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勝利與其後的日常
“那麼以上的內容便是近期的報告。”
——女性面前,年輕人規規矩矩地正坐,雙手並攏,目不斜視,就像是剛剛進入大學課堂上第一節課,對於高考考綱之外的知識滿懷敬畏的新晉大學生一般。
將報告的最後一行字念完,她合上那個藍色的文件夾,向後一仰,倒在大得有點夸張的沙發上。
“老板,沒您帶隊,日子不好過啊……”
蘇恩曦那張俏麗的臉上帶著如同便秘般的糟糕表情,她在沙發里打了個滾,就像是一條咸魚一般地滾翻到年輕人身邊,抬起了頭。
“要不然老板您再回來花點錢……就花億點,可以嗎?至少給你的管家婆一點奮斗目標吧?收購o訊和o里這種的可能辦不到,但o雪這種級別只要老板您一句話,您的管家婆就立刻把下個季度的目標定成這個——”
“你絕對在‘一’上面加重音了!難道他平日里就是在想著怎麼花錢嗎?”
路明非高聲吐槽,身體下意識地向著沙發邊緣挪去,才意識到自己此刻已經坐在沙發的邊角了。
“倒不如說他平日里都不想花錢,可一花錢就是大手筆……所以作為一個合格的管家婆,在手里總得揣上足夠讓他折騰的流動准備金,想到這個人都快要裂開了……”
無法逃開的年輕人,只得放任女性用那雙纖手一下又一下地拍著他的大腿。
“……還真是對不起啊。”
想到那個此刻已經不復存在的小魔鬼,他苦澀地聳了聳肩。只是大抵是沒有意識到,蘇恩曦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大腿。
“不過話說回來,我喊您老板,您喊我老板娘,這未免有點…….啊!”
遠處廚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麗人咕嚕一下坐直,旋即一下子站起了身,身上的女式西服上滿是褶皺,大抵也只有在這里,這位資本競技場上前所未有的傳奇人物才能夠暫且放下心防,變成這種邋遢不堪的樣子。
“我可不想被皇女吊起來打…….嗯,那麼,既然皇女都來了自然就是管家婆退場的時候啦。將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聯系我——”
留下這樣一段簡短的話語,她甚至都顧不上整理西服便腳步飛快地出了門,高跟鞋踩踏著地面發出的蹬蹬聲轉眼間便遠去消失了。
看著麗人遠去的背影,年輕人並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他的戀人——或者說,戀人中的一位,正站在他的身後。
“該讓她留下來吃飯的,今天會有很好吃的午餐。”
直到聽見少女的聲线,年輕人才帶著些慌張地回過頭,急忙整理著自己那因為剛剛和蘇恩曦小姐吵鬧了一番而有些凌亂的襯衫和長褲。
——站在自己身後,如同謎一般的少女,唯一能夠確信的,就是她毫無保留地遷就著,或者說愛著自己。
盡管,年輕人也分不清她所愛著的究竟是自己,還是本該是自己但此刻卻已經消逝的,喊著自己哥哥的那個幻影,但她那清冷聲音里包含著的依戀感卻讓他不願意放開手。
擁有仿佛透明般的淡金色秀發與白皙嬌嫩的肌膚的少女,縱使身形顯得略微嬌小,但嬌小的體型並不代表著毫無誘惑力。那稍具雛形的酥胸,以及勻稱纖細的雙腿,令她顯得仿佛天使與魅魔的結合,而大膽地敞開著的領口處清晰可見的鎖骨與肩膀,令少女青澀的容姿顯得更加嬌艷了幾分。
“那是什麼?”
縱然從房間里傳出的香味讓他能夠大抵猜到種類,但少女不說出口的話,他也不敢完全確定,持有【鏡瞳】的零,哪怕是勃艮第式燉牛肉那般繁復艱深的菜式,也能在看了一遍視頻之後以機械般的准確度重現出口味,而在他們取得最終的勝利之後,他已經品嘗過了許多次零用【鏡瞳】學習的奇妙菜式,每一次都令她大開眼界。
“奶油蝦仁濃湯。其他的菜式,還沒有想好。不過,到中午還有一段時間,明非可以慢慢想。”
零輕聲說著,將一雙因為剛剛洗過而有些濕潤的手指搭在年輕人的肩膀上,聲音顯得有幾分縹緲。
“要嘗嘗看嗎?我不確定是否做得完美。”
縱然此刻聲音里也沒有一點起伏,倒是年輕人的心跳頻率又加快了幾分。
哪怕是……已經做過了許多次,但當她略微濕潤的鼻息吹拂在自己的脖頸上時,年輕人還是感到有些畏縮。
就算是拯救了世界,榮譽加身,衰仔也不會突然變成溫香軟玉在懷還能談笑風生的海王,而且他也很慶幸自己目前還沒有變成那樣。
“我覺得你做的肯定都很完美……唔……”
——然後,年輕人的腦袋被向著一側輕輕扳了過去。
零將小碗中的湯含進口中,輕盈地側過頭,赤裸的手臂勾住戀人的脖頸,隨即,纖細的唇线印在了年輕人的唇上,舌尖探出,那兼有奶油的甜美和磨碎蝦仁的鮮香氣息的溫熱湯品便被喂進了男人的口中。
路明非只能放任體力遠遠超過自己的嬌小戀人將全部的液體都送進自己的口中,在品味著湯品的甜美的同時,少女唇舌的清香氣味也仿佛混雜在了湯品里,下意識地,他開始熱烈地回吻環抱著自己脖頸的戀人,兩人的舌尖激烈地攪拌著的同時,他持續著吞咽的動作,直到最後一滴湯汁也被吞下,零才戀戀不舍地抬起了頭。
“好喝嗎?”
零的俏臉仍舊素白,甚至看不出一絲紅暈,只是在兩人的眼神相對時稍稍游動著偏向一側的藍色瞳眸,令他感到少女在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也有著同等熱烈的情感。
“完美!”
他豎起拇指,不管是對湯汁,還是對眼前嬌小的麗人。
“呼,那就好。”她輕輕點頭,“繪梨衣想吃什麼,就交給你去問了。”
就像是為了掩飾羞恥一般,她腳步飛快地逃回了廚房,圍裙那漂亮的花邊飄動著。
——二樓隱隱約約地傳出響動聲,大抵,是她剛剛醒來就開始玩游戲了吧。
——世界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友善,甚至比自己的夢想還要更加美好。
當路明非爬著二樓時,他看向落地窗外被防波堤阻隔的海面,此刻,海面平靜,僅有些許白色的細浪一閃而逝,就像是他和她的那場東京愛情故事的結尾時那樣,海色很美,風也溫柔。
他曾經以為他會永遠失去她的,可命運卻給了他最大的善意。
盡管那白色的君主與王座上的四位雙生子一起,先後被秘黨與他所斬殺,但命運還是無可挽回地走向了末日。
當神話中從世界樹的根須爬出的黑王張開雙翼時,縱然是秘黨中最為堅定的成員也產生了末日將至的念頭,但最終,他們還是贏得了勝利。
他打開自己的手機,自從那個小魔鬼逝去,或者說與他融為一體之後,手機已經不會自動隨著廠家的迭代更新到最新版本了,其上,指針旋轉一圈,指向了最後的0%。
他一直以為結局會是他的死,可他錯了,他不會隨著指針指向0%而死去,會死去的是他的另外一部分,那個一直自稱他弟弟的,在王座上掌握著【力】的幻影,他吞噬了自己的弟弟,登上神座,變得足以與黑王相抗衡。
在一場仿佛基督教神話中末日審判的決戰後,他在人類的幫助下幸存了下來,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人類的武器可以殺死新生的白王,卻完全無法對那至為尊貴的存在造成致命打擊;可被連續多顆聚變導彈與天基動能武器命中並受創的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生物,最終在這些微小的削弱下未能戰勝那個與自己同等強大的對手,而他也幾乎窮盡了自己的所有力量。
——只是就算是殘存的力量,也足以讓他吞噬下黑王的屍體,登上神座。
所有的混血種以兼有恐懼與敬畏的眼神注視著這個能夠握住世界權柄的青年人擁抱住那具森嚴龐大的龍骨十字,徒勞地校准著洲際導彈的彈道與天基武器的射擊线,盡管如果沒有另一條龍的協助,無論是天譴還是核彈都無法命中一條像它這樣強大的龍。
可他最後也沒有登上那個位置,只是對龍骨十字說出了一句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經說過不止一次的言靈,那個單獨屬於他的奇跡,直到龍骨十字本身煙消雲散,而他也褪去那一身比起人類所知的任何材料都更加強韌的鱗甲,疲憊不堪地倒在被千百次撕裂,擊碎,融化又冰凍,此刻變得如同鏡面般光滑的廢墟之上。
無數次的檢測確認了,他再也不是那個曾經登上神座的人;而在加圖索家新任家主凱撒與其妻子陳墨瞳的往復斡旋,以及蛇岐八家與蘇恩曦近乎瘋狂的力保下,各方勢力達成了平衡,他沒有被泡進福爾馬林溶液里,而是能夠在這樣一個算得上風景優美的地方,不受到任何一個勢力的控制,過上大抵平靜的生活。
放棄了字面意思上的【神】之位,他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那份獎賞,對此他並不後悔。
有些東西失去之後才會懂得珍惜,失而復得之後,就更不會想著失去第二次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此刻,那個身著纖薄睡裙的少女正以鴨子坐的姿態坐在地毯上,打著大抵是匹配的格斗游戲——那雖然還算不上職業,但無論如何也算是骨灰級玩家的技巧,將對手壓在版邊傾瀉著連續技,眼看便要分出勝負。
只是,在門打開的瞬間,酒紅色頭發的麗人回過頭,旋即,眼神里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手柄一丟,那個顯然也並非菜鳥的匹配對手抓住了對方“掉线”的機會,很輕易地解決了繪梨衣操控著的少女;只是,房間里的男女都不再在意了。
“Sakura……要來一起玩嗎?新角色還蠻好用的……無論是壓起身還是連招都很棒……”
——縱然是已經知道了年輕人的真名,她還是更習慣稱呼對方為Sakura,畢竟,世上的所有人都能叫那個年輕人的名字,而能夠叫這個名字的就只有她自己。
如同雌貓一般,她勾人獸欲地爬行著,順著那僅僅被肩帶束縛著的睡裙,如玉般豐盈挺翹的酥乳從年輕人的角度清晰可見,不過這大約不是勾引技巧,只是因為懶得站起來的緣故。
——不過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他還是忍不住向著她那深邃的溝壑偏過視线。
他成功地以神級言靈復活了她,但恢復那接近龍王的血統卻有些強人所難。最終,也不過只恢復了一多半——盡管這仍舊足以讓她成為有史以來最為強有力的影皇之一,但比起過去那足以屠殺巨龍的審判而言,就要遜色得多了。
然而,此刻已經沒有巨龍可以擊殺,所以,這份血統的損失未必不是好處——那巨龍般危險的血統勉強降低到了可以被控制的水平线上,她也能說出人類的話語了。
“可以,不過下次可不能再熬夜了。”
路明非蹲下身輕輕捏捏她嬌嫩的臉頰。和他在宅上有著充足共同點的她喜歡熬夜,不過,自從零也住進來之後,兩人熬夜的機會都在同步變少——而路明非熬夜的時間則更加急劇地縮短。
當每個夜晚都有兩位千嬌百媚的少女全力灌注愛意時,就算是再如何精力充沛,也會在前半夜的折騰後享受到後半夜的良好睡眠…….以及第二天的腰際酸痛。
“可早上,匹配不到人。”
繪梨衣顯得有點委屈地低下頭,旋即,她湊得更近了些——蹲著的路明非向後坐在了地上,卻未能阻止紅發少女的繼續前進,她以騎坐在年輕人腰際的姿勢,輕輕嗅了嗅路明非的脖頸與耳垂。
“零姐姐的味道……Sakura,又背著我和零姐姐親熱了。”
鼓起嘴巴,繪梨衣顯得很是不滿。
“繪梨衣不喜歡零姐姐嗎?”
——這話還真是無恥啊,路明非厚著臉皮想著。
零對自己有著無底线的遷就與愛,路明非甚至懷疑自己命令她去刺殺美國總統,她都會立刻開始准備武器……而繪梨衣縱使有著成熟的身體,心靈卻並不成熟,這也讓三角形得以成立;而他也利用著兩人對他的依戀,享受著持續的美好時光。
繪梨衣微微皺起眉頭,片刻的思索之後,才苦惱地出聲。
“喜歡……零姐姐很體貼,很漂亮,我很羨慕零姐姐,什麼都會,除了Sakura和哥哥,我最想和零姐姐當朋友。可是……”
“不能和零吵架哦。我喜歡你們兩個人……所以想一直在一起。”
路明非伸出手撫摸著少女的腦袋,就像是過去他和她兩人相處時一樣。
享受齊人之福是很不道德的事。就像是一枚硬幣,總會倒向一側;可他還是想著,畢竟,硬幣還是能夠立住的。也許硬幣能一直立住……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
面對這種真心實意的表白,繪梨衣的回應是翻了翻白眼,做出一個可愛的鬼臉。
“Sakura,果然,還是想做吧?”
——柔軟纖薄的睡裙下,從路明非的角度,能格外清晰地看到那渾圓的一對酥乳,以及其上的兩點嫣紅,而那騎坐在腰際上的臀瓣的觸感提醒著他,少女的下身,此刻沒有哪怕一件內衣的保護。
意識到這件事的瞬間,肉棒便已經起了反應——櫻花般甜美的體香混雜著眼前的春光與肢體交纏的觸感,讓陽物在下身支起了驚人的帳篷,而很快,繪梨衣便輕輕活動著大腿,掃過那已經支起帳篷的男根。
“我喜歡零姐姐……所以,不會和零姐姐吵架的。可是,我還是最喜歡Sakura…….Sakura最好了。”
她低下頭,輕輕啃咬著年輕人的脖頸,再其上留下淡淡吻痕的同時,另一只手無聲地向下扯動著男人那寬松的長褲,因為剛剛不斷搓弄著手柄而沾上汗珠的微冷手指,拂動著滾燙的男根,讓那已經膨脹起來的粗大陽物又輕輕彈跳了一下。
“想做……那當然是想做的。”
——面對這種誘惑,最終路明非也只能舉手投降。距離中午還有不少時間,零應該會繼續琢磨菜譜而不是上樓來找自己的吧…….?
然後,酒紅色長發的麗人便維持著跨坐在腰際的姿態起身,臉色緋紅地挪開目光,手指卻伸向赤裸的肩膀,將自己本就寬松的肩帶,向著兩側輕輕扯開。
仿佛代表著純潔的素白裙裝,伴隨著嬌軀的蠕動慢慢滑落,最先鑽出的是麗人那赤裸的上半身,挺翹的一對美乳與毫無一絲贅肉的纖腰,縱然是已經看過了許多次也毫不讓人感覺膩味;隨即,伴隨著她靈巧地活動雙腿,那一雙白皙的美腿以及少女的私密之所便展現在了年輕人面前;僅僅被小塊剛好遮蔽住蜜穴的柔順毛發所點綴著的股間,為純潔的她增添了些許淫蕩氣質。
年輕人也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只是,因為躺在地上,他沒能將衣裝全部脫下,只是敞開衣襟,漏出在長久的鍛煉後多出了不少肌肉的胸膛。
然後,用單手將那一頭及腰紅發撩到背後,她那溫熱的嬌軀便貼上了年輕人的胸口,隨即,少女的軀體如同水蛇般向著下方游移而去,親吻也從脖頸一路向下延伸到男人的鎖骨,再到胸口,最後,少女那粉嫩的舌尖在年輕人充血的乳頭上輕巧地打著轉,而另一只沒有握住肉棒的手指,則靈活地對著另外一邊的乳尖開始攻擊。
“這是從哪里學到的…….”
激烈的快感讓路明非拼命咬緊牙關,但那漲大的男根,還是提醒著繪梨衣這種攻勢相當奏效。
“從……Sakura的電腦……的漫畫里……大姐姐們,啾…….都是這麼做的…….舒服嗎……咕啾……”
——這種時候,還能回答些什麼呢?
他伸出手,泄憤般揉弄著繪梨衣那在自己的小腹上來回摩擦著的酥胸。
在這樣愉快的體驗下,他甚至都沒法追究眼前的少女偷偷窺屏的錯誤,唯一能夠期望的,便是自己能堅持得再久一點——
只是,大概這個期望都沒法滿足。
“明非,考慮好了菜式嗎?”
那聽不出多少感情的聲音與拖鞋輕輕踩踏地面的腳步聲一同響起,兩人的動作下意識地停止——只是,虛掩的門甚至用不上推開,一陣穿堂風讓路明非生平第一次地抱怨起了這棟建築太大來。
“哈……果然呢。”
聽不出多少感情的金發麗人捂住了腦袋,旋即,腳步輕盈地向著交纏著的男女走了過去。
“那個,這個……這個是,不可抗力……”
——雖然和兩個人都做過許多次了,但在這種情況下被抓包,不慌張是不可能的。
下意識的,路明非手忙腳亂地試圖至少將襯衫扣上,但如同八爪魚一般糾纏在自己身體上的繪梨衣並沒有給予年輕人這樣的機會,纖細的指尖掃過年輕人肉棒的竿部的瞬間,路明非相當丟臉地悲鳴出聲。
“……遺憾,現在我也受到不可抗力影響。”
金發麗人的臉色仍舊維持著平日里的素白與安靜,只是,指尖無聲地解開了自己身後系緊的圍裙。
相較於繪梨衣而言更加纖細嬌小,但仍舊凹凸有致的軀體,在解開了圍裙之後便只剩下單薄的睡衣——這個時候路明非才意識到那件明顯偏大的睡衣是屬於自己的,向下延伸到剛好足以遮蓋住臀瓣和股間的地步,伴隨著腳步的動彈,衣擺下的風光也隨之可見。與繪梨衣不同,此刻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的蜜穴仿佛幼女般沒有一絲毛發,帶著艷麗的淡粉色。
就算是再看上這一幕場景多久,也不會感到膩味——
只是,自己這次注定沒法欣賞這風景多久,零的雙手抓住睡衣的下擺,將那屬於自己的套頭睡衣向上拉起——那一對小巧的挺翹乳房與纖細的小腹只在年輕人的眼前停留了幾秒鍾,隨即,她也輕巧地跪坐在了年輕人的另一邊。
“零姐姐……果然,也想一起來吧?”
紅發麗人向著一側讓了讓。
“如果明非喜歡的話。”
——話雖這麼說,但那相當熟練地倚靠上來的動作,完全不像是想要征求年輕人的意見的樣子,但畢竟……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隨即,與繪梨衣生澀卻熱烈的愛撫動作完全不同,以【鏡瞳】記憶下了戀人所有的敏感部位的零,開始了令人懷疑是否是在泄憤般的激烈刺激。
用食指蘸取舌尖的唾液,然後沿著龜頭外緣輕輕掃過,將其濕潤之後,仍舊殘留著唾液的手指開始熟練地撥弄起包皮系帶,另一只手則輕輕按揉起戀人身下的卵袋。
經過了失去繪梨衣的那一年里,“尼伯龍根計劃”漫長而艱辛的訓練洗禮之後,縱然此刻不再能施展言靈,他的身體素質也遠遠超過普通人——但即便如此,那仿佛透明般纖細卻嬌艷的女孩帶來的刺激卻過分強烈,並且縱然少女的雙手在同時玩弄著男人的陽物,零的舌尖仍舊游刃有余地與繪梨衣同步地挑逗著自己的另一側胸膛,時不時地抬起眼簾,用那似乎不帶感情的淡藍色瞳眸帶給路明非某種怪異的背德感。
“唔…….稍微……慢一點……”
路明非相當丟臉地喊出了聲。
如果只是零的話,自己適應了之後還姑且能勉強承受住…….但另一側的紅發少女就像是覺得戀人的男根承受著的壓力還不夠大一般,在零玩弄著那膨脹到極限的龜頭與兩粒卵袋的同時,她正大幅度地上下擼動著肉棒的竿部——伴隨著先走液不斷溢出,整根肉棒都在少女的擼動下發出咕啾咕啾的響聲,而她看向戀人的眼神與零那天生的冷淡眼神完全不同,顯得有些呆萌的笑里滿是寵愛與渴望,大概還在期待著年輕人的夸獎——只是此刻竭力忍耐著射精衝動的路明非就算是發聲都做不到了。
還好……自己至少也有反擊的手法……
“嗯嗚…….明非……哈啊…….不要……直接碰那里……”
伴隨著指尖的動作,零玩弄著男人肉棒的雙手迎來了瞬間的僵直。
——雖然繪梨衣的身體相當敏感,但膚如凝脂的小巧麗人那細嫩的肌膚,比起繪梨衣還要更加敏感幾分。
在被稱為高天原的酒吧里,他曾以為零既沒有觸覺,也沒有痛覺——證據便是她能夠忍耐著腿間碎骨的疼痛做出長時間的行動,甚至還能夠繼續戰斗,但他錯了。
少女能夠忍耐敏感的肌膚受到的創傷的唯一原因,便是她的意志足夠強韌——只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甚至連努力用意志忍耐住快感的想法也煙消雲散了。
畢竟,再怎麼丟臉,他也不會丟下自己的…….
——零俏麗的臉上浮現出迷離的紅暈,伴隨著年輕人的指尖掃過那仿佛蝴蝶般張開肉翅的粉嫩蜜穴,她控制不住地漏出幾聲悲鳴,僅僅是小幅度的觸碰,愛液就已經打濕了年輕人的手指,而男人的動作也伴隨著潤滑而稍微激烈了起來,金發麗人努力搖晃著腦袋試圖將手指的激烈快感趕出腦袋,可在戀人的指尖輕輕搓弄肉蚌中的小小珍珠時,她再也無法忍耐住悲鳴的衝動,原本繃緊的嬌軀變得與繪梨衣一樣軟糯地糾纏在路明非的軀體上。
“噫……唔…....哈啊…….”
“零姐姐的樣子…….真可愛…….”
從剛剛開始,便被年輕人的手掌不住搓弄著豐滿乳房的繪梨衣,盡管俏臉同樣暈紅,但還是帶著某種寵溺的笑意,看著僅僅是被手指玩弄小穴就控制不住地繃緊腰際,下意識地扭動著纖腰迎合男人的手指的金發麗人。
天真的她從來不會說謊。本就喜歡可愛事物,收集了許多玩偶的黑道公主,本就對仿佛精致的人偶般可愛的金發少女抱有好感,而在平日里也被細心照顧著的她,又對零的成熟與可靠感到羨慕,所以一直喊著她姐姐。
兩份好意混雜在一起,讓她也毫不排斥與眼前的麗人共侍一夫,甚至,還不介意在這種情況下…….再小小地欺負自己的零姐姐一下。
紅發的麗人帶著絲縷笑意,淡粉色的舌尖探出,輕輕掃過零那已經覆蓋上一層細汗,泛出美艷淡粉色的小巧乳房,然後,是一側的淡粉色乳尖。
“不行,繪梨衣,不要像這樣舔……”
可是繪梨衣當然聽不進去這種話語,帶著艷麗笑意的她,用兩瓣芳唇噙住那小巧的乳尖之後,盡心盡力地用舌尖往復描繪著,甚至輕咬那已經充血到極限的乳首,而另一只空閒著的纖長十指,也開始撥弄起零那此刻空閒著的另一側乳尖。
然後,這成為了壓倒零的最後一根稻草。
“噫呀…….嗯…….呀啊…….”
仍舊握住路明非那膨脹的龜頭的手指下意識的縮緊,讓年輕人也開始了激烈的噴射,纖細的手掌上,伴隨著這氣勢驚人的噴射而沾滿黏稠白濁。
——而與路明非的射精同步的,金發的麗人美眸緊閉,盡管最後的矜持讓她不在繪梨衣面前悲鳴出聲,但縱然是拼命咬緊嘴唇仍舊漏出的喘息聲,與少女下身中噴涌而出,同樣沾濕了路明非的手指的愛液,讓零高潮的樣子顯得更加淫亂了幾分。
用手指前後小幅度地抽插著零的蜜穴,讓零高潮的余韻再度延長,直到麗人的雙手完全放開肉棒,路明非才滿意地抽出手指,隨即,湊到了零的嘴邊。
那原本仿佛無機質的眼神中此刻帶上了一點羞惱,只是,對愛人百依百順的零,只是白了路明非一眼,隨即,舌尖探出,將那仍舊沾著自己愛液的手指緩緩吞沒。
“滋嚕…….啾…….啾嚕…….明非…….真是,惡趣味。”
——雖然像這樣說著,但零卻絲毫沒有想要拒絕或厭煩的表示,直到將整根手指舔得干干淨淨,她才用手撐起身體。
僅僅是看著這樣淫亂的姿態,路明非便感到自己的陽物從剛剛射精的疲倦中稍稍恢復了過來,甚至膨脹得更加劇烈了些許。
“零姐姐,高潮了呢…….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只是,這場仿佛永無止境般的交合還只是剛剛開始。
“我也已經…….和零姐姐一樣…….想要了…….”
帶著天真卻勾人心魄的笑容,繪梨衣撐起了身體,隨即慢慢跨坐在路明非的腰際,伴隨著那靈活的纖腰上下圈動,她放任那根幾乎完全勃起的陽物與少女的小穴做著纏綿的熱吻,絲毫不顧其上正沾著精液,伴隨著腰際的起伏,精液與愛液混合,拉出黏稠的水线。
在插入前,少女用纖長的五指握住那根仍舊沾著精液的陽物,在自己的蜜壺上往復摩擦,就像是在用未干的精液作為潤滑般。
伴隨著腰際小心翼翼地沉降下來,少女以鴨子坐的姿態,開始了女上位的侍奉,只是,顯然並不擅長這種動作的繪梨衣,雖然努力上下晃動著腰際,卻只是徒勞地讓自己的敏感點與子宮口被年輕人粗壯的肉棒往復衝擊而已——僅僅來回動作了幾次,繪梨衣的俏臉便已緋紅。
“哈啊……頂到……最深處了…….”
用雙手撐住年輕人的胸膛,縱然身為世界最強的混血種,體力上絕不會遇到問題,可僅僅只是從漫畫上學到技巧的少女,自然完全無法做到像零那樣熟練的侍奉。
每一次嬌軀的起伏,那一對挺翹的酥胸都會上下波動,一並上下晃動起來的,還有麗人那一頭明艷的紅發,此刻,因為上下扭腰而沾滿汗水的嬌軀讓幾縷秀發也黏在了她的俏臉與香肩上,令她顯得更加性感了幾分。
——面對零的時候,就算是零的身體再如何敏感,最後被榨干的大概也是路明非自己,不過,對於眼前的少女來說就完全不同了。
伴隨著青年人與紅發少女同步地挺動腰際,粗大的龜頭與冠狀溝頂入到少女蜜穴的最深處,叩擊著子宮口,隨即又將更多混合著的愛液與精液一同帶著溢出;而繪梨衣那毫無章法的動作,以及下意識地扭動著逃脫快感的腰際,讓少女那緊窄的甬道在每一次抽插中都仿佛失禁般的溢出大量愛液。
輕輕嘆了口氣,已經從高潮中恢復的零以膝行的方式,跪坐在了繪梨衣的身後,旋即,一雙纖手環繞過這位天真的麗人身後。伴隨著兩人的嬌軀緊貼,繪梨衣的軀體也下意識地繃緊,旋即在年輕人挺動腰際的瞬間漏出一聲悲鳴。
“嗯……唔…….零姐姐……噫呀…….”
零那僅僅殘留著些許紅暈的俏臉,從身後轉向了麗人的耳垂,下意識地扭動著試圖掙脫的繪梨衣,被身下的肉棒的又一次衝擊奪走了全部體力,恢復到無力的騎乘姿態。
“…….除了上下動之外,還要加上腰際的前後扭動。要像這樣……腰際畫出圓形,然後再前後斜著拼出U型……”
——指尖按上少女此刻被粗壯的男根插入的纖細小腹,零向前輕輕挺腰,迫使著繪梨衣的身體被推動著向前動彈的同時上下晃動,在身後少女突如其來的扶持下麗人的蜜穴本能地縮緊,路明非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氣。
只是對於並不具備“鏡瞳”這樣的作弊技能的繪梨衣而言,就算有著零的細致引導,想要變得如同金發少女般熟練還是不可能做到的。
“哈啊…….零姐姐……不行……腰就像是……要壞掉了一樣…….”
甚至還更加糟糕了——雖然比不上零,但少女的小穴同樣比起尋常的女孩更加敏感,那遍布皺褶的緊致名器在加大幅度的動作下全方位地包裹舔吮著路明非的陽物,在帶給青年人絕妙體驗的同時,也讓繪梨衣的腦海中幾乎被這份瘋狂的快樂所填滿,紅發的麗人慌亂地擺動著一頭秀發,那盈滿霧氣的眼神努力扭動著朝向身後——零很快便意識到了這位渴望著寵愛的黑道公主到底是在懇求些什麼。
“果然呢…….這邊。”
放棄了條理連貫的思考,零那原本扶持著少女小腹的雙手無聲地上移,包裹住了繪梨衣的那一對酥胸,隨即,就在路明非的視线中,金發的嬌小少女向前探頭,年輕人的兩位摯愛便在他的視线中交吻在一起,零那冰冷的無機質眼神與繪梨衣那充滿渴求的熱烈眼神交織在一起的同時,兩位如花似玉的麗人也默契地探出舌尖,彼此飲下對方的香津的同時,唾液也不住順著兩人的嘴角滴落。
僅僅目睹著兩人唇舌交繞的艷麗姿態,路明非的男根便更加膨脹了幾分,而兩人的吻也隨著路明非的激烈衝刺而結束了——因為零那來自身後的侵犯,繪梨衣本就足以稱為名器的蜜壺進一步縮緊,每一次肉棒拔出,都仿佛正在被真空吸緊一般,如果不是剛剛便已經射過一次,恐怕早就已經迎來了繳械,但即便是已經釋放過,陽物也已經在渴望著第二次噴射的過程中膨脹到了極限。
“不行…….噫呀…….要丟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近乎瘋狂的悲鳴聲中,繪梨衣的嬌軀整個挺了起來,那對被零的雙手包裹著的飽滿酥胸伴隨著腰際的猛烈挺動而上下晃動了數下,在這次劇烈的高潮中,路明非也在同時迎來了射精。
兩人高潮的余韻持續了足足數十秒,繪梨衣的軀體才無力地倒在了愛人的身上。
在連續的兩次射精之後總算是稍稍委頓下來的肉棒,從繪梨衣那被奸淫到微微張開,此刻仍舊不斷噴涌出愛液的蜜穴中滑出,絲毫沒有感到髒汙的零輕巧地伏下身體,用唇包裹住了沾滿愛液與精子的委頓肉棒,靈巧的舔舐動作,讓那已經抵達了極限的男根在微微的酸痛中又一次充血。
“哈啊…….零,這樣舔的話,又會…….”
“咕啾……滋嚕…….又會射的話,那……啾……再做一次?”
——如同懶洋洋的雌貓般趴在戀人的軀體上的繪梨衣,此刻暫且已經抵達了極限,只是,零可還遠遠沒有,金發少女抬起仍舊殘留著紅暈的俏臉,輕輕舔去唇上殘存著的白濁,聲音平淡的問詢。
“那樣就吃不了午飯了吧,我很想喝你手制的奶油蝦仁濃湯,拜托了零姐姐——”
路明非雙手合十的模仿著繪梨衣的口氣發出全力以赴的拜托,有一半是真的想喝,另一半則是在昨夜的交合之後今天上午再來上三次,就算久經鍛煉也實在是太勉強,縱然此刻少女俯下身,細致地清理著肉棒的根部時舌尖舔吮的美好感觸讓男人的下身傳來過電般的快感,他也強行忍住了再交合一次的欲望。
“那明非……咕啾……有其他想吃的……啾,主菜嗎?”
“沒有!倒不如說零做出來的都是完美的——”
——直到整根肉棒被細致地清理干淨,零才輕巧地起身,絲毫沒有顧忌到嘴邊仍舊沾著的絲縷白濁與大腿內側此刻也不住滴落的愛液,俏臉又恢復到了尋常的白皙冷淡。
“……繪梨衣,有什麼想吃的菜嗎?五目炒飯不算。”
“零姐姐,五目炒飯……想要多加一點蝦仁。”
仍舊趴在路明非的身上的紅發麗人,舉起了一只纖手。
兩人幾乎同步的話語讓路明非笑出了聲。
“那……那就零姐姐想要吃的菜就好——”
繪梨衣尷尬地捂住了臉,零只是點了點頭,隨即腳步輕盈地離開。
“節日快樂——那麼,就說到這里了。從斯科斯比松再向內陸深入,能接收到衛星信號的時間每天只有三十分鍾,抱歉沒法講上更久。”
“那,節日快樂,師兄。還有……呃,小龍女也節日快樂。”
“謝謝,我會轉告她。”
“.…..快過來看呀,那個是北極熊——”
路明非將連接著充電线的手機放回桌子上,其上是某個陌生的號碼,只是聲音卻是他無比熟悉的。
他用命從奧丁手里搶回來的摯友,此刻正在與【某人】一起,追查著格陵蘭島深處龍類的遺跡;這種行動自然不能帶上一大批向導,所以,他在電話里聽到的,除了自己熟悉的師兄的聲音,還有便是眾多雪橇犬的叫聲,以及那個女孩的歡笑聲。
她……大約是世上最後的龍王,或者說龍王的某個殘片,是耶夢加得在完成了【繭】之後的產物,不可思議地繼承了她仍為人類時的某些記憶,這成了世上最為深奧難解的課題之一;不過話雖如此,對於戰勝了黑王的他而言,龍族相關的一切神秘都唾手可得,那些原本屬於路鳴澤,或者說他自己的另一部分的知識,此刻便封存在他腦海的深處,只要想,他任何時候都能重新讀出這些記憶。
只是,人類與龍類的事,他已經不再想關心了。
登上過至為偉大的權位卻又主動放棄,現在他就像是介於人類,混血種與龍類中間的某物,除了自己愛著的人和自己平凡的生活,他不太想關心其他事情。
不知道該說是明智,還是畏懼;現在的日常已經是他所能想到的最為美好的未來了。
“明非,似乎有點不開心。”
門被無聲的推開,零腳步輕盈地走近,在桌上放下一杯蘇打水,其中方形的透明冰塊浮浮沉沉——少女在多數事上都很是順著自己的戀人,但關於路明非和繪梨衣對可樂和其他垃圾食品的糟糕愛好上,她難得地說教了兩人不少時間,在煉金化學上得到了滿績點的金發麗人一邊敲著桌角,一邊用那冰冷又平淡的聲音向兩人宣講起可樂的種種不健康之處,讓路明非充分回憶起了在卡塞爾學院復習備考時的恐怖感。
在繪梨衣和路明非先後在那略帶催眠感的平靜聲音中陷入昏睡之後,大家還是達成了妥協,以這種折中方案作為結束。
“就是有點懷念之前跟師兄他們一起冒險的時候了。”年輕人起身接過那杯蘇打水,順勢吻了下嬌小的麗人那白皙的臉頰。“不過師兄那麼能打,旁邊還有小龍女掠陣,肯定沒什麼問題……呃,零有什麼事嗎?”
零踮起腳尖,配合著戀人的吻,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旋即坐上了年輕人身邊的床,出於習慣,年輕人總是會把充電器放在床頭櫃上。
——不過這次年輕人有點慌亂,在師兄打來電話之前他剛在手機上收藏了一本漫畫,內容不算那麼正當……就算有了完美的戀人,偶爾還是會想要抱著欣賞的態度看看漫畫什麼的……
零的眼神審視地掃過路明非的身體,片刻之後,她突然出聲,帶著難得地誘惑感觸。
“明非,我忽然想到,過去麻衣她們暫住在這里的時候,為了繼續練習忍者的技術,在這里留下了不少有趣的訓練道具。”
少女的眼神掃過路明非慌亂地翻過面放置的手機,因為在她進門時電話剛剛掛斷,所以年輕人並沒能來得及將手機切換到別的頁面。
“——和明非看的漫畫里用來跳舞的道具有點類似哦。”
“這……真的是訓練道具嗎?”
別墅附帶有相當棒的天然溫泉,躺在溫泉之中能夠看到海水衝擊礁石的姿態。此刻三人穿著浴衣站在溫泉旁邊。
大概真的是以前旁觀過麻衣的訓練,零用極短的時間就將裝置安裝好了,與一臉平靜的零和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古怪裝置的繪梨衣不同,路明非顯得有點呆滯,他當然認得出這個東西。
——眼前的物體,是一根被固定在地上,看起來極其光滑的鋼管,甚至比起他自己的身高還要高上幾分,其上散發出某種怪異的香味。
“這也是忍者訓練的一部分,我看過的。”
零認真地點頭。
“零姐姐,風魔家的忍者先生們訓練時,好像用不著這種訓練道具。”
“唔——那大概是因為麻衣的忍術都是野路子吧……”
“零姐姐以前和我提過麻衣姐姐,她應該比風魔家的忍者先生們強,所以大概風魔家的忍術才是野路子。”
繪梨衣乖巧地笑,除了兄長等少數人之外,她對於蛇岐八家的感情並沒有眼前與她共享戀人的零更深,因此話語里也多多回護零的友人。
“不過,這種訓練道具要怎麼用呢?”
——零輕巧地湊到了繪梨衣身邊,踮起腳尖,伴隨著少女的輕聲,繪梨衣的俏臉頓時變得緋紅。
“誒……”
“那,就拜托繪梨衣幫我換上訓練服了。”
如同姐妹那樣,兩人攜起手向著更衣室走去。
鋼管舞…….嗎?僅僅想到零會為了自己跳起鋼管舞這種事,他就感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加快了好幾分,在自己看過的漫畫里,跳著鋼管舞的舞女顯得艷麗而淫蕩,零在這個時候准備跳這種舞蹈,是因為想表達出“無論是現實還是虛擬,自己都不會輸給任何人”這種意思嗎?
肉棒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他急忙衝向另一邊的更衣室,試圖用熱水讓自己稍稍冷靜下來。
大概換訓練服真的需要很多時間,直到泡在水中的路明非再度構思起腦海中的那些胡思亂想,繪梨衣才輕輕推著零的腰際,兩人出現在了那根鋼管旁。
——紅發的麗人的身上,是一身三點式的比基尼。呈V字形的高腰內褲僅僅剛好遮掩住了蜜穴,甚至難以遮蓋住兩瓣翹臀,而胸前的內衣布料同樣格外節省,年輕人甚至能模糊地透過那緊致的布料看到乳首的形狀——路明非甚至開始懷疑這身泳裝會不會是零的,畢竟看起來被撐得相當厲害。
在年輕人向她投過視线時,她俏臉緋紅地縮緊了身體,只是相當難得地,零居然也看起來有點羞恥,明明她和之前一樣被浴衣包裹得嚴嚴實實。
“呼…….那,明非……我,就開始跳了……等下,繪梨衣,我可以自己脫的——”
想要說一句“辛苦了”的年輕人,被這份過於具有衝擊力的畫面控制住了全部的心神。
眼前,嬌小纖細卻已然有了前凸後翹的雛形的零,正不著寸縷地看向自己,在對上眼神的瞬間,麗人水晶般的瞳孔中難得地流露出了幾分羞恥,而這讓路明非更加興奮了起來。
少女的確可以稱為不著寸縷——那一對挺翹的椒乳尖端上,被兩個小小的乳夾緊緊夾住的充血乳尖,此刻正被纖細,與發色相稱的金鏈連在一起,繞過雙乳形成龜甲縛樣式的皮帶,向上收攏至一個精致的項圈,隨即向下延伸,在少女的乳溝處連成一线,再向下延伸到股間——在戀人的面前,零輕巧地旋動身形,就算是再如何粗心大意的人,也能夠意識到,這件兼有皮革與乳鏈的衣裝下著固定的唯一方式,就是此刻沒入後庭中,僅僅露出一小節尾巴的肛塞。
“那個,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的…….”
——就算是情趣也太過頭了…….關心戀人那嬌小的軀體能否承受住,路明非勉強提高了聲线,可是眼神卻丟人的無法從那被黑色皮帶包裹住的嬌艷裸體上移開哪怕一瞬間,而哪怕是在溫泉的熱水中,肉棒也已經膨脹得如同鋼鐵一般。
美麗的藍色瞳孔掃過年輕人的股間,旋即,相當罕見的,零露出了嬌艷的笑意。
“呼……喜歡嗎?”
年輕人感到自己的心髒仿佛停跳了半拍,盡管在水中泡著,他卻感到嘴唇發干,就像是整個身體的血液都流向了下半身般。
“喜歡……不能再喜歡了。”
“那就好啦。麻衣作為忍者,色誘也是她工作的一部分……雖然我沒做過這種事,但現在看來,能跟著麻衣學到這種知識,真是太好了。”
——足尖輕點,以混血種那完美的柔韌性,她做出站立一字馬的姿勢,單手扶持著鋼管的同時,另一只纖手握住抬高到極限的腳腕,將那稍稍張開了嘴的白虎小穴向著眼前的戀人盡情展現,一並被盡收眼底的還有少女那被肛塞微微撐開的粉嫩菊門,那纖細卻格外白皙的玉腿繃緊,能夠看到艷麗的肌肉线條,其上浮現出絲縷纖細的汗珠——盡管只是臨時連上,但乳鏈與肛塞的感觸仍舊讓敏感的少女興奮不已,而此刻正被戀人視奸的感受則讓這份興奮之外增加了些許羞恥感。
如果自己沒能跳完這一段就高潮了,會被他說是淫亂的孩子嗎?如果他在跳到一半的時候就上來玩弄自己的話,那會不會連肛塞都來不及拿掉就被……
——自從不再需要戰斗開始,零的腦海中也逐漸多出了些許桃色的妄想,在這方面並不如何有經驗的她,因為自己的戀人喜歡,便也開始學習類似的事。
就像是許久以前的契約一樣…….自己,什麼都願意為他做。
而一旁的繪梨衣,腦海中當然沒有那麼多零那樣沉重的想法。喜歡Sakura,所以就想要和他交合,因為做愛是很開心的事所以每天都會想做上好幾次——就像是現在,在幫零換上那身淫亂的衣服的時候,聽見零姐姐被肛塞插入後庭時強忍著卻仍舊不時漏出的喘息聲,少女也稍微有點興奮了起來。
如同一尾游魚一樣,她輕巧地鑽入到了溫泉中,旋即,在路明非的面前冒出了頭。
年輕人伸出手撫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眼神卻完全不在她的身上——當然,此刻,水中的繪梨衣同樣顯得嬌媚艷麗,溫泉的熱水順著鎖骨與渾圓的乳房,匯入到深邃的溝壑中,一頭艷麗的紅發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上,顯得格外夢幻;只是,這份嬌艷,與零剛剛的那一笑和此刻的艷舞相較,便顯得有幾分黯然失色。
——可隨即,他的眼神被強行吸回了眼前的繪梨衣。
在深吸一口氣之後,紅發麗人潛入到了水中。
相當熟識水性的她,又身為最為強大的混血種,在她仍為天照命的時間里,甚至不用潛水面罩也能抵達數百米深的水下,此刻在淺淺的溫泉水中,她抬起眼簾,向著低下頭的路明非調皮的一笑;縱然不能說話,過往時光中每句話都會帶來審判與死亡的她,早已養成了能以神情傳達意志的技巧。
少女的纖手無聲地握住那鋼鐵般硬的肉棒,沒有給年輕人任何站起身的機會,她無聲地張開了嘴,隨即,在水中,用濕潤溫軟的口腔包裹住了那粗大的男根。
“啾…….滋嚕……咕嚕……咕嚕…….”
——伴隨著絲縷氣泡冒出,路明非感到自己的肉棒同時處在溫熱水體,以及口腔中夾雜著空氣的濕潤纏繞這兩種環境下,以麗人那緊緊含住肉棒的潤濕粉唇為界。
縱然沒有零那麼完美的口交技巧,但天真的繪梨衣有著任何混血種都無法企及的體力。伴隨著口腔的縮緊,路明非感到肉棒仿佛正在被某種帶有空腔的觸手纏繞住,而那觸手的尖端還努力試圖鑽探著自己的尿道口。
所幸,大概是因為害怕會喝進溫泉中的水,所以,繪梨衣只是仿佛啜飲奶茶般猛烈地舔舐與抽吸著那漲得發紫的龜頭——只是縱然如此,這份從未有過的美好體驗讓路明非只能拼命握拳阻止自己立刻泄身,而麗人在溫泉水的潤滑下那軟糯,滑膩的皮肉卻不住上下摩擦著他的大腿與足趾,在口交之外,也帶給他絲縷的快意。
“明非……看,這邊。”
就像是意識到了繪梨衣正在爭奪著戀人的注意力般,伴隨著少女足趾輕巧地點擊地面,帶有滑軌的鋼管輕巧地滑動,隨即,帶著一身艷麗的拘束皮衣的麗人便靠近到了青年人的面前,與路明非不過只隔了一兩米的水面距離。
此刻,麗人的肌膚上泛起艷麗的粉紅,她用一雙緊致的小腿夾緊鋼管的同時,以極其大膽的姿勢,整個身體向後倒在了水面上——大抵為了這個動作而用上了言靈來固定,此刻的她幾乎維持著在半空中橫躺的姿勢,讓自己的唇足以觸碰到自己的戀人。
“哈啊…….明非,我…….好看嗎?”
——滿面緋紅的金發麗人得到的回應,自然是落在她唇上的吻。
拼命忍耐著肉棒即將射出精液的感觸,年輕人親吻著自己的另一位戀人,直到自己的呼吸抵達極限,零才戀戀不舍地挪開嘴唇,放任兩人的唇拉出漫長的絲线,旋即,在解除言靈的一瞬間,她用雙手抓緊鋼管,這一次,僅僅憑借身體的強大柔韌性,她用雙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橫在空中做出芭蕾舞般輕點腳尖的姿態,維持這樣的動作就算對於她而言也相當艱難,但看著眼前的麗人做出如此淫亂的姿態,路明非自然完全無法忍耐。
當少女的雙腿同時懸空,向著路明非做出輕點足尖的姿勢時,他抓住了那如同白玉般光潔的軟糯小腳,旋即在零的驚呼聲中,他將足趾含在了口中。
此刻在劇烈的運動中,足趾溫熱,帶著微微的汗水咸味,順著足趾,他輕巧地舔舐著趾縫位置的同時,用手指輕輕撩撥著那控制不住地縮緊的腳心,而另一只手則更是沿著腳腕反復搔弄著少女那拼命繃緊的小腿。
然後,年輕人的舌尖便沿著趾縫慢慢下滑,來回親吻著麗人的腳心。再也無法忍耐的零甚至無力將腳抽回,只能單腳踩在水中,雙手拼命抓住鋼管阻止自己摔落,也是因此,少女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在鋼管舞中主動向著觀眾抬起腳的脫衣女郎一般,那青澀的外表讓這樣的姿勢更加淫蕩了幾倍。
“嗯咕……呀啊……不行…….明非,那里…….很髒的…….”
——只是,路明非完全沒有聽進去少女的這句話。
縱然沒有刻意保養過足趾,但強大的血統為零帶來的可不僅僅只有再生能力。如同被牛奶浸泡過的軟糯腳掌讓年輕人愛不釋手,順著腳心,他用牙齒輕輕啃咬著白嫩的腳後跟,然後是腳踝與沾著水珠的粉嫩足弓。
終於,甚至沒有被觸碰小穴的零,因為戀人對足趾的愛撫而微微脫力,再也無力抓緊鋼管,嬌軀摔倒在了地上。
盡管雙手仍舊勉強抓住鋼管,阻止了摔傷,可零再也無力做出鋼管舞的下一步動作,只剩下了漏出絲縷悲鳴的份兒。
直到身下的繪梨衣猛烈加快了小嘴活動的速度,男人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那雙嬌嫩的小腳。
大概是閉氣水平抵達了極限,繪梨衣開始了猛烈吞吸,盡管還想要再繼續玩弄艷舞中的零,路明非卻沒能再堅持太久。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麗人用如此激烈的動作搖晃腦袋,身為世界最強的混血種,那份靈活的動作讓少女的口交威力絲毫不遜於能夠靈巧地刺激肉棒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的零,他並沒能抵抗這份快樂多久,下意識地,他拼命壓住繪梨衣的腦袋,將自己的肉棒強行壓進繪梨衣的喉管中。感受到戀人軟糯口腔的一陣抽動的他,在繪梨衣那濕潤柔軟的櫻桃小口中,噴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發精液。
“咳咳……哈啊……哈啊……”
——很快,紅發少女從水中靈巧的鑽出。
那一身比基尼,此刻便僅僅剩下了內褲,縱然她還抿著嘴巴,但微微擴張的鼻翼激烈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讓那一對渾圓的嬌挺乳峰激烈的起伏著,其上沾著的幾縷透濕發絲也隨之輕輕搖動,乳尖上的水珠在陽光下滾動著滴落,顯得明艷而性感。
喘息了片刻後,少女擦了擦沾滿熱水的俏臉,看向零的方向,旋即,她便鑽進了零的懷中。
被路明非舔弄了足趾之後,似乎是稍微有些脫力的零,盡管還想要撐起身,卻被紅發的少女輕輕壓住。
“零姐姐……Sakura一直都覺得,我們要搞好關系。”
少女的聲音很輕,雖然路明非從來沒有表現出過任何焦躁,但,大概他也覺得這樣如同立著的硬幣般同時占有兩位女孩的時間不會太過長久吧?在長久相處的過程中,她們也都看了出來。
只是,當硬幣的兩面都太過喜歡,太過依戀同一個男人的時候,她們也不介意稍稍越過些許界限,讓硬幣的兩面能夠永遠更加穩定的陪在同一個人身邊。
“Sakura喜歡的人,我也喜歡。而且……就算是Sakura不認識零姐姐……我也,會很想和零姐姐親熱……零姐姐的樣子,真是性感…….”
——向著路明非,零投過略帶慌亂的求助眼神。
過去兩個人也不是沒有親吻過,甚至更過分的事都做過,可是……那總歸是在和年輕人交合時順帶為之的情趣,而現在,即便是戀人就在不過三步開外的近處看著自己,可畢竟,此刻相擁的就只有兩個人。
可看到路明非那帶著些興奮的眼神,零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嬌軀卻有些興奮和期待。
呼……既然接下來的余生也難免和眼前的少女一同度過,那,自己也該試著把給明非的愛,分一小部分給眼前的她吧?
“嗯…….可以哦…….啾…….咕啾…….”
——紅發少女的唇主動湊了上去,將滿口的精液混雜著唾液,喂進了零的檀口中。
隨即,在零的手指放開鋼管之前,少女的手指已纏繞上了她那因為戴著乳夾而充血的乳尖,並未第一時間把乳夾取下,而是輕輕地,溫柔地搔撥著,那早就因為乳夾和肛塞在活動中的刺激而接近高潮的軀體在觸碰乳首的瞬間稍稍彈跳起來,旋即,零不甘示弱地回吻,在親吻上遠遠比不上零的熟練程度,紅發少女的嬌軀很快便軟在了零的懷中——只是,當兩人唇分之時,繪梨衣的動作卻並未隨著一吻而停止,而是向下沿著項圈,一直親吻到麗人的側乳上,旋即,手指輕巧地打開了一邊的乳夾。
“唔……”
乳夾在悅耳的金屬聲中被取下,其中的乳尖已經因為被夾了太久而散發出艷麗的紫色。
剛剛還潛在水里,全身透濕的繪梨衣,用潤濕的指尖像是安撫一樣輕輕撥弄著這一側的乳首,隨即便在零無力的抗拒中舔吮了上去。
“嗯……好甜……啾……滋嚕……”
小心翼翼地不用牙齒碰到少女的乳首,她輕輕拿開了另外一邊的乳峰上還殘留著的夾子,然後用手捧起溫熱的泉水在其上慢慢淋下,那柔軟的手掌也隨著零嬌艷的顫抖而包裹上少女那初具雛形的乳峰,開始慢慢地拈揉搓弄。
面對著如此香艷的百合場景,就算剛剛才迎來過一次噴射,年輕人的肉棒也再一次站了起來——或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年輕人肉棒的反應,或是太過專注於百合而暫且忽視了戀人的陽物,繪梨衣只是輕巧地用手指和嘴唇愛撫著麗人兩側的粉嫩乳尖,在那漂亮的粉色乳暈上來回畫著小小的圈子的同時,不時地用舌頭與拇指輕輕搓弄,身體遠遠比普通人敏感的零,甚至完全失去了想要抵抗的欲望,在繪梨衣那單純卻格外認真的愛撫中,少女的眼神也微微迷離起來,漏出艷麗的喘息聲。
“既然這樣…….我也……”
作為“鏡瞳”的擁有者,在第一次雙飛的時候,零就默記下了眼前的紅發麗人的敏感點。
在親吻耳垂時眼神會變得迷離,比起搓揉來更喜歡被拉扯乳首,腋下也是她的性感帶……伴隨著零那小幅度的動作,少女用自己粉嫩的手指輕輕拉長麗人的乳首的同時,抬起膝蓋,用柔軟的腿彎刮蹭著紅發少女雙腿間敏感的肌膚,仍舊保持著被壓制的動作,嬌小的金發少女用身體的剩余部分發動了反擊。
“哈啊…….零姐姐…….那里……那里不行…….”
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態都相當好懂,繪梨衣嬌呼著扭動軀體試圖阻止——然而,零的動作更為直接,在紅發少女的身體迎來瞬間的脫力之後,兩人的姿態在一瞬間就逆轉了,這一次,零雙腿輕輕扭轉,嬌軀一口氣騎乘在了繪梨衣的小腹上。
和呆呆地專注在一件事情上的繪梨衣不一樣,就算是被玩弄到臨近高潮的時候,零仍舊注意著路明非的神態。
果然……看著兩個水靈靈的女孩子做的時候就會更加興奮呢,該說男人都喜歡這種假鳳虛凰的淫戲嗎?
不過…….和繪梨衣這樣可愛的孩子做,也不討厭就是了。
腦海中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逝,她低下頭,用同樣的姿勢含住繪梨衣那挺翹酥乳尖端的粉嫩,而另一只纖手則以靈巧的動作,纏繞上了繪梨衣的股間。
被皮革系帶勾勒成龜甲縛的體型,脖頸上還戴著項圈的零,看起來就像是夜場上等待被SM女王所玩弄的奴隸般——只是此刻金發的少女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權,在年輕人的視线中,那因為溫度和性興奮而泛起嬌艷的粉紅的裸背艷麗地上下扭動著,零一邊如同性愛表演般做出這樣大幅度的前後扭動動作,另一方面,手指與嘴唇的動作也未曾停下——如果說剛剛繪梨衣的親吻是帶著滿滿純情的疼愛,那此刻零的愛撫便是熟練的調教了。
手指探入到繪梨衣此刻早已盈滿愛液的緊窄蜜壺中,剛好探入到第二個指節的位置——輕微的粗糙感說明著此處的敏感,她旋即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零姐姐…….呀啊……嗯唔…….這樣玩弄的話…….要…….丟掉了……”
她的指甲原本就剪得極短,此刻盡管手指來回卷動,也並未刺痛懷中擁有完美身形的繪梨衣,反而因為小穴里不時傳來的堅硬感觸而讓繪梨衣感到如同登上天堂,而零在同時熟練地運用上了那短短的指甲搔弄起身下麗人的乳尖來,每一次用親吻讓乳尖上沾滿晶瑩的唾液痕跡之後,她便隨即用短短的指甲輕輕刮擦著那充血到極限的乳首,忽綿軟,忽強硬的刺激讓繪梨衣那原本具有卓越體力的軀體軟糯到如同爛泥,那伴隨著零的手指插入而不住繃緊的腰際,成了繪梨衣的整具嬌軀唯一能夠施力的地方。
在少女的意識抵達極限之前,繪梨衣找到了最後的反擊機會。
“咕啾……啾…….就這樣…….高潮吧…….繪梨衣…….噫!不許……不許碰那里…….”
——繪梨衣那無力的手指,抓住了幾乎完全沒入到零後庭中的那枚肛塞。
為了能夠讓肛塞插入到自己那過去還沒有被使用過的緊窄後庭的最深處,零用上了相當多的潤滑劑——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那來自麻衣的潤滑劑,本就帶有輕微的催情效果。
腦海一片混亂的繪梨衣無視了零的悲鳴和抗議,手指開始飛快地前後撥弄肛塞,每一次抽插,都將用來潤滑的液體帶出臀溝,混雜著之前的灌腸液一起沿著臀溝滴落的同時,也讓麗人緊致的後庭穴肉稍稍外翻。
生平第一次被如此激烈地挖弄後庭,零控制不住地繃緊腰際,那本就因為被戀人視奸和繪梨衣的愛撫而臨近頂點的嬌軀,再也無法通過意志力強忍住高潮的欲望。
“要…….要丟了……被零姐姐玩弄著…….丟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後面不行…….哈啊…….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幾乎是同時,伴隨著繪梨衣的腰際艷麗的繃緊,以及零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動,兩位麗人的嬌軀先後抵達了頂點。
同時潮吹的兩位少女的愛液伴隨著兩人嬌軀的痙攣一陣陣地噴出,灑落在溫泉旁,再緩緩流入到溫泉水中。
繪梨衣無力地委頓在了地面上,喘息不已,而零則僅僅過了片刻,便從那一對起伏不定的嬌挺酥乳間抬起了頭,可是,她並沒有機會回過腦袋去看看戀人的情況,因為路明非已經站在了她的背後。
“那個…….零,還可以繼續做嗎…….還是說,要,呃……稍微等一下?”
男人的指尖輕輕撥弄著麗人的臀溝,帶來陣陣仿佛過電般的愉悅感。
在這種吞沒人理性的快意下再度稍稍興奮起來的少女,只是輕輕哼出了聲——隨即,肛塞便被小心翼翼地拔出,這種為了照顧少女感受的溫柔動作反而帶來了更加激烈的愉悅感。
“後庭…….可以嗎?”
零的回應是主動將小巧精致的臀瓣又挺高了些許,就像是在迎合著那根粗壯的陽物一般。
被充分潤滑之後的後庭,在肛塞拔出時帶出了大量的黏稠,讓年輕人摩擦著臀溝的男根上也沾滿了潤滑液,插入的動作也因此變得格外順暢。
“零…….愛你哦……”
過去還從來沒有嘗試過抽插後庭,即便剛剛在肛塞的作用下已經擴張到相當程度,當粗大的龜頭慢慢插入到格外緊致的臀溝中時,零的軀體仍舊激烈地顫抖起來。
為了安撫懷中嬌小的麗人,伴隨著肉棒的慢慢沒入,路明非不住親吻著她的耳垂,手指也在同時纏住了她那如同青蔥般的纖細十指,在麗人的耳邊,他說出了自己想要說出口無數次的詞句。
“我愛你…….明非…….哈啊……”
並不擅長表達愛意的少女,往往只是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愛意,睡前的吻,床幃間對戀人毫無底线的滿足,對他的每一種習慣的細致記憶與實踐,只是,生性內斂的她,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在西伯利亞的寒風中,年輕人那不算寬闊的背上時一樣,明明心里已經愛上了那個人,口中,卻只是低吟出一句“好啊”。
——現在,她終於能,終於敢說出口了。萬幸,擁她在懷的,還是同一個人,時過境遷,彼此都改變甚大,卻仍舊能夠相擁。
就算是面對疼痛也不會皺起眉頭的麗人,此刻卻竭力地反扣住路明非的雙手,配合著身後突刺自己嬌嫩後庭的動作,少女的悲鳴聲與扭腰的動作一樣艷麗而淫蕩。
就像是在向著身下的麗人做出淫亂的示威動作一般,每一次扭腰,少女騎坐在繪梨衣腰際的身體都與繪梨衣的嬌軀相貼,伴隨著猛烈的抽插後庭動作,縱然是沒有被玩弄的少女小穴之中,也不住滴落愛液,在繪梨衣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匯集成小小的一灘。
然而,繪梨衣卻並未感到嫉妒——在麗人的嬌軀反復摩擦起繪梨衣的軀體時,繪梨衣也稍稍抬起了頭。
Sakura和零姐姐都是她所喜歡的人,而且零姐姐很開心…….既然這樣的話,就再多讓零姐姐開心一下好啦。
舌尖探出,撐起腦袋的少女的俏臉摩擦著零那嬌嫩的乳峰,那被猛烈衝擊著肛穴而搖晃不已的嬌軀正不住摩擦著繪梨衣的臉頰,甚至不用自己做出動作,那兩粒充血的乳首便落入到繪梨衣的手指與唇間。
意識到身下的繪梨衣正在協助自己,路明非加快了抽動肉棒的速度,卻減小了抽動的幅度——仿佛有生命般縮緊來榨汁的後庭軟肉本來就因為這種小幅度的激烈打樁而顫抖不已,而繪梨衣的助攻則讓少女的嬌軀感到了更甚一籌的興奮,在讓路明非的肉棒受到遠遠超過小穴的榨汁感的同時,那拼命縮緊的肛門也帶給零甚至不亞於小穴的淫悅。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與路明非十指緊扣的零甚至都無法做出反擊。
“明非…….哈啊…….壞蛋……啾……”
悲鳴著的少女,轉過頭試圖與摯愛嘴唇相接,盡管無法如同彼此對面時那樣激烈的舌吻,但兩人還是努力吐出舌尖彼此糾纏著,而繪梨衣的親吻也適時地隨之向上延伸到了她那如同天鵝般修長的白皙脖頸上,在其上印下小巧的唇印,在身前的愛撫與身後的抽插下,原本白皙到仿佛透明的脖頸上都泛起了粉紅色。
“Sakura……也親親我嘛……”
少女的手指滑落到零空閒著的小穴上,那水靈靈的眼神卻帶著幾分無辜地盯著路明非的臉,顯然,只是高潮一次完全沒法紓解繪梨衣的欲念,被零那靈巧的手指玩弄到高潮的小穴,甚至比起之前還要更加空虛地渴望著肉棒。
就像是對零一樣,無法拒絕繪梨衣的要求,兩人以三明治的姿態將嬌小的金發少女夾在中間,隨即,繪梨衣的唇便覆蓋在了青年人的唇上,舌尖探入到戀人的口腔中。
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那樣,繪梨衣的吻生澀而熱烈,這一次,大概因為兩人之中還隔著一個人,背德感讓路明非用力從繪梨衣那粉嫩的唇間索取著唾液,而繪梨衣則用同樣激烈的吻迎合著男人的索求。
“咕啾…….啾……嗯……喜歡…….”
在持續著對後庭的打樁動作的同時親吻嘴唇,讓路明非的氣息受到了相當程度的挑戰;只是,即便兩人的嘴唇稍稍分開,貪淫的紅發麗人卻隨即追擊而上,伴隨著繪梨衣帶著些許淫靡的低吟聲,再度覆蓋上戀人的嘴唇。
零難得地帶著些許嫉妒地扭動著嬌軀,想要也稍稍分享到戀人的吻,只是遭到後入的她的這份想法很快便被路明非努力的抽插所終止了。
零的悲鳴聲中,前後包夾著她嬌小的軀體的男女持續著舌尖攪拌的動作,唾液順著彼此的唇間滴落。盡管不算十分熟練,但彼此熱烈的侵犯著對方的嘴唇的兩人,還是親吻到氣息慌亂不已,方才唇分。
而持續玩弄著零的蜜穴的繪梨衣,用舌尖輕巧地掃過路明非的唇线,將年輕人嘴角殘留著的兩人混合的唾液全部飲下,再用另一只赤裸的手臂環住零的脖頸。
“零姐姐…….Sakura的味道……也分給零姐姐哦…….”
又是一次綿密的交吻,這一次是金發與紅發的麗人之間綿密的濕吻,敏感的後庭被不住抽插讓零甚至顧不上用【鏡瞳】搜索對手的敏感點,因此罕見的,在親吻中繪梨衣占據了上風,零那小巧的舌尖被繪梨衣的吻纏住,讓她在淫亂的顫抖中不住漏出喘息聲,而這絲縷的無力喘息也在繪梨衣的又一次親吻下被封在了唇中。
既是因為在戀人的懷抱中與另外的女孩百合而感到歉疚與羞恥,也是因為繪梨衣那生澀卻又熱烈的吻,少女的菊穴再一次縮緊了,而這成為了對路明非的最後一擊。
“零…….要射了……”
路明非的聲音帶上了些許急促,隨即,開始了激烈的衝刺,只是,被繪梨衣的長吻堵住了嘴唇的嬌小麗人,只能漏出艷麗卻急促的喘息。
她也已經抵達了極限。
隨即,放開了零的一雙纖手,年輕人環住了少女的腰際,在麗人的後庭中,他的肉棒第二次噴射出了精液,而零也在同時迎來了第二次的頂點。
“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同時被玩弄著菊穴與小穴的零扭動著腰際試圖逃脫快感,可被前後夾擊的她無處可逃,伴隨著嬌軀激烈的前後搖動,金發的少女在猛烈地繃緊身體之後慢慢委頓了下去。
輕輕扶住零的身體,讓金發麗人能夠慢慢趴下,繪梨衣用天真卻滿是淫欲的視线看向躺在池邊,嬌小的乳房隨著激烈喘息而起起伏伏,纖手捂住通紅的俏臉的麗人,那一身延伸到股間的皮革情趣服飾的盡頭,臀溝之間正慢慢滴落出混雜著潤滑液的濃稠精液,讓高潮失神的她顯得更加淫蕩了些許。
然後,繪梨衣低頭,看向了那根微微委頓下來,沾滿精液與潤滑液的巨物——旋即,她抬起眼簾向著路明非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了上去,做起了清理的工作。
“滋噗…….啾…….啾噗…….哈啊…….Sakura,還有零姐姐的味道……”
麗人小幅度地搖晃著腦袋,伴隨著嘴唇的吸緊,她有節奏地動彈著腦袋,將龜頭吸吮得干干淨淨之後,又向著男人此刻沾滿液體的竿部探過了腦袋。
粉嫩的舌尖毫不畏懼髒汙地將整根肉棒全部打掃了一遍,只是,尚且沒有等到這清理完成,路明非的肉棒就已經恢復了最開始的雄風。
無論是零那一身艷麗的SM女王裝扮,還是繪梨衣的水中口交,都是過去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極致體驗——所以,只是這樣就結束今夜,實在是太過意猶未盡了。
既然如此,在今夜結束之前——要將最後的一滴精液也釋放出去呢。
“繪梨衣…….還可以,繼續嗎……?”
他小心翼翼地出聲詢問。
哪怕是胸中如火般焚燒著想要繼續做愛的欲望,可是,如果繪梨衣不願意的話,也就只能到此為止;然而,繪梨衣又怎會拒絕心愛之人的要求。
麗人抬起頭,舌尖掃過自己的唇线,將嘴角的精液也舔淨,卻並沒有立刻咽下;旋即她轉了個身,以雙足站在水中的姿態,對路明非擺出了任君品嘗的後背位姿勢,向前彎下腰的身體,則壓制住了同樣半躺在水邊,無力地喘息著的零。
“當然可以了…….就是零姐姐,要吃醋了…….啾……”
“我沒有吃醋——嗯……唔……啾……”
與過去那呆萌可愛的形象不同,大概此時此刻帶點孩子氣的天真,才是她最該有的姿態,縱然背負著身為月讀命的責任,仍舊會在巫女裙裝下藏上一個小小的游戲機的她,本就是愛玩的類型。在得到語言的能力之後,聲音里也帶上了這種天真的調笑風格。
就像是在春水之間載沉載浮的櫻花一般,酥軟柔和,卻又格外溫暖,在這份不著痕跡的溫暖下,大約連黑天鵝港的那塊堅冰也會被融化些許吧?
順著繪梨衣的意思,仍舊無力動作的零只是張開嘴唇,放任帶著潤滑液,唾液與精液的那氣味濃烈的白濁涌進自己的口腔,然後再將它們全部飲下。淫靡的氣味讓仍舊處在高潮余韻中的她腦海更加混亂了幾分。
繪梨衣用雙手撐著溫泉邊沿,一對挺翹的臀瓣在路明非的面前輕輕搖晃著,在平靜的溫泉中劃出漣漪,而年輕人同樣踏著深到大腿的熱水,走到了繪梨衣的身後。
“咿…….進來了…….Sakura的…….”
——她低下了頭,埋在零散亂的金發間喘息著,雖然已經被零玩弄到了高潮,但卻還沒有被肉棒插入的蜜穴在男根洞穿到其中的一瞬間顫抖著縮緊,每一道皺褶都伴隨著收緊有生命般地箍縮刮擦著,以普通人完全無法做到的緊繃程度刮擦著那粗壯的肉棒,仿佛在為路明非那粗壯的肉棒增添更過分的愉快體驗,如果不是之前已經噴射過兩次,大概在這樣緊致的蜜穴中過不了五分鍾就會繳槍吧。
而與此同時,那伴隨著前後動作而不住刮擦著她那淫亂蜜裂的粗大陽物也同樣令她在淫悅中嬌顫不已,和零一樣處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女,就像是在迎合著整根肉棒的動作一般前後扭動著腰際,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只是身體自作主張的動作而已——盡管體力還剩下了許多,可少女那並不算如何堅強的精神已經輸給了瘋狂的快感,每一次路明非的肉棒撞擊花心,那雙顫抖不已的玉腿都主動向後坐去,將臀部更加激烈地頂在男人的股間。
而因為高潮無力起身的零,很輕松地便意識到了繪梨衣此刻看似激烈的動作下那即將再次高潮的事實。
輕輕扯動自己身下的皮帶,原本一端被肛塞固定著,另一端則一直向上延伸到項圈上的皮帶被靈巧的解下,隨即,零用雙手抓住撐在自己臉頰兩側的繪梨衣的手腕,一口氣扣合上了皮帶。
然後,少女輕推繪梨衣的肩膀,讓她從雙膝微微彎曲,彎下腰際的後背位變成了立式後背位——與尋常的唯一區別在於,此刻繪梨衣的一雙纖手被皮帶牢牢綁在自己的頭頂,暴露出沒有一絲毛發,格外光潔的粉嫩腋下。
“明非…….現在的繪梨衣,沒有防備。”
仍舊躺在池邊的金發少女,再度伸出那剛剛被戀人舔舐到緋紅又浸泡在溫泉水中,此刻仍舊沾著水珠的玉足,用拇趾輕輕撩撥了一下繪梨衣手臂的內側——如果身穿巫女服的話,少女的腋下剛好是暴露在外的位置。
“噫呀!”
可這無論是此刻還是穿著巫女服時都暴露在外的腋下,卻偏偏是少女身上除了三點之外最為敏感的位置。
小穴激烈的縮緊,路明非只感到身下傳來仿佛銷魂的快感,肉棒被猛烈縮緊的同時他下意識的動腰,旋即勉強繃緊自己的腰際,開始了更加小幅度的謹慎抽動,而伴隨著這小幅度的抽動動作,他也盯上了麗人那光潔溫潤的腋下,用雙手繞過腋下揉上那對挺翹的美乳,不顧繪梨衣象征性的掙扎,年輕人細致地觀察起麗人的腋下來。
盡管如同繪梨衣周身的皮膚那樣,細嫩且沒有惱人的毛發,可此刻,他仍舊能夠聞到淡淡的汗味,大概是因為剛剛激烈運動的緣故;只是除開這淡淡的汗味,更多的是屬於繪梨衣的美好香味,仿佛混雜了團子與櫻花的氣味,平日縱然在繪梨衣那不算多麼整潔的房間里也能聞到,此刻與汗味混雜在一起,多出了幾分不可思議的誘惑。
“可以…….舔這里嗎?”
年輕人短促地吹了一下沾滿水珠的腋下,又一次小穴的激烈縮緊中,繪梨衣努力地掙扎了起來,只是伴隨著路明非拉住少女的乳尖再松手,而後再將充血的乳尖拉長,繪梨衣的反抗也委頓了下去。
“我不讓舔的話……哈啊…….Sakura就會停嗎…….咿呀啊啊啊啊啊!”
——回應當然是不,比起任何時候都更想要聽到繪梨衣的淫亂喘息聲的路明非,對繪梨衣無力的抵抗充耳不聞,輕輕吻上了手臂內側最貼近腋下的位置,然後嘴唇下移到腋下本身。
“好癢啊…….哈…….哈啊…….求你了……..哈啊…….要…….死掉了…….哈啊…….”
繪梨衣的嬌喘聲中兼有笑和悲鳴,這份可愛的表現讓路明非更進一步地加大了抽動的力道,親吻少女腋下的動作也越發大膽,豎起舌尖,就像是進攻蜜穴時那樣用力戳刺著腋下,之後又仿佛親吻乳首般對少女那光潔的腋下又是輕輕啃咬又是吸吮,弄出了嘖嘖的淫亂響聲。
在這種激烈的快感下陷入一片混亂的繪梨衣,每一次無意識的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扭動腰際的同時,都讓身下的浴池濺起大量的溫泉水,大概,自從這間宅邸被蘇恩曦買下起,這是整個溫泉最為吵鬧的一次了。
而總算稍稍恢復了些許體力的零,則為這份吵鬧劃上了最後也是最為瘋狂的休止符。
縱然身上還滿是激烈交合後殘留的汗水,小巧嬌挺的酥胸也仍舊因為高潮的余韻而起伏不定,零還是輕巧地撐起嬌軀,就如同一尾游魚般潛入了水中,隨即,金發少女那濕透了的秀麗螓首從繪梨衣那大幅度張開的雙腿與路明非同樣岔開的腿間靈巧地冒了出來。
盡管兩人的大腿處在水中,但嬌軀結合的部位,卻露在水外,而這恰恰方便了零的奉仕。
“零姐姐…….現在,現在不能舔——”
“稍微等一下,零…….”
——只是,這一次零沒有聽那緊貼著的兩人的話語。
既然是放空了頭腦的淫樂時間……那,自己也有開心起來的權力,對吧?
指尖輕輕捏住年輕人的卵袋來回搔弄,甚至用沾了水的手稍稍探入到年輕人的後庭內側輕輕按摩的同時,她用自己最為擅長的高速舔舐,舌尖交替進攻起了不住打著樁的男人那沾滿繪梨衣愛液的肉棒根部,以及紅發麗人那滿是不住滴落的黏稠愛液的蜜壺。
對於持有【鏡瞳】的她來說,眼前的兩人,在任她而為時,都沒辦法撐過哪怕幾分鍾。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少女與青年的軀體,幾乎在同時繃緊——後庭被異物侵入,卵袋也被不住撫弄的感觸讓路明非低吼起來,而蜜穴被零進一步進攻,則給繪梨衣已經抵達了極限的意識也添加上了最後一根稻草。
“不行……再這樣弄下去的話…….要射了…….”
“哈啊…….噫呀…….哈…….哈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兩人同時抵達了頂點,仿佛失禁般的大量愛液,伴隨著路明非猛烈衝刺濺起的溫泉水,將零那赤裸的肩頭與臉頰全部打濕,金色的發梢向下不住滴落水珠——可她只是享受地抬起臉,放任愛液沾滿自己的臉頰,手指與唇舌的刺激絲毫沒有停止,比起前兩次毫不遜色的噴射混雜著愛液也慢慢從小穴中滲出,仿佛仍舊不甘心般,路明非最後持續了數下抽插動作,帶出了大量混雜著愛液的白色泡沫,這濃稠的白濁也被零所一並沒收。
喘息聲中,路明非拔出了肉棒,坐在了零的身側,而繪梨衣的嬌軀失去了這最後的支撐,也無力地委頓下來,在水的潤滑下,滑到了零的懷中,金發的麗人伸出手擁抱住比她更加高挑的少女,此刻,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她,用飽含情意的藍色瞳眸看向身側的戀人,繪梨衣在片刻的喘息後,也從零嬌小的身體上抬起了頭。
“就算是像那樣看著我……我現在也已經變成賢者了。”
路明非苦笑著向水中又沉了一些,這次只露出一個腦袋,他仰頭望向天空,此時已是秋日,霧氣中即將沉入海平面的夕陽勾勒出一抹溫柔的金色。
“什麼是賢者模式啊?”
繪梨衣問道。本就聰穎的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說中文,但對於這樣微妙的詞匯還是力有不逮。
“什麼都不想做,只想仰觀星空,俯察大地,思考人生的意義,這就是賢者。”路明非伸出手理了理少女散亂的紅發,卻被零那不帶什麼感情,卻能感覺到大概是比平常更為愉快些許的音色所打斷。
“其實就是做過頭了,感到身體被掏空,什麼都不想做,也不想動的意思。”
“喂,零你不能像這樣拆我台——”
“那賢者大人,我最近讀書時對維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有點興趣,能給我解惑嗎?”
“賢者大人,我也想知道什麼時候開箱子最容易出橙——”
“咕嚕,咕嚕咕嚕……”
“哇!Sakura沉進水里了!”
瑣碎,但窮盡了全部的代價,方才得到的最為幸福的日常。
——像這樣吵吵鬧鬧的日常,大概還會持續下去…….一直。
秋去冬來。客廳中,難得見面的麻衣和來得相當頻繁的蘇恩曦正指揮著管家與傭人們忙前忙後做著布景,雖然學會了說話,繪梨衣仍舊習慣於不和大多數人接觸,她腳步輕盈地離開這吵吵嚷嚷的平安夜前的最後一個黃昏,走向另一個人的臥室。
和她那堆滿了游戲碟片,大顯示屏和手柄的臥室不一樣,零的臥室整潔,仿佛被尺刻畫出來,除了書本鮮少有娛樂設施,此刻,零抱著膝蓋坐在床中央,過去她也經常做出這種坐姿。
“零姐姐,有准備了什麼聖誕節禮物嗎?”
“嗯…….抱歉,我不是很喜歡聖誕節這個節日,所以過去的聖誕節,我也很少准備禮物。”
繪梨衣坐在金發少女的床旁,旋即不請自來地脫掉鞋子,鑽進了零那鋪設整潔的羽絨被中,零伸出手,兩人的指尖自然地牽在一起。
相處得久了,縱然不是戀人,這也就成了一種習慣。
繪梨衣不知道黑天鵝港曾發生的一切,她明智地保持著沉默,只是,忽然,零的嘴角勾起了笑容,她很少看到零露出這樣的笑,仿佛北極罌粟燦爛的花開。
“可是,我現在,也稍微有些喜歡上聖誕節了…….因為,我給明非准備了一個很棒很棒的禮物,雖然,現在還看不到。”
“誒——”
而繪梨衣的聲音里,帶上了些驚訝,然後,是明艷的喜色。
“我也給Sakura准備了一份禮物……是一個需要花很長很長時間培養的禮物,現在,也是一樣看不到呢。”
兩人眼神相視,縱然沒再說什麼,卻已仿佛說了千言萬語。
突然,房門被輕輕敲了敲,然後推開。
“你們在這里啊……她們都叫我來催你們趕快來聚餐什麼的,不過聚餐好像還沒准備好,再在這里待一會也沒……”
房間里的氣氛,讓本就不太懂氣氛的年輕人也停下了自己的聲音,他看著兩人從床上起身,靠近自己,突然,他感到心髒的跳動聲仿佛更加劇烈了幾分,有時,縱然不發一語,從洋溢著幸福的神情中,亦能看出語言所無法看出的事實。
“嗯,去聚餐——”
“在聚餐之前——”
“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聖誕禮物,要先送給明非/Sakura呢。
不過,現在,該換種稱呼了吧?
——親,愛,的~”