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16年12月23日 14:03:30
何瑜精致的側臉曲线,映襯在窗外的天光之中,好像一座凝脂雕塑一般,星眸中閃出若隱若現的光點。三小時前的那一刻,虞瀟出現之後,她便背對著正在求婚的巫山,轉身離去。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此時的巫山仍然跪在何瑜面前,一臉困惑的表情。
何瑜淡淡一笑,伸手取下頭頂的花環,交給站在身後的潘璐,輕輕蹲下身來,在巫山額頭輕輕一吻。
“親愛的,奴家是愛你的……”她的聲音很慢,略微有點顫抖,“……但是很遺憾……奴家不能答應你的求婚……”
巫山的心霎時間比墜入蘅蕪池時還要冰冷。
何瑜用輕柔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臉頰:“……虞瀟出現在你眼前的那一瞬間,奴家看到了你的眼神……親愛的,奴家不知道過去16年里,你和她,你們在陽遺深海之下……奴家無法想象你們在那漫長黑暗的16年里,為了修煉靈陽心法,一起經歷了什麼……正如奴家無法想象你和萱……是的,你也屬於她……親愛的,在見到奴家之前,你的心里已經刻進了那麼多名字。奴家沒機會見到她們,但是,奴家從你看到虞瀟時的眼神里,見到了你看到她們時的眼神……蘇珊……安琪……憶夢神媛……蝶野夢子……玄甲汐月……絳月魔姝……青鱗紓月……卓婷和安妮……當然,還有虞瀟……嗯,還有六位主神姐姐……璐璐,蘇嫣,這房間里的每一個人,都在你心里,保留著一塊無可撼動的領地。那些領地,奴家奢望不到,也占據不了……可奴家是那麼自私淺薄,奴家以為自己足夠重要,重要到可以憑一己之力……抵消這麼多讓你刻骨銘心的人……親愛的你看奴家多傻……奴家被這種盲目的幸福感衝昏了頭腦……以至於……看不到……”說到最後,何瑜已經泣不成聲,伏在巫山的肩頭潸然淚下。
巫山抬起手,輕輕安撫著何瑜抽動的肩膀:“瑜……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太唐突了……是我只想著自己,想著占有你,卻沒想過……你會覺得太擠……自私淺薄的人是我才對。是我配不起你……是我配不起你們。”
站在身旁的五名肉奴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心下黯然。
“……冥王之力呢。”一直緘默不語的蘇嫣,突然冷冷地冒出一句。
巫山回過神來,摸了摸後頸,那顆一直刺痛的腫塊摸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略有凸凹的疤痕:“……我留在靈境時代了。”
蘇嫣沉默良久:“……哦。”
“路蔓蓉呢?”
蘇嫣頷首轉身:“蔓蓉的事先不忙,請聖主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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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歷十六年臘月廿三 芒種之時
百越,血芙艙。
紋著彼岸花的玉臂,將昏迷中的醉歌輕輕放在青石板上,在她的右側,亂彈、嵐紗和青袖一字排開,靜靜躺著。四人的身體,都已被悉心清洗過,換上了干淨潔白的素衣,只是青袖的身體仍為墨罌周天毒性所掌控,皮膚上濃重的墨色不見減退。
血香探查過了,雖然蜀川的真虹之印也已啟封,但六師姐並沒有如四位師姐一樣被留在原地,除了三才塔底部被巨大的衝擊力開了個大洞,瀾淵三大鎮妖之寶被師父取走之外,沒有找到六師姐的蹤影。
主艙中央的地動儀,剛剛顯示了北方傳來的異動,這意味著七師姐狼牙多半也已經淪陷,也意味著自己要立刻做好准備,隨時迎接師父的降臨,便也無暇去幽燕王庭查探七師姐的安危了。
按照紫烏的航速推算,五師姐此時想必已回到博鰲島。六師姐雖然下落不明,但相信此時她也有自己的打算。作為巫山全境淪陷前的最後一道防线,死守百越,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但是血香也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單獨跟師父抗衡,無異於螳臂當車,六位師姐的相繼失守,就是師父實力的最好證明。如果真想打敗師父,必須用非常規的方法……
“比如……魔域?”
這個聲音一出現,血香的心突然往下一沉……作為血芙弟子,居然對師父的接近沒有絲毫察覺,如果對方不是師父而是隱娘,自己此刻已死在對方刀下了。
血香沒有答話,只是默默轉身,兩把螟蛉刀緊緊攥在手心。
霏雨的手逐一掠過四位昏迷女徒的臉龐:“你把她們都救回來了,為師也不用再擔心了。”說罷,從袖口中取出鑲著寒暑十一曜的黃道星盤,輕輕放入青袖懷中。血香望著閃閃發光的星盤,眼神一如繼往地冷峻和淡然,沒有任何情感。
霏雨緩緩向前平舉雙臂,五指並攏,兩手相對:“血香,來。”
血香觀察了片刻,沒感受到霏雨眼中有什麼惡意,邁步緩緩走近,烏黑油亮的漆皮短褲和長靴,反射著幽幽藍光。
“轉身,為師有禮物送給你。”霏雨貼在血香耳邊,輕聲囁喏。
血香反手將雙刀插入腰後的皮鞘之內,轉過身,發絲中盤繞著幽幽的暗香。霏雨纖柔的雙手輕輕上移,逐漸感覺到血香冰冷的臉頰,血香輕輕吸了口氣,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反抗。霏雨的手繼續往上,手掌輕輕蒙住了血香略顯迷離的雙眼。
“庭刺。”
血香視野中先是一黑,但須臾間又開始明亮起來,模模糊糊出現了一些影像,腦海中也開始有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這朦朧的幻像之中,她仿佛體察到一些異樣的情感,不知不覺間,隱隱覺得身體有些躁動不安,感覺上卻又十分愉悅。隨著時間的持續,眼前的影像和腦海中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萬里晴空之下,散發著瑩瑩綠光的觸須,從天空中千絲萬縷垂落下來。落在大地上的每一根須莖末梢,都連接著一個扭動著的赤裸女體,從她們陶醉而享受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她們此刻正沉浸於極度的歡愉中。無數愉悅的呻吟聲,響徹整片晴空大地,仿佛在歌頌這人間極樂。
血香感覺到霏雨的手掌從眼前緩緩移開,但不知為什麼,看著這幅無上淫靡的極樂圖景,她卻舍不得就此睜開雙眼:“這是……”
“四千年以後,”霏雨的聲音仍然在耳邊很近的地方,血香能夠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鼻息,和嗓音中的一絲慵懶,“喜歡嗎?”
血香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眉宇間流露出略顯陶醉的神色。她能夠感覺到霏雨溫潤的手掌,再次貼近側腰的肌膚,接觸的部分一陣酥癢,隨即順著神經脈絡,迅速朝著胸部和下體的敏感點傳導開來。血香朱唇輕啟,一口灼熱的妖冶馨香,從她的檀口中氤氳出來。
霏雨的手從血香的腰際,逐漸向下方滑落,手心緊緊貼著漆皮熱褲包裹下緊致的臀线,繼續向下,是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大腿肌肉。指尖繼續朝著裊娜的大腿內側深入,透過皮褲的凸凹,霏雨的食指能夠感受到血香飽脹的靈陽傳來的溫度。她用大拇指和食指,隔著皮褲輕輕捻弄著血香敏感的龜頭。血香一邊發出低淺的呻吟聲,同時身體忍不住向後緊靠著霏雨,緩慢地扭動起來。霏雨用另一只手,輕輕將血香刀鞘中的匕首抽出來,刀尖順著皮褲向下游移,之後緩慢地插入血香的雙腿之間,“嘶啦”一聲,熱褲的襠部,已然被割開一條近一尺長的口子,血香的肉棒像一株飽滿豐盈的花莖一般,白里透紅,從熱褲開縫中伸展出來。
霏雨的刀尖輕輕在血香靈陽根部下方的陰核上頂了一下,血香“嗯”地一聲,忍不住將一注清泠的淫水激射在大腿內側。刀尖粘連著一條綿長的絲线,從血香的雙腿之間離開。
“站好,要舉刃了。”
霏雨將匕首插回血香的刀鞘,左手中指和無名指並攏,在她的陰唇夾縫中來回摩擦幾下,指尖濕潤後,瞬間滑入血香的肉穴深處。血香“吖——”地一聲,挺翹的靈陽打了一個激靈,卻仍然沒有睜開眼睛。霏雨的手指開始在冷艷女徒的肉穴中來回動作,另一只手則緊緊攥住她肉棒上的血鑽靈陽箍,上下攢動。如此一來,隨著霏雨雙手輕柔地上下夾擊,血香的快感神經變得更加敏感,纖細的身體不停地前後扭動,如同一條無骨的花蛇一般,微微皺起眉頭,口中發出綿長的“噝噝”聲。
“血香……告訴我……通往魔域的通道……在哪里……”霏雨一邊溫柔地侍弄著血香的肉棒和肉穴,一邊問道。
血香一邊享受著陰戶和靈陽的雙重快感,和腦中淫靡幻像的三重刺激,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嗯……不要去……呃……去了……你會死……”
“告訴我……告訴我……”霏雨在血香耳邊粗重地喘息著,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和頻率,每問一次,手上就多一分力道。
“吖~~~~~~~~”血香的雙腿開始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忍不住一次次微微下蹲,皮靴的高跟隨著腿部肌肉的抖動,頻繁地敲打在木制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輕響。但她還是努力地控制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經是最後一道屏障,不能就此淪陷……最起碼,不能這麼快。
“血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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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紀16年12月23日 14:26:16
虞瀟的情緒平定了很多。
16年之後,她和郭萱,以及其他肉奴一樣,出落成了一名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的大姑娘。此時的她表情平靜,手中捧著一杯飄著暖暖香氣的清茶,靜靜坐在窗前。
巫山走到她面前,慢慢蹲下,捧住她略覺寒涼的手背。
“……虞瀟,還好嗎?”
虞瀟回過神來,看了巫山一眼,目光又很快垂下:“對……對不起,我不該那個時候出現……你和……何瑜……”
巫山微微笑道:“何瑜已經拒絕我了。”
“啊……”虞瀟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不過不是你的原因,”巫山很快接著說道,“我體內有鬼力龍心的邪魔之力……況且14萬虹女重任在身,不結婚……也是最好的選擇。”
虞瀟的眼睛仍然沒有恢復神采,巫山看得出來,那不只是愧疚,還隱藏著更深的憂郁。
“那……是因為……朱莉?”巫山小心試探著。
虞瀟的聲音有些飄忽:“朱莉姐姐……她再也回不來了……還有鱗兒……”
“所以我們要代替她們,好好活下去,對嗎?”巫山笑眯眯地鼓勵道。
“你不是這麼想的。”虞瀟搖搖頭,“蘇嫣告訴我了,我知道你要去做什麼,我也知道這16年來在海底,你借用我的身體,那麼執著地修煉靈陽心法,到底是為了什麼。”
巫山低頭默然,隨即又鼓起勇氣:“我……必須回到最開始的地方,我答應過憶夢……還有螢。我必須回到巫山靈境。”
“你不要去……我求求你,朱莉姐姐和鱗兒都不在了,我一個人在那麼深的海底,守護了你16年,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你不要這樣去送死……”
這次巫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事實是,自己現在的這條命,的確是很多人犧牲一切換來的,如果就這樣自作主張去冒險,實在是太過自私。
“……除非你能給所有愛你的人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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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歷十六年臘月廿三 芒種之時又二刻
霏雨小心擦拭血香右側陰唇沁出的最後一滴血,第八顆晶光閃閃的陰鑽,也穿刺完成了。如果沒有血誅心法支撐,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兩只乳環八顆陰鑽的穿刺,是非常勉強的事情。
“狼牙告訴我說,夜露去了博鰲。我想,她應該是回去找那樣東西。”霏雨一邊用絹帕擦拭刀尖上的鮮血,一邊舉重若輕地說。
血香猛地睜開雙眼,師父已然從七師姐口中知道五師姐的下落,這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但既然如此,她不急著前往博鰲,而仍然按部就班地來到血芙艙,就令人不解了。
霏雨從袖口中抽出一盤赤紅色的錦繩,放在之前准備好的一桶清油之中,血香知道,這是師父施展囚殺的工具。
“魂霜你不用擔心,我已安排人照看她。憶夢正在跟淚妝會合,不久你們也會見面。”
“你讓我看到的未來,”血香的聲音輕靈而干脆,“是真的嗎?”
“你想聽聽未來的事情?”霏雨一邊說著,一邊將綿軟油滑的錦繩環在血香頸間,然後飛速扭動兩圈,在胸前打成一個繩結,又從雙脅穿過纏繞到背後。
血香的身體被錦繩上的清油打濕,反射出鮮嫩誘人的油光:“真有這樣的一天……也很好。”
霏雨轉到血香身後,手中熟練地翻動繩結,臉上浮現出恬然的微笑:“你和師姐們不一樣……雖然很少說話,但從心里來說,你是最懂為師的人。”霏雨將血香從背後環抱,手中的繩頭小心地穿過血香乳尖的銀環,然後重新絞合於頸間的繩結。
“未來怎樣,聽與不聽,我都沒有立場和師父站在一起。而且最懂師父的,從來都不是我,是大師姐。”霏雨用力束緊錦繩時,血香吃痛皺了一下眉頭,但身為血芙天生隱忍,她還是沒有出聲。
“你們不要責怪魂霜……她未來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的授意。”霏雨意味深長地說。
“什麼?”血香詫異道。
霏雨蹲下身,將血香的雙腿輕輕分開,將繩頭環過第一對陰鑽:“時機到了,你自會明白。”
霏雨將血香的雙臂拗在背後,用錦繩固定,在手腕上來回打了三圈,形成一個精致的繩結。血香窈窕的胴體,加之一柱高擎的靈陽,在紅色錦繩和滿身閃閃油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裊娜,散發出令人窒息的誘惑力。霏雨轉到血香身前,擁住她被紅繩緊緊束縛的纖細腰身,二人目光愛意交錯,忍不住接起一個濃濃的熱吻。霏雨一邊品嘗著血香柔軟的香舌,一邊拿出准備好的穿荊,從肉棒頂端的尿眼往血香身體內緩緩推送。
血香猛然倒吸一口涼氣,雙眼直瞪,全身痙攣,被反綁的雙手死死攥緊,仿佛體內出現了某種強烈的反應。
“不要怕,一會兒就好。”霏雨緊緊擁抱著血香,輕拍著她的後肩安撫道。
閃念之間,場景轉換,二人已然來到主艙的地動儀前。地動儀正對八個方向的位置上,各有一條黑龍,口中銜著一顆銅珠,而正對龍頭下方的位置,坐著八只黑蟾,張口承接龍口中掉落下來的銅珠。北方、西方、西北、西南的四顆銅珠,已經落入黑蟾口中,那代表著從最北的幽燕直到西南的蠻疆,地表之下都已出現過異動,而整座地動儀也朝著銅珠落下的方位一側下沉。
血香的小腹開始漸漸隆起,體型的改變,牽動下半身的錦繩也一點一點移動起來。隨著腹部的體積越來越大,血香原本隱藏在靈陽之下的陰唇也像兩道垂簾一樣,逐漸被串著紅繩的血鑽向兩側拉開,而翹起的靈陽則被緊緊壓在鼓脹的小腹之下。血香一直忍耐著,雖然體型和姿勢已經顯得異常尷尬,但仍然咬緊嘴唇不肯叫出聲來,只是緊閉左眼,發出淺淺嘶啞的喉音。
“暴襲!”霏雨雙臂後翻,一團黑霧從身後騰起,黑霧散盡之後,血香身後出現了另外一個與霏雨一模一樣的影。
黑影用一只手按住血香的嬌臀,另一只手用力一挺,瞬間插入血香已被陰環拉開的肉穴深處,血香終於忍不住開口高叫了一聲,卻被身前霏雨的靈陽深深塞進口中。
霏雨的肉棒開始在血香口中抽插,而影之手則以沒過手腕的深度,在血香的嫩穴中進進出出。血香挺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方面要踮起腳尖,拼命抬高臀部迎合影之手的抽送,另一方面又要用力仰著脖子,吮吸霏雨的肉棒,而雙手和身體又被紅繩反綁著,姿勢如同一只任人凌虐的羔羊,毫無半點血芙女忍的冷艷之風。
終於,影之手突然停止動作,肘間一用力,仿佛抓握到了什麼東西一般,開始一點一點向外拉扯。血香顯然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痛苦,表情極度扭曲,但苦於雙手被縛,口中又被霏雨的肉棒灌滿無法出聲,只能睜著大大的眼睛淚如梨花。影之手帶著黏液粘連的聲音,從血香的肉穴中出來,大股淫水和陰精也分別從小穴和龜頭噴涌而出,淋在血香暴脹的小腹和穿著高跟皮靴的大腿上。
一個晶瑩剔透的圓形肉珠,大小和地動儀的銅珠差不多。影之手將肉珠扔在正南方向的黑蟾口中,地動儀發出轟鳴,逐漸地,正南方向的黑龍也開始慢慢下沉。
霏雨一邊繼續用力奸淫著血香的檀口,一邊用雙手攥住她兩側的頭發,朝自己的方向拉過來。血香無力反抗,只能撅著屁股,步履踉蹌地跟著霏雨往前移動。霏雨帶著血香在東南方向的黑蟾上方停下,影之手便再次用力插入血香高聳的淫穴之中放肆攪弄。
半柱香的時間,隨著血香胯下的靈陽又一次激射數下,第二顆肉珠帶著淋漓的淫水,落入黑蟾口中,地動儀繼續開始朝東南方向沉陷。
第三顆肉珠落入東方黑蟾口中時,血香已經雙目翻白,喉頭“嗚嗚”地梗了兩下之後,身體一癱,失去了意識。霏雨和暴襲之影一前一後,將全身失力的血香提起,少婦修長的雙腿仍然穿著漆皮長靴,無力地懸垂著,淫水順著精致的腿部曲线,來回晃蕩著滴落在地上。直到第四顆肉珠落入蟾口,最後一柱陰精從血香劇烈抽動的龜頭激射而出,黑紅血鑽鑄就的靈陽箍四散飛落,血香飽脹的小腹終於恢復平坦。
地動儀最後一角也轟然陷落,整體又回到了水平的狀態。船艙的底板之下,發出悠遠的低鳴,仿佛某種機關正在被開啟。血芙沉艙,在百越中央擱淺了兩百年後,終於伴著整片大地的隆隆聲,再次開始緩緩下沉。無數黑影從遍布百越的沼地中飄散開來,蘊藏著淡淡的真虹之光,飛往四面八方。
百越再無血芙艙,留下的只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渦旋,深不見底,不知通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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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巫山境時代開始,她就像一只貓一樣,總是不定時地人間蒸發,誰也找不到她,哪怕是夜露動用天眼都無濟於事。狼牙可能有辦法,但她從來不願出手。
如今的血香,對於虹洲未來環境的適應能力,甚至高於淚妝這個公元人。仍是那一襲純黑的漆皮熱褲,配以干淨的短發,戴著黑色口罩和藍牙耳機,不聲不響地融入到現代人的洪流中。沒有人能看得出,她是從四千年前的上古,穿越到未來世界的前世之人。
而每次在血芙艙甲板上看到新一輪未來圖景的那一刻,我總是無比幸福的,因為那是我經歷了又一段輪回之苦後,親眼看到距離夢寐以求的理想國更加接近。那種滿滿的獲得感,足以將來時的一路風霜盡皆消融。
必須承認的是,雖然輪回往復,但每一世中的每一事件最終觸發與否,都存在海量的變數,而原本已為定數的,往往也會由於完全意想不到的新生因素而謬之千里。這一方面使漫長的計劃陷入了幾乎無法逾越的困境,但另一方面也給了我確知任何絕境都存在修正幾率的信心。
唯一能憑借的,是從不斷失敗的往復重來中收集信息總結經驗,直到掌握足夠巨量的因素兼容和考量能力後,最終得以擺布平衡所有變量的走向,是以終於走到了今天。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