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淪為妹妹的性奴

第27章 二十六

淪為妹妹的性奴 我是大飛舞 6983 2023-11-20 00:30

  林錚氣呼呼地坐在座位上,看著林婉和蘇妍進了教室。

   “你干了什麼?”林婉剛一坐下,他便環顧起了四周。確定身邊沒人後,才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問道:“怎麼還在玉米腸上下毒?”

   “啊?”林婉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下什麼毒?”

   林錚又向旁邊看了看。此時馬思思還不在座位上,環境可以說得上安全。

   “那種毒。”他怒道,伸出左手食指,先是彎著,然後把它伸直了。“我坐下就沒敢再站起來。我還憋著尿呢。”

   林婉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她想起來,自己當時是在一邊看言情小說一邊幻想一些旖旎的事情,這種想法居然也會把指令傳遞到沾在玉米腸的口水上,讓林錚遭了秧。不過當蘇妍叫她的時候,她光顧著擔心不是老汪偷襲教室,因此把這茬兒忘得一干二淨了。

   當然,她才不會和林錚說實話。如果讓林錚知道自己對他……賊心不死,他肯定會更不好受的。

   “誰讓你搶我吃的?”她得意洋洋地道,像是詭計多端的將軍,看著對手陷入自己的包圍圈。

   “你比狗還護食。”林錚翻了個白眼。“而且那是我的吃的好吧?我晚飯就吃了半根玉米腸,還要一直——”

   他又伸直了食指。

   “嗯,還得你老妹救你小命是吧。”林婉把全脂奶往他桌上一推,自己拿起了那盒脫脂的;這真的是她做出的很大犧牲了。

   “放學前能軟下去麼?”林錚如飢似渴地把牛奶灌了下去,然後露出痛苦的表情;幾乎空腹時喝下一杯冷飲,肯定不會太好受。“我放學後還得去那個大間擺桌子。”

   “應該……能吧。”林婉心虛道。

   “怎麼聽上去這麼懸?”林錚絕望地抓起了一撮頭發:“好妹子,你能不能再整一出,直接讓那玩意兒軟下去?”

   “不能。”林婉氣惱地道。“我只能……它只能起各種催情的效果好吧。”

   “那怎麼還能助眠?”

   “那也是……反正就……你可以理解成一種play啊。”

   “行吧。”他看上去心如死灰。“好難受啊,還有兩小時四十分鍾……”

   “你要實在難受的話,要不弄出來得了。”林婉也有些內疚,“這個我還是能辦到的。”

   “那還是接著——”林錚第三次伸直了指頭,“——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馬思思生無可戀地回到了座位上,開始例行地考前emo起來。“明天又要考試了,我連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我要涼了。”

   她這種症狀,初一下學期就開始有了,所以我也不以為意;更何況我此時還有些心虛,所以也就沒有接腔。

   “林錚,你說我該怎麼辦?”她發現自己沒有cue到我,不折不撓地追問起來。

   我還要接著硬挺幾乎仨小時,她竟然還來問我怎麼辦。如果不是我不得不怪異地身子前傾(看上去一定猥瑣極了)來掩蓋自己的亢奮,一定懶得搭理這廝。

   “我年級一百五,你問我怎麼辦?”我一邊拈出一份學案,一邊道。

   “你那是偶然。”

   “馬上就成必然了好吧。”

   “怎麼可能啊。我才是菜得要死的那個。”

   “行。”

   我草草敷衍了兩句,埋頭寫起作業來。真不明白為什麼女生會對這種半月考這麼上心;兩周一次的東西有什麼稀奇的?我都成這樣子了也該吃吃該睡睡。

   “我知道你肯定不擔心。”馬思思對我的不配合很不滿意,酸溜溜地說,“你不會還想接著往下掉吧?”

   “我有病嗎?”

   “誰知道呢?”她若有所思道,“如果你排名回去了,不就說明老汪棒打鴛鴦是對的嗎?”

   她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這次考試可能還真是老汪盯著的(當然這話也不准確,每次考試他都會盯著);遑論老汪,林毅肯定也不會不關心他宏偉計劃的執行結果。

   不管怎麼說,我雖然沒本事考好,但故意考爛還是很有把握的。大不了再給那些人整個大活兒,讓他們徹底偃旗息鼓罷了。

   但想到蘇妍,我又瞬間氣餒了下去。我怕如果我再退步——哪怕只是一兩名,蘇妍都會急得從窗戶邊跳下去。

   “我才不會那樣。”我郁悶地道,“我前段時間狀態不好是……因為有點……其他的小問題。”

   “是啊,非常明顯。”她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一個小小只、弱不禁風的問題是吧。”

   “專心學習吧。”既然馬思思知道我不是那種暴躁的醋壇子,她的版本就仍然停留在我把蘇妍當女兒寵的階段。雖然她的話里揶揄的語氣也很明顯,但比起其他人的興師問罪來,還是友好了許多。“順便說一句,今天晚上咱們組值日,搬完咱班兒還得去活動室搬。”

   “啊?”馬思思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更加emo了:“怎麼大教室也得搬?”

   “高一人多唄。前一陣兒他們用了用活動室,座位就亂了。”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損友,我很得意打擊到了她,伸著懶腰道。

   三中的新政策似乎是用人海戰術堆死其他學校,當下高一的人數比我們多出一半都不止。他們要搞什麼活動都要琢磨半天場地,原本高三這層樓的教室是最不容易被征用的,這也沒有辦法。

   “行吧。”她兩眼空洞無神地喃喃自語,“什麼都不會,搬完還得累個半死,明天完蛋了。”

   “那還不趁現在抓緊學習。”我祈禱她立刻開始專心做些什麼題,這樣我就不用太過遮遮掩掩了。

  

  

   當晚上9點37分時,林婉的神威才終於過了勁,我的小兄弟疲沓地聳了下來,我也終於解放了。

   當我一臉倦怠地轉向林婉,用表情告訴她這一點時,她雖然沒能憋住笑,但還是體貼地點了點頭,表示出對我的關切來。

   下課鈴很快打響。我有氣無力地提醒大家今天要收拾東西准備考場,然後就開始等著他們鬧完。

   收拾考場要麻煩得多。大家得先把桌面和桌斗里的書清干淨,再把桌子都翻過來、桌斗朝前(防止作弊),還得把多余的桌椅堆到角落和過道里。班里很快鬧成了一片。

   教室最後面就是一排櫃子,但很多人的書已經多到櫃子里塞不下了,只好舉到櫃子頂上,或是堆在講台和沒排成考位的桌子上。林婉也要留下來值日,所以也沒著急收拾。

   我在座位上癱了兩分鍾後,起身去幫蘇妍收拾東西。她的東西倒是真不多,只有課本、發下的卷子和幾個活頁夾,輕輕松松就能塞進櫃子里。

   “你先回吧。”關上櫃門後,我對她說道。“今天我得留下來布置考場,還得搬活動室呢。”

   如果只是布置本班考場的話,倒是不會花太長時間,但那個活動室實在算得上一個小號報告廳,工作量著實不小,等到整完恐怕就很晚了。

   蘇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決定留下來等我。這還是我們在一起之後第一次輪到我布置考場;我以後得跟她說說,這種情況就不用硬熬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劃算。

   今天大家打掃得竟然格外快,可能是因為蘇妍在場、都不好意思磨洋工了吧。她站在教室門邊很不好意思,想要幫我們做些什麼活兒,但都被眾口一詞地拒絕了。如果是高一高二,大家還會抱有一些形式主義,也能空出一些擦講台之類的輕松活計給她。但到了高三,連老師們都不再苛責環境整潔,值日時做的都是些不得不干的髒活苦活;就算是蘇妍本人值日,她的同伴都不會讓她做太多,遑論只是在一旁等我罷了。

   我們很快布置完了教室。我從後門走出去,到了相鄰的八班門口。

   三中許是有些重理輕文,年級的一到六班都是理科,我們作為文科尖子班也排到了老七。這個數字倒不是越靠前越好,但是“七”這個數字太過靠近中間,離坐落在樓層正中的教師辦公室距離過近,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比起老汪駕臨我們班,理科尖子班班主任巡視他在走廊最一端的領地,簡直就像是一場遠征。

   “嘿,杜衍!”我叫住了八班正在值日的一名男生。八班班里還有兩個女生是我認識的,但如今我對和女生打招呼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不得不說,在不給渣男好臉色看這一方面,她們還真是同仇敵愾),因此也干脆裝作沒注意到了。“你們快了嗎?”

   “我不快樂。”杜衍曲解到,“你們不會已經整完了吧?”

   “是啊。那要不我們先去活動室開整吧。”

   “行,我們馬上就到。”杜衍看了一眼角落里正在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兩名男生和三名女生,無奈道。“九班可能比我們還慢……他們班今天就一個男的值日。”

   “這也沒辦法。”我也看向了杜衍臉朝著的方位,那五人我認識四個。如果是兩天前,我肯定要義正言辭地出言教他們趕緊辦正事,此時卻絲毫不敢吭聲。“一班一個組八個男的,半秒鍾就搬完了。”

   高三搬過一次教室後,現在班里的座次排成了9列6行,每次值日留下橫3豎3的九個人。如果是理科班,里面至少會有五個能干活的,文科班就沒這條件了。不然的話,也不用可憐兮兮地湊三個班來打掃一間大教室。

   我拖著步子回到教室,帶著哀聲一片的組員們踏進了亂七八糟的活動室。

   “這地方是二戰古戰場麼?”馬思思忍不住吐槽道。

   “全景還原戰後的斯大林格勒。”另一人附和道。

   我真佩服這些少年們朝氣蓬勃、苦中作樂的昂揚姿態,但我自己已經昂揚了三個小時,現在只想趕緊搬完東西回家睡他一大覺;說不定今天不需要林婉,我也能睡個好覺了。

   但是這教室確實像是全景還原的戰後斯大林格勒。高一的小屁孩們宛如嘔吐的屎殼郎一般席卷了整個教室,在每一處都留下了各種各樣的垃圾;我們高一時絕對沒他們這麼沒素質。那些光鮮亮麗的食品包裝袋散發出強烈的視覺效果,刺激著高三狗們餓了兩個多小時的空空肚腹。

   “好啦。”我拍了拍手,“咱們先算一下需要挪出去多少張桌子,然後掃掃地,等八班九班來了再搬桌子吧。”

   “五十八張。”蘇妍立刻接道。

   “啊沒錯,”我點點頭,既然是蘇神這麼說了,那肯定沒問題。“那就這麼來吧。”

   我們慢吞吞地掃起了地,一邊還義憤填膺地討論著高一小屁孩吃的各種各樣的零食。

   “他們怎麼還不來?”我們刻意拖延著進度,本就有著不想獨自當冤大頭的心理。但如果八、九班的人再不來,斯大林格勒的垃圾就要被掃完了。我們可不想自個兒再把地拖一遍。

   “來了來了。”馬思思剛抱怨完,一臉無奈的杜衍就帶著八班的人涌了進來,其中那五個人還在邊走邊打情罵俏;這種奇數配組著實是讓人難以理解。“實在抱歉。”

   “沒事。”我說道。“我們已經大概掃完了——”我指了指那堆還沒來得及倒掉的、很有分量的垃圾;這足夠給我們爭取一下權利了。“這樣吧,我們班女生就先撤了,等咱們搬完桌子,讓你們班和九班女生拖下地,行嗎?”

   八班的九個人小聲說了幾句,都點了點頭。我注意到其中的五名女生差不多看都沒看我一眼。

   沒有劈頭蓋臉來罵我一頓,這也挺好的了。從某種方面講,林婉肯定對這事特別開心,從初中開始,她人生最宏大的理想之一,就是掐斷我和其他女生的一切往來,尤其是那些膽敢妄想與我構建朋友之上關系的家伙。當時我還以為她只是閒得慌或者人格障礙呢。

   不得不說,我當時也挺配合她的。明面上,我自然是告訴自己,這是一位哥哥寵愛自己妹妹的正常行徑。但實際上,我卻總是抱著一種邀功的姿態,告訴她自己(為了她)又拒絕了誰誰誰的表白;她自然總是對此非常滿意。

   上了高中之後,一來我們對這種情況都非常熟悉(在剛開始的時候,林婉告訴我她替我拒絕了誰誰誰的間接表白時,總得花大力氣暗示我她會對我拒絕他人感到開心),二來三中畢竟狼甚多而肉甚少、僧極眾而粥極稀,大家也不得不勻出一大部分精力去學習,這種桃色事件才相對少了很多。

   “哎呀林錚,你也值日啊?”

   直到一個相熟的女生和我打起招呼,我才發現九班的人也來了——八個神清氣爽的女生跟著一個像是要馬上累死的男包身工——於是把無關緊要的回憶排出大腦,和好心的杜衍一起解釋了剛才的計劃。

   九班的人也都同意了;反正他們中搬桌子的也只有一個人。我們三個班加在一起,總共有八個男生,足足頂得上一班一個組,堪稱人多勢眾;如果不是這間活動室的桌子比正常兩個班還多,那可真不算事。

   “要不你先走吧。”我對蘇妍說道。我們班的其他女生已經開始撤離,林婉順手收拾好了笤帚,正掏出一個單詞本來,准備回教室等我。

   “沒事,”蘇妍輕輕撩了撩發絲,笑道,“我等著你就好啦。”

   “早些回去早些休息吧。”我勸道,“明天還要考一天呢,別累著,乖。”

   如今高三半月考的題量是完全比照著高考來的,但是日程卻壓縮在了一天。我們需要在上午考完語文數學,然後下午對付文綜英語,緊接著還得收拾好教室、再上個晚自習。

   即使老師們大發慈悲、學生們心照不宣,半月考後的晚自習可以允許一定程度的懈怠,但那也夠類人的了。我可不能讓蘇妍在這兒干耗著。

   “真沒事的,我回去就休息,好不好嘛?”蘇妍搖動肩膀,仰起小臉,衝我撒起嬌來。這種語氣的意思很是明確:女人不想再討價還價了。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回教室,和林婉坐一會兒,我很快就搬完了。”

   “我就在門口,肯定不會打擾你的。”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眼睛居然瞬間就變得水汪汪的。屢戰屢敗的我只好認輸,蘇妍喜滋滋地站到活動室門口,倚著牆,看我像牛馬一樣吭哧吭哧地搬著桌子。

   蘇妍在門口坐鎮,倒是也有好的一面。直到她和我撒嬌,八班那個五角戀組合才意識到蘇神本人在場,瞬間收斂了許多;其他人也都積極主動地干起活來。

   不止如此……我敢肯定,八班和九班那些人里有幾個肯定是想問我些什麼事情的;但從他們鬼鬼祟祟、不時偷瞟向蘇妍的目光來看,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九班和我認識的那個女生表情尤其忐忑。她一向是個大大咧咧、藏不住話的,這次恐怕憋得要死;這還挺遺憾的,我感覺她可能是會相信我解釋的那類人。

   讓八個男生在搬完三間教室後再來對付一間大教室,即使有蘇神在打著雞血,也確實有些費工夫。林婉半中間來了一趟,看到我們還沒干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她隨即注意到了蘇妍也沒走,詫異地停頓了一下後,便去和她閒聊起來。

   她這一下又起到了反作用。八、九班有幾個男生忍不住朝她那邊打量起來,手頭的活計更慢了。八班五角戀里的那兩名女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表情也氣惱了起來,時不時向林婉投去酸溜溜的目光。

   如果她們針對的對象不是林婉,我肯定要和這些集美建立統一戰线——那幾個狗男人慢得也太明顯了;難道他們指望在這兒搬一晚上桌子,就能通宵偷看林婉嗎?

   好在我們最後還是把考場整了出來。八班和九班因為女生還要拖地,男生都留著陪她們。我們班的女生早就撤了,我和其他兩名男生便也提前離開。今天花的時間真不短,蘇妍又不肯坐下休息一會兒,她看上去臉色實在不好。

   走出教學樓後,蘇妍的身體晃了一下,把我嚇了個夠嗆。我趕忙扶住了她。林婉本來在我另一邊,此時也立刻繞了過去,從另一側攙起了蘇妍。

   “沒事的,”蘇妍忙道,“我就是有一腳沒踩好,真沒事的。”

   但顯然我倆誰也不聽她的,只是一路數落(當然,我保證我的語氣相當溫和)著她,走到了校門口。蘇妍的母親依舊候在那里。許是因為今天時間長了不少,她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我又感到了耗子在貓面前那種本能的恐懼,但此時也不重要了。我硬著頭皮把蘇妍扶到了她媽媽跟前。

   “今天值日來著,要搬考場,還有個大活動室。”她媽媽剛要開口,蘇妍便強打著精神說道,不過語氣還是有些疲憊。

   她媽媽不情願地閉上了嘴,從林婉那邊接過了她;但我當然也很快放開了手。

   “謝謝你們了。”她還算和顏悅色地和林婉點了點頭,林婉則很是得體地客氣了兩句。我一口氣也不敢出,用眼神和蘇妍說了聲“再見”,就屏息凝神地注視著蘇妍母女走遠。

   “她還真是愛勉強。”林婉靜靜地陪我看了一會兒,轉過身去,拽了拽我的衣角。“走了,不早啦。”

   “什麼?”我自然聽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她執意要陪著你,是怕其他人問出讓你難堪的事情啊。”林婉若有若無地笑道。“當然,值日這個托辭……嗯,因為她媽媽只能看到咱倆,所以不能確定是誰值日誰陪著,也很不錯。”

   我對值日這事兒一點也不關心。“什麼難堪的事情?難道她知道了?”

   “我沒有聽全,但想來大概是的。”林婉點了點頭。“晚飯時我和她去吃了小籠包,吃完我去買飲料的時候,有個女的找她搭話,我只聽到‘委曲求全’和‘渣男’之類的。”

   “天呐。”我哀嘆道,身心俱疲,有種要死的感覺。蘇妍本就對白天高滔滔和韓錡的那些異常有懷疑,只要有人跟她稍微提兩句,她半秒鍾就能把一切事情串得清清楚楚。“那可完蛋了,她別又難受……或者失眠啥的。”

   “你還是專心准備明天考試的好,”林婉郁悶地道,“不管怎麼說……給她一點可以開心的事情吧。”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