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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有趣的聚會

譯文系列 Malone 4352 2023-11-20 00:35

  原作:sidekicks

  

   吃完熱狗後,我四處找垃圾桶找我的紙盤。

   這是我們公司典型的夏季野餐。好吃的食物不少,還有些許為娛樂而進行的團建活動。

   我很清楚,活動組織者是想讓我們都覺得這是一件有趣的事。他們盡力讓我們知道他們關心我們。但說實話,我只是覺得無聊。

  

   我在這家公司工作的時間不長。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七月午後,我真的不清楚從哪里冒出這麼多的人。好在我吃的很飽,太陽有落山的趨勢,我找了個地方放松一下,看著Talax Manufacturing, Inc.(簡稱TMI)的優秀員工盡情享受。

   天氣熱得讓人受不了,即使不動也會渾身冒汗。沒有任何空氣流動的跡象。不管怎樣,參加的員工們似乎玩得很開心。

  

   和往常一樣,人們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目的也各不相同。野餐在正常工作日後不久就開始了。我們應該早點出發去換衣服,裝上食物和娛樂設備,然後去營地。仍然有許多人直接從辦公室出來,穿著西裝和漂亮的衣服。當然,還有很多人穿著短褲和t恤參加了積極的體育活動。還有些人穿衣服只是為了舒適和放松;在這樣一個悶熱的下午,我選擇不參加任何不必要的活動。

  

   有兩個女人顯然是和我同一類人,她們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以前在辦公室只見過她們中的一個。她們兩人都穿著無袖夏裝上衣。裙擺遮在她們膝蓋上方幾英寸處。她們裙下露出的腿修長白皙,讓人眼前一亮,但前提是你得努力去看。由於到處都在進行各種活動,她們被淹沒於人群中。

   我幸運的發現了她們,必須得說她們確實很好看,所以我在距離兩人約30米左右的距離觀察了幾分鍾。

  

   她們不可能注意到我,也沒有注意到其他人。這兩個女人似乎全神貫注地在談話。值得注意的是,但我從未見過這兩人在談話中做出笑或其他輕松的表情,我敏銳的覺察到,她們之間沒有任何愉悅或輕松的話題。這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場嚴肅的討論。天哪,難不成野餐時她們是在談工作和生意嗎?那真是完美的浪費整個活動。

  

   這件事激起了我的興趣。我承認,在內心深處,我可能想知道她們在清涼的夏裝下是什麼樣子。但這還不是全部。我實在弄不明白,便繼續厚顏無恥地看著她們。她們繼續討論嚴肅的問題,不管是什麼問題。起初,她們坐在草坪椅上。然後她們站起來繼續交談,彼此離得很近。最後,黑發的女人轉身朝停車場走去。不一會兒,金發女人好奇地環顧四周,然後跟在她的同事後面出發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也許是因為我在晚餐時喝了三杯啤酒。也許這是她們走路時輕盈的裙裝在大腿上飄動的誘惑吧。我被她們吸引住了,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所以,我跟著她們。

  

   我盡量裝得若無其事,朝我的車走去,因為她們倆都在自己車上。我當然不是偵探,但我可以發誓,她們今晚的聯系還沒有結束,別問我為什麼。當她們駛往主要公路時,我盡可能地跟在後面。我試著回想我看過的所有警匪片,回想監視工作做得有多好;當然,十之八九沒用。我看著她們在下一個十字路口轉彎,這個彎彎曲曲的方向是通往公園維護區,這個情況意味著她們不打算離開公園。

  

   嗯...她們會去哪兒呢?現在我的興趣越來越大,我留在她們後面,盡可能地往後退。幾分鍾後,我可以看到她們經過公園的維修間,她們一直沿著木林的方向的道路直駛下去。我把車開到一邊,因為我不敢在被人看見的情況下跟在後面。

   通向她們所前往方向的路並不多。於是我順著木线和山脊线往上走,以便更近距離地觀察。

  

   我試著保持沉默,我想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想找出是什麼。

   過了一會兒,我透過樹木遮擋下的有限視野,看到了下面的空地。她們的兩輛車正好停在空地邊上。其余方向已沒有路了,只有一小塊空地在這公園的盡頭。這片空地非常隱蔽。沒有人會有任何理由來這里。我滿懷期待地等著,想知道這兩個漂亮的女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來。

   我看到她們把車正對著停在了樹林旁,車的前燈還亮著。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因為至少還有30分鍾的陽光。金發的女人站在空地中央,雙手叉腰,回頭盯著停著的車。黑發女人緩緩地向她走來,這兩個人踢掉了鞋子,在草地上面對面的對峙,距離近的幾乎快要貼上對方。

   我的天!我要見證我的胡思亂想了嗎?

   當我看到這兩個女人靠在一起,混亂的揪著對方的頭發,將上半身都拽的後仰時,我的脈搏和心跳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她們是來這打架的。該死的!我特麼真的是今晚的幸運兒?

   我坐在這個和體育場的座位差不多高的位置上,從這隱蔽的位置看過去,可以將兩人扭打的近況盡收眼底。但實際上我離她們還不到20米。

  

   我靠在樹上。靜靜地欣賞這精彩的一幕。女人們踉踉蹌蹌的互相揪著對方的頭發。她們互相拉拽頭發,弓著腰,頭發亂成一團,口中還不時的說出肮髒的話語。誰也沒有大喊大叫。但我離得很近,能聽到她們戰斗的聲音。她們扯著頭發,互相擊打對方的身體和面部。

   糾纏的女人跌跌撞撞地移動位置;有時她們還會踢對方的小腿。

   當她們在空地上專注的互毆時,可以看出她們都在更加用力的扯頭發並踢打對方,憤怒讓女人們更用力的去給對方造成傷害。當太陽落到地平线下時,汽車的前燈開始照亮那片小田野,兩個女人本打算到那里去戰斗的。我聽到了失望的呻吟,因為雙方都沒有得到好處。然後,就像得到了提示一樣,她們迅速用一只手松開對方的頭發,開始互相猛擊。這一次,當她們還在揪頭發的時候,顯的更加踉踉蹌蹌。起初,她們憤怒地繞著圈子互毆。然後她們掌握到了更能夠毆打對方的合適平衡。她們互相擊對著對方的頭、腰、背並發出著痛苦的呻吟。她們靠得太近了,無法更有力度的攻擊。但這兩個女人還是盡可能快地打了幾分鍾。隨後,終於累了,她們互相摟抱著,疲憊的胳膊得到片刻休息,而手中仍在揪著頭發。我能看到和聽到它們喘息和休息的聲音,但卻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要停手的跡象。

  

   又過了一分鍾,她們分開了,舉著拳頭慢慢繞著對方,隨時准備攻擊。

   隨後,就像是得到了某種信號一般,她們同時撲向對手,猛烈的向另一個女人宣泄暴力,她們拳打腳踢,場面比剛剛更為暴力激烈。從我所處的位置,可以聽到她們的拳頭打在對方的胸脯上、肚子上和身體兩側時發出的“呯呯”聲。

   這真是太火爆了。她們擊打著包括臉在內的所有部位,真的。很明顯,她們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特殊技能,但原始的攻擊本能卻在兩個女人的互毆中迸發出來。

   她們憤怒、火熱的情緒完全彌補了這一點。在猛揍了幾分鍾後,她們受到了疲倦你的限制,女人們放慢了速度,最後累得似乎是在輪流打對方。在深夜的空氣中,可以聽到金發女人的一聲重擊,然後是黑發女人的一聲重擊。誰也沒有贏,誰也不想停下來。

  

   不可避免地,她們糾纏中摔倒在草地上,立即用雙腿環抱著對方,手里依然攥著對方的頭發。當她們在草地上慢慢地翻滾時,我看到她們的腿纏在一起。上身的薄衣被扯得皺巴巴的,這是她們從來沒有想過的。

   片刻後,我就在兩具翻滾的肉體下身中瞧見了她們的比基尼內褲。

   她們停止了翻滾,但仍然互相纏繞在一起。她們一只手插在頭發里,開始用另一只手互相猛擊。她們的拳頭打在肩膀上、腦袋側面、大腿和後背上。就像上了發條的小玩具,互相嘶吼著。打擊來得很快,但力度不大。很明顯,她們僅存的意識告訴她們,要傾盡全力的毆打對方。

  

   又打了幾分鍾,她們累了,放下拳頭,互相緊抓著對方的頭發。她們側身躺著,喘著氣休息,然後突然用一只手開始另一輪快速擊打。她們將這套流程又行使了兩遍——互毆、休息、再打在一起。

   現在天已經很黑了,如果沒有汽車前燈,她們是看不見的。我看了看表,發現她們已經打了將近一個小時!她們打的竟如此投入!

   倒在草地上的兩個女人都沒有表現出任何支配對方的跡象。這是一場非常公平的對抗。女人們顯然很累。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她們糾纏成一團,幾乎一動不動。我以為她們可能已經睡著了。但接著,她們又會像剛開始那樣憤怒地邊罵邊揮拳猛擊對方。但她們只能這樣做幾十秒鍾,然後再次休息。不久,我就看到她們的手臂互相舉起,拳頭像雨點般落下,她們繼續著這種重擊和休息的循環,重復了不知多少次。

  

   真是太刺激了!我以前看到過的斗毆都會很快結束。可是這兩個女人已經戰斗了一個多小時,而且沒有分出勝負。她們似乎下定決心要盡其所能地繼續戰斗,直到有一個勝利者。

   根據她們的體力情況看,兩人現在很難繼續互相打下去了。間隔休息的時間變的越來越長。偶爾,她們會突然抓住對方的一只手,互相猛擊,就像沒有明天一樣,然後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她們誰也無法在身體上打敗對方。也許她們只是喜歡打架,這就是她們渴望的一個有趣的夜晚。我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我想走過去,向她們介紹我自己,並支付她們一大筆賞金,以換取重賽的權利。

  

   我不騙你,過了30分鍾,她們倆又互相扭打起來,在草地上扭作一團。然後她們互相滾落分開,慢慢地站起來,按摩著疼痛的身體部位。當她們慢慢走回她們的車時,她們似乎在說話,我聽不清在說什麼,不過,根據語氣,可以判斷她們是在情緒激動的對罵。

   肮髒的侮辱又點起了怒火,她們像磁鐵一樣啪地一聲合在一起,用兩個拳頭互相擰對方的頭發。我的天啊,這是我今晚唯一的夢想。這兩個人拉扯著頭發,靠在一起。她們似乎願意整夜的打下去。我看著兩個女人又互相扯了十多分鍾的頭發。她們推擠拉拽的撞在一輛汽車的引擎蓋上。兩人躺在那里,雙手插在頭發里,兩腿在車燈下的草地上投下奇怪的影子。我看到金發女郎打了我一拳。然後黑發女人又回來了。我看見她們手抓著頭發互相猛擊對方的胸部。最後,她們從汽車引擎蓋上滑下來,落在地上,呼吸急促又混亂。

  

   互相打了整整一晚的兩個女人此刻終於分開了,她們疲憊不堪地站起來,爬進車里,車子許久未啟動,似乎她們還在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大約十分鍾後,車子駛入夜色中。當時大約是二十二點半,這一天本是無趣的一天,但這件事讓這一天無比的有趣。現在,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期待著下一個季度的公司聚會了。

   最好明天就開始。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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