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關於成為婊子勇者的抖M百合變態在嫖娼的時候嫖到自己曾經仰慕的學姐這回事兒
我。
陳灝薇。
或者叫我栗子老師,又或者是Avatar小姐都可以,隨您喜歡的便。
獨居,一個十五平左右的出租屋里有我需要的一切,謝天謝地在這十五平米以外還有獨衛和獨浴,話說我本來就不差錢,為什麼要選這種像狗窩一樣的地方居住呢?
果然還是因為小空間有安全感吧,在經歷了那些事情以後。
職業是下海畫師,自由工作者,以及前勇者。
沒錯,雖然在這個高樓林立人人手里都有手機都會是用電腦的科技世界里最後一項職業與前兩項職業甚至於整個世界觀的架構都相衝突,但我確實沒有說謊,我曾經是個勇者,只不過現在退休了而已。
退休並且被遣返了,而且有著一筆不菲的退休金,靠著這筆退休金我變現這個世界真正能夠使用的貨幣,在這原本應該是我真正應該生活的世界里過著我想要的生活。
但是我最近遇到了一個問題,讓我很困擾…也不能說是最近吧,其實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只不過最近可能因為一些年齡上的問題和原因,這個問題越發嚴重起來。
我對現在的生活不太滿意,它還差了點什麼。
我現在是應該慶幸我的身體依舊會產生變化,而不是定格在了成為勇者的那一天嗎?是該可喜可賀還是唾棄這個令人惡心的詛咒呢?
不論如何,就如我所說的,大概在十七歲的時候我被召喚成為了勇者——在夢里。
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了睡眠的權利,每當在現實世界入睡我都會進入異世界成為勇者,每當在異世界入睡我都會回到現實世界。
我可真是天生的勞碌命啊,這麼努力在夢里都工作的話,是不是資本家做夢都想要get到的那種員工?
跑偏了跑偏了,總而言之在十七歲成為勇者之後,我的生理情況大概就定格了。
十七歲,163,體重46KG,A罩,披肩發…當然,頭發還是會變的,要是萬年都是高中那個時候的發型的話,我可能一輩子都會變得不幸,雖然我覺得我已經足夠不幸了。
至於我現在面臨的這個生理上的問題和困擾具體來說是這樣的。
我是個婊子,我的性欲無法被滿足。
嗯,你沒聽錯。
或者你叫我爛褲襠,賤女人,母狗,這些都沒有關系,我完全沒有反駁的欲望和心思,那種幼稚的想法早在我被召喚到異世界的第一個月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消失在男人的生殖器和各種工具的虐待下。
如果一天進行十八個小時高強度的交配和虐待的話,我覺得我變成這個樣子也無可厚非吧?
不瞞您說我可是經驗滿滿哦,無論是大叔肉棒還是正太肉棒,是能直達子宮那種還是能把小腹都整個頂起來的獸人肉棒,無論是直接往子宮里產卵的史萊姆還是鬼鬼祟祟喜歡直接從卵巢里吸取所需的觸手怪。無論是魚還是青蛙,無論是蛇還是豬,狗,牛,馬。
只要您能從那些延伸出來的色情藝術作品里面看到的類型,我大概都接觸過並且嘗試過。最初可能都是被迫的,但是到後來是身體的渴求還是意志的妥協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也不想去記清楚了。
在我拯救異世界的漫長歲月里,性交一直伴隨著我的整個旅途,我確實應該感謝勇者職業帶給我的不老不壞的身體,這能算是職業福利嗎,類似於五險一金那種?
不管怎麼草都草不壞的身體,聽上去可真是瑰寶一樣的存在。
當然你可不要誤會了,我可不是靠我的生殖器官來拯救世界的,我可是好好的用我手中的鐵劍一下一下全都把那些壞東西的腦袋都砍下來了,我可是正兒八經的武斗派。
就這樣,夢中在異世界冒險拯救世界的我被調教成了婊子。
在我還是勇者的那段時間里,因為每天晚上都可以在睡夢中去異世界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所以我從未覺得這是什麼問題,已經習慣了。
直到我退休了。
沒錯,在我一劍捅死了那個召喚我的公主以後,我殺死了魔王,也退休了。
第一次沒有睡覺也回到了現實世界,在天還蒙蒙亮的凌晨驚醒,睜開眼睛望著熟悉的天花板發呆,似乎還沒從殺死魔王那種激昂的情感中冷卻下來一切就都已經戛然而止,無論是憤怒還是憎恨亦或是已經向一切妥協的冷漠,就像是爛尾的舞台劇一樣讓人作嘔。
我不敢相信一切真的就這樣結束了,但事實是如此。
我再也沒有去到過異世界,自從那天以後,我發現我終於能夠睡覺了。
我也終於意識到,也願意去相信,我可能再也不用去到那個狗屎一樣的異世界了,我…退休了。
我不用再當勇者了。
至於現在是我已經退休一年以後。
自從我退休以後,我就是處女了,從爛褲襠變回了一個處女。
這大概是世界對我的憐憫,我這樣想著,雖然在異世界我是萬人騎,但是在現實世界我依舊是個處女,那層膜還在盡職盡責的准備告訴某個准備將我吃干抹淨的人——喂,這家伙是還沒開過封的新鮮貨色哦~
不知道那個人在發現我雖然是嶄新貨色技巧卻好的驚人的時候會有什麼表情呢?會不會以為我這層膜是人工制造的呢?
真期待到時候那個人的表情啊。
管他呢,到時候在說好了。
所以經典聖母戲碼就來了,在異界明明是萬人騎的爛褲襠回到現實世界以後居然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還是個處女的事實,一種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惡心人的想法出現在了自己的腦子里——既然我已經退休了,那麼我也就不用再去做那種事情了吧,畢竟已經不在那個世界里了。
我也有錢了,我也變得非常的強大,在這個世界我應該能過我想過的生活吧?
過一過躺平混日子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平平淡淡的生活,等著遇到那個自己喜歡的人,然後把自己的一切就交給他,然後生孩子,然後生三個孩子,然後…
然後我就想到了男人的肉棒。
我吐了。
這不是什麼比喻或者夸張的描寫,是生理上的寫實描寫。
我吐了,在廁所里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是惡心,還是害怕,當時的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可笑吧,強大到用一把鐵劍就可以殺死魔王,斬斷因果,撕裂虛空的艾爾奇亞歷史上最強的勇者因為想象到男人的肉棒就害怕的縮在床角瑟瑟發抖,用厚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像是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一樣。
在那以後我意識到,之前那份職業確實帶給了我許多,無論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
我似乎已經不能和男人交配了,我甚至…已經不能看到男人的雞吧了。
我花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來確認這個事實,為此我從我的電腦上下了不少A片,本子之類的東西,事實就是就算我只從熒幕中看到男人的生殖器,我也會嘔吐,就算沒吃飯也會吐出酸水。
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經都不能接受那種玩意兒了。
一開始的我是看的非常開,甚至還有點小開心,因為當時的我想與那個曾經的自己劃清界限,既然回到了現實世界就好好做人,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那層膜。這樣正好,無法接受男人的幾把不是正好能夠幫助我過好這樣的生活嗎?
當時的我這樣想著,非常的開心。
但是事實卻打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就算接受不了男人的幾把,性欲還是存在的。尤其是不知道是因為那層膜的存在還是太久沒有被各種異物捅到自己的子宮進行按摩,我的性欲越發高漲,小腹里面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子宮里好像有一只觸手上都是利刃吸盤的章魚怪在蠕動,卵巢在被挖弄,小穴似乎不需要我做什麼就會自己互相摩擦來排解寂寞。
太痛苦了,每個晚上都要在濕漉漉的床單上睡覺,每天都要洗床單洗內褲。
我從最開始的一周自慰一次到一周三次到一天三次到一晚上三次。
再到現在的幾乎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由於不想弄壞自己的那層膜,我只能用一些比較淺顯的手段和工具,然而事實上那種東西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我的燃眉之急,只會讓我更加的…暴躁和渴望。
在最近的一個月來,我甚至已經不太能正常的工作和思考,每天除了吃飯以外的時間幾乎都在自慰中度過,要作畫的畫稿堆積如山,編輯的催促我視若無物。
我在自己的並不大的乳房的乳頭上綁上電極以後用創口貼貼上跳彈,小蜜穴也同樣如此,然後用自己纖細的手指去淺淺的扣弄自己的小穴,讓它去收縮和噴水。
電擊的快感來的持續而痛苦,好像有千萬根鋼針在刺痛我的乳頭,好像是有異世界那種專門以女性花蕾為食的恐怖蟲子在啃噬我的豆芽,它們傳達而來的電信號順著我的神經進入我的大腦,分泌出刺激我身體的物質,流汗,抽搐,肌肉無規律的快速舒張和收縮,全身繃緊,僵直,松垮,然後再次被刺激的興奮起來,以此往復。
我曾經無數次以為自己會成為第一個因為脫水而死在床上的前勇者。
偶爾在外賣到來之前我依舊在自己的小房間里高昂的淫叫著,在門鈴或者電話響起的時候只能匆忙的披上一件睡衣,忍痛撤下那些玩具,然後一邊滴滴答答的滴著水,一邊用自己滿是汗水和紅的通透的色情臉龐赤腳跑過去開門取外賣。
不要問我為什麼留言叫外賣放在門口就可以,我不想回答你。
綜上所述,我的性欲已經積累到了完全影響我生活的地步,我必須要找一個合理的方法去引導和宣泄它…除了被男人草以外。
在高潮間隙的賢者時間里,我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既然不能被男人操,那就被女人草好了。
這就是我現在為什麼會好好的穿著衣服出現在這所高檔女性會所之中的原因了。
還沒進去就很知道這絕對是有錢人才會來的地方,豪車很多…雖然人不多就是了,但是這種富麗堂皇的裝修,明亮的大廳…這真的是從事那種事情的地方?
還是說我的印象只停留在那種底端的會所?
雖然我也是有錢人…但是我只能算是暴發戶吧,這種高端世界的‘風俗’對我來說實在是 太過於遙遠。
我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確定自己不會因為太窮酸而被別人嘲笑。
因為來之前好好的洗過澡,還久違的噴了香水,總算是把自己身上那種全天都在噴水然後干涸以後的騷味洗掉了。普普通通的黑色披肩發,稍微燙了一下,因為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成熟一些…畢竟十七歲的少女體型可能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變化了。
為了掩飾自己被性欲困擾的無法進行的睡眠帶來的黑眼圈,我不得不戴了一副眼鏡來掩飾自己的丑態,長時間不出門導致皮膚白皙到有些透明,此時因為冬天的室內外溫差臉蛋正在白皙的肌膚上綻放出羞紅。
白色的襯衫上系這紅色的領帶,外面好好的套著一件棕色的風衣,將我萬年不變的少女軀體掩蓋在成熟的著裝下面。一步裙下面是包裹著黑色褲襪的纖細雙腿,很難想象兩條纖細的腿曾經一下子就踢斷過骨龍椎間盤突出的脊椎。
腳趾在5CM的高跟鞋里緊張的蜷曲著,昭示著她們的主人現在有些害羞也有些緊張。
不得不說,以前為了見編輯而准備的這一身衣服在關鍵時刻再次派上了用場。
天可憐見,我最後一次見到愛麗絲…哦,就是那個偽裝成公主把我召喚到異世界的魔王,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沒那麼緊張過。
加油啊灝薇…你都已經是被萬人騎的婊子了,單單出來嫖個大姐姐,可不能害怕啊!
英雄,關鍵時刻可不能退縮啊!
雖然心里這麼想,但是心跳還是很快,比連續用了三次因果斬斷以後跳的還要快。
低頭看著倒映著大廳里明亮燈彩的大理石地面,我有些躊躇不前。
要不就回去吧...
可是好不容易想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千辛萬苦費了不少時間和心思還花了點錢才調查到這個好地方,這麼回去真的好嗎?
況且如果真的回去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性欲究竟應該如何解決呢?
真的要在這里放棄嗎?
就當我躊躇不前的時候,一個女人忽然踩著高跟鞋吧嗒啪嗒的走到了我的身前,我都不需要抬頭就能夠從鞋跟與大理石地板碰撞的聲音中聽出它們主人所攜帶的氣場來,這就是她的領域…
說真的這股壓迫感對我來說不亞於面對魔族四天王。
嗚嗚嗚…好可怕。
“您好,有什麼能幫到您的嗎?”
不愧是干服務行業的,雖然氣場十足,但是聲音聽上去卻像人相當的舒服,實話實說有點像之前把我迷得神魂顛倒倆星期的那只魅魔,自己也是曾經在她的身上體驗過女孩子的美好,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想到被女孩子草這種事情。
抬頭,看到的是一個萊萊較為豐滿的大姐姐,正以非常公式化的笑容面對著我,我看得出來她掩飾的很好的表情里藏著一絲促狹…大概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吧,雖然她已經在笑了。
估計她現在想的是不因世事的大小姐喬裝打扮來這種高檔會所偷偷的找刺激這回事兒吧。這麼熟練的話她應該已經見過許多了。
至於為什麼是大小姐的話…我來之前特地篩選過,這里的消費等級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當然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選擇這里,畢竟這次我可是來享受服務,而不是像曾經那樣為他人服務的。
啊…好像被人笑話了。
生氣。
於是我有些任性的用高高在上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來你們這里,干什麼還用說嘛?”
鼓起勇氣抬起頭直視這個比自己稍微高一點的女人,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像是盡力展示自己權威的幼獅,但是我忘了毛茸茸的小家伙呲牙列嘴的時候更多的是可愛。
即便這個小家伙本質里是強大的勇者以及小穴正在瘙癢流水的母狗。
女人明顯對應對這種情況相當有經驗,作為一個服務者對於服務人這方面她肯定研究頗深。於是在我高高在上的語氣下她俏俏的後退了兩步,留給我一點點喘息的空間以及讓她在我之上的身高不會繼續壓迫我,隨後恭敬且順從的回答了我。
“當然,尊貴的客人,歡迎來到花苑,我將保證您在這里能夠享受到作為一個女性來說能夠享受到的最至高無上的快樂。”
“冒昧的問一下,您有預約嗎?”
“嗯,那當然。”
悶悶的回應了一聲,我掏出自己幾千塊錢的便宜貨色,然後打開之前預約的APP給她看。
在確認了手機上的預約信息以後,女人點了點頭。
“好的,那請您稍等,我這就安排人帶您去到您預約的包間。”
啊,包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訂的是最貴的白金套餐,但是我從上面並沒有看到什麼我需要的服務,只有一個相當隱晦的‘高級服務’。
嗯,高級服務。
怎麼個高級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種瑟瑟的服務了吧,雖然這麼想著,但是姑且還是確認一下吧。
“嗯…等一下。”
“小姐您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想問一下…這個‘高級服務’,是我所想像的那種高級服務嗎?”
“當然。”
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個問題了,女人立刻回答了我這個問題,並且為了避免我的尷尬,她還低下了頭避免我們之間眼睛的對視。
“您預定的是我們花苑最高級的白金套餐,理應享受您想要在這里獲得的一切‘高級服務’。”
真是隱晦的明示啊。
那麼如果我真的是來嫖娼的話…起碼應該讓我選個妞吧?我可得挑一個我喜歡的女孩子…啊,最好是能比我小一點的,個頭也小一點的,讓我有威嚴一點又能把我伺候的很好的…像那種小貓一樣蜷縮在我的身上,向我撒嬌,然後用粗糙的舌頭一點一點洗干淨我的身體,摩擦我敏感的地方,把她甜甜的口水塗滿我的全身…
啊,濕了,不能再想了,這還在外面呢。
“那麼…服務人員是我自己挑選的嗎?”
好像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幸好我面前的大姐姐沒有漏出‘這你都不知道還敢出來嫖?’的表情,否則我很難保證我不會立刻搓一發火龍術把這個地方炸掉。
“是的,小姐。”
“之前您預訂的白金套餐對應有相應的服務人員名額可供選擇,當然我是推薦您去到包間以後再細細挑選,菜單也都是顧客們落座以後才開始點菜的不是嗎?”
確實,是我太性急了,我這才想起來我現在還在會所的大廳里,在大廳里直接挑的話總有一種白日宣淫的感覺啊…雖然已經晚上了。
“好的…你帶路吧。”
“嗯,請您先來跟我登記一下。”
畢竟是高端會所,表面上的掩飾也是酒店,而我不出意外的話要在這里呆一個晚上,所以提供身份證登記無可厚非,況且我也不是什麼名媛世家大小姐上市集團總裁家的千金之類的名貴身份,提供個身份應該沒什麼問題。
身份證上總不會寫我是前勇者吧?
“您放心,我們花苑會對您的個人信息絕對保密,這點是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似乎是看到我沒有立刻把身份證掏出來,眼前的知心大姐姐再次業務熟練的提醒了一句,看來之前也有不少女孩第一次來的時候像我一樣畏畏縮縮啊。
忽然感覺不是那麼丟人了。
“...好吧。”
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我從自己的錢包里掏出了身份證遞了過去,讓對方登記。
大姐姐看了一眼我的身份證以後,就開始登記,我想像她這樣重要的接待角色,應該對大多數的熟客或者這片區域內潛在的客人都了解的相當清楚吧,畢竟能夠消費得起這個地方的女性潛在客戶,實在是沒多少。
而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下海畫師,應該不在她的記憶當中,她大概會困惑到底從哪里忽然鑽出來這麼一個穿著便宜衣服拿著便宜手機還是打滴滴過來的客人吧。
然而在接過我的身份證的那一個瞬間我敏銳的發現了她的眼神中包含著一絲驚訝…果然,看著我這張臉和尚顯青澀的身體,根本看不出我已經26歲了吧…
沒想到在成為勇者以後,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啊…
恍如隔世。
“好了,請收好您的證件。”
登記結束以後,大姐姐把身份證換給了我,我接過來,面無表情的放回了自己的錢包里。
看著她一臉想要說什麼但是礙於職業操守忍住了的表情,我有些蚌埠住,真的好尷尬啊。
“想說什麼就說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聽了,多聽一遍也無所謂。”
大姐姐優雅的服務性笑容少有的破了功,她有些尷尬的笑到:“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您看上去那麼年輕啊…”
哎,又不是我想的。
還有,能不能別叨叨了啊,我的褲襪都快濕透了,別墨跡了啊,你不會希望自己的貴客在迎賓大廳里尿一地吧?
然而事與願違,我就TM草了…
“那個…您是第一次來我們花苑這種地方吧?”
“…怎麼?”
干嘛,看不起第一次出來嫖的啊?凡事都有個第一次奇怪嗎?
我想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我語氣中的不悅了,更何況是客人的不悅,客戶就是上帝,如果上帝不開心了,會發生什麼事情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
然而你要知道,干營銷這一行的,臉皮和心理素質一定要過關,而眼前的這個大姐姐很明顯就是集大成者。
“...既然您是第一次來,如果預算充裕的話,有沒有興趣讓自己渡過了一個難以忘懷的夜晚呢?”
呵呵,難以忘懷,我渡過的難以忘懷的夜晚可比你想象得多的多。
雖然心里這麼想著,但是聽大姐姐的說法,難道這里還有什麼除了比‘白金套餐’更加勁爆的服務?反正我本來就是發泄欲望的,而且也不差錢,那麼肯定是效果越棒越好啊!
本著這樣的想法,我稍微來了點興趣。
“說說看吧。”
我冷淡的回答道,盡量不讓大姐姐感覺到我已經上鈎了,畢竟被人拿捏在股掌之中的話是很沒有安全感的,而我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安全感這件事情…那會讓我感覺又被人用鐵索捆住手腳,渾身赤裸的綁在三角木馬上面一樣。
隨後在大姐姐的話語中,我輕松的理解了她所說的‘難忘的夜晚’到底是什麼意思,其實就是試一試她們這家會所的頭牌花魁。在大姐姐的口中她們的花魁人美聲甜活好水多,絕對能讓我這個從未體驗過被人服務的感覺的小妹妹欲仙欲死。
拜托,我不小了,我已經26了好嘛,你也看我的身份證了吧,能不能不要以貌取人啊?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我畢竟就是來嫖的,既然來都來了,沒有理由不做全套服務吧,錢都花了肯定要玩到爽啊。
況且我是真的不想在聽這個大姐姐絮絮叨叨了,我踩著高跟鞋的雙腿已經開始發抖了,黏糊糊的汁液已經開始順著大腿內側慢慢滲到了鞋子里,這讓我踩著褲襪的雙腳感覺到了腳底粘稠的潤滑。
再這樣下去我一個不信小心滑倒了的話可就要出大洋相了。
所以在大姐姐閉嘴以前我已經把自己的卡甩到了她面前的櫃台上:“搞快點,要最貴的那位。”
我甚至連價格都沒興趣聽,或者說來不及聽,我只能保持著自己最後的理智,祈禱這位大姐姐能夠搞快一點。
幸好不知道是這位大姐姐真的從我強裝鎮定的表情里看出了我的局促,還是接下去的事情真的不需要什麼時間,反正她飛快的就刷好了卡,替我辦理了服務。
“接下來就請您期待您再花苑中渡過的第一個美好的夜晚吧…灝薇小姐。”
理智消失前最後一個模糊的畫面是大姐姐似笑非笑著的促狹表情。
我已經不太記得我是怎麼把我的卡放回錢包中,又是怎麼被大姐姐帶到這個充滿曖昧燈彩的房間中的了,在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床上,纖細的身子裹著被子蜷縮成一團,從小穴里溢出的蜜汁已經將我的褻褲和褲襪泡的濕透,甚至我身下的床單上都濕了一大塊,我就這樣稍微緩了緩自己高潮以後的余韻,恢復了理智,收起了自己丟人的呻吟聲音,然後從被子中鑽了出來。
就在這樣面色桃紅,下身濕透,雙腿發抖,口水都還沒有擦干淨的情況下,我和她重逢了。
我曾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相見之人。
這…真的不是做夢嗎?
我呆呆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抱著雙腿坐在床頭看著我的女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變了,曾經纖弱的她在經過了這些年的沉淀以後越發出落的玲瓏剔透起來,絳紅的嘴唇隨著香煙雲霧的吞吐開開合合,遠不似曾經病弱的淡粉色,凹凸有致的曲线包裹在衝擊力極強的紅色禮服下,簡直就是一朵迎風招展的艷花。
是我從未想象過的屬於她的模樣,簡直就要在我的記憶中將那個小心翼翼的保存著的青澀的她完全撕碎,焚毀。
曾經的職業病讓我在見到任何美好如虛像的畫面以後第一反應就是去握緊平時總是掛在腰間的鐵劍,劍心如我,澄明如鏡,蕩盡魍魎。
然而我握到的只有自己濕透的衣擺,噫!黏糊糊的好惡心。
在看到我醒過來以後,女子優雅的將手中的香煙在一旁的玻璃煙灰缸中掐滅,然後說道:“不介意吧。”
磁性又沙啞的聲音,清澈中透著墮落與放縱的誘惑,淡淡的煙草香氣,同樣不似她曾經的模樣。
看來她並沒有認出我,即便我外表自十七歲以來除了發型基本沒有什麼變化,貧乳,纖弱,看上去一錘就倒…果然是已經忘記我了嗎?
也難怪…畢竟如果當時的她是當空皓月的話,我就是在她眼前刹那間飛逝而過的隕星罷了。
看來她就是來服務我的頭牌了,我曾經高中的雪憶學姐。
“...你是,雪憶學姐嗎?”
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言語顫抖,即便我確定她一定就是她。
聽到了這個久違的名字和稱呼,眼前的女子明顯楞了一下,隨後精心打扮過的臉上漏出了嘲諷的表情:“哦…是熟人啊?”
饒是這樣應該令人不悅的表情,卻依舊撩動我的心弦。
鳶鳶細眉,盈盈素語,落雪紛紛,寞憶寥寥。
沒錯,錯不了的,是她,真的是她,真的是我的學姐。
在我眼前的,真的是我曾經傾慕過的人。
即便宛若天仙墮入九天凡塵,即便曾經耀眼的讓人不能直視的光已經黯淡成了任人褻玩的紅脂胭粉,她依舊是她。
她似乎已經不是當初模樣,而我也同樣如此。
“怎麼?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都還有人花這麼多錢專程來看我笑話…你應該不是來干這種事情的吧?”
學姐看著我明顯是剛剛高潮過後的表情以及濕的一塌糊塗的下體,表情一僵,硬生生的改了口風,看來她也意識到如果我真的是來看她笑話的話,不會是以這幅肮髒不堪的模樣來面對她。
在意識到學姐的關注點以後,我立刻羞澀的再次團成一團,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沒有什麼比嫖娼的時候嫖到了自己高中時候仰慕的學姐更加尷尬的事情了,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在開嫖之前自己已經高潮噴水到把半片床單都打濕了並且被學姐看了個精光。
“...當然不是。”
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氣鼓鼓的說道。
我是來嫖你的!
明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知道為何卻說不出口…媽的老娘明明付錢了,明明我才是大爺好嗎,為什麼我要這麼畏畏縮縮的啊!
學姐也一下子沒有說話,雙方就這麼尷尬了起來,氣氛顯得有些凝滯,空氣中淡淡的煙草味道混雜著學姐身上芬芳的香水味讓我又開始發情了起來。
我真就是草了!
這可是令人感動的故人重逢,是與曾經傾慕之人命運般的再會啊!這該死的婊子體質,會不會看場合啊?
於是最終我決定率先打破僵局。
“學姐當時讀書那會兒…家境不是相當優渥嗎,怎麼會…”
怎麼會來干這種下三濫的活計。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真想用按摩棒狠狠的捅自己兩下來懲罰自己。
“這有什麼奇怪的,前兩年疫情企業破產倒閉了,父親為了躲債跑去國外了,留下了我和妹妹和還不完的債務,接下去我就找了這個來錢快的活計,話說…你到底是誰?”
學姐的語氣聽上去倒是淡然得很,也許那些曾經折磨過她的苦難和憂愁都已經宛如她吐出的香煙雲霧一般,只要習慣了,在肺里醞釀夠久就會成為隨口一吐就煙消雲散的致幻劑吧,那些紛紛擾擾的過往都好像是夢境一樣,除了剩下鋪在眼前的這個貨真價實的爛攤子以外。
對此,我也是一樣。
作為勇者的那些過往…那些欺騙背叛與人性的丑惡,最終除了這具身體以外什麼都沒給我剩下。
這具滿是詛咒的身體。
“我是…灝薇,陳灝薇…當年你輔導過我英語的。”
終於,在我的提醒下,學姐想起了我究竟是在她還是學生的那段風光時光里怎樣閃過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哦…是那段時間總是跟在我屁股後面喊師傅的那個?”
“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這副…丑態。希望你理解…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太多…很多…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學姐的表情有些恍惚,有些悠遠,她深邃的眼睛好像透過繚繞的白色煙霧回到了那個十七歲燦爛的夏天,洋溢著歡聲笑語與書香氣的炎熱夏天。
當然,我太能理解了,其實除了學姐以外,我也不太能想得起來我其他同學的事情了,但是唯獨學姐…唯獨學姐你…
唯獨只有你…我無法忘記。
“我倒是都還記得呢…以前學姐很受歡迎。”
我從被窩里面探出頭來,恬恬的笑到,用羞赧的又美好的表情偽裝自己內心深處肮髒的欲望。
“過節的時候巧克力什麼的禮物總是塞滿一櫃子。”
“平常情書告白也不斷…就連老師也很苦惱。”
“人長得又漂亮,學習又好…那些男孩子就喜歡學姐這種我見猶憐的女孩子吧…”
我的聲音有些輕靈,有些卑微,又有些興奮,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感嘆這個世界的美好,它美好到能夠在讓我和學姐 以這樣的方式相遇。
以這樣我能理所應當凌駕在學姐之上的方式。
但是學姐好像不理解我的心情,即便是她在被人這樣戳起曾經的回憶以後也會覺得不悅,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
於是她一邊准備脫下衣服一邊說道。
“你花錢,可不是為了來找我敘舊的吧。”
言外之意就是快來干正事吧。
對啊,我已經花錢了,學姐已經是我的了啊,起碼今晚已經是了。
不是做夢,也不是幻覺,不是自己被用鐵鏈綁在邢台上然後小穴里插著陌生人肮髒肉棒時候的臆想,更不是被數不清的巨魔圍在巢穴里當做繁殖工具時候的虛妄,她真真正正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並且還是以這樣觸手可得的身份。
好興奮,好興奮啊!
可以操她,或者被她操了。
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比那些個頭恐怖形狀奇奇怪怪的肉棒更加讓我興奮。
不是單純的發情,也不是平常身體里難以壓抑的欲望,是真真正正遇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後的情感。不是單純的身體想被填滿,而是自己的靈魂也想被填滿。
她…就是我的生活里,生命里殘缺的東西。
欲望的火焰在燃燒。
然而奇怪的是,學姐明明就在我的眼前,明明我已經欲火中燒,我卻莫名其妙的不著急了。
我游刃有余的笑著。
“又有什麼關系,反正我付錢了,干什麼都隨我的願不是嗎?”
一副花了錢我就是大爺的劍冢模樣。
“.…..”
確實如此,學姐無言以對。
對,就是這樣,再讓我羞辱你一點,讓我按著你在我記憶中白天鵝一樣雪白的脖頸,把你高傲的腦袋狠狠的按入屈辱的淤泥中。
然後再把你從其中解救出來,用嘴唇綁架你不能反抗的舌頭,用舌尖一點點為你擦干淨所有的汙穢,讓你心甘情願的與我相吻。
既然學姐沒有說話,那我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學姐,開始了多年來從未向外人提起過的深情告白。
“真好啊…學姐觸手可得的樣子。”
我用舌苔一點點品嘗她醇釀的味道。
“學姐你不知道吧…其實,在高中那段時光,我是故意接近你的哦…我才不在乎什麼英語成績呢…我接近你是為了用女孩子的身份名正言順的在你身上揩油,有時候會擦一下你的側乳,有時候會摸一下的背脊。”
“就算被別人發現了,我也會面不改色‘反正我是女孩子’來搪塞過去,反正我不要臉。”
“學姐你知道嗎?雖然很多人都送給你過禮物,你也經常會從中挑選喜歡的物件戴在身上,但是你畢業那天…頭上扎的,是我送給你的發帶哦,當時站在台下的我,仰望著高高在上的你,戴著我送你的發帶…浸濕了整條內褲。”
“那個時候我根本不敢說出來,畢竟當時的學姐一定會覺得我惡心的吧…那麼光芒萬丈,被所有人都捧在頂端的高嶺之花…”
“但是現在…學姐就沒有辦法反抗了吧,畢竟我是好好的付了錢的。”
沒錯,我是付了錢的。
學姐也沒有辦法覺得我惡心了吧,畢竟學姐是出來賣的。
以這樣上帝對凡人的壓制,我可以從學姐身上我想要取得的大部分東西,但是卻不能取得到最關鍵的東西…這可不行,既然以這種命中注定一般的方式重逢了。
還是在妓院里。
先不管妓院。
我一定要把學姐的所有都拿到。
“…當然,你是客戶,我自然要好好的服務。”
我掐住了學姐的脖子,把她按進了淤泥里。
學姐似乎很不情願,我的話語再次讓她感覺到了她正在從事一項低賤的工作的事實,並且羞辱到了她。
畢竟是這麼多年前的事情了,雖然震驚於我曾經的情感,但是那畢竟還是已經過去的事情,只屬於那個時候的她,而不屬於現在的她。
況且就像我說的那樣,那個時候的她如果真的知曉了這份情感,只會覺得惡心吧。
但是現在她卻已經沒有那樣的資格了。
物是人非,欲語淚先流。
我的身體還是非常的火熱,非常的欲求不滿,好像被綁在火刑架上處刑,但是我的理智卻越來越清晰。
我放開裹著自己的被子,摘下眼鏡扔到一旁,輕輕的像一只小貓一般順著床單爬到學姐的身旁,把頭靠在她的小腹上。
接下去該用自己的舌頭舔干淨她的汙穢了。
“而且學姐…這份情感,到現在也依舊沒有變化哦。”
倒不如說是,就像釀在肺里的香煙霧氣一般,變得越來越醉人,越來越渴望,越來越遙不可及。
但是學姐似乎不想領情,看來作為從事這種特殊行業的人,她也有了自己相當的覺悟。
“那還不動手,還是希望我來?”
當然,對此我並不買單,我現在可是余裕的很呢,即便雙腿之間的蜜汁已經流淌的像小溪一般,我也依舊如此,現在那些普通的愛撫已經完全滿足不了我了,我所要的,我想要的,我最重要的,就在我的眼前。
在那之前,其他的都已經變得無所謂。
“學姐現在是覺得自己很髒是嗎?”
“難道不是嗎?”
“那學姐只看到了自己的變化…那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變化呢?”
“...你的?”
“對呀…我的。”
我有什麼變化呢?
對比起當年那個十七歲的我。
黑眼圈?
卷發?
白的像鬼一樣的皮膚?
“當然是這個啦~~”
我慢悠悠的順著學姐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宛如一只膩人的貓咪。然後邁開幾乎已經濕透了的褲襪包裹著的腿,跨到了學姐的腰上,隨後沒有絲毫猶豫的撩起了自己的一步裙,連帶自己的褻褲和褲襪全都一下子褪到底。
淡淡的水汽伴隨著封閉空間的解放裹挾著酸甜的氣味飄散了出來,讓學姐能夠清楚的看到我粉嫩的桃瓣兒與褻褲之間黏液的拉絲,說實話真的是有些害羞,讓我久違的找回了前幾次被強奸時候的感覺。
雖然很害羞,但是還是要鼓起勇氣,我紅著臉將只屬於我自己的最寶貴的藝術品展現給學姐看。
少女獻寶,且羞且嘆。
“學姐你看…我已經變成無時無刻都在發情,就算走路都會高潮的婊子了,我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也不知道被多少雄性生物上過,更不知道生出來過多少和我有血緣關系的怪物…你看…這樣的我…能夠配得上肮髒的你嗎?”
我的話語和行為讓學姐愣住了。
看到我這幅不知廉恥的動作和胡言亂語她立刻就把我推到被窩里然後把被子蓋到了我的身上:“你這傻孩子,你說什麼呢…你…你怎麼了?”
啊,真是善良的學姐…我由衷地感嘆。
明明我是花了錢來嫖她的,但是在看到我以後又把我當成了那個十七歲的孩子了吧…可惜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看到現在的這幅畫面,你應該相信了吧。
“哦啊啊啊~~~”
在被學姐觸碰到的那一刻,我就好像是把接頭插入了電源當中一樣,渾身上下都接通了直流電,已經經歷了成千上萬次的感覺早已成為了身體本能一般的反射,因為臉和身體被學姐蓋上來的被子蓋住,羞愧的感覺很好地被掩蓋了下來,我的腰在電弧的刺激下猛烈的挺起,隨之而來的小穴激烈的潮吹,噴出的愛液當著學姐的面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线,出水量超大宛如失禁了一般。
我高潮了,伴隨著淫亂的嚎叫,放肆而又丑陋。
激烈的潮吹大概持續了十秒鍾,隨後在小穴終於不噴水了以後,我高潮過後的身子才又松軟了下來,雙腿失去力量,啪嗒一聲又重新摔入了濕乎乎的床單上。
學姐一定看呆了吧。
我這幅淫亂的樣子,不知道這樣的話她有沒有稍微感覺到一點我的肮髒和丑陋呢?
啊,好害羞又有點小興奮,終於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學姐了…不過接下去應該怎麼面對學姐呢?索性就先不把被子掀開了吧,隨後我小心翼翼的嘗試著把全身都往被窩下面鑽,妄想把整個人都藏進去。
然而事與願違,出乎意料的,學姐滾燙的雙手抓住我濕透了的黑絲腳踝,粗暴的把纖弱的我從被子里像拔蘿卜一樣拉了出來。
我跟你說,我也就是看在你是我魂牽夢縈的人兒的份上我不還手,以前敢這麼對我的家伙就算能狠狠的奸我一通,完事兒以後也一定會被我砍下頭來!
無奈我只好用自己也快被汗透了的白襯衫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學姐看到我因為高潮而有些崩壞的臉龐,同時偷偷的擦干淨自己的口水。
話說學姐捏住我腳踝的感覺好棒,真希望她能不要松開。
“...嗚嗚嗚…不…不要看。”
學姐沉默了幾秒:“...你被人下藥了嗎?”
“...沒有。”
“...那你怎麼…”
“...體質問題。”
我都說了我是淫亂的婊子了,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終於,就連學姐也不知道如何對眼前的這一切作出評價了,在她說不出話來以後,我只得小心翼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攤開雙腿乖巧的鴨子坐在了學姐的面前。
“現在學姐你應該相信,我是淫亂的婊…”
啪!
學姐把枕頭砸到了我的臉上,表情有些氣不過:“女孩子要憐身自愛一些!”
不得不說不愧是我傾慕的學姐,花苑的頭牌,即便是皺起眉頭生氣的樣子也是那麼的嫵媚,一顰一笑都讓我深深的著迷。
“嗯~?憐身自愛啊…學姐你…有資格說我嗎?”
明明是出來賣的婊子。
啊,雖然我也是婊子罷了。
當然,說完這句話以後我就後悔了,我似乎成功的傷害到了我的學姐,我從她的表情中能夠看出來,不知道是因為她這麼多年了還無法釋懷,還是被曾經認識的人戳出這件事情來感到無法釋懷。
總之我傷害到了她,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太多年的距離讓我有些想當然了,用自己的婊子屬性理所應當的帶入到了學姐的身上,沒想到這麼多年來她好像還是沒有像我一樣完全看淡自己已經是婊子這件事情。
真好啊…
看來這麼多年來,學姐並沒有被操的那麼狠,起碼沒有遭遇過我曾經遭遇的那些事情,我忽然好慶幸啊…
我喜歡的人還保持著羞恥心,而且還有些純真的樣子,歲月和那些不堪入目的過往並沒有摧毀她的意志,她依舊像一個人一樣活著,有著自己的尊嚴。
不像我,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動物的樣子。
啊,所以快來救我吧,學姐,作為交換,我也會救你的,讓我們互相拯救吧。
當然當務之是先道歉。
學姐現在的表情有些不妙,有些憤怒,有些傷心,也同樣有被命運壓迫的無奈和自甘墮落的羞愧。
這樣可不行啊,這樣不堅定的話,那還怎麼救我呢?
“沒錯,確實我也沒有資格,我有什麼資格呢。”
她這樣說道。
“不,你有,你當然有啊,學姐。”
一反常態的,我笑著說道,然後挪著依舊在淌水的雙腿蹭到了學姐的身邊,趴在她的肩膀上,嘴里吐出芬芳的粉色熱氣呼到了她的臉龐旁邊,像分叉的叉舌挑逗著她的耳垂和情欲。
“你看,學姐你還是一個人,不像我…已經變成一只動物了。”
“我已經快不行了,學姐你這麼善良…也不想看到我變成完全只知道噴水和高潮的雌性色情怪物吧?”
“所以在那之前…來救我吧,學姐,用你的身體。”
“現在的話還來得及,如果是我心心念念一直無法忘記的你話,一定可以。”
“把我變成只屬於你的寵物吧。”
“把我變成被栓關在籠子里的狗吧”
“牽著象征著占有的韁繩吧,把它綁在我的脖子上。”
我相信,我此時的表情一定非常淫蕩,就好像發情的母貓趴在公貓身上喵喵的呼喚著求愛一樣,是不是也應該在我的眼睛里畫上粉紅色的桃心?
早知道在異世界的時候就應該學一下這項魔法的。
啊,口水溢出來了,要忍住。但是下面的水還是忍不住,學姐身上好香好軟好甜啊…和那些男人,那些怪物,那些觸手,那些牲畜的觸感都不一樣。
簡直就是毒藥…
要上癮了。
“學姐…(啊姆)來操我吧。”
請輕輕的把嘴唇咬在學姐香嫩的肩膀上,開始用舌頭和吮吸她甜美的皮膚,想把她吃掉…字面意義上那種。
要忍住…要忍住…
學姐深吸了口氣,恢復了在房間里我剛剛見到她的那副姿態,優雅而頹廢,看來她已經找回了一個服務行業從業者應有的素質,雖然這對我來說並不完美,但是驚喜必須要最後揭曉才能夠算是驚喜不是嗎?
我決定小小的隱瞞一下我的學姐,先讓自己吃到飽再說。
所以啊…我的學姐,我不論是曾經還是現在都仰慕的人,我無盡絕望和不幸中唯一的救贖,來操我吧。
“好吧,畢竟你是付了錢的不是。”
這樣說著的學姐把我推開,然後輕而易舉的按在了床上,暴躁的直接扯下了我的紅色領帶,撕開了我白色襯衫的扣子。
她把絳紅色的嘴唇垂在我迷離的眼睛旁邊,低聲的細語宛如魅魔。
“你喜歡暴力點的吧?”
當然。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示意學姐可以更加用力一些,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學姐明顯比我更加高挑豐滿的軀體毫不憐惜的壓在了我的身上,她用雙腿壓住我的雙腿,用手雙手緊扣住我的雙手,把我死死的按在了床上。
就好像用我最害怕的鐵鏈把我鎖住了一樣,但是奇怪的是並不害怕,學姐的動作雖然很暴力,肉體卻非常的柔軟,況且學姐的‘鎮靜劑’效果實在是太棒了。
她用她絳紅的嘴唇輕而易舉的撬開了我小小的嘴巴,靈活的舌頭宛如強暴幼女的大叔一般輕而易舉的就把我的舌頭從嘴里擄了出來,然後吸進了她的嘴里肆意的玩弄。
這樣情況下別說管理自己的口水了,我甚至連呼吸都無法順暢的進行。
好活…不愧是被冠以花魁的女人。
實在是太爽了。
學姐的舌頭,學姐嘴唇,學姐的牙齒,好甜,好軟,好香。
這個世界上原來有如此美味的東西啊…不像精液,那種帶著腥味的壞掉的酸奶酪一樣的粘稠液體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能和學姐接吻真是太好了,我忽然有些羨慕和嫉妒在我之前被學姐服務過的那些人…要不要去把她們一個一個找出來全都殺掉啊?順著學姐身上的因果的話應該能讓她們一個都跑不掉…但是會不會被學姐討厭呢?
糟糕…要失去自己的腦子了。
快不能思考了,無法反抗,自己濕膩的褲襪和學姐的大腿互相摩擦,身體本能的想要逃跑,膝蓋卻被學姐的腿死死地按住…學姐的技巧真是很不錯呢,以前應該也草過不少我這樣體型的女孩子吧?怪不得被推薦成頭牌花魁呢。
學姐是名副其實的少女殺手啊…
話說這樣的接吻還要持續多久啊…我快要被溺死了,學姐不會真的想把我淹死在這里吧?雖然我自己也不在乎就是了,並且這個處決的姿勢我是真的相當喜歡呀…被自己喜歡的人用香香軟軟身體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自己小小的胸部被她的大奶子壓住,手被按住,腿被壓住,然後被她用我們混合在一起的口水淹死。
這種處決方式也許對我肮髒的人生來說是最好不過的終點了吧?
可惜我還不能死,因為我還沒有拯救我的學姐。
況且學姐也沒打算真的殺死我,在經過了一個長的恐怖的接吻以後,學姐的嘴巴終於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我,唇瓣之間銀色的絲线粘稠的好像充滿糖分的蜜汁。
我忽然有點失望…剛才要是真的就這麼被學姐殺死的話,應該會成為我人生中最難以忘懷的經歷了吧。
“接下去,要進來了,准備好了嗎?”
學姐問道。
當然,從身體到靈魂都已經准備好了。
我虛弱的點了點頭,剛剛的接吻已經讓我的雜魚小穴再次溢出了許多粘稠的汁液,簡直就像是在一直不停的生產黏液的膠體生物一樣。
“那先做點准備工作吧。”
說完學姐相當熟練的在我微微上翻的眼睛上綁上了眼袋,將我的雙手捆在背後,然後把我的兩條腿拉直撐開,隨後以近乎一百八十度的仰角將兩條腿的腳踝困在一根金屬棍子的兩端,這樣的話我的屁股就完全撅了起來,兩腿間飢餓的粉嫩嘴巴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貪婪的開開合合,像極了嗷嗷待哺的雛鳥。
很害羞,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人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甚至可能還在被仔細觀看和細細把玩,但是一想到對方是我的學姐,我又興奮了起來。
如果是我的學姐的話,給她我的一切我都願意。
“嘴巴要堵上嗎?”
“不用了…但是一會能拜托學姐…掐住我的脖子嗎?”
“你還真是變態啊。”
“多謝夸…嗚嗚嗚啊啊啊啊!!!!!!!!”
由於眼睛別蒙上了,我並不知道學姐什麼時候會插入我的身體,所以當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肉穴里傳來被久違了的異物毫不憐惜的粗暴的捅穿的痛楚的時候,劇烈的刺擊讓我一下子尖銳的慘叫了起來。
帶著哭腔的慘叫和穴口不斷滲出的鮮血一下子讓學姐慌了神。
第一次有多痛?
我只能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實話實說覺得我被古代巨魔的釘頭琅琊榜砸碎肩膀,釘在地板上的感覺,也沒有柔軟的腔道被刺穿的痛苦來的尖銳。
再強大的女人,她的子宮都是脆弱的,即便是艾爾奇亞最強大的勇者也不例外。
“...你…你怎麼還是處女啊!!!”
學姐怎麼能夠想到,之前那個能夠如此劇烈的潮吹,被她碰一下就高潮不已的學妹直到半分鍾前居然還是個處女,她是以為自己的學妹早已經有過許多次經驗所以才會玩的如此奔放和暴力。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破瓜時候的痛苦,學姐慌忙的想要把插進我肉穴里的假陽具拔出來,但是我立刻就制止了她這樣的行為。
“不…不要。”
開玩笑,我正爽的要死的時候,你讓我停下,你是真的想讓我餓死嗎?
“.…..?”
“繼續…快,繼續…繼續啊!”
“可是你…”
學姐的猶猶豫豫終於讓我徹底的歇斯底里,反正我不要臉。
“我付錢了!想要怎麼玩是我的自由吧!!!”
快啊,快動啊,我已經要忍不住了!到時候我用勇者的蠻力撐開枷鎖可不能怪我哦我跟你說!
“...好吧。”
也許是真的屈服於我的變態之下,也許是依舊謹遵著一個服務行業從業者的職業操守,學姐真的再次小心翼翼的抽動起了插進我剛剛開封的小穴里的假肉棒。
隨後她終於意識到了她的學妹並不是說說就算了的,她的學妹是真的變態——不消片刻,從蜜穴中溢出的汁液就已經衝散了破處的鮮血,而且除了最開始的那點血跡以外,我的小穴里再也沒有任何的血液滲出來。
怎麼樣,勇者的肉體厲害吧!
這樣的肉體,我可是引以為豪哦!
“啊..哦..哦..呵…哦..哦…”
並不像那些柔弱的可可愛愛的女孩子做愛的時候貓咪一樣的輕柔可愛的嬌喘那樣,我興奮時候的叫聲不止一次被評論就像母豬的叫聲一樣,哦哼哦哼的。
學姐被這樣的我震驚了。
“你…是真的變態啊。”
“多..多謝啊啊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我就被學姐用假肉棒給草高潮了,依舊是出水量超大的噴射,濺了學姐一手,因為身體高潮時候的抽搐我掙扎的不行,但是雙手被困住,兩只腳被鎖在鐵棒的兩段,學姐只需要一只手抓住我被掰開的一只腳丫就能完完全全鉗制我的掙扎。
柔軟的腰肢弓成了一個驚人的弧度,到了就連學姐都贊嘆的地步:“你是練過體操嗎?這種動作都能做到。”
“過…過獎了…繼…繼續。”
當然,其實不用我說學姐也會繼續。而且這次她似乎接受了我抖M而且玩不壞的設定,嘗試在尋找我的極限,具體表現就是她開始漸漸嘗試用更加凶惡的方式去草我。
噗嗤。
一聲響亮的肉棒插進真空水袋里的聲音,黏液被擠壓的濺了出來,假肉棒在學姐操控下以一個極為恐怖的力道頂開了我的子宮頸,插入到了我最寶貴的地方。
雖然已經被使用過許多次了就是了,但是那都是在異世界的事情了,這個身體的話還是第一次,所以沒問題。
“嗷…….”
這次我只發出了一次短促的呻吟,隨後就只能嘶鳴的弓著腰,抻著腿,張著嘴,宛如抽筋一般感受著一插到底的假肉棒對我子宮壁的親吻了。
實在是太刺激了。
與之前我曾經感受過的任何一次性愛都不同,即便我承認馬啊牛啊之類的肉棒遠比現在插進窩子宮里的這玩意兒粗大得多,但是它們也都從未給我帶來過如此極樂的體驗。因為我即便眼睛被蒙住了,我的腦海中依舊回蕩著我學姐的影子。
我知道現在正在操我的是我的學姐。
心中的悸動無法停止,只要心髒還在跳動,欲望就會增生。戀情對我帶來的快感遠超那些奇奇怪怪的性愛,我終於意識到了我的生活中真正缺失的東西。
我並不是缺一個操我的人,我缺的是一個我喜歡著的人來草我,我有缺陷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
而現在,我靈魂確實的那個部分正在按照我隨心所欲的要求,以及隨心所欲的力度和玩法為我帶來快樂。
這種快樂遠不是單單被各種生殖器捅入身體帶來的肉體上的快感能夠比擬的。
原來這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愛的感覺嗎?
正當我細細感受著這份甜蜜的快樂的時候,更加刺激幸福眨眼間從天而降。
學姐先是使勁的又把假肉棒往里捅了捅,激的我纖細的肉體又是兩個機靈,隨後她用什麼東西把假肉棒固定在了這個深度,深深抵進了我的子宮深處,戳在了我的子宮壁上,我想大概使用膠帶把它貼住了吧。
學姐把我的雙腿從鐵棍上解了下來,並在一起,然後整個人都壓在了我的雙腿上,把我的膝蓋壓在了我不算大的奶子上面。學姐豐滿身體的重量將我的身體完全折疊了起來,那麼之後就是我最喜歡的事情了——學姐掐住了我的脖子,真的是相當使勁的那種,讓我完全不能呼吸。
我記得我之前被伊西斯的眷族,就是那些觸手怪抓住的時候,它們也是一邊用觸手緊緊纏住我的脖子一邊草我的,但是濕滑柔膩的觸手捆在我的脖子上會讓我覺得惡心,學姐溫暖的雙手只會讓我感覺到幸福,約窒息約幸福,幸福的快要升天。
然而即便如此,學姐還是沒有停,她終於還是做出了最後的絕殺,當我在享受子宮被抵緊,喉嚨被掐死的快感的時候,學姐忽然把我浸滿了蜜汁的雙腳的腳拇指連帶著黑絲褲襪一起含進了嘴里。她用舌頭輕舔得的那兩下就好像是死刑犯臨行刑前吃的斷頭飯一樣溫柔而美味,隨後下一刻超越死亡的快感完全摧毀了我的大腦。
學姐狠狠的用牙齒一口咬在了我的腳趾上,同時恰住我脖子的雙手收緊,並且用膝蓋狠狠的頂了一下早已經戳到我的子宮盡頭的假肉棒。
世界。
時鍾滴答滴答的聲響停止,時間被暫停,而我在這個瞬間獲得超越機制的痛苦。
對於抖M來說,超越極致的痛苦的另一端是什麼呢?
極致痛苦的盡頭就是超越極限的快樂。
我被殺死了。
死亡的幸福來得如此突然讓我毫無防備,被處刑的感覺只能用極樂兩個字來形容,我相信從今晚往後,我再也不可能被任何形式的性愛滿足,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學姐的母狗,學姐就如我期待的那樣拯救了我,把我關進了只屬於她的籠子。
不愧是我的學姐,不愧是我喜歡而信任的人。
謝謝你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來救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
時間重新恢復行走,一切感覺鋪天蓋地而來,淹沒弱小而無助的我。
超盛大的潮吹,配上吊死之人必有的吐舌,即便睜著眼睛眼球也已經上翻到了完全看不見的地步,因為被掐緊了脖子所以根本無法發出叫聲,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啊啊啊的嘶啞的漏風一樣的呻吟。
好像垂死之人的掙扎,但是我並不想活著,就讓我這麼死去吧。
我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了。
一切都陷入黑暗當中,躁動的身體終於久違的在盛大的高潮以後開始平息下來。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被收拾干淨了,正以一個相當舒服的姿勢窩在房間里另一張干燥的床鋪上,而我的學姐正裹著白色的浴巾,抱著雙腿坐在我的旁邊。
剛剛沐浴過的她的腳上套著我最喜歡的乳白色長筒襪,純潔的就好像我第一次見到她迎風招展的樣子那樣,夏日的風帶著校園里面古樹的芬芳,浮動她馬尾鞭的秀發——當然如果她的右腳現在不踩在我的腦袋上就更好了。
雖然我根本不抗拒甚至不希望她把腳挪開。
細嫩的腳趾透過乳香的白色纖維隱約可見,純潔與肉欲交織在一起…好想伸舌頭舔一下,但是又有點害怕被學姐討厭。
“你醒了?”
“嗯…”
學姐指著輕輕踩在我腦袋上的白絲腳丫說道:“感覺你會喜歡的樣子。”
確實,我可太喜歡了。
但是學姐並沒有繼續這種喜歡,而是收回了腳,輕輕的挪到了躺在床上的我的腦袋旁邊,然後慢慢的抬起我的腦袋,枕在了她套著乳白色絲襪的軟綿綿大腿上。
膝枕,極樂。
學姐真是我的天使,頭頂光環,背展雙翼,聖潔之光淨化和灼燒我身上的淤泥。
“舒服嗎?”
我不知道學姐問的是膝枕還是之前的做愛,但是對我來說答案都是一樣的。
“非常棒。”
“那要再來一次嗎?”
現在我明白了,她指的是之前讓我高潮到昏迷的做愛。
我虛弱的搖了搖頭,示意不需要了,我已經被滿足了,而且我已經找到我真正需要的東西了。
“哦…”
她聽上去有些失望,溫暖的手指正在慢慢的穿插在我的頭發之間,梳理著我還有些濕潤的頭發。
“你還會再來嗎?”
學姐好像被拋棄的幼獸一般的語氣我見猶憐,不知道是真的這麼想要我再來,還是熟練的業務手段,這讓我玩心大起。
於是我決定稍微作弄她一下:“應該不會了。”
“...這樣啊。”
學姐失望透頂了,我感覺到了她幫我梳理頭發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怎麼,花魁應該不缺客戶的吧?”
學姐毫不猶豫的說道:“但是服務你遠比服務那些身材走形又臭屁的要死的中年老女人舒服多了啊。”
“而且…你還挺可愛的…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
行吧,抖M不算特殊XP是吧?感情我也是個普通貨色?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放心我的學姐,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讓別人有機會碰你的,無論是誰。
“學姐真是屬於我的奇跡呢…真的就如同我期望的那樣把我救贖了。”
“所以啊,現在應該輪到我履行約定,由我來拯救學姐了。”
躺在學姐的膝枕上,我抬頭笑著,認真的看著同樣低頭看著我的學姐。
學姐真好看啊,我這樣想著。
莫名的悸動,已經死去的心髒再次跳動了起來。
明明我們在這些年里都各自都經歷了許多,恍如隔世一般,她的身體變豐滿了,唇色也變得鮮艷起來,好像上次與她相見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但是現在,當我這樣與她臉貼著臉對視的時候,我才發現,我似乎也沒等她那麼久,我們之間好像也就只隔了一個小小的課間而已。
於是我問道。
“學姐,跟我走吧,離開這里,忘掉一切不開心的事情,去我家里和我住在一起,然後天天和我做愛把。”
學姐愣住了…然後自嘲的笑了笑。
“這算什麼?”
她問道。
“算求婚吧。”
我想了想以後的回答道。
求婚?
我天真的回答把學姐逗笑了。
“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就算是玩笑,也不要給我希望,因為這太讓人絕望了。”
在我的預料之中,也許在之前的歲月當中,有不少人和學姐說過類似的話吧,我可不覺得學姐會輕而易舉的答應我。
但是學姐也沒有用那些花言巧語敷衍我,而是認真的希望我不要再這樣做,這讓我很高興。
“我沒有在開玩笑。”
但是如果真的是求婚的話,應該更加正式一點,最好再有一顆大鑽戒才合適,實在不行我把聖劍劍柄上的那顆寶石扣下來就是了,這個到時候再說。
為了告訴學姐我是認真的,我下定決心拼盡全力戀戀不舍的才從學姐極樂的白絲膝枕上疲憊的爬了起來,然後端正的跪坐在學姐的對面,在見到學姐以後第一次用相當正式的嚴肅表情面對她。
“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我了,我有很多很多的錢,多到無論學姐欠了多少錢我都能夠還上的地步,能養學姐一輩子。”
“我會替你還清一切債務,我會與你平分我的財產。”
“從今往後你將不再需要從事這種…你並不情願的工作,你甚至都不需要再工作。”
“我會賜予你全新的人生。”
“作為被你拯救的代價,學姐,我也要拯救你的人生。”
“而且我也非常非常的強,強到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夠傷害到學姐,就算你死了我也能通過因果逆論來將你轉生。”
“怎麼樣,這可是來自艾爾奇亞歷史上最強大的婊子勇者,神使Avatar小姐的求婚哦,僅此一次,過期不候,真的不考慮下嗎?”
如果前幾句話還有點像不靠譜富二代的吹牛逼的話,後面的那幾句話簡直就是瘋子才會有的妄語了,但凡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我也清楚,但是我就是要說給學姐聽,我不想對學姐隱瞞任何事情。
“...你在逗我玩嗎?”
學姐理所應當的不相信,我也不惱,事實勝於雄辯,我決定展現最簡單的‘王之財寶’來給學姐看,讓學姐簡單直白的見到數字組成不可扭轉的事實——我打開了我的招商銀行APP,然後把我的存款余額給她看。
“.……..”
上面那一串長到沒有辦法立刻計數的數字讓學姐陷入了短暫的呆痴狀態當中,屬實是一個效果相當不錯的先手眩暈控制了。
在學姐被眩暈以後,我立刻跟上連續技:“學姐既然不相信,現在就把銀行卡號告訴我吧,我先給你轉錢,這樣你應該就會相信了吧。”
處於眩暈過程中的學姐沒有反抗的技能,只能呆呆的把她的銀行卡號告訴了我,而我則非常瀟灑的開始轉賬,在填寫轉賬金額的時候我想起了那個搞笑段子。
於是我閉上眼睛,開始在手機觸摸屏鍵盤上不停的按9,能按多少個純看緣分。
最後我確定轉賬金額,輸入轉賬密碼,輸入手機驗證碼,然後轉賬。
“這下學姐你應該知道,我口中說的這些事情,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了吧!”
就在我像一下子被大肉棒插進去高潮一樣高傲的仰起自己的小下巴磕,腦袋准備翹到天上去來展示自己的優越感的時候,一個電話忽然撥了進來,打斷了我的自戀。
作為社會人的我下意識的舉起手機,做了一個我要先接個電話的姿勢,學姐也下意識的做了一個你請的姿勢。
倆人瞬間又尬住了。
只剩下我的手機鈴聲還在叮叮咚咚的作響,好巧不巧的我還接通了電話,點了免提,機械又甜美的女聲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您好,尊敬的用戶由於您此次轉賬金額過大涉及敏感交易,您的此次交易已被凍結,如需解凍,請在工作日內攜帶相關證件到就近銀行當面辦理,謝謝。”
我和學姐都傻眼了。
“...意外,學姐你稍等一下,我聯系聯系內部人員。”
說著黑著臉的我就要撥通‘內部人員’的電話,畢竟但是東西是我給她的,錢是她給我的,各種條約都是她周旋在我和官家之間簽訂的,現在出了問題我覺得找她再合適不過。
然而學姐卻打斷了我,她按住了我准備撥電話的手。
“嗯?”
此時學姐才發現…雖然她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她不願再提及的那些過往,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說過這些年我經歷了什麼,明明讀書時候家境普普通通的我究竟是為什麼會有錢來這種地方嫖她。
就算轉賬失敗了,也說明我的銀行卡里之前她看到的那串數字不是弄虛作假,雖然她無論如何現在還不肯相信。
既然這可能是真的…那麼我接下去說的話,那些原本被她當做是胡言亂語的話會不會也是真的呢?
學姐的三觀和意志出現了動搖。
在我口中明明應該是聽起來像開玩笑一樣騙小孩的謊話不知為何傳入學姐的耳中以後對她卻又致命的吸引力,也許是因為學姐知道她現在面臨的情況只有真的童話和這樣離奇的幻境出現的時候才能夠將她拯救吧。
她可能也不止一次幻想過這樣的童話,所以當我真正出現在她的面前許諾她童話的時候,她才沒有那麼不肯相信。
萬一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呢?
既然學妹都已經來到自己的身前了,那麼再稍微相信一下,也沒有關系吧?
這樣想著的學姐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那個問題:“...這些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放下手機,笑著問:“你想聽嗎?這可不是一個童話一樣的美好故事哦?”
“想聽。”
“嗯。”
我應了一聲:“那我就稍微給你講一講吧…穿越到異世界以後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如何成長為拯救世界的婊子勇者的故事吧。”
“當然,在此之前先說一句,謝謝你來救我,學姐。”
學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牽強的笑著符合我。
“嗯…也謝謝你來救我。”
“哈哈…彼此彼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