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活下來了?原田信村瞳孔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
明明,明明上一秒自己還臥在鐵軌上,電車壓在自己的身上,劇痛不過一瞬間的事,整個人在物理層次上實現了徹底的散架...
“果然啊!只要被電車撞了之後就會穿越到異世界...”原田信村的臉上露出笑容,下意識的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腦袋,但他很快發現察覺到了異樣。
我的手,怎麼沒有手指呢?
他的手顫抖著,伸到了自己的面前,瞳孔瞪大,出現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一對觸手...
“我,我變成觸手怪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充斥著他的大腦,怒火攻心之下,前世的場景再度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電車上那個女人的可惡,自己好不容易獲得了希望卻又被無情的摧毀,那群麻木的官僚們只想交差了事,為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判定我是猥褻犯?他就此昏了過去...
“周防?”
有著一頭順滑的銀白色長發的小女孩怯怯的輕拽了一下周防尊的衣角,女孩那酒紅色的瞳孔中躍動著渴望的神色。
恐怕沒有人能拒絕如此可愛的小女孩,周防尊露出溫柔的笑容,伸手在小女孩的頭頂輕輕揉了揉,好像對待著貓咪幼崽一般:“怎麼了,安娜?”順著櫛名安娜的眼神,周防尊看了過去,原來是粉色的草莓蛋撻。他走到了店員面前:“請給我兩份草莓蛋撻,謝謝。”
“好的,請稍等。”
“唔~”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好似小獸一般,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蛋撻上輕輕舔舐著,奶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消滅,櫛名安娜的嘴角處則沾染了一點奶油,周防尊微笑著如同父親一般,伸手將櫛名安娜嘴角處的奶油抹去。
“滋~滋~滋~”不遠處的廣告牌上原本正在播放的廣告業已暫停,發出了嘈雜難聽的電流聲。這一突發狀況直接打破了街道上的日常,銀座的男男女女們不由抬頭看了過去。
屏幕內的畫面跳動著,看樣子信號有些差,不過三五秒的時間,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廣告屏幕之中。即便是一個普通人,也能發現那個男人的狀況很不正常,額頭上青筋畢現,赤紅著瞳孔,胡亂揮舞著的手臂,那副模樣就像是輸無可輸的賭鬼,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亦或者是那些將希望寄托在所謂神靈的邪教信眾們。
“喂喂喂,聽得到嗎?”
“大家好啊!我,原田信村,你們未來的王將要宣布一項敕令!”....
路人們紛紛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為什麼會有這種神經病?”
“真是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樣做也太給大家添麻煩了吧?”
周防尊卻一臉嚴肅的看著廣告牌中的陌生男人,雖說他同樣認為那個名叫原田信村的男人是個神經病,奈何他的血脈竟在跳動著,昭示著那個男人也是個強者。
“我要將東瀛徹底改造成為一個侍奉國家!所有的女性將徹底的淪為男人的奴隸,在這個國家之中,強奸,輪奸,一切針對女性的性犯罪都是合法的!那些所謂的白騎士,那些針對男性的男人們則允許將其進行榮譽謀殺!”
“瘋子!”
“變態!”
“哈哈哈,或許你們覺得我會是個瘋子,但這個國家之中,所有的男性將會被賦予我的助手們的協助,以便將東瀛重塑為一個偉大的國度,去吧,我的子孫們!”
“滋~滋”廣告牌中的畫面被強制切斷,但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只只觸手怪從那個男人的身後飛出,人們變得面面相覷,怎麼會有...會飛的章魚?
“周防?”櫛名安娜的手被周防尊緊緊攥住,快步走去。
“我們回吠舞羅。”
“那個,那個家伙真是個瘋子。”
周防尊的腳步一滯:“就怕他是個握有巨大力量的瘋子...快走,我們回去。”
...
“草薙,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老大,很不妙啊!”草薙出雲直接按下電視按鈕,屏幕一閃,便出現了一個面露慌色的女記者,她的身後傳來了女人的尖叫以及哭喊聲。
“這里是東京都小笠原,自從那個瘋子宣布成立侍奉國家已經過去了一周,城市,城市陷入了混亂中,請廣大女性為了安全,不要出門,不要出門!啊啊啊~~~”女記者發出了尖叫聲,四條觸手將她糾纏住,更多的觸手伸了過來,將她捆住,高高的吊起,男人,發出了肆意的淫笑聲。
草薙出雲一臉憂色的關掉了電視:“雖然那個家伙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但是他真的有實力,大量的男性在他派出的觸手怪的幫助下侵犯著整個國家的女性,而男性膽敢違背的,通通被那觸手怪吞噬掉了。”
“政府和軍隊呢?”周防尊打斷了草薙出雲的話。
“周防你是知道的,我們國家的話,出動軍隊需要駐東瀛美利堅司令部的批准,更不用說我國也拿那些擁有著治外法權的美利堅鬼畜一點辦法都沒有。暴動,一開始就是從琉球爆發的....”
“呼,聯系宗像禮司吧!我們需要其他氏族的幫助!”
....
“拔劍!”
“拔劍!”
“嗚嗚,謝謝,真是太謝謝你們了。”衣衫不整的OL裝女白領不住的向著宗像禮司表示著感激之情,她的身上還殘留著黏糊糊的觸手碎沫,如果不是面前藍衣青年的幫助,恐怕她早已淪為獸欲男人的胯下玩物了。
“嘛,這些怪物,不過如此嘛。世禮,去問問吠舞羅那群家伙處理的怎麼樣了。”
東京都小笠原的天空已經變得灰沉沉的,草薙出雲那素來雲淡風輕的臉色也變得呆滯了起來:“這,這是什麼怪物啊?”
一只無比龐大的觸手,此刻正懸浮在小笠原的上空,無數只觸手從它那看上去無比混亂的身體上展開,好似輸送著營養的插管一般,從那天空之中向下抓取著。一個個穿著和服亦或者JK裙裝的女性被那觸手抓起,隨後肆意的玩弄著。
女性那絕望地哀鳴聲,響徹著整個東京都。電車,亦或者校園;演播室,或者政府大樓,整個東瀛徹底的陷入了混亂之中;即便軍隊也在欲望的誘惑之下,失去了控制;男人們極有默契的將一切罪惡歸於那憑空冒出的觸手怪物身上,然後心安理得的侵犯著那些高高在上的女性們——女明星,聲優,女教師,亦或者女警...
吠舞羅的成員們不安的看向了周防尊,希冀著能從這位火一般的領導者身上汲取著力量。
“達摩克利斯之劍!”
勇者衝著那不可名狀的怪物揮舞著刀劍,紅之氏族的成員們緊隨其後,迎接他們的則是將天地都鋪滿的惡心觸手。
“火焰!”櫛名安娜疲倦的喊了一聲,微弱的火苗將粉色的觸手點燃。
這場戰斗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即便是身為王者的周防尊,在面對那遮天蔽日的觸手,也升起了無力之感。
櫛名安娜雖然撐起了聖域,但在觸手不知疲倦的攻擊之下,還是顯得搖搖欲墜。櫛名安娜不得不咬牙堅持住,畢竟...素來假小子裝扮的八田美咲此刻已經落入了觸手之中,發出了被玩弄的絕望悲鳴之聲。
打了個冷顫,才,才不要落入到這個地步之中...
一條觸手隱秘的伸出,與其他觸手不同的是,它的身上閃爍著神秘的粉色符文。那觸手狡猾的藏在了普通的觸手中間,慢慢的接近著櫛名安娜。長時間的運用能力,精神上的疲倦令那觸手抓到了一個致命的弱點。
那觸手好似毒蛇一般,快速伸出,一把纏住了櫛名安娜的足腕,用力的一拽,櫛名安娜發出一聲尖叫聲,小腿傳來了黏糊的觸感,好似蛇類一般,沿著她的足腕向著她的小腿攀爬著,一股怪力從那觸手之上傳來,櫛名安娜整個人失去了平衡,聖域被打破,更多的觸手向她伸了過來。
“不,不要啊!”櫛名安娜發出絕望的悲鳴聲,好像跌落陷阱之中的可憐幼獸。
一只只觸手向她伸來,先是手腕和足腕被觸手糾纏住,整個人呈現著大字,身體被這樣的強制拉開,隨後更有觸手好似蛇一般的在她那纖細的小腿和小臂上攀爬著。櫛名安娜拼命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那惡心而又可怕得觸手,但這對她而言只是個空夢。她的雙腿用力的夾緊,大腿內側緊貼著,但在觸手的發力之下,那原本X形的雙腿被用力的拉扯開來,穿著小熊胖次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之中,櫛名安娜發出悲鳴聲。
“不,不要啊!”
觸手拉扯著她的身體,整個人好像坐著過山車一般,她的身體在空中快速的移動著。那頭銀白色的長發隨風飄揚著,紅色禮帽形的發箍因劇烈的掙扎而隨意的箍著頭發。一身黑紅交間的哥特式長裙被觸手撕的七零八落,只是些許布條勉強的附在她的身上。純潔的過膝白色絲襪被觸手濡濕,粘稠滑膩的觸感令櫛名安娜發出了驚呼聲。
“你個混蛋,給我放開安娜!”一道憤怒的聲音傳到了櫛名安娜的耳邊,令後者的身體為之一僵。
“尊...”
櫛名安娜回頭看去,只見周防尊撐起了一片聖域,不過聖域的外圍全部都是遮天蔽日的觸手,好似一條條肉鞭一般,重重的捶打在聖域之上。那把高懸在空中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更是搖搖欲墜,勉強抵抗著觸手的襲擊。因為看到安娜被抓,周防尊的心緒擾動,聖域的范圍縮小,觸手距離周防尊再度更進一步。
“該,該怎麼辦?”櫛名安娜一臉不安的看向了周防尊,這個將她從黑暗之中救出的男人。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本身即將化為作為致命的武器,然後刺向周防尊。
一條觸手好似蛇類一般高昂著頂端向著櫛名安娜伸了過去。那張原本可愛俏麗的小臉此刻正被黏糊糊的觸手摩挲著,櫛名安娜抗拒般的扭動著頭,卻還是逃不過那滑膩觸手的玩弄。在櫛名安娜驚恐的表情之下,那觸手先是刮蹭著櫛名安娜的嘴唇,隨後撬開她的貝齒,徑直塞入櫛名安娜的小口之中。
那滑膩冰冷的觸感令櫛名安娜直犯惡心,嘴巴被強制撐開,口中的異物感令她的身體本能的吞咽著口中的觸手。那觸手還在深入著,頂端撥弄著櫛名安娜的喉間軟肉,那觸手分叉,隨後更是鑽入了櫛名安娜的食道之中,她難受的發出了嗚嗚聲。
原本紅色的哥特風公主裙此刻被觸手強行撕開,裙帶半掛在櫛名安娜的肩膀上,胸口的布料被撕開,酥胸半露著,盡情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那冰冷的觸手在她的身上摩挲著,甚至靈活的將她的胸衣脫去,觸手頂端點在了她那粉嫩的櫻乳上。觸手盤旋著,將那酥軟的乳肉揪起,幼女那原本只是微挺的酥胸在觸手的玩弄之下被強行揪起,那脂肉的軟滑觸感無疑很是令觸手怪覺得心曠神怡。
“混,混蛋,給我適可而止啊!”周防尊發出了野獸被逼入絕境的哀嚎,因為他的情緒波動,那原本撐起的聖域此刻被壓縮的越來越小。
但並沒有人回應著周防尊,那觸手怪繼續當著周防尊的面玩弄著櫛名安娜。
可愛的黑色方頭小皮鞋被褪了下來,纖細的白絲小腳繃緊,粗大的觸手分裂為一叢細小的觸手,好似花蕊一般,將櫛名安娜的纖細小腳緊緊的纏繞住。足弓彎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觸手在櫛名安娜的足心軟肉上輕輕摩挲著,櫛名安娜被刺激的被迫發出了極為難受的笑聲。
“不,哈哈哈,不,不要撓我的足心啊!”
然而被觸手塞住小口的櫛名安娜只能在心中發出這般悲鳴,身體抗拒的扭動著。她的力量相較於那遮天蔽日的觸手怪而言,是那麼的弱小,僅僅是那觸手怪的一條粗大觸手的分叉,她便無力抵抗。
揪住櫛名安娜酥乳的觸手還在進行著分裂,那觸手的頂端慢慢的進化著,最終變成了如同花蕊一般的形狀。那觸手先是將那好似紅色瑪瑙一般的乳頭糾纏住,隨後更是有細小的觸手沿著櫛名安娜的乳腺,向內鑽入著。敏感的乳頭哪堪這般褻玩?櫛名安娜酒紅色的瞳孔瞪大,纖瘦的身體努力的扭動著,雪白的嬌軀上起了細汗,那頭銀色的長發更是隨風飛舞,一副很是唯美的畫面。
如果沒有觸手的話。
觸手順著乳腺向乳房的深處鑽入著,敏感的乳頭將那奇妙的觸感放大,令櫛名安娜的大腦感受到一陣陣來自乳頭的強烈衝擊。那觸手在改造著櫛名安娜的乳頭,可櫛名安娜只覺得自己的乳頭好似要被那可怕而又惡心的觸手怪徹底的玩壞了。
她再度陷入了過往的黑暗之中....
火,火紅色,希望的紅色在她的面前燃燒著,雖然微弱,卻未曾熄滅。
向著周防尊投去了希冀的眼神:“尊,救,救我....”櫛名安娜在心中發出悲鳴聲,祈求著那團火焰再度給予著自己的溫暖。
“你,你這可惡的混蛋,給我放開安娜啊!”周防尊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著。
這回,他可不是說著玩的,那達摩克利斯之劍不斷晃動著,顯然是將要從天空之中墜落而下,周防尊的實力飆升著,顯然是要超越了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允許范圍,若不是無數的觸手死死地拉拽著那把高懸在天空中的巨劍,恐怕那把劍已經將周圍給徹底的摧毀掉了。
周防尊的嘴唇咬出了血,換來的卻只是被壓縮的越來越小的聖域。
“怎麼,怎麼會這樣,嗚嗚...”
撕拉的聲音傳來,櫛名安娜的下體一涼,她那純潔的白絲褲襪被觸手強行的撕開,觸手纏繞在她的雙腿,即便她用力的夾緊自己的雙腿,卻還是在觸手的拉扯之下敗下陣來。
“不,不要,我,我才不要...”櫛名安娜的內心發出絕望地悲鳴聲。然而這種微弱的反抗絲毫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的下體就此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觸手纏繞著她的四肢,將她那衣不蔽體的嬌軀向著周防尊的方向移動著,令後者更加清楚的看到櫛名安娜此刻的慘狀。
“混,混蛋!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啊!”周防尊發出了可憐的敗犬哀鳴聲,握掌為拳,重重的錘擊著地面。
櫛名安娜的臉蛋通紅,她的身體極為敏感,周防尊的視线落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徹底的玩壞掉了,身體顫抖著,卻只能如同一個玩具一般,任由著那可怕的觸手怪的玩弄。
純白的絲襪依舊附在她那筆直纖細的美腿上,只是襠部被強行的撕開了一個大洞。兩條觸手伸出,將那純白的內褲撥到一邊,將櫛名安娜的蜜穴以及雛菊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之中。
櫛名安娜不過才十一歲,她的身體還未發育完全,此刻不過是個幼女。那處小穴還未長成,上面光潔而又雪白,沒有一絲雜毛,陰阜微微的鼓起,看上去很是可愛,就像是冒著熱氣的白面饅頭,令人想要輕咬一口。蜜穴緊閉,因為年紀尚小的緣故,她的大陰唇還未發育完全,下體不過是一條小縫,雪白的肌膚和那粉嫩的蜜穴軟肉在那小縫處形成了一條分界线,只要將那小縫撥開,便能望見那條幽深小徑中的美麗景色。
小穴的下方則是一處菊穴,櫛名安娜的雙腿被強行拉扯開,因為激烈反抗的緣故,原本纖細的雙腿此刻被觸手纏繞著,好似捆上了粉色的繩子。她的雙腿呈現著M形,那處雛菊因肌肉的拉扯而擴張著,雛菊一收一縮,看上去很是可愛。粉粉嫩嫩的雛菊有著一圈螺旋形的褶皺,觸手輕輕摩挲,櫛名安娜不由瞪大了瞳孔,心中發出了驚呼聲:“那里,那里髒,不,不可以啊!”
兩根觸手雙管齊下,絲毫不顧至櫛名安娜的強烈反抗,向著她的小穴以及雛菊之中捅入著。觸手擴張著櫛名安娜的小穴,因為雛菊也被玩弄的緣故,那種強烈的羞恥感令她的臀部肌肉緊縮,很是抗拒著將那試圖伸入自己體內的觸手夾住。但那滑膩的觸手哪里是她說夾住就能夾住的呢?滑膩的黏液分泌著,潤滑著櫛名安娜的小穴以及雛菊,觸手將她的小穴入口強制撐大,好似蛇類一般,向著她的小穴之中深入著。
雛菊同樣也沒抵擋的住觸手的玩弄,那觸手的形狀前細後粗,先是頂端向著她的雛菊之中鑽入著,隨後觸手頂端被那緊致的括約肌夾住,滑膩的黏液分泌著,觸手絲毫未受到緊致的雛菊的影響,依舊在她的小穴之中深入著。後庭傳來了冰冷的觸感,一種被塞滿的奇怪觸感向著襲來,下半身扭動著,強烈的羞恥感令可憐的小女孩此刻憋紅了臉。
觸手頂到了櫛名安娜的處女膜上,一陣強勁有力的擠壓感從那處小穴之中傳來,膣內軟肉將那觸手緊緊的夾住,脆弱的處女膜被觸手蠻橫的衝撞著,一陣陣疼痛感向她襲來。櫛名安娜忍不住想要發出尖叫聲,換來的卻只是觸手在她的食道之中繼續深入著。那冰冷黏糊的觸感令她不住的反芻著,赤紅的瞳孔外翻,此刻露出了大量的眼白,臉蛋潮紅,嬌軀更是染上了一層情欲的粉紅色。
此刻的櫛名安娜徹底的淪為了觸手怪的掌心玩物。她的口腔,乳頭,小穴,雛菊,乃至於足心此刻都被觸手玩弄著,即便是嬌軀以及四肢上,依舊被那粗手纏繞著,將她緊緊的纏繞著,令她反抗不得。櫛名安娜只覺得自己要被徹底的玩壞了一般,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向她襲來,自己好似被巨浪一陣陣衝刷著,完全反抗不得,只能被迫淪為觸手怪發泄的奴隸。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被玩壞了呀!”櫛名安娜的心中發出悲鳴聲,一陣疼痛感向她襲來,她那纖細的身體下意識的一拱,平坦的小腹高高抬起,整個人好似要被折疊了一般。
“好,好痛....”那觸手不由分說,強行將她的處女膜捅破,隨後更是粗暴的磨蹭著她的蜜穴內側軟肉。若不是那觸手不斷地分泌著滑膩的黏液,將那處小穴就此浸濕,否則櫛名安娜恐怕就要直接昏了過去。
那在她雛菊之中肆虐著的觸手同樣也沒放過她,觸手在她的直腸之中深入著,先是將那處緊致的括約肌撐開,隨後直接鑽進了櫛名安娜的直腸深處。櫛名安娜的瞳孔緊縮,酒紅色的瞳孔之中滿是驚慌的神色,臀部肌肉收緊,下體不安的扭動著,後庭被慢慢的塞滿,那可怕的觸手還在向內深入著。直腸與小穴不過只隔著一層淺淺的薄膜,兩根觸手緊貼在一起,櫛名安娜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刺激的瘋了過去,兩根觸手將她的下面塞得滿滿的,她的瞳孔之中溢出了晶瑩的眼淚。
觸手好似肉棒一般,在她的下體之中快速的抽插著,觸手的頂端更是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上,引得櫛名安娜發出了模糊的呻吟聲。即便是個可憐的幼女,身體卻還是感受到了成年人的歡愉,花心被觸手撞擊著,一陣陣酥麻的刺激感向她襲來,那種酥麻感從她的花心蔓延至下體,隨後更是傳遞到她的全身。
觸手撞擊著她的花心以及直腸深處軟肉,一種被塞滿的感覺,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將她的精神一次次送上了巔峰,若不是口中塞著一條觸手,恐怕櫛名安娜早已忍受不住的叫出了聲。即便是此刻,她的身體依舊不安的扭動著,她媚眼如絲,急促的喘息著,那塗抹在她身上的黏液奏效了,她也陷入到了情欲之中....
觸手叢中吐出了一個男人,他的長相猥瑣,身材肥胖,一看就是個典型的內向宅男。周防尊凝神一看,用力的捏緊了拳頭:“是,是你個混蛋?”
“哈,抱歉,打擾了,我就是原田信村,一個想要打造侍奉國家的男人!”
“你有興趣,追隨我嗎?”
“你是白痴嗎!?”周防尊發出了咆哮聲。
“哈,那麼,我先開始享用了!”
原田信村信步的在空中踏步著,很快便走到了櫛名安娜的面前。
觸手從櫛名安娜的體內褪去著,只是將她的四肢固定住。櫛名安娜慢慢的回過神來,在她的面前是一個長相猥瑣的肥宅,那肥宅向她伸出了手,一陣白光閃過,櫛名安娜很快便察覺到了異樣。
“我的視覺,恢復了?”但很快她便發出悲鳴聲,只覺得此刻的狀況,還不如不恢復的好!
那觸手纏繞住櫛名安娜的四肢,隨後主動的向著肥宅的肉棒處送了過去。
“不,不要啊!才,才不要當著尊的面做這種事情!”
“不好意思,抗議無效!”
肥宅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他那肥胖的手在櫛名安娜的粉嫩俏臉上輕輕摩挲著:“果然,蘿莉是上天賜予人類的寶物啊!”
肉棒在櫛名安娜的大腿內側摩挲著,感受著那處軟肉的滑嫩觸感,以及那處純潔白絲的順滑觸感。
“好了,前戲時間結束,讓我們盡情的享受美味吧!”
一根足有十八厘米長的肉棒對天咆哮著,龜頭頂在了櫛名安娜的蜜穴軟肉上,觸手拉扯著櫛名安娜的四肢,向著肥宅的肉棒之上按去。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這麼大,怎,怎麼可能插得進去啊!”櫛名安娜發出悲鳴聲。
肥宅的臉上露出淫笑,櫛名安娜的蜜穴坐在了肥宅的肉棒上,觸手拉扯著櫛名安娜的身體,強行的坐了下去,即便櫛名安娜扭動著身體,努力的反抗著,她的身體卻還是慢慢的坐了下去。
“不,不行啊!”
櫛名安娜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肥宅故意沒有將櫛名安娜的小口堵住,愜意的聆聽著櫛名安娜那痛苦的呻吟聲。
那處緊窄的小穴,原本不過是黃豆般大小的孔洞,此刻卻被肉棒強行撐開。那處粉嫩的陰唇,此刻因肉棒的肆虐而變成透明色。蜜穴軟肉緊緊的箍住肥宅的肉棒,隨著那根粗大肉棒的向內深入,她的那身美肉不住的抖顫著。肉棒帶著膣內軟肉,向內深入,刮蹭著膣內軟肉,重重的摩擦著。和觸手相比,那根肉棒顯得熾熱而又堅硬,櫛名安娜只覺得好似銼刀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肆虐著,櫛名安娜發出痛苦的悲鳴聲。
原本纏繞著櫛名安娜下半身的觸手解開,觸手只是吊在了她的手腕處,肥宅躺下,櫛名安娜則雙腿分開,被觸手拉扯著,慢慢的將那根肉棒徹底的納入她的體內。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已被肉棒撐得鼓起,龜頭重重的搗在了櫛名安娜的花心上,稚嫩的幼女小穴哪里經得住這般的摧殘與折磨,她忍不住發出惹人憐愛的悲鳴聲。
肥宅的手在櫛名安娜的身上摩挲著,感受著那好似綢緞一般的嬌嫩肌膚,他那肥厚的手掌,最終停留在櫛名安娜的腰肢處,就此將櫛名安娜的身體固定住。肉棒很快便陷入了櫛名安娜的蜜穴軟肉之中,粗暴的抽插了起來,肉棒好似被一只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攥住,那種緊致感令肥宅的喘息聲更是加劇。
觸手拉扯著櫛名安娜的稚嫩身體,將她那青澀的胸脯直接送到了肥宅的嘴邊。也不推讓,直接將那櫻紅的乳頭含在口中,然後輕輕嚙咬著,舌尖撥弄著粉嫩的乳頭,聽著耳邊幼女可憐的哀鳴聲,可真是令人血脈膨脹啊!尤其是旁邊的周防尊,還在氣急敗壞的大叫著,眼睜睜的看著被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可愛幼女,此刻卻被惡心的肥宅所侵犯著。
手指在幼女的背脊處摩挲著,從上到下的滑過,一直摩挲到櫛名安娜的臀溝處,最終那根粗厚的手指點在了櫛名安娜的雛菊處。幼女的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發出獨屬於小女孩的悲鳴聲:“不,不要,那里,不...”
櫛名安娜的話還沒說完,便發出一聲急促的尖叫聲,手指只是在那處雛菊外的菊紋處輕輕摸索,隨後便強硬的向著她的雛菊深處捅入著。櫛名安娜的雙腿不住的抖顫著,手指將那緊致的雛菊軟肉分開,有著觸手的潤滑與開辟,肥宅的手指很是順利的捅入了櫛名安娜的直腸之中。粗大的手指所帶來的的那種怪異的異物感令櫛名安娜難受的說不出話來,那根粗大的手指還在她的雛菊之中作怪著,和那處蜜穴只是一層隔膜的距離,就這麼肆意的玩弄著她的後庭。
粗糙的指心摩挲著直腸內的軟肉,肉棒則一次次重重的轟擊在櫛名安娜的花心上,龜頭一次次深陷在櫛名安娜的花心之中,手指同樣向著櫛名安娜的直腸深處摳挖著。來自蜜穴的充塞感逐漸變為了奇妙的快感,連帶著後庭的羞恥感都變味了,櫛名安娜羞的哭出聲來,自己,自己這副淫賤的身體,竟然被肥宅玩弄的有了感覺。
肥宅將櫛名安娜的青澀肉體抱了起來,令她好似八爪章魚一般,只能攀附在自己的身上,兩條纖細筆直的白絲美腿纏繞住他的腰部,身體的重心只能壓在肥宅的肉棒之上。肥宅抱住櫛名安娜,一邊抽插,一邊向著周防尊的方向走了過去。將櫛名安娜的身體以自己的肉棒為圓點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令正對著自己的櫛名安娜此刻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正對著周防尊,後者很是清晰地看著自己玩弄著櫛名安娜。
肥宅發出了極為愉悅的淫笑聲,周防尊那咬牙啟齒的表情,以及幼女羞恥無奈的求饒聲,將他的欲望之火徹底的點燃,肉棒充血膨脹到了極限,他的抽插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櫛名安娜發出了低低的求饒聲:“不,不要,不要當著尊做這種事情啊!”
“嗚,嗚,不,不行的,不可以當著尊的面去做這種事情....”
“肉棒,肉棒,整個人要徹底的融化了,肉棒抽插的太快了呀....”
即便一開始還能保持著理智,但在周防尊的注視之下,櫛名安娜的理智很快便徹底的崩潰,好似發情的雌獸一般,只會發出悲鳴聲。觸手襲向了她的嬌軀,刺激著她的足底和乳頭,肥宅那肥厚的嘴唇向著櫛名安娜的粉嫩嘴唇吻了過去。
即便已經被肉棒狠狠的肏弄著,但櫛名安娜還是保留著最後的倔強,初吻,初吻才不要給這種惡心的家伙啊!肥宅才不去管幼女的小心思,他的手繞過幼女的腿彎,將幼女高高的抬起,隨後重重的落下,花心借助重力,徑直坐在了肥宅的肉棒上,櫛名安娜被刺激的直翻白眼,發出了尖叫聲。肥宅的肥厚嘴唇抓住了幼女的粉嫩嘴唇,粗舌在櫛名安娜好似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上輕輕舔舐著,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隨後闖入她的口中,最終揪住了幼女的軟舌,用力的吮吸著。
櫛名安娜的臉上流露出抗拒的神色,一副很是嫌惡的表情,然而這種不情願的表情,只會令肥宅更加興奮的玩弄著她的青澀肉體。粗舌糾纏住櫛名安娜的軟舌,用力的吮吸著幼女口腔中的甘甜津液,粗舌將幼女的小口塞滿,時不時舔舐著櫛名安娜的口腔內壁。
幼女小小的身子隨著肥宅的抽插而上下起伏著,龜頭重重的搗在了幼女的花心上,可愛的白絲小腳繃緊,豆蔻般的足趾向內抓取著,潮紅的小臉上滿是失神的表情。口中發出無奈的悲鳴聲,好似白玉般的嬌軀流著細汗,一副經歷過激烈運動的模樣。
肥宅的肉棒抖顫著,他發出了一聲低吼著:“老子要把你個母狗肉便器全部的射滿啊!!!”
肉棒抖顫著,龜頭則死死的抵在了櫛名安娜的花心上,一大股白濁的精液從那肉棒之中噴涌而出,櫛名安娜發出尖叫聲,她的嬌軀弓起,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即便口中說著“不,不要啊!”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肉棒重重的搗弄了幾下,肥宅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慢慢的將自己的肉棒從那處小穴之中拔出,好似提領著一個性愛娃娃一般,那處蜜穴此刻顯得紅腫不堪,淫水混雜著精液從那處蜜穴之中傾瀉而下。
另一邊的周防尊全程目睹了櫛名安娜被玩弄的模樣,他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聲,因為情緒的劇烈波動,那處聖域還是被觸手所強行的打破。觸手將這位紅之氏族的王者徹底的擒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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