,隨著房門開啟的咔噠聲,霍希走進屋里,而緊跟她身後進來的艾爾西斯,讓艾蘭特拉的注意力從腳上轉移到了她的打扮。
簡單來說,艾爾西斯裝扮成了打算長途旅行的貴婦人:青色長發盤起的頭上戴著一頂附有羽毛裝飾的船型帽;脖子上用復雜的手法系上白色的領巾;上半身上穿著女士西裝束腰夾克,領口和袖口周圍都裝飾有一圈褶邊,打磨光亮的銅制紐扣從衣領開始沿著胸部一路往下整齊排布;下半身則是女士A字長裙,同樣配有褶邊裝飾的裙底邊剛剛沒過膝蓋,從上往下分布著與夾克相同的銅制紐扣;再往下就是高跟長馬靴——當然相對自己的靴跟算很矮了,馬靴側面有一列銅制的按扣,看不懂作用在哪里,靴筒頂部隱藏在裙子底下,不知道實際有多長。整套服裝包括帽子都采用了深藍色的亮光皮革,除了散發出細膩的光澤,柔軟程度似乎也相當好,能剛剛貼合艾爾西斯的身體曲线又絲毫不妨礙她的動作,完美展現出她那沙漏般標准的曼妙身材。在這套衣服的襯托下,昂首緩步走來的艾爾西斯仿佛真正的貴族女性,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優雅的氣質,加上衣料相比貴婦人經常所穿的高級綢緞有更多光澤,還多了一分華麗的感覺。
看得入神的艾蘭特拉就這麼傻乎乎地半張著嘴一直盯著她,直到她跟霍希走到自己跟前。
——不要傻乎乎盯著看了。艾爾西斯投過來的視线大概包含著這層意思。但她並沒有發聲,而是同樣打量起艾蘭特拉來,現在,她的目光正停留在胸部的位置——雖然並不是被夸張的大小,而是上面那些被霍希懲罰還沒有散盡的印子。
這時的艾蘭特拉感到十分窘迫。雖然剛才下意識忽略,但那對本來就顯眼的胸部,在胸托的壓迫下,變得可說是巨大,視线只要稍稍往下,就能瞥見一對圓球和仍舊硬挺的乳頭。剛剛因為憂慮而褪下去的熱度又爬上了臉頰,被同性盯著姑且如此,站在那邊的男人們帶著怎樣的眼神在看著自己,已經不想去做判斷了,只會徒增羞恥。
不僅僅是羞恥。胸托的壓迫和刺激作用一直存在,毫無間斷,讓艾蘭特拉呼吸急促,她不自覺地扭動身子,仰望著艾爾西斯,目光中充滿痛苦和屈辱,還夾雜著一絲哀怨。
但是艾爾西斯不為所動,只是平淡地命令到:“穿戴妥當的話,就把手放在身後,腰要挺直不要彎。”
艾蘭特拉認命地照做了。於是霍希抓住她的雙手,跟之前艾爾西斯做的一樣往上擰成W型。之後就有所區別,不再使用皮革鐐銬,而是用結實的皮帶穿過皮手套以及上衣上臂縫制的豁口,繞過兩只手腕後收緊插進帶扣,這樣一來兩只手就對掌貼在一起了,閉合幅度遠超鐐銬。然而束縛還沒有結束,霍希接著在手肘下方也采用同樣手法收緊固定。這樣一來,艾蘭特拉的整個下臂從肘關節到手掌全都完美貼合在一起,從後方看雙臂已經不是W姿態,而是近乎於反手祈禱的樣子。即使不用鏈條將手腕掛在脖子上,艾蘭特拉也根本無法自行將手臂翻轉分開。
“咕!”如此極限的姿勢讓艾蘭特拉立刻因為疼痛而扭曲起來,她覺得自己肩膀都快要脫臼了,上半身的肌肉也因為不自然的姿勢而無故緊繃。但不管她如何掙扎,也很難找到一個好受些的姿勢。
“現在靠著我的手,慢慢站起來。”在艾爾西斯的引導下,好不容易喘過氣的艾蘭特拉,一面將身體的重量托付給她,一面靠自己的雙腿發力試圖慢慢離開凳子。
這時候,超高鞋跟威力開始顯現。極度踮起腳跟的艾蘭特拉感覺自己仿佛踩上了高蹺,整個小腿都高度緊張,簡直要痙攣。而且長靴從腳底到膝蓋下的部分跟膝蓋以上差別巨大,質感非常硬,腳踝跟腳趾包裹在里面根本不能轉動,雙腳就像兩根木棍一樣拄在地上。
手被拷在身前,艾蘭特拉無法側身用手去保持平衡,在被過度強調的豐乳的影響下,很快身軀大幅晃動失去了平衡。眼疾手快的艾爾西斯拉住了她的胳膊,接著霍希也加入進來,兩人像拐棍一樣把個子最高的艾蘭特拉夾在中間,讓她適應自己的極限姿勢。
“呼……!呼……!”僅僅試圖挺起腰杆就讓她氣喘吁吁,汗水不知不覺間已經爬滿額頭。
“挺胸抬頭,腰部往後仰一點!臀部可以適當後翹。記住不要用視线盯著地面!靠你的身體去判斷平衡。”艾爾西斯不斷叮囑。
腦子里一片混亂的艾蘭特拉花了好一陣才跟上要求,漸漸掌握了技巧後,好似剛出生的嬰兒般踉踉蹌蹌站直了。
“好了,暫時就那樣吧,反正比賽開始前還有段練習的時間。現在來看看整體效果。”松開手的艾爾西斯後退一步,開始慢慢圍繞艾蘭特拉仔細打量。不僅觀察顏色與式樣,時不時還拉動靴子或是上衣,確認皮革的品質。
艾蘭特拉則無暇顧及艾爾西斯的舉動。她站在那里,僵硬得活像個木偶:腰挺得直直的,脖子略微後仰,已經麻木不已的胳膊緊貼著後背,雙腿像火柴棍那樣繃得筆直,為了保持脆弱的平衡,兩只腳必須經常小心翼翼地挪動位置。
“不錯,皮料很柔軟,透氣性很好,而且強度也足夠堅固。”你們的鞣制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出色呢,不要說我的正裝,就算訓練用的也一樣毫不馬虎。”艾爾西斯由衷發出感嘆。
“呼呼呼,謝謝艾爾西斯小姐的夸獎。”霍希臉上綻放出絢爛的笑容,看樣子對於自家的工藝非常自豪。“這套訓練用的裝束是長期使用中,多次收集馴養師和騎手的反饋,不斷改良而來。不過畢竟是臨時挑選,所以上衣和靴子尺寸會有些出入,式樣也跟我們剛才商量的正式版有所區別。設計好之後會拿給您過目。”
“好的。麻煩你了。回頭我也會跟主人匯報的。”艾爾西斯點頭致意。“那麼,走吧,艾蘭特拉,去到箱子那邊。”
艾蘭特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如此極端的姿勢,隨時都要倒下,要怎麼走到箱子那邊去?但是艾爾西斯的表情告訴她這就是命令,她只能遵守。於是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腦海中集中精力回想剛才艾爾西斯交代的那些事項,然後調整好身體姿勢挺胸抬頭,小心翼翼地邁出了第一步。還好,比自己預想中更快保持住了平衡,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二步、第三步……
盡管從旁觀者角度講,那步伐非常小,導致速度堪比初生嬰兒,站在旁邊的霍希還是不由得發出了感慨:“這不是相當厲害嗎?第一次穿這種跟高的過膝靴就能把平衡掌握到這個程度。雖然肌肉或身材都更優秀的彭尼並不罕見,但相對而言摔跟斗的也非常普遍就是了。小姐究竟是怎麼找到這麼有潛力的彭尼的?啊……對不起,我實在太多嘴了,請不要在意。”
“……這不是我選的。我只是替主人負責去接收而已,主人有著優秀的眼光。”艾爾西斯淡然地回答。
正戰戰兢兢一步步摸索中的艾蘭特拉聽到這句話,稍稍睜大了眼睛:怎麼會只是接收?分明是她出高價買拍買回來的才對,是自謙的說法嗎?肯定是這樣。她的主人不可能認識自己,畢竟自己作為護衛騎士隊長末席,不管在儀式或者宴席上,都是負責場外秩序或者站在場內不起眼的角落,不像前列的隊長們那樣有機會跟達官貴人們打上招呼——大多數時候自己都是被當成柱子一樣的存在,至於國外人士就更不在范圍內了。
隨著一陣不短的靴子磕在石板地面發出的咯噔咯噔的敲擊聲,艾蘭特拉終於走到了箱子旁邊,但是顯然她不能自己倒下去躺進箱子里。就在她困惑的時候,艾爾西斯示意男人們上前,前後抬起艾蘭特拉,按照最初過來的樣子塞進皮革襯墊中。隨著蓋子再次關上,艾蘭特拉再次陷入黑暗中。
“那麼今天我就回去了,其他附屬道具都准備好了嗎?”艾爾西斯一邊整理戴在手上的棕色皮革手套一邊問到。
“是的,都放在箱子里了。”霍希指著其中一個男人手里抱著的箱子。“還有您換下的衣物也在這邊。”
“好的,有勞了。”艾爾西斯說完就領著一行人離開了裁縫屋。
一路的顛簸,跟來程的區別在於,嘴巴沒有堵上,渾身上下倒是多了一堆禁錮。胸部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乳房都有些隱隱作痛;呼吸就算沒有口球的阻礙,被胸托壓迫著也無法恢復順暢;壓在後背下面的胳膊已經早就沒知覺了;雙腳就算躺平放置也得不到多少放松,因為腳背一直繃成直线。整個試衣過程出了不少汗,讓艾蘭特拉也不禁感到疲勞,本想靠胡思亂想打發時間,現在反而期望能安安靜靜睡上一覺,然而難受的姿勢讓這種期望落了空,不管如何閉上眼睛清空腦子,神經就是放松不下來,只能一直忍耐。
就這樣渾渾噩噩好不容易挨到蓋子再次打開的時候,艾蘭特拉眼神都空洞了。
“好了,你們把它搬到那邊的椅子上,按住它。”
意識還稀里糊塗就被搬出箱子的艾蘭特拉,回到了熟悉的馬廄里。她被放置在角落里一張固定於地面、有著奇怪靠背的椅子上——人是反坐著的,雙腿分開在椅子兩邊,腹部和肩膀都貼在椅背上,而椅背跟胸部齊平的位置開了一個大缺口,剛好容納她已經更加膨脹的雙乳。兩個男人左右按住她的肩膀壓在椅背上,另一個男人則掏出鑰匙打開了她衣領上的皮革片,松開衣領露出了一小部分後頸。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的艾蘭特拉本能掙扎起來,但是哪里敵得過三個男人的力量。
“不要動,放松,這是為了你好。不管現在做了什麼你都不要抗拒,會有機會(解釋)。”耳邊傳來艾爾西斯淡然的聲音。就在艾蘭特拉試圖問個明白的時候,她的嘴又被捂住,接著後頸便傳來一陣針刺的痛癢感。
“給我打了什麼針?!”就在她驚愕不已的時候,行動已經結束了。但是按住肩膀的男人們並沒有松開手,只是捂嘴的男人離開了艾蘭特拉,隔了一會兒重新出現在她視野中,左手提著一桶看起來有些油亮的粘稠液體,另一只手帶著那種閃亮光澤的手套。男人將右手伸進桶里,讓整個手都沾滿液體,然後出乎意料地用這只手摸起了艾蘭特拉的巨乳。
“什——”艾蘭特拉眼睛都瞪圓了,但是既然艾爾西斯都說了,她只能把話硬吞回肚子里。當然,也想好了事後絕對要找她問個清楚,如果自己因為這些舉動性命不保,死前絕對要拉她墊背。
就在艾蘭特拉的思維持續跑偏的過程中,男人也繼續著他的工作。他的手非常靈活熟練地將整個乳房都均勻塗滿液體,並且液體量剛好夠塗滿而不會多出來沾到衣服上。雖然是男人的手加上冰涼的液體,但是拋開那無論如何也挽回不了的羞恥心,艾蘭特拉感覺胸部的疼痛在慢慢減輕。不過這時另一種感覺開始困擾她:男人不光是在塗抹,還伴隨著按摩——如果現在按摩的是僵硬不堪的腰部和倍受煎熬的雙腿,那她說不定會感激涕零——然而男人按摩的是胸部,老實說那兩坨沒有任何肌肉的存在不管怎麼摸也不會改善自己的疲勞,反而是增加大量的刺激源源不斷透過胸部傳遞到身體中,讓她忍不住咬緊了嘴唇,避免不自覺的呻吟脫口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前面的男人終於完成了工作,身後的男人們也松開了壓制,艾蘭特拉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可惜放松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她再次被男人們強制拎起來站立著,把衣領也整理回去上了鎖。
伴隨著男人們收拾東西陸續離開馬廄的腳步聲漸漸遠離,艾爾西斯重新出現在面前。
“好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正好接下來我也要講今後的訓練計劃。在此之前,先把嘴巴張開。”
本來還想好好得知緣由的艾蘭特拉,聽到艾爾西斯的發言,臉忍不住垮下來:聽個解釋為什麼要堵嘴?自己一個字都沒說啊?但是艾爾西斯可不管她有什麼表情,徑自走到她跟前,將手中的口塞舉到艾蘭特拉嘴邊。
結果看清楚口塞樣子的艾蘭特拉不由得雙目圓睜,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也顧不上平衡了,身子只顧往後仰,結果正要倒下去的時候,被艾爾西斯迅速伸手拉著腰帶停住了。
她的反應這麼這麼大也難怪:跟平時用的嚼子口塞完全不同,這次直接變成了男人的陽具——應該說是表面做成了男性陽具形狀的柱體,表面是磨砂黑色,看不出來是什麼材料,至少不是皮革。“陽具”固定在一條中間寬大、兩端細長的皮帶上,後端連著一根細長的管子,管子末端有個梨型的氣囊,接頭上還有個非常小的閥門。
“張開嘴。”艾爾西斯一手拉著靴子腰帶將艾蘭特拉上半身拖回來,一手繼續把“陽具”頂到她的嘴唇上。而今天到目前為止接受了各種各樣奇怪折磨的艾蘭特拉也有點鬧起別扭,嘴巴抿得緊緊的,還把臉側過去,死活不想接受這怪物。
艾爾西斯眼中寒光一閃,松開拉著腰帶的手,也不管艾蘭特拉會不會摔倒了,直接捏住了她的鼻子。這下艾蘭特拉慌了,但是她本能地先彎腰保持住了自己的平衡,結果就是她的嘴啵一下張大了。於是艾爾西斯看准時間,嗖一下就把陽具口塞沒入她嘴里並且捂住,迅速抽出另一只手把皮帶繞過後腦勺勒緊。無法兼顧平衡和嘴巴自由的艾蘭特拉真是字面意義上的“毫無還手”之力,很快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零星啞音。
“你這臭彭尼除了惹怒我之外真是一點都派不上用場,嗯哼?”艾爾西斯臉上露出了嗜虐的笑容。“既然你那麼想我好好調教你,那說明的事情就先放在一邊吧,今天我們已經失去了不少時間了,接下來的部分可要好好補上啊~~”
這下艾蘭特拉知道自己踩到地雷了,眼神不停地游移,可為時已晚。
“首先讓你這張不說話也臭的嘴巴徹底安靜。”艾爾西斯一邊狠狠低吟,一邊手握口塞前面連著的那個氣囊,開始不斷捏緊然後松開。隨著動作的反復,艾蘭特拉發現口腔內的那個假陽具居然開始逐漸膨脹:原來“龜頭”其實也是個氣囊。它先是壓住了自己的舌頭,然後擴充到牙齒內側,現在臉頰內側都感受到了壓力。這讓她驚恐不已,拼命嗚咽又搖頭,想讓艾爾西斯停下。
但是發了火的艾爾西斯怎麼可能就此罷休。她一只手環抱艾蘭特拉,強行將她控制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繼續揉捏氣囊,一下,兩下,三下......直到艾蘭特拉的臉頰都開始往外鼓了不少才終於松手。她將氣囊和管子直接從口塞上拔了下來,但是口塞並沒有癟下去,就這麼一直維持著鼓起狀態。
此時的艾蘭特拉嘴巴已經被撐到了極限,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耳邊唯一能聽見的就是自己鼻子里的呼吸聲。陽具充滿了她的整個口腔,不僅嘴巴合不上,連吞咽都是徒勞。於是唾液積滿後慢慢從嘴角溢出,她試圖避免下巴被唾液給糊滿,於是甩了甩腦袋,誰知這非但沒有解決問題,唾液四處飛散沾在臉上,有些還順勢牽著絲线淌到了自己那圓滾滾的乳房上。這下不僅屈辱感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原本四肢和胸口就已經是相當難受的慘狀,再增加個唾液洗面,這讓艾蘭特拉十分抓狂。但是在艾爾西斯消氣前,她什麼也做不了。徒勞地胡亂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徹底死心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艾爾西斯冷漠地抓起她的頭發,強迫她仰望著自己。此刻,艾蘭特拉那帶著滿腹焦慮和哀怨,還有一絲絕望的神色映入眼簾。
——嗯,這還差不多。因為平時表現得勤奮又聽話,自己就許諾了不少好處,卻忽略了鞭策的必要性,懲罰不足讓它有點得意忘形了。可不能讓它為了這點調教難度就耍性子,必須時刻讓它自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和地位,屈服於自己,否則今後無法進一步挑戰高難度等級,實現主人,以及自己的目標。
如此思考的艾爾西斯其實內心早就沒生氣了——好吧,那貨居然敢當著自己面兒扭過頭去的時候確實有點氣——仍然擺出一副怒火中靜默的樣子,用眼光死死盯著艾蘭特拉,持續壓制她。
“好了,再裝委屈也沒用。敢違逆馴養師的彭尼,是不可饒恕的,只有嚴厲的懲罰在等待著它。根據你今天的表現,我要重新考慮你的待遇。今後三天內,你就保持這套行頭,除了訓練、排泄和進食之余,全部束縛起來,哪里都不准去。擦洗身體和放松的權利也全部取消。”
“嗯嘸?!”艾蘭特拉徹底傻眼了。現在自己周身上下,不管骨頭還是肌肉都在發出哀嚎,本來指望訓練能盡早結束好脫離這些該死的束具,結果因為自己表現出的一點點抗拒(其實自己只是想表達下心情),竟然要受到如此淒慘的懲罰,實在是失策到家了。
諷刺的是,盡管艾蘭特拉內心混亂到了極點,但相比眼角快要滲出淚水,反而是腦子先行發揮出騎士臨危之際隨機應變的本能,開始迅速思考起策略——要下跪懇求艾爾西斯嗎?她才宣布了判決,不可能因為自己求饒就輕易改變;要麼反其道行之,徹底撒潑打滾甚至求死?也許艾爾西斯會妥協,也許會可以動用更加駭人的禁錮方式,讓她一輩子連死都渴望不到;第三條路?暫時想不到!
直到腦子里所有的出路都堵死了,她才深切地認識到,艾爾西斯完全掌握著自己的一切,任何明面上與她為敵的行為不管多小都是蠢行——在帝國之中,被當做彭尼的自己所遭受的那些折磨,在帝國人看來毫無疑問是理所當然的,妄圖逃避是根本不現實的,更不要說反抗。自己對彭尼的身份根本還沒有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備,胡亂拒絕真是個大蠢貨。
既然拋棄了自尊,忍辱負重也想活下去甚至獲得自由,就必須先懷有承受痛苦的覺悟。與好與壞艾爾西斯都是目前唯一能依靠的對象,只能信賴她,遵從她的指示,才可以更好保全自己。現在正是考驗自己曾經作為騎士所具備的悟性和耐性的時候,把這三天的懲罰當做考驗,撐過去。想到這里,艾蘭特拉逐漸從慌亂恐懼中慢慢恢復過來,用略帶歉意的眼神仰頭看了艾爾西斯一眼,然後老實撇開了視线。
“很好,看樣子你已經明白了自己的立場。本來遵從我的指示,就不用受罪了,這幾天好好反省吧。不過在這之前,你還有幾樣道具沒有穿,跪在這里挺直腰。”艾爾西斯說完便轉身去遠處的木箱那里,取來一個皮革口袋、一頂高領項圈,以及一條附有皮帶、看起來很像馬尾的東西,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首先她展開了那個口袋——原來是一副前面開有嘴眼鼻孔、後面系著皮繩的皮革頭套。松開頭套皮繩,從前面覆蓋到艾蘭特拉臉上,套到一半的時候,她抓住艾蘭特拉的辮子從頭套頂上的開口穿過去,再繼續往下套直到她的整個腦袋都被完全覆蓋。艾爾西斯把嘴眼等部位對齊後,開始收緊皮繩——不是一次,而是重復了三次,直到皮革表面緊緊貼住艾蘭特拉的頭部,後面的開口完全密封,並且所有褶皺都被捋平為止。
這時候艾蘭特拉感覺腦袋就像被核桃鉗子給牢牢箍住一樣,臉頰已經撐得鼓鼓囊囊,在頭套的壓迫下更是雪上加霜;就算眼睛能看見,也因為眼孔直徑很小導致視野基本局限於正前方;頭套雖然有嘴巴開口卻非常小,只夠讓口塞底座凸出來的一部分穿過;所有呼吸全靠鼻子,起先一股優質皮革散發出的濃郁但並不刺鼻的特殊氣味充斥著艾蘭特拉的鼻腔,但很快就有汗水的味道摻雜進來——這樣密不透風的環境不出汗才怪!最後,頭套對應耳朵部位似乎帶有襯墊,完全貼合在耳朵上,除了貼近耳朵附近發出的響聲外,艾蘭特拉基本什麼也聽不見了。
艾爾西斯繼續工作,把剩余的皮繩打上節後用剪刀減去多一部分。然後她拿起高領項圈——不用說還是皮革做的,且厚度可觀——圍在艾蘭特拉脖子上後勒緊搭扣並上鎖。
“現在站起來,然後彎下腰,雙腿分開,要張大點。”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一句命令,對現在的艾蘭特拉而言卻是難如登天:頭套項圈死死頂住脖子,皮帶牢牢捆緊手臂,上半身除了眼珠和胸部可以“搖晃”以外,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就算下半身沒有什麼束縛,僅憑超高跟靴子就足以限制起身的余地了。如果像通常那樣跨出一只腳後直接起身,腳的支撐力不足,有不能伸手撐住地面,很容易就失去平衡倒下去——而一旦倒下去,想再站起來就非常困難了。
她苦惱了一陣,艱難地先伸出一條腿,從側面繞了一圈後勉強在身下著地;然後弓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將重心盡量靠在已經跨出來的腿上,再用同樣的姿勢慢慢把另一只腳也繞到前面來,這樣就變成雙腿屈膝蹲在地上的樣子。再靠腰腹力量站起來就容易多了。這樣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艾蘭特拉已經氣喘吁吁,氧氣不足加上熱量囤積在頭套里,讓腦袋暈乎乎的,但她拼命驅使自己保持清醒,否則一切的痛苦都白費了。接著,她慢慢彎下腰,雙腿盡量張開,直到快跌倒的邊緣。
艾爾西斯此時徑直拿來最後的馬尾。這根馬尾使用真正的馬尾鬃毛制成,散發出細膩的光澤;馬尾的根部扎起後收攏進一個細長的、散發出跟艾爾西斯女仆裝一樣光澤的塞子中,塞子又穿過一根兩頭寬、中間是皮繩的皮帶上面,靠近一側端頭的位置。皮繩的部分上還打了好幾個拇指粗的結。艾爾西斯用刷子沾上一些桌上放著的罐子里盛有的無色液體,塗在塞子頭上。然後,她來到艾蘭特拉身後,將塞子的尖頭對准艾蘭特拉那粉紅色的後庭。
“嗯嘸嗚嗚嗚!!!——”艾蘭特拉的尖叫從外面聽起來就像蚊子嗡嗡似的,只有劇烈的身體扭動訴說著她的驚愕,但因為雙腿已經張的很開了,她也沒法亂動。艾爾西斯一只手使勁摟住她的腰部,不讓她遠離自己,另一只手將塞子旋轉著往菊門里壓。同時,她湊近艾蘭特拉耳邊,大聲說到:“放松!不要亂動。想象你排便時肛門的動作,對,就像那樣使勁!撐開你的括約肌。”
在艾爾西斯的引導下,艾蘭特拉咬緊口塞,悶哼一聲做出仿佛要大便的樣子,結果抹上了液體的塞子噗嗤一下就穿過肛門進入到里面去了。
艾爾西斯繼續推塞子直到馬尾根部都消失在了肛門里。然後趁著艾蘭特拉還沒有太多其他反應,拉起皮帶,一頭固定在靴子腰帶背面的搭扣上,另一邊繞過胯下固定在腰帶前面並且收緊,於是打著繩結的細長部分就壓入艾蘭特拉已經剃的一毛不剩的私處。
“好了,你可以抬起身子了。”
“嗚呼!呼——!嘶——”艾蘭特拉一面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一面抬起身子。然而腰一動起來,下身的皮繩就來回搓動,帶給她輕微的酥麻,不由得夾緊肛門,又更加意識到塞子的存在。這一連貫的刺激讓她難以招架,重新彎下腰,雙腿都變內八字。
“我去換衣服,然後開始今天的訓練。在此之前你先適應下,訓練時必須忍耐住,姿態是不能亂的。”艾爾西斯湊近艾蘭特拉耳邊說完後離開了。
此時此刻的艾蘭特拉只能小心翼翼地挺直了身子,盡量減少皮繩繩結對敏感之處的摩擦。但是無論如何,肛門塞的膨脹感揮之不去。更糟糕的是,垂在下面的馬尾時不時掃過大腿內側,連同緊緊插在肛門口的一部分,產生了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瘙癢感。讓艾蘭特拉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想把馬尾甩開,結果又造成嵌入下身的皮繩繩結來回滑動,摩擦私處;彈出去的馬尾又垂下來拂過肌膚,讓瘙癢更加明顯……如此惡性循環,讓她只能在原地踉踉蹌蹌來回踱步,根本停不下來,過了好一會兒,艾爾西斯才終於穿著熟悉的馴養師套裝出現了。她二話不說,給艾蘭特拉戴上項圈,牽起韁繩開始移動。
不過接下來,她們並未如艾蘭特拉想的那樣去馬場,而是來到了初次變為彭尼的那個大房間里。艾爾西斯自己抓起吊在天花板上的兩個吊鈎,把它們分別掛在艾蘭特拉衣服左右肩膀附帶的皮帶扣上,然後稍微轉動了一下葫蘆,讓吊鈎長度剛剛升起到艾蘭特拉站立的高度。
“離午飯剩下沒多少時間了。在此之前,你就在這里訓練彭尼的基本步伐。記住不管發生什麼,步伐都必須達標。”艾爾西斯高聲說完就輕輕拍了拍艾蘭特拉的屁股示意她開始踏步。
艾蘭特拉按照平常的方式交替抬高雙腿,屈膝到腰部的位置。這是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就算腦袋和上半身被束縛得密不透風,只要腿是自由的,保持平衡並不難。然而,高抬腿動作造成皮繩繩結相比剛才更加頻繁而顯著地滑動,刺激著小穴周圍。同時,馬尾也不停騷弄著大腿之間,只不過那種瘙癢感已經遠遠比不上插在肛門深處的塞子來回抽動所帶來的劇烈刺激。沒過多久,她就發出了不同於訓練疲勞所產生的喘息,如果不是頭套遮擋,應該會看見她的臉頰充滿了紅暈。
“注意腳下!步子太低了!抬起來!”
“嗯哼!嘸呼呼!——”在艾爾西斯的呵斥中,艾蘭特拉只能透過鼻腔更加賣力地呼吸空氣,咬緊口塞,一邊竭力將下身那些令人焦慮的刺激拋諸腦後,一邊驅使已經酸軟的腿周而復始原地踏步。很長一段時間內,房間里只能聽見沉重的踏步聲和艾爾西斯發出的鞭策聲。
漸漸的艾蘭特拉再也無法抑制下身的快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已經濕潤了,繩結更加輕易而迅速地劃過自己的陰唇以及陰蒂,刺激相對減少,頻率卻大增。後庭則是因為塞子不斷小幅進出,帶給她一種難以啟齒的、仿佛上大廁的時候即將排便出來那樣的感覺:如釋重負中帶著微小的刺激;區別只是在於,肛塞代替大便一直在肛門內滑動,不斷重復著這個過程。只要腳步不停,前後穴受到的怪異快感就會源源不斷產生,卻又不會累計到爆發的程度,加上頭套和口塞帶來的窒息折磨,艾蘭特拉的大腦中已經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像個機械娃娃般,反射性地不斷做出踏步動作。因為疲勞,抬腿的幅度也越來越低,直到變成來回踱步的狀態。又過了一段時間,她終於失去了力氣,雙腿就像篩糠似的不停抖動,原本高昂著的頭也垂下來,如果不是吊鈎在起作用,恐怕真的要跪在地上。
正好,此時午飯時間鍾聲從遠處傳來,上午的訓練終於告一段落——雖然隔著頭套,她什麼遠處的動靜也聽不見。
然而,跟往常去馬廄旁的喂食槽吃午飯不同,這次,男人將午飯直接搬到了房間里——其實就是一盆撒了些細碎到快看不清的肉末和菜末的稀粥。
“今天你就在馬廄里吃飯。”艾爾西斯在艾蘭特拉耳邊說到,隨後將吊鈎解開,讓她慢慢滑坐到地上。接著,艾爾西斯拿來管子和氣囊重新接到口塞底座上,松開小閥門,艾蘭特拉嘴巴那一頭膨脹的口塞就慢慢收縮,等氣都泄完了艾爾西斯就摁著她的腦袋,把陽具口塞拔出來——原來口塞並不是直接固定在皮帶上,而是穿過皮帶中間一個包裹在皮革中的金屬圓環,塞進艾蘭特拉嘴里的時候圓環就卡在牙齒間——所以即便陽具口塞拿出來了,她也不能閉上嘴。不管怎樣,臉頰終於能松弛下來讓艾蘭特拉不由得閉上了眼長呼了一口氣。但是還沒等她再吸上一口,馬上另一根L型的圓管又插進來,只不過這次進嘴的長度很短,剛剛觸及舌頭。艾爾西斯拿出一個漏斗插在圓管豎起來的一端,然後拿木勺舀起稀粥慢慢倒進漏斗里——艾蘭特拉的午飯就這麼開始被喂食了!
艾爾西斯控制著節奏,避免一次倒太多讓艾蘭特拉嗆著。從外面能依稀聽見她那插著口塞的嘴里,舌頭不斷攪動稀粥所發出的吧嗒聲。畢竟用不了牙齒,嘴也不能動,全靠舌頭一點一點將稀粥送進喉頭。因為煮的很溶,即便不咀嚼直接下肚也不擔心消化不良。只是艾蘭特拉被這新奇的喂食手段徹底驚到了,只能眼睜睜透過狹小的開孔盯著正前方那一截圓管,感受著時不時流到舌頭上的溫熱稀粥——順便提一句,味道還不賴。
奇葩的喂食過程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照著艾蘭特拉平時食量准備的稀粥全數進了她的肚子,艾爾西斯這才收拾起漏斗,拔掉管子,但是並沒有把口塞裝回去。
“好了,伺候完你,我也要吃午飯去了,你可以休息下。回頭見。”她說完,重新將吊鈎掛在艾蘭特拉身上。收緊吊繩直到她的上半身剛好挺起,離開了馬廄。男人也收拾好盆子和其他東西跟著離開,剩下艾蘭特拉一個人待在馬廄。
被吊鈎掛著不能躺在地上,反過來也可以把上半身的重量全數托付給吊鈎,所以艾蘭特拉確實可以坐著休息了。她閉上眼睛,嘗試深呼吸讓內心平靜下來,然後一動不動全憑吊鈎拉住自己,減少一切不必要的活動。但是下顎的酸痛、腦袋的悶熱、雙臂的麻木,還有就算下體靜止不動也會感到的刺激,無時不刻都在敲打著她的神經。在迷迷糊糊中度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後,她再次聽到了艾爾西斯的呼聲。
重新插上口塞並充氣到之前的一半後,艾爾西斯牽著艾蘭特拉來到馬場。今天的馬場與前些日子的冷清不同,透過頭套那十分有限的視野,艾蘭特拉能瞥見場內三三兩兩聚集了不少其他彭尼和他們的馴養師。他們有的在整理裝備,有的在訓練,甚至還有極個別揮著鞭子在抽打桀驁不馴的彭尼。平時基本都是一個人在訓練,看不到其他彭尼的艾蘭特拉內心有點小恐懼,生怕別人認出她來。某種意義上,遮住五官的頭套算得上是已經赤身裸體的她精神上最後的防线了。
“你就按照標准彭尼步伐繞著跑道慢跑三圈,跑完即可休息,但是必須保證姿勢准確,否則我就繼續增加圈數,完不成我們就不吃晚飯。”
今天是個多雲天,就算到了午後也沒有大片的陽光撒下,外面相對屋子里要涼爽不少 還有陣陣微風吹過。這對腦袋被包的嚴嚴實實的艾蘭特拉來說多少輕松了一些。然而這一點點的輕松,幾乎隨著她邁出彭尼步伐的第一步就消失殆盡了。
“嘸咦咦咦!——”伴隨移動的腳步,原本安分的皮繩開始重新且更加頻繁地摩擦起下身,其中有一個繩結剛好壓在陰蒂附近,一動就會刮到;而後面的塞子也因為外面的馬尾隨著交替高抬的大腿左右甩動而攪動起後庭。這種加倍的刺激讓艾蘭特拉近乎無法忍受,沒走多遠路线就歪掉了,步子也有些凌亂,大腿不能抬到正確的高度。
很快,伴隨著一陣陣呼呼的風聲和響亮的鞭打聲,艾蘭特拉那毫無遮攔的臀部周圍立刻印上鮮紅的印記。“不許放下腿,重新抬高!抬高!不想挨鞭子就給我堅持住!離一圈結束還早得很呐!”
艾蘭特拉一邊隔著頭套發出無聲的慘叫,一邊拼命驅使有些發軟的腿重新振作起來,大步高抬。然而皮繩繩結和馬尾肛塞也在持續折磨她的下身,輕微卻連綿不絕的快感,夾雜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兩股濁流,透過神經在大腦中攪作一團,不斷摧毀著她的意識和判斷力。艾爾西斯的呵斥聲隔著頭套,最開始還清晰刺耳,隨著行走距離的增長,慢慢就變得模糊起來。
——艾爾西斯在說什麼?現在自己在做什麼?好熱,好累……氧氣……不夠……好痛苦;屁股里面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好癢……呃!屁股好痛!快住手!求求你別打了!……為什麼,那里……好舒服?自己居然……濕了?為什麼……屁股好痛!好痛啊!……嗚嗚嗚嗚——
在混亂中輾轉反復,失去了對時間的判斷,雙眼也沒了焦點,原本不大的馬場跑道仿佛永遠也沒有盡頭。突然,艾蘭特拉無意識地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仿佛抽搐般抖個不停,私處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在不斷滲出——居然,高潮了?!但是還沒等她發出悶絕的悲鳴,鞭子又再次呼呼呼地甩過來,讓她不由得狠狠咬住了陽具口塞,緊閉已經充滿淚水的雙眼,強行驅使自己的雙腿再次動起來。
殘酷的訓練還在繼續,連自己都意識不到是怎麼熬過來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艾爾西斯終於狠狠拉住韁繩迫使她停下來。此時的艾蘭特拉突然渾身無力地往前栽倒——幸或不幸,她的意識在身體砸向地面的過程中就徹底斷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