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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女生強上還要被寸止,那種事情不要啊

  “你想要正常位還是後背位?”賀顏脫下白T恤,穿上白襯衫,但沒有扣扣子。衣角虛掩著露出那道吸人眼球的溝,再往下是平滑潔白的小腹。

  “你穿白襯衫干嘛?”我此時正仰躺在賀顏房間的大床上,頭靠著床欄。

  褲子連同內褲已經被她扒下丟在一旁。

  看著賀顏騎在我大腿上,還一臉嚴肅整理著領子,我只感覺表情快繃不住了。

  “雜志上說男生比起直接裸露,更喜歡虛掩的白襯衫。所以你選什麼?”

  “後,後背位吧……”我囁嚅著回答。“什麼?我沒聽清。”賀顏忽的把臉湊近,認真注視著我的眼,仿佛她真的沒聽清一樣。

  故意的是吧,這種難以啟齒的話讓人怎麼大聲地說出來呢?

  我抱著極大的悲憤重復了一遍:“後背位。”我想著這樣雖然也很羞恥,但起碼不用正對她的臉,羞恥感多少能減輕一點。

  “哦,後背位是麼?”賀顏低聲念叨著,隨即莫名其妙地把扔床頭櫃上的我的內褲抓到手里,還往手腕上繞了一圈。

  我看著她這詭異的舉動,不知道她又在玩什麼很新的東西。她不會是要用我的內褲來塞住我的嘴吧?我打了個寒戰。

  賀顏用行動表明她並沒有想這麼多——她往上挪動身子,坐到了我小腹上,然後她彎腰貼在了我身體上,她那挺拔的胸脯自然是覆蓋住了我的臉。

  “唔唔唔……”我嘴被她物理封閉住沒法言語,臉頰即使是隔著襯衫和內衣也依然能感受到乳肉的溫軟。

  我鼻子被賀顏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包圍,還帶著點,額,胸部特別的香氣?

  我還沒來得及多聞兩下,賀顏就抓起我的一只手,以綁架慣犯的速度固定在身後的床欄上。

  我抬眼往右上角瞥去,她用我的內褲綁住了我的右手。

  賀顏起身把胸部從我臉上移開,我慌亂出聲:“你,你又綁我手干啥……不是說好了後背位嗎?”

  賀顏抓起我另一只手:“防止你亂動,免得傷到你。”聽起來很正經,她這話一說我更感到菊花一涼。

  我看著賀顏輕車熟路地把我的雙手都綁住,然後往腰間戴上了黑色的假陽具。

  我盯著那個黑色假陽具,大小就跟我的差不多,不算很大,但上面密集的紋路和細小的凸點還是不由得讓我咽了口唾沫。

  賀顏這時跪坐在我腿間,停下了動作,低頭看著那根假陽具一動不動,“你怎麼了?”我疑惑。

  賀顏突然伸手握住假陽具,然後來回套弄了幾下,就好像小孩子在玩什麼新奇的玩具那樣。

  “你就是這樣打飛機的?”賀顏抬起頭問了句。沒等我回答,她又自言自語:“挺好玩的。”她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櫃上。

  此時的賀顏,披散頭發,白襯衫虛掩著,沒有戴眼鏡,腰上還戴著奇怪的情趣用品。她說:“你別緊張,放松點。”

  我心想這哪能不緊張啊,賀顏把我的腿架到她大腿上,張開腿坐在床上。戴著乳膠手套的手很嫻熟地往我屁股下伸去。

  我不知道我這情況算不算被開發成功了,小電影都是這麼說的。

  總之這次她的手指伸進我體內就比下午在文學社活動室順暢多了。

  這也太羞恥了,我頓感無地自容。

  同時她沒戴手套的手自然地握住我的肉棒,然後說出了一句在我聽起來很恐怖的話:“我們繼續上次沒有完成的寸止試驗。”

  容不得我反對,她便開始了左右開弓,左手迅捷地按揉起我的肉棒來,指頭飛快地掠過根部,睾丸,龜頭,冰涼的指尖輕輕地撥弄起顫巍巍的肉棒。

  右手食指在我肛門內慢慢抽動,其他四根手指則按摩起我的會陰來。

  這一上來我就不禁繃緊了身體,肉棒傳來的快感自不必多說,更要命的是肛門那邊傳來的異樣快感。

  完蛋,為什麼人的排泄器官會產生這種詭異感覺啊。

  我咬牙克制著這股子腰間泛出的奇異快感,可偏偏賀顏這個腹黑的家伙動作又輕柔得不像樣,如同淺嘗輒止一樣,我頓覺下體憋得難受,腰胯輕輕發力,身子太軟只能做出無力的挺胯動作,想通過用肉棒主動去摩擦賀顏的手掌來獲得快感。

  身軀發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礙於臉面,我只能緩緩地挺胯去更多地獲取快感。

  不曾想賀顏忙著鼓搗我下體和肛門的同時還敏銳地發現了我這一小動作。

  她用柔嫩的掌心整個包裹住敏感的龜頭,像鑽木取火那樣左右旋轉,猛烈的刺激激得我身體一陣顫抖,口中還禁不住發出丟人的呻吟聲。

  “別急,這種事要循序漸進,張弛有度。”她溫和的語調活像是淳淳善誘的老師或前輩。

  上一秒還在猛烈摩擦龜頭的手又恢復了溫柔緩慢的動作。

  我猛然想起之前她對寸止的看法和對循序漸進的理解,完蛋,看來她是鐵了心要在我身上進行她那“循序漸進”的寸止了,還不知道要試幾次。

  “別,別別……”我想發力反抗但她深入我肛門的那根手指像附帶有魔力一樣吸走了我的力氣。

  我此時周身籠罩在盛夏時在陽光照射下一覺睡到黃昏時再醒來的那種無力和昏聵感,我努力地挺了兩下胯,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用不上什麼力氣了,加上雙手被束縛住,更是無法反抗。

  這是溫水煮青蛙啊。

  賀顏把開發我肛門的手收回來,轉而開始兩只手折騰我的肉棒。

  還帶著潤滑液的戴乳膠手套的手觸碰到肉棒便是一股極其冰涼的感覺,刺激得我一個激靈。

  眼見賀顏的動作又開始放慢節奏,我開始曲线救國,注意力放到賀顏面無表情的臉,但兩周前被她用胸部狠狠榨精那次我就已經試過了,這算是刺激閾值提高了嗎?

  總之現在這態勢單看她的臉已經沒法催情了。

  我在心里不斷回想賀顏過往和我做過的澀澀的事,想以此趕緊射出來免得被她寸止。

  反差,反差,要的就是反差,快幻想一下賀顏反差感十足的樣子。

  在我腦海里腦補的永遠面無表情的賀顏已經是擺出面色潮紅的阿黑顏的痴女樣了。

  這樣做果然有效,盡管賀顏套弄我肉棒的動作非常輕緩,以至於我下半身酥癢異常但我的肉棒還是高高挺起,有了要射的勢頭。

  賀顏注意到我的情況不對勁,她肯定察覺出以她目前輕柔的動作我不可能會有要射的勢頭 。

  “不要射。”她言簡意賅地開口,與此同時,她兩根手指構成一個小圈牢牢地箍在我肉棒根部,戴手套的右手這次伸出了食指中指兩根手指,探進我肛門內,而且是持續深入直搗黃龍觸碰到下午在學校時被她碰到的那個部位。

  我驚叫著,眼見馬眼已經溢出了精液,太好了,射出來了,不用被寸止了。

  我慶幸的想法剛一冒出,就發覺了不對,怎麼就射了一下就停了?

  而且射出來的精液也很奇怪,就像一坨半凝固狀態的奶皮一樣,這麼比喻可能有點惡心,但確實是我所能想到的最貼切的比喻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見我呆愣的神情,賀顏適時地科普起來:“醫學雜志上說,這是前列腺快感,射出的精液會比普通狀況下多,因為混合了更多的前列腺液,所以你還沒有射完,加油吧。”

  這種射了一半然後射不出來的情況別提有多難受了,我覺得我這會兒的表情一定很滑稽,我哀求起來:“你這樣弄我可能會落下暗病的,你想我以後變得陽痿早泄嗎?”

  賀顏收回戴手套的右手扶著那根硅膠假陽具,仿佛在安慰我那樣說:“別急,我這就插進來。”

  我膽戰心驚地看著她垂眼扶住那根假陽具對准我屁股:“喂喂,等等,不是說好了後背位嗎?”我還惦記著這事,被她爆菊就算了,背對著她,不看她的臉,不讓她看到我丟人的臉,再被她爆菊已經是我最後的倔強了。

  “我只是問你的意見,但我沒說要采納。我的想法是兩種姿勢都試一遍。”賀顏冷著臉辯駁,假陽具已經頂住了我的肛門。

  “你這……啊呀——”我喉嚨里的話還沒用出來就被下意識發出的喊叫堵了回去。

  賀顏一點憐惜我的意思都沒有,借著潤滑油的作用直接捅了進去。

  一瞬間強烈的異物感充斥我下身,同時還有種微妙的酥麻感。

  我的臉此時一定刷地一下紅了。本來下身籠罩在詭異的感覺里已經夠難熬了,更讓我煎熬的是賀顏那居高臨下,微妙的眼神。

  最讓我繃不住的是她還一邊挺腰抽送那根該死的假陽具,一邊伸過手來輕柔地擼動我的肉棒,神色一如往常那樣淡漠,這情景怎麼看怎麼詭異。

  我想把眼閉上不去看她,但轉念一想這樣好像會顯得我更滑稽。

  這個瘋子。

  我咬牙忍耐著兩面夾擊我身體的快感,心想再這樣讓她插下去我可能會變成變態,或者是完全變成她的玩具,我壓抑著酥麻的感覺喘著氣出聲:“喂,我說……夠了吧,大姐?我很難受啊,住手啊……”

  “陳揚你就從了我吧,”賀顏終於開口了,“讓我好好地插你,以後你晨勃的每個早上我都會認真吃你的小雞雞把你叫醒,好嗎?”說到這里,賀顏還如同示好那般露出了大概一個像素點的微笑。

  怎麼看怎麼像是威脅我。

  我四肢顫抖起來,這該死的假陽具為什麼爆我菊我還有快感啊。

  下身,尤其是肛門傳來的快感讓我覺得身上像有螞蟻在爬一樣難受。

  我壓抑著我自己聽了都覺得尷尬的呻吟聲,把臉別到一邊去,避免和這個女人對視。

  我都想就這樣被她干完就算了,沒想到賀顏見我扭過臉去還來勁了,直接用手扳住我下巴強行把我臉扭過去,她嚴肅地盯著我的眼:“朋友之間說真心話時要看對方的眼睛。”說著說著這女人還報復一樣迅速地挺了幾下腰,狠狠地刺激在我前列腺上。

  把我插得那是“啊呀啊呀”一連串哀嚎外加腰也竭力向上挺起,繃緊得就像一張弓那般。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這時又開始不爭氣地流眼淚了,而且是眼淚,口水,鼻涕不受控制地一塊流,我真正體會到了古人那句“憑軒涕泗流”。

  身體像有電流經過那樣不斷顫抖,那一瞬間我真的以為我要失禁了,晃眼一看,還好,是精液而不是尿液射出來了。

  一小坨一小坨的精液從肉棒前端涌出來,流到她握住肉棒根部的手上。

  我帶著淚痕安詳地躺著,賀顏低頭盯著手中流著精液的肉棒一言不發,一會兒過後,她松開緊攥著我肉棒的手,舉到面前,輕輕地舔了一下手上沾染的白濁。

  “還有後背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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