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孟母三遷

第1章 楔子和第一章:抬棺人登場,殺手小姐的悶絕束縛

孟母三遷 11殺殿 17421 2023-11-19 23:20

  孟母三遷

   本文遵循歷 史為骨,藝術為輔的基本原則,文中人物舉止多有改編之處,請各位以正史為主,弘揚我華夏文明,仰仗吾輩學子。

  

   後文包含【肉池魚餌】

  

   楔子:父母愛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有此偉業,即稱王朝。

  

   大周朝坐落在大 陸東方(後世西方的故事可以見本人《神縛之日》),借著橫空出世的儒家學宮的鼎力支持,結束了這片富饒大 陸上百年之久的分 裂和混亂,隨後休養生息,迎來了百年未有之鼎盛局面,一國氣運如同那烈火烹油般,不可不謂國之幸事,而有著扶龍之功的儒家學宮,地位也如日中天,幾乎所有的國之棟梁都或多或少的在學宮中學習過,甚至就連皇子的老 師都會由學宮的老 師擔任,而我們的故事,就要從這學宮之中的一位學子下山開始講起了。

  

   有這麼一天,至聖先師忽然福至心靈,突發奇想般的御風遠游而去,而當先師回來之後,竟然笑眯眯的抱著一個嬰孩回來,還留下了一句箴言:“孟戎下山前,世間百鬼只管橫行無忌。”而他懷中的嬰孩,也就這麼被先師親自賜名為孟戎,字子瑜。

  

   春去秋來二十載,昔日襁褓中的嬰孩在學宮夫子們的悉心照料和教育下漸漸地長成了一個大孩子,生的自是劍眉星目,玉樹臨風,就是不怎麼喜歡讀書,他最喜歡的就是偷偷溜進山下的城里,一陣風似的溜過村口的果園、城中的酒肆、繁華的馬路……

  

   身為學子,他有時當然也很想認識認 識 書上的聖賢教 誨,但那些晦澀難懂的言語似乎一點也不想認識他,他也不強求。但是每每過路的時候,他會主動幫著年邁體衰的果農去摘下一顆顆果實,在酒肆老板和老板娘吵架的時候將他們拉開,就算被噴的滿身唾沫也依舊笑呵 呵的勸架,會主動背著佝僂著腰的老奶奶走過車水馬龍的道路,而面對他們的回報時,這個靦腆笑著的大男孩只會從果農伯伯遞出的一籃水果中挑一個最小的拿走,滿臉通紅的拒絕老板的敬酒,會笑著和老奶奶揮手告別,然後轉身離去。

  

   少年的臉上從無憂愁,滿面春風,而他那晃晃悠悠的雙袖之中,也載著滿滿的春風。書院聖賢們教書時往往對這個孩子無可奈何,可是每每當他們看到這一幕幕,卻都又會有些欣慰。

  

   有的人讀書,是把每一個字都讀進心里的,不信的話,你去問問城里百 姓,誰不要稱呼那個春風猶在少年袖的毛頭小子一聲‘小夫子’?

  

   就連至聖先師偶爾看到這個孟戎也會稱一聲“善”的嘛。

  

   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整整過了二 十 年,直到孟戎二十歲的這一天,至聖先師親自為孟戎加冠,賜下象征著學宮親傳弟 子身份的玉牌,又贈予了他一把據說是先師年輕時的佩劍名喚“教鞭”的三尺劍,隨後便會揮揮手,送這個毛小子下山負笈游學去了。

  

   孟子瑜當然是樂呵 呵的領命,這座被天下人視作聖地的名山,他可是早就呆夠了,迫不及待的就像要出去轉轉了,當天下午,向著夕陽的方向,就這麼離開了。

  

   “老 師啊,咱們就這麼讓這個小子下山去?怎麼也得找幾個給護道吧?要不行我也下山一趟?實在不行就找老 二,別讓他悶頭研究那破書法了,去跟這小子走一趟吧。”看著少年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一位能文廟之內位列至聖先師之側的聖賢砸吧了下嘴,到底是沒忍住,向著老 師這麼提議。

  

   至聖先師瞥了自己的大弟 子一眼,一身橫肉鼓 脹的就連一身儒衫都遮不住,讓他護道,那還得了?於是白了他一眼:“那小子可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他自己對自己的修為沒數,你也沒數?我再重申一次,只有在學宮的勢力范圍之內,誰敢伸手,就剁了他們的狗爪子。”

  

   那聖賢被老 師一白眼,哪里還敢多說一句,乖乖的垂首行禮。至聖先師也看著少年的背影,這才把當年剩下的半句箴言說出:“孟戎上山後,天下惡 人放心拼命扣頭。”

  

   少年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背負了學宮多麼沉重的期望,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勢力在他被帶上學宮之後不久就有了消息盯上了他,此時的他,心中只有剛剛下山的雀躍之情,至於路上遇到的兩三波“山賊”,初次見到時卻是讓少年有些緊張,隨後他按著先師教授的“強身健體式”,只隨手一拳,就嚇得他們作鳥獸散了,嘴里一邊念叨著;“嚇死了,嚇死了。”的少年,便只管再次背起行囊趕路了。

  

   而此時遠在萬里之遙,有這麼師徒三人凝望著這一幕,老 師看上去三十幾許,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是反而頗有一種妖異的美 感,兩個弟 子皆是女子,姿容極美,大的那個雙十年華,身材修 長,一雙劍眉看著就很有英氣,美 目卻是宛如秋波,柔美異常,而這衝 突的氣質卻讓女子散發著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三千青絲隨手束起,垂落的發 絲卻依舊能夠夠到她的肩膀,那前 凸 後 翹的身材即使是一身黑袍也遮掩不住,纖腰只是盈盈一握,斗篷下的雙 腿修 長,健美卻又不失豐 腴。一身玄色衣衫,只是站在那男子的身後,就有一種淡淡的殺氣彌散開來,也表明著這朵玫瑰雖然看上去嬌 艷欲滴,實際上卻是危險至極。

  

   年紀稍小的那個不過二八年華,嬌俏可愛,雖然身段還沒有長開,但小小年紀就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美 人胚子了,一身紅衣,嬌俏可愛,本該專注的目光時不時地會飄到師 姐的身上,看著師 姐起伏有致的身材,在心里默默地和自己做出比較。

  

   那師 姐本名王思汐,師 妹王思瑤,都是被師傅收養長大的,要是算起來,應該算是是江湖上人人聞之色變的萬魔殿一脈,只不過姐妹倆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師傅以外的萬魔殿門人了。

  

   按照他們一脈的傳統,每次萬魔殿弟 子正式開始行走江湖,都會有一個師門考驗,當然,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刺殺術聞名天下的萬魔殿往往都會以刺殺進行考驗。而今天,師傅說是要來看看師 妹的目標,但出乎王思汐預料的是,師傅竟然把目標定成是那個叫孟戎的儒家弟 子,她不由得有些擔心的看了師 妹一眼,看到師 妹還沒心沒肺的走著神,她更氣了,輕輕地踢了王思瑤一腳,讓她回過神來。

  

   “小思瑤啊,看到那個男子了嗎?那就是你接下來的目標了,為師希望你能展現出我們萬魔殿的風采歐。”妖 嬈的男子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輕輕地將一杯酒送進了口 中,那雙眸子顧盼之間不經意間的風情,甚至可以令男子心動。

  

   而兩姐妹卻是深知眼前這個妖 嬈男子的手段到底有多麼恐怖,甚至都不敢去看他一眼,恭敬地回應道:“是,師傅。”隨即,王思瑤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王思汐雖然心中擔憂至極,但絲毫都不敢違逆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連為自己師 妹開口求情的勇氣都沒有,只能看著自己師 妹去刺殺那個看似年輕實則修為已經深厚至極的年輕君子。

  

   妖 嬈的男子看了自家弟 子一眼,站起身來,一身紫色的華服甚至都有些拖在地上,他瘦削蒼白的手輕輕地點在了王思汐的眉間,柔美的嗓音卻說著最惡 毒的話語:“汐兒,你要是擔心的話,就去把她們兩個都殺了吧,怎麼樣?”

  

   王思汐的心髒仿佛瞬間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攥了一把,一時之間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只能恭敬地道:“弟 子不敢,弟 子只是擔心師 妹太笨汙了我萬魔殿的名聲。”

  

   “哈哈哈哈,還是汐兒你有 意思,放心吧,我怎麼會舍得你們姐妹相殘呢?好好想想你該做什麼吧。”比女子更加柔媚的聲音落在王思汐的耳中只會讓她一身的汗毛倒豎,隨即他撤去了手指,“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姐妹隨意吧。”留下這樣一句話,男子的身影便瞬間消失在了黑 暗之中。

  

   王思汐直到師傅的身影消失,嬌 軀仿佛瞬間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倒在地,大口的呼吸著,脊背上的衣服都已經被冷汗打濕,“思瑤,千萬不要死啊。”王思汐被這麼敲打一番,已經徹底絕了違 抗師命的意思,她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禱著,祈禱著自己的師 妹能夠活下來。

  

   ……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聽到了王思汐的祈禱,王思瑤身為一名刺客,竟然能與同行起了嫌隙,還沒見到孟戎的面就差點被自家同行殺掉,反倒是孟戎見義勇為救下了王思瑤。

  

   當昏迷的王思瑤發現自己竟然被孟戎救了,又是羞愧又是驚喜,在被照料了兩天之後,悍然一刀捅向了孟戎,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光是少年的兩袖春風自動護主就能叫她根本傷不了少年分毫,結果就只能是又被這個刺殺目標給生生的摁倒在了病榻上,被一臉嚴肅警告道:“姑娘你的傷還沒有好,乖乖躺好,現在就舞刀弄槍的不合適。”

  

   接下來又是三天,整整三天!王思瑤的短刀都砍出了缺口,卻甚至還是沒能突破少年的春風。而這時,少年才大概明白了眼前這個有些好看的少 女其實是想殺自己的來著。

  

   “你是想殺我嗎?”少年看著少 女好看的眉眼,誠心誠意的問道。

  

   少 女本想否定,但是垂下的目光卻不經意間瞥見了少年為自己煎藥時燙的一手泡,想起了他背著自己在荒山野嶺間步履維艱的才找到處破廟,又想了他夜晚的篝火旁為自己用牙齒磨碎草藥時被苦的直吐舌 頭……

  

   她本該堅 硬的心悄然之間似乎有些軟化,但是又氣惱自己的不爭氣,偏過頭去,腮幫子鼓鼓的道:“對啊!我就是想殺你,怎麼啦?”

  

   “可是姑娘,我救了你唉……”少年撓撓頭,有些困惑。

  

   “我知道!!”少 女一瞪眼,毫不客氣。

  

   “那……姑娘能不能至少對我客氣一點?”少年有些為難。

  

   “哼!本姑娘對你不客氣又怎麼啦?你這個爛好人!天下這麼多壞人,你遲早死在他們手里,還不如讓本姑娘給你一個痛快!”看著少年的模樣,少 女突然有些心虛,偏過頭去,嘴上卻是依舊毫不留情。

  

   “姑娘真是好心,不過我還是覺得天底下還是好人多些,能不能請姑娘在我看完了天下之後再來殺我?”孟戎看著少 女倔強的模樣,心里有些好笑,卻是認真地請求這個姑娘。

  

   王思瑤想了想,覺得這似乎是一筆不錯的買賣,點頭答應:“那就這樣吧,等你看完這個天下,我就取你性命。”

  

   “在下孟戎,字子瑜。”

  

   “本姑娘姓王,名思瑤,沒有字!”小姑娘的氣勢真是一點不輸。

  

   ……

  

   ……

  

   從此以後,這座天下,就有這麼一對奇怪的少年男女共同游歷,少年滿面春風,冬日可愛,身邊跟著個奇奇怪怪的少 女,時不時地就要捅他一刀,殺氣十足可惜卵用沒有。

  

   又是整整十年,他們一起見過了海天一线,看過了蒼山捧日,踏過了人間疾苦,走過了大美天地,少年的春風已不再,然而卻像玉石一樣,越發的溫文爾雅,讓人見之忘俗。

  

   所有人都驚嘆這個男人的君子之風,只有身旁的少 女不會,她見過眼前這個男人曾因為沒能在天災中救出一對母 子,在夜里的篝火旁低聲啜泣,可其實他明明都已經救了兩百多人的性命了:也曾見過他因為人心險惡而怒發衝冠,卻又在將惡 人收拾完之後深深自責自己本可以做的更好……

  

   他的一切不成熟和脆弱,都落在她的眼里,甚至有幾次若果不是師 姐暗中相助兩人只怕是要喪命的危 機之後,她也從沒有嘲笑、埋怨他,也樂得裝的不在意,讓他不用費心掩飾自己浮腫的眼眶。

  

   男人曾在酒樓之中被人挑釁,當面批 評他才疏學淺,不配做學宮子弟,他自然是可以唾面自干,可王思瑤才不受這個鳥氣,擼起袖子來就要讓讓那個家伙看看是他的臉皮硬還是她王思瑤的拳頭硬。

  

   男人卻輕輕地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了懷里,王思瑤大概一輩子也不會忘了男人那時眉眼中的憂傷與懷念,看著他的側臉,感受著他的體溫,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王思瑤不由得愣住了,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

  

   才疏學淺?我孟子瑜就算卻是才疏學淺那也是和其他最頂尖的學宮學子比。讓王思瑤動手?她就算動手也只能是往我身上捅刀子,你算哪根蔥就讓她動手?

  

   沒有筆?手指做筆。沒有紙?就用王姑娘的衣袖做紙。沒有墨?王姑娘今天的唇脂不是顏色正美嘛。

  

   孟子瑜的手指從王思瑤紅嘟嘟的唇上撫過,以那杯中酒和唇脂紅,就在在王思瑤衣袖上筆走龍蛇,當場寫就了那一首後世稱為“千年最風 流”的一首詞句。他什麼也沒說,她也沒有,只是熱烈而又笨拙的吻住了孟子瑜,也是這一夜,孟子瑜第一次提劍刺向了王思瑤,當然用的不是那把“教鞭”,是真正的“教鞭”。

  

   再後來,王思瑤很快有了身孕,孟子瑜很不好意思,但也只能帶著她想要回學宮見見長輩。學宮之中的夫子們對孟子瑜當然是又心痛又氣憤,堂堂書院君子,娶個殺手也就算了,誰嚼舌根他們這些做長輩的自然是能把他們狗腦子都打出來,但是沒有成婚就先讓姑娘有了身孕,這是犯了儒家弟 子的大忌了,至聖先師親自開口,要他們夫 妻倆在功德林自囚十五年。

  

   兩人有修為在身,當然是不要緊,可是如果王思瑤腹中的孩子出世,在功德林那里受得了浩然正氣的日夜鎮 壓?夫婦倆本想將孩子托付給學宮,但是如今學宮不比當年,至聖先師因為某事閉門不出,各位聖賢們又都在別處建立書院,如今的書院已經是山頭林立,想要撫養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孩子,太難了。

  

   好在王思瑤宛如親生姐姐一樣的師 姐又一次及時出現,二話不說接下了照顧那個孩子的重擔。臨別時,孟戎將他隨身攜帶了十多年的玉牌摘下,送給了王思汐,不過王思汐心疼自家師 妹,對這個拐走了師 妹的男人沒有半分好感,後來也就被她轉手送給了他們的孩子了。

  

   就這樣,我們故事的主角,後世人稱亞聖的孟子,就在父母不舍的眼光中,被交到了王思汐的手中,也就有了後面的“孟母三遷”美談。

  

   第一章:抬棺人登場,殺手小 姐的悶絕束縛

  

   這麼多年,自己那個傻乎乎的小師 妹就這麼一直跟在自己的暗 殺目標身邊,就算是傻 子也知道這個丫頭的心思已經變了,作為她姐姐一樣的王思汐更是早早的察覺到了這一點,心里幾番掙扎,最終還是選擇了袒護小師 妹。

  

   袒護小師 妹倒是還好說,但是當她光 明正大的出現在了學宮山上接過了那個軟乎乎的小生命的的那一刻起,她幾乎是直接用行動宣布了與師門的決裂。王思汐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為了那個傻丫頭做到這一步,不過或許只是看著她臉上從沒有過的幸福笑容時,她的心里也會暖暖的吧。

  

   只是她也知道,從那一刻起,天下雖大,安身之處卻是再難找到了。萬魔殿,橫亘在這片大地上歷 史無比悠久的神秘殺手組 織,就連學宮如日中天的時候都根本無法將其連根拔起,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又能怎麼辦呢?

  

   方法有很多,但是看著懷中師 妹的孩子,看著小寶寶恬靜又可愛的睡臉,王思汐銀牙一咬,決定還是至少要讓這個孩子健康的長大,也就只能隱姓埋名躲進了一處偏僻的村莊了。

  

   於是,一座緊鄰亂葬崗的荒涼村莊上,突然就出現了一名獨自拉扯著孩子的,名叫鄒氏的俏 麗寡婦。

  

   起初,這個女人來到這一個不大的村莊,幾乎是瞬間就在村子里單身漢的圈子里面激起了驚天駭浪:王思汐修為有成,此時看上去也不過雙十年華,一頭青絲挽成發髻,露 出了潔白的後脖頸的優美曲线,眉如遠山,眼含秋波,那雙眸子只是看一下那些沒怎麼見過世面的男子,就要教他們一個個面紅耳赤,一個個低下頭去,絲毫不敢再看這個女子一眼,生怕他們的目光褻 瀆了這個仿佛天上來的仙子一般的姑娘。

  

   很快,大家就都知道鄒氏喜好穿一身玄色衣裳,更襯得她膚色雪白,高 挺的胸 脯,挺翹的翹 臀,堪盈一握的柳腰,還有那一雙簡直絕妙的長 腿,一時之間成了村子里單身漢們最好的談資,但眼見著自家男人被勾了魂一般的女子們,見了鄒氏也是一點嫉妒的心都生 不 起來,只覺得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女子。

  

   鄒氏對村子里的議論是毫不在意的,她為了懷中孩子能夠好好地長大,特意沒有隱居到深山老林里,其余人的議論和投在自己身上那些火 辣辣的視线,她都可以不在意。

  

   春去秋來,一晃之間就過了六年,那個昔年在自己懷里見到自己就笑的格外燦爛的小開心果也終於長成了一個皮猴子,天天上樹打鳥下河摸魚,讓鄒氏都頭疼不已。這個村莊之中,人口不過十余戶,又緊鄰亂葬崗,平日里與外界並無什麼往來,屬於是縣官收稅都不願意多來的窮鄉僻壤,這六年來唯一的新鮮事大概也就只有荒墳上三年 前住進了一位身材瘦小,佝僂著身 子的奇丑無比的抬棺人了。

  

   鄒氏性子天然冷淡,對這些村里長短的事情毫無興趣,真能讓她在意的其實還是這個混小子說什麼都不願意吃蘿卜,每次孟軻那孩子偷偷把蘿卜扔到桌子上的時候,鄒氏每次都只是眉頭輕挑,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敲桌面,隔著一整張桌子的蘿卜塊卻像是受到重擊,直接跳起來打到孟軻的額頭上,每次要他吃點蘿卜,都得來上這麼一出,他才肯乖乖地吃飯。

  

   好在其他事情上孟軻都懂事極早,從來沒有讓鄒氏操過什麼心,不過有一天,鄒氏挎著菜籃子從村口走過時,無意之間看見了孟軻正在和村子里的同齡人玩著扮演“喪事”的游戲。

  

   曾經身為萬魔殿親傳的鄒氏眼力何其不凡?只是看著那些動作,鄒氏便恍然驚覺:這那里是什麼游戲,分明就是一種極為高明的修行手法,只是別人走上這邪門路子也就罷了,小時候就受過浩然正氣洗禮的孟軻卻是萬萬不能的,修行越多,對自己的筋骨侵蝕也越重,這小子天賦極高,要是真不小心練出了什麼,只怕是當場就要一命嗚呼。

  

   鄒氏冷著臉,一把抓 住了孟軻小手,嚴厲的問道:“這套 動作,你們哪里學的?”

  

   孟軻有些被自己娘 親此刻的氣勢嚇到,一點不敢隱瞞,可憐巴巴的道:“就是村西頭那個丑丑的老頭呀,他每次把棺 材埋進土里前都是這麼一套 動作,可有 意思了。”

  

   意識到自己嚇到了孩子,鄒氏勉強緩了緩臉色,扶住孟軻的肩膀,輕柔又認真地說道:“好孩子,以後不管誰叫你在做這套 動作,你都千萬不可以做全,知道了嗎?”

  

   雖然一點也不知道娘 親為什麼這麼嚴肅,但是孟軻畢竟是個懂事的孩子,他認真地點點頭:“我明白了娘 親。”

  

   看著眼前乖 巧的孟軻,鄒氏卻說什麼也放心不下,下定決心要去會一會這個抬棺人。讓孟軻和小伙伴們繼續玩耍,鄒氏卻一言不發的回到家,輕巧的像只燕子一樣翻身就上了家中的橫梁,從上面取下了長條狀的布包。

  

   輕輕地在手中掂了掂,感受著手中那熟悉的重量,鄒氏清冷絕美的臉上又有了意思若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不需要拔劍出鞘,只是握在手中,鄒氏,或者說王思汐,就已經清楚地感受到了老伙計的雀躍。

  

   絕美的笑容一閃而逝,王思汐伸手將自己的發簪拔掉,一頭青絲飛流直下,隨後又被重新挽起,這個瞬間,她又一次變回了那個長發披肩的冷艷殺手,整個人身上的氣勢也隨之一變,高貴冷艷的仿佛九天之上的月宮仙女,有一種叫眾生自慚形穢的美麗。

  

   王思汐一旦變回了這個狀態,行動也是雷厲風行,毫不猶豫的就向村口那位抬棺人的小木屋走去,不管你是不是有 意算計我,我王思汐一劍接著就是了。

  

   當王思汐來到抬棺人那幢四處漏風卻收著眾多棺 材時的小屋,那個皮膚黝 黑身材矮小的抬棺人正好也在,看到如此佳人來訪,他細小的眼睛里流露 出了遮掩不住的精光,一直盯著王思汐的身 體上下欣賞,那濕 漉 漉的目光仿佛已經把王思汐的身 體給從里到外舔 了一個遍。

  

   即便是王思汐面對著這樣的目光,心里也是一陣犯惡心,但是還是沒有絲毫退避,宛如秋水一般的眸子對上了他的目光,語氣卻有些冰冷:“那些孩子們的游戲,是你教的?”

  

   抬棺人的聲音喑啞難聽,此刻有些滲人的笑了起來:“嘎嘎嘎嘎,小老兒我能教他們什麼?不過是些幫人下葬的手段罷了。”

  

   王思汐看著抬棺人此刻五官都仿佛擠到一起去了的臉,打量了一番,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法不輕傳,還希望老先生自重才是啊。”

  

   話雖如此,但是修行方式這種東西,豈會被輕易地偷學而去?王思汐此刻殺心已起,隨即抱劍在懷,轉身離去。身為女性的直覺卻在告訴她,即使到了此刻,那個老頭黏糊糊濕 漉 漉的目光也還在自己的背影上徘徊,只要他的目光稍稍錯開,她會即刻出劍取他姓命。

  

   “前輩,邪君大人讓我向您,你找到答 案了嗎?”難聽的聲音再次從王思汐的身後傳來,話語中卻再無一絲笑意,冷冽的讓人不寒而栗。

  

   王思汐此刻再沒有一絲猶豫,手中長劍瞬間出鞘,一抹寒光抹過了那抬棺人原先站著的的位置上,盛大的劍氣甚至讓原本在一旁的一口實木棺 材都炸裂的粉碎,但如此驚艷的一劍,竟然落空了。

  

   抬棺人的聲音此刻從四面八方傳來,就像是一團黑霧一樣飄蕩在這間小屋之內:“前輩,你找到答 案了嗎?”

  

   看著此刻飄忽不定,若隱若現的抬棺人,王思汐的美 目中閃過一絲不屑,他師傅曾經教過她們類似的功 法,卻不允許她們學習,這種外道邪術能讓人在陰氣沉重的地方化作鬼魅一般,但是高傲的邪君從來看不上這種看似神奇實則限 制極大的功 法。

  

   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師傅,想到這句問話,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怖瞬間攫住了王思汐的心神,時隔多年,她的心中不由得再次升起了對那個師傅的畏懼。

  

   王思汐心湖的一道漣漪,在抬棺人看來就是極大的破綻,黑霧般的身形顯現,瞬間襲殺過去。但王思汐的戰斗經驗何其豐富?瞬間就穩住了心神,又一次遞出了一劍直接將那道黑霧打散。

  

   黑霧飄散,卻又一次重聚,詭異的笑聲回蕩在了這間小小的屋子里:“嚯嚯嚯嚯嚯,太鈍了,作為邪君大人真正的弟 子,怎麼會這麼鈍?”

  

   “鈍與不鈍,你再來試試就知道了!”王思汐美眸一凝,一身劍意再無保留,宛如洪水般肆意的向著房間的四周傾瀉而下,抬棺人能夠無視劍光,無非就是仗著房間之中的陰氣無比濃厚,只要毀了這間屋子,陰氣流散,她倒是要看看到時候抬棺人還怎麼裝神弄鬼。

  

   “轟隆!”劍意縱橫,無情的撕扯著房間的四壁,一聲巨響宛如晴天霹靂,可出人意料的是,那四面漏風的牆壁竟然就像面對著海潮的礁石般巋然不動。

  

   “煉器?還是陣法?你懂的倒是不少。”王思汐看著自己的一劍無果,一聲冷哼。“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千劍勢,開扇!”隨著王思汐一聲嬌喝,虛空之中劍意匯聚,憑空成就了十二把飛劍以扇骨之姿現世。

  

   飛劍無比凌厲,如得敕 令般在這件屋子里肆意衝殺,凌厲的劍意將黑霧一次次打散,絲毫不給抬棺人一絲復原的機會。

  

   “啊啊啊!!”虛空中傳來了抬棺人淒厲無比的慘叫,飛劍從來都是劍仙們傾力才能打造而出,殺力之強素有一劍破萬法的稱號,一次面對十二柄,縱使一劍的傷害再怎麼有限,也能叫抬棺人吃不了兜著走。

  

   “小賤 人!老 子敬你是邪君親傳弟 子,才對你這般忍讓,你如此逼我,想要玉石俱焚嗎?”抬棺人已經氣急敗壞,言語之中滿是怨毒,王思汐此刻卻是一臉清冷,絲毫不把獵物的言語放在心上,專心駕馭飛劍不停地消磨著黑霧,絲毫不給抬棺人臨死反撲的機會。

  

   “這是逼我的,鬼棺王,彈!”隨著抬棺人的一聲怒喝,先前房間中的棺 材之中驟然伸出了一根粗 壯無比的手指,狠狠地彈在了那一團黑霧之上,被猛然彈出的抬棺人的速度瞬間暴 漲,王思汐俏 臉一變,飛劍縱橫卻依舊沒有攔住那團黑霧。

  

   抬棺人卻沒有一絲發動攻擊的跡象,只是將手輕輕搭在了王思汐的肩頭,冷笑道:“抓到你了,鬼棺王,縛!”

  

   棺 材之中的黑色大手再次出現,王思汐看著向自己飛來的大手,心里也是有些發毛,十二柄飛劍外加一柄佩劍全力斬出,卻像是斬在了虛影之上,毫無影響,而當那只大手一把握住了王思汐時,她只覺得渾身的五 髒 六 腑都要被擠碎了,只能艱難的呼吸著。

  

   “唔!”王思汐發出了有些苦悶的聲音,卻無力抵 抗那只詭異的大手徑直將她拖進了棺 材之中,王思汐的嬌 軀剛一進棺 材,那只大手便松開了,王思汐本想乘機掙脫而出,可是那只大手卻好似融化了一般,直接化作了一股黑色的粘 稠液 體瞬間充滿了狹窄的棺 材。

  

   王思汐拼命地想要逃出棺 材,可是那液 體卻並沒有讓她輕易如願,沉重粘 稠的液 體讓王思汐只能艱難的移動著四肢,還必須盡量保持身 體的穩定,不能讓自己的口鼻也浸入其中。

  

   粘 液很快浸透了王思汐的衣物,使得她一身曲线毫無保留的暴 露了出來,更讓她難受的,是這粘 液幾乎完全封死了她的動作,那強大的粘性和彈 性讓她的動作仿佛按下了慢放鍵一般,而當她努力的從粘 液的封 鎖中伸出了手,她的手便與身下的粘 液拉起了一道看似脆弱的薄膜,只是稍微一卸力,她的手便被強行拉入了粘 液之中。

  

   看著王思汐的確很難掙脫,抬棺人才從一團黑霧的形態重新凝聚成 人型,只不過他才剛一落地,鮮血就仿佛不要錢一般的從他的口 中嘔出,身形也越發佝僂了幾分。

  

   抬棺人看著此刻還在努力嘗試掙脫的王思汐,眼神中充滿了怨毒,鬼棺王每次使用,都會要他獻祭自身存在的一部分,為了抓 住這個小賤種,他一次就獻祭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魂魄和壽命。

  

   “既然如此,我說什麼也不會叫你好過的。”一想到自己失去的,抬棺人就一點都不想讓她好過,而且面對已經捕獲的獵物,鬼棺王的售後服 務一向到位得很,抬棺人不禁冷笑一聲,隨即放心的原地坐下閉目調息,而王思汐這里,卻沒有這麼好過了。

  

   尚且被困在粘 液之中的王思汐只覺得腳踝一緊,隨即瞬間就被拖進了那黑色的粘 液之中,不過她到底是受過訓練的,閉氣一炷香都毫無問題,可窒 息,顯然不是現在最要緊的問題……

  

   王思汐本能的就想要擺 動雙 腿使自己脫離這里,可是很快自己的另一只腳踝也被纏上了,隨即便是一股近乎蠻橫的力量強行將王思汐修 長的雙 腿並攏,纏繞起來,密密麻麻的黑色繩索從腳踝到大 腿 根 部,一直密密麻麻的纏繞了十幾道,每一次纏繞都讓繩子深深地陷進了王思汐美 腿上雪白的美 肉,一時間,王思汐修 長的美 腿被勒的凹凸不平,從繩子的縫隙之中溢出的美 肉顯得是那樣的誘人。

  

   王思汐只覺得自己的雙 腿仿佛都不屬於自己了一樣,被那樣嚴密的捆綁,她甚至連想要彎曲一下自己的雙 腿都成了奢望,不過她也發現:隨著這些繩索的出現,身邊的粘 液也稀薄了起來。她強打起精神,忍著疼痛,像一條美 人魚一樣擺 動的被捆成魚尾一樣的雙 腿,拼了命將頭部露 出了粘 液表面。

  

   那繩索承載著抬棺人的怨念,頗具靈性,眼看著到手的獵物想跑,其中一道變化成了一個口罩的形狀,直接罩向了王思汐的俏 臉。

  

   王思汐才剛從粘 液的池子里露 出頭來,小腦袋上此刻滿是透亮的粘 液,連眼睛都睜不開,更不要說呼吸了,而就在這時,那繩索變幻而成的口罩就已經罩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催 情和無力化的氣體噴 出,恰巧被急於喘息的王思汐吸了進來。

  

   “這是什麼?身 體……動不了了?好熱……”王思汐的嬌 軀瞬間就軟 了下來,只能任由自己漂浮在粘 液池中,更糟糕的,是她的小腹此刻一股灼 熱的氣息升騰了起來,讓她的俏 臉此刻都飛上了一朵紅霞。

  

   那黑色的繩索,眼見著獵物此刻已經喪失了反 抗之力,便像一條蛇一樣慢慢悠悠的爬到了王思汐的後頸之上。可憐的王思汐此刻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身上有什麼東西爬過,可是雖然意識清 醒,但是身 體卻說什麼也挪動不了一下,即使她心智堅韌,可這樣的折磨也實在是讓她很不好受。

  

   黑色的繩索將此刻已經無力反 抗的王思汐的雙手並攏著反剪在身後,緊緊地在手腕上纏繞捆綁了六道繩子,再用 力地勒緊繩索,最後在並攏捆綁的手腕縫隙處再豎著捆上兩圈收緊系上死結。

  

   “嗚~!”手腕被那黑色繩索勒的生疼,就連王思汐都沒有忍住發出了一絲呻 吟。

  

   那黑色繩索卻是沒有半分憐憫之心,只管用 力的繼續捆綁王思汐那誘人至極的身軀,而隨著繩索捆過了雙臂,王思汐只覺得那繩索溫熱而又有些潮 濕,就像自己的身 體被這繩索給撫 摸過了一樣,讓她直犯惡心。而隨著催 情氣體越吸越多,她面對這樣的捆綁竟然逐漸產生了一種興 奮的感覺,身軀上每一寸都傳來的緊縛感,就像是小貓一樣在她的心底抓撓,一時間,她都有些沉迷於這種感覺了。

  

   黑繩將王思汐的手肘與上臂位置也如法炮制地並攏著緊緊捆綁在一起,這就使得王思汐的雙手只能以Y字型的方式固定在背後動彈不得,而被盡量向後拉著並攏捆住的雙臂又迫使王思汐即使在這狹窄黑 暗的棺 材之中也不得不仰起腦袋,將她那對形狀優美的雙 峰向前羞恥地高高 挺 起。

  

   王思汐身為殺手,以前也並不是沒有接受過脫縛訓練,可那是都是跟師 妹一起互相聯 系,哪里像是這次捆綁王思汐的人竟然是一個卑鄙小人,而且只能被 迫將身 體展示在他面前,這讓王思汐感到異常的羞恥,可身上的繩索卻又讓她只能將這股子惱怒憋在心底。

  

   捆完王思汐的雙臂,黑繩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而就在王思汐剛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抬棺人已經勉強將傷勢穩定了下來,睜開了雙眼,他看了一眼王思汐此刻的樣子,雖然還在嘔血,但還是陰揣揣的笑道:“你這小婊 子,看你那發 春的樣子,這樣可滿足不了你吧?”

  

   王思汐此刻俏 臉含 春,嘴巴也被緊緊地封著,她怒視著抬棺人,可是這副樣子有哪里會有半分威懾力呢?反倒是顯得她更加的風情萬種。

  

   黑繩得到命令,再次動了起來,分出上下各三道繩子來一圈一圈地將王思汐的酥 胸上下勒成兩截,系緊了繩索之後,王思汐的那對原本大小適中的酥 胸都顯得豐 滿無比,只是這樣還不算完,黑繩將勒住對方酥 胸的繩子在雙 乳之間又豎著加了幾道繩結收緊,吊捆到了她修 長的後頸上,這就使得王思汐的雙 乳被吊起之後顯得更加挺拔,誘人無比。

  

   黑繩最後將多余的繩子拴住王思汐的乳 房,分別用一道捆成十字形的繩索隔著衣衫勒住了對方的兩顆凸起的乳 頭,十字形的繩索將王思汐的美 乳分成了四塊,從繩子的間隙之中露 出了美 肉就像是牛乳蛋糕般鮮甜誘人。萬分羞恥的王思汐婭忍不住在心里罵道:“啊~好 痛~!這是什麼鬼綁法啊?”

  

   “把她的手給我封上,可不能叫這個小婊 子跑了!”抬棺人顯然是沒想到鬼棺王的“售後服 務”能這麼到位,但他也知道,此刻的鬼棺王已經不再具有先前戰斗時那種因果律級的恐怖效果,所以面對一個殺手界的前輩,他是絲毫不敢大意的。

  

   鬼棺王的服 務依舊是無比的貼心到位,原本就粘 稠無比的粘 液再次濃縮,成了兩個膠球,黑繩強 迫著讓王思汐雙手握拳捏住膠球,確保黏住了她的每根手指,再用繩索分別纏住了王思汐的一雙玉手,確保將對方的雙手握拳用膠帶將每根手指都緊密的粘合在一起,最終王思汐的的雙手被捆成了被 迫握拳的球狀,任憑王思汐如何努力,她那纖細的手指都絲毫都沒有活動的余地。

  

   隨即那粘 液再次化成了一幅單手套,包裹 住了這個美艷獵物的的大部分雙臂,接著將單手套的皮 帶分別拴牢王思汐的雙肩,王思汐此刻的一雙玉手被繩索與膠球緊縛、嚴密的包裹在身後。

  

   被戴上拘束單手套之後,王思汐的雙臂徹底與上身融為了一體,從正面看去,也只能看到她圓 潤的肩膀,根本就看不到佳人的手臂到底是被怎樣的緊縛著。

  

   黑色的繩索接下來再沒有等抬棺人的命令,大概也是鬼棺王也覺得有些煩了,自顧自地就用繩子順著王思汐的酥 胸拴住了她纖柔的腰 肢,勒緊了對方的纖腰之後,緊接著一道股繩向下穿過王思汐的花園之間。

  

   “嗚嗯嗯?!”感受到股間的刺 激,王思汐圓睜著雙眼,卻只能羞恥地看著股間的繩索,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惱襲上心頭,讓她的內心氣憤無比。

  

   “呃嗯嗯嗯嗯嗯!!!”盡管已經盡力的忍耐,但在黑繩勒緊股繩的時候,王思汐還是忍不住扭 動著翹 臀發出了一陣嬌 吟,股繩此刻已經深深地嵌入下 身的蜜 穴,繩索與蜜 穴摩擦時產生的快 感使她的嬌 軀一陣發軟,直到此時對方的上半身才算是完全被捆綁牢。

  

   抬棺人起身走到了王思汐的面前,看著她羞紅的俏 臉,一把攥 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腳,脫 去鞋襪,將她的玉 足捏在手中肆意把 玩:“怎麼樣啊?你再厲害一個給我看看啊?”

  

   “哼嗯~!”王思汐的玉 足被抬棺人捏在手里,心里羞憤至極,努力的在嘗試掙脫,可是任憑她如何扭 動美 腿,抬棺人始終牢牢地攥著她的小腳。

  

   王思汐的一雙玉 足嬌 嫩,白 皙纖秀如晶玉雕琢,光潔如玉 肌膚下,紫青色的脈絡像珊瑚瑰寶光華流轉,越發襯得足弓絕美,十根纖白細 嫩的腳趾似春蔥般修 長美麗。

  

   看著這樣一雙完美的玉 足,縱使是鬼氣森森的抬棺人也有些意動,捧著一雙玉 足,輕輕 吻了一下。

  

   “嗚嗯嗯嗯嗯嗯!!!!!”看著抬棺人的動作,王思汐只覺得惡心無比,嬌 軀不顧繩索的捆綁,拼命地扭 動著絕美的身姿想要從繩索的捆綁中掙脫出來,可惜隨著她劇烈的掙扎,她股間的繩索與蜜 穴之間的摩擦也越發強烈,王思汐畢竟是一個黃花閨女,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 激?一瞬間,嬌 軀就軟 了下來。

  

   “別急,給你個好東西。”抬棺人心思微動,黏 液就化成了一雙鞋跟至少有十五公分的高跟綁帶涼鞋,隨著王思汐的玉 足被套 上這單筒靴子,她的雙腳也就只能被 迫蹦的直直的,將自己的美好盡數展現出來,顯得誘人至極。

  

   剛剛捆完王思汐,抬棺人就又一口血噴了出來:“他 媽 的,這次傷得太重了,不過殺手小 姐,你就老老實實待著吧,我知道你的軟肋,希望你一會兒不會跪下求我給他一個痛快。”

  

   聽著抬棺人的言語,王思汐心中震動,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孟軻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可這麼多年把他拉扯大,她在心底里早就把他當做了親生孩子一樣,那個抬棺人隱忍三年,肯定是知道這一點才說出這種話的。

  

   她根本就無法想想失去了那個孩子之後的世界是怎麼樣的?這麼多年,那個臭小子的笑容,是她為數不多的慰藉,怎麼能就因為大人之間的事,讓他一個孩子遭此橫禍?

  

   一時間,王思汐的美 目通紅,絕望地看著抬棺人,被死死封住的嘴巴里的叫 聲慘如待宰。抬棺人看著這樣的王思汐,心中也不禁有些發毛,隨即關上了棺 材蓋,將她徹底的淹沒在了黑 暗和黏 液之中。

  

   “嗚嗯嗯嗯嗯!!!!”王思汐的目光一直死死地鎖著抬棺人,直到被黑 暗所隔絕,除了口罩中不停透露過來的特殊氣體,她已經徹底無法呼吸了,可這也讓她的身軀越來越熱,身邊的粘 液此時化身無數的觸手,不停地撫 摸 著,挑 逗著王思汐的情 欲,可又從來沒有讓她滿足過。

  

   王思汐只能在黑 暗中不停地被欲 火焚燒著心智,她的嬌 軀只能在無數的觸手之中勉強做著最後的掙扎,然後力氣逐漸耗盡的她,掙扎的幅度也漸漸弱了下去,呼吸非常困難,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王思汐只感到自己的身 體已經熱到發燙,還被黏 液緊緊的包裹起來,再也動彈不得,然後她全身的每一處敏 感的肌膚,開始逐漸的發 癢,被劇烈蠕 動觸手摩擦著,尤其是她那對高 挺的乳 房,乳 頭被摩擦的硬了起來,高高的凸起來上下顫 動著。“軻兒,快逃啊……”這是王思汐的意識墜入黑 暗之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

  

   雖然王思汐知道,孟軻極其早慧,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孩子,他在被母親問話的時候就隱隱的知道了村口的抬棺人不對勁了,此刻看著那個又丑又老的家伙一臉“和藹”笑意的說要帶自己去找娘 親,他自然是說什麼都不肯信得,轉身撒丫子就逃了。

  

   抬棺人只是笑笑,就算他身受重傷,又哪里會是一個小孩子逃得過呢?腳踏一陣陰風,只是瞬間就出現在了孟軻的面前,一伸手就把這個小兔崽子提拎起來了。

  

   “放開我!放開……”孟軻被掐著脖子,小 臉漲得通紅,根本就喘不上氣,小小的拳頭敲打著抬棺人看似枯瘦的手臂,卻沒有半分成效。

  

   看著孟軻在自己手上的樣子,抬棺人都已經想好待會兒把他帶到王思汐面前之後用什麼樣的方式讓她侍奉自己了,邪君只說要活的,把作為王思汐最大弱點的他除掉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孟軻已經沒了動靜,可是腰間的那枚玉牌卻亮起了璀璨的光彩。玉牌上 書“君子懷幽趣,謙恭禮樂才。”那曾是至聖先師對自己弟 子美好的期望,時過境遷,又有一個少年郎挑 起了這份期待。

  

   玉養人,人養玉,孟戎孟子瑜行走天下的時候曾被譽為是“浩然氣千古長存”的君子賢人,先師所贈,他又隨身帶著十年的玉牌,又豈會是什麼凡物?

  

   一時之間,一片天地,草長鶯飛,萬物復蘇,明明是夏日時節,天地間卻是一股春風涌起。本來久臨荒墳,這片土地也是陰氣沉沉,可就這麼一股春風隨意撫過,浸染多年的絲絲陰氣都被盡數祓除,所有人都如聽聖賢教 誨,想起了心中的美好,除了那個抬棺人。

  

   他枯瘦的身 體此刻如下油鍋,一身修為沸騰,他拼命攔截,卻還是根本就止不住那股浩然之氣將自己的一身死氣陰氣盡數淨化。他的身軀寸寸灰飛煙滅,嘴唇緊 咬,聲音無比怨毒,怒喝道:“儒家聖 人?!你就這麼隨意殺 人?!!!”

  

   可是天地間沒有回應,只有一股清風盤旋,托起孟軻的身 子,輕輕地鑽進了他的袖口。

  

   “弄死你這殺 人取魂修 煉的東西,也算殺 人?我孟子瑜可從來都不覺得。”一聲怒喝,徹底震碎了抬棺人的心神,將他滅的一點殘渣都不留於世。

  

   ……

  

   “嗚嗚嗚,娘,娘,你醒醒啊!!”當王思汐再次醒來時,看到孟軻那個混小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拖著自己在往家里走,她混沌的意識才有些清 醒。

  

   當時她都已經近乎絕望了,但是一股股浩然氣吹來,連鬼棺王也沒有逃過,直接被吹得當場消散了,自己這才僥幸逃過了一劫。她站起身來,看著孟軻腰間那塊現在縈繞著神光的玉牌,這才明白了過來。

  

   當年孟戎贈玉,實際上是要保護她的,這次如果不是抬棺人好死不死的去找了孟軻,只怕自己真的要栽了,此刻再看那塊玉牌,已經是一塊凡人都看得出不凡的寶物了。

  

   王思汐雖然這次差點就落入魔掌,但她對於這塊護身至寶卻是沒有半分貪念,她捧起兒子的小 臉,認真的叮囑道:“好孩子,那塊玉牌是你爹送給你的,你一定要把它收好了,聽懂沒有?還有,這里不能住了,我們搬家。”

  

   孟軻看著娘 親,驚喜著娘似乎沒事,又對自己從未謀面的爹充滿了好奇,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娘 親。決定了,他以後也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至少,要能夠保護母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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