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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興趣可以慢慢培養

  “陳揚,你讓我插一下好不好?”賀顏像在話家常一樣問我。

  我正在喝冰可樂,聽了坐在窗邊看書的賀顏的話差點沒被可樂給嗆到:“你在說什麼,我們現在是在聊一種很新的東西嗎?”

  我們倆正待在放學後的文學社活動室,說來話長,這個周一的班會,班主任要求每個學生都要參加一個社團以體現我們班勞逸結合,博學篤志的學習風氣。

  我把耳機摘下來,認真思考了一下我的興趣愛好情況,沒有什麼特長,學習成績中等偏下,也沒有什麼動手能力,運動細胞也不發達,那算是告別什麼田徑社,籃球社了。

  思來想去,也就讀書這麼個正經愛好,看來只能加入文學社嘍?

  我跟賀顏簡單交流了一下,她表示我去哪她就去哪,我們下課後去操場找文學社的招募處。

  文學社招募處不同於別的社團招募處熙熙攘攘的景象,也就廖廖幾個人在那里站著,粗略一掃這些人包括桌子後坐著的社團負責人也戴著眼鏡,賀顏自然也戴著眼鏡,這麼看來倒是我不太合群的樣子。

  我嘆口氣,我就知道我們這三流高中的文學社是這副吊樣。

  不過我向來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接受的。

  上前簡單地跟負責人聊了兩句,拿了兩份社團登記表,回身遞給賀顏一份。

  文學社的幾個人已經圍成小圈子聊起文學來了,賀顏孤身站在他們之外,她今天是簡單的白色T恤加煙灰色牛仔短褲,肩上斜挎著米色帆布包,看那眼神空洞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接過我遞的社團登記表,賀顏輕聲說。

  “我只是沒想到我們學校的文學社會這麼冷清而已。”我有點百無聊賴,“社長安排我們放學後打掃一下社團活動室,走吧。”

  放學後我和賀顏推開了文學社活動室的門,比起招募門面的慘淡景象,活動室內部陳設倒是溫馨了許多:入目是占據房間正中的寬大的白蠟木書桌,上面還擺著很養眼的文竹和綠蘿。

  房間靠牆的兩邊是兩個寬大的杉木書架,按分類擺著精裝書,平裝書和雜志,角落里飲水機邊上的黑色鐵架子放置著一摞報紙。

  “環境還不錯,這學校經費倒是用到位了。”我抓起角落里的掃把,“這工作量倒是不大。”賀顏已經靠在書架邊上,從架上抽出一本書,掃了一眼封面:“嗯,這本書我倒是一直想看,這里還不錯。”

  我負責掃地,賀顏負責擦桌子和窗戶,清潔工作倒是很快就忙完了,賀顏拉過一把椅子,靠在窗邊吹著風看手里的書,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們再在這里待一會兒吧。”賀顏說。

  我想了想這段時間在她家也沒有什麼事可做,我們兩人一起做的活動無非就是搭伙做飯, 吃完幾個小菜的簡單晚餐後一起看電視。

  至於看的什麼,大部分時間是電影頻道仿佛永遠輪播不完的各種國外的老電影,偶爾是自然頻道的紀錄片。

  有次我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賀顏用手肘戳了戳我:“你說這種活動的獎品真的會給嗎?”她說的是現在電視上播的猜謎中獎廣告。

  我看著主持人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重復謎面,然後又淳淳善誘地拋出幾句提示,轉盤上的獎品滴溜溜地變化,大多數都是小孩子玩的玩具。

  “不知道,應該不會給吧。就算會給,肯定也被別人搶先了。”我隨口回答。

  賀顏拿起她那只灰色的夏普翻蓋機,撥了號碼,沉靜地等待著。

  十幾秒後,她搖搖頭:“電話在占线。”然後掛了。

  我笑著:“你不會真信這種廣告吧,你也想要那種積木玩具?”

  賀顏推推鏡框,不置可否:“也許可以試試,興趣可以培養。”

  啊,興趣可以培養,如今坐在窗邊的賀顏忽然合上手里的書,一本正經地對我說:“不要覺得無法接受,興趣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什麼興趣啊,是指被你插嗎?

  我突然感覺一陣刺骨的冷爬上脊背。

  這個女人,我了解她,她從不撒謊,或者說她只會選擇性地說實話,她現在既然跟我這麼說了,那就代表她是認真的。

  憑我從色情雜志里看到的這類獵奇內容推斷,這個瘋女人是真的想要,額,爆我菊。她沒有在開玩笑。

  我已經想象到她戴著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假陽具,也許還會穿著什麼奇裝異服,然後一臉淡定地轟入我,我在她身下哀嚎著涕淚橫流……

  “不行,不行,”我驚悚地搖頭,“這種事……我,我拉不下這個臉,你讓我給你舔腳都行,但這件事真不行。”

  “舔腳,我記得你挺喜歡我的腳的吧?”賀顏移步悄然貼近,“你都不同意我插你,我為什麼要獎勵你?”不知為什麼,我有種她在憋笑的詭異感覺。

  我感受到她鏡片後的灼灼的眼神,強顏歡笑:“我是說給你當小弟,跑跑腿捶捶背什麼的,‘舔腳’只是一個,一個象征……不是真的舔腳。”

  “那小弟你就讓我插一下嘍,你也插過我下面一次,就算扯平了。你放心,我很穩健,不會讓你受傷的。”賀顏罕見地勾了勾嘴角,繼續沉穩地勸說著我。

  你擱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呢? 我不自在地後退一步,她像口香糖一樣跟著粘過來,我背已經靠到牆了。

  賀顏活像個花叢老手一樣,熟練地伸手拍在我屁股上,攬過我的腰,臉靠到我耳邊,低語著:“好不好,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如果換個女生嗲著這嗓子在我耳邊這麼說我肯定會害羞,然後臉瞬間通紅,但賀顏這一點感情波動都沒的冷靜語調說這種嗲得不行的話我只感覺遍體生寒,就像是仿生人在色誘你一樣。

  “行吧,行吧……你要怎麼做?”她的手在我褲襠處揉了兩下我身子就軟下來了,畢竟很久沒做過這事了。

  倒不是我性冷淡或陽痿了,自從上次被她用胸部教育後我就過上了禁欲生活。

  賀顏麻利地扒下我褲子,從帆布包里摸出一只手套,是醫生用的那種很薄的乳膠白手套。

  她邊說邊往手指部分擠潤滑油:“嗯,陳揚,興趣是可以培養的。”

  她那戴手套的右手直接往我屁股上摸,那陌生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她另一只手沒戴手套,就這麼抓著我的肉棒,也不做什麼激烈的動作,就這麼緩緩套弄。

  然而我已經無暇顧及肉棒傳來的快感了,因為我感覺她的手指已經探進了我的肛門。

  乳膠手套特有的涼薄觸感像是液體灌入我體內那樣,那種體內的肉被異物刺激的奇異感覺讓我突然有點腿抖。

  賀顏還在把臉貼得很近,安靜地凝視著我,我覺得我這時的臉肯定很滑稽。

  這種情況怎麼有點似曾相識呢?

  我想起了,是小學的時候被老媽連哄帶騙帶到醫院去做了包皮手術時的那種感覺,那種在周邊護士大姐姐的笑容下渾身不自在乃至抖若篩糠的感覺。

  她冰涼的手指抵住了那里,沒有多余動作,卻激得我下意識地就要繃緊肛門的括約肌,那種異物在體內活動的感覺簡直要讓人抓狂。

  賀顏非常使壞地突然用指甲不輕不重地剮蹭了一下龜頭,我注意力一下子又從毫無安全感的身後轉移到身前。

  肉棒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很快變得熾熱,她的指頭動得很快,把流出的先走液均勻地塗抹到整個龜頭上,期間她伸進我肛門的那根手指也在緩慢地抽弄著。

  同時另外四根手指也沒有閒著,輕輕地揉著我的會陰處。

  動作倒是很溫柔,只是我整個人在被身前身後的兩種快感夾擊下身子都快癱軟了。

  但是還沒有結束,賀顏刻意放緩了正在擼動我肉棒的手,深入我肛門的那根手指挑逗似的沿著腸壁打轉,光是這樣我的肉棒就已經勃起得不成樣子了,我低頭一看,賀顏抓住我肉棒的手已經滑到根部了,前端在猛烈快感的刺激下顫顫巍巍的。

  “我,我反悔了,你快停手……”我很沒骨氣地說出了求饒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刺激了賀顏,她停留在我肛門里的那根手指上一秒還在溫柔地抽動,下一秒直接又往里插了進去,不知道碰到我體內的哪個部位,總之我只感覺到腰間浮現出像要把人給活活溺死的綿軟快感,瞬間爬上後頸,直貫天門。

  “哎喲……”我控制不住叫出聲來,本就疲軟的身子在這仿佛電流一樣的刺激下再也支撐不住。

  強弩之末的我直接膝蓋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兩只手勉強撐在地板上。

  一滴,兩滴……地板上洇出醒目的水痕,臥槽,是我的眼淚。

  我想都沒想過的場景出現了,被一個女生欺負得哭了。

  賀顏貼著我的腰胯蹲下來,絲毫沒有理會我的求饒,反而變本加厲地摩擦起我敏感的冠狀溝來,還留在我肛門內的手指也在繼續滑動。

  強烈的快感淹沒了我的下半身。

  但願我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失禁,不然以後都沒有臉在賀顏面前出現了。

  “不准射出來,回去再說。”賀顏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

  我兩手撐地,對著地板低低地喘著氣,她湊到我耳邊輕聲說:“我沒帶假雞雞,我習慣把好吃的留到最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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