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0日14:51:38
巫山當下面臨的是一個艱難的決斷。
當然並不是字面意義上的那種艱難,無非是此刻強壓著身下一顧傾城的蘿穎,是辦還是不辦。此時考慮這個問題明顯並不合時宜,但少年人血氣方剛,在這種境況之下很難抵御。
一個小時前,巫山剛剛了結了兩個花季少女的性命,雖然並未失精,但當時的動作也過於暴烈,耗力費神也可謂巨大,不想倒沒感覺,一想反覺得腰脊有些隱痛。經過剛才的劇烈對抗,蘿穎窒息昏迷,而下身又由於密切接觸到少女滑嫩的體肌已然雄起。他極力控制躁動的欲念,仔細凝望著少女純淨不可侵犯的面孔,只想趁她尚未蘇醒時,單純好好看一看。
“你眼中映出的……究竟是什麼……”巫山端詳著蘿穎不時微顫的睫毛,不自覺想起之前在那面巨大的藍瞳中所見的幻影。他突然覺得後肩上隱隱有什麼東西,伸手一摸,卻捻到一片綠色的輕紗,正是剛才夢中的綠衣少女用來蒙住自己前額的那片。
“不想操她嗎?”
巫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到。循聲望去,眼前的人有點出乎意料。
“路哥哥,”一襲大紅連衣裙的女孩,看起來只有八九歲年紀,稀疏稚嫩的頭發扎著兩束羊角辮,笑眯眯地望著他,“你還等什麼?快扒光了操她呀,你看她多美多騷,你看你都硬得受不了啦。”
粗鄙下流的措辭和稚拙甜膩的蘿莉音之間的巨大反差,竟令巫山有點無所適從。紅衣女孩身上散發出一種詭異而復雜的氣質——純真,卻淫靡。
“她的騷屄都被路哥哥摸濕了……”紅衣女孩繼續用她甜膩的蘿莉音說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突然她轉過身撩起裙擺,將幼嫩嬌小的臀部對著巫山,“路哥哥,你不操她,那你操萌萌吧!剛才看路哥哥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萌萌的小騷屄好癢好癢,好想給路哥哥操……”
“你!……閉嘴……”巫山無法繼續用沉默掩飾尷尬。
紅衣女孩一臉無辜:“可是路哥哥,萌萌好不容易才帶你找到她的!萌萌就是想看路哥哥把她全身的衣服扒光,然後狠狠操爛她的大騷屄……”
“萌萌……”巫山打斷她,隨即問道,“剛剛從海灘引我來這里的就是你,對嗎?”
“不是我還能有誰?路哥哥你到底是要操她還是要操萌萌?路哥哥你操萌萌吧!萌萌的小賤屄好癢啊!路哥哥你看,你的大雞巴都要爆出來了……”
巫山對這個自稱萌萌,下流古怪的紅衣蘿莉實在是有點接受不能,他默默起身,將手中的綠紗小心折好收入懷中,隨後將蘿穎從地上抱起。
“你要帶她去哪?”萌萌放下裙擺轉身追問道,“路哥哥,你這樣抱她沒關系嗎?”
巫山未加理會,抱著蘿穎直接掠過萌萌身邊。
“……路巫山,你這樣抱著她,真的沒關系嗎?”
身後的追問聲突然變冷,稱呼也完全改變,令巫山猝不及防背後一麻。他剛轉過頭去,還沒來得及看清萌萌的臉,卻覺得右臂猛地刺痛一下。驚疑只停留了片刻,排山倒海般的劇痛就由右手指尖迅速朝手臂方向蔓延,令他瞬時無法承受蘿穎的重量,雙手一撒,蘿穎應聲落地。
整個右臂由於難以承受的疼痛而劇烈顫抖,痛感甚至穿過右側胸腔一直牽連到心髒。仿佛承受著要被擠碎的壓力破腔而出一般,心越跳越慢,每跳一下,就是一次劇痛,傳導到右臂就是一次劇烈的抽搐。
“你……你……啊~~~~~~~~~~~~~”巫山痛到撕心裂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萌萌依舊是一臉純真:“萌萌知道,路哥哥是想要問,萌萌對路哥哥做了什麼,讓路哥哥這麼疼?萌萌什麼都沒對路哥哥做,萌萌是來救路哥哥的……路哥哥快來操萌萌吧!就爽一下,路哥哥就不會這麼疼了。”
“啊~~~~~~~~~~”右臂筋骨寸斷般的折磨令巫山無法進行任何思考和回應。
萌萌趁巫山忍痛掙扎之際,冷不防上前兩步,伸手在巫山懷中摸了出那條綠紗,隨即一言不發,迅速轉身向南逃離。
巫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又變為之前那個遠遠跳躍的紅點,綠紗就這樣失落令他極度不甘,然而新一輪的巨痛又以摧枯拉朽之勢襲來。巫山雙膝跪地,仰天長嘯。
“Honey?”
“Sharon……She failed.”
“……”
“The little Demon is leading him here to me, now……But,he hasn’t got the Aquarius Spark yet.”
“Don’t engage, Honey. It doesn’t feel right. Come back to me, hurry.”
“Sharon, I have an order to execute him, you know I can’t just ignore it. I have to protect you and the island.”
“……I’ve already given up. I don’t want you to be the same.”
“It’s not me who should give up, not you either……but HIM.”
“It’s not right……Honey, listen to me. It’s NOT RIGHT……”
“No, it’s not. HE DARES, HE DIES.”
物極必反,此時巫山的右臂已經痛得幾乎沒有知覺,這反倒使他稍微輕松了一點。這島雖不算大,但巫山背負著蘿穎踉蹌著走了這一段,還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又是山窮水盡,腳下只有斷崖,再往前是深藍的海水。他終歸沒能追回那條綠紗,心里無比懊喪。他筋疲力盡地伏下身子,將蘿穎輕輕放下。
一陣清風,卷起十數片花瓣。巫山猶然記得,蘿穎說過這花瓣的來歷。
“雨茵?”他捻起一片花瓣。只是奇怪,這里的花瓣與之前的不同,形狀相似,但卻是紅色。
“那不是雨茵啊路哥哥。”
這個聲音瞬間挑動了巫山憤怒的神經:“……東西還我!”
萌萌果然在身後不遠處出現,手中正攥著那條綠紗。她顯然並沒有被巫山的怒吼嚇到,從容地將綠紗交還給巫山:“雲茵為朱,雨茵化碧。這是雲茵!注意聽講啊路哥哥!”
“雲茵為朱……”巫山還未來得及重復這兩行詩句,眼前的景象就變換起來。漫山遍野綠色的雨茵花瓣,仿佛同時接收到了什麼指令一般,瞬間由綠轉紅。
“你看,路哥哥,你已經沒有時間了,快去吧。”萌萌的嬌小身軀幾乎與紅色背景融為一體。
巫山聽著萌萌的話毫無頭緒。
萌萌近前幾步,抬頭望著一臉疑惑的巫山,嬌俏的小臉蛋綻出曖昧的笑容。巫山此時才發現,這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女孩,眉眼竟如此魅惑。她顯然看穿了巫山內心所想:“路哥哥喜歡萌萌?呵呵,萌萌的小嫩屄等路哥哥來操哦,現在……萌萌先送路哥哥一程。”
在她面前,巫山始終遲鈍了些。萌萌細嫩的手臂全力一推,巫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失足向後跌落懸崖,落入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巫山本能地掙扎了兩下,想要浮出水面,不料身體還未恢復平衡,就感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水流,將自己朝海底的方向飛速拖拽下去。最後的一瞬間,巫山拼命望向水面之上崖頂那一點赤紅,想著自己大概會就此死去。
“You idiot.”
巫山費解於在水下居然能聽到這個帶著東歐口音的英文短語。
“You should not be on this island.”沉著而冰冷的女聲。
“Well then, maybe you should ask Susan why did she invite me.”巫山一邊用力睜開眼睛,四下尋找聲音的來源,一邊在心里以同樣冰冷的語氣回敬道。
倏地一道急促的水流聲從左側穿過。
純正的東歐高加索血統,膚白如雪,碧瞳高顴,雙腿修長,白金色的長發配以苔綠色的青紗長裙,隨著水波蕩漾散逸在她身體四周廣闊的水域中。頸間一串精致的貝殼項鏈,不時反射著來自海面的殘光,自上而下的地粼粼暈染,飄搖間仿如仙靈。
看容貌這東歐少女似乎比巫山年長兩歲,身上已然有了不少成熟風韻,但也未可知,畢竟白種人比東亞人更早發育成熟。
“It was Susan?”金發少女眼簾低垂,並不看他。很明顯,她能讀到巫山腦海里的想法。
此時巫山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被無數條細韌的水草牢牢控制,動彈不得,而聽到少女的聲音時,對方也並未張口。意念?讀心?
“Never mind, I don’t care anyway. Keep stay here and wait for your last moment.”白發少女冷冷放下這句話,便要轉身離去。
“You think you can kill me so easily, Fish Girl?”巫山繼續嘗試用意念挑釁。
“Hah……Keep on with your tough tongue. I’m leaving to clean your mess.”
“Yeah, how about you clean this first.”巫山突然伸出右手抓住少女轉身時漂近的裙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掙斷了纏在手腕上的水草,接著用力一拉,將少女飄逸的長裙從她身上硬扯了下來。巨大的拉力使少女不能自控,徑直朝巫山所在的方向漂來。巫山迅速用右手將纏在左腕的水草一並斬斷,就勢從後方環抱住金發少女的身體,雙手交叉牢牢握住她高聳的雙乳。
“Ahhhh!”少女被這意料之外的突變驚得花容失色。
“Why are you trying to kill me?!”巫山厲聲質問道。
少女掙扎著:“You idiot!You such an idiot!You ruined everything!”
“Answer my question!”巫山用力擠捏少女豐滿的胸部。
少女吃痛張大了嘴,卻由於在水下而無法叫出聲來:“Ahh!!You idiot!You think you can control everything?!You can’t !Nobody can!You’re just being controlled by the Demons!”
“Well, at least I’m controlling you now, Fish Girl, so you’d better give me some cooperation.”巫山威脅著,雙手食指點住少女的乳尖一深一淺地揉弄。
“Ahhahh……”白發少女無法承受胸部的酥癢,“Kill you on sight!That’s the order! Just that simple!”
“Order from whom?!”
“Ahh~~~~~~You release me and I will tell you about the illusion you saw in the Aquarius Eye!”
“Aquarius Eye……水瓶之瞳?”
東歐少女敏銳地捕捉到巫山這一瞬間的猶疑,用力一掙擺脫控制,隨即疾速朝遠方那片暗紫色的水草叢奮力游去。
巫山扯斷所有困住自己的水草,徑直追趕。沒有了右臂疼痛的困擾,之前綠衣少女所激發的體力尚有余勁,巫山在水中的行動竟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迅速。東歐少女白金發色的反光在深綠的海水和暗紫色水草中格外顯眼,不消兩分鍾巫山便追至她身後,幾乎一伸手就能觸到她的腳底。
少女如一條遭漁網圍捕的銀魚般慌不擇路。由於下身赤裸,雙腿之間的私密處已經被緊隨其後的巫山一覽無遺,由此而來的羞憤,加上快要被追上的窘迫感,更使得她不能專心應對。
她時不時毫無目的地左右急轉,只望能夠盡快擺脫困境,卻在最後一次急轉中不慎碰到一棵暗紫色的水草。由於雙腿完全赤裸,水草邊緣鋒利的鋸齒在她大腿根部開了一條兩寸長的口子,一道殷紅的血絲從傷口徑直拉到巫山眼前。傷勢顯然比看起來嚴重很多,少女立刻失去了繼續逃逸的力量,本能地回身想要護住傷口,卻被緊隨其後的巫山一個衝刺抱住小腿,再次擒獲。此時少女傷口漫出的血已開始顯為暗紅,繼而變為黑色。
“毒?!”
眼看少女一臉痛苦的神色,傷口周圍原本白皙的肌膚迅速由白轉黑,巫山知道這種毒非同小可。他近乎本能地撲到少女兩腿之間,用嘴含住傷口,猛吸一口毒液,轉頭正要吐出,卻意識到暴露的傷口碰到水中彌散的毒液依然會感染。猶豫之際,少女腿上的黑色區域已有巴掌大小,巫山雙手用力箍住少女大腿根部的肌肉,卻依然無法阻止毒液朝身體方向擴散,少女粉嫩的私處邊緣已經開始發黑。他隨即再次用嘴含住傷口大口吸吮,無法吐出毒液,便索性直接吞咽下去。
金發少女被他這一舉動完全震住了,遲疑半晌方才反應過來,用力掙扎拼命想要推開巫山:“You idiot!That’s POISON!You will die!You will die!!You such an idiot!!Go away!!!”
巫山無暇理會少女的抗議,只是拼盡全力吸取毒液,直到少女傷處所有的皮膚恢復純白,口中毒血的苦味也重新恢復到鮮血的咸味,才停止吸吮。這種毒果然毒性猛烈,只消片刻,巫山已經開始精神恍惚,由喉嚨到胸腔一线逐漸燒灼起來。
“Don’t sleep……Don’t die……I don’t want to owe you this……”少女捧住巫山的雙頰,泣不成聲。
這種名叫“Bloodburn”的劇毒水草是她親手培植的,毒性她再清楚不過。它能夠在短時間內和血液混合,改變血液的化學成分,將血液沸點降低到常溫,不消一刻鍾,巫山的血液便會開始沸騰,而人的血管承受不了血液沸騰而膨脹的體積,最終巫山會全身爆裂而亡。其實這正是她之前想要的結果,因此逃逸時才會帶巫山來到這片極度危險的水域,而造就這一結果的過程卻不是她想要的,若巫山就此死亡,她便欠了他一條無法償還的命債。
“No……No……”少女對此時的狀況一籌莫展,只能徒勞地痛哭。
“Honey?”
“Sharon……”
“The Aquarius Spark is already taken by the Demons……Honey, do you still want him to die?”
“This is not my fault,not mine……You idiot!You wake up and bring me back the Aquarius Spark!”
“You fell in love with him?”
“I don’t know……Sharon, I don’t know……”
“Take him to me, NOW.”
*********
2012年12月20日 15:38:55
“蔓蓉……”郭萱兀自呢喃著這個從未相識的名字。
何菲依舊一言不發在前面走著,短靴的高跟有節律地敲打著地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她好美……郭萱此時跟在她身後,才有心思靜靜地欣賞她走動時婀娜的步法,渾圓堅挺的腹部並不顯累贅,輕盈地隨著步幅搖曳。清風拂過,帶來她身上淡雅的玫瑰馨香。
郭萱不禁閉上雙眼貪婪地深吸一口香氣。她好羨慕,她希望能就這樣一直跟著她走下去,模仿她,甚至設想著自己也能擁有她那樣渾圓的腹部曲线,將來自己長大,也能擁有和她一樣迷人的氣質。
“茱雲姐姐,你好香。”郭萱忍不住稱贊,聲音中充滿了稚嫩的羞澀。
何菲繼續行走著,淡淡一笑:“小萱,你年紀還小,世途險惡,你只嘗過半分。”
“有茱雲姐姐在,我就不怕……”
“不要輕易信賴任何人,包括我在內。你並不知道我為什麼救你,對麼?”
郭萱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茱雲姐姐……我們要去見的那個人是誰,能告訴我嗎?”
“是和我一起的另一個姐姐,她叫郭怡。”
郭萱向前快趕兩步,來到何菲身側,抬頭問道:“郭怡姐姐……她會和你一樣對我好嗎?”
“噓——”何菲突然停下腳步,給了郭萱一個溫和的眼神示意她安靜,隨即轉頭望向左前方,似乎有所警覺。
郭萱循著她的視线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個看起來年齡比自己尚小的女孩,孤零零一人,背對著她們,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睡裙,一頭幾乎快要垂到地面,與身高很不相稱的金色長發,赤裸著小腳默默獨行在大路中央。這條街荒廢已久,早已髒亂不堪,然而這個全身雪白的女孩身上卻格外干淨,看不到一點髒汙的痕跡,反倒與周圍的環境極不相稱。她懷里似乎抱著什麼,郭萱看不到她的雙手。
“魔族……”何菲沉吟道。
又是魔族?郭萱第一個想到的是虞瀟,不知她是否還活著。如果虞瀟也是魔族,那麼她和這個身穿白色睡裙的妹妹又有什麼關系?魔族都是孩子嗎?
“小萱,我們走,前面就要到了。”
“哦。”郭萱繼續在何菲身後追趕著,又轉頭望了一眼那個被她稱為魔族的女孩。她看到那個女孩停了下來,好像遇見了什麼人,之後,視线就被轉角的牆壁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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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0日 15:56:11
“Sharon……Can we save him?”
“He’s about to wake.”
“Really?You really saved him?”
“……All I can do is sealing and stalling the poison spreading temporarily, for just one day.”
“One day is good, I will find a way. If I can plant the Bloodburn, I can remove it.”
“Yesenia, don’t go there again. You have a wound exposed on your lap, no one can save you if it gets infected again……Ying harmed him badly, as well, the stability of his right arm is unpredictable.”
“……The right arm……How is Ying?”
“She’s fine, just in coma. He didn’t hurt her, just like he didn’t hurt you, but the Aqua Spark is gone.”
“……”
“Yesenia, I said that this was not right. But it’s not your fault, either.”
“……Sharon, this is for him.”
“Pisces Spark?”
“……”
“……”
“Hope I’m not choosing wrong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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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必須以處女之身御雙印之力,仙媛是唯一禁止參與交合的種族。一旦親身交合,破了處女之身,則雙印之力失效,法力盡散,無法再汲取念能,墮為肉奴。也因如此,多數仙媛會將獻印於自己的淫器作為仙寵豢養起來,在無法避免交合的情況下,往往會由淫器代主人而為之。
我問過Sharon姐,為什麼她篤定我和Yesenia都不會死在那片毒草里。當時她並不在場,而我們二人又分明懷著對彼此的敵意。
她溫婉地笑著回答:因為值得你愛的人們,不會令你失望。
很多時候,我們只能靠這種無來由的信任彼此支持,因為越是看似無稽的理由,對信念的支持力往往越是強大。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