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逆天與希望之章 其一

逆天與希望之章 其一

   逆天與希望之章 其一

  青石城外 暮色漸濃

   過往路人大都行色匆匆,車馬喧嘩飛馳而過。作為遠離皇城的偏遠小城,青石城被兩座大山環繞其中,一條數十米寬的河流從其中一個山頭飛流而下,把小城分為大小兩半,而據記載,幾百年前一塊大石從山上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小城之中,隨著歲月流逝風吹日曬漸漸長滿了苔蘚,人們由此簡單地把這座小城稱為青石城。

   今日,一個年輕人背著書袋從城外緩緩走進城門。見到路邊的衛士,年輕人直接快步走上前去。

   “這位大哥。”年輕人笑臉相迎套上了近乎。

   “你好,什麼事。”衛士話音未落,手中已被塞進了兩塊碎銀,不由驚詫地看向這位出手豪爽得顯的腦子不太靈光的年輕人。

   “不瞞您說,小弟我是路過的旅客,現在時候舟車勞損,想尋個地兒歇歇腳,不知可否打聽一下哪邊地兒的飯菜豐盛姑娘水靈上道些。”年輕人毫不掩蓋話語中的急切。

   再無聊的問題加上兩塊碎銀都不會顯得不理取鬧。守衛好生收起手中的意外之財,把年輕人引到一旁,露出個懂的都懂的笑容,客氣告知了兩個去處。

   “公子客氣了,我們平日里尋城對這個自然最是熟悉。公子出手闊綽,若是尋常歇息,不妨去那西半城的崇寧樓,不僅住店酒菜舒服,那些個女孩也是個個生的水靈。”

   “聽大哥話中之意,似乎還有別的去處?”年輕人追問。

   “不錯。前些個月東半城新開張了一家樓子,叫半峰雪。”

   “名兒倒是特殊。”

   “嗨,那里面的老板娘才叫特別。尋常樓子給個錢去就去了,但那半峰雪看的不是銀子,看得居然是男人那玩意兒的長度,不夠長不夠硬的還進不去,我啊,下班去過一次,倒是那玩意生的好,勉強夠格進去。”

   “且慢,這規矩倒是新鮮,里面啥樣?就沒人鬧事?”

   “有啊,鬧事的人像那些小公子,進不去不得闖嗎,但誰知道隔空不知哪來一陣風,那些個保鏢結果個個倒在地上昏了過去。那小公子登時被抓了進去,只半個時辰,就像條死狗一樣吊著半口氣光著身子被抬了回去。怕是以後再也不會來硬闖了。”守衛大笑。

   “哦?倒是特別,那里面啥樣?”

   “里面正經干事的就一個老板娘,還是個少女樣子。頂多聽說時不時來一個幫襯的。”

   “這……”

   “但那個老板娘啊,生的是真他娘的好看,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大家閨秀也拍馬趕不上。不僅臉好看,那一對奶子和個西瓜一般大,”守衛在胸前夸張地比劃了一下,“皮膚光潔滑膩,只是那奶頭不知被吸過多少回,不僅黑的很,還不停噴奶。”

   “哦?”年輕人眼睛眯了起來。

   “別不信,最關鍵的啊,是她下面兩個騷穴,肯定也被干過不知幾千回,顏色深的發黑,真不知道那天仙般的美人兒怎麼是個騷貨。那次我去的時候啊,里里外外十來個人,那老板娘兩個洞里每個都塞了兩根雞巴,喉嚨里還全塞進去了個,聽聲音不僅不難受啊,還一邊噴水一邊笑個不停。我去的晚了,只能被那老板娘空著的手抓著雞巴擼。那手藝真是沒的說,就像在彈琴一樣。她兩個奶子被幾雙手捏的變形,乳汁滿天亂噴,搞得我臉上都是。”守衛抬起頭好似正在回味那時的感覺說個不停。

   “在下懂了。”年輕人即刻起身。

   “好好好,你去吧。我提醒你一句啊,那老板娘必是個高手,不說榨精是個高手身手肯定不差。”

   “放心,在下只是個過路人罷了。”年輕人的聲音已經遠去。

   “哎,真是個急色的主。看著樣子倒挺俊。”守衛拍了拍二兩碎銀,為這個來的輕易的意外之財暗自欣喜。

  

   半峰雪 夜半

   這里唯一的妓女,也就是老板娘淨無幻全身蓋滿精液地站起來俏立在一旁送走了最後一位射到腳步虛浮的客人,臨走前伸進褲子里在他還滴著自己口水的龜頭上輕輕捏了兩下,肉棒卻還只是無精打采地縮著。意興闌珊地回到半峰雪,淨無幻理了理被精液糊滿的青絲。絕美的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苦笑。隨即張開雙腿,數了數被精液蓋住的正字。

   “哎,才兩百多發內射,最近這客人是越來越少了,精液也稀的厲害。辭心,你看。”淨無幻從光滑的大腿內側刮下一層還未凝固的精液送到一旁侍女的口中。

   辭心迫不及待地含住指尖上干涸的精液,搭話道:“那是自然。主人自從到這里以後啊,天天從下午開始便營業到夜半,便是再厲害的男人,也頂不住主人這一身浪勁啊”

   “你倒是會說話!”淨無幻笑著打了一下,引地胸前兩座覆滿精液的肉山不住地晃動,刺激到高潮過後還十分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從墨色的乳頭中噴出兩股乳汁。

   “哎,主人這不是增加妾身的工作量嗎。”辭心蹲下只穿著透明輕紗的身子,劃拉著遍地的精液塞進口中,淫水與乳汁的混合液體,混雜著腥臭與甜香的氣味衝入腦中,辭心忍不住把手伸入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中摳挖起來。

   “這里可不是廁所,你這條死魚趕緊給姑奶奶去准備洗澡水。”淨無幻踹了踹當場開始自慰的辭心。

   辭心不為所動,兩條修長的白腿分開到極致地跪坐在地上,手指在蜜穴中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啊……嗯……”辭心神色痛苦地咬住下唇,“啊啊啊……高潮,高潮了……啊……”直到在發出一聲悠長的浪叫後,不住向前頂的蜜穴中噴出一大股淫水澆在本就狼藉的地上,辭心全身無力地後仰,柔軟的腰肢彎下,腦袋依靠在地上,被打濕的輕紗裹在微微顫抖的身上顯出玲瓏有致的嬌軀。

   “……麻了,一次高潮就爽成這樣?死魚你還得練啊。”淨無幻看得有點發情,手指無意識地摳挖著精液混著淫水不斷流出的蜜穴。

   “啊,啊……手指其實也沒有那麼爽……”辭心喘著氣慢慢站了起來,回懟道,“你,你每天就讓我……啊……讓我在門口用嘴測客人的長度,還……還不讓客人干我,只能在排隊的時候來捏個胸親個嘴在下面扣幾下……”說了一句話不帶個停頓,高潮余韻中的辭心喘了口氣繼續說道,“想我以前走到哪都是男人搶著干我,結果現在都只能用手指,淨無幻你怎麼賠我?”

   “切……你被干的開心了,誰記賬誰來測肉棒長多少……”淨無幻有些理虧地越說越小聲,“老娘可不想被白嫖……哎,洗澡洗澡!這陣子過了等我把人給師父帶回去咱就去山里找朱厭,重瞳那幾只畜生來補償你這浪魚這段時間的損失”

   “切……”辭心不情不願地走進去准備溫水洗澡,淨無幻在後面慢慢思忖。主人與器靈之間突然無言,讓偌大的半峰雪冷清了下來。事實上,,辭心並不知道為何自己的主人會來這個地方當妓女只為等某個人帶回去給師父,而淨無幻只知道那是個人,並不知姓甚名誰長啥樣。只不過,淨無幻吸收千萬異獸的精液,修為已是世上罕見,對冥冥之中的天道突然有些感悟,這個人或許是以天地為棋盤的這局棋的某個關鍵,而自己,以及師父,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為什麼要借自己之手來開啟這一步棋,淨無幻開始隱隱抓到了點线索的尾巴。

   不過冷清的氣氛並未持續多久,淨無幻剛踏進溫熱的洗澡水,渾身的精液還沒來得及擦拭掉,關閉的大門就突然傳來了三聲緩慢的扣門聲。

   辭心本就心情不好,手里動作一停,翻了個白眼。淨無幻思緒被打斷,煩躁地揮揮手,“有病……大半夜逛妓院也不怕身體虛得早兩年死,別理他。”

   忽略了扣門聲,淨無幻兩指分開蜜穴,用修長的手指把堆積在里面的精液一下下地扣弄出來,頓時在溫熱的水中“嘰咕”一聲泛起了一大片精液水花。

   “耶,好浪費。”辭心在一旁看得有些可惜地舔了舔嘴唇,“為什麼不讓精液到子宮里運功吸收掉啊,順便早就能懷上個寶寶了。”

   “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不比迷風百里煙雲樓,幾個月了也沒見個厲害的高手來過,男人的精液里面全沒有半點功力,吸收了也不會見長。”淨無幻沒好氣地回答,“想吃精液等回到山里咱去找那些畜生操幾個月,這里實在是憋死我了……再說了我又不像師父那個……你知道的,那啥……一樣喜歡懷孕的時候被大肉棒干的花枝亂顫噴一地,子宮里什麼時候都有雄性射進去的精液。”或許是因為耳邊不斷傳來的敲門聲,淨無幻語速越來越快。“我只是覺得這麼好吃的東西浪費了可惜……”辭心還是有點不舍。

   但敲門聲並未因為無人應答而停止,反而保持著一個不急不緩的頻率,仿佛門口那人就算把門敲爛也要進這半峰雪。

   “操,什麼人啊……辭心,送客!”一抹神識悄然探出門外,淨無幻再次確認了在門外的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內力波動。淨無幻稍稍放心了下來,可能門外真的只是有人吃飽了撐得。

   光著腳踩過射滿了精液淫水的地板,辭心赤裸的嬌軀上僅僅蓋了一層濕透的薄紗,挺立的鮮艷乳頭在頂起的輕絲下清晰可見。

   打開門,出人意料地不是個浪蕩的紈絝子弟,而是個臉色誠懇背著書袋的年輕書生。

   辭心剛把門拉開半人寬想拒客,書生便自然地推開門走了進來,就好似推開自家窗戶一般隨意流暢,縱使有百年修為的辭心突然愣在了原地,再回神時書生已經背著手自來熟地在半峰雪里面四處打量。

   “嗯,布局還算不錯,想來此地主人也是蘭質蕙心,但些微地方的瑕疵倒顯得此地主人不免燥進了。”書生緩緩踱步。

   辭心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咬牙切齒地說道:“客官好眼力,不過小店現在已經打烊,小姐也歇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請早。”

   好似是知道辭心會這麼說,書生嘴角微微掀起,笑道:“耶,在下聽說了此地規矩,想來談判是要有本錢的,不知在下這本錢是否合適?”話說著,書生解開褲帶,露出了粗長的肉棒。看著溫潤和善的書生外表,肉棒卻是有些尋常男子前臂一般粗細,大概是受此地精液與淫水乳汁交織出的淫靡氣氛影響,書生的肉棒微微硬起。

   “……還以為先生是個讀書人來此地必是會見生疏,沒想到終究還是個急色的男人。”見書生性格和善,辭心露出媚笑,看向書生壯觀的肉棒,舔了舔嘴唇,把剛想說的送客咽了下去,隨即分開雙腿蹲下,在書生的肉棒上從根部舔到龜頭頂端,眯起狐媚的杏眼,緩緩說道:

   “合不合適還得在小女子口中試一下才知道呢。”還挺帥呢。辭心心頭一動。

   在龜頭上與馬眼重重地一吻,辭心張開鮮艷粉色的雙唇,用力把拳頭一般粗的肉棒混合著口水與先走液塞進口中,小嘴最大限度張開,不停吞吐間發出著淫蕩的“噗嗤”水聲。辭心原本嬌媚的臉龐毫不注意表情管理地被拉長成難看的口交馬臉。岔開的兩腿間蜜穴淫水泛濫,不老實的雙指刻意不在蜜穴中摳挖,反而是不停揉捏硬起的陰蒂,讓全身都享受在噴涌而出的情欲之中。

   “噢!小姐真是好身手。”年輕人身體一顫,不復方才的從容不迫。他感覺到肉棒被團團熾熱的口腔媚肉包裹住,不僅一條不老實的舌頭在龜頭下的敏感處靈活地舔弄,包裹在肉棒周圍的軟肉也好似在不停流動著刺激整個肉棒。

   “啊……”年輕書生仰頭嘆息一聲,定了定心神壓制住射精欲望,突然他感受到肉棒被送進了一個溫暖狹窄的地方,隨著辭心的吞吐,她的喉嚨不斷被撐大,最終整張俏臉貼在了書生的小腹上。感受到被男人強忍住的射精意圖,辭心得意地晃了晃頭,伸手在卵袋上輕輕按壓撫摸,口中吮吸與抽縮的速度再加快了幾分。

   書生此時的從容不迫徹底消失了,整條比平時更加漲大的肉棒都被辭心吸進了不斷蠕動的喉嚨之中,而眼前的辭心不僅沒有半點難受的神情,反而是撅著淫蕩的口交馬臉雙眼透出媚笑看著自己。

   “嘶……還請閣下留情……”肉棒上傳來的吸力愈發有加重的感覺,書生感受到將要噴薄而出的精液,不得已地弓起腰,雙手想要推開辭心的腦袋。

   而辭心真就張開淫蕩的嘴穴,“啵”地一聲,在嘴唇與龜頭間拉出一長串淫蕩的黏膩拉絲,得意地笑道,“嘿嘿,公子真是有著個好本錢呀~”

   “咳咳,那請問是否可以求見此地主人了?”

   “唔,倒是可以,不過還有件事得完成啊……”辭心小巧的香舌搭在嘴唇上,媚笑著在泛濫的雙腿間摸了一把,沾滿淫水的手牽引著勃起到極致微微跳動的肉棒,岔開雙腿一下子用蜜穴吞了進去。

   “哦哦哦哦……插我,快插我……哦哦哦哦……”幾乎是進去的一瞬間就到達了猛烈的高潮,辭心做好萬全准備的蜜穴被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子宮口,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顯出一個肉棒抽插的凸起。辭心雙腿緊緊夾住書生腰部配合著他的抽插,猛烈的高潮幾乎持續了一分多鍾,噴射的淫水沾滿了男人的下身與自己光滑的長腿,顯出了淫蕩的肉色光亮。勃起的乳頭立在堪堪被一只手握住的鴿乳上興奮地噴出香甜的乳汁澆透了書生的前襟。

   “這……”

   “啊……啊……小姐,就在內室,啊嗯……這樣子走進去便是……”辭心雙腿環繞住書生腰間像戀人一般緊緊相擁,趴在耳邊吐氣如蘭。

   書生苦笑一聲,托起辭心安產型的翹臀,解開衣衫緩緩邁步,兩具赤裸潮濕的身軀親密地貼合在一起,結合的性器處濕得一塌糊塗。“在下闡提,求見半峰雪主人。”書生朗聲。

   “公子請進吧,小女孩不懂事真是見笑了。”淨無幻覺得自己這句話是咬著牙擠出來的。

   一邊用力在身上美人蜜穴里抽插,書生踩著淫水走入內室。辭心一路上炫耀般地不斷留下淫詞浪語。撞開粉色紗簾,淨無幻坐在熱氣騰騰的浴盆中,在水面上露出大半個乳房與發情漲起的乳暈,慢慢清洗被精液糊住的長發。

   “公子深夜來訪,隨意欺負我家侍女,真是好雅興。”淨無幻的聲音空靈間帶著些勾人的撩撥。

   “在下隨性來訪,沒想到確是盡興,得以一親二位芳澤。”

   “噗嗤……”辭心松開雙腿間夾著的肉棒,轉而趴在地上高高抬起蜜穴,雙腿筆直分開把肉棒插了進去,在下面的肚子上頂出了一大塊凸起。“你,那啥,叫闡提是吧,就別假惺惺的書生腔調啦,你看我家小姐乳暈都露出來在你眼前了,裝的清高下面肯定在插自己騷穴呢,估計還是整個拳頭伸進去那種……”

   “辭心!”淨無幻扶額,因為自己在水里面的那手確實從剛才就在給自己拳交。

   淨無幻臉色一紅,道:“哼,言歸正傳,先生年紀輕輕不乘此韶光考取功名,來半峰雪這等藏汙納垢之地作甚?”

   闡提滿頭大汗,懷中的辭心扭腰的節奏逼得自己不得不費盡心思壓制射精欲望。“在下聽說此地主人貌若天仙,現在一看果真聞名不如見面。”

   “呵呵,倒是好聽。”淨無幻輕笑,從浴盆中踏出,撐開頭發甩了甩腦袋,炫耀般地將微微下垂的巨乳與肚子上的馬甲线,以及微微隆起的肉感小腹展現在闡提面前。邁開腿,水珠從美人身上落下,圓潤飽滿的長腿被光线照得雪白,兩腿間的蜜穴隨意地展現在闡提面前。淨無幻背過身,扭著腰下凸起果凍般的肥臀走到一旁,拿起一個空的茶壺,回身走向闡提。美艷的臉上露出一抹輕笑,手指伸到卵袋上輕輕掃動,挺起胸道,“那現在呢?我和辭心誰好看?嗯?”

   “……”闡提咽了口口水。滾圓白皙的巨乳上殘存著幾縷水痕,順著淫蕩的弧线匯聚到乳頭上混著乳汁滴下。勃起的乳頭呈現出引人眼球的黑色,無時不刻地昭示著淨無幻被千人騎萬人操的便器經歷。闡提看著眼前痴女笑的淨無幻微微張開的嘴唇,腦中明白,這飽滿的雙唇中已經不知有多少肉棒經過,微微露出的小舌頭已經卷過成千上萬股精液吞下。闡提不由地開始想象自己肉棒在淨無幻口中勃起到極致,被柔軟溫熱的媚肉沾著口水淫靡地吞吐,舔弄,深喉。

   回過神,闡提已經坐在一旁椅子上,眼前的淨無幻已經把嘴唇附上自己比平時漲大了不止一圈的肉棒,如自己想象一般把肉棒塗滿了自己的口水,慢慢地含住龜頭吮吸。闡提暗自嘆了口氣,忍耐了許久的精關一松,在淨無幻口中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就在精液即將衝出的時候,淨無幻拿起茶壺,把幾乎和壺口一般粗的龜頭對准里面,用力從龜頭一下子擼到底,再握住卵袋輕輕揉捏。一旁的辭心也伸出小手,在腫脹顫抖的龜頭下敏感處輕輕撥弄。

   闡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從肉棒里射了出去,精液就如同失控的洪水一般以一個從沒見過的速度從身體里泄出,再從緊繃的龜頭中噴射的滿天都是。小小的茶壺早就被裝滿,辭心手忙腳亂地企圖接住泉涌而出的精液,但依舊勃起得如鐵棍般的肉棒還是傲然挺立,把粘稠的精液不停地射在了淨無幻臉上,頭發上。

   闡提看著淨無幻被精液完整蓋住的額頭,雙眼,臉頰與劉海青絲,心思一動,不想淨無幻把精液擦拭掉,而是讓這幅精液面具干涸了,等到白天到大街上展示給所有人看,再被全城男人輪奸到全身覆蓋上新的一層精液,懷上不知道誰的多胎,等到出產的時候自己當著她面把肉棒插進女嬰狹窄的陰道中把嬰兒整個身體當做自己的飛機杯……猛的搖了搖頭,闡提拼命告訴自己放棄掉這個念頭。

   但愛潔的淨無幻還真就沒有擦掉滿臉的精液,而是緩緩地站起身,拿起被子用外壁都沾滿白濁精液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濃精小口吞咽了起來。

   闡提有些絕望。他開始痛恨自己的黑暗欲望。他明白,自己的想法都會成為這悠悠蒼天下運行的一部分而最終發生。

   但飲完了一杯濃精,給辭心和自己又各倒了杯的淨無幻卻是若有所思地開口道,“闡提啊闡提……你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一個有著改變天道的能力的男人的故事……”

   “你……意識到了?”闡提眼中猛的燃起一道光。

   “沒錯。辭心,方才你可看清楚了?”

   “啊?”辭心一愣,突然反應了過來,無比震驚地看向闡提。

   “哎……”盡管說漏了嘴,但闡提心中還是一喜。既然眼前的淨無幻能夠意識到天道軌跡的改變,那以她的能力,她自己的未來恐怕未嘗不可逆轉;闡提陷入思索,

   “嗯?如果我遵循了你心里的欲望,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淨無幻咽完一杯濃精,滿是精液的臉上露出一個淫蕩的媚笑。

   “……”

   “怕是會被人操到死吧?甚至連同我的孩子?”

   “噫,好變態。”辭心發情地摸了摸自己的蜜穴,噴出一股愛液。

   “既然如此,我們就卸下客套,敞開來談了吧?闡提?”淨無幻一口氣把所有的精液咽下,颯爽地站起身。數個月的執念消失,無幻心中一片敞亮,她恨不得暢快地被幾千個人輪奸!本就到達頂峰的修為向那個天道輪回走出了一步。

   “肉棒還沒滿足吧?”淨無幻踏在座椅扶手上,肥臀起伏,把肛門對准了肉棒。緊閉的後庭周圍被操的發黑,但恰好完美地滿足闡提性癖。淨無幻抬起屁股,雙手手指伸進肛門從兩邊拉開一個洞口,貼上了闡提嘴唇。臉上是一大片白皙的臀肉,闡提伸出舌頭在淨無幻自己拉開的肛門中進出舔弄,入口清香滑膩,肉棒在辭心手中把玩漲得生疼地跳動著。闡提兩手伸到淨無幻胸前,捏住兩枚乳頭狠狠擠壓,用力之大讓手指全都深深陷入柔軟的乳肉中被擠壓變形的媚肉蓋住。闡提覺得自己手中好似握著兩個水球一般,指間夾著的硬挺乳頭隨著擠壓不斷地噴出兩股乳汁。

   淨無幻舒適地浪叫一聲,把屁股狠狠砸下,肛門精准地對准肉棒,一下子吃了進去。比成年人前臂還粗的肉棒把肚子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凸起。被壓變形的臀肉重重地碾壓了幾下,隨即淨無幻飛快地上下搖晃腰肢,把肛門中的肉棒抬起抽出到頂端,在剛射精完還十分敏感的龜頭上摩擦了幾下,再重重地一插到底。

   “現在開始談話吧?”淨無幻轉頭,滿是精液的臉龐妖媚淫蕩地親了一下闡提。

   “……”

   “據我師父曾說,在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我的婊子母親剛把我在懷孕輪奸中生出來,我的陰道就被一個禽獸般的男人撐開,插了進去。他巨大獸化的肉棒幾乎把我內髒全部搗爛,最後肉棒衝過重重血肉,從我口中伸了出來射在我母親發狂的臉上。師父不忍心,用修為逆轉時間,把我救了回來。為此折損五年壽命,被罰為天道便器三年。”淨無幻盡管反復用肛門吞吐肉棒,語氣卻是平靜地如同一潭死水。

   “多年後我找到當時那個男人,盡管因為師父逆轉時間他並沒有對我做出那些原本他准備做的事情,但我還是找到了他,他當時正帶著兩個兒子奸淫他們的母親。我當著他面把他兩個兒子吸成人干,再花了三天,在他野獸一般半米長的肉棒下操死了他。”淨無幻語氣中帶著森冷。

   闡提沒有說話,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在一個輪回里面,自己以為世界的軌跡就在剛才發生了變動,但似乎,實際上幾十年前就已經有一種存在布局到了這一步,包括剛才自己一閃而過的想法恐怕都在那意料之中。那麼……

   “嗯?想啥呢?”淨無幻把光滑的肉棒抽出來插進自己騷穴里,張開的肛門正對著闡提。闡提心領神會,不客氣地慢慢把一只手握拳慢慢插了進去,下巴擱在淨無幻肩頭把一只乳頭拉上到嘴里使勁吮吸,含糊不清地道,“我在想淨小姐為什麼會委身於此做一個騷婊子。”

   “哼哼……想來得慢慢說了,無妨,反正有的是時間。”淨無幻有些不滿意地碾了碾填滿子宮的龜頭,松開肉棒站了起來,扭著圓潤誘人的臀肉走到床邊坐下,張開腿對著闡提露出了墨色的雙穴和乳頭,干涸的精液在臉上凝固成一個黃白的面具,淨無幻籠罩在精液氣味中情欲噴張地舔著手指,對著闡提勃起流汁的肉棒笑道,“用你的大肉棒一邊操我一邊說吧。”

   “切……”一旁的辭心眼熱地看著肉棒,坐在地上把雙手都插進蜜穴里自慰。

   “主人先吃肉棒也是理所當然的哦哈哈哈~”淨無幻扛起一條玉腿張開淫穴,被肉棒一整根地操進子宮,舒服地浪笑。

  

   翌日

   原本應當熱鬧的街道此時顯得異常冷清,過路的行人摸不著頭腦地問向賣蔬菜的美艷少婦。少婦有些幽怨地拉開衣襟露出一對白奶,抬起腿,短裙下面卻是什麼都沒穿,露出草木茂盛淫水泛濫的肉穴當著顧客的面自慰了起來。“還不是因為那半峰雪的老板娘今天最後一天營業了,所有人免費操她。切,躺著的賺錢比咱這辛苦做生意的多了去了。”老板娘說得來氣,當著附近的商販就拉出顧客勃起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含到嘴里吮吸,“別些日子我家小鬼頭在我賣菜的時候還能在我後面干我騷穴屁眼,客人來買菜的時候總歸要在我露在外面的奶子上抓兩把讓我爽爽。今天倒好,連個鬼都沒有。”少婦抓起一根白蘿卜就往淫穴里捅了進去。一旁的商販也多是美艷少婦,都紛紛紅著臉拉開衣襟與底下什麼都不穿的短裙自慰了起來。

   不知為何,這片大地上自古以來陰陽失衡,女性人口雖只占四成,但卻是個個美艷淫蕩性欲難填,從不忌諱在光天化日下隨便找個男人開始交合。像亂倫,裸露這些難以啟齒的事卻是相當常見。由此,尋常女孩在六,七歲的時候就會覺醒性欲找人交合,通常十歲以上的處女都極少。同樣地,天下武學也大都與交合有所關聯,受天地間的玄牝之氣影響,越是武功高強的女子相貌越是淫蕩美艷,身材也會趨於豐滿,乳頭,陰唇與肛門都會變地淫黑。

  

   半峰雪

   此時已是烈日當頭,而半峰雪中的淫戲也同樣正到火熱關頭。剛和淨無幻做愛到凌晨的闡提躲在暗處,看著台上一絲不掛的淨無幻。剛開始淨無幻還遮遮掩掩地穿著薄紗圍繞著鋼管跳艷舞,不出半刻便被急性的男人們跳上台甩著肉棒扒得一絲不掛,浪笑地吃起了肉棒。

   不過比起在一旁耐住性子等待的人,此時闡提的解決方式可就顯得更加高級。話說回來,從小時候起,只要闡提藏在暗處,起了不希望被看到的念頭,那麼闡提躲的地方就必然不會被尋常人注意到;不過與此同時,闡提的肉棒總會在這時候勃起到極致……闡提把這解釋成天道對於自己的惡趣味。不過,闡提對於自己的奇特之處不免感到恐懼,修行的本事自是一日千里,想要的東西到底沒有最後得不到的,就連一些物理規則都會因為自己強烈的想法而變化。闡提越發覺得這不是個好事,自古以來修為超凡的人不知何幾,但到了感應天道的程度,一朝想通卻終歸逃不過因恐懼而垂死苟活與因憤怒而拔劍向天。闡提看著淨無幻陷入沉思;她在輪奸中出生,將死之際被救回來撫養長大,自己受指點來這座邊遠小城,再碰到風頭正緊的淨無幻,而淨無幻同樣受人所托……這一步步就像被安排好一樣環環相扣,各個人的欲望都被算計到,自己正走在被一雙手設定好的路上。

   “嗯~想什麼呢?”一聲嬌媚的喘息把闡提的思緒拉了回來,自己想得入神,不知不覺把肉棒挺動的動作停了下來。其他人看著淨無幻被輪奸只有硬著肉棒干著急,而闡提在暗處一邊享受著辭心的侍奉一邊看著淨無幻彈性極好的淫穴與肛門被伸進去用力拉開伸進去一整個手臂,被堵住的小嘴發出沉悶的浪叫。“看我家小姐看得肉棒都顫抖起來了哦~”辭心有些不滿地在龜頭上捏了兩下。從凌晨開始,與淨無幻做完緊接著把辭心三個浪穴不遺余力地干了一個上午,縱使是闡提也有些力不從心。高潮了幾十次的辭心總算是短暫地滿足了幾個月來的性欲,蹲坐在地上用豐滿的雙唇含住龜頭,雙手玩弄著闡提沾滿淫水與精液依舊敏感的肉棒。

   闡提突然心念一動,雙手捧著辭心滿是精液的臉頰,用力把整個肉棒插進了辭心喉嚨深處,在辭心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內力震碎了窗外一處光线微微扭曲的虛影。隨後不管還在射精,如打樁機一般飛快地在辭心喉嚨間抽插。

   “唔嗯……嘔……”辭心慌亂地拍著闡提,雙腿間噴出一股淫水,雙眼翻白,竟是被闡提插得反胃,把吃進去的精液不斷地從嘴角溢出吐了出來。闡提抽出肉棒,把剩下的幾股精液噴在辭心緋紅的俏臉上,隨手抓起秀發抹干淨肉棒。

   “咳咳,嗚……”辭心被嗆出眼淚,捂著嘴把精液咽了回去,幽怨地白了闡提一眼說道,“下次再這樣……咳,提前說一聲啊。”

   “耶——這只是一般程度啊。”

   “……”

   “好啦說正事。這里也沒啥我能做的了,被你們兩個浪貨榨了半天我出去透透氣。”闡提走到窗前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

   “啊,好……”辭心一怔,就在愣神的一瞬間闡提已經翻過窗戶跳了出去。

   “哎……總有點意猶未盡呢”辭心揉了揉勃起的陰蒂,口中精液的味道讓釋放過的情欲在身體里又開始挑動。辭心歪頭思考著,“出去再被肉棒干一會吧,嗯!”

  

   半峰雪外

   闡提尋了個僻靜的院子,若有所思地聞了聞空氣里不易察覺的香味。這種味道能不知不覺地引發人的情欲,在自己踏進半峰雪的時候就出現了,當時以為是淨無幻的小心思,但自己出來了味道反而還沒散去。回頭看,剛被自己操了一個上午的辭心立馬坐上了一根肉棒上下起伏,這種不正常的欲望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闡提輕笑一聲,歪著頭想了想,反而是拉出肉棒放在手中擼動了起來。血管猙獰的肉棒幾乎和小臂一樣粗長,闡提向一個方向瞥了一眼,隨即把勃起的肉棒暴露在外面雙手交叉在腦袋後面閉眼靠上了牆。

   正如闡提所料那樣,當自己放開了擼動肉棒的手的時候,肉棒被擼動的感覺並未消失,而是感受到一只冰冷的小手環繞住了肉棒繼續擼動。闡提得意地一笑,睜開眼,眼前毫不意外地出現了一個披著黑色長袍的身影。寬大的長袍都沒法遮蓋住女子豐滿的雙乳,在布料上凸起了兩塊明顯的凸起;從中間扣上的紐扣緊繃得仿佛下一刻就會崩開一般,露出幾片白皙的春色。

   闡提呼吸沉重了一些,伸出手,放在了女子脖頸間的長袍紐扣上慢慢拉開。眼前的女子仿佛挑釁與催促一般在龜頭下撓了撓。拉開兩粒紐扣,飽滿圓潤的上半球便迫不及待地露了出來,闡提的手伸入長袍,握住一側的爆乳揉捏了兩下,毫不意外地沾上了一手的乳汁,手指夾住的肥厚乳頭噴出的乳汁打濕了布料,在胸口處染上了一大片深色灑在了空中。

   女子輕輕地呻吟了一下,另一只手拉下了蓋住容顏的兜帽。出乎唱戲意料的是,眼前的臉龐被一個面具遮住了口鼻,靈動的雙眼上畫著微微的淡妝,淺棕色的眼眸中光彩流動,自信輕佻的眼神看得闡提肉棒都抖了抖。女子甩了甩額前的劉海,示意闡提把面罩摘下。一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女子的爆乳上肆意地使勁揉捏榨奶,闡提耐心地把面罩扯了下來。隨著面罩離開女子的俏臉,一大股精液的味道衝出,粘稠的精液在面罩下拉出了長長的絲线,以及一串粗長的口球沾滿著精液從女子口中吐了出來;想必眼前的女子平日里口鼻都被浸沒在精液的腥味中行走。塗著淡妝的一側臉上卻是用娟秀的筆畫寫著“肉棒專用口便器”指向了嘴角。闡提看向女子的容顏,心中微微一愣,嬰兒肥的臉頰和微笑著的恬靜氣質與妖媚的神情在容顏上形成絕美的反差,一側的長發微微挽到耳後露出白嫩的脖頸。額頭上用細膩地畫上了肉棒抽插蜜穴的形狀,在溫柔恬靜的眉宇間渲染上了淫蕩的氣息。

   回過神,闡提皺了皺眉,自己的手上果不其然沾上了發酵已久的精液。隨意地在眼前女子身上被自己把玩得半脫的長袍上抹了兩下,闡提把連著口球的面罩用內力托舉在一旁,女子還是不急不緩地在自己肉棒上撩撥,好似是並不急於進入正題。空氣里的香味更加濃厚了幾分,闡提抽了抽鼻子,突然意識到香味正是從她身上散發而來,自己在揉她爆乳的這段時間里已經吸入了不少,在這股催情的作用下肉棒勃起漲成了紫紅色,滴滴答答的汁水沾滿了女子的冰冷小手。

   “哦?發現了?不過看起來小家伙發情地相當厲害呢。”察覺到闡提終於發現了自己一直以來散布的媚香,女子緩緩地開口。在緊繃的龜頭上彈了彈,本就變得敏感異常的肉棒在突然的刺激下“噗”地一聲漏出一小股精液。闡提定了定神,決定將計就計,反正自己在這種時候也挺爽的……

   女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啊哈哈哈,真可愛啊,看起來是個威猛的肉棒結果卻像個處男一樣挑逗幾下就不行了呢……”一邊說著,飛快地拉下幾個紐扣,把長袍脫下,整個白皙的身子展示在闡提面前。“捏的我胸很放肆嘛,知道姐姐我是個被幾萬人干過的騷貨所以一點都不留情呐……”

   看到身前女子露出的身材,闡提呼吸一滯,每一個要素都恰好在他扭曲性癖上,闡提此時顯然沒有過多的腦子去思考別的了。一對長條形的木瓜爆乳挺立在胸前,隨著呼吸微微顫抖。闡提抓住的一側巨乳被捏成各種形狀,顯示出與挺翹外觀截然不同的柔軟手感。也許是因為被內側射滿了精液的長袍捂了許久,白皙的乳肉上微微出汗,混合著殘余的精液顯示出滑膩的光澤。在闡提手指間被壓扁的乳頭興奮地勃起成長條狀,張開的乳孔不斷地噴出帶著催情氣味的乳汁。被操弄成黑色的乳暈與潔白反光的乳肉形成令人血脈噴張的對比。另一側的乳頭微微顫抖著仿佛輕輕一碰便會吐出大股的乳汁。在乳房的上面,歪歪扭扭寫著諸如“騷浪噴乳姬”,“蟲群交配產卵爆乳”等淫詞穢語。然而,胸前的一對挺翹巨乳卻被滾圓的孕肚撐得微微向兩邊分開,三個肉球挺在身前隨著呼吸慢慢顫動。原本盈盈一握的腰肢被孕肚撐得漲大了一圈,用不可擦去墨汁寫上了“出產次數”的旁邊,交錯的嬰兒,異獸圖樣畫了兩三行。而在小腹上妖艷的淫紋形成了一個子宮模樣,另一側的腰肢上,對應地被寫上了“墮胎次數”,密密麻麻的正字從腰上延伸到大腿。飽滿的蜜桃臀上同樣被下賤的留言寫滿,闡提伸手捏住一側的臀肉用力扒開,感受到體內溫熱的氣息從肛門里噴到手指上,闡提深吸一口氣,肉棒終於在身前女子熟練的挑逗中迎來了精液的噴射。

   “噫,怎麼就射了,還不如我家狗狗能忍耐呢……”女子輕笑著彎下腰,小嘴接住吸成淫蕩的馬臉,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含了下去。

   松開肉棒,女子一滴精液都沒有從嘴角漏出來,鼓鼓的臉頰顯得淫蕩又可愛,讓闡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嗯哼?”女子意外地一笑,把精液“咕咚”一聲咽了下去,道,“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對著我這樣一個飛機杯動心了吧?”

   “姑娘可實在是可愛得緊啊。”

   “你倒是會說話……嗯,你叫闡提是吧,倒像個和尚名字。”

   “師父賜名。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叫我怨姬就行……話說回來,你剛才砍我的一刀怎麼賠我?”怨姬舔了舔嘴唇張開雙腿,陰蒂無時不刻地不在發情凸起,被操成淫蕩黑色的陰唇被絲襪上的系帶朝兩邊拉開,露出了潮濕的陰道與子宮口。

   “不知怨姑娘為何找上了闡提?”闡提倒是沒急著把肉棒一下插入,而是輕輕捏上了柔軟的陰唇。

   “唔,其實果然是個和尚?”怨姬故作一臉驚訝。

   “是因為這個?”闡提手指輕輕摩挲著陰唇內側被刻上的印記。重見這個眼睛一般的印記,闡提心頭出乎意料地一片寧靜。當年事件的蛛絲馬跡終於讓自己抓到了线索的尾巴,闡提臉色漸漸冷下來。自己母親支離破碎的身軀,增生得像山那般龐大的身軀上長滿了乳房,從乳孔中爭先恐後鑽出來蛆蟲觸手,以及一個個在皮膚上張開的渾濁眼睛……突然間,闡提不寒而栗,他看到怨姬,看到怨姬溫婉的眉眼變成崩壞的表情,看到怨姬的身體被改造成了龐大的蟻後那樣膿黃臃腫的贅肉,而從腹部兩側雜亂排開的無數陰唇中爬出了狂亂甩動的线蟲觸手,以及遍布在皮膚上張開的眼睛,身體散發出了媚香讓所有雄性都在瘋了一樣抽插……

   “怎麼了?”看到闡提的臉突然變得毫無血色,怨姬伸出手在闡提眼前晃了晃,微微嘟起可愛的臉頰。

   闡提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連他自己都覺得比哭還難看。“沒什麼。”

   “說出來會好受些哦,挺帥的臉都變樣了。”怨姬把自己原本要說的事擱到了一邊。

   闡提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心緒,溫和地笑了笑道,“呼……抱歉怨姬小姐,見到闡提失態了……關於你身上這個印記的事情闡提會花心思的。”

   “哎,真是個敏銳的人啊。其實一開始我只是覺得好玩,想和你見一見,不過你居然發現了這個東西……反正我也是隨處亂逛,以後我就跟著你走好了。”怨姬若有所思地在陰唇內部的眼睛紋路上磨蹭了一下。

   “嗯……未嘗不可。只是闡提受半峰雪老板娘之托尚有要事,短則幾天,不知怨姬姑娘可否通融?”

   “嗯哼哼,我無所謂。”怨姬眯起了眼睛,挺了挺胸道,“不過,我和那老板娘哪個漂亮啊?”

   “呃……”

   “噫,沒意思——不過話說回來,現在不想干一炮嗎?不想插進孕婦的子宮里試試?”

   “呃, 闡提並非不想,只是……”心里千頭萬緒亂成了一個线團,闡提需要時間來思索一下。

   “哎,那賠我的就拿走了哦。”怨姬在肉棒上擼了幾下。闡提心知,嘆了口氣,速戰速決地把精液射進了怨姬重新戴上的面罩里與長袍內襯。

  

   半峰雪

   隨處找了個茶館對著窗外把濃茶喝到和水一般淡,闡提直到半夜才偷摸從窗戶跳進了淨無幻的臥室。淨無幻不出所料坐在熱騰騰的浴盆中。聽到闡提進來,淨無幻只是微微睜開眼。

   “……你咋了?”淨無幻察覺到闡提氣息的變化。如果說之前闡提讓人感覺還只是個文弱書生,現在的闡提卻是面色凝重。

   “啊,沒事啊。”

   “呵,你臉都快拉成個馬臉了還沒事……”

   “哪,哪有……”闡提心虛地摸了摸臉。“言歸正傳,淨小姐,在下想和你打一場。”

   “……發什麼瘋。”

   “在下向淨小姐請招。”

   淨無幻歪著頭想了想,嫣然一笑道,“你打不過我。”不等闡提回應,接著說,“雖然我看不到你的深淺,但就算你能策應天道,你還是打不過我。你只能靠自己的修為。”

   闡提一怔,沉吟片刻道,“……在下明白了,是因為淨小姐的出生便不在天道當中嗎?”

   “不錯。之前你推開門,以及插進我嘴里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你射的我滿臉都是精液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了天道軌跡在我身上的流動。順勢看過去,你玩的倒是挺變態的。”

   “嗯?”闡提若有所思。

   “從這個方面來說,我們還真是天生一對。”淨無幻出浴,習慣性地一撩頭發抖開水,扭著腰臀走到闡提跟前,修長圓潤的手指緩緩從闡提臉上滑下,輕聲道,“正因為我可以選擇避開天道流動對世人的控制,我才能在局外冷眼旁觀。我得提醒你,真正超脫的存在只有你我都避不開的物理法則,比如東西會掉到地上,季節分春夏秋冬;不論你沾沾自喜的能力是什麼,你都得小心,你不是古今唯一一個,而是這個千年棋局的一個子。”

   闡提默然,他仿佛聽到不知什麼地方傳來了嗤笑。淨無幻有一點沒說對,自己的想法可以六月飛雪,可以讓人恢復一线生機。若非師父對自己的嚴苛禁止,這個世界恐怕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眼前淨無幻絕美的臉龐看著自己,闡提別開目光,低頭看向下面。胸前的巨乳輕輕抖動,光潔白皙的皮膚上看不見一點做愛一整天的痕跡,只有深色的陰唇與乳頭撩動著闡提的欲望。他不由得想起怨姬那寫滿淫詞穢語的懷孕身軀……嗯,還是怨姬的好看點,更下賤。闡提呼吸微微加重,有點後悔沒有插進怨姬肥厚微張的子宮口中。

   淨無幻的手指滑到了闡提的腰間,突發奇想地不急著把肉棒拿出來,而是勾起腰帶拉著闡提緩緩走到一旁推到床上。

   “別那麼嚴肅嘛,笑一個?”淨無幻一扭屁股坐到床邊把柔軟的乳房搭在闡提臉上,伸手慢慢解開闡提褲腰帶,握住滾燙的肉棒授乳手淫。

   “好粗呢,一只手都握不住……”

   “唔,唔!”闡提被泛著花香的乳肉蓋住了臉一時氣悶,張開嘴想大口呼吸空氣時卻是一口含住了硬挺的乳頭,頓時口中被灌滿了香甜的乳汁。

   淨無幻臉上泛起紅暈笑道,“哎哈哈哈,這麼喜歡乳頭呐?”頓了頓,後半句話“是不是從小母愛缺失是個孤兒啊”淨無幻決定還是不說為好。“乖寶寶用力吸媽媽的乳頭哈哈哈……哎呀肉棒又大了一圈,把媽媽的手都打濕了,看來要好好懲罰這對著媽媽發情的肉棒呢。”壓住闡提的掙扎,淨無幻笑得花枝亂顫。

   可能是覺醒了奇怪的癖好,淨無幻看著對自己熱氣騰騰流著液體的馬眼,俯下身子“啵唧”一聲用力親了口,刺激得闡提用力挺了挺腰。

   “嗯……龜頭是想和媽媽的嘴親親嗎?呵呵,壞孩子……”雙眼中仿佛冒起愛心,淨無幻對著微微張開的馬眼接吻一般親了上去。紫紅色的龜頭幾乎和淨無幻大半個臉一樣粗,而淨無幻也仿佛真的在和戀人深吻一般輕輕翕動雙唇,修長的舌頭探入馬眼中輕輕攪動。“啊嗚……噗啾……唔……”淨無幻微微蓋上眼簾,像膩在一起一般和馬眼久久地不分開,口水漸漸塗滿了整個龜頭。

   龜頭被吻住的同時淨無幻靈活的手指捏住蛋蛋輕輕摩挲,讓闡提幾乎沒辦法按捺住射精的衝動,只能是徒勞地晃動腰部射出了一股精液。

   “真是不乖的孩子,竟然在媽媽嘴里射精了~” 淨無幻沒有停止與龜頭的接吻,混著精液繼續用舌頭舔弄微微張開的馬眼。

   闡提用力一挺腰,“咳咳,嗚……”剛掙脫淨無幻柔軟的乳肉就又被狠狠地摁住頭,嘴里塞進了一個硬挺的勃起乳頭。得以喘了口氣,闡提一手捏住另一側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溢奶的爆乳,用比奶牛擠奶還粗暴許多的動作肆意揉捏,一手摸到淨無幻早已濕透的騷穴口伴隨著噗嗤的水聲快速撫弄。

   “哈,壞孩子……”淨無幻吐了口氣。胸前的白皙爆乳一只被揉面團一樣,團團軟肉從手指縫隙中爆出,另一只在闡提使勁吮吸的口中喂奶,噴出的乳汁都在不斷刺激著情欲,淨無幻早已快忍不住高潮了,而闡提在穴口撥動的手不停刺激陰蒂,淨無幻索性放松雙腿,一口把沾滿口水光而顯得亮晶晶的肉棒吞進喉嚨,壓住脫口而出的浪叫,雙眼上翻露出難得的高潮臉,下身挺動著噴出大股的淫水,坐在床上到達了猛烈的高潮。

   “噫唔唔唔……啊……高,高潮了!!乖孩子把媽媽送上高潮了啊……”淨無幻不顧形象地岔開雙腿,張開的黑色陰唇間顫抖著噴出大量淫水,“插進來,啊插進來!”高潮中的淨無幻轉過潮紅崩壞的母豬臉,拉開騷穴與屁眼在闡提面前。

   “呵呵,結果是媽媽自顧自地去了呢。”闡提從渾身酥軟的淨無幻身下爬起來,一只手握住滾圓出汗的臀肉,依舊堅挺得如手臂一般的肉棒“噗嗤”一聲插進了大大張開的淫蕩騷穴中快速抽動。隨著抽送的節奏,淫水如花灑般從兩人性器結合處不停噴出來。

   “哦哦哦哦!”被肉棒撐開陰道一下子就插進子宮的淨無幻猛然高高揚起俏臉,舌頭伸出口中雙眼翻白,口水不住地流出,被送上了二重高潮。“屁眼,屁眼也要啊啊啊……”費力地說出含糊的語句,淨無幻一邊死命揉捏巨乳,一邊把屁穴往一旁拉出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洞。

   看著周圍被幾萬個人輪奸而變成黑色的婊子屁眼,闡提呼吸頓時加重,右手握成拳,在肉棒抽出騷穴在其中抽插幾下沾滿淫水過後,一下子插到手肘。柔軟白皙的臀肉緊緊地包裹在手臂四周,闡提在柔軟緊致的腸道中伸開手,捏住子宮壁用力擠到包裹住自己在里面的龜頭上揉搓。

   “噫嗚嗚嗚嗚!”第一重的高潮還沒消退,淨無幻揉搓著勃起到小手指那般粗細的陰蒂,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肉棒插出一個凸起,子宮被隔著腸道媚肉狠狠捏住,淨無幻渾身顫抖著朝兩邊極限張開雙腿,被插上了激烈潮吹極致三重高潮。此時的淨無幻抬起的俏臉上神情崩壞,舌頭無力地耷拉在唇邊,大大睜開的眼睛中只看得見上翻到極限的瞳仁中一抹粉色的愛心。闡提大呼過癮,忍住精關繼續混著洶涌的淫水快速抽插,手中不停隔著腸道把玩顫抖的子宮。

   淨無幻的高潮直到闡提五分鍾後才緩緩消退,整個緊繃的身體頹然砸到濕透的床上,雙乳朝兩邊分開。闡提順勢抽出肉棒插進淨無幻無意識張開的小嘴中,捏著一個乳頭把玩噴乳。

   “兒子還沒有射精哦,媽媽最喜歡的肉棒還硬著呢。”闡提把含著自己肉棒的失神俏臉抬起來看向自己,微笑著說道,“接下來要插哪里呢?嗯?我淫蕩的媽媽?”

   “辭心救我!”滿臉紅暈的淨無幻回過神,含糊地把辭心叫出來求救,松開肉棒掙扎爬開。

   辭心從空中現身,赤裸的身上泛著誘人的粉色顯然從剛才起就在偷看自慰。“噫,我不要,太嚇人了。”辭心笑著跑開。

   闡提對著辭心一笑,握住淨無幻的臀肉拉過來放在勃起的肉棒上說道,“我沒說你可以走了。接下來,我要把你的本能插出來……”(刃牙梗 (*≧▽≦)

   “噫……不要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淨無幻只來得及發出這一聲慘叫便被助攻的辭心吻住雙唇把話堵了回去。

  

   窗外,怨姬輕輕一笑,握住身邊振翅飛蟲身體下比一般男人還粗的肉棒輕輕舔弄,寫得滿是淫語的身體下,同樣的飛蟲在高高隆起的孕肚下奮力抽插。

   滾圓的孕肚蕩起一陣波浪,怨姬伸手在蟲子身上輕輕撫摸,努力讓它們的肉棒操得更深。“啊,又快要產卵了,可愛的小家伙們快生下來繼續操媽媽呢。”怨姬悠長地閉眼呻吟一聲,比淨無幻還大的爆乳上兩根肉棒插進黑褐色的乳孔伴隨著乳汁不停抽動,怨姬恬靜優雅的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輕笑。“到時候讓他用肉棒給我引產吧,不知道他看到爬出來的小可愛們的時候會是個什麼表情呢呵呵……啊嗯……小家伙們再插快點,媽媽還沒有高潮呢……”怨姬握住飛蟲的身體放到臉上,仰起頭一口含住了嘴邊的肉棒使勁吞吐。

   夜晚的小城處處傳來交合的浪叫,外頭的街道上有牽著蒙眼母女游街的,有拉住一個人便隨處交合的痴女,有高高隆起孕肚被流浪漢輪奸的少婦……夜晚巡查的士兵被全部換成了平日里少見的女捕快,身上穿著被大幅度裁剪的制服,胸部的衣服松開紐扣拉到兩旁,露出一對對劇烈甩動的爆乳。下半身除了前後一塊窄小的布條什麼都沒有,真空流水的鮑魚在走動時隨意地展露出來……半峰雪內,闡提拉過俏臉通紅的辭心無間斷地交合。一旁,淨無幻雙腿被操得合不攏,大股的精液從下身的兩個穴中涌出。淨無幻拖著沒什麼直覺的下半身,顫抖地爬到桌前想喝口水歇一會,壺里卻倒出來白濁粘稠的精液……

  

   皇城

   年僅十六的九公主卻有著一對比生母惜貴人還大的爆乳。今天自從下午練功結束後,被關禁閉兩天沒做愛只能自慰的九公主便一把扯掉被汗和噴出的乳汁淫水打濕而什麼都遮不住的衣裳,氣呼呼地甩起爆乳一邊自慰,一邊快步穿過皇宮在眾人眼下走到面首居住的荔宮。一腳踹開門,九公主眼神睥睨地居高臨下看向一根根強制勃起的肉棒,迫不及待掰開因做愛與練功而陰唇呈現出深褐色的流水小穴與肛門,直到半夜都在瘋狂做愛……皇族後人大都身負龍氣,欲望一般來說也異乎常人,露天交合的公主在月色下雙眼閃爍著金色的微光,欲求不滿的臉上神情猙獰,白皙的身軀在肉棒上扭動地如同一條狂亂嘶吼的母龍……“真是廢物,再硬地不夠來你就和前面的那些死人一個下場。”被三個面首輪奸的九公主才是性愛的主導者。

   令人憂心的是,這些性能力被改造地極強來滿足下到宮女上到皇後的面首,在九公主的蜜穴下死亡率日漸增加。

   後半夜,在榨死了六個面首後,性欲稍緩的公主赤裸著身軀,全身被精液,乳汁糊滿,在月光下油得發亮。絲毫不在意地露出,公主一邊自慰一邊慢慢逛著偌大而寂靜的皇宮,渾身被性欲折磨地泛起微微粉色。面前時不時走過巡查的衛士,公主興奮地舔著嘴唇岔開雙腿隨處掰下一節仙人掌插進瘙癢的蜜穴中對著衛士抽插噴水。大約是習慣了半夜露出的痴女公主,衛士們並沒有像一開始那樣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撲上去,而是強忍著燥意快步離去。若是被發情的公主抓到肉棒,尋常人的小身板遠遠遭不住肉穴的摧殘。

  

   煙雲樓

   這便是被稱為“迷風百里”的煙雲樓,淨無幻曾在這里當過一段時間的顧問。雖說名字看著像個妓院,做的事也像個妓院,但這里卻是實實在在的世外秘境。周遭百里彌漫著粉紅的霧氣,被風輕輕擾動,走進霧靄便會仿佛置身在柔軟的棉花中,渾身性欲暴漲,不知不覺便被喚起心中潛藏的欲望,在催情的迷障中陷入不停的高潮或射精中直到渾身被色欲腐蝕干淨成為這百里迷風的一份子……

   此時,煙雲樓頂,一把長劍在晚風中筆直地插在瓦礫上,劍穗輕輕舞動帶來清脆的玉佩撞擊聲。一旁渾身赤裸的女子對月喝著茶壺中流出的精液,乳頭與陰唇肛門都漆黑如墨。她微微掀起的嘴臉角顯示出她心情不錯,白色的長發被掀起地肆意舞動,惹得幾縷發絲蓋在臉上,女子只是慢慢嘬飲著精液。末了,她滿意地一笑,撩開發絲,輕聲道,“小淨無幻呀小淨無幻,你以為你是個變數,其實萬事都逃不開那只手的掌控呀。不過還是得謝謝你,或者說你的師父,讓這個世界上多了個有趣的人呐,呵呵呵……”突然,臉旁伸出來了根肉棒,女子笑著用手包住龜頭輕輕捻動。“大半夜了還不睡,過來對著姐姐勃起了?”“今天姐姐沒來陪我睡覺,只能自己來找了啊。”身後,同樣赤裸的俊郎男子顯出身形,肉棒不滿足於手溺愛的撫摸,從後面敲了敲女子鮮艷的紅唇和臉龐。“多大人了,還要姐姐陪著睡覺……”溫柔地責備,女子微微扭頭,一口含住龜頭;輕車熟路地手指伸到男子後面的肛門插進去輕輕攪動,一邊岔開腿自慰了起來。很快,月光下的樓頂上,兩具赤裸的白發身體忘我交合起來。

  

  

   清晨

   淨無幻清洗完身子,渾身被一個晚上干得腰酸背痛。回過頭看,闡提還像條死狗一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旁大睡。自己高潮地昏迷過去後,辭心一直被操到凌晨,兩人才沉沉睡去。自己醒來地倒是早,不過下身還在時不時地流出精液,也不知道自己子宮中被射進去了多少。

   此時看著赤裸的肉棒淨無幻倒是沒了發情的感覺,只覺得好笑。昨天一天自己從早上開始和客人們干到黃昏,渾身的精液把全身都覆蓋上了層層黃白色,等到自己收拾好東西准備洗澡的時候闡提衝了進來,把自己干到昏睡過去。想起昨天一邊讓闡提喊自己媽媽一邊被干地死去活來,淨無幻就只覺得好笑。看著露出的龜頭,淨無幻慢慢地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想要一口吻上龜頭,在馬眼不停射精的時候自己親上去……搖了搖頭,淨無幻一腳踹上床,笑罵道,“醒了就趕緊起來啊別在這發癲。”

   “哈哈真是瞞不過淨小姐。”闡提從塌了的床上爬起來。

   “要不要吃點早飯墊吧一下?等會恐怕就得到後天才能落地了。”

   雖然到了這種修為的高手基本不太需要日常三餐來維持體力,但淨無幻與闡提都保持著按時吃飯的習慣——除非在做愛——來讓自己還留存著人間煙火氣。

   闡提一笑,“嗯!媽媽,餓餓。”飛快地上前含住淨無幻在爆乳上高高挺起的乳頭吮吸。

   “爬!”淨無幻惱羞成怒,一道宏偉凶殘的劍氣對著闡提從天而降!

   當辭心買完早餐回來的時候,震驚地發現半峰雪一整棟樓不見了,廢墟里淨無幻和闡提都穿好了衣服,不過闡提的樣子有些狼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辭心躡手躡腳地走上前,“?”晃了晃手里的早餐袋示意二人。

   “來人,喂公子吃餅。”淨無幻顯然心情很好。

  

   城外上空 正午

   淨無幻無聊地坐在凝實的劍氣上,周圍重巒疊嶂的景色在她看來沒什麼值得在意的,但一旁的闡提冒著稀奇的眼神雖然看起來很淡定但掩蓋不住內心的激動注視著腳下飛速過去的風景。淨無幻心頭一動,面前書生模樣的男人心里恐怕還是個大男孩……如果他的手指不在自己和另一邊辭心的屁眼里抽插的話。

   “我可提醒過你,我如果高潮的話可沒心思維持著劍氣啊。”淨無幻冷著臉,蜜穴里漸漸流出愛液順著大腿落下。

   “我好歹也是個高手,這種事情我恐怕還是能做到的……”闡提一臉無奈。

   “切,那還不是接不住我的劍。”

   “子曰,好男不和女斗。”

   “背都能背歪來……辭心不挺享受的嗎,你禍害她去。”

   “地方不夠寬……嗯,三米差不多就行了。”

   “……信不信我給你扔下去。”

   辭心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翻了個白眼索性縮到淨無幻帶著的自己本體——玄魚鑰匙里。

  

   某個山中 半夜

   “怎麼下來了,是不是累了?”

   “想吃肉棒了。”

   “哎嘿,來拿呀。”

   “你!快!點!”

  

   銜山 半峰雪

   經過兩天的路程,淨無幻回到了自己和師父隱居的山里。半峰雪山里半山腰的一處奇妙地方,終年飄雪。因為懶得起名字,自己開的妓院也直接叫半峰雪了事。

   闡提接住一片雪花看著它漸漸化成水,再仰頭,漫天飛雪急向自己衝來。“真是奇妙的地方啊。”闡提感嘆。不過不是對著大雪,而是因為自己改變天道的能力從剛才起就沒有半點反應。

   漫天飄雪的環境冷卻了心中的欲火,二人踩著厚厚的雪地慢慢行走。天上幾片雲朵遮蓋住盛夏的烈日,一旁的花樹開得正盛。走著,小路上蜿蜒的痕跡不斷向前,二人的心緒都慢慢變得寧靜起來。

   突如其來的風鈴聲打破了二人的沉默,眼前已然走到了一個小亭子前。輕飄飄的簾子無風自動,闡提卻看不清其中的人影,好像總是蒙在霧中。

   “師父,我回來了。”淨無幻上前。

   “嗯。這位想必就是……”傳來悅耳的女聲。

   “在下闡提。”

   “主人不現身真是有違待客之道了,請公子原諒。”

   “無妨,闡提並非拘泥於禮數之人。”

   “嗯……闡提……上前來。”

   當闡提邁上小亭子的台階時,每走一步,心中的欲望便增強一大截,短短的五級台階,自己的肉棒竟是勃起地幾乎捅破衣服。闡提暗自心驚。就在闡提踏上最後一個台階時,女子伸出手,拉開衣服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闡提剛欲回話,卻突然倒吸一口冷氣,敏感的肉棒被什麼熾熱的潤滑液體包裹住,纖纖玉指上傳來的冰冷觸感與熾熱形成了截然的對比。熟練的手技在肉棒前後時而輕柔時而堅決地按壓,讓闡提不由自主地挺腰,整個肉棒慢慢有意無意地被拉進了簾子中。

   “呵呵,公子不必忍著哦。”就在闡提逐漸忍不住精關的時候,女子仿佛看出了肉棒的窘迫,輕笑著開口。隔絕了天道的協助,闡提發現自己在女子手中幾乎堅持不到五分鍾。突然,肉棒劇烈顫抖起來,精液即將衝出的一瞬間,闡提感覺到女子用力地從龜頭擼到底,隨後肉棒被松開,進入了一個柔軟的腔道中,穿過了打開的子宮頸。令闡提震驚的是,子宮里面竟然還是給了肉棒如小穴一般的緊致蠕動觸感……

  

   闡提離開後,淨無幻撥開簾子走了進去。

   “師父搞得還挺神秘……哈?”剛想吐槽兩句,淨無幻突然瞪大了雙眼。“吼,師父你還玩挺大。”短短個把月不見,師父挺著一個比臨盆孕肚還要大不少的孕肚恬靜地坐在桌邊。一對比淨無幻還要大的柔軟爆乳搭在桌子上,被虛空中伸出的幾只枯爪用力揉捏,敏感凸起的黑色乳頭被可怖的鬼臉含住吮吸。縱使是這樣,女子還是若無其事地坐在一邊下棋。對弈的同樣是個陰森的鬼魂。

   “……不管看多少次,對這種死人都不習慣啊。”淨無幻見師父沒有回答,知道這件事自己還不到知曉的時候,便不再多言尋個借口便要開溜。

   “那為師我可是小鬼媽媽呀。”女子突然回頭一笑。淨無幻凜然,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鬼母懷鬼胎,而取天人精液再孕育出來的是什麼可就說不准了。師父孕肚中的恐怕已經是個成熟的女孩,而闡提的精液便是讓子宮中的女孩再懷孕繼而產下鬼魂所在的地府的天人。換而言之,現在師父子宮中的女孩至少是十一歲大小,蜷縮在狹小的子宮空間中等待使其懷孕的精液到來。淨無幻轉頭略一推算,若是師父自己懷了天人的孩子,極陰的鬼母功體與純正的天人血脈相互爭奪只會一屍兩命。

   想到這,淨無幻深吸了口氣;闡提接下來的路可不好走啊,她暗自揣測。各個人的欲望匯聚成一個漩渦,而圍繞的,便是那個懵懂的天人闡提。她又想到,師父是什麼時候以她自己為犧牲品,困在這里躲避天道,和地府開始謀劃天人這件事情的呢。與順風順水如有天助的闡提恰恰相反,這個孩子一出生必然是逆天命格,將來必然有一天會帶領百萬鬼魂與天一戰。

   也罷。淨無幻轉身走出陰冷的亭子,外頭陽光灑在身上帶來了舒服的暖意。反正天道以萬物為芻狗,自己已經覺得這賊老天在上頭悶氣的很了。就讓那孩子去泉台招閻羅小鬼,旌旗十萬換新乾坤去吧。淨無幻想通,心情頓時從未有過地爽暢起來。

   “師父!那我現在去哪?”淨無幻大聲喊到。

   “隨你便啦,反正他會去煙雲樓哦。倒是你,不陪陪我這個空巢老人,心都被人家拐跑了?”

   “啊,那好……”淨無幻心頭沒由來地一緊。地府天人出世後,那麼師父的結局會是什麼呢……淨無幻原本爽快的心情被蒙上一點陰影。

  

   半峰雪外 官道

   闡提隨處找了匹馬拉過來在路上飛快地騎著。自己的下一站便是要去煙雲樓,那個眼睛的紋身據說在那里自己會找到答案。一路上,闡提都在不由得想起怨姬,她會和煙雲樓有聯系嗎……從自己受指點前往青石城,到偶遇怨姬,再自然而然地發現眼睛的紋身,現在自己又一路前往煙雲樓……背後的人究竟要從自己身上發現什麼。闡提頭痛了起來。

   不過說人人到,就在闡提找了個旅店准備歇歇腳,放好了馬正出神的時候,渾身被一種熟悉的香氣環繞,懷里悄無聲息地坐上了一個人。和之前的真空黑袍不同,怨姬換成了一身暴露的緊身衣。整個後背連同一半的臀肉都暴露在外,胸前的巨乳被緊緊包裹住,勒成了兩個滾圓的球形。緊身衣從肋部開始收縮,經過隆起的孕肚,到了下身便只有一小條勉強遮住陰唇與肛門,露出整個白嫩的腰胯與皮膚上面寫滿的正字。下半身則毫不掩飾地把白花花的大腿露出來,小穴里不停溢出的精液糊在大腿內側的正字上,不知被內射了多久。

   “怨姬小姐的出場總是這樣令人驚嘆。”美肉主動投懷送抱,闡提了然地從背後的開口處伸進去繞到前面抓著雙乳揉捏了起來。

   “先不提這個,你這麼急著去哪啊?”

   “額,不清楚,隨便走走。”

   “真蹩腳的借口。”怨姬扭過寫著“肉棒專用口便器”的俏臉,幾天不見,臉上又寫了幾個正字;忽閃忽閃的眼睛盯著闡提。“反正以後我就跟著你了,你去哪我去哪唄。”

   “哎,好吧好吧。”闡提捏住兩個乳頭混合著香汗和乳汁放在手里使勁揉捏。想了想怎麼開口,闡提說道,“我在查你那個眼睛一樣的圖案的事情……話說你知不知道煙雲樓?”

   怨姬可愛地搖了搖頭。

   “那你記不記得這個圖案咋來的?”

   怨姬還是搖了搖頭。

   “你知道啥……”

   怨姬皺了皺眉,說道,“反正我家里人看到這個挺高興的。”

   高興?闡提微微一驚。“你家在哪?”

   “切,你誰啊,憑什麼告訴你?”怨姬挺了挺胸驕傲地說道。

   “……”闡提手上用力一捏,力氣之大把整個手都陷進了溢出的乳肉里,乳頭里“噗”地一聲爆出一股乳汁。

   “嗷嗷嗷!混蛋!痛啊!”

   “說不說?”

   “不說!”怨姬半哭半笑,雖是拒絕又像撩人的勾引

   “……”闡提不言語,扯下怨姬身上一拉就掉的緊身衣,分開雙腿把勃起已經很久的肉棒一下子插了進去。和淨無幻在四周仿佛小嘴吮吸肉棒不同,怨姬的腔道里重重疊疊,周圍的凸起擠壓著插入的肉棒,每次抽插都帶來不同的快感。闡提感嘆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把肉棒頂進了懷孕子宮里。

   “嗷嗷!變態!”怨姬四肢環住闡提,使勁讓肉棒插得更深,苗條的腰肢輕輕配合著抽插扭動。

   剛插進子宮,闡提就後悔了。里面布滿了粘稠溫熱的液體,肉棒在里面仿佛進入了流動的凝膠一般,但更出人意料的是,里面並不是什麼尋常的胎兒觸感,而是一個個緩慢跳動的圓球狀的卵;在自己肉棒插入之後,仿佛在反抗入侵一般,這些個蟲卵擠壓上肉棒,反而給進出的時候帶來異樣的快感。

   闡提一怔,看向怨姬。怨姬滿臉潮紅,半截香舌吐露在嘴外,雙眼舒服地眯成了一條縫,瞳孔中泛著病態的粉色。感受到肉棒抽插的動作停了下來,怨姬不滿地扭了扭腰,下巴搭在闡提肩膀上,湊到耳邊喘息道,“怎麼,怕了?我的大英雄?”

   這句話說得闡提非常受用,作為當世天人的,闡提自信自己福祚綿長,還真沒有怕過什麼。“呵,小騷貨。”闡提輕笑一聲,興趣驟起;扛起怨姬一條肥嫩的長腿勾在肩上,把怨姬放到地上,一只手在柔軟的乳房上像揉面團一般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壓住滾圓而彈性極佳的孕肚,把肉棒抽出被淫水與殘精淋濕的黑色陰唇外,隨後一插到底,龜頭捅開松軟的子宮口,插進黏膩的子宮中快速抽動了起來。怨姬的肚子被頂得上下晃動,闡提毫不憐惜地把肉棒漲到最大,抽插間擠開一個個跳動的蟲卵。兩人的下身緊緊貼合在一起,異乎常人的肉棒貫穿了整個子宮,每次頂到最里面都能在孕肚上頂出了一個龜頭的形狀。

   “嗷嗚嗚嗚……好爽!啊啊啊……肉棒,肉棒把肚子都要頂穿了啊啊!”怨姬高高揚起寫著“肉棒專用口便器”與正字的可愛臉龐,吸過無數蟲子與男人肉棒的嘴穴大大張開發出高聲浪叫,舌頭伸出的同時滴落下淫亂的香津。雙腿緊緊勾住闡提健碩的身體,下半身扭動著從兩人交合處噴出大股的淫水,在闡提熟練的抽插節奏下陷入不停高潮。無處安放的小手下意識捏住乳頭用力擠奶來宣泄著絕頂的快感,雙眼翻白俏臉覆蓋上了一層高潮的粉紅色。

   “呼……”似乎是嫌高潮的浪叫聽久了也蠻吵的,闡提低頭吻住了怨姬張開的嘴唇,舌頭攪動著小嘴中的香津把浪叫堵在了喉嚨中。抽插了幾百下後,怨姬原本因快感而緊繃的身體無力地軟了下來,下身還在不停地噴出淫水,雙眼失神地上翻。闡提想了想,一拍上下晃動的孕肚,把濕淋淋的肉棒抽了出來。

   “哈啊……啊……怎麼,怎麼不繼續干了……大肉棒……”怨姬無力地躺在地上岔開雙腿,手指欲求不滿地在噴水肉穴中攪弄。

   “肚子里的蟲子要出來了哦?”

   “啊?”還沒回過神,高潮停止過後子宮接著一陣抽搐。和這片大地上所有的雌性一樣,出產帶來的並不是陣痛,而是從未到達過的激烈高潮,身體中的激素水平拉到極限,所有器官都會被衝刷在快感下。如果說性愛帶來的快感匯聚在大腦皮層中,那麼出產帶來的快感則把全身都變成了快感的匯聚點,帶來性器敏感帶一般的強烈快感。

   “噫……好爽!無論多少次,出產都好爽啊!!嗚!”反應過來的怨姬剛坐起身,便被從子宮中涌出傳遍全身的快感送上了與抽插截然不同的出產高潮。雙腿大大張開,乳頭與陰蒂勃起到極限,渾身汗液乳汁與淫水瘋狂地噴灑出,原本可愛的嬰兒肥臉龐被大大張開的雙唇與翻白的瞳孔拉成了難看的母豬臉。黑黑的陰唇張開,怨姬渾身顫抖著從下體中擠出了第一顆蟲卵。剛沒來及松一口氣,第二個拳頭大的蟲卵擠開子宮口帶著黏膩的汁液分開蜜穴緩緩地落下。每次排出一個蟲卵,怨姬的身體便會到達一個高潮,乳汁淫水如噴泉般噴灑到半空中,混合著身體上的媚香,在周圍散發出淫靡的香氣。過往的行人稍稍聞了幾下,肉棒便勃起到極致,失去理智瘋狂地走到怨姬身邊捧著頭插進張開的小嘴中。感受到肉棒插入,怨姬迫不及待地用嘴穴包裹住捅到底的肉棒。由於出產的緣故,口中的媚肉與舌頭喉管都變得和子宮一樣敏感;怨姬瞳孔中冒出愛心,急切地蠕動喉嚨,口水攪拌著汁液發出淫蕩的“嘰咕”聲音,渾身更是顫抖著到達了二重高潮,蟲卵從噴發的淫水中“噗”地衝出。在這種幾乎滾燙的柔軟環境中,肉棒幾下就被榨出了精液,被怨姬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恢復理智的路人臉色慘白地抽出肉棒,鮮艷的嘴唇被拉長,舍不得放開肉棒。周圍的行人大都剛把肉棒掏出來便被淫香刺激地射了出來,幾十股白濁的精液澆在怨姬赤裸的身體,俏臉,長發上。“噢噢噢!”怨姬聞著周圍的精液氣味,使勁揉搓無比敏感性器化的陰蒂與乳頭,高潮噴出的乳汁淫水噴泉般灑到四周。

   闡提在一旁看著才產下五,六個蟲卵就高潮了十幾次,沉醉在精液中的怨姬。肉棒勃起地比手臂還要粗長,手不安分地在一旁被輪奸的老板娘巨乳上揉搓。隨意拉過一個發情少婦,闡提把手中肥厚的騷穴像飛機杯一樣套在肉棒上抽插。

   “哎,真頭疼,你這樣我可就趕不及吃午飯了。”闡提托著下巴。坐在地上掰開肉穴的怨姬渾身被各種液體淋濕,孕肚還沒消減下去多少,顯然肚子里的蟲卵還有不少。

   決定下來,闡提隨意地喊了句“老板娘開間房。”被性欲支配了腦子正被輪奸的老板娘顯然沒有心思搭理,闡提幾下壓死地上的蟲卵,抱起高潮過多而顯得慘兮兮的怨姬,飛快地走進頂層一間客房。

   “啊……啊啊……闡提?”怨姬睜開被精液與乳汁糊住的眼睛,眼神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得意。

   “你這傻子,這得高潮到什麼時候啊,哎……”闡提雙手穿過怨姬膝蓋,如嬰兒一般把她柔軟的身體在一面鏡子前架住,飽滿的肉穴微微張開,闡提把肉棒沾了些乳汁,插進了怨姬寂寞已久的屁眼中。

   “哦哦哦哦!”肉棒剛插進去一半,粗大的龜頭便隔著腸肉頂到了鼓鼓囊囊的子宮。闡提用力一頂,子宮被擠壓的快感讓怨姬驟然噴出一大股淫水澆在了鏡子上,同時十幾顆蟲卵“咕”地一聲從蜜穴中衝了出來。

   “太,太快了啊啊啊啊!”不管怨姬的浪叫,闡提頓了頓,繼續猛地一捅子宮。“哦哦哦!出,出來地太快了啊啊啊!”極速出產帶來了指數級的快感增加,怨姬的乳汁淫水幾乎噴到了天花板上。闡提渾身被催情的媚香包裹住,漸漸忘記了原本的目的,只是憑著欲望在緊致的肛門中快速抽插。

   “啊,啊……”半個時辰後,上百顆拳頭大的蟲卵躺在淫水與粘液中。怨姬原本滾圓光澤的孕肚塌了下去,整個人高潮地渾身無力,躺在闡提懷中,肛門中還在被肉棒飛快抽插。

   “喂,還不射出來?”怨姬轉頭輕輕咬著闡提嘴唇。

   “你不也挺舒服的?”闡提把頭埋在被路人射上精液的長發中,雙手在怨姬高聳的巨乳上輕輕揉捏。

   “那倒是哦,我的大英雄~啊……”

   “你知道了?”

   “知道啥?”怨姬裝傻。

   “……”

   “啊哈哈,你真可愛呢。那半峰雪的老板娘叫的這麼大聲,聽的我心癢癢,在窗外一邊看一邊被操呢。”怨姬頓了頓,伸手揉了揉陰蒂,接著道,“我的潛行技術不錯吧?連她那樣的高手都沒發現。然後你們說的話我順便也聽了哦。”

   “嗯……你為什麼在那個小地方?”

   “我去找家里的東西。”

   “你家在哪?”闡提頭痛不已,話又繞回來了。

   “不能說呢,說出來嚇死你。”怨姬笑著吐了吐舌頭。

   “給個方向我猜猜?”

   “呵呵,在那廟堂之上哦。”怨姬意味深長地看著闡提,扭了扭柔軟的臀肉。

   “……”闡提不再言語。原來是個小公主,可是怎麼身上沒有半點龍氣的樣子,還顯然一身西域南方媚功。闡提半信半疑。

   “耶,我的事情有的你想呢。”怨姬笑著親了口闡提,接著道,“反正現在先操我!”

   闡提用力一擰乳頭,咬著怨姬耳垂笑著說道,“怎麼,原來還是個皇家肉便器?”肉棒用力一頂,在平坦帶著贅肉的小腹上展現出一個明顯的肉棒樣子,隨後快速抽插了數十下,忍耐已久的精液驟然在肛門內噴出。

   “嗚……”怨姬閉著眼輕輕顫抖,用力揉捏著陰蒂同時到達了慵懶的高潮。

  

   傍晚

   闡提披起一件衣服走了下來。正是晚飯時分,大廳里人聲鼎沸,老板娘帶著俏麗的女兒忙著上菜。兩人都只穿著堪堪遮住巨乳肉穴的緊身背心與情趣內褲,忙活地渾身香汗淋漓。

   “嘿老板娘,衣服掀開來看看唄?”一個客人吹了聲口哨。

   “記得小費啊~”老板娘把手里的菜放上桌,大大方方地掀開一側衣服四周展示了一圈。雖然明顯生育過的乳頭粉嫩不再,但飽滿的巨乳和凸起的乳頭在油亮的身體下還是引起一陣哄笑。幾個客人趁機摸上了大腿和肉穴。

   把小費夾在大腿的腿環上,老板娘拍掉四處亂摸的手,笑著抿了口客人遞上來的酒站起身。另一邊,女兒也被客人們引地高高抬起長腿把年輕的肉穴露了出來。“要不干脆把衣服全脫了吧。”客人們紛紛起哄。

   “咱老頭子還在里面呢。”老板娘風情萬種地白了一眼,接過一張銀票晃了晃,嬌笑道,“還有沒有啊?”

   “脫掉!脫掉!”興起的客人們大笑著扔出大把的銀錢。

   “唉真沒辦法啊哈哈。”老板娘也大笑起來,爽快地一脫衣服和內褲扔向人群。“噢噢噢!”客人們立刻高舉著雙手歡呼起來。

   闡提在一旁看著兩具赤裸的母女身軀穿梭在客人的桌子和亂摸的手之間有條不紊地上酒菜,笑了笑。老板娘真會做生意,這麼大把的銀票放到哪個地方都不只能看看摸摸。

   寫了張送飯的便條貼在櫃台上,闡提轉身回到房間。怨姬正拿著不知道哪摸出來的筆在身體上寫著蟲卵×114514。“要不要來點紀念?”怨姬對著闡提一笑,把筆遞了過去。眉間的陰唇模樣紋身加上笑顏顯得淫賤又可愛。闡提接過筆,親了親怨姬,在白嫩嫩的手臂上慢慢畫了朵水仙花。

   “嗯?”怨姬驚訝地看向闡提。

   “很配你哦。”闡提看著怨姬淺棕色的眼眸輕輕一笑。

   “唔嗯。”怨姬輕輕地把唇附上了闡提的嘴角。

   “親哪呢,你該親的是這個啊。”闡提壞笑一聲,捧著怨姬的頭站起身把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她嘴里。

   “唔唔!”怨姬幽怨地向上白了,?一眼,肉棒連同整個胯下都黏糊糊地,怨姬慢慢地用舌頭上下舔過。

   一會,渾身赤裸的老板娘扭著香汗淋漓的身子送來了晚飯。樓下人聲喧囂,混合著女兒的浪叫。闡提接過晚飯,臨走前順便捏了捏乳頭,挺起肉棒在老板娘濕漉漉的肥美肉穴里抽插了幾下。

   “吃飯嗎?”

   “不想。”

   “我喂你吃。閉上眼,啊。”

   “啊……”怨姬裝傻,舌頭卻早早地伸了出來。原以為闡提只是找個借口把肉棒插進自己喉嚨里,但送進嘴里的卻是實實在在的伴著肉和菜的米飯。

   “平時可不能不好好吃飯哦,功夫再高不吃飯也沒力氣的。”闡提自己吃了口。

   “嗯。”怨姬覺得這氛圍甚至有點溫馨,飯菜飄來的香氣讓自己確實有點餓了;再想到自己離開皇宮已經一年多了,怨姬突然有點心酸。

   “想家了?”闡提總是妖怪般地善解人意。

   “……嗯。”怨姬吃掉闡提遞過來的一小口飯菜。

   “不回家嗎?”

   怨姬只是苦澀地笑了笑。

  

   兩天後

   休息好了的闡提與怨姬離開旅店坐在馬車中。跑著的馬仿佛通人性還認路一樣朝著大澤——深入就是那片百里迷風的方向飛馳。

  

   煙雲樓

   白發女子懶散地披了件大氅在身上,無意間自成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指甲輕輕敲打桌面,輕笑著說道,“怪了,小白鼠知道的有點多了,來的還慢了點。”

   “姐姐你有點自以為是哦,小白鼠走的是分毫不差的天算。”

   白發女子不言語,眯起修長的眼睛,指甲輕輕地敲打桌子。末了,她笑著說道,“那就走著看吧,看究竟是人算不如天算還是人定勝天。”

  

   第一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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