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勝利與之前的日常
子夜,路明非抬起頭,看著窗外,被焊死的窗戶外看不見天空,只有黑漆漆的另一道牆壁,他懷疑這里也許是某個冷戰期間的核避難所,甚至是類似於卡塞爾學院裝備部那足以抵抗鑽地彈頭的大型秘黨設施;證據便是,他此刻能聽到某個地方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也許是某條循環用的水管斷裂的緣故,此外,盡管為了迎接他而臨時裝修過,但牆角仍舊有著些許開裂,手指觸碰上去有怪異的冰冷與潮濕感,顯然整體處在地下。
他的聽力與視覺仍很靈敏,這大概是某種後遺症;作為世上最為接近“黑王”尼德霍格的存在,與那個始終自稱小魔鬼的存在合為一體,在聚變的燦爛光焰中與它展開從平流層直至電離層的,如同基督教末日審判中所描述的,令山和海都挪移,離開本位的戰斗——直到他撕裂那個存在的腦顱,身負重創的躺在砂岩無數次融化又凝固,變得平滑如鏡的地面上,將那具因失去全部生命而化作龍骨十字的屍體抱在懷中,他甚至都未敢相信自己真正取得了這場龍與龍的終局之戰的事實。
只是終局之戰後的一切永遠不會像電影中描述的那麼美好,尤其是,那個本該舉起無限手套,大喊著“I’m iron man”然後化作塵埃的,解決了一切的英雄,現在碰巧還活著,並且更加碰巧的失去了力量的時候。
英雄的歸宿就是被最後一顆子彈命中犧牲,他自嘲的想著,不過,他並沒有如何後悔。
“Sakura——明天的聽證會上,哪怕是直接殺了那些秘黨長老,我也會保證Sakura不受傷——”
屏幕上有了些裂紋的iPhone,或者說小魔鬼留給自己的遺物上,一條語音信息。他長按屏幕,將其轉化為文字,只是不敢去聽她的聲音。
他毫不懷疑她會為了自己殺人,繪梨衣從來便是善惡觀念很模糊的女孩,一個直截了當的死亡命令,便讓一整條街的暴走族化作破碎的屍塊;而那個時候,他和她甚至還沒有相擁過。
只是秘黨長老們情知繪梨衣心有所屬,又怎會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下?
他勾起嘴角笑笑,但隨即,他慢慢將手伸向手機,一字一句地敲擊著回復,敲擊完又刪除,隨後再敲擊,而最後發送的,是一條短短的語音,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每一句話和每一條信息都會被監視,也許這個房間里便有數十個竊聽器,盡管他表面上配合了一切檢查,得出了安全的結論,但仍舊會有數以百計審慎的目光盯視著他的一切,為了防止他仍舊擁有著龍類的力量,亦或是龍類的心。
“別傻,肯定會沒事的。”
——隨著他的短短一句語音,更多來自繪梨衣的語音隨之而至,60s,60s,58s,他沒有再一一點開,只是閉上眼睛,躺在那張被鋪設得分外整潔的雙人床上。
為他鋪床的人是個年輕的女孩,大抵是目睹了那如同神話般的戰斗中的一員,她沒敢與他說哪怕只言片語,只是在路明非忍不住咳嗽一聲時,顫抖著完成了全部工作後脫兔般逃開。
也不知道做神有什麼意思,他自嘲地想著,將手機壓在自己的枕頭下,懶得關燈的年輕人用另一個枕頭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隨即,他聽見輕盈的腳步聲。
也許還比不上凱撒使用言靈時的聽力,但在如此安靜的情況下,他仿佛能夠從那極輕的腳步聲中,聽出那個人的體型。
應該是女性,不算高挑。為自己抽血的護士換了人嗎?還是說來的人不是護士,而是某個做好了秘密將自己處決的准備的殺手?在【尼伯龍根計劃】中經過了大量鍛煉,又接近了那至高的神座之後,哪怕已失去了血統,他仍不認為自己在一對一的戰斗中會輸。
可他也不願再戰斗了,所以年輕人只是躺平,閉上眼睛,聽著門外的敲門聲。
從手機上看不到時區,但牆上的鍾表指向了夜里十一點。這不是個該和客人談話的合適時間,他打算裝睡,但敲門聲始終不停,最後,在一聲自己格外熟悉的,兼有冷淡和溫柔的聲线中,門鎖無聲的滑開。
“…….零?”
嬌小素白的麗人的確就站在他面前。如同雪般潔白的肌膚被慘白的燈光映襯到幾乎透明,但即便如此,她看起來也是如此美麗。
她是要……帶著自己逃跑麼?
在自己能做出什麼反應之前,零腳步輕盈的上前,默默坐在自己的床邊,俏臉微微側過,看向倒在床上的自己,不可思議的,路明非從這雙水晶般的眸子里看到了濃烈的情感,而他,也下意識的想要伸出手回應——就像是已經陪伴了自己漫長時光的某人,從記憶的碎片里掙扎著伸出手。
“明非。”
她的聲音很輕,似乎這還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在前往黑天鵝港的路上他們幾度出生入死,彼此相互依偎著取暖的時間絕不在少,並肩戰斗時,甚至用眼神交流便能傳達彼此的意志,仿佛已相伴漫長時光;直到最後他們面對黑王,秘黨在那驚人的威儀面前或是逃離或是當場放棄抵抗,只有她一言不發陪伴自己到最後,但直到此刻,在自己的心中,她的形象仍舊是可靠的戰友多於異性。
只是今夜的她仿佛格外美麗,冷若冰霜的容顏似乎染上些許紅暈,路明非有些看得呆了。
“啊游擊隊員,請帶我走吧,我實在不能再忍受~”
——自己那相當平凡的歌聲一響起,路明非就有些後悔,說慣了白爛話的他,哪怕是心中有千百種綺念,嘴里亦是胡編亂造一通,就像是為自己戴上一張小丑面具,而小丑面具後真正的臉便不會因遭到嘲笑而受傷。
不可思議的,零真的在這活躍氣氛的歌聲中笑了起來,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春日里的冰雪融化。
“那個……對不起啦唱的不太好,我,我就是突然有點想唱這首歌,完全沒有想跑的意思——”
他轉轉頭,朝向他想象中的竊聽器位置,就像是辯護席上的辯護律師般惶急的揮動雙手——可那雙手被一雙更加纖細,卻不可思議的溫暖的嬌小手掌握住了。
隨即,那雙手觸碰到了他僅僅在夢境中觸碰過的事物——屬於女性的酥胸。
零臉上淺淺的笑容並未消退,路明非下意識地動了動指尖,很顯然零並未穿著胸衣,隔著那薄薄衣料的保護,他能夠格外明確的感受到那對酥胸的形狀,就如同吸附著自己的指尖一般,讓他忍不住再多撫摸揉弄一番。
只是在最初的興奮之後,恐懼隨即浮上心頭,他下意識地想縮回手,可在麗人那纖細卻格外有力的手掌下,他象征性的動作完全沒能將手扯動——甚至,零輕輕挺動自己的乳峰,配合著年輕人的手掌握住胸部的動作的一瞬間,路明非的腦海中,便只剩下了女性的胸部是何等美好柔軟,以及那薄薄的乳貼是何等礙事的事實。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零輕聲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也是像現在這樣,躺在一張床上,被牢牢看管著,可你還笑個不停,還唱了段莎士比亞的戲劇給我聽。”
——不,我想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舞會上,我和某個留級多年的大哥如傻瓜般共舞,只感到一切都一塌糊塗時……
可他說不出來,就像是他的某個此刻已不復存在的部分賤笑著提醒著他,錯過了,可就不再有機會了。
零放開了路明非的手,輕輕蹬掉足底的高跟鞋,她的嬌軀被一件薄薄的吊帶所包裹著,為了遮掩吊帶而披上的潔白紗衣讓她顯得性感而不失優雅,此刻,伴隨著她的指尖輕輕扯動,紗衣也從她嬌小的軀體上滑落,她輕巧地騎坐在路明非的腰際,指尖掃過自己垂落到肩頭的金色秀發,以此刻的角度,路明非能夠再清晰不過地目睹眼前麗人那對被薄薄吊帶勾勒出的嬌挺乳峰,以及那纖細的脖頸與鎖骨,還有僅僅被吊帶保護著的赤裸香肩和撐在自己胸膛上的玉臂。
“那個,零,我,這,這是強奸——”
話一出口他下意識地想抽自己一耳光,處男是種多麼糟糕的存在啊,哪怕有可愛如天使般的女孩投懷送抱,他也沒法理所當然的接受。
零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可是,隨即,她臉上的笑容更加明艷了幾分,指尖輕輕扯動路明非睡衣的紐扣,指尖輕輕滑過男人赤裸的胸膛的瞬間,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的那根陽物,便以驚人的速度膨大了起來。
“是啊,是還你的欠債哦。”零輕聲說,“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被你粗暴的對待了……所以,我也要像那樣,粗暴的對待你。”
盡管嘴上這麼說,零指尖的動作卻分外溫柔,用食指蘸取了絲縷唾液然後輕輕勾動年輕人那充血的乳尖的同時,她用另一只手慢慢將一側的吊帶拉下,路明非的眼神,也就被牢牢吸引在了那慢慢下滑的吊帶裙裝上。
——路鳴澤你都干了些什麼,你哪還算是人!
腦海中大吼大叫著批評過去的自己,路明非的聲音也變得囁嚅了起來。
“至少等到出去之後……這里肯定有不少監控——”
“明非,是在想著我的身體,不能給別人看嗎?”零的聲音顯出某種勾人的魅惑,“沒關系。在黑天鵝港,已經有很多人看過我的身體了。我就連一分鍾都不想再等…….我愛你,明非。”
就像是已經期待說出這句話千百次般,那聲音平靜得仿佛一塊透明的冰,入手卻灼熱到不容置疑,話音與吊帶裙一同滑落。
少女的指尖輕巧地揭開乳貼,那幾乎沒有色素沉著,顏色極淡的粉色乳尖,此刻已因為充血而泛起艷麗的淡紅。俏臉微微浮現起紅暈的她,就像是為了顯示出自己的身體一般水蛇般扭動腰際,讓那件褪至腰際的吊帶慢慢滑落到腿彎,再被拋棄到床的一角,那嬌小卻艷麗的女體,也便完全處在了路明非的視线范圍中。
再也沒有任何值得猶豫的事,他勾住了眼前人的脖頸,仿佛理所當然,仿佛零已經像這樣擁抱過他許多次,仿佛他也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期待著彼此的肌膚相親。
“我們會不彼此拋棄,不彼此出賣…….直到死亡的盡頭。”
他的聲音里帶著顫抖,盡管從沒有自己說出這句話的記憶,可是,本就是一個人的他們,面對著同樣的女孩,不約而同的說出同樣的詞句,即便那另一人此刻已永久消失,但長久的契約仍將存續,直到死亡將他們分斷,仿佛蒲葦堅韌,仿佛磐石不移。
“嗯。”
聲音里帶著很輕的鼻音,零將臉頰埋在男人的枕頭中,那對酥乳輕輕摩擦著他同樣赤裸的胸前,帶來一陣陣溫和且美好的感觸,與冰冷的印象不同,零的身體溫軟如暖玉,粉唇親吻過年輕人的胸膛,一路向上直到鎖骨與脖頸,而那赤裸的美背也就伴隨著吻的上移而輕輕扭動著,路明非下意識地用雙手環住她的背脊,將那床被子向他們的身上拉了拉。
他回應了那份愛,便產生了相應的獨占欲,他絕不希望此刻自己懷中的嬌艷裸體,也被環繞著自己的監控所觀看到,即便此刻,他唯一的念頭便是在零的嬌軀上肆意凌虐一番,發泄自己全部的欲望。
——麗人的吻繼續向上,在男人的脖頸上留下淺淺的吻痕與水跡,然後是他的臉頰,兼有憐愛與虔誠的親吻讓零的俏臉緋紅,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在心愛之人的面前也同樣會露出軟弱的小女兒態。
過去,她從未露出過這種姿態,她要活著,始終對那個人有用,沒有用的人會被拋棄…….而此刻,在那個人不再熟悉,卻又分外熟悉的懷抱中,她確信,自己再也不會被拋棄了。
“明非,是害怕我被監控看到嗎?其實,不會有監控的哦。”
酡紅的俏臉上仍舊是平靜的表情,只是聲音里多了幾分調笑,她將指尖伸到路明非的面前,淡淡的電流從其上流過。
“蒼雷支配——呼,是相當有用的言靈呢。今天晚上,我們不會被任何人打擾…….無論明非想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欣然接受哦?”
隨即,粉唇慢慢湊近,與路明非的唇緊緊相貼,伴隨著兩人的指尖相扣,舌尖也隨之纏繞在一處。
“嗯……啾…....”
冷若冰霜的佳麗,在床幃間不可思議的充滿了侵略性,少女用手指反扣住青年人的手掌,一雙緊致修長的大腿隨即纏繞上了路明非的腰際。
身為處男的年輕人看過相當之多的色情制品,然而這對於親吻的熟練度於事無補。
而零也從未親吻過他之外的人——只是,在那個此刻已經化為灰燼的黑天鵝港里的吻中,她記下了他嘴唇的觸感,和此刻毫無差別。
而親吻的技巧,早就已經用【鏡瞳】記在了頭腦中。
“哈啊…….嗯啾……”
舌尖掃過年輕人的唇线,在年輕人因為嘴唇上傳來的濕潤感忍不住張開嘴時,少女的丁香小舌便伴隨著熱情的低鳴聲滑進了青年人的口中,主動纏繞上對方的舌尖,在親吻的同時,零小幅度地晃動著身體,用自己那對雖然不算豐盈卻足以稱為挺翹的乳房來回摩擦著眼前人那還算結實的前胸,而與對方十指相扣的手也沒有閒著,指尖在麗人的低鳴中輕輕揉弄著路明非的手背與虎口的同時,也用刻意留長了些許的指甲刮擦著年輕人的手心,帶來一陣陣溫和的麻癢感觸。
兩人的舌尖彼此交纏,零那帶著些許薄荷清香的唾液涌進路明非的口腔中,而在這之上的,少女特有的清甜香味將青年人的理性思考衝得七零八落,他反握住眼前人的手掌,用自己那遠沒有零靈巧的舌笨拙地配合著這個深吻,而零甚至還有余裕挑逗著他的牙床與上顎,直到年輕人的呼吸慌亂急促起來,兩人的唇才緩緩分開,金發的麗人的粉舌依依不舍地舔過男人的唇角,從其上將兩人混雜在一起的唾液舔舐干淨,而那張如霜雪般白皙的俏臉,此刻因為親吻的快感而微微見汗。
就像是被戀人的唾液弄得有了些醉意,她再一次充滿渴求地吻上了眼前人的唇,兩人的鼻息相互吹拂,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肉棒逐漸變得如同鋼鐵般堅硬,她卻只是嬌笑著用那緊致的大腿稍稍用力地擦過路明非支起帳篷的內褲,感受著身下的人慌亂的鼻息,直到又一次兩人的呼吸抵達極限,零才撐起伏在男人身體上的小巧身體。
“哈……哈啊……”
路明非喘息著,初吻那不可思議的愉悅感和因為連續親吻帶來的輕微缺氧,讓他的腦子有些發木,可是零的詢問隨之而至,如果他更清醒一點,大概會知道,這是一道“送命題”。
“我的第一次接吻,是給了明非。”
“我……我也是…….”
——記憶里自己的確沒有吻過任何人,少女眸中含笑,用指尖撩開淡金色的發絲,優雅的動作如同雌貓般。
“那,就是我先。比繪梨衣,比任何人都要先的拿到了明非的初吻,我很開心。”
就像是在陳述某個事實,零說這話時表情幾乎沒有變化,反倒是年輕人因為突然提到繪梨衣的名字,心髒仿佛停跳了半拍。
“那,明非,這里…….也沒有和其他人接吻過嗎?”
松開年輕人的手指,她的指尖沿著男人的腹股溝向下滑動,直到將路明非那件睡褲褪到膝蓋彎處——伴隨著這個動作,騎乘在腰際的身體也向後仰倒,少女那淡粉色的蜜穴在年輕人的眼中一覽無余,而零卻仿佛絲毫也沒有感到羞恥,反倒是路明非下意識地捂住眼睛。
最矜持的是處男,最好色的也是處男,兩種特質並不衝突,所以從指縫中他偷窺著那過去僅僅在色情制品的厚重馬賽克下看到過些許的一线天,沒有任何毛發覆蓋的光潔陰阜讓人有想要親吻舔舐的欲望,而那緊窄的穴口,此刻泛著些許水光。
在他伸出手去觸碰之前,零的指尖已經握住了他的那根粗壯陽物。
“嘶……當然沒有…….”
微涼,因為剛剛的十指相扣而微微潤濕的指尖握住自己的那根粗大陽物時,年輕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可肉棒卻因為來自他人的愛撫,而猛然彈動了一下。
“比起在圖片上看到過的,尺寸要優秀很多。”
——仿佛在評價一件工藝品般,零的四指如同按壓豎笛般輕輕揉動著充血的肉棒的同時,拇指輕輕撩撥著那膨大的龜頭,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讓從未得到過女性侍奉的他感到仿佛身在雲端,而零則身體輕盈地從騎坐在年輕人的腰際起身,轉為側跪在年輕人的床榻旁。
“原來零也會……嘶哈……看色情的東西啊…….”
——僅僅想著嬌小的金發少女躺在潔白的床榻上,將指尖探入絲質內褲,反復撩撥著自己小巧的穴口,另一只手則沿著自己的乳暈畫著圈子,那仍舊沒有表情的俏臉上伴隨著高潮的臨近而浮現出些許紅暈,年輕人就感到興奮不已。
“當然會,只是,在自慰的時候,我想著的人是明非你哦。”
麗人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年輕人只感到自己的心髒仿佛漏跳了一整拍,過去他從未想象過眼前的少女還能夠展現出如此可愛的表情。
零的另一只纖手也沒有閒著,指尖沿著大腿內側下滑,包住男性那滿是皺褶,因為之前洗過澡而微微泛著熱氣的卵袋,路明非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可這只是讓零的動作更加多出了些許侵犯性,伴隨著一只手的擼動,另一只手嫩如柳條的指尖在卵袋與肉棒根部輕輕滑動,路明非下意識的挺腰,他拼盡全力才忍住在這簡單的愛撫下直接高潮的欲望。
“明非,也看過很多色情制品吧?那明非你,又是想象著誰的身姿自慰的呢?”
路明非張口結舌,他當然幻想過很多女孩子,諾諾自不必說,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路鳴澤不知道從哪里給他搞到的那套性感寫真他用了不止一次,而當他懷抱著繪梨衣回到床上,用浴巾為她吸干身上的水漬時,也沒能忍住自己的性幻想。
這只是幻想,沒人能給幻想定罪,在現實里我除了喜歡說白爛話沒做錯過什麼事。年輕人這樣想,可是當零那淡藍色的眸子不帶感情的凝視著他時,他只感到自己仿佛真的犯了思想罪或者其他類似的罪名,終於,他頂不住這份壓力,打算舉起手來向零承認錯誤——
“噗……明非的樣子,真是可愛。”
可零突然笑了起來,盡管笑意很淺。
隨即,她向著年輕人的股間低下了頭。
“只要之後,明非的身體一直都能想起我的樣子,就好…….啾…...”
那剛吻過路明非的唇的嬌嫩粉唇,便慢慢包覆住了年輕人的龜頭。
——怎麼可能會忘掉。
就像是打招呼般,零的雙腮微微縮緊,僅僅是這個動作,便讓年輕人體會到了過去從未感受到過的極樂,仿佛從尾椎涌上腦海般的激烈快感讓青年人的雙腿激烈的繃緊,足尖控制不住的伸直,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金發麗人的螓首小幅度地上下擺動著,每一次動作都像是要將年輕人的精液榨出般用舌尖輕輕掃弄著龜頭尖端的尿道口,為了不讓自己太過丟人的立刻繳槍,路明非拼命握緊了雙拳,可是零就好像知道年輕人會在何時高潮一樣,在年輕人的肉棒脹大的瞬間停止激烈的刺激,只是將那帶著淡淡腥味的肉棒含在口中,仿佛品嘗美味般輕輕吸吮。
直到那膨大得發紫的龜頭上沾滿了少女的唾液,零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它,而後,絲毫不顧肉棒根部的卷曲陰毛,她側過腦袋,用一只纖手的手掌心繼續揉搓著那沾滿唾液的龜頭頂端,小巧的腦袋開始了下一輪的侍奉,這一次是剛剛沒能含入的部分。
用唇舌反復描繪著竿部那彈跳的青筋,將它舔舐得分外濕潤之後,再不失優雅地旋動螓首吻上竿部的另外一邊,每一次親吻都讓本來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男根又彈跳一下,所幸此刻這酥麻的快感還在路明非能夠忍受的范圍之內,相較於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愉悅更加令他心癢如麻,每一次親吻,零都會微微抬起眼簾觀察他的表情,而後刻意地親吻出淫蕩的水聲,完美的冰山麗人在他的大腿之間做著如此淫亂的奉仕,讓年輕人感到了非比尋常的滿足感。
“零……哈啊……好厲害……”
他下意識地用手指輕輕揉捏著麗人的小巧臀瓣,零的唇間漏出一聲悲鳴,可動作的優雅與溫柔卻絲毫不減,淡粉色的唇輕啟,零再一次的將肉棒含在了自己的口中,旋即,在年輕人的喘息聲中,嬌小的金發麗人的腦袋一口氣沉下,將肉棒以深喉口交的動作強行吞到了根部。
粗大的龜頭被麗人的喉管包裹著,路明非能夠格外清晰地感到零那小巧的口腔與喉管本能的縮緊的感觸,他下意識地擔心起零的身體能否承受,可是,隨即,開始激烈地做出吞咽動作的零便證明了她不僅僅能夠承受,甚至還能做出更加激烈的動作。
只是這一次,路明非再也無法忍耐了。
“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重呼吸中,仰躺著的路明非身體激烈的上挺,腰際在瘋狂的快感中發麻,大量的濃精傾瀉在了麗人的喉管中,而殘余的部分,則盡數傾瀉在零的櫻桃小口中,零輕巧地晃動著腦袋,直到最後一滴殘精也被她的舌尖掃淨,她才戀戀不舍地從肉棒上抬起頭,唇與陽物拉出一道優美的銀线,她便再度低下頭,將那一縷銀絲也從男根上吻去,這讓年輕人委頓下來的肉棒又膨脹了些許。
“奇怪的味道。”
零的聲音悶悶的,微微鼓起的嘴巴中,是剛剛全部傾瀉在了佳人口中的精液。
“那個,直接吐掉……”
路明非小心翼翼的建議,而零的回應,只是微微仰起頭,將全部的精液緩緩咽下。
“明非,已經很久沒做過了…….似乎,只做一次不太夠。”
——看著麗人微紅著臉仰頭咽下自己的白濁,路明非的肉棒又有了反應。
這些日子里他先是被關押起來進行了一系列抽血,核磁共振等深入檢查,而後又是軟禁起來等待受審,當然是完全沒有自慰的余裕。
“是啊…….我……還想再做。”年輕人的聲音很低,就像是對未來有些許期待般,“零……如果我能活著離開,我們就住在一起……可以嗎?”
“只有我們……果然不可能呢,明非。”
零的眼神里閃過些許喜色,可隨即,那份喜色便隨著路明非的神色變化而消失了,冰雪聰明的麗人,當然知道眼前人不會放棄那個他拋棄了神座才救回來的女孩。
路明非低下頭,他不敢和眼前的金發麗人說自己想要同時和她們兩人共居,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卑鄙,幾乎算得上在利用眼前人對自己那濃烈到不知從何而來的愛意和無底线的順從,有一瞬間,他甚至開始想,若是自己在拯救了世界後便死去,是否會更好一些?
“可以哦。如果她願意的話,那,我也願意。”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零那清冷卻飽含愛意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隨即,她再度跨坐在摯愛的腰際。
“作為回報,今天晚上,就只看著我……”
仿佛在催眠著自己一般,她用五指握住那根此刻正在她身下,在射精之後短短片刻就再度恢復了雄風的粗壯男根,將膨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小穴入口,少女的一雙美眸微閉,銀牙輕輕咬住下唇,調整著男根的位置。
——隨即,慢慢下沉。
混雜著愛液的些許血跡,從兩人的結合部溢出,在這一瞬間,年輕人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負罪感,而零只是抬起手背輕輕擦拭眼簾,早已習慣疼痛的她,因為被摯愛的陽物填滿而忽略了破瓜那不算太過激烈的疼痛,而那微微濕潤的瞳眸,大抵是因為自己終於能和心愛之人交合的緣故吧。
“零…….”
涌上胸膛的溫暖讓年輕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能伸出手擁住戀人的腰際,隨即,坐起身,讓懷中嬌小的戀人與自己的身體貼合。
“呼…….明非…….我來動就可以了…….嗯唔!”
零的聲音里帶著些許困擾地,輕輕扭動自己的腰際,只是很快,她的聲线便帶上了些許艷麗的喘息,那過分緊窄的蜜穴容納年輕人那縱然以西方人的標准都相當出色的陽物十分勉強,伴隨著零輕輕扭動腰際的動作,上翹的粗大龜頭磨弄著那遍布皺褶的緊窄蜜穴內側,甚至向上猛烈叩擊嬌嫩的子宮口,而那膨大的冠狀溝,更是伴隨著男人起身的動作猛烈摩擦著少女小穴內的敏感地帶——縱然用【鏡瞳】學到了相當多的性技巧,但和路明非一樣,零也從沒有過實踐的經驗。彼此都是第一次的兩人,在慌亂中毫無章法的刺激著彼此的敏感點,帶來完全無法預料的快感。
“還疼嗎?”
將快感理解為了疼痛,路明非的身體僵直在了原地,就像是畏懼著過分嬌小的她會如同夢境般煙消雲散般,直到零綻放出些許蒼白的笑意,一雙素白的玉臂環繞住戀人的脖頸的同時,零微微側過腦袋,輕咬戀人的耳垂,讓帶著淡淡幽香的發梢滑落在兩人相親的肌膚間,平淡的聲音里有著強忍著的春情。
“哈啊……已經……可以動了……明非的肉棒…….果然很厲害……下面……像是要壞掉了一樣…….”
零小幅度地前後擺動著腰際,每一次動作,肉棒都叩擊一次她的子宮口,天生便格外敏感的軀體被那膨大的陽物填滿時,一陣陣在過往的自慰中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美好感觸讓神經強韌的零也忍不住不斷漏出嬌喘,而那過分緊致的小穴也本能地激烈縮緊,那無數緊密的皺褶在零那久經鍛煉的緊致腰際的動作下全方位地按摩著那膨脹的陽物,仿佛要將戀人剩下的精液全部榨干般;可路明非至少還有一個優勢,已經射過一次的他,已經不再像剛剛那樣會被輕而易舉地榨出精液。
“咕嗚…….不行……突然……這樣動的話……”
零的一雙美眸在身下激烈的動彈下不自主的微微上翻,她咬住眼前人的肩頭,拼命掩飾著自己此刻正被激烈的快感衝擊著頭腦的事實。她可以用處女之身學到身經百戰的麻衣的性技巧,但卻沒辦法讓敏感的軀體傳來的快感減少半分,飽含著春情的悲鳴聲,很快便傳到了路明非的耳中,讓年輕人動腰的動作稍稍加快了些許。
“零現在的樣子……真是可愛。”
——而看著眼前絕麗的少女竭力扭動著纖腰婉轉呻吟的樣子,路明非的呼吸也越發急促了起來,盡管才剛剛射出過不久,那伴隨著路明非的動作而不斷撞擊著子宮口的肉棒,卻已經在快感下再度填裝完成了彈藥,為了讓兩人的快感再延續些許時間,他用手掌輕輕拍打零那素白的臀瓣,在其上留下紅印的同時,他也感到少女的小穴縮緊的感觸,每一次不算太重的拍擊動作,都讓零那從未嘗過精液的嬌嫩肉壁大幅度的收緊,仿佛裹挾著肉棒的觸手一般,將路明非也帶到即將高潮的邊緣。
終於,他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一個翻身,零那嬌小的身體這一次被他壓在了身下,這也讓他能夠居高臨下的看著懷中過分嬌小的少女。
年輕人的身材不算高大,可即便在年輕人的懷中,金發的麗人也如同精致的瓷娃娃般,除了那因為激烈的快感而緋紅不已的臉頰和迷離,游移不定的眼神,她的臉上仍舊沒有多少表情,只是越發急促的呼吸與微微皺緊的眉梢,卻證明了高潮已經近在咫尺。
“哈啊……要射出來了……等,等一下——”
在路明非的驚呼聲中,感受到年輕人活動肉棒的動作加快的瞬間,她伸出雙手,環住路明非的脖頸,與此同時,一雙嬌嫩的小腿也無聲的抬高,將男人結實的腰際緊緊纏住。
如同八爪魚般抱緊眼前的男人的同時,那柔韌如柳條的纖腰也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動彈,激烈的快感一波波的衝擊著零的腦海,終於,在激烈的嬌喘和飽含春情的話語下,少女先戀人一步抵達了絕頂。
“不許……拔出來……唔……就這樣……射在里面…….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中的千百道皺褶就像是響應著高潮瞬間的瘋狂快感般翻弄著縮緊,路明非試圖放緩扭動腰際的動作,卻為時已晚,僅僅比零稍微晚了些許,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便以毫無保護的中出結束,比起第一次口交後的射精更為驚人的大量精液,與淫穴中噴涌而出的愛液混雜在一起,變得粘膩而充滿泡沫,在高潮的余韻中路明非持續的活動著腰際,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從肉棒中被釋放而出,而那根陽物,也徹底的委頓了下來,方才戀戀不舍的從小穴中拔出男根,伴隨著這粗大的“塞子”與蜜唇之間拉出一條淫亂水线的同時,大量濃稠的白濁也從那光潔的蜜穴中慢慢溢出,染濕了潔白的床單。
兩人無力地躺在床上,彼此相視,他伸手摟住眼前白皙,赤裸的軀體,與嬌小的少女眼眸相對。
下意識的,路明非想要說出對不起。
在前往黑天鵝港的旅途中,他知道,零絕不是普通的混血種,屬於某個極端龐大組織的她,即便沒有自己,也能度過美好的一生;而自己……明面上,自己是拯救了世界的英雄,而實際上,英雄朝不保夕,連自己是會死去還是會被放逐到太平洋的某個荒島上也不清楚。
可是看著零那滿溢著幸福的眼神,對不起沒能說出口。
“——謝謝,零,能在這種時候陪伴我,真是太好了。”
“我們還會相伴很久很久。”零輕聲說,眼眸里滿是確信,“但今天,明非,還是先休息吧……明天,一切都會沒事的。”
——就像是從少女那平淡的話語中得到了鼓勵般,年輕人閉上了眼睛,在他的意識逐漸沉入無夢的黑暗時,他感受到了落在嘴唇上,如同露水般輕盈的吻。
最後,如同零所說,一切不可思議的順利。
被刺殺後躺了足足兩本書時間的昂熱校長雖然錯過了整場最終決戰,但仍舊在秘黨中具備崇高聲望的他給了路明非最大限度的支持。蛇岐八家,以蘇恩曦為首的金融界勢力,以及加圖索家在最後時刻給出的保證,所有這一切綜合在一起,讓拯救世界的英雄沒有被處刑或被放逐到某個距離文明世界數千公里的荒島上,不得不說是一種幸運。
時間轉眼而過,在這個炎熱的夏季,繪梨衣回到家族的神社,盡管她據理力爭——或者說是孩子氣的胡鬧著——打算讓自己的“夫君”Sakura來決定誰來當下一任家主,但顯然,在蛇岐八家的數位家主都殞命的情況下,固然新的家主應當依靠仍存的家老們的選舉法來產生,可月讀命對下一任家主的決定權也是很重要的,不能讓一個太年輕,想法太簡單,有時甚至很幼稚的青年人來抉擇。
雖然十分不舍,但基本等同於被軟禁的路明非並不能隨便前往蛇岐八家,誰也不知道白王血裔們究竟有沒有試圖利用有史以來最為接近神明的人的計劃。
繪梨衣大概會離開一周的時間,不算太久,但就算這麼短的時間,這間臨海的洋館仍舊顯得沉悶了不少;唯一的好消息是某位零和路明非都很熟悉的大姐姐的到來。
“嘿誒~”
酒德麻衣轉著手中細長的口紅,將那件限量款的奢侈品旋成一道美麗的銀线,旋即以夾起香煙的手勢,用食指與中指將它輕巧的鎖住,隨即再度轉動起來。
如果忽略掉此刻踩著高筒皮靴,一身包臀裙裝的麗人看起來如同惹人墮落的魔鬼一般妖艷這點,她的動作倒是和高中課堂上轉筆的學生有點類似。
“別做出那種表情,麻衣……”
眼眸含笑的佳人面前,是面無表情的嬌小少女,只是和平日不同,她水晶般的眸子難得的因為猶豫而左右游移著,直到麻衣伸出手輕輕捏捏她仿佛冰雪雕刻成的素白臉頰,她才恢復到往日的冷淡神色。
“可我現在覺得你和老板的關系已經很近了誒。你看,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床也上了……皇女殿下啊,老板他現在雖然是白紙一張,可他也算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你總不能讓他拋下那只小怪獸吧?”
“我……我知道……”
——零的指尖輕輕牽扯著自己的裙擺。和過去她們共同戰斗的大多數時間不同,此刻,落地窗外是溫暖的陽光,就像是她和他一起在黑天鵝港看著那細弱的北極罌粟時的陽光一樣。
而她和麻衣共同戰斗時,往往處在夜幕籠罩中,那是便於殺戮和守秘的布景。
“我也很喜歡繪梨衣,只是……”
片刻過後,麻衣夸張的嘆了口氣,就像是昔日的摯友此刻軟弱的姿態讓她的態度也軟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肥皂劇女主角啊……哎,老板是拯救世界了嗎,會讓你們倆那麼心甘情願為他用心……好吧,他真的拯救過世界。”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豎起一根手指。
“那麼,三無妞兒,你不想把三人行變成兩人行,但你又想和老板拉近關系。比那個小怪獸稍微近那麼一點點,對吧?”
——零點了點頭,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浮現出些許紅暈。
“你……之前幫助過繪梨衣和明非約會過吧?”
對於零而言,這幾乎算得上是在懇求了,盡管在說這話時她的表情完全沒變。和零相處過很久的麻衣自然知道零的講話風格,無奈地頷首。
“那是老板的任務——這麼說真別扭,明明他們是一個人…….總之這種事情,我可以幫你安排。”
零的眼神微微一亮,身體微微前傾。
“謝謝……我一定會想辦法回報你的——唔……”
而麻衣的回應則是用指尖輕輕刮過她的鼻尖,隨即足尖輕點地面起身。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回報的?你能開心對我們就是回報了。”
幾聲輕輕的敲門聲,零腳步輕盈地踏進了房門。
洋館里有相當考究的書房,她不止一次地看到過他坐在書房里翻閱著書籍,偶爾隨口吟誦一段莎士比亞或但丁的詩;當然現在的明非是沒法出口成章的,他在SC2中贏下幾局恐怕比背詩要快不少,所以書房里放了配置卓越到需要用上水冷的電腦,甚至還有一個寬大合身的電競椅,這是蘇恩曦的禮物之一,在失去了老板的那些奇妙要求之後,這位天才少女仿佛卸下了沙袋的短跑大師般,在華爾街肆意屠戮,大有昔年索羅斯的氣勢,用她的話來說,“哪怕現在給老板花的再多,也沒有過去接到一個老板的任務花的多”。
零一般裝成對於電腦游戲不是多麼了解的樣子坐在他身邊靜靜觀看。
實際上只要使用【鏡瞳】的話,就算是復現出職業選手的多线操作也是輕而易舉,但零還是更喜歡看他專注的活動指尖和鼠標的樣子,和繪梨衣那種親自上手打到盡興為止的類型不同。
不出所料,雖然在零的督促下年輕人相當認真的進行著鍛煉,也會和零一起讀書……但畢竟SC是他唯一擅長的事情,一般來說一旦有空都會打上幾次。
——此刻對局已進入後期,顯而易見,路明非占據著絕對優勢,蟲群的空中力量穩步蠶食著眼前看似堅固的城市化防线。
見到零進門,年輕人回過頭向零笑了笑,甚至還有余裕用左手揮了揮——鍵盤上的线被拔了下來,他在這方面天賦驚人,水平絲毫不亞於許多職業選手的他,即便拔掉鍵盤也足以用鼠標操作到大師段位,只是偶爾會被見過他真正水准的一些選手嘲諷“今天你菜得像個大師”罷了。
“稍微等一下,零——啊。”
少女的軀體上,此刻是一件令他相當熟悉的服裝,更加准確的說,是屬於他的襯衫。
——如果說只是這種程度,還不足以讓他動搖的話,此刻,那衣裝下沒有扣緊的第一顆紐扣微微暴露出的白嫩腰際與大腿根部的肌膚,以及與那過分暴露的襯衫完全不相符的,少女那平淡表情帶來的反差感,讓年輕人微微屏住了呼吸。
縱然在幾秒前年輕人還有著100%的勝算,可SC2是一個120%的游戲。伴隨著一顆聚變導彈在聚團的蟲群中炸開,年輕人隨手點擊了投降。
“抱歉,明非。”
少女將指尖搭在年輕人的脖頸上,靈巧地撫摩著,為他放松著有些僵硬的脖頸——游戲頁面上顯示出失敗後的各項統計數據,零的眼神輕巧地從其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那個叫做Sakura的ID上。
“沒什麼啦……等我把鍵盤接回來,打回宗師還不是輕輕松松——”
“那,明非,現在就把鍵盤接回來吧?我想在你身邊的貴賓席看著你贏下來呢。”
如果世上有男性能拒絕這種請求,那年輕人倒是想見見——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伴隨著鍵盤鏈接的系統聲,下一場對局也隨之開始。
“這次的對手是個很有名的主播……嗯,或者說是很有名的兩個主播①,不過他們贏不了我。”
——在戀人的支持下,路明非信心滿滿,看著屏幕上那個多數星際玩家都多少有些熟悉的ID,等待游戲開始期間,他的指尖如同在鐵板上旋動的舞者般高速動作,這些無意義的操作是在高強度賽事前讓手指熱起來的方法。
他甚至還順便點開了手機,試圖窺屏——實際上他沒有那麼有把握,那兩位的實力縱然相較職業選手稍遜,卻也不會菜的像個大師,既然和零夸下了海口,那哪怕用點類似作弊的手段,讓少女開心起來也是最重要的。
此刻,信心滿滿的他,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的是什麼。
“這個叫做Sakura的選手我之前和他打過,只能說有點實力。我懷疑是哪個職業選手開小號,啊,故意把段位壓低,炸魚——”
“那你用聊天流啊,和他說讓他給你一首歌的時間……”
“聊天流還行,這種職業選手能吃聊天流嗎?而且說不定人家就是那個誰,life②,在牢里偷著打幾把星際,你跟他說中文他也聽不懂……”
“媽個雞,真就牢本了?”
“媽的牢本又怎麼樣嘛,這人z玩的是有點牢本的感覺啊——好了開打開打!”
——自己倒是真的在“坐牢”,這點上他們沒說錯,他苦笑了一下,然而,下一瞬間,那個苦笑凝固在了臉上。
零那嬌小的身軀,仿佛一尾游魚般,伴隨著那件男友襯衫的輕巧滑落,白皙嬌嫩的軀體便已輕巧地浮現在了年輕人下意識合攏的兩腿間,白嫩的指尖輕輕拉拽年輕人那本來就為了睡眠舒適程度而十分寬松的睡衣長褲——那根膨大的陽物,此刻便以完全委頓的狀態出現在少女的面前。
畢竟,在緊張的比賽開始前,血液都會集中到頭部,保證腦袋的供血呢。
輕巧地撩起自己的一頭金發,她帶著些許憐愛地看向那根委頓的男根。
可是,這樣對下面可不太公平……
——驚訝於自己腦海中閃過的淫蕩念頭,她用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年輕人的大腿內側。
手忙腳亂地關掉直播的聲音,年輕人的操作幾乎立刻就因此而變形了,隨即,他帶著些許絕望的情緒向身下的麗人出聲。
“零,你在干什麼啊,零——”
“是在找貴賓席。”
零淡藍色的眸子微微抬起,聲音里多了些難以察覺的惡作劇情緒。
雖然並沒有因為嫉妒而生氣,但的確,她感到了某種嫉妒感。
是自己更加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孩了嗎?過去,無論是羨慕還是嫉妒,她都沒有空閒。
她和那個叫繪梨衣的女孩太過相似,被同一個人以幾乎同樣的方式從孤獨中拯救,所以她願意和那個呆呆的紅發少女分享自己的摯愛,也不願向那個女孩發火,心中這股淡淡的,無法消解的嫉妒,便只能以這種方式稍微發泄一番。
“哈啊……怎麼會……這樣我打不贏的啊老婆——”
路明非慌亂之中,幾乎算得上是口不擇言了,可零卻感到些奇妙的愉快感。
“呼…….明非是最強的,其他人是贏不了明非的……這樣的話,一次面對兩個對手也沒問題吧?”
零微微側過腦袋,親吻那在少女溫暖的手指的持續愛撫下,已然開始稍稍充血的雄根,而屏幕上,他很幸運的偵查到了處在地圖遠端的對手,讓他多了些許發育時間——或者說,多了些許接受這種淫悅酷刑的時間。
“嗯…….呼……真可愛…….啾。”
——微微嘟起嘴唇,溫暖而潮濕的氣流吹過年輕人的包皮系帶,隨即,零在包皮系帶與龜頭連接的部分上種下一個輕盈的吻,隨即,指尖劃過唾液勾勒出的吻痕,沿著系帶向下一路延伸到竿部與卵袋的連接部位,伴隨著輕盈的吐息,那半勃起的肉棒連帶著年輕人的整個腰際都激烈的彈跳了一下,在電腦桌下的零也能聽見鼠標碰出的輕響聲,而零那平淡而美妙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像是誘惑浮士德墮落的魔鬼,而就像是想讓“浮士德”的墮落更快些一般,她刻意吻出十分淫蕩的響聲。
“咕啾……嗯…….啾嚕……要溫暖一下才行……”
——伴隨著血液涌上年輕人的腦袋,在激烈的對局中皺縮著的卵袋,成為了少女的下一個目標。
一只纖手繼續玩弄起那根膨大的肉柱,借助唾液的潤滑,上下擼動出淫亂的響聲,另一只手,則將那縮緊的卵袋包裹在手掌中,絲毫不在意其上的些許毛發,零將一側的睾丸含進口中,用舌尖細致的品味挑弄著,年輕人那激烈的雄性氣息,與縱然認真清洗過仍舊傳來的淡淡腥味,讓零的俏臉泛起紅暈。
這種時候,如果是繪梨衣也在的話,肯定會喊著“不准欺負Sakura”之類的話,然後把目標瞄准自己,一點也不在意能不能擠得進狹小的電腦桌下就勉強鑽進來,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做到一半又會和自己爭搶起肉棒吧……其實也不怎麼討厭。
不過,難得的單獨相處的時間,就這樣欣賞戀人那慌亂不已的姿態,也不錯呢……果然,麻衣教給自己的計策是有用的。
“零……零姐姐,拜托了……別那麼激烈…...對面在繞狗…….”
似乎是需要相當精力操作的情況,路明非的聲音顯得充滿了求懇,不過,零可一點也不打算放松自己的刺激程度。
一側的卵袋被唾液完全沾濕後,她輕吮另外一側的卵袋,然後再從另外一側親吻著向上,最終親吻龜頭的尖端,而兩粒睾丸則在唾液的潤濕下,承受著更為瘋狂的快感攻勢。
然後,在路明非的悲鳴聲中,她將膨大的龜頭含納入了口中,只是這一次,她沒有用上深喉口交的技巧,而是轉而采用手口並用的攻勢——腦袋小幅度的上下擺動著,每一次腦袋抬起時,舌尖沿著龜頭輕輕旋轉的同時,嘴唇也激烈的縮緊,就像是要將精液直接榨出一般,而每一次螓首低垂時,嘴唇微微放松,放任些許唾液沿著肉棒的竿部流下,而這些唾液則全部成為了少女的纖手擼動男根時的輔助。
“哈啊…….零…….稍微……”
零的刺激還不止於此。
年輕人那結實的雙腿被麗人手掌的動作分開,那為了忍耐射精而拼命繃緊的臀部,也讓零覺得相當可愛,而當然,就像是此刻路明非正在做的那樣,少女也不介意來上一次雙线甚至三线操作。
“嗯啾……喜歡嗎……?咕啾……”
——用雙唇噙住滿是皺褶的卵袋,口唇有節奏的含納著它,左手輕盈地擼動著被唾液和先走汁浸透的男根,而空閒的右手,則無聲地探向年輕人的後庭,那里不僅僅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同樣也是男性的。
並沒有插入的意思,只是用指尖輕輕劃過臀溝,再讓食指的指節稍稍沒入顫抖不已的菊花中,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讓少女手中本以為已經膨脹到極限的肉棒卻又再度彈跳了一下,對路明非來說這份刺激實在難以忍受。
“別……零,別…...”
那無力的哀求聲與鍵盤的噼啪聲一起響起,看來路明非真的很不想在成千上萬的直播間觀眾面前丟人,雖然處在連續的操作變形中,但憑借著窺屏和職業等級的意識,大抵還是能再纏斗上一段時間;而顯然,和路明非仍舊勉力堅持著的對局不同,身下的三重刺激下,他連一分鍾都堅持不了了。
可是,零似乎也不打算讓年輕人簡簡單單的射出精液。
“不行哦…….現在,還不可以射出來。”
——親吻著卵袋的小嘴沿著肉棒的根部吻上,再度將那膨大到極限的龜頭包裹在口中,而那原本擼動著肉棒的指尖,突然稍稍用力地捏緊了肉棒的根部,而無疑,那里,是射精管的位置。
肉棒空虛地顫抖了數下,卻沒能噴射出哪怕一滴精液,僅僅帶來如同地獄般的虛空射精感,伴隨著屏幕上一片分礦的爆炸,路明非只感覺自己的陽物也要隨之而爆炸了。
“零…….求你…….讓我射吧…….”
——指尖在鼠標上微微攥出青筋,接下來就是對方最為強勢的一波,而在零那極具效率的干擾下,無論是軍隊數目還是操作質量上都不可能比對手強,他能做的,便僅有將部隊集中起來,然後手掌離開鍵盤。
而在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淡淡笑意中,零因為年輕人的服軟,終於,放松了壓住那粗壯男根的力道。
隨即,伴隨著年輕人激烈的悲鳴聲與零突然加速的擼動動作,在壓住射精通道的指尖挪開的一瞬間,積蓄了許久的精液伴隨著年輕人腰際激烈的顫抖,仿佛小巧的噴泉般,肉棒從少女的唇間滑出,大量的白濁沾滿了零那小巧的櫻唇和俏麗的臉頰。
舌尖輕輕掃過年輕人的肉棒,吻去其上殘留的先走汁和精液,帶來仿佛過電般的激烈刺激的同時,讓路明非的身體一陣顫抖,雙手徹底離開鍵盤;而後,零便如同理所當然般,從年輕人的身下鑽了出來,甚至沒有擦掉臉上的白濁——寬廣的屏幕上,最後的一波衝突即將爆發,而無論上面還是下面都輸的透徹,此刻只剩下喘息不已的余力的年輕人顯然沒有余力操作了。
“呼……在貴賓席看到了完美的對局,明非。”
一對小巧的酥胸微微起伏著,少女伸手,接過了鼠標和鍵盤,只是,已經惡作劇夠了的她,當然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人在直播間無數的觀眾面前出丑。
世上能看著他出丑的人,最多有兩個就夠了。
——所謂的【鏡瞳】,能復制的並不僅僅有經驗和言靈,還有凡俗人類絕不可能實現的絕對的【精准】與【靈巧】,運用這份奇跡般的能力,她甚至能在一個眼神之間學會某件年久失修的武器,再用它凌空擊碎落下的死亡之雨。
回想起來,無論是這個時候,還是那個時候,她都和他在一起呢。
僅僅是兵種類型劣勢,人口落後,陣型惡劣,這種小小的問題——沒有克服不了的道理。
伴隨著尋常人眼無法目視的動作,鍵盤與鼠標的動作速度抵達了其響應速度的極限,在轉瞬之間抵達超過3000的有效APM精確地操作著每個單位——顯而易見是用上了某個復制出的言靈,年輕人甚至看到鍵盤遠端以少女纖細的指尖完全夠不到的鍵盤按鍵憑空被按下——從坐等敗北到完全勝利,不過只花了五十秒時間。
——果不其然,對方敲出了GG。
就算是零這種對於電子競技沒有什麼了解的女孩,也知道GG(good game)代表著承認敗北的意思,因為剛剛的過度運動而微微汗濕的手指點下了退出游戲,她自信地轉向自己的戀人。
“……零啊……”
可沒有等來夸獎,年輕人無力的捂住臉嘆氣。
少女轉過頭,電腦屏幕上的是失敗的界面——似乎是自己比起對方更先退出游戲了,而這當然代表的是敗北;她突然回憶起來,似乎那一次,她也是一樣沒能逆轉局勢。
“那個,明非,抱歉…….嗯嗚——”
她沒能把道歉的話說完,因為少女那嬌小的身體已經被男人結實的雙臂一把抱起,然後一口氣扔到了床榻上——隨即,床頭櫃的抽屜被一口氣打開,當她看到抽屜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那些性玩具時,剛剛的那份自信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
少女從來都不敢用性玩具…….那過分敏感的身體就像是天生就該作為快感的奴隸般,她細致地與每個人保持著距離,其原因並不是因為真的有如何激烈的潔癖,而是普通的肢體接觸也會帶來性快感,仿佛無法自拔。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很少很少,不過麻衣顯然是其中一個……證據便是她看到了從那兩枚跳蛋之間滑落的,寫著連路明非這種半吊子英文水平也能輕松讀懂的糟糕詞語,而筆跡顯然就是那位此刻已經驅車離開的忍者小姐了。
“這次要狠狠的懲罰你哦,零…….”
年輕人的聲音里當然沒有憤怒,更多的則是可以肆意擺布眼前的麗人的快感,看向眼前的戀人那難得的迫不及待的樣子,她突然又有些感謝麻衣了。
“呼……這是明非的挑戰嗎?”
帶著些許威脅的,她在床上稍稍挺腰,讓自己那對勻稱酥乳被凸顯得更加豐盈,僅僅是聞著愛人精液的氣味,她的身體就感到了興奮,證據便是那兩粒粉嫩的乳尖此刻已經昂然挺立,就像是在期待著愛撫。
內心中雀躍的心情並沒有在平淡的表情中表現出來,過去沒有體驗過性玩具的她,自然不能直接通過鏡瞳的分析確定那對自己究竟是何等激烈的挑戰,不過,以普遍理性而論,這種普通的情趣道具是不會——
“那我,是不會輕易噫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跳蛋被貼在了她小巧的乳首上,
——顯然是會輕易被打敗的。
兩粒小巧的乳尖,幾乎同時被潔白的醫用膠帶貼上,膠帶牢牢固定住了兩枚以最高頻率動彈著的跳蛋。
比起過去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的快感將金發麗人的意識擊穿,一並被擊穿的還有她平淡的表情,原本冷若冰霜的臉頰幾乎是瞬間便浮現出一層細汗,她那小巧的嫩足無力地踢蹬著床單,足尖下意識的回勾,而腰際則一次又一次的挺起,讓那對小巧卻挺翹的乳房前後晃動不已,可每一次晃動都只是讓那被醫用膠帶牢牢固定住的跳蛋用不同的角度為乳首做著全方位的按壓刺激,零那滿是春情的嬌呼聲頓時讓這剛剛還滿是戰斗的激昂氛圍的房間被春情所填滿,每一次她控制不住的挺動胸部與纖腰,那精致的蜜穴中都溢出些許美味的蜜汁,很快身下的一塊床單便被愛液所浸透。
“還沒結束哦,零……作為懲罰,雙腿也要張開才行。”
——最愛的人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像是魔鬼的低語,成了因為跳蛋的機械刺激而幾乎無法思考的腦海中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哈啊……明非……親我……呀啊……”
——哀求的雙方此刻交換了陣營,一向游刃有余的零一雙玉手拼命抓住床單,即便如此,金發麗人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照著男人的命令,將那一雙白嫩的美腿大幅度地張開,此刻從那被愛液浸透的一线天中,甚至能隱約看到充血的陰核,而那里,便是年輕人的下一個懲罰目標。
“嗯,馬上就會吻你的。不過,這之前…….要先好好做完懲罰。”
顯然因為少女那遠遠超過預期的激烈反應而興奮,年輕人的肉棒已再度恢復了之前的昂揚雄風,而他的手中,是第三個被醫用膠帶黏住的,尺寸小了些許的跳蛋。
將那顫抖不已的陰唇微微剝開,暴露出其中充血到極限而呈現出艷麗紅色的陰蒂,當跳蛋的尖端額按在其上的一瞬間,零的身體猛然繃緊,隨即,飛濺而出的愛液沾濕了年輕人的指尖,在最為私密之處被跳蛋刺激的瞬間,她便已經抵達了今日第一次的絕頂。
“求你……呀啊……給我……”
零的貝齒拼命咬住粉唇,一雙美眸就像是為了讓自己的羞恥減輕些許般緊緊閉著,可從三點傳來的,絲毫沒有因為身體適應了一段時間而減輕的瘋狂快感,卻因為這種自欺欺人的行為而更加激烈了,就像是閉上眼睛之後,身體的其余感知器官占據了上風般。
可她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直到她感到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抵上自己的陰戶,而那自己頗為熟悉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唇間,帶著夢幻般的美好甜味。
“愛你哦。”
——大概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平常都是慫包的他有勇氣說出表白,而他也沒給零回應的機會,伴隨著夢幻般的幸福感,兩人的唇彼此相接。
她激烈地伸出舌尖,與眼前的年輕人的唇舌纏繞在一起,激烈的快感下她沒有再試圖發動“鏡瞳”,因此那個動作顯得生澀卻熱烈,絲毫沒有嫌棄少女的口中仍舊殘留著淡淡精液氣味,路明非的舌尖輕輕刺激著麗人敏感的牙床與上顎,而少女的回應是激烈地吸吮對方深入自己口腔的舌頭,就像是為了將愛人的氣味徹底刻印在自己的腦海中般微微縮起雙腮做出一次又一次的吮吸動作,直到那因為跳蛋而透濕的股間,被早已熟悉的粗大肉棒一口氣穿透。
如果僅僅是肉棒的話,還能咬牙堅持一段時間,可這兩種快感加在一起,引發了遠遠比想象中更激烈得多的淫悅感觸,子宮口與陰蒂被兩種完全不同的快感交替著撫摸,讓她的第二次高潮來得比想象中更快。
“又要……又要丟掉了…….咕啾…….嗯啾……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論是身為冰山少女的冷淡還是身為優等生的矜持,全部在跳蛋和肉棒的雙重作用下煙消雲散了,一雙玉腿激烈地蹬踏著床單,那剪得短短的腳趾甲在床單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汗水與愛液一同,將那早已因為彼此的激烈交合而皺起的床單浸透,而那原本抓住身下的床單的手掌,就像是要更加充分的體驗壓在自己身體上的戀人般,擁抱住了那結實的後背,指尖在其上往復刮擦,留下些許汗水的同時,也讓男人那瘦削的後背上印下了數道紅痕。
又一次大量的愛液從兩人的交合部噴濺而出,讓年輕人的肉棒也感到了一陣被猛然箍緊的感覺,只是已經射過一次的他還能再堅持些許時間,而幾乎每一次插入,零的身體都會再度達到小規模的高潮,呼吸抵達極限的他暫且停止了索求戀人嘴唇的行動,而零的嬌喘聲便在這短暫的時間里讓整個房間充滿淫亂的氛圍,也讓他再度低下頭索求起戀人的唇,而戀人的悲鳴聲便被壓抑在兩人彼此相接著的唇間。
仿佛剛剛出浴般,零那小巧嬌艷的身體上已然香汗淋漓,沾滿了漂亮的水珠,年輕人與眼前嬌小的少女的股間相互撞擊時,發出的水聲也更加淫蕩。
啪啪的水聲中,更多的愛液飛濺而出,就像是期待著精液射進子宮口一般,少女的子宮與狹窄的甬道一起猛烈縮緊,讓膨脹發紫的龜頭承受著比平常交合更加激烈的壓力,小穴上無數的皺褶在高潮的快感下有節奏的律動著,無論是手掌還是飛機杯都無法替代的淫悅快感,終於讓路明非也接近了極限。
“零…….愛你哦…….呼…….”
激烈地喘息著,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腦力運動之後緊接著體力運動,縱然是他經常鍛煉,也已經抵達了極限,只是,看著過去鮮少能見到的零那完全崩壞,舌尖微微吐出,一雙冰藍色美眸散開,滿溢著渴求的姿態,年輕人感覺哪怕再疲倦一倍也是值得的。
他挺起身體,這一次他用雙手握住少女那搖晃不已的小腿一口氣抬起,將那雙溫軟柔嫩的小腿架在肩上,讓自己能夠抽插到小穴的更深處的同時,也不時地側過頭親吻零同樣敏感的嫩足,而麗人那雙柔軟的腳掌則控制不住地在男人那同樣汗濕的胸膛與側臉上來回滑動,而得到空閒的雙手則捂住了俏臉,不讓自己因為高潮而崩壞的表情被眼前的人看到。
“我……我也愛你…….最喜歡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雙被架在戀人肩上的嫩足控制不住的抬高,足趾控制不住的回勾的同時,少女那小巧的腰際再度因為高潮而反弓著挺動了幾下,在連續的數次高潮中,最後一次高潮,連帶著因為尿道口被跳蛋刺激所產生的失禁,讓意志遠超常人的少女陷入到短暫的失神之中,盡管年輕人也在同時射出了精液,可跳蛋衝擊著陰蒂和乳首的瘋狂感觸卻讓少女的高潮絲毫沒有因為抽插的動作慢了下來而停止。
持續了數十秒的高潮中,尿液與噴濺而出的愛液一起,將床單完全浸透,伴隨著失禁一同的,是在激烈縮緊的蜜壺中幾乎抵著子宮口噴射的大量濃稠精子。
終於,兩人的身體一起委頓下來——路明非伸出手,關閉跳蛋的遙控器,只是,當用手指揭下那早已被愛液浸透的膠布時,幾乎失神的零還是漏出了一聲悲鳴。
紅到發燙的臉頰被一雙纖手緊緊捂住,與坐在一旁的路明非不同,在數次的高潮後抵達了極限的零那美麗的酥胸上下起伏著,而說出了那麼多羞恥的話語的她,展現出了難得的小女兒態,哪怕是自己心愛的人就在旁邊,也不發一語,但在年輕人看來,此刻的零比起平日里更加可愛得多。
“謝謝你……零,做那種惡作劇也好,幫我打贏對方也好…….能和你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發自內心地說出感謝的詞句,而零的身體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大概是暫且還無法恢復到平日那種冷淡而可靠的狀態;只是,當年輕人懷抱住她那嬌小的軀體時,少女輕輕扭動了一下嬌軀,讓身體與摯愛貼得更緊了些許。
如果能和他的距離再靠近一點點的話,那也不算是壞事吧?
這樣想著,零安心地放任自己的意識沉進黑暗。
“抱歉啦,零,沒想到…….會這麼激烈……”
——面對年輕人略微帶點歉意的聲音,零的回應已經恢復了過往的平靜,遠處,一輛加長的小轎車接近洋館,逐漸減速,直到在兩人的近旁停穩。
“只是我的身體更為敏感,並不值得奇怪。”
“那,下次…….”
零的聲音平淡,路明非還想說些什麼,只是伴隨著車門被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個熟悉的紅發少女,便以一身巫女服的姿態,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將剛想下車為她開門的司機晾在一旁,繪梨衣的目標當然只有一個。
“Sakura!我帶了好多禮物回來!也給零姐姐帶了好多——”
一雙纖手環住年輕人的脖頸,踩著木屐的雙腳與年輕人一起轉了一圈,然後,繪梨衣低下頭,輕輕嗅聞著男人的衣襟,隨即如同保護領地的小貓般向著一旁對繪梨衣輕輕點頭的金發少女鼓起了嘴巴。
“Sakura身上,零姐姐的味道好濃…….還有淡淡的其他女孩子的味道……唔,好不甘心……”
路明非苦笑著,用手梳理著麗人的紅發,不自覺的,和一旁的金發少女眼神交匯。
——隨即,他理解到了那個眼神的含義,與明面上冷若冰霜的神情不同,一閃而逝的眼神里帶著仿佛那天在床上她的眼神般,滿是勾引與期待。
——下次,就我們兩個人,再試一次吧?
注釋
①實際上就是星際老男孩,為了不讓我成為毒奶目標而不在正文中提及二位主播的真名。畢竟,即便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也可能聽說過毒奶的威力。
②一位天才蟲族選手,然而因為打假賽而被關進了監獄,職業生涯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