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斗羅大陸——被馴服的小舞

斗羅大陸——被馴服的小舞

   斗羅大陸——被馴服的小舞

   “三哥,今天有空去凡界玩玩麼?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兩個人出去了”說話的是小舞,唐三的妻子,此時小舞已經與唐三一同獲得神位進入神界已久。她依舊穿著當初在凡間界時的那一身白色的連衣長裙,一頭梳的十分整齊的蠍子辮長長的拖在腳踝之處,近一米七的身高卻有著一雙超過70厘米的美腿。

   小舞握住唐三的大手輕輕的的搖晃著,漂亮的蠍子辮隨著身體左右擺動,煞是好看。歲月已經不能在獲得神位的小舞身上留下絲毫痕跡,吹彈可破的臉頰,大大的眼眸,冰肌玉骨,渾然天成。

   唐三寵溺的摸了摸小舞的頭顱,“好,好,過兩天我應該能有些空,我們一起去凡界走一走,好好的玩一玩。”

   “太好了!三哥最好了。”小舞高興的跳了起來,對著唐三的臉頰輕輕一啄,又飛快的跑開,“哈哈哈,三哥最疼小舞了,小舞也最喜歡哥了!”

   摸著小舞剛剛吻過的地方,聽著愛妻銀鈴般的笑聲,唐三也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是啊,自從獲得神位成為神王以來,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自己處理,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和小舞一起單獨度過了呢?唐三自己也快忘記了。正好如今神界諸事頗順,自己也終於有時間可以陪一陪這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與自己同甘共苦,為自己舍命相救的痴情女孩兒了。

   ………

   巴拉克王國索托城,史萊姆學院的高塔之上,小舞與唐三久違的回到了這所稱贊著自己諸多回憶的史萊姆學院。小舞輕輕地靠在唐三的肩頭,看著無比熟悉的一草一木,仿佛又回到了當年與唐三一同求學,一同奮斗的日子。

   “三哥,你說要是時間就這麼停著該有多好啊。”

   低頭看著小舞嬌憨的俏臉,唐三寵溺的刮了刮小舞的鼻子:“說什麼傻話呢,小傻瓜,有那麼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

   聽著唐三不解風情的話語,小舞氣嘟嘟的撅起來小嘴:“三哥大傻瓜。”

   看著嬌妻憨厚可愛的模樣,唐三內心也猛地一跳,低著頭輕輕的吻了吻小舞翹起的紅唇。

   “呀。”被唐三偷襲的小舞瞬間羞紅了臉,“三哥,你在干什麼啊,萬一,萬一被誰看到了。”

   唐三微微一笑,溫柔的撫摸著小舞潤順細膩的蠍尾鞭,“怎麼會,你哥我好歹現在也是神王了,不會被人發現的。”

   “哼,三哥壞心眼。”小舞的表情嬌羞又嫵媚。

   就在唐三與小舞正在膩膩歪歪的卿卿我我之時,一道傳音隔空而來,傳進唐三的耳中。聽著傳來的消息,唐三原本溫柔的表情逐漸嚴肅,到最後不經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三哥?”小舞伸出手輕輕撫平唐三的眉頭,關心的問道。

   “沒事,神界那邊有些小麻煩,晚些時候我再去處理。”唐三雖然眉頭緊鎖,卻用著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別騙我了三哥,一定是大麻煩對麼?”與唐三一同生活了如此之久,小舞明白唐三的性格,他不想因為神界的事情耽誤與自己的獨處。

   “去吧三哥,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小舞並不想讓唐三為難。

   “可是小舞,說好了這幾天陪你…”唐三一臉不解的低頭看著小舞。

   “沒事的,三哥已經陪了我很久了,小舞已經很滿足了。”小舞微微一笑,深情的看著唐三“去吧三哥,小舞這幾日就自己在凡界玩玩吧。”

   “可是…”唐三還想再說,嘴唇卻被小舞纖細的手掌捂住。

   “去吧三哥,不要擔心我,我還歹也是海神呢。”小舞笑著說道。

   看著愛妻堅定的眼神,唐三也不在堅持,低頭在小舞的額頭輕輕一吻“等著我。”說著唐三化作一縷弘光消失在天際。

   痴痴的看著消失在天邊的唐三,小舞有些憂愁的收回目光“總是這樣,每次都有事。”小舞不甘心的自言自語。

   “罷了,罷了,我在找地方玩去,哼。”說罷小舞也化作一縷弘光,消失在索托城。

   ………

   深夜,索托城一間不起眼的旅館內。

   咯啦——

   咯啦咯啦——

   伴隨著一陣輕響,一陣輕煙飄進了窗戶,緊接著旅館緊閉的窗戶應聲而開。

   “剛剛好像看到那個娘們住進了這間房間。”一個身材矮小的黑人侏儒從被打開的窗戶鑽進了房間。

   “一看就是極品貨色,讓我來看看。”侏儒猥瑣的走向了床邊。

   月光下,小舞猶如精靈一般靜靜的沉睡在床榻上。她窈窕的身姿在月光的籠罩下,仿佛處在雲霧中,像下凡的仙子,美的讓人心曠神怡。

   “哇,真是極品貨色!這回撿到寶了。”看著小舞絕美的臉龐,侏儒興奮不已。伸出黝黑的雙手,侏儒輕輕地撫摸著小舞纖細緊致的長腿。

   “真是冰肌玉骨啊。”侏儒一邊伸手急不可耐的在小舞的雙腿上不停的撫摸,一邊低下頭顱伸出舌頭,在小舞的雙腿上不停的舔舐。

   “咕嚕…”

   侏儒輕含住了小舞的足趾,像是品嘗著最美味的美食般,細心清理著光潔的足尖。用舌面掃過小舞的趾腹,貪婪地清掃過光潔的指縫,讓那玉足的香氣隔著絲襪,吞咽至腹中。

   接著侏儒順著小舞纖細的腳踝不斷向上,舔舐著小舞那久經鍛煉的小腿及強韌有利卻不失性感的大腿。

   惡臭的口水在小舞的白皙長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晶瑩透亮的水漬。

   “啊,真是極品,忍不了了。”侏儒終於忍耐不住,伸手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將那根近30公分長,嬰兒手臂般粗壯的肉棒掏了出來。

   雙手握住小舞兩只小巧精致的足弓,將小腳左右兩邊靠住自己的肉棒,不停的上下擼動起來。小舞兩只精致的小足被合在一起,宛如一個性感的足穴,在侏儒的肉棒上不停的擺動。

   “呼……哈……極品的足交……好舒服……”侏儒喘著粗氣,下體的堅硬粗長肉棒不斷地顫抖著,流出了更多的透明前列腺液。緊致的足穴不停的刺激下,肉棒傳來的刺激快感已經幾乎突破了射精的閾值,讓侏儒的大腦一片空白。

   “射……射了!”

   侏儒渾身顫抖,在放空頭腦的劇烈快感下全身顫抖,挺起腰腹,像瀑布一樣,在不斷擼動的玉足上噴灑出了巨量的腥臭精液。大量的精液如同奶油一般潑灑在了小舞的雙足甚至是小腿上,將小舞的淡粉色的絲襪,染成了白濁的顏色。

   “呼,呼,呼,呼,真特麼爽極品足穴啊。”侏儒喘著粗氣,將最後一滴精液塗抹在小舞的絲襪之上。看著小舞修長的美腿上沾滿了自己的精液,侏儒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從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了一個項圈。

   身為神明的小舞在侏儒吹進迷煙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來了。躺在床上裝暈的原因不過只是因為太過無聊了,想看看這個賊眉鼠眼的小賊摸進自己的房間究竟想干些什麼。

   原本在侏儒舔自己玉足的時候小舞就想暴起將這個淫賊斃於掌下,但也許是最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與唐三親熱。當侏儒濕漉漉的舌頭舔上自己的玉足之時,小舞居然渾身感到一陣酥麻,身體竟然浮現出一絲絲快感。鬼使神差的,小舞居然沒有阻止侏儒對自己身體的褻瀆。

   接下來,當侏儒掏出那根碩大的肉棒之時,小舞長期飢渴的身體更加不能自已,她甚至感覺自己僅僅是看見侏儒的肉棒,自己的小穴就已經有些濕了。

   兔本性淫,而本體是萬年柔骨兔小舞化為人形之後本該早已克服了天性。然而升至神界之後,由於唐三忙於處理神界大小事務,小舞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與唐三歡好了。內心深處本該被壓抑的天性居然在看見侏儒那雄偉粗壯的陽具後,重新浮現出來。

   小舞繼續裝作熟睡的樣子,任由侏儒將她修長的玉腿作為自慰飛機杯。當侏儒粗壯又滾燙的陽物貼上自己小巧的玉足,小舞甚至感覺靈魂都被滾燙的陽物灼傷了。

   感受著侏儒握著自己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足,將它們當作飛機杯一般上下擼動,感受著肉棒頂端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在自己的玉足上肆意的塗抹,小舞感覺自己的身體愈發滾燙。當侏儒對著自己的玉足射出濃厚的精液之時,小舞在侏儒毫無差距之下也擅自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散發著雌臭的淫水從小舞的已經發情了的子宮分泌而出,將自己胯下的褻褲弄得濕透了。

   看著侏儒挺著肉棒取出一條帶著鎖鏈的項圈,小舞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但是已經被情欲衝亂了大腦的她盡然略帶期待的不去阻止,依舊在假裝自己在熟睡。任由侏儒將那個帶著腥臭味的項圈套在自己的脖頸之上。

   當侏儒開始握著項圈開始吟唱著什麼的時候。也許是身為神王的自負,也許是內心欲望的低語,小舞依舊不為所動。

   隨著侏儒最後一句吟唱結束,侏儒一臉淫笑的對著小舞說:“別裝了婊子,其實你早就醒了吧。”

   吃驚於侏儒識破了自己的裝睡,小舞睜開眼眸坐起身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睡。”

   “小爺我睡過那麼多女人,女人發情的雌臭可逃不出我的鼻子。”侏儒促狹的看著小舞,“臭婊子你身上的雌臭我隔著三條街都聞得到,豈能不知道你在裝睡?”

   “怕不是小爺拿著你的小腳擼管的時候,你也發情了吧。”侏儒說著還吸了吸鼻子“嗯,這種發情的味道一般人類可沒有。”

   “好了,既然我也已經爽過了,你也可以去死了。”小舞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侏儒,身後魂環一個個亮起,就要將眼前的侏儒斃於掌下。

   看著眼前殺意滿滿的小舞,侏儒非但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有點想笑“騷婊子,省省你的力氣吧,看樣子你還不明白你犯了什麼錯誤。”

   說著侏儒身後的魂環也隨之亮起,“魂技:馭奴!”

   看著侏儒施展的魂技,小舞心中的不按愈發強烈,“不行,馬上要把他殺了。”可是另小舞吃驚的是自己的魂技隨著侏儒魂技的成功施展逐漸失去了效力,身後的魂環也一個接一個的消失了。

   “怎麼回事?你對我做了什麼,難道是這個?”小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脖頸間的項圈。

   “哈哈哈,不錯,就是這個項圈!”侏儒狂妄的笑著,“我見過無數的騷貨,但是像你如此自命不凡的騷貨也真是少見。這條項圈就是我的武魂——馭女狗鏈,而我的魂技就是能控制被馭女狗鏈套住的女性。”

   “不可能!”小舞又想重新施展魂技,然後身後的魂環如同方才一般閃爍了一陣就消失了。

   “放棄抵抗吧,騷婊子,任何被我的馭女狗鏈拴住的雌性都不可能反抗我的命令。你本來是有機會的,只要在我施展魂技之時打斷我就行了。但是你的自大害了你,足足有一分鍾,你居然什麼都不做,哈哈哈哈,我覺得你天生就是個婊子,就是為了讓我套上武魂的!”侏儒肆意狂笑著下達了命令,“現在把內褲脫了,讓我來爽一爽你的騷穴。”

   “你做夢!”小舞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眼前的侏儒,然而另她更加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的下體,將已經被淫水浸泡的透明的內褲脫了下來。

   “怎麼可能!快,快停下!”小舞用盡渾身的力量想重新奪回自己雙手的控制權,可是徒勞無功。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自己的雙腿也不受控制大大分開,然後雙手抓著雙腿M字打開將自己濕漉漉的下體展露給對方看著示意他插入自己的身體。

   “哈哈哈,就讓本大爺來試一試你淫亂的身體吧!”侏儒一只手握住小舞的蠻腰一只手扶著肉棒對准了那個往外流著淫水的騷穴捅了進去。

   “啊……等等!不要!混蛋我要啊……啊嗯……停下……嗚……不要啊……嗚嗯……”肉棒插入讓小舞許久未曾接受滋潤的身體一下子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嗯啊,好,好粗,不,不要。哈,哈,哈,不,不可以。”小舞充滿呻吟的拒絕仿佛成為了更好的催情劑,讓侏儒更加肆無忌憚的將肉棒一口氣捅進了淫穴的深處。

   “騷婊子,別說不要了,你的騷穴早就已經背叛了你。”感受著小舞的騷穴深處的子宮口不停的吮吸著自己的肉棒,侏儒一臉壞笑的說著。

   “那,那,是你控制,嘶…好爽…了我的身體。”小舞一邊呻吟一邊反駁著。

   “別騙自己了,你這騷婊子嘴上說不要卻夾得那麼用力時不時很舒服啊,本大爺可沒控制你的子宮不停的吸著本大爺的肉棒,是你自己淫蕩的子宮擅自吸起來的。”侏儒扶著小舞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抽插著,“真特麼緊!”

   “混蛋……嗚哇……別動啊……嗚……不要……哈嗯……嗯……”感受著粗壯的肉棒在自己的極品名器淫穴中蠻橫地衝撞著,強烈的快感讓小舞的肉穴緊緊夾著小偷的肉棒痙攣了起來。

   “臥槽,真緊,不虧是一個極品騷貨”自己的龜頭不斷衝撞的子宮口,而小舞的子宮口更是咬著龜頭敏感的前端不斷地吮吸著讓侏儒爽到差點沒直接射了。

   “不是的……啊……求求你放過我……嗚……不要再動了……啊嗯……”被侏儒直言揭露了自己淫蕩的本性小舞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真的是自己本性淫蕩麼?明明被人控制著身體被一下又一下的強奸著,自己卻感覺如此舒服,甚至希望侏儒能將肉棒插到自己身體的更深處。

   自己小穴難道真如侏儒所說是自己在賣力夾著那根侵犯著她的肉棒生怕它拔出去?感到這些小舞的小腹深處又傳來了一陣陣的酥麻。

   御女無數的侏儒看著身下那具嬌軀臉上蒙著一片宛如醉酒一樣的羞紅,雙眼迷離滿是春水,他明白身下的尤物又發情了。於是他硬生生將自己也變得堅硬無比的肉棒從小舞淫亂的騷穴中拔了出去。

   “啊…嗯…怎麼拔出來了?”發情了的騷穴突然變得空虛讓小舞忍不住發出欲求不滿的小聲呻吟。

   接著,侏儒用他那粗壯的陽具在小舞的股間來回的摩擦,時不時還用龜頭重重的戳向小舞那因為興奮而從包皮中露出頭來的陰蒂。可不論怎樣,侏儒就是不將肉棒插進小舞的淫穴。

   小舞感受著滾燙的肉棒在自己淫穴反復的摩擦,但這種摩擦只如同隔靴搔癢一般,非但不能緩解她的肉欲,淫穴深處那股淫迷的熱浪似乎反而越來越脹,讓她覺得越發難受。

   一雙修長筆直又有著驚人彈性與力量感的美腿,上下震蕩,妄圖來緩解淫穴內的瘙癢與空虛,可是卻又發現這一切似乎只是徒勞。

   小舞甚至主動抬起腰肢,讓侏儒的肉棒可以更多的摩擦自己的淫穴,用以緩解淫穴內部的空虛。淫穴仿佛在邀請侏儒的肉棒一般一開一合的鼓動著。

   “怎麼?是不是感覺很癢很想要啊?下面那個小嘴張得那麼開可是又有什麼用呢,想要我繼續用肉棒強奸你就求我啊。”看著因為他拔出肉棒而表現出一副欲求不滿的小舞侏儒嘲弄起她

   縱然內心深處十分希望侏儒的肉棒能夠立刻馬上地插進自己的騷穴,但是小舞仍然有著她的堅持。她是神王,更是三哥寶貴的妻子,她不能背叛唐三。

   “我,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小舞惡狠狠的瞪著侏儒,但是她的手腳並不聽從她的指揮,一身魂力也消散一空。

   “喲,騷貨別忘了,現在是誰在掌握局勢。”侏儒伸出手在小舞的股間一抹,將濕淋淋的手掌擺在小舞眼前“騷貨,看看你這騷水橫流的樣子。嘴上說的要殺了我,身體可巴不得我插進去呢。”

   “胡...胡說,我才不會有感覺,才,才不會背叛三哥!”小舞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是麼?”侏儒低頭看了看小舞大張的淫穴口,“可是你的子宮都已經快掉出來了,這麼渴望我的肉棒麼?”

   “不,不可能,一定是,是你的邪術!”小舞依舊不願承認自己的身體已然發情,散發著成熟的雌臭,邀請眼前矮小的侏儒瘋狂的插入。

   “呵呵,那就讓本大爺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侏儒見小舞依舊不松口,便又將自己粗壯的陽具在小舞的股間摩擦。甚至,他還伸出雙手摸進小舞的上衣內,揉捏著她因為發情而勃起的乳頭。

   “嗯..啊..快,快把,把你的髒..嗚..手,拿開,開,哦!!”小舞似拒還迎呵斥著侏儒的行為。然而侏儒不為所動,不斷的刺激著小舞的胸口與騷穴口。

   “想要的我插你的話記得求我哦。”

   很快,小舞屈服了。

   “求,求你。”小舞終究沒有是沒有戰勝身體的本能,低聲的說道。

   “什麼?騷貨?你在說什麼?”而侏儒似乎是為了徹底的讓凌辱小舞,故意裝作沒聽清楚。

   隨著懇求的話語從嘴里說出,小舞的內心瞬間產生了極為強烈屈辱感,那種尊嚴被踐踏,低聲下氣的哀求,讓小舞內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背德墮落感,這種感覺在她淫蕩的本性下卻是變成一種異樣的快感,不願卻又卻卻真真地舒服地享受著。

   小舞咬著牙一副想要把侏儒千刀萬剮的樣子,然而內心卻是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催使她按著對方的要求大聲的把自己的欲望說出來,隨著那股莫名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小舞身體激動地顫抖了起來,身體里膨脹到快要爆炸的欲望讓小舞再也忍不住閉著眼睛大聲說道。

   “求你,求你把粗壯的肉棒插進騷貨小舞淫賤無比的小穴之中,把小舞插壞吧!” 小舞在大聲喊完後直接控制不住哭了出來,內心宛如有什麼東西破裂掉一樣,無與倫比的屈辱感與背叛唐三的背德感隨著自尊被丟棄直接爆發了出來。

   “小舞是個無可救藥的淫亂婊子,是一個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賤貨!”小舞自暴自棄的承認著自己是個淫亂的騷貨的本質。

   “說得好,那本大爺就滿足你。”聽見小舞毫無尊嚴的哀求,他仿佛聽見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侏儒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

   侏儒扶著自己的肉棒,對准小舞水波泛濫的淫穴口,一口氣直插到底。

   “啊……哈嗯……嗚!!”小舞仰起頭淫亂的媚叫著,濃密的蠍子辮被甩的到處飛舞,“終於,終於進來了。”

   隨著心態的轉變小舞在肉棒的不斷抽插下感覺到美妙無比的快感。感受著侏儒滾燙粗壯的肉棒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小舞徹底放開了身體的矜持,主動迎合著對方侵犯著自己的身體。

   主動用修長健美,沾滿了精液雙腿夾著侏儒的腰部,同時抬起胯間讓對方能插得更深,感受著子宮口上一下又一下衝撞的小舞,嘴巴不斷吐出一聲聲甜美的呻吟。

   而侏儒也享受著小舞的迎合,雙手玩弄著小舞胸前柔軟的乳球將其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而上下同時受到刺激的小舞也逐漸釋放著自己被壓抑萬年的淫兔的本性,主動降下子宮,放松子宮口的肌肉讓侏儒的肉棒能更有力深入插進子宮中索取更多的快感。

   “啊……要……哈嗯……進來了……嗚嗚嗚……啊嗯……嗚!!!”隨著小舞發出一陣大聲的浪叫呻吟,侏儒將他粗長的肉棒插進了小舞飢渴已久的子宮之中,破功的快感讓小舞身體興奮到劇烈地顫抖扭動著。子宮口更是急劇收縮緊緊咬著肉棒,用力地夾緊瘋狂痙攣了起來把肉棒整根鎖在子宮里。

   “啊,爽,不愧是幾十年一遇的騷貨!”在小舞子宮與騷穴瘋狂的壓榨下,侏儒終究也沒能忍住,碩大的龜頭射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粘稠的精液打在小舞的子宮壁之上。

   而感受到滾燙的精液澆灌在自己子宮之中,小舞下賤的子宮更加猛烈的壓榨侏儒的肉棒,妄圖索取更多的精液。

   被小舞的子宮牢牢鎖死的龜頭終於射光了最後一滴精液,“啵”的一聲從小舞的淫穴中拔了出來,隨著侏儒的龜頭拔出來的,還有小舞那裝滿了精液,依舊在不停痙攣的淫蕩子宮。

   逐漸從高潮之中回過神來的小舞,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小腹之中似乎少了些什麼,而自己的雙腿之間多了一坨沒見過的東西。

   “這,這是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小舞面露凶光,盯著眼前的侏儒。

   侏儒看著小舞腿間滑落的子宮,嗤笑一聲“真是個騷貨,本大爺可什麼都沒做,子宮自己跑出來了。不過也好,省了本大爺一番功夫。”

   小舞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子宮,“子宮?難道說?”

   “沒錯,就是你自己的子宮。你可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啊。子宮為了追求本大爺的肉棒,居然擅自跑出來了,哈哈哈哈。”侏儒嘲諷著小舞。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小舞又重新凝起魂環,然而還是徒勞無功,魂環閃爍一下,隨即消失了。

   “省省力氣吧,被我的武魂鎖住的雌性,是不能攻擊我的。”侏儒自豪的對小舞說道,“不過既然你這麼在意自己的子宮,本大爺就行行好幫你在塞回去好了。”

   說完,侏儒毫不客氣的伸手抓住小舞的子宮,順著小舞淌著淫水的陰道,胡亂的塞了進去。

   “等,等,你要干…噢噢噢噢!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哦哦哦哦哦哦!”

   剛剛得到休息的騷穴在一次被侏儒壯碩的手臂捅開,粗糙的毛發與自己的子宮同時摩擦著小舞敏感的騷穴,讓小舞又一次抵達了高潮的山巔。

   “殺、殺了...你,哦哦哦哦哦哦哦...咦咦咦咦咦,絕對...吼吼吼吼了...你!”縱使還在不斷的高潮,小舞依舊想殺了侏儒而後快,只是此刻的小舞發出的如同雌豚般發情的嘶吼,更加像是屈服的宣言。

   絕頂高潮過後的小舞,小嘴微張,香舌無力的聳搭在嘴角,粉紅色的眼眸向上翻出眼眶,只留下慘白的眼白。肮髒的鼻涕與口水更是胡亂的在俏麗的臉頰上流淌。只剩下修長健美的雙腿一顫一顫的證明著她還是活物……

   ……

   當小舞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天後了。這幾天時間,侏儒不斷試用魂技,加強對小舞身體的控制。此刻的小舞正以一個淫蕩的姿勢綁在一個馬廄之中。

   她依舊穿著那身粉紅與月白色相間的連衣短裙,將她細得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襯托的更加秀美,天生修長性感,比例極佳的雙腿上套裝亮粉色的絲襪,腳上的水晶高跟涼鞋將小舞那本就長的不像話的美腿襯托的更加完美。

   只是此刻這條雙腿被綁在一根長約80厘米的木棍兩端,讓小舞不能小腿輕易合上。水晶高跟涼鞋踩的也不再是堅硬的地面而是馬廄里充滿了糞便、馬尿與稻草的泥土地。

   小舞盈盈一握的蠻腰\t被架在一根圓粗的木棍之上。木棍的高度被調整的剛剛好,讓小舞不得不微微站直雙腳,踮著腳尖才能堪堪踩在地面上。將小舞小巧健美的臀部高高的頂起。

   小舞雙手高舉則被分開綁在牆面,纖細的脖頸上掛著一個項圈,項圈的鐵鏈則與地面緊緊相連。至於小舞那標志性的黑色的蠍子辮則被另一條鐵鏈綁著與天花板相連。綁住發辮的鐵鏈長度很短,讓小舞不得不高高舉起頭顱,而脖頸的項鏈又限制了頭顱抬起的高度,讓小舞時刻處在窒息的邊緣。

   醒來後的小舞,依舊嘗試著喚醒自己的魂環,想辦法掙脫自己的束縛,但所有的法力都如石牛入海,不見蹤影。

   又過了一會,馬廄的門打開了,走進來的就是那個可惡的侏儒。

   “快把我放開,不然你遲早會後悔的!”小舞對著侏儒吼道。

   “哦,是麼?”侏儒有恃無恐的取出了一個投影水晶,“你那天發騷的樣子本大爺我都拍下來了。”

   “哼,那又如何,等三哥找到我,區區一塊投影水晶,說毀了就毀了。把我放了,我還可能留你個全屍。”小舞對唐三有著絕對的自信。

   “這都過了1個多星期了,你的三哥怎麼還沒找到你?”侏儒看起來無所畏懼,“等等,三哥?難道是?”

   “沒錯,就是當初的史萊姆七怪,如今的海神與修羅神唐三,三哥一定能找到我的,識相的話現在就把我放了。”說起唐三,小舞總是特別的自豪。

   但是。聽見唐三的姓名侏儒卻絲毫不感到害怕,甚至越發興奮了,“那你就是那個小舞?哈哈,本大爺找到寶貝了!”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讓你得意幾天。”小舞惡狠狠的看著侏儒。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那只萬年柔骨兔,怪不得這麼騷!本大爺有福了!哈哈哈哈”侏儒看著小舞越看越開心。

   “哼!”看著侏儒瘋癲的樣子,小舞皺了皺眉頭不在理他。

   “看樣子你還是沒有明白如今你的處境啊。”侏儒大笑了一會,揶揄的看著小舞道,“如今,你已經是本大爺的奴隸了,看樣子本大爺是需要教教你身為奴隸應該做什麼。”

   說罷,侏儒運起魂環,一股粉色的魂力灌注到小舞的身體里,“騷貨,你的身體的敏感度已經被我提升了數百倍,准備接受高潮的地獄吧,哈哈哈。”

   說著侏儒伸出手指,對著小舞小巧的勃起的陰蒂屈指一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舞大聲地尖叫起來,陰蒂在侏儒的指間不停地顫抖,然後直接噴出了一道淫水。

   看見小舞噴射而出的淫水,侏儒滿意的點點頭,不虧是萬年淫兔子,水噴的都比一般人多多了。

   說著在小舞恐懼的目光下,侏儒又對著小舞小巧的乳頭用力的一捏。

   “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咦咦,高潮了,咦咦咦咦!” 小舞這次直接被送上了高潮,兩條修長的大腿快速的顫抖著,眼神也逐漸渙散起來。

   接下來,侏儒的一雙大手在小舞的身上不斷的徘徊、愛撫。經過了敏感度的強化,本就空虛寂寞,飢渴不已的小舞不再能輕易地抵抗身體的快感,潮紅的臉色和身上的淋漓香汗無不透露出發情的信號,開始低聲嬌喘起來。

   “哈,哈...哈...,三哥一定不會,啊...啊...放過你的。”縱使如此,小舞依舊期望著唐三能來救她。

   “嘿嘿,在你的唐三來之前,你想好好的享受享受高潮地獄吧。”侏儒加快了在小舞身上愛撫的頻率,對著小舞的各個敏感地帶不停的撫摸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碰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小舞長期飢渴的騷穴已經洪水泛濫,凶猛的快感侵略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開始配合著侏儒的愛撫開始享受起來。

   侏儒見到小舞的媚態,不由得嘿嘿淫笑,在自己的魂技加上自己高超的御女技巧面前,任何女人的抵抗都是徒勞的,小舞現在已經逐漸淪為了性欲的奴隸。但是還是不夠,需要決定性的一擊,縱使身體開始服從,精神依舊堅韌的小舞需要最後決定性的一擊。

   看著媚叫個不停的小舞,侏儒心生一計。

   第二日,小舞依舊是昨天的姿勢被綁在馬廄之中,昨天一整體侏儒都在瘋狂的玩弄小舞敏感的身體,此時的小舞已經沒有了前一日的精神,虛弱的攤在木架之上。

   “昨日休息的如何啊?”侏儒推著一輛小車走進了馬廄。

   小舞虛弱的抬頭,瞥了侏儒一眼“無恥!”

   侏儒絲毫不以為意,笑嘻嘻的說道:“騷貨,看看本大爺今天給你准備了什麼?”

   侏儒將下車推到小舞跟前。

   看著一整車毛茸茸的兔子,小舞不解的盯著侏儒:“這什麼意思,你要干什麼?”

   “呵呵,用你可愛的小腦袋想一想啊,萬年柔骨兔。”侏儒一臉猥瑣。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小舞吃驚地盯著侏儒:“難道說?不,不可能,你瘋了麼?”

   “哈哈哈,你猜的沒錯,這些小可愛就是你今後幾天的三哥了!”見小舞似乎明白了接下來她所面臨什麼侏儒哈哈大笑,“這些都是本大爺精心挑選的優質雄兔,來之前已經喂了足夠量的獸用春藥,保准你能爽個三天三夜。”

   說完,侏儒隨手那起一只兔子,將兔子胯下小巧的陰莖拔出了遞在小舞眼前“怎麼樣,雖然比不上本大爺的陽物雄偉,但是比起唐三來還是粗壯了許多吧。”

   “閉嘴,不准你侮辱三哥!”小舞死死盯住侏儒,惡狠狠的說道。

   “呵呵,沒事沒事,你馬上就知道了。”侏儒拎著雄兔,轉到小舞的身後,看著她依舊洪水泛濫的騷穴,“本來嘛,還需要給你也塗一些兔尿的。但是你本體不就是只騷兔子麼,我覺得你發情的味道這些小可愛一定能聞得出,所以就省省了。”

   侏儒抓著雄兔,把雄兔小指長短的陰莖插進小舞細小的尿道瘋狂地捅弄著,小舞被兩腿分開的綁著,那只短小的陰莖仿佛無孔不入,在她柔嫩的尿道中恣意挑弄,白生生的徒勞無功的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好痛!啊!太深了!頂穿尿洞了!啊!小舞!尿洞被頂穿了!”

   侏儒聞言不語,只是改用單手抓兔深拔淺插,另一只手扣在小舞的腹下,翻扯著幾片嬌艷的肉唇輕捻急撥,挑弄不已。

   隨著侏儒的挑逗,小舞的雙腿不由顫抖起來。

   她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三根手指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不顧小舞騷穴的嬌嫩,在里面橫衝直撞。

   小舞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侏儒的手指再次重重的撞入美穴,滿溢的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小舞被侏儒挑逗的渾身通紅,敏感不已,身子軟得仿佛要化開一般,

   “求你”她艱難地回首望著侏儒,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此刻小舞纖細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柔順地貼在騷穴之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下流去,順順著小舞修長的大腿一路淌下,在小舞腳下留下一淌水漬。

   “別,別摸了,啊!求求你!那是我的子宮!要去了!”

   小舞美目緊閉,被縛住的雙手死死捏成拳頭,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

   她顫抖著大張紅唇,竭力的大聲喊叫,腹下紅潤的騷穴又濕又滑,在雄兔和侏儒的雙重捅弄下,“啪嘰啪嘰”響個不停。

   侏儒並不知道雄兔的陽具差到小舞的尿道中到底會怎樣,但這並不妨礙他把雄兔陽具越插越深。尖細的龜頭一次次頂開小舞的尿眼,順著尿道在她不斷收縮的膀胱頂部會合。

   “要尿了!求你!別讓它插這麼深,那麼快!拔些出去!啊!太深了,忍不住了,嗚,嗚,三哥,小舞,小舞被一只畜生插到失禁了,沒臉見人了!求你,你別看!不要看我這個樣子,啊!”被兔子的陽具插尿的屈辱,讓小舞終於忍不住庫里出來。

   一股尿液不顧龜頭的阻攔,隨著抽插沿著小陰莖噴出尿眼,打濕了雄兔柔軟的絨毛,也打濕侏儒的雙手。

   看著一邊撒尿一邊不停哭泣的小舞,侏儒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騷貨,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臉見你的三哥?”

   “嗚嗚嗚,放過我吧,我不想被兔子給,給...嗚嗚嗚。”堅強的小舞哭個不停,然而侏儒似乎還不想放過她,他要摧毀小舞的,徹底的屈服於他。

   “騷貨,後面有你哭的時候。” 等到尿水停流侏儒一把拔出雄兔正在射精的細長的陰莖,同時把自己粗壯粗糙的手臂猛地插進小舞被尿液澆灌過的嫩穴,開始用力抽插。

   “不是,不是手,啊,好疼,快拔出去,拔出去啊!”

   小舞驚叫著,只覺自己柔嫩的肉穴被粗壯粗糙的手臂完全撐滿,穴口和腔道之中傳來撕裂般的痛感,而侏儒的手掌握拳,狠狠的敲打著子宮入口,感覺又酸又麻。

   只見小舞修長的雙腿顫抖著墊腳站在地上,侏儒粗黑的臀手臂不停的前後挺動,手臂的不停的進出著小舞粉嫩的小穴,扯的兩片小陰唇翻動不已,淫水四濺。

   侏儒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個溫暖的穴道緊緊的包住,粗糙的手臂在肉壁上磨擦,每當自己的拳頭衝擊到小舞嬌嫩的子宮之時,小舞的騷穴總會猛地一縮,接著噴射出大量的淫水。

   “啊,不要,手臂,好疼!壞掉了,嗚嗚嗚,壞掉了,但是又舒服,好爽,嗚嗚嗚。”小舞一邊哭著,一邊不停的高潮。

   “嘿,騷婊子,被老子用手插的都能有感覺,你還說你不是騷貨?”侏儒不斷的用語言刺激著小舞的內心。

   “嗚嗚嗚,我不是,一定是你的魂技,啊,好爽,去了,又去了!!”小舞在侏儒的抽插下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絕頂的高潮。

   小舞好象被刺激得快要發瘋,她劇烈地搖著頭,發出了唐三也也從未聽到過的呻吟,近似於尖叫:“啊……舒服……小舞好舒服……啊!好癢,要死了…別碰那里…快停下來……啊!!”

   她的全身扭動不止,彷佛想一匹猛烈的野馬,但是全身被束縛住的小舞讓她無法通過扭動來擺脫手臂的抽插。她不停的高潮著,胸口劇烈起伏。

   就在小舞正在享受高潮的快感之時,侏儒肥碩的手指牢牢地抓住了她小巧的子宮,不停的往外拖著,她明白侏儒是要把她的子宮再次拖出體外,於是又開始用力掙扎,但被全身束縛,再加上不停的高潮消耗了體力,現在子宮被牢牢抓住,根本用不出力。

   “啊……好痛啊!停下!畜生!你這個……禽獸……別啊……好疼啊……啊!”侏儒聽見小舞的慘叫,但是絲毫沒有憐憫,甚至加大了拉扯的力度。

   忽然間,侏儒的手突然快速而有力的往後拉,而小舞全身也發出戰栗,雙足都因為疼痛而掙扎著脫離了地面。

   “啊啊!!要出來了!子宮又要出來了!一邊高潮著一邊出來了,咦咦咦咦!”

   接著在侏儒大力的拉扯下,小舞發出一長串像是痛苦至極的淫叫聲,隨即整付嬌軀也在架子上左翻右扭,讓木架都發出來不安的呻吟。

   “啵”的一聲只見一個淡紅色的表面光滑子宮從那被撐開的粉嫩肉穴里面翻了出來。

   “哈,哈,哈”小舞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激聳過後的胴體,展現詭異而媚惑的蠕動。

   一段半指長的粉嘟嘟的子宮口被侏儒靈巧的雙手用三只鐵鈎勾住肥嫩的宮頸管壁綁在小舞修長的大腿上,讓小舞每一次掙扎大腿,都牽扯著自己的子宮。

   粉嘟嘟的子宮口像張小嘴巴似的大張著,還不停的流出乳白色的淫水。

   緊接著,侏儒隨手從身邊的箱子中取出一直雄兔,將兔子因為吃過催情藥而堅硬的陽具插進了小舞的子宮口。

   “啊,什麼,什麼東西插進來了!”由於子宮被綁在大腿上,小舞不敢過分的掙扎以免將自己嬌嫩的子宮拉傷。

   接著,侏儒就一手握著雄兔,一手握著小舞的子宮,用小舞的子宮給雄兔擼起管來。

   “騷貨,當然是你最喜歡的兔子主人的肉棒了,喜歡麼?”侏儒出言嘲諷著。

   “不!不要,不要不要射進來,求你了!”聽見插入的居然是兔子的陽物,小舞驚慌失措的對著侏儒哀求著,“求你,不要讓他們射進來,你想怎樣都可以。”

   “哦,是麼,承認自己是母狗,而本大爺是你這條母狗的主人,本大爺就放過你。”侏儒一臉壞笑的對著小舞說道。

   “不可能,你痴心妄想。”縱然如此,小舞依舊拒絕侏儒。

   “呵呵,那就沒辦法了。這些個兔子可都是喂夠了春藥,你快些決定吧,我估計它很快就要射出來了。你應該知道你們兔子有多好色吧。”侏儒手上不停,依舊粗暴的抓著兔子不停的在小舞的子宮口抽動著,甚至最後還好好的嘲諷了一句。

   “對不起了,三哥,雖然我已經被強奸了,但是至少,至少不能讓畜生內射自己。”小舞心想。

   “主,主人,求求你,不要讓它們射進來。”小舞終究還是屈服了。

   “你是誰?”面對小舞的屈服,侏儒步步緊逼。

   “我,我是小舞。”

   “放屁,你是老子的母狗。”侏儒手上抽查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主人,求求你,不要讓它們射進目光的身體里。”小舞敏感的子宮已經感覺到了雄兔陽具的顫動,知道它馬上就要射精了,急急忙忙改口哀求著。

   “射進哪里?”侏儒似乎還不肯罷休,“認清你的身份,說的更加誠懇一點。”

   “母狗明白了,主人求你不要讓兔子主人射進母狗淫賤的子宮里。”小舞眼含淚是屈服的說道。

   “嗯,說的不錯。”侏儒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停。

   雄兔似乎馬上就要射精了,但是侏儒卻並沒有把兔棒拔出來的意思,小舞有些驚慌失措:“主人,主人,求你,說好了的,不能內射的。”

   侏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本大爺可沒有答應你啊。本大爺作為母狗的主人,就想看看母狗被兔子內射的樣子。好好的給本大爺懷孕吧!哈哈哈哈!”

   “不,不,你混蛋!”小舞哭泣著直搖頭,絕望的等待著兔精的到來。

   本就性淫又吃了春藥,還聞著雌兔小舞散發出的雌臭,雄兔很快就繳械投降,將精液射進了小舞的子宮之中,感覺宮口射入的精液小舞哭喊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小舞不要懷上兔子的孩子!!”

   “哈哈哈,母狗,安心的成為這一窩兔子的精盆吧。”侏儒將已經射精的雄兔丟在一旁,又從箱子中拎出一只雄兔,再次將陽具插進了小舞的子宮之中,很快,這只雄兔也射精了,就這樣,侏儒一只接著一只的將雄兔輪流插入她的子宮口抽插,直至射精。

   小舞的子宮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是嬌嫩的宮口被擴張的感覺依舊讓小舞感到不適。

   “嗯!嗯...嗯...好難受。”小舞痛苦的呻吟著,隨著一只只的雄兔的陽具在自己的宮口不停的抽插射精,漸漸地宮口因為擴張而產生的酸麻變成了異樣的舒服,讓小舞敏感身體漸漸的產生了快感。

   而不停地被畜生內射也讓小舞的內心產生了動搖:“原來我是一只被畜生內射也會有快感的變態麼?這個人說的都是對的麼?我的本性就是一只淫賤的雌兔麼?”

   內心一旦動搖,奔潰就好變不可收拾,伴隨著子宮口不斷的被雄兔插入,被射精。溫暖的精液不斷的擊打著自己嬌嫩的子宮內壁。身體的快感加上精神的墮落讓小舞終於拋去了矜持與對唐三的思念,逐漸成為了一只徹徹底底的淫蕩雌兔。

   “哦哦哦哦哦哦哦!!母狗要去了!!母狗要被兔子主人的小雞雞艹子宮艹到高潮了咿咿咿咿咿咿!!”放棄了自我的小舞將腦袋往後仰到了極致,小舌在嘴外止不住地激烈顫抖,兩只眼睛也瞪得像銅鈴一樣,從被不斷抽插的子宮之中噴出了一大波淫液,而尿道口也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不斷朝外噴射著黃色的尿液。

   小舞最終被雄兔玩弄到了失神的極致潮吹狀態,身體徹底脫力,神情恍惚掛在木架之上。

   然而侏儒並不想就此放過小舞,他狠狠的捏著小舞脫出的子宮,拍打著她的翹臀“母狗,繼續收縮你的子宮,精盆的工作還沒完成,不允許昏過去。”

   可憐的小舞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沒有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她下意識地聽從著王二狗的命令,繼續控制著子宮的肌肉,榨取著兔子的精液。

   侏儒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來,看著小舞在卑微的榨取著兔子的精液,內心里暗道差不多是時候了,他伸出食指,狠狠地捏住了小舞充血的陰蒂,讓本就在高潮中的她又一次大聲慘叫著持續高潮著,侏儒趁勢質問道:“母狗!被兔子艹得爽嗎?”

   小舞一邊收縮著子宮,一邊用性感而魅惑的聲音下意識地大聲回答道:“爽!母狗被兔子主人操得最爽了!母狗是兔子主人的奴隸母狗!是主人的母狗!哦哦哦哦哦哦哦!”

   “很好。”侏儒滿意的點點頭,“現在發誓成為我的母狗奴隸!拋棄掉你的尊嚴還有愛人,從內心承認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永遠成為我胯下的母狗玩物!”

   “母狗....母狗願意成為主人的奴隸,拋棄尊嚴與愛人,永遠的侍奉主人!”內心徹底崩塌的小舞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喊著說出這番羞恥的話語,

   最後,推車內的每一只雄兔都被小舞將精液榨了個干淨,而小舞小巧的子宮也變得氣球一般大小,宮口正在向外吐著精液。而小舞也因為不停的擴張與高潮的刺激,徹底的失神過去。

   這時,侏儒馬上取出一支玻璃陽具,插入小舞那暫時無法合攏的宮口,再一用力,將小舞脫出的子宮重新推回了原位。而失神中的小舞,又一次顫抖著迎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

   巨大的陽具插入時將小舞紅嫩的陰道撐開手臂粗的大洞,淫穴的嫩肉壁被陽具撐開,淫穴里的精液兔種全部被擠進子宮,沒有擠出哪怕一滴。陽具因為實在是太大了,使得到現在昏死過去的小舞也開始不停得晃動臀部阻止陽具的插入。

   而侏儒則絲毫不在意小舞的感受,認真仔細的把玻璃陽具的龜頭半撐開滑嫩的子宮口並死死的堵上,小舞大分開的腿間,兩瓣原本肥碩鼓起的大陰唇被撐得緊繃著,像個肉圈扣在胯下,兩片小陰唇也耷拉在上面,中間是一個平平的透明的杯口粗的玻璃柱,透過透明的柱體,還能看見小舞陰道內壁在不自覺的蠕動。

   侏儒又捏著上面挺起的陰蒂搓弄幾下,撥了下那被繃緊堅韌的雪白大陰唇,然後侏儒運起魂技,扯著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將其釘在玻璃柱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爛掉了!!,母狗的騷穴爛掉了,咦咦咦咦咦!吼吼吼吼吼吼!”

   下體劇烈的疼痛,讓小舞在次清醒過來,發出了雌畜般的嘶吼,小舞屁眼的括約肌在這難以忍受的劇痛之中徹底的喪失了功能,一坨坨惡臭的黃褐色糞便從小舞的菊花中流了出來。至於早就失去作用的尿道口,也從膀胱之中榨了些許尿液。

   看見小舞兩洞齊開的樣子,侏儒輕蔑的笑了笑,“母狗都爽到大小便失禁了麼。”

   然而小舞還沉浸在騷穴被穿孔的疼痛中,絲毫沒有回答她主人的意思,侏儒似乎也並不指望劇痛之中的小舞能說些什麼,手上不停在小穴口處貼上兩張布制封條,寫下今天的日期,然後用專門的皮帶將玻璃陽具牢牢的固定在小舞腿間,這才拍拍手轉身離去,徒留下小舞一個人孤零零的縛在馬廄之中痛苦的呻吟。

   本體就是兔子的小舞在這之後真的生了一窩小兔子出來,至於懷孕的時候與生產的時候已經對侏儒言聽計從的小舞找了理由便從唐三身邊離開,徹底的墮落成為侏儒的雌兔母狗。

   身體不斷被奸淫開發的小舞,已經不能滿足於雄兔那嬌小的肉棒,身為淫兔的她開始逐漸嘗試更多雄性,豬圈、馬廄、驢棚都流下了小舞淫賤的騷水。但是,最讓小舞滿意的,還是主人的粗壯肉棒,侏儒的肉棒在有著驚人的大小與硬度的同時,也擁有畜生們不具備的各種技巧,總能一次又一次打讓小舞徹底的拋棄人格與尊嚴,在高潮的雲端抵死纏綿。

   ………

   索托城的酒館永遠不會缺少客人,作為巴拉克王國最重要的糧倉和交通中心,穿梭不息的人流為酒館帶來了源源不絕的酒客,有的是來找樂子,有的是去辦正事。

   華燈初上,正是酒館最熱鬧的時候,強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感的女子和年輕瘋狂的男人。即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著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侏儒與往常一樣來酒館喝一杯,與他的狐朋狗友們交流情報,分享心得,做他們采花這一行的,總有很多值得吹噓的地方。

   “和往常一樣,來一杯麥酒。”侏儒以北拎著一個黑色的長條麻袋出現在了吧台。

   “喲,好久不見以北老兄,最近去哪里浪了?”滿面絡腮胡子的酒保好奇的問道。

   “咚!”以北隨手將麻袋丟在地上,麻袋里不知道裝了什麼,重重的摔在地上,揚起了陳年老灰。

   擺了擺手,以北漫不經心的說道:“待會再說,先把老子的酒端上來。”

   “來了,原味黑麥酒一壺,拿好了。”酒保從吧台遞了一杯酒給以北。

   “啊,爽,好久沒喝了。”以北痛快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好了,酒也喝了,該說說了吧,搞的神神秘秘的。”酒保滿臉好奇的問道。

   以北則一臉猥瑣的湊近酒保,故意壓低聲音說道:“老子這次可是艹到了個極品,據說還是個大人物。”腳尖不經意間踢著腳下的麻袋,咚咚作響。

   “得了吧,少吹牛逼了,最多是哪家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給你霍霍了?上次你說艹到了個極品,結果特麼的是個窯姐。”說話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瘦猴兒,他與以北不同,是個劫財不劫色的“義賊”。

   “切,卡賓,就知道你會不信,老子今天特意帶來給你開開眼。”以北又不經意的踢了踢腳下的麻袋。

   “帶來了,在哪?”名為卡賓的“義賊”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諾。”用力踹了踹腳下的布袋,將布袋踢得翻了個個,“這不就是麼。”

   “什麼?這就是?”卡賓覺得難以置信。但仔細看去,這個黑色的麻袋在以北的腳下似乎微微顫抖著,顫抖的幅度很小,不仔細觀察的確是無法察覺。

   “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開拉鏈看看。”見卡賓不信的樣子,以北補充道,“不過只能打開一點,這婊子身份不一般,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切,瞧把你能的,還能有多尊貴。”卡賓犟著嘴,卻也只稍微打開了一點麻袋的拉鏈。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結實有型的桃狀翹臀,美臀高高翹起,露出其濕潤蜜穴和粉嫩菊蕾,蜜穴與菊花正在一開一合的淫穴不停的吞吐著空氣,似乎在邀請誰的進去。

   “哇,艹,來真的啊你個臭矮子。”看見眼前的景象,卡賓與酒保紛紛露出吃驚的表情。

   卡賓的嗓門很大,一大批喝了酒沒事干的醉鬼被吸引過來

   “那是,老子什麼時候吹過牛。”以北一臉自豪的大聲道,再次用腳踢了踢不斷蠕動的蜜穴。

   而袋子里的女性敏感的蜜穴收到衝擊,劇烈的顫抖起來,大量的透明淫水從子宮之中噴涌而出,而金黃色的尿液也止不住的流出,形成了一道壯觀的瀑布。

   看著袋子里的女性被自己一腳就踢得失禁,以北不滿意的癟了癟嘴對周圍圍過來的人說道,“你們看,這就是個賤到骨子里的騷貨,一天沒人艹就開始發騷。今天本大爺就行行好,做了個手提肉便器,拿出來給大家做福利,只要一個銅板就能干上一次!”

   “好耶!以北大爺萬歲!”圍觀的群眾發出了歡呼。

   “要艹這個騷貨的,來我這里排隊交錢!”以北不忘提醒, “注意別把臉露出來了,不然大家都要死。”

   “放心吧!有數。”卡賓拍著胸口保證,說著便脫下褲子掏出忍耐許久的陽具,一口氣捅進了那個留著騷水的小穴之中。

   “艹,真緊啊。跟處女似得。”卡賓深吸一口涼氣,享受著身下手提肉便器極其緊致的蜜穴。

   “卡賓,真的有那麼爽?”

   “你自己艹過就知道了,真的是緊啊。”

   “別廢話了,爽完了趕緊拔出來,老子還在等著呢。”

   “知道了知道了,不急,我射完就讓給你。”

   周圍交了錢的酒鬼已經急的眼睛直冒綠光,圍在麻袋周圍,伸手在麻袋上亂摸。

   後來,等待的人實在太多,不得已沒艹到小穴的酒鬼們開始對著另一個暴露在外的菊穴開始攻擊。

   只見手提肉便器被兩個酒鬼提在手上,夾在兩人中間,一人艹小穴一人艹菊穴,肉便器胯間的精液與淫水越積越多,變得黏黏糊糊的。

   最後,整個酒館的人都交錢給以北,使用這個手提肉便器不停的發泄著自己的性欲,開始了一場性愛的狂歡,沒有輪到的便站在一邊打手槍,然後在直接射在麻袋上,這場狂歡的最後,原本黑色的麻布帶被男人們的精液與尿液澆灌變成了黃白色,露出在外的騷穴與淫穴里更是像噴泉一樣往外冒著精液與淫水。

   這些酒鬼們永遠不會想到,他們正提在手上不停的爆艹的便攜肉便器,會是海神、修羅神的妻子,當年聞名整個斗羅大陸的小舞。

   狂歡持續了一整晚,到最後幾個醉鬼一邊用手揉捏著小舞唯一暴露在外的緊俏的臀部一邊吹著牛逼,雖然射了好幾發已經硬不起來了,卻依然覺得沒有盡興。

   接著酒勁,一名酒鬼把一瓶巨大的酒瓶伸到被麻袋包裹的股間,用有小腿那麼粗的酒瓶捅著小舞的小穴,她的小穴被酒瓶頂的凸起,隔著麻布袋子都能清晰的看到酒瓶的形狀。

   “臥槽,這個婊子可真夠騷的,小穴連這麼粗的酒瓶都能插進去!不過捅的這麼深,不會把她捅穿了吧。”

   “我感覺到還能往里捅……現在到底了,這麼深,肯定已經捅到子宮里面了。你看她爽得直抽抽呢。”

   用酒瓶捅小舞小穴的酒鬼開始抽動酒瓶,每次抽出時都會帶出來一大股濃精。雖然不是自己在艹,但看到這麼粗的酒瓶在抽插這個賤貨的嫩穴,他們也能感到愉悅。

   捅了一會兒,酒鬼們似乎還不滿足。一個酒鬼說:“用酒瓶感覺還是不太過癮,有沒有更刺激一點的?”

   “用什麼?用手?”

   “你把酒瓶抽出來,我試試能不能把手伸到她子宮里。”

   “放心,這婊子耐艹的很,一定能捅進去,更粗的東西我都捅進去過。”坐在一旁快樂的數著錢的以北並沒有加以阻止,而是放縱酒鬼們的所作所為,“放心大膽的玩,這婊子玩不壞的!”

   “真的假的。”一個酒鬼真的來到小舞的腿間,在酒瓶離開小舞穴時,五指並攏插入她豁然洞開的肉洞里,並且借著精液的潤滑迅速往里深入。

   很快他的手掌就穿過了敞開的宮頸,進入了灌滿濃精的子宮里,他感覺到自己的整只手掌都泡在了精液里,整個手臂都被緊縮的陰道嫩肉緊緊吸住,觸感妙不可言。

   “臥槽,這婊子是真的騷,完全沒有阻力,騷穴還在不停的吮吸著老子的手臂。”

   說完這個酒鬼插進宮若離子宮里的手握成拳頭,輕輕往上抬,隨即看到麻布袋上鼓起一個拳頭印。

   “臥槽,換我來,換我來。”另一個體型健碩的酒鬼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物,讓之前的酒鬼把手抽了出來,接著他一口氣將手掌插進了小舞的子宮里,而手臂則全部留在了小舞的陰道之中。

   這名酒館在將整個手臂插進去之後,對著周圍的人群說道:“看老子的!起!”說完深吸一口,將小舞被麻布袋裝著的身軀掛在自己的手臂上整個舉了起來。把手臂高高舉過頭頂,此刻的小舞就如同這名健碩酒鬼手臂上的手套,僅僅依靠小穴與子宮固定在酒鬼的手上。

   酒鬼將這個所謂的便攜手提肉便器舉過頭頂似乎還不過癮,他居然用手狠狠地抓住肉便器的子宮,用手臂轉起了大風車。

   “臥槽,這騷貨這樣也能高潮,真的賤啊!”眼尖的人看見肉便器的騷穴之中又開始噴射淫水。

   “也讓我玩玩,快!”

   圍觀的酒鬼們似乎找到了新的樂子,一個個擼起袖子摩拳擦掌的要加入進來。可憐的小舞就這樣在每個酒鬼的手上都轉了幾十圈,高潮了近百次,好在神王的體魄才沒有被玩壞。

   後來不僅僅是騷穴,小舞的屁眼也被酒鬼們用手臂捅開,兩個人用手臂挑著小舞的兩穴,如同打樁一般輪流捅著小舞的騷穴與屁眼。

   “准備好了麼?”一個手臂插在小舞騷穴里的酒鬼說道。

   “准備好了!”回答的是另一個將手臂插在小舞菊穴里的酒鬼。

   “預備,一,二,三!”兩個人插著小舞騷穴的手臂一齊用力,將小舞拋了起來。裝著小舞的麻布袋子高高的飛起,直到靠近了天花板又開始加速落下。

   而那兩個酒鬼依舊高舉著手臂,迎接著小舞的落下。

   “咚”的一聲巨響,被高高拋起的小舞再次落下,騷穴與屁眼正好對准酒鬼的手臂,憑借著重力,被兩根手臂一插到底。

   被手臂一插到底的瞬間,黑色的麻布袋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震顫,小舞的嬌軀在兩人的手臂上幅度巨大的痙攣,這一晚上從未有過的超大量的淫水從淫穴之中噴涌而出,伴隨著子宮與陰道內的精液,澆了兩人一身。

   “哇,牛逼!”

   “這婊子這樣都能高潮!”

   “艹,看這個表演,今天老子值了。”

   四周的酒鬼們發出了驚嘆的歡呼。

   玩了一宿的酒鬼們在看完這最後的演出之後,身體迎來了極限,對著被隨意丟在地上還在痙攣個不停的麻布袋射出最後一發精液或者尿液,步履蹣跚的回去了,只留下還在快樂數錢的侏儒以北和沾滿了精尿的被布袋裝著的小舞。

   賺的盆滿缽滿的以北拎著散發著腥臭,沾滿了精尿的布袋哼著小曲兒走在路上,一路上人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侏儒手中那個惡心的布袋,他們不能理解什麼東西會有那麼臭。

   回到熟悉的馬廄,以北將小舞丟在地上,打算好好清理一下這個便攜的馬桶。拉開布袋的拉鏈,一股更加濃烈的腥臭從小舞的身上散發出來,惡臭凝聚而成的黃褐色煙霧不斷從小舞身上飄出。渾身上下沾滿了精斑與尿漬的萬年柔骨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裝在布袋里。

   小舞是背部朝上的趴在地面上,挺拔的酥乳被身體的重量壓的扁平,裝滿了精液與尿液的小腹高高鼓起,將身體都墊高了不少。兩條極美的修長大腿仿佛沒有骨骼一般越過背部,讓騷穴與菊穴成為身體最高的部位,方便使用者的艹弄,把膝蓋落在頭旁,小腿與玉足自然而然的放在身體兩側。

   這是一個極難的下腰板橋的姿勢。只有這樣的姿勢才能讓身材修長的小舞被輕易裝在這個長不過50厘米的布袋之中。而為了保持這個姿勢,小舞甚至不惜全程使用自己的魂技:腰弓來增強自身腰部的柔韌性。好在小舞已然具有海神與修羅神的神力,不然在這高強度的輪奸與褻玩的過程中,魂力早該透支了。

   不過縱使小舞身具神力,被褻玩了整整一夜的她也完全昏了過去,趴在地面的臉頰上滿是鼻涕與口水,紅色的雙眸高高的上翻出眼眶,只剩下白色的眼白,黝黑的鼻孔上有著一個大大的鼻涕水泡,看起來滑稽又可笑,小嘴大大的張開,一條香舌無力的伸了出來,聳搭在嘴角,整個阿黑顏的模樣。若不是施展腰弓的些許魂力光芒,以北都以為小舞已經被艹死了。不過,看著小舞縱使失去神志昏死過去也沒有忘記保持魂技的釋放,侏儒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樣子這只騷兔子已經完全屈服了,接下來可以玩玩更有趣的了,以北心想。

   用腳踢了踢小舞,見她絲毫沒有反應,侏儒也毫不在意,從角落中拖出一根極粗的水管,打開閥門,對著小舞射去。猛烈的水流高速的擊打在小舞滑嫩的皮膚上,渾身的穢物隨著水流而消失,激起絢麗的水花。一些難以清除的頑固汙漬,以北則隨手拿出了一把粗糙的硬毛刷子,就如同給馬匹打掃一樣,毫不留情的朝小舞的身上搓去。

   見小舞還沒有醒來的樣子,以北粗魯的將水管塞進小舞的菊穴之中,妄圖將菊穴之中的精液與尿液清洗干淨,隨著水流將撐得小腹越來越大,昏死過去的小舞終於有了反應,血紅的眼眸重新回到眼眶,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不,不要,太,太多了,咦咦咦咦!小穴,小穴要被撐壞了!”

   “喲,老子的騷母狗,終於醒來啊,玩的爽麼?”侏儒踢了踢小舞隆起的腹部。

   沒有得到侏儒的命令,小舞依舊保持著那個極難的姿勢,任由粗壯的水管不斷的往自己的騷穴之中灌注清水,艱難的轉過頭,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母狗的菊穴要被撐壞了,求你停下來。”

   “停下來?你不知道你的菊穴有多髒,不洗怎麼弄干淨?還是說你想讓老子艹你的爛穴?”以北一臉嫌棄。

   “母狗,母狗自己會洗干淨的,求求你主人,母狗的騷穴真的要爛了!咦咦咦咦咦!出來!咦咦咦咦,了!”小舞仰起頭痛苦的哀求著,“嘔嘔嘔嘔嘔,求!嘔嘔嘔嘔!”

   大量的清水穿過腸道似乎終於通過了幽門的阻隔,涌上了小舞的胃袋,食道,咽喉,最終從她的口中噴吐而出。這是因為以北動用自己魂技,稍微修改了小舞的身體構造,那些噴涌的巨量清水才會從她的口中噴吐出來。

   侏儒的清洗持續了很久,同樣的也讓小舞的“人體噴泉”持續噴射了十幾秒鍾才緩慢減弱。而此時,那些朝天噴吐又回落的清水與精尿已經將小舞的渾身上下與身下的地板都又染上了一層白濁的裝飾。

   見小舞口中吐出的不在有黃白的精尿,侏儒這才把水管拔出小舞的菊穴,此刻的小舞肉臀還是被龐大的腹部頂起,斜向著朝天。肛門張開而形成的夸張肉洞緩慢閉合著,期間,遺留在腸道內的清水也在緩緩流出。

   “好了,既然你自己要來,那騷穴就你自己洗吧,洗的時候注意把子宮拉出來洗干淨!”侏儒將水管丟在了小舞的身上,“洗好之後穿好衣服撅著屁股來找我。”說完侏儒一搖一擺的走出了馬廄。

   “是,主人,母狗知道了。”小舞虛弱的回答著。

   得到了以北的命令,小舞終於停止施展魂技,恢復了正常的姿勢。撒開兩條修長的大腿赤條條的坐在馬廄的雜草上,深吸一口氣,將兩只手塞進了自己還在流著精尿的小穴中,她的小穴早就已經能夠輕松的裝下兩只手臂了。雙手熟練的在騷穴之中尋找著滑嫩的子宮,很快雙手找到子宮的位置,抓著子宮一扯,一個粉紅色的肉壺就從蜜穴之間輕松的滑落出來,掛在雙腿之間晃晃悠悠。

   縱使以北已然離開,但小舞依舊一絲不苟的執行著他的命令,雙手握住自己嬌嫩的子宮,如同給母牛擠奶一般將子宮里的精尿混合物全部擠了出來,再拿起水管,對著自己的子宮猛烈的衝擊澆灌,直到子宮裝滿清水再將清水擠出,直到子宮中擠出的清水清澈無比,再無渾濁,這才算清洗完畢。

   之後再用毛刷伸進騷穴與菊穴,搓洗掉殘留的頑固精斑,再用清水從頭到腳衝淋一遍,小舞的清洗工作終於完成了,熟練的讓人心疼。

   清洗完成的小舞,走到馬廄的角落,從幾桶散發著惡臭的精液與尿液中撈出自己沾滿了淡黃色的黏稠精液,散發著刺鼻的腥臭氣味的紅白連衣裙與潔白的過膝襪,衣服上布滿了淡黃色的精液,有些精液黏結在一起,成為大塊的黃色斑塊,掛在衣服上。白絲的絲襪因為攜帶的精液變成了暗黃色。熟練的穿好衣物,小舞趴下身子,用手掌與腳尖支撐著身體朝馬廄外走去。股間那個因為沒有得到命令而依舊掛在雙腿直接的子宮也隨著小舞的腳步一晃一晃,好不滑稽。

   ………

   久違的唐三與小舞手牽著走在諾丁城中,看著昔日熟悉的街景,兩人都陷入了懷念與沉思之中,這座兩人初識的城市,又承載了當年多少兒時的會議,如今物是人非,兩人重游故地,又多了分別樣的感覺。

   唐三靜靜的看著小舞活潑的在街頭晃來晃去,時間沒有在嬌妻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她依舊如以前一般活力四射又善解人意。

   自己虧欠她的實在太多,唐三在心中默默嘆氣,這次抽出空了一定要好好陪陪她。

   今天的小舞依舊穿著她那標志的粉白色連衣短裙與絲質的過膝大腿襪,腳上一雙銀色的水晶高跟鞋將她那原本就極美的大腿凸顯的更加修長。

   “呐,三哥,快看。”小舞蹲在街邊的商鋪前,從小販手里接過一個紅色兔耳發箍戴在頭上,回頭看了看唐三,晃了晃可愛的頭顱,“好看麼?”

   “嗯,好看。”唐三寵溺的摸了摸小舞的頭,小舞也一臉幸福的在唐三的大手上蹭來蹭去。

   “那好,那我買下了。”小舞說道。

   “行,人家也怪可憐的,天生的侏儒症生活想必也不容易。”唐三有些感慨著看著身材矮小的侏儒商販。

   “呃,嗯,是吧。”小舞略顯心虛的回答,一邊將錢遞給小販。

   唐三沒有注意到,在小販接過錢的一瞬間,小舞的臉色變得通紅。

   整理好表情,小舞將兔耳頭飾戴好,抓住唐三的手臂滿臉幸福的依偎在唐三的肩膀是“哎嘿嘿,我們走吧。”

   “嗯。”唐三低頭看著抱著自己手臂臉色溫潤白里透紅的嬌妻,緩緩向前走去。

   只是身為神王的唐三並沒有注意到,他心愛的嬌妻腳下正在一邊走著一邊流出澄黃色的液體。

  

   在得知小舞今天要與唐三去諾丁城游玩後,以北馬上想出了一整套惡劣的點子,打算在唐三面前好好的凌辱小舞一番,於是他提前來到諾丁城的商業街,盤下了一個臨街的鋪子,賣起了發飾玩偶之類的小東西,當然買鋪子的錢也是小舞提供的。

   以北早早來到商業街,苦苦等待著自己的小母狗與她恩愛的丈夫。很快,那只已經被自己調教的言聽計從的雌兔出現在了以北的視线里。

   而小舞一見著以北,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裝作自然的走到了他的攤位面前,頗有興致的瀏覽起了貨品。

   趁著挑選商品的機會,小舞蹲下身子,大膽的分開雙膝,讓本就不長的連衣短裙徹底的失去了遮擋的作用,將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騷穴暴露在以北的眼前。

   以北滿意地看著小舞騷穴,這只雌兔的騷穴現在正在一張一合的不停的的分泌著淫水,將小舞本就稀薄的陰毛弄得濕漉漉的,一些順著大腿流淌的淫水甚至將過膝大腿襪的末端都浸透了。

   看著小舞背著唐三對著自己張開小嘴,吐出香舌的表情以北很有成就感。

   “不錯。”以北點點頭小聲的說道:“母狗,後面陪你的綠帽神王逛街的時候,一邊走一邊尿出來,到街尾才能尿完,我會檢查的。”

   “是,主人。”小舞只是小臉微微一紅,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很快的答應下來。這仿佛只是讓她去喝杯茶一樣簡單,

   “去吧。”以北隱蔽的揮了揮手。

   於是小舞就如同變臉一般收起了自己妓女般的表情,面帶幸福的微笑結果耳飾,挽起了唐三的手臂。

   小舞一邊挽著唐三的手臂,仰著頭與唐三說著夫妻直接甜蜜的悄悄話,一邊漸漸放松尿道的肌肉將膀胱中的尿液排泄出來。肌肉的控制對於擁有神王能力的小舞來說輕而易舉,她輕易的控制著自己的尿眼,讓膀胱的液體不至於噴涌而出,細長的尿液從小舞的尿道口涓涓而出,沿著小舞前後擺動的長大腿,流過膝蓋與小腿腹,流入那雙水晶的高跟鞋,順著鞋面的縫隙到達鞋底,讓小舞身後留下一個個尿漬腳印。當然,也有部分難以控制的尿液,直接從小舞的胯下滴落,在地上偶爾濺起一些水花。商業街並不長,以北小心的跟在兩人身後,看著小舞行走間留下的腳印與偶爾出現的水滴直到街的盡頭,心中的狂喜難以言表。

   能夠讓那位曾經的天之嬌女,神王的愛妻,在大庭廣眾之下,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謹慎的控制著自己的尿道,在大街上小心翼翼的揮灑著自己的尿液,正在滿足感與征服欲,讓他不禁想在大街上笑出聲來。

   收拾好心情,以北快步追上小舞和唐三,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對著小舞喊道:“小姐!您的手帕拉在我那里了!”

   小舞聽見主人的聲音,松開唐三的手臂,轉過身,配合以北的演戲,裝模作樣的回答道:“啊,謝謝你,我都忘記了。”

   伸手接過以北遞過來的手帕,這哪里是手帕,這分明是自己已經很久沒穿過的內褲,內褲上還硬硬的,想來已經被以北當作施法材料很久了。內褲里面似乎抱著一張紙條,用神識掃過紙條的內容,小舞神色不變的對以北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而在唐三看來,這不過是感激的點頭罷了。

   將新的命令遞給小舞,以北變笑呵呵的轉身回去了,他在有些期待後面這只騷兔子又有什麼表現。

   果不其然,以北轉身沒走幾步,就聽見小舞對唐三說:“三哥,你在這等等我,我,我有個想買的東西。”

   唐三略顯疑惑:“要買什麼我同你去一起買吧。”

   小舞頓了頓秀足,晃著唐三的手臂嬌嗔的說道:“哥,你就在這里等我嘛,你不能看的!”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唐三還是有些奇怪。

   “哎呀,是,是內,內,內衣嘛。”小舞羞紅了臉低頭說道,“哎呀,羞死了,三哥壞心眼!”

   唐三看著小舞嬌羞的模樣,心都快酥了,幻想著小舞身穿性感內衣的樣子,一臉豬哥的模樣說道:“哦,哦,那你去吧,我就在這附近轉轉。”

   “那好,你在這里等我哦。”小舞松開唐三的手臂快步向後跑去,跑到一半她還回過頭皺了皺瓊鼻警告唐三,“三哥一定不准跟過來,不然以後我就不理你了,哼!”

   說著一溜煙的跑進了一家專賣女性內衣的店鋪。以北看著小舞略顯急促的步伐衝進店鋪,心中暗喜,腳步不急不緩的拐了一個彎,進入一個小巷,朝著店鋪後門走去。

   當以北晃悠悠的走到店鋪的後門,看到小舞正握著雙手站在那里,臉上表情中是羞澀卻卻又帶著隱隱的期待。

   “主人。”看見以北,小舞急匆匆的迎了上來,“母狗小舞給你請安了!”

   說著小舞伏下身子,雙膝並攏跪地、抬頭挺胸,雙手聚攏放於大腿上,然後雙手成內八字狀向前貼地、肥碩的屁股高高的翹起、身體前傾、上半身抬起直至額頭磕地,做出了一個完美無瑕的土下座。

   以北抬起腳,踩在了小舞的後腦勺上,腳上還時不時的在小舞的蠍尾辮上擦了擦,將腳下的泥土蹭在小舞漂亮的秀發上。

   “騷母狗,老子讓你做的事情做了麼?”

   “回主人的話,”小舞保持著土下座的姿勢,沒有以北的命令不敢抬頭,額頭死死貼著地面,“母狗已經喝了2瓶獸用發情藥,現在母狗的騷穴與菊穴已經開始癢得不行了,淫水已經流的停不下來了,請主人讓母狗高潮。”

   “哦,是麼?讓本大爺看看你的騷穴。”以北將腳從小舞的頭上挪開。

   “是!”小舞的回答有些顫抖有些興奮,順勢爬起身子,雙手抱著後腦,露出潔白無毛的腋下,纖白的俏足緊緊靠在一起,然後蹲下身子,腳尖墊地,腳後跟墊著緊翹的臀部,大腿承180度大大張開,將連衣裙下沒穿內褲的騷穴完全暴露出來。

   小舞的騷穴果然如她所說,淫水如同漏尿一般滴滴答答的流下,形成了一條水柱。

   “真賤啊,明明丈夫就在身邊,居然對著外人發騷。”以北戲謔的嘲諷道。

   “是,小舞就是一頭不知羞恥,在丈夫身邊隨地大小便還不停高潮的淫賤母狗,請主人狠狠的懲罰母狗。”獸用發情藥的藥效越來越強,小舞的身體完全被情欲控制,她粉紅色的雙眸逐漸失去焦距,臉色愈發通紅,胸前未穿胸罩的蓓蕾已經高高的勃起,就算隔著連衣裙都能清晰的看見。至於胯下,那更是不堪,如果是先前的淫水是一條水柱,那麼現在小舞的胯下就如同水簾洞一般,淫水嘩啦啦的流個不停。

   “該怎麼懲罰呢?”以北明知故問。

   “請主人用巨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母狗那恬不知恥,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變態騷穴中去,讓母狗迎來永無止境的極致高潮!”小舞大聲的說道。

   “很好,那就讓老子來給你爽到高潮吧!”侏儒以北點了點頭,拽著小舞的頭發,脫下褲子將腫脹的陽具一口氣捅進了小舞敏感的淫穴中。

   以北碩大的肉棒進入身體的那一刻,小舞久經調教也飽含風情的人妻媚肉騷穴立刻就迎接了一次舒爽的高潮。

   “哦咦咦咦咦咦咦!主人的肉棒進來了,吼吼吼吼吼,高潮了,一進來就高潮了,母狗小舞瞬間就高潮了!”小舞發出了雌獸般的嘶吼。

   看著小舞高潮中不知廉恥的樣子,以北欲從心起,翻過小舞的身子,讓她趴在牆上,將小舞的一條腿抱起,將其徹底擠壓在小巷內冰冷潮濕的牆壁上,腰部激烈的聳動,肉棒飛速進出間,四濺的淫水滴落在地,留下星點痕跡。

   “在戶外被干你似乎更加敏感啊,這種地方就適合你這個騷貨。”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高潮了!!”

   極度敏感的嬌軀在激烈的高潮中震顫,小舞快速的收縮陰道與子宮的肌肉,不斷榨取著以北的肉棒。

   無需壓抑的欲望不斷飛騰,人妻的內心燃起欲望的火焰。

   “主人,母狗,母狗…還要。”

   “嘖,真是個欲求不滿的婊子。”以北扯了扯嘴角,放下小舞修長的大腿。

   “在地上趴好!”以北命令道。

   “啊,啊,是!”小舞喘息著趴下身子,跪在地上,承受著以北一輪新的的衝擊。

   以北將陽具狠狠的砸在了淫穴深處的子宮之中,小腹重重地裝在小舞的翹臀之上,卵帶都順勢裝在了小舞的小腹發出來“啪啪”的輕響,撞擊的力量之大讓小舞不經向前爬了兩步,而以北也順勢往前走了兩步。

   “有意思,就這樣,我邊艹你,你邊向前爬!”以北命令道。

   “是。”

   就這樣以北一邊淫笑著一邊揪起小舞的蠍尾辮,隨著每次挺動腰肢,便會狠狠地拽著辮子扇打一番白皙玉臀,身下的小舞頓時被這股力道給撞擊地向前爬出了一步。

   在情欲與魂技:馭奴的共同驅使下,小舞的大腦卻被肉棒捅進子宮深處所帶來的無上快感衝洗的一片空白,如同母馬一樣在以北身前亦步亦趨的爬著。

   而以北對任何能夠小舞的行為都樂此不疲一邊發出惡心暢快的淫笑,一邊喊出駕馬的呼吁聲,將她硬生生地艹到了小巷的出口。

   外面就是明亮的大街讓小舞略微清醒了一些。

   “嗯啊啊!快停下!哦!!不要!不要出去!三哥,三哥就在外面,哦!”小舞隱約看見了在外面閒逛的唐三。

   “怕什麼,脫了衣服,給老子口。”以北也看見了唐三,眼珠一轉又想到了個主意。

   “不,不要!”小舞掙扎著想向後退去。

   “不要也行,那就這麼爬著出去吧!”以北一臉壞笑,“這樣也好,讓你的三哥看看他的妻子到底是個怎樣的騷貨。”

   “我脫,我脫,求你主人,不要讓三哥看到我的臉!”小舞小聲哭喊著,三下五除二就將連衣裙與腳下的水晶高跟脫了下來,就在要脫掉絲襪之時,以北伸手阻止了她,“就這樣,絲襪不脫了。”

   “是,是,求你,主人,求你不要讓三哥看見”小舞略帶哭腔的回應著。

   以北看著小舞慌亂的模樣,心中得意更甚,靠在牆壁上,側身對著巷口。拉開衣擺,指著自己布滿淋漓汁液,依然昂然挺立的肉棒,笑道:“想要不被發現,就看你的服務如何了咯,對了膝蓋不能彎曲哦。”

   “是,知道了,母狗會好好服侍主人的。”

   小舞伏身彎腰,纖細的手指輕握住跳動的巨龍,粉唇張開,探出靈巧的香舌,輕柔的舔弄著龜頭。

   侏儒本就身矮,要在膝蓋不能彎曲的情況下含住他的陽具,小舞費勁了全力,這樣反而使得她那雙美腿顯得更加修長。

   “這麼含著可不行,臉還露在外面哦。”以北拍了拍小舞的臉頰。

   小舞也注意到,侏儒上衣的下擺並沒有那麼大,無法將她的俏臉完全遮住,腦中急轉,明白了以北的想法,心中微嘆一口氣,將他的巨根用小嘴整個吞了下去,將小臉完全隱蔽在衣擺之下。

   感受著小舞緊致的喉管,以北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舒坦!”

   “喲,那邊的客人,我們又見面了!”就在小舞以為以北會就此放過她時,侏儒出人意料的朝著唐三打起了招呼。

   聽見以北居然對唐三打了招呼,小舞猛然一驚,猛然掙扎。

   “你別亂動,老老實實給老子口就沒事,再亂動臉露出來了,誰都救不了你。”侏儒用僅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呵斥著小舞。

   小舞聽聞掙扎的幅度果然小多了,小心翼翼的前後擺著頭,給侏儒做著深喉口交。

   百般無聊的唐三正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等待著小舞的出現,心緒也早已經飄到了小舞之前說的內衣之上,猛然覺得有人在呼喊他,朝聲音的源頭看去。

   只見剛才還是商販的侏儒此刻正依在一條小巷的入口,褲子褪在了腳踝處,一個渾身上下只穿了一雙白色絲襪的女子正伏著身子給他做口舌侍奉。

   唐三略顯尷尬的回道:“哦,呵呵,你在喊我麼?”

   “那女的腿真長啊,都快趕上小舞了。”看見侏儒胯間的女子,唐三下意識的想著。

   “是啊,喊你呢小哥,要來爽爽麼?”以北調笑道。

   “不,不用了,我有妻子的,謝謝!”唐三禮貌的拒絕了以北的邀請。

   “那雙襪子,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啊。”唐三仔細的看著侏儒胯間女子的一雙美腿喃喃自語。

   “不可能,我的小舞不會是這樣不要臉的女子。”唐三搖了搖頭自我安慰。

   “真不來麼?這騷貨很爽的,嘶哈!吸得人魂都要飛了。”以北繼續邀請道。

   “真的不了”唐三皺了皺眉頭,再次拒絕。

   “這人真的有些奇怪。”唐三心想。

   “唉,真遺憾,這個極品騷貨還想讓你也體驗一下的呢。”侏儒露出了一臉遺憾的表情,“對了,客人你夫人呢?那也是個美人啊,客人看不上這個騷貨也是正常的。”

   “我夫人去買東西了,在下正要去尋她,告辭了。”唐三不耐的朝著以北拱了拱手,快步離開。

   侏儒與唐三對話的時候,正在埋著頭做著深喉的小舞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萬一唐三真的朝這邊走過來,她一切都結束了。內心的緊張也讓小舞的感官被成倍的放大,微風吹過敏感的身體,灌進空虛的小穴,不斷撩撥著小舞高潮的琴弦,再加上在愛人面前給別人口交的背德感,讓她時時刻刻都在高潮的邊緣徘徊,僅僅依靠過人的意志才讓小舞沒有當場泄身,終於聽見唐三離開的腳步,放下了心防的小舞再也控制不住高潮的到來,就在唐三轉身離開的一瞬間,小舞的嬌軀如打擺子一般高速顫抖,乳頭都噴出了些許乳汁,如開閘泄洪般的淫水從小舞的胯間噴涌而出,砸在地面上噼啪作響,她迎來了有生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高潮。

   小舞的極致高潮同樣讓自己的喉管用盡全力的壓縮,壓榨著以北深入喉管的陽具,而以北在小舞的極限深喉之下也不再忍耐,對著她的喉管深處噴出了濃稠的精液…

   “呼,真爽,騷貨在唐三面前居然能高潮成這樣。”舒爽的射了一發的侏儒進入了賢者模式,拽著小舞的頭發,將她隨手丟在地上,提上褲子,踢了踢還在高潮中的小舞,“騷貨,快去找你的三哥吧,買幾件性感點的內衣,讓那只可憐的綠毛龜今晚也爽爽。”

   說完也不管小舞聽沒聽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只留下小舞赤身裸體在街邊顫抖著高潮。

  

   “三哥!”就在唐三打算不顧小舞的勸阻,去店里找找她的時候,小舞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一把抓住唐三的手臂,“等了很久吧,不好意思,小舞一不小心忘記了時間。”

   小舞笑靨如花。

   “哦,沒事,這算什麼。”唐三微笑的看著小舞,望了望夕陽,“既然買到了,我們就回去吧。”

   唐三的神色中略顯期待。

   看著唐三略顯猥瑣的笑臉,小舞嬌羞的低下了頭低聲說道:“三哥,好色。”

   唐三也不以為忤樂呵呵的說道:“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休息。”說罷便拉著小舞迎著夕陽走去。

   “嗯。”小舞羞紅了臉低聲細語,任由唐三牽著朝前走去。

   “霞光萬道的夕陽,英俊瀟灑的男子,嬌羞美麗的女子,如果不是那騷貨胯間時不時滴落的神秘液體,這該是多麼美好的戀人的絕景啊。看的我都羨慕不已,唉。”躲在陰影中悄悄觀察的以北不經感嘆道,接著也如同陰影一般跟著兩人消失在夕陽之後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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