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色黎明
(這篇不是純肉文,H純度不夠高,希望大家喜歡吧。)
小小的村莊孤零零的坐落在原野上,到處都是轟炸後的彈坑和廢墟,一條鐵路线趴在旁邊,像條半死不活的蟲子。但依然有裊裊的炊煙升騰在將要下雪的灰色天空中,為死寂的大地帶來一絲生命的氣息。
“冬妮婭,過來幫我搓搓背啦~冬妮婭?!”
“哎呀,咱們的小美女在想情人呢,聽不見你說話噠!”
“哎哎哎,冬妮婭你的小情人是誰呀?給我介紹介紹唄?”
“還能是誰,方圓幾俄里內除了准尉就沒第二個男人了。美麗的姑娘愛上了英勇的士兵~”
“不行,指揮官是我的,不許你們搶,對,說的就是你,麗塔你大晚上露半個奶子往准尉宿舍鑽,結果還被攆出來,笑死人了。”
“喲喲喲,葉蓮娜你官威真大,遵命,副班長!”
“啊?麗塔被攆出來了?是不是准尉不喜歡大的呀?”
“哼哼哼,就沒有男人不喜歡大的,一定是我在西伯利亞呆的太久,皮膚都糙了,看我把冬妮婭打扮打扮,一定能把那個家伙迷死!冬妮婭你別躲,雖然你胸小,但是只要經常揉,很快就會變大的!”
“唉,冬妮婭這麼漂亮,我們是沒機會咯。”
冬妮婭縮在浴盆里,像個受驚的小白兔。
“你們,你們不要鬧啦,我一直把准尉當哥哥看的,而且我真的已經有男朋友了!”
“真的嘛?干啥的?帥嗎?大嗎?”
冬妮婭微笑著揚起天鵝一樣修長白皙的脖子,指了指遠處整齊擺放的武器,“我的蘇達耶夫(波波莎-43)就在那呢,教官說了,要像對待情人一樣對待自己的武器。”
“哎呦,那可真是又粗又大呀……”麗塔笑罵著扭了扭冬妮婭的乳頭,屋子里頓時充滿了女人們歡快的笑聲。
“簡直吵的像群鴨子。”准尉瓦里希諾夫坐的遠遠的,一邊看著懷表里家人的照片,一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卷。
不久前他還是個少尉,手底下的士兵醉酒搞女人之後他就被降職攆到了這里,負責171號火車站的防守。
“給你一群不喝酒也不搞女人的士兵,你要是再對付不了……”瓦里希諾夫至今忘不了少校那天對他的咆哮,可是現在他更快忍受不了這群嘰嘰喳喳的女人了。這些女兵的紀律和軍事素質倒還不賴,也很聽指揮,可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也會饞男人的身子,甚至這幫女兵說起葷話來能把他臊到紅著臉逃跑,還大半夜往自己寢室鑽……
瓦里希諾夫沉重的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意。
“嗐,這該死的戰爭!”
該死的戰爭吞噬著所有人的血肉,瓦里希諾夫同年的男子每一百人里活下來的只有三人,此外還有八十萬婦女服役,她們和男人一樣參加了所有的戰斗,其中的四十萬人永遠地躺在了冰冷的土地中。
瓦里希諾夫不知道這個數據,只知道自己兩個班十二名女兵現在只有兩人了,而他的敵人,試圖滲透搞破壞的德軍空降小隊還剩下十四人。
“集合,立正。命令:由瓦里希諾夫,葉蓮娜,冬妮婭同志堅守陣地,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因為我們的身後,就是祖國!”
麗塔.穆施達可娃
作為富農家庭,被政權剝奪所有家產然後流放西伯利亞的時候,麗塔才3歲,從那天起,她的童年就結束了。西伯利亞是個寒冷的看不到一點未來的地方,在那里,男人為了爭搶一頭野豬就能拔槍殺人,女人為了一碗稀粥就能鑽進別人的被窩。在那里,本應成為富家千金的麗塔成為了一名粗俗的女獵人。
但戰爭開始的時候,麗塔還是選擇了參軍。
“畢竟這是戰爭,這是保衛祖國。”她這麼說。
現在她在林中奔行著,她的任務是離開戰場,向營級指揮部求援,這里只有13名士兵,德軍的數量則是三倍。
麗塔認為這是對她的不信任,邊跑邊抽泣著,沒聽到陷阱觸發的聲音。“啪!”一根繩子捆住了她的左腿,把她吊起在空中。
德軍的埋伏鑽了出來,有五個人,兩個人負責警戒,一個頭目模樣的踱步上來,抓住麗塔的頭發,開口是怪模怪樣的俄語:“你是去報信嗎?你們多少人?都在哪里?”
“呸!德國鬼子!”
戰場上的臨時審訊就簡單了,只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打垮就行,不用管死活。
德軍先把麗塔身上粗糙的軍服割的粉碎,然後按著她的手,用匕首把手釘到樹干上。
俄羅斯的冬天不是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能受得了的,在西伯利亞長大也不行,麗塔又冷又疼,白花花的身子抖的如同篩糠。
“人數?位置?”德軍頭目在麗塔臉上怒吼,回應他的是一口唾沫。
然後開始打,堅硬的槍托把柔軟的小腹打的變了形,麗塔大口大口的嘔著血水,下身也跟著一股一股的噴尿。
解下皮帶往身上抽,皮膚因為寒冷而繃緊了,皮帶抽上去疼的要命,卻要等半天才會鼓出鞭痕,二指寬的血棱子能慢慢的腫起一指高。
峰巒起伏的豐乳抖動起來時如伏爾加河上翻涌的浪濤,一直以來是麗塔的驕傲,也令其他女人眼紅的要命,而如今卻給麗塔帶來無窮無盡的痛苦。德軍的皮帶格外喜歡往胸上抽,那里沒有骨頭,最適合用皮鞭去打,每抽一下就能疼的麗塔從手指尖一直抖到腳後跟。大白兔一樣的肥乳上先是腫起一道道青紫的血痕,然後隨著鞭打血痕再破開,血肉和脂肪四處飛濺。
麗塔一開始緊咬著牙關不想出聲,慢慢的她臉上堅毅的表情被痛苦一點點撕碎,喉嚨里發出壓抑著的咯咯聲響,當一名士兵用力的抽在她胸前,皮帶從背後繞了半圈,末端的銅扣剛好狠狠砸在她乳頭上的時候,姑娘終於慘叫出了聲。
“人數?位置?”
“呸!”
頭目冷笑著把麗塔的一只乳房捧在手里,雖然已經被打的變了樣子,但抓起來手感還是很好的,頭目把玩著姑娘傷痕累累的乳房,盡管又冷又疼,姑娘的乳頭還是禁不住硬了起來。
“婊子。”頭目用德語罵了一句,從腰間拔出軍刀來,淫笑著在姑娘胸口比劃。
“人數?位置?”
麗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喘息中都帶上了哭調,但片刻後她還是咬了咬牙,“滾你媽的蛋。”
軍官捏泥巴一樣來回揉捏著麗塔的乳頭,麗塔低聲呻吟起來,然後軍官手上突然發力,拉長乳頭然後一刀割下,姑娘紫葡萄一樣的乳頭就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嗷!”麗塔的仰頭慘叫起來,聲音大的能嚇跑狼群,不過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軍官又揪起另外一個乳頭,這次他沒有一刀割下,而是用刀背的鋸齒從乳暈處開始來回鋸割。
“人數?位置?”軍官一邊問,一邊不緊不慢的割著。
“哦哎呀啊啊啊!”姑娘只是混亂的哀嚎著,身體抖個不停,按住她雙腿的士兵幾乎要把整個身子壓上去才能壓制住她。
乳頭割了一半,軍官手上發力,要硬生生把剩下的一半拽斷,麗塔的慘叫震得樹上的雪都嘩嘩落下來。
刀割的傷口隨著拉扯慢慢擴張,拽出來的傷口犬牙交錯,最後“啵”的一聲,姑娘的乳頭被扯了下來,麗塔翻了個白眼就暈了過去,身體也砸到地上,剛剛的掙扎中她豁爛了被釘住的雙手。
麗塔被頭目用雪茄熏醒,渾身都在疼,胸口更是疼的像被架在火上烤。
一截樹枝插在她面前的地上,有小孩手臂粗細,還帶著沒削干淨的枝杈。
“人數?位置?”
麗塔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干脆閉上眼別過頭去。
麗塔被綁住手松松的吊起來,兩個德軍一人拽著一條腿把她拉成人字,然後對著那根樹杈坐下去。
麗塔的下身很漂亮,體毛和她的頭發一樣是熱情的紅棕色,秘密森林下,淺褐色的大陰唇圓潤飽滿,像多肉植物富含水分的葉片,中間的小口微微開合,讓人聯想到姑娘們嬌媚的紅唇。而那根剛剛削好的樹枝,干枯猙獰,滿是木刺和尖銳的斷茬,殘忍的對著姑娘身上最嬌嫩的地方扎進去。
麗塔拼命仰著頭,痛的喊都喊不出聲,喉嚨深處翻滾著怪異的咕咕聲。麗塔坐下去一點就卡住了,是一根沒削干淨的枝杈掛住了陰唇,德軍就按住姑娘的肩膀有節奏的往下壓,枝杈活活的在那里豁開了一條口子,然後鑽進姑娘體內,而這樣的枝杈還有很多,每根扎進去的時候都要慢慢的在姑娘下體刨出一條血肉通道。
“人數?位置?”德軍頭目單調的提問著,回應他的只有一聲聲慘叫。頭目聳聳肩,另外兩個德軍則拉著姑娘的腿繼續往下拽,血和尿和糞便一起順著樹枝往下噴。
樹枝的頂部很不鋒利,又往里插了一點就插不動了,兩個德軍就抓住姑娘的腿,像磨盤一樣以樹枝為軸開始旋轉。樹枝上的枝枝杈杈本來就已經深深刺進了姑娘的陰道壁,這一旋轉更是把陰道壁再一點點劃開。樹枝不鋒利,所以這一過程不僅僅是在切割,還是在撕扯和扭絞,從外面可以看到姑娘的陰道口都已經被擰成了螺旋形。麗塔感覺好像有一頭小狼在她的下體那里亂刨亂挖,又感覺整條陰道像被人擰毛巾一樣擰起來。她瘋狂的掙扎著,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氣中,一絲不掛的身子竟然大汗淋漓。現在下身流出來的已經不止是血了,還夾雜著黏膜,碎皮,肉絲,各種組織的殘片……
之後已經不像是拷問,而是單純的虐殺,敲碎關節,打斷四肢,一根根掰斷手指,用槍托把腳趾搗得像灘爛泥,在乳房和小腹上用刀子胡亂的割肉,挖掉一只眼睛……
西南方向傳來激烈的槍聲,已經開始交火了,再沒有拷問的必要,德軍收拾著准備歸隊,頭目拔槍頂住了麗塔的額頭。
終於結束了,可惜我沒有完成任務,對不起了,准尉。
爸爸媽媽和妹妹都死在了西伯利亞,現在我也要死了嗎?總感覺好不甘心呢……按慣例我現在是不是該唱國際歌?第一句是啥來著?好疼,想不起來……
算了,有個更好的主意——
“蘇卡布列!(俄國國罵)”
冬妮婭.基里揚諾娃
冬妮婭參軍時,出身一欄填的是孤兒,但她怎麼看也不像孤兒,盡管衣服破爛,但遮掩不住她漂亮的臉蛋和身材,以及天鵝一樣高貴的氣質,更不要說她居然還會拉手風琴和跳芭蕾舞。
她的確是個孤兒,她的父親是西方面軍28步兵軍22師師長,有個英俊的未婚夫是軍官訓練學校的學員。要塞淪陷的那天,8000守軍犧牲,所有家屬婦孺被集體槍決,只有她被鄰居藏在閣樓里,僥幸活了下來。
血腥和硝煙濃的化不開,如同那個噩夢般的夜晚。這次冬妮婭沒有藏起來,准尉被逼跳崖,葉蓮娜被手雷炸傷倒在一旁呻吟,她是陣地上最後一個人,敵人還有七個,正頂著波波莎的掃射向她逼近。
冬妮婭還是經驗不足,一開始過於緊張,掃射的太快,這會又開始點射,暴露了她子彈不夠的問題。
“啪”一顆子彈從冬妮婭的左下腹鑽進去,姑娘疼的跌倒在掩體後面,一個德軍興奮的衝上來,被冬妮婭胡亂的一梭子掃倒。冬妮婭用最後一顆子彈送走了負傷的葉蓮娜,自己被窮凶極惡的德軍俘虜了。
“敵人已被肅清!”偵察兵就在附近草草的逛了一圈,德軍少尉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雖然嘴上說著看不起劣等民族的女人,但實際到了前线時一個比一個殘暴,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俘既漂亮又有氣質。
剛剛打完一場殘酷的仗,不讓他們發泄一下是行不通的,少尉暗自搖搖頭。
“原地休整一個小時,等待後續指示。”德軍少尉看了看懷表,坐到一旁,他家里有自己的妻兒,不想參與這場獸行。
士兵們嚎叫著撲到冬妮婭身上,草草縫制的軍服被撕破,露出婀娜白皙的身體。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冬妮婭拼命哭喊著,但衣服還是被一點點撕光了。
不像其他的女兵,冬妮婭的皮膚又白又嫩,金黃色的頭發打理的整整齊齊,身材窈窕婀娜,乳房不大,才剛剛開始發育,稀疏的陰毛下是粉紅色的一线天,漂亮的藍眼睛驚恐的瞪大,像是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整個人有著一種哥薩克人中罕見的稚嫩柔弱之美。
第一個上的是副排長,其他的人七手八腳的按著姑娘的身體,順便揩油,排不上隊的跑去玩弄葉蓮娜還沒完全冷卻的屍體。
“哈!賺到了,竟然還是個雛兒!”副排長狂笑著進入姑娘的身體,冬妮婭羞痛的閉上眼睛,但身體的感覺更加清晰,下體里狂暴的抽插,乳頭被人來回的搓著捏著,襪子也被扒掉,一雙粗糙的手把玩著自己的腳,還有人迫不及待的拿出陽具在自己胸口臉上亂蹭,那東西被軍裝捂的又髒又臭,令人作嘔,還有人在自己臉上亂親,留下一灘灘惡心的口水。他們還在用德語嗚哩哇啦的嚎叫著什麼,冬妮婭聽不懂,但無外乎是那些羞辱自己的言語。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徒勞的抽動手腳,哀哀的哭著。
副排長後面跟著的是個滿臉爛疙瘩的青年,他把冬妮婭的身子翻了過來,冬妮婭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根陽具頂住了自己的肛門。
“不,不要啊!”冬妮婭尖叫著,但並沒有什麼用,她只能忍受著這殘暴的凌辱。
如果說剛剛她還能在痛苦中體驗到一絲的快感,現在就只有純粹的疼痛和羞辱。腸道在體內翻滾攪動著,便意越來越強烈,肚子都跟著脹痛起來。
“噗嗤”青年拔出來陽具的瞬間,一泡稀屎跟著噴了出來,搞的他狼狽不堪,其他的士兵則哄堂大笑。
“臭婊子。”他嘟囔著,走到一邊在葉蓮娜的乳房上擦拭自己的陽具。
冬妮婭就這樣被翻來覆去的玩弄,有的人忍不住了,開始對著她手淫,並把射出來的精液塗抹到她的臉上身上乳房上,而冬妮婭只要一開口,就會有腥臭的精液流到嘴里去。漸漸的,冬妮婭有些失去意識了,而每當她不清醒或者士兵不滿意她的反應時,就會有人發狠的掐她的乳頭,甚至用手指插進她腹部的傷口里攪動……
費特曼.瓦里希諾夫
瓦里希諾夫找到冬妮婭的時候她還沒有死,不知是出於不屑還是羞辱,那些鬼子離開時沒有補她的槍,可憐的姑娘就這麼像個壞掉的布娃娃一樣在寒風里躺著,小腹的傷口被暴行撕裂,露著青白的腸子。
不顧姑娘身上的血跡和汙穢,瓦里希諾夫緊緊的抱住她,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准尉……同志啊。”姑娘失神的眼里又有了絲光彩,緩緩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您也受傷了啊,疼嗎?”
瓦里希諾夫之前被逼的從懸崖上跳下去,僥幸不死,斷了左臂,右腿扭曲成一個不自然的姿勢,半天才繞路爬回來。
“這兒不疼,這兒疼,疼的鑽心。”准尉用完好的胳膊用力的錘著自己的心口。“別叫我准尉了,叫我費特曼哥哥吧。”
冬妮婭笑了笑,“費特曼哥哥,你去附近偵查一下吧,對了,把我的蘇達耶夫拿過來,再給我發子彈。”
准尉同志一瘸一拐的走著,身後的森林里傳來一聲槍響,費特曼哆嗦了一下,痛哭失聲。
瓦里希諾夫被來援的友軍救了下來,但因為殘殺了六名俘虜被發配到了前线。如今他成了戰斗英雄,新兵們都把他當榜樣,還有人討要他的簽名說要當護身符。無疑他是有這個資格的,每場戰斗他都帶頭衝向最危險的地方,可子彈卻好像一直都在躲著他一樣,身邊的戰友換了又換,只有他從庫爾斯克一直走到柏林城下,儼然成了一個傳奇。
柏林城下,政委的怒吼伴隨著火箭炮的咆哮。
“現在是他們的土地,他們的人民,他們的鮮血!”
瓦里希諾夫帶著兩名士兵又清理出一棟被喀秋莎撕碎的樓房,在地下室發現了三名驚恐的女人。
奸淫和屠殺婦孺本是厲禁,但自從發現這些德國人開始訓練女人甚至兒童作戰之後,上級的指示就變成了格殺勿論,而屠殺之外再做些什麼,只要不被政委看到就沒人去管了。
瓦里希諾夫對這些已經麻木了,能走到這里的士兵身上都是血海深仇,寧願挨槍子也要報仇雪恨。
“給你們二十分鍾,麻利點。”瓦里希諾夫看了眼懷表,去門口守著。
步槍手第一個上去,瓦里希諾夫沒問過他的名字,問了徒增傷心,只知道他曾幾何時也是個見了漂亮女孩都會臉紅的大學生。
少婦嗚哩哇啦的叫著,無外乎是不要過來之類求饒的話,步槍手把她按在地上,用皮帶綁住雙手,然後野獸般撲了上去。
少婦徒勞的哭,喊,掙扎,鼻涕眼淚流了一大灘,雙腳在地上來回踢蹬,白皙的大腿蹭滿了灰,但步槍手毫無憐憫的一次次插入,同時雙手握住少婦飽滿的雙乳,肆意的揉捏成各種形狀。
機槍手也上去了,他是個鐵塔般的漢子,被他抱住的那個少女身材嬌小,被機槍手捂在身子下幾乎都要看不到人影,只看到赤裸的小腳晃悠著,兩雙手死死掐著機槍手的胳膊,但那些淺淺的傷口跟機槍手胳膊上一道道蜈蚣般的傷疤比起來什麼也算不上。
少婦那邊的哭喊聲現在變成了急促而有節奏的呻吟,步槍手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婊子。”他低聲罵著,抽出手槍對著少婦的後腦勺扣動了扳機。鮮血腦漿和頭蓋骨一起飛了出去,少婦的下體生理性的抽搐緊縮,這讓步槍手爽快的嚎叫起來。
機槍手那邊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把女孩舉起來按在牆上,女孩已經沒力氣哭喊了,頭歪在一邊嚶嚶的哭著。機槍手也開始發力,能看到女孩的小腹在一鼓一鼓,同時機槍手慢慢的扼住了女孩的喉嚨。
“少尉同志,我們完事了,給你留了一個哦。”步槍手調皮的對瓦里希諾夫眨了眨眼。
小伙子們對他真不錯,剩下的是一個最漂亮的年輕姑娘,綁住手腳丟在角落里,衣服都還很整齊。
年輕姑娘的母親和妹妹在她面前被奸殺,現在她拼命往牆角縮,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勝利者。
說真的,瓦里希諾夫對於做這種事沒多少心理壓力,他認為這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畢竟他的父母和姐妹也這樣在侵略者身下顫抖,哀求,被殺害。
不過或許是受驚小老鼠一樣的姑娘太過於惹人憐愛,少尉同志的心里有什麼松動了一下。
妹妹和冬妮婭要是還活著,也有這麼大了吧……少尉這麼想著,伸出手去。
姑娘尖叫起來,德語的尾音其實挺好聽的,有種嫵媚的感覺。少尉割斷了綁著姑娘的繩子。
“抓緊滾,要是運氣好就找個地方躲起來,運氣不好也別怪我……”少尉嘟嘟囔囔著,也不管她聽不聽的懂,扔給她一根黑面包然後轉身離開。
姑娘臉上的驚恐漸漸退去,熟練的從裙子里掏出一支手槍。
少尉同志背後的房間里傳來一聲槍響,他哆嗦了一下,緩緩倒了下去。
費特曼的意識被黑暗淹沒前,遠處的太陽升了起來,照在血色的大地上,最後一個念頭劃過他的腦海——
“嗐,這該死的戰爭。”
“喜歡戰爭的沒腦子,忘記戰爭的沒良心。”——沃斯基(bushi)
(上半致敬《這里的黎明靜悄悄》,但是做了很多加工,不完全一樣,下半致敬的作品記不得了,最後那句名言的來源我也忘了……總之,戰爭不是兒戲,愛好和平,珍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