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溪回到房間里,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她房里已經被丫鬟收拾的干干淨淨,她自己是不用香水的,早上姨娘過來,讓房間殘留一股余香,猶豫一會,還是坐在書桌前的小凳上,隨意的翻看幾頁書頁,便把書合上只覺得心中煩躁不安,這等待也未免太煎熬。其實也並非千老爺壞心眼,魔都大小商賈,如今早已喝的七葷八素,千老爺作為一家之主自然要派人一一互送。
不知不覺,雪溪已經趴在書桌前打了個盹,千老爺輕輕打開她的房門,見自家閨女睡的正香甜,嘴角輕輕上揚,腳步也放輕幾步。翻看著書桌上女兒書桌上敞開的字帖,[[rb:仿的是王羲之的 > 快雨時晴帖]],他簡單看了看,筆鋒淋漓,卻欠缺些許力道,多了些女兒家的陰柔,這張貼子自己在江南寫過不下千百次,一時間手癢難耐,取下硯台研墨,筆走龍鳳,幾個瀟灑大字一氣呵成。
雪溪嗅到一股墨香,半睡半醒間,朦朧惺忪間,見父親赫然出現在自己房里嚇得一哆嗦,再一看他正書寫,好奇的探頭看看,呀!父親的手頗為纖細,但其筆鋒犀利,沉穩,說是出至名家之手也毫不高估。一時間自己也入了神,等筆墨干枯,字帖也完筆,看的雪溪一愣一愣,父親是藥商,為何有這麼高深的筆風?而千老爺之前奮筆疾書,快意之時全然未估計到女兒已經醒來,現在放下毛筆,小家伙正歪頭看著自己,雙眼正散發著只屬於少女漫畫的小星星,一副崇拜的姿態。
“怎麼?小壽星困了?”他淺笑著,伸手撫摸著女兒的發髻,宛如溫順的一只小貓般,她享受的眯起眼,嘴角卻微微翹起“還說,爹爹壞死了,讓人家等了這麼久……”“外面那麼多生意人,你以為他們只是來祝壽?你個毛孩子那來怎麼大的面子?說到底不過是想攀上我們千家這顆大樹乘涼罷了,他們給了咱面子,咱也要回禮過去,禮數做不周到,叫人傳出去,豈不是讓人恥笑?”她委屈地嘟了嘟嘴,說這些大道理,她那里懂啊。
雪溪軟軟地依偎父親的懷里,本想撒撒嬌,些許爹爹就忘記之前的事,忽然發現千老爺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檀木黑戒尺,顯然是打屁股用的。雪溪此時感覺到千老爺是認真的,嚇得直哆嗦,心跳不由得加快,急忙說道:“爹爹我知道錯了,求求您不要......不要用戒尺了吧。您用巴掌責罰已經夠了吧。雪溪一定會牢記爹爹的仁慈的。”
“小壽星還挺聰明,這麼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暫且先夸獎你一下”千老爺一把摟住了雪溪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說道:“但是雪溪,你在自己的生日大宴上遲到,讓商界長輩們等了這麼久,懲罰是免不了的,權當給自己漲漲記性了。”
雪溪的身子被千老爺的手壓得動彈不得,只能緩緩地轉過頭,對千老爺說道:“爹爹教訓的是...”千老爺將拇指伸進雪溪輕柔的絲質長褲邊緣,將她的褲子脫到了膝蓋處,另一只手持著檀木戒尺在雪溪白皙圓潤的玉臀上輕撫著。雪溪把兩只小手攥在一起,閉上眼睛祈求著:“還請爹爹高抬貴手,稍微仁慈一下吧。好不好嘛......”這種語氣像是在撒嬌卻又不是撒嬌。
啪!一記戒尺毫無征兆地落在了雪溪高高撅起的臀上。千老爺另一只手緊緊按住雪溪纖細的腰部,迫使雪溪的臀部因此翹得更高。啪—又是一記落了下來,雪溪痛得差點叫出了聲,淚水隨即奪眶而出,與此同時,她的雪臀泛起了淡粉色的尺印。
千老爺看著滿臉潮紅,半睜著迷離淚眼的雪溪說:“平時淘氣就算了,在這麼大的宴會上遲到,算什麼樣子?”雪溪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慌慌張張地對千老爺說:“雪......雪溪明白,請爹爹責罰吧,雪溪會乖的。
”呼—啪!一記戒尺劃破空氣,不留情面地落在雪溪沒有做好准備的屁股上。原本雪溪臀部完美的弧线被壓扁,掀起一波肉浪。由於戒尺的力道出乎了她的預料,這一戒尺讓雪溪眼角的淚水甩了出去,“嗒”地一聲落在地上。
千老爺看著雪溪,繼續揮動戒尺給雪溪的紅臀上來了一記。這一尺子痛得讓雪溪膝蓋打彎,原本掛在腳踝的絲質長褲也掉落在地上。雪溪回過頭用淚汪汪的眼睛看著千老爺,臉上寫滿服從與乖巧。千老爺看著如此表現的雪溪,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接著用戒尺伺候著雪溪顫抖的小屁股。每一記都打在臀上,陷在肉里。每一記按在肉里時雪溪都感覺到有上千根針扎在自己的屁股上,當戒尺離臀後,從屁股傳來的痛覺隨著脈搏與呼吸四散開來,穿過砰砰跳動的心髒,穿過起伏混亂的肺葉,直達她的大腦。啪!戒尺不知道第幾次落在雪溪的臀上,她咬緊牙,努力做到不再哭喊,但是淚珠卻止不住地向下掉落....
.終於,最後一下打完了。雪溪如同睡衣的布料一般軟塌塌地趴在老爺的膝上。軟糯糯的哽咽著,那只手終於撫摸著自己的身後,又熱又麻,又有點羞,小雪溪把臉埋在千老爺膝下,全然不顧眼淚沫子抹在他皂色的長褲上,千老爺素來愛干淨,現在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繼續撫摸著女兒的柔臀,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啊,小雪溪。他自顧自的說著。“嗯?爹爹你說什麼?”沒什麼。他溫柔的說著,撫慰著女兒,直至她迷迷糊糊要睡著時,他才輕輕捧起小姑娘,讓她側趴在床鋪上,蓋上被子,才熄燈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