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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六十八回 賈迎春誤嫁中山狼 史湘雲求簽巧脫身

紅樓春夢 イウカケィ 7555 2023-11-19 23:42

  卻說賈赦已將迎春許與孫家了。這孫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軍官出身,乃當日寧榮府中之門生,算來亦系世交。如今孫家只有一人在京,現襲指揮之職,此人名喚孫紹祖,生得相貌魁梧,體格健壯,弓馬嫻熟,應酬權變。年紀未滿三十,且又家資饒富,現在兵部候缺題升。因未有室,賈赦見是世交之孫,且人品家當都相稱合,遂青目擇為東床嬌婿。亦曾回明賈母。

  

   賈母心中卻不十分稱意,想來攔阻亦恐不聽,兒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況且他是親父主張,何必出頭多事,為此只說:「知道了」三字,余不多及。賈政又深惡孫家,雖是世交,當年不過是彼祖希慕榮寧之勢,有不能了結之事才拜在門下的,並非詩禮名族之裔,因此倒勸諫過兩次,無奈賈赦不聽,也只得罷了。

  

   誰知這孫家所定日期甚急,剛過八月十五便派人來接。賈赦並邢夫人便回了老太太,將迎春接了過去,不幾日便送至孫家完婚。迎春本乃賈赦原配所出,自小親娘歿了卻是由王夫人撫養長大的。那邢夫人又是續弦,因而賈赦邢夫人並不曾傷懷,卻是王夫人頗為不舍得,背地里哭上了幾回,又叮囑了迎春許多話,方去了。

  

   諸多細節排場,不一一記下。

  

   寶玉以及眾姐妹雖然都有不舍,卻也不能怎樣,只得一一別過,撒了幾回淚,寶玉更是天天到紫菱洲一帶地方徘徊瞻顧,見其軒窗寂寞,屏帳蕭然,不過有幾個該班上夜的老嫗。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葦葉,池內的翠荇香菱,也都覺搖搖落落,似有追憶故人之態,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既領略得如此寥落淒慘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

  

   池塘一夜秋風冷,吹散芰荷紅玉影。

  

   蓼花菱葉不勝愁,重露繁霜壓纖梗。

  

   不聞永晝敲棋聲,燕泥點點汙棋枰。

  

   古人惜別憐朋友,況我今當手足情?

  

   一晃又過了幾日,衛府已經派人來接湘雲。賈母知留不得,只得命湘雲跟著回去,寶玉寶釵二人又叮囑一番,不在話下。湘雲回了衛府便依著寶釵所言吃齋念佛起來。果然都如寶釵所料一般無二,湘雲見機便說要去出家給衛若蘭念一輩子的經,衛府雖然如今光景也不如前些年那般風光,畢竟也是祖上襲下來的大戶官宦人家,雖是歿了獨子,哪里肯再讓這新過了門的少奶奶去出家?豈不成了笑話,只得好言相勸,又贊湘雲貞烈。

   湘雲也假意應了,仍吃齋念佛,整日悶在自己屋里,不覺又過了幾日,已是九月初一,湘雲一早起來去請了安,便道:「今日廟會,我想往那興國寺去,給先夫上柱香,順帶給老爺和太太求簽祈福。」

  

   衛老爺夫人雖是不大情願,見湘雲懇切,也只得依了,一面囑咐丫鬟好生跟著。湘雲先回自己屋子,將早已准備好的信箋藏於枕下,又換了素淨衣服,也不帶他物,只帶著個貼身丫頭出門坐了轎朝興國寺去了。

  

   一時來至興國寺,果然人山人海的熱鬧,香煙繚繞,善男信女們紛紛跪拜上香,熱鬧非凡。湘雲也請了香火,在蒲團上跪了拜了三拜,插在香爐內,便朝里走,一面說到:「我聽說這興國寺的簽是最靈驗的,今兒必要求一支回去。」丫頭便跟了去。轉入角門來到里面院落,人也稀疏了起來。只見一處偏殿,上面只寫《天仙寶境》四個字,湘雲笑道:「就是這里了。」便推門走進去。

  

   那大殿里面卻是空蕩蕩,只有一手握拂塵的白須老道,湘雲便打千道:「道長請了,早聞貴處靈簽最是有准頭的,今日還勞煩求一支。」

  

   老道聽有人說話,也不起身,只是輕輕掙了眼睛看了湘雲一眼道:「女菩薩隨喜。」說著指了指桌上的簽筒。

  

   湘雲便雙手捧起簽筒,拜了三拜,輕輕將筒子搖了起來。不幾下,一根簽掉落了出來。湘雲看了看一片疑惑之情浮於臉上,遞與道人。那道人接了簽看了,不由咦了一聲,口中只道:「怪哉,怪哉。」

  

   湘雲忙問道:「道長,這簽怎麼解?」

  

   那道長不接口,只問道:「敢問女菩薩,可是新過了門的?」

  

   湘雲點頭道:「道長所言甚是。」

  

   道長又道:「既然女菩薩信得過小道這竹簽子,小道便直言不諱了。若有失言之處,還望女菩薩贖罪。」

  

   湘雲道:「道長有話但說無妨。」

  

   道長這才捋了捋胸前白須道:「女菩薩可是過門不久就歿了夫君?」

   不待湘雲說話,那小丫頭便道:「老神仙果然神機妙算,竟是說得一點都不差的。卻不知這簽上寫的什麼?」

  

   那道長看了一眼小丫頭道:「簽倒是一個好簽,只是還需慢慢的解。」

  

   湘雲道:「道長只管解。」

  

   道長卻只看了看小丫頭:「女菩薩還請海涵,今日我若與你解簽,便是泄露天機,怕是要折小道陽壽的。」

  

   丫頭只以為這老道要多討些香火錢,便笑道:「老神仙只管解,倘若解得真切,我家老爺自然多孝敬香火錢,讓老神仙多做幾場法事。」

  

   老道看了看小丫頭道:「小菩薩,這簽既然被你家小姐抽中,自然是要解,只是,其中有些事由,多一人聽了去便是多一份孽,還望小姐暫且回避一會子,小道方好解簽。」

  

   湘雲便對小丫頭說:「你且在外頭等我一會子罷。」小丫頭雖是不情願,也只得掩了門退了出去。湘雲道:「道長,如今只有我一人了,有什麼話還請說罷。」

  

   老道捻了捻胸前白須道:「女菩薩,你雖身上有熱孝,卻面帶桃花,雙目含春,哎呀……」

  

   還不等他說完,湘雲早已一把將老道的胡子扯了下來:「裝的這般像,我若是不知只怕也被你哄了,依我看,你若是出去當個戲子,扮個老生,只怕是那最紅的了。」

  

   那道人沒了胡須,哪里還是個老道,竟是寶玉。寶玉搓著下巴笑道:「可像?」湘雲笑著撲進寶玉懷里。寶玉在湘雲額頭上香了一口,一面脫了身上道袍與湘雲穿上了,又從身後神龕下拿出一頂斗笠給湘雲帶了,便拉著湘雲往後門去了:「快走快走,莫要耽擱了。」說著,二人從殿後轉出來,不敢走前面,只從寺院後門悄悄出去,早有一輛車馬等著。寶玉將湘雲攙扶上車,自己也竄了上去一面倒:「茗煙茗煙,快走,梨香院。」等了多時的茗煙答應了便趕車去了。

  

   進了城轉至寧榮街,車便悄悄的在梨香院角門處停了。方停溫,那角門便被推開了,寶釵走了出來,將二人引了進去。茗煙便揮了鞭子趕著車一溜煙走了。

  

   關了門,寶釵一面將斗笠給湘雲摘了一面問道:「怎麼這會子才來?路上可出了什麼岔子?」

   湘雲撲到寶釵懷中笑道:「沒有,好姐姐,你可不知道,方才好生刺激。我的心都要崩出嗓子眼了。現在想想,憑的有趣。」

  

   寶釵笑道:「你這小蹄子,我都擔心死了你還有說有笑的。」一面又對寶玉說:「你快過去吧,只裝作沒出去過才是。」

  

   寶玉作揖道:「是了,還要多勞煩姐姐了。」說著便從巷子里轉回怡紅院。寶釵也早已將一應事務准備停當,親自安頓湘雲,不在話下。

  

   卻說跟了湘雲的小丫頭在外頭等了好一會子也不見湘雲出來,不免有些不耐煩,在外頭喊了幾聲奶奶,卻不見回音,這才又推門進去,整個空蕩蕩的大殿哪里還有個人影?小丫頭不由得慌了,殿里殿外一面喊一面尋,更是無人回應,忙跑到外頭,告訴那抬轎的小廝趕緊回府給老爺太太報信。

  

   衛老爺聽了忙帶著眾多家人來尋,哪里尋得蹤跡,只得一面找廟中執事一面四處打聽。第二日仍不見蹤影,無奈才報了官,一面差人來給賈母送信。賈母聽得湘雲失蹤,哭得幾乎背過氣去。寶玉在一旁看著,雖是心疼也不敢聲張。那衛府來的婆子見老太太哭成這樣,早已嚇得沒了主意,只在一旁瑟瑟發抖。

  

   賈母哭了一會子方怒對著婆子道:「你們府上也太不小心,我好好的外孫女嫁過去,沒享一天的福我也只哭她命苦,如今竟是連人都被拐子拐了去,你們竟都是些白吃飯的不成?」

  

   那婆子顫聲道:「老太太,如今也不好說是拐子拐了去,聽說奶奶還留有一封信的,說是找那清淨處出家去了,還請老太太勿念……」

  

   「放屁!」賈母怒道:「都是些胡說!雲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會不知?這好好的怎麼會動了那門子心去當了姑子?你們少來拿話搪塞,還不快去給我找!若是找不到,我定和你們沒完!」那婆子嚇得再不敢說話,眾人都來勸賈母,那婆子才告了罪退下了。

  

   回到衛府,又將方才賈母所言添油加醋的學舌一番,衛府本以為是賈府偷偷將湘雲接了去,如今見這般,也不敢再疑心了,只命人在周邊庵堂中查訪,不在話下。

  

   寶玉跟著眾人勸慰了賈母一番,才退了出去,也不回自己的怡紅院,轉道便朝梨香院來了。先給薛姨媽請了安:「姨媽身上可大安了?」

  

   薛姨媽笑道:「好很多了,我的兒,快來姨媽這坐著。」一面又命香菱倒茶。

   寶玉道:「上回姨媽說吃了我娘送來的丹藥疏通些,如今我便又拿了些給姨媽。」說著便由懷中掏出一包藥。

  

   薛姨媽笑道:「還是我的兒有心,只可惜你不是我親生的,若你那混賬哥哥有你一半……」想起薛蟠,又傷心起來。

  

   寶玉忙道:「姨媽,雖我不是你親生,又和親子有什麼區別,我只當姨媽如親娘一般孝敬就是了。大哥的事不是已經有眉目了?只怕過了年大哥就能回家了,到時候我還要找大哥喝酒的。」

  

   薛姨媽這才破涕為笑:「我的兒這張嘴真是越來越甜了。好了,陪了我這老婆子這麼久,我知道你還要去看你姐姐的,她可不是在後頭呢?快去罷。」

  

   寶玉臉上一紅:「姨媽,寶玉可真是來看望你老人家的。」

  

   薛姨媽笑道:「是了是了,那也順道去看看你寶姐姐吧。」

  

   寶玉這才起身往後頭去了,轉了一圈,卻不進寶釵繡房,只往旁邊廂房進了去。剛要推門,卻聽見里面有笑聲傳來。寶玉不由頓了一下。里面寶釵卻到:「寶兄弟來了?還不快進來。」

  

   寶玉便進了去笑道:「寶姐姐,雲妹妹,你們在說什麼這般好笑,也說出來我聽聽?」

  

   湘雲笑道:「正說你裝老道呢,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般。」說著學起寶玉在廟中舉動來。

  

   寶玉也笑道:「若不演的真切些,只怕哄不過跟著你的小丫頭子。」

  

   寶釵問道:「那邊怎樣?衛府可來人了?」

  

   寶玉正色道:「寶姐姐果然料事如神,那邊確實來人了,表面上是給老太太報信,實則是來探聽看看是否咱們這邊偷偷將湘雲接了過來。」

  

   湘雲寶釵聽了不免心中都是一緊。寶釵問道:「老太太那邊是怎麼回的?」

  

   寶玉遂將方才的情形描繪了一番,寶釵暗暗點頭,湘雲卻紅了眼眶:「如今這般,竟要讓老祖宗擔心了。」

  

   寶釵忙安慰道:「好妹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日後等風波平息些我們再慢慢透給老太太知道也是有的。如今和你說了這半天,我也乏了,回我屋子歇歇。你們說說話吧。」說著便出了門,又想起點子什麼,回頭道:「只是……只是不要鬧得太凶,小心動了胎氣可不是鬧的。」說畢便紅著臉快步走了。

  

   寶玉湘雲聽了也不由得臉上一紅。一時屋內只剩下他二人,寶玉便將湘雲攬了,將手按在了湘雲小腹上。「雲妹妹,這回可好了,再不用整天想著你卻見不著了。」

  

   湘雲也將一只小手按在寶玉的大手上:「這回可多虧了寶姐姐。」

  

   寶玉也點頭道:「寶姐姐雖是平日里總冷冷的,那心腸卻是最熱的。」

  

   湘雲笑道:「你怎麼知道寶姐姐總是冷冷的?」

  

   寶玉道:「寶姐姐平日那般端莊,又總是勸誡我進學,又不大願意和我們調笑,倒不像是姐姐,更像個長輩的了。」

  

   湘雲聽了道:「你呀,有些時候聰明到不行,有些時候卻又呆傻到了極致。」寶玉剛要追問,卻覺得湘雲的小腹內一處輕輕鼓了一下。寶玉忙看著湘雲,湘雲笑道:「小東西又不老實了。」

  

   寶玉張大了眼睛道:「什麼時候會動的?」

  

   湘雲道:「前些日子才開始。」

  

   寶玉心中歡喜,將頭貼在湘雲小腹上,輕聲說道:「好孩子,你在你娘肚子里會淘氣了?可聽見爹說話了?再來踢一腳我瞧瞧?」

  

   湘雲笑吟吟的摸著寶玉的頭:「瞧你,這會子就說這些瘋瘋癲癲的話,才會動,哪里就懂你說的這些了?還要五六個月才能見面呢,到了那時候你留著這些話再說也不遲。」

  

   寶玉卻坐直了,頹然道:「若是可卿還在,只怕孩子如今已經見了面了。」

  

   湘雲忙挽住了寶玉一條胳膊,柔聲道:「愛哥哥,別惋惜了,若你那法子有用,只怕過完年你娶了林姐姐,就可以接了可卿回來了,到那時候,再讓可卿給你也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不就得了?」

  

   寶玉道:「也是,雲兒,難道你都不吃醋的?」

  

   湘雲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況且可卿還在我前頭,我哪里就要吃醋了?而且我也知道,愛哥哥縱是再多女人,也不會厚此薄彼,也不會忘了疼我的,只要哥哥心里有我,我就什麼都不在意了。」

  

   寶玉聽了心中一暖,張了幾次嘴卻說不出話來。湘雲見了便將兩片櫻唇送了上去,柔吻一番,方松了口道:「愛哥哥,今兒我逃出了那悶死人的所在,在這里了,本該高興才是,怎麼又要這般?」

  

   寶玉也笑道:「是了,都是我的不是。好雲雲,再讓我摸摸你的肚子吧。」

  

   湘雲便笑著將寶玉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寶玉卻到:「我不要隔著這些布料子摸。」說著便替湘雲寬衣起來。

  

   湘雲羞道:「愛哥哥,你又來了,方才寶姐姐還囑我們小心動了胎氣,如今你又這般……」

  

   寶玉將湘雲周身衣物除盡了笑道:「不妨事,我不混鬧就是了。」說著便將耳朵輕輕貼在了湘雲稍稍隆起的光嫩小腹上。「好孩子,你爹爹在外頭呢,快動一動我瞧瞧?」

  

   湘雲又笑道:「剛說了,哪里這幾個月就聽見了?」卻覺得腹中一鼓,果然動了一下。

  

   寶玉喜道:「你看,咱孩子果然是聰明懂事的。好孩子,你再動動?」說罷又聽了起來,哪知等了許久竟都不見動靜。

  

   湘雲笑道:「怎麼,剛才還說聰明懂事,如今又不應你了?」

  

   寶玉也笑道:「只怕是他動累了,如今睡著了也是有的。」說罷又在湘雲腹上輕輕吻了一下。

  

   湘雲拍了拍寶玉的頭道:「橫豎都是你說的有理總行了吧?」

  

   寶玉也抬起頭來在湘雲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好妹妹,我身邊女人雖多,哪成想第一個孩子是我最小最疼的妹妹給我生的。」

  

   湘雲道:「還沒生下來呢,如今說這些不是早了些?」

  

   寶玉揉捏著湘雲肉肉的玉乳笑道:「再過幾個月,只怕我就吃不到這珍饈了,如今且讓我再多吃幾回吧。」說著便張大了口將嫩肉含在口中吸吮了起來。湘雲只覺一陣酥癢從胸口傳來,不由閉了眼睛舒坦的哼了一聲。

  

   寶玉將兩只玉乳來回親了幾遍,才又將唇舌往下移去,又在湘雲小腹上舔吻了個夠,便又往下滑去,先是在柔順的恥毛上舔舐了幾回,剛要往下,卻聽湘雲道:「愛哥哥,人家也要吃你的……」

  

   寶玉便也除了衣物,赤條條的爬在湘雲上面,將粗長的男根遞到湘雲口邊,湘雲用小手握住了,便伸出猩紅的小舌頭在上面舔舐起來。寶玉也俯下頭,做六九狀吻住了湘雲的私處。湘雲已三個月不知肉味,如今又被寶玉揉搓了許久,早已蜜液漣漣了,只聽寶玉舔得唏噓有聲,不一會子,便聽湘雲口鼻之中有嗚嗚聲發出。

  

   寶玉起身道:「好妹妹,不來了,怕你一會子又要惡心。」說著跪在湘雲兩條粉腿之間。

  

   「愛哥哥……」

  

   「嗯?」

  

   「可要輕一些……」

  

   「自是知道的。」寶玉應著,緩緩將陽物納入了湘雲柔嫩的玉蛤穴中。直插入深處,待龜頭抵住了花心便不再動彈,「好雲雲,你下面好緊好熱。美死了。」

  

   「好哥哥,也想煞我了,熱熱的充實。」

  

   「好妹妹,我輕輕的動,你只管放心就是。」寶玉一面說一面輕輕抽弄了起來,抽弄三五下,就抵住花心磨蹭一番。動作雖柔緩,卻也讓湘雲松松軟軟的。

  

   「雲妹妹,可還舒坦?」

  

   「嗯……愛哥哥,舒坦。雖不及以前那般猛烈,我也是喜歡……嗯……喜歡愛哥哥這般溫柔……好麻癢,愛哥哥,再給我磨磨……」

  

   寶玉便依著湘雲的話,又研磨了幾回,過了一會子,便拿到了湘雲的節奏,一會抽送一會研磨,過了盞茶的功夫,湘雲便嬌喘連連了。「愛哥哥,好舒坦,好美。嗯嗯……要……要飛了……給我……」寶玉見湘雲要泄身,也不敢大力,只松了一口氣,又弄了幾下,便使精門大開,將熱熱的陽精射在了湘雲花心之上。果然湘雲已經有些發顫的花心子被陽精一噴,便也回應,將那陰精吐了出來。陰陽兩股在深處混為一縷。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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