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遷徙,一個不屬於牛頭人的行為模式,但在半人馬對這些大家伙狩獵領地的步步緊逼之下,凱恩只得團結其各個部族結束長久的游牧狩獵生活,遷移至莫高雷才是唯一的出路,而半人馬們自然也瞅准了這次機會想把牛頭人們剿滅在這貧瘠之地的征途之上。
“慢慢推進,這些家伙只是送命來消耗俺們的體力的,他們的可汗還不知道躲在哪呢,不要心急”凱恩安撫著被半人馬騷擾的有些煩躁的部下。
半人馬這一詭異的雜交種族,沒有絲毫榮耀可言,智力低下但卻身強體壯,繁殖速度還極快,居所都是些茅草棚一般的棚屋,對金屬制品幾乎沒有造詣的他們更是拿不出幾件像樣的兵器,而對牛頭人戰士而言,以一當十自然不是問題,但二十呢,三十呢,半人馬此刻就是用人海戰術衝擊著牛頭人們的陣线,延緩著推進的速度,畢竟是族群的遷徙而不是行軍,雖說牛頭人可以全員皆兵,但離了將士們的保護,婦孺難免會傷亡慘重。
“這家伙躲哪去了…”凱恩站定,手里的符文長矛猛的一記橫掃,將冒進的三只半人馬前腿掃斷,跪地的半人發出馬的悲鳴讓凱恩只感到了厭煩,手里的長矛對著頭顱就是一刺,將其連著脊髓直接扯下,猩紅的血液浸染著矛鋒,順著柄戟流入凱恩手心,其余的半人馬見狀也只敢衝著凱恩叫囂著保持起距離。
“酋長!那些半人馬雜碎們從隊末又來了一批,看起來裝備還精良些”獵人趕忙衝到陣前向凱恩匯報著自己的發現。
“沒事,俺早派奧羅守著了,這群雜種還整起戰術來了”凱恩嗤笑了一聲。
“父親,隊末還有不少傷員,俺過去增援吧”一旁的貝恩發話了,正值壯年的他自然不想錯過這表現的機會,在前面只能聽著凱恩叨叨自己這個不要做那個不要做,根本沒機會上陣,沒等凱恩同意,貝恩就往後竄了過去。
“這小子…真是個愣頭青”凱恩無奈的搖了搖腦袋,“那也不看看是誰的種?”一旁的哈繆爾則打趣道。
隊前休整了半晌的半人馬們又發了瘋般的衝鋒起來,即使是一頭栽進牛頭人的槍戟之上也要把血濺在對方身上,這樣猛烈的攻勢也不過只是送命罷了,倒是這樣的衝鋒,更像是在拖延回防後援的時間。
斷後部隊的情況就有些不同了,追上來的明顯是些精英部隊,不僅身強體壯,身上還少有的披著些帶血的盔甲,而手里更是有些精良的兵刃,顯然這是從其他種族那掠奪來的戰利品,說的更直白些,這些家伙身上的裝備大多是來自於戰死的牛頭人,這也更點燃了牛頭人將士們心中的怒火。
悍不畏死的吉恩可汗大聲的用半人馬語叫罵著,為自己壯起聲勢,四蹄迸力,提著長槍便開始衝陣,浩浩蕩蕩的半人馬隊伍腳下帶著滿天的塵土衝擊而來。
——
“酋長!他們的可汗出現在斷後部隊那了,帶的還都是些半人馬精銳,數量很多!”斥候連忙跑來向凱恩報告著戰況。
“…貝恩!”凱恩聽著牛眼一瞪,喚來自己的科多騎著便往後衝去。
——
半人馬的蹄聲越來越響亮,牛頭人這卻還是一片寂靜。
“列陣,放箭!”奧羅沉悶的聲音突然響起,震耳欲聾,手下的將士們立刻做出反應,第一排的戰士們舉盾抬起長槍,准備迎接著第一波衝擊,身後的牛頭人獵人拉起大弓,伴著鐵蹄的口令,利箭呼嘯而出,箭雨席卷著半人馬的前鋒部隊,牛頭人那過大的力道讓箭矢的破壞力也有了質的飛躍,不是開膛破肚就是直接擊碎頭顱,箭雨之後是半人馬屍體在戰場上留下的一片真空,但身後的部隊很快又涌了上來,蹄子踏上他們同伴的屍體,踩著碎屍繼續衝鋒而來。
“准備迎敵!”奧羅對這場面顯然是司空見慣了,獵人們紛紛抽出兵刃做好准備,只是一霎,半人馬便衝到陣前,前蹄重踏上盾牌讓這戰場上響起了除了蹄聲以外的第一聲脆響,然而緊接著便是半人馬的悲鳴,煙塵隨著衝陣席卷了疆場,但不時能從煙塵中看見兩邊薩滿施法發出的電弧和四處飛濺的血肉,漫天揚起的黃沙也愈來愈紅,也不只是沉醉夕陽的照映,還是半人馬濺出的血漿,數量居多的半人馬很快便堆砌著屍體衝進了牛頭人的陣列,而吉恩可汗則一眼便看到了衝在前列殺紅了眼的貝恩,凱恩的獨子,立刻下著命令,大部隊繼續衝擊陣线拖延時間,分出一批開始圍攻起貝恩。
奧羅見狀想上前解圍,卻被吉恩提著長槍攔下,只得開始應付起半人馬可汗,其他半人馬也更不要命的衝起陣來,逼得牛頭人只能步步向後退,好讓貝恩孤立無援,被團團圍住的貝恩沒多久便獨木難支,縱然使出渾身解數,手起刀落砍下十幾只半人馬的首級,還是隨著體力的流失而逐漸顯露頹勢,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見時機成熟,半人馬們丟出鎖套將貝恩雙手和頭套住,其余人對著貝恩下盤進攻,上身被牽制的貝恩只得躲閃起來,牽拽著鎖套的半人馬四蹄猛的發力將公牛拽的失去重心徑直往後栽倒下去,貝恩仰躺著悶哼兩聲,繩子勒住脖頸讓壯牛都有些喘不過氣,但半人馬則行動迅速,絲毫不給貝恩反抗的機會,前蹄重重踏在貝恩腹部,其他人幫著將這頭公牛像捆扎獵物一般五花大綁起來,得手的半人馬們馱起貝恩立刻跑出,吉恩見計劃成功,馬上下令撤退,不再與奧羅做糾纏,半人馬這天生靈便的機動性讓他們逃脫也十分輕松。
此時凱恩才姍姍來遲,看著地上滿是半人馬的屍體,卻找不到貝恩,衝著奧羅發著怒“貝恩呢?!”將軍面對盛怒的酋長愧疚的指向前面不遠處的半人馬,背上的貝恩還向凱恩這里望著,這父子的一眼對視急得凱恩是什麼都顧不上了,扯著韁繩便騎著科多追了過去,焦急,憤怒,自責,懊悔,種種情緒交錯著,讓凱恩不再能維持往日的理智,也沒注意到半人馬可汗正拉弓朝向自己,長箭破空,帶著毒的箭矢正中凱恩大腿,劇痛使凱恩不由得猛扯起韁繩,科多直接原地打了個彎,將凱恩從背上甩下,重重摔在地上,奧羅見狀連忙追上來,將凱恩背了回去。
——半人馬的這次進攻雖說凱恩早有准備,奧羅的防守也做到了完美,戰士們不說傷亡,連重傷的都沒有,但卻沒想到半人馬卻拼了命也要把貝恩擄走,縱使半人馬這次傷亡慘重,精銳部隊幾乎全部折損,對牛頭人而言卻還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酋長負傷,貝恩還被抓,只得就地扎營休整,讓凱恩接受治療。
與此同時半人馬營地內,貝恩在人馬背上被馱了一路,領進一處小山洞中,洞穴深處幾位半人馬先知早在這里等候多時了,可汗將貝恩放下,按著這頭虛弱的公牛將其頭顱和雙手架在一半木柵之上,再將另一半從上合下,構成一個直立架,木柵高度大概到貝恩腰身,使得這頭壯牛只得撅著屁股彎著腰呈九十度,上身被鎖住,蹄子也立刻被戴上鐵索鐐銬向兩邊拉著,而兩腿之間也在膝蓋處被銬上一根鐵棒強硬將兩腿撐著分開,腰身則被鎖鏈吊住拴在洞頂上。
這姿勢和刑具立刻讓貝恩想到了斷頭台,低頭便看到一個木盆,自然是確定了內心的想法,而一旁的半人馬先知們看到可汗將貝恩固定好後,卻開始給這頭壯牛治療起身上的傷口。
“給個痛快便是,你們這幫雜碎,砍個頭怎麼還婆婆媽媽的,等俺爹來給你們全宰了不成?”貝恩不滿的叫罵著,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對自己這既定的命運也無法反抗,索性就認栽了。
“哈哈,你小子嘴還挺硬啊,只可惜你家那頭老牛怕是來不了了,他中的那箭帶巫醫的劇毒,能活下去都得算他命硬,不過這老東西也該退位了,不是嗎?”可汗走到貝恩身前俯下身嗤笑著看向公牛,伸手拽扯著鼻環逼迫對方在這狹窄的木柵里抬頭看向自己。
“呸,你們這群雜碎就等著被牛頭人的鐵蹄踏平吧,雜種!”貝恩含著一口唾沫直接啐在可汗臉上,自己在馬背上也看到了父親中箭跌下科多的場面,自然是有些後怕的,自己反正都要被宰殺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但要是因為自己自作主張讓父親也凶多吉少,那可真是要含恨而死了。
“哼,希望你等會還能這幅硬漢模樣!”可汗抹去臉上的汙穢,前蹄一伸,將那貝恩以為是放他腦袋的盆踢到他胯下,衝著幾位半人馬先知點了點頭,他們就相當於牛頭人體系中的薩滿,但半人馬里大多是些沒什麼腦子的家伙,這些薩滿的地位也就更高了,給貝恩的傷口上好藥後,一位半人馬側下身,將手伸向貝恩胯部對著那鼓著的大包慢慢揉弄起來,因為貝恩被束縛的姿勢,導致兜襠布直直向下,胯部只留有內褲包裹著。
“?!這他媽是在做什麼?!要殺要剮隨你!莫要羞辱俺!”貝恩氣憤的在直立架上扭動起軀體,但卻根本掙脫不開,健壯的身軀被束縛著只能繃緊著肌肉,露出自己那副完美而性感的胴體,而半人馬則對這公牛的叫罵絲毫不在意,貝恩的掙扎反倒讓他的牛鞭主動在薩滿的捏弄下頂撞起來。
“乖一點”薩滿輕聲說著,手里大概摸清了貝恩牛鞭龜頭和牛蛋的位置,一把抓握住卵蛋擠捏起來“你只是個俘虜,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薩滿冷冷的說著,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
“嗚!…畜!…畜生!…”牛頭人身強體壯,哪里受傷都能忍受,就是這牛蛋和牛鞭,一被鉗制住就只能投降,這也是制服這種陸上最強種族最簡單的方法,卵蛋被狠狠擠捏,疼的貝恩雙瞳放大,吐著口水,說話都有些困難,身上肌肉緊繃著,額頭流著冷汗,四肢更是不停顫抖,帶著身上的鎖鏈不停作響,可汗看著滿意的笑了笑“果不其然啊,你們這些大家伙體力再好這里也脆弱的不行”
“你…你他媽到底想對俺做什麼?!”貝恩顫抖著說著,肥大的牛卵即使是半人馬的大手也不能一次握全,兩顆牛蛋便被薩滿反復擠捏,每次到貝恩疼的受不了了就松開去捏另一顆,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牛鞭反倒挺硬了起來,在自己那亞麻內褲里磨蹭顫抖。
“哈哈,這家伙硬起來了,好家伙,還真夠大的,不愧是酋長的種”薩滿笑著隔著內褲捏了捏貝恩胯下挺硬起來的那肥大牛鞭,放緩了對牛蛋的折磨,轉而去用指頭摩擦起龜頭。
“這也能硬起來?還真是個硬漢啊,做什麼?當然是讓你給咱產奶了!你們的牛精能干的事可不少,你們私底下不是也在研究嗎?上次突襲你們營地還在個德魯伊的屋子里找到幾瓶牛精合劑”可汗大笑著,捏握住貝恩的下巴,看著貝恩這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才發現對方是真不知情。“你是真不知道啊?哈哈,看來你那英明神武的老爹還有不少沒跟你說的,沒准這玩意就是他射出來的哦,看你這嘴也這麼硬,用起來應該很舒服吧”正說著,可汗便拿出一個小瓶,給貝恩展示著,顯然這是哈繆爾給鐵蹄治療時偷偷留下的,卻沒想到被半人馬給洗劫了,這幾瓶最多的用處還是治療內外傷和催情。
“來,張嘴,你自己族人的汁水,你肯定很愛喝吧”可汗硬掰著貝恩的嘴,將一個鐵質口柵給公牛戴上,中間中空,像是給狗用的防咬套,看著貝恩咬下後便掐著公牛的脖頸,將這藥劑全部倒進對方嘴里,合不上嘴的貝恩只能被迫吞咽起來,嘴里發出著聲聲嗚咽,痛苦不已,儲存多時的精汁還是那般腥臭,身體逐漸變得燥熱,胯下的牛鞭也興奮的流出淫水,包裹著龜頭的亞麻布頂端很快便被潤濕,薩滿也十分識趣,一把將裹腰布和內褲撕開,讓這頭壯牛的軀體一絲不掛,肥大的牛鞭沒了束縛興奮的抖了兩抖,薩滿則將其一把掐握住,大拇指巧妙的抵在系帶和龜頭鏈接出,其余則勉強握著這根粗屌上下擼動起來,讓貝恩將他的淫水一點一點對著胯下的木盆排出。
“你看你這張著嘴的模樣,不塞點東西進來喂你吃豈不是很對不起你?”貝恩兩眼微微眯著,咒罵逐漸變成了嗚咽,牛腰不由得扭動著,想躲過薩滿對牛鞭的把持,但渾身都被牢牢束縛,這粗大的牛鞭又想逃到哪里呢,只能被握著擠出一灘又一灘的淫水,而可汗看著貝恩這幅模樣,自然也耐不住寂寞了,胯下粗長的馬屌充血挺硬起來,腥臊惡臭的氣味刺激著貝恩的鼻腔,睜眼便看到可汗胯下那粗長的馬屌正滴著淫水,沒等貝恩多想,可汗便直接騎上貝恩的背上,馬屌對准著防咬的套索內緩緩捅插進貝恩的嘴里“哦!呼!你這牛嘴還挺濕的,是不是經常幫你爹口啊?賤種!”
“嗚?!呃!!!”面對可汗的挑釁,貝恩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發出幾聲嗚咽,掙扎著扯動幾下鎖鏈,哦,有一件他可以做的事,就是讓自己胯下的牛鞭流出更多汁水,是的,這頭壯牛現在唯一能控制的便是他的牛鞭了,但隨著薩滿的動作,很快他的牛鞭也不由他掌控了,嘴里的馬屌越插越深,即使插入咽喉讓貝恩干嘔還沒有停止,准確來說,可汗還蠻喜歡貝恩干嘔時喉嚨擠壓他性器的感覺,甚至還更加深入了起來,等到完全插入,可汗已經胯騎在貝恩身上,貝恩則瞳孔放大,呼吸困難,食道和咽喉被這根粗長的肉棒堵塞著,嘴用力想咬斷這畜生的淫穢肉根卻只能咬到一股鐵鏽味,緊接著,可汗便開始後蹄發力,馬臀前頂著,一下一下的操干起貝恩的咽喉,嘴巴根本合不上的壯牛只能隨著抽插從嘴角被帶出些許口水,而這馬吊流出的大量汁液則直接流進了胃里,甚至不需要吞咽的動作,可汗享受著這樣征服仇敵的快感,騎乘在對方身上,盡情發泄著獸欲,只可惜胯下的是貝恩,要是凱恩,他怕是能把喉嚨捅穿,被這樣深喉操干的貝恩已經無暇顧及胯下被擼動的牛鞭了,只能盡全力去呼吸,胯下的牛鞭離了貝恩的控制,隨著可汗的操干前後晃動著,往外流著一灘又一灘淫水,伴著晃動前後撒出。
“呃!哈!吃進去吧,把老子的種子都吃下去,你這賤種!”數十分鍾的操干讓可汗的速度越來越快,蛋袋直接甩動著拍打在貝恩臉上,每一下都讓這頭壯牛痛不欲生,直到這頭種馬達到高潮,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馬屌抽搐著向貝恩的胃里直接噴涌著精汁,沒有一滴被浪費,腥臭肮髒的馬精涌進貝恩的胃里,而貝恩還在這樣的酷刑下還挺著牛鞭,甚至被薩滿擼的幾近高潮,前幾次貝恩還能勉強憋住,讓牛精淅淅瀝瀝的流出,但現在應付著可汗噴涌的濃漿,薩滿見貝恩只能痛苦的呻吟,便抓握著牛鞭龜頭不斷責弄把玩,另一只手再快速的擼動著肉根,不一會便看到貝恩的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腳腕上的鎖鏈被扯得叮當作響,顯然是達到了高潮,貝恩不由得挺著腰主動在薩滿手心里挺動起來,渴望著釋放,薩滿也滿足著這頭發情的公牛,加大著擼動的力度。
“嗯!!!嗚!!!”貝恩勉強的發出著悲鳴,腰頂到最下,洞頂的鎖鏈被扯的吱呀作響,落著灰塵,牛鞭也硬的發顫,在薩滿手里漲大到極致,隨著手指再劃過一次龜頭,貝恩終於忍不住了,大股的牛精迸濺而出,猛的射進被自己淫水鋪滿底部的木盆之中,此時的貝恩就像頭奶牛一般被半人馬擠著奶,不斷往盆里射著自己的精華,盆外也飛濺出不少,過了幾分鍾的噴射,貝恩才虛脫的停下來,四肢無力的耷拉下來,牛鞭則還被薩滿不依不饒的擠捏著,不想浪費尿道里的任何一滴精汁,胯下的木盆則滿滿當當被接滿,可汗這才抽出馬屌,讓快要窒息的貝恩喘幾口氣。
“很好,接下來你每天都要射這麼多,明白嗎?”可汗捏住雙眼失神的貝恩那被干到幾乎脫臼的下巴,看著這頭壯牛嘴角流精的模樣,滿意的笑了笑。
半人馬先知將那一盆冒著熱氣的濃稠精汁端走,放著貝恩在木架上抽搐著身體,貝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被這樣強制取精,而這還只是個開始,薩滿們碾磨起雨燕草和黃金參,將牛精取出一小瓶,緩緩倒入攪拌起來,腥臊濃稠的精汁伴著藥草的些許清香,抬起貝恩的下巴,將這一小瓶全部倒入,自己射的精,再自己吞下,這父子兩此刻的處境倒是頗有些相似了,只是貝恩是作為半人馬的試藥工具,喝下自己的精華,貝恩胯下這牛鞭反倒還不爭氣的硬挺了起來,身上的傷口迅速愈合著,比下午喂食的效果要好的多,強烈的屈辱感讓這頭年輕氣盛的壯牛不停扯動著鎖鏈,連脖頸的夾板都被雙手暴躁的掙動弄得吱呀作響。
“看來這藥液不僅能治愈傷口還能恢復體力,你看他這玩意,又挺起來了”祭祀俯下身把握著剛剛才射過的牛鞭,還是那般堅挺,淅淅瀝瀝的往下滴著淫水。
“畜…畜生…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貝恩嘴里咬著鐵柵,顫抖著叫罵道。
“這麼流可太浪費了啊,來,給你個好東西讓你爽爽”薩滿一手捏在龜頭上,手指扣著冠狀溝旋轉摩擦著,讓貝恩不由雙腿發軟,放松的呻吟起來,再用食指點著馬眼摩擦輕輕戳弄,另一只手則拿出一根細小的陷地圖騰,夾著龜頭將兩瓣分開好露出馬眼,再將圖騰就著淫水的潤滑對著馬眼緩緩插入。
“嗚…呃…”頭被固定著,根本看不到自己下身發生了什麼,只覺得狹窄的尿道里正被一根粗糙的木棒開墾著,異物深入牛鞭的感覺讓貝恩覺得無比不適,直到頂端插到膀胱口,木棒才停下來,貝恩喘著粗氣,牛鞭嘗試性的挺動用著力,想將木棒排出去,但沒等貝恩作反應,薩滿立刻施著法,激活起貝恩牛鞭內的圖騰,藤蔓從圖騰前端的孔洞和龜頭外的出水口處伸出,外面的直接纏繞上龜頭,伸出幾根繞著冠狀溝纏繞勒緊,其余的則直接盤繞上粗長的牛鞭,牛蛋也被藤蔓束縛纏繞住,每一下收緊都讓貝恩不由得顫抖,重頭戲則在後面,尿道深處的孔洞也伸出數根細小的觸須,緩緩撐開著膀胱向里鑽去,藤蔓像是在汲取養分一般立刻將其中的尿液當做肥料吸食干淨,藤蔓則意猶未盡的繼續深入著,用觸須剮蹭起膀胱壁,刺激著貝恩不時產生失禁的錯覺,而另一邊伸出的細小觸須則悄然鑽進輸精管里,不斷撬動著精關。
“來,放松,讓它進去”薩滿握著牛鞭持續施著法,纏在外面的藤蔓逐漸勒緊,不斷擼動起貝恩這根可憐的粗大肉棒,層層快感之下,貝恩痛苦的發出幾聲呻吟,射精的欲望愈發強烈,精關終於被強行撬開,大股的濃漿醞釀著衝出,那蓄勢待發的牛精還沒來得及迸發出來便被觸須截胡吸收,空留貝恩顫抖著雙腿挺動起牛鞭,做著射精的動作,但只能打著空炮,觸須卻抓准機會直接鑽進卵蛋,輸精管被撐開,鑽進來的觸須越來越多,撐的貝恩疼的兩腿直哆嗦,卵蛋里的觸須深入睾丸汲取起那成熟的濃稠精汁,將其抽取入圖騰中,再伸出幾根纏上那兩顆肥漲的睾丸,一下一下收縮起來,提睾肌反射著將陰囊收縮牛蛋上提,但卻是讓薩滿清晰的看到了貝恩那肥大的牛蛋里不規則涌動的觸須,像血管一般在貝恩這卵蛋的表皮上律動,實際情況則是觸須纏繞著牛脆弱的睾丸不停擠壓收縮。
“呃啊啊啊!!!”劇烈的痛楚讓貝恩對射精的欲望頓時消失不見,牛蛋此刻被觸須撐著,精管被塞滿,卵蛋從內部被束縛勒緊,精汁更是被直接抽取而出,疼的貝恩想要跪下,但身上的各種鎖套讓他只能繼續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外面的根須還在緩緩摩擦著龜頭,好讓這頭種牛維持著牛鞭興奮的狀態,來刺激他這腫脹的卵蛋產出更多精液。
“現在明白了嗎?你只是半人馬的精畜,我們想讓你射,你就必須射,伸進去擠都得擠出來,我們不想你射,你一滴都流不出來”薩滿緩緩提過來一個鐵桶,擺在貝恩胯下,只見圖騰裝飾的龍頭口漸漸張開,從中徑直流出貝恩那新鮮出爐的精汁。
“雜…雜碎…嗚!!!”還沒說完,薩滿又動了動手讓藤蔓將卵蛋勒的更緊,直接讓貝恩閉嘴。
“好好享受你的第一個精畜夜晚吧,裝滿這一桶自然就會停,哦,忘了提醒你了,最好一直挺著你這射不出來的賤根,只要你達不到這圖騰吸收的量,你蛋里的那幾根觸須就會勒的更緊”薩滿走前又沾了沾貝恩自己精汁制成的膏藥,往牛鞭和卵蛋上塗抹起來。
貝恩不知道自己怎麼才能熬過去這漫長的夜晚,牛精的不斷抽取讓他的體力不停流失,虛弱的公牛和他胯下這根肥壯挺硬著的牛鞭顯得那般格格不入,似乎全身的力氣都供給給了這肉根,供它被觸須榨取。
“父親…俺錯了…救救俺…”貝恩低聲哀求著,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那生死未卜的酋長父親身上,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重傷的凱恩也正被哈繆爾把玩著牛鞭榨取著精液,正所謂虎父無犬子。
圖騰持續工作到後半夜,貝恩這根可憐的粗大牛鞭像個關不上的水龍頭,只能被一直往外提著汁水,鐵桶里的水位线不斷上漲,貝恩已經模糊了時間,渾身的肌肉只有酸痛感,牛鞭挺硬的脹痛,直接被提取出精的他無法得到射精的快感,所有的欲望只是能維持著肉根保持興奮,聽著胯下淅淅瀝瀝的水聲,貝恩從羞恥逐漸變得有些麻木,只期盼著能早點裝滿好讓自己休息,又過了幾個鍾頭,龜頭上的根須甚至觸碰到桶里滿溢的牛精,是的,貝恩裝了滿滿一桶,牛蛋里纏著不放的根須終於停止了汲取,累壞了的貝恩這才得以放松下來,沒一會便打起了鼾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
“起來了,畜生!還真能射啊,這麼大一桶都能裝滿?”可汗走進洞里,聽著貝恩作響的鼾聲,伸手便抓捏住那被根須纏住的肥大卵蛋,用力擠捏著,將貝恩直接疼醒,一旁的薩滿則趕忙將桶挪走。
“嗚!!!”這樣的起床方式顯然是從沒體驗過的,卵蛋傳來一陣劇痛,同時還喚醒了圖騰里的觸須,一根根又盤上那兩顆正被擠捏的可憐卵蛋,貝恩在枷鎖內猛的顫抖起來,雙腿和牛腰猛的扯動鎖鏈,搖擺著下身想躲閃,但卻讓可汗抓捏的更用力了。
“是的,再叫的大聲點,你們血蹄家是不是個個都跟你一樣能射啊?蛋大屌肥汁水多,還真是精牛的典范,做酋長未免也太可惜了”看著這頭健壯的公牛隨著自己的手對牛蛋施壓而不斷哀嚎,可汗心里別提有多滿足了。
“你個…該死的半人馬雜碎…腦子怕是都沒老子的蛋大…一幫該死的廢物…”半人馬先知將貝恩的口柵摘去,得到的毫無疑問是貝恩的一通咒罵,但可汗拽著牛蛋猛的向後拉扯,再狠狠擠捏下,疼的貝恩只能翻著白眼悶哼,牛鞭也在圖騰的刺激和這虐玩的情況下艱難的挺硬起來。
“還真是頭有脾氣的倔牛啊?倒是你這棒子怎麼又挺起來了?該不會就是想要老子虐你吧?”可汗大笑著騎在貝恩背上伸手揉弄起牛胸擠捏著乳頭。
“別擔心,今天給你堵著,一滴也別想流出來,養精蓄銳,但咱們幾兄弟在你身上發泄發泄,應該不成問題吧?”可汗俯下身貼近著貝恩,在耳朵邊吹著氣,挑釁的說道,胯下挺硬的馬屌則已經在貝恩那從未開發過的穴口蹭動起來,這套特制的刑具最關鍵的點就在於,能讓受刑者匹配人馬的身材,以方便“騎乘”。
“你他媽的…想干嘛…快給老子滾開!”貝恩感受到了那根粗長的炙熱棒子在自己臀部來回蹭動,昨天剛被強制深喉過,當然明白這些半人馬的性器有多粗長,強烈的不安感不由得讓自己脊背發涼。
“怎麼?害怕了?”半人馬祭祀兩指蘸著貝恩自己射出的牛精,摻著點藥劑,便捅插起牛穴來,一方面是潤滑擴張,另一方面則是提前上好藥。
“呼…”屁股的肉瓣被掰開,緊接著後穴便被伴著冰涼濕滑的牛精藥劑的兩根手指強行插入,在肉穴周圍塗抹著,越來越深,直到頂到一個肉塊般的凸起,貝恩隨之兩腿一顫,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吟。
“一會可別求饒哈”祭祀塗抹了幾圈,便將手指抽出,握著可汗那一直流著淫水的馬屌對准著穴口,等的早就不耐煩的可汗立刻開始發力,後腿往前一挺便強行將自己那肥壯的性器插入貝恩這狹小的肉穴。
“嗚呃!!!”貝恩瞪大著牛眼,四肢顫抖著,深喉,強制取精,現在還要被操干後穴,真想死了一了百了,異物的侵入讓貝恩不由得想收緊括約肌將其排出,但這只會讓可汗覺得更爽。
“哈…好緊,夾的老子好爽…”緊致的牛穴包裹著可汗那才剛剛沒入一點的肉棒,自己的淫水帶著貝恩那不受控分泌出的腸液和濃稠牛精的潤滑使可汗只覺得貝恩這牛穴是那樣濕潤緊致,這樣的感覺反倒讓可汗稍微放緩了點入侵的動作,可能是不想讓這麼好的玩具壞掉吧,跨騎在貝恩身上,後蹄一點點用力,將肉棒緩緩插入,這應該是可汗目前為止對貝恩這位俘虜最輕的動作了,俯下身,拽弄著貝恩肥大的兩顆乳頭,讓滿頭大汗的貝恩能勉強放松些,停了一會,等牛穴稍稍松開,可汗又一個挺身,將肉棒插入三分之一,而這已經頂插到貝恩那敏感的前列腺了,觸電般的快感讓貝恩爽的兩眼上翻,低聲發出著呻吟,嘴角更是流起了津液,四肢猛的一顫,牛鞭興奮的高挺著勃動了幾下,要是沒圖騰堵著,怕是又要噴出一股精汁,牛穴就像是被碰到了什麼開關一般突然收緊,夾的身上的可汗也呻吟一聲,嘗到甜頭的半人馬緩緩挪動下身,在前列腺來回摩擦起來,讓貝恩不停的抽搐著他那結實的肌肉,收緊著括約肌繼續夾著這後穴的肉根,大量分泌的腸液伴著前列腺液隨著貝恩的收緊放松從穴口慢慢流出,但這樣顯然是不夠的,趁著貝恩正喘著粗氣緩著勁,可汗握緊貝恩的牛角,猛的一個挺身,將胯下的馬屌直接捅插到底,劇烈的疼痛伴著後穴的撕裂感讓貝恩嘶吼起來,他甚至能感覺到後穴里的巨物撞擊到內髒。
“哈!…這都能吃得下,賤種還真不賴啊…真夠緊的…”可汗放肆的挑釁著,一手拽著牛角,一手扯著頭頂的鬃毛,開始挺動起下身,緩緩在貝恩的肉穴里抽送,白濁的汁水不斷從交合處流出,發出嘖嘖的水聲,兩人肥大的蛋囊也隨著動作搖擺,碰撞在一起,馬屌隨著動作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撞擊著髒器,半人馬的粗暴和野蠻逐漸隨著交配的進行而逐漸顯露出來,力道與速度越來越大,仿佛胯下的不是個人,只是自己的泄欲工具,漸漸的,馬鞭抽出的時候能看到些鮮紅的血液,貝恩痛苦的發出呻吟,後穴里強烈的撕裂感和痛楚被前列腺帶來的快感衝擊所緩和,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有些分不清界限,可汗則繼續肏干著貝恩在枷鎖上不斷前後搖擺,享受著這頭種牛給自己帶來的特殊體驗,木質的枷鎖不停吱呀作響著,似乎隨時會斷掉,牛鞭則被干的不停上挺,拍打在自己那結實的腹肌上。
“呃…嗯…要來了…”唯一的好消息是半人馬不像牛頭人那般持久,持續操干了半個鍾頭的可汗終於逼近高潮,這場特殊的騎行也終於接近尾聲,只不過不是牛騎馬,而是馬騎牛,可汗握著牛角,另一只手將貝恩的頭猛的下壓,終於把那木柵給壓斷塌下,但此刻的貝恩別說反抗了,連動一下都困難,只能被可汗將頭摁在地上,挺著胯繼續操干,馬屌猛的插入最深,伴著半人馬那低沉的嘶吼,一股又一股炙熱的濃漿順著這根肉棒注入貝恩的體內,大股的精汁衝洗著貝恩的肉穴,可汗在貝恩體內挺著下體顫抖了幾分鍾,才將那馬鞭抽出,一大攤白濁腥臊的精液隨著肉棒的抽拔從貝恩那已經合不上的穴口流出,留他一人趴在地上,雙眼無神的張大著嘴喘息,身前的木柵被壓斷,身後的鐵鏈卻還是吊著貝恩,讓他只能趴在地上,撅著自己那被灌滿精汁的牛穴,然而,留給他休息的時間也只有這麼一會了,可汗享受完的這幅軀體,當然要給底下的人繼續品嘗,半人馬先知給貝恩再上完藥沒多久,又是一根炙熱的肉棒深入,貝恩以同樣的姿勢再次被摁著地上操干,作為半人馬軍用的肉便器,後穴一次又一次被精液灌滿,這便是貝恩今天的任務,而他胯下那肥漲的牛鞭,卻只能被堵著得不到發泄。
從日出到日落,貝恩不知道是被多少只半人馬蹂躪到暈厥,又或者大多是重復再來,他只覺得渾身酸痛,後穴更是根本合不上,牛卵漲的生疼。疲憊,痛苦,屈辱,麻木,仿佛胯下的每一寸都不屬於自己,都只是這群野蠻的半人馬的泄欲工具,自己昨晚射出的牛精,大半桶都用來入藥治愈自己那被干的外翻的肉穴。
“還真是個尤物啊~是不是很想射?叫聲主人,就給你解開”可汗一把握住貝恩胯下那炙熱的牛鞭,緩緩摩擦著龜頭,挑釁著貝恩,但貝恩卻不為所動,只是趴在地上沉悶的打了幾聲鼻響,有些憤怒的低吼幾聲,貝恩已經過於虛弱,這便是他能做的最多的反抗了,可汗屬實沒想到這倔牛被干了一天不讓射,還能為了他那狗屁不是的榮耀堅持下去。
“好啊,那你就憋著吧,明天有你好受的!”可汗猛的擠捏一把貝恩的卵蛋,疼的公牛彎腰向後蜷縮起身體,直到貝恩受不了,開始哼哼的叫喚起來,可汗才緩緩松開手。
半人馬悻悻的離開洞穴,不過獵物要是就這麼簡單就放棄了抵抗,那多沒意思呢?
——第三天
牛鞭硬挺了一夜,即使沒有被榨精,後穴的陣陣疼痛還是讓貝恩這一夜過的不是太好了,洞穴里充滿了腥臭和尿騷味,木柵被壓斷,貝恩還只能趴在地上聞著自己或是其他半人馬留下的體味入睡。
“該起床了,騷貨,昨天是不是很爽啊?”可汗一手拎著兩條鐵鏈,一手拍打著貝恩那漲大的卵蛋將其喚醒。
“呃…該死的畜生…今天又想干什麼…”貝恩低聲說著,聲音比起之前幾天明顯虛弱低沉了許多,棕色的皮毛上滿是半人馬留下的精斑,被勒了三天的腰腿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你們騎科多不是都得整個鞍座嗎?今天讓你試一下做馬鞍的感覺?就是馬鞍這東西吧,俺更喜歡穿在身下”可汗笑了笑,手指在那還合不上的牛穴上畫著圈。
“馬鞍?…”聽的貝恩一頭霧水,但還沒等多想,可汗就騎在了身上,胯下的馬鞭對准著牛穴一挺便捅了進去,貝恩兩腿一陣發顫,牛鞭又硬挺起來勃動了幾下,甚至發出一聲低吟,被蹂躪一天的壯牛似乎已經有些適應這半人馬的尺寸了。
“是的,馬鞍”可汗輕輕挪動著屁股,肉棒頂著貝恩的前列腺不斷摩擦,讓這頭倔牛不情願的發出一聲又一聲低吟,將鎖鏈遞給一旁的半人馬祭祀。
貝恩本以為又是要被賤淫一天,但他只猜對了一半,祭祀將他頭前的木柵打開,上身得到解放的貝恩撐著地,企圖擺脫控制,可汗對著前列腺又是一挺,直接讓這公牛脫力癱倒下,半人馬祭祀見狀笑了笑將貝恩雙手上提,用粗長的鐵鏈連接著,將貝恩的雙手反綁掛在人馬背上,同理,下身的束縛也被打開,雙腿被上吊著夾住人馬身子,再用鐵鏈固定掛在背上,貝恩就這樣雙手雙腳被鎖鏈繞過馬身連接,只能夾緊著可汗的身體,而除了這起固定作用,還有便是深插牛穴的那根粗長肉棒,是的,貝恩此刻就是個便攜的肉便器,被迫掛在半人馬身下,面朝黃土背朝天。
“感覺怎麼樣?以後老子隨時隨地都能干你這騷貨了,是不是很滿意?”可汗嗤笑著,起身便往洞外走,四蹄慢慢踱步,讓馬屌有節奏的在貝恩的肉穴里攪動,後蹄每次前進都能讓吊掛在身下的貝恩顫抖著呻吟畜生,貝恩的牛鞭則一直挺硬著,龜頭幾乎快蹭到地面。
“呃!…哈…你這該死的畜生…”貝恩痛苦的呻吟著,因為全身的重量都靠著被束縛的手腕和雙腿支撐,很快便在捆綁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自己則只能貼合著半人馬,正如他說的,像是個反著穿的馬鞍一般,被吊掛在身下,隨時被操干後穴。
“哼哼,你說俺要是跑起來,你會怎麼樣?或者,俺去你們營地附近,去展示下大酋長的血脈,被操干時的英姿,發出的那一聲聲浪叫”可汗走出山洞,到半人馬營地中間,在篝火前揚起前蹄,貝恩順著重力垂下的身子直接猛的被可汗胯下那挺硬的馬屌插入到最深,肉根完全沒入,周圍的半人馬都看向可汗,貝恩就像個戰利品一般被掛在身下,高挺的牛鞭猛的顫抖,但卻被堵著馬眼射不出一絲一毫,渾身肌肉緊繃著,腹肌處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凸起,貝恩則痛苦的咬著牙,雙手抓著手腕的鎖鏈,想將自己身子往上拉,睜眼便看到半人馬們恥笑著看向自己,一晃眼,眼前的半人馬似乎都變成了自己的族人,一個個都捂著眼不忍直視,恍惚間似乎看到凱恩都失望的搖了搖頭。
“別撐著了,乖乖做俺的性奴,叫主人,大聲叫出來,俺還可以大發慈悲的讓你射上一發!”可汗的再一次挺身將貝恩帶回現實,顯然,可汗是想在族人面前征服貝恩,將這壯牛那支撐他到現在的骨氣給磨平,但貝恩卻還是不為所動,只是呻吟著,接受著可汗粗暴的對待。
“哈哈,你就憋著吧,等會到你父親面前,當著你族人的面,你射不射,就由不得你了!”可汗此話一出,貝恩立刻瞪大了眼,半人馬的動作越來越快,享受的在牛穴里抽送,交合處流出的汁水也越來越多,順著健壯的後腿不斷流下。
“呃…啊…主…主人…”貝恩顫抖著喊出來,屈辱,但再屈辱,也比被讓凱恩知道,在族人面前顏面盡失要好,微微收緊括約肌,主動取悅起可汗,但卻沒有聽到對方的回應,或者說連他胯下的挺動都停止了,只留馬鞭在貝恩胯下顫抖,猛的噴射著濃漿,貝恩有些疑惑,睜眼看向其他圍觀的半人馬,個個滿臉的震驚,但緊接著,眼里的一個半人馬戰士的頭顱便被一箭射穿。
十秒鍾前——半人馬營地的不遠處,“狩獵開始了”雷克薩舔了舔嘴唇,低沉的對一旁的薩爾說到,長弓拉滿,對准著正在高潮邊緣的可汗,一箭正中可汗咽喉,可汗瞪大著眼,伸手捂住不斷噴血的喉嚨,但緊接著就是一箭穿顱,可汗頓時停下了動作,胯下的馬屌不受控的噴起汁水,像是死前的最後一絲慰藉,其余半人馬們無不落荒而逃,反應稍微慢點腦袋便會多個窟窿,戰斗在一分鍾以內便結束了,兩人確定沒有殘余後趕忙去查看貝恩的情況,薩爾一錘砸開束縛貝恩四肢的鎖鏈,將這虛脫的公牛從可汗的屍體下拖出,貝恩赤裸著健壯的身體,身上這兩天留下的傷疤,胯間那粗大的牛鞭還高挺著顫抖,馬眼處被圖騰堵塞著,胯間還不時流出些許半人馬留下的精汁,讓這公牛在兩人眼前顯得有些過於性感了,兩人面面相覷,不由得咳了咳,雷克薩將已經昏過去的貝恩背在身上,薩爾則進山洞里找到了些半人馬用牛精制成的各種藥劑,瓶瓶罐罐裝了一袋,簡單搜刮下後兩人帶著貝恩趕緊離開了。
——雨夜
兩人帶著貝恩在一處小山崖下生火避著雨,薩爾研究著半人馬的藥劑,開瓶聞了聞,一股濃烈的精香味涌入鼻腔,薩爾不免皺了皺眉,而一旁的雷克薩著摟著貝恩靠在自己懷里,給牛身上披著自己的獸皮,但手卻情不自禁的攀上貝恩這健碩的胸肌,輕輕撫弄著。
“他現在狀態應該好點了,要不要給他那治療下…”雷克薩低聲對薩爾說著,薩爾放下手里的藥劑,走到貝恩身前,在地上插著治療之潮圖騰,稍稍施法,清洗著貝恩後穴里的汙穢。
“呃…嗯…”靠在雷克薩懷里打鼾的貝恩很快便有了反應,噴著鼻息微微呻吟幾聲,但薩爾顯然知道力道,盡量不驚醒貝恩,貝恩雖說沒醒,但他胯下這牛鞭卻頂著獸皮挺了起來,在兩人眼前顫動,獸皮被頂起沒了遮蓋,那兩顆肥大的牛蛋也露了出來,讓薩爾和雷克薩都多少有些尷尬,雖說牛頭人本就身材壯碩,但真看到牛頭人胯下這挺立起來的家伙還是有些吃驚。
“他這家伙…可真夠大的…那他老爹?…”雷克薩小心的伸手撥了撥挺立的牛鞭,手指蹭了蹭龜頭和馬眼里還塞著的圖騰,立刻讓貝恩輕哼了一聲,薩爾也忍不住摸了摸貝恩這肥大的卵蛋,開始懷疑半人馬藥劑的來源。
“嗯…”這兩人來來回回在貝恩身上揩著油,小心翼翼的玩弄牛鞭,總算把這熟睡的大家伙給弄醒了,貝恩睜眼便看到薩爾兜著自己的牛蛋撫弄,牛鞭被雷克薩握著,小心蹭動著龜頭,但昏迷前自己還是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的,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咳了咳表示自己醒了。
“兩位是…?”貝恩稍微撐了下地,想坐起身,但四肢酸脹無力,立刻放棄了想法,畢竟是救命恩人,哪怕這行為確實有些奇怪,貝恩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是薩爾,這位是雷克薩,我們是你們部族的新盟友,也是你父親派來救你的。”薩爾和雷克薩立刻收回手,尷尬的回著話。
“這樣嗎…父親,俺父親怎麼樣了?”貝恩緩了緩立刻問起凱恩的情況,畢竟這個才是他最放心不下的。
“凱恩酋長受了重傷,所以不能親自來救你,只能暫時修養,現在病情有所緩和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帶你回部族,放心就好。”薩爾寬慰著貝恩,讓他心里懸著的這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倒是,這個你不幫他抽出去嗎?”雷克薩指了指貝恩那被強行捅開的馬眼里塞著的圖騰,畢竟薩爾是個薩滿,對圖騰有所了解。
“這是特制的陷地圖騰,得施法者解開才行,而且看他這樣,牛蛋里怕是都有根須,我不太好弄出來,或許他們那個大德魯伊有辦法。”薩爾拖著貝恩的卵蛋抬起,給雷克薩指了指上面除了經絡以外有些怪異的紋路展示著。
“呼…這東西堵著…脹的俺難受死了…俺蛋里都被那些半人馬雜碎塞了些東西…一直被勒著,又疼又爽的…”貝恩低聲說道。
“說起來,我在半人馬那找到幾瓶藥劑…他們抓你還?…”薩爾話說到一半,晃了晃手里裝滿白濁汁液的瓶子,三人都差不多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麼。
“俺也不知道他們想干嘛…說是牛精能入藥煉金啥的…是個很珍貴的材料…”貝恩撓了撓頭,低聲說著。
“材料嗎?這麼說,他這幾瓶功效還不一樣?”薩爾聽到突然精神了,要是這入藥煉金都有用,那怕是各種專業都能用上,更別說用作施法媒介了,這要是和牛頭人成了盟友,背地里偷偷弄點牛精,應該不是大問題,當即決定帶回去給暗影議會的那群術士們好好研究下。
“嗯,俺被折磨的時候就一直被他們配藥治療繼續弄…”貝恩對前兩天的事情還有些發怵。
“那喝一點?你這身上的傷還挺嚴重的,我這圖騰效果還是有些慢。”薩爾也想看看功效,便開了一小瓶遞給貝恩,瓶口一開,濃烈的麝香味涌入三人鼻腔,一個怪異的想法在三人心里萌芽,貝恩也沒有抗拒,還是喝下了一點自己牛精制成的藥液,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但這不是這一瓶藥劑的主要作用,這瓶的主要功效,是催情,而且是聞了就會產生效應,喝下會讓性器更興奮。
“呼…有點熱啊…”雷克薩吐著舌頭先說起來,對貝恩本就有些想法的他在藥劑的催化下更起了心思,半食人魔半獸人的血統也讓雷克薩的性欲更為旺盛些,緩緩扯開自己的獸皮衣,而這特別的血統也給了他一根堪比堪比貝恩的肥壯肉根,胯下的獸根逐漸挺硬起來頂開著獸皮,在靠在身上的貝恩那毛茸茸的背上來回蹭動,貝恩自然能感覺到身下這根炙熱勃動著的肉棒,欲望之火在三人之間被這藥劑點燃,貝恩也配合著用牛尾掃過雷克薩的肉根,卷曲著盤繞在上面。
“貝恩…放松,讓俺檢查下能不能把這圖騰取出來…”薩爾則對著貝恩胯下那腫脹肥大的牛鞭牛蛋愛不釋手,借著檢查的名義,撫弄的動作愈發放肆,看著貝恩眯眼享受的神情,像是給與薩爾許可一般,薩爾適時的繼續玩弄起來,看著貝恩的表情控制著力度,盡量讓這頭壯牛享受著自己的服務,兩指微微劃過馬眼周圍,微微按壓下其中的圖騰,貝恩直接爽的悶哼一聲,粗長的牛棒得不到釋放只能一直挺硬著。
“真大啊…”薩爾興奮的感嘆著,跪坐在貝恩兩腿之間,扶著牛鞭的手慢慢下挪,開始兜著肥大的卵蛋掂量起來,厚重的玉袋裝滿著濃漿,薩爾輕輕捏弄下便顯得分量十足,牛鞭更是隨著蛋袋被捏揉而興奮的在三人眼前顫栗,薩爾面對這根誘人的牛棒終於忍不住了,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舐起貝恩的肉根,舌頭從龜頭卷曲一圈,再順著棒身一路舔下到根部,貪婪的嗅食著貝恩胯下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舌頭繼續下滑細細品嘗起卵蛋,再張嘴一口含住一顆進嘴里,小心的吮吸幾下,爽的貝恩眯著眼直哼哼,身後的雷克薩也伸手摟住貝恩胸口,將那兩塊肥大的胸肌抓捏揉弄起來,手指捏弄著乳頭,再輕輕拉扯起乳環。
“你們牛頭人的裝飾還真有意思,又是鼻環又是乳環的…這大牛鞭上,不考慮弄一個嗎…”薩爾叼住兩顆牛蛋,慢慢吮吸著,看著貝恩逐漸進入狀態,才開始向牛鞭進攻,一手扶著卵蛋,一手捏握著牛鞭根部,張開大嘴緩緩將貝恩的龜頭吞入,舌頭在龜頭上盤旋摩擦著,舔舐著貝恩的每一寸敏感點,不斷侵略著冠狀溝和那馬眼周遭。
“呃!…啊…”貝恩忘情的呻吟出聲,兩眼微微閉上,享受著薩爾的服務,乳頭被雷克薩那粗糙的大手不斷擠捏勾弄著,背後那根粗大的肉棒自然也憋得有些發慌了,在貝恩的股間反復蹭動,不停在貝恩的背上蹭出不少濕滑的淫水,但卻沒有強迫貝恩的意思,雷克薩雖說性欲旺盛,倒也還是守規矩,畢竟貝恩剛受過傷。
貝恩對身後這壯漢有些嬌羞的模樣還感到有些意外,和他那粗獷的外表有些格格不入,見雷克薩磨磨唧唧,貝恩緩緩坐起一些,伸手去握雷克薩的性器,粗壯而炙熱,整根肉棒不斷順著向根部流下濃稠的淫水,可見雷克薩真的十分飢渴了,貝恩擼動兩下,緩緩將自己的後穴對准著這根粗大的肉棒,雷克薩見貝恩這麼主動,不免有些欣喜,一手捏著乳頭,一手扶著貝恩的大腿,托著這頭公牛緩緩坐下。
“嗯!…”龜頭緩緩進入牛穴,緊致而溫潤,兩人不約而同的低沉呻吟一聲,貝恩那粗大的牛鞭更激動的抖了兩抖,只可惜牛鞭里的圖騰還是堵著,牛蛋里的藤蔓纏著睾丸限制著貝恩射精的能力,但快感還是絲毫不會減少的,薩爾見狀也興奮的吞吐起口里的牛鞭,因為流不出前列腺液,只能靠薩爾嘴里的津液潤濕,略顯干澀的牛鞭吞吐起來反倒味道更好。
“呼…你…這好緊…”雷克薩喘著粗氣,低沉的說著,一張沉默寡言的獸王在這時嘴也有些笨,托著的手慢慢放下,讓貝恩緩緩坐下,後穴被深入的越來越多,貝恩則是滿頭大汗,雷克薩這混血的傲人尺寸雖說沒有半人馬那麼長,但卻和牛頭人的相當粗,牛穴被撐的飽脹,伴著貝恩的呼吸,肌肉放松再收緊,一下下擠壓著雷克薩的粗長,馬眼滿溢著淫水順著推進而涌入貝恩的腸道,給後續的進入做著潤滑,本就虛弱的貝恩前被薩爾舔舐,後庭被雷克薩開墾,根本沒什麼力氣,只能撐著雷克薩的大腿,慢慢下坐。
“是你太粗了…嗚!…”貝恩突然兩腿一顫,牛鞭在薩爾口腔里猛的抽動幾下,驚的薩爾都睜開眼望向貝恩,只看到這頭壯牛滿頭大汗,牛臉通紅,身上的肌肉不斷顫抖,發出著沉重的喘息,而身後的雷克薩則一臉壞笑著。
“這里嗎?”雷克薩捏弄乳頭的手也松開,雙手托住牛臀兩瓣,讓貝恩盡量張開腿,上托,下沉,讓龜頭一直頂在貝恩這脆弱的前列腺上摩擦,等貝恩適應再逐漸加大幅度,讓貝恩越進越深,粗長炙熱的肉根感受著貝恩這緊致肉穴的包裹,只要劃過前列腺,每前進一寸都能讓貝恩不由自主的收緊著後穴,夾的雷克薩一陣舒爽的喘息起來。
“呃!…啊!…”貝恩忍不住吐出舌頭,津液順著嘴角流出,公牛大喘著粗氣,享受著雷克薩對前列腺的肏弄,手也不再撐著雷克薩的大腿,索性按住身前薩爾的腦袋,讓自己的牛鞭在對方嘴里捅插的更深,雷克薩的腳倒也沒閒著,腳趾夾著薩爾那跪在地上一直挺硬著的肉棒,一會踩上腹肌碾壓起肉棒,一會按壓在泥地上輕輕碾壓龜頭。
“來…試試自己坐下”雷克薩將手放到最低,讓貝恩一屁股坐到最深,索性轉手玩弄起貝恩的乳頭,留貝恩自己處理這後穴里的粗棒,這壯牛倒也欣然接受了,胸肌被大肆揉捏擠弄,乳頭被拉扯的更是爽的不行,雷克薩便想到了個好主意,扯著乳環輕輕上提,貝恩便也配合的起身,同時按著薩爾的頭將牛鞭猛的插入獸人的咽喉,肉棒抽出不少後,雷克薩再拽著貝恩的乳環下拉,讓貝恩再次坐下,將肉根再次插入,就這樣,重復的扯弄著,讓貝恩主動坐在雷克薩腿上,自己用雷克薩這粗壯的肉根操干著自己的牛穴,汁水不斷從兩人交合處流出,而貝恩掌握主動的不只是這里,身前的牛鞭也隨著自己的動作在薩爾嘴里不斷抽插。
“嗯…哈…”雷克薩慢慢的呻吟出聲,牛乳頭已經被拽的紅腫,貝恩的力道反倒越來越大,似乎是聽到雷克薩正面的回應,亦或是想大力操干薩爾的嘴,括約肌逐漸用力收緊著,夾緊雷克薩的肉根,感受著對方的尺寸與形狀,狠狠坐下,每一下都能讓兩人發出一聲長吟,過了十幾分鍾,雷克薩的雙腿終於開始顫抖起來,雙手拽著乳環扯下,迫使貝恩坐下到最深,肉棒在牛穴里不斷顫抖,但似乎還是能憋的住,貝恩則又收緊了下肌肉,瞬間便攻破了雷克薩的精關,伴著一陣低沉的呻吟,大股滾燙的濃漿注入牛穴深處,從牛穴口順著莖身緩緩流出,貝恩也順勢將薩爾的頭摁下,將龜頭頂在薩爾咽喉顫抖幾下,只可惜射不出東西。
“哈…啊…真是頭不老實的牛啊…把我這弄髒了,是不是得清理清理?”雷克薩摟著貝恩親吻起來,將肉棒抽出牛穴,大量精汁像瀑布一般直接涌出,很難想象雷克薩的精量到底有多大,更別說他這胯下的凶器還挺硬著,絲毫沒有軟下去的意思,起身讓貝恩靠著牆坐下,自己則站在貝恩身前,挺立著還留有精汁和腸液的肉棒,抵著貝恩的鼻環,讓這頭壯牛好好聞一聞,身前的薩爾不再被摁著頭,看著貝恩著一開一合還往外流著精汁的肉穴,自然也忍不住了,既然前面喝不到牛奶,那在後面品嘗下也不錯,扛起貝恩的雙腿,獸人那墨綠的棒子便頂上了貝恩,貝恩伸出舌頭舔舐起雷克薩肉根上那殘存的精華,伸手捏揉著雷克薩那兩顆飽滿的玉袋,爽的這半獸人直哼哼,貝恩不緊不慢的將肉棒吞入口中,薩爾也一個挺身將肉棒送入貝恩體內,感受著雷克薩剛剛留下的溫存,手則攥著貝恩那挺硬的牛鞭,緩緩擼動著,以緩解貝恩的飢渴。
“嗯…嗚…”貝恩小心翼翼的吞咽著雷克薩的肉棒,舌頭抵著馬眼不停蹭動,讓雷克薩爽的腿只發軟,而後穴也隨著薩爾的深入而慢慢收緊,像是想服侍好這兩位恩人一般,漸漸的,兩人變得越來越主動,也逐漸開始展露獸性,雷克薩握緊著牛角,開始頂撞起貝恩的咽喉,薩爾也粗暴的操干這緊致的牛穴,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前列腺,上下同時侵犯著貝恩,反倒使這頭牛胯下的牛鞭硬的發顫,牛卵大的更是生疼,被藤蔓刺激著卵蛋產精,但卻得不到發泄,欲望積蓄著,加上藥劑的作用,讓三人對這越界的行為絲毫沒有感到不妥。
淫水津液帶著精液,從貝恩那無法合上的嘴角不斷流下,粘濕著公牛的胡須與胸膛。“嗯…哈…來…要來了…”兩人不約而同的顫抖呻吟著,雷克薩猛的抽出肉棒,馬眼略微開合兩下,伴著卵蛋的上提,大股汁液在貝恩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迸射而出,將這棕牛的面龐胸肌全部染成白色,薩爾也到了極限,抽出肉根,將自己的和貝恩的牛鞭握著緊貼著,再擼動幾下,也跟著迸射出一大攤白濁的精汁,將貝恩腹部以下鋪的滿滿當當。
完事了的兩人癱倒在地,胯下的肉棒還興奮的往外緩緩流出些許汁液,貝恩則緩緩起身走出洞,被雨水清洗著健壯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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