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關於我的主人明明很無敵但卻只想當肉便器的那些事

第6章 關於我的主人明明很無敵但卻只想當肉便器的那些事第六章:與預想中的情況有些小出入

   天空中,明亮的皓月位於正中間,明媚的月色將滿天繁星中的絕大多數都給震懾住了,只有寥寥可數的數顆還在堅持閃耀。那穿著舊麻布衫,趴在一個有著鐵柵欄的窗前,無聊的數著天上那為數不多的星星的少女,正是睡不著的席菈公主。

   自從與丹德蘭分開之後,她首先被帶到一個房間里,被一群大漢上下其手的摸來摸去,特別是胯下那敏感的秘密花園,更是來來回回被好幾個人摸了又摸,掰開看了又看。當然,那幫人只是單純的身體檢查,並沒有帶來太多的愉悅感。但一想到這還是第一次被丹德蘭以及其手下眾侍女以外的其他人看到這麼私密的地方,還是讓席菈有些羞澀,但也就僅此而已了。檢查完身體之後又來了一個拿著記事本的人,這個人並沒有觸碰她的身體,只是一直的問話與在小本本上寫著什麼。至於問的內容嘛,都是一些與性交,侍奉,相關的內容。這完全是性技考核吧,席菈在內心吐槽到,雖然沒有說出來。做完那些之後,席菈又被帶到另一個房間,被一個老頭子碎碎念了一整個下午。總結起來無非就是告訴她,你已經是個性奴了,跑是沒用的,好好干才是正途,他們的懲罰是何等的恐怖,諸如此類的。

   席菈沒有當場發飆當然不是因為害怕被懲罰,而是根據那個老頭子所說,只要在這里好好的干,是可以攢下一點錢的。雖說她要走完全可以硬闖出去,但並不是說錢就沒用,因為有錢之後還能自己開店。如果真的做到了,那到時候想要什麼玩法豈不是手到擒來麼?

   老頭子的碎碎念一直持續到入夜,之後席菈便被丟在這個小房間里直到現在了。

   “無聊......”

   來來回回的數了好幾遍之後,席菈終於放棄了數星星,轉頭借著月色看向房間內部。這個房間非常小,估計只有三平方左右。這里並沒有床鋪這種奢侈品,只有一疊干草鋪在在房間中央,角落里還有一個泛黃的老舊木桶。一扇巨大的鑲釘實木門占據了一面牆的面積,上下分別有一個可以開啟的小窗口,現在自然是關閉著的。房間內的布置除此之外就只剩剛才她趴著看星星的小窗戶了。

   跟王宮里自己的閨房自然是比都沒法比,這條件還不如外出冒險的時候露營呢。簡直就像是在蹲監獄一樣,不對,這不是像,這根本就是在蹲監獄吧,席菈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

   “唉......”

   席菈長嘆一口氣之後,便躺在了干草垛上。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只是個很普通的鐵環上掛著一把鎖頭,不但沒有什麼禁魔或者懲戒的附魔,甚至掛在上面的鎖頭也只有三個指頭大,直接砸開也難度不大。畢竟一般能被捉來的女奴都不會是什麼狠角色吧,高規格的拘束不僅沒有意義還浪費錢。放在她自己房間里的那個項圈,當時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人定做的高檔貨,而現在這個項圈,頂多也只是個身份證明罷了。

   就在席菈的想著這些無聊的事情的時候,窗外的城里,一道黑影快速的穿梭在樓宇之間。盡管今晚月色明亮並不適合潛行,但那人影依然靈活的閃轉騰挪,輕而易舉地避開路人的視线,悄無聲息地從一片陰影中閃出,又鴉雀無聲的消失在另一片陰影之中。那人影行進的前方,正是那棟巨大的青磚建築:奴隸公會。

   這潛行的人影的人影就是去尋找主人的丹德蘭,她沿奴隸公會繞了一圈之後,在心里感慨到,這簡直就是一棟監獄啊。

   白天來的時候也沒細看,原來這長方形三層高的巨大建築竟然只有一個正門,而門口立著四個穿著盔甲手持兵器的守衛。盡管牆上密布著窗戶,但這窗戶並不大,頂多也就探個頭而已,這還不止,窗上還全都裝著鐵柵欄,根本就沒法容一個人通過。

   怎麼辦好呢?丹德蘭心想,這門口的守衛也不算強,硬闖的難度並不高。這窗戶雖然結實,但使些手段也並非不可打破。可這兩種辦法都做不到無聲無息的進出,這就稍微有點難辦了啊......

   就算是守衛森嚴的王宮府邸,丹德蘭也有如入無人之境的自信,憑借的就是一手避人耳目,溜門撬鎖的本事。可這奴隸公會壓根就沒有門,她只能感慨道:專業不對口啊。

   唉,算了,先探查一下窗戶吧,公主所在的房間有窗戶則萬事大吉,如果沒有,那就不得不弄點動靜出來了。既然決定了,那丹德蘭便這麼一躍,如同一只壁虎般扒在牆壁上爬了上去。盡管今夜的月色明亮,但終究比不得白天,百來米的距離一般人還能看見,但高聳的牆壁上就不是那麼好看清楚的了。況且她穿的夜行衣也是藏青色的,扒在青磚砌成的奴隸公會的牆壁就幾乎融入其中了,所以她才敢就這麼爬上去。公主做給她的三位一體有全身視覺這麼一個功能,所以她只需要伸個手指頭便能看清房間內部,這大大的方便了她探查房間內部的效率。

   “公主原來你在這呢。”

   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正是那剛才她還趴著數星星的窗戶,並且此時有一個手指頭從外面伸了進來。

   “丹德蘭?”

   席菈噌的一下便爬了起來,隔著鐵窗,兩人簡短的交流了一下分開的這半天都干了些啥之後。

   “所以?還要接著玩嗎?以咱倆的功夫,要硬闖出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別急,再玩幾天看看吧。”

   席菈搖了搖頭,否決了丹德蘭的提議,丹德蘭想了想,也確實是,才做了個檢查和定價呢,重頭戲都還沒開始呢。不讓她好好的玩爽了怎麼可能肯回去?甚至讓她吃點苦頭還更好,省的以後還來玩。想到這里,丹德蘭便說:

   “那行吧,這幾天我都會潛伏在這里附近,有危險大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等一下。”

   丹德蘭說罷邊想走,但席菈卻叫住了她。

   “怎麼了?公主?”

   “你都變裝了,還叫你的真名這不合適吧。”

   “也是,那我叫啥好呢?”

   “嗯......就叫蘭德吧。”

   “好。”

   對於丹德蘭而言,名字不過就是個代號罷了,更何況這只不過是個偽裝的假身份,所以她並沒有什麼想法,轉身一縱,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丹德蘭走後,席菈又度過了一個無聊的後半夜,直到天明之後,那扇厚實的木門才再次被打開。來人不是昨天的那幫,而是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但從穿著的衣服的風格上看,似乎也是奴隸公會的工作人員。

   “13724,喏。”

   席菈想了想,哦,對了,這是我項圈上的那個序號啊。於是站起來,接過他遞來的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的似乎是一個地址。

   “請問這是?”

   “你接下來的工作地點。”

   “給我個地址,難道是要我自己去嗎?”

   “不然能?”

   “你就不怕我跑嘍?”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出不了城的,我們遲早能逮住你,到時候可不是這麼一團和氣的給你安排工作了。”

   說罷,他便揚長而去了。若是一般人,要麼就安分守己的去干活,要麼就想盡辦法逃脫。可席菈她不是一般人,忽然一個念頭在她腦子里閃過,如果我故意唱反調,是不是就能招來無情的調教呢?可是......讓席菈猶豫不決的不是那些凶悍惡毒的懲罰,而是昨晚那個碎碎念老頭子的話,那就是自己開店。如果她好好干,賺了錢之後自己開一個店自己單干,這未來似乎也很美妙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席菈內心糾結著要怎麼做的時候,在奴隸公會附近的一個早餐攤上,丹德蘭正坐在矮凳子上小口小口的喝著豆漿。她坐的這個位置極其刁鑽,既能看見奴隸公會門口有什麼人進出,也躲在一個角落之中並不引人注目。只不過她這麼個喝法,卻把那早餐攤的老板給急的跳腳。想想也是,你說你,一碗豆漿占著人家攤位的一個小桌椅,都過去兩三個小時了,早他媽的就涼透了,你還這麼小口小口的,喝一口停半天的。若不是她的腰間掛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估計那早餐攤的老板早就發怒把她趕走了。

   今天早上,見到陸陸續續的有一些脖子上戴著項圈的女奴從奴隸公會的大門口走出來,這讓丹德蘭有些許不解,既然允許女奴們自己走出去,那為何要將這棟建築修得跟監獄一樣呢?不過她同時也注意到,每個走出來的女奴手上都拿著一個小紙條,而且門口的守衛都會一一檢查,可能這才是關鍵點。

   不一會兒,一抹金色進入丹德蘭的視野,那是她十分熟悉的顏色。見公主手上也拿著一張差不多的紙條,丹德蘭也大致上明白了是怎麼個一回事,應該也是和前面出去的那些女奴一樣吧,是派遣麼?算了,不管了,於是她在甩下幾個銀幣之後,也就默默的跟了上去。

   現在已經快到上午的十點了,街道上逐漸變得熙熙攘攘了起來,而行人里面卻不止有游客和商販,其中還有不少女奴。但如果無視掉他們脖子上戴著的項圈的話,其實這里也和普通的城市沒什麼區別。因為那些女奴也和普通人一樣,在街道上施施然的走著,她們中既有衣著華麗的,也有衣衫襤褸的,還偶爾能看見有正在與商販討價還價的,與尋常城市中的百態眾生一樣。

   行不多時,突然發現前方有一團人聚在一起,丹德蘭自然是對這種熱鬧沒有什麼興趣,更何況她現在也是也算是在工作中。但她看著的主人席菈就不一樣了,剛才還在問路呢,一見到這熱鬧就徑直往走了過去,二話不說的便往人群里擠。哎......丹德蘭輕嘆了一口氣,也無奈的跟著走進人堆中。

   人群將事發點里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圍住了,現在才來的席菈和丹德蘭自然是看不到。雖然席菈弓下身,跟個小狗一樣一下就鑽了進去,但丹德蘭還在裝成路人呢,肯定不能這麼干。還好三位一體有全方位視覺這個功能,於是乎她將手高高舉起,借由高度差帶來的更廣闊的視野,她終於是看到了里面發生了什麼。

   原來是一個被扒光了拴在路邊木樁上的女奴。五個大漢將她團團圍住,五根肉棒分別享受著她的前穴,後穴,嘴以及左右手。

   這女奴的面相雖說是一般般吧,但只要能好好的打理一番,也能還算過得去。烏黑的直發已經被弄的亂蓬蓬的了,上面還粘著有些發干的白色精斑。可能是營養不良吧,皮膚白的有些病態,身體也十分消瘦,連帶著那胸部也只有略微隆起的一點點。當然那些精斑不止在頭發上有,身體上也不少,與眼角的淚痕一樣,已經處於半風干的狀態了,看來她已經被享用了不短的時間了。

   一般來說,城里的女奴都是奴隸公會或者是某位個人的私人財產,所以他人是不能隨便肏的,但這個女奴的情況卻似乎有點特殊。從圍觀的路人們七嘴八舌的言語中,丹德蘭大致上拼湊出來了事情的真相。這個女奴現在正在接受著主人的懲罰,而圍上來的路人們則是除了少數圍觀看熱鬧的之外,大多都是排隊等待享用來的。從她那恍惚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經被享用了好多輪了,現在依然支撐著她繼續服務路人的理由也不難想象,那就是如果她現在撂挑子,之後等待她的懲罰可就不是這種程度的了。對此事件,丹德蘭並沒有多余的精力用來同情這個陌生人,只是當她將視覺的焦點落在席菈身上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洋溢著羨慕的光彩。

   淦!那家伙,該不會是想......算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吧,不過只是一些稍微粗魯一點的路人而已。這畢竟是她此行的目的,自己不宜此時出手阻攔,丹德蘭於是決定繼續旁觀。然而,出乎丹德蘭意料的是,席菈她緊握住放在胸前的手掌,接著就是頭也不回的便快步走了。

   “欸?”

   這下給丹德蘭整不會了,究竟是什麼樣的誘惑能讓她放棄面前這個這麼好的機會?首先可以排除所謂的懲罰,因為那些是對她來說就是和風細雨。如果現在不是在暗中保護的話,她是真很想上去問一問。

   兩人一前一後,一明一暗的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席菈來到了一棟四層高的木質建築面前。建築正門外是那一對漆得通紅的巨大柱子,這柱子是由一整棵樹的樹干制成的,從這一個人都沒法將其抱攏的巨大直徑上看,這至少得是三百年往上的老樹才行。或許在別處這不是什麼很出奇的裝飾物,但在這個不產木材的國家卻不同,要將一整顆巨木從遙遠的國家運來,這足以令它的價值翻上十倍不止。屋檐與窗戶裝飾著各種色彩的玻璃,被陽光照得亮晶晶的,反射著七彩的光芒。兩扇向外敞開的鑲釘門板足足有五厘米厚,掛在門上的鐵環比項圈還要大一倍。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掛在門口的那塊牌匾,上面書三個漆金大字:紅袖閣。

   這與沙漠城市格格不入的建築風格,以及這堪稱豪華的裝潢,彰顯出這座青樓的檔次。丹德蘭內心冷哼了一下,哼,再高檔,也不過是不入流的青樓罷了。但席菈這邊則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賣身錢有多少,不過外派的地方那麼高級,想必不會少到那里去。

   席菈心想,雖然我沒法察覺到丹德蘭的行蹤,但以我對她的了解,此時她肯定在附近,只是現在人多眼雜,不太方便與我碰面。等她下次現身的時候,派她去打探一下開店有什麼要求把。可惜這次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這茬,早知道就多帶點錢來了。不過算了,實在不夠錢的時候就讓她回去拿吧,至於現在嘛,就先開始享受我的我的旅行吧。

   席菈有些慶幸剛才自己沒有衝動,要不然懲罰事小,開店的事怕是不那麼容易了。看這青樓那麼高檔,必定能賺上不少錢,於是乎,她嘴里哼著歡快的小曲跨過了那道門檻。

   從大門一進入便來到了一個大廳,原來不止是門口,大廳中也有四根同樣的巨柱,因為巨柱的存在使得大廳異常寬敞。地面鋪著的木制地板仿佛打了油一般光亮,充滿異域風情的桌凳零星的擺在大廳四處。盡管四周的窗戶有大量的陽光灑進來,不過中間還是燃著十支燭台,將本來不算昏暗的大廳照的鮮亮。既然都做出了白天還點蠟燭照明這種奢侈事了,那在大廳里裝飾的那些奇珍異物也就顯得不那麼令人震驚了。席菈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因為這里的裝潢比她家的宮殿還要富麗堂皇許多,讓她這個出身與皇族的人都顯得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席菈呆呆的站著看了好一會兒,雖說也不至於被這華麗的場景怔住,只是奴隸公會那邊也只是單純的讓她來這里,其他什麼都沒說,畢竟是第一次,有些不知道干啥了,直到一把有些嫵媚的女聲將這尷尬打破。

   “媽媽桑,好像新派遣的小妹來了。”

   說話的人剛剛從內堂中走出來,她穿著華麗嫵媚的藏青色禮服,高開叉的裙擺隨著她的腳步左右晃動,每一步都盡顯妖嬈。就連作為女奴的象征的項圈,也比席菈脖子上這個華貴許多。只不過她頭發上的各種發飾感覺得有好幾斤重,這讓席菈有些擔心她的頸椎。那人走到席菈跟前,見她手上捻著一張小紙條,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似得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這新來的小妹長得還挺俊的,媽媽桑,你說是吧,可以交給我調教嗎?”

   那人轉頭對著從內堂里跟出來的那個中年婦女說到。

   這個被稱為媽媽桑的中年婦女,盡管已經風華不再,但依舊很在乎裝扮,其華麗程度與剛才說話之人別無二致。她也在打量了席菈一番之後說:

   “行,波斯菊,這人就交給你了,盡快讓她開張吧。”

   接著,她又看向席菈。

   “這金發挺亮眼的嘛,你就叫......叫向日葵吧,好啦,去吧。”

   說罷,她似乎是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忙,沒有在此過多停留,轉身就又回去了。

   而此時的席菈,在她聽到調教一詞的時候,就陷入了幻想之中,腦海中各種淫靡場景不斷涌現。

   “向日葵,向日葵。”

   波斯菊雙手抓著席菈的肩膀不停的晃。

   “啊?啥?向日葵?”

   “我在叫你啊。”

   “我?”

   “別愣著了,跟我來。”

   “欸?等等......我......”

   波斯菊拉著席菈就走。

   數分鍾後......

   在一個四面牆與地面都鋪著石板的小房間里,房間的中間放著三個木桶,其中一個桶是空的,另外兩個裝滿了水,而裝著水的兩個木桶的其中一個蒸騰著水汽。兩個少女站在房間門口,其中那個衣著華麗的就是波斯菊,而被扒光了的那個便是席菈。

   “這是?”

   “浴室。”

   “不對,我知道這是浴室,我想問的是,我們來浴室干嘛?還有,為啥只有我......”

   席菈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沒有把這句的最後三個字‘被扒光’給咽了回去。畢竟不是在自己家的皇宮之中,自然是沒有三五個侍女幫她洗澡。她當然不是那種連自己洗澡都不會的廢物,只是這浴室畢竟太像她自己家里的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來浴室還能干嘛?當然是洗澡啦,你瞧瞧你,渾身沾滿了汙漬,還散發出汗臭味。”

   說著,波斯菊便皺起眉頭,抬起纖手作出捂鼻的動作。

   被波斯菊這麼一說,席菈趕緊聞了聞自己的身體。盡管沒有發現什麼異味,不過這完全有可能只是因為自己的鼻子習慣了,可這慌亂的動作讓波斯菊噗嗤一下就笑了。

   “哈哈哈~~你趕緊洗吧,我去給你找點裝扮搭配。”

   說罷,波斯菊便轉身走進隔壁的房間。隨著咯吱的關門聲響起,走廊上已經沒有別人了。此時席菈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

   “公主,要我幫你洗嗎?”

   席菈猛的一回頭。那張隱約有些帥氣的臉龐突然就映入了眼簾,那正是她自己做的,三位一體三號,路人男的樣子。

   “丹德蘭,原來你在啊。”

   “嗯,是的,公主,我一直都在。”

   “你怎麼就現身了,不怕被人發現嗎?”

   “公主放心,如果有人接近我能感應得到。”

   席菈擺了擺手。

   “不用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拜托你。”

   “公主請講。”

   “我聽說就算是女奴,也能在這城里開店,你去打聽一下詳細情況。”

   聽聞此言,丹德蘭有些面露難色。

   “可我如果走開了,誰來保護您?”

   “沒事,沒事,你去吧。”

   說完之後,席菈又摸了摸下巴,略有所思的道:

   “也是,又要暗中保護,又要收集情報,只有你一個人難免有些分身乏術,要不考慮一下拉誰進來當你的同伴?”

   丹德蘭想了想,如果能有誰搭把手又或者換換班什麼的,確實能輕松不少,於是乎點了點頭。可再細想之後又發現,有同伴就意味著到時候得和誰分享主人的小秘密,不知怎麼的,又突然有點不太願意了。丹德蘭猛的甩了甩頭,似乎是要把什麼奇怪的東西從腦袋中甩出去一般,不行不行,我不能這麼自私,如果能夠更好的幫到公主,分享就......分享吧!

   “你怎麼了?”

   “我沒事。”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丹德蘭趕緊將話題轉移。

   “就算是要找誰來幫忙,也得等我們回王都之後再說嘛。”

   “嗯,這段時間就先辛苦一下你了。”

   席菈也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有人來了。”

   說罷,丹德蘭便當著席菈的面,突然的消失在走廊里。很多時候,席菈也對丹德蘭這種能當著人的面消失的技巧很是羨慕,然而當每次問起她,這是怎麼做到的時候,卻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因為這對她來說就是舉手投足一般的尋常事罷了。

   丹德蘭消失還不到三秒鍾,旁邊的房門便吱呀的響了起來。

   “向日葵!你怎麼還愣在這里!”

   大叫的人是波斯菊,她抱著一堆衣服與首飾從旁邊的房間中出來,見席菈還站在原地,不由得臉上連連蹦出好幾條青筋。

   “快進去洗澡啦!!!”

   三天之後......

   在紅袖閣三樓的一間豪華客房內,一個干瘦得近乎像個骷髏的老頭半癱在一張巨大的沙發上,華貴的上衣雖然平整,但下身卻什麼衣服都沒有的他面色平靜的閉目半仰著頭。此時的房間里並不止有他一個人,還有一個穿著酒紅色禮服,有著一頭閃亮金發的少女正跪在那老頭胯間,那一上一下的頭帶動著五彩斑斕頭飾,晃動的光线讓人產生出些許暈眩感。

   盡管那名金發少女已經賣力的吞吐他的肉棒超過半個小時了,但他的表情依舊是古井無波。那老頭不但沒有表情,甚至連他胯下的那根小東西也是無精打采的耷拉著,一點立起來的預兆都沒有。

   那老頭猛的一睜眼,一把將胯間的金發少女推開,一句話都不說便摔門而出,只留下嘴邊還滴著唾液的少女呆坐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

   奇怪了,這幾天以來已經是第五個客人了,為啥我連舔個肉棒都做不好呢?明明之前在王都的時候,只要隨便的舔那麼一下,丹德蘭便立刻緊繃起來了,難道......難道因為丹德蘭是處男?這個蹲坐在木質地板上,歪著頭,用手指搭住下巴,並在思考一些很失禮的事的金發少女,正是已經開始接客的席菈。剛才憤而離席的老頭,是他這三天開張之後的第五個客人了,而這五人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對她的侍奉技巧極其不滿意。這老頭還算好的了,啥也沒說,前面那幾個人有冷嘲熱諷的,也有罵罵咧咧的,簡簡單單的侍奉竟然也讓這位公主大人品嘗到了人間百味。不過,她既然還能在腦中想這些失禮的事,顯然也沒往心里去。

   “為什麼我覺得你在想一些十分失禮的事?”

   一個熟悉的低沉男音在房間中響起,席菈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猛的一轉頭,發現剛才一不起眼的房間角落的小板凳上,坐著一個身形與臉型都極為熟悉的男人,沒錯,那正是她自己做的三位一體三號,路人男!

   “呃...呵呵...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席菈尷尬的笑了笑。

   “你們進來之前我就藏在這了。”

   “那麼說,你都看到了?”

   “嗯,沒想到呀,我無敵的公主大人,竟然還有她做不到的事。”

   丹德蘭戲謔的笑了笑。

   “我做不到的事多了去了吧,比如像你那樣,憑空消失什麼的,還有,你是怎樣能感應到有人來的?這是一種魔法嗎?”

   “呃...我也不知道,就是自然而然的,想藏起來,然後我就藏起來了。我聽見有人來了,然後他就來了。”

   面對這種聽膩了的解釋,席菈白了丹德蘭一眼。

   “不說這個了,既然你回來了,那麼就是說全都打聽好了?”

   “嗯,我全都弄明白了,不過有人來了,我得先藏起來。”

   丹德蘭說罷,又再一次的當著席菈的面,消失在房間的角落中。房間的門就好像和丹德蘭說好了一樣,她一消失便被砰的一聲打開。

   “向日葵!!”

   波斯菊氣鼓鼓的衝進來,對著席菈就是一頓數落,言語中還不乏威脅之意,只是見她耷拉著腦袋,似乎是真的很想學的樣子,也沒真的為難她。

   “跟我來吧,記得好好看,好好學,知道嗎?”

   “嗯......”

   於是乎,波斯菊便領著席菈離開了這個房間。

   暮色深沉,下弦月早早的便溜走了,這反倒是給繁星們留下了不少發揮的機會。盡管它們趁此時機,賣力的閃耀著,但星光怎可與皓月相比?雖然紅袖閣是一家24小時營業的會所,但畢竟是人在干活就得休息,於是在紅袖閣一處僻靜的小房間外,房門被一只有氣無力的手推開,然後推門的人既顧不上關門,也顧不上堅硬的木質床板,一下便撲倒在了那張只有一米寬的窄床上。今天的席菈是真的累壞了,她萬萬沒想到,僅僅只是學習侍奉,竟然會比當年學習劍術和魔法還要困難。趴在床上的她忽然察覺到房間的門無風自動,吱呀著輕輕的關上了。

   “丹德蘭,你在嗎?”

   席菈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

   “嗯,我在,只是看你那麼累,我......”

   “不必在意,把你這兩天打聽到的事跟我說一下吧。”

   “好吧。”

   於是乎,丹德蘭將她這兩天收集到的情報一五一十的報告給了席菈。

   首先,是真的,女奴也確實是能自己開店,只是這條件有些苛刻,總的來說就是要能掙到好多錢,以目前席菈所在的這間紅袖閣來說,這已經是相當高級的會所了,以這里的平均酬勞計算,也大概要干二十年。不但要交很多開店的所謂‘加盟費’,而且開店之後得把一半的營收上繳給奴隸公會,不是利潤,是營收哦。贖身反而不用那麼多,只需要開店的一半左右,也就是好好的干上十年就行了。

   “臥槽。”

   聽了這番話之後的席菈,嘴里不由自主的便漏出一句髒話。她雖沒說出口,但任誰都知道,現在的她肯定是在心里罵了奴隸公會千百遍了,居然用這種方式來騙,來偷襲,她這個二十歲的小姑娘。這樣好嗎?不好!

   “不過,還有別的方式。”

   “別的方式?”

   “是的,那就是普通外來商人也可以在這座城市里開店,但是......”

   丹德蘭停頓了一下,但席菈並沒有在此接話,看來是累的不想說了吧,於是乎丹德蘭便接著將她打聽到的其他事也說了。

   如果由她來假扮普通商人的話,雖然也和女奴一樣需要上繳一半的營收,但開店所需要繳納的加盟費只要一萬枚金幣。條件確實是寬松了不少,但這沒法保證所屬於奴隸公會的席菈能被派遣過去。應該說幾乎不可能把這麼漂亮的女奴派給一家新開張,沒有名氣的小店,但自帶女奴則不在此列。也就是說,本來是可以輕易達成的事情,因為她們來的時候沒打探清楚情報,而導致現在做不到了。

   “淦......”

   聽罷此言的席菈,嘴里又漏出一聲輕微的粗口。丹德蘭知道席菈接下來要問什麼,於是乎接著說明了情況。

   想要贖身恐怕也不容易,首先我們出來的時候沒帶那麼多錢,況且就算我回去拿錢。雖然我很久沒有數你的錢了,但恐怕最多只有兩萬枚左右。你的賣身錢是五千枚金幣,我用打趣的方式問過了,你如果要贖身的話,要交足足三萬枚金幣。就算你有那麼多錢,到時候加盟費就給不起了啊。而且,你才來這多久?就算加上我來回走的半個月時間,你還能掙到一萬枚金幣?這里還沒算租房和裝修這些預算呢。

   “為今之計,我認為應該逃出去,然後再以商人的身份回來開店。以我們兩個的身手,逃出這里並不困難。”

   “不行,會被認出來的,我的亮金色頭發太扎眼了。”

   確實,如果早知道會有這些麻煩的話,席菈就不會直接用真身示人。可如果早知道這里的規矩,那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麼尷尬的局面了。

   “那你用做三位一體的那個啥樹汁給自己做一個頭套戴上不就行了。”

   “不要......”

   盡管小房間中漆黑一片,而且丹德蘭的全身也都包裹在三位一體里面,但仍隱約能聽見啪的一下聲響,因為有數條青筋此時在丹德蘭的臉上跳了起來。好家伙,我全身都包在里面了,而且嘴里和下面都塞著肉棒類似物,而你,讓你戴個頭套都不願意了啊。丹德蘭的怒火正在持續升溫的時候,席菈接著說到:

   “戴著頭套還怎樣愉快的含棒棒了啊,而且我想要長時間待在這的,戴頭套容易露餡。”

   這話雖然看上去好像還有點道理,但丹德蘭無論如何都覺得道理並不多。

   二人沉默了數刻鍾之後,丹德蘭心想,公主可能累壞了吧,那我還是別打擾她休息了。隨即准備重新遁入陰影之時,席菈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再度說到:

   “你先回去一趟吧,拿上我所有的錢,來了再想辦法。”

   “可...可是......”

   “怎麼了?”

   “我這一來一回的,路上就得走半個月,再加上還得做點其他的准備,沒個二十天回不來啊。”

   “哦。”

   “你哦什麼哦,我走開那麼久,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嗐,你擔心得過頭了拉,在這能有什麼意外呢,去吧去吧。”

   “哎......好吧,那我就快去快回吧,你一個人在這里千萬得小心啊。還有,上次碰到的那個被懲罰的女奴,在我回來之前絕對不許去摻和。還有還有......”

   “好啦,囉嗦的家伙,去吧。”

   “......”

   丹德蘭只好將想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並讓自己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翌日,天剛蒙蒙亮,太陽都還沒有冒頭,便有一輛馬車從德瑟特城那不對軸的城門中駛出。這輛車還沒走幾步,那駕車之人便用力的甩了一下韁繩,大喊一聲:

   “駕!”

   那可憐的拉車馬兒被他這麼一嚇,旋即甩開蹄子死命狂奔。若不是門衛們來來回回的檢查了數遍,怕是會以為車里藏了個想要逃出去的女奴吧。但駕車之人現在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的內心里只有一句話: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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