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尾者之難
銜尾者之難
“我是山之邊沙耶羅,叫我沙耶羅就行”
“你是?”
面前被分開兩條白皙長腿拘束的綠發女子一言不發。
“反正很快就會知道了”
留著一頭近栗色利落短發、自稱山之邊沙耶羅的女人並沒有理會俘虜的冷漠。
她用纖而有力的手指捻起綠發女子包裹在夜行衣里的乳頭,不快不慢地勻速揉搓起來。
陡然的刺激迅速通過感受器變成電流,生理的應激迫使綠發女子下意識地張開嘴巴吐出呻吟,然後被沙耶羅接踵而至的熱吻堵在了唇齒之間、
呻吟變成了像某種被捏住脖頸的小獸發出的低沉而嘶啞的嗚嚕聲。
良久,綠發女子的眼眶因激吻而溢出少許晶瑩的淚珠,臉也不可遏制地泛起了酡紅,沙耶羅吃干抹盡,享受夠了俘虜的劇烈抵觸卻又無能為力,終於舍得移開嘴唇,給了對方一點喘息之機。
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出現在沙耶羅的手上,在冰冷的白光燈投下的茫茫中進一步反射出森然而攝人的金屬光芒,撲面而來的鋒銳感讓人不寒而栗。
沙耶羅將這柄薄刀湊到綠發女人的面前比劃著,目光對上了女人的雙眸。
她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輕蔑與嘲弄。
“不怕疼,是嗎?”
沙耶羅熟練地操縱著手術刀,讓冰冷的刀鋒劃破了綠發女人的夜行衣,隨著刀鋒的移動,質地還算不錯的夜行衣迎刃而開,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兩邊分開,一點一點地暴露出綠發女子的肌膚。
一雙規模可觀的白兔沒了夜行衣的約束,從剖開的衣物中跳出,銀白的刀尖割裂了最後一點衣物,綠發女子的上半身再無遮掩,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用器具損傷你的肉體,達到讓你屈服的效果哦”。
沙耶羅湊到綠發女人耳邊,悄悄說了一句。
一根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指在冷不防地戳上了暴露無疑的白皙腰間,然後迅速沿著身體曲线向上,在嫩白而細膩的皮肉上劃出一道稍縱即逝的肉痕。
“!”
沙耶羅愉悅地欣賞賞著俘虜老神在在、冷靜漠然的面具臉崩潰了一瞬、露出了猝不及防的笑容後又竭力平復下去的滑稽場面。
弱點明顯的奴隸越是死不服輸,越能激起她的施虐欲望。
“很意外吧?你對疼痛不屑一顧,身體卻出乎意外的敏感啊。”
沒有給俘虜任何喘息時機,沙耶羅走到綠發女人的背後,十根手指貼在綠發女人裸露的腰間,留著長指甲的手簡直就是一只少了前鰲的螃蟹,每刮過一寸肌膚都像蟹行於沙子上一般留下一道淺而迅速消失的痕跡。
綠發女子顯然久經鍛煉,不止腹部有極具健美感的淺淺腹肌,腰間的肌肉也隨著張牙舞爪肆虐的手指刺激而激烈地收縮著,向沙耶加傳遞一種堅硬與柔軟並存的優良觸感。
健美的機體痙攣著繃緊了每一寸血肉,但肌肉無法阻隔機體主人與生俱來敏感又細膩的皮膚不斷地向大腦傳遞去癲狂的癢感,只能變成一種應激式的徒勞抗爭。
綠發女性名為麻生祗燐,經營著一間名為麻生祇的咨詢事務所,前不久,她在一次尋貓委托中碰到了一名名叫前埜光輝的男性,他聲稱自己沒有與自己有關記憶的“實感”,燐便主動提出要幫他找回模糊的記憶。
二人追尋线索,發現此事關聯到“青山制藥公司”,在潛入研究所進行調查時,燐因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觸發了紅外线警報。
被抓住的那一刻,經驗豐富的她當即對不遠的未來有了預想,迅速地准備了不限於繃緊肌肉、改變呼吸方式等方法減輕即將到來的疼痛。
但對方的手段卻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
平日里和咪咪消遣玩鬧中,燐在助手的手中嘗試過這種滋味,也深知自己受癢就會迅速進入無力發笑狀態,甚至會被體格只有十歲小孩水平的咪咪輕松靠著咯吱腰腹而輕松壓倒,可她從來都僅將此歸為嬉戲玩鬧的小伎倆,從來沒有將怕癢這一項弱點列為什麼值得重視的缺陷進行鍛煉。
腰間是強烈於玩鬧時數十倍的劇烈癢感,從來都只覺得這是增進友誼小把戲的燐隱隱意識到自己的傲慢似乎鑄成了大錯。
她低估了自己的怕癢程度。
小孩子玩鬧的把戲罷了。
燐在內心不斷重復這句話,希望通過自我催眠能讓從腰間傳來的、生平從未品嘗過的劇烈癢感減輕一些。
可越聰明的人越難瞞過自己,清晰的意識迫使磷更加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很怕癢”這個事實,一波接一波越來越強烈的癢感讓磷無計可施,理智鑄就的的瓶蓋松開了一絲縫隙,源源不斷地泄出漆黑的恐懼陰影。
她面容扭曲,高舉過頭頂的雙拳緊握,關節因掙扎發力而泛白,一條條堅韌的皮帶被拉扯延伸,直到約束范圍的極限。
無謂的抵抗強撐無法結束痛苦,只能進一步激發沙耶羅的施虐欲。
她越來越想徹底摧垮面前的女人,逼迫她流露出脆弱而崩潰的姿態了。
手指移開,腰間的奇癢消失,燐長長舒一口氣,然後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拘束台托著升高,筆直地抬離地面。
遙控拘束椅,讓燐的雙腿被迫凌空到合適的高度,沙耶羅走到磷赤裸的雙腳前,從拘束著雙腿的金屬底座兩旁扯出一些趾套,將磷的腳趾一根一根向後扳起,一一固定。
不安地搓動著腳趾的磷連做這個小動作的權利都被剝奪,變得更加焦躁,聰明如她立刻想到了一個更加可怖的可能。
不……只有腳底不能……
終究只是在心底默念這句話,多年積累的自矜死死遏止這句求饒的話。
沙耶羅一邊撫摸,一邊仔細地端詳起磷修長的裸足。
溫軟、細膩,足弓秀美,十根腳趾修長而圓潤,膚色膚質更是無可挑剔,在白熾燈下反射著玉般潤潔的光芒,趾根處的黑色趾套在周邊的白皙對照下更加顯眼,為這一對尤物增添了更多任人魚肉的無力感。
僅僅用兩根手指輕撫微微泛紅的腳掌,沙耶羅就產生了面前嵌入地下的拘束椅劇烈晃動,仿佛要把固定的地基都扯斷的幻覺。
隨著兩根留著尖銳長指甲的手指不停的在腳底游走滑動,兀自強行忍耐的磷被癢得咬破了嘴唇,鮮血從唇邊絲絲溢下,連雙眼都憋出了駭人的血絲,束縛她的皮帶與金屬拘束椅的鏈接處更是被力量拉扯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還是不要忍耐的比較好”
沙耶羅對美人染血的畫面沒有絲毫同情心,頑抗到底的獵物反而最大化地激起了她的施虐心。
兩根試探性的手指變成了一邊五根的最高規格,長長的指甲順著足底淺淺的紋路游走在門戶大開的腳底,磷只覺腳底仿佛墮入了從未體驗過的深淵,腳底的癢感超出了腰間體驗的數倍,腰腹之旅只是一個開端,卻很好地為腳丫的淪陷打好了鋪墊。
恐懼一旦衝垮理智,開始外溢,就會像瘟疫一樣感染心靈,再堅定的意志也會在惡性的循環里墜入黑暗。
腰間的前戲很好地迫使磷的理性承認自身極度怕癢的事實,足夠睿智給予了她無往不利的能力,也讓她比愚者更難欺詐自己,平生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既無力忍耐到底,清醒的大腦又無法忽視掉它的存在,加之深陷敵手,難以逃脫的只能任人折磨的處境……
局勢超出了磷的掌控,她無法預料接下來對方會對自己的做什麼,行為是否還在自己的忍耐范疇內。
未知感即是恐懼最好的溫床,一種從未嘗過的慌亂感攥住了磷的心髒,她的呼吸越發急促,眼神也不在冷漠而鎮定,如果不是趾套和皮帶的束縛,她甚至會蜷起腳趾,用腳掌互相遮掩,以求最大限度地躲避那雙造成恐怖癢感的雙手。
“還能忍耐住不發出笑聲,不得不說,你的意志和你的敏感一樣讓我驚嘆。”
沙耶羅用手指充分地享受了這雙柔軟而溫潤,仿佛絨質的裸足足足十分鍾,看著仍不肯就范的磷發出感嘆,並停下了手指施加的酷刑。
在這期間不停應激掙扎的磷如蒙大赫向脫水的魚一樣癱軟在拘束椅上,緊握的雙拳也松弛下來,無力地攤成雙掌。
兩把小巧的硬毛刷被沙耶羅握著 悄無聲息地貼上了懈怠的通紅腳掌。
以為得到喘息,毫無防備的磷唐突感覺到經過手指折磨而更加敏感的腳底仿佛被兩只碩大的蜘蛛扒住了每一寸腳底癢肉,它們毛刺刺的腿肆意地爬行在腳底一觸即崩的禁忌嫩肉上,劃過腳跟,弓,腳心,腳掌和趾縫趾頭的每一處肌膚,她下意識想伸出手去揮開盤踞在腳底的器物,可高舉捆綁著的雙手鞭長莫及,除了讓連接點發出更加激烈的吱呀聲外沒有絲毫效用。
突如其來的巨癢讓強弩之末的磷再也閉不住牙關,笑聲像瀑布一樣從嘴巴里傾瀉而出,失控的大笑讓極其自矜的磷泛起了惱怒與羞恥的激進情緒,可又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恐慌迅速衝垮。
越來越失控的生理反饋讓磷心中的恐慌像吹漲的氣球,垮塌的自制機構讓大笑再也沒辦法關在嘴里,慌亂又驚慌失措的笑容徹底取代了強裝出來的冷靜假面,讓磷成熟美麗的面龐因受破的大笑而變得滑稽而羞恥。
細密而堅韌的硬毛一次又一次無情地劃過腳底,磷的笑聲在空曠的大廳里肆意回響,一雙通紅發亮的雙腳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一直忽視,實質上卻根本觸碰不得的致命死穴被無數細小而尖銳的事物剮蹭,掃拭,爬騷;腳底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向大腦哀訴哭泣,並試圖將大腦也導向投降的一側。
最後的理智維持住了基本的尊嚴,即使笑淚已經干涸成了痕,連呼吸都開始斷續起來,磷也沒有求饒的意思。
從默然忍耐變成開懷大笑,磷的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只要這雙白皙修長而略有骨感的優美尤物還在魔爪之中,硬毛就遲早會讓這雙脆弱尤物的主人又哭又笑,屈辱地喊出求饒的話語。
不過,施虐欲達到頂峰的沙耶羅沒有那個耐心慢慢用刷子通過腳丫曲降面前的倔強麗人,她要通過另一種更加極端的方式加速這個過程。
左手的刷子換成了一根前端浸潤了水的羽毛,沙耶羅再次使用手術刀,一點一點割開了磷下半身的布料。
最後的秘密花園也暴露在空氣中,因分開的雙腿而門戶大開,一覽無余。
沾了不知道什麼液體的濕潤羽毛微微擠開了蜜穴一點縫隙,卻又不忙著深入,在細嫩的肉褶皺上橫衝直撞,勾抹點勒,每次“作畫”完畢後都會輕輕挑動門戶上方那顆小小的肉粒。
嫩白的腳丫在拘束帶的拘束下仍拼命地在方寸之間小幅度搖頭晃腦,一晃一晃地企圖躲避那只並沒有停下來的刷子。
只有腳踝擁有些微自由,思緒正常的人立刻就能判斷出逃脫不了靈活的手腕追蹤,不會進行無意義的躲避,意義不明的肢體掙扎正是燐已經因為受不了撓癢,因恐慌害怕而失去冷靜,陣腳大亂、驚慌失措的最好印證,無論燐怎麼搖晃腳掌,沙耶羅都能輕松追上其中一只只如玉般的驚弓之鳥,然後抵住被抓到的那只裸足狠狠地刷出回蕩在大廳里的“沙沙”聲。
雙腳還能依靠有限的活動范圍和沙耶羅的毛刷玩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門戶大開,失去雙腿掩護的蜜穴卻不能移動分毫,只能任那根不知道塗了什麼液體的濕潤羽毛隨意勾畫撩撥。
沾濕的羽毛前端濕漉漉地聚成一撮,其上詭異的液體剛剛碰到蜜穴的花蕊時,磷只感覺一股液體都有的冰冷感從陰蒂上蔓延而來,相較更讓她難受的還是浸濕後變得半硬不硬,觸感怪異的羽毛。
很快,燐就意識到了這種液體的厲害。
一種灼燒的感覺被羽毛撩過的地方迅速升騰,順著神經的傳導,像點燃了一個個烽火台一般,很快就讓磷渾身都陷入了這種怪異的灼熱感。
本就濕潤的下身開始淌出一些粘稠的液體,被進一步打濕的羽毛變得更加柔軟而凝集,一碰到蜜穴的嫩肉就會彎曲變向,然後像掃帚一樣掃過磷在媚藥影響下開始一塌糊塗的下身。
“這是最新的特效藥,測試的時候只需要那麼一滴,就能讓綁架來的千金小姐丟掉架子,迅速變成放蕩的母狗”
沙耶羅一邊解釋,一邊用羽毛不輕不重,不快不慢地掃拭磷的下身。
柔軟而細癢的刺激感直擊女性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無可比擬的撩撥逗弄感配合著越來越炙熱而渴望得到釋放的身體,慘笑的磷笑聲中很快夾雜上曖昧而斷續的呻吟。
“這聲音不是很好聽嘛,不要壓抑自己,順從欲望,享受歡愉吧。”
沙耶羅看著眼前被牽著鼻子走,馬上就要屈服於歡樂與撓癢的磷,給了她又一個深長的吻。
五個小時後
“噫哈哈哈,哈哈哈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哦哦!又要去了!”
磷的腿被繼續抬高,為了方便沙耶羅在一邊對她進行搔癢的同時,一邊用假陽具奸淫她。
這根新式的穿戴式陽具頭部添加了能強烈震動的功能,其長度更是能一直頂到子宮口,五個小時里,磷不間斷地品嘗著子宮口一邊被陽具震動,一邊被塞滿整個通道的粗大陽具抽插的感覺。
當然,雙腳也少不了被騰出雙手的沙耶羅照顧。
無需其他的器具,沙耶羅十根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指就是最大的殺器。
這五個小時里,沙耶羅用她的指甲品嘗了燐每一寸肌膚,從大腿根部一直抓撓到燐無毛的腋下,最開始,燐還能勉強維持住心神,可無邊無際,看不到盡頭的瘙癢與持續不斷被奸淫的屈辱潮吹地獄很快就摧垮了她最後的希冀。
更別提沙耶羅還有更狠辣的手段
十個小時後
事實證明,讓一個人想要而得不到,比讓她受盡折磨,恥辱地出丑更能徹底地雞柳她的心靈。
經歷了五個小時的不斷撓癢與強暴逼迫的高潮,燐完全脫力,開始哀求沙耶羅不要再用那根恐怖的、會震動的假陽具強暴她。
最後一絲自尊讓燐不願再在敵人的手中一邊發出恥辱的嬌笑,一邊潮紅著臉呻吟著被敵人強暴到高潮。
沙耶羅第一次答應了燐的請求。
她很快就讓燐明白,這個請求有多愚蠢。
沙耶羅拿出了一罐之前使用過的媚藥,罐子里的卻不是之前浸潤羽毛的液體,而是類似香膏的固體。
僅僅聞到外溢的甜膩香氣,燐就有血脈噴張,成熟的身體不自覺地渴求歡愛的感覺。
沙耶羅用指甲挑起一點“香膏”,毫不留情地抹在了燐的陰蒂上。
燐感覺到不同於灼熱的奇癢在私處爆發了,整個蜜穴,尤其是被直接塗抹的陰蒂猶如掉進了螞蟻窩,正在被數千只渾身發燙的螞蟻用大鰲啃噬著腳跟每一處肌膚。
癢!鑽心的癢!
隨著藥膏與空氣更進一步接觸,讓人癲狂的刺癢從蜜穴每一寸每一毫肌膚上傳來。
蜜液像開關壞掉的水龍頭,即使沒人觸碰也不斷地從蜜穴里涌出,甚至在地上流出了一灘行啊小小的水窪。
燐幾乎赤紅了雙眼,爆發出被抓以來最瘋狂的掙扎。
她想並攏雙腿,她想伸出雙手,她想哪怕能伸出舌頭,自己舔一舔那個地方也好啊!
鋼鐵和皮革狠狠地扼殺了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無論燐陷入了什麼樣的瘋魔,她的癲狂並不能改變物質世界。
越來越劇烈的刺癢讓燐幾次險些暈過去。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藥膏的效果越來越強,尊嚴理智和矜持早就被燐拋到九霄雲外,現在的燐只剩下一個渴求。
“誰來幫我釋放一下”
沙耶羅看著身下一塌糊塗,口水甚至淌到了漂亮的鎖骨上,在潔白的胸前都拖出了一道水痕的燐,根本沒有幫她解脫的想法。
沙耶羅重新拿出一支沒有被浸濕的羽毛,用羽毛搔起燐淫液長流的蜜穴。
硬羽毛掃確實能減輕一點濃縮媚藥帶來的刺癢,可硬羽毛剮蹭帶來的癢感並不會被抵消掉,燐一邊期待著硬羽毛多多光顧以便減輕恐怖的刺癢,另一方面又因為硬毛刮過稍微紅腫的私處嫩肉帶來的更加劇烈的刺激而不由地繃緊全身,流出更加大量的愛液。
羽毛很快就被打濕了,沙耶羅沒有更換一支的意思,變軟的羽毛連暫時的舒緩都無法提供,反而因為更好的挑逗效果讓燐渴求摩擦的蜜穴更加激烈地淌出蜜液。
沙耶羅用這根羽毛足足調教了燐四個小時,期間,她不斷地往燐的蜜穴上補充催淫膏。
自尊、矜持與羞恥心已經被燐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甚至開始用媾和姿態向沙耶羅索求,求她狠狠地用手指撫摸,用假陽具插入自己被塗滿了媚藥卻放置起來的蜜穴。
“求求你,沙耶羅大人,哪怕只是撓我的癢癢,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
然而以極其卑微的態勢哀求得到的搔癢許可實則也只是飲鴆止渴。
看著燐已經徹底屈服,沙耶羅放出了實驗室里本身就關押著的失敗實驗體們。
五只實驗體被放了出來,這是燐身邊的空間一次能擠下的極限
通過釋放不同的信息素,女魔頭輕而易舉就能讓失去智力的實驗體們隨時處於對磷的腳丫癢肉發生興趣與對交合產生興趣兩種狀態之間。
沒有沙耶羅的控制,實驗體們絕對不會觸碰燐已經泛濫成災的下身,即使只需要某一只行差踏錯的實驗體用那粗糙的表皮刮蹭一下,燐就能翻起白眼,心花怒放地迎接夢寐以求的巔峰,在沙耶羅改變實驗體的狀態前,燐也絕對沒有機會發泄欲望。
實驗體粗糲的手指偶然掃過幾個關鍵的穴位,確實能給磷帶來一陣酣暢淋漓的歡愉刺癢,可單純的搔癢並不足以產生使人高潮的快樂
粗糙的手指擠滿了磷的腳底,爭先恐後地愛撫這雙觸感非常符合它們本能喜好傾向的柔軟雙腳,磷能清晰感受到紗紙一樣的實驗體皮膚掠過自己因藥物改造而風吹都會癢得發抖的腳掌腳心,帶來一陣陣激癢。
但實驗體力道不一,無規律地按壓帶來的快感時深時淺,且稍縱即逝。
這根本無助於緩解那種無以發泄的苦悶。
仍在大發神威的藥膏折磨得磷下身不斷向地板滴答著半粘稠的透明蜜液,陰唇閃爍著水光,卻永遠止步於巔峰前一刻的絕望境地。
磷在巨癢與令人窩火的一线之差中仿佛跌入了最炎熱的地獄,大腦變成一團漿糊的她失去了基本能力,只會隨著實驗體們手指的催促發出本能的呻吟與慘笑。
她一頭柔順的綠發在高強度的折磨中被下意識的掙扎帶來的淋汗打濕,虬結成一塊一塊發團,東一綹西一撮,散亂地貼在本身就被各種液弄得一團糟的俏臉上,更為這張嘴角抽搐,掛著無力而淒慘的慘笑的崩壞臉帶去了更上一層樓的凌亂髒汙之感。
不斷地掃拭腳底的實驗體手指不僅不能解決高潮問題,還會因為一次又一次止步門前,通過腳丫的高潮寸止積累出山呼海嘯、幾何式倍增的欲望,敏感度經過數小時調教沒有絲毫下降的腳丫被又澀又糲的手指不斷摩擦每一條紋路帶來來的難言巨癢,連續幾個小時的如此折磨下來,磷再一次感受到那種肺葉火灼般生痛、喉間滿是血腥、怎麼喘息都吸不上氣的絕望窒息感。
屈辱的低三下四反而換來了作繭自縛的下場,在腳底奇癢,下身永遠止步高峰之前的苦悶感覺中,磷只覺得肺部的空氣一絲一絲被壓榨出外界,紊亂的神經系統卻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吸氣,只能一點點地感到自己的喉頭腥甜越來越重,呼哧聲越來越低,眼皮也隨之發沉,帶著視线也逐漸昏暗下來……
正當磷認為自己要在無法發泄的苦悶里走向終末時,卻突然身下久違地接連不斷地傳來一陣一陣欲求不滿的身體難以抵御的快感。
就像瀕死的魚兒得到了一攤混雜了興奮劑的水,雖然捆綁帶嚴格地限制著她扭曲肢體的尺度,在快感的刺激下,回光返照的磷還是爆發出了扯得拘束帶狠狠繃直的力量。
終於有物體捅入了她泛濫已久的下身了。
單純針對腳底的瘙癢不能減輕一點這磨人神智的苦楚,反而會將這種苦楚推向另一個高峰,而現在,磷只覺得自己每一根神經末梢都飛上半空,早已吐在唇邊的舌頭與淌下的眼淚口水充分地佐證著磷臨別的釋放。
在沙耶羅的調控下,給予磷最後恩賜的實驗體是一種奇特的變種,這種實驗體的肉棒不止雄壯宏偉,還增生出了可怖的觸手,這些觸手在棍身捅入磷的蜜穴後會自動纏繞周邊的事物,它們盤旋在蜜穴入口的外壁上不斷剮蹭著肉壁,甚至還會精准地找到那顆最敏感的花蕊,將它包入成團的細小觸手內不斷的包裹摩挲。
這是任何女性都沒嘗試過的頂級感受,下身一浪一浪洶涌澎湃的快感,混雜著從腔體內向外發散,由內而外的體內受癢,像興奮劑一樣刺激著瀕死的磷,使她的大腦突然加倍地清醒,其他的實驗體也不會錯過這場盛宴,雙手枯糙得如同老樹皮的它們不會受到專門針對觸手肉棒實驗體信息素的催發,仍將嬰兒肌膚般細嫩而白皙的雙足視為本能衝動的對象,以機械但刺激的手法繼續挑逗著磷的雙腳。
雙腳傳來的巨癢稍遜色於下身的排山倒海,但二者的存在並不矛盾,粗糲的指皮帶來的硌物感與呈面式摩挲有種強奸腳底的感覺,反而挑逗起更多的欲求,輔助著下身的歡愉,燐的下身被觸手肉棒二合一攻擊,腳丫又幾乎同步地傳來混雜著舒適與巨癢的微妙感覺,雙眼翻得見不到一點黑色,舌頭痙攣著歪歪斜斜地搭在嘴角旁,淌出嘴唇的根本不是口水,而是預兆著危險的白沫。
她就像一個被玩壞的玩具,在向櫥窗外的沙耶羅展示著自己的失態恥辱與再次瀕死的悲哀。
臨門一腳已經踹出了無數次,磷在死亡线前噴泄著,被觸手肉棒和腳丫撓癢推上了一次又一次渴求已久的頂鋒。
沙耶羅將實驗室內的信息素濃度再次提高,磷腳邊的實驗體立刻發出癲狂的哀鳴,枯指快速地刷著磷已經一片通紅,被汗液潤得能反射光芒的腳底,帶著觸手肉棒的特殊實驗體也加快了抽插磷的速度。
包裹蜜蕊,剮蹭外壁,全方位照顧磷下身的觸手們也跟著宿主的情緒變化而異常亢奮起來,包裹住蜜蕊的觸手甚至產生了微小而超高頻的震動,早早繳械的蜜蕊在刺激下不知疲倦地分泌著漫出觸手的粘稠蜜液。
磷又笑又叫的聲音隨著信息素的濃度上升提高了數個分貝,早已經神志混亂的她釋放著生命最後的能量,用破銅鑼似的嗓子放聲啞笑呻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又一次高潮後,燐甚至開始語焉不詳地感謝起沙耶羅的大恩大德,感謝她滿足了自己的乞求,幫她擺脫了永遠無法到達巔峰的苦難,還斷斷續續地懇求抽插的速度再快點,撓癢的頻率和力度再大點……
磷又一次迎來了她的終焉,死前的最後一次高潮中,達到最高效率的實驗體以及活躍度到達峰值的觸手們共同發力,同時刺激磷的腳掌,腳心,花蕊,蜜穴和腔內,磷的秘處迎來了最盛大的一次高潮,竟然像噴泉一般噴濺著液體,順著兩股如雨般淋在下方早就積起水窪的金屬地板上。
隨著壯麗的高潮結束,這一場盛大的游戲帶著磷的生命一起落下帷幕,特殊實驗體本能地抽出觸手肉棒,將乳白的濁液射在了高潮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的磷的腹部。
拘束台上只剩下一具吐著舌頭翻著白眼淌著口水,面部歡愉又痛苦、矛盾扭曲的髒汙屍體。部分次級神經沒有完全死亡的磷的肉體仍在機械地痙攣著,汗液、蜜液、過度快感造成的失禁漏出的些許尿液,以及實驗體射出的白濁雜七雜八地混雜在小腹和下身處,聚成娟娟細流向地板流去。
雜亂而粘練的綠發下是一雙徹底失去了光芒的眼睛,沙耶羅走進實驗室內,解開束縛著屍體四肢的束縛,將屍體拖動到地上,擺玩偶似的將未僵硬的屍體擺成雙腳m字打開,雙手比著剪刀手分放在凝固在高潮臉表情的臉龐兩邊,然後按動快門,將這個姿勢的磷拍了下來。
不用考慮屍體的感受,排量不小的水槍很快就很快就將磷身體上的汙漬衝洗干淨,沙耶羅並沒再將磷重新綁上拘束台。
實驗室里還有很多奇特的拘束裝置,沙耶羅抱著磷,來到了一個兩米高的鐵架下。
鐵架上垂著數量不少的繩索,在下屬的幫助下,沙耶羅將還在復活中的磷懸吊式捆在了半空中。
燐的腳腕,小腿,大腿根部,膝蓋彎曲處都有向上的支撐繩索,腳腕處的吊繩稍低於膝蓋而高於大腿根,上半身雙臂上舉,從手腕處吊起,露出光潔無毛的腋下,下半身的姿勢類似於字母w,雙腿大大分開,分別吊在軀干的兩側。
最後一張照片,沙耶羅打算用拘束的姿勢。
換著方向和距離拍了數十張相片,沙耶羅滿意地放下相機,准備招呼人把這具沒用的玩具裹進袋子里扔掉。
就在這時,本該了無生氣的屍體,雙腿竟然微微一顫。
沙耶羅以為自己看走了眼,但毫不知情的燐漸漸醒轉,困惑地在繩網的束縛中掙扎著。
又是一段在燐的意識里無比漫長的幽暗,久到讓她再次模糊了新近的記憶後,麻祇生磷墨綠的眼眸再起煥起光彩,內髒本來缺氧造成的不可逆損傷再次變得完好無損。
這才是她最大的底牌,撓癢、缺氧、屈辱和求而不得的高潮,都沒能讓她徹底的絕望。
最後的妥協求饒與恥辱發言更偏向於受不了寸止和撓癢的酷刑,希望對方加速自己的死亡而順水推舟的計策。
“……!”
燐從來沒有意料到有人會對屍體五花大綁。
一顆心徹底沉到谷底,無論對方出於什麼目的拘束一具屍體,當面展現了完全復活過程的她也不可能通過死亡逃脫了。
真正失去了所有手牌的燐,久違地重新回憶起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孩提時代。
還是小鬼的她在角落里翻石頭時翻出了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
退無可退的慌亂引發了真正的手足無措。
目睹這一切的沙耶羅先是目瞪口呆,然後爆發出了一陣歇斯底里的笑。
過於突然的狂喜擊中了沙耶羅的心,讓她全身肌肉都亢奮到不受控制地痙攣,甚至導致她失態地跌坐在地。
她追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追求永生不死,但窮盡了心機也只是踏出了勉強的一步。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一場普通的捕獲入侵者,一番泄欲毀掉對方生命後單純滿足於變態癖好的屍體拘束竟然讓她碰到了一件最夢寐以求的事。
一朝得償所願的沙耶羅一時竟無法從地上站起身來,竭力平復了好久之後才勉強起身,走到燐的身前。
“我要玩弄你,折磨你,挖掘出你身上所有的秘密,直到時間的盡頭。”
沙耶羅用近乎夢囈的音調說出了這句話,撫摸了一下燐的臉頰,然後注入了一管藥劑,讓她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燐發現自己仍以同樣的姿勢拘於先前的位置,只不過拘束自己的繩索變成了奇怪而柔韌的皮帶。
鐵架上垂落的皮帶上有各種各樣的精細的力敏、熱敏、光敏和電位變化感應裝置,磷的這次死亡經歷從重量、溫度、生物電流變化等等數據都被精確收集,落入研究人員的手里。
“你的死會帶給我更多東西。”
沙耶羅在悠悠醒轉的燐耳邊吐出了擊碎了她心防的語句。
“不……不要…”
聰明如她迅速洞悉沙耶羅的意圖。
她要把自己當做真正的、永遠不會壞掉的研究道具,一直重復將自己折磨致死的研究過程。
直到她完全洞悉了復活和永生的奧秘。
“實現了永生後,你依然會作為玩具存續下去哦~”
更加絕望的話從對方嘴里說了出來。
看著燐恐懼的臉,沙耶羅毫不掩飾地大笑起來。
每一次復活,磷都會以失去相當部分的記憶實感作為代價,必須通過相對漫長的休整,實感才會重新出現。
所謂的“失去實感”,記憶並沒有消失,但大腦或者靈魂會發生微妙的變化。
本人再一次瀏覽自己的記憶,即使能確定這是自己身上發生的,也會產生出一種“別人的經歷”般冷眼旁觀,沒有絲毫情緒繼承的旁觀感。
磷很討厭這種感覺,甚至對這種剝離的荒謬感有著刻骨銘心的畏懼。
所有的歡笑痛苦悲傷和感性上的進展收獲,都會變得像紀錄片一樣漠然。
人可以主動剝離“自己”去審視自己己的經歷,但不能接受被強迫著永遠這樣。
之前被撓癢到斷氣、被羽毛挑逗得丑態百出、哀聲求饒、被曖昧而挑弄的撓癢禁錮在高潮前不得寸進而搖旗投降的羞恥回憶經歷,又全部只剩下圍觀陌生的人出丑受辱的旁觀情緒了。
每一次重生,就連肌肉都不再記得之前的苦難留存的記憶,感知上的抵抗更是無從談起。
圍觀別人的受難是增長不了自己的精神抗性的。
沒有了屈辱回憶的實感,再次復活的磷重新取回了她的冷靜,矜持,自尊和睿智。
沙耶羅再次放出了一群實驗體,自身也加入了戰場。
她的身上塗抹著會讓實驗體誤認她是同類的液體,所以毫不懼怕這些家伙會攻擊自己。
被吊在半空,雙臂上舉雙腿張開的燐像晾曬熏肉一般掛在半空,身邊圍繞的數具行屍走肉般的實驗體。
燐環顧四周,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前埜君?!”
話音未落,她就無法遏制地被自己的大笑狠狠打斷了。
飛速滑動的舌頭來自另一種怪異的實驗體,它們的舌頭異常的肥大,上面還有比正常人更加大量的細密絨毛。
燐的腳趾並沒有被束縛,所以能不斷地搓動著,因為失去了實感,所以她的服從也一並消失,正如剛剛接受撓癢調教的普通人一樣激烈地抵抗著。
開腿拘束的姿態讓燐無法用一東一西的兩只腳丫互相掩蓋,抵抗這些奇特舌頭的舔舐,只能徒勞地蜷縮起腳趾,將漂亮的腳掌蜷起一道道肉紅的褶皺
可四根舌頭來回舔舐下,這種抵抗是杯水車薪,實驗體看不見面前這雙難受得前後搖曳的尤物,純粹通過觸覺反饋行動,燐越是癢得渾身顫抖,皺起雙腳,瘋狂舔弄通紅一片的腳底的實驗體們就越像受到了獎賞似的興奮起來,加速用長而柔軟的絨毛肉舌探索肉皺中間凹下去的足肉山谷,將它們壓下去一個接一個肉坑,帶出一道又一道一瞬即逝的舔痕。
腋下也是這一群舔食者的天下,粗長的舌頭一點一點地掃描著每一寸腋下的肌膚,高舉的雙臂讓燐完全無法夾緊它們,只能完全暴露在舔食者的舔舐下。
不……要再撓癢了,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燐面容扭曲地露出痛苦的大笑,每一下來自舔食者的舔舐都會導致她五官更加嚴重的皺緊在一起,丟失的實感讓她並沒有失去下意識抵抗的勇氣,但理性判斷催生的恐懼讓她發了瘋似的想抽開雙腳,夾緊腋下,皮帶的束縛並非完全剛性,一定的伸展性能讓燐在發力的情況下能將腋窩夾緊一點,腳丫抽開一點,雙腳往中並攏一點,這些手段讓她得到了一些渺茫的希冀,但很快就因為持續的受癢而泄力,重新被皮帶將手、腳、腿再次拉得在攻勢下暴露出所有的弱點。
兩腿中間不斷抽插著燐早就被沙耶羅塗滿了媚藥的小穴的,是伙伴前埜光輝。
他還保留著殘余的理智,抽插的動作略微抗拒,甚至會斷續地向燐道歉。
可殘存的意志無法令他抵抗信息素帶來的本能驅使,增強過的肉棒並沒有拔出,仍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著燐的小穴。
奸淫好心的燐小姐,背德感竟然讓他身下的物體越發膨脹起來。
燐被好友奸淫著,重啟之後完善的理智仍能支撐她抵抗媚藥的效果,維持住道德帶來的、被熟悉的人看光並玷汙身體的羞恥與荒謬感。
她感覺與光輝接觸的下身在羞恥與抵觸的加成下愈加發熱發燙,反而更加迎合著一推一抽的肉棒更加火辣,更加酥麻。
“原來你是這種女人,被同伴奸淫反而更加有感覺的類型?真是比我還變態下流啊。”
站在身後肆意地捏著燐的雙乳,將它們揉得凹陷變形,迅速充血挺立的沙耶羅看到了愈發狼藉的燐的下身,開口嘲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嗯啊哈哈哈哈,住哈哈哈哈哈住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枝亂顫的燐憤怒地用斷續的詞匯回擊著沙耶羅的嘲諷,可對方充耳不聞,繼續用熟練的手法刺激著燐規模不小的胸部,逼迫她露出更多的恥態。
燐狂笑著,呻吟著,身體逐漸適應了舒適,開始默契地做出反應,這些反應讓她自責,讓她感到羞恥,逐漸錯亂的神經中,她開始考慮沙耶羅的嘲諷。
我真是那麼淫蕩墮落的女人嗎?
前埜君的肉棒,真的好舒服。
七個小時候。
燐的臉上套上了氧氣面具,沙耶羅覺得缺氧而死太快速,無法有效記錄數據,她甚至注入了兩次興奮劑,以延續燐的存活。
前埜光輝激烈地向燐的小穴內射出了不知道第幾次精液,白濁甚至隨著他的抽插,從燐的小穴里溢了出來,混雜著淫液流到了地上。
舔食者不知疲倦,盡心盡力地用舌頭繼續刺激著已經笑不出聲,有氣出沒氣進的燐。
隨著沙耶羅手指的舞動,又一道乳液順著她的手指流了下來,被改造過能不知疲倦射精的前埜光輝也再次吐出精華。
他沒有再內射燐,而是抽出了已經裝不下更多靜夜的肉棒,將白濁射在燐的小腹上。
隨著心髒的再一次痙攣,燐弓起背,迎來了最後一次同時進行的噴乳和高潮。
氧氣和興奮劑不能永遠地延續她的生命,麻生祇燐瞪圓了摻雜著恐懼和絕望的雙眼,在全身的抽搐中變成了一具嘴角淌著口水,腰腹間粘著白濁和透明,還混合著雙乳流下的乳液的髒汙屍體。
一切都結束了,但不是對於燐而言。
她會再次醒來,再次滿懷憤怒地抗爭,再次在愛撫和抽插和撓癢中高潮狂笑,恐懼而自我懷疑,最後再一次走向終末。
再次毫無希望地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